第3章咱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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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給他洗腳,鋪好讓他鑽進被窩,沒一會兒鼾聲震天。我撇撇嘴,底下還有點兒癢,只好洗洗睡下。連著一個多月,李明天天加班,每天都累得吃不消,原本就瘦小,現在更單薄。勉強堅持到月底。
他病了,發燒冒只好請了假在家休息。晚上,我做了瘦
粥,吃著飯他突然說:“麗麗,要不咱也請宋處吃個飯?”我問:“大明,你是咋想的?”他恨恨的說:“這麼多年我也沒受過這種罪!我看出來了,李迪這小子是存心整我。
我不能就這麼讓他整死!咱也照方抓藥,請宋處吃飯,你作陪!”我聽了點頭,試探問:“大明,你意思我懂,可…萬一宋處對我…你咋想?”他點頭:“要是真能把你豁出去保住我,我也認了!再說,你原本不就是幹小姐的臭底子?我早想通早就把你送出去,現在也不晚。”我聽他這話心裡不是滋味兒,可又無話可說,只好低頭自言自語:“我就是有那臭底子可現在也是你媳婦…”他看著我問:“咋?你不樂意?前兒你不還主動要求了?”我嘆了口氣問:“大明,你和李迪有啥過節?為啥他總針對咱?”他撇撇嘴:“別提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自從李迪升了副科,局裡一直有人背後說他。有次我加班的時候把那些話說給大家聽,拿這事兒找樂兒來著,可不知是誰捅給李迪了,就從那開始,我就覺這小子看我眼神兒都不對。”我急:“你呀你!沒事兒你瞎嘟嘟啥!”他恨恨的說:“我當時就是來氣!拿這說事兒也是為了消消火!可不知哪個嘴沒把門兒的,把我說的話都告訴李迪了!”我追問:“還記得那次都有誰在場?”他想了想:“大周、小許、老侯、老張,幾乎都在,不過他們幾個平時跟我關係好,我想不出是誰。”我白了他一眼:“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同事之間誰是真正為了你好?跟你掏心窩子?你呀,以後管住嘴,少說話!”他點點頭繼續喝粥。我盤算了一下說:“你覺得宋處好約嗎?他啥時候有時間?”李明想想說:“不難約,平時中午食堂吃飯我們經常坐一起,他閨女考上省城大學,媳婦過去陪讀,現在就他一個人,三餐都在食堂解決,我覺得請他出去吃個飯不難。”我又問:“那你打算哪天?”他想想說:“明兒上班我看準機會就約個試試,主要看人家時間。”轉天,李明又是夜裡十點多才回家,但
有
神,進門便說:“我約好了,明兒晚上六點,東四聚英樓。”我笑:“咋?宋處
痛快?”他點頭:“中午我一提他就同意,
給我面子,我跟他說了讓你作陪,他也高興追著我問你漂亮不漂亮?”我冷笑:“看來你們宋處是吃慣這口兒了,這還沒見面就先惦記上。”說著話我們放桌子吃飯,我又囑咐他:“明兒酒席上你可別瞎說話,聽我的,還有,啥時候你該回避我給你眼神兒,如果宋處真有那意思,你也別管我,直接回家。”他聽了點頭:“成,反正我也不會說話,你看著辦吧,另外,你明兒穿得
點兒,能勾心思的。”我笑著推他一把:“老孃們兒的事兒不用你
心。”轉天下午四點李明提前回家,我準備一下,化妝噴香然後從衣櫃裡拿出條微透
天鵝絨高彈連褲襪,坐在
頭光著
股直接穿上,仔細看,腿雙間一叢叢黑
兒若隱若現充滿誘惑。
上身穿了件包身兒大紅高領
衣,映襯出兩個沉甸甸飽滿大
子,腳上則是雙五寸黑高跟,最外面套上棕
風衣,穿戴好往鏡子前一站頓覺風韻動人騷媚無比。
我這兒正搔首姿,旁邊李明看得有些發呆,二話不說先將我撅在炕頭兒,那黑雞巴不用刺
就硬了,他抹了兩把潤滑膏扒開連褲襪直接
眼兒!
“哦…大明!今兒咋這麼起勁兒!哦!”我只覺眼兒裡火熱,雞巴藉著潤滑膏兒撒開了歡兒!
“麗麗!啊!子婊!穿得那麼勾心思!你這是要賣啊你!給老宋
之前…先得讓你爺們兒過癮不是!?啊!”他猛的
出雞巴把我翻過來按倒在
頂入小嘴兒。
“唔…”我剛上好的妝都被他花了,又怕時間不夠,只賣力
吐雞巴,又
了會兒這才在我嘴裡
子。完了事兒,我忙重新坐在鏡臺前補妝,看看已經臨近五點半,我倆急匆匆下樓。
吉平從行政上劃分為五個區,中心區、東四區、西四區、新區、化工廠區。大部分吉平的政府、事業單位都集中在中心和東四兩區,新區是吉平最新設立的一個區,開發了新樓盤,聽說房價貴得嚇人。
西四區有教育基地,化工廠區以前是吉平第一化工廠所在地,在當時有半個城市的人在化工廠上班,所以就有了化工廠區這個名字,不過廠子早就倒閉了,如今只剩下這麼個名字。吉平是小地方。
除了新區幾個區面積都不大,人口也分散,有那麼幾路公車以中心區為終點站,所以從我家下樓走到吉平中心廣場就有車坐,
通還算方便。
上了305路,二十分鐘後我倆在東四前進道下車,聚英樓離公站
近轉眼就到。李明仔細看看,忽用手指著輛黑
的老式別克說:“呦,宋處到了,那是他的車。”說完,我倆忙走進飯店。
宋處四十出頭兒,一米七五標準個,三七開分頭,瓜子臉,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嗓音洪亮,白翻領襯衫外套黑西服,襯衫翻開處脖子上掛著小拇指
細的大金項鍊兒閃閃放光。
下身筆黑西褲,腳下名牌老人頭,手腕上帶著金錶,無名指上戴著印章般大小的金戒指,走路雙手
兜,行動間略帶官氣但匪氣更重。我曾經混過社會,用眼一搭便知這位宋處人非等閒。
再看李明往他面前一站,真好比武大郎見兄弟直接矮了幾節兒!猥瑣得很!
“哎呦!宋處您咋先到了?”李明說著小跑到跟前。
自打我面宋處的眼神兒便往我身上晃,目光裡帶著驚詫,充滿疑問,果然,他開口就問:“小李,這位…是你媳婦?”他那眼神兒裡透
出心思,早被我猜中八九。
我忙走上前對他嫵媚一笑,櫻輕啟柔聲說:“宋處您好,我是李明的愛人,我叫周麗,您別客氣,叫我麗麗。”宋處聽了眼睛發亮笑著點頭:“哎呦!小李兒,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個福氣!哈哈!”說話他衝我伸出右手,我忙雙手
上和他握手,開口笑:“領導,我們家李明讓您費心了!”他手很厚實緊緊握著我的手笑:“哪裡哪裡,早知道他有你這麼個賢內助我哪兒還用得著
心啊!哈哈!”我們正說話,旁邊銀鈴般聲音響起:“幾位客人您有預訂嗎?”順聲音看,我面前站著個女服務員,二十歲上下,一身紫
褲褂,腳上是
腳面的黑
女便鞋,
水晶絲襪。這女孩兒
機靈,短馬尾辮,瓜子臉大眼睛,鼻直口小。
雖然素面朝天,但卻透出那麼種樸實的美。我心想:難得這飯館兒還能有這般顏,這時李明說:“前兒定的雅間兒,李明。”那女孩兒查詢了一下回身引領我們進雅間兒,進屋宋處一
股坐在正座上點手招呼:“來,麗麗坐我身邊。李明,你…就坐我對面,啊,好說話。”按理,沒有這個坐法,我和李明是夫
咋能拆開?不過既然他發話了我們當然聽從,就這樣,我坐在宋處左邊緊挨著他,李明則坐在對面。
宋處也不客氣,拿起菜單四葷四素點了八個菜外加一碗海鮮湯和一瓶吉平特產的宴酒。我在旁算,就這一桌沒四百塊下不來,僅是那瓶宴酒官價一百六,這裡豈不是更貴?
幸好我帶著李明的工資卡,裡面還有一千多的餘額。我笑著站起來脫掉風衣正趕上那女服務員上茶,我倆對視一眼。
她可能覺得我穿得有些與眾不同竟然站住了,歪頭盯住我下身看我笑著接過她手裡的茶壺小聲兒問:“妹子,你叫啥?模樣俊。”我這麼一問。
她頓時臉紅回應說:“姐,我叫秀花。”我笑問:“聽你口音,是下房子的?”
“下房子”是個地名,距離吉平最近的縣城。
她聽了閃著兩隻大眼看著我:“咋?你也是我們老家的?”我笑:“咱倆算半個老鄉了,我還要伺候客人,咱回頭聊。”沒一會兒酒菜上齊我們開吃。自打我脫了風衣,宋處的眼神兒就被迅速引過來,來回來去往我褲襠上掃我裝作沒看見,笑著說:“領導,我不恭敬了,先給您滿上。”說著話,拿起酒瓶打開,彎
給他倒酒,餘光掃過
覺他故意往後靠盯著
股,嘴上說:“麗麗,咱們都是自己人,客氣啥,呵呵…”我又給李明滿上酒這才給自己倒了一杯重新坐下。
宋處笑著對李明說:“小李啊!你小子可是金屋藏嬌!我就知道你離了,啥時候又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咋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