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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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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你是哪個忍者的人,看在同是忍者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你還是趕緊走了,不然傷了和氣就不好了?”服部天長一臉惡像,見偷襲不成,便用計來趕走他。

李正天不得不佩服這個人,變臉的工夫真是厲害,不愧是忍者的英,內在功夫沒幾成,外在功夫卻練得爐火純青,能成為高手,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可不是哪個派的?就算是也與你無干,我身後這三位絕美女倒是跟你同源,而且還是你的祖宗,可惜,你再不走命就沒有了?”李正天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有恃無恐,手握三大上忍,這天下大可去得,倒是毫無顧忌的大罵特罵,直把那服部天長氣得臉都綠了,揚手又一道錢鏢了過來,接着又以無比快速的手法連續出毒鏢,直置他於死地。

眼看李正天就要命不保,突然身體一輕,已經被人提了起來,閃到了一丈開外,隨後,武器的撞擊聲,接連響起,在空中閃出幾絲火花,全部給村上玉衣攔了下來。

李正天臉上陰沉無比,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狠毒?什麼叫無恥?能在談笑間,出一大串毒鏢的人更是該千刀萬剮。

“沒想到你手下還有這麼厲害的高手,請問是哪個忍者村的?不要傷了自家的和氣。”又響起了服部天長那討厭的聲音,出過手了,還是那麼地無恥。

李正天臉終於舒解了下來,對着上忍説道:“真衣與冰衣,你們兩個把那個傢伙的頭給我取來。我要活剝了他。”聲未落,村上真衣與村上冰衣兩大上忍,便飛而出,直取服部天長的首級。

服部天長,一看那速度,經驗豐富的他自然知道這是極少見的上忍,自己這所謂的第一高手,也只不過是中忍而已,在她們眼裏只不過小孩子而已,這下可是碰到石頭了,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可惜遲了,剛扔出煙霧彈,想躲藏在深林,地形早就悉無比的他以為定然能安然逃,沒想到剛飛而出時,背上便被劃了一刀,知道這沒有毒,不要命地往深林裏電而出,隨之放出一大片毒鏢,阻了兩大上忍一程,讓他負傷逃跑了。

李正天心裏暗恨,沒想到還是給他跑了,打蛇不死,那就等着蛇的夜伏擊吧!自己倒無所謂,但是自己的女人可不是他的對手啊!想到這,就有些焦急了。早知道讓玉衣出手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村上玉衣似是看出了他的煩惱,輕聲説道:“弟弟,要不要姐姐去追,保證把他的人頭給你帶來。”李正天擺了擺手,説道:“姐姐,還是不用了,那深林裏難免會有什麼機關,還是不要去追了,這太危險了。”接着身子一軟,便昏了過去,他知道中毒了。

村上玉衣身上沒有帶什麼藥物,查看了一下,只是中了藥而已,一個小時後,自然會醒來,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靜靜與真衣,冰衣守在他身旁,順便驅除自己身上的藥,如果不是身體抗藥太強的話,早就覺察到他中毒了,又是一時大意。

李正天終於醒了,頭腦無比昏沉,是疼醒的。輕輕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黑漆漆的山裏,山田友惠和鈴木幫主也在,玉衣,真衣和冰玉也在。

“玉衣,這是哪裏啊?”惑地問道,他昏時還記在一塊平地上的。

村上玉衣輕聲回答道:“弟弟,這裏是山,剛才你給那個忍者放的毒給昏過去了,若不是你身上懷有神之術,説不定就醒不來了。”

“你們好,我是黑龍會的千金,請多多指教。”山田友惠看着他不由得有氣,她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暫時安身,正要叫他,發現他居然抱着自己呼呼大睡,一氣之下就把他扔到了地上,把他給摔醒了。

“對不起姐姐,我路了,便碰上你們在那裏易,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我實在是太累了。”其實那是他老是在播種沒法安睡覺。

“好了,你也不要責怪他了。給他抱一下又不會有什麼,你沒看到他身邊的三個女孩個個比你美麗漂亮多了嗎?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快點療傷,萬一服部天長來了可不好對付。身上的解毒藥也不多了,那些手下大部分都深種劇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鈴木秀真,她叫山田友惠。”鈴木秀真説話了,沒想到她看起來冷冷的實際上倒是温柔的,李正天這個時候才有時間認真的看她們,可惜光線不是很好,而且每人臉上都有一副蒙面紗巾,看不見臉長的什麼樣,不過看身材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

“我叫李正天,兩位姐姐,那個服部天長很厲害嗎?我看連我的女人都打不過,一般啊!”

“有什麼厲害的,要不是她沒事要和我動武。的我們兩敗俱傷,一個服部天長算什麼。”山田友惠説完還瞪了鈴木秀真一眼,滿臉的不忿。

“我説山田妹妹啊,我要和你比武時你也沒説反對啊,要是你不同意我也不能你。現在你就不要怪我了,還是趕緊療傷吧!這藥還是摻有毒藥的,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兩個被服部天長一個人打跑了,那我們可就丟死人了。”在黑道上最在乎的就是名譽,有了它,才能招到更好的打手為你服務。

本,黑社會是合法暴力團體,只要不危害大眾與政府,一般政府是不會出面去管這事的。

第012章、忍者美“麻煩你一下,去口守着,我們要療傷了,你一個男孩子在這裏不太方便。”於是李正天便開始在口看風景,懷裏摟着玉衣,時不時地揩一下油,心裏還轉着把真衣和冰衣這兩個上忍給吃了的念頭,這可是萬里挑一都不足以形容啊,在整個東亞找來資質最好的女孩子,能活下來的都是英之英啊!

不過他心裏是想不通的:我又不會武術,守在這兒有用嗎?不過這時候他可不敢反對,因為山田友惠似乎有要發脾氣的跡象,跟一個女孩子動,無論如何也是男人的不對,向來憐香惜玉的他自不會去做這大剎風景的事。

輕聲對着真衣她們説道:“真衣,冰衣,你今年多少歲了?”真衣一副大姐的樣子,輕聲回道:“弟弟,我們可是十九歲了,比你大噢!你怎麼老是叫我們名字?”村上玉衣一聽就不樂意了,反聲説道:“真衣,你怎麼能這樣説話?無論如何,弟弟也是你們村長和我的男人,叫你們的名字也是應該的。”冰玉長得較冷,像一朵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清潔而美麗,人如其名,話音冷淡的籌答道:“真衣,你就隨弟弟去叫吧!反正也相差不大,更何況他是村長的男人呢?要是以前,我們得喊主上的,雖是祖訓改了,但規矩卻是不能改的。”李正天也知道她本來就是這樣子,向來是冷冰冰的,現在還算是最好的狀態呢?對於尊卑之分,他並不是很介意,隨她們去鬧。放開玉衣,拉着真衣往懷裏湊,輕聲對她説道:“真衣姐姐,你嘴上可是掛着兩個拖油瓶了,來給弟弟笑一笑,以後我就叫你姐姐就是了。”村上真衣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畢竟他是村長的老公,能決定着自己的生死,看他都這樣了,也樂得找個台階下,低聲説道:“弟弟,沒關係的,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李正天笑了笑,對着村上玉衣,説道:“玉衣姐姐,去給我找點能吃的野味過來,我知道姐姐你的武功是最好的,對你來説,很容易的。”村上玉衣也知道他想叫自己離開,好談情説愛,心裏嘆了一句,女人服從男人是天,隨他去了。便脆聲説道:“弟弟,你可不要亂跑啊!小心點,姐姐這就去。”接着對着真衣説道:“你們可要保護好弟弟,任務就給你們了,我走了。”話落,閃身不見了,身法極快,用槍掃都不一定打得中。

李正天摟過冰衣,與真衣並列放在自己懷裏,分別輕吻一下,温柔地道:“姐姐,在忍者村裏過得快樂嗎?”冰衣上雪臉上閃過一陣緋紅,雖是學過誘之術,但畢竟這是真實的,有些害羞地答道:“弟弟,我們總是在訓練,哪有時間去品味什麼快樂呢?對我們來説成為特忍就是我們一生的目標,忍者天生就是孤獨與無名的。”説完眼神閃過一絲落寞。

真衣也嘆道:“弟弟啊!你可是比我們幸福多了,不像我們揹負着太多的包袱,雖是説放下一切去證道,但這個道卻無人可解,只能在茫然中去尋,沒有方向,更沒有情。”李正天終於明白了,為何村上舞衣,玉衣她們總是表情不變一樣,原來是丟失了情,怪不得啊,這忍術還真是慘無人啊!能夠這樣對待自己,武功當然高強了,猶如一個不知死傷為何物的人去撕殺,自然人見人怕了,自己都不怕死,那何惜別人死呢?

突然想了一下對着真衣説道:“真衣姐姐,你們忍者村有沒有人嫁人的?”真衣淡淡地回道:“除非是死,否則是不可能的。”李正天愣了一下,輕聲道:“真衣,那你和冰衣她們也不可以嫁給我了嗎?”冰衣還是臉無表情地説道:“弟弟,也不是不可以,除非整個村裏的人去修改祖訓,但村裏大部分的人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一般不會去改變現狀的。”李正天苦笑了一下,要自己去説服全村人改變祖訓簡直難於登天,就是舞衣姐姐也不可能去做,她有必要去違護祖訓,不然古忍者村也就不存在了。

真衣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絲毫的嬌羞,輕聲回道:“雖然不可以嫁人,但可以破身,只要村長同意,便可與男人歡,但是卻不能為男人做任何事,但你例外,因為現在村長在村裏幾乎是一個人説了算,所以自從忍者村成立以來,你是最幸運的。”李正天一聽,馬上就神抖擻,高興地問道:“那村裏那些年紀很大的忍者去哪裏了?怎麼我一個也沒見到?”冰衣淡淡地説道:“超過三十歲的忍者都必須進行第二次淘汰,然後進入後山的證道忍者進行修習,幾乎不管任何事,除非有人擅改祖訓或毀滅忍者村才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