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的女人】（01）作者：半盞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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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盞清酒

字數：11806

第一章回憶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出車禍去世了，我們的家境原本就不寬裕，母親的收入也很微薄，沒有了父親這個堅實的後盾讓我們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雪上加霜的是，沒過多久住房又被父親的單位給收了回去，母親一個人撐得很辛苦，我有時候半夜醒來，總會聽到母親一個人在輕輕的泣著。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她，也沒辦法去為她做點什麼，我覺到很難受。

為了讓這個家可以維持下去，也為了撫自己那顆脆弱受傷的心，在苦苦支撐了兩年之後，母親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了近十歲的貨車司機。我繼父他是個大，沒什麼文化，聽說原本家境還算不錯，後來學做生意錢財被人騙了個光，從此家道中落，因此他的心情一直都很鬱悶，經常都會借酒消愁，有時候喝得酩酊大醉還會打我母親。

不過繼父還算疼我的，雖然談不上體貼入微，也很少跟我在語言上有，但從一些生活細節上還是看得出他對我的關心。在家裡他從不讓我乾重活，吃飯的時候雖然從沒給我夾過菜，但只要是看到我喜歡吃的東西，他就會盡量少碰那個盤子，讓我可以多吃一點，時不時還會親自下廚炒幾個我喜歡的菜餚。

我總算度過了幾年相對安穩的子，受到了父如山的滋味。這些已經讓我到很滿足了，或多或少的彌補了我自小失去父親的心靈缺失，讓我在其它同學面前不再那麼的自卑。

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優秀，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裡我都是一名個單純的乖乖女。我明白這是我現階段唯一能為這個家所做出的貢獻，母親和繼父也一直引以為豪，每次單元考試成績出來，都是我們一家三口最開心、最融洽的時刻。繼父還會拿著試卷樂呵呵的咧大了嘴傻笑，母親更是欣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眼圈還微微的泛紅。我多麼希望每天都能有單元考試啊…

…

唉，我真的不想回憶這段過去，可是不把它說出來心裡又會很難受，這段往事已經在我心頭壓抑了太久太久……快樂的時光總是無法維持太久，記得那是一個週末，陰天……那天母親在單位加班，我一個人在臥室裡溫習功課，這時候我繼父他忽然喝得醉醺醺地闖了進來……我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不過我知道繼父這段時間過得鬱悶的，之前安排他工作的老闆跑路了，還欠了他一筆運輸費用沒還，繼父的酒喝得越來越兇了，又開始時不時地打我母親。

「爸爸，你別喝那麼多酒了，對身體不好。你可不可以別再打媽媽了，我知道你最近心裡難受。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唸書，將來找一份好工作，你們就不用那麼辛苦出去賺錢了，我可以養你們。」我的話繼父有時候還是會聽的。

繼父拉著我的手一起坐在邊，他將我的身體由上至下看一遍，噴著酒氣微笑的對我說，「芸芸，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現在已經長大了，讓爸爸幫你檢查一下身體，這是每個都要經歷的事情哦，這還會決定你是否還能夠繼續上學。」

我嚇了一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下意識地拉緊了自己的衣服，有些害羞的看著他，「要怎樣檢查呢？我從來沒聽同學這麼說起過啊。」

「你也知道家裡經濟條件不是太好，要供你念書已經很勉強了，所以更加要確保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才行。而且只要你乖乖讓我檢查，我保證不再打你母親了。」繼父往我身邊靠了靠，一隻手摟著我的肩膀。

我有些慌亂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心裡隱隱覺有些不對，但一直以來繼父對我都好的，我對他也沒什麼戒心。何況我也不想逆他的意，以免他繼續拿我母親出氣。

繼父微笑著拉開我運動服的拉鍊，「你把外衣外褲給脫了，我幫你看看你的身體是否一切正常，就像醫生給你進行體檢那樣，很簡單的。」

我當時也沒有什麼主見，只是覺得大人說的話肯定是對的，我一邊羞答答地脫去上衣和褲子，身上只剩下貼身背心還有小內褲，我雙手不安的環抱在前，小聲的問他，「爸，要不還是等媽下班回來，讓她幫我檢查可以麼？」

繼父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我的部還有大腿，一邊伸手在我的身體上摸來摸去，「你母親工作那麼辛苦，我們就不要再去麻煩她了，我幫你檢查也是一樣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有啥可害羞的？你要按我說的去做哦，好好配合這樣才能快點結束。」

我當時在同齡女孩子裡邊算是發育得比較早的，人也長得很清秀，已經來了月經，部也鼓鼓的，大腿也很修長。母親因為忙於工作和家務，也很少跟我過生理衛生方面的知識，因此我對『』這個字眼還是似懂非懂的。

我當時連罩都還沒有戴，任由繼父那雙大手在我身上摸捏了一陣，當然部和下身都是他重點檢查的對象。接著他又要求我將貼身背心拉高，說是要看我兩邊房長得是否大小一致，還說要檢查上面是否有腫塊。

我當時很害羞，繼父的撫摸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絲奇妙的覺，我還覺到自己的頭硬了起來，內褲好像也有些溼了，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身體反應算不算正常，到底還能不能繼續去上學。

經不住他的一再催促，我只好將背心拉了起來，繼父雙眼盯著我的部看了還不到兩秒，雙手就握住了我的房拼命地捏個不停，還用他那張滿是酒氣的大嘴往我房上又是又是的。我當時差點都要嚇暈了，一邊哭泣一邊拼命地推拒著他，「爸，不可以這樣，人家不要檢查了，啊，你的牙齒疼芸芸啦，不可以得那麼用力啦。」

繼父獰笑著將我一把推倒在了上，龐大的身軀壓在了我弱小的身體上，我完全就動彈不得了。他一隻手扒下了我的內褲，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我雖然對男女之事還不太明白，但當時也知道他想要對我幹些什麼了，我又哭又鬧地拼命掙扎，他被我搞得相當不耐煩，忽然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臉上，我瞬間就被打得暈頭轉向，頭腦裡一片空白。繼父他居然打我？這可是這麼多年以來頭一遭啊！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

「乖乖的讓爸爸檢查，一下子就完事的，別惹我發火！」繼父用兇狠的眼神注視著我，眼瞞里布滿了血絲，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就像是一頭猙獰的野獸。

我一時間被嚇得不敢再哭鬧，只是用恐懼的眼神望著他，「爸，求你放過我，芸芸平時一直都很聽話的，你不要這樣對芸芸，我好害怕。」

「傻丫頭，爸爸是要讓你體驗到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樂趣，你不可以再反抗哦，要不然惹爸爸生氣你可就有苦頭吃了。」繼父獰笑著脫下了褲子，出了底下那又黑又長的東西。我一看頓時嚇得又哭了起來，身體拼命地扭動個不停，想從上逃開。

可惜繼父實在是太強壯了，我這個嬌小的身軀又怎麼能跟一個成年男子相對抗呢？我一隻手遮擋著部，另一隻手用力推搡著他，可惜這也只是螳臂當車而已，反倒讓繼父到更加的興奮和。

我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反倒又被他扇了兩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還淌著血。我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覺有個硬梆梆的東西在我的下身不停地蹭著，那種覺既讓我害怕又有點奇妙，有一股酥麻的覺傳遍了全身，這是我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讓男生碰過我的手，更加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男人親密的接觸了。

「芸芸，你下面一髮也沒有，又滑又實在是太美了，不像你媽那裡雜草叢生又黑麻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的小弟弟已經迫不及待要進去一探究竟了，芸芸你忍耐一下，很快就舒服了。」我覺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分開了我的小陰，慢慢擠進了我的陰道之中……

我拼命地搖頭，下身扭動個不停，想要逃離他的控制，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

忽然我到下身傳來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繼父那硬梆梆的東西終於貫穿了我，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下身被撐得相當的難受，就好像要崩裂的覺。

我疼得雙腳亂踢，又是傷心又是害怕，嚎啕大哭起來，在繼父那猙獰的面孔和得意的壞笑聲中，我從一個變成了一個女人……

這個正在我身上施暴的，就是一直以來我尊他為父親的男人麼？我之前是多麼的敬畏他，甚至還有點崇拜他。可是他，今天居然對我做出瞭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為，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我的處女之身就這樣被他奪走了，早知如此，我之前還不如把身體給那個一直暗戀著的學……我當時心如死灰，疼痛、傷心、害怕、失望、憤怒各種心情織在一起，我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也無力去反抗，任由繼父在我身上盡情的發洩著獸慾！

繼父臉上的表情無比的陶醉，他一隻手抓著我的腳踝，一邊用力地動著，另一隻手在我的房上個不停，幾乎將它成了一張餅。我能覺到他那又又長的，在我的體內不停地進進出出，搞得我下身不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沒有快可言……當他出的時候，我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正準備縮到角上，沒想到繼父雙手練地將我翻了個身，讓我身體背對著他，接著他在我雪白的股上撫摸了一陣，還輕輕地拍打著，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我驚恐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還想幹什麼。

繼父雙手掰開我的股，將再一次用力頂進了我的下身，而且一入到底！

我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後進式讓陰道變得更短更緊，這也讓我更加的難受，得經受比之前更為痛苦的折磨。「爸，芸芸那裡好疼啊，求你不要再動了。啊…

…

不可以進去那麼深啦，我那裡好像要裂開了……啊……「

「芸芸，你的小好緊啊，把我的得牢牢的，比你媽那裡不知強了多少倍，實在是太了，讓我好好的幹你！啊……我照顧了你們母女那麼多年，你總該好好回報我一下吧？我不需要你處出打工掙錢，你只要不時的在上滿足一下我的慾望就好，讓我發洩一下內心的鬱悶之情。啊，好舒服，我好像就快要了，芸芸，你的小實在是太美妙了……」

「爸，不可以，你千萬不可以在裡面啊，那樣我會懷孕的！我怎麼可以懷上爸爸的小孩？媽，你在哪裡，快點來救救我啊，嗚嗚……」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我當時嚇得差點就要昏了過去。

「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那麼糊塗。以咱家現在的條件，哪裡還養得起又一個小孩，吃飯讀書全都要花錢。我如果真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早就讓你媽去取環了。

芸芸，我會一輩子都當你是親閨女的，我會努力掙錢讓你上大學，啊……我快不行了，龜頭好癢啊！芸芸，你只要時不時安一下爸爸就好，用你那動人的身體，啊！！！「繼父加快了動的速度，那在我體內膨脹得越來越大，撐得我難受得要命，只能拼命張開了雙腿，雙手緊緊抱著繼父的脖子，以減輕身體上的不適。

沒過多久繼父拔出了，將身體跨到我的頭部上方，在呻聲中將全都到了我的臉上，還要我替他將骯髒的乾淨，我無論他如何地恐嚇打罵，任他用拍打著我的面頰，蹭著我的雙，死也不肯張開嘴巴，只是用倔強的眼神瞪著他。

他看到我的態度那麼堅決，可能還擔心我會趁機咬他，所以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之後他撿起上我那條白的小內褲，用它來擦拭自己那黏乎乎、上面沾滿了和血絲的。接著將骯髒的內褲扔到了我的身上，還警告我不許將這件事情告訴母親，要不然就會將我倆趕出家門！之後他就跌跌撞撞地回他自己房間呼呼大睡去了。

我艱難地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看著下身和單上的斑斑落紅，再一次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應該怎麼辦？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缺失讓我快要崩潰了。我雙手抱膝坐在上想了好久好久，穿好衣褲子後，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客廳，拿起電話，想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母親。

在按下了幾個號碼之後，我又把電話掛斷了，我坐在那裡呆呆的出神。母親已經過得很辛苦了，她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當場昏過去？她還能經受又一次的心靈折磨嗎？何況她對繼父從來都只有屈從的命，完全沒法反抗，這個家離不開繼父。告訴母親她又能怎麼樣呢？為了我跟他撕破臉皮？為了我去報警？不可能，軟弱的母親不可能這麼做。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去給她增添痛苦呢？就讓我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吧……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裡，一邊低頭垂淚，一邊清洗著那條已經不再潔淨的白單。我拼命地著，還加了好多的洗衣粉，可惜上邊那個淡紅的痕跡始終無法洗去。我生氣的拍打著盆裡的水，全身都濺溼了。

我忽然把那條剛洗好掛在衣架上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我彷彿還能嗅到上邊散發出來的味道。我跑進臥室之中，拿起剪刀把內褲剪得粉碎，接著全部扔進了垃圾桶裡。我倒在上嚶嚶地泣著，內心到一陣絕望，剛被破處的羞恥還有失落和無助讓我身心俱疲，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忽然覺到有人觸碰了一下我的身體，緩緩睜開了雙眼，只見繼父笑容可掬的站在前看著我。我此時早已是驚弓之鳥，下意識地把身體縮成了一團，「爸，你、你想要幹什麼？」我的聲音微微的顫抖著。

「你午飯還沒吃呢，我給你下了碗麵條，上面還煎了你最喜歡吃的火腿還有荷包蛋，快起來吃吧，要不然就涼了。」繼父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笑容是那麼的親切，就好像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這才注意到他手上還端著個大碗，上邊還冒著熱氣。我的肚子確實也餓了，何況還有我最喜歡吃的火腿，但我心裡還是有些驚疑不定，坐起來偷瞄了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繼父把面放到頭櫃上，坐到上拉住了我的手。我嚇了一跳，拼命想把手給回來，「爸，我、我下面還有點痛呢，你、你……」

「芸芸，之前都是爸爸不好，喝酒之後一時頭腦發熱才會對你做出那種行為，你可以原諒我嗎？你應該知道爸爸最近過得不好，心情一直很差，一直在為經營這個家而發愁。唉，我知道這些都是藉口，都是我無能的表現，芸芸你的臉還疼不疼？」繼父一臉的真誠，還用手背劃過了我紅腫的面頰。

我身體哆嗦了一下，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向我認錯，心中七上八下的，說不清應該生氣還是，只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這些年來我一直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爸爸，好像已經習慣了順從，沒辦法真正去討厭他。我現在疼痛的是內心，而不是身體，是一種被親人背叛的覺。

「芸芸，我知道你很愛媽媽，這件事情你就當成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不要告訴她好不好？爸爸保證今後會好好對你們娘倆的。」繼父酒醉過後好像清醒了一點，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犯下了嚴重的過錯，急於想要彌補點什麼。

我低著頭默不作聲，除了答應他的要求還能怎麼樣呢？我不能再讓母親傷心難過了，反正一切都無可挽回了，就讓我一個人去承受吧。我輕輕點了點頭，眼淚撲簌著往下掉。

繼父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趕緊把面端到我面前，夾了塊香噴噴的火腿放到我嘴邊。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張開嘴吃了下去，今天的火腿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的美味了，難道是繼父忘了下調味品麼？還是我已經喪失了味覺？

接下來的幾天繼父果然對我們很好，除了主動做家務，還搞了香噴噴的紅燒，對母親也是和顏悅的，不會動不動就責罵她，就連白酒也只是淺嘗即止，搞得母親一臉的茫然。唉，這算是我用處女之身換來的福利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