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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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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六十七章鬆開,讓我穿衣服料,那孩子居然把口袋往身後一藏,還一臉不地做了個鬼臉:“不給,這是我的東西!”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不可愛?王偉嘴都氣崴了,不就是幾個水果一點糖,也能寶貝成這樣,至於嗎?

於是就跟這羣狗孩子卯上了,裝出一副非看不可的模樣,追着一個孩子跑,幾個小鬼急得哇哇叫,帶頭那個膽子最大,從地上抓了把雪就朝那個愛欺負人的怪叔叔丟了過去,王偉不甘示弱,也裝模作樣地回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秦朗在一旁看不過去了,折回屋去,出來的時候手裏多了個皮夾,手指一一點過去:“你,你,你,還有你跟你,都過來!”説完從皮夾出一疊大鈔,往每人的塑料袋裏一張:“行了,這個抵你們年貨,都走吧。”幾個小鬼喜不自勝,齊聲喊:“謝謝叔叔!叔叔新年快樂!新年行大運!”喊完就特聽話地齊刷刷跑得沒影“可愛”得不得了。王偉一張嘴圓得能下個煮雞蛋:“這…他們這也…”秦朗啪一下把皮夾按他臉上:“拿去,有孩子來了就給,我上去補覺,沒什麼要緊事別上來。”説完打了個哈欠,拖着拖鞋上樓去了。這事很快就傳開了,説齊家隔壁老李家大發了,不發年貨,專給大鈔,苦了王偉一會兒就要應付一堆小孩子,累得夠嗆。這才新年第一天啊。***寧舒醒來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九,一看錶居然這麼晚了,於是一個鯉魚打從牀上起來,結果了一半又落了回去,渾身上下跟被卡車碾過數十個來回似的,又酸又痛。

“唔…”嗓子啞得像卡殼的帶子。

“怎麼了?”秦朗也被吵醒了,睡眼朦朧地摟住他的:“早呢,再睡會兒。”

“不行,咳咳…我得去拜年。”

“拜什麼年?整整一晚還不夠你累的?非要逞強!”

“這個…咳…非去不可,都是輩份高的老人,連我外公外婆見了都得喊人的…我不能不去…咳…”寧舒推開那隻纏在他上的手,自顧自穿衣服,衣服是昨天洗好只穿了一天的,還算湊合。

秦朗看了眼自己被推開那隻手,甩一甩頭起來,一臉無奈:書香門第“你就不能不這麼孝順?嗓子都啞成這樣了,怎麼還不聽勸?”寧舒背過身去,臉上的紅暈是掩飾不住的:“這個點已經夠晚了,鬆手吧,讓我穿衣服。”

“你穿你的,我又沒有不讓你穿。”

“你這樣,我怎麼穿?”寧舒小聲嘀咕了句,看樣子倒不像是在抱怨,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秦朗爺似地往牀頭一靠,兩手叉背腦後,很無辜的樣子:“我可沒動手。”寧舒看了眼纏在他上的腳,撫了撫額:“秦朗…”

“你啊,就不能跟我撒個嬌?真是的!我有你幼稚嗎?寧舒無可奈何地往外挪了挪,避開那隻在他間蹭來蹭去的腳,開始穿褲子。

“等等。”

“怎麼了?”

“有東西給你。”秦朗着上半身從櫃子裏拿出三個紙袋子,擱牀上:“今天過年,穿這個。”寧舒翻出來一看,是一件煙灰男士呢大衣、一件米羊絨衣跟一條黑牛仔褲,衣跟牛仔褲都是zara的,大衣的牌子,寧舒不認識,標籤剪了,估計是怕他看了價位觸目驚心。

這麼一套往身上一穿,別人不定以為他在哪兒發了筆橫財呢。寧舒把衣服摺好了,放回袋子裏:“穿成這樣,我怕連路都不會走,拿回去退了吧。”

“買都買了,標籤也剪了,還怎麼退?今天穿不穿你自己決定,先試試看,合不合身。”寧舒拗不過,往身上一套,那氣質立馬就出來了,跟平常就是不一樣,秦朗那痞子着上半身往他身後一站,透過落地鏡一瞧,那就是雲跟泥的天壤之別。

秦朗一伸手,從身後擁住鏡子裏頭那片雲:“好的,別了。”衣服當然沒話説,五位數的價碼也不是平白標的,可惜跟這兒的大環境實在不搭調,活像豬配蒜苗,不用看,聞聞都覺得彆扭。

“是好,可是真不能穿。”

“怕什麼?”

“不是怕不怕,真不合適。”寧舒從落地鏡裏看到秦朗一臉無法苟同的模樣,想了想,到嘴的話還是了回去。

大過年的,還是別破壞氣氛了吧。這麼大手大腳亂花錢的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匆匆吃了早飯,上幾位老輩家去拜年,拜完年回來已經到中午了。

中午吃的還是餛飩,鄉下過年就愛吃餛飩,一包就是五六斤的餛飩皮,能吃一個禮拜,求個“穩穩當當”的好兆頭。正吃着餛飩的時候,隔壁二雲家幫着喊:“寧子,你們同學找你玩來了。”秦家有獸第六十八章都是男人,別假了啊沈子傑穿一件駝大衣,站在一天一地冰天雪裏,風一吹,揚起一抹茶短髮,那樣子格外美好,好得讓人牙癢癢,至少在秦朗看來是這樣。

跟他並肩站着的那個人,看着很眼,再一認居然是穿洋渡海歸來的王柯,大半年不見,瘦了也高了,相反的,氣質倒是成穩重不少,沒以前那麼冷,甚至還衝寧舒笑了笑,寧舒有些不敢置信。

“你瘦了…”這樣的開場白,是不是太…煽情了點?秦朗眯着眼不説話。

“你也是,怎麼找來的?”印象裏的王柯,還是那個整天一隻籃球不離手的青年,話很少,一天説不上十句,卻比誰都細緻。

“學校放假,整天待家裏也沒勁,正好可以空來看看你…跟小齊。”這句話説得寧舒很動,寧外婆也從屋裏出來了,見到新來的兩個小年輕,忙説:“寧子,別讓同學站外頭,快帶他們進屋來,屋裏頭暖和。”於是一塊進屋去。***寧外婆寧外公飯後要午睡,寧舒就帶着人去了秦朗那邊。

進屋的時候,王偉正帶着小齊在玩遊戲,看到跟進來的沈子傑和王柯,都是一愣,王偉是奇怪,小齊是驚喜。

“你們怎麼來了?”

“早上在星巴克碰到他,想起來好久沒見你跟小寧,就乘空一塊兒來了。還是鄉下熱鬧,城裏一點年味也沒有。”

“哪能呢?哄我們吧?”

“不是。”這次開口的換了王柯,他這個人一向不愛説假話取悦人,這次倒很難得這麼給面子。

“半年不見,怎麼覺得你比寧子都高了。書香門第”小齊指着王柯呵呵笑,曾經一個宿舍的好兄弟好同學,特特地地跑鄉下來看他們,説不高興、不虛榮,都沒人信。

王柯居然被説得紅了臉,拿手擋着,假裝咳了咳:“我本來就比他高。”

“嘿嘿,你小子嘴硬的病倒一點沒改。美國漢堡還吃得慣吧?”

“沒白麪饅頭實惠。”不過是平平常常一句話,居然就惹得同宿舍的四個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連寧舒這個一貫表情僵硬的人,眼睛裏頭都有了笑意,亮閃閃地發光。

笑點在哪裏?其實就是一句話,瘋行多年,佔據各大笑料排行榜,無人不曉無人不知,曰:其實饅頭是萬能的,餓了就可以吃。

想吃餅,就把饅頭拍扁;想吃麪條,就把饅頭用梳子梳;想吃漢堡,就把饅頭切開夾菜吃…秦朗跟王偉完全就是兩個局外人,坐一旁看他們聊得興起,毫無嘴的份。

“柯子,幾個月不見,搞笑功夫見長啊…哈哈…”

“小意思。你呢,跟機電之花有結果沒?”

“你都説了,人家是機電之花,我這樣的她怎麼會看得上?噯噯,別盡説我,説説你自己,你那些洋妞同學怎麼樣?是不是個頂個的波濤洶湧、前凸後翹,正得不得了?

對了,有沒有照片,也讓我跟寧子開開眼界唄。”沈子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寧舒不是不尷尬的:“小齊!”小齊撓着腦袋傻笑:“呵呵,我就是這麼一説,知道你小子正經。”寧舒被他説得臉一紅,沈子傑的眼波在他臉上一蕩,温柔笑了,不動聲地覷一眼小齊,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追着個系花滿校跑?差點讓保安當成偷窺狂,拎區派出所去?”

“哈哈──”王偉很不給面子地揚聲大笑,這樣的新鮮事他倒是頭一回聽説,真有意思。

“所以,吃過一次教訓就要學乖。不説讓人誤會的話,不做讓人誤會的事,別人怎麼會主動盯上你?”王柯很難得一口氣説這麼長話。小齊臉一熱,心頭那點想法實在憋不住了,口而出:“行了,你們一個兩個都裝什麼裝?我就不信,真看到美女還能這麼淡定的?都是男人,別假了啊…”一語既出,四座皆靜,只有王偉左手捧着肚子,右手拿着手機,正一邊笑一邊對着小齊狂拍:“説得好,這才有點咱爺們樣!改天哥哥我幫你傳校園網上,也讓你們校友瞻仰瞻仰齊哥的英勇風采,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也是個完全狀況外的。狀況內的那幾個人,面上瞧着淡定,內心可一點兒也不平靜。本來嘛,男人聚一塊兒,不談女人還能談什麼?一個個早過了純情歲月,童真跟他們壓就沾不上一點邊,還裝純情,給誰看?

倒不如坦坦蕩蕩説開來,反而能增進哥們間友誼。小齊就是這麼想的,可惜他那兩個舍友各懷鬼胎。氣氛有些詭異,秦朗一反常態,從頭至尾沒説一句話,眼神卻始終不離寧舒片刻。

寧舒被看得慌了,霍地站起來:“我去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