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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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怀远两手捧着小腹,只觉丹田阵阵翻腾,闷痛得令人难受,鼻尖淌出豆大的汗水,忍不住捣着肚子,在草地上翻滚。
过了一会儿,荆怀远只丹田的疼痛倏然消失,继之而起的,整张脸如火烤般的赤红,两眸
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神采。
那不难看出,是火,
火正炽热的焚烧,但见荆怀远忽然拔起身子,朝着来的路途疾奔,此刻也不知哪来的力量,跑得真够快,起步如飞,箭一样狂奔不停。
须臾,荆怀远竟然冲逃原先那间绿屋里,当他一进屋内,本能的一怔,像是猛然清醒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荆怀远呆然的挪动着眼光,只见眼前是一个女人的绣房,先前那个绿衣女子,此刻罗衫尽解,半侧半躺的倚靠在上,手支撑着螓首,那双眼,令人魂出窍的媚眼,正含着还羞
现的眸光,那么令荆怀远难耐的勾着他,红红如火的
角,浮着不仅是笑的笑、媚的笑,是勾人心魂的笑,那么令荆怀远想冲过去的笑。
荆怀远用力甩甩头,猛的咬了一下舌头,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发神经似的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转过身子,冲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只觉丹田又升起那股火,现在,他明白了,想起苗女会放“
蛊”的事情,心中不
狂叫:“完了,我中了这妮子的蛊!”那妮子不语,桃花眸含着
人心湖的眸光,嘴角吃吃娇笑,直勾着荆怀远俊脸。
荆怀远只觉自己糊糊的上了
,把那绿衣女子软绵无骨的娇躯抱进怀里。
稍会,那板发出“吱吱”的声音了,
跟银钩“叮当”的伴奏,历久不歇,一而再,再而三。
荆怀远在绿屋里,虽不是齐人之乐,但真真实实的夜夜宵,享尽那女子的寸寸
体。
时光可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三天宝贵的时光飘过去了,三天里,荆怀远可说给“乐”坏了,但事实上,只有天晓时,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荆怀远这幕飞来的“横福”看起来似乎有点奇怪,不是么?他与她素不相识,好端端的将他从红苗帮救出,竭尽所能为他医疗创伤,末后又对他下“蛊”让他吃尽“甜头”?
其实,点穿了不过置之一笑。
原来荆怀远在野店进食时,这女人也在那里,姑不说荆怀远长得如何潇洒俊逸,但生长在苗疆的女子,整天所看到的除了犷与脸上刺青的男人,几曾见过这等美男子,那时就对他动了
念。
斧血战红苗帮,朱妮将荆怀远掳走,她却一一收入眼帘,只是她惧于红苗帮的,不敢贸然出手抢救,只有暗随其尾,准备适时抢救,朱妮用毒刑加诸在荆怀远身上的时候,她已隐伏在石牢屋顶,凑巧红苗帮的死对头牛帮攻入,她便混入其中,将荆怀远带来了这里。
荆怀远平时也曾听人说过,苗女皆会使用蛊术,此等蛊放之无形,中者无法挣。普通苗女都对“汉家郎”有特别好
,如遇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而这“如意郎君”对她不理睬时,她便放出“
蛊”便能得到他,也有的怕“如意郎君”见异思迁,占有了她之后,薄情抛弃回归中原,为了永远控制自己所有而施放,但放蛊者须先知道对方的生辰月
,放蛊才会生效。
荆怀远现在真正是有苦说不出,他已成了绿衣女子的“脔”、“金屋藏汉”了,已无逃出可能,因为此种蛊只能放不能收,而且放者与中者,如有一人死亡,另一人也必死,看来荆怀远真正得到了一位“同生共死的
侣”了。
有一点令荆怀远奇怪的是,何以绿衣女子并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而使自己中了她的“
蛊”?他千思万想总是想不通。
荆怀远可说是气馁极了,他的一切希望便全部毁在这绿衣女子的身上了。想见他的恩师,想恢复武功,想摧毁红苗帮,想杀朱妮,想…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现在,任有大罗天仙来救他,也只有徒睁眼莫可奈何了。
他曾几次企图逃走,但还是“乖乖”的回到绿衣女子的“裙边”真正做了她“裙下之臣”了。
他曾企图说服她,说服她和他一起到天母潭去见师父“逍遥客”让他恢复武功,同返中原。
但绿衣女子尽是装聋作哑,除了说些简短的普通对话,就是望着荆怀远吃吃娇笑,与原先判若两人,任由荆怀远说得天花坠,说了等于没说。
他也曾用自杀来威胁她,但她似乎有恃无恐,本不予理会。
啧!看来堂堂“神镖金钩”这次可要被人勾魂,连连叫天了。
这,绿衣女子自己上镇集购,丢下了荆怀远一人在绿屋里,无奈的躺在
上一阵发呆…
荆怀远悲伤的合上眼睑,苦涩的叹了一声,眼角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噢,那泪珠,是男人绝望的眼泪,是英雄末路的泪水。
“喀!”一声轻微的启门声传来。
荆怀远苦涩的撇撇角,他没有睁眼,但他知道是她的“枕边人”回来了,一个他不
而又无可奈何的“枕边人”轻微的脚步显示着正朝他走来。
“嘿,算了吧!总算我姓荆的脑袋没有给搬家,应该大大的高兴祖神牌有灵,更何况又有如此‘福’可享,啧,
足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