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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誓約】(同人改編)作者:icy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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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2018文心雕龍】[同人改編]

血之誓約

***********************************歲中徵文參賽作品,活動期間嚴轉載!***********************************

作者:icy20092018-11-28發表於SexInSex字數:10871

*********改編自PS遊戲《血源詛咒》,去除了包括但不限於獵人夢境、提燈傳送、聖盃地牢等作為遊戲要素很難與劇情聯動的內容。為了增強真實,不可能有「數值」「屬」「裝備強化」這類莫名其妙的東西。

向遊戲製作公司FromSoftware以及監督宮崎英高先生致敬。*********

序章:Nemo

我是一個外形清秀的男生,我的外表讓我非常容易融入女孩子的圈子,自然也從來沒有缺過女伴。我很喜歡漂亮的女孩子,也非常熱愛與她們擁吻的覺。問題在於,每當進行到最後一步,我兩腿之間那條可憐的小蟲總是讓她們離我而去。這讓我非常不開心。

當然曾與我有過親密關係的姑娘們人都不賴,最起碼對親戚朋友們解釋的分手原因大致上這樣的:「Nemo太秀氣了,脾氣又好得不行,收入不低有品位還特別寵我,一直這麼下去我自己就變得沒法獨立了。」

雖然她們可能認為這是女權主義宣言,但對於旁人來說,這分手理由未免太莫名其妙了。這種蹩腳的理由自然會讓她們的閨主動來接近我,然後這樣的過程一再重複,絕大多數姑娘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

直到三個月前我還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稀世珍寶:一個幼年時曾被禽獸繼父猥褻的姑娘。童年陰影讓她對男有著非常強烈的恐懼,而我用溫柔讓她漸漸從泥潭中走出。直到一週前我得知她出軌,她哭著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她──其實我真的打算原諒她,可是她向我乞求的居然不是複合而是讓我在她離開後不要記恨她。

「你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從來沒聽說過出軌後求原諒居然不是為了複合。我本來想打她一巴掌,但是抬起手又放下了──我到一種深深的無力。和我一起踢足球玩遊戲的哥們都羨慕我一個人睡過不下二十個各具風情的同齡女孩,但我的自尊不允許我讓任何男知道我和她們分手的真實原因。

所謂的「治療」我自然也是試過的,最極端的一回是一對有百合傾向的好閨一起陪我去,甚至向我許諾只要我的陰莖能有不比其他男人差太多的功能就可以和我三個人一起生活。

經過了兩個月沒有任何成果的治療(期間每天晚上都看她們用各種方式相互滿足),她們還是選擇了離我而去。

我不怪她們。

在分開很長時間以後,某一次我和她們在街頭偶遇,她們還說盡管她們已經各自有了男友,只要我的功能有改善,她們願意一起用體測試我的治療成果。

我不是對女孩子的身體沒有渴望,怎奈即使在最堅的時候也才10CM硬度還不怎麼夠。於是至少有五任女朋友陪我嘗試了各種增加硬度的治療和偏方,然而每當一個姑娘對這些嘗試死心,這個姑娘就會選擇離我而去。這些失敗的嘗試讓我變得喜怒無常,直到某一天,我遇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老人。

「划船到湖心,你可以見到亞楠。這裡有獨一無二的血療技術,亞楠之血可以解決你的問題。」

作為接受了現代化教育的學生,我當然知道所有所謂「包治百病」的治療方法都是胡扯。不過我心裡還是有一絲僥倖:如果「亞楠之血」的本質是一種相對安全的素類物質或者興奮劑呢?想到曾向我告白的女孩子們美麗的體,我無法拒絕任何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嘗試。

我以為老人所說的「亞楠」是湖中心的島嶼或是什麼人類研究的秘密基地,劃到湖中央我才發現湖中央其實什麼都沒有。我停下船四處張望,突然到天旋地轉,湖中心的漩渦裹著我下落──對,漩渦自始至終沒有淹沒我的頭頂,我一直在往下掉。

我以為我會死於這種可笑的掙扎,不過幾分鐘後我發現身下有一種風在託舉我。最後我落在一處復古風的街道上。難道「亞楠」其實是一個通過蟲進入的裡世界?我環視四周,發現一棟建築外掛著「尤瑟夫卡診所」的標牌。雖然我覺得這地方有些不對,但我還是想把我身體的問題解決再找辦法離開,於是我走了進去。

這裡的診所非常奇怪:接待的兩個黑衣人本不聽我描述病情,只是不由分說把我按在了髒兮兮的病上強行套上了拘束衣。我掙扎喊叫,但他們還是不由分說把大的針管刺入了我的手臂──甚至沒有進行消毒。

「醫生呢?我要找這裡的醫生!」

我放棄了掙扎──主要還是擔心跑針。一位一襲白衣的女醫生從樓上下來。她看上去在25-30歲之間,眉眼間頗有些輕女的風韻。看到我的臉,她的眼睛一亮:「親愛的,你有什麼問題?」

我已經習慣於年輕女人見到我就主動來套近乎了,所以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醫生,他們給我注了什麼?」

「亞楠之血,這是神賜給我們的禮物。現在說說吧,你要解決什麼問題?」

我是原教旨的馬克思主義者,對「神」這類概念有著近乎生理上的厭惡。不過對於一個美女醫生,我實在厭惡不起來。

「我和女朋友滾單的時候下面不夠硬。」

這種話說完我自己都有點臉紅,不是不能使用一些「學術化」的委婉表達,只是對她有點想調戲的想法。

「『滾單』是什麼意思?」

她摸向我兩腿之間,「明白了,你們配的時候你的器不夠硬。」

看著醫生真誠的眼神我不由得有點不好意思。醫生又說:「很有可能和心理狀態有關係,不要想太多,受亞楠之血的恩賜,做個好夢吧。等你醒來,我們再看看你的問題。」

我閉上眼睛,腦中全是細碎的音響,彷彿天使的呢喃。我忘記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只是在喜悅中小憩。突然,一隻茸茸的東西向我撲過來,旋即在我懷裡被點燃。我拼命掙扎,但拘束衣讓我不能動彈。還好那東西很快退後──這難道是某種活的東西?我拼命扭頭,看到了一隻狼的臉。燃燒著的狼發出悲鳴,撞向我剛才進來時被風關上的門。

眼前的場景旋即突變,我高中時的摯友Elsa──一個有點嬰兒肥的小個子女孩趴在我身上。

她是雙戀,在劍橋大學讀書,曾有有一個與她相愛的女友。

作為男生,要說對與自己相互信任有共同語言又蠻好看的女朋友沒有一點的想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先前她有自己的愛人,後來我又因為生理功能的問題焦頭爛額所以一直沒有超越友誼的關係。

我緊緊抱住她,作為朋友來說我們也有過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不過那時我們都是站著的。

她壓在我身上的姿勢和她房帶來的微妙觸讓我很難打消其他方面的想法。

這時她突然用和平時不同的低沉聲音說話了:「堇,你真好。」

堇是她同愛人的名字。

高考以後,堇去了北郵,朋友圈裡充滿了對她認為不可理喻的大學同學的瘋狂吐槽。

與此同時,她自己失敗的高考成績確實讓她去不了相隔不遠的北師大,於是她對自己也特別失望。

負能量滿滿的她漸漸讓Elsa越來越失望,於是她們沒有被距離阻隔的愛情死於她們自己的變化。

我嚇了一跳,差點把她扔在地上。很顯然,所謂的「亞楠之血」含有致幻劑成分。幻覺裡的Elsa和我的那位老朋友顯然沒什麼關係,不管我對她做什麼,在劍橋大學的Elsa多半是不會有什麼覺的(其實如果有覺不是更好嗎)。最的一點在於,在幻覺裡我的器堅硬如鐵。我脫去她的上衣,親吻Elsa小巧緻的房,金子般的質地讓我狂喜。她分開雙腿讓我進入,一直到黑暗的最深處──就好像這周圍詭異的環境對她毫無影響。

這次的量比我和上一位女友做愛六次中進她體內的總和都要多。看著Elsa陶醉的樣子我無比享受。我再次抱住她:「做我女朋友吧,我會像堇從前那樣對你好。」

Elsa出羞澀的笑容,正當她要說什麼的時候,眼前的畫面突然幻滅。

我醒了。

第一章:信使的禮物

亞楠是我家,破壞靠大家。

──一位不願透姓名的加斯科因先生

(上)

淦,這麼美好的夢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中斷,簡直比玩刀塔時在團戰中掉線還令人惱火。我懊惱地甩甩頭,發現其實拘束衣已經解開了。奇怪的是,亞楠之血帶來的幻覺並沒有完全消失,我的腦中還有些許細碎的聲響,眼前還有一隻白的小生物張著一張嘴在病旁邊扭動。

我摸了一下接受注位置的針孔確認自己活在現實世界。那小生物突然加速竄到我臉旁邊的書架上,我連忙躲開──仔細看才發現這生物的「眼睛」和「鼻子」只是畫上去的圖案,全身上下只有嘴通向外界──按道理來說這樣的生物本不可能活著。我收起了用這玩意緊緻的小嘴測試康復狀況的大膽想法,對著樓上喊到:「喂,在嗎?」

「不在,艹你馬。」

樓上的女聲回道。從聲音來看,這就是我睡前看到的那位溫柔的醫生姐姐沒錯了,但她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暴躁?

我往樓上走,先前沒有障礙的地方被一扇門擋住了,我試探著敲門。

「醫生姐姐,我還要接受些什麼治療呢?」

「……」

醫生姐姐沒有回答。

「醫生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尤瑟夫卡,現在是獵殺之夜,每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怪獸。這裡還有其他病患,我不能讓你進來。」

「我也是病人啊,可愛的醫生姐姐,求你了,放我進去吧,我不想被怪獸吃掉。」

「別想著騙我開門,你明明是個獵人。去吧,信使會給你武器,去獵殺那些怪物,向我證明你的內心還是人類。」

醫生姐姐態度非常堅決。

「WTF?什麼是獵人?獵殺之夜又是什麼鬼?」

醫生姐姐的聲音溫柔了許多:「我知道了,你是外鄉人。沒關係,外鄉人也可以成為獵人。每次獵殺之夜街上都會有大量的怪獸,去殺死它們。眼下診所門外就有一隻,去吧,把這周圍的怪獸殺掉再回來找我。」

她伸出一隻手將一個瓶子遞給我,我沒接瓶子,卻抓住她的手。

「我不是什麼獵人,我只是病患。這病我不治了,我要怎麼離開亞楠?」

我抓出醫生秀氣的手腕。我其實不太願意暴地對待她,不過眼下我大概別無選擇。

「請放開我。求你了,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在獵殺中受傷,把那個瓶子裡的東西擠到注器裡打在靜脈裡,這是用於療傷的提純版亞楠之血,可以讓你的任何傷口快速恢復。」

「你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呢?我是個病人!為什麼還要讓我去做警察該做的事?」

「求求你……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但是亞楠之血選擇你成為獵人,而很多獵人都會在獵殺之夜變成怪獸……求求你,如果明天早上你還正常,我願意用我的身體診斷你的病情,求求你……」

「好吧。」

我多少有點心軟,畢竟剛才我見到的尤瑟夫卡是個親切穩重的醫生姐姐。體上的誘惑是一方面,對於在這個人生地不的地方第一個對我表示友好的女人我確實很難保持強硬的態度。我俯下身親吻她的手,然後放開了她。

「太好了,如果你用完了這些血,儘管來找我。去拿武器吧,如果明天我們都活著,我相信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可以一起睡覺的那種。」尤瑟夫卡說。

「但願如此。」

我回頭去觀察那個令我疑惑的詭異「生物」。它的嘴裡憑空吐出一手杖──明明它體內本沒有裝下這玩意的空間。想必這就是尤瑟夫卡所謂的「信使」吧。我接過手杖。

早知道還有這麼一出,我就該帶點現代的武器來亞楠。看著手杖上美復古的花紋,我暗自腹誹。手杖雖然是金屬質地,但過於輕巧的造型顯然讓用手杖砸死敵人變得不可能;手杖的尖頭倒是還有那麼點殺傷力,不過顯然不可能有我想象中符合勇者人設的長劍那麼靠得住。我把手杖杵在地上,長度剛剛好,如果過會兒我從什麼地方摔一跤傷了腿,這華而不實的傢伙大概還有點作用。

往外剛走一步我就聽到了令人骨悚然的咀嚼聲──夢裡的那隻狼正在吃我來時接待我的那兩個黑衣人。雖然我對那兩個黑衣人很有意見,但看到這兩個人被狼啃食還是有些害怕──當然不是同情他們,更多的是對自己處境的擔憂。用這麼一子跟這隻狼戰鬥?

狼似乎專注於吃自己的晚飯,我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想溜過去。眼看就要到門口了,我一腳踩碎了一個玻璃瓶。

艹!我趕緊後退,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狼向我撲過來,我拼盡全力把手杖的尖端刺進了狼的眼睛。狼的血盆大口幾乎貼到我的頸部,我幾乎是用平生最大的力氣將手杖刺進了狼的大腦,直到狼似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肌才稍微冷靜下來。狼的肌還在痙攣,我拔出手杖從另一隻眼睛捅進狼頭,直到這野獸生機盡絕。

到胃裡翻江倒海,來之前吃的午飯差不多都吐了出來。我自己並沒有受傷,但身上沾滿了令人作嘔的狼血與人血。我跑回診所裡,呼喊著尤瑟夫卡醫生的名字。

「謝謝你,獵人先生。不過我還是不能給你開門。你的手杖邊上有一處機關可以把裡面的鞭子出來,大概會比你這樣死那隻狼容易些吧。」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

我撥了一下花紋附近的一處和花紋融為一體的Trigger,似乎觸發了裡面的什麼彈簧,手杖的尖頭像花瓣一樣散開,一條金屬鞭從中彈了出來。金屬鞭的構造像是額外加了很多鋒利倒鉤的鐵蔟藜,如果剛才我把這條鞭子甩中狼頭,想必就不會那麼驚險了。

「你又沒問……」尤瑟夫卡的話突然停住了。她盯著我的下體──我揮動鞭子的時候腦中充斥著獵殺的快,這讓我的器迅速漲大,牛仔褲勒出了非常明顯的形狀。這種愉悅讓我忍不住再回想剛才死狼垂死掙扎的場景,這居然讓我了。很顯然尤瑟夫卡看到我的器一已經悉了一切,她定了定神,說:「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一套更適合這裡的服裝。」

很快把一身更輕便的衣服從窗戶遞了出來。

我本想找個能換衣服的角落,想到醫生對我的承諾又改了主意。我在醫生面前脫到全身赤,然後又故意拖拖拉拉地穿,直到最後才「戀戀不捨」地把比以往任何時候的堅器收回褲襠。尤瑟夫卡全程看著我兩腿之間,幾乎沒有移開過目光。

「醫生,我走了。」

我看著尤瑟夫卡通紅的臉,雖然頗有強迫她做某些事的想法,但我覺得用蠻力打碎門窗大概不太明智──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怕是這地方本就沒辦法保證任何人的安全了。尤瑟夫卡在我研究怎麼把鞭子收回去的時候又叫住了我。

「你不能頂著個小帳篷去殺怪獸。」

很顯然她已經充滿了決心,「這塊玻璃可以拆掉,原本是給驗血準備的,實際上本就沒用過。把你的陰莖伸過來,我幫你放鬆一下。」

醫生的臉紅紅的。我毫不猶豫地照做,她用口住了我的器,相當練地用舌頭為我按摩龜頭甚至馬眼。我狠狠地將龜頭進她的喉嚨,直到她因為呼困難全力後退到我鞭長莫及的地方。我連續出了好幾次,她仍然在試圖把進嘴裡。直到她覺我的陰莖漸漸軟下來才停止,她咳嗽了兩聲對著一個一次袋子吐出,還摳了一下自己的嗓子來把口中的都吐乾淨。

「我還以為你打算吃進去。」

「我是醫生,不是女。如果你有這類變態的嗜好,你可以去教會鎮找亞莉安娜。」

尤瑟夫卡醫生似乎有些不高興,「今天晚上我為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會是為了增加你活下去的機會,如果想要我,明天白天我們可以好好談。」

「對不起。」

在漂亮的女生面前我一直很容易認慫,況且我確實對她太過暴。如果不是尤瑟夫卡開的窗口太小,窗框擋住了我的卵子,我很可能在屠殺怪獸後的興奮中做出一些可能給她帶來危險的事。

「我不怪你,我只是害怕。在獵殺之夜,獵人可能會變成怪獸,如果你剛才獸化了,我肯定必死無疑,幸好你沒讓獵殺的快壓倒你自己。我想活下去,為此我可以付出很多。我不介意再重複一遍,只要明天早上你仍然是人類,在離開亞楠之前我會用我的身體陪你完成治療。求求你,保持你的理智,保持你的人,獵人先生。」

我提好褲子,突然將手伸進去撫摸尤瑟夫卡的臉。雖然看上去應該是不小於25歲的輕女,但她的臉頰依然向少女般光滑。「醫生姐姐,把額頭湊過來,我想親你一口。」

「希望你提出這個要求不是為了殺死我。」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但還是把額頭貼緊了窗口。我親了她一口,向她告別。

(中)

我走出診所,發現外面變天了。

剛來亞楠時我也看到有低著頭行匆匆的鎮民,但並沒有現在這麼多。他們手裡拿著草叉和火把,穿著被汗水浸溼的破舊襯衫,成群結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巡邏。他們對我的存在幾乎完全無視,只是用空的眼神望著亞楠的街道——等等,他們很難被稱為人:有些人看上去還算是正常但不會說話;有些人臉上已經長出了亂糟糟的髮;更有甚者,手臂上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怪獸的樣子,原本是手的地方變成了類似獸爪的東西。我想起尤瑟夫卡醫生的話,小心翼翼地躲著他們前進。

走到一處拐角,一個村民舉著一把菜刀向我衝過來。我舉起手杖想要阻擋,但他並沒有停止動作,一刀砍在我手臂上。我用力將手杖尖端刺入他的口,直到他生機盡絕。我嘔吐不止,儘管先前已經殺死了一隻狼,但是殺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吐到有些頭暈,我才有空檢查傷口。這類靠利刃砍傷對手的武器看上去嚇人,實際上在沒有好好維護的情況下殺傷力其實遠遠不如「拿劍的尖端去刺敵人」。雖說尤瑟夫卡給了我一個裝有血的瓶子,但我還是不敢將這些來歷不明的血進自己體內,只有等待它自己恢復。

街道上有一些馬車,但是既沒有馬匹也沒有乘客或是貨物,顯然是被主人丟棄的。街道中央有一隊人圍繞著一個燒著某種奇特怪獸的火堆,但我理解不了這隊人究竟在做什麼——難道還有人想把怪獸帶走?我翻過護欄到了人行道,不知為什麼響起了鐘聲,所有的村民都望向我。

到脊背發涼,想要逃走,此時我聽到了一聲槍響,我旁邊的住房窗子被打得粉碎。我連忙壓低中心尋找掩體,不過馬上就發現這沒必要了——那把剛才瞄著我的槍炸膛了。村民們似乎沒追過來,我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小的噴泉廣場,就想到長椅上休息一會。

「你也是獵人吧?」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這突然的問候差點讓我心臟驟停,「我沒見過你,你是最近才來的外鄉人吧?」

聽起來沒有惡意,我鬆了口氣。「沒錯,你怎麼稱呼?」

「加斯科因。我是個外鄉人,來這裡給我的維奧拉治病。今天是獵殺之夜,這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怪獸——嗯,實際上剛才追殺你那幾個人已經是了。如果你沒有狩獵經驗,我可以教你一點保命的技巧。」

「謝謝。」我動得幾乎眼冒淚花了,「維奧拉是你的子還是女兒?」

「她是我的子,十年前車禍傷了脊柱癱瘓了。這些年來我們在亞楠治療,現在她不光可以走路了,還給我生了個女兒,已經能幫我買酒了呢。」

「亞楠之血真有那麼神奇?」

「真有。我現在壯得就像一頭公牛,哪怕兩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加起來也打不過我。」加斯科因摸了摸自己身邊的斧子,「改天我去教會鎮幫你帶一把斧子過來,別用這種娘娘腔的武器了,真的丟人。」

「對了,那些人是怎麼變成怪獸的?」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因為獸化病。這是一種傳染病,我聽說二十年前亞楠還發生過一次獸化病疫情,具體當時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現在正常的居民肯定都把自己鎖在屋裡不出來了,只有我們這樣的獵人還需要出來獵殺怪獸。」加斯科因拿出一把塗有水銀的空彈殼,裝進一把霰彈槍裡,又拿出一個和醫生送我的血瓶差不多的東西,打開槍上的裝置把一些血倒了進去,「待會兒我去看看這裡通往教會鎮的大橋,你從那裡可以去教會鎮,問那裡的人找治癒教會的艾米莉亞主教,她可以給你找個過夜的地方。送你過去以後我就可以鎖門下班咯。」加斯科因的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讓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不過語氣聽起來還是很輕鬆。

「出發吧,這把手槍送你,配上你那把手杖就是教會女獵人的裝備咯。今天是獵殺之夜,新獵人最好別在街上閒逛。等亞楠沒那麼亂的時候再來找我,我送你一把男人用的武器。」加斯科因領著我向大橋走去。

「加斯科因?」

「嗯?」

「這些怪獸……它們以前都是人類吧?」

「不管有什麼樣的過去,怪獸就是怪獸。獵殺怪獸就是我們獵人的天職,別磨磨蹭蹭了。」

我跟著加斯科因走上橋,橋上有兩隻和我在診所見到的那隻同一品種的狼。我本想和加斯科因商量一下策略之類的,哪知他抄起斧子就衝上去了。他用斧柄敲碎了一隻狼的牙齒,又雙手持斧從上往下將另一隻狼的頭劈開。被敲碎了牙齒的狼發出一聲悲鳴,猛撲向加斯科因,後者不慌不忙拿出霰彈槍將彈片全部傾瀉進狼的頭顱。

「這些小東西我一個人就能應付,全亞楠的怪獸加起來也打不過我。」神父往已死的狼身上又補一斧,結束了狼的神經反,「媽的,隊長去哪了?我先給你指一下去教會鎮的路……艹!」

一隻碩大的怪獸從大橋上方的建築上跳了下來:這傢伙至少兩米多高,滿身都是亂糟糟的長,牙齒仍保持著人類的形狀卻因為沒有嘴之類的東西而全數暴在外。即使是從未目睹過人類獸化的過程的我也能看出這怪獸可能曾經是人類——但是什麼樣的人類會如此強壯而野蠻呢?

怪獸的右臂仍然是正常人類的樣子,左臂比加斯科因的斧子還長,左前爪比之前加斯科因殺死的狼還要尖利。怪獸似乎認識加斯科因,從喉嚨裡擠出含混不清的「神父」一詞後就亮出了鋒利的爪子。

「神職人員怪獸……我以為這玩意只存在於教會的傳說裡。」加斯科因雙手持斧準備敵。我退到了橋的一端——我很有自知之明地判斷自己去參戰只是給加斯科因添麻煩。不過那怪獸似乎發現自己笨重的身軀很難打到靈巧的加斯科因,轉而用那隻壯的手向我拍了過來。加斯科因的進攻略微遲滯了怪獸的行動,才讓怪獸的利爪沒有直接將我刺穿。不過這一記鈍擊也足夠打得我五臟移位。

我艱難地爬起來,將手杖展開成鞭子準備敵。儘管怪獸已經被大斧已經砍得遍體鱗傷,卻仍然沒有倒下的跡象。趁怪獸試圖向加斯科因發動進攻時,我一鞭在它的後腦上。怪獸瘋狗一樣的進攻停了下來。

加斯科因似乎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抓住了這個機會,向前一跳從上而下劈開了怪獸的頭顱。

「不錯嘛,打得很準。不過看起來你沒能力單獨狩獵。到教會鎮以後你可以先在亞丹小教堂裡躲一晚,獵殺之夜結束後我再教你怎樣狩獵。」加斯科因將曾經是隊長的怪獸切成幾塊防止它復生。

「好像它叫你『神父』?」

「是的,不過是外鄉的新教神父,和亞楠沒關係。」

「……明白。」我說。加斯科因沒有理我,徑直走向曾是隊長的怪獸出現的方向。「媽的,這門打不開。」

今天無論再發生什麼神秘的事情我大概也不會覺得奇怪了。「隊長身上不會有鑰匙嗎?」我猜測。

「鑰匙倒是可能有,不過這門明顯是從另一邊用重物堵上的。」神父用斧子砸了一下地面,「看來教會想要拋棄亞楠的人民。」

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裡,統治者拋棄人民是發生過無數次的理所當然的事情,與此同時往往還要做出「被拋棄的人民又蠢又懶」這樣的誅心之論。與之相比,亞楠教會這種公然耍氓的行為其實並沒有特別惡劣。

「這就沒辦法了。」幾次嘗試要撬開門失敗後,神父說,「不管你本來是來做什麼的,獵殺之夜快要來臨的時候,建議你從哪來回哪去。既然教會把門堵死,大概我也沒辦法按時下班了。小命沒丟的話,過幾天再見吧。」說完,他就提著斧子走了。

要想追上去告訴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更想解決另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怪獸的鮮血使我興奮到起,甚至我還想拿鞭子盡情地殺更多的野獸。我用手杖的尖端將那隻大怪獸的皮膚切開,貪婪地受著血的氣息。

怪獸的下體已經完全看不到類似器的東西,我將本來應該是器的地方用杖尖刺穿,看著噴湧出的血了,沾滿了尤瑟夫卡醫生給我的內褲。我將內褲脫下,讓自己的陰部暴在空氣中,依然維持著它無堅不摧的硬度。

再向尤瑟夫卡醫生尋求幫助吧。我將上衣的位置略微調整,遮掩住襠部突起的小帳篷。這座大橋離診所並不是很遠,雖然大街上的村民依然詭異,但當下體的需求極度旺盛的時候似乎硬闖過去也沒什麼大不了。幾乎在跑到診所的時候,我才開始到後怕:若這次路上有哪個不正常的村民對我發動襲擊,我或許跑不掉吧。

「尤瑟夫卡醫生,我又回來啦!」

很快我就聽到尤瑟夫卡醫生虛弱的聲音:「好吧,過來吧,我看看你受傷了沒有。」

我想要的並非是這個。「醫生,我還需要發洩一下慾望,這次我不會那樣了。」

「至少在我確認你沒受傷以後。」我心中暗喜,看來她並沒有拒絕。

「全身都是血,不過看上去都不是你的。」她隔著窗戶用手勢讓我將不同地方的皮膚展示給她,最後讓我把無堅不摧的陽物放在剛才的臺子上。

了?」她用白皙冰涼的雙手擺著我的分身。「看來獵殺確實會讓你興奮,不過現在來說還不是我擔心的方式。」她突然俯下身用舌頭清潔我的龜頭然後把穢物吐掉,又將包皮拉起來蓋上馬眼。

「有點長,建議你切掉一點,當然不能是現在。」可能是醫生的職業病吧,這種磨磨蹭蹭的做法讓我有點煩躁,有一瞬間我甚至想用手杖指著她強迫她幫我釋放。不過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對她的承諾,這讓我到無比慚愧。

她拿出一細細的用一個小金屬球代替針尖的小金屬,一點點刮乾淨我陰莖上的髒東西,從怪獸的血跡到到包皮垢都處理得乾乾淨淨,然後用舌頭在我馬眼四周了一圈。

「快出來的時候捏一下我的手。」不等我回應她就含住了我的分身。溫暖溼潤的口腔完全將我控制,我向前趴在窗戶上只留一隻手放在她手邊。這美妙的口腔甚至讓我產生了把她帶回原來的世界娶回家的衝動,不過回頭一想好像我的ex們中有不少比她年輕還比她漂亮……

因為一直分心,我很久都沒攀上快樂的巔峰,襠部覺到尤瑟夫卡的呼越來越重,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太累了,就不再壓制下身的快。發之前我捏了捏她的手,她將陽物吐出來,靈巧地用秀髮將它纏住,用一頭秀髮接下了所有從我體內發出的濁

「為什麼要用頭髮?」幾秒鐘後,等到她的呼漸漸均勻,我問道。

「我從你眼睛裡看到了野獸的那一面,你肯定天喜愛破壞和褻瀆。我希望在你破壞了我的頭髮以後,不要去破壞不需要破壞的東西。」她說,「我真的覺得我的頭髮很漂亮,希望我為此做出的犧牲有價值。」

接下來又是幾十秒鐘的尷尬沉默,之後我開始講起這段時間認識加斯科因神父前後發生的事情。尤瑟夫卡一直沉默地傾聽,一度我懷疑她有沒有理解我所說的事情。直到最後,「給我看看你的血瓶,如果不夠我給你補滿。」

「說真的,我不太敢用。首先我是A型血,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這東西沒有血型之分,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需要靜脈注的藥物,但是比什麼都好用。」尤瑟夫卡抓來一隻老鼠,將它的皮膚割破,再注她所謂的「亞楠之血」,很顯然老鼠的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記好了,受傷就趕快用,不需要消毒也不用找血管,亞楠之血會修復這些問題造成的損傷。我知道你在擔心後遺症,至少我來這裡這十年來這東西從來沒什麼副作用,即使有也比你死在野獸爪子下好太多。」她的絮絮叨叨讓我想起我的初戀,那個成天想著找一個外國男友最後卻義無反顧地投入我懷抱的外語系女孩。

「醫生,謝謝你。我要出發去找通向教會鎮的路了。」

「路上看到門鈴可以按一下,說不定會有鎮民願意幫你。到了教會鎮先找個地方住下,找不到就問哪裡能見到艾米莉亞主教。」

「……」

「亞楠之血是通用的,這裡所有的血瓶裡裝的都是亞楠之血,只要你的血瓶不滿就可以把任何血瓶裡的血加進去,都一樣的,不會有什麼隱患。」

「……」

「我知道獵人的慾很強,教會鎮的街道上有一位叫亞莉安娜的女,你可以去找她解決需求。」

「醫生……」

「叫我姐姐。祝你好運,獵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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