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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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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親們啊!

後來大壩造好後,在兩邊種上了許多的竹子,成片密密麻麻的竹子在大壩兩邊形成了一道翠綠的風景,而且還來許多不同種類的鳥兒們在其中繁衍生息,每當到了天,我們這些個小孩就會到這個竹子林地裏去挖竹筍,挖了之後回家讓媽媽炒着吃,味道很鮮美!更加有意思的是那個年代,氣槍還沒止,我的一個五叔就有一把氣槍,每到了晚上就帶着我,拿着一把手電筒,端着氣槍,去竹子林裏打鳥,説來還奇怪,這鳥兒們只要用手電筒一照,它就乖乖地呆在那兒不動了,我五叔就舉起氣槍瞄準了,碰!的一聲,十有八九這鳥兒就死翹翹掉了下來,我高高興興地向前檢起鳥兒放到竹籃裏,打到的鳥兒屬麻雀居多,小小麻雀五臟俱全,聽説還很補,是壯陽的,月子裏的女人吃了水會很足!

除麻雀當然也會打到一些個我不認識的鳥兒,羽五彩斑斕的還好看,總之我是叫不上名字,和我五叔一起晚上出去用氣槍打鳥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記憶之一,我很懷念那片翠綠翠綠的竹子林,我聽一些個大人們講,許多飢餓的光漢和風騷娘們常常會在這竹子林裏幹一些個見不得人的事!

暑假放牛的那段時間,我明顯地覺到塌塌弟叔叔和盧建軍後媽出來放牛的次數多了起來,塌塌弟叔叔放得是一條水牛,盧建軍後媽放得是一條半大不小的黃牛,那段時間他倆還老喜歡在竹子林裏放牛,我們幾個放牛的小孩都知道肯定又要不幹什麼好事了!説實話,竹子林裏的草並不多,一下放進去好幾條牛,本身竹子林草就不多,這下搞得牛更吃不飽了,回家的時候,老爸一看牛肚皮就知道牛沒吃飽就罵我——你個兔崽子,這幾天怎麼放牛的!牛肚子怎麼老是扁扁的!

我笑着説——這幾天放牛的人多,草都被吃完了!——明天用心點放,不要又讓牛餓肚子!——好的!説實話,在我小小的心靈裏竟然很想去看看塌塌弟叔叔是怎樣和盧建軍後媽睡覺的,我知道他倆一定是在那片竹子林裏乾的好事,但要真正親眼看到,確實也是一件比較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平時放牛的時候總在尋找那條水牛和那條半大不小的黃牛的身影,只要看到這兩條牛我就知道他倆準在,如果這兩隻牛沒人看管,也看不到他倆的身影,那他倆準定是躲到竹子林裏不幹好事了!

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剛睡了個午覺,打着哈欠,很不情願地牽着我家的那隻老黃牛又去了那片竹子林,我又習慣地尋找那兩條牛的身影,好傢伙,兩條牛都在,但沒人看管,我這一靈,神氣突然上來了,哈欠睡意全無,我對一個一起放牛的小孩説——你先幫我看一會我家的這條老黃牛,我去竹子林里拉個大便!

我興匆匆但又做賊似的進了竹子林,往一些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尋找着塌塌弟和那個騷婦阿姨的身影,突然,我在前方一個四周全圍着竹子的密密竹叢裏看到那個盧建軍後媽脯,厥着個股半彎着身體站在那裏,塌塌弟叔叔站在盧建軍後媽的股後面,股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幹什麼,盧建軍後媽看起來那真叫一個可憐,塌塌弟叔叔一手捂着盧建軍他後媽的嘴巴,一手扶着股,一個勁地往前,盧建軍後媽的臉上似乎看起來很痛苦難受,表情糾結着,一幅很忐忑的樣子,嘴裏像被一塊布捂住了一樣,嗷嗷地發出沉悶的聲音,彷彿殺豬時的豬嘴被黑布捂住了,原本應該很響亮的豬叫聲被悶在了嘴裏,跟悶雷似的出不來,只是發着嗷嗷的一些個喉音,彷彿很痛苦卻又很享受的樣子!到後來,盧建軍後媽癱軟在了地上,嘴裏只是一個勁地氣,支吾着説出了這樣一句話——大野驢把我吊死了!

這個叫趙彩花的女人在嫁人之前的少女時代就已經和一些個男人們胡搞了!

一些個喜歡嚼舌頭的少婦阿姨或嬸嬸們常常喜歡沒事的時候就坐在一起閒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回事,那回事是所有男人女人們最百聊不厭的事情,那些少婦們剎有其事地説到——那個騷娘們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在西瓜棚裏看西瓜的時候就已經和村上的一個蕩男人睡覺了,睡了幾次還把肚子睡大了,後來不知道怎麼打掉的,年齡越往後就越發的騷,身子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了!

這些個捕風捉影的閒話不能完全信,但所謂無風不起,從這些個閒言碎語以及後來的所見所聞,至少可以判斷出——盧建軍後媽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很風騷了,這樣的風騷決不是某一天的心血來,而是天生的某種基因遺傳,許多年齡大一點的老人們常常這樣説,一個女人騷不騷,愛不愛睡覺,看她的面相是一方面,但一般來講,大子,肥股的所謂豐的女人總是會更多地好一口所謂的體運動,因為她們的豐就是為睡覺而生的,古人説過——股大的女人好生養!意思就是説容易多生出一些個後代出來,但你想啊,生小孩之前需要幹什麼?無非兩個字——睡覺!

所以,連古人都説——股大的女人好生養!那我們這些個現代人就不要對趙彩花,也就是盧建軍後媽心生虛偽而裝的譴責了,那只是她的天,她只是一個豐的女人,一個對體運動比較熱愛的女人!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們要多一些理解,多一些關懷和愛護,千萬不可像個所謂的偽君子似的——我要譴責,我強烈譴責這種蕩的風騷的行為,我強烈譴責她的豐,我強烈譴責她和許多男人睡覺卻竟然不和我睡!我強烈譴責這樣的不公平!

塌塌弟叔叔和趙彩花少婦兩個倒是合適,一個是傻型的二愣子,但是個年輕光,還有着一條手電筒,一個是結過兩次婚的少婦,30好幾,正處如狼似虎之年,豐的見識過不少的男人,恰好兩個人一朝遇上了,正所謂——夢裏尋她千百度,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

也就是説,塌塌弟叔叔把盧建軍後媽舒坦了,盧建軍後媽也讓塌塌弟叔叔睡享受了,兩個人倒是搞得和諧,天天沒事就牽着頭牛出去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倆這陣子幹活變勤快了,殊不知,此幹活非彼幹活,那確實是幹活幹得更勤快了,久而久之,明眼人都看出了動靜,塌塌弟反正是光一條,傻二愣子型的沒什麼反應,盧建軍後媽竟也跟個沒事人似的,讓人覺得很詫異,後來一想,哦!盧建軍老爸也是一隻狼,不是個厚道人,沒事利用給別人看病的機會經常偷偷去摸人家老婆的子,這次終於輪到自己老婆的子被別人摸,身子被別人睡了,因此竟也不好説什麼,也許唯有一個人在家嘆嘆氣——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啊!

6.第六章:章鐵軍掉糞坑章鐵軍同學的點確實不是一般的背,有一次我和他兩個人在我們村裏的糞坑上拉大便,有些個糞坑是村裏公共的,有些個是一些人家自己搭建的,城市裏長大的小孩可能都沒見過我們農村裏的那種糞坑,一般是直接在地上挖一個大坑,然後在大坑上搭建一個簡易的草房,糞坑上會有一塊木板,方便人的腳可以踏上去,最後糞坑上會有一圓圓的木柱子,橫跨在糞坑上面,無論大人小孩就坐在這橫着的木柱上拉屎拉,因為那時農村裏本沒有現在所謂的沖水馬桶,基本上每户家裏都放一兩隻馬桶,大小便都拉到這馬桶裏,差不多快拉滿的時候,大人一般會把裏面的屎啊啊啥的,倒在這糞坑裏,這糞坑裏的屎可以用來運到田裏去澆莊稼或蔬菜,這就是現在所謂的有機肥料,我們村裏曾經有一次還因為搶佔公共糞坑裏的大糞發生了一次打架事件,搞得附近村子的那些個農民大叔都笑話我們村的人太沒有氣量,搶個屎都要打架,用現在的話説——太沒有風度了!

話説那天我和章鐵軍同學坐在糞坑上拉着大便,説着話,聊着天,突然,一個沒注意,撲通一聲,章鐵軍同學不見了,我這往糞坑裏一看,章鐵軍同學整個人身上全是糞便,滿頭滿臉的全是,那個糞坑還深的,要不是會游泳,估計都能把人淹死,幸虧啊,章鐵軍同學會游泳,要不然真的可能會搞出人命!

章鐵軍同學臉上一臉的慌張,不知所措,你想啊!有幾個小孩有過掉糞坑裏的經歷啊!那絕對也是鐵軍同學的生平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臉上一臉的茫然,我急忙跳到地面,伸手把章鐵軍同學拉了上來,這個時候,章鐵軍同學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剛才都把他嚇傻了!

我向來還比較有主意,我説,不要緊的,先別哭,先去河裏把身體洗乾淨了再説!

於是我就帶着這個倒黴蛋章鐵軍同學去河裏洗身體,這是正而八經的洗身體!——點,怎麼會這麼背呢!真他媽的了門了!

自從掉糞坑事件後,章鐵軍和我的關係就更鐵了,如果打聽到某某鄰村放電影了啥的,準會第一時間跑來告訴我,那個年代的農村也就幾大集體娛樂活動,一是放電影,二是戲班子來唱戲,三是三八婦女節趕集會,四就是哪家新房子落成或娶媳婦在家擺酒席。

在這四大娛樂活動中,放電影是比較常見的一種形式,每隔一段時間鄉里放電影的那個叔叔就會來村子裏放上幾場,這次是這個村子,下次是那個村子,下下次是那那個村子,總之,隔三差五總有個村子要放個電影啥的,我們這些個小孩就喜歡湊這個看電影的熱鬧,也確實,那個年代的農村要是聽説晚上放電影,那絕對算是一件盛事,一件可以娛樂身心的大盛事!

如果電影要是在自己村子上放,好傢伙,那就更興奮的不行了,一放學就揹着一條長凳子早早地就在放電影的空地上佔了個前面的好位置,人還必須看着,要不然準會被後面來的小孩把好位置給搶佔了,農村的那些個小孩都喜歡湊這個熱鬧,都希望能搶佔到一個前面的看電影的好位置,有的時候還會因為這個位置的事情打架,小女孩子一般只是嘴上吵一吵,但吵起來也是熱鬧的——我先來的,這個位置是我先搶到的,你個臭不要臉的搶什麼搶,你個小騷貨,你個小踐人!

這些個話都是從大人們那學來的,一學就會,吵得還認真!

而我們這些個小男孩一般不吵架,只打架,個子矮小的,平時打架就不行的小孩,一般也不敢來和我們搶位置,但卻也知道巴結人,藉着給你看位置的機會把凳子放到你旁邊,類似於找到了個靠山,我的凳子從來就不用自己看,因為總有些個小孩給我看管,如果有些個不知好歹的小孩敢來搶佔我的位置,我準會狠狠地揍他一頓,當然,要遇到比我大好幾歲的,我也打不過的主,那我就會去找我們村上一個叫章立新的大哥哥,他比我大5歲,天不怕地不怕,一身蠻力,是個喜歡打架的主,是遠近都聞名的小霸王,而因為我打小身子骨也比較硬實,特別是摔跤特別的厲害,同齡人裏沒一個是我的對手,連一些比我大兩三歲的小男孩也總是被我摔倒了壓在身下,所以這個叫章立新的小霸王很喜歡我,每到一些個放電影的熱鬧場合,總帶着我去和別村來的一些小孩子摔跤,所以,我相當於是章立新小霸王的鐵桿忠實小弟,我們倆的關係就像大哥哥與小弟弟的那種,又正好都有兩把刷子,身手不凡,脾氣相投,真的是一個叫鋼鋼的鐵哥倆!

每當村裏要放電影的時候,一些個賣水果的、賣茶葉蛋的、賣甘蔗的、賣餛飩的、賣餅的、賣油炸饅頭臭豆腐的、賣梨膏糖的小攤販或小買賣人就來做生意了,吆喝着買賣,空氣中充滿着臭豆腐和雞蛋餅的香味,真真叫一個熱鬧的讓人口水!

每次在放電影之前,一些個閒得蛋疼的光漢們、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們、小孩們往往喜歡找一些個熱鬧的事情幹一幹,摔跤是一項大家都很喜歡的娛樂活動,一些個自認為自已有一身蠻力的,力旺盛無處發的哥們,就常常圍聚在那塊放電影的空地中央,進行一些個摔跤的運動!一般情況下週圍黑壓壓地總會圍着三四十人,大人小孩都有,一些個老頭、大叔、二三十歲的結了婚的大人、十七八的小後生、還有我們這些七八歲十來歲的小孩,有時候一些特別喜歡湊熱鬧的阿姨大嬸們也會圍過來看熱鬧,真的是看電影之前的一項非常熱鬧的活動!

摔跤一般先從年齡最小的開始,像我這種七八歲的小孩正好就是摔跤的第一波,幾乎所有愛看摔跤熱鬧的人都知道張青松的兒子(也就是本人我)摔跤很厲害,同齡人裏沒有摔得過我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會叫一些比我大兩三歲的小男孩與我摔跤,我記得那次和我摔跤的那個男孩年齡比我大了整整四歲,是我們村夜壺(那户人家老爹的外號叫夜壺)的兒子,名字叫施金虎,個子比我高半頭,他的一個妹妹是我的同學,我倆扭抱在一起,折騰了三五分鐘,誰也沒摔過誰,最後大人們宣佈我們兩個人戰成平手!

7.第七章:摔跤的場面因為看熱鬧的人裏面也有一些個是其他村子裏來的,而且這些個人也非常喜歡這項摔跤運動,就經常會帶一些在本村裏摔跤最厲害的小孩來參加這種非正式的業餘摔跤活動,算是村與村之間的一種非正式體育文化,如果摔贏了那就相當於給本村爭光了,所以,這些個別村的愛湊熱鬧的傻二愣子就派了一個代表出來,指名要與我摔上一跤,好傢伙,那還有什麼好説的,就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