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簡單的ntr-夫妻檔】【作者:比那民居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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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那民居糰子
字數:21958
你知道你還能活多久麼,換句話說,你知道你還能呼多少口的新鮮空氣,前進幾萬公里的步伐,或是多少次心跳,多少次揮臂,甚至是多少回胃袋的動麼。
不,你不知道。
但我知道。
……
子半翹著部,赤著站在浴室之內,片刻之後,同樣赤的陳哥著下二十多釐米的鋼槍同樣走了進來。
「我聽老劉說,你就是個騷貨,一天不被個痛快就難受,看見大雞巴就的想是不是?」
陳哥這番話說的時候目光左顧右盼,看到我這個子的老公也在浴室,更是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備。
雖然他長得人高馬大,但畢竟屬於姦他人子的姦夫,看到正牌老公自然有些慫。
但很快子發的模樣和挑逗就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騷貨不僅喜歡大雞巴,能把騷貨舒服了,騷貨還會叫你爸爸呢。」子對著陳哥拋了個媚眼。
並不在意自己渾身赤的暴在陳哥這位完全是陌生人的男眼中,甚至還挑逗般的對著陳哥拋了一個媚眼,走到蹲便上,岔開雙腿下蹲下去,直了板,下個瞬間,一抹晶瑩的體便順著子雙腿間的神秘噴灑出去。
看著子後分開猶如桃般的形狀,陳哥重重的嚥了一口口水。
「你……你不是有老公麼。」
陳哥嚥著口水,指著我,仍然還顯得有些疑惑和不敢相信的問道。
子沒有解釋,我便給出了他回答,吐出漱口水,我將牙缸歸位,用巾擦擦臉,同樣赤身體的站在陳哥面前。
陳哥一米八多,又高又壯,我則剛到一米七九,顯得有些瘦弱,最重要的是,我的雞巴十分小,沒起時,甚至還沒有他的龜頭大。
又小又細,活像一個沒發育的小男孩,但是我的睪丸卻已經成了,不僅如此,陰囊足足有十幾釐米的長度,把兩個鵪鶉蛋大小的睪丸垂在雙腿間,顯眼突出,而且本無法得到雙腿三角地帶的保護。
這一次我將子培養成的是騷貨路線,成豐滿而誘人的嬌軀,本從我這裡得不到滿足的慾……這會讓她毫不排斥和其他的男人媾。
但當然,不變的是那顆愛我的心。
而且這一次我沒有讓子仍然手無縛雞之力,她很早以前就學習過跆拳道,並且是實戰派的黑帶,格在不發發騷的時候相當強硬,也很有擔當。
……當然,後者並不是我期望的,但即便是我,也不可能讓培養的途中不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就當做意外之喜吧。
我的自身成長則和上次差不多,刻意讓陰莖的成長變小,孩童時就開始佩戴睪丸砣來下墜睪丸,並且服用雄素,讓陰莖發育停滯的時候,睪丸仍然可以成長,直至現在雖然陰莖的長度無法滿足女,但的頻率卻又快又有力。
看到我,陳哥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已經明白恐怕我的小雞巴無法滿足子。
陳哥是老劉介紹來的。
他只知道老劉神秘兮兮的告訴他這裡有一個特別騷的,出來賣的女人,並且還是夫檔的買賣,當著老公的面幹他的老婆。
這對夫檔似乎是真的,因為他們這些老嫖客不僅看過結婚證,而且倆人已經在這裡做了好幾年了。
平時也都十分恩愛,雖然是大價錢,但有很多特殊的愛好者喜歡來,最重要的是,那女的是在太騷,而且放得開。
本來陳哥還不太信……但現在他已經隱約相信了,並覺到了少許的刺。
背德。
但是下一刻,我卻突然握住陳哥沉甸甸的大睪丸,輕輕一捏。
「哎呦,兄弟慢點,慢點,我錯了,錯了……」
雖然很輕,但睪丸多麼脆弱啊,陳哥立刻低罵一聲,繃直的雞巴也軟了下去,他的雙腿向內加緊,但這時我已經把手了回去。
「你他媽敢碰我蛋子,信不信我把你卵黃捏出來。」
陳哥顯然被嚇了一跳,命子被抓,還以為我惱羞成怒要廢了他呢,現在驟然安全,立刻一手護住雞巴和卵子,同時另一隻手報復似的,狠狠向我抓過來。
「啊!」
雖然早有準備,但我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我的睪丸十分好抓,因為陰囊很長,兩顆丸球就那麼軟軟的垂在腿間,雙腿稍微分開一些,幾乎是一抓一個準。
陳哥這糙的大手直接把我睪丸握在手心,可能是餘痛未消,陳哥下手也沒輕沒重,一用力,直接把我的給擠了出來。
絲絲白的體滴落下來,落到陳哥黝黑的大手上。
「輕點,輕點。」
我緊緊架著雙腿,雙手虛握著陳哥的胳膊,也不敢用力,連聲央求道。
真覺卵子差點被捏碎了。
但是我可是剛捏完陳哥的命子,陳哥哪能那麼容易放過我,他猛地又是一用力,大拇指尋找到那兩個柔軟的小球,然後狠命攥著它們。
頓時,就像是卵黃真被他擠出來了一般,又是一股灑落下來,我雙眼一翻,差點痛暈過去。
「別……別……我錯了。」
我虛弱的說道。
陳哥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他也不想鬧出人命,而且也想起了老劉告訴他的一些關於這對夫檔的事情。
鬆開我兩個可憐的卵蛋,罵罵咧咧的說道,「怪不得劉哥說你們是一對賤貨,女的喜歡挨,男人喜歡看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暴,還喜歡被人捏卵子,果然是變態。」
「我要你老婆了,你有意見?」
陳哥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放開了,他身前一把,一把將剛剛站起身的子摟在懷裡,一邊毫不客氣的對我說道。
「沒有,沒有。」我捂著卵子,連連後退,對陳哥說道,「您慢用,您慢用。」
這時候我子也走到陳哥身旁,雙手摸著他的膛,嬌聲說道,「我家那廢物碰一碰都能出來,本沒用。」
陳哥哈哈一笑,反手抱住子,雙手一拍她的翹,發出一聲脆響,然後貪婪的用陰莖頂著她的小腹。
這一次的子成長髮育的非常完善,沒有在我的控制下長成蘿莉體型,也沒有變成那種瘦弱的骨幹美女,而是一個典型的高挑健美大美人。
子的身高很高,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臉蛋標誌,一對大眼睛像是能擠出水來般的能夠說話,酥翹,既不豐滿也不貧瘠,堪堪一握,兩粒誘人的頭像是葡萄般聳立起一釐米多的告訴,等待著男人的捏採摘。
但最誘人的還是她的部。
蜂翹,子的豐是標準的模特級別,渾圓豐滿卻不臃腫,緊緻的猶如兩瓣桃。
稍微將雙腿分開便可以撥開部,出縫中那女最私密的雛菊,雙腿間的小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任何男人都可以輕易的將陰莖送入她的腿間,然後一用力,貫穿到她的身體最深處。
無數的男人在子的後入狗式下分分鐘繳槍……雖然陳哥那條雞巴此時立起來長度直接捅到了子的肚臍眼,但恐怕仍然不會例外。
「聽說你最喜歡大雞巴的男人?」
「討厭…」
「啪!」
「哎呦!」
子還沒說完,陳哥就一拍她的翹,有力的巴掌給子的股都打紅了。
緊接著,陳哥拿下一旁的花灑,將水溫扭到溫順,順著子的脊背慢慢向她的溝處緩緩噴灑。
「啊……」
子發出舒服的呻。
慢慢的,陳哥將花灑下壓,快慢適中的水還是沖刷子的小眼,還有少許溫熱灑落到她的小上。
「騷貨,我給你洗洗腚。」
子原本就被花灑噴的很舒服,聽到陳哥這樣一說,立刻十分配合的扭過身子。
她的身材原本就十分高挑,兩條大長腿筆直修長,只見子微微岔開雙腿,然後高高的翹起股,雙手一扒兩瓣白,便將眼和小全部暴在陳哥面前。
「幫人家這個騷貨洗乾淨嘛……」子嬌笑道。
陳哥見狀立刻把水擰到最大,捂住花灑之後,將它對準子的花,然後一鬆。
「啊……啊……」
子險些站立不穩,有些燙的水噴的她花亂顫,但是卻不捨得鬆開,她的雙腿變得越來越軟,然後在即將摔倒的那一刻,被陳哥一把抱住,整個人翻了過來。
「騷貨,外面洗了,裡面還沒洗呢,看我給你洗乾淨。」
子酷愛讓別的男人幫她洗澡,尤其是沖洗股這個部位,我和她旅遊的時候,她經常赤身體的從女浴室跑到男浴室,讓陌生男子用噴頭幫她衝,然後就被別人按住股一頓暴,留下了無數浴室傳說。
最驚險的一次是浴室人有些多,五個人輪姦了她三個多小時……險些沒跑出來。
陳哥將子的一條腿掰開在她的腦袋旁,踩住關節處,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把女人最私密的生殖部位暴在自己面前。
然後陳哥一隻手分開子的大陰,直接把花灑衝向她的內噴。
「啊……!」
子發出一聲驚叫,腦袋上仰,然後用手捂住嘴巴。
太刺了,雙腿間傳來的滾燙讓她差不多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她想要掙脫,但卻又捨不得陳哥的玩。
似乎看出陳哥的姿勢不太舒服,子用兩條胳膊把雙腿別在身後壓住,非常自覺的把整個陰部和部凸顯出來。
「可以啊騷貨。」
陳哥放開雙腿和雙手,徹底靈活起來。
他開始變得像一個清潔工一樣,似乎真的在非常認真的幫子洗澡,但……
如果不是他的雙手時不時的便分開我老婆的口,或者摳住她的眼的話,說不定我就真信了。
子似乎非常享受將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他人的子,最為私密寶貴,並且和脆弱的地方暴在其他陌生男子面前。
事實上,我也很享受別人玩我老婆的覺。
就像陳哥說的,我們兩個都是變態。
無數次的輪迴讓我到麻木……起碼這一次,我是一個大變態。
「小騷貨,舒服麼。」
陳哥不斷用水衝擊著子的小,同時大手捏著她的翹,將雪白的豐拍打的通紅一片。
「我…快我……」
子被陳哥挑逗的不上不下,她用力掰開柔軟的翹,扒開口和眼,讓陳哥可以看得更加清晰一些。
「行了,別發了。」
陳哥將子從地上拽起來,再次用花灑和大手將子玲瓏有致的身軀摸了一個遍,然後從旁邊拽下一個巾,幫她擦起身體。
就像在幫小女孩洗澡一樣。
當然,陳哥的大手落到子雙腿間的時候,又是一陣不老實,將她得嬌連連。
很快倆人就擦乾身體,然後陳哥一個公主抱將子橫過來,大步走出浴室,來到掛著我和子結婚照的臥室。
他將子扔到上,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上去。
子一米七多的個頭,身材高挑,既不過分的瘦弱也不豐滿,和她在一起,我往往顯得身高和身材不是那麼有優勢,如果我要是找一個一米六,要股沒股要沒的肯定十分般配,但換成子這種前凸後翹的尤物,就顯得我有些駕馭不住了。
但在陳哥健壯身材的壓迫下,倆人卻似乎顯得正合適。
子曲線畢的完美身材在陳哥的面前就像是一頭小綿羊一樣,陳哥的胳膊和她的大腿有一般,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半邊瓣,兩隻手就能把她的翹囊括其中。
陳哥抓住子兩條修長的美腿,然後一拽,直接把子的腦袋拖到自己的雙腿間,繃直的雞巴直的在她的臉上搖晃著。
這條雞巴……實在是太大了。
陳哥的雞巴此時已經完全起,包皮褪去,出了通紅錚亮,彷彿帶著一層硬殼般的碩大龜頭。
他的龜頭要比陰莖還要大兩圈,原本他的陰莖就已經有杏仁罐那麼壯,真無法想象這麼大的龜頭進子的體內,會不會把她的子宮捅壞。
並不是每一個來玩的人都是大雞巴,但陳哥的雞巴絕對是最大的一個,即便是憑藉無數次輪迴的我的見識,他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陳哥一個龜頭的長度就有四釐米左右,甚至比我起後的小雞巴還要長。
龜頭之下的陰莖繃緊著,向上翹起一個四十五度角的危險弧度,他的雞巴十分堅硬,硬到向下壓都十分費勁。
兩顆沉甸甸的睪丸垂在陰莖的下方,一顆就比我連個蛋蛋加一起還要大,裡面充滿了男人的華和體。
這是我一生也無法擁有的絕世雄器,就算是正常發育的我,恐怕也要比陳哥短那麼一小截,度更是會少整整一圈。
陳哥轉了一個方向,把眼對準子的眼睛,然後直接把大雞巴進子的嘴裡,甚至深入喉嚨。
他不客氣的伸手,一把抓住子雙腿間三角區的軟,命令道,「騷貨,給老子好好一。」
陳哥的雞巴多長,子的小嘴和喉嚨本容不下,在陳哥雞巴捅進去的瞬間,子的喉嚨就鼓起一條雞巴的形狀,直接把她的氣管給住,只能用鼻子呼。
呼不暢的子慌亂的用手拍打著陳哥,但卻被他直接用一隻手抓住,狠狠的壓在的一邊。
本不顧子的痛苦,陳哥開始緩緩前後聳動肢,著子喉嚨裡的雞巴,慢慢她的嘴。
「唔……唔……」
子頭髮散亂,整個臉都被憋紅了,痛苦的張大著嘴巴,試圖將陳哥的雞巴連入。
同一時間,陳哥還狠狠的捏著子雙腿間的陰蒂和兩瓣陰軟,用力之大讓子忍不住夾緊雙腿。
看她狼狽的樣子,像是直接要被陳哥玩死。
好在陳哥並沒有真的打算用雞巴把她噎死,很快他就將那沾滿唾的大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
下一刻,子就像是要把肺咳嗽出來一般,臉通紅的,彎下,不住地乾嘔著,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好哥哥的大雞巴差點噎死騷貨呢。」
子著氣說道。
抬起頭,她立刻看到那差點拄到自己臉上的大雞巴,用自己的胳膊比量比量,子發現陳哥的雞巴比記得小臂也不遑多讓。
了嘴,子再次張開小嘴,一把將陳哥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子的口技是練過的,很快就把陳哥的雞巴添了個乾乾淨淨,似乎還覺意猶未盡,她湊到陳哥的雞巴下面,抬起頭,開始舐陳哥的的蛋蛋。
而子的口技的確了得,很快陳哥的陰囊就在她的舐下放鬆,兩顆沉甸甸的睪丸也慢慢垂了下來。
然後子小嘴一,就把其中一顆蛋蛋含了進去。
「啊……」
陳哥揚起頭,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他覺到自己的睪丸被柔軟的小嘴包住,香舌不住地滾動,像是在做按摩一樣,強度適用的允和口腔擠壓甚至讓他有了一種想要的覺。
而這時,子又是小嘴一,將他的另一顆睪丸也含了進來。
兩顆雞蛋大的卵子將子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左右兩腮鼓起,就像是一隻偷食的小倉鼠一樣。
因為擔心自己的牙齒痛陳哥,子的動作開始變得非常小心,她慢慢的口腔然後再放開壓力,讓陳哥不住的發出一聲又一聲舒服的聲音。
子的香舌拼命舐著蛋蛋,不一會小嘴就變得麻木起來。
子知道自己到了極限了,然後她慢慢的,慢慢的將陳哥的兩顆大睪丸從自己的小嘴中慢慢出來。
「啪!」
兩者徹底脫離接觸,甚至發出瓶子被拔掉的聲音,可見陳哥的睪丸將子的小嘴的有多滿。
此時陳哥的睪丸經過伺候和按摩,已經變得更加沉重,裡面充滿了沉甸甸的,一會都要進我子的體內。
當然是不帶套的,每一個來她的人都不會戴套。
「好了騷貨。」
陳哥彎下,重重一拍子的翹,「股撅起來,你伺候的我很舒服,接下來我就讓你舒服舒服。」
「上面的小嘴飽了,下面的小嘴是不是還餓著。」
子一聽,連忙興奮難耐的轉過身,像小母狗一樣把股高高的翹起來,甚至用手分開自己的眼和小,對陳哥說道。
「騷貨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還厲害,哥哥可別堅持不到三秒。」
「三秒?」
陳哥冷笑一聲,一手把著子的股,另一隻手扶著雞巴,對準子的陰道口。
「今天我就幹上你一天一夜。」
子的下面早就水氾濫,本不需要多潤滑,陳哥也不客氣,龜頭擠進了子的陰道中之後,部用力,狠狠向下一壓,二十多釐米的大雞巴就全擠進了子的體內。
「啊…啊…好大……」
子張大嘴著嘴巴,腦袋貼在上,雙眼微微翻白,兩隻手也隨著陳哥的動作逐漸抓緊了單。
陳哥進去的速度很慢,但卻非常深,直接頂到了部。
子的陰道只有十釐米多,反正肯定不足二十釐米,我本不知道陳哥剩下的雞巴進了哪裡。
而此時子的嘴巴因為無意識的張開,口水已經了下來,她早已經說不出話,只顧得不住地嗚咽。
子陰道周圍的被撐的緊緊的,像是箍一樣套在陳哥的雞巴上,看得我揪心不已。
十分擔心下一刻子的小就會被撐爆。
子雖然身經百戰……但戰鬥力也是有限,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對一,那些普通男人的雞巴也都很普通,十幾釐米,也就是他們的長度。
更多地刺是來自內心和官上的,不是體上的。
最刺的一次也不過是於是輪姦那一次,但也不過是滿身淤青而已,那五個人的雞巴也是一般般。
這還是……子第一次被這樣的大雞巴暴.
要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用數量彌補質量的,就像一些小雞巴再怎麼一一,子最後也不過是會到疲倦。
而這樣二十多釐米的大雞巴……恐怕幾下就能將她個半死。
「輕點,輕點。」
我連忙跑過去,試圖將陳哥向後退一退,但陳哥卻紋絲不動,反而一手抓住我垂在雙腿間的睪丸,用力一擄一薅。
「你這個小雞巴趕緊給我滾。」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翻著白眼倒在地上,和失般的順著我的小雞巴慢慢淌出來,少許白沫也出現在我的嘴角。
雖然無限的輪迴讓我近乎成為了全能宗師……但這畢竟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世界,我就算通各種技巧,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有的弱點,我同樣也有。
男人的要害被抓,我自然當即失去戰鬥力。
但陳哥還沒打算放過我,他一腳踩在我的蛋子上,直接把我的睪丸壓在冰冷的地板和他的腳掌之間。
「啊!!」
我發出一陣哭爹喊孃的慘叫。
見狀,陳哥輕蔑的一笑,然後再次輕輕向下壓了壓。
「別!別啊!爸爸,我叫你爸爸!」
我本無法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抱住陳哥的大腿,試圖將睪丸從他腳下出來,自己和子玩睪丸的力度和疼痛本與陳哥的折磨沒有辦法比。
來自睪丸的被碾壓,甚至讓我覺到陣陣昏闕。
來我老婆的人裡,的確有很多喜歡捏我卵蛋的,但都用力適中,玩我老婆的時候也非常輕柔,哪像陳哥這樣,二十釐米的大雞巴直接捅進我老婆的裡不說,我真覺自己下的寶貝要被他踩碎了。
「叫爸爸沒用,我現在要你老婆,你有意見沒?有的話,我就把你卵子踩碎。」
「沒!沒!」我大叫道,「您快她吧,死她!」
陳哥再次輕蔑的一笑,用力把雞巴出來,這一用力,頓時讓我和子同時發出一陣慘叫和呻。
「給我推股。」陳哥說完之後,提醒似的用腳掌碾了碾我的睪丸。
頓時,我覺七魂六魄都要被碾碎了一樣。
我連忙按住陳哥的股,將他向著我的老婆狠狠一推。
「啊……!」
二十釐米長的雞巴再次入子的體內,讓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心愛子的慘叫聲讓我有些猶豫,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但這卻讓陳哥到不滿,他腳下再次用力,我頓時覺整個下體都失去了直覺,整個人一陣陣的噁心和乾嘔。
「爸!爸!饒了我!」我慘叫道。
我不敢停留,不顧子的慘叫,開始不住的推著陳哥的股,近距離看著他那條大的雞巴在我老婆體內進進出出。
子似乎也有些承受不來,她試圖減慢速度緩解一下,但陳哥卻一把握住她兩瓣柔軟的翹,將她死死固定在原地。
「滾吧!」
他鬆開腳,像踢足球一樣一腳踢向我的兩個睪丸,頓時我的眼前再次一黑,好半晌都沒有緩解過來。
而這個時候,陳哥已經抱住我的子,整個人彷彿狗熊一樣趴在她雪白的嬌軀上,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要衝刺了!」
陳哥發出一聲歡快的叫吼,彷彿馬背上的騎士一般,肆意的駕馭著下這匹嬌的美人馬,他拍打著子的股,然後我就看到陳哥的部開始以一個極快的速度用力,兩顆沉甸甸的睪丸像是急敲門般拍打著子的陰戶。
「啊……!啊……!啊……!」
子此時已經失去了說話的意識,只能本能的承受著陳哥的和衝刺,任憑他的大雞巴享受著她那柔軟緊緻的小和軟。
這麼久以來都是子憑藉誘人火辣的嬌軀享受和男人的媾,挑逗他們罷不能和羞愧的繳槍。
而現在,她第一次受到了來自男那最原始和本能的征服,承受著嬌軀被火熱的男生殖器貫穿時那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與肆意的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的,子呻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高昂,整個人也開始打起擺子,但是陳哥仍然不管不顧,保持著原本的速度瘋狂衝刺。
然後緊接著,只見陳哥猛然出雞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子翻過身,同時身體狠狠擠進她的雙腿間,大雞巴再次入她的小內。
「啊!!」
子發出一聲尖叫,但卻無法阻止陳哥的。
陳哥抓住子的兩條推壓向她的腦袋左右,把她整個人都對摺過去,陰部狠狠的向外凸顯出去,甚至眼都彷彿開了花一樣的向外張開。
這使得陳哥的變得極深,每一下不僅能捅到她的花,甚至能在她沒有一絲贅的小腹上凸起一快雞巴的形狀。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別了……別了……」
「放過我……爸爸!爸爸!女兒受不了啦……!」
此時子整個人的股已經撅起來了半空中,陳哥整個人就像是打樁機一樣,把她的部狠狠下壓,整條雞巴都進她的體內,然後借用的彈在讓子彈起來,接著重新打樁下壓。
「吱呀!吱呀!吱呀!」
板有規律的發出陣陣搖晃,伴隨著陳哥每一下,子的口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強忍著劇痛,我爬到邊,來到子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我看到她已經雙眼翻白,整個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的形狀,但陳哥卻仍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仍然的歡快飛起。
「陳哥!陳哥,您就快了吧!」
我心疼子,想了想,一咬牙將已經紅腫的睪丸呈現到陳哥面前,然後果然看到他很興奮的舉起拳頭,狠狠的一拳搗下。
「啊!」
「了!」
伴隨著我的一聲淒厲慘叫,陳哥發出一聲暢快的嘶吼,子猛地搐,失般的順著她的雙腿淌下來,同時陳哥也暢快的在我老婆的體內排洩了濃濃的。
陳哥似乎完全沒考慮到外面的選擇,他趴在我老婆的身上,死死抱住她的股,像是條老狗一樣,用下頂著子渾圓豐滿的翹,一股一股的將注進去。
此時我的睪丸已經裂般的疼痛難忍,本無法動彈,只能徒勞的用手輕輕託著睪丸絕望的看著陳哥暢快的在我子的體內。
「啊…啊…」
子同樣沒有反抗的能力,她早就失去了力量,無力地軟在上,嘴裡發出沉重的呼和嬌聲。
我看著陳哥的睪丸緩緩收縮,沉重的身體壓在子身上足足有兩三分鐘,他才懶散的從我老婆上面爬了下來。
「卜!」
碩大的雞巴離開子體內的時候,再次發出一聲彷彿拔瓶的聲音。
陳哥分開子無力的雙腿,得意的看著濃濃的順著她的小淌下來,在股下方匯聚成濃濃一灘,將單都浸透之後,衝著我輕蔑一笑。
然後陳哥再次了子的子和頭,晃盪著那條大雞巴,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和半隻燒雞。
三分鐘過後,等陳哥風捲殘雲的吃飽喝足回來,正好看到子撅著股,叉開雙腿向外用力擠著。
我一看到陳哥狼一樣的眼神,就知道不好。
果然,陳哥上前一步,捏住子雙腿間有些微微紅腫的陰,大手一攬,將她橫抱起來。
「來來來小騷貨,我再去給你洗洗乾淨。」
子想要反抗,但陳哥大手已經伸進她的雙腿間重新開始作亂。
無奈,我只能在陳哥的瞪視下幫倆人打開浴室的門,放下溫水。
陳哥這次洗的很認真,他彷彿幫小女孩把一樣輕輕著子人私密的三角區,由內之外循序漸進。
但隨著我看到他那條碩大的雞巴再次起之後,我就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會恐怕又少不了一場暴.
果然,片刻之後,他重新抱著我的子回到上,然後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下子便將下那條捅進她的體內,不顧子痛呼的臉,抓著她的兩個子說道。
「騷貨,自己動!」
雖然還有些無力,但下體的火熱和充實還是讓她聽話的開始在陳哥的部上下前後緩慢搖動著,子的身體微微前傾,大股向後微撅,緊緻的小不斷吐著陳哥下那條碩大的雞巴。
那雄壯的雞巴將子的小的滿滿的,鼓鼓的,充滿了男人和女人結合的美,也看得我目不轉睛。
從第三人的視角看子……似乎格外的誘人。
不過陳哥雖然說著讓子自己動,但實則暗中使壞的加快頻率,並且按著子的翹每次都到她身體裡的最深處。
陳哥下這條雞巴起女人來簡直是無往不利的神器,更何況子這樣傻兮兮的賣力。
三四分鐘過後,我就看到子有些沒勁了,軟綿綿的趴在陳哥的膛上,用柔軟的雙摩擦著他的肌,任憑陳哥怎麼拍打她的小股,她都像頭倔驢一樣裝死不動。
「騷貨沒勁了。」子吐舌香舌。
「我還是喜歡撅著股挨的覺。」她用雙手抱住陳哥的臂膀,就像是情人一樣沒有縫隙的糾纏上去。
受著子嬌弱無骨的身軀,陳哥當然不會客氣。
他反手抱住子,直接坐起來,觀音坐蓮的拖住她的小股,「我還有幾個兄弟,一會就給叫過來,保證把你的腿都合不攏,你看怎麼樣。」
事實上,此時子就已經顧不得說話了,因為陳哥正抱著她乾的不亦樂乎,我也只能看到一條大的雞巴在子的腚溝裡進進出出,發出咕滋咕滋的水聲。
就這樣死死的把子按在懷裡暴了十幾分鍾後,陳哥的睪丸再次一陣動,又一次將濃郁的進了子的體內。
「————」
陳哥發出舒服的叫聲,暢快的在子體內排洩著他的穢物。
片刻之後,陳哥放下子,然後我看到渾濁的順著子的陰道淌下來,再次在她的眼下方匯聚成一小灘。
陳哥讓子的腦袋枕在自己腿上,盤腿坐好,點上一支菸,然後衝我招招手。
「慫貨過來。」
我知道他是要玩我的卵蛋來打發這段空閒時間,畢竟連續了兩次……怕是他也需要緩解一下,但一旦他的力恢復過來,肯定就又要重新開始我的老婆。
只是我不能拒絕,也沒想和無法拒絕,而等到我將睪丸於他手,我再試圖做出反抗的話,他肯定會捏碎我的卵蛋。
我乖乖的爬到上,來到陳哥和子的面前,將雙腿分開,學著子挨時的模樣掰開至腦後,乖乖地將毫無防備的下身所有生殖器官,男人最脆弱的命子暴在他的面前。
「你倆簡直是一對賤貨。」
陳哥咧開大嘴,一個海底撈月,就將我的兩個卵蛋再次抄到了手裡。
脆弱的睪丸受到擠壓,我立刻身體一顫,恐懼的閉上眼睛。
陳哥玩過很多女人,但估計是第一次玩男人的卵蛋,十分好奇的伸出兩隻手,分別擠壓著我兩顆柔軟脆弱的小球。
他本就沒在意過我的受,完全就是肆意的擠壓著它,很快我的就淌出來,而陳哥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開始更加用力的擠壓。
「不……老……老婆。」
痛苦之下,我發出呼喚,「快……快抓住他的蛋子。」
老婆不明所以,但還是有小手握住陳哥的卵蛋。
陳哥也不明白我的意思,這個時候我睜開眼睛,低聲哀求道,「饒了我吧,不讓我就讓我子捏你的。」
聽到這話,陳哥再次咧開大嘴。
「那你問問這騷貨捨得不。」
子白了陳哥一眼,張開小嘴,將他的一顆睪丸進去,吐了兩下,說道,「當然捨不得,騷貨還等著大雞巴把我哭呢。」
陳哥哈哈一笑,示意子讓開,然後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慢慢站起身。
「威脅我?」他說道。
我畏懼的向後退去,但陳哥卻一把抓出旁邊情趣用品堆裡的繩子,抓著我的雙手和雙腳舉過頭頂,然後捆在一起。
然後他握著我的下體,在手中掂量著。
「威脅我?」他再次問道。
然後他猛地揪住我的睪丸,向上一提,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已經沒有平衡的我瞬間隨著他的拉扯被拽起身,我覺半個身體都麻木了。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央求道。
陳哥手中握著我的命子,自然是不怕我反抗。
他在指縫中將我的陰囊過濾過去,只留下兩顆崩的緊緊地睪丸在手心裡。
「嘖嘖!」
陳哥用另一隻手的指尖撫摸著我的睪丸表面,「你說……我如果拿刀劃一個小口,是不是你的兩個卵子就被擠出來了。」
「哥,哥你別開玩笑了。」
我哆嗦著說道。
「嗯?」
陳哥眉頭一揚,兩隻手抓住我的卵蛋,大拇指用力互相碾壓,頓時疼得我一陣陣的打著哆嗦和寒顫。
「你叫我什麼?」
「爸!爸!」
睪丸的陣痛瞬間讓淚水糊了我的雙眼,我發出瘋狂的嘶吼,本不在乎什麼廉恥,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覺也在一次次撞擊我麻木的內心。
「老婆!老婆快救我!」
子正奮力吃著陳哥的大雞巴,那還顧得上我,她含糊不清的含著陳哥的雞巴,在喉嚨裡咕嚕道。
「你那卵子被割了就割了吧,反正你是個三秒不到就早洩的貨。」
「人家陳哥雖然也只有三分鐘,但人家雞巴大。」
躺槍的陳哥一愣,終於放過我的睪丸,不懷好意的看向子,壞笑道,「騷貨,我今天真要把你幹的下不來。」
子的反應很快,她吐出陳哥重新硬起來的雞巴,嬌笑一聲,蹦下,試圖逃離陳哥的魔爪。
一米七的子身材十分健美高挑,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身材,平時的行為端莊典雅,但誰也想不到脫光了衣服的她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騷貨。
子這身健美身材可不僅僅只是樣子貨,她是貨真價實的跆拳道黑帶滿級,但誰讓她喜歡亂髮騷挨,這才讓陳哥這個只知道健身的樣子貨玩到高的死去活來。
陳哥雖然沒學過跆拳道,但好歹是是個大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在子的放水下,立刻將子重新撲倒在上,倆人一頓翻滾和掙扎,最後陳哥成功將子壓在身下。
「看我不幹死你這個騷貨!」
陳哥反剪子的雙手,將其背在她纖細的後部,然後把子壓在身下,啪啪啪就是幾巴掌打在子翹的股上。
「啪!」
「啊……!」
「別打……」
子發出消魂的叫,但卻還故意把股抬起來。
陳哥在手心吐了口吐沫,抹了抹子的陰部,然後握住她的小整個倒三角區,右手飛快的起落輕輕拍打著。
「啪啪啪啪啪啪!」
水聲和子陰花蕊被男人大手拍打的聲音立刻不絕於耳。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媚眼如絲,眼白微微上翻,似乎整個人都爆了似得,伴隨著陳哥的蹂躪,把翹的股撅的越來越高。
陳哥似乎也有些受不了子這些騷樣,他的雞巴再次堅硬如鐵,對準子下身的櫻桃小嘴便猛進去。
「啊……!」
然後這一干就是十幾分鍾,陳哥一直將子壓在身下,瘋狂的了幾百下,直到的子腿都有些合不攏之後,這才暢快的再次將一泡了進去。
「呼……」
陳哥從子背上趴下來,翻滾到旁邊的上,長舒一口氣,了三次,就算是陳哥也有些受不住了,他需要休息一會,而旁邊的子則慢慢爬到陳哥身邊,腦袋枕在陳哥的胳膊窩處,倆人親暱的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
但旁邊還有一個我呢,之前喝了不少的水,再加上陳哥一直蹂躪我的小雞巴,此時意上湧,只是卻被綁住手腳,於是只能出聲道。
「哥,哥我想上個廁所。」
「就你那小雞巴上什麼廁所。」
陳哥懶洋洋的說道。
「乖乖看我上你老婆就行了。」
「但我真憋不住了。」我焦急的說道。
「憋著!」
陳哥本沒當回事,於是就在半分鐘之後,我道一鬆,一股金黃的滾燙立刻噴灑出去,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正好落在了陳哥的臉上。
陳哥正眯著眼睛,抱著我的子,大手掐著她的頭不住擰玩,結果一股溫熱的體落到他的臉上還有嘴裡,陳哥也是一愣。
但隨即他就反應過來,猛地爬起身看向我,然後……
「我你媽!!」
陳哥發出憤怒的嘶吼,被人了一頭一臉,沒人能有好氣,他瞬間站起身,抬起右腳毫無保留的狠狠一腳蹬在被我雙腿成M型分開而暴在外面的卵蛋上。
這一下陳哥本沒有留手,頓時疼的我也雙眼一黑,整個人都背過氣去,只覺腦袋上面全是金星。
同一時間,我聽到一陣雞飛狗跳和老婆的尖叫。
「你幹什麼!」
子發出憤怒的質問,同時抬腳將陳哥蹬下。
玩歸玩,但不能真的傷害我們夫,畢竟這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子也是一直在配合他並且也享受這個過程。
但是她的內心一直屬於我,看到陳哥動了真格傷害我,立刻像是一頭髮怒的雌豹。
「臥槽!」
陳哥滾下翻了一個跟頭,剛爬起來,就看到子又是抬腿一記連環腳,直接命中他的脖子,再次將他踢翻在地。
此時我眼前的黑暗也消失,便看到子放翻陳哥這一幕,忍不住叫到。
「好!」
「打死這個傻!」
我仍然淡然扮演著我惱羞成怒的丈夫的角。
無限次的輪迴讓我學了不少東西,雖然手腳被捆住,但我曾學過縮骨,神奇倒是沒有武俠小說裡那麼神奇,但脫臼一兩個指骨掙脫出來肯定沒問題。
脫離束縛,我甚至能夠瞬殺這個倒黴傢伙,但這一次的角扮演劇本可不是這樣寫的。
臨場發揮一時……次數多了也很無聊,無限次的輪迴裡我也無限次的臨場發揮過,早就膩歪了這種突破劇本的劇本,也失去了這種興趣。
現在只是準備嚴格按照預定計劃走……哪怕直至我死。
反正死亡只是新的開始。
這一次的子學習過跆拳道,力量很大,再加上陳哥剛了三次,沒什麼力氣,他當場撲街,腦袋撞到旁邊的櫃子上,破開一條口子,鮮血出,花了他滿臉,顯得有些猙獰。
見狀,子也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居高臨下冷冷的說道。
「趕緊滾,錢也不收你了,留著買棺材吧,這裡不歡你。」
玩也玩過了,陳哥也不配合,所以我們不需要這樣不守規矩的人,反正又大把的人願意加入進我們。
但顯然,陳哥卻不這樣認為。
他抓著櫃子,從旁邊他帶來的揹包中似乎掏出了什麼東西,然後猛地轉身,衝著子怒吼道。
「你這個婊子!你竟然敢打我!」
他的確是憤怒了,也打出了真火,陳哥滿臉的鮮血,這讓他看上去異常的兇厲,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是子跆拳道黑帶的對手。
果然,陳哥一邊說著一邊超子撲過來,但是子直接抬腿飛踢,高挑的大長腿一瞬間就再次壓到他的脖子上。
腿部的衝擊力和慣撞擊到陳哥脖子的血管,讓他眼前一黑,險些再次昏闕過去,但是陳哥最終竟然忍了下來。
「臭婊子,嚐嚐你大爺的厲害!」
陳哥出一絲獰笑,因為子一條腿壓在他肩膀的緣故,所以整個下身雙腿間的小都是朝著他張開的。
然後下個瞬間,只見陳哥猛地伸胳膊,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方塊,用力向前方子的下體捅去。
「不好!是防狼器!」
我早就看到他從包裡掏出個什麼玩意,這時一面像是才發現般大驚失的提醒,一面在心中暗自盤算,老婆八成要栽,而這次的劇本……八成也是要崩。
果然,子瞳孔一縮,臉上也出驚恐的表情,想要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下一刻,一個冰冷中帶著灼熱的物體便已經狠狠頂在了她作為女人最和柔弱的地帶。
「噼啪噼啪噼啪!」
我看到刺眼的藍電弧綻放在陳哥手前,直接沒入了子的陰之間。
「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學過跆拳道,子的身體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種足以把成年男子電到痙攣的電直接打在她最脆弱的陰道口,立刻讓她渾身一軟,瞬間失去力氣,白眼胡亂翻著的痙攣起來。
三秒都不到,子就單腿一軟,另一隻腿也從陳哥肩膀上滑落下來,雙膝跪地的下跪在陳哥面前。
子雙手捂襠,渾身哆嗦,抬頭就看到陳哥脆弱的命子,她試圖以牙還牙的一口狠狠咬上去,但被電沒了力量的她直接被陳哥一腳踢在子上,踹翻在地,無力地擺開一個大字型。
「你不是厲害的麼騷貨!」
陳哥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表情猙獰,上前一步,拉開子護著女人脆弱花心小的雙手,電擊器猛地向子的陰道里面一捅!
「我今天要不把你電的大小便失!我就是你養的!」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不要!」
「不要!」
影帝附體的我和肝膽裂的子同時發出驚叫,但卻來不及阻止陳哥對子的蹂躪了。
電擊器被他開到最大檔,兩個電擊片一個頂在子的陰蒂附近,一個停留在左瓣陰上面,藍的電弧噼裡啪啦的迸濺,頓時子整個人就開始再次痙攣起來,她的眼睛不正常的翻著白眼,三秒不到,嘴角便湧出大量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發出淒厲而痛苦的慘聲尖叫。
「你繼續厲害啊!」
陳哥嘶吼道。
他用力向子雙腿間捅著,時不時還惡毒的旋轉一下,大約半分鐘過後,子的雙腿間如願以償的噴出大量失的,伴隨著少許燒焦的味道,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知覺。
「混蛋!」
我雙眼通紅。
陳哥深了一口氣,站起身,像我出一個滿是惡意的笑容,然後大步走過來,將電擊器死死按在我的睪丸上。
「叫我一聲爺爺,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
陳哥獰聲說道。
「放!」
我繼續雙眼通紅的罵道。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這是我聽到最後的聲音。
身體脆弱這一點是真沒辦法……難不成那一次輪迴的時候我專門練練痛苦抵抗?
……
「不要…」
「不要…」
「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
黑暗逐漸褪去,讓第一縷光明來臨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子的婉轉呻與哀求,我吃力的張開眼睛,然後看到了令我絕望的一幕。
我和子已經不在我們的家裡,而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而旁邊則至少走動著七八個赤的男人,我據聲音尋找到了子,她正雙手雙腳都被捆住,兩腳大開的被綁在一張上,一個壯的男子壓在她身上,下對準她的雙腿間,下體瘋狂聳動。
從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股。
男人的肥大股和被他壓在身下的子雪白粉的小股。
但此時子的股已經滿是汙穢的斑,股和單匯處至少匯聚了半碗量的男,股的皮膚上也紫一塊紅一塊,原本粉的陰被這個男子大的陰莖瘋狂,已經變得紅腫不堪,下方的眼也大大的外翻張開,一看就是被幹到了輕微脫。
「不要…好痛啊…好痛…」
「老公…我不行了…」
「我真不行了……」
「我不玩了…我不要玩啦…」
「老公救救我啊……」
聽著子的哀嚎,我眼前一陣陣發暈,但是麻木的內心卻開始砰砰跳動起來,等我看到牆壁上掛著的鐘表,時間指向十二,頓時又是一陣眩暈。
陳哥來的時候就三點了,現在還是三點,這意味距離我昏至少過去了十二個小時,而子呢,被蹂躪了十個小時以上?!
沒有哪個女人能經受住這麼多男人這麼久的輪姦,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被這群男人活活幹死。
「你醒了?」
正在這時,我突然覺下身兩顆睪丸專心的痛,低頭一看,就看到旁邊坐著的陳哥和我陰囊上裝著一個古怪的貞鎖。
這個時候,似乎恰好著我子的那個男人了出來,陳哥也站起身,拍拍手掌將其他人注意力都引過來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這兩位到底是誰。」
陳哥大聲說道。
「是啊,這妞我們都幹七八個小時了,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呢。」
下面有人笑嘻嘻的回應著,但聽到他的話,我則是再次眼前一黑,果然……
子已經硬生生的被他們輪姦近十個小時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挨不住啊,更何況子一個弱女子。
頓了頓,陳哥再次說道。
「這是換圈子裡有名的一對夫。」
「女男賤。」
「女的是個騷貨,一時沒有大雞巴幹她就發騷,男的是個賤貨,自己雞巴小,就喜歡看其他男人幹他老婆,不僅如此,還喜歡被人捏卵子。」
「但他們倆人情竟然還是真愛,是不是一對變態。」
「今天我本來是找他們玩玩的,結果我踢這個小廢物的時候踢狠了。」
陳哥再次捏住我的睪丸,疼得我眼睛模糊,但卻不想在他面前漏了怯,可惜顯然陳哥知道男人的卵蛋有多怕疼,他雙手直接一捏,頓時讓我眼淚憑藉本能不受控制的了下來。
「這臭娘們竟然打我,她學過跆拳道,腿還有勁……怪不得這麼橫。」
「腿是帶勁的。」
下面有人起鬨到。
陳哥放開我,再次走到子面前。
他拿出一個av中常見的震動,輕輕按在子的陰蒂上,然後又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將拳頭大的震動頭直接進了她的陰道中。
然後緩緩開啟開關。
「別!!」
我聽到子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整個人瞬間緊繃成一張反著的弓。
「但現在還不是被咱們輪著幹?」
陳哥笑呵呵的將子的嬌軀玩的死去活來,一邊淡定的說道。
「你這是在犯法。」
我的語氣虛弱。
「犯法?」
陳哥出一抹嘲諷。
「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用知道,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
旁邊站在一個微胖的男子,雖然他已經有了小肚腩,但雙腿間的雞巴仍然足足有十七八釐米那麼長。
「黃局。」
「公安的副局。」
「所以……你覺得我是在犯法?」
我的內心立刻如墜入冰窟般涼了下去。
怎麼又tm是這個傢伙。
黃局可是老人了,畢竟作為一個副局,無論那次輪迴都是繞不開的,我很清楚這傢伙不僅是個中餓鬼,更是半手遮天。
但我卻不怎麼怕。
需要的時候,我會投其所好的送給他一些女人……和他親密的猶如親兄弟。
不需要的時候,我會直接殺了他。
當然,也有本不用接觸的輪迴。
而這一次我就本沒和他接觸過。
雖然沒接觸過,但有些事情卻不會變,比如說他肯定是十二月會的成員……
見鬼這次的劇本該不會又併到十二月會這條支線上了吧。
我都經歷過一遍了……那可就有些無聊了。
「放心,我也不會殺了你們。」
那面的陳哥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死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也兜不住。」
「但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陳哥目光冰冷的盯著我。
「你老婆給我打破相了,你們就要付出代價。」
「這樣吧,兩個月,你們夫給我做兩個月的奴,母狗,這期間,我也不會害你們的命,並且只有兩個月。」
「這樣可以吧。」
影帝還沒離去的我繼續用仇恨的目光盯著陳哥。
「你們不是喜歡玩麼,這兩個月之內我絕對讓你們玩個痛快。」
「聽見沒有,騷貨。」
陳哥走到子旁,將正在瘋狂震動的振動器從她陰道里直接拽出來,然後冷神問道。
有機會緩一口氣的子卻也硬氣的沒有說話。
陳哥沒有意外,他嘿嘿一笑,再次來到我的身邊。
「我知道你們情很好。」
他解開我睪丸上那個古怪的貞帶,我的瞳孔頓時狠狠一縮,因為原本就有些下墜的陰囊已經徹底被鬆弛的拉長,下墜下去,睪丸距離原本的位置,足足下垂了七八釐米。
「皮膚鬆弛劑。」
陳哥笑著解釋道,「這東西是永久的,你以後千萬小心一點,小心走到哪磕到碰到自己的卵子,而且千萬別跟人打架……否則小心別人一腳踹上來,直接給你卵蛋踹爆。」
「對了,我順便給你老婆打了催劑,再補充補充營養,相信過幾天就能喝到新鮮的騷貨了。」
說完之後,他再次抓起我的睪丸,因為整個陰囊的皮膚已經鬆弛的緣故,他可以很輕鬆的把這兩顆小球握在手心裡,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陰囊還能帶來一定的緩衝和保護。
「你也可以不同意。」
他用眼睛示意子,對子說道。
「那就我捏廢了你老公,再把你的陰和頭割下來……咱們就算兩清了。」
「反正你們死不了……這案子有黃局在你們也別想立。」
說到這的時候,旁邊一個光頭拿出一把鋒利的尖刀來,頓時讓子的瞳孔一縮。
沉默了片刻,子緩緩說道。
「好。」
陳哥衝著光頭示意了一下,光頭立刻走上前,將子身上的繩子解開,狠狠捏著她的股,然後將她拽了起來。
「開始吧,給我們來個騷貨版的自我介紹。」
陳哥說道。
他仍然在把握著我的睪丸,就像是手裡玩著兩顆健身球。
子看了我一眼,目愛意,然後深了一口氣,平復表情,下一刻,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換回了平時玩她時,她故意裝出來的騷貨樣子。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小母狗,接下來的兩個月,小母狗就是各位的盆了。」
一邊說著,一邊子一邊轉身撅起小股,狠狠打拍打兩下,然後再把自己的縫給向外用力扒開。
子撅著翹,繞場一週,彷彿邀請般挑逗著。
我聽到所有人都倒了一口氣。
之前他們只是強硬的輪姦,子並不配合……雖然有體的快,但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
女人的也就是那麼回事,真正能夠帶來更大快的,還是不同的嬌軀以及女人本身。
「不好,不好。」
但這個時候陳哥卻搖著頭,咂著嘴。
「總覺得差了些什麼……」
「騷貨,我給你打到小便失……你是不是覺得不服,覺得我用了偷襲手段,還有了電擊器是吧。」
子沒有說話,但目光已經表了意思。
陳哥聳聳肩。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那這樣吧,我給你安排兩個對手。」
「你要是打贏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既往不咎,但如果你輸了…
…嗯,你也沒什麼能夠付出的了,就當給你個機會吧。」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仁慈。」
我的內心也在思索陳哥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但一時想不明白,所以我決定繼續靜觀其變。
白給的機會,子不可能不抓住。
哪怕明知道里面可能有陰謀,但她還是點點頭。
「好。」
陳哥對著後面點點頭。
兩名男子走上來……一個壯消瘦,一個人高馬大,都是人,兔哥和黑子,我在其他輪迴裡碰到過不止一次。
瘦的那個是兔哥,十二月會的王牌打手之一,下手陰毒靈活,我和他過手……不止一次被他雙龍戲珠的爆過眼珠,或者被他猴子偷桃的捏碎卵蛋,初期輸多贏少,但後來他基本就不能在我手裡走十個回合了。
用暗殺的手段,我更是可以將他一擊必殺。
這人沒什麼特殊愛好,但比較喜歡錢。
人高馬大那個是黑子,是城裡一個有名的大混混,走的是剛猛路線,特別抗揍,但其人實際非常狡詐明。
下手同樣狠辣,出來混的不狠一點恐怕倒黴的就是自己。
這傢伙喜歡玩別人的女朋友,經常在一些夜店強姦那些出來玩的高中小情侶,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在半年後徹底落網,然後再沒放出來過。
和他手的次數也不少……他太抗揍了,即使是後期也很難打贏他,只能利用兇器直接殺了他。
正面戰並不明智。
但無論如何,子都不可能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對手,別看子是跆拳道黑帶,但她在我手裡走不過半個回合……在他們那,更是像小雞仔一樣。
可惜子並不知道。
黑子的高大身軀給子帶來了不少壓力,至於兔哥……子雖然留意了一下,但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倆人顯然已經暗中安排好了順序,黑子並沒有打算上場,走上來之後,便站到一旁,真正來到子面前的是兔哥。
「騷貨……你要是像母狗一樣把股撅起來乖乖挨,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讓你少吃點苦頭。」
子當然不可能同意,她雙眼緊緊盯著兔哥,似乎在思考從哪裡攻擊。
她的雙手微微握拳,猛地一抬胳膊,但卻是右腿一記高鞭腿憑空向兔哥,她最擅長的還是腿部的力量,而不是相對男而言纖細的女手臂。
「嘭!」
但她被輪姦了近十個小時本來就十分無力,要知道現在她的門還有些外翻呢,更何況這種幼稚的偷襲對於實戰經驗豐富的兔哥來說本來就是笑話。
兔哥動都沒動,左手一抓,便將子的小腿憑空擋下,同時他的右腿輕輕向前一掃,便直接將子還戰力那條腿帶倒在地。
子一個不穩半跪在他的面前,剛試圖掙扎著站起來,就看見兔哥猛地一甩右手,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掄在子臉上。
「啪!」
作為打手,打人是基本素養。
兔哥的動手能力自然很高明,我也一樣,有的是打人痛但留傷輕的,有的是留傷重但是不會一下子覺出來的。
現在他現在用的就是第一種,打人很疼力量很重,但不會留下太大的傷勢。
畢竟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不管是打的腦震盪還是臉腫了,都不太好看。
但即便如此,子還是瞬間被這一巴掌掄的有些蒙圈。
她學習跆拳道的時候也不是沒捱過打,但那都是背摔,絆摔,並且下方有墊子,訓練的時候下手也不會太重。
但此時兔哥卻本沒有留手,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量事實上並不是一個女能夠抵抗的。
並且還是捆巴掌這種攻擊。
腦部本身就是人體的要害,掄巴掌也是非常具有侮辱的舉動。
子一瞬間就紅了眼睛,有疼痛委屈,也有憤怒和惱火,「混蛋!」她發出一聲憤怒的嬌吼,在地上一個用力,雙手用力搗向兔哥的腹部。
雖然她的手臂沒有腿部力量大,但力量也不小,對其他女而言。
但兔哥這次連擋都沒擋。
「嘭!」
他輕輕後退屈膝,猛地一個膝擊就磕在子的下巴上,子的運氣不錯,沒有把舌頭給當場咬掉,但即便如此,也如雷轟般瞬間一個股墩重新坐回了地上。
無論是頭尾的力量都不輕。
兔哥的膝擊讓子腦袋嗡嗡的發暈,這一股墩坐的她彷彿豚骨都要裂了,本來就疼痛的門更是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啊呀呀,好像下手重了。」
子像是一個丟了玩具的小孩,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腦袋被兩次重擊,已經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立刻意識到一件事,自己本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她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說她也是跆拳道的實戰黑帶……的確打敗過不少對手,也有戰鬥烈的時候,怎麼可能如此不堪一擊。
她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
「小騷貨……你難道被打傻了。」
兔哥慢慢走到子面前,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和你拼了!」
子猛然鼓起最後一股力量,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不管不顧,放棄了章法猶如潑婦般再次向著兔哥撲去。
她的確已經失去了章法,自己的戰鬥力本不堪一擊與兩次腦袋被重擊帶來的昏沉已經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混亂之間,她與別的普通女沒什麼區別。
但是她剛站起身,兔哥就猛地一個頭槌撞在她腦門上。
「咚!」
子又是一股坐了回去。
赤渾圓的兩瓣桃重重的坐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像是要坐裂了一般,不僅如此,三次重擊已經讓她眼冒金星,耳朵裡面嗡嗡作響,眼前也有些發黑。
「不…」
子咬著牙發出呢喃,試圖再鼓起一股力量……但之前的力量似乎已經用盡了她全身最後的力量,掙扎了半晌都沒有站起來。
此時她心中只剩下最後一股不服輸的信念在迫使她不屈服。
然後下個瞬間,兔哥已經抓著她的頭髮,猛地將她般拖拽起來。
「你說你他孃的覺得自己很難打。」
兔哥猛地又是一巴掌甩在子的臉上,「啪!」
「你教練劉柄那傢伙都打不過我。」
「啪!」
又是一巴掌,連環巴掌扇的子眼冒金星,但仍然不願意放棄的用雙手試圖去抓兔哥拽著自己頭髮的手,將自己解救出來。
「嘖嘖,太慘了。」
陳哥靠在我的身邊,一腳踢在我的卵蛋上,笑嘻嘻的看著我痙攣成一團。
「啪!」
「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劉柄那個廢物麼。」
「因為他老婆可真是個大美人。」
「還是十二月會的戰利品。」
「我們最多一次二十個人輪姦了她……她穿了整整兩個月的紙褲,劉柄那個廢物竟然還不知道,哈哈哈!」
「啪!」
「乖乖跪下我的腳,我就饒了你。」
接連的巴掌掄的子反不過乏,但聽到這句話,她仍然咬牙拒絕道,「你放!」
「呵呵,我現在就能把你屎打出來。」
「啪!」
又是一巴掌。
但這個時候子的雙腿已經重新恢復力量用來支撐身體,雙手也不去抓兔哥拽著自己頭髮的手,而是胡亂揮舞著,試圖去抓花他的臉,阻擾他繼續捆自己。
兔哥不耐煩的偏偏頭,然後右腳猛地一個起踢。
「嘭!」
「啊…」
子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就像被按下了暫停,兔哥的右腳剛剛帶著殘影般猛地踢進她的雙腿間。
那裡不僅是男人的要害,同樣也是女人的要害。
子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喉嚨裡擠出漏氣般短促的啊啊聲,眼睛同樣張的大大的,但卻已經失去了焦距。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放下,捂在間,翹微微向後撅起來,顯得情而又可笑。
但是藉此機會,兔哥又是猛地一巴掌掄過來。
「啪!」
脆而重的巴掌似乎重新喚醒了子。
「你卑鄙!你是不是男人!」
她發出失聲的尖銳驚叫,雙手再次張牙舞爪的抓向兔哥,但是雙腿仍然顫顫巍巍的差點軟下去。
兔哥則是後退一步,右腳再次如風踢出。
「嘭!」
子如遭重擊般的雙腿捂,一連退了好幾步,這一次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同時溼潤的體從她的雙手中湧現滴落,捂都捂不住。
她直接被兔哥踢到了失。
「畜…畜生。」
她顫顫巍巍的說道。
兔哥可不管那麼多,他又是上前一步,重重一巴掌掄在子的臉上。
就算他打的很有技巧,這近十巴掌下去也讓子的雙頰微微泛紅紅腫,不過這一次子卻學了,她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襠部怎麼也不鬆開,因為來自小傳來的炸裂是不是太疼了。
「服不服。」
兔哥冷漠的問道。
「不…不……」
子咬著牙,繼續堅持,但是下個瞬間,她就覺到自己護著下的雙手被拉開,整個雙腿分開的被另外一個人固定住。
眼冒金星的吃力看到,抓住她的是那個人高馬大的強壯男子。
「嘭!」
兔哥一腳快速踢出,還是朝著子的下三路踢去,十二月會本來就擅長對付女人,他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不能給女人踢出病……但絕對夠她們疼的。
「服不服。」
他的聲音仍然冷漠。
「不…」
「啪!」
「畜生!」
一巴掌。
「嘭!」
「救命啊—!」
又是一腳。
「救命啊—殺人啦—!」
「啪!」
響亮的巴掌聲幾乎填滿了這個房間,這一巴掌似乎徹底將子打懵了,她搖搖晃晃的彷彿連痛苦都覺不到,如同傻了似得雙眼失去了焦距。
兔哥的巴掌掄的子腦子左右搖晃,下方的踢擊讓子的雙腿更是皺成一團,早就不受控制的了一個乾淨。
原本她就兩眼發花,下體的劇痛和腦袋的昏沉讓她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她從來沒有覺活著會如此的痛苦……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的開始胡言亂語,某種來自死亡的威脅讓她本能的叫起救命。
而這一記響亮的巴掌,似乎更是打散了她最後的勇氣,掉了她的脊椎骨。
「服不服。」
「我…我……」
兔哥意識到最後的機會已經來了。
他對黑子使了一個眼,然後在黑子將子放下的瞬間,猛地一擊膝撞,直接頂在了子的雙腿間。
子翻翻白眼向後倒去,人還在半空,兔哥就再次掄圓了手臂,狠狠一巴掌灌了過去。
「啪!」
這一聲脆響要比之前的更加響亮……甚至震得我耳朵有些發痛,我甚至懷疑兔哥是不是打失手了……這一下就能將子打成腦震盪,甚至是耳聾眼斜。
子像是在半空中轉了一圈似得,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半晌都沒有動靜,只有時不時搐一下和房的起伏代表著她還活著。
就連黑子都有些拿不準,忍不住低聲問道。
「兔哥,你不是把人打死了吧……」
作為十二月會的打手,兔哥自然看不上一個大混混,隨意的說道,「放心,我有數。」
其他人似乎也不擔心,畢竟不是他們的女人,都圍在一邊遠遠地看戲。
子白花花的嬌軀躺在冰冷深沉的地面上,在白熾燈下映著慘白的光芒,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左右的時間,兔哥突然上前一步,踩著子的翹說道。
「繼續裝死是想捱揍麼。」
兔哥腳下的子嬌軀突然猛地一顫,像是十分懼怕般,雖然還很吃力,但仍然顫顫巍巍的撐起身體,跪坐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去看兔哥的眼睛,只敢看他的鞋子。
「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想捱揍麼。」
兔哥突然說道。
子的身體再次一顫,看著眼前慘兮兮的鞋子,慢慢俯下身體,伸出舌頭開始一點一點的舐起來。
兔哥看了幾秒鐘不耐煩的向後一退。
「行了。」
「給我蹲著。」
雖然還有些顫巍巍的,但主要的疼痛來自於下身,子的雙腿仍然健全,聽到兔哥的命令她不顧疼痛,吃力的撐起身體,然後蹲在了地上。
「雙腿給我分開。」
兔哥再次說道。
雖然滿心懼怕,但子還是非常聽話的分開雙腿,桃翹和分開的大腿蹲在地上形成了極其誘人的形狀,她就像是一個蹲立的母狗般,將腹下最私密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暴在正前面的男人面前。
兔哥看了看子紅腫的雙臉和同樣紅腫的陰部,發覺都是皮外傷,並沒有大礙,這才放心的衝著陳哥喊道。
「行了,這騷貨慫了。」
「現在你讓她接客恐怕她又不會反抗。」
陳哥翻翻白眼。
「她她孃的本來就是個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