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手段高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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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唾在空中拉出條黏絲,晃晃悠悠的落入媚姐嘴裏,我擺了幾下頭,才將這黏絲搞斷。瞧着她將口水
下,我的心在發顫。我不知道往她嘴裏吐唾沫的原因。
也不清楚這念頭是從哪兒冒出的,只是有要這麼做的衝動,並且做了、做到了“你是我的!”我緊緊抱住這年齡已夠當我母親的婦人。幾分鐘後,媚姐動身體,擺
我的糾纏挪下了牀,沒穿睡衣,一步三搖的走進洗手間。我翻了個身,逮了個枕頭墊在頭下。
頸後頓時濕濕黏黏的,起身一瞧,那枕頭已被水打濕,還有一小灘晶瑩白濁的騷
殘存其上。惡念了句三字經,我用枕頭背面抹掉頸後的黏
,又將牀上的點滴
汁拭去。
賣力工作間,洗手間內隱約傳來媚姐的哭聲。
“不好!”我甩掉枕頭,雙腳一蹬,藉着牀墊的彈力騰身而起,躍過牀尾欄杆,神勇無比。誰料落地時腿腳無力,栽了個標準的狗吃屎。
“媚姐出事了!”我顧不上疼,爬起身子,一個箭步“咣”的踹開半掩的房門。
“媚姐,你沒事吧!?”全身赤的媚姐坐在馬桶上,掩面
泣。聽到我焦急的聲音,她抬起淚跡斑斑的臉,紅腫的眼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同樣一絲不掛的我。見她這幅衰樣,我的心肝在痛。
“媚姐,好老婆啊,你怎麼了?”我扶住她的肩頭搖了搖。媚姐晃了晃腦袋,抱住我股,把臉埋進我股間
噎噎。
眼下的婦人萬般柔弱無助,讓我心裏湧出似海温情。撫摸着她的頭髮,我温柔的哄:“好了好了,沒事了,喏,老公在這裏,你不要怕。乖啊,乖。”媚姐笑出了聲,輕輕推開我,
着鼻子,揩去臉上的淚水。我沒有停止撫摸她的頭髮:“媚姐,你沒事了麼?”她拭淨淚水,用手背抹了抹鼻頭“嗯”了聲。我大大大大的鬆了口氣,雙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臉:“媚姐,我愛你。”她秋水盈盈的眼眸一亮,直視着我:“阿遠,我也愛你。”我身體有些發飄,拇指摩娑着她的下巴:“叫老公哩。”媚姐垂下眼眸,嬌面泛紅,神情羞澀。隨即抬起眼:“嗯,老公。”我覺得腳尖都快離地了,心裏的喜悦充溢得快要炸開。低下頭,我的
覆上她的
,她同樣熱情的回應。
洗手間內,一個赤的豐腴婦人坐在馬桶上與一個同樣赤
的少年接着吻,兩個人身上好象發出了柔和的輝光。場面雖然
靡,但我兩人此時卻沒有絲毫慾念,有的只是深深的愛戀。
這難以言喻的情沒維持多久,便遭到了破壞。因為我的一隻手順着她的脖頸滑下,捉住只豐
。
“唔,唔…”媚姐息着掙開嘴,風情萬種的橫了我一眼。握住我還未化為百鍊鋼的
兒,親了幾口。
“媚姐,起來吧。”我雙手架在她腋下,想幫她一把。她眼下嬌慵無力,憑自己的力氣是站不起來的。
“啊,不…”媚姐的股才抬起一點點便又坐下“我還沒有擦、擦…嗯,阿遠,請你、請你拿些衞生紙來。”我在紙架上撕了些,沒遞給她,直接伸到了她的
間。
“嗯、你,阿遠,你做什麼?”媚姐有些不知所措,捉住我手不放。
“好老婆,我來幫你擦吧。”我掐住她的一隻子。
“喔,阿遠,這…”媚姐雖在猶豫,卻不再用力握我的手,我輕輕的掙開,小心的揩拭她的下體。柔軟紙張的摩擦與被少年擦拭排陰部的心理刺
,使媚姐陣陣發抖。
“啊,你、你真好,真好…”媚姐環抱我肩頭的手開始用力,微微扭起了。我將髒污的衞生紙隨手扔進馬桶,翻手捏住她充血的
核,輕柔的
捻。
“嗚…親愛的,你…”媚姐的脯如波
般起伏,小腹一
一
的收縮,達到高
,軟癱在馬桶上。
“阿遠,你欺負我…”回過神的媚姐發出嬌滴滴的嗔怪。
“我哪有啊!”我叫起撞天屈。嘻笑中,她在我幫助下站起來,兩人相依相偎,回到了牀上。媚姐象只貓兒般趴在我身旁,頭枕在我上,嘴裏喃喃訴説她的喜悦,不時被我對她的調笑打斷,漸漸的,她談到了自己。
***媚姐叫秦桂媚,出生在一個鄉下小鎮,父母老實本份,有個小小的花圃,子過得也不錯。就在她十九歲那年,鬧起了免費疫病,全家都住進了小鎮上的醫療所。
以當時醫療所的收治能力,實在難以治理這許多的病人。媚姐因年輕抵抗力強,幾劑針藥下來,好了多半,二老卻雙雙喪命,死前,因父親一族已無旁人,就把她託給母親的一個遠房堂兄,那狗雜碎將媚姐家的房屋與花圃賤賣了後,帶着媚姐來到另個縣城的新家。
媚姐此時已出落的一朵花似的,不僅堂舅的兩個兒子虎視耽耽,連那個老不死都躍躍試,受盡了他們的騷擾。且又是被舅母當成丫頭般使喚。媚姐忍了一年,終於還是逃了出來,
落到m市。
在m市好歹找了個飯店的洗碗工,倒也餓不死。少女懷之際,沒等飯店其它人落手,媚姐就被個姑爺仔
上了,獻出了女處貞
。
媚姐還當是遇到如意郎君,一顆心全放在那小白臉身上。哪知他正經工作沒一個,花起媚姐辛苦掙來的錢倒不含糊,還以她的名義借了大耳窿一筆款子。
等媚姐醒悟過來,是人也不知去向,大耳窿也債上門。憑個洗碗工的薪水,還到死都還不清。
媚姐逃又逃不掉,咬了咬牙,接受了大耳窿的安排,進了m市最紅的夜總會“豔夢”當了坐枱小姐。半年下來。
儘管身上無一處不被人摸遍,可一直守身如玉。在幾位前輩的教導下,還躲過幾次藥之劫,並學得一手好調酒術。
大耳窿的債只還了小半,媚姐已很難再忍受下去,她知道歡場中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終有會失身於人。老天還算開眼,負責在“豔夢”看場的“華勝”因龍頭暴死,幫內各阿哥為爭上位起了內鬨,致使m市另一幫會“興東”乘虛而入,搶了好大片地盤。
“豔夢”夜總會的看場轉而由“興東”負責,在這種情況下,媚姐遇到了兒時的玩伴、現為“興東”阿哥級人物的羅小鐵。
二人相認,小鐵哥從眼裏笑出聲來。從他學壞被家裏趕出直到如今,還沒碰見過故鄉人,何況又是小時的同伴、現下嬌豔誘人的媚姐呢。一來二去問清情況後,馬上表示要為媚姐清賬。媚姐雖也高興,但又懼於對方是黑人物,執意不允。
此後,小鐵哥幾乎天天都來捧媚姐的場,天長久,二人情愫已生,小鐵哥給媚姐清了賬,兩人住到了一起。
“媚姐,那個姑爺仔找到了麼?”我聽得血脈賁張。
“嗯,我被鐵哥接出來半個月後,聽説他被人斬了十多刀,傷重不治了。”媚姐的話音平淡,顯見對此人已無任何情。清清了嗓子,她接著述説。一段時
後“華勝”龍頭選定,當即向“興東”反撲。小鐵哥是從打仔上位的,自然做起先鋒。幾場火拼,雙方各有死傷,社會輿論為之大譁。警方高層震怒,着力彈壓。
“華勝”畢竟經過內鬨。元氣已傷,只得與“興東”簽下和平共處五項協議。此役“興東”大勝,聲名遠揚,兼之當家龍頭又是“和義華”龍頭的換貼兄弟,隱然成為m市黑道之首。小鐵哥兇悍過人,手下兄弟又強勁,深受龍頭賞識,成為其左膀右臂。
“自從興東獲勝後,還真的過了段和平安樂的子。”回憶起前塵舊事,媚姐長吁短嘆。我年紀雖小,可也知道她對那段
子極是懷念。
“媚姐,後來呢?”我撫摸着她的秀髮,急知道下情。
“唉…後來、後來…”媚姐眼中的喜悦漸漸褪去。自從兩幫相爭“興東”得勝後,媚姐與小鐵哥就喜結連理。但直到她二十八歲後,才珠胎暗結。羅小鐵此時已三十二了,當然高興萬分。
“華勝”龍頭的位子幾年前已換,由綽號“吉他”的阿哥奪得,該黑人物野心頗大,且心地陰狠,把“華勝”治理得風風火火。認為時機已到,決心向“興東”開刀,以雪前恥。羅小鐵與“興東”幾員干將於同一晚分別中伏,小鐵哥身中三十多刀,血染街頭!
媚姐聞訊趕去醫院,小鐵哥已撒手而去。哀慟之下,媚姐了產。丈夫才死,未出生的兒子又沒了,如果不是小鐵哥手下攔阻,媚姐當即就尋了短見。説到這裏,媚姐淚落如雨。我心如刀絞,鼻頭髮酸,緊緊的抱着她。
她好象怕我消失似的,死死的纏住我,泣不成聲。
“興東”損失慘重,人心大亂。龍頭無奈,只得向“和義華”求援。
“和義華”就早想在m市發展,這下有了藉口,挑選了百多人,由幾員金牌打仔率領,殺進m市。
吉他千算萬算,卻算錯了未能在“和義華”趕來前將“興東”除盡。在兩強聯手下,連場斬殺,一敗塗地。在最後一場血腥場面中,媚姐不顧他人苦勸,也提刀上陣。
“咿…這曾是黑道老婆的女人好凶。”聽到這兒我的汗直豎,沒想到這個在牀上如此騷
,又被我熱愛着的婦人竟有揮刀斬人的經歷。吉他遭手下出賣,在逃出m市的路上被“興東”截住,亂刀分屍。
“華勝”從此灰飛煙滅。
請神容易送神難,什麼換貼兄弟都是假的。加之“和義華”深謀遠慮,手段高妙“興東”大部分弟兄都被其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