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等會兒説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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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平,地處北方,一座小城。論經濟,吉平一般,論教育,一般,論基礎設施,一般,論通,一般,論人口,一般…
總之,吉平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特點,什麼都很一般,最早的時候吉平是個鎮,後來升級為市。
這裏有個緣由,從古到今吉平都沒出過名人,只到了現代,曾經的吉平鎮長經過多年努力官至副省,但若履歷上寫着曾經在吉平鎮任職總是不太好聽,因此在這位副省的提議下吉平升級為地級市。
我是土生的吉平人和丈夫李明都是半路夫,而各自離婚的原由卻出奇相同,都是原配背叛。
我前夫是一家商貿公司的小老闆,身材高大模樣俊俏,論起來我倆也算郎才女貌,那時生意還過得去,家裏有車有房算是小富。本以為就這麼過子,但該來的還是來了,就在我給他生了個女兒之後。
他便出軌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女老闆,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就這樣,我們大鬧了一場分手,女兒判給了他,我得到一些經濟補償。
現任丈夫李明,前是吉平一中的老師,在一次去省城出差期間偶遇曾經師專同學,聽説那男人也從事教育行業,上學時候倆人就搞過,他對李明前
念念不忘至今未婚,這次偶遇也算命中註定。
李明這人按我們本地土話講就是有點兒“土蔫”三腳踹不出個來,模樣黑胖個頭兒不高,我穿上高跟鞋能比他高出半頭,小眼睛癟鼻子,滿嘴黃牙。認識我的人都説我再婚嫁給他實在太虧,但我知道自己是塊啥料,能嫁給他也算高攀。
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唯一有身材、模樣、炕上活兒,這三樣是我的本錢,對於,我接觸比較早,上職專的時候許多男生追過我,其中最帥的那個把我破了處,從那兒以後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一頓飯或一個化妝品、一部手機我就可以和任何男生上牀,他們送我個雅號“男處殺手”職專畢業以後也沒什麼合適工作,曾經有段時間我出沒於當時吉平唯一的舞場,也就是在那時我認識了老七。
在當時老七算得是吉平的名人,開舞場、開酒吧、開賭場,網羅一幫人闖江湖。剛開始我不敢和他走得太近,膽小,可後來老七對我實在太好,吃喝隨便,大把大把給錢。
他説他喜歡我,我就信了,那時候我風
,再加上老七原本就是個調教女孩兒的好手兒,幾年下來把我調教得妥妥當當,上了炕我猶如生龍活虎,髒活兒、累活兒無一不
。
後來,開始為老七接客掙錢,什麼樣的客人都見識過,漸漸成為老七手下最賣錢的小姐。按照老七的想法我最終能成為“雞頭”負責管理所有小姐,我也樂意,可風雲突變事與願違,2000年左右為響應號召吉平展開一場史無前例的嚴打。
那真是腥風血雨轟轟烈烈,當時吉平幾個氓頭子作為典型嚴辦,老七赫然在列排名第一!我們全都被抓起來,最輕判了十年,老七比我們強,直接吃槍子兒了。
我在號子裏關了很多子,但最終放出來,他們説我算是“受害者”可看看當初和老七一起混的沒有落好的。打那兒以後我突然明白無論是誰,唯有走正路才是出路,
道兒沒好結果。所以我開始找工作,上班,搞對象,結婚,生子。
李明雖然又黑又矮又醜,但他卻有份不愁吃喝的工作,他是吉平為數不多的公務員。像我們這個地方,公務員是首屈一指的職業,工作穩定收入可觀,家裏有個公務員能養活三四口人。
最讓人羨慕的,身為吉平的公務員現在依然能享受福利分房,只不過改名叫“職務住房補助”比如我家所處的輕紡宿舍,雖然名字土點兒。
但老百姓都知道那是吉平輕紡工業局的福利房。地處市中心最繁華地段,房屋面積最小也有八十平,南北通透,廚衞俱全,一梯兩户,冬暖夏涼。
李明這個人沒啥愛好,只偏愛在炕頭兒上搞搞女人,他前卻不太喜歡這些,這可能也是他們離婚原因之一。
他這個愛玩兒的遇到我這個活兒好的,我倆一拍即合,那炕上的花樣兒不停翻新,髒活兒、臭活兒還有那不髒不臭的活兒,只要他想搞,我就順着來,也算是夫唱婦隨。
最讓我難忘的是新婚之夜,雖然都是二婚,但我們還是搞了個儀式,請親戚朋友吃個喜飯。
那天我格外打扮,中式大紅旗袍兒、連褲絲襪、黑
金邊兒高跟兒,新式的波
卷長髮,濃妝豔抹款款動人,走起路來香風四溢扭
擺腚都把李明看呆了。
空補妝的時候他偷偷溜進來鎖上門愣是把我按在沙發上
了一頓,
夠了,還嫌不過癮非要讓我給他
眼子,沒轍,我只好跪在他身後給他
了才作罷。
酒席散去晚上回家就更熱鬧了,各種式樣的連褲襪讓我穿,穿好了唆了雞巴,唆了硬了就開始,
夠了再換連褲襪,再唆了雞巴,再
,整整一夜沒得歇着,我嗓子都喊啞了。
初冬,週末,清晨。吉平的冬天不是很冷,三九節氣平均也零上七八度,再加上早早給了暖氣,家家户户暖意融融。位於吉平市中心輕紡宿舍三區5號樓301我家。
刺眼的陽光透過粉的窗簾間隙灑在牀上,牀上一片狼藉,昨夜李明折騰了半宿,趕上今天是休息
我們都不必早起。
翻了個身兒看着李明我問:“大明,你們單位競聘副科的事兒咋樣了?”他小眼睛嘟囔:“嗨,副科也沒我啥事兒,反正我也選不上,聽説領導心裏早有數兒,鐵定是李迪…”沒等説完我推了他一把:“咋就鐵定是他了?這麼多年你不也是兢兢業業工作幹活兒?”他不耐煩,把臉轉過去:“我現在不也
好的?幹啥非爭那個副科?你瞧我是當科長的料兒?”我越聽越來氣“噌”的坐起來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土蔫相兒!
這麼多年還是個科員兒,跟你同時考上公務員的現在最小也個副處噹噹,你可倒好“病情”還真穩定,你是打算科員兒幹到退休?咋這沒出息!”我這話重了點兒,他臉“騰”一下紅了衝我嚷嚷:“咋啦!我就這樣!人家有出息是人家的!我這樣
好,你少管!”見他着急,我頓時態度軟下來,看着他輕聲説:“大明,你先別急。我的意思要不你也爭取爭取?咱不為別的。就為你這麼多年給局裏的付出,你看,好多你以前的同事都升職了,可咱還是個科員兒…”他更不耐,打斷我:“行了!你別説了!我不愛聽,我這樣
好!瞎
心!”説完,他掀開被子光着
股跑進廁所,看着他背影,我只能輕嘆。
轉眼到週三,這天是李明生。我早早起來做早飯讓他吃了上班然後又去附近的超市採買各種食材回家準備,他喜歡吃魚,我特地挑了兩條。
除了炕上,我廚藝也十分了得,無論我做啥菜他都愛吃。忙碌一整天,臨近晚上已擺下一桌子菜,酒也備好,不一會兒鑰匙開門聲,他邁步進家門,我趕忙上去幫他把外套
下來又伺候穿好拖鞋,最後接過提包。
“今兒咋樣?事兒多不多?”我順口問。
“嗯…”他哼一聲轉身溜進廁所。不大會兒就聽他在裏面喊:“麗麗,拿開過來。”我答應一聲忙從卧室大衣櫃下面的
屜裏拿出開
小跑兒給他送去。
他這人有個病,從不在外面大便,即使憋一天也要回家,我勸過他很多次了,憋大便對身體不好,但他這自小養成的
病哪兒是那麼好改的?進廁所一看,他正坐在馬桶上使勁兒,臉紅脖子
。
“咋?又拉不出來?太乾燥了吧?告訴你別憋着就是不聽…”沒等我説完被他皺着眉打斷:“行了!行了!你快點兒。”説着話,他彎撅起
股,扭過身衝着我。
我蹲在他身後扒開股
出黑
臭
眼兒,一股熱乎乎臭味兒撲面,他剛好衝我放了個熱
。我皺着眉拿起開
往裏送。
他“哎呦”叫了聲,回頭瞪眼衝我嚷嚷:“你輕點兒!太乾了!疼!你倒是給我用嘴潤潤啊!?”我這才想起,忙説:“哎呦,我忘了,你等會兒。”説罷,我拔出開把臉貼上去。
小嘴張開緊緊蓋住他眼兒上香舌繃緊了往裏頂,順帶着將口口香唾送入,
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又把開
放進嘴裏潤滑後才小心翼翼徐徐
進,邊問:“咋樣?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