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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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點尷尬…
歐陽致遠倚在邊,一眼瞥見小桌旁放著的紙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慶幸自己找到了話題:“媽,這是我送你的一件禮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穫了。”由旗袍聯想到馨姐,他心裡縮了縮,本應還有收穫的…假如母親知道他多了個一個寵愛他的姐姐,會不會也很高興呢?可是馨姐說走就走了呢,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藍暖儀與其說高興,不如說是動來得確切些,脯兒養兒,不就盼著今天的到來么?她把旗袍展在
前比了又比,興奮之情溢於言。,別說是件旗袍,就是塊桌布,只要是兒子的心意,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披在身上。
“小致,謝謝你啦,怎麼就想到送媽媽禮物了?
…
嗯,親一個…”說著在他額上輕輕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媽媽,喜歡嗎?”
“喜歡,真的喜歡…”
“那麼換上也讓我瞧瞧…我漂亮的媽媽。”
“…就在這裡麼?”藍暖儀環顧四周,有點猶豫。
“怕什麼啦,這又沒外人,兒子又沒說要你脫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歐陽致遠很快從鬱悶中恢復過來。他發現調侃母親原來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用詞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種異樣快。
“嗯…嗯?你說什麼吶…”藍暖儀突然發現兒子正一臉的壞笑地盯著她,不由得暈生雙頰,嗔道:“不來了,媽媽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媽媽,虧你剛才還一本正經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現得再老實些,說不定媽媽你真的就換上了,是麼?”
“想得你美咧,懶得跟你貧嘴。”藍暖儀掩飾著滿臉通紅的雙頰,伏身收拾兒子換下來的衣服。
“呃…今晚就穿這病號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換些新的給你出院。早點休息,媽走了。”
“媽——”
“嗯?”藍暖儀扶著門把,心裡有點忐忑,生怕這寶貝兒子又搞些什麼新花樣出來,她就得奪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換這衣服來接我好麼?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該休息啦,別成晚在那胡思亂想的…”藍暖儀臉上又是一紅,到底誰在胡思亂想呢?不等兒子有所反擊,已把門帶上匆匆而去。
一路上藍暖儀覺得自己似乎是泡在糖罐裡輕飄飄就回到家的,緊接著心情愉快地賞了自己一個舒服的泡澡,才開始收拾被兒子
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
佩服兒子的,一個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
“這才是男孩子的本吶。”她幸福地執拾著,口裡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來。
藍暖儀做賊似的看看四周,飛快地把那東西掖在睡裙兜裡,臉頰是早已憋了個通紅。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自個兒家麼,心虛為的是哪樣咧。
再檢視下去時,她笑不出來了。
兒子褲兜裡的東西還真多。那捏成一團的鈔票,應該是從她屜裡拿的錢了,小傢伙一點沒變,錢到他手裡左捏右揣就是不捨得用。還有那小紙鶴,想要讓媽媽多折幾隻不就完了,用得著當寶似的
滿那褲兜?話雖如是說,藍暖儀心也暖暖的,小傢伙戀母,那就不消說啦。
真正讓她犯愁的,是那條手絹。
兒子是從來不帶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類。放到鼻端嗅嗅,居然還有陣馥郁馨香。
“象在哪聞過?好悉的味兒…”藍暖儀努力地回憶著,也是理不出個頭緒,結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兒得問問他,認識個女孩子也不告媽一聲…”然後又強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還不會跟我說?在這裡他早已不認識什麼女孩子啦。不定這手絹兒是他在哪裡撿到的吧…”自我安
令藍暖儀的心情好了些,曲兒復又哼起來,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兒還要換上新衣服給兒子看呢。…直至回到臥房藍暖儀才把剛才“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從兒子今早換下的睡衣堆裡本應屬於她的一條白
內褲,昨晚她讓兒子將就著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灘淺黃的汙跡。不消說,這肯定是兒子的
,昨晚他夢遺了。
藍暖儀猶豫一下,手指輕輕掃過那灘汙跡,這可是兒子的呢,卻出現在母親的內褲上。她放在鼻下聞了聞,比那手絹的香氣好聞多了…他昨晚夢見什麼才會有這麼多的
情?她臉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兒子那一臉的壞笑。如果不是那曖昧的笑意,恐怕當時她就會順從兒子的話在他面前換上那旗袍了。藍暖儀覺得有點後悔,為什麼當時就不敢脫下來呢,兒子不也說了嗎“又沒說要你脫光光的…”讓他也看看母親那驕傲的身段多好…藍暖儀輕
一口氣,悄然
開睡裙的下襬:“小致…你在那邊睡了嗎…”歐陽致遠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著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裡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
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隻綁著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著是飄逸的裙襬和纖細的柳,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裡,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髮髻散了開來,微風
襲,及
長髮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家婦少,換位成了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
“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麼,怎么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你有難了”歐陽致遠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你嚇個魂飛魄散才怪。”果不出所料,當歐陽致遠從後面抱緊藍暖儀時,她是唬了個痠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隻手捂在了喉嚨裡。
歐陽致遠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
上,左手依然捂著她的櫻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你進來的,進來幹什麼?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著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藍暖儀看著兒子那滿臉稚氣的兇樣,心神稍定,眼裡盡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歐陽致遠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藍暖儀心裡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歐陽致遠挪開左手,悶道:“媽,這算哪一齣咧?”藍暖儀閉著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麼快就暈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歐陽致遠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麼點束手無策。
“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乾嚥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
…
“喂!”藍暖儀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工呼了?分明是偷吃口紅…”歐陽致遠
上
,笑道:“行,
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麼?”藍暖儀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狐疑中帶點失望。
“你也不為兒子著想著想,這麼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哪?再說了,上來幾個二子撥
你,我可打不過人家。”歐陽致遠倚了
頭氣定神閒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藍暖儀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矇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你賴在這我怎麼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麼事。”歐陽致遠抱著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悠然神往,下身之物
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裡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你那光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
’時怎麼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藥去,換好衣服後頭跟著到藥房那等我了。”回身收拾東西出門,藍暖儀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
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
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
幻想的角
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裡僅有的兩次
高
,兒子都充當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
體前,站在她腿雙之間,豈不更…
藍暖儀扶著牆絞了絞腿,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不知是否三年的錮令她積累了太多的慾望,如今是一潰千里。每每念起兒子那裡的偉岸,總能讓她
乾舌燥。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體都變那水兒
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絲料子的內褲
水
不強,面積又小,整個大腿
都黏黏糊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