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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10)【作者:(sfl0)不文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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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567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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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登門

終於脫下了那件難受的本雨衣,小弟弟衝著邢翠的地點點頭,紅得發紫的頭頂上冒著陣陣熱氣,我特意運功將九陽真氣散發出來,刺著邢翠身上每一寸粉的皮膚。正在思考要不要讓她再幫我,邢翠已經急不可耐的坐了起來,撲到我身上,雙腿跨坐到我間,翹一收,主動將我的納入了水淋淋的陰道之中。

「呼……好舒服!Sobig!」邢翠像是突然恢復了生機,渾身溼漉漉的像是一條魚,爬伏在我膛上,牙齒在我頭上輕輕囁咬,下身如電動小馬達一樣高速抖動,不停地噬著

我信守諾言,放出了那顆能剛好能碰到她G點的龍珠,讓她如魚得水,上下吐數十下之後,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鼻子發出陣陣悶哼。之內,G緊貼著龍珠,子宮口則含住了馬眼,一股一股的體湧出,澆得我龜頭一麻,險些把持不住。趕緊收斂心神、抱元守一,張開馬眼收納她出的元陰。

實在太豐富了,她應該有很久沒有舒服到噴出元陰的程度了,畢竟很少有男人的陽氣足以刺到「管中窺豹」的元陰。這種東西長期擠壓便會陽虛,難怪她臉上這麼重的陰鷙之氣。我慢慢坐起來,將她抱在懷裡,她仍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頭,渾身微微顫動,陰道的收縮並未減緩,現在還在高。我也趕緊抓緊時間邊吃邊消化,有好東西不吃是要遭天譴的。

等我煉化完畢,突然到肩頭居然溼了。邢翠也老大不小了,不會下面吃飽了,上面那張嘴餓得想吃我的吧?耳邊傳來隱隱的啜泣之聲,她雙眼微紅像是哭了一般,纖弱白皙的背脊陣陣顫動。我開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想要支起她的頭,給她一個深情的吻。她卻緊緊地摟住我,不肯挪動,牙倒是鬆開了,只是將脖子枕在我的肩上。得我一下子倒不知道該說啥了,乾女人我是一把好手,但泡妞功夫實在一般得很。

她默默地哭了一陣,突然幽幽地說:「你太厲害了!」面紅潤,眼波動,一改往常傲慢兇狡的模樣。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猛的抬起頭,眼中滿是濃情意地望著我,然後一口吻了過來,錯,互相。正在這個情意綿綿的時刻,我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朱玉婷」,天吶!

邢翠看到手機屏幕也嚇得縮回了身子,我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朱玉婷有些焦急的聲音:「你在幹嘛呢?房子看好了沒有?」

「嗯,差不多了,房子不錯的!」

「看好了就趕緊回來吃飯吧!」

「吃飯?」我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五點半了,再看看滿的狼藉,我們居然折騰了一下午。邢翠的小依然包裹著我的陰莖,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環抱著我,耳朵貼在我的口,靜靜地聽我打電話。這讓我想起一隻溫順的小貓崽兒,下意識地用指尖輕輕地刮她的後背。

掛斷電話後,我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從她身體裡出依然大的,直接出來好像有點不太禮貌,但她好像沒有主動起身的想法。我只有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希望她能主動明白。

邢翠微微仰頭回應著我的吻,又纏綿了一小會兒,突然問道:「如果沒有女人的時候,你怎麼解決?」

我有些意外她的問題,隨口說道:「打坐。」

「打坐?男人不都喜歡打手槍嗎?」她倚在我的肩上,輕輕地用手指撫摸之前的咬痕。

「師傅不準。」

「師傅?你還有師傅啊?你難道真的是鴨子。」她一下移開了腦袋,有點想要脫離我的身體。我這才發覺她本來已經乾澀的陰道,又重新變得溼潤柔和起來,畢竟裡面著一柄陽氣十足的,女陰哪裡吃得消。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才是雞呢!」我笑罵道,突然發覺她面不善,趕緊把之前跟玉婷講過的拜師故事又大致講了一遍,當然刪去了與我真實身份有關的內容。

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仔細地看著我的眼睛,我淡定地回望著她。她開始相信我沒有撒謊,一拳打在我口上,不滿道:「難怪你會有那個痘痘出來!你怎麼不早點出現啊?讓我給你破處啊!」

「這事哪有早和遲的,現在不也好嗎?姐姐舒服嗎?」我故意又頂了她一

她驚得咿呀一聲,又摟緊了我,動情地說道:「我現在相信你真的不用套子了。那天我在婷婷家到處找都沒找到套子,還以為是你們處理得乾淨的原因。」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有關係的?」

「很簡單,我在頭櫃的屜裡看到了兩套情趣內衣,而且是剛洗過的。一個年輕的俏寡婦,家裡住著一個帥氣表弟,然後還有穿過的情趣內衣,傻子都知道他們倆有一腿了。」邢翠開心地說道,「不過說實話,你真的、真的太厲害了!女人很難不跟你有一腿。而且……你長得跟我三哥很像,也難怪婷婷這麼快就能接受你。」最後這句話驚出我一身冷汗,她可別看出我跟她二哥更像啊!

不過,邢翠也只是隨口說說。此刻的她突然顯出幾分小女孩的直率、爛漫,讓我不生出幾分戀愛之心,稱讚她:「姐姐也很啊!口技很好,本來我以為你本就不會口,沒想到……」

「哈哈!無論還是說做愛,都是讓兩個人放鬆快樂,如果不能盡興還有什麼意思呢?」說著,她又親了我的頭一下。

「是啊,就是得任才能快樂!姐姐,下次我能在裡面嗎?」其實我在馬眼緊貼子宮口的瞬間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不知為何又突然放棄了。現在趁機提出了這個要求。能夠內自己的親姑姑,最好還能讓她懷孕,那是多麼美妙的復仇!

她怔了怔,突然嫣然一笑道:「那就看弟弟你的表現囉!別藏著了,我知道你的手早就勾住那件衣服想穿上了,穿吧!你半天沒敢動,證明你心裡還是顧忌我受的,我開心呢!」說著扭著,慢慢地抬起股,離開了我的,紅腫的小仍然有涎出。

小弟弟依然渾身紫紅,只是佈滿了黏稠微白的體,邢翠依依不捨地看著它,突然俯下身子,又含住了它。天吶!這沒完沒了了啊!我剛要挪開,她吐出了,微笑著說道:「放心,我只是幫你清理一下。彆著急穿了,趕緊洗個澡,不然你一回家婷婷就能聞出來。女人對這個是最的了!」說著又了起來。

在浴室裡,衝著溫熱的水,邢翠非常仔細地幫我清理著下體,一邊玩笑著說:「你這個表姐還真是如狼似虎,真是半天都捨不得啊!本來我今晚有晚自習,可以下課後過來陪你住一晚的。」

我笑著說:「姐姐你不也是虎狼之年嗎?」

她一下站直了身子,摟住我的,下身貼住了我的,柔聲問道:「那這一狼一虎的你更喜歡誰呢?」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盯得我竟有些發慌。

我假裝仰頭衝了衝臉,才回答:「各有各的優點。」

「男人就是貪心!」邢翠妖媚地白了我一眼又說,「老實跟姐姐說,你們倆到底是不是表姐弟啊?」

「是有那麼點親戚關係,不過血緣上基本等於沒關係,只是小時候她經常帶我玩。」這幾句全是大實話,對得起天地良心。

邢翠手頭一緊,幽幽道:「那你的意思你們倆可以結婚囉?」

我故意思考了一下才說:「婷姐她覺得不好,畢竟她丈夫剛剛走,怕你們邢家的人說閒話。」

「那你們就打算這樣長期同居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哪天東窗事發可能更多人說閒話哦!」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邢翠用手指撫摸著我的肩頭,突然問道:「呀,我剛才咬你的傷口幾乎看不出來了,你真的有功夫誒!」

我趕緊得意地給她擺出幾個健美先生的動作,她摸著的鼓鼓囊囊的肌有意無意地說道:「男人可不能這麼不負責……要不你跟姐姐我結婚吧,邢家沒人敢說我。大不了以後我每週準你去婷婷那邊兩次。」

我不喜上眉梢,立刻回答:「哈哈,這個、這個不太好吧,不過……你倒是想得開。」

邢翠抬頭在我面頰吻了一下,溫柔地說:「男人嘛,哪裡管得住哦!婷婷也不是外人,畢竟我三哥不在了,而且她還跟你算親戚,我也不可能斷了你們的聯繫,不如讓你們放開點。而且我一個人估計也滿足不了你。」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行得通哦!」我伸手在她的左上抓了一把。

「放!」邢翠的眉頭挑了起來,那副孔雀的表情又出現了,「你想得美!

癩蛤蟆想吃天鵝!我們的關係最多也就這麼多了,大家相處很愉快,沒必要到那張紙來不愉快……「

我的火頭一下就躥了上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被她痛罵的夜晚,我的呼有些不暢,完全沒有繼續對話的想法了,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是不配。我先走了。」說完立刻走出了浴室,匆匆擦乾身子離開了。

************

開著車,覺剛才好像有點太沖動了。時候想想,好像她那句話只是玩笑而已,但「癩蛤蟆想吃天鵝」一入耳,我就無名火起,幾乎一拳砸到牆上。

手機上閃過一條微信:飛弟弟,剛才是我失口,十分抱歉。房子住就是,不用擔心房租的事情!要搬的時候給我電話就行。隨後又附上了一張紅的照片。

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給她回了一條:謝謝,我考慮好了明天給您回信。

剛發出去又覺得好像有點太嚴肅了,正想著該說點什麼緩和的話,她又發了一條過來:畢竟我也是新寡,不可能這麼快就跟個小鮮結婚的,雖然我也很喜歡這塊小鮮。隨後又附上了一個麼麼噠的表情。

女妖就是女妖,三言兩語就讓我心情變得好起來。

我隨手又發了一個親親的表情過去。她又發了一個美女香蕉的圖片過來,讓我下身一熱。哎,可惜回去也吃不了「」啊,婷婷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影響哥哥做運動啊!

剛進小區門口,「等噔噔」又是一張微信圖片:一條紅豔豔的縫,兩條白皙的手指分開一個小口,能看到陰道口密密層層的。我當然認得這道口,一個鐘頭前,我二弟還在裡面呆過。可以看出,上還有薄薄的水痕,下面是藍的皮沙發,她竟然在車上自拍的,夠大膽!我不抬頭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看。

我先發了一個好的表情,又接著說了一句:好漂亮藍小內褲,不過我記得之前穿的是粉蕾絲哦!

她先發了一個撅嘴的表情,又接著說:姐姐的漂亮褲褲多得很,每天換十條都沒問題。

我發了個偷笑表情,又說:好哦!求上丁字褲圖!

估計邢翠在開車了,微信沒了動靜。我進了家門,玉婷滿臉笑容地走到門口,親了我一下,小聲說:「小婷婷在洗澡,趕緊親親老公!」

我回應著給了她一個舌吻,說:「我想跟大婷婷一起做愛做的事情。」順手拍了一下她的股。朱玉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趕緊逃進了廚房,嘴裡喊著:「弟弟趕緊洗手吃飯了!」

「等噔噔」放在鞋櫃上的手機一閃,我點開一看,又是邢翠:乖,下次姐姐穿C型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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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動了一晚上也難以入睡,乾脆第二天就搬。週五下午朱玉婷專門請了假,開著車陪我過來幫忙收拾東西,邢翠也正好下午沒課過來招呼我們,鑰匙也準備好了。昨天的滿狼藉已經沒了蹤跡,整潔乾淨的單,邢翠做事還真是周到,可能是偷嘴經驗豐富吧!

每次趁著朱玉婷不注意,邢翠就會對我動手動腳的。一會兒是浴室噴頭有點小故障讓我去看看。我一進去,她抓住了我的部,隔著褲子一陣,還故意大聲說「這水管好,洗澡的時候肯定特別熱!」過一會兒讓我去廚房幫忙看看餐具全不全,然後用貼住我的後背上下動,問我:「愛不愛吃批薩,我在意大利旅遊的時候專門跟一個師傅學過,我打的麵糰特別有彈。」最過分的是那套健身椅,坐在我腿上來回晃,說架子頂得她好舒服。也虧是朱玉婷沒什麼心機,完全沒有察覺到我們的異常。

好容易收拾妥當,常的衣服整齊的掛在立櫃裡,屜裡是疊成小方塊兒的內衣褲和捲起來的襪子,幾雙鞋也放進了門口的鞋櫃,拖鞋有洗澡的,還有綿竹的、包腳的絨線拖鞋,朱玉婷真是個好老婆!旁邊還有個衣櫃,裡面都是女裝,邢翠說都是她女兒的,但我偷偷拉開一個屜發覺有情趣內衣,顯然是她自己準備的,好期待以後的福生活啊!哈哈哈!

本想到小區外面隨便找了家飯館吃飯,邢翠卻非拉著我們去了一家比較高檔的中餐館「年月」,專門開了間包房。吃著飯,邢翠不時說幾句玩笑話,朱玉婷開頭還開心。漸漸地菜越上越多,邢翠的笑話也葷起來,朱玉婷的笑容有些勉強了。我只有在旁邊假裝聽不懂,老老實實吃菜。

突然我的筷子停住了,朱玉婷急忙問道:「怎麼了?魚刺卡住了?」

「沒,喉嚨有點癢!」我假裝清了清嗓子。邢翠一隻小腳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我的部,為避免她的騷擾,我故意選了離她比較遠的座位,沒想到她還是能暗度陳倉。

腳下不老實,邢翠的嘴也似乎沒有放鬆,居然開始講起了國外一對親姐弟亂倫懷孕的新聞,而且添油加醋的,說什麼弟弟的下面特別大,得姐姐神魂顛倒之類的。得朱玉婷面緋紅,不敢應答。我更是隻有埋頭裝聾扮啞,畢竟我還要對付腿間的那隻絲襪包裹的小腳。

看到朱玉婷臉不對,邢翠又改成了現在社會上行姐弟戀之類的,我的下身則是被她折磨得半起了,因為害怕被玉婷發現,我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但朱玉婷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她啪的放下筷子,一臉正地對邢翠說:「小妹,不要胡說這些沒意思的,看我弟弟汗都出來了。」她顯然誤會了我出汗的原因,無論如何,她的話讓邢翠的小腳立馬收了回去。

邢翠笑地站了起來,端起一杯蘋果酒說道:「婷婷別生氣,我說這麼多都是為了為正事兒鋪墊……」頓了一下。

朱玉婷的筷子一下掉在桌上,她趕緊撿起來,用餐巾擦了擦嘴,說:「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別急嘛!婷婷……」邢翠放下酒杯,拉住了朱玉婷的手,笑著說,「婷婷,我喜歡上你表弟了,好像談一場戀愛!不知道你這個表姐同不同意!?」我嚇得趕緊咳嗽起來。

假表姐朱玉婷則是整個人呆住了,本來已經半起身的她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嘴裡吃吃地說:「這、這……翠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正當我們這對冒牌兩姐弟不知所措時,邢翠突然發出清脆的響聲,「瞧把你們兩姐弟嚇得,我開玩笑的。弟弟是很帥很可愛,但我也不能奪人之好哦!哈哈哈!」說著又是一陣嬌笑,讓玉婷本沒機會反駁。

一頓尷尬的晚餐終於吃完了,走出餐館時,玉婷的小指偷偷在我掌心勾了勾。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她一本正經地對邢翠說:「翠翠,我好像把東西掉那屋裡了,我讓小飛帶我上去拿一下,你先回去吧!」

邢翠笑了笑,又點了點頭,自己上車離開了。雖然邢翠的車已經沒有蹤影,但朱玉婷還是小心翼翼地躲開我的手,但身體卻又時不時貼過來,用肩頭蹭一下我,若即若離的就像是一對鬧了小別扭的夫。進了小區以後,貼身已經變成了偎依,因為周圍偶爾會有遛狗遛貓溜孩子的路人,所以我們也沒敢過分親暱,只是朱玉婷的手指已經嵌入了我的掌心。

進入電梯,我發現她的面頰已經緋紅,雙眼撲閃這長長的睫溼漉漉地望著我。我知道這不是淚水,是這一週來積攢的慾火。要升到20層,同梯的人相當多,可惜我們倆只能拉拉手而已。

我們幾乎是小跑著衝進了房間,關上門,玉婷就緊緊地摟住我,用牙齒輕輕地囁咬我的衣襟,接著便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深吻。齒相、唾糾纏,好容易才分開,玉婷深望著我,溫柔地喊了一聲:「老公!」這個詞早已不是語,怎麼也有百十來次了,但這一次絕對是最飽含渴望的。

起了她的粉百褶短裙,撫摸著絲襪包裹的大腿。大腿微微發顫,間有股熱氣透出,手指輕觸內褲襠部,竟然溼透了,我的婷婷姐這幾天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親親吻了一下她的嘴,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了門口的餐桌上,雙腿大大分開,因為穿的是十字帶扣的高跟涼鞋,也懶得脫了。埋下頭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每一下都很重,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讓她又是興奮又是羞澀,眉目含情,嘴裡發出輕柔的呻,讓我更加發。

隔著內褲了幾下陰阜,讓她雙腿直抖,細長的鞋跟敲在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音。舌頭在絲質的粉內褲上慢慢滑動,玉婷的隱隱動。不一會兒,我已經能夠覺到門口的豆豆了,即使現在入也不會有半點阻礙。可我半點不著急,長夜漫漫,下面的嘴這麼久沒有吃了,得讓我的二老婆吃個飽。

舌頭和嘴配合無間,將內褲濡溼的襠部含進口中,上面的汁,嘴上發出「嗤嗤」的響聲,朱玉婷咬著牙罵道:「沒正經!」眼中卻盡是讚賞之

「老婆,我錯了,我馬上就打豆豆。」逗得她噗嗤一聲笑了,緊接著內一股汁湧出。我趕緊撥開了內褲,讓舌頭專心為小豆豆服務,右手中指則探進了中,沿順時針方向輕輕按摩膣。幾天不來,陰好像也長了不少,颳得我的鼻子有點癢癢的。

來回幾分鐘之後,朱玉婷已經高了一次。我將嘴覆在她的陰道口,把分泌物盡數入口中,卻並不嚥下。支起身子來到她嘴邊,跟她舌吻。她知道我嘴裡含的是什麼,雖有些不願意,但也沒有反抗,略作遲疑之後便放開矜持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最後嚥下了自己體和我的混合物。我微笑著在她耳邊說了說:「老婆真是乖!」

朱玉婷白了我一眼,又微笑著撅起了小嘴,說道:「知道就好,以後住到這邊來了少跟邢翠接觸,她這個人沒正經的!你可別忘了她是你親姑姑,別理她那些胡說八道的話!以後週末我就過來看你。」

提到我的女妖姑姑,我興致更高了,立馬脫下了襯衫,準備大幹一場,皮帶扣剛解開一半。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來,朱玉婷猛的坐了起來,襯衫被我很豪地扔到了廚房門口的地上,本來不及穿上。

剛把皮帶扣上,邢翠已經出現在門口,笑地看著我們。

「我、我們……」玉婷努力地想要解釋,卻怎麼都說不下去。

邢翠的金高跟鞋慢慢地踱過來,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們熱了想開電扇,是不是電扇不轉了?餘飛,也真是的,你怎麼能讓你姐姐上桌子去修電扇呢?

萬一摔著多不好。「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走到我面前,故意摸了一把我厚實的肌說:「看把你熱得,了這麼多汗出來。」說著指了指桌邊和地上的水。

玉婷趕緊下地,找來抹布開始清理。邢翠笑著道:「不好意思,我錢包忘拿了。你們兩姐弟繼續忙!」說著從角落裡找出一個巴掌大的零錢兜,在我們面前晃了晃又開門出去了,只留下一陣香風。

這招回馬槍真厲害,讓我的都軟了下去。玉婷更是進浴室清洗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了,連告別的一吻也只是輕描淡寫,像是「途人」。哎,她又只有繼續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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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本想和玉婷去看電影,順便過來給她「吃」頓好的,結果兩個婷婷約好去登山健身去了。邢翠這兩天都沒動靜,我也懶得主動聯繫她,這種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定不能對她死纏爛打。我也趁機在這附近轉了轉,悉一下環境,倒也樂得清閒。小區附近環境優越,最近成為了全市房價最高的地段之一,邢翠倒是有點投資眼光。周圍有幾個新興的商圈,通也比較便利,幼兒園、小學配套也比較齊全。既可以安家過點小子,也可以等過兩年完全成後高價出售坐收漁利!

週二上午正打算再到鯉魚橋那邊轉轉,卻突然接到了邢翠的電話,嗲聲嗲氣地說家裡有點事情需要幫忙。問她什麼事情,她解釋來解釋去也沒說明白,只是說家裡沒男人就是麻煩,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這回我聽明白了。能進入主臥去幹別人老婆,這是偷情的最高成就,何況她還是我親姑姑。現在只等時機成那天了……

硬邦邦地開著車就往她家出發了,好幾次險些意亂情當成了排擋杆。同樣是別墅區,邢翠家住是疊拼,沒有邢國強的獨棟這麼招搖。周圍甚是寬敞,不遠的地方停好車,進了萬年青圍起來的院子。花圃裡種的是鳶尾,有藍的也有紫的,中間還栽了一棵半高的石榴樹樹,正開著滿樹的紅花,在近午的陽光下燦若雲霞。

三級臺階上去,門毯是深淺相間的灰搭配,跟整體冷調的黑白兩外牆倒是很相襯。右手邊有幾條的橫杆,上面站了幾隻五顏六的小鳥,當然是木頭的,其實只是小鳥造型的掛鉤,掛了三把傘:紅白藍三

輕輕摁動電鈕,門鈴聲是經典的《波西米亞狂想曲》,邢翠倒還有些搖滾。

「來了!」門開了,邢翠一見面就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粉的雙帶著水晶光澤,我真想一口吻上去。

今天的她特意拉直了栗的長髮,齊眉的劉海微微向左傾斜,長長的睫沒有刷起,只是抹了淡淡的藍眼影。似乎積壓的陰火被我洩出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眉宇間少了一些陰鷙,多出幾分溫婉可人。兩條漂亮的鎖骨中間有一個漂亮的星月形項墜,金燦燦的卻不顯俗。

上身是無袖的短襯衫,藍白相間豎條紋,在肚臍的位置打了個蝴蝶結。有點意外,連溝都沒半分。俗話說「有溝必火」,但姑姑沒出溝,也讓侄子想出火。因為她下身穿了一套卡其的包短裙,膝上20cm,就差直接出內褲和腿了。上繫了一條金屬紋飾的帶,五朵白紫荊花顯出間,與若隱若現的肚臍相得益彰。

一雙大長腿被黑的亮光絲襪完全包裹,一看就是高檔貨,價格得一兩千。

從雙腿擺動的間隙可以看出,她今天又穿的吊襪帶。腳上是一雙黑的漆皮高跟鞋,鞋跟10cm,尖頭有一朵紫荊花。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開飯!」說著把我往屋裡引,我的腳正要落在原木的地板上,她突然阻止道:「幹嘛?脫鞋、換鞋!」

我有些意外地問道:「姐不也穿著鞋嗎?」

「不一樣,我這雙是家居高跟鞋。只在家裡穿,沒沾過地的。」邢翠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打開了側面一壁灰的櫃子,裡面大概是有四十來雙高跟鞋,各種款式、顏,琳琅滿目,在壁燈下顯出光溢彩。她看我一臉欣賞的表情,又笑著說,「怎麼樣?不比你表姐的少吧?她那個櫃子就是跟我學的,以前她哪懂得打扮自己啊!不過你跟著她一起也算入門了,欣賞女人就得會欣賞女人的各個部分。」

進門後直走到了盡頭左拐便是飯廳,是歐式的設備,廚房跟飯廳是一體的。

廚房真是乾淨,真讓人意外,沒想到邢翠也是個賢良母啊!一轉頭看看飯桌,我才知道中計了。桌上放著「開封菜」的全家桶,還有兩盒「批薩漢」——就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那雙白的手就不像碰過炊具的。

看我一臉恍然的表情,邢翠毫無愧地笑著說:「怎麼了?想吃啥好的,我有空請你出去吃,到家裡來了就一切從簡。而且我在英國的也是也經常吃這些快餐,這雞翅、雞腿還是好吃的。」

「哦,沒啥,那就吃雞吧!」我故意強調了最後兩個詞的發音。

邢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扭動翹坐在餐桌旁,帶上了塑料手套開始吃啃雞腿。

方形的餐桌鋪上了白紅方格桌布,我趕緊坐到了邢翠身旁的椅子上,一把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絲襪和大腿真是絕配。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她伸手用木頭夾子敲了一下我的頭,假裝生氣道:「幹嘛?飯飽思慾,這不還沒吃嗎?乖乖吃飽了,一會兒才有體力幹活兒。」衝著我嫵媚地眨了眨大眼。

我故作可憐地說:「哎喲!被你這一下打傻了!影響我的動作神經了。」連續幾次都沒法拿起桶裡的雞腿,「餵我吧!美女姐姐!」

「美得你!」邢翠白了我一眼,但還是將自己手中的一薯條喂到我嘴邊。

吃下兩條之後,我覺得並不滿足,舌頭逐漸到了她的手指上。不愧是平時不做家務的手,白皙滑如蔥白一般。我的舌尖仔細地受著蔥指的每一道紋理,上面還帶著薯條的油酥香味、番茄醬的酸甜味,還有炸雞腿的焦糊香味,還有一點香水的味道。

著,興奮之時我差點將她的手指一口咬掉。幸虧她自己回了手指,又拿了一薯條,笑呵呵地說:「啊!對,張大嘴巴,媽媽餵飯飯了!」

吃著薯條,我的手偷偷扶上了她的肋部,撒嬌地說:「親愛的媽媽,兒子不吃薯條要吃。」手指已經輕巧地解開了襯衣下圍的結釦。

邢翠一把拍掉我暗度陳倉的手,順勢在我下摸了一把,另一手又遞過來一塊雞翅,不屑道:「你們男人都有Oedipuscomplex,上時一提到媽媽跟充了電似的。」

「聽不懂!」其實我知道她說的啥,老媽跟我普及過好幾次了,而且是在最親密的狀態下。

邢翠無奈地撇撇嘴,說:「戀母情結。」看我還是一臉懵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牛果汁才說道:「這是弗洛伊德提出來的……就是說你們男的老是喜歡將伴侶與母親的角混合在一起,滿足自己的多重需求,具體來說呢就是……」我本沒聽進去她的話,只是出神地回味著果汁從進到她嘴裡之後,順著白皙的頸脖嚥滑下的過程,好想讓她下我的啊!哎,到底是進去還是讓她喝下去,這是一個問題!

看我老老實實地吃下雞翅,邢翠獎勵似的讓我手指,又將手指放回自己嘴裡了幾下。手指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出了舌頭,我正想過去吻她,她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乖乖吃東西,吃飽了好好表現。過會兒要是沒讓我吃飽,你就知道了!」說完又遞過來一塊批薩。

咬了一口披薩,洋蔥牛的,是要幫我壯陽啊!我不問道:「翠姐,你今天怎麼大白天都有空啊?」

「老師又不坐班,沒課就可以休息嘛,而且今天下午我女兒公司部門聚餐,肯定要吃過晚飯才會回來……」頓了頓,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馬上十一點過五分,足夠我們折騰的了。」

吃飽之後,邢翠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用廚紙簡單擦了擦桌子,這才靠近我身前,抬頭給我了一記深吻。分,她好像還有些意猶未盡,嚥了幾次口水才說道:「你嘴裡還有洋蔥味兒,怪腥的。但你的口水有一股特別的味道,讓我很喜歡——」說著又吻了過來。

當然,我興奮起來就會渾身散發純陽真氣,對於女人有莫大的引力,尤其是下面那張嘴經常吃不飽的女人。就算是每天來送往的女,也會被我純陽的生機引;抑或者那些老公或男友足夠給力的女人,受到我氣息也會覺得食指大動,當然要讓這種女人就需要多花點工夫了。至於被我上過的女人,就沒有不對我戀戀不捨的。

跟著邢翠離開廚房,走過一條兩米長的走廊,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在灰白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過度,直接就進去了最親密的狀態。先是她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後我開始吻她,開始摸她全身,摸著摸著她自己扯下內褲分腿坐在了我的上。十分鐘後,她就繳械投降了。

幸好事先鋪了一條毯子,不然她的高檔沙發肯定溼透了。邢翠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枕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著我那依然立的,怔怔地盯著它說:「這害死人的傢伙實在太厲害了,我本來以為上次是我輕敵所以輸給你,沒想到這次我準備充分,反而輸得更早。」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上的每一經絡。

望著她的鷹鼻雀目,我竟覺得幾分可愛,媽的!這個女人的確不一般。突然想起門外的小花園,我不問道:「翠姐,你們家花園做得真不錯,怎麼不搭個葡萄架,再個鞦韆來玩啊?吹點小涼風,多舒服!」

「那是。我親自設計的,很像我在倫敦租房那家人的小花園,那家人的祖上據說以前還是柯南道爾爵士的首席男僕。」邢翠說得有些得意,突然發覺我意味深長的表情,本來撫摸的手突然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嬌笑道:「你這壞蛋!

你想學西門慶啊?我可不是潘金蓮!「

我一直放在她翹上的手指一下滑進了縫中,驚得她抖了一下,「又溼了,還說自己不是潘金蓮!?」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跟你一起就特別容易溼,趕緊拿出來,小壞蛋!」她的手指來到了旁,想進去卻被我的手指堵住了門。

「還客氣啥,一塊兒進來唄!」我笑著說道。

「呸!老孃緊得很,容不下兩手指。」邢翠說著輕輕我的莖身上輕輕咬了一口。咬了一口不過癮,她又了幾下,似乎受到了我和她混合的氣味,皺了皺眉頭,突然含住了龜頭。

我也沒管這麼多,手指加快了在陰道中的動速度,她的手指只好移到自己的小豆豆上動,很快她的嘴和手指跟上了我手指的節奏。她顯然想讓我一次,可惜都是徒勞,在她的香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卻始終沒有要的意思。反而是自己開始持續地出水,口也明顯張開了不少。

她終於放棄了,眼中滿是情慾地望著我,沒有說話,但顯然想讓我趕快入,我故意裝作不懂,反而將手指了出來,輕輕地拍打她的翹,「啪啪」的留下幾道水痕。邢翠開始主動出擊,整個人趴坐在我大腿上,黑的熒光絲襪摩擦著我的肌,觸真是不錯。溼熱的正要沒我的,卻被我小心地躲開了,她有些不解地望著我問道:「好弟弟,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嘛?都特批讓你不用戴套子了。」

「不是,我只是想參觀一下你的家而已。」不等她反應過來,一了一進去,同時放出了那顆正好頂住她G點的龍珠,得她翻了一下白眼,驚呼了一聲哎喲。

接著我把她整個人兜在懷裡,站了起來,還故意上下顛了顛,說:「哎喲,姐姐好像比上次肥了點喲!」

她卻出奇地沒有還口,只是緊緊摟住我,雙腿盤在我的上,細細的鞋跟拍打著我部的肌,腦袋搭在我的肩上,水蛇般的肢輕輕地動著。外表很平靜,內卻是汁湧動,膣緊緊地包裹著我的,G更是賣力地貼住龍珠。過了幾分鐘,她才回過神來,小拳頭一敲我的肩膀,嬌聲道:「啊……你這個小壞蛋,什麼都不說就站起來,想死姐姐啊?!」

我端著她的身子又緩緩地往沙發上坐回,動作非常慢,在陰道中的也非常慢,卻給了她更強烈的觸,將陰狠狠地翻出來了,不斷湧出的水已經打溼了我的陰部。

她一邊呻一邊略帶驚慌地問道:「啊……怎麼又坐回去了?」

我直接停住了坐下的動作,保持著半蹲的高難度姿勢,但的力度一點沒減弱,還故意低頭吻起了她的耳朵,將耳珠和白的耳環一同含進了嘴裡。她剛要抱怨已經被我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呀呀地發出哀鳴。就這麼一百來下,她又第二次高了。

穩穩地抱住她,我開始自己參觀起了豪宅,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外面沒人,我大膽地將邢翠抱到了陽臺上,五米的大陽臺的確霸氣。我抱著她就像大將軍一樣來回巡視了幾圈,本是想增加她的羞怯,沒想到她還沉浸在稍微退去的高餘溫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將她抱回客廳,我慢慢走進了旁邊的書房。一進去就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張一尺見方的合照。黑白的老照片並不清晰,但我還是能認出其中的每個人,正中坐著一個斯文的中年眼鏡男,帶著七十年代行的軍帽,這是爸爸的爸爸邢力,當時應該還在國企當著副廠長,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旁邊挽著他手臂的是我盧玉鳳是中學老師,長得細眉大眼清秀恬靜,看著就親切。站在左邊的是紮了兩隻辮子的邢翠,笑盈盈的,看起來天真活潑,哪裡想得到現在被我得死去活來。

照片裡有一雙手放在邢翠的肩上,那是爸爸,據說小時候他們倆關係好,可惜啊!有了錢,這些人就變了。爸爸的肩頭也被一隻手摟住,那是戴著黑框眼鏡的三叔,十幾歲就一副科學家的模樣了,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後排的最右邊是邢國強,梳著大背頭,端著一把假衝鋒槍,擠眉眼地扮作一副軍人的模樣,現在看來就像個二

邢翠醒轉過來,發覺我在看牆上的老照片,面難得的羞澀道:「哎,別看那照片了,那時候好絲。」

絲你還掛著,分明又在裝,我趕緊稱讚道:「怎麼可能?像姐姐這樣的美女在任何時候都是白富美加女神。」說著又恢復了

「咿!先等我緩緩……」她咬咬牙說道,「別看這些了,書房裡亂,咱們上樓去,讓你看看姐姐的臥室,我的又大又舒服哦!」我本來也對書房興趣不大,於是穩穩地抱住她就往外走。

「哎喲!」她在口輕咬一口,抱怨道,「暫時停一下嘛,有點痛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路難免嘛,要不我出來?」說著我已經將了一大截出來,黏稠的透明體一下了出來,像是突然開閘放水。

下身突然的空虛讓邢翠深了一口氣,害羞道:「別,還、還是、放在裡面吧,你注意輕點就行。」看她有幾分可憐,又有幾分可愛,我不低頭又跟她深吻了一番。

小心地來到樓梯口,可以覺到她的陰道又開始慢慢柔和起來,我不笑著問道:「姐姐,你是想我快點上樓呢,還是慢一點呢?」

邢翠豎起杏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笑罵道:「你這小惡魔啊!」

「我可不是那個侏儒。」

「喲,還看美劇呢!」她噗嗤笑了,說道,「這就看你良心了,愛惜姐姐呢就慢點,要折磨姐姐呢就隨你便了!」臉蛋就像透的紅蘋果。

她完全中計了,我用超級緩慢的動作邁開了第一步,準確地說是抬起了左腿,同時運功將龜頭脹大,龍珠死死地頂住了她的G點。下身肌的整體聯動,引發了她更強烈的反應,她先是「啊」的一聲尖叫,然後開始微微發抖,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因為抬腿,緊密結合的終於出現了意思縫隙,陰道內已經飽和的水又噴了出來,「嗤」到我的腿上,濺的滿地都是,還有一些順著我的腿間落到了樓梯上。約莫三十秒後,我的左腳才落到了第一級樓梯上。木製的樓梯沾上了好多水,滑溜無比,幸好我的馬功夫紮實,否則可能直接摔出個狗啃屎。

站穩腳步,我又惡意地頂了她幾下,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陣陣的鼻息聲。我這才慢慢地邁開了第二步,這一步並不是右腳跨上第三級樓梯,而是右腳也踏上第一級樓梯……就這樣,走到第五級樓梯的時候,邢翠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像是擠一樣我的,一波一波的拉拽力讓我快陣陣,趕緊氣沉丹田,運功頂住了最強的一波力,她的元陰又噴了出來,邢翠直接暈厥了。我將龜頭封住她的子宮口,開始瘋狂的收她的元陰。

過了大概十分鐘,邢翠終於甦醒過來,發覺我仍然保持姿勢抱著她,立馬緊緊地摟住我,又是一口咬下來,然後開始哭泣。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到底是興奮過度,還是覺我刻意施她有些委屈,當下小心地轉身坐在了樓梯上,依然把她摟抱在懷中,下身緊密的結合著。低頭看看她,一頭閃亮的直髮已幾乎溼透,散亂的貼在身上;渾身上下原本白皙的皮膚變成了粉紅,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與一套黑的蕾絲內衣、熒光絲襪、漆皮高跟鞋相得益彰,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看得我心生幾分愛意,不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也仰起頭給予我強烈的回應,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換著彼此的唾,這一刻竟有幾分靈結合的錯覺。

「哎喲!」邢翠突然在我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叫了一聲,差點一用力把她推開。她眼中滿是眼淚,啜泣著說:「你簡直不是人!」

看我一臉不解,她緊緊地摟住我,接著說道:「你就是女人的剋星!再這麼下去,我會愛上你的!」

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連忙笑著安道:「我已經愛上姐姐了!」

「你在說假話!」邢翠又抬起了頭,盯著我的眼睛說,「剛才你吻我的時候我能覺到一些愛,但這會兒你純粹信口開河!」

女人的直覺真可怕,我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邢翠的臉卻主動貼了上來,一邊著我肩上剛才被她咬過的地方,一邊低聲說:「沒想清楚就回答,不要騙我。抱我上樓去吧,到我的大上,狠狠地幹我!」

收到命令,趕緊架起美女快步上樓,迅速找到了寬大的主臥室,開心地撲上那張姑父曾經戰鬥過——沒準兒我還能幫他生個便宜二胎兒子。

因為大小差異,之前我入後總是會留出小半截在外面,這一撲卻一下全盡末,龜頭直接進入了一處密室。我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這世上可能只有我和張曉瑩在裡面呆過,那強烈的握力幾乎讓我發。邢翠已經失去了發聲的能力,兩眼鼓起,小嘴大大張開,仰頭著氣。我趕緊吻了下去,度了幾口氣給她,下身保持入的姿勢不動。

只是幾分鐘,陰道開始自行分泌出了潤滑粘,我風騷的姑姑又復活了。女人真是天生愛上的強者,無論多累都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男的只要過一次就等於廢了一半。要不是我天賦異稟,恐怕早就了貨,就會應了那句老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高,邢翠終於主動離開了那讓她依依不捨的,因為她的大小陰已經腫得跟臘腸差不多,輕輕碰到都會疼,不得不用冰晶袋貼在陰阜上。她乖巧地偎依在我口,現在一是完全赤,剛才的一次次戰鬥讓一切的衣物都成了累贅,她只想跟我最直接的方式結合。

她突然仰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嘆息著問道:「飛弟弟,你是不是鐵打的啊?怎麼會還不啊?」

「你不是說我是惡魔是女人剋星嗎?如果了那不是名不副實了?」我故意動了動都晃了一下,像是在衝她得意的點頭。

邢翠假裝惱怒地伸手在龜頭上彈了一下,並沒用上太大力,結果反倒讓自己的手指有點疼。她直接又用牙咬了一口我的頭,我故意誇張地大叫一聲,讓她開心。

她看出我的意圖,滿意地笑了,又在表揚似的親了親我的頭,才有柔聲問道:「男人一直不也不好的,你平時是怎麼出來的?告訴姐姐,姐姐會幫你的。」

「方法倒是有,不過你幫不上。」我為難地說道。

「說出來聽聽,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應該還是能辦到的。」說話間,她的右手已經握住了我的

「其實,我剛才已經差不多要了,只是你沒能堅持住。我倒是有辦法,就怕你不願意讓我。」

「我也擔心你身體憋著出問題啊!」她已經吻到了我的下巴,眼中盡是關切。

「不好,會傷害到你。」說話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股溝。

「啊?你還要再來啊?」她的下半身明顯躲了一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願意,這到底是你不夠愛我,還是我不夠愛你呢?」

我故意讓眼中有了幾分溼潤。

四目相對,我的目光絲毫沒有推讓或者閃爍,邢翠有點拿不穩我的想法了。

我也沒有多說,低頭便吻了過去,口口相,讓我的純陽真氣燻得她無法冷靜思考。終於,她咬了咬嘴,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豎起了身子,揭開間的冰晶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陰阜,然後堅定地說:「好,你等我。現在兩點二十,我們三點二十再來,我再去用溫水泡泡。我就不信沒法讓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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