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ly短篇集】(二)【作者:bou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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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ouly
字數:6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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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姐被吉娃娃強暴】
大姐一個人租房住,養了一條吉娃娃。
昨天我去她家聊天時,看她拿張毯子蓋在腿上,正心想有那麼冷嗎?
卻見那條死狗跑了過來,前腳勾住大姐的小腿,下半身不停地往她腿上蹭,正在強暴大姐的美腿!
我吃了一大驚,拿了電蚊拍作勢要打牠,卻立刻被大姐喝住。
她道:「弟,你別這樣,狗狗有慾,完就沒事了,你不要嚇牠,不然牠很可憐。」
我驚訝到下巴合不攏……
「小狗有慾你就讓牠玩腿,那我也有慾啊,處男守貞26年,你難道不可憐可憐我?」
大姐為難道:「我知道你也很可憐,可我們是姐弟啊。」
我哀求道:「那我也只玩腿?求求你,拜託拜託。難道在你眼中,我連狗都不如?」
「弟……你別這樣,我介紹女朋友給你好了。」
「算啦,我開玩笑的,我要回去了。」
打開大姐家的房門,屋外飄著細雨。我留戀地回頭看看大姐,見她言又止,卻只是坐著,一條修長的美腿上,還掛著那隻吉娃娃,正在瘋狂地強暴著大姐……
二、【姐姐教我玩遊戲】
放暑假了,念大學的姐姐特地在家裡陪我玩。
本來在房間玩辦家家酒抓小偷遊戲,不過姐姐玩到一半竟然自己趴下睡著了。
我只好自己一個人繼續。
法官:「我判你有罪,來人啊,把他拖下去處死。」
小偷:「饒命啊大人。」
我將姐姐的裙子翻開,噔噔噔一行人登上圓聳的山丘。
「報告,前面山谷發現一繩子。」
「好,吊起來行刑。」
左手右手拖著我的小雞雞,慢步走向丘頂,用姐姐股裡的那繩子套住龜頭。
小偷大喊:「救命啊,快把放我開。」
左手喝道:「不準動,快快快,幫忙把他壓好。」
小偷的身體被壓在軟綿綿的地上,不停地掙扎。
右手慌道:「糟糕,小偷變得愈來愈大了,抓不住啦,大家快逃啊。」
只見雞雞小偷變成一個大巨人,在山丘上左衝右突,好不威風。
從此壞人法官們都被打跑了,好人小偷變成一個大英雄,在山頂上快樂的生活著。
終於玩完了,我心滿意足想要離開找別的事做,只見姐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笑的看著我。
姐姐問我:「還想不想跟姐姐玩遊戲啊?」
我說:「好啊,玩什麼?」
姐姐說:「玩……小偷被壞人追,躲進一個山的故事。」
我樂道:「好啊好啊。」
此時我卻沒想到,未來一生裡,都會和姐姐玩起這個遊戲。
三、【救命,眼睛快瞎了!】
剛剛盯螢幕盯得有點累,就靠在椅背做做眼球運動。
姐姐看到我這樣,說要幫我按摩眼球。
我覺得奇怪,眼球也可以按摩嗎?
結果就看到姐姐脫掉上衣和罩,跨坐在我身上,用她那對又白又軟的子幫我按摩眼球。
「這樣力道可以嗎?」姐姐用手扶著子,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地幫我按摩。
「啊……好舒服,姐,你從哪裡學來的,好會按。」
我一手攬著她的枝,一手放在她大腿上。
大姐的裙襬因為身體的動作被起來,因此大腿和股都緊緊黏在了我的腿上,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
我為了扶穩她,便將手伸進裙底,託在她股下邊,又軟又肥又滑。
我又深怕沒抓穩害她跌了,於是進了她的內褲縫裡,這才抓個妥妥當當。
「啊……別胡鬧,會出事的。」大姐的體溫急劇上升,下體也泌出絲絲汗,變得有些黏黏的。
「姐,我也在幫你按摩啊。」我掏出硬燙的懶叫,望姐姐大腿肌上做著熱敷按摩。
「吚咕……小志,不行這樣,會出大事的。」大姐的語氣變得有些緊張,動作也愈來愈烈。
我不信,仍堅持幫大姐做完一整套服務,直到雙眼突然一陣刺痛,登時慘嚎了起來。
「大姐!怎麼回事?我眼睛好痛,到底怎麼了?」
我才知道,原來是姐姐頭起了,才會戳到我眼睛。
幸好即早發現,即早治療,我才沒瞎掉。
後來晚上大姐又用另外一招幫我按摩,說是比較安全。
大姐真厲害,教會了我好多東西。
四、【和大姐一起搭捷運】
捷運車廂門打開,大姐一個搶快先坐了,並招呼我坐她旁邊。
我挨著她坐下,心裡卻覺得奇怪,車廂裡明明這麼多座位,大姐是什麼意思?還故意靠那麼近,大腿都快蹭到我了。
必須試探一下,不然我實在坐立難安。
趁大姐在看手機的時候,我輕輕將手放到她大腿上。
沒想到大姐竟然無動於衷!不……也不能排除有腳麻掉的可能。
接著我按著她腿,掌腹慢慢向裙襬移動,一公分,二公分……
滑……滑進去了,還是沒反應!姐……你到底在幹麻,難道是在試探你親弟弟?你想試探我什麼?
空曠的車廂裡涼,大姐的腿卻很溫暖,隨著手心上移,溫度愈來愈高,我的心跳也愈來愈快。
一股異樣的觸傳來,是內褲邊緣?我碰到大姐的內褲了?
這實在太過份了,我絕對,絕對不能再動!,不然這樣下去會很糟糕。
僵持了一會兒,大姐幽雅地翹起二郎腿,並將外套蓋在腿上。
喔不……手指進去了,陷進大姐的鼠蹊部了。姐,你這是又出了一道題嗎?
夾得好緊……進不能,退也不能。可是好舒服,這天殺的答案究竟是什麼?大姐呀……
時間轉,到站的廣播響起,大姐終於將腿放下。
我心有餘悸地將手離,掩面輕咳一聲。
手心溫溫潤潤的,有一股香味。
「女生的鼠蹊都這麼香嗎?」我不疑惑地望向大姐。大姐的臉很美很淡然,於是我心中確定:「恐怕只有大姐的鼠蹊才這般香吧。」
車廂裡的人,快步地走出去,我也站了起來,準備下車,卻被大姐一把拉住。
「弟,扶我一下,我腳麻了。」
我不呆了。好傢伙!原來大姐真的腳麻了。
五、【原來姐姐是奧客】
週六早晨,難得同大姐出門吃頓早餐,好不快活。我攜著大姐的手,走到巷口那間美更美。
站在臺前,我迅速掃了一眼菜單,說道:「蘭姨,一個鮪魚蛋,一份起司玉米蛋餅和中冰,就醬。」
「好,鮪魚蛋,起司玉米蛋餅跟中冰,姐姐呢?」
櫃檯後方,一位長相秀麗的美貌婦人,不等大姐答話,便俐落地開始了動作。
我興致昂然地觀賞著。
蘭姨每一次騰移挪步,牽扯帶動身上的布料,時不時地與身體肌膚緊密接合。若不是仔細觀察,實在難以看出質樸的廚裝之下,隱藏著一段姣好豐美的體態。
再往上看時,蘭姨緻小巧的鼻頭上,蒸凝出點點汗粒,竟令我生出一股想要伸手擦拭的衝動。
「香雞堡加蛋跟中冰。」大姐說。
「好。」蘭姨回眸一笑,粉頰上印著淺淺的梨窩。
大姐續道:「阿姨,我不要洋蔥,可以用小黃瓜嗎?還有不要放胡椒粉。」
「好。」蘭姨將麵包上的洋蔥夾走,矮身拿起一條黃瓜開始刨絲。
「還有我蛋要半喔,加蕃茄片就好了,不用蕃茄醬。」姐繼續指揮著。
我聽得有點煩了,推了推姐的手肘,白了她一眼。
「幹麻呀。」姐嗔怪道。
「你要求東要求西的,給蘭姨找麻煩啊。」我不耐地斥道。
蘭姨忙說:「沒關係啦,一下就好了,不麻煩。」
姐應和:「對啊,大驚小怪,人家服務業本來就該做的。」
我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上來。但見蘭姨只是笑眯眯地幫腔,也就不好再表示什麼。便道:「蘭姨,再幫我作一份總彙。」
姐奇道:「點那麼多幹麻?我可不幫你吃喔。」
我說:「蘭姨那麼辛苦,今天讓她多賺點。」
姐聽完也不高興了,嘟著嘴道:「搞得好像我是奧客似的。」
我咕噥一聲:「本來就是。」
姐哼了哼,奔著角落的座位去了。
我一人落得清靜,正好重新整理心情,繼續觀賞蘭姨曼妙的身姿。
「好了,幫我端過去吧。」蘭姨推給我一盤食物,眨了眨眼道。
我道:「蘭姨,總彙還沒作呢?」
蘭姨抿嘴笑道:「你真想吃撐啊,乖,有這份心就夠了,快拿去給姐姐吃。」
我嘆道:「姨……今天真是,唉,沒想到大姐久久沒回家,像變了個人似的。」
蘭姨的小手輕輕搭上我的手背,細聲道:「你想多了,沒事沒事,真要替我想啊,下午來幫阿姨收店子如何?」
我喜道:「好好好,好久沒去蘭姨家了,我……一定來。」想到上次在蘭姨家的情景,褲襠裡的雞巴一下就硬了。
託著早點和大姐會合,席間姐不時用眼角瞄我,像看一件奇怪事物似的。
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早餐時間,我和大姐一同回家,卻未再攜手與共。
兩人默默無語,馬路上,電梯裡,一直到鑰匙入門鎖的那一刻,我和姐才不期然對望一眼。
姐扭著身子道:「我好像要烙賽。」
我驚道:「幹,我先。」
有沒有喝完早餐店冰會烙賽的八卦?
六、【姐姐在捷運上餵母】
今天陪大姐帶寶寶去臺大健檢。
捷運上,寶寶一直哭,大姐便解開衣杉,喂起母。
車上人不算多,我特意觀察人們。
發現男的幾乎都避開目光,女的則有一部份抱著好奇心觀看。
過了不久,一位女士走了過來,用嚴厲的口吻,叫大姐不要餵了,說是很難看。
我抬頭看她,大概40歲上下,身穿套裝,面貌端地好看,只是皺著眉頭,神情帶有一絲不屑。
大姐不是吃素的,身為解放頭陣線的臺灣分會會長,自然不會屈服。
便用平靜的口吻,打算以理說之。
說話間,大姐喬了喬寶寶的位置,使得大半顆軟綿綿圓鼓鼓的房,得更為明顯。
那女士顯然認為大姐的舉動在挑釁,反而用更尖銳的口氣,命令大姐停止。
此時車上的人都看了過來,卻無一人身幫忙解圍。
到了此時,也該作聲了,於是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向那女士說道:
「這位姐姐,不要太過份了,公共場所喂母是很正常的,你這樣很沒禮貌。」
那女士道:「這位小哥有所不知,要喂母可以,可她整個子都出來,成何體統?」
我瞟了一下大姐,雖然沒有特別去遮掩,但這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實在是那女的太多管閒事了。
我續道:「大家都沒說話了,就你一個人有意見,到底是誰的問題?」
那女的倒是理直氣壯:「臺灣是有道德倫理的國家,她這樣做就是無恥!」
我不氣反笑,問道:「敢問這位姐姐結婚了沒?」
她回答:「哼,結了又怎麼樣?」
「那有孩子嗎?」
「有又怎樣?老孃當年也是喂母,就沒這麼招搖放蕩!」
我冷笑一聲說:「其實你很羨慕吧?」
「什麼!?」她面驚訝。
「你當年其實很想在大庭廣眾下餵吧?」
「你……你胡說什麼?」那女士顯然氣極,瞪大了眼珠,快說不出話。
我繼續說:「是你老公不準嗎,還是你婆婆?」
她深了一口氣,叫道:「幾十年前怎麼可能有人准許這種事?現在年輕人太隨便了。」
我說:「姐姐你看來也年輕的啊,怎麼可能幾十年?」
她見我神誠懇,語氣真切,才緩了緩嗓子,用比較平靜的口吻道:「哪有,我孩子都上大學了。」
我驚訝道:「是麼?姐姐你保養得很好啊,我還以為大我們幾歲而已。」
「唉,還叫姐姐,該叫阿姨了。」她抿嘴笑道:「阿姨好心勸你們一句,你們還是聽我的吧。」
我坐正姿態,握著她的手說道:「姐姐錯了,喂母是很健康偉大的事,姐姐莫再提。」
那女士見到我清純透淨的目光,冰涼的心房逐漸溶化,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難道是我錯了?」
她搖了搖頭,陷入沉思。好半響才仰頭說道:「其實我也是很想這般喂寶寶的,卻被婆婆罵是蕩婦,我……我……」
我扶住她盈弱的枝,輕輕攬過來,坐在我腿上,安道:「姐姐沒錯,是你的婆婆錯了。」
「我好後悔,我好怕我的婆婆,我好羨慕她……」那女士指著大姐泣道。
「別哭別哭,姐姐,我想喝,你可以餵我嗎?」
「什麼?」
「蛤?」
兩位女士同時用驚訝的眼神盯著我。
我捏了捏大姐的腿,向她微一搖首,又轉頭向那女士笑道:「姐姐,我想喝你的,你願意餵我嗎?」
「你媽的,以為在演A片啊,幹!」
那女士突地站起,臉漲紅,飛奔至別的車廂。
「真是一位善心的女人呢。」我對姐姐這般說道。
七、【被地震影響了一生】
最近地震有點頻繁。
有天晚上,地震來了。一開始「哐」地上下震好大聲,然後是水平劇烈搖晃。
我和媽媽不約而從房裡跑出來,抱住了對方。
「嚇死人了,震好大,好恐怖。」媽媽身上只穿一件薄絲睡衣。身子火燙般的顫慄,清楚地傳達了她的恐懼。
「應該沒事,就不知震央在哪,有沒有災情?」我撫撫她的後背,扶她回去房間。
「唉,最近怎麼老是這樣,該不會又來一次921吧?」媽媽坐在上,眼神充滿不安。
「怎麼會,最大的那次已經過了,沒事,早點睡吧。」
就在我要回去的時候,四周發出輕微地聲響,地震又來了!
我和媽媽握緊了手,一句話都沒說。
吱嗄吱嗄……
伴隨著搖晃,牆壁與桌櫃痛苦地撕磨在一起,聲音分外清晰可怖。
幾秒後地震停了,媽媽驚嚇地望著我道:「小志,跟媽一塊睡好嗎,萬一有什麼事,也有個照應。」
我無奈地笑了,萬一真有什麼事,那也不用照應了。卻道:「好吧。」
我和媽媽迅速鑽入被裡。她似乎仍很害怕,牽著我的手擱在她大腿上,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受到手上的,我在媽腿上抹了一把,都是些驚懼的汗水。尤其大腿內側,更是溼濘不堪。
這麼睡的話鐵定不舒服,我又不想起去拿巾,便將內褲脫了,往媽媽汗的地方擦去。
「你拿什麼東西給媽媽抹汗?」媽媽敞開大腿,好讓我方便擦拭。
「我的內褲,不介意吧?」我用手摸摸媽媽的腿附近,看哪兒溼了,好用內褲去擦。
「傻瓜,那你內褲都擦溼了還怎麼穿?等等回房換一件乾的。」
「不用啦,就這樣睡吧。」我在媽部摸了一把,覺得差不多了,便將內褲往外拋去。
「就你懶。」媽媽笑了笑,也在我的部摸了一把。
突然想起一事,我伸手在媽媽口摸摸:「唉呀,您這兒也汗了。」
媽媽笑道:「一點點沒關係。」
我心想反正也沒工具可用了,便隨便用手在媽媽身上颳著汗,再用自己的衣服抹乾。
當我抹到她的房時,才發覺媽媽裡邊是沒戴罩的,便問:「媽,介意嗎?」
媽媽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嗯」是代表介意?
我試探地在她房上一抹,卻不見媽媽出聲反對,知道她是不介意了。
媽媽的房好軟好綿,我抹了幾遍,覺得再也抹不出汗了,卻又忍不住多抹幾遍。
一會兒後,我問:「媽,您內褲也溼了,要不也脫了?」
媽沒吱聲。
「那我幫您脫?」
媽仍沒吱聲,只是被窩裡有了動靜。幾秒後,媽掏出一條海洋蕾絲內褲,向空中一拋,越過了我,落到下,正巧壓在了我的內褲上頭。
看著那兩條內褲,藍的壓得白的幾乎不過氣,無比蕩,我的思緒愈來愈不能集中,終於睡著了。
夜裡,地震又來了,我是被媽媽吵醒的。
「小志,又來了,這次搖得好大,要不要逃出去?」媽媽驚慌地躲進我懷裡。
我一醒來,便受到地震的威力,但我知道,這種時候愈需要冷靜,愈不能驚慌。
我抱緊媽媽道:「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突然衣櫃上頭有東西掉下來,咚地一聲撞在地上。
媽媽嚇得跳起來,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一看不行,趕緊轉身將媽媽反壓在身下,用身保護她。
幸好沒多久地震便停了,我才鬆一口氣。
「媽,你沒事吧?」
媽媽呼了一大口氣,道:「嚇死人了,還讓不讓人活呀,一直來一直來。」
我笑道:「臺灣就這樣,習慣就好。」
媽也笑了:「我可習慣不了,好啦,你下來吧,媽都被你壓疼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身子一側想要下來,不料卻卡了一下。
「啊……」媽媽的覺比我還明顯,看向我的眼神透著古怪:「小志,你怎麼……你怎麼……」
我亦嚇到:「我……不知道啊。」我惶恐地拽了拽身體,道:「好像睡覺的時候起了,剛剛又那麼亂,才不小心和您……」
媽冷靜得倒快,只聽她說:「沒事,應該只進來一點點,不算不算。這是意外也不怪你,你先別動,媽來。」
於是我戰戰競競,不敢妄動,只覺到媽的小手沿著我的股,往前邊摸去。
不一會兒摸到我的卵袋,我忍不住震了一下,那老二竟不小心再往前了半分。
「啊……小志你!」媽媽嗔怪地瞪著我。
我無辜地看著她:「媽,我不是故意的,您別摸得這麼猥褻。」
媽氣樂了,咬咬下,道:「死孩子,胡說什麼?」隨即又鎮定下來,道:「沒關係,才進去一點,還不算,你別動啊。」
我忍不住問:「不算什麼?」
媽白了我一眼:「不懂就別問。」
媽的手總算摸著我的陰莖,輕輕抓住後,便一手扺在我肩頭,整個身體向上一撐。
就在這個時候,「喀啷喀啷……」地震又來了,所搖之烈,連小夜燈都眨滅了兩下。
「唉呀!」我和媽抱緊了彼此,同聲叫道:「吾命休矣。」
所幸我倆終究命不該絕,我也才有機會在這裡將這段故事打了出來。
這回地震後,我和媽媽仍舊緊緊地摟著,似乎這天地異變能夠將母子親情整個都發出來。
良久良久,我才鬆手道:「媽,沒事吧?」
媽滿頭香汗,苦笑道:「真要嚇去半條命了。」
我突然醒起一事,身子微微一挪,驚道:「媽,整個兒進去了!」
不料媽竟沒半分驚訝,反而笑道:「大驚小怪,進就進了唄,咱都撿回兩條命了,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不敬佩起眼前這個女人,只是又想起一事,便問:「這樣子還算不算?」
媽笑道:「你說呢?」
我害羞道:「這是意外,應該……不算吧。」
媽媽笑了出來,抱著我股扭了兩下,說道:「那這樣呢?」
我又羞又氣,急道:「媽……您幹啥呀?」
媽在我耳邊柔聲問:「不喜歡媽這樣嗎?」
「也不是……」於是我也扭扭股,道:「我喜歡的。」
媽媽嬌柔地哼起聲來,美得我耳子都酥了。忍不住加大了動作,一下一下撞擊在媽媽身上。
「輕點兒……」
媽媽合著我的動作,兩條腿勾在我的大腿上,一會兒滑了下來,她不氣餒,又重新勾在了我的上。
等那下體運動練了後,我試探地問:「媽……我想親親嘴兒。」
媽笑道:「親誰的嘴?」
「媽……」我氣極了,將股抬得高高的,再狠狠地向下撞去。
「啊哈。」媽勾魂似地媚了我一眼,道:「死孩子,讓你親還不成。」
我和媽媽瘋狂地親吻著,一點兒也不比身子的碰撞含蓄。
趁這空檔,我又伸手在媽媽脯上摸著。媽媽和我都了好多汗,子摸起來黏乎乎的,不怎麼順手,但我並不介意,只覺得一輩子都不能摸膩。
一會兒覺得摸不過癮,於是將媽一邊胳臂抬高,用手在她腋窩裡撇著颳著,手心裡滿是媽媽的汗水,湊到鼻前一聞,啊……好震奮人心的味道。
實在是忍不住,我拋下媽媽孤伶伶的子,朝她腋窩裡吻去。
「啊……別親那兒……」媽媽無力地叫喚。手臂卻很配合地抬著讓我她的腋下。
「那讓我親哪兒?」
「壞死了……都不許親。」
我哈哈一笑,托起媽媽的下巴,深情地與她對望,只消片刻,便忍不住將她的小嘴又叼起來,盡興地禍害一番。
就這樣,板嗄吱嗄吱地搖晃著,或許比之前的地震還猛烈吧。
「是不是有地震?」老爸突然驚醒,看向我和媽媽。
「有啊,震好幾次了。」我和媽媽身上蓋著棉被,邊搖邊答道。
「有什麼好怕的,抱成這樣?」老爸咕噥完後,又打起呼嚕睡了。
只是他不知道,我和媽媽的一生從此被地震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