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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雪歌】(16-30)【作者: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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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鬼

字數:25,034字

第十六章:沉淪H

到底。

「啊……啊……太深了……」

鍾沁兒終於受不住地叫出聲來,雙腿之間被他狠狠地填滿了,她甚至聽到被他兩個囊袋拍打在陰戶上的聲音。

「師姐,就是要這麼深,才能得舒服……」容淵著說道。

他的吐息吹拂在她的耳裡,引來她一陣輕顫,他側了側臉,火熱的舌又開始她的耳廓,讓她甩不開,逃不開。

容淵的眼眸越來越幽黑,宛如深夜裡的霧,凝在一處,濃得化不開。

他的陽具每撞進去一點,就能覺到小裡又搗出了絲滑的粘,滑膩的花壁緊緊地住了他,快如波般洶湧。

她整個背部彎成了一張弓,繃得緊緊的,足心蜷縮起來。腿心被漲得滿滿的,覺不到一絲縫隙,但依舊被圓碩的龜頭頂到深處,轉圈般地摩挲著,又艱難地撞了幾下,頂進花心,埋入最深的

「不要了……太深了……嗚……我受不住了……」

鍾沁兒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雙目之中盡是晶瑩的水光,眸瀲灩,染了幾分不自知的嬌媚。

覺到他急促的呼吹在她的耳邊,他忍不住地哼了一聲,是那種極其舒服,享受的聲音。

她不抬眼去看他,玉白的面孔之上,暈了一層明紅,他輕蹙著眉心,微闔著眼睫,眼尾被情慾染得豔紅。

他的薄之中溢出低低的息,一聲一聲,隨著他部聳動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上身緊倚著她,他的肌膚是溫熱的,貼在她微涼的身軀之上,不停地摩擦,漸漸讓她也熱了起來,徹底驅走了體內的嚴寒。

在這幽暗的窟之中,紅蓮業火妖嬈盛放,兩個人白皙的身軀,赤纏在一起,他在她瑩白如雪的雙腿之間,上下起伏。

鍾沁兒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現在那種覺不再是漲痛,而是漲到了極點,又酸又麻。

不是痛,卻比痛更讓人難以忍耐,她抓緊手心,指甲深嵌進肌膚之間,想要盡力地去抵禦,那樣直抵內心的覺。

「你明明說了要輕點的……」她仰起臉來,面若桃,柔亮的髮絲向後飄散下去,微著在控訴他。

「輕點怎麼開你?嗯?」他低低笑了一聲,聲音沙啞。

「你為什麼要……」話說到一半,她又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睜著淚光閃閃的眼眸看著他。

容淵角微揚,抬手到她眼底一抹,將她晶瑩的淚珠沾在指尖,又放在間,細細著手指。

「為什麼要開你,是嗎?」他長眉一挑,笑道:「師姐,因為我以後都你,不止是雙修,我夜夜都想你。」

她就知道他沒那麼簡單放過她。鍾沁兒咬看向他,眼裡有掩飾不住的恨意。

「師姐……別這樣看男人……」他息了兩聲,人的沙啞。

他抬出來一點,背肌繃緊,又奮力地撞了進去。他的陽具硬得厲害,覺又漲大了一圈,青筋凸起,颳著她的壁重重地摩擦而過。

鍾沁兒被刺到頭皮發麻,全身顫抖,忍不住地抬首叫了一聲,聲音也染上了幾許的嬌意,宛如嚶嚀。

容淵笑著說道:「你越是倔強,就越會讓男人更想佔有你,更想征服你。」

他把她修長的雙腿纏在他的身之上,手指抓緊那兩團玉雪豐盈的,大力著,兇猛地鑿進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太想要得到她了,如今真的完全佔有了她,令他渾身上下,到心靈深處,都是說不出的舒暢。

此時此刻,他只想要瘋狂地在她的體內進出,沉淪在這樣強烈的快之中。

對於鍾沁兒而言,破身的痛苦只是一瞬間,不知何時起,他壯的陽具完全支配起她所有的思緒,她被他到再也無法思考,完全沉溺在他帶給她的慾望之中。

再也沒有痛楚,而是一種酥麻的快意,自她的下體不停地摩擦之中湧起,席捲到她的全身。

他時不時在花心深處繞圈般的頂,讓她覺稜頭細細的凸起,正颳著她的內壁,蹭著她較軟的

酸痠麻麻。

實在是太舒服了。

鍾沁兒微閉著眼,滿面意,從緊咬的牙關中,漸漸溢出細細的低

「師姐……你咬得我真緊……」

他邊著,整直進直出,每次都只剩半個龜頭卡在水淋淋的口,再用力,直地又到最深處。

鍾沁兒絞得太緊,他上的青筋都要爆裂而開來,他咬緊牙,持續地重重撞擊到她的深處。

受著她的小千嬌百媚地黏住他,咬著他的龜頭,一的,不讓他的陽具離開她的花心深處。

他的每一次衝撞都是自間湧上後腦的強烈快意,再每一次的離都要用盡所有的自制力。

他完全沉溺在她令人窒息的緊緻之中,抬睫看著她閉眼動情的模樣,心裡更是說不出得滿足。

息聲聲,汗如雨下,落在她雪白的體之上,掛在上下不停晃動的雪之上,晶瑩的汗珠也跟著不住滑動。

容淵被這樣美妙醉人又穢不堪的畫面刺到,雙目赤紅一片,俯下身去咬她的尖,將那兩顆漲得通紅的蓓蕾含住啃噬著。

鍾沁兒又是刺痛又是舒服,上下都是難耐的快意,雙腿掛在他間,緊緊叉著纏住。

她忍不住地哭泣出聲,斷斷續續地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在兩人的身體之中蔓延,他被她絞得舒到說不出話來,咬緊牙,又了上百下,搗得她的花溼熱泥濘,水氾濫。

最後在她深處的搐之中,重重地一下頂入,痛痛快快地了出來,完完全全地溢滿了她的花

第十七章:冰稜

鍾沁兒覺到一股熱衝進了花心的深處,眼前似有一陣白光閃過。

她抓住他的手臂,雙腿纏得他的身緊緊的,忍不住地顫抖著,高聲地呻

「師弟……師弟……」

那樣動情的聲音,無比的嬌柔宛轉,令她也不住地心驚。

兩人身體纏,呼急促,過了好一會才各自緩過來。

鍾沁兒微微垂眸,將臉側轉到一邊,自無比暢快的情慾頂峰落下來,她的呼仍未平復。

難怪會有這麼多人沉淪男女情事,原來這麼讓人沉醉。

哪怕她並不喜歡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但是他碩的,用力的衝撞,還是讓她受到了巨大的快

但,也僅此而已。

容淵半直起身來,受著下體盡情過之後,仍被她的花心緊緊含住龜頭,依依不捨地絞著他,一股一股少量噴湧的餘韻。

她最後的那聲師弟,無形中取悅到了他。他親暱地蹭了蹭她的鬢髮,又低頭去吻掉她額角晶亮的細汗。

覺到體內的依然硬,在她的花心依然是一顫一顫的,不又羞又憤,抬手去推開他。

「你快起來。」

容淵見她的臉仍是側著,帶著薄怒的紅豔,心口一動,抬手扳過她的臉,細細地吻了上去。

鍾沁兒閉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得逞,他在她的邊輕吻了一陣,就放棄了。

他也不甚在意,低低地笑了聲,「最後的那一下,師姐咬得我好緊,叫得也好大聲,怎麼現在就翻臉無情了?」

她眉眼低垂,有一絲耀眼的波光自幽黑的眼睫之中,一閃而過。

角輕勾,似笑非笑,「師弟也完了,可以起來了嗎?」

容淵意味深長地凝睇著她,靜默了片刻。

「不行,師姐,你要一滴不漏地進去,等會我們還要雙修。」

「雙修?」她輕聲地重複道,明明這才是兩人的目的。

確實,他們會這樣都是為了雙修,她的地湧寒冰,他的紅蓮業火。

想不到,魔界早已覆滅百年,卻仍在影響著他們。甚至,還有蘇穆。

容淵吻了吻她的眼尾,「我說了,你讓我出來一次,我就和你雙修。」

「好。」她抬手,勾住他的頸項,身。

見她如此的順從,容淵也不說話了,面一派平靜。

鍾沁兒不再避諱,直視向他。只見他微垂的長睫之中,是幽深的眼眸,宛如墨玉般黑濃,化不開的顏

他明明此刻就臥在她的身上,跟她做著最親密的事,覺是如此之近,兩顆心卻偏偏是離得很遠。

兩人都平靜下來以後,她聞到他的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清冷如梅。

縱然混合了汗,也依然是如此的香,她的腦海之中忽然一陣昏沉,她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聞過這股香味?

過了一會,容淵身離開,半披著上衣,又溫柔地替她攏了一層薄衫。

他低頭去看她紅豔的花口一片泥濘,紅的白的混在一塊,宛如雪中落梅。

容淵眸光閃動,無比憐惜地說道:「都腫了。」

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塊白的帕子,輕輕地替她擦拭著,不一會那帕子上就沾上了她的初血,還有他的陽

鍾沁兒面微赧,這不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元帕嗎?

「師姐。」他輕聲叫喚著她。

她從自己的情緒之中身回來,略帶疑問地看向他。

「師姐,不知道靈慕心經嗎?」

她緩緩搖了搖頭。靈慕心經是天山派的雙修法典,只是師傅從來都沒有給她看過。

「師傅,還真是把你保護得好好的。」容淵嘲諷地笑了笑。

他將她扶起來圈在懷裡,讓她背對著他,輕輕倚著。

他目光沉沉,一邊用手指梳理她的長髮,一邊側臉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沉淵於明,龍隱藏身,如在田,含月之珠遙遙在焉,曜餘輝……」

他緩緩唸到最後,卻是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側過臉去輕輕吻了上去。

鍾沁兒沒有拒絕他,因為她剛才隨著他所念的口訣,在體內轉著僅剩的靈力。

她已經覺到她剛才進去的陽,似是化在了丹田,宛如一股熱在奔騰著,噴湧著。

他的吻無比輕柔,雙輕輕摩挲著她的嘴,一點一點著她柔軟的瓣。

「師姐……」他低聲輕喚。

「嗯?」她睜開眼來,略帶了絲濛地看向他。

「現在,你試著把寒毒出來一些。」他微睜著眼,眸光溫柔如水。

鍾沁兒聞言,雙目猛地全張開了,目光一凜。

她被他再一次緩緩放倒在石臺之上,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高仰著頭,額角湧出一顆一顆豆大的汗珠。

忽然,陰暗的窟之中閃過一片耀眼的藍光,如汐般湧出。

除了他們身下的石臺和溫泉,幽黑的地面之上,一的冰稜忽然出現,似是從地底冒出了般,尖銳的頂端閃著詭異的冰藍

明媚而妖豔。

第十八章:爐鼎

明媚的藍光宛如夜晚奔湧上岸的汐,刷得一下,迅速蔓延在幽暗的窟之中,散著熒熒波光。

明藍的冰稜,似雨後筍接踵而至,一自地底湧現,密密麻麻地出現在地面之上,晶瑩剔透,美麗卻妖豔。

「地湧寒冰……」

容淵睜亮了雙眸,他的聲音微沉,格外意味深長。微微垂眸,纖長的鴉睫之中一抹光,稍縱即逝。

可惜了。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魔尊訾菰當年率領魔眾,獨據一方,打開了數千年未開啟的神秘的魔域,慢慢地壯大了魔界。

後又為禍人間,生靈塗炭,最後被各大仙門所聯手絞殺,唯剩的一縷神魂在人間徘徊數年,最後也被徹底封印。

當年參與以身封魔而活下來的寥寥無幾,天山派掌門與鍾沁兒便是其中之一。

地湧寒冰。是當年魔尊的獨門絕技,他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竟然對鍾沁兒下了這樣的重手。

寒毒的餘威都仍有這麼大的威力,她能活下來也算是個奇蹟了。

容淵目光閃動,又看向臥在石臺之上的鐘沁兒,她緊蹙著眉心,面痛楚,呼越來越急促,她的整個身子都泛起一層柔柔的冰藍

容淵抬手將她一隻纖巧的玉足握在手心,輕聲說道:「師姐,幸好你遇見的人是我。」

她的肌膚滑膩,柔若無骨,他想起從前在海洋之中曾見過的水母,也是這樣嫵媚的冰藍,看似溫順可人,實則卻是佈滿了毒絲,蟄上一下便可讓人停止呼,美麗而致命。

想到這裡,容淵無聲地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無比的憐憫,他緩緩地將她身上攏著的薄衫一拉而下,再次出了嬌美雪白的體。

他抬起手來,目光一凜,眼眸如赤焰奔騰,凝望著的玉指尖,漸漸染起一層明紅。

他深深地了口氣,指尖旋轉,一團明紅的火焰跳躍出來,漸漸地化作了一朵妖嬈的紅蓮,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還未完全地盛放。

他攏著這朵紅蓮,忽然抬手而上,捏住她的左,寬大的手掌攏住她豐盈的渾圓,使勁地起來。

「啊……啊……嗯……」

那樣的用力明明應該是難受的,可是他的手實在是太暖和了,鍾沁兒微闔著眼,不住地細細呻起來。

他的指尖向下,五指籠住豐滿的捏著,滑膩的肌膚甚至從他的指間漏了些出來,美得驚人。

她本就是豐的身段,只是平裡掩飾得極好,衣衫盡褪之時,顫巍巍的雙跳將出來別提有多誘人。

容淵看著看著,眸愈漸深沉,兩修長的手指開始夾著粉尖摩挲起來,指腹的薄繭刺得那粒嬌蕊立刻硬起來,顏也漸漸被他成了豔紅

「輕一點……師弟……輕一點……」她低低地嬌

鍾沁兒覺自己的尖似是被電過般,又酥又麻,又是舒又是痛楚,卻是無比的享受。

他說過要她叫他師弟,她平裡最多叫叫掌門師弟,但是在情動的時刻她格外愛順著他,容淵的心裡也油然而生出一股滿足

他們剛剛才經歷過一場淋漓盡致的情事,鍾沁兒雖然是初次,卻也嚐到了其中的樂趣。此刻她的身子得驚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

而他指尖的紅光慢慢地沒入她的心口,那一片肌膚的冰藍褪去了一些,她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舒服嗎?」容淵湊近她,神淡淡地問道。

鍾沁兒抬眸,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見他依舊清冷如霜的模樣,她心裡狠狠的,又不住地息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各大仙門其實都有自己的雙修法則,像天山派這樣的,除非是決定廝守終生的道侶,一般弟子都不會得到雙修法典。

別的門派其實也差不多,但架不住有些小情侶會私下修煉,而雙修又確實能提升修為,很多時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她與蘇穆早已訂婚,但師傅一直對他們要求甚嚴,非要等到成婚過後才會給予雙修法典。

而她和容淵的情況可謂極其特殊,別人是靠雙修提高修為,他們卻是為了消除各自身上魔界遺留的烙印。

魔界更是奉行雙修之法,不過大多都是男子以女子為爐鼎,行採陰補陽一術,往往都是用過即棄,說是玩物也不為過。

容淵在魔界浸潤多年,對她怕是也是這般的想法吧。

想到這裡,鍾沁兒呼漸漸平復了下來。

容淵見她眼神之中掩飾不住的惱意,不由笑了,「師姐,別急……」

他俯下身去,一隻手仍捏著她的雪,溫熱的呼拂在她另一邊的蓓蕾之上,柔柔的,卻又癢癢的。

它慢慢地在他視線之中硬了,嬌生生地立起來,他漸漸放柔了目光,低聲呢喃道:「我會慢慢地教你……」

鍾沁兒凝視著他低下去的臉,眸光卻是慢慢冷了下去。

誰是誰的爐鼎,還真不好說呢。

第十九章:指入

容淵低下身去,開始親吻著她的身體。

柔軟的雙,沿著她優美的下頜線條輕輕遊走著,先是含住她的耳垂,再輕輕啃咬著。

「嗯……啊……」她仰著頭,手指抓住他烏黑的髮絲著。

直到鍾沁兒的耳廓整個變成了淡淡的粉,他才是笑著放過了她。

容淵扶起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懷裡。

他一邊側首吻著她頎長的脖頸,一邊輕聲地給她念著雙修的法訣。

兩手自她腋下穿過,自後捏著她的雪白的雙峰,這個姿勢比之前躺著更顯豐滿,她的玉落在他的手心沉甸甸的。

他呼微微急促,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頸間,引來她的一陣戰慄,而讓她更耐不住的是他的手,正用力捏著她的雙

他的動作越來越狠,幾乎是肆意地出各種形狀,拉扯著她紅豔的尖,帶來酥麻快席捲全身。

「嗯……別……輕點……嗯……」

她開始細細地呻,思緒完全被他的手給掌控。

「師姐,專心修煉。」他眉眼低垂,眸光幽深,在她雪白的頸項之上,咬了一口。

兩道薄含住她的肌膚,用力,不一會,一枚暗紅的印記出現在她的頸間。

「那你不要再摸我了……」她低道。

容淵輕聲笑了笑,捏了捏她早已立的尖,「好。」

鍾沁兒深呼,照著他適才所念的,開始運轉靈氣,一道耀眼的白光開始自她的丹田匯聚。

容淵的手指也貼上她瑩白的小腹,輕輕撫,「對,就是這樣。」

他的指尖再次湧出一朵明豔的紅蓮,含苞待放,然後跟著那道白光,輕輕地在她的周身遊走。

明亮的白光到哪裡,手指就跟著撫摸到哪,那朵嬌豔的紅蓮也跟著遊走至哪,漸漸驅散了肌膚之上附著的明藍澤。

鍾沁兒的體內是冰寒的冷意,而那朵紅蓮卻是溫暖的,甚至是熱烈的,她覺到冰與火的雙重織,在她的周身遊走著。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覺,極舒服又難耐,她微闔著眼,緊緊地咬住下

白光遊遍了全身,她的嬌軀也漸漸恢復了瑩白的澤,最後白光又匯聚到她的丹田。

容淵的手心輕輕地貼在她的小腹之上,「師姐,還有最後一步。」

她眨了眨眼,眼眶之中氳氳著薄薄的水霧。

「最後一步是什麼?」

容淵的手指漸漸向下,將她的雙腿打開,修長的手指勾著她嫣紅的花

「我要把紅蓮放進去。」

鍾沁兒覺到他的手指正在一下一下,極其溫柔地摸著她的花

他的手指靈活地分開兩片潤溼的貝,在連接的地方細細地摩挲,終於找到那一顆小小的珍珠。

食指指腹輕輕地按住它,開始上下,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中指還探到她的花之中,深深地進去,又勾起手指出來。

濡溼的花壁被他指腹柔韌的薄繭摩擦著,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他的手指,狠狠住,不讓他離。

「嗯……不要……」鍾沁兒忍不住地嚶嚀。

容淵眯著眼,想象著自己壯的進去的時候,也是被這樣依依不捨地著,不忍離。

那種蝕骨的快意,沒齒難忘,光是想著,他的眼尾又染上了情慾的明紅

「剛剛才過你,又這麼緊了。」他聲音暗啞,說道:「看來要經常你,把你透了才行。」

下體的快是如此的強烈,她全身酥麻,肢都軟了,只能向後倚住他,抬起玉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頸,下頜上著。

容淵低首向前,尋到她嬌軟的嘴,兩人重重地吻在了一處。

鍾沁兒主動地探過舌去,在他的間尋到他的舌尖,攪動在一處,纏相融,相互換著彼此的津

他一邊深深地吻她,一邊加速著手指的摩擦動作。

那顆珍珠被他得紅豔滴,最後鼓鼓漲漲地立起來,全身舒得如遭電擊般麻木。

鍾沁兒放開了他的雙,忍不住地嗚咽出聲,「不要了……嗯……不要了……」

可他的手指沒有放過她,仍在她的花之中使勁地著,力道越來越深。

覺到有一陣陣的溼意正從體內出來,洩到了他的指尖之上。

她星眸含水,羞紅著臉,「你快把紅蓮放進來。」

「用手指放嗎?」

容淵吻了吻她光的肩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挑了挑長眉,「那可不行……」

她轉頭看向他,眼波之中皆是瀲灩的水光,仍在不停息著:「那你要怎麼放?」

其實心裡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情慾控制著她,就是想要從他的嘴中聽到他的回答。

容淵勾一笑,笑得意味深長,面如冠玉,雙眸如承接了漫天的星光,明亮人。

他的聲音又低又柔。

「師姐,你猜猜。」

第二十章:紅蓮

他的答案已經很明顯。

容淵宛如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瞳之中,有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鍾沁兒屏住呼,神漸漸冷了下來,偏過頭去。

「師姐,別生我氣。」他攬住了她的肩,嘴在她的耳輕輕摩挲,「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開自己的衣衫,壯有力的體,在把她整個抱起來,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則慢慢地躺了下去。

他擺著她的身體,讓她細白的大腿跨坐在他的間,才一分開,就有水順著花滑膩地湧了出來,如藏在體內的一道潺潺的細泉。

她咬住自己的嘴,微紅的面孔又染上了一絲羞意,細碎的鬢髮拂在臉側,顯得風情萬種。

他抬指撫她的瓣,將她細如編貝的牙輕輕撥開,摩挲著她被咬出一點豔紅的下,「師姐,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鍾沁兒想起來了,他剛剛就是拿著這手指著她的花,上面還有一層瑩亮的晶,那是她的……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驚,面羞赧地扭身避開他的手指,不料部剛後移,就碰上了一處滾燙的熱源。

一個圓潤又碩大的柱頭,正緊緊地頂住她雪白的,堅實硬,將那團渾圓的頂到凹陷了下去。

鍾沁兒伸手去扶,想要穩住自己的身軀,卻正好將它緊緊握在手心。

前面的男人,伸手扶住她纖細的柳,抬首蹙眉,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的眉眼勾了一絲意,聲音微啞,卻是悅耳到讓她的心絃顫動。

「這是……」她一邊看著他的反應,一邊開始上下套著那長的

就是這,之前反覆進出著她的身體,讓她死,連忘返。

她的手心肌膚滑膩如絲緞,柔軟的指尖一點點地撫著它的形狀。

隱在彎曲的髮之間,現在卻翹得高高的,硬如鐵杵,上面一的青筋此刻正漲到凸起,鼓脹到暴,彷彿下一刻就要爆裂而開,

容淵被她摸得舒,凝望著她的眸光越發暗沉起來,深不見底。

兩人目光會,他挑了挑長眉,角輕揚,嗓音暗啞,「喜歡嗎?師姐。」

鍾沁兒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心頭一驚,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並緊腿心,卻又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他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聲音低柔,「師姐,別忘了,我們要雙修……」

鍾沁兒聞言不再動了,剛才的動作讓她烏黑柔順的青絲,自肩後一併瀉到身前,如一道瀑布遮住一雙飽滿的玉,略微緩解了她的羞澀。

她眉眼低垂,任纖長的羽睫落下,遮住了那雙澄淨的眼眸。

他一手扶住她的身,略微抬起一點,一手扶住自己脹到深紅的,上下

容淵柔聲說道:「紅蓮業火沉於我丹田之中,現在以靈力催發而出,若施於雙修之術,陰陽調和,當然是從這裡出來最有效了。」

話音剛落,他已經按住她的身軀猛地下落,他用力一頂,正好了上去。

刃穿過層層褶皺密佈的花,就著溼滑黏膩的水,直地頂到了花心的深處。

「嗯……別……別這麼深呀……」她一揚首,忍不住地叫出聲來。

壁之上折迭的軟都被完全撐開,以極度的飽脹,勇猛的力度,深到底。

觀音坐蓮的姿勢本就得深,她的小被撐到了底,忽如其來的刺讓她的花壁不停地收縮,擰絞著他碩大的龜頭。

他重重地了一聲,雙手落在她兩團豐潤的之上,用力地著,忽然呼一陣急促,似有一股滾燙的熱直噴在她的花心。

「太漲了……不要了……」她受不住地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水自眼角了出來。

鍾沁兒大口大口的息,腿心被他頂得又酥又麻,她微微擺動部,想要離開他,小卻緊緊箍住

她本以為他是了,很快也會軟下來,可那長的,依舊硬地嵌在她的身體裡。她的動作只是卡著頂部的硬稜,夾得更緊。

「師姐。」容淵輕聲叫她,額間泛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似在隱忍著什麼,「……剛才的口訣。」

息著看向他,見他俊朗如玉的面容之上皆是隱忍的神,這才想到他們是在雙修,他剛才進去的也不是陽

她的面更紅了,如朵嬌豔搖曳的花,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

鍾沁兒雙手撐在他堅實的膛,運起功法來,低頭皺眉,自眉心至鼻尖淌下一滴晶亮的汗,正落在他口的疤痕之上。

容淵默默地看著那滴汗的落下,在他的傷痕之上緩緩暈開,閃著透明瑩亮的光澤。他面沉靜,神思卻恍惚起來。

有一個少女撫著他的傷痕,不停地在淚。她含淚的吻,輕輕地貼在上面。

「對不起。」

與此同時,鍾沁兒已經將他留在她體內的熱收了進去,在她雪的小腹肌膚,忽然散開一道紅光,一朵含苞待放的紅蓮透了出來。

幽暗的窟裡,再一次漫過一片明媚的紅光,如一道赤汐。

那一的冰稜之上,忽然出現了一朵朵赤的蓮花。

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第廿一章:盛放

「師弟……繼續我……」

她的聲音帶著低泣,哀求,還有動人的嬌媚。

容淵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長眉一揚,笑得佞。

「師姐,如你所願。」

他一隻手按住她的肢,下身動,又一次深深地進她溼濘的花。碩大的頂端,重重地頂在她最難耐的那一點。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用圓翹的龜頭頂住,反覆地摩挲著,一次比一次用力,再摩擦著又一次頂進花心。

「師弟……嗯……好撐……好酸……」她淚目盈盈,嬌不斷。

下的被她溫暖溼熱的所在完全包裹,又緊又軟,汁水淋漓,他也仰了頭地

「師姐,你夾得我好緊,讓我透你好不好?」

花心的深處泛起一陣酸得要命的麻意,她不由自主地嬌著,被情慾控制的面容,越發嬌媚。

她咬住,雙目含,「夾你……不好嗎?」「好。」容淵低低笑了,聲音暗啞,「師姐,要不要自己動下?」

「我……不會……」

她長睫微落,略帶著羞意地看著他。

「這樣……」他深深息,一手輕拍了下她的雪,「夾緊了。」

然後他抬起她的身,教著她如何上下吐,又前後搖擺,讓整盡情地摩擦著她的小四壁,又重重地頂進她的花心。

鍾沁兒低首看著他享受的面容,心裡忽然生起一股奇妙的情緒。

此刻,她騎在他的身上,他才是被她所掌控的那一個。

她的雙手按住他堅實的膛,收縮著自己的小腹,夾緊了他的壯的,開始自己使勁上下套著。

他的又硬又漲,被她緊緊纏住,重重夾著,又再度脹大起來,壯的青筋凸出隆起,撐著她的花滿滿的。

她自己掌控著,讓那一點的軟硬的,反覆上下研磨。她忍不住地顫慄著,快如波在身體之中翻湧不停。

她媚眼如絲,止不住地呻,「師弟……啊……好舒服……」

容淵被快意所席捲,喉頭上下滾動,眼神漸暗,看著她一雙雪上下跳動,不由口乾舌燥,呼越來越重。

他抬手緊緊抓住兩團綿軟的渾圓,肆意地,讓玉白的漏出他的五指,跟著她的動作上下動。

鍾沁兒動了許久,身子又有些乏力,纖手摩挲著他的膛,聲音無比軟糯。

「師弟……我不行了……你動一動好不好……

容淵輕笑了一聲,半是嘲諷,「師姐,這樣就沒力了麼?」

他抓著她的雙動著下身,長的翻攪著紅豔的花,反覆,將她的身體顛到不停地上下搖擺,畫面極度的靡。

龜頭再次強勁地刺她的處,引來雷電之勢席捲到她的全身,她足心完全蜷縮起來。

「就是那裡……再來……嗯啊……」

「師姐,喜歡嗎?喜歡我你嗎?」他著問她。

「喜歡啊……嗯……喜歡師弟我……啊……用力……」

她完全放縱著自己,沉入情慾的狂之中。

鍾沁兒雙目一片離,抓住他的雙手,讓他更用力地捏自己的脯,帶來又痛楚又歡愉的快

容淵再度蓄力衝撞著那一點,死死地壓住,強勁的力道刺她再次湧出陣陣花,順著他的動作,洩到兩人的合之處,一片水光盈盈。

此刻,她上下兩處最的地方,都被他拿捏住,整個人都無比地依賴著他。

她睜著濛的雙目,向下俯視,看著他情動的樣子。

俊朗的面容盡被情慾所掌控,玉白之中透著輕紅,緊蹙隱忍的眉心,薄之中重重溢出的息。

她心口一動,似是被什麼扣住了心絃,忽然低下身去,親吻他的嘴,又被他按住後腦,堵住雙重重地吻著。

輾轉間,她輕輕地叫了一聲,「師弟。」

這一聲讓他渾身一震,心裡一暖,勾住她的舌尖誘到自己的間,深深地著。

一時之間,整個山之中響徹著男人的低,女人的嬌,還有體碰撞的聲音。

隨著最後時刻,他了數百下之後,全力向上重重地頂入。

她的小將他的龜頭緊緊絞住,淋漓水澆頭而上,快自他的尾椎升起,酥麻得讓人慾生死。終於,他的陽全數灌進了她的體內。

與此同時,窟之中,冰稜之上的藍光澤,漸漸褪去,顯出透明晶瑩的彩。

而耀目的紅光卻忽然暴漲,那些紅蓮花蕾,一下都綻放開來,一朵接一朵,次第開放。

明豔的業火紅蓮,佈滿在這幽暗的山之中,無比熱烈地盛放著。

說不出的妖嬈。

第廿二章:無心

不知何時起,冰稜和紅蓮都已消失不見,山又恢復了幽暗,唯有一汪溫泉,水波粼粼。

兩人安靜下來以後,萬籟俱寂,只聽到彼此輕輕的呼聲。

鍾沁兒被容淵擁在身上,下頜斜斜抵在他的肩窩,秀麗的長髮被汗水潤溼,半掩著赤的嬌軀。

她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任由他擺佈著她的身子。

容淵把她抱到溫泉裡洗淨,手指細細地摩挲進內,花壁密密住他清瘦的指節,惹來他輕聲一笑。

「師姐,別那麼緊……」他側首含住她的耳垂,聲音微啞,「這次要乾淨來……」

他的手指緩緩伸進去,扣著,將裡面混著花的白濁,一點一點地勾出來。

他指腹的薄繭摩擦著花壁,帶來酥麻的觸,刺著她的身子輕輕顫抖。

覺到愉悅的快意,微闔著眼睫,忍不住細細地呻

「師姐,你的身子還能再受一次嗎?」他揚眉輕笑。

「嗯?」她微著,睜開濛的眼看向他。

「還想要嗎?」他直勾勾地看著她,角微揚。

「不要!」她急忙答道,渾身痠痛的覺仍在身軀之上蔓延,她哪裡還受得住。

容淵眉開眼笑,神情愉悅,「那就乖一點,別再勾引我。」

鍾沁兒白了他一眼,心想,她哪裡有那個意思,看來對於男人還真得處處小心。

她的長髮沾了暖水,溼得宛如一把濃密的海藻,散在她白皙如玉的背脊之上。

容淵將手指從她的花出來以後,又撫了溫泉,細細在她背上划著。

她偏頭過去看他,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將他的面容看得分明,只見他神情饜足,眉眼染了氣,容貌更顯昳麗。

這人真的是在魔界浸潤太久,亦正亦。早就聽說魔界之人生大膽,對於男女之事並無太多規矩約束。

他從低位一步步爬起,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女人,剛才才能讓她死。

所以,提出與她雙修,說得也如同吃飯喝茶,再平常不過。想到這裡,她的眸漸漸變冷。

容淵哪裡知道她的心裡百轉千回,撫著她圓潤的香肩,動作輕柔。

他的眼波轉了會,又抬眸盯住她,輕聲問道:「若我一開始沒有去魔界,而是在天山做你的小師弟,朝夕相處,師姐會喜歡我還是大師兄?」

鍾沁兒不知他心裡是何意,默然半響,才道:「我可以兩個都不選嗎?」

「如果,非要選一個?」他抬指輕輕摩挲她的嘴,眸光溫柔如水。

「那也不是你。」她偏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容淵靜靜地看著她,也不說話,空氣也彷彿被凝結了,一片靜默。

見了許久不說話,鍾沁兒回眸望他,見他微抿著,眼底墨濃得化不開。

她嘆了口氣,冷冷說道:「師弟,我們剛才……是很暢快,但是本質不過各取所需,難不成師弟還打算娶我嗎?」

容淵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是淡淡地回道:「你我若結道侶,自是要慎重。」

鍾沁兒點了點頭,鬆了口氣,「所以,希望掌門師弟還是把話都說清楚更好,我這裡還有什麼是你想要的?」

他勾冷笑,「我真正想要的,你早就給不起了。」

她想想也是,自己的法力大不如前,除了空有個師姐的名號,真的就什麼都無,算起來應該是她在佔他的便宜。

想到這裡,她心裡暢快了些,但對於這個師弟還真是得多加防範,不可大意。

,若能功力完全恢復,還得探探他的底,是有何能耐。

她在心裡暗暗嘆氣,天山派規矩重重,師祖有諭,掌門的位置必須是出自他們這一脈。

結果當年伏魔大戰,師兄弟們死傷慘重,她沉睡了百年,蘇穆又叛出,這才是便宜了容淵。

不然,掌門之位怎麼也不可能落入他手。

如今她回來了,縱然功力盡失,但名望在此。容淵不管是從何種角度,對她都不可能是真心。拉攏也好,打壓也罷,這人在魔界多年,必定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過了片刻,容淵輕笑,「師姐解除婚約一事,要不要我替你昭告天下?」

鍾沁兒聞言一抬眸,目光直直刺進他的眼瞳,「我和蘇穆相識數百年,縱然他愛上了別人,這個答案,我也只認他嘴裡說出的。」

她長睫微顫,不,其實她是不明白,她可以理解蘇穆愛上了別人,但為何他會枉顧她的生死,取走洗烷丹?

若不是為了洗烷丹,她與蘇穆此生完全可以不再相見。

她也不知,為何對於他的負心,她的內心毫無波瀾。

就連沉睡那,蘇穆說等她醒來以後要與她完婚,她也沒有極大的欣喜。

她甚至毫不起疑地就接受了,蘇穆和素嬛的私情,沒有懷疑,沒有在意,沒有難過。

她的反應,就彷彿是個無心之人。

是什麼時候起,她對蘇穆,早已沒有了男女之情?

第廿三章:若失

容淵聞言,冷冷地看著她,漆黑的眼瞳如聚了風暴,陰沉詭譎。

「說來說去,師姐還是想見大師兄。」

鍾沁兒在心裡啐了他一口,我明明是想見洗烷丹,但她對容淵戒備重重,自然也不會和他說實話。

她側眼淡淡地掃了他一記,沒有再說任何的話。

說多錯多,有時候不說話的效果,比說話的效果要好。

至少,任旁人怎麼猜測,也無法窺探你的內心。

他面沉沉,思緒翻湧,看了她半天,才是輕輕嘆息了一聲。

他一下攬她入懷,低聲說道:「別走……」

「你若是想見他,我就幫你去尋他。」他的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耳,「只是別……」

容淵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已低下頭來,溫柔親吻住她的雙

她很想問一句,只是別什麼?

但是,她又知道以他二人的立場,是註定無法心的。

面前的這個人,她或許永遠也看不透。

他的吻起初是柔情脈脈,吻到最後,漸漸變了,變得如火般熱烈。

她幾乎是被動地承受著,任他的長舌伸到間肆意地地勾纏,整個人被吻到面紅心跳,吻到嘴角甚至有絲津與他的連在一處,扯出一細細的銀絲。

等到兩人都平息下來,她已被他攬在懷中,奇怪的是,她縱然有萬般無奈,但她的身體卻並不排斥他。

容淵不願在那個話題上深究,抬手將她的髮絲撫在耳後。

「師姐也知道,經過那一場大戰,若不是礙於祖訓,我們這一脈在天山恐早無立足之地。」

鍾沁兒深知他說得不假,低聲回道:「這個我明白。」

「你我二人終歸還是要齊心。」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不可讓師傅的基業,毀在我們手中。」

她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想起師傅從前種種教誨,心又軟了下來。

鍾沁兒點點頭,「掌門師弟說的是。」

「除了青鸞,這些年我也收了幾個徒弟,明師姐替我看看他們資質如何。」容淵抬手向上,握住她的手腕。

她笑了笑,有些勉強,「這個自然,只是我如今的功力……」

容淵勾了勾,纖長的指尖輕輕摩挲,她手腕內側的肌膚。

「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的。」

他低下頭去,看著雪白皓腕之上,淺青的脈路,似在想著什麼。

「那就好。」她淡淡地回道。

他忽然俯下身去,輕輕地吻著她手腕內的肌膚,他的無比輕柔,帶著微溼的氣息,吹拂而上。

「這世間,只有我能欺負你。」

鍾沁兒聽著他這樣的言語,內心自是起伏不定,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他,在心底冷冷一笑。

漸變,墨藍的雲層變濃,又黑了幾分,看來離黎明也不遠了。

她抬眸望見口,又是布了結界,又是封了靈域。難怪,他剛才敢在裡搞出那麼大動靜。

還有那一番水融,讓她也確實舒暢。看來他確實沒有騙她,經過這一次雙修,寒毒暫時是不會發作了。

為了避嫌,她特意讓容淵提前離去,又在溫泉之中細細洗去了周身的痕跡,才是回到凌雲府。

折騰了大半夜,她一沾便睡了過去,等待醒過來,已是晌午。

她把含光叫出來閒聊,劍靈見她眼角染了絲意,毫不意外地說道:「看來,你是答應你師弟了?」

鍾沁兒並不想瞞他,「形勢所迫,只能如此。」

含光淡淡回道:「確實,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她撫著劍身,若有所思,「雖然有那麼一絲被迫,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不想自怨自艾。」

含光輕呵了聲,「有點不像你。」

她微蹙眉心,「你又知道了?」

確實心裡還有點介意,畢竟師弟城府太深,若與他在天山相對,必須得打起十二分神來。

含光瞥了她一眼,「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鍾沁兒想想也對,輕聲回道:「你畢竟是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的事情你哪件不知?」

含光卻忽然一陣沉默,微垂眼睫半晌,再又揚眉,看著面前的鐘沁兒。

此刻,她一身素衣,正靜默著梳理自己的長髮,眉眼之中那絲倔強依然清晰可見。

他知道她不會甘心困於天山,成為容淵的臠。她,絕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可是,有一件事情,她不知道。

他曾被人封印過一段時間,直到回到天山,才被師傅解開封印。

那段時間裡,鍾沁兒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完全是一無所知。

甚至連她自己,都已不再記得。

第廿四章:後起

天山連綿起伏,千峰萬仞,重巒迭嶂,以山勢分為北脈,中脈,南脈。

鍾沁兒與容淵所在的正是天山北脈,北脈弟子學的是天山派最正宗心法,術法以靈巧奇秀著稱。

待過了午後,鍾沁兒懶懶起身,青鸞已在外等候她多時。

「鍾師叔,師傅在天池等您。」青鸞上前低聲說道。

鍾沁兒點了點頭,便與她一同御劍前往。

天池是位於山中麓的高山湖泊,以山頂積雪融化而成,形如一彎月牙。

夏融湖水,碧藍璀璨,與天同。冬凍池面,冰寒雪映,皎潔如月。

此刻,北脈弟子正在天池冰面之上比試,劍芒畢現,氣貫長虹。

容淵站在一邊,負手而立。水藍外袍,月白裡衣,白玉簪攏了一縷柔亮烏髮從中穿過,一把鴉長髮披在身後,又垂了兩條長長的淡藍髮帶。遠遠望去,也是風采人。

他見到她來,便了上去,柔聲道:「師姐起得可真遲。」

那還不是因為你。

鍾沁兒一邊腹誹著他,一邊盈盈施禮,「掌門師弟勞,還真是辛苦你了。」

容淵但笑不語,等她走近,又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還疼嗎?」

溫柔的吐息輕輕拂來,話語中透著幾分鮮為人知的曖昧,讓她白皙的耳也微微發熱,透出薄紅。

她不揚睫抬眸,見他神采奕奕,清透的面孔染了玉樣光輝,眼波如泉般閃亮。

心裡暗想,莫不是昨夜他行的是魔教採陰補陽一術,怎麼比平更耀眼了幾分。

她趁眾人不備,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見他依舊是一臉淡定的模樣,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容淵垂首輕笑,「師姐力真好,看來是師弟昨夜還不夠勞,下次要更努力些。」

鍾沁兒說不過他,輕蹙眉心,冷著一張面孔,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走開。

她坐在池邊一塊平坦的巨石之上,明紅宮裝外攏了薄如蟬翼的細紗,映著銀芒閃閃的冰面,如團火般明豔照人。

容淵又跟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見她絳紅菱裙之下出一對纖巧的繡鞋,芙蓉緞面之上南珠明亮閃爍。

他微微抿,又不由想起昨夜情動之時,這雙玉足是如何纏而上,蹭在他的背上,細白的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鍾沁兒見他不動聲的樣子,哪裡知道他心裡此刻的想法,把目光都放在了那些比試的弟子身上。

不得不說,容淵挑的弟子資質都還不錯,她看了看,想到自己如今身體的情況,心裡又有些不痛快。

若不是傷得如此之重,她恐怕現在也準備收上幾個弟子,好好教導一番了吧。

依如今的情形,未來的掌門人選,怕是要從容淵的弟子之中挑選了。

她並非是貪權戀棧之人,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法力幾近全無,心裡不免生出許多的惆悵。

一聲清亮的劍嘯響徹天際,眾人抬眼,只見蔚藍天幕之上,飛過來兩道人影。

待兩人落到冰面,不急不緩,款款向他二人行來。

為首的男子她認識,是南脈江同師叔的大弟子鄭元,前江同正是派了他來拜訪。

鄭元生得高鼻深目,身材高大,他向二人行禮,「鄭同見過掌門,鍾師姐。」

鍾沁兒從前和他也算絡,此刻見了不由笑道:「鄭師弟,我過兩身子完全恢復過來,就去拜見江師叔,容你幫我傳句話先。」

鄭元笑著頷首,他身後閃出一道粉的人影,婀娜多姿,笑如銀鈴。

「掌門師兄,好些子不見了呢。」

她一上前就直向容淵去,笑意盈盈。白皙小巧的面孔,下頜尖尖,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又大又圓。

容淵朝她笑了笑,面輕柔,顯然二人關係不錯,「月兒快來見見你鍾師姐。」

那少女眼睛滴溜溜地轉向她,打量了一會,上前就是一拜,「江月見過鍾師姐。」

容淵看著她乖巧的模樣,笑容又漲了幾分,「江月是江同師叔的小女兒,你也是第一次見吧。」

鍾沁兒目光灼灼,在他二人之間轉了幾個來回,才是輕聲說道:「江師妹生得如此可人,還真是討人歡喜。」

江月笑了笑,又抬眼看她,低聲說道:「我近一直在學天光十九式,聽說鍾師姐使得極好,不知道可否與我切磋一下?」

雖然話語之中帶笑,但此刻江月目光之中的笑意卻是收了起來,直視向她的眼眸帶著幾分的探究,幾分的揶揄,幾分的不屑。

容淵聞言,面微沉,「師姐剛醒來幾,還未完全恢復。」

「只比劍招,不用法力也不可以嗎?」江月瞥了鍾沁兒一眼,淡淡地說道:「難道鍾師姐還怕輸?」

鄭元見她話中帶刺,也不上前勸道:「師妹,非要今麼?不如……」

江月眼底閃過一絲寒意,得鄭元收回了後半截話。

她將面孔又轉向了容淵,吃吃笑道:「掌門師兄,能不能像從前一樣,我贏你北脈弟子一次,你就陪我下山玩一次?」

鍾沁兒微微蹙眉,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嗎?這江月難道真是天資聰穎,北脈弟子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容淵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那時你還小……」

此時此刻,他的身後,鍾沁兒從巨石之上一躍而下,宛如一朵彤雲翩然飄落在冰面之上。

「好,讓我也來見識一下天山派的後起之秀。」

第廿五章:冰湖

天朗氣清,雲收霧斂。

淺金陽光正照在雪冰面之上,紅衣如楓,明麗人,灼灼銀光映得鍾沁兒卻是清冷如霜,冰魂雪魄。

她的話一出,容淵的面更沉了,他一個回身看著她,輕聲說道:「師姐……」

「不是說不用法力,只比劍招嗎?」她笑了笑,淡然說道:「掌門師弟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容淵抿了抿,卻是沒有再說話,看向她的目光之中略含了絲不解。

鍾沁兒懶洋洋地掃了他一眼,「掌門師弟是怕我傷到月兒師妹嗎?」

他神微動,手腕一翻,已是握住她的手臂,有些驚詫,「你在生氣?」

鍾沁兒一把揮開他的手,眼底驟寒,「你明知我傷不了任何人。」

江月見他們二人親密談的樣子,不由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鍾師姐亮劍吧。」

鍾沁兒淡然一笑,手心之中一道白光閃過,含光銀芒耀眼,如三尺秋水。

冰面之上比試的眾人散去,將湖心場地留給了她們二人。

鍾沁兒微微頷首,目光一凜,冷冷地看著面前的江月,「江師妹,出招吧。」

天光十九式,以變幻無窮為宗旨。

兩人一左一右,從第一招開始對起。一時之間,冰面之上劍光迸發,寒芒轉,晃得人眼花繚亂。

兩人不用法力,只比劍招,意在看誰對劍意的理解更勝一籌。

不過對了三招,鍾沁兒看出來了,江月果然是天資過人,不停地以身形的變化多姿來配合劍招。

不一會,她便將鍾沁兒圍在了中心,不斷地換影移形,以密密麻麻的劍式將她團團圍住。

鍾沁兒冷冷一笑,天光十九式本就以奇巧著稱,江月明明就是對劍意的參悟不夠,才想到用身形變幻來彌補。

想到這裡,鍾沁兒在心裡輕輕嘆息了一聲。

如果是兩人以全盛時期的法力對拼,江月現在就已敗了。

但若是以現在的法力來對決,敗的人恐怕是她,而不是江月。

只見寒光人的冰面之上,江月一襲粉衣不斷變化身形,劍氣凌人,將一身紅衣的鐘沁兒掩沒在疾如閃電的劍勢之中。

鍾沁兒沒有被她變幻莫測的劍招給惑,她壓不在乎,江月的和圍之法,沉穩地出招,從容地一一化解。

她每一下格擋頓挫使轉,攻守兼備,剛柔並濟。

同一套劍法,江月使得詭秘陰柔,鍾沁兒卻是飄逸靈動。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誰參悟了天光十九式的奧義。

眼見鍾沁兒的劍招完全與神識相合,如臂使指,容淵終於是面稍霽。

他不由想起,當年的戎關道,她也這樣的一身紅衫,面對數十人的和圍,全然不懼,從容應對。

那一年她的天光十九式,一招一式,颯如星,將漆黑的夜空映得雪亮。每一招劍勢,銀光一劃,血光一現,直到她紅衣浴血,面染血痕,也不肯停歇。

或許,他對她最初的情動,就是因這天光十九式。

只可惜,那時的她,那一套劍法是為了蘇穆而使。

縱然鍾沁兒佔了上風,但容淵看向二人目光之中,依然有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擔憂。

江月的子,表面是純良無害,但其實不然,她的倔強倨傲如寒冰之下的暗湧,深不見底。

使到後半段,江月漸漸乏力,但仍不能佔據上風,不由又惱又恨。

最後一式,雲破長空。

這本就是天光十九式中威力最大一劍,整個天山派能真正領悟其真諦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江月的眼底染了薄紅,越發憤恨,再見容淵神自若的樣子,不由緊咬牙,手心之中忽然有絲縷藍光湧現。

等到她的劍再次指向鍾沁兒的時候,已是攜著雷霆之勢,疾速向她攻去。

鍾沁兒應到了,江月至少使了八成的法力。

她冷冷一笑,她就知道會這樣。

「含光。」她輕喚了一聲。

她長劍抵地,身軀微晃著向後滑去,看樣子是在避開江月偷偷夾了法力的劍招,其實是以含光之力重重地划向了冰面。

鄭元用力啊了一聲,明顯已經看到了江月違背承諾,偷偷用了法力。

鍾沁兒一個退身,只見寒光湧動,冰層竟然迸開了一道長的裂口,兩個正在湖心冰面比試的人,身形一閃,都掉了下去。

容淵也是面大變,身形一動,已是上前而去。

鄭元趕忙在後面跟著,又大聲道:「鍾師姐和江師妹都通水……」

只是容淵心中所想的是,天池湖水,冰寒刺骨,她會不會有事?

第廿六章:熱吻

天池峰高,又接連下了許久的雪,冰天雪地,連綿成片。冬的冰湖,冰層厚約十丈。

鍾沁兒的劍,不過是在冰面劃出了一道狹長的裂縫,兩人落下去以後,也只是墜落在冰縫之中。

但江月的最後一劍,雲破長空,她用了八成的法力,下墜之後來不及收勢,使得冰層在湖心迸迸作響。

江月年紀輕輕,雖然還未築基,但也是練氣後期。雲破長空本身的威力,加持她的法力,將這道裂縫向兩邊撐開,又急速直直向下延伸。

這一劍的餘威抵到冰層底部,直直衝到了冰層之下,天池的湖水之中。兩人也沿著裂縫猛然降下,一併墜入了冰寒的湖水。

容淵疾行至裂縫之前,朝下看去,只見縫隙的底部,一汪墨藍的湖水正不停地起伏。兩人的身影已全然不見,他雙目一凜,就要向下躍去。

忽然,冰湖底部的水波急速湧動,如大海洶湧的波翻滾起來,又快速擰成一團,水波狀的龍捲風,從冰縫之中席捲而上。

墨藍的水之中,兩道人影清晰可見,分明就是鍾沁兒和江月二人。

清透的水波之中,一道銀芒閃動,只見一股水波繞在一柄長劍之上,朝著另一人就飛掠而去。

「雲破長空!」冰面之上響起數聲驚呼。

北脈弟子之中已有不少人認出這道水波,正是天光十九式的最後一劍,雲破長空。

如雲破長空的劍勢,直直指向那人,所有銀的水珠跟在其中轉,又被明媚的光映得光溢彩,光華萬千。

墨藍的水注矯如長龍,靈動地起落向前,啪的一聲,將那人的長劍擊下,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跟著抵了上去。

只聽見嘩的一聲,所有的水忽然自高空中墜下,用力地拍打在冰層之上,如波光粼粼的鏡面,又順著冰層的裂縫了回去。

冰面之上,兩個人的身形也顯了出來,她們全身的衣衫都被冰水完全浸溼。

鍾沁兒身姿翩然如鶴,長臂修長筆直,一柄長劍正抵在江月的前。

她的長髮被湖水染溼,鬢髮貼在頰邊,眉睫之間也沾了細密的水珠,被淺金光一映,一顆一顆晶瑩剔透,比珍珠更璀璨耀眼。

鍾沁兒揚起角,似笑非笑,「師妹,贏了小輩算什麼,怎麼說,他們都還得叫你一聲師叔。」

對於落入冰湖之中,她完全不在意,因為她本就是水極佳之人。

「你……」

江月的水不如她,墜到湖中方了口氣,又突然被雲破長空化就的水柱衝上來,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劍心合一,劍意在心。萬物隨心,萬物隨形。」

鍾沁兒慢慢地收回了長劍,表情微妙,「天光十九式,不一定非得以法力才能發揮極致。」

她一個側身,望向冰面不遠處的那些北脈弟子,揚聲說道:「你們明白了嗎?」

她的話語,讓所有的弟子都如雷一震,更是心悅誠服,集體持劍拱手,齊聲回道:「弟子謹記師叔教誨。」

江月聞言,更顯面蒼白,緊咬住發紫的下,一句話也說不來。

湖面有清風徐來,她紅衣如血般明豔,此刻更是貼緊了嬌軀,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有一件外袍輕輕披在了她的身上。水藍,分明是容淵的。

鍾沁兒微微抬首,正對上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替她拂去臉頰之上細小的水珠。

修長的手指緩緩移開,出她一雙溼漉漉的眼眸,正對上面前的他。

他的面說不清到底是喜是怒,平靜得有些過分,只有一雙幽黑如墨的眼瞳正靜靜地看向她,宛如潭水般深邃。

「掌門師弟……」她對他笑了笑,語音放柔了幾分。

容淵卻是雙手一落,將她整個人攬抱起,果然她的身子冷得如冰一般。

「落了水,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吧。」

他全然不顧弟子們猜測的目光,鄭元泛白的面,還有江月冰冷又怨恨的眼神,緊緊地抱住她,就翩然離去。

他在路上就已傳音入殿,等兩人回來以後,容淵的殿中早已準備好了熱水。

鍾沁兒剛想掙扎起身,他就繞過屏風,將她直接丟在了熱氣騰騰的浴桶之中。

她剛從熱水之中浮出面孔,雙睫之上沾滿了密密的水珠,濃密地粘在一處,睜不開眼來。

覺到他的臉直接貼了上來,雙被他一下牢牢堵住。

一個火熱而綿長的吻。

第廿七章:乾柴

時過傍晚,天頂一側雲漸漸漫上萬道霞光,狀若魚鱗,層層如染,奼紫嫣紅,明媚動人。

而容淵的寢殿之中,白霧翻騰,鍾沁兒整個人沒在熱水之中,只出秀美的面孔。

容淵俯下身來,挑起她的下頜,細細地吻著。

溫柔繾綣,含情脈脈。

一吻方休,他替她抹去面上的水滴,將額抵在她的眉心,眸光輕柔,轉在她的面孔之上。

他柔聲問道:「師姐,冷不冷?」

容淵抬指摩挲著她的嘴,剛才還是失了血的模樣,此刻被他吻得嬌豔滴,美不勝收。

「嗯?」她睜開眼來,看向面前的他。

明明比她還要小個幾十歲,卻總是擺著掌門的架子,在弟子面前故作沉穩,奈何長了一張俊俏的面孔。

眉眼狹長,卻偏偏生了一雙多情的眼眸。雙涼薄,笑起來又柔情脈脈,勾人魂魄。

她不由暗想,他少年時候是什麼樣的人,是否也是鮮衣怒馬,鮮活靈動,眉宇之間有著抹不去的少年傲氣。

他當年在魔界之中,又是如何一點點收起自己的鋒芒,蟄伏了百年而不顯痕跡。

「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寒氣,還這麼拼?」

他的眸光如泉般輕洩,鼻尖蹭了她的一下,動作親暱。

她的眼瞳震了震,退後了一點,似是不習慣這樣的親密。

「事關北脈弟子聲望,我可不能輸。」

鍾沁兒揚起面孔,長眉一挑,「倒是師弟的弟子們還需好好調解,切不可再讓人這般折辱了。」

「原來是這樣的嗎?」容淵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瞳,角微揚,「我還以為……」

她眨了眨眼,被熱氣氤氳得眼眸如浮了朦朧的水霧,「你以為什麼?」

「我還以為師姐吃醋了。」他埋首在她頸間,悶悶地笑道。

「吃醋?」她怔了怔,回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來那個江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偏頭疑惑地問道:「我有嗎?」

不是沒有看出江月對他的好,只是怎麼把她也扯了進來?

他還是笑著反問,氣息縈繞在她的頸間,「你沒有嗎?」

當然是沒有。

她很想這麼回他一句,但是卻怎麼也沒有說出口。畢竟現在討好他,對她也很重要。

容淵漸漸收了笑意,他的手在她的間不停撥,手指靈活地翻轉,衣衫已褪了大半,浮在水面之上,出她圓潤光滑的香肩。

熱水漫在她線條優美的鎖骨下方,向下看去,高聳翹的脯浸在水中,白得驚人,粉尖在晃動的水間若隱若現。

「冷嗎?」他的聲音微啞。

她看著他慢慢地俯下去,頭頂青絲柔亮地掠過她的身子,眸光漸漸幽深,低低地應了一聲。

冰湖水冷,她本就懼寒,又沒什麼法力,剛才確實都是在強撐。誰能想到當年的天山首徒,如今卻是強弩之末,脆弱得不堪一擊。

「我會讓你暖起來的。」

隔著一層濛濛的水霧,他的眉眼不再清晰,聲音卻是堅定地敲打在她的心扉之上。

熱氣嫋嫋之中,他低首輕輕吻上她的肩頭,他柔柔地吻著她肌膚之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間。

柔軟的雙在赤的肌膚之上,帶出一道電,微微的麻意。

「師姐。」

容淵輕輕叫著她,加重了雙的力道,印上一點一點明紅的痕跡,若海棠般醉人。

「嗯……」

她仰起頭來,眼睫輕顫,又有透明的水珠劃過她修長的頸項,落在鎖骨的凹陷處,晶瑩滴,襯得肌膚如白瓷般細膩。

他的眸漸漸變深,又吻到她的鎖骨之上,舌尖伸出來細細著。

另一邊,他的手已經拉開了自己的衣裳,出清瘦白皙的身軀,等到他緩緩起身,所有的衣衫隨著他的動作,已落在地面之上。

「師姐。」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是要雙修嗎?」她坐在浴桶之中,抬首看著他。

「嗯。」容淵低低應道。

他眼瞳之漸漸變深,如一道幽沉深伏的暗。他的雙手向前,扶在她的腦後,微一用力,就將她的面孔緩緩前移。

她如水般瀲灩的杏眸,猛地睜大了,薄薄霧氣之中,他的身軀如隔了層輕煙,充滿了謎樣的誘惑。

而在她的前方,是捲曲濃密的髮,如漆黑的森林。

他雙腿之間的陽物,如蟄伏著的一條巨龍,此刻正對著她。

「師姐。」

低啞的聲音,充滿了無形的誘惑,蠱惑著她一步步地深陷。

「幫我硬。」

第廿八章:烈火(微H)

「你……」

她長睫一揚,抬眼看他。

只見氤氳水霧之中,容淵的面容朦朦朧朧,微挑的眼角卻是透著情慾之,染上一絲的輕紅,正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以前也曾看過宮圖,對於男女之事並非一無所知,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從前的她和蘇穆也數次花前月下,但總是恪守禮儀,她也覺得那樣守禮,沒什麼不妥。

而她和容淵的開始,縱然有絲不情願,但她也沒有後悔,畢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也將得到她想要的。

而且與他沉淪情慾,她覺得是相互的享受,得到快樂的不只是他一人。

容淵的拇指探進她紅潤的雙之間,反覆地輕輕著她的下

他的眼瞳始終膠著她的臉,從眉眼到瓣,無限愛憐地一一連。

「師姐,不願意嗎?」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溫柔,她如受蠱惑般在水中向前。

她靜靜地看著他,並不言語。她只得願意,畢竟這次雙修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鍾沁兒微一抬首,青絲如瀑傾瀉在身後,揚起一串透亮的水珠,輕盈地落入水中,帶出圈圈漣漪。

她雙手扶在他的間,低下頭去,她面前的陽物仍是淡淡的紅,不似之前每次看到的那樣,紅得發紫。

她想了想以前宮圖上的情形,深呼一口,略一定神,穩了穩情緒。

的舌尖探了出去,在圓碩的龜頭之上輕輕一,然後再抬眸看他。

容淵的眼神閃動著,似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蘊藏在其中,伸手輕撫著她潔白如玉的面頰。

她低垂眉眼,再一次輕輕地了一下,這一次它在她的視線裡硬了起來。

它變得比之前更更長,一瞬間就了起來。龜頭直接曖昧戳在了,她嫣紅的邊。

「師姐……」他輕聲呢喃,聲音被情慾浸得低啞,「含住……」

她瑩白的手握住他的受著他的壯灼熱,在她的手心裡更硬了。

鍾沁兒認真地看著它,只見圓柱狀的前端,細長的小孔正張著,就是這裡,之前噴出一股股的白濁,盈滿了她的花

她伸出粉的舌尖,細細著前面的馬眼,然後她啟開雙,雙手扶住光滑的身,將前端叼在了間。

她聽到上方傳來氣的聲音,不由抬起眼來,他白玉的面孔染了一層薄紅,眸更幽黑了,極致的黑,如一汪深潭般不見底。

他低頭看著她,她半含著他的龜頭,丁香小舌柔柔地著小孔,上挑的眼神透出幾分的媚眼如絲。

的地方被她含住,快陣陣襲來,又見她如此嫵媚的表情,他不低低息,兩手按住了她的後腦。

她側了側臉,火熱的舌遊走他壯的莖身之上,一青筋漲大,在上面凸出來,澤也越來越紅豔。

他邊邊道:「把它含進去……」

話音剛落,他已經扶住她的後腦,將衝進去了大半。

鍾沁兒的嘴一下被漲得滿滿的,有點噎住,「嗯……」

她看他的眼神透出不滿,他卻輕輕地笑了,「就是這樣,很舒服。」

容淵託著她的腦袋,勁動,抵在她的舌上,做了幾個吐。

她的口腔被整個漲滿,他的味道到是不難聞,但她還是被噎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從眼角緩緩滑落。

他看著她的淚目盈盈的樣子,心裡又愛又憐。但被她小嘴緊緊包裹的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又捨不得放開。

他抬指細細地拭去她的淚痕,目光溫柔如水,他輕聲說道:「師姐,我對你的心意,你總有一天會明白。」

她說不出話來,水汪汪的眸子凝睇著他,小嘴卻不由自主地起他的

身在她的嘴裡,再一次漲大,變。龜首受到刺,開始分泌出縷縷清,帶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容淵按住她的後腦,暗啞說道:「還是像之前一樣,先出來一次……」

他的被快和情慾給完全席捲,息越來越重,「然後……我們再雙修……好不好?」

可他身下那人被他將整張嘴給住,本無法回答他。但是她明白,想要達到她的目的,她該怎麼做。

他的太大,她本含不住多少,只得一手抓住後面,隨著本能的驅使,緩緩地擼動。

前端被她含在嘴裡,舌尖抵在細小的馬眼之上動,再用了整個口腔的力,深深地

是如此強烈,他的身驟然收緊,被她溼潤的小嘴緊緊含住,所有的軟都擠了過來,在身上摩擦著,著。

他被快漫過後腦,又酥又麻,頭皮發緊。他抬起頭來,微闔著眼,重重地息,面容滿是沉淪的神

他從沒想過被含在嘴裡是這麼的,而且她一直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

如今被她這樣含住,心裡的征服也全然暴漲。

他的身軀如火般炙熱起來,彷彿有一把烈火,在他的全身灼燒。

越燃越烈。

第廿九章:水

他看著她臣服的模樣,內心不住地膨脹,快也因她的動作而不斷積累。

丁香小舌無意識地動,颳著不斷漲大的身,每一處的青筋被她溼熱的緊緊地碾壓。

容淵再也忍不住,眼底染了一片赤紅之,牢牢地按住她的螓首,開始起來,不住地

「師姐……我一直想要這樣對你……讓你完全屬於我一個人……」

鍾沁兒被堵得淚水漣漣,完全無法說話。

她不時溢出點細細的呻,像極了求饒時候的聲音,在他耳裡無疑更是催情的藥。

她的口裡分泌出大量的唾,更是滋潤了大的身,讓他的動作無比暢快,每一次出,甚至都有銀絲相連。

偶爾有幾次深抵到喉嚨。被她緊緊裹住的快意,讓他更是難以抑制,在她嘴裡越來越硬,已經快到了頂點。

終於,最後的一下,他奮力頂到了深處。

重重地彈跳了幾下,馬眼抵著她溼熱的口腔大開,一股濃郁的白而出,灌滿了她的櫻

一股酥麻的快意也從尾椎伸至脊背,再猛地漫上後腦,攀升的覺宛如一朵煙花升騰至夜空,再嘭得一下,火花四濺,快水遊走到全身各處。

他半閉著眼,喉頭不停地上下滾動,整個背脊繃直,在的一瞬間,喉間發出一聲重重的息。

出來的時候,前端的陽甚至有幾滴落入水中,轉眼就和水混在一處,辨不清來。

她被嗆得眼淚汪汪,有些陽甚至嚥下了喉嚨。她側身扯過屏風上的一條汗巾,將剩餘的吐在了上面。

容淵得了滿足,看似心情極好,端給她一杯清茶漱口。「師姐,委屈你了。」

見她息未平的樣子,他輕輕地撫著她的臉,眼神裡盡是柔情意。

鍾沁兒的心裡卻是一種說不出的空虛,她不是覺得委屈,而是無力,她一點也不想依附於他。

她雙眸一片離,嫣紅的角,還殘留著他的白濁,星眸含淚,柳眉輕蹙,臉頰染了淡淡的粉,如一朵臨水盛開的芙蕖,玉白之中透著輕紅。

他愛憐地輕吻著她的面孔,也進入到了浴桶之中。

當他和她一起沉到水中之時,浴桶裡的水又漫出來了許多,濺到地上,水波如鏡,映出頭頂蒼穹的星月。

夜明星稀,月如紗,如一道瀑布,傾瀉而下。

的月光瀉在她雪白的身軀之上,每一處線條都一覽無遺,曲線玲瓏。

水波搖曳,波光粼粼。

他拿了一塊乾淨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臉,又開始幫她擦身。

擦著擦著,那張帕子便不知道去了哪裡,只剩下他的手在她的周身四處遊走。

容淵溫香軟玉在懷,撫摸著她細滑如瓷的皮膚,又一次脹了起來,硬硬地抵住她光滑的玉腿,不時地蹭著。

「師姐……」他上前吻了吻她的角,聲音輕柔,「在水裡雙修好嗎?」

她杏眸微張,面更是通紅,「在水裡……怎麼雙修?」

他輕聲笑了笑,抬起她的肢,雙自水中一躍而出,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鍾沁兒一下失重,兩手趕忙抓住了浴桶的邊緣,再咬看著面前的人。

容淵呼忽然急促起來,看著那雙出水面的玉,水緩緩地從溝之中下去,翹的尖紅潤宛如櫻桃般,慾火一下竄到他的眼底。

「在水裡雙修,就是在水裡幹你……」

他低下頭去,溫柔的鼻息在她的連著,帶來令人顫慄的熱意。

「你……」她羞澀地咬緊了下,下一刻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張開溼潤的雙,含住了面前的一顆茱萸,深深地,又伸出手來把玩另一隻,白皙的滑膩地從他的指縫漏了出來。

突然,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地上下著她的雪,又細細地以牙啃咬起來她的頭。

鍾沁兒扶著浴桶的兩邊,忍不住地顫抖,她揚起首來,耐不住地低聲嬌

「輕點……啊……師弟……輕一點……」

覺到有花自她的小之中滲出,不由自主地想要夾緊雙腿。

容淵卻是用力地頂開她的雙腿,扶起劍撥弩張的陽具,整早已是硬的,蟄伏在水裡,抵住了她的花入口。

他一手按住她纖細的柳,讓她的身子微微落下來一點,壯的上下地磨蹭著紅豔的花

溫熱的水也被他的帶起,隨著他蹭動的節奏,一下一下輕撫著,又癢又麻,竄進她的腦海。

她的又軟又麻,此刻完全被到無力,長睫輕顫,楚楚可憐地望住他。

「師弟……別這樣折磨我……」

「師姐,想要嗎?」他促狹地笑著,聲音低啞。

她咬緊了瓣,點了點頭,雙眸水光瀲灩,面容更是在被粼粼波光映得嬌媚動人。

他另一隻手落在她的間,用力地她豐滿的

又自下向上地滑到她的間,手指輕輕地划著圈,帶著另一波的酥麻。

「想要,就自己吃進去。」

第三十章:融H

鍾沁兒聽完他的話,雙頰飛紅,如染了淡淡的胭脂

「師姐不會嗎?」容淵笑了笑,暗啞的聲音似有某種魔力,「上次也是這個姿勢……」

她想起來了,在那晚窟之中,他們也用過差不多的姿勢。

「可是……上次……」她長睫上下翻舞,言又止。

上次,又不是在水裡。

他上前輕輕吻了吻她的角,如細雨般溫柔纏綿。

他緩緩抬起身,火熱的硬蹭了蹭她的腿心,抵住她的花外面繼續磨蹭,龜頭前後摩擦著花之上那顆細小的珍珠。

「你……不是想要嗎?」他眼角含笑,「都溼了……」

鍾沁兒白了他一眼,在水裡本來就是溼的。

容淵繼續用龜頭摩擦花核,溫熱的水也跟著他的動作,不斷地刺著那裡,得她身一陣陣顫動,間溢出細細的呻

「想要就自己吃進去,就像剛才那樣,這次你要用下面的小嘴來吃。」他繼續誘惑著她。

剛才,她想起剛才,她用上面的嘴把他的吃進去的那一幕,香豔而穢,不僅微微息起來。

偏頭看著他,眉眼如詩,本來有著水墨畫般的清雅,此刻卻因染了而無比鮮活,有著說不清的蠱惑。

這樣的他,讓人捉摸不透,又心生嚮往。

她略略低首,透明的溫水之中,只見他的手正扶住那,在她的腿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

鍾沁兒眉眼低垂,這一次的雙修對她很重要,必須得做。

於是她咬住下,雙手緊扶住浴桶,雙腿分開,撐住兩邊,微微抬起下身,朝著他的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也許是在水中的緣故,這次進入特別順暢,但因為姿勢的緣故,沒法將他整完全吃進去。

圓碩的龜頭頂開溼漉漉的,被兩邊柔軟的給完全包裹住,緊緊含著。

他覺得緊,她覺得脹,兩人都不由發出了一聲喟嘆。

她只含了一大半就撐得難耐,無比清晰到龜頭的形狀,抓緊桶沿不由上下地起伏了兩下,溼滑的小吃著

但她的動作,對於容淵來說,沒有盡而入,他則始終不能完全的舒

他向前,溫熱的舌尖在她的頸項之上輕輕,又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道:「師姐,你要努力,全吃進去。」

她睜著霧濛濛的眸子,微微息,聽見他的話又向下看去,只見下體著他深,又又硬,隨著她動作的起伏一下一下地進出。

「嗯……這樣不夠嗎?」她低低地問道。

水波一晃一晃,帶來的熱意沖刷著她的花外面,令她受到不一樣的快,腳趾都蜷縮起來。

「不全部吃進去……會受罰的……嗯……」

話未說完,他忽然緊蹙眉心,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因為適才她扶著桶沿雙手用力,身子一個重重地起落,雪白的雙腿大開,一下吃了個透,到底。

而入的快從他的尾椎骨,沿著光滑的背脊,直直地衝上了後腦,舒得他微闔雙目,重重地息。

他緊緊著她雪白的,仍是向裡,努力地頂進她的最深處。

鍾沁兒凝眸看他,下體被得滿滿的,又漲又熱。

「嗯……到底了……吃不下了……」她長睫不住地顫抖,媚著。

容淵無視她的哀求,到了頂仍然在拼命地,恨不得將下的囊袋,一起全部擠進去,不留一點空隙。

「還有一點,全吃進去……」他著上頂。

口被撐到幾近透明,無力地緊緊箍住他,令她的雪背繃緊,呼急促起來。

「師姐,你下面這張嘴可真貪心,全部都吃進去了。」他勾淺笑。

鍾沁兒聞言微蹙秀眉,咬住了下,神中有絲不易察覺的嫵媚。

她烏黑的青絲溼漉漉地蜿蜒在雪白的身軀之上,兩手向前,攬住他的脖頸,雙貼在他的膛之上,身子開始不停地上下起伏。

抬起,落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他佈滿青筋的摩擦壁,將她富有彈的花撐開來,龜頭被頂端的小口含住,無比暢快。

隨著她的動作,不住地上下,她也被得全身泛紅,酥麻的快一波一波地湧出。

「嗯……好舒服……還要……」她舒地呻,眸如霧。

而她飽脹的雙,跟著她的動作起伏,也開始上下摩擦起他光膛,尖紅潤硬,不停地摩擦著,帶來如電擊般的快意。

「師姐……」

容淵輕聲低喃著,俊美的面孔紅透,眉心緊蹙,神又是隱忍又是難耐。

鍾沁兒看著他情動的神,主動地吻住他,獻上自己的雙。兩人無比纏綿地緊吻在一處,纏,津互換。

繚繞的水霧之中,兩人如鴛鴦頸,長髮都溼潤地纏繞在一起,織一處,此起彼伏。

浴桶裡的水不停地晃盪,一次一次又一次,再不住地飛濺出來。

最後時刻,她的花狠狠收縮著,透明的一股股地湧出,已經到了極樂的境地。

她閉緊雙目,用力地攬住他的頸項,綿軟的玉重重地壓在他的前,下身一緊,把他的死死地咬住。

窄小的花深處一陣緊縮,用力咬住圓碩的龜頭,他直接到被夾出來,噴出一股股的白

浴桶裡的水又一次被重重地晃了出來,落滿一地,晶瑩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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