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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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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嚴走過去,覺自己也沒穿衣服,他把女兒緊緊擁在懷中,受着她身體的芳香和温軟。

“莉兒?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説。

“爸!莉兒也天天想着你呀!”白茉莉説,他雙手按在女兒肩膀上,推開一段距離,仔細地欣賞着她的身體,還是高中剛開始發育時的模樣,房不像現在這麼大。他到自己下面硬得厲害,有種要進女兒身體的衝動。

白茉莉察覺到了他的衝動,主動投懷送抱,在把女兒緊擁入懷的一瞬間,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體從下體噴了出來,緊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啊…莉兒…”他大聲叫着。

“爸…爸…怎麼啦?”白茉莉也叫着“爸…爸…”一邊叫一邊還搖着他的肩膀。

白石嚴猛地睜開眼睛,白茉莉還在搖他的肩膀,叫着他。他甩了甩頭,心想好一場夢啊!看着雙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兒,隨着她的呼脯微微起伏,天哪!

莉兒竟然沒戴罩,身子好像也來沒擦乾,兩顆濕濕的紅櫻桃透過薄薄的寬鬆t恤幾乎清晰可見,他不由得愣住了“爸…你…”白茉莉也發現了自己在父親面前光乍,不由得羞紅了臉“你做什麼夢了?”

“我…沒什麼!”白石嚴支支吾吾不知該説什麼好。

“我聽到你在叫我名字,還以為有什麼事,就…就…趕緊跑過來了!”説到這裏,白茉莉的臉更紅了。

她沒説出口的話是,自己身子都沒來得及擦乾,罩和內褲也沒穿,胡亂把t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來了,白石嚴當然知道女兒沒説出口的意思是什麼,低着頭很難為情的樣子。

一時間父女倆都尷尬地愣在那兒。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沒什麼的,只是做了個夢。”白石嚴低着頭説,看着父親難為情的樣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陣温暖和羞澀,嫣然一笑,説:“算了,我就這樣,反正家裏就我們倆!”父女倆的目光再次織在一起,白石嚴眼裏既有情慾,又有無奈和愛戀。

白茉莉眼裏也是飽含深情和無奈,漸漸地眼眶濕潤起來,為了掩飾自己,她努力笑了笑説:“爸你等會兒,我給你看個東西。”説着走出房間。

很快她又走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布娃娃。

“你還記得這個嗎?”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嚴眼前,白石嚴一看就笑了。

那是白茉莉11歲的時候,學校要求學生做手工作業,她想做個布娃娃,但又不能獨立完成,白石嚴就幫着她一起做的。當時她執意要照着父親的樣子做,所以,布娃娃依稀有白石嚴的樣子。

“哎呀!你還一直留着呀?”白石嚴心底升起一陣温暖。

“當時照着你的樣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着。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白茉莉説。

“什麼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別説得我們像是朋友似的。”白石嚴笑着表達不滿。

“我們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着父親。白石嚴可不這麼想“不管怎樣,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關係。”白茉莉怔怔看着父親,明白了父親話裏的意思,輕聲説:“爸爸真壞!”白石嚴也看着女兒,呆看了一會兒説:“爸爸比你想象的還要壞!”白茉莉心裏一震,正要説什麼,她卧室裏傳來手機鈴聲,她轉身出去走向卧室。

白石嚴躺在牀上,想着父女間的對話,意馬心猿,百集。白茉莉來到卧室拿起手機一看,是丈夫吳哲男打來的。

“喂!”

“喂小莉,我今晚就回來!”

“今晚就回來?不是説要下星期才回來嗎?”白茉莉竟然有種失落,他回來幹什麼?

“工作有變化,局裏來電話叫我馬上趕回。怎麼,不想我回來?”吳哲男半開玩笑半不滿地問。

“回來當然好,只是沒想到這個變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説“爸爸在這兒,他摔傷了,路都走不了,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就把他接過來了,等養好了再回去。”

“摔傷了?既然已經在家裏了,應該不嚴重吧?”

“不嚴重,只是要修養一段時間。”

“好的?我到家再説吧,我要上飛機了。”吳哲男説完掛斷了電話。***作為歷史老師,白茉莉在學校接了一個學術項目,對歷史上有影響的殘害屠殺女的事件進行梳理和探究,並嘗試從心理學角度對加害方和受害方的動力和深層心理意識進行研究。

這個項目是她主動向學校爭取來的,這一舉動引起了學校很多老師在背後議論紛紛,但她不管這些,她一向不為他人的言論所左右。她之所以爭取這個項目,是出於興趣。

她從小就喜歡看那些關於女人被折磨殺的故事和電影,每次都看得心澎湃,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個遭受折磨摧殘的女人。

吳哲男回家後,經辦本地的一個案子,所以兩個星期來經常外出而且時間不定。在這兩個星期內,白石嚴的腿傷也基本痊癒了“我該回去了,老在這兒打擾你和哲男也不好。”白石嚴對女兒説。

“爸爸説什麼呢?石膏雖然取了,但你走路還沒完全恢復正常,這個樣子回去我怎麼放心,不是説好的嗎?這個暑假就在這兒,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算陪陪我,好嗎?”白茉莉用撒嬌的口吻説,略帶責備的樣子可愛極了,白石嚴欣賞着女兒嬌俏可愛的表情,眼睛不由自主地又瞄向女兒寬鬆睡衣掩蓋下的豐,裝模作樣搖了搖頭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其實心裏暗喜,可以繼續跟漂亮的女兒在一起了。

白茉莉也察覺到了父親一窺自己衣服內光的眼神,卻並不反,反而衝父親做了一個萌萌的表情,説:“要不你出去周圍轉轉,練練腿,順便看看街上的美女,我工作上有點事需要在書房處理一下。”白石嚴也笑了:“街上美女哪有我的莉兒漂亮?好吧,既然你有工作上的事,那我不影響你,我出去走走。”説着慢慢踱了出去。

白茉莉目送着父親消失在門口,這才轉身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她關於歷史上女遭受殘害事件的研究。這次她看的是明末張獻忠在四川屠殺百姓的歷史,其中也有很多關於摧殘殺女人的。

她仔細地看着那些關於殺女人的記述,有直接砍頭的,有割剜陰的,凌遲的…“好殘忍啊!”她想“這麼對待女人,專門摧殘女人的部位…”她忿忿地想,可是,她覺到自己下面不知不覺竟然濕了“如果有人也這樣來對我…”她又想,正在這時傳來開門聲。

接着有人進來。她聽出那是吳哲男回來了,她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正在看的東西,趕緊關掉網頁,走出書房。吳哲男正在走向卧室要去換下外套。她説聲:“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今天事兒不多就回來了唄。”吳哲男説。

白茉莉走進廁所,她下面很濕了,得去擦一下。擦好出來,吳哲男在卧室門口向她招手,看他那眼神她就猜到是為什麼事。果然,一進去,吳哲男就問:“爸爸呢?”白茉莉説了讓他出去走一走的事。吳哲男一臉相:“我們很久沒做了,來,吃個快餐吧!”説着把她壓在牀上,白茉莉正處於慾高漲中,笑着任由他了衣服,吳哲男大概渴了很久,也沒來點前戲,直接就進去了,白茉莉有點不快,但也不好説什麼。吳哲男越幹越興奮。

漸漸接近高,結婚一年來,兩口子情平淡,還是第一次在白天做,他好像特別享受特別亢奮。

“好…我要來了…冰兒…冰兒…”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叫錯了身下人的名字,愣了一兩秒鐘,高不可控制地襲來,一股又一股的噴進白茉莉身體裏。白茉莉本來也要叫上兩聲烘托氣氛,忽聽老公叫出“冰兒”來,一下也是愣住了。

終於平息下來後,吳哲男沒有再説話,默默地把東西出來,從牀上起身走向浴室。白茉莉沒有跟去。等他沖洗完後,她也去沖洗了一下,出來,吳哲男已經開始穿衣服。

“你心裏一直裝着你妹妹是吧?”白茉莉平靜地問他。冰兒應該是吳哲男的妹妹吳燕冰,兩兄妹情一直很好,但白茉莉沒想到丈夫在跟自己做愛時會叫出小姑的名字來。吳哲男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説了一句:!

“你跟你爸爸也很親密,別以為我不知道。”説完就出門了,留下白茉莉愣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