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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卻得不到發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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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就從另一個男人的手裏接過一個罐子,搖晃一番以後,又朝着唐宋的頭頂噴了一下。

“看看我給你戴的這頂綠帽子怎麼樣…”看着唐宋的一撮頭髮被染成了綠卓更加得意地笑起來。

“接下來,你還有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要戴呢…”而唐宋卻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屈辱地喊叫着,仍舊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按在姚珠璣的肚子上。

看着女友被一個又一個男人輪辱。每一個男人在姚珠璣的身上發過以後,都會笑着拿起那個鐵罐,把綠的噴漆噴在唐宋的頭上,算是給他“帶了頂綠帽子”然後還要在唐宋的臉上重重地一記耳光。在這樣的凌下,無論是姚珠璣,還是唐宋,都被那些禽獸般的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

房間裏的每一個男人都享用過了姚珠璣的粉陰户以後,早就恢復了體力的卓又讓那些男人把姚珠璣翻過身來,讓她用雙手撐地,撅起股跪在地上。

姚珠璣這時已經在那些男人的輪糟蹋中耗盡了體力,本無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們為所為,而唐宋這時已經滿頭都變成了綠,就連額頭也被噴上了不少綠顏料,他的兩邊腮幫子都被打得腫了起來。

甚至還被打掉了幾顆牙,當滿嘴鮮血的唐宋又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惡狠狠地按在姚珠璣沾滿了股上時,他已經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宋只能心如刀絞地看着卓跪在姚珠璣的身後,捏着她白皙的笑着把陰莖野蠻地進了女孩從未被侵犯過的‮女處‬門。

看着姚珠璣縮成一團的小巧菊蕾被強行撐開,聽着女友無助而淒厲的慘叫聲,唐宋卻本無能為力,他只能着眼淚,親眼目睹姚珠璣未經人事的後庭先是被卓的陰莖硬生生地撕裂。

然後又被一支支大小和形狀各不相同的陰莖反覆摧殘…想到這裏,卓滿意地又按了一下手裏的開關,牆上的那張照片也就變成了姚珠璣在烈的曝曬下,被一絲不掛地懸空吊着的情景。

照片上,姚珠璣全身大汗淋漓,身前和身後各自站着一個黑人,他們一個正抓着一把鉗子,用鉗子夾住姚珠璣右頭用力拉扯着,另一個卻站在姚珠璣的背後,揮舞着一條鞭子,打着姚珠璣赤的背脊。

而姚珠璣卻被折磨得哭着張開嘴來,好象是正在慘叫着,似乎還可以看到,有不少白濁的正從她的大腿上濺落下來。

“這是…這是主人給我…坐…坐飛機…”這張照片讓姚珠璣痛苦地想起了在軍營遭受酷刑折磨的可怕經歷,不由得全身微微顫抖起來。

“主人…主人用繩子綁住我的…我的大拇指…和大腳趾…把我吊起來…吊起來得…得好疼…我的手指…腳趾…疼得快要斷了…完以後…主人…還用鉗子夾我的…子…用鞭子我…讓我飛…”在姚珠璣的哭聲中,牆上投影的照片又換了一張,這次的照片是從上往下俯拍的,一個全身赤,身上遍體鱗傷的女孩躺在一張牀上,雙手分別被綁在牀頭的兩個角上,女孩的臉上蓋着幾層濕透了的馬糞紙,所以看不清她的臉。

但卻不難猜出她就是姚珠璣。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姚珠璣的身體扭動得很厲害,但她被錮着的雙手和雙腳卻本無法掙。一個光頭男人正跪在姚珠璣被捆綁着。

不得不分開的‮腿雙‬之間,抓着她的肢,在她失去了陰遮蔽的紅腫陰户裏着“這是…這是水刑…”看着照片上可憐的自己,姚珠璣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泣着:“主人把紙浸濕…

貼在我臉上,讓我不過氣來…然後才繼續一邊我,一邊在我臉上疊上更多的紙,讓我更加不能呼

直到…直到我憋得昏過去…或者…或者在缺氧的幻覺裏…被主人出…出高…嗚…主人才…才會拿掉紙,讓我兩口氣,醒過來…但是…馬上又會再把新的濕紙…蓋在我臉上…”水刑的殘忍已經讓姚瓔珞和女孩們目瞪口呆,心驚膽戰。

而當卓再一次笑着按下開關,讓牆上出現了一張新的照片時,女孩們更是顧不上男人們正在她們的赤體上游走着的褻雙手,驚恐尖叫起來。

膽怯的唐宋媛和肖瑤甚至害怕地閉上雙眼,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照片上的姚珠璣被吊在空中,站在她身前的那個男人正笑着抱住她無力地彎曲着的‮腿雙‬,辱着她的陰户。

而讓女孩們到恐怖的卻是纏繞在姚珠璣身上的不是鐵鏈或者繩索,而是一條足有碗口細的巨蟒。

那條斑斕巨蟒在姚珠璣的身上繞了好幾圈,蛇頭在她的肩上吐着信子,看得出照片上的姚珠璣也被這條巨蟒嚇得不清,已經面如土

“這是…這是軍營裏的寵物…主人…主人們讓它纏着騷貨…緊緊地…”看着照片上的那條巨蟒猙獰的模樣,姚珠璣似乎是想起了被它纏繞着的可怕,她正支撐着身體的雙臂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緊緊地纏着我,好讓主人騷貨的小和…眼…”

“聽説被蛇纏的時候,你還嚇得了…”卓一邊笑着。

得意地羞辱着正跪在地上悲鳴着的姚珠璣,一邊再一次按下開關。牆上那條怪獸般的巨蟒也終於被另一張照片所取代,照片上的姚珠璣正蜷曲着‮腿雙‬,被迫坐在一張鐵椅子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後。

而雙腳的腳踝也被分別捆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讓她的‮腿雙‬不得不高高抬起,向兩邊分開。有一個面目兇惡的白人正笑着抱住姚珠璣的‮腿雙‬,在她的陰户裏發着。

而另一個男人卻正站在椅子背後,用力抓着姚珠璣的頭髮,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還有一個黑人正用一隻手拿着一個巨大的漏斗,讓漏斗深深進姚珠璣張開的嘴裏。

而那黑人的另一隻手卻拿着一個鐵勺,獰笑着在身旁的一個木桶裏舀着什麼。

“這是…嘔…嘔…嗚…這是…”姚珠璣看着那張照片,卻突然低下頭,忍不住陣陣乾嘔起來。

直到卓伸出手來,暴地用力抓住姚珠璣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姚珠璣才勉強忍住乾嘔,哭泣着繼續説了下去。

“這是…在給騷貨…灌…灌屎…”聽到姚珠璣這樣説,姚瓔珞也不由自主地到一陣反胃,她還聽到身邊的那幾個女孩也嗚咽着乾嘔起來,而姚珠璣這時卻不得不忍着噁心,嗚咽和痛哭着,繼續説了下去:“軍營的…主人們…

把騷貨…把騷貨綁在椅子上…他們一邊騷貨…一邊還…還把漏斗進騷貨嘴裏…然後…然後就…就用他們便桶裏…裏面的…糞便…嘔…嘔…”説到這裏,姚珠璣又忍不住乾嘔了幾次,才繼續哭着説“用糞便灌進騷貨的嘴裏…

嘔…好臭…好惡心…嗚…夠了騷貨以後,主人才拿掉漏斗…騷貨馬上就吐了出來…騷貨不停地吐…不停吐…連胃都吐了出來…沒想到,吐完以後…主人又把漏斗進騷貨嘴裏…

又一邊騷貨…一邊把騷貨吐出來的全都…全都灌回騷貨嘴裏…嘔…就這樣…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直到騷貨吐得昏過去,再也吐不出來…嗚…

後來…後來主人們又讓…讓騷貨跪在地上…一邊撅着股…挨…一邊還要用舌頭…用舌頭地上的…地上的屎…直到…直到主人滿意…”

“這還不是最慘的,騷貨你説是不是…”看着姚珠璣一邊痛哭涕,一邊不由自主地連連作嘔,卓卻更加得意地笑起來。

“還記得那個跟你一起被灌的女警察嗎?”聽到卓的話,姚珠璣頓時全身一陣冷戰,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着説:“軍營裏…

還有個…還有個和騷貨一樣…一樣挨的…小‮狗母‬…像是…像是東歐人…聽説還是…還是國際刑警…好像已經被…被玩了很久…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頭被咬掉…舌頭也…也被割了…嗓子都哭啞了…連慘叫都…都叫不出聲…被灌了以後…

又被倒吊起來…用鐵打…打肚子…讓屎…從…從嘴裏…鼻子裏倒噴出來…主人還在她的…她的小裏…活的老鼠…又給她灌腸以後…再把她的…她的眼…用針線縫起來…她疼得…疼得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知道…不知道後來…死了沒有…嗚…”姚珠璣再也説不下去,雙手掩面,悲泣起來。

而那些女孩卻已經被她講述的恐怖經歷嚇得魂不附體,全都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看到姚珠璣跪在地上,全身顫抖着哭得滿臉是淚,卻又只能無奈地逆來順受的馴服樣子,卓得意地笑起來。

雖然這個女孩剛被綁架來的時候,不管被怎麼輪姦,鞭打和折磨,卻都一直不肯屈服,始終奮力掙扎着,抗拒着那些男人的凌辱,但是卓那時候就已經看出,雖然姚珠璣看似倔強,但其實她的內心非常脆弱,表面的剛強只是一種偽裝和掩飾而已。

所以當姚珠璣不肯服從男人們的命令,把姚瓔珞和那些女孩騙來的時候,卓就毫不猶豫地把她送進了軍營,讓那裏的幾百個力充沛,卻得不到發,而且還心理變態的強壯男人把這個翹小美女隨意玩和摧殘了一番。

果然,那些禽獸花樣百出的蹂躪和待很快就摧毀了姚珠璣原本就已經搖搖墜的心理防線,輕易地撕碎了她堅強的面具,讓她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