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梅竹馬品璇】（續寫）（06）【作者：NIGHTM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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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GHTM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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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６章青梅竹馬是別人的玩物

這一個星期內，我和小如的「情」增進了不少。因為小如住下來的關係，我可以無時無刻地幹她，躺室、浴室、客廳……我幾乎在家裡的任何地方都幹過她，每一個地方都留下我倆的痕跡。

有時候，我甚至在早上將入小如的，作為早晨的招呼，面對如此力旺盛的我，小如也逐漸出蕩的本，她的呻聲每次都會發起我的獸慾，使我好幾次才能平服下來，覺我在這星期都瘦了幾公斤似的。

我跟小如的最後一炮，就是在廚房發生的，當時我趁小如正在做午飯的時候，冷不勝防的從後入，嚇得她失聲尖叫起來。

可能因為小如呻的聲音太大的關係，我都沒有發覺品璇已經回來了。

「玩得很開心呢……」

「品、品璇！？」

我猛然回頭，只見品璇不慌不忙的看著我們。

品璇在跟阿毅回鄉前，千叮萬囑我不要對小如亂來，因此當被品璇發現時，我還以為鐵定會被她痛揙一頓了，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如此淡薄。

品璇別過臉，低著頭輕聲地說：「……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了，我剛跟阿毅坐長途車回來有點累，先去休息一下了，你們繼續吧。」

說完，品璇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覺品璇一副累透的樣子呢。」

「在女友的小裡，心裡卻想著其他女孩子嗎？」

還處於興奮狀態的小如完全沒有理會剛回來的品璇，自顧自地扭動纖，似乎十分渴望得到高，所以說，女人的慾有時候比男人更可怕呢，我想就算小如的爸媽出現在她面前，也難以制止她的呻吧。

既然品璇回來了，我也再沒有理由留住小如，這樣想著的我，將一星期裡所剩無幾的力氣全部用上，以將小如的小幹爛的氣勢用力，為這一段短暫的放蕩生活畫上句號。

＊＊＊

「所以說，你跟阿毅回鄉是見家長嗎？」

傍晚，我叫醒品璇一起吃晚餐，進餐的時候，我不經意的試探道。

「阿毅的親戚發生了意外留院，我們只是回去探病而已。」

「這樣啊，那阿毅的親戚沒事吧？」

「喔……他，他只是患了小病，應該過一段子就可以出院了。」

「不過探個病竟然用了一個星期，我還想你們是不是在那裡過得『太開心』，以後都不回來了。」

我帶著說笑的口吻說道，沒想到品璇的臉卻突然消沉起來。

「品璇？」

「啊……才、才沒有呢！好啦，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品璇似乎不想我再追問下去，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吃飯過後，我匆匆地收拾好碗筷，便回到房間打開電腦，品璇變得怪怪的，大概跟阿毅有關係，如果我沒想錯，應該可以在網上找到線索的。

我在情論壇上，找到之前阿毅所使用的ＩＤ，他在三天前發佈過一篇新的主題，主題裡有一條連結。

『上次分享的迴響不錯，很多人想我再發佈新的照片，應大家的要求，我又為大家貼上正點的照片了。』

這一次，阿毅將照片設置成付款模式，他不但有凌辱女友的癖好，竟然還要用品璇作為賺錢工具！？

品璇果然再次被阿毅拍下照了，她到底知不知道阿毅在背後做這種事？我是不是該告訴她呢？

總而言之，先看看阿毅那傢伙對品璇幹了什麼。

完成付款後，我下載了裡面的壓縮檔，標題名是「調教女友」，我趕忙點進去看。

點進去後，我看到的是近百張照片，每一張的主角不用說也知道是品璇，她全身赤，被黑布矇住眼睛，雙手也被繩子所拘束，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姿態，每一個姿態都楚楚可憐，帶著強烈的ＳＭ韻味。

阿毅那傢伙，竟然讓品璇拍下這種照片，真虧品璇這麼順從地擺出各個姿勢呢……

看到後面，照片的穢程度也越來越高，其中一張是阿毅讓品璇躺在上，進她的小嘴的特寫，只見一絲類似與唾的混合物從品璇的嘴角出，看得我不自覺地打起手槍來。

結果，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看來看去，就是品璇的照和幾張口照，相比起之前他們在學校以及郊外打真軍，這種程度品璇應該已經習慣了吧。

那到底品璇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落寞呢……

當我懷著這種疑問，隨便刷新一下論壇時，阿毅又再發佈了一篇新的主題，標題是「凌辱女友２４小時！強制大量吹！」！

無疑是Ａ片標題的字眼深深入了我，阿毅該不會將與品璇的愛過程拍成Ａ片吧，而且這標題也有夠跨張的，他都對品璇做了什麼啊！？

果然，裡面的是一段影片，當然這也是付款模式，而且價錢比之前還要貴，但我想也沒想就把它下載下來了，期間我則看著阿毅在這篇主題的簡介。

『這次回鄉的收穫真豐富，竟然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不過這是後話，請大家密切留意我的最新動向！那之前，先讓大家看看我可愛的女友的真人秀，看她平一副純情的臉孔，果然調教起來的覺特別好，讓那天使的臉孔出母狗一樣的表情，真的令人慾罷不能。』

阿毅真是有夠變態，以公開調教自己的女友為樂，這種事我真的做不出來，品璇竟然會成為這種人的女朋友，我不為她到可憐，要是我，我絕對不忍心讓小如成為一眾民的自瀆工具！

影片的容量雖然不小，但我家的網速也不是蓋的，在我看完阿毅的簡介後，影片已經下載完成了，我急不及待就開始播放影片。

『啊，鏡頭這樣就可以了嗎？嗯，好啦，為大家介紹，今天的主角就是我的女友，名字因為本人不太願意，我就暫時不公開了。』

影片一開始，就聽到阿毅在鏡頭的背後自言自語，只見鏡頭前面，雙眼被蒙上眼罩的品璇全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Ｍ字形的分別放在兩邊的扶手上。

嗯……這情境突然令我想起小如被龍哥強暴的事，心裡真的不是滋味。

『阿毅……果然還是不要拍好嗎？這樣子很害羞……要是被人認出來的話……』

『哎呀，都說在網民面前要叫我主人，不然到時被認出的可是我啊！還有，我們剛才相議好了，你要好好聽我的話，不然你知道後果吧？』

我有點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他們到底相議了什麼，不過我想多半又是無謂的調情話語罷了，更何況，品璇那誘人的姿勢本不讓我有心思考慮這種事。

這個八成是阿毅所要求的Ｍ字姿勢，使品璇的私處完全暴在鏡頭面前，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正在看著這段影片打手槍呢，不用多說，我也是其中一個。

『主、主人……求你不要拍好嗎……？』

『到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在網民面前亮相啊。好了，快把這個喝下去。』

鏡頭後的阿毅遞出一杯飲料，我直覺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品璇還是依照阿毅的吩咐將遞來的飲料喝得一滴不漏。

這時，阿毅在背後解說：『她剛才喝的是營養劑，考慮到接下來長時間的調教，我可不想我可愛的女友被玩到不醒人事，所以給她做好準備。』

我回想起影片的標題，阿毅真的要把品璇玩一一夜嗎？他怎麼忍心這樣對品璇！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我卻沒有將影片停下來，我竟然開始期待看看品璇將會被阿毅玩成怎樣。

『好了，接下來就要把我的小女友的純情面具撕開。』

說著，阿毅進入鏡頭，他的臉當然打了碼，只見他手上拿著一件件玩具。

他先將兩個跳蛋用膠紙固定在品璇的頭，一壯的按摩毫無阻礙地入她的小。

『……唔……毅……主、主人……痛……不……啊…不要……』

阿毅笑聲說：『嘿嘿，小女友平都裝出一副聖女的樣子，只要在做愛的時候才出蕩的表情，我要讓觀眾好好看清楚你發情的樣子！』

『……不要……我……這樣不行……』

看到品璇真的要反抗了，阿毅從身後取出三對手銬，一對將品璇的雙手反到椅子後面鎖上，另外兩對則分別將她的雙腳鎖在兩邊的扶手處。

品璇似乎被阿毅的舉動嚇倒，突然烈地掙扎起來，可是手腳都被拘束的她怎麼可能反抗。

『這……你在做什麼！？你沒說過會這樣！』

『誰叫你反抗，最初說好你隨我怎樣玩都可以，你只要在觀眾面前發情就好了！』

『怎麼這樣……』

『哼，你只要好好扮演母狗的樣子就行了！本來不想一開始就用這個，但為了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這就作為剛才反抗的懲罰！』

說完，阿毅拿出一由一顆顆波子大小組成的串珠，我心裡莫名地有種興奮的覺。

『這東西最適合調教不聽話的母狗。』

不出我所料，阿毅將那子抵在品璇的眼上。

哇！阿毅那傢伙玩得那麼大啊！這是在玩ＳＭ嗎！？那個清純的品璇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玩法！

果然，品璇覺到異樣之後方寸大失，大叫：『你要做什麼！？不要！那裡不能這樣用！不行！住手……啊……不……』

雖然我看不見品璇從表情，但我可以想像她在眼罩下面的眼睛已經溢出淚水了。

『啊……不……唔……啊……啊…股…唔…要……裂開……啊…拔、拔出來……我不要……』

『哈哈，兩個同時被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你很快就會愛上這種快，然後認清自己是一個娃！』

『啊……我…我不是娃……』

看到品璇在鏡頭面前泫然泣地搖著頭，我終於忍不住在電腦前了，要是不認識片中的主角，應該不會相信他們是情侶吧，即使是我，這無論怎麼看都只是綁架犯在凌辱一個可憐的少女。

沒想到品璇在過去這一個星期竟然被阿毅如此對待，她應該恨不得馬上跟阿毅分手了吧，就算品璇再怎樣愛他，也不可能一直被他做這種事。

難道品璇就是因為跟阿毅分手了，所以才這麼低落？

所以阿毅才把這種影片上載出來！他是想向品璇報復！

心裡得到了一個答案後，總覺得放下心頭大石，因為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品璇以後也不用遭到這種傷害了。

我重新按下播放鍵，影片才到四分之一，就把它看成普通的Ａ片看到最後吧。

『嘿嘿，你就繼續口是心非吧，反正再過不久，你就會求我讓你高的。』

我不太明白阿毅的意思，只見他笑意盈盈地將品璇身上的玩具都啟動了。

『啊……不要…嗯……這樣……啊……身體…好難受……不……停下來……』

阿毅當然沒有打算放過品璇，他笑說：『你就好好讓觀眾看看你怎樣被可愛的玩具凌辱到高吧。』

『不要……』

無法反抗，身上的衣物也一件都沒有，品璇只能任由阿毅擺佈，在跳蛋和按摩的刺底下，品璇明顯已經有了覺，我可以通過畫面清楚看到她的小正出一絲絲的水。

縱使身體不斷扭動，她依然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更不可能拔掉身上的按摩，她只能被玩具無法地繼續施。

『阿毅……求求你……我不敢了…啊……嗯…求你……放開我……啊……阿毅……』

品璇不斷喊阿毅的名字，但阿毅卻不再阻止她，阿毅悄悄地離開了鏡頭，被眼罩阻擋了視線的品璇失去了阿毅的回應，瞬間陷入了混亂之中。

『阿毅……你在…嗯……哪裡……我會聽話的……啊…求你不要這樣對我……這樣…身體……好熱……好難受…嗯……好奇怪的覺……』

『……』阿毅依然沒有回應。

接著，畫面就進入快轉模式了，只見品璇的嘴巴還在動，不過已經被消音了，漸漸地，品璇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少，只是偶爾搐幾下，應該是被玩具到高了。

這時，我想起影片名，「凌辱女友２４小時」，阿毅不會真的這樣玩品璇一天吧……就算真的喝了營養劑，她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

畫面裡的品璇的反應越來越薄弱，因為快轉的關係，我不清楚裡面的實際時間過了多少，但我留意品璇的反應，她大概已經高了十二、三次，品璇應該被那些玩具待了兩、三個小時了吧。

當轉速回復正常的時候，品璇已經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只是一直息，看來她的身心被折磨到極點了，不知道眼罩底下的她現在到底出怎麼樣的表情。

阿毅進入鏡頭，他不慌不忙的將品璇身上的跳蛋和按摩拿去，當他拔出按摩的時候，還故意將按摩重新頂入品璇的深處一下，使得品璇的身體又再搐起來。

『哈哈，只見被按摩一下就高了，看來身體變得非常呢。』

廢話！高那麼多次，身體不才怪！

本來我以為阿毅打算在鏡頭面前把品璇大幹特幹了，不過他的衣著仍然整齊，似乎還沒有這個想法。

阿毅輕撫品璇的頭髮，說：『好了，小娃說說剛才高了多少次？』

『……』

品璇沒有回答，她不斷大口大口的息著，看來就算是說話也非常吃力，再說，那種情況下她還哪有心思去算自己高的次數啊！

『……十四次。』

我雙目圓睜地看著品璇掀動朱，以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話，這不像是胡說的數字，她真的有去算啊，該不會在影片被消音的那段時間，阿毅又對品璇說了什麼嘛！？

『喔？才兩小時就洩了十四次啊，不愧是我的小娃，得好好獎勵一下你呢。』

阿毅壞笑著，手裡拿著一瓶不明的體，他將體倒在雙手裡，然後用雙手在品璇全身上下撫摸。

『好冰……啊…這是什麼……』

『好冰？不會啦，你馬上就會渾身發熱，想冷也不行。這是我偶然發現的藥，最適合用在你這種假純情的娃身上。』

『、藥！？怎、怎麼會……放開我……阿毅，真的不行……阿毅……不要……』

品璇一聽到阿毅在她身上塗藥，又立刻掙扎起來，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還有力氣掙扎嗎？反正我就是要把你變成一個沒有活不下去的娃，在你徹底墮落之前我是不會放了你的。』

阿毅一邊說，一邊品璇的子，手指不時捏住她的頭，得她呻連連。

『啊……不……那裡……嗯…不要……不要……啊……』

『哈哈，差點忘了這裡。』

說著，阿毅將手指入品璇的小，經歷十幾次的高，品璇的小早已水氾濫，現在又被阿毅用手指玩，她馬上又要被帶上高。

可是，就在品璇快要洩的時候，阿毅果斷將手放開，部和小突然失去刺，高也因此被硬生生攔截了。

『……』

品璇沒有說什麼，不過我可以看得出她有點失落，但這也是阿毅的目的。

阿毅轉身面對鏡頭，說：『這就是令聖女墮落成娃的最終步驟了！未來十二小時，我的小女友將會受到藥的煎熬，滿腦子只想著，她會一直求我幹她，直到身心被藥完全支配，她就會變成真真正正的娃！』

阿毅那接近瘋狂的笑容令我打從心底到害怕，他是什麼時候變成那樣的，還是說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在學校迫使品璇做愛，在郊外打野戰，所有事都是為了凌辱品璇，令她變成自己口中所說的娃？

畫面再次進入快轉，但阿毅這次每隔一段時間就將播速回復正常，而且右下角還加入後製的實際時間。

一小時……

『身體好熱……阿毅……放開我……身體變得好奇怪……不……』

兩小時……

『小好癢……啊……阿毅……求你……讓我高……求你……好難受……』

失去玩具的品璇，在藥的折磨底下得不到刺，連想高都不行，阿毅就是要這樣凌辱她，不是被迫地高，而是憑藉品璇自己的意志去渴求高，就結果而言，阿毅的手法十分成功。

四小時……

『阿毅……幹我……求求你……阿毅……幹我……』

六小時……

『啊……不要……阿毅……你在哪……求求你……放開我……我……』

時間過去了六個小時，品璇突然掙扎得強烈起來，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期間，她的小出一股淡黃的體，她失了！想起來阿毅已經把品璇綁在椅子上超過八個小時。

『啊……不…………停不下來……不……這種覺……』

本來只是慢慢出逐漸變得急速起來，甚至可以看到一條水柱從品璇的道猛烈地噴出來。

『啊……出來……覺……嗯…啊……好……啊…啊……好厲害……啊……好……要去了、要去了……啊……要……』

品璇竟然在享受帶來的快，她想藉此達到高，看來藥對她的影響遠遠超乎我的想像，不過很遺憾，她的沒有撐到她高，這次不能高令品璇累積的慾更加高漲，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

『不……阿毅……你在這裡看著吧……求求你……來幹我吧……求你……幹我……求你乾死我吧……』

然而，阿毅還是沒有回應。

八小時……

『我……我什麼都聽你的……阿毅……求你幹我好不好……求你……小好癢……嗚……幹我……』

十小時……

『……誰來……誰來給我……誰都可以……請把我的小填滿……請把小娃的下面幹爛……啊……』

長期處於黑暗的品璇對時間的概念越來越模糊，她本不知道這個被藥施的地獄什麼時候才完結，她現在看起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身體的慾令她無法再忍耐，嘴裡不斷吐出平不會說的穢話語。

十二小時……

『我是娃……啊…我平裝清純對不起……嗚嗚……阿毅……不、主人……我以後都會聽話的……求你…求你給我……求你……把我的小幹到一塌糊塗吧……主人……』

猶如地獄一樣的十二小時終於過去，品璇被藥折磨到神恍惚，一味求阿毅幹她，因為不斷說話以及失去自我，只見品璇的嘴角不停出唾，唾一直到她的肚皮上閃閃發亮，十分誘人。

看著平端莊的品璇變得像個蕩婦一樣乞求，我的電腦旁早已多了好幾團抹手紙。

這就是品璇的真面目嗎……

這時，阿毅慢條斯理地走到品璇面前，一手扯掉她面上的眼罩。

哇靠！品璇就像被幾十人輪姦過後一樣，雙目無神，眼睛往上翻白！我想也沒想過竟然可以從品璇的臉上看到這麼蕩的表情，這叫我以後怎樣看待她啊！

等……阿毅這不是忘了打碼嗎！？不是，阿毅的樣子有好好地打碼！他是故意的！

我連忙回到論壇，已經有７９人購買了這段影片，這段影片才發佈不夠一天，也說是未來會有更多人看到……要是有認識的人看到的話……

『主、主人……求你……給我……快點……用幹我……』

我正打算要去告知品璇的時候，影片繼續播放著，我倒一口氣，還是先將影片看完吧，畢竟品璇一定會生氣地將影片刪掉，這樣以後都沒辦法看。

我再次將畫面轉到影片上，重獲視野的品璇看到阿毅的出現，立即動起來，相反阿毅平靜地看著品璇發瘋的姿態。

『你說，你是什麼？』

『我是娃……我的子是用來勾引男人玩的，我的小是用來給男人乾的，我生下來就是主人的玩物，求你幹我……』

『我說什麼你都會聽？』

『我聽、我聽……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這段影片我不打碼就發佈出去，你說好不好？』

『好、好……什麼都好……所以求你……給我……』

原來阿毅是這樣要脅品璇的！品璇也知道這件事了！？阿毅這小子真的太過分了！

『你的樣子會毫無遮掩出現在觀眾面前，大家都會看到你那蕩的臉，可以嗎？』

『可以……』

『被認識的人看到怎麼辦？』

『不要緊……我就是這麼蕩的女人，這就是真正的我……我最愛被幹……』

品璇都在說些什麼！自己的體被看光光還說不要緊，萬一學校的人看到，你可能會被退學啊！你一定會後悔的！

無視我心裡的焦急，阿毅已經將品璇身上的枷鎖全部拆除了，得到自由的品璇仿如猛獸一樣撲倒在阿毅身上，雙手練地解開他的褲頭，硬的大出現，品璇想也沒想就將入小了。

阿毅非但沒有阻止品璇，反而配合地起來，讓深入品璇的小。

『哈哈，這麼猴急啊。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你在強姦我啊。』

『因……因為……啊……好……嗯……因為人家好癢嘛……主人太壞了……啊……大半天都不給人家……人家快要癢死啦……嗯……』

品璇上下襬動身體，氣如牛一樣說出蕩的話來，一直累積下來的慾一次爆發出來，恐怕現在就算有十個大漢要輪姦她，她也會欣然接受，看到這麼狂野的品璇，我反倒擔心阿毅的身體會受不了呢。

『唔……小溼成這樣了……不過還是很緊，就這麼喜歡我的嗎？』

『啊……是、是的……主人的……又又硬……啊……不行……頂到裡面了……唔……這樣下去的話……我快要……』

『要高了？不愧是我的娃女友！』

說著，阿毅雙手捏住品璇的頭，只見品璇的身子突然僵硬了。

『啊……不……那裡……啊……太了……嗯…嗯……啊……要……要去了……啊啊……』

變得極其的頭只不過被阿毅輕輕一碰，品璇的反應就十分強烈，一下子被到高了，而且小還噴出大量水，她吹了！

『哈哈，好像按鍵娃娃一樣，只是捏一下就吹啦，多麼亂的婊子，平時還裝清純！』

『啊…啊啊……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啊……停不下來……嗚……啊…好……對不起……我的亂的婊子……對不起……啊……』

『啊……一邊高，小還夾得這麼緊，啊……我要了，在裡面好不好？』

『好……好……都在裡面吧……在小娃的子宮裡……』

品璇已經無法壓制身體的慾望，只要能夠得到令小得到藉，只她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品璇完全淪為阿毅的玩物了。

『好，就這樣子給你！』

『啊啊啊……進來了……子宮裡面進了很好……啊……去了……啊啊啊…啊……』

阿毅搐了幾下，將全數進品璇的小裡，當拔出來的時候，大股大股的從小裡倒出來，而品璇則一臉陶醉的表情，享受被中出的快。

不過，在品璇得不到的這十幾個小時裡，阿毅又何嘗好受，他拔出來的完全沒有軟掉的跡象，可見他的獸慾也堆積到極點。

不讓品瑽有休息的時間，阿毅已經將抵到她的眼上了。

『……啊……等……主人……啊…啊……那裡……不要……那裡好髒……啊…好痛……拔出來……不要……啊……』

『啊……比前面的緊得多，真讓人受不子。如何？眼被的覺吧，小娃？』

『啊…………好……啊……腸子……被主人的得滿滿的……啊……死了……』

品璇的理智完全崩塌，痛楚一瞬間就轉換成快，令她罷不能，自己還主動扭起來合阿毅的。

阿毅見品璇如此享受，也不管它是小還是眼，一味賣力地，心血來的他還一直捏住品璇的頭，得品璇仙死，吹個不停。

『啊……不要……不要再了……啊……小……啊……一直噴……身體受不了了……啊…主人……不要再幹……唔…啊啊……』

阿毅的體力就好像無底深潭一樣，一直把品璇幹到死去活來，就算得到藥的輔助，品璇仍然受不了阿毅的威，她哭著臉的求阿毅停下來，不過這種哀求的聲音反而更加勾起男人的獸。

『乾死你，乾死你……真的太了，你以後不但是我的女友，還是我的玩物！你敢不聽話我就再用藥玩死你，懂了沒？』

『是的……啊……我以後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要怎樣幹我都可以……啊……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啊啊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品璇不斷被阿毅用不同的姿態強暴，她臉上看不到半點痛苦的表情，她就這樣被阿毅幹了四個小時，全身上下都遍佈濃稠的，水遍地橫飛，場面十分亂。

『啊……今天死了！小娃一天沒吃東西吧，把身上的都乾淨！我去收拾行李，要是回來還沒有乾淨，我就要你著按摩直到回家為止！』

拋下這句話後，阿毅就轉身離開了。

品璇對阿毅的話不敢有違，用手將身上的都掏起來，津津有味的吃下去，到最後還把留在小的都挖出來，途中一邊哭著，一邊又高了。

影片到這裡就沒了，聽阿毅的口吻，他們應該拍完這段影片就回來了吧。

不過，剛才的情況……品璇真的有好好跟阿毅分手嗎？腦裡懷著這不安的疑問，我在電腦桌前累癱了。

看著眼前白濛濛一片的紙團，我的意識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