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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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少白的車已經消失在樓下，對面的家裏卻關着燈，拉緊窗簾，黑乎乎一片。

我不知道子此時在幹嘛，她並沒有跟龍少白出來，我現在要過去嗎？

模糊的視野裏，對面六層樓卻覺在搖搖墜，陸彤真的給龍少白生子了嗎？那我算什麼？我自己的老婆給別人生孩子，這他媽算什麼？想到這裏，我眼淚如水落下，渾身在顫抖，陸彤，你真的好過分。

我緊緊閉上雙眼，站起身，決定出去，但是並不是回家裏，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那滿是充斥着蕩氣息的房間，那裝滿了他人的女生殖器，那表面清純可愛，卻有一個放蕩的靈魂的面容。

來到千葉的一處小酒吧裏，裏面充斥着煙酒味，我沒有太多的朋友，我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我一心建設家鄉，本就沒有做好子背叛的準備，我信任她，我愛她，我為她為這個家創造更好的生活，我叫老闆給我拿來一瓶最烈的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當我喝完那一瓶酒，腦子早就昏沉沉的一片，好在內心還算燒心的清醒着，因為我知道，我在這裏醉倒，並不會有人來接我回家。

我跌跌撞撞，像個老酒鬼一樣，看着深夜裏的千葉，涼快的晚風吹過，讓我清了不少，街上幾乎沒有幾個人，有的只是和我一樣，醉得東倒西歪，仰天大罵的酒鬼，此時，我覺，做一個酒鬼其實也不是不好，至少活在麻木裏，不會想那麼多臭事。

我跌跌撞撞的往家裏走去，點着一煙，煙味和酒味相沖，讓我一下子反胃，吐得滿地都是，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我身旁，駕駛室上的人走了下來，把我攙扶了起來，看着一雙白皙修長的細手挽着我的胳膊，我內心居然冒出一絲期待，離的雙眼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居然是一個女人，準確的説，居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居然是林茹夢。

「…」她一句話都沒有説，把我扶進車後座，關好門，我一陣眩暈再次來襲，昏倒在車後座裏。

下一條，我睜開眼睛，卻並沒有在我家裏，而是看起來像在酒店裏，潔白的牀鋪，乾淨整潔的房間，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襯衫，外套掛在對面衣架上。我往四周看了看，一個修長曼妙的女人的背影浮現在我眼前，那個女人坐在窗口的沙發上，正看着遠處的天際。

「謝謝，」我知道她是林茹夢，看着地上一個盆裏吐了不少的嘔吐物，我好像覺到了昨晚林茹夢對我的照顧，「柯書記，你醒了，」林茹夢聽到我説話，轉身過來看向我，上身穿着淺藍泡袖低上衣，下身一件黑的冰絲長褲，肌膚白不已的林茹夢起身走到我身邊，「嗯，謝謝你昨晚照顧我，」我對她微微一笑，「哪有什麼照顧，你餓了嗎？我下去給你拿午飯。」林茹夢看着我説，「不用，不餓。」我説，看着眼前的林茹夢，覺這個女孩，真的很美，心地善良，大大咧咧，「其實昨天你走後，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下千葉找龍少白，所以我就一直在你後面跟着你，」林茹夢説，「嗯，謝謝，我沒事，」

「我以為昨晚你們會出事，沒想到，龍少白出來了，後面你也出來了，而你卻是來酒吧，柯書記，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柯書記，」林茹夢對我微微一笑，幾縷青絲在臉上胡亂紛飛，「…」我沒有回她，「以前的柯書記，遇到困難會想各種辦法，直到解決問題，現在的柯書記，遇到困難，選擇逃避。」林茹夢迴到沙發上坐着，「…」是啊，在莫名中，我失去了雄心壯志和理智的解決問題。

「柯書記，龍少白出軌的證據我給你了，如果你那也有，直接找龍少白和陸彤對質就好了，那種人，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林茹夢頓了一下，「柯書記，我説得比較直，你不要介意，一切還都是看你自己怎麼解決。」林茹夢微微一笑，「嗯，我知道，昨天跟陸彤説今天叫龍少白來家裏吃飯，你要一起嗎？」我饒有興趣的説，「我嗎？還不是時候，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再出現吧，我出現了反而讓龍少白到打草驚蛇，後面你就不好對付他了。」林茹夢説，「你恨他嗎？」我説，「恨？不不，他不值得我恨，起初我還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後來我發現，龍少白只不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林茹夢説，「為什麼這麼説？」我問，「龍少白表裏不一，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他當初那麼喜歡我，説了你也別笑話我，我覺他就是貪圖女，據説學生時代他可是玩了很多女生，情場高手，怪不得當時我那麼容易就會上當。」林茹夢有些懊惱的講，看起來就覺到自己當時做的決定有多愚蠢一樣。

「你們離婚，他給你一半財產了嗎？」我説，「嗯，這個到是給了。」林茹夢迴，「柯書記，你是公職人員，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就放手吧，為了你，也為了木傑。」林茹夢説，「…」我沒有回她，起身往廁所清理好自己的身上的污穢，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剛毅的臉上，此時雙眼卻有些紅腫，微微一笑，為什麼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為。

陸彤，龍少白，既然你們無情，我也沒必要思前顧後，搞得我很偉大一樣。

沒錯，我覺自己一直以來的信念並不是正確的，人都是自私的，都是為了達到自己的慾望，盡其所能，陸彤也好，龍少白也罷，我為什麼要比活得拘束，顯得我比較高尚嗎？

呵呵，算了吧。

「林老師，昨晚謝謝你的照顧。我會銘記於心。」整理好後，我拿起外套，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林茹夢。

打量着這個女孩，鮮豔的口紅，雪白的肌膚上，是絕美的容顏，散發着一種北方女孩的大氣之美，如牡丹一般綻放。

「柯書記，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不要放在心上。」林茹夢絕美的臉上，那雙大眼睛看着我的改變，顯得吃驚不已，不過我看出，那雙眼裏滿是温柔與善良。

「我走了，等我處理好這些破事，你還沒有回去的話，等我給你電話。」我看了看她，「好，我等你電話。」林茹夢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我。

我沒有想太多，往酒店外走去。

「嘟…嘟…」我給子打去電話，「喂，老公，你回來了嗎？」子有些慵懶的聲音，看起來還沒起牀嗎？呵呵。

「回來了，嗯，中午吧，中午你叫龍少白來家裏吧。」我説，「嗯～老公，龍經理不知道有沒有空哦，人家很忙，不過你先回家吧，我在家呢。」子回，「沒事，如果他忙，那就下次。」我冷冷一笑，他只有空過來跟你，有空跟你生孩子。

「嗯~老公，到樓下給我買早餐，我都還沒有起牀呢~啊~困死啦~」子温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好的，我現在快到了。先這樣。」我沒等她回我，掛斷了電話。

打車回到小區門口，給子買了她一直來喜歡吃的早點，回到家裏，子躺在沙發上，慵懶的看着我，睡眼蒙朧。最讓我噁心的是，她還穿着那條吊帶連衣裙，昨晚她就是穿着那條連衣裙，被龍少白壓在窗户上，從後面匯。

我咬咬牙，冷眼看了她一眼。

「這麼晚還沒起？昨晚做什麼了這麼累。」我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嗯，加班了，到很晚才回來。」子面不改的微微一笑，這個女人的靈魂竟然如此之強大。

「嘿嘿，老婆，辛苦了。」我笑了笑，「…嗯」子沒有看我，應了我一聲。

「給龍少白打個電話吧，問下看看，有沒有空來吃飯。」我笑着説，「好。」子拿出手機，摁了一會兒，打了過去，「龍經理，昨天我給你説的，有空來我家裏吃飯嗎？」子吃着我買的早點，「啊，這樣啊，好吧，嗯，那下次吧，嗯嗯，好，再見。」子掛斷了電話，看了看我，甩甩肩膀。

「嘿嘿，沒空嗎？」我咬咬牙，微微一笑，「嗯。他説在忙，謝謝我們的好意，下次再約。」子面不改的説着，「陸彤，我問你個事吧，」我打算親眼看看子的表現。

「你愛我嗎？」我看着她，「…老公，説什麼呢，我不愛你愛誰。」陸彤眼裏帶過一絲慌張，又馬上鎮定自若的看着我。

「嘿嘿，陸彤，別演戲了，一切我都知道了。」我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居然沒有出手打她。

「老公，你怎麼了？」子奇怪的看着我，「我怎麼了？陸彤，我這麼多年，對你不好嗎？」我冷眼看向她。

「你到底怎麼了老公？」陸彤眼裏閃過恐懼，嘴上卻還是微笑的看着我，「拿你手機給我。」我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我本來想好好跟她説，好聚好散，我的子，可愛的子到現在居然還在鎮定自若，這他媽的到底得多看不起我。

「你好奇怪啊今天，老公，你怎麼了嘛，我做錯什麼了嗎？」子那可愛的面容上，吃驚的看着我，眼裏滿是驚慌，「我去你媽的陸彤！」我大吼一聲，我從來沒有罵過娘，從來沒有罵過子，「…」子震驚的看着我，身體在微微顫抖。

「你他媽的現在還在演？陸彤，你真他媽要是做演員，絕對他媽的是個天才！這麼多年，我他媽怎麼才發現，你他媽是這麼厚顏無恥！！」我覺自己的面紅耳赤，「…」子驚恐的看着我，「陸彤，你怎麼敢的啊？嗯？不愛我了，和我説啊，我會放手的，好聚好散，你他媽的給我戴綠帽子，什麼意思？啊？」我走到子身邊，看着子那漂亮的臉蛋，真的很想一巴掌揮過去，「…你…你都知道了。」陸彤看着怒不可言的我，眼裏滿是恐懼，「我不知道，我他媽怎麼會知道呢？」我憤怒的吼了出來，「對不起…」子坐在沙發上，兩隻腿收攏在一起，雙手抱住雙腿，把臉埋進腿裏，「呵呵，陸彤，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我越發到怒不可遏，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如果這麼簡單，那這個世界就沒有那麼世態炎涼了。

「…老公…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子抬起她的絕美容顏看着我，臉上早已淚滿面，「呵呵，別説這些有的沒的，説吧，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好像也吼累了，只覺身體似乎在虛一般。

「…去年…」子淚眼婆娑的看着我，「…」我看着子，「去年省裏召開全省三農會議，我那次去省裏開會，你還記得嗎？」子了鼻子，「繼續！」我記得去年，我還在市發改局，那時候還意氣風發，省裏確實召開了三農工作會議，邀請了全省關於參與三農項目的企業去座談，我記得子去了接近一個星期才回來。

「那次會議，省裏也邀請了信誠過來參與討論，龍少白帶隊過來…」子頓了頓，「當晚結束會議後…大家聚在一起晚宴…你知道嗎？我本就不敢和你説…嗚嗚嗚…」子眼淚一下又決堤般的了出來，「什麼？」我眯着眼睛，「當晚，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就覺到一個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我尋着那個目光看過去，是市裏的市委書記王書記…我當時很害怕，你知道嗎東辰…」子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我以為他就是看自己市裏的企業負責人而已，誰知道…他看到我看他以後，他走過來跟我敬酒…是你那個曾經的同事姜標八引那個書記過來的，書記找我敬酒，我肯定只能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聊了很多，他暗示公司他可以給我提供財政貸款和項目扶持，我肯定謝他了…我以為和他聊得很好，我認為那個書記人好的，姜標八一直給我倒酒，我也沒有拒絕，因為我認為有書記在，就算喝多一些也沒什麼…嗚嗚嗚…誰知道…我想錯了…」子現在都在微微的顫抖，可是這和龍少白有什麼關係嗎？我竟然覺到無形的壓力，市委王書記，就是那個打壓老李我們這一脈的那個市委一把手，難道他早就知道子和我的關係嗎？

「當晚我有些醉了，住在省裏安排的五星酒店裏，因為陪了很多官員喝了不少酒，當然，在晚宴上，我也見到了龍少白…」子又頓了頓，「你知道嗎？那天晚上…那個王書記自己來找我，説是來談一下市裏準備開發的一號文件項目，問我有沒有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號文件的項目代表着什麼，雖然腦袋有些暈沉沉的，我還是給他開門了，我以為他是全市一把手，肯定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誰知道，我錯了，那個市委書記，就是個老鬼…和我説話間，對我動手動腳，可是畢竟他是市委書記，我只好忍氣聲…」子身體在劇烈顫抖，「後來，我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腦袋也越來越沉…我以前喝酒從來都沒有這種覺…直覺告訴我，晚上我喝的酒裏，有人動了手腳…」

「我很害怕，你知道嗎東辰，我當時心裏一直在喊着你，我真的很害怕…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絕望的恐懼…」子眼淚再次決堤…身體微微顫抖，「所以，你被那個人…侵犯了，是嗎？」如果子説的是真的，我的內心此刻卻五味俱全。

「沒有…後來我昏昏沉沉中，聽到有人敲門，那個書記像見到了鬼一樣，向我比劃不要出聲，敲了一會兒門，見沒開門，有人在外面叫了幾聲，不是叫我的名字，是叫那個書記…我不知道是不是姜標八的聲音，反正那個書記回來看了我幾眼，就關門出去了，」子頓了頓，「再到後面，我覺自己全身發燙，頭又很痛…非常痛…快要裂開的痛…就覺快要死的覺…然後我又聽到敲門聲，這次是叫我的名字，是龍少白的聲音…」子説到這裏，好像找到了藉，顫抖的身體才慢慢停止了顫動，「我當時很害怕…就去開門了，然後龍少白進來找我聊聊關於信誠繼續在千葉投資的事情…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真的很燙很燙…很想要做愛的那種覺…我覺自己大概是被下藥了…除了害怕，我當時只想…」子説到這裏，閉上眼睛，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所以，那就是你和龍少白第一次的原因？」我皺起眉頭，「老公，當時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求求你相信我…而且，龍少白好像還喜歡我，我跟你説過龍少白和我在大學時代有過一段情…」子搖搖頭，「所以，那晚後，他和你舊情復燃，是嗎？」我看着身下的子，那漂亮的臉蛋，有時確實也帶不來好運，反而多是紅顏禍水。

「沒有…不可能…」子死命的搖頭，「你和龍少白，發生過幾次關係？除了那晚，」我眯着眼睛盯着子，「…兩次…」子悠悠的説着，「兩次？就兩次？你確定？」如果説第一次子迫不得已，第二次又是為了什麼？而且，他們真的只發生了兩次關係？在38號別墅裏發生的那一切，又是什麼？打我的那個人，又是誰？

「另外一次…是…是昨天晚上…」子低着頭説，「看着我説話，你在害羞嗎陸彤？嗯？」我呵斥着，覺子居然在害羞？我一股反胃，「沒有…我…」子想説什麼，説不出口，「行，昨晚發生第二次關係，是為了什麼？」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昨晚他送我回來…可能是喝了點酒的原因吧，對不起…我承認自己又情不自…」子閉上眼睛，不敢看我，「……」我居然一時語，不知道説什麼，「老公…對不起…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很髒了…是嗎？」子淚眼婆娑，「你是不是，喜歡他？」我咬着牙問，「沒有，真的沒有，我發誓！我愛的人，永遠是你…只是…喝了酒以後…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子一直在抹眼淚，「陸彤，你先別裝可憐，38號別墅的事情，你還沒給我解釋呢！」我盯着她，「還有，那次你從中天花園出來，你以為我是碰巧的嗎？我在外面等你一晚上！龔偉，給我的消息，説你出軌龍少白，我才開始懷疑你的，你為什麼到現在還騙我？有意思嗎？」我再次被子這虛偽的樣子怒，「王偉濤的事情歷歷在目，你怎麼敢的啊陸彤，你怎麼想的？為了慾望？為了做愛？可是我看你也沒那麼強烈的做愛慾望吧？」我説，「兩次？就兩次？你真的當我是傻子嗎陸彤！你愛我？這就是愛我的表現？」我看着傷心絕的子，「龔偉説的都是假的，他從小就喜歡我，他威脅我和他做情人，我都沒給你説，他的話你怎麼能信…」子聽到龔偉，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呵呵，就算不信，那晚你也從中天花園裏出來吧，你就説，你跟着龍少白進去幹嘛？進去玩過家家嗎？」我有些怒不可遏，子居然還在狡辯，「那天我們公司的高層人都在，不信你問陳豔…我們進去通宵玩了一晚上，本就沒有龍少白！」子還有些正氣凜然，「呵呵，行，這個問題先不説，38號別墅，你怎麼解釋？陸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裏面發生了什麼，你以為我失憶了是嗎？誰打的我？」我説到這個問題，子增大了雙眼，有些驚恐的看着我，「要不是我高中同學給我看監控，我還真不知道你在市裏還有一套別墅啊陸彤，你這麼有錢，不考慮我，也應該考慮兒子吧？」想到兒子，我內心一軟，「陸彤，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們做那些狗豬屎的事情關係到兒子，要不然，我他媽就算死了這條命，我也要生剝了你們兩個。」我冷眼看向陸彤，「…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把兒子牽扯進來，永遠不可能…」子搖搖頭，眼淚卻一直落在那絕美的臉上，滑過白皙的脖子，落入豐碩的兩團雪白的裏。

「佬山別墅38號，不是我的房子…是…是龍少白買的度假別墅…」子説，「你不是跟我説，你和他只發生了兩次關係嗎？」我現在看着她那具修長白皙的身姿，卻有些反胃…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全部給你説吧…對不起，東辰，我真的…不想給你帶去更多的傷害…」子摸了摸紅腫的眼睛，起身，穿着那件深藍深V連衣裙，走到我對面，正襟危坐的看着我，那兩團雪白的球，在裙子上若隱若現，兩個凸起的點代表着她並沒有穿罩，該不會，那裙子裏，也沒有穿內褲吧，甚至龍少白昨晚留下的，還留在那本來只屬於我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