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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了吧。”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玉贝光洁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线条分明,粉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滴,整颗已从溪底出,无遮无掩地透着主人的情。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水水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水孱孱一片泥湳,汁夹杂着男浓浓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合吗?”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伸出舌头在四周一阵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竟把大嘴罩上红的蛤口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轻轻掰开,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李德中看的血脉膨,好几年没硬过的男竟巍巍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润,层层薄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只觉花房在他击下麻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下长,一手将女孩纤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钢铁对着汁四溅的花贯穿而入。

“啊……”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息了出来。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我弯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你,视你如珍宝的。”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护你的。”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我心中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我见时机成,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人心魄。不觉间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的来摸人家股,真不害臊。”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我心中被挑逗的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漫,仿若孩童一般无。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绵,息连连,早已把这夏炎炎换做了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户之中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下下尽而入直达花心,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也变成了人的呻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死雪儿吧……啊……”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媚,十几年没近过女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人,老夫快挨不住啦!”双手上雪儿前一对,老嘴住雪儿的,大舌闯进玉口,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把玩着手中弹十足的柔软玉,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每每尽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吐而出,全打在了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声。眉眼间飘飘,白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每则尽陷花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心,整个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前后动碰撞着下体,好让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人的允声却换来了人心魄的娇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了……啊……”平坦的小腹搐连连,裹的更紧,如决堤一般狂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动,咬着一收一放,花温润粘稠把两人接处的打的狼藉一片,全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着巨发起最后一轮猛攻,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只觉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死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雪儿只觉花心被浓一烫,心子被刺的更是紧张,头还顶着花心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腹皆酥,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了一声,直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腹中似已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待了。正要享受后的余味,忽觉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竟又硬生生的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如仙……体质……情极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你……你竟是玄之体。”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裹得骨头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心似乎还在咬着自已的头,突然茎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了起来。

------------------------------------------------------------------------------------------------“快来人呀,有贼啊。”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股和上下弹跳的巨,直看的我心上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了起来:“哎哟,哎哟,疼死我了!”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了鞋袜,这按按那,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一一涌现,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我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