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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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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就信了你的話,我跑去問醫生,你給了那個醫生多少錢啊,收買了醫生吧,反正你不是有個富婆女友,你們神通廣大,了多少紅包醫生不就按你們説的做!害我上午還和她大吵一架,她都割腕了,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她現在就死了。”我真是佩服温安年的想象力和邏輯思維,那個狐狸一哭二鬧三割腕,他就相信是我收買了醫生,如果我真的可以收買醫生的話,我會讓醫生直接把秦湯湯的子宮切除掉,我讓她一輩子做不了正常女人。

“現在,你又找了個男人來通知我,你懷了我的孩子,還武力威脅我,我不是怕他,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怎麼來演這場戲。你就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你能懷孕嗎,和我結婚三年你都沒生一個,你還懷孕,公雞都能下蛋!再説,就算你懷了,我哪清楚你懷的是誰的種,反正你季素身邊不缺男人啊,誰播的種你找誰去唄,也就是個野種,少往我頭上扣帽子!你是不是沒錢做掉,想在我這訛點錢啊,門都沒有!”温安年連珠炮一般説。

他話落音,我拍手鼓掌稱快,我淡淡地説:“好,説的很好,温安年,以前我還真沒發現你口才這麼好,很有演講天賦。你説的對,我是個壞事幹淨的女人,我無惡不作,我陰險狡詐,我有眼無珠,不然怎麼會懲罰我懷上這個野種!”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温安年挑着濃眉,那漠然地樣子。

我的內心在滴血,我在心口默默對孩子説:不是媽媽不要你,你看你的爸爸,這就是你的爸爸,他罵你是野種,你可聽見媽媽心裏在滴血,在哭泣?

在温安年的數落中,楊之放幾次想張口説什麼,他還是沒有開口,也許他清楚,他説什麼,只會讓我陷入更紛擾的境地。他靠在門邊,心疼的目光看着我,我想,我不能哭,我一哭,會讓關心我的朋友更難受。

“這孩子都三個月了是吧,嘖嘖,看來你在和我離婚前也有外遇嘛,野男人是誰啊,是這個小白臉嗎?長得是比我壯實啊,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當啊,還跑來誣賴我。是不是你當導遊在外面好上的啊?沒關係,婚都離了,我不介意,愛誰誰領走,以後別死不要臉的説懷了我的孩子!”温安年強硬的口吻,説着就站起身走。

正文第八十四章:蝸婚(84)我冷眼望着,這個無情且還振振有詞的男人,我甚至在懷疑究竟是我辜負了他還是他辜負了我,否則他怎麼會如此的理直氣壯聲討我。他説是我的不信任毀了我和他的婚姻,可他有沒有反思過他是否信任過我。

温安年,你是否曾愛過我,這個問題,我早已懶於問你,你這一番話,我頓悟,你沒愛過我,你只是像喜歡你的那件ad球衣一樣喜歡過我,倘若世界盃德國隊輸了,那件ad球衣也就棄之不理了。

楊之放站在門口,攔住了叫囂的温安年,他正眼都不瞧温安年一眼,説:“你不覺得,你這麼説,很不男人嗎?我要你,去向她道歉!”

“道歉,你要我對誰道歉?對她?你是她什麼人,她好像還沒有和你結婚吧,你着什麼急,我告訴你,她就是個又瘋有毒的女人。不過是一個我不要的女人,你還寶貝的。”温安年轉身指着病牀上的我説。

“好,好!”楊之放點點頭,將頭轉向門口,他碎碎的發搭在前額,突然迴轉,抬起右臂,迅速出拳,朝着温安年的下顎就是一重擊,温安年瞬間倒地,手捂着下顎嘴都不能張開了。

“不道歉我就讓你張不開這個嘴,你不是很能説啊,有本事你再張開嘴試試。”楊之放假裝再次揮拳的架勢。

温安年立馬嚇得左右遮住自己的臉,嘴裏哼哼着,在求饒,什麼話也説不出下,下巴肯定是臼了,他沒有想到楊之放還真敢打他。

“我告訴你,你記着,季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楊之放的,以後生下來跟我姓楊,與你無關,你最少別再欺負季素,不然就不是下巴臼這麼簡單了。明白了嗎?”楊之放冷冽地警告着。

我驚呆了,楊之放,你就算是為我出氣你也不能這麼説啊,你幹嘛要承認啊,這次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婚前出軌的事了。温安年多混啊,他那麼混,他絕對相信這孩子是我婚前偷情和楊之放懷的孩子。

温安年忙不迭的點頭,從地上爬起來,眼神裏都是哀求和疼痛。

他終於明白什麼是痛的滋味了。

我看着昔曾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拳頭下,出這麼一副求饒的嘴臉,我有些鄙夷,温安年,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從去了那個廣告公司,他和原來校園裏的温安年變得不像一個人,是社會改變了他,還是他自我改變。

“明白了就自己滾吧,順便帶上門,口腔科在八樓左拐。”楊之放説完又坐到我病牀邊,倒杯熱水遞給我。

我握着水杯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口腔科在八樓左拐?真的是在那裏嗎?”楊之放這時候竟然笑了出來,笑得真人,嘴角微微上揚,高隆的眉骨讓他的眼睛好深邃,他説:“我剛才把整個醫院都跑遍了,我聽説,八樓左拐,那是停屍房。”

“啊!停屍房!”我驚恐地睜大眼。

“對啊,意思就是讓他去死吧!”楊之放伸展着右拳,活動着手指關節,説:“一年多沒練拳擊了,寫歌寫到後來自己竟然不愛暴力運動了,剛下手有點重。別説他下巴臼,我這手指關節都痛。”他左手捏着右手的手指,滿不在意地説。

“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説,你説這孩子…是你的,你不怕給自己帶來麻煩嗎,再説,温安年他肯定是相信的,以後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我猶豫着説。

楊之放把椅子像牀邊挪得更近一點,他雙臂撐在牀畔,在離我只有十公分的距離,這十公分的距離,我們好像上次有過,是那次他教我游泳,他的臉就在離我十公分的距離。

《重慶森林》裏金城武在快餐店遇到了王菲,金城武説:我和她最接近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0。01公分,我對她一無所知,六鐘頭後,她喜歡上另一個男人。

《胭脂扣》裏,如花穿着白對襟內襯衣,風情且風塵的對十二少説:太近了,就不好看了。

和楊之放距離的這麼近,我的腦子裏,想到的竟然是這兩部電影裏的鏡頭,我聞到了他髮絲傳來的海飛絲清香,還有他的鼻息。

“何必要解釋清楚,就當是我的孩子,我要告訴所有人這個孩子是我的,你把他生下來好不好?給自己一次機會。”楊之放温柔地説,説得如此認真。

我不敢再繼續看他的眼睛,我怕我自己真的會動搖,怎麼能當這個孩子是他的呢,本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説:“別再勸我了,你也聽到温安年説了,他説這孩子是野種。既然這樣,我何苦作繭自縛,給他生孩子,孩子沒有爸爸,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