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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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凌子晨輕笑…只下一秒説出的話卻讓墨雪哭笑不得…

“那正好，妖孽配妖孽…再適合不過了…”凌子晨笑得十分魅，繼續吐出無比強悍的句子…

“還有就是，即便是妖孽，也是母后親自督促孩兒娶回來的…如今，退貨，似乎已經不太可能了呢…”凌子晨笑得那麼好看，只墨雪的心，卻暖暖的…

“晨兒，你當真以為哀家奈何不了你？”似是怒極反笑…

“母后，可否告知墨雪…為何對墨雪成見如此之深…”墨雪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來自哪裏，你會不清楚，你是何目的，你會不知道，如今故作無辜的來問哀家…當真是有恃無恐…”太后只冷聲相問…卻見墨雪臉忽的煞白，她知道了自己的來歷…

“怎麼？心虛了？”那女子笑得幾分嘲諷…卻見凌子晨只是複雜的看着自己…是不是，要再一次的不相信我…

“之前哀家寵你，不過見你子極合哀家胃口，卻不想，你竟是來歷不明的妖孽…將哀家的子孫攪得天翻地覆…”太后只恨恨的開口…

“我沒有…”墨雪出聲反駁…

“沒有，沒有哀家的皇兒和媳婦何故相繼死去…還有哀家的皇長孫…你竟那般狠毒…沒有，晨兒又為何會為了你連這皇位都不惜放棄，若非你用了什麼狐媚之術…棉兒那孩子又怎會為了你與這宮廷為敵…”那麼多的指責，可是，墨雪卻找不到為自己辯解的理由…她説得對，自己的出現，已經釀成了太多的悲劇…

“凌子晨，你可信我…”墨雪回過頭…只緊緊看着凌子晨…安靜的開口…卻見凌子晨並不説話，只下一秒，將墨雪緊緊擁入懷中…墨雪的心，一點一點的涼下去…

“只要愛妃在本王身邊一，本王便信愛妃一…”那麼無助的聲音，像個孩子…

“晨兒…”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母后休要多言…兒臣心意已決…”依舊是敬語，只逐客的意味已十分明顯…

“唉，也罷…不過，哀家仍是有些話，要單獨説與你聽…至於晨兒聽過之後要如何處理…哀家也不再過問…哀家老了…已經不起再多了…”那麼無可奈何的語氣…

“你去吧…我去找夜兒…”墨雪十分體貼的開口，不等凌子晨允許，便已向別院奔去，離開前，還不忘朝凌子晨調皮一笑…待看到凌子晨朝自己笑了笑…才轉身離去…

只是墨雪若是知道，這一轉身，又會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還會不會，顧及那女子愛子心切的苦衷…

若是墨雪知道，這一轉身，會讓原本極為簡單的事情變得那麼複雜，還會不會這般輕易的轉身…

若是墨雪知道，這一轉身，會讓愛情繞那麼一個大彎，還會不會留下凌子晨一個人…

一下午的時間，墨雪總心不在焉的，總覺得，有什麼事，像要發生…

凌子晨回來的時候，似乎也有心事，看着墨雪的眼睛，若有所思…甚至帶着一種無助的覺…只説不出的怪異…卻突然伸出手，將墨雪擁在懷中…力道，大得驚人，似是要融入骨髓…

“愛妃不會從本王身邊消失的對不對…”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那麼期待的看着墨雪…

“你怎麼了…”墨雪有些不知所措…只捧着凌子晨的臉頰發問…

“回答本王…”凌子晨近乎執拗的看着墨雪…只讓墨雪説不出一句話…自己確實不確定，會不會突然有一天，一覺醒來，便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紀…若自己告訴凌子晨自己的來歷，只怕這廝會説自己是瘋子…畢竟，那是太不可思議的解釋…微微的猶豫，卻還是抬起頭，無比認真看着凌子晨…一字一句道…

“是的，我不會消失…只要不出意外，這輩子…我都會賴在你身邊…”

“沒有意外…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能將你帶離本王身邊…”凌子晨的身體微微發顫，説話的時候，那麼急切…墨雪有些詫異…卻也來不及深思…只是墨雪並不知道，只那一瞬的躊躇，只話語裏的那一個意外…卻讓凌子晨，揹負了太多的不安和恐慌…

也許，是因為愛得太深…所以，就算是用最極端的方式，也要將你留在身邊…

也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所以，就算只是可能，也絕對不允許發生…

因為，不能忍受，生命中沒有了你…

因為，不能忍受，這個世界沒有你…

因為不能沒有你…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你…

因為，不想勉強你，説出你不想説的秘密…

因為，你是太過重要的存在…

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