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家的敗犬女繼母】(04)作者:姐控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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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姐控眠
字數: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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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嘖……」
銀跑車裡的空間並不算寬敞,所以不時響起的咋舌聲更加突兀明顯。
承好好繫著安全帶,眼神左右飄忽不定,緊張地觀察著路況,完全不像一個開跑車出去兜風泡妹的富貴公子,腦門上浮現的水珠讓他顯得侷促不安。
他畢竟還是個不到19歲的男孩,拿到駕照沒多久,內向而且戀家、社活動匱乏,本沒什麼機會開著輛價值三四千萬元的跑車顯擺。
前面又是一個信號燈,雖然已經鄰近市郊車不多,但承也躊躇了少許。
「嘖……」
這個討人厭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承不滿地看著身旁把安全帶擠到背後還翹著二郎腿的職業女郎。
憐歌換上了職業套裝後格好像都完全變了,完全沒有了家裡時懶散隨意的樣子,抱著脯皺著眉對承的車技各種看不過眼,完全是魔鬼教官的架勢,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哪裡一旦又不合適的猶豫,她就會「嘖」一下,然而小腿上下晃動臉撇到一邊。
「喂!你到底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
高的鼻樑上架著俏麗時尚的眼鏡,髮髻高高地盤在腦後,如果不是身材火辣臉蛋漂亮,承一定會認為這個怪腔怪調的女人是哪所學校的老處女教頭。
「有什麼了不起!要不然你來開!」
承惡狠狠地盯著身旁女人的豐,即使包在襯衫和小西服裡也顯得飽滿異常的脂肪,他想象著如何玩那兩團美,讓女人尖叫讓女人求饒,也許正因為繼母今天如同初見時的成打扮,承覺得自己對憐歌的念更加旺盛。
「好好看前面……真是沒有度量的男人。」
女人又來了一句不冷不熱的訓斥,那種職業女的刻薄讓大男孩憤怒又動,卻因為正在駕車毫無辦法。
「你!——」
「我什麼?」女人扶了扶眼鏡,好像承的行為讓她痛心疾首,「這種好車被你這麼簡直是暴殄天物。」
「暴……你到底什麼意思!做人家的車還說著臭的話!」
「所以說,你這種有錢人家的少爺東西得來都太容易,你其實本就沒那麼喜歡車——喂,你併到左邊的車道啊,在怕什麼啦!」
承實在是忍無可忍,終於把車停靠在路邊,使勁猛地踩下剎車,「你這種女人才是!我在為你開車唉!所以說你才沒人要吧!」
「什……」
上車啟程之前兩人曖昧的氣氛這時蕩然無存,雖然路上就處於冷戰,但承這句不經腦子的惡言態勢變得更加惡劣。
眼睛女人大口著氣,脯一上一下,抬著眼鏡框怒視的幾個小時前還壓在自己身上做活的繼子,「什麼沒人要!……你你!我不是你的繼母嗎!而且你都那麼玩我了,一副本離不開人家體的樣子——而且,開車的事情不要轉移話題!」
承這時才想到好像自己已經「要」了她不少次,也是紅著臉強作鎮定,「誰會喜歡你,只不過看你可憐,早晨男人晨而已!再說了,你都說了你是我繼母,就別和我糾纏了吧,這麼兇巴巴的女人我可受不起。」
承的話一半是實情一半是出於自尊,他確實還在擔心女人的心情,就像剛才女人說的,什麼他這樣的少爺云云,也許她就本沒把自己當這個家庭裡的一員,所以才能勾引自己才能說出這種話吧。
「反正你只是想要錢吧,這輛車你覺得很好就送你了,給你開。」
說著,他就熄了火把鑰匙扔給憐歌,而令承沒有想到的是,接到鑰匙的憐歌沒有然大怒覺得受到了侮辱,而是冷冷地盯著承,那雙漂亮的鳳眼透過眼鏡盯得承全身發。
「……怎麼……怎麼了?」
承有些顫抖地問道,就好像真的被鬼畜教頭盯上要被懲罰一樣,「你要是不喜歡……」
「不喜歡?~」
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嬌媚,就好像最溫柔最善表演的女叫一樣,臉上的表情也燦爛無比,但承似乎能看到女人背後燃燒著的漆黑火焰。
「我怎麼會不喜歡呢?承君?」
「承君?」
突然這麼正式的稱呼是鬧哪樣?
「就算阿,就算人家全身沒有一處沒被你蹂躪過,連股都差點丟掉童貞,人家的好繼子還自認為自己清白無辜,都是蕩風騷的小女子勾引你~——唉,就算是這樣,你還能送人家這輛跑車,人家怎麼還能不滿意?」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
「不是什麼,下車啊!現在是我的了!」
憐歌柔美的聲音突然又變回了平時在家看電視時吵鬧的女漢子女敗犬的聲線,雖然看起來只是鬧彆扭,但是承還是被她長輩的身份和怒火吼了下去。
「哼——」
比承矮了一頭的職業女對他冷眼相待,自己坐上了駕駛位,很專業地調整了座椅反光鏡後視鏡,悉了燈光和檔位。
承剛要坐在副駕駛,其實他並不想這麼做,但是這輛跑車就是普通那種的兩座兩門跑車。
「哼——」
「恩?」
「誰讓你上來了!現在車是我的了!」
女人還在鬧脾氣,斜著眼睛瞅著承。意外地,承開始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可愛了。
「嘛嘛,別鬧了,是我不對——」
「誰……誰在鬧脾氣!」女人被戳中了小心思臉頰一下就紅潤了起來,「我才不是什麼求著男友回心轉意的那種沒有自尊的女人!你就等著我告訴你爸你勾引我吧!」
「喂喂……我勾引你,雖然很高興你認為我有勾引你的資質,但被勾引的你還有臉說嗎——」
「閉嘴!繫好安全帶!」
「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嗡嗡——嗡!
於是,被承當做小轎車開的亮銀線型後置發動機的高級跑車終於發揮了自己本該有的水平,在山道上一騎絕塵。
「喂……」
女人沒有回應。
「喂……憐歌阿姨。」
「憐歌?」
「繼母?」
「憐歌醬……」
聽到【小憐歌】的稱呼,承身旁年過三十的成女終於轉過了頭,像個十七八的少女一樣撅著嘴紅著臉單,「不要叫我憐歌醬!」
承呼了一口氣,終於把一路上專心開車不問世事的繼母的注意力奪了過來,可問題是——「你沒有看導航吧——」
「我跟你說我可不會原諒——」
然而兩人搶著說的話驢不對馬嘴,風馬牛不相及。
「哈?」
「什麼,【哈】?」女人一腳踩下了剎車,讓車停到無人的山間小道上,「你叫了我【憐歌醬】……我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從沒人這麼叫過我,你知道我剛才心裡是什麼樣嗎?我可是想了很久要不要回應你——」
「不不不,你肯定是馬上就——」
「才不是!我可是經過了深思慮,覺得即使回應你也代表不了什麼,這很成吧!你也不要覺得我就不生氣了,但你這麼叫我的確有點高興……不不不,我只是覺得你還算可以,這就是那種上過的男女男主動時該發生的事情吧,不不,我才不是期待你會怎麼溫柔對我,但是——」
【剛才的高冷全是裝的啊!】一臉冷漠一直對承不理不睬的憐歌居然被一個醬得語無倫次,也許這傢伙是個意外好懂的女人——也許只是她太缺少關愛,所以對自己才格外珍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所以!!!」承大聲地叫道,「你開了兩個小時本就沒有看導航吧!」
滔滔不絕地女子愧對她知風格的打扮,半天才回過神。
「啊——」
「啊個頭啊!」
在山崖旁的匝道,憐歌看著那陰沉的天氣,望著下面不認識的田野和樹林,終於意識到了他們走錯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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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巴桑,太謝了。」
在車上的承看著職業裝女子撅起了那肥碩緊緻的桃尻向小賣店的老闆娘道謝,一邊意著那,一邊攤在座位上體會這種恍若隔世的覺。
溼潤的空氣和逐漸多起來的陰雲讓他覺一路上絕對不好順暢,但是經過剛才的事件,兩人的尬尷瞬間消散了。
他們下了山找到了附近的村莊,口渴的二人補充了些水分又順便問清了路況。
「不用不用,這麼漂亮的美人來到這裡,村裡也到美妙了呢。」
農家的老婆婆很慈祥,很和善。
「……話說,那邊的小帥哥,是你包養的嗎?」
「噗——」
【老婆婆我看錯你了!】承在內心瘋狂吶喊著。
「……啊?討厭啦,」憐歌擺著手,但表情卻出賣了她的得意,「才不是呢——」
「難不成是你的孩子不成?哎嘿嘿額」
老婆婆猥瑣的笑聲讓承不寒而慄。
在一陣寒暄之後,滿臉紅光的憐歌終於回到了車上。
「你為什麼不說清楚啊!我才不是小白臉,這車也是我的——」
「不對!是我的哦!」
「你真當真了啊!」
「當然!」
承見憐歌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痛恨自己路怒症的同時也深覺女人認真的可怕。
就在他想怎麼把話圓回去,起碼讓車輛的所有權自己還有一部分的時候,他聽到了【砰咚——】的兩聲悶響。
他一看,倒了一口涼氣。
「呼……終於舒服了。」
女人居然把她那雙高跟涼鞋脫了下來,扔到後面。那雙踏著高跟鞋的美腳解放了開來,女人的包裹在黑絲的豐滿長腿磨蹭搖晃著,腳趾分開又合上,似乎是真的放鬆,又似乎是在勾引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呼呼——」
「唉?怎麼了嗎?哪裡不舒服?」
「沒……沒什麼!」
承強忍住了雄的衝動,他知道,他要是這麼快屈服絕對會被那女人掌握在手心裡,他雖然沒有過往的經歷,但多少看懂了憐歌其實也沒有什麼經驗,要是這樣就被馴服他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而且要是被馴服,那會不會被她玩然後欺騙家財。總之,承還是一副不耐的樣子,「幹嘛脫鞋,真是的。」
「高跟鞋駕駛不安全!」
「才不要你這種人來說!」
「還有啊,人家的小腳可是很嬌的,老在那雙鞋裡【悶——】著,出汗——又僵硬——人家不舒服嘛~」
男孩的繼母著嘴,生動形象地描繪著那雙男孩摯愛的美腳的悶熱和汗,那雙美腳的柔和渴望被蹂躪的僵硬。
承故意看著車外的風光景,可以不瞥向那摩擦晃動的結實長腿,女人也因為又沉默了下來。
憐歌對承不接受自己的挑逗有些悶悶不樂,車也開得慢了。她的不滿直到承的手忍不住誘惑摸上她的大腿,手指深入短裙裡的腿。
「唔……幹嘛,你幹嘛~人家在開車。」
「哼,你這個女人本就很享受吧。」
憐歌一被炙熱的大手摸上,就夾緊了雙腿,把男孩的手指留在自己的腿間摩擦,小腳也在剎車和油門上摩擦出聲。
「哦……別……那裡,要……溼了。」
承的手指很靈活,在繼母的大腿滑動,划動著結實豐滿的美,不時深入在過膝絲襪的邊緣扣,還試探地牴觸女人被內褲包裹的熱花園。
他對女人的雙腿愛不釋手,不管是赤的放鬆的在上的,還是包裹絲襪的繃緊的在車上的。
不過這是一種煎熬,對雙方都是,承的一直頂著他的牛仔短褲,悶得要死,而女人現在眼睛裡泛著水氣,已經全身冒出香汗,小嘴裡吐出的香氣都帶著氣。
最後,他們確定離開了鄉村,來到了大正時期的廢棄車站,寬闊卻沒有修整的區域似乎是古代的驛站休息區,碎石地面雜草叢生,但地方不大不小,讓車停到帶有頂棚和封閉空間的車站之前,正好可以遮擋住視線,車後面林立的樹木也擋住了其他方向。
承從車前繞過,打開了憐歌那側駕駛位的車門。
充滿現代的車門後是一位現代冷豔十足的美人,可那種職場的冷卻被情慾的熱沾染,她輕輕地放開了安全帶,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表達自己的,不,應該說是雌急躁的求偶,包裹在黑絲下的兩條長腿相互疊加摩擦,其中一隻小腳還抬了起來,向承邀功。
承沉默著,應該說來不及說話,就跪了下來,捧起了那隻曾經他看不起的三十歲敗犬女的腳,他不知道為何這女人的腳那麼好看,那麼溫暖,那麼騷媚,她每一個腳趾的動作都讓她的皮膚顯出滑的覺,每一個孔似乎都散發著熱好聞的味道。
男人的舌頭了上去。
「啊~——!」
憐歌舒暢地叫了出聲,這個地方陌生,沒人認識他們更沒人妨礙他們。
職業女被年輕的大學生繼子撫摸著雙腿,出了滿足蕩的申請,小裡湧出的水更讓她全身顫抖,承的頭埋在了女人的下,而女人的腳一隻環著男孩結實的後背,一隻則探到了繼子的下,那被男孩釋放的壯陽具讓靈動的小腳彷彿到了赤鐵,那種堅硬和熱度讓那隻被男孩玩舐乾淨的腳再一次到了絕頂的被侵犯。
承沒有扒開那討厭的黑蕾絲內褲,他其實某些程度更喜歡平時女人的樸素白內褲,但今天,這種複雜的紋飾的確讓他更興奮,他一邊抖動戳動自己的,在繼母的腳上尋求撫,一邊用舌頭撥動內褲的布料邊緣,探索著女人騷氣十足的陰,那種混合了絲襪衣物汗味的味道,讓他的膨脹到了另一個等級。
終於,女人在男孩後輩的美腳顫抖地亂抓著,在上的美腳腳趾撥著男孩的龜頭用力的擼動著身,兩條豐滿的長腿抖動不已,上身的脯也開始上下亂顫,她咬著嘴,弓著蠻背脊,洩了出來。
「唔……哦——」
承被水打溼了堅毅的臉龐,他有些發愣,好像不明白為什麼繼母這麼快高,又好像沒有滿足。
「哦……哦,小壞蛋……壞蛋——」
憐歌通紅地臉上無神散漫,她柔軟纖長的雙手撫摸著男孩的臉龐和秀髮,寵溺熱愛。
男孩緩過神來,放肆地摸著絕對領域上大腿的美,在那高後的軀體上,那紅又細膩彈的美上發洩著。
「憐歌阿姨,是不是該讓我一下了。」
說著,男孩站了起來,把短褲褪到膝蓋至下,說著就按著繼母已經開始散亂曾經整齊高貴的髮髻,把那滾燙俏麗的臉蛋往自己的卵蛋上按去。
「哦~」
「呀~」
女人柔軟的臉頰肌膚蹭上了,兩人同時呻出生。
「來,用你的嘴來嘬一嘬……」
承得意地看著自己下的美人,享受著她的小手在陰睪丸上的亂摸,卻沒想到女人的拒絕。
「不要~——!」
女人用腦門磕著繼子強壯的腹肌,手繼續在腹部陰部輕輕抓撓,那種瘙癢讓承的慾望更加高漲。
「討厭~——」
女人似乎也被那更加堅硬的嚇了一跳,語氣裡充滿了驚喜和崇拜,可她就是不答應。
「怎麼了?之前不是也吃過嗎?」
「唔……反正就是不行——人家憑什麼給你!」
女人果然還是記仇的,她還記得承之前的昏話,「人家和你什麼關係,反正你用車就和我兩清了,拼什麼幫你嘬這玩意——」
說著女人還疼愛地彈了彈大,那種指甲和手指的觸讓承【哦】地再次呻。
「哼……就算這個壞東西這麼大,就算我喜歡——反正你都說了那種話——」
承用大拇指按住了那張張合合在這種歡愛時刻也嘮叨不停地小嘴,並用雙手溫柔地摸著她的臉頰,著她盤起的髮髻,這種侵犯撫年長女人的覺讓他成癮。
「說吧,我的小騷貨……怎麼才讓你肯幫我含?」
「咕嗯——」
憐歌被繼子摸得痴了起來,看著高大強壯的男孩,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只穿著無袖女式襯衫,摸著那壯遍佈腿的大腿,離地看著承。
「再說一次……再說一次,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東西——」
「我的小騷貨——」
「唔!」
年長的職業女一口就把大學生繼子的含如了紅潤的中。
「哦!……真他媽,小婊子,我的小婊子,快,對,用舌頭蹭龜頭的稜溝。」
女人空有熱情,但其實並不通此道,在繼子的指導下糙的口技終於變得魯莽卻不適誘惑。
靈動柔軟的舌頭撥著,聽著承不停地對她宣稱所有權,什麼我的繼母,我的好媽媽,我的騷阿姨,臭婊子,人歐巴桑——每一個骯髒的詞彙都讓女人更加賣力,從承高高在上的角度看去,那個臉頰嘬著著自己陽具的繼母,就像發情的母猴子,伸著嘴,敬畏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討好他的同時自己也達到了高,扭動著大股,雙腿環著他的小腿,似乎要黏在年輕雄的身上一樣。
「呼……呼……」
承按壓著女人的顴骨,癟進去的雙頰,舒地動著肢,聽著女人嗚嗚嗚地響聲,罵著自己的繼母是小婊子,託著女人細的下巴和脖頸,動地把積攢的全部傾倒而出。
咕咚——咕咚——
「嗚嗚……」
女人說不出話,只能用溢滿白灼體嘴巴繼續允著壯的,眼睛裡的愛戀和情慾讓承更加溫柔地撫摸憐歌散亂的秀髮溼潤的額頭。
「哦——」
承終於把一路的煩悶發洩掉,享受起這令人滿足的高,他報復地動頂著女人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喉頭,讓她發抖畏懼,那種令年長尤其是這種三十多歲成嬌媚又有長輩氣質的女臣服的覺——「騷老師!唔!」
沒錯,就像幹著教導自己卻慾求不滿的行為不端的蕩女教師,讓她們臣服讓她們成為自己的奴隸。
承載女人的口腔裡噴出了最後一股,滿足地推後坐到了車站的長椅上。
女人也站了起來,順從地趴到了他的身上。
承滿意地摸著那翹的大股,享受著高的餘韻,卻來了女人妒火中燒的表情。
那個沾滿的小嘴用被她痛的有點沙啞的喉嚨發著聲音質問,「老師?哪個老師?」
【完了】。
承心想,沒想到恍惚之間把繼母和那個同樣成豐滿表面嚴肅認真的騷貨聯繫到了一起。
滴答……滴答……
一直陰沉地天空終於掉下了雨點,被頂棚遮住的老舊車站裡散發著朽木的怪味,男孩躲閃著身上女人嚴厲地目光。
「並不是……只是覺得你穿著職業裝……那個樣子很像為人家服務的小秘書啊,女老師啊——」
「女老師怎麼可能為你服務!……果然是有人吧!你這個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