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首】（上）作者：白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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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樹

字數：6780

再回首（上）

１。

「宏城嘉苑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往後門走，上車請扶好，下車請注意安全……」隨著公車緩緩停下，我呆呆的望著車窗外的景，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我叫周煦明，今年２７，高中畢業後在廣州的一家野雞大學混了３年，眼看奔三的我在廣州混了幾年一事無成後回到了臨城老家，山東的一個小縣城。不過現在臨城已經是個縣級市了，儘管在我眼裡它依然是這麼陳舊和破敗，但一直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每天過的仍然有滋有味，而我，現在與這個生我養我的故鄉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北上廣不相信眼淚，說白了這些大城市就是個情很淡漠的地方，特別是外地的打工仔打工妹們，即使聊得來，玩的好，但總會有一股陌生。本來健談開朗的我在廣州混了幾年後變得深沉冷漠，即使現在回到家鄉已經半年了，這冷冷的子依然沒什麼改變，只有和發小們小聚的時候才會出一絲溫馨的笑容，即使我很討厭喝酒。

想到廣州，我又想起了第一次打工時明明在那家外貿公司裡是個小文員，還得天天跑去樓下去幫忙裝貨櫃，明明只有一千塊工資還對老家的朋友吹一個月拿好幾千，明明和小邱可以一直走下去卻……

小邱是個客家妹子，和我一樣是個外來的打工者，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只有１９歲，當時我２３，剛畢業，在那家外貿公司裡我們相識了。

小邱全名叫邱娟，雖然名字土，卻很活潑，很開朗。第一次見她時她留著一頭長不長短不短的頭髮，穿著一件黃舊Ｔ恤和一條綠不拉幾的休閒褲，像個假小子一樣。我開始一直沒怎麼在意她，直到有次我幫她打掃樣品間的時候她毫不忌諱的彎掃地擦拭樣品時，寬寬的領口裡那兩團頗為豐滿的白當時差點晃瞎了我的狗眼，我記得當時自己看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嗎的，看不出來這假小子一樣的丫頭竟然這麼有料！作為一個重度控，我對這種雪白豐滿的子壓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就沖這兩個大白饅頭，年輕飢渴的我當就開始瘋狂追求小邱，儘管小邱活潑開朗，但她畢竟是個客家小村落出來的女孩，比較保守和傳統，我足足追了她半年兩人才在廣州車陂工業區的城中村裡租了一間小單間同居在一起，那一年，她２０歲，我２４。

年輕人的力必然是過剩的，剛同居那陣我們天天做愛，有時一晚上還要做好幾次，甚至經常做到她下面不出一滴水，做到我的雞巴硬不起來兩人才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去。

初嘗戀愛的男女是幸福的，也許每對男女都有那麼一段恨不得兩人天天綁在一起的子吧，儘管當年我和小邱兩人的工資加一起都不到２０００塊.

不知何時開始，小邱變得有些沉悶起來，多了一絲惆悵，少了很多笑容。而我依然天天沒心沒肺的和狐朋狗友跑去網吧玩魔獸，喝小酒，吹牛，絲毫沒有在意她的異樣。

直到一個週，我黑著眼圈拖著疲憊的身軀從網吧回到家裡，見小邱坐在上一言不發的盯著我，我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覺自己有點過份了。週五晚上一下班我就沖進了網吧，和那幫一起玩魔獸的朋友玩了個通宵，週六我沒回家，上午在椅子上瞇了一會後下午繼續奮戰，直到今天早上，玩了一天兩夜的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網吧。

「想吃什麼？」小邱並沒有和平時一樣對我冷言冷語，只是看著我淡淡的問了一句。

「鴨湯吧……這兩天溼熱的厲害，想喝點熱湯。」我以為小邱沒有生氣，趕緊陪著笑坐到她旁邊摟著她。

「嗯，我出去買菜，你先休息吧。」小邱剛想起身卻被我按倒在上，將她的Ｔ恤翻到了脖頸，推開她的罩，盯著她前兩團豐滿白皙的子。

儘管這對柔軟豐滿的子被我玩了兩年，但此刻對我的引力仍然如舊，我俯下身用雙手使勁的這對，貪婪的允著頂端粉紅的頭，時不時輕咬下肥的，不一會，我就覺到下面漲的有些受不了了。

「幫我咬下……」我有些猴急的起身脫掉褲子和內褲，出翹翹的雞巴。

小邱輕應了一聲，坐起身子脫掉掛在脖子上的Ｔ恤和罩，坦出沉甸甸的脯，俯身湊到我下張嘴含住了我的緩緩吐起來。

我舒的呻了一聲，一手輕撫著小邱的俏臉，一手探到她前捏著她前的軟，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

當我到已經堅硬如鐵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卻看到小邱緊皺著眉頭，我這才想起我已經兩晚上沒洗澡了，在廣州這個隨便走兩步就一身汗的地方，這雞巴上的味道……同時我又到有些奇怪，平時晚上我要碰小邱的時候她總是讓我先洗澡，而且從未有如此痛快的幫我口，我知道小邱不喜歡口，平時都是推三阻四，很不情願。但男人就是這樣，女人越不情願做什麼，男人就越喜歡做什麼，而今天，這丫頭怎麼如此反常？

「怎麼了？要做麼？」小邱見我低下頭看她，吐出我的，輕聲問道。

「你……沒事吧？」我著翹翹的雞巴，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我能有什麼事？」小邱沖我笑了一下，抬起股脫掉了裙子和內褲，光著身子坐在沿。

看著這具光潔柔的身軀，我哪還會去想那麼多，當即上前把小邱壓在身下，摟著她的細捏著她的子急的親吻著她，而小邱也很配合的張開雙腿，用手抓住我的在她的縫上摩擦著。

「哦……」當我把緩緩的推送到盡頭後，我舒服的發出一聲輕嘆，這丫頭已經和我在一起了這麼久，下面依然緊緻滑，而且稍微碰幾下就很多水，做起來非常。

「寶貝……我想在你嘴裡……好不好……嗯？」好幾天沒和小邱做了，才做了不到１０分鐘我就到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就你花樣多……啊……」小邱此時媚眼如絲，瞇著眼不滿的輕拍了我一下，而我大力的了幾下後拔出上前到小邱嘴裡，在她的嗯嗯聲中出了大鼓。我滿足的跨坐在小邱豐滿的雙上，摸捏著她的小臉，一一的把在小邱嘴裡緩緩的著，這幾天的存貨確實不少，我足足了十幾秒才把子彈空，卻還不想將拔出，就這麼壞笑著輕小邱滿是的小嘴。直到小邱一臉怒氣的輕推我我才翻身躺在一邊，看著她光著肥白的股捂著小嘴一溜小跑進了廁所。

一洩而空的快伴隨著強烈的倦意讓我轉眼就沉沉睡去，卻不想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奇怪，這丫頭怎麼沒叫我起……」看到頭鬧鐘已經指向９點，我摸了摸亂糟糟的頭髮坐起身子。

桌上蓋著的老鴨冬瓜湯還溫熱著，飢腸轆轆的我洗漱完畢後盛了一碗飯坐在桌邊正想大吃一頓卻看到湯鍋下壓著的一張小紙條.

「對不起，明，我想在廣州安家。」字條上短短的幾個字讓我頓時猶如雷擊，聯想到昨天小邱反常的表現，我急忙起身來到衣櫃前打開櫃門，卻發現衣櫃裡的小邱的衣服一件也沒有了。

「嗎的……死丫頭……最後一頓飯還給我做這麼鹹……」舀著湯勺大口的嚥著香濃的鴨湯，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滴落在勺中，喝著眼淚就鴨湯，我忽然發覺小邱原來已經長大了，本來喜歡跟我一起去網吧坐在後面看我打遊戲的小丫頭已經不知

何時開始天天數落我不知上進了；本來一身破破爛爛地攤貨的小丫頭已經不知何時開

始喜歡逛街買衣服了；本來連２６個英文字母都認不全的小丫頭已經不知何時開始抱著

英文教材背單詞了；而我，這兩年多依然天天白天混子，晚上打遊戲，不知明是何物，而那小丫頭，原來已經開始想要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裡安家了……

家……呵呵……在廣州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安家落戶，對我這個每月千把塊工資的月光族來說無疑是天方夜譚，關於這點我知道，小邱也知道，再加上我這種過一天混一天的生活態度，看不到希望的她默默的離開了我。

我和小邱在一塊幸福嗎？這他媽不廢話麼？衣服有人洗，吃飯有人做，寂寞有人陪，吹有人聽，還有比這更幸福的生活嗎？但小邱幸福麼？我卻似乎從未考慮過.……

２。

在廣州渾渾噩噩的又混了近一年，那一年中我試圖去尋找過小邱，但沒有絲毫音訊，這就是生活在大城市裡的悲哀，明明在同一個城市裡，卻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相見。

於是心灰意冷的我回來了，回到了這個生我養我的家鄉，找到了一份廣告公司的工作，繼續混子。

我父母都是工人，沒什麼錢.不過還好家裡在拆遷時賠了一個店面，兩套房子，雖然房子的地勢不怎麼樣，要坐半小時公車才能到市區，但起碼我也算是個有房的人了，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會想，也許，是時候和那些發小一樣開始安穩的結婚過子了……

「草！這他媽是哪？完了……坐過站了……」在公車上胡思亂想的我被一陣顛簸回過神來，卻發現窗外的景竟然如此陌生。

「尼瑪……呸！」下了公車站在塵土飛揚的路邊，我無奈的吐了口吐沫，卻依然到嘴裡全是黃土。

這他媽是哪啊？我竟然完全沒有印象，好幾年沒回臨城了，原來小時記憶裡的很多地方都變了樣，儘管現在已經回來半年了，但我仍然有很多不悉的地方。打量了下週圍，我看到前面有個長髮的女孩雙手領著一個包在慢慢的走著，她似乎和我坐的是同一輛公車，只是我一直在胡思亂想沒注意到她。

「嗨！美女！你知道黃店要走多遠嗎？」我疾步上前向女孩打了個招呼。

「黃店？不知道哦……」女孩回過頭，我發現她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一身有些洗舊的白連衣裙，長相很清秀，在我眼裡屬於中等之資.

「哦，你不是本地人啊？」在外多年的我對口音十分，這女孩雖然說普通話，但鄉音明顯不是本地口音。

「嗯，我是前面ＸＸ學院的學生。」女孩大方的和我並排走著。

「哦……你這……我幫你吧……」我想起我家幾公里外好像是有個野雞大學，招收的都是周邊鄉縣的學生，看到這女孩身後揹著個書包，手裡還提著個公文包，我上前把她手裡的包接了過來。

「那，那謝謝你了啊。」女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臉紅撲撲的。

「你這是……搬家？」我有些好奇的問她。

「沒有，同學借了我的電腦，我去拿回來……」

「哦……奇怪，為啥你那學校門口竟然沒有車站，你要在這站下車……」我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是綠化帶，沒什麼人煙，而且抬眼望去前方依稀可見的幾棟樓估計離這裡有好幾里路。

「我……我不小心坐過站了……」女孩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呃……呵呵……這麼不小心啊……呵呵……」我尷尬的對著她笑了笑。

「不好意思……」女孩的臉更紅了。

你坐過站和我道什麼歉……我也坐過站了，我找誰道歉去……這丫頭……

我眼角了，忽然發現這丫頭走路時前竟然一顫一顫的……

有料啊！我頓時雙眼放光，看不出這丫頭瘦不拉幾的，竟然還身藏名器！我又細細打量了她一番，越來越發現這丫頭屬於是內秀型，越看越順眼，短短几分鐘不到，這小丫頭在我心目中從５０分立刻飆升至８０分。

「那……那啥，美女，你哪人啊？」

「曲陽的。」

「哦，好像離臨城不遠？」

「哪有……好遠呢，要坐好幾個小時的火車呢。」

「哎，才幾小時，我從廣州坐回來要坐３０多個小時呢。」

「啊？你是廣州人？」

」不是，我是香港人。」

「吹牛！」

「這有啥吹的……」

「你真是香港人啊？」

「系啦靚女，我呃你做乜？（真的啦美女，我騙你幹嗎？）」我立馬拽起了粵語，儘管這小邱教給我的粵語裡有一股客家味，但眼前的小丫頭卻聽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香港人這個身份讓這個小丫頭立馬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兩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嘴巴一直沒閒下來過，就這麼一路聊到了她學校的大門口。

「周煦明！」眼看到地方了，我有些不捨的把手裡的包遞給了女孩。

「邱娟！謝謝你了啊。」女孩一臉笑意的接過包，卻看到我一臉呆滯的盯著她。

「明，明哥，你怎麼了？」女孩見我一直長大了嘴巴像個白痴一樣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開了口。

「啊？沒啥，名字不錯，呵呵。１５１６２１ＸＸＸＸＸ，我電話，以後有事可以找我幫忙，我覺得咱倆投緣的，呵呵……」等我回過神來，到心臟在瘋狂的搖擺和歡呼著，邱娟這個名字真的讓我差點哭出來。

「你不是香港人麼……能一直在這嗎？」

「咳咳……那啥，先給我你電話，這段故事下回再給你分解。」我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輕咳了兩聲。

「我……我沒手機……」女孩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啥意思？這是告訴我沒戲？我愣了愣，雖然這女孩穿的舊了點，但起碼有手提電腦啊，這年頭沒手機？誰信啊？

「５５８７５８ＸＸＸ這是我ＱＱ……」看到我臉黑了下來，女孩給了我一串數字就紅著臉扭頭走進了學校。

啊？５５８７５８ＸＸＸ？應該沒錯吧……我回過神後趕緊將號碼輸入進手機，按了下保存，難道這丫頭真沒手機？我撓了撓頭，也懶得去琢磨了，看到學校門口停著不少出租車，我隨便找了一輛鉆了進去，向家裡趕去。

３。

回到家裡洗完澡，吃過飯，手機響了起來，我搖了搖頭，知道又是那幫發小來叫我上線陪他們打遊戲了。

相對於魔獸，現在玩的擼啊擼我真心不愛玩，沒別的，隊友太坑……這些發小沒一個有遊戲天賦的，每次和他們一起玩我都殺人殺成神，他們被人殺成狗，然後就是我一人被別人幾人一頓輪，最後ＧＧ。可誰讓這幫傻是我發小呢……我嘆了口氣，還是打開了電腦……

「真心帶不動啊……媽的……」晚上１１點，我再一次無奈的點上了一憂鬱的香菸深了一口，看著屏幕上我３８殺的安妮頭上兩個大大的紅字——失敗，到一陣心累。

「媽的，那幫傻怎麼這麼厲害！」

「明子！下了！明天繼續啊！」

「下了下了，老婆催著公糧了……」

聽著ＹＹ裡一幫哥們作鳥獸散，我也關上了遊戲，瀏覽下網頁，想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聞，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來了短信，我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卻看到一條奇怪的信息：「猜猜我是誰？」

「小邱？」我立刻回了過去，頓時到心裡一陣燥熱。

「你怎麼知道？」看著這條短信，我甚至有些呼困難，是小邱……還是小邱……我雖然知道結果，但還心存一絲奢望。

「你怎麼還沒加我ＱＱ呢？我這是在用同學的手機在給你發信息，你不會沒記下我的ＱＱ吧？」

看到這條信息後，我吐出了一口濁氣，翻出了不久前存下的號碼，加上了小邱的ＱＱ。

「香港人，幹嗎呢？」

「想你呢……」

「別胡說.」

「沒胡說.」

「咱們才剛認識，你別這樣。」

「我哪樣了？」

「亂說話。」

「這怎麼是亂說，這是發自內心的話好嗎？」

「你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只是想和你個朋友。」

朋友？呵呵……我叼著煙，發出一陣冷笑，女人主動加男人ＱＱ，很明顯說明對男人有興趣，女人一旦對男人有了興趣，還能收的住？小騷貨！

「週末出來玩吧，好像有場電影好看，什麼失戀三十三天？」

「啊？要去看電影嗎？」

「是啊。」

「還有誰啊？」

「還能有誰？就咱倆啊。」

「這不好吧？」

「看場電影而已，有啥不好。」

過了許久，小邱那邊都沒有回話，我有些納悶，難道我分析的不對？這丫頭對我沒意思？雖然咱不是高富帥，但起碼身高一米八，ＪＪ一十八，嗯……十七……媽的，最少也有十五！房子……呃，兩套加起來也有一百八了吧，長得雖然比吳彥祖差點，但起碼比房祖名強多了啊，這半年七大姑八大姨沒少給我張羅相親，因為老子條件好啊！但老子重情啊，一直還沒從小邱那段杯具裡出身，壓沒興趣去找女人，這好不容易有個看上眼的，竟然還看不上咱？

「我能不能帶個同學一起去？」又過了一會，ＱＱ那邊才傳來信息。

「哦，沒問題！」

原來是怕遭壞人，也對，一個外地丫頭片子，自己隨便跟個人約會確實不靠譜，多個人起碼安全可以保證.我想了想，立馬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並和小邱約定了時間和地點後才下了線，上了。

小邱……我躺在上，到有些疲累，但卻睡不著，只能睜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４。

「明哥哥！我想再吃一碗雞絲麵好不好？」

「老闆！再來一碗雞絲麵！加加料！「

「好！「

看過電影，我和小邱還有她的同學，一個叫蔡靜的小胖妞來到大排檔吃燒烤，說真的，我很佩服這小胖妞，２斤烤羊串有３/４的竹籤堆在她面前，２串烤羊，３串烤臭幹，２條烤魚，２條烤魷魚都被她裝進了肚子，而且這還不夠，因為這家店的雞絲麵很好吃，所以這是她吃的第二碗雞絲麵。

「小邱，吃飽了沒？不夠再要點.」看到小邱面前寥寥幾個竹籤，我有些擔心的問她。

「飽了飽了，明哥，真吃飽了。」小邱見到自己帶來的閨敞開肚皮吃大戶的樣子早就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此刻看到我一臉笑意的問她她趕緊舉起小手在我眼前使勁擺來擺去。

「我還沒吃飽，要不我要碗涼粉咱們分著吃？」

「不要了，你自己吃吧，我真的吃飽了的……」

「老闆再來碗涼粉！」

「好！您稍等！」

不顧小邱的推辭，我把一半涼粉分給了她，倆人就這麼邊默默看著小胖妞稀里嘩啦的大快朵頤，邊嚼著嘴裡的涼粉。

「明哥哥，你真好！下次記得再叫上我啊！」下了出租車後，小胖妞熱情的對我揮手告別，我也微笑著看著她和小邱，而小邱的臉一直紅紅的，也不說話。

「沒問題！哈哈！」我大笑一聲後叫司機開車，剛開了幾米卻聽到了身後小邱幾乎憤怒的吼叫：「不行！」

這傻丫頭……我嘴角微翹，心裡到一陣踏實，這妞，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