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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入淫】(歡迎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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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入之一(沒寫完,但是能找到的只有這麼多)

「本故事含有科幻、心靈控制、物戀等情節,讀者請斟酌閱讀。」

雅芳為即將再與城梁見面,到有些尷尬。

自從拆夥後,兩人幾乎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

曾經,城梁是雅芳的專任攝影師,他也一心一意想要捧紅雅芳。只是保守內向的雅芳,拍來拍去,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時裝寫真,和平面的家電器材廣告。

好不容易,城梁為雅芳爭取到一件動態的絲襪廣告,他以這個為賀禮,期待雅芳一炮而紅,成為超級名模。

沒想到,雅芳不但無意伸展舞臺,而且還見好就收。就在城梁告訴雅芳這個好消息的同時,雅芳提出了拆夥的要求。這對成梁來說是個相當嚴重的打擊。

原來,雅芳志不在此。當初涉足模特兒界,完全是因為淑芬姐的介紹,而自己剛好從學校畢業,剛好需要一個餬口的工作而已。

這段鎂光燈下的子,讓雅芳賺到了一筆還算可以的積蓄,於是她打算投資出來做小本生意。守舊傳統的雅芳,不想揚名利萬,只想找個如意郎君,做個全職的家庭主婦。

雅芳不是沒有考慮過城梁。只是一來她尚未從學生時代的失戀中恢復過來,二來她希望寄託終身的對象,最好跟演藝娛樂界沒有瓜葛。

想著想著,雅芳已經來到了淑芬家的門口。她整了整儀容、調了調情緒後,按下了門鈴。

原來,淑芬家今天開Party,慶祝她老公國棟新開了一家酒店。國棟長相斯文,青年有成,是人人稱羨的對象。只是擁有極強事業野心的淑芬,對此卻完全不以為意。她默默期許,有朝一,自己的成就會超越國棟。

國棟雖然友廣闊,但是知心不多。他和城梁是難兄難弟,所以Party自然有城梁一份。其餘邀請來的,便全是淑芬的朋友了。

其實淑芬近年來專心事業,雖深耕人脈,卻大都停留在商場上的際應酬。

要論及這樣小型的私人聚會,她想來想去,也只想到好學妹雅芳一人。再勉勉強強,擠出雅芳的高中死黨佩玲而已。

於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這樣小眾的場合,雅芳和城梁因為友重疊的關係,還是不免見面了。

雅芳一進門,照例和大家噓寒問暖一番。由於她和淑芬及佩玲都是識,聊天的氣氛自然很融洽。

佩玲剛接到醫院的聘書,正式從實習護士升格成正規護士了,這使得淑芬辦的這個慶祝會,可以說有雙喜臨門的意味在內。

不過佩玲最近卻為護士制服的事情和醫院方面吵到不可開。原來佩玲不喜歡穿裙子,更排斥穿絲襪,所以當醫院通過廢除褲裝的制服提案時,佩玲憤怒地抗議到董事會,要求重新更審。

然而,這樣的話題,也讓她們聊天的八卦更有內容。

從頭到尾,城梁一個人躲在廚房裡喝悶酒。國棟則忙於穿梭在三位美女及他的知心好友之間。才五個人的聚會,他不希望還會分裂成兩個互不往來的團體。

好不容易,城梁被國棟說動,出來打招呼。他酒氣沖天、醉意十足。一時之間,真情真,便完全出來。

「雅芳,像你這麼好的條件,不繼續留在模特兒界衝刺,真是太可惜了。」

代完場面話後,城梁一股腦地只盯著雅芳說話。

城梁沒有說謊,由於不是什麼正式的聚會,雅芳隨便穿件寬鬆的襯衫,和不怎麼稱頭的牛仔褲就來赴約了。只是不管打扮再怎麼隨,都難掩雅芳那足以勾魂的人身段。

再其實城梁是有一點偏心,淑芬和佩玲也都是長相甜美、身材魔鬼的頂級美女。只是三人的氣質卻各有千秋:雅芳清純典雅,淑芬成嫵媚,佩玲則較活潑健美。

「城梁,你酒喝多了,我們不要再提這件事了。」雅芳雖然陪著笑臉,可是言詞卻非常斷然嚴厲。

「如果不能馬上伸展舞臺,先要個電玩或車展女郎的位置來做做也不錯呀…

如果不肯,拍拍泳裝或內衣品的作品也可以呀…完全包得緊緊的,要怎麼成名呀。」城梁似乎沒有聽到雅芳的警告,自顧自地吐著苦水。

「車展或電玩的展示小姐現在好像都是十七八歲小女生的天下了。」雅芳微笑反駁:「至於泳裝或內衣的話……我只打算讓我的男友或老公欣賞而已。」

「這裡面得最少的要算是絲襪廣告了,竟然連這個都不肯拍就說掰掰了…

枉費我要栽培你的一番心意。」城梁越說越心酸,有些動起來。

「哼,你是要捧紅我呢,還是要就近追求我。」雅芳心裡這樣想,可是她不願再刺城梁,終究沒說出來。

「啊,原來城梁想拍絲襪廣告呀,是不是喜歡看女生穿絲襪呢?告訴我,為什麼男生覺得女生穿絲襪很呢?」淑芬見場面越來越僵,趕緊出來打圓場,她一把勾住城梁的肩膀,將他帶離雅芳視線所及的區域。

「哼,穿裙子,裝淑女;穿絲襪,太黏膩。」佩玲在淑芬支開城梁後,俏皮地在後面偷偷扮了張鬼臉:「男人都有一些奇怪的嗜好……不過我說雅芳呀,你的翹腿長,若要說拍絲襪的廣告,你還真是不二人選哩。」佩玲說完,竟真的認真地打量起雅芳的外型來。

「你呀你,自己不愛穿,還鼓勵別人穿……」雅芳為佩玲的俏皮,一掃剛才城梁帶來的陰霾。

「我知道為什麼喔。」這時,國棟忽然話進來。

「什麼為什麼?」雅芳嚇了一跳。

「我知道為什麼男人會覺得女人穿絲襪很呀。」

「廢話,因為你是男的……為什麼呢?」雅芳很少跟國棟閒聊,既然話題已起,她於是有意讓國棟繼續下去。

「絲襪最令人陶醉的,是在美腿上光影的變幻;在某些照明角度的影響下,絲襪幾乎是完全透明的,絲襪本身的顏好像本就收在腿上,而道道地地成為腿部的第二層肌膚。不但修飾讓腿部有更優美的曲線,也柔和了肌膚散發的光澤。」

「哦,是這樣的嗎。」雅芳有些驚奇國棟欣賞女人的角度。佩玲則完全不興趣,她趁雅芳專注於和國棟的談話時,繼續毫不掩飾地欣賞著雅芳亮麗的外表。

「當然,配合丁字褲,會使絲襪的穿著相得益彰。」國棟的言論受到美人的青睞,開始口若懸河起來:「從尼龍絲絹覆罩下的完美曲線向上滑移,內褲的著痕,是最容易破壞美的地方。只有讓豐翹圓潤的小完全或直接頂繃著絲襪的彈,才能使下半身的合而為一,美到無可言喻。」

雅芳忽然到下體一陣搔癢,這才發覺與人夫談這樣骨的話題似乎有欠恰當。她緊張地探頭望了望淑芬所在的位置。

「呵呵,說到丁字褲,它最人的地方就是它那丁字形的後著。」國棟繼續口沫橫飛地將他最深層奇幻的慾望,做最赤的表白:「那真是所有目光的焦點呀!從股溝間出的一條細繩,意味著對女體私處所做最無情的束縛,也同時束縛住男最飢渴的眼光。」

雅芳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從頭到尾,國棟充滿慾火的眼光,直掃她的下半身,似乎連她穿的這般厚重的牛仔褲,都會被他的眼光穿透一樣。所以當國棟談話時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她的後著時,她部都有輕微的灼燒起來。

越來越不舒服的雅芳,希望趕快匆匆結束話題。哪知這時不識相的佩玲,還火上加油地繼續國棟的幻想之旅:「餘先生,你都一直執著在欣賞下半身,難道女人的上半身對你而言都沒有絲毫可取之處嗎?」

「哈哈……問得好。」國棟對佩玲的開放相當賞:「雙峰始終是我第一個想要撫摸的部位。不過,我並不喜歡看雙峰完全的模樣,這樣和在欣賞牛或是其他的雌動物無異。我對雙峰的大小沒有特別鍾愛的尺寸,只要翹形好,我都喜歡。我所在乎的,是雙峰有沒有在罩的束縛擠壓下,所顯幾乎就要彈暴出來的狂野。」

在場的三位美女中,就屬佩玲的雙峰最突出。雅芳和淑芬的形雖好,但均不如佩玲的偉大。這使得佩玲為國棟的觀點,很自然地驕傲起來。她使眼神要求國棟繼續說下去的同時,也順便抬頭了一下。

於是,國棟點頭續道:「罩上的蕾絲和雕花,對這種因束縛擠壓而來的,有不可思議的加強效果。所以罩對我來說,款式是越冶豔越好。如果需要配合平實的外著,不讓過於大膽的縷空雕花在緊身衣或T恤上留下痕跡,最低要求,是要有半透明的絲光亮澤、浮水印式的花紋和極為細緻的蕾絲綴邊。」

雅芳聽到這邊,腦袋有點亂亂的。她很想找機會離開,讓佩玲順理成章地成為國棟的主要對談者。哪知她的雙腳卻不聽使喚地繼續留在原地,傾聽這名既不陌生卻也不算識的男子,侃侃而談他最私密的慾望地帶。

「所以款式的罩、丁字褲,和絲襪,絕對是使美女成為女神的不二法寶。」說到這邊,國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來說去,都還停留在視覺上的享受而已,其實絲襪最令人蕩氣迴腸的地方,是那尼龍絲絹帶來的輕忽飄邈的觸……有時為了這種觸,我還恨不得自己是個女人哩。」

「難道淑芬姐不會為了你而做這樣的穿著打扮嗎?」佩玲好奇地問道。

「她呀……」國棟搖頭笑道:「成天就想在事業上追過我,要討我歡心並不在她的字典中。」他的眼光順便瞄向淑芬和城梁,看到城梁一邊和淑芬說話,還在一邊猛灌酒:「其實城梁和我有相同的癖好,所以我很能體會為什麼當他接到那絲襪廣告時,是這樣的興奮了。」他的眼神中,出對好友同情及不捨的眼光。

這樣的表態,好像在歸罪雅芳和城梁的拆夥,像是臨陣脫逃一般。雅芳自覺無辜,同時也不願再聽男人噁心的千奇百怪的慾望,於是她也向淑芬那邊望了過去,發出求救的眼神。希望淑芬的加入,可以緩和一下奇異紊亂的氣氛。

「在說什麼笑呢?」淑芬似乎收到了雅芳的眼神,放棄了已經喝到爛醉的城梁,跑了過來:「都別聽他胡說,看到美女,他是最能瞎掰了。」

「呵呵……沒什麼,我們只是在抒發一下跟白有關的夢想而已。」國棟見太座跑來,立刻收斂了許多。

國棟的這句話,剛巧被城梁聽到了,他忽然大聲一呼:「我也有夢想!」眾人便都停下動作,向他這邊望了過來。

「哈哈……我最喜歡看美女穿著內衣、丁字褲,和絲襪的模樣。」城梁大發酒瘋地說:「所以我的夢想是在國棟新開的酒店中,看到淑芬當領班、佩玲當公主,然後雅芳是我的陪酒小姐,供我和國棟任意地玩調戲。當然,不管外面穿什麼,裡面一定要是的內衣、丁字褲,和絲襪。」

眾人面面相覦,場面僵冷到了極點。淑芬使了個眼給國棟,於是國棟陪著笑臉圓場:「城梁啊,國家機密男人之間討論就行了,實在不宜讓在場的女士知道……走,我們到你的住所好好聊聊。」他跟大家道過晚安後,便走過去架起城梁,帶他穿鞋套上外衣,然後開車送他回去了。

國棟送城梁走後,場面並沒有馬上恢復過來。佩玲因為酒也喝多了,猛跑廁所,留下淑芬和雅芳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於是雅芳把剛才國棟的談話內容大致說了一遍。

「哼,原來如此。男人的慾望本就千奇百怪,如果我們都要為著他們的慾望而活,不累死才怪。」淑芬不屑地說,不過她又附加了註解:「如果女人有喜歡配合男人的慾望,那就天下太平了。」

「淑芬姐,你喜歡穿絲襪嗎?」雅芳忽然問起。顯然她還受到剛才國棟談話內容的影響。

淑芬笑道:「我不會排斥穿絲襪,只是絲襪常配裙裝,又容易勾紗,雖然很能表現女柔弱的氣質,但是難免造成行動上的拘束與不便。」

「可是自從淑芬姐結婚,退出空姐的行列後,就很少有裙裝的打扮出現了。

其實像淑芬姐這樣的容貌和身材,應該跟我一起來當模特兒的。」

「哈哈……雅芳,你還真會說話。」淑芬被雅芳這樣稱讚,有些眉飛舞,不過她畢竟年長一些,沉的住氣:「我才不要當辦公室的花瓶哩。每個上班女郎都是套裝、窄裙、絲襪,和高跟鞋的裝扮,不又成為另一種形式的制服了嗎?我寧願穿著打扮中些,用自己的實力和那些自以為是大男人一爭長短。」

「喔……那你穿過丁字褲嗎?」雅芳好奇地繼續追問。

「沒有。」淑芬邊笑邊搖頭:「雖然有點好奇……不過你想想,沒事用一條繩嵌入你的股溝內,又緊包著私處,那怎麼會舒服呢?這種既不衛生又難過的穿著,我應該不會趕這種行的。」

「喔……」雅芳沒有接續話題,反而不自覺地用手摸摸部。如果小完全在外,直接跟外褲摩擦,那是什麼樣的覺呀?又如果中間還多了一層薄薄的絲襪呢……雅芳只是一時好奇的幻想而已,保守內向的她,內在美的樣式是簡單樸素到了極點,別提她會有什麼改變去嘗試的款式,更遑論丁字褲了。

「你有問過佩玲同樣的問題嗎?」淑芬忽然天外飛來一句。

「別傻了,她連護士裙裝都排斥了,又怎會喜歡穿著絲襪、丁字褲呢?」雅芳笑答:「這傢伙自己不愛穿,卻還拼命鼓勵我去嘗試……」

哪知淑芬忽然小聲地說:「不是有意要破壞你們好姊妹間的情,不過就我的觀察,佩玲還真有些同戀的傾向呢。」

「啊,真的嗎?」雅芳知道淑芬姐從來不打誑語,她緊張地向廁所的方向望去,佩玲還沒有出來。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只希望這些談話的內容,都是因為

酒喝多的緣故……

絲絲入之二

那條黑影倏忽地竄動,速度快到令人難以想像的程度。

雅芳實在說不上來這黑影究竟像誰。它的外型和國棟有些神似,它的動作又和城梁極為貌合。在場的三名美女:淑芬、佩玲,和她自己都早被嚇到花容失了。

一眨眼的功夫,它已飄到淑芬的面前,淑芬雖然鎮定,口中說出的話仍是不住地顫抖:「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那黑影朗聲笑道:「讓你們沉醉在我們的慾望中,這世界不就會變得一片和諧美好嗎?」說時遲,那時快,黑影迅速掏出一電擊,點擊在淑芬的身上。

淑芬還來不及反應,只見她全身顫抖了幾下,跟著兩腳發直,白眼一翻,便軟倒了下來。那黑影飛身過來攙扶,將她緩緩放在沙發上。

佩玲和雅芳看到這一幕,當場嚇到兩腳發軟,不知所措。黑影一個溜煙,便飄到佩玲的後面,雙臂一張,緊緊架住了她,使她動彈不得。佩玲正想尖叫,只見黑影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條手帕,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口鼻。那手帕中含有濃濃的麻醉劑,佩玲的手腳雖然沒命似的掙扎著,不過一切都已太遲。沒多久的功夫,佩玲的身子也像先前淑芬的一般,漸漸地完全放鬆了。黑影便又小心翼翼地將她也置放在另一張沙發上。

雅芳完全嚇呆了。她不只是兩腳發軟而已,全身更是僵直到本使不上半點氣力。她費了畢生所有的力,才終於能夠轉身拔腿。不過她到自己腳步沉重的地步,比一般錄放影機的慢動作重播還要慢上好幾倍。

「嘿嘿……還需要我出手嗎?你剛剛喝的飲料中已經參有過量的催眠藥劑,我本不用出手製服,等著你的力用盡就行了。」她聽到後面黑影正在冷笑,然而她沒有勇氣也沒有時間回頭,只是拼了老命地往前跑。看她的模樣,甚至不能說是跑步,只是很努力卻又異常緩慢地跨大步而已。果然,被黑影說中了,她才跨了沒幾步,雙手便不聽使喚地自然垂下,雙腳更無法支撐自己體重似地鬆軟彎曲,致使她整個人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雅芳還在掙扎,她用勁使出全身上下最後的一絲氣力,奮力往門口爬去。只是她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背後黑影的冷笑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好像就要貼到她的耳邊了。在她無法確定是否已爬出門口求救,還是被黑影拉了回去之前,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

……

雅芳甩甩頭,坐在上發呆。

這是她第二次做這同樣恐怖而又奇怪的夢了。

從上回在淑芬姐家跟大家相聚後,轉眼已經一個禮拜了。這幾天,她好像睡得極不安穩,幾乎天天都有作夢。雖然不是每個夢醒來後都會記得,然而既恐怖又奇怪的夢,總是特別印象深刻的。

雅芳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天的Party是怎麼結束的。之後,她忙著剛投資的小本生意,這個夢多少提醒了她,應該跟淑芬姐或是佩玲連絡一下。

然而雅芳努力了一陣,淑芬和佩玲家裡的電話和手機都沒人接聽。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兩個人好像同時從地球上消失了似的。

最後,雅芳放棄了,決定自己單獨逛街尋開心。天下無巧不成書,她才逛了沒兩條街,就發現一棟高級商業大樓正在更換門口的招牌;原來那棟大廈的地下室新開張了一家酒店。

「咦?這不是國棟新開的酒店嗎?」雅芳依稀記得淑芬告訴她酒店的名字,於是她便好奇地走了進去。

這家酒店佔地面積不大,不過格局擺設都相當高級新。除了表演臺、餐桌及吧檯等酒店的制式規格外,雅芳同時注意到,後面還有一排為數不少的包廂。

酒店白天沒有營業,有些地方看似還在加工補裝潢,不過並沒有工人在場的跡象。

雅芳隔著落地窗門張望了一會兒,便準備離去。這時,剛好淑芬從後面走了出來,她看到雅芳又驚又喜,馬上過來開門:「你怎麼也來了。」

一見面,雅芳就非常驚訝淑芬的改變。她的肌膚,變得格外地光滑柔,而她的秀髮,變得異常地烏黑亮麗。加上淑芬原本就麗質天生的容貌和身材,現在的她,看上去跟雜誌或寫真攝影用特殊效果處理過的美女照片沒有兩樣。

不過更令雅芳驚訝的,是淑芬的穿著打扮。雅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淑芬穿著的竟是一套空姐制服。這套空姐制服,是由旗袍式的淡紫束身小洋裝和中山式白半透明的短衣所組成,搭配膚全透明又閃動著紫紗影的絲襪,和一雙合宜的高跟鞋。讓淑芬整體看來有在中不失典雅,嫵媚中又透著溫柔的氣質。

「啊,淑芬姐,你……」雅芳驚訝淑芬的轉變,連打招呼都忘了。

「國棟鼓勵我回去繼續當空姐,我剛才才回去航空公司報到……」淑芬看似神情愉快,嫣然笑道:「反正我們短期內也沒有要生小孩的打算。」

「可可是……」雅芳驚訝到連說話都有些口吃:「淑芬姐不是有一番想要開創事業的雄心壯志嗎?」

「這天下終究是男人的。」淑芬搖頭笑道:「況且,看到你當模特兒這麼成功,我才想到,麗質天生才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

不但外表儀容變了,連舉止談吐,都充滿了十足的女人味。昔那個陽剛盛氣、巾幗不讓鬚眉的淑芬學姊,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短短的一個星期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雅芳不納悶著。

雅芳準備打開話匣子之前,照例先去一趟洗手間。當她出來時,正巧碰到國棟來找淑芬。雅芳立即發覺她們夫倆的互動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於是她暫不現身,靜觀其變。

「你看來真是美極了,就像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一模一樣。」國棟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的子猛看,他的視線最後停留在淑芬那雙誘人的絲襪美腿上。

淑芬一聽到國棟這樣稱讚自己,興奮地在他面前直轉圈圈:「怎麼樣,你喜歡嗎?」

「何只是喜歡,簡直是愛死了。」國棟說話的時候,口水差點沒了出來:「這世上還有比每天都能看到老婆穿套裝絲襪更幸福的事嗎?」

「你呀,就是嘴甜。」淑芬聽得心花怒放,一股腦地栽進了國棟的膛,小鳥依人的模樣,完全不似以前雅芳所認識的那位大姐頭。

雅芳覺得事有溪翹,淑芬整個人的改變,應該跟國棟很有關係。她不想打草驚蛇;淑芬好像將她遺忘了,而國棟還不知道她在這裡;於是她決定伺機而動,來個偷偷摸摸地不告而別。

就在雅芳尋思之際,國棟又開口了:「怎麼樣?你現在的這身穿著打扮,是否帶給你無比的當女人的樂趣呢?」

「什麼樂趣……」一聽國棟這樣說,淑芬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著部,絲襪美腿,最後竟然快要攻到自己的下體。

「呵呵……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履行做子的義務。」國棟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像在命令下屬一般。

「什麼義務?」淑芬還陶醉在內衣褲和絲襪帶來超級美妙的肌膚觸中,很不想被國棟態度的轉變所打斷。

「就是幫你老公吹簫呀。」國棟說得很輕鬆。

「你瘋啦?」淑芬不敢相信這是她老公敢說的話。

「呵呵……做子應該要百依百順,怎麼可以反抗呢。」國棟一把摟住淑芬。

淑芬想反抗,可是冷不防地被國棟摸了一把絲襪美腿,全身便立時像觸電一樣地

酥軟到提不起任何勁來……

「喔,覺真好……」淑芬忍不住地呻起來。

「的確很好,老公想要的時候,老婆就會百分之百配合,不是非常完美嗎?

淑芬,你應該到慶幸才對,都已經結婚兩年了,我看到你妝扮過後,仍然還是會馬上就硬起來……」國棟開始上下其手地招呼著淑芬,淑芬被愛撫到不行了,乾脆脫掉那中山式的短外衣,而出了整雙的臂膀。

「嗯……可是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召的對象;我不會幫你口的。」淑芬嘴上反對,身體卻與國棟做越來越緊密的摩擦接觸。

「那倒是,一般子都願意替老公做某種程度的愛服務,只有你例外……

不過快了,你的心智已經被改造得差不多了,沒多久你就會完全接受你的奴隸新身分。」在烈的摩擦中,國棟的小弟弟已經漸漸立起來。

「你在說什麼呀?」淑芬聽到一些不利於自己的言詞,想把國棟推開,無奈她太陶醉在愛撫的情裡,一點也施不上力。

「淑芬聽好,絲絲入。」國棟忽然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煞那間淑芬到國棟的愛撫,透過身上穿著的內衣褲和絲襪,產生十倍放大的快,溶化了她的觸覺,也麻痺了她所有的神經知覺……

只見淑芬還在訝異的臉龐,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全身鬆軟到像具木偶傀儡,非得要國棟攙扶而無法自己站直。然後她用毫無抑揚頓挫的語調回覆著:「絲奴淑芬,準備好服侍主人。」

「這才是我的好女孩嘛。」他試著讓淑芬自己站穩,然後走到邊坐下,命令道:「淑芬,過來背對著我,翹高股。」

「是的,主人。」淑芬像是遊魂似的走到了國棟的面前,轉身背對他,彎低頭,部便自然地聳立在國棟的面前。

「讓我看一下你是否有穿著我要求的小褲褲款式。」

「是的,主人。」一聲令下,淑芬便拉起連身洋裝的裙角,一直到整個部都在外為止。

淑芬穿著的是吊帶式的絲襪,而吊帶蕾絲花邊下隱藏的,是一款小到不能再小,細到不能再細的丁字小褲褲。

雅芳看到這邊,差點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她還記得才兩天前與淑芬姐討論的內容,那時淑芬對丁字褲的態度是這樣的:「……你想想,沒事用一條繩嵌入你的股溝內,又緊包著私處,那怎麼會舒服呢?這種既不衛生又難過的穿著,我應該不會趕這種行的。」

「好極了,這樣的穿著,太挑逗了……淑芬,告訴我為何你喜歡這樣的穿著?」國棟望眼穿地緊盯著淑芬股勾內那條細細的褲襠,緊貼著私處,幾乎將花瓣的形狀原原本本地呈現出來。

「嗯……我喜歡愛,我隨時隨地想要愛,這樣的穿著會使我,使我完全臣服於主人……因為只要越服從主人,我的慾望就越有滿足,也越有可以達到高的機會。」在催眠狀態下的淑芬,潛意識中被深植的信念,便毫不保留的完全吐出來。

「是的,經由這些絲絲入扣,似有若無的觸,在官知覺的底處,不斷地刺,深化你的奴隸思維……呵呵,這真是偉大的發明,忍不住要讚美自己。」

國棟越笑越惡,他的手從淑芬絲襪覆罩下的小腿,一直摸到部。

「你喜歡穿,我喜歡看;我愛摸,你更愛被摸……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

國棟忽然繞指,直攻淑芬的私處,才勾了兩下,淑芬便隱癢難忍到快要爆發的地步。

「喔……主人,請你佔有我,我要真真實實,完全地被征服的覺……」淑芬扭動著部,蕩到了極點。

「哈哈……這個當然,不過不是現在。別擔心,不久後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國棟的興奮因著淑芬的蕩而越來越高亢起來,他的手指在淑芬隔著丁字褲襠的花瓣上又了幾下,淑芬的汁便暈開在細繩似的褲襠上,進而了出來。

在陣陣快強烈的刺下,淑芬已經快要撐不起部而倒下了。國棟見狀,滿意地點頭命令道:「淑芬,轉過身來,幫我吹簫。」

淑芬接到指令,便滿心歡喜地轉身跪下,溫柔地為國棟脫去外褲和內褲。當國棟的陽具呈現在她眼前時,她興奮地差點自己就高了。

「啊,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口真是當男人最無上的享受呀……如果我看上的女人,都願意幫我口,那該有多好啊。」國棟仰首,滿足地享受這最舒服的一刻。

淑芬繞指輕彈,撫掌柔挪。不一會兒的功夫,國棟的小弟弟已經梆梆硬了。

淑芬面對這大的鐵柱,像是在滿意自己心的傑作。她把玩了一陣,才緩緩地將陽具送入了自己溫暖的口中。

「喔喔喔……」國棟的叫聲差點跟狼人的叫法沒兩樣。

國棟硬的程度,連淑芬也嚇了一跳。兩人夫多年,淑芬從未見過他這般亢奮過。她知道自己的服務讓主人滿意,於是她便更賣力地吐了。只是她那櫻桃般的小嘴,實在無法完全容納這超級鐵柱。

「喔,不行不行,慢一點,慢點……」淑芬太賣力,國棟完全忍它不住。於是指揮第一次口,尚無經驗的淑芬動作。淑芬是慢了下來沒錯,然而她慢過頭了,國棟的覺有些跑掉,快要冷了下來。

「嗯,是這樣的,有時候需要用舌頭挑逗一下龜頭和陰莖頸部……」

「是這樣嗎?」國棟話還沒說完,淑芬便照做了,她用舌尖輕撥點國棟的龜頭,又來回遊移在國棟的陰莖頸處。

「喔,對,就是這樣……現在再進去……」國棟帶一被刺,立刻又到不行。

「是的,主人。」淑芬於是又將鐵柱送入口中。她現在抓到訣竅了,之後不必國棟指揮,她都能讓國棟一直不停地興奮下去。

國棟一邊享受,一邊調教。可是他沒想到,自己老婆的「口藝」竟會如此高超。終於,在他再也忍不住時,他一把抓起淑芬的頭說:「老婆,我要衝了,你含緊些。」然後,他居然將淑芬的櫻桃小嘴當來使用,使勁沒命地往裡頭猛戳。

有那麼幾下,國棟強烈碰撞到淑芬的咽喉,她都快要窒息了。然而她知道這是主人最的時候,無論如何,她得忍下去……

「啊啊啊……」像是發動引擎的傳動軸,國棟的力道越來越猛,頻率也越來越快。淑芬則迫不及待地幻想,這將會發生在她的裡頭……

「要了……全部下去,一滴都不要剩呀……」國棟還在命令著,他已經

完全控制不住他的下半身了……

絲絲入之三

雅芳趁國棟暴漿、淑芬還在賣命之際,偷偷地摸出了酒店。這一幕對她而言,實在太驚心動魄了。在她離開酒店很久以後,她的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她無論如何無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事實,這實在太恐怖了。聰慧洗煉的淑芬姐,竟然搖身一變,成為國棟的愛傀儡。可是這件事情天知、地知,還有誰會知道呢?她決定先去找佩玲,共商對策。

佩玲的電話仍然無人接聽,雅芳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殺到佩玲的公寓住所。原來她是在家的,只是當她出來應門時,她還在匆忙地整肅自己的裝扮。

佩玲一開門,雅芳便馬上注意到她穿著打扮的變化:她那總是布麻衣的帥氣裝扮不見了,今天的佩玲,居然會穿著絲質有蕾絲花邊的短上衣,雖然下半身仍是牛仔褲,然而質料卻從厚重的重金屬樣式變成輕柔貼身還繡有花印的飄雅風格。

不過令雅芳更驚訝的是,佩玲的肌膚和秀髮,變得跟淑芬姐一模一樣:肌膚是晶瑩剔透、掐指滴,而秀髮更是柔柔亮亮、閃閃動人。加上她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段,現在的她看來就像櫥窗裡的瓷娃娃一般地完美無暇。

「原來你在家,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雅芳一進門,劈頭就問。

「這個……」佩玲在支吾其詞時,面泛紅,還微微嬌。雅芳以為她剛剛運動回來,不過雅芳犀利的眼光馬上掃到,佩玲身後的沙發上,好像散落一些成人用的玩具。

佩玲知道雅芳在注意了,便趕緊用抱枕將沙發上的散落物品遮掩起來,若無其事地反問:「跟你認識這麼久了,你從來也沒想過要來拜訪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經佩玲這麼一問,剛才的怵目驚心,便馬上又歷歷在目。雅芳要了一杯茶,一口飲盡後,才定神細談。於是她將剛才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向佩玲報告了一遍。

「你不覺得國棟用什麼幻術控制並改變了淑芬姐的心行為嗎?」雅芳在描述完後,這樣附加了註解。

「嗯……可是也有可能是人家夫間的私密行為,也許他們這樣互動,才會更添情趣……你的說法太過科幻了。」佩玲聽完後提出了不同的想法。

「是這樣的嗎?」雅芳得不到佩玲的認同,到有些失望。不過她仍用堅定的語氣強調了一次:「下回你跟淑芬姐碰面時,幫我注意一下好了。還有那個國棟,得小心他呀。」

「我知道啦。」佩玲笑著答:「只因為他是淑芬姐的老公,我不好意思說而已,他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佩玲的口氣,打情罵俏的成分居多,並沒有把雅芳的話當真。既然她不興趣,於是雅芳便另起話題:「對了,你的皮膚和頭髮都看來極了,最近有在哪裡做過保養嗎?」

「嗯,好像跟淑芬姐去了一次她介紹的護膚美髮中心……」佩玲嘴裡是這樣回答,可是心底卻極不踏實。她甚至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跟淑芬去的,而那美容中心的模樣,又好像只是夢境中的場景,不似存在於現實世界中。

「每到一個新的地方,我應該會拿名片的……」隨枝大葉的佩玲,說著說著便滿屋子找名片。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

「雅芳,你幫我到我的房間中找好了,應該就在某件外衣的口袋。」因為淑芬和佩玲的肌膚和秀髮實在變得太動人了,雅芳實在經不住想去拜訪那家美容中心的誘惑。沒等佩玲代完,她就衝進佩玲的房間了。

「喂……」佩玲拿起話筒,才應了第一聲,對方不知說了什麼話,她的身子便放鬆到好像完全沒有重量,臉上的肌也放鬆到無法做任何表情的變化。彷彿在瞬間,她的靈魂被離了一般,只剩軀殼在電話旁應話而已……

雅芳一進佩玲的房間,立刻又嚇了一跳。佩玲的上,靜靜地躺著一套護士用的連身裙制服,旁邊散落著幾包還未拆封的高級透明絲襪。雅芳不回想起,在淑芬家Party的那天晚上,佩玲還動地揚言要抵制醫院全面改穿裙裝制服,和她在說「穿裙子、裝淑女;穿絲襪、太黏膩」時的俏皮鬼臉。

瞎忙了一陣後,雅芳幾乎把佩玲所有外衣的口袋都翻遍了。終於,她放棄投降了,私生活毫無紀律可言的佩玲,如果東西丟了,要找回來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的。

雅芳從佩玲的房間出來,還來不及開口,就呆住在眼前的景象中:佩玲脫得光地躺在沙發上,完全張開的雙腿中央,一又長的假陽具在她的下體內來吐去的。得到處都是。

佩玲見到雅芳,還記得要打招呼:「雅芳……對不起呀,我一見你就已經忍不住了……」她嬌的嚴重,雅芳實在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雅芳,你太人了……跟你做朋友這麼久,遲遲不敢上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知道嗎?」假陽具在她的內不斷地翻攪,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這好像是城梁才會說的話,如果他斗膽敢說的話。雅芳無法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所收到的訊息。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就算佩玲是如假包換的女同志,也應該讓她慢慢消化這個事實才是。

「我不是同志……」佩玲似乎看出雅芳心中的疑慮而在做澄清:「看到男生女生我都會有反應的……只是在女生中,尤其看到你……」佩玲自的動作越做越大,看來好像快要達到高了。她的身子整個扭曲變形地卷在沙發上,享受亢奮的程度,連在一旁的雅芳都不急促起來。

「嗚……雅芳呀,我好想戳你喔……你知道嗎?看你被戳得越,我也會越的……」佩玲看似痛苦卻又滿足的模樣,叫雅芳看得是如坐針氈似的難安。

「別再說了……」雅芳快要崩潰了。不過佩玲倒是真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全付力都用到叫上面去了。

雅芳一股腦地把自己關回佩玲的房間,倚靠在門上,久久不能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淑芬姐之前的警告居然會一語成箴,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不過,一想到淑芬姐的處境,她的腦袋就是一片混亂。她現在最後能夠想到的就是城梁了。雖然她極不願意與他碰面,甚至是說話。然而,她還是掏

出了手機……

「啊,雅芳,是你呀。」城梁一接到雅芳的電話,從語氣中都能看到他喜出望外的神情:「近來好嗎?」

「不是很好……」雅芳本顧不及什麼噓寒問暖的開場白,劈頭就把早上看到淑芬的模樣和剛才看到佩玲的狀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個……」城梁聽完後,好像有點緊張,可是又不敢表示什麼:「這是你們女孩子私密的情慾表現,我不便發表任何評論……」他私下卻因淑芬有這樣的改變而為國棟高興,也希望自己能有像佩玲這般慾高漲的女友。

「什麼?」雅芳氣急敗壞了起來:「你不覺得你那死黨好友國棟在背後搞鬼嗎?哼,男人都是一鼻孔出氣的。」

「不是這樣的,雅芳……這聽來很玄,我需要一點時間消化……如果國棟真有什麼犯罪的事實,我們也必須小心求證,這樣冒然報警,不會有人相信的。」

城梁很努力地圓場。

「唉,算了,也許是我太累了吧。」連續經過佩玲和城梁的否定態度,雅芳有些灰心了。

「雅芳,你還好吧?我可以來看看你嗎?」城梁一邊關心她,一邊也藉口再接近她。

「嗯,再說吧……我還有事,掰掰。」雅芳匆忙地掛了電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這時,外面佩玲的叫已經止歇,雅芳於是好奇地開門張望,一探究竟。只見佩玲仍是全身赤,假陽具還在下體內,然而她卻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失去靈魂的空雙眼中,在偶爾扭動下體,讓假陽具傳來陣陣快時,還會閃動著為高而滿足的貪婪慾。

「佩玲,怎麼了?你還好吧?」雅芳關心地詢問著。然而佩玲對雅芳的靠近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除了毫無表情外,就是偶爾閃過對慾的滿足神情。

「她很好,只是她現在正處於被催洗腦的改造狀態中,所以對外界刺的反應會非常遲鈍,甚至是沒有反應的。」忽然,廚房那邊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雅芳猛一回頭,國棟正找到一罐飲料,而在‘咕嘟、咕嘟’地喝著。

「你是怎麼進來的?」雅芳當場嚇翻了,不過她強自鎮定,對著國棟的鼻子指責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到底把淑芬姐怎麼了?現在是不是又用同樣的方法在對付佩玲?」

「像佩玲這樣大脯的尤物,有同戀的傾向太可惜了。」國棟兩口就將飲料喝盡,神自若地解釋著:「我只是想糾正她的想法,幫她釋放出女人渴望服侍男人的天而已。」

「真是噁心變態到了極點……你到底想怎樣?」國棟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雅芳不自覺地退了兩步。她暗自量了一下大門、國棟與自己的三角距離,並不覺得逃脫有望。在絕望之餘,她只好儘量周旋、伺機而動。

「我不想怎樣,只是想讓你也跟她們一樣,成為忠心服侍男人的奴成員。

呵呵……本來想一個一個解決的,誰叫你發現秘密的速度太快;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的。」國棟陰險地笑著,似乎對自己的計畫有成竹。

趁國棟陶醉於自己的夢想之際,雅芳拔腿就跑。她希望出奇不意,能夠助她搶先一步抵達門口。哪知國棟本沒有要追她的意思,只是潤潤喉嚨,溫地對她說了一句:「雅芳聽好,絲絲入。」

雅芳忽然到屋內光線大亮,一片白光瞬間佔滿了她的視線,身子也同時輕忽飄然起來。等到屋內的光線又恢復到原來的明暗程度時,她發現自己完全喪失了對自已身體的主控權。

國棟見雅芳呆站在門口,便滿意地上前去:「忘了嗎?雅芳,那天晚上的Party,我送城梁回來後,把你和淑芬還有佩玲,全部都催眠了。」

雅芳心在滴血,她的行動能力像是被一種魔咒緊緊封住了,不論她怎麼想用力,結果仍是一動不動地站著,呆呆地面對國棟而已。

國棟望望赤呆滯的佩玲,在望望驚悚呆站的雅芳,好像在欣賞百貨公司櫥窗內的模特兒一般。然後他命令道:「雅芳,坐到沙發上來。」

「你作夢!」雅芳心裡這樣回答,腳卻完全不聽使喚地走了起來,她的內心還沒停止掙扎,身體卻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了。

「還記得我在Party上所說的內衣褲和絲襪的論點嗎?我這項小小的發明,一開始只是想幫助女人愛上穿著這些玩意兒而已,後來沒想到居然也有催控的功能,於是我就做了更進一步的研究……」說著說著,國棟從口袋中掏出一隻針筒和一小罐藥劑。

雅芳不能說也不能動,這樣任人宰割的處境真是恐怖到了極點。國棟還在口沫橫飛地得意著他的發明,腦袋早已麻痺的雅芳卻本聽不進任何只字片語。

「應用在淑芬的身上是很成功的,現在她的改造已經差不多了……」他放下手中的針筒和藥罐,然後去擠佩玲的巨大雙峰。一經觸摸的佩玲,立刻到不行地呻起來。國棟於是笑道:「只是男人的慾望是永無止盡的,我又怎能捨去控她旁邊兩位美女級好友的機會呢?」

他重新拾起針筒和藥罐,取了一些藥劑到針筒內後,拉起雅芳的手臂,從另一瓶小罐中拿出一塊酒棉花,在雅芳手臂的血管上擦呀擦的。他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放心吧,過程中是不會有任何痛苦的。」國棟於是一針打了下去:「論臉蛋和身材的綜合評價,我覺得你比淑芬和佩玲都好……難怪城梁會對你如此死心踏地的。」

含有催絲的藥劑迅速隨著血擴散到雅芳身體各處,尤其是皮下,雅芳一度搔癢難耐到快要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等到一切平靜下來以後,雅芳到肌膚觸覺的度似乎比平常高出了好幾倍。

這時,國棟從佩玲的房間拿出了一套款式的內衣和丁字褲,還有一雙剛被他拆封的全新透明絲襪。然後,他開始為絲毫不能反抗的雅芳寬衣脫褲。

「你要幹什麼?」雅芳在心中嚴厲地質問著,她羞憤難過到了極點。可是,當國棟為她脫衣而使衣物和她的肌膚產生較劇烈的摩擦時,雅芳忽然發現她的觸覺非常不能忍受身上這些麻棉布的衣料,反而有些期待國棟能夠全部將它們脫的一乾二淨。

不一會兒的功夫,雅芳便一絲不掛地與國棟呈相見了。素聞城梁盛讚雅芳的身材,國棟今天倒是大開眼界,因為連城梁都沒看過雅芳一絲不掛的模樣。她的體,像是上天雕塑最心的作品,簡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標準化身,也是所有女人所向往成為的極致典範。

國棟在猛口水的同時,也注意到雅芳身上的細孔開始收縮變小,除了頭部和私處以外,其餘的髮也開始脫落。這些現象告訴他,催絲已經成功地開始作用了。於是,他拿起絲襪,徐徐地掠過雅芳的臉龐。

「啊,這是什麼樣的覺呀……」當尼龍絲絹輕輕劃過雅芳的顏面時,一種難以抗拒的欣喜在她心湖裡起陣陣的漣漪。雅芳有種毒般的成癮,讓她以為絲襪的輕吻,是世上最美妙的觸

「喜歡嗎?」國棟拿著絲襪在雅芳的臉上繞了幾圈後,便順著她的頸部曲線向下遊移,進而掠過她的手臂、膛,和小腹。所以絲襪輕吻過的地方,雅芳都彷彿到肌膚有種為著說不出的,而不自主地微微彈跳舞動著。

看著雅芳亂的神情,國棟知道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況了。於是他將絲襪的飄忽,集中在雅芳的下半身,從部順著腿曲線一直掃到腳指尖。這樣來回沖刷了數遍以後,雅芳已經戀到下半身不能一刻沒有尼龍絲絹輕柔的撫觸了。

「放鬆,聽話……越放鬆,就越聽話……」國棟小心翼翼地跟著雅芳呼的韻律對她做適當的催眠暗示。沉醉在肌膚無上美妙觸的雅芳,意志早已崩盤,只是順從地跟著國棟的導引無止無盡地放鬆自己。

在雅芳緩緩閉上眼睛之後,國棟將絲襪置放在雅芳的腿上,然後拿起有蕾絲縷空雕花的罩,罩在雅芳完美波形的雙峰上,輕柔地摩擠起來:「部的罩束會使你,你的雙峰無可救藥地愛上罩束,款式越,你也越……

所以穿款式的罩,會讓你無比。」

「是的,我要,我渴望……」雅芳忍不住地呻起來。那絲棉與薄紗混紡的罩,讓她陶醉到不自覺地膛,連頭都有些腫硬起來。

最後,國棟拿起丁字褲,掰開雅芳的雙腿,用丁字形的褲襠細細地摩擦著她的下體。煞那間,無與倫比的快從雅芳的私處狠狠地發散出來,她的花瓣很快地就紅潤微溼了起來。

「喔喔喔……」雅芳一連串的叫,讓國棟本無法繼續他的催眠暗示。好不容易,雅芳稍稍平息了些,國棟於是道:「丁字小褲褲的束縛所產生的快是你夢寐以求的,束縛越大,快就越強,為了這樣強烈的快,你會很聽話,很服從……」

「是的,我要快。為了快,我會聽話,我會服從……」雅芳的身軀不住地蓄著,連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沒幾下,罩在她部的罩和覆蓋在腿上的玻璃絲襪便被她震落在地上了。

這時,國棟忽然停止了用丁字褲襠對她私處的拉扯,然後柔聲道:「所有的快,都比不上主人給你的高,為了高,你會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

「嗯……為了主人給我的高,我會絕對聽主人的話,完全的服從主人。」

喪失獨立思考能力的雅芳,只是單純地為了身體的需求,而一股腦地沉浸在自己幻想的高中,拼命地覆誦著國棟的話。

之後,國棟好像又說了什麼話,雅芳每聽一句,睡意就更深更濃了些。在她的意識完全消失前,她的腦海中只是不斷地反覆同樣的話語:「為了主人給我的高,我會絕對聽話,完全服從……」

絲絲入之四

雅芳悠悠轉醒時,已是呎三竿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都記不起來。好像這陣子在忙開公司的事情太累了,所以她想出去散步休息一下。結果她去了哪些地方,遇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不管昨是今非,她甩甩頭,試著戒除這賴的壞習慣。哪知,她才掀開蓋被下,自己就嚇了自己一跳:原來昨夜她是一絲不掛的睡覺。

「為什麼不穿睡衣呢?」雅芳納悶著。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些許的涼意。她抖了抖身子,想趕緊鑽進浴室去。然而,就在她經過梳妝檯前的化妝鏡時,她又嚇了自己一跳。

鏡中的影像,可以說是她自己,也可以說不是她自己;她的肌膚,光滑嬌地展現著無比的彈。她的秀髮,柔順飄逸地閃動著細緻的光澤。身上的體,全都好像不翼而飛了。就連私處部位的那一叢,都細緻柔順地好像被理容打點過一般。現在的她,加上原本為了當模特兒而塑造出的火辣勾魂的婀娜體態,可能連畫家筆下的女神,或是加工處理過的攝影寫真,都無法追過她此時在鏡中看到的絕美豔。

雅芳在鏡前呆站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是什麼樣的覺呀,自己竟然會為了自己的美貌而不住心動。所有的女人多少都會對自己身材容貌上的某些缺陷而有所怨嘆,可是現在鏡中的自己,竟然完美無暇到無可挑剔。她既高興卻又擔心著自己。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呢?」雅芳在如廁盥洗時,還想不通為何自己會有這樣一夕間的轉變。不過她當水潑到自己臉上時,她卻忽然明白為何會睡了:以她目前肌膚的觸覺,是再也無法容忍那些棉布紡的睡衣睡褲了,那絕對會影響睡眠品質的。

她花了好大勁,才找出一些比較高級的絲棉織品。以往省吃檢用的她,對穿著打扮一點也不講究。現在要作生意當女老闆了,當然要有些格調,既要門面稱頭,另一方面,也是該善待自己的時候了。

雅芳今天沒有安排任何活動,她需要時間整理資料,以便應付幾天後的第一次股東會議。她太年輕了,投資人不會將她放在眼裡,所以她必須準備充分。第一家店,到底要賣什麼、進什麼貨,她都還在絞盡腦汁自己跟自己不同的想法爭論中。想到這邊,她又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雖然年輕,但也老大不小了,如果這時有個白馬王子出現的話,該有多好呢……

雅芳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每個時期的往對象。由於她實在長得太美了,不管在哪裡,追求者總是一籮筐。不過,值得她回味的與異相處的經驗卻是屈指可數。最後,她腦海裡浮現出的身影,停留在城梁的身上。

她甩甩頭,覺得有些可笑。城梁充其量只不過是很好的工作夥伴而已,他們連一次正式的約會都沒有過。人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朝夕相處久了,情便自動培養了上來。以城梁的攝影工作室的規模看來,他要捧紅一名超級名模的機會實在不多。雅芳對他而言,的確是千載難逢、萬中求一的機會。

其實雅芳對城梁本人的其他方面並沒有太大的偏見,只是城梁太戀她的容貌和身材了。這使雅芳會強烈質疑他想往的動機,而將他歸類為那些所謂「膚淺」的追求者。只是哪個男人看到她的外貌,不會膚淺,不會成為‘外貌’協會的一員,那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男人。

就在雅芳快將早餐吃完時,手機響了,是城梁打來的。雅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他們只是拆夥,又不是情人分手,她實在沒有必要成天躲著他。

「你還好吧?昨天聽你歇斯底里的談話,真的很嚇人呢。」電話才接通,立刻傳來城梁源源不斷的關心。

「談話?什麼談話?」雅芳一頭霧水,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說國棟有什麼陰謀的事呀。」城梁於是又將雅芳昨天告訴他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說還給雅芳。

「有這種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雅芳依稀記起好像在國棟新開張的酒店內碰到淑芬的事,她的確是一身空姐的裝扮要準備回去航空公司上班。可是淑芬幫國棟口的那部份,她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有些奇怪為何城梁要和她開這種玩笑。

電話那頭城梁也跟著沉默了一陣。既然雅芳否認,他也不便多提了。不過,因為雅芳昨天的那通電話,他又開始朝思暮想起來。按耐不住寂寞,於是他鼓起勇氣問道:「雅芳,今天有空嗎?見個面聊聊吧。」

「我今天沒空,以後有機會再聊吧。」雅芳原本要這麼說,可是今天不知哪莖不對勁,她居然回答:「好啊,等一下我去你的工作室找你。」

「太好了,我在工作室處理片等你。」城梁喜出望外,立刻盤算如何推掉今天已經滿檔的工作行程。

「喂,城梁啊,你已經找到一個愛穿內衣、丁字褲,和絲襪的美女朋友了嗎?」雅芳故意糗他。

「啊,原來你還記得啊。」城梁一聽,便為上回在國棟家酒後失態的發言懊惱不已:「沒有,不過如果你覺得跟我單獨見面有點怪怪的,我們可以再找其他人呀……」他多少聽出雅芳想問的東西。

「沒這個必要啦,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們待會見,掰掰。」只要彼此都界定這次見面只是老友聚會,不是什麼約會質的,雅芳便舒坦許多了。

然而,很奇怪的,當她收起手機後,她的房,有那麼些輕微的發脹,她的頭,有那麼些輕微的翹立。這‘的內衣’好像是一種非常具有挑逗質的言詞。

然後,她的腦海一直閃動著一條丁字形的影像。她竟不自覺地用指頭摳起尾椎股溝的部分來,眼看就要深達門口了……雅芳猛地驚醒,慶幸這不雅的動作不在公眾場合發生。只是在觸碰的過程中,她越來越想將雙腿在外,即使今天她沒穿牛仔褲,而是很寬鬆的休閒長褲。

「嗯,罩、丁字褲,和絲襪……」雅芳不喃喃自語地覆誦著這句話,再聽一遍,她渾身都起來了。她終於知道是哪裡出的病,那雙腿的觸覺,實在不能被長褲完全封死住,她不是愛現自己的美腿,只是想要它們的肌膚可以盡情的自由呼。如果這時,有東西能夠輔助擴大這種風就有的美妙觸,那該有多好。想來想去,她想到了尼龍絲絹的輕吻……

「嗯,就是這種絲絲入扣的覺……」雅芳越想心越癢,然而她翻箱倒櫃、幾乎把整個家都掀開了,就是不見半雙絲襪的蹤影。

她不可思議地詢問著自己,怎麼以前從來不曾享受過穿著絲襪的樂趣呢?懷著同樣的心情,她也一樣找不到什麼款式的內衣,更別提丁字褲了。她衣櫃裡所有的內在美,盡是些素無趣的純棉系列。

雅芳的心情落魄到了極點。平時她與好友見面逛街,都是T恤、牛仔褲就出門了。今天在她沒有享受到自己想穿的內在美款式時,起碼外面有些的體驗也不錯。不過,她翻來翻去,只翻到一件麻布的連身洋裝。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討厭穿裙子的程度,竟然跟佩玲會不相上下。想到這裡,她忽然想起昨天曾經去拜訪過佩玲,因為同樣討厭裙裝的佩玲,昨天居然有件護士的連身裙制服出現在她的上。

昨天的記憶,有些部分像是被人掉一般,再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不過淑芬姐的空姐裝扮,佩玲上的護士裙裝制服,到今天自己改穿連身洋裝的態度。雅芳開始認真回想剛才城梁說的話。

然而不知怎麼地,雅芳只要一想到這裡,頭就痛得特別厲害,像是快要裂開一般地無法再做任何有效的思考。她於是放棄了,對鏡輕抹粉底、略施胭脂。然後隨意兩筆眼影膏後,便輕鬆上路了。為此雅芳到相當的自豪,人美怎樣妝扮都好看。她完全不想那個奇怪的憂慮後,頭也自然不疼了。

沒多久,雅芳來到了城梁的工作室。

城梁一見到雅芳,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雅芳居然穿裙裝了,雖然裙襬還直膝蓋,沒大腿,雖然腿上沒有閃動城梁朝思暮想的尼龍紗影,然而出雪白粉的部分線條,已經足以讓城梁當場鼻血猛噴、口水狂不已了。

更令城梁動的,是雅芳肌膚和秀髮上的變化。按照他的職業眼光來說,雅芳現在的條件,可以省去很多打燈光的時間。按照他的情眼光來說,雅芳現在的模樣,是會讓男人無法剋制不想去撫摸一把的,不管身體的哪個部位都好。

「雅芳啊,怎麼你當模特兒的時候,沒有保養出這等的髮質和膚質呢?你現在狀況,不知要羨煞多少超級名模了。」城梁在稱讚的同時,視線仍無法從雅芳千嬌百媚的體態上移開。

「嗯,那天在國棟家的Party,淑芬姐介紹了我和佩玲去了一趟她發現的美容護膚中心,真的很,現在淑芬和佩玲也和我一樣呢。」雅芳不經思考地說出了她的經歷,然而這個經歷卻是她早上起來的時候,怎麼也想不起來的。

「哦?在哪裡?我一定要介紹跟我一起工作的模特兒去那邊一趟。」看到雅芳現在的模樣,城梁更加心癢難耐了。

「在哪裡呀……」雅芳摸了摸腦袋,卻連那美容中心的模樣都想不起來。

「算了,等你想起來後再說,或是我直接問淑芬好了。」城梁不願為難雅芳的記憶,不過他提到淑芬,便又若有所思地問道:「那天我喝的爛醉,國棟載我回家後,就再也沒見過他,電話手機也連絡不上他,他到底在忙什麼呀?」

「他呀,正樂著準備回去過單身生活吧。」雅芳不假思索地說:「淑芬姐又回去當空姐了。雖然目前還在地勤服務,不過很快就要飛了……那個好的國棟一定很快找機會去花天酒地的。」

雅芳這部分的說詞跟昨天她打找城梁求救的部分不謀而合,只是深知雅芳傳統保守的格,城梁不好意思主動再提雅芳在電話中告訴他淑芬扮奴隸為國棟口的事,雖然沒有親眼看到,然而這種事由美女口中傳出,還是有令人回味無窮的挑逗功效。

不過雅芳說到「花天酒地」,不讓城梁想到了國棟那晚的邀約。雖然他已經喝到爛醉,可是國棟的話卻是鏗鏘有聲。因為國棟提到,會有意想不到的美女供他左摟又抱。

當然,他在回問雅芳時,這「能夠左摟又抱意想不到的美女」的部分就省去不提了:「國棟好像跟我提過,過幾天會再邀請我們幾個,到他新開的酒店飲酒作樂……你也會去嗎?」

「好像有吧。」雅芳支吾其詞,那天Party上發生的事,她有很多都記不清楚了,酒實在是令人又愛又恨的玩意:「不過酒店有什麼好玩的,那是男人玩女人的合法場所而已。」她不屑地說。

「嗯……你今天想要去哪裡玩呢?」城梁趕快顧左右而言他,難得雅芳肯賞臉,他才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而破壞了該有的和諧。

「你不是喜歡內衣、丁字褲,和絲襪嗎?」雅芳像是認真,又像是在捉他道:「陪我去逛一些內衣品店如何?」

「啊,這個……」城梁有些為難,要一個大男人去逛這種地方。不過他另一方面也很訝異雅芳對內在美的嗜好上的轉變。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他硬著頭皮跟雅芳上路了。

這天對城梁而言是非常奇妙而美妙的一天。有佳人相伴,又欣賞到琳琅滿目的品。更有趣的,是雅芳每挑一件罩、丁字褲,或是絲襪的款式,都會詢問一下城梁的意見。這讓城梁錯覺的以為,雅芳對內衣品的挑選,是為了他而做的。所以雖然去更衣室裡試穿的過程,城梁無法跟隨,但他卻不自主地幻想著雅芳在內衣走秀的模樣。光是這樣想著,他的小弟弟便蠢蠢動了。

陪女孩子逛街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不過在視覺官的刺下,城梁的亢奮心情蓋過了所有的累意。尤其雅芳不只是逛內衣品而已,還狂買了許多套洋裝、連身裙、套裝、你裙等多款饒富女人味的外衣服飾。

城梁為著雅芳的轉變而沾沾自喜。不過另一方面他也有所失落,因為雅芳不再跟他合作了,這些穿著打扮他不見得有機會看到。只是光靠近聞著雅芳的髮香和體香,城梁就已經蟲衝腦到意亂情了。他如果不能強下去,還要紳士地期待下一次能有與雅芳見面的機會,那麼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馬上回家關起門來打手槍,以便冷卻這早已被刺到過份滾燙的身軀。

傍晚時分,幫雅芳提著大包小包,強忍著隨時就會爆噴鼻血的城梁,還在拼命思索著哪家餐廳既有氣氛又有美味的時候,雅芳卻忽然以晚上還另有安排為由準備告辭了。

在城梁的堅持下,雅芳讓他幫自己提著大包小包回到自己公寓的住所。不過她並沒有要請城梁進來坐一下的意思。她把東西接回家中,卻把城梁擋在門外。

「陪女孩子逛內衣品,很有意思的一天。」城梁沒有說謊,只是他被雅芳擋在門外,覺上好像小弟弟被人用橡皮捆緊一般的難過。

「怎麼樣?滿足了你的嗜好了嗎?」雅芳隨便挑了兩件剛買的罩和丁字褲,在城梁的面前晃呀晃的。

「唉,如果可以看到你穿在身上,那會更好的。」城梁兩眼發直地盯著雅芳手中的內衣褲,然後又不時偷瞄她的小腿。

「吳先生,晚安。」雅芳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想趕快逃避。‘碰’的一聲,她不等城梁反應,就把門關上了。可憐的城梁,只有再一次將垂涎三尺的心癢,默默地往肚裡去。他在雅芳住所的門口呆站了好一陣子,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雅芳關上門後,便馬上迫不及待地將今天所有的‘戰利品’拿到衣櫥掛好放好。然後取出自己最鍾愛的,也是讓城梁口水咽最多的一套內衣褲組,準備為自己換上。白天她在試穿時的美妙覺,還一直繚繞在心頭無法散去。

可是不知怎麼地,當她脫光全身後,拿起罩,無論她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將罩穿戴到身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雅芳呆掉了。冥冥中,她的內心好像有另一種聲音,阻止她穿上今天買來的任何衣物。

雅芳難過死了。她越想穿卻又穿不到的飢渴,直直地要將她瘋。她全身擋不住的,讓她有種穿不到就乾脆來自的衝動。不過正當她在無計可施時,她瞄了瞄牆上的掛鐘。

「六點十五分」雅芳覺得很納悶。她晚上好像也沒事,為什麼急著甩掉城梁呢?現在可好了,買來的東西也穿不到身上,不斷想要自的念頭,反而使她有些到空虛寂寞。

她回想著今天城梁老實跟在她後頭逛街的模樣,忽然覺得這個大男生還蠻可愛的。現在她跟城梁沒有工作上的關係,反而能使她自在地要找他就找,不想見面就不必見面。用這樣的態度重新面對城梁,她反而輕鬆自在了許多。至於這樣算不算在往,雅芳覺得倒不必畫地自限,以後會怎麼發展,留到以後再說吧。

就這樣,她體呆坐在餐桌旁,一直等到六點半。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隨便套上了輕便的休閒衣褲,便出門找快餐店解決晚飯。

晚飯過後,她馬上動身去找佩玲。這中間的過程,雅芳完全沒有思考,好像全是自動自發的。她沒有疑問為何突然想去找佩玲,卻為自己的這個舉動到好笑。因為以前她從來不想拜訪佩玲的住所,這位傻大姐家中總是亂亂的,她實在受不了。

她隱約地到昨天好像也找過佩玲,可是為了什麼事,她沒有印象了。閨中密友聚在一起三姑六婆,本來就沒什麼好意外的。只是如果昨天才聚會過,該聊的八卦應該已經聊完了。雅芳沒有想太多,她決定先找到佩玲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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