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之一的白】【作者: 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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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之一的白
作者:鬼白字數:26692
「謝謝你,願意成為我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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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窗子關得很緊,雨落雷鳴之聲卻無孔不入,紛亂著我的腦海。我給空調定了時,倒在上扯過被子,把自己全部裹在裡面。五月初的雷暴就如此煩人,真是…
算到哪兒了來著——
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有一千多萬,據最近發佈的人口普查數據來看,其中接近五百萬是女;按照年齡分佈,大約不到一百萬可算我的同齡人——二十出頭,風華正茂——足夠使我產生興趣;這些同齡女生中,外貌條件符合我內心的「踩踏許可標準」的,我也不確定,可能不到十萬?而這些姑娘常會穿我最愛的白襪的概率…有一萬人沒有?
想到每天都可能有一萬個足夠令人怦然心動的妙齡少女,腳上穿著我最喜歡的純白棉襪,或緩或急的走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按理說我該對生活燃起信心。
但轉念一想,即使真的有一萬個女孩,真的有一萬雙穿著白襪的腳,每天走出幾千步,卻仍然沒有一步會踏在我的心上。
唉,我嘆了口氣,把臉埋進枕頭,和著雨聲沉沉睡去。
(二)
照例在鬧鐘響起之前爬了起來,照例在出門七分鐘後上了地鐵,照例第一個到了辦公室,照例開門開窗,打開電腦之後練的倒進座位摸魚…摸出耳機,開始每天例行的晨間金屬喚醒…
「這邊,我跟你說,你啊,千萬別害羞,我們組氣氛還是好的…」沒掛耳機的那邊耳朵銳的捕捉到了門外對話的聲音,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暫停了正到riff的音樂。剛把手機放到桌上,導師就推開門進來了。「來,進來吧,這些都是你的師兄師姐,人都好的…」話說了一半,看到辦公室只有我一個的時候,導師的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人都沒來啊…哎,小盧正好,你過來,這個新來的學生就歸你帶了。小白啊,你跟盧師兄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師兄好!我是今年保研的本科生,我叫白依。師兄我們加個微信可以嗎?」一個小小的白身影從導師身後跳了出來,揮著手機跑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小盧你帶她在辦公室到處看看,給她安排個座位,她以後就歸你管了。」趁我還沒來得及回話,導師甩下一句話,轉身關門出去了。
「啊…啊好…」我還在腦子裡唸叨那段燥得飛起的電吉他,懊惱著今天為什麼要來這麼早時,被oversize的襯衫完全籠罩的嬌小身軀已經蹦到了眼皮底下。我仔細一看,眼前的小丫頭說是中學生恐怕也有人信,口罩上方出的大眼睛帶著滿滿的靈動朝氣,完全不像我們這幫天天坐十個小時的老油條那樣死氣沉沉;白球帽後面鑽出的半長馬尾活潑地一甩一甩,寬大的白襯衫掩蓋了大部分身體曲線和隱約出邊緣的超短熱褲,纖細的小腿在稍長的白棉襪映襯下顯得十分勻稱,不過更引人遐想的部分都被米白的匡威緊緊裹住,沒法一飽眼福了。
來得早就是好!這個師妹我帶定了!打量完小師妹後,我不在心裡狠狠誇了老闆一句,看來下次勢必得給他捎點好茶了。
頂著白帽的小腦袋從下方探入了我的視野,「師兄?師兄?」她的小手在我面前揮了揮。「啊…不好意思,早上起得早,還沒太醒。」雖然看到這麼可愛的小丫頭,早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但我還是習慣地搪了一下,順手拿起手機,「先加微信吧,我叫盧秋倫,你…怎麼叫我都行,我們這邊不講究的,別客氣。」說著,我通過了那個頭像是一副少女背影的好友申請,悉地發了名字過去,並打上這邊的備註。白依,我在心裡默唸了兩遍,好聽。
「好~那就叫倫哥啦,沒問題吧?」小丫頭像模像樣地給我敬了個禮。看她這麼自來,初次見面的緊張也消去了不少,我點點頭放下手機,「我帶你在辦公室轉轉吧,老闆這邊地方還大的,組裡人也不少。」「好…那個,倫哥,我借張紙可以嗎?」小丫頭說著取下了口罩,秀氣的鼻翼兩側滿是細密的汗珠,我看了看高掛天邊的太陽,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39,伸手把空調溫度降了兩度。
「一大早跑過來肯定熱吧,你要沒事的話就在這邊坐會兒,有空調。」我一邊拽了張紙給她,一邊偷偷向下瞄著她的帆布鞋,琢磨著裡面的白棉襪會是什麼樣的觸。白依擦了汗,偷偷環視了一下,似乎是沒找到垃圾桶,把紙團捏在手裡,跟著我開始了參觀。
「這邊是打印機,架子上這些文具都是公用的,直接拿就行。那邊拐角是飲水機…」白依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好奇的這看看那摸摸,我倒了杯水給她,轉個不停的小腦袋受驚一樣突然停下來說謝謝的樣子真是可愛得很。
沒人的辦公室轉起來很快,沒多久就回到了門口,掃視了一遍辦公室的環境,我撓了撓頭問她:「你想坐哪兒呢,空的位置都可以選。」白依用紙團又在額頭上按了按,走到了我背後的工位,「倫哥我坐這裡可以麼,離你比較近,有什麼事的話方便問你。」我點了點頭,小丫頭轉身把大大的揹包放在了桌上,同時輕輕扯著口的衣服,看來還是熱的厲害。
看她這麼熱我有點心疼,在架子上找了找,翻出個小風扇遞給她,「哇倫哥真好!好會照顧人哦,嘿嘿。」她開心的接了過去,立刻打開對著身上吹了起來。「那你先坐,有事叫我。」聽到她的誇獎我有點開心,囑咐了一句,準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料小丫頭叫住了我,「哎倫哥…垃圾桶在哪裡呀?」我看了看她手上的紙團,轉身拿了包紙來,伸手去接紙團,「大垃圾桶在樓下,辦公室的廢紙簍前段時間差不多都壞了,新買的一批還沒到,這個給我吧,我去扔。」我的手指剛碰到溼的紙團,小丫頭就觸電般縮回了手,「不用了,倫哥…我自己去好了…」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害羞,大概是不想讓我接觸到浸滿她汗的紙巾吧。
「沒事,我已經不怎麼熱了,你看你這一頭汗,在這兒歇會就好。新來的小師妹可得好好照顧。」我伸手拿過了紙團,她也沒有再拒絕,可能確實是貪圖空調的涼,帶著兩頰緋紅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那謝謝倫哥啦~」又甜又軟的嗓音和手心裡溼的觸讓我一陣酥麻,我對她笑了笑,走出了辦公室。
反手帶上門後,我迫不及待地攤開了手裡浸透汗水的紙團,本來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面紙,此刻飽含著小師妹的香汗,對我產生了莫名強烈的引。我猶豫了片刻,抬頭確認了一下監控攝像頭的位置,走到了死角處,輕輕地把紙團湊到鼻子跟前。
Eh,sweetsummersweat~
當然,我還沒有被衝昏理智,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嗅聞師妹擦過汗的紙巾這種事情,已經足夠讓我在心裡給自己打上鬼的烙印。我忍住了荷爾蒙帶來的衝動,把紙巾扔到了垃圾桶,之後去洗了把臉,暗罵了自己一句變態,著自己冷靜下來。
回到辦公室坐下後,白依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湊到我身邊問起了各種學校系統的問題,我也就我所知一一解答。畢竟作為讀博兩年多的老油條,知道的事總是比一個大四的小師妹多一點。想到這兒,我不瞄了她一眼——一個看上去說是高中也毫無違和的小姑娘,說不定還是某些更年輕的小崽子尊敬的學姐——實在是有趣。小丫頭很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瞟了一眼,繼續回答問題。
說實話,舒服。
(三)
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在大組會上導師也把白依介紹給了大家認識,活潑可愛嘴又甜的小師妹誰都喜歡,於是她很快成了團寵,什麼事都有一堆師兄搶著幫忙。不過作為老闆指定帶她的人,有什麼事白依還是喜歡跑來問我,我當然也樂在其中,和她一天天地絡起來。
幾周後的一個下午,是雷打不動的健身,我照常在午休之後到了游泳館,沒想到在門口看到了悉的嬌小身影。「倫哥倫哥!」白依舉著陽傘拼命揮著手,好像生怕我看不見她。我停下車快步走到她身邊,「小丫頭也來游泳嗎?」「那當然,我好早以前就來了,師兄說不定沒我厲害哦!」小丫頭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樣起了脯。
嗯,一點不大,好,正好我控平…
啊呸!盧秋倫你在想什麼!我把目光從白依的T恤上收回,「這麼有自信?那我們下水比比?」我調笑著對她發起了挑戰,小丫頭馬上蹦起來錘了我一拳,「倫哥!你比我高!比我壯!比我大那麼多!還真要跟我一個小姑娘比游泳嗎?你要臉嗎要臉嗎!哼!」白依氣鼓鼓地撅起嘴之後,小臉蛋兒更是惹人憐愛。「好好好,有道理,那我先主動認輸,恭喜白依在比賽開始前已經獲勝,這樣行了吧。」我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腦袋,抬腿往游泳館裡走去。
「就知道捉我,打死你打死你!」白依不依不饒地拍著我的胳膊,跟我一起走進了游泳館,也不知道要是別人看到,會不會覺得這是正在打情罵俏的一對兒。
要真是該多好,我不幻想。
她會是我的萬分之一嗎?
我在女子更衣室的出口處站了沒一會兒,剛衝淋過的身體覺到一絲涼意時,就看到換上一身三點式泳裝的她啪嗒啪嗒地跑了出來,換衣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看來確實沒少來。「不錯嘛,這身好看。」我點了點頭,絲毫不收斂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白依一身姣好的曲線在泳裝下展無遺,香肩半,小腹平坦,儘管個子不算高,但纖細的長腿著實引眼球,那剛從消毒池中趟過的嬌小玉足更是白皙可人,令人簡直想捧起來大快朵頤。大概是我的眼神過於專注了,小丫頭抱住了口,一腳踹了過來。
「倫哥你個大狼!」白依的喊聲引來泳池裡眾多人的圍觀,我跑了兩步想躲開,沒想到腳下一滑栽進泳池裡,濺起一大片水花。「略略略~讓你欺負我,栽了吧。」看著我狼狽地從池底浮起,小丫頭在泳池邊肆意地放聲嘲笑。我游到岸邊伸手想要抓她,沒想到小丫頭靈活,幾步跑到遠處,戴好泳鏡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那我還能讓你跑了?於是沒分道的這半邊泳池頃刻鬧翻了天,白依在前面奮力逃竄,我在後面拼命追趕,整個泳池就數我們倆動靜大。直到我在深水區的盡頭一把捉住她的腳踝拽停了她,著氣從水裡探出頭來,剛準備訓她兩句,卻被救生員打斷了,「哎哎哎那兩個,不要在深水區打鬧,趕緊回淺水區去!」小丫頭趁我回頭的時候一腳蹬在我口,藉著推力向後退去,還沒忘順手往我臉上潑了一捧水。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游魚一般轉身向著淺水區鳧去,動作嫻暢,由線條優美的她做出更是動人至極。
我呆呆地愣住原地,看著遠去的她。不知道是遊累了,看呆了,還是在回味口那一下的觸。
腔裡跳動不息的那東西,似乎找到了搏動的意義。
(四)
從那以後,我和白依在辦公室以外的生活又多了一些集,悉的程度也漸漸加深。我住的校外公寓離超市比較近,她就經常拜託我買些生活用品;她的宿舍離快遞點就幾步路,我的快遞也常讓她幫忙拿;偶爾也會約著一起游泳或者出去吃飯逛街,不知不覺中,這個嬌小可愛的白身影,在我心裡的分量越來越重。
「倫哥,到點了,走走走乾飯去。」我還在聽著歌讀文獻的時候,小丫頭從後面撲了過來,練地把上半身體重壓在我肩膀上,順手抓過我桌上的半袋吐司,掰了一塊扔進嘴裡。「自覺啊現在。」我摘下耳機白了她一眼,「咋啦,你的東西還不給我吃嘛~」白依捶了我一拳,我裝作很疼的樣子著肩膀看向她,辦公室裡其他的女生捂著嘴開始起鬨。「去去去別看熱鬧。」我揮了揮手,不再管她們。
「走嘛~吃飯啦~乾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啊。」見我還沒有起身的意思,白依抱住我的胳膊開始拽我,我無奈地抓住她,回了手,文獻還差最後一段,我不想離開前還剩個尾巴。「你先跟師姐她們去,我馬上就來,一分鐘。」看見她眼裡明顯的不高興,我只好又了她的腦袋,「真的一分鐘,你先去,聽話。」
小丫頭撇了撇嘴,伸手又拽走半塊吐司,一甩馬尾去找師姐了。給她這麼一鬧,我也無心學習,草草掃完了最後一段,合上電腦伸了個懶。剛要起身時,餘光捕捉到地上的一抹白。我疑惑地俯身去看,是一小塊麵包,肯定是白依剛才撕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撿起來準備扔掉時,目光卻被面包表面上的一絲痕跡牢牢引。
那花紋的形狀我再悉不過,我屏住了呼,小心翼翼地拈起那塊吐司,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白依腳上那雙令我魂牽夢縈的帆布鞋我早已偷偷欣賞過不知多少遍,我無比確定,這塊麵包上的花紋是她的鞋底剛剛印出來的:一定是白依撕吐司的時候掉到了地上,她並沒有注意到,離開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上面。
一定是的,一定是。
短暫的呼暫停之後,我猛地了一大口氣,站起身來環視一圈,確認辦公室此時只有我一人。重新坐回座位,我看向這塊麵包的眼神已經帶著狂熱。嚥了咽口水,雙手捧著那塊小小的吐司,緊盯著菱形的印記和沾染的點點灰黑,腦海中天人戰了幾秒之後,我一把將那吐司按在了自己的舌頭上。
沒有別的味道,沒有想象中奇怪的觸,吐司仍然只是一塊吐司而已。但我還是緊緊閉著嘴,用盡自己全身力氣抿著那塊吐司,我不想咀嚼,也不敢咀嚼,我只能用白依鞋底踩過的那面緊貼在自己的舌面上,想象著此刻是她在踩著我的舌頭,想象著自己正在品嚐著她的鞋底。
啊,這惹人憐愛的小師妹!
我突然到一陣熱從口中生髮,迅速從咽喉順而下,越過腔,直至小腹。我暗道不好,抓了兩張面紙拔腿就向廁所跑去。當我飛一般扯開門掠過白依身邊時,只來得及含糊地叨咕了一句上廁所,甚至顧不上看她的表情。
也或許是不敢看。
到了廁所,快意湧現的越來越強烈,我一頭鑽進隔間拽下褲子,早已一柱擎天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暴在空氣中,微微的涼意似乎有一點讓它冷靜的趨勢,可我此時滿腦子都是白依的帆布鞋,我已經不想再遏制自己。於是我伸手握住,一口嚥下了嘴裡的麵包。
白依…求求你…求你…踩我…
我在心裡呼號著,手上甚至沒有怎麼使勁,下體就變成了開閘的水槍,最後一絲理智讓我在臨界失控前把槍口使勁朝下按,對準了馬桶。一陣幾乎讓我恍惚的噴後,我撐著面前的牆壁,大口著氣,過去廿年的人生中,我從未受過如此明晰的快,我不知道快樂是如何被賜予的,但我願意相信,這種快樂來自白依,來自我對她的愛和崇拜。
和無法否認的慾望。
排出強烈刺後的下體正在慢慢消去張力,而我的思維也迅速回到腦中。我剛剛乾了什麼?我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把小師妹踩出鞋印的麵包吃進嘴裡?並且因為這樣的刺,就憋不住甚至要在辦公室的廁所解決慾望?甚至還沒有怎麼動手,幾乎是無接觸高?
我算是個什麼東西?
和快幾乎同等強烈的悔恨一瞬間溢滿心頭,我慢慢擦乾淨下體,把褲子穿好,把紙團扔進馬桶後按下了沖水。藉著水聲,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對不起,白依,把你牽扯進了我卑劣的慾望,我是個混蛋。我本不是什麼會照顧人的師兄,我只是個滿腦子想著被你踩在腳下的變態。
「倫哥?倫哥,你沒事吧?」門外小丫頭的喊聲讓我瞬間驚醒,匆匆洗乾淨,把臉收拾了一下,拉開門對小丫頭笑道,「那麼關心我啊,上廁所都不放過。」「看你跑那麼快還以為你怎麼了嘛~關心你還有錯啦~」白依站在門口不遠處,小嘴撅的能掛油瓶,樓下傳來兩個師姐偷笑跑開的聲音。我裝作沒聽見,甩了甩手上的水,找白依借了張紙巾,邊擦手邊走下樓去。
「謝謝關心哈,走,倫哥請你吃飯!」我努力甩開腦中不快的情緒,笑著對白依說。
「耶!那我要吃羊燴麵!」小丫頭一下就蹦了起來。就知道,果然是裝的。
「趁機宰我是吧,我記住了啊,有人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原來是誰告訴我辦公室不講究的,就要宰你。就宰~就宰~」聲音一如既往的可愛。
「你哦。」
對不起,白依,倫哥一定會努力剋制住自己,不會再做個變態的。
我一定要靠自己,贏得你的心。
(五)
轉眼到了六月底,小丫頭蹦蹦跳跳地跑來邀請我參加她的畢業典禮,我很高興地應允了一定會去,並在心裡默默盤算著時機,謀劃著是不是趁機表白。許是因為心裡有事,在畢業典禮到來前的子裡,我看向白依的眼神開始不自然地躲閃,可能還是怕被她發現什麼端倪吧,她那麼聰明,肯定得藏好了。也許是和平常的我差得有點多,小丫頭看向我的眼神也似乎帶了些許懷疑。不自然的躲閃又使我更加堅定了要表白的決心,暗自決定得給她一個足夠分量的驚喜。
畢業典禮來臨那天,儘管天氣燥熱不堪,我還是一本正經地穿了西褲皮鞋,甚至動用了塵封在衣櫃深處的領帶,力求給足小丫頭排面。當我這身打扮撐著傘捧著花去小丫頭樓下接她的時候,果然引起了圍觀的女孩子山呼海嘯的起鬨。也讓我看到了小丫頭瞬間羞紅的臉頰。
如此醉人,豈能不愛?
「早上好,白依。」我彬彬有禮的欠身致意,女生們又是一陣歡呼,身邊幾個室友的推搡似乎恨不得現在就把她送到我懷裡。那可不行,儘管我十分樂意,但還是需要一點鋪墊。表白還沒開始呢,儀式不能忘。
白依滿臉通紅,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怯生生地走了過來,「倫哥。」她低著頭看著地面,哼哼一樣跟我打了招呼。「走了,答應參加你的畢業典禮的。」我帶著她走到電瓶車邊上,入了鑰匙。可白依只是默默地跟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我,臉頰卻是越發紅了。
我想了想,了低垂的小腦袋,跑去跟看熱鬧的女生們打了個招呼,好說歹說才把她們遣散。回到車邊上的時候,已經熱出了滿額的汗。「走吧,快開始了。」我跨上車,拍了拍身後的座位,示意白依坐上來。可她依然一動不動,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
我突然有一絲緊張。
「師兄…」我的心驟然收緊。她從第一天認識起就叫我倫哥,只有在老師面前才會叫師兄,這是…出了什麼事…
「你喜歡我嗎?」
整個人結了冰一樣呆住,我預想過很多的可能,她開心答應的,她冷冷拒絕的,甚至她覺得不高興對我破口大罵的,可能的預演和對策我都想過,可我卻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直接。「我…」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應,我構思的表白要怎麼辦,我想好給她的驚喜都不在這裡。
一向喜歡按計劃做事的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我覺出來了,我早就覺到了。笨蛋倫哥。」白依抬起頭來,眼眶裡已是紅了一片,「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套近乎不是單純為了照顧我,我也是成年人,我當然明白你的體貼意味著什麼。我甚至…我甚至知道你會趁著每次起身的時候偷偷看我的腳,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腳還是鞋子什麼的,到底哪裡好看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全都發現了,笨蛋。」白依的聲音從囁嚅到響亮,再到罵我笨蛋時的羞澀,帶動著我的心情從忐忑到不安再到欣喜,可這些話已經讓我的襯衫被冷汗浸透,「白依…白依你聽我說…」。
「不,你聽我說!你還做了計劃要表白,你跟我還需要表白嗎笨蛋!要不是我喜歡你,我會天天打招呼的時候撲到你身上嗎!我會願意頂著大太陽幫你去拿那一堆文件嗎!我會認真的觀察那麼久才確定你最喜歡的是帆布鞋和白棉襪,然後每天都穿給你看嗎!你還傻乎乎的把計劃寫的那麼細,還放在雲文檔裡,你都忘了我們倆的賬號是共享的!我每天早上在你後面等著你偷偷看我,晚上看著你一點點修改計劃,可到了第二天你還是對我躲躲藏藏,你就是不肯說出來!你要等到什麼時候!你不是做好計劃要表白嗎,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什麼都沒有想到。
「盧秋倫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個傻子!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你告訴我!!」
我就是個傻子。
「白依…我…」眼睜睜看著她的淚越過了眼眶的界限,我的手伸出去,卻不敢再次觸碰她。
我在害怕什麼?
白依看我依然呆呆的站在車邊上,沒有說一句話,她擦了把眼淚,轉身就走。
我衝上去摟緊了她。
我怕我沒有她。
「別走…也別哭…」白依掙扎了一下,但沒有掙脫出我的懷抱,我轉到她面前,捧住了她的臉,「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喜歡白依,我喜歡天天撲到我身上搶我麵包吃的小師妹,我喜歡在泳池裡一腳把我踹開的小淘氣,我喜歡做課題時候特別認真的小學霸…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雙手抑制不住地顫抖,白依也哭得梨花帶雨,但我就這樣胡亂幫她擦著眼淚,胡言亂語地訴說著情。
「白依…依依…我喜歡你,我要…我想…我喜歡你,我…」白依推開了我,想要用力地甩了我一巴掌,落在臉上卻不怎麼痛。「非得等到我說出來,你個笨蛋…你才…我是開心的啦…」她還在著淚,聲音裡的快樂卻已經無法隱藏。
沒有等到她說完,我瘋了一樣地吻了上去。
我沒有徵求她的同意,也沒有心思考慮後果,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緊她,甚至已經把她摟的雙腳離地。此刻我只想親吻她,不顧一切的吻她。我只想親吻,我只會親吻,我的世界只剩下她。
白依,我愛你。我愛你,白依。
出乎意料地安靜,直到我笨拙但不安分的嘗試伸出舌頭時,白依才開始使勁推我。我如夢初醒般把她放了下來。小丫頭委屈地著胳膊,撅著嘴巴望著我,「好疼的哎…」「對…對不起…那個…我…」我冷靜了些微,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臉上也滿是淚水。白依往前蹭了一步,又在我另一邊臉上輕輕扇了一巴掌,隨後整個人毫無徵兆地倒在我懷裡。
「臭氓,你也會哭哦。」還沒來得及臉紅,一個小腦袋就我從懷裡鑽了出來,啾地一下封住了我的雙。
兩個耳光,涕泗橫,抱頭痛哭,老實說,這跟我想象中的表白相去甚遠。
但還好,我愛她,她也愛我。
(六)
當我們終於牽著手出現在畢業照拍攝現場的時候,現場起鬨的喧鬧一高過一。一幫女生圍住了她,七嘴八舌地開始問我是怎麼表白的;另一幫跟我識的則開始對我上下打量,目光活像給我做X光。「真把自己當孃家人了?」我打趣著問她們。「我們可不是孃家人嘛!」「可得好好把關,不能把依依這麼簡單給這傢伙!」「就是,學長騙學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一陣陣喧鬧惹得遠處的人們側目連連,我卻直接無視了他們,目光盡力越過人群,搜尋被埋沒在人海的依依。
好幾分鐘之後,我和依依終於被兩邊人牆放了出來,這會兒兩邊又彷彿商量好了一樣,在我和她背後各推了一把。我剛看清依依通紅的小臉,她就踉蹌幾步,重重地撞在我懷裡。我一把接住她,順勢摟緊,小丫頭緊緊的把臉埋在我的口,一個勁兒的想往裡鑽,估計是被這麼多人圍觀害羞的不行了。我使勁揮著另一隻手讓起鬨的都走,才勉強騰出一點點私密空間。
「沒事吧,我看看。」我輕輕著她後腦的頭髮,低頭把臉貼在她的頭頂,讓其中獨屬於我們的溫度傳遞給彼此。片刻,小丫頭抬起頭來,臉稍微正常了些,她滿臉委屈的嘟著嘴,「他們好煩哦,就知道起鬨。」「就是,不理他們,回頭參加完我們就走,帶你吃好吃的去。」我輕輕捏了捏她的出水的臉蛋,將她差點奪目而出的淚珠消弭於無形。
「嗯嗯。」小丫頭連連點頭,帶著腦後的馬尾一上一下的甩動,伸手緊緊抱住我,「還是倫哥好。」那邊班長開始喊了集合,我理了理她的學士服領子,把揹包從她肩上順到我的手上。「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嗯,走啦。」小丫頭依依不捨地拽著我的手,直到我們手臂的長度無法填補間隔的距離,才不情不願的撒開。
我找了個樹蔭坐下來,看著他們頂著大太陽完成一項項的儀式,每一項結束後上去幫她擦擦汗,喂個水。直到快中午時,才終於到了最後一項畢業照。她一掃之前的疲累模樣,使勁朝我揮著手,我笑了笑,快步了上去。在正式開拍前把她抱了起來,特意叫來的兄弟蹲守多時就等此刻,「咔嚓」一下抓拍,這張依依被我舉在空中的照片成了我們倆之後共同的手機壁紙。
班級的和校級的畢業照拍攝都進行的很高效,大概誰都不願意繼續在外面受炙烤,只得加快速度。終於,在正午的太陽剛剛爬過頭頂,依依的輔導員大手一揮,「解散!」,大家哄的一下作鳥獸散,依依也終於可以脫下不透氣的學士服,站在樹蔭下喝口冰水。
「熱吧…別說話,多喝點水。」我仔細幫她擦著額上的汗珠,一邊拿著小風扇繞著她周身為她送去可能的一絲清涼,小丫頭此時也顧不上管我,只是悶頭灌著水,確實是熱的厲害,看得我一陣心疼。「這麼熱想吃飯嗎?我們是現在去還是先歇會兒?」我幫她披上了皮膚衣遮陽,輕聲徵求她的意見。
「先去吃吧,外面總有空調。」依依揮著小手邊給自己扇著風邊說,「好,那等下把東西放回辦公室我們就走。」我把風扇給她,走到一旁去收拾東西。正當我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時,一隻秀氣的帆布鞋突然闖進我的視野,我剛要抬頭,後腦被一隻溫軟的小手輕輕按住,我只能向下看著她的鞋子,眼前這雙明黃的帆布鞋已經輕輕踏在我的衣服上。
「倫哥,順便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我的腳?好嗎?」
(七)
「…總之,就是像我剛解釋的那一大堆,我的獨特興趣就是你的腳,你的白襪,你的帆布鞋,我就是特別喜歡,也特別想…想被你踩…」我的心臟彷彿下一刻就會從喉嚨裡蹦出來,手錶上提示心動過速的震動已經響起了數次,但我卻完全沒法冷靜。畢竟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坦陳這些羞於啟齒的癖好,實在是太…
「就這些嗎?」依依咬著筷子頭髮問。出乎我意料的是,小丫頭此刻倒是比我冷靜得多,冷靜的甚至讓我有些害怕。「依依…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知道我…我從來不騙你…」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只是盯著自己的碗支吾著。「我相信你。」小丫頭毫不遲疑地說,我驚訝地抬頭看著她,「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認真地回答我。」我點點頭。
「你是因為我這個人而喜歡我,還是隻因為我的腳滿足你的『標準』?我要聽實話。」小丫頭的聲音很是嚴肅,我深一口氣,認真地上她的目光。
「白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一定是因為,你是你,是那個第一次見面就會叫我倫哥的小可愛。我喜歡的是我們這麼長時間相處的點點滴滴,我喜歡的是有你陪伴的生活,我追求你,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牽手一起走下去;而作為一個戀足者,對我來說,你的腳你的鞋襪都非常好看,很引人。我也必須承認,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的腳好看,經常穿白襪和帆布鞋的可愛女生也不是隻有你一個,而我從來沒有對於其他任何人說過這樣的話,因為並不是說,只要是腳和白襪就可以讓我興奮。對於我,尤其是和白依認識這麼久以後,喜歡上白依的我來說,現在真正能引我的,只有白依的腳,白依的鞋襪。」我連珠炮般說出一大段解釋,眼看著白依的表情從冷靜變得疑惑再變得釋然,心裡稍稍放鬆了些許。
「我喜歡你,依依,並且因為喜歡你,進而喜歡你的腳,這是我作為一個戀足者的必然。我當然很希望你能答應我說的那些…玩法,但是不答應的話,也沒什麼,說到底這只是一個愛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算你的腳永遠不會踩在我臉上,我還是能開心地活下去;可如果你踩在我臉上,心卻不屬於我了,那我才真的無法接受。」一口氣說完這些,我深深呼出一大口氣,伸手抓過旁邊的酸梅湯,一仰頭喝了個乾淨。
「解釋這麼多幹嘛,就知道貧。」依依的聲音倒是突然羞澀了起來,夾了口菜悶頭吃著,我心中暗喜,往前湊了一點,「那…你現在相信我對你的情了吧?」當然,我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口,她沒有甩下一個鄙夷的眼神和一句變態轉身就走,已經足以讓我開心很久了。
「沒想到倫哥是個喜歡我的腳的大變態。」依依一邊咀嚼一邊調侃我,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小丫頭只是看著我,桌下的腳卻不安分起來。「依依你…」我突然覺得雙腳腳背上多了一份重量,剛想低頭去看,小丫頭卻制止了我,「不許看,靜靜受,你不是想被我踩嗎?先試試看你腳怎麼樣。」說這話的時候,依依看著我的眼神帶上了三分調笑和一絲輕蔑,我嚥了口口水,把椅子往前一拽,桌下的腿使勁前伸。
「你隨便踩,怎麼踩都行。」我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嘴都快咧到了天上。沒想到小丫頭居然得寸進尺,一隻腳離開了我的腳背。我也不知道她的腿在桌下如何挪動,但沒過幾秒,那圓滑的帆布鞋尖就從桌下探出,伸到了我的前。
「倫哥,在我的鞋底親一口,要留下痕跡讓我看到。」小丫頭裝作無事發生,依然低著頭吃飯,可聽到命令的我整個人都快要炸開。這是依依的帆布鞋,就在我面前,而且依依還…還命令我…親她的鞋底…我…我已經顧不上週圍的其他顧客和工作人員會不會發現什麼的,從未經受過這種刺的我此刻眼裡只剩下白淨的鞋頭,我最後的理智驅使我抬頭看了依依一眼,她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眼波如此溫柔,於是我徹底淪陷,捧起鞋尖就把嘴往鞋底貼去。
「啪!」的一下,我條件反地縮了縮脖子,是依依拿著筷子狠狠敲在我頭上,我愣了一下,趕緊把她的腳放在腿上,卻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你個傻子!」小丫頭又在我手上敲了一下,「那是鞋底哎!在外面走了半天,全是灰!讓你親你還真親啊!不嫌髒啊你。」我沒想到這居然是依依的試探,只好帶著歉意握住了她的腳,向前趴在桌子上。
「我就是覺得…覺得被你命令…喜歡的…」我下巴搭在桌面上,可憐巴巴地望著依依。她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你這樣好像一隻狗狗在撒嬌哎。」她也趴了下來,和我一下貼得很近。「汪~」我叫了一聲,繼續撅嘴看著她。依依笑著看我,在我的頭上來回撫摸一會兒後說,「要不你當我的狗狗吧,我就當養了個人形犬,你說的什麼踩你啊跪拜啊什麼什麼的,我覺得如果把你當成一條大狗狗,就會好很多。」這回小丫頭是真的高興了,能看出來她之前的糾結是因為不想把我放在那麼低的姿態,怕毀掉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是此情此景卻突然讓她找到了解決方法。
「汪汪!」我也開心的叫了兩聲,然後坐了起來。「對,我們以後就這麼辦,平常呢,你還是我的倫哥,是可靠的男朋友,是會照顧我的師兄;但是當你有那些變態的的想法了,你就要變成我的大狗狗,變成我的寵物,這樣我就是你的主人。我看這個主意不錯。你說呢?」依依顯然很為自己想出來的法子到開心,她輕輕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徵求我的意見。「主…主人…」我滿面羞紅,看著依依的雙眼喊了一聲主人之後,再也不敢看她,只好低頭,把下巴搭在她的鞋尖上,輕輕蹭著撒嬌。
依依寵溺地看了我一眼,抬起腳在我下巴稍稍蹭了一下,「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接近我,那樣的話我會很難過,也會不知所措;但是現在我覺得,你說的話是可信的,我作為你的女朋友,願意幫你滿足這些小癖好。不過呢,你也要給我足夠的時間來接受這些,畢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腳踩在男朋友的臉上什麼的…」小丫頭的聲音也小了一些,「但總之,我願意嘗試看看,我也會一直陪著你,不會因為這個而拋棄你的;但你也要答應我,給我踩的時候要做只屬於我的乖狗狗,陪著我的時候要做給我遮風擋雨的貼心倫哥。好不好?」
「好,當然好,保證做到。我永遠是你可以依靠的倫哥,也永遠是你可以欺負的大狗狗。我保證,依依…主人。」
我表了忠心,低頭吻在了白的鞋尖上。
(八)
人生第一次開房讓我有些緊張,進了門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就呆立著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好了。依依倒是比我放鬆得多,自如地走去開了空調,吩咐我給門落鎖,隨後自己拉了窗簾,把外套一脫,撲通一下栽倒在了上。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看見了依依搭在尾的兩隻小腳,於是從衣櫃裡摸出拖鞋,走到了依依的腳邊,想了想,蹲了下來。但我手都沒有伸出去,依依的聲音就從枕頭裡沉悶的傳來,「不許碰我的腳。」我蹲在那裡又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依依沒有管我,只是自在地在上打著滾,看著兩隻可愛的小腳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的慾望逐漸膨脹,膝蓋慢慢接觸到地面,整個人跪伏在了依依腳下。
依依自顧自地玩了一會兒,大概是沒聽到我的動靜,於是坐了起來,她的腿一放下來,鞋底就自然而然地踏在了我的頭頂。她好像不太適應,輕呼一聲拿開了腳,而我則是興奮的全身一顫,抬起頭看著她的鞋底和俯視下來略帶疑惑和輕蔑的眼神,我嚥了口口水,十分端正地磕起了頭。
「依依主人…請您…」我剛剛磕了一下,依依一腳踩住了我的後腦,讓我的額頭緊緊貼在地上動彈不得。「不要…想跪著的話隨你,但是…不要給我磕頭…我不太喜歡…」依依的聲音聽上去比我還要緊張,我沒有動,盡力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嗯,隨後靜靜地趴在地上,用自己的頭顱給心愛的依依墊腳。
靜靜地踩了可能有幾分鐘,依依的腳開始輕輕嘗試挪動,我能清楚地覺到鞋底的凹凸在我的頭髮上摩擦。依依似乎比我的覺還要新奇,很快就開始用帆布鞋的各個部位踩踏玩著我的腦袋,一會兒蹭蹭頭頂,一會兒踢踢耳朵,一會兒把鞋底緊緊踩在我的額頭上,直到看見我的皮膚上留下她鞋底的花紋才鬆開。第一次被滿足願望的我自然是興奮至極,重的息清楚地昭示了我此時陷入慾望的程度之深。我奮力抬頭頂起依依的腳,說真的,從下往上看著心愛的女朋友踩在自己頭上,還一臉寵溺地看著我笑,那一刻突然覺得,這輩子值了。
「喜歡嗎,倫…大狗狗…嗯?喜歡這樣被我踩在頭上嗎?」依依找到了另一種好玩的方式,她一隻腳依然踏在我的後腦,另一隻腳墊在我的面前。我面前的鞋尖輕踢額頭讓我的頭抬起,隨後頭頂的鞋底就會啪的壓下,再把我的頭踩回地上。我的頭就在她的雙腳之間變成了一個足球,而且依依還邊踩邊問,似乎很想看我在暈頭轉向的過程中回答她的問題。「說話啊,喜不喜歡?不說話就算你不喜歡,那我就停了哦~」
聽著依依可愛的聲音挑逗著我,一時半刻更是無法冷靜,「喜歡…啊…我…唔唔…喜歡依依…喜歡依依呃…踩我…謝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由於她的動作而不能連續,每當我想要多說幾個字的時候,依依的腳一定會不安分地把我踢起來或者踩下去,她正在用雙腳控制著我,我好喜歡。「不對哦,現在你可是我的狗狗,要叫依依主人才行。」依依可能是玩累了,她雙腳併攏踏在我的後腦,把我的頭結結實實地踩在地上不能動彈,伸手輕輕解開了鞋帶。
「玩的開心嗎?狗狗?」依依的動作既輕柔又靈活,手指輕鬆挑開鞋帶的同時,雙腳仍在有節奏地蹍踩我的腦袋,讓我不時發出一兩句舒服的哼哼,依依聽了也一陣輕笑。「好啦,我要準備脫鞋了,狗狗是不是很期待我的襪子呀~」頭上的重量突然減輕了些許,應該是依依從鞋裡出了腳,隨後重量又回到了頭頂,應該是依依踩在了鞋上。我雖然看不見,但只是想象著我的頭上可能正在發生的事情,就變得更加口乾舌燥。
「依依主人…我很期待…我好想好想…好想要依依主人的襪子…」看著我語無倫次的樣子,依依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她把鞋子拿了下來,抓過張紙巾擦了擦我頭髮蹭上的灰,然後湊到我耳邊說,「倫哥這樣好可愛哦~看得我好想欺負你哎~你也很喜歡吧,大~狗~狗~呼!」說到最後,依依的嘴幾乎貼著我的耳廓,輕輕吹了一口氣。我頓時渾身酥麻,散了架一樣癱在地上。依依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向後倒去。
「對我就這麼沒有抵抗力呀。看來狗狗真的很愛我嘛,不錯,主人很高興,來,給狗狗獎勵啦。」笑了好一會兒後,依依才重新坐了起來,我也稍微緩了緩,跪直身體等待著。依依往前坐了坐,把腳往前一伸,「捧好。」「是。」我急忙抬手,可剛剛舉起又覺得不妥,把手拿回來在身上擦了幾下,這才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宛如美玉的一雙小腳。白襪的輕柔和足底的溫度都毫無保留地傳達到我的手心,我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造物。我原以為依依的臉龐,依依的身體,已經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尤物,可直到此刻手中捧著她的雙腳,我才驚覺,果然最美麗的部位要用藏得最深的辦法去呵護,我目不轉睛地緊盯著那雙曲線極其完美的襪足,幾乎忘了呼。
經過一天的穿著,依依腳上的白棉襪依然光潔如新,只在腳掌外側和足跟後方有磨出的零星幾個棉球。嬌小的玉足輕輕踏在我掌中,比我的手稍長一點點,趾尖將白襪撐起五個可愛的穹頂,隨著依依的些許羞澀而輕輕動,在白襪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綺麗的弧線;平整光滑的襪底向下延伸,前掌和足跟處飽滿圓潤,襪底隱約透出一絲殷紅的肌膚,細膩溫熱,令人忍不住想把臉貼上去摩挲;足弓則拉出一道反向的弧,漂亮的懸鏈線完美橋接了前後兩處凸起。
當這樣一隻可稱完美的足底就在我面前,我想我能做的唯有頂禮膜拜。
我捧住依依的雙腳,輕輕俯下身子,舉過頭頂,隨後輕柔地將她的腳放在我的頭上,我要在這雙足面前極盡謙卑,我要在依依主人面前俯首稱臣,能被這樣完美的玉足踏在頭頂,是我幾生幾世都難以想見的榮幸!「謝謝依依主人。」我好不容易組織起成型的語句,相信此刻我的顫抖和頭頂的溫度已經毫無保留地傳到了她的足底,讓她明白我此刻對她的愛和崇拜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你…真的這麼喜歡嗎?我的腳?」依依沒有再調笑,大概被男朋友捧著腳頂禮膜拜的場面還是讓她不太適應,她的聲音也細若遊絲,似乎不太敢相信我對她雙腳的痴。「我喜歡,我喜歡依依主人,我喜歡依依主人的雙腳,她們太美了,她們在我心中,擁有這世上僅次於依依主人的美麗…」「討厭~哪有用人和腳比美的…」依依輕踹了我一下,足底蹬踏我的髮絲時,我焦急地爬了起來。
我糙的頭髮要是把主人柔的腳疼了可怎麼辦,絕對不行。
(九)
我復又捧住依依的腳,依依的右腳卻擺脫了我的手,輕輕向下踩在我的口上,我會意地往前跪行兩步,讓我的心跳全方位地展示在依依的足底。「好熱啊…你的…身上…」依依的語氣更加害羞,但腳下卻一點點加力。「當然…因為我動嘛…」我受著心口溫熱的足底,希望自己有力的心跳能夠一次又一次地送到依依的腳下,讓她知道我的每一次心跳現在都屬於她,都屬於她這巧奪天工的完美玉足。
踩了好一會兒之後,依依抬起了腳,放回我的手上,「舉起來,舉到和你的臉平齊。」我聽話的舉起雙手,捧著依依的雙腳到我的眼前。雙腳併攏之後,完美的足底更是左右締合,即使在如此之近的距離看來,襪底也沒有絲毫瑕疵,有的只是一抹純白,和若有若無的少女體香。我輕輕動了兩下鼻子,不自覺地湊了上去,想要嗅聞更多,更多這令人醉的馥郁芬芳。
「都快貼到你臉上啦,大變態,就這麼好聞嗎?」白襪輕輕地點了一下鼻尖,我舒服地聳起肩膀,好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當然,是把頭偏過去,我呼出的汙濁絕不能沾染主人的雙腳。
「做好準備哦~」依依似乎知道我內心所想,提醒了我一句之後,雙腳猛然前蹬,足底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臉上。「嗷啊~」我情不自地發出一陣息,太舒服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我簡直無法想象世間怎會有這樣的極樂。我捨不得眨眼,更不要說閉眼,因此依依絕美的足底向我而來的時候,那一抹似乎能夠滌盪一切的純白在我眼裡迅速變大,直到籠罩了我的整個世界,不,變成了我的整個世界。
我是何其榮幸!她的白襪就是我的世界,我所認知的一切都是她的足底。依依主人,謝您的賜予!
依依的腳使勁向前踩,我的臉也盡力前頂,於是我的整個面部就都陷進主人的足底,柔滑的襪底輕輕碾壓著我臉上的皮膚。我能清楚地覺到,依依足底的柔軟甚過我的臉。直到此刻我才驚覺,我的臉與她的腳是如此貼合:突起的腳掌輕輕覆蓋在眼窩,被踩得下陷的眼球無助地分泌著些許淚水,著賜予自己莫大榮幸的白襪;我突出的鼻樑恰好藏在足弓中間,大口呼時拱起的鼻翼恰能蹭到兩側溫熱的細軟,一絲癢,一絲香,簡直讓人慾罷不能;併攏的足跟不偏不倚踏住兩邊嘴角,最為圓潤的弧線讓我忍不住為其獻上一個接一個的親吻,同時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略顯糲的嘴磨損了順滑的襪底;線條優美的腳掌緊緊壓在臉頰,因為過於柔而變形的足底擠壓著白襪一起在我的臉上變幻出各種曲線,主人足底的溫度也毫無保留的抒發著對我的關懷和寵愛。
我突然覺得我這張臉從出生那天起就是在等待這一刻,等待著把自己貼合到她足底的這天。我的臉踩起來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但主人的足底踩的我實在是舒至極,我打心底裡認為自己的臉就是為了給主人墊腳而生的,在我過去的人生裡,在我未來的人生裡,我相信都不會再遇到比我的臉和她的腳更加契合的一對!我緊緊閉著嘴,只用鼻子做著一次次推到極限的深呼,一陣陣誘人的足香入足弓,全部被我享用,經過聖潔的白襪玉足萃取後,空氣似乎也變得高貴而純美,一股一股地伴著我的大口入洗禮著我的肺泡,再經由血向四肢百骸。我已經完全活在了主人的足香裡,世間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唯有主人,唯有主人的白襪,唯有主人的玉足!
「狗狗,這麼喜歡我踩在你臉上嗎?你手上的力氣…有點大了。」大概是有點被我忘情的呼和使勁前頂的力度嚇到了,依依的雙腳一動不動,任我享受了好長時間才輕輕地發問。我在聽見她聲音的那一刻才陡然從醉中醒轉,原來我雙手正緊握著依依的腳踝,不顧一切地往自己臉上按著,模擬著被她踩臉的覺,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捏痛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依依…我把你捏痛了嗎…」儘管是如此戀戀不捨,我還是把自己的臉從她的足底出,趕忙捧住她的腳,捏著她的腳踝。「對不起…是我太動了…」我羞愧地低著頭,依依嘴裡輕聲氣的聲音令我無比自責,我終究還是因為自己的慾望而忽視了她的受。我只顧著自己舒服,卻沒想到她為了滿足我犧牲了什麼。
「對不起依依…你還疼不疼…你打我吧…是我不好…我就是個只想著自己的變態…」看著足踝附近已經被我握出褶皺的白襪,我簡直內疚到了極點,一心只想著怎麼跟依依認錯。可依依卻沒有責怪我,而是抬起腳來,足尖輕輕踩在我的上。「沒事的,我知道狗狗是太喜歡我的腳了,臉一貼上去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看呀,你都不需要我當你女朋友了,讓我的腳當你女朋友就好了,是吧?」依依似乎不那麼痛了,雙腳離開了我的手心,活潑地在我臉上跳來跳去。我面赧紅,不敢看她,只是任由她把我的臉當成足底按摩器,讓她踩個痛快。
「哦,不對,剛剛好像說錯了呢。」依依挑逗的語氣讓我好奇地睜眼,看到她正盯著手機屏幕,眼裡似乎閃動著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光芒。「對你這樣下賤的小狗狗來說,把我的腳許配給你都是你高攀了呢。」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從依依口中吐出的羞辱竟會如此甜美,莫大的屈辱和快瞬間湧上我的心頭。說實話,以前的我只是單純戀足和戀踩,對字母圈中強調羞辱的那套一直不甚冒,可當我聽到依依的聲音時,那誘惑的嗓音,那滿含的愛意和羞辱,那把我放在心上的珍視和踩在腳底的不屑同時和著同一句話傳到了我的耳中。我簡直無法相信,這是我清純的女朋友能夠做到的。
「是…」我艱難地嚥著口水,嘴裡越發的乾燥,身體也越發躁動不安,我無助地在地上扭動著,總歸不能在女朋友面前掏出來自己施法吧,我這樣想著,繼續無助地嘗試平息慾望。「既然是高攀了,那就得給你找個更合適一點的對象,你覺得,我的襪子怎麼樣呢?」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主人…主人是說…您的…您的白襪…」我幾乎發不出聲音,整個人完全被慾望支配,只知道跟著主人的話語附和著,完全喪失了思維能力。「沒錯哦,就是說,把我現在穿在腳上的這雙襪子送給狗狗。從現在起,她就是狗狗的女朋友了,狗狗覺得可以嗎?」依依的雙足依然輕快地蹬踏著我的臉,整個人俯低身體,用我所不能理解的最為挑逗的聲音誘惑著我。
「可以…當然…謝謝主人!我…狗狗…」我已經喪失了說出整句的能力,大概神經中樞已經被快燒燬了吧,我現在腦中只有一雙純潔無暇的白襪。我要主人的白襪,主人要把她的白襪賞給我做女朋友,主人正穿在腳上的白襪是我的戀人!我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傻子,一個眼裡除了白襪什麼的不剩下的傻子,只剩動物本能驅使著我的身體向前湊近,驅動著我的舌頭探出口腔,顫抖著伸向我的女朋友。
此刻我只想親吻。
「狗狗乖哦~」我沒有看見依依眼裡閃過的一絲鄙夷,只是幸福地接受了她伸過來的襪足,當棉襪接觸到舌尖的一剎那,我的靈魂不由得開始尖叫。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極樂。我從未想象過我的身體能夠接受並忠實地表達如此程度的快,僅僅只是舌尖的觸碰就帶來了滑和刺兩種理論上並不相容的口,棉襪絲毫沒有因穿著而產生的顆粒,入口柔滑如綢緞,平整光潔的襪尖瞬間被唾沾溼,同時棉襪中蘊含的足汗結晶也藉機釋放,肆意的奔湧在我的口腔,微咸和微甜的口同時蔓延在嘴裡,那是獨屬於依依主人聖足的味道,沒有絲毫令人不適的異味,只是單純的處子體香和足汗凝玉,在美麗的帆布鞋裡蒸制一天之後所蘊藏而釋放出的美味。
我的嘴慢慢劃過每一處起球的位置,用舌尖準確定位,再用牙齒仔細切割,輕輕地叼下每一粒磨出的棉球,甘之若飴的含在口中,直到主人腳上的襪子已經完全打理乾淨,復歸全面光潔的模樣。我盡力品嚐著舌面上傳來的味覺,可我貧乏的味蕾甚至無法準確地描繪這令人瘋狂的口,在品味襪底的美味時頓覺自己如同食的啞巴,完全不能定義這味道攝動人心的邊界:既飽含佳餚的馥郁層次,又浸滿鮮花的淡雅芬芳;既可嚐出芝士蛋糕般柔滑的觸,也能觸碰棉線明晰的突起和螺紋規則的排列。我已經失去神智,狀若瘋狗,只是重複地把自己的舌頭貼到眼前那值得我用整具靈魂換乞求的白襪上,不斷地用自己低微的唾玷汙那份神聖。依依看著我,不斷地把腳伸到我的嘴邊,充分地讓我暢享這人間極樂。
終於,在經歷不知道多久的舐之後,依依雙足的白襪已被我的口水完全浸溼,她收回了腳,重新踩在我的臉上,味道和觸天差地別的變化讓我瞬間清醒,用光所有水分的我頓覺喉嚨幹痛難忍。依依看著我,伸手拽下了溼透的白襪,「就說了一句讓我的襪子當你的女朋友,你就能動成這樣嗎?」她的聲音明顯不再甜美,而我也冷靜下來,深知剛才自己多麼下賤多麼噁心的我完全不敢反駁,只是低著頭抿著嘴,無力地嚥並不存在的口水,一遍遍地說著對不起。
「起來去漱口,把舌頭好好洗乾淨,襪子送你了,洗好收起來吧。」依依說著自顧自地走下了,去到浴室沖洗腳上殘留的唾痕跡,留下我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依依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站了起來,手上緊緊捏著襪子,低頭站在她的面前,沉默了許久後開口道,「對不起,依依。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也很喜歡你的腳,你的襪子,我這麼多年的人生裡,只有過這一次戀愛,只有過這一次和喜歡女孩子的腳親密接觸的機會,我真的,真的太動了。對不起,如果你覺得我讓你失望了…我…我以後不會再提這個要求了,我一定會努力做個普通人,做個不再下賤的人,做你的頂天立地的倫哥…」「傻瓜。」依依又扇了我一巴掌,「我不是討厭你,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行為,如果我討厭的是你,本就不會允許你接觸我的腳。」「依依,是我不好…」我說著說著,竟然有點想哭,鼻頭剛剛有些酸楚,依依就撲上來抱緊了我。
「笨蛋,我喜歡的是你盧秋倫,就算你有著這樣那樣的小愛好,我現在接受不了,但我想那些都是合理的願望,我只是需要時間接受這樣的行為,肯定不是不喜歡你。」「依依…我…」我的慾望消失的無影無蹤,眼淚反倒止不住地奪眶而出,小丫頭緊緊抱住了我,緊到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從未想過她也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笨蛋倫哥,我喜歡你,所以會為了你嘗試去接受的,但你也要為了我,平常儘量剋制,不然…不然我可能真的會看不起你的。答應我,控制住自己,好嗎?」依依耳語道,而我拼命地點頭,早已靠著她的側臉哭得泣不成聲。
良久,小丫頭才鬆開了我,我才看見她也是滿面淚痕,不過呼已經漸趨平穩。我急切地想要再次擁抱,想要親吻,可小丫頭卻故意板起臉,指著衛生間說,「小賤狗先去把自己洗乾淨,不然別想親我。」我看出她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回了一句:「可我…可我站起來了!我現在是你的倫哥,不是小賤狗!」說著,我示威一樣的起膛,貼到了她身上。小丫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捶了我一拳,「你個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小丫頭笑得抱著腿蹲了下去,「快去洗啦!」說著在我的腿上又推了一把,終於是讓我去把自己乾淨了。
第一次不算完美的調教,就這麼結束了。
(十)
我仔細地把自己裡外拾掇乾淨,也把依依的襪子洗好晾了起來,這才走到她身邊坐下。依依看我一直盯著她,問我:「你想幹嘛?」,我迅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想親你。」小丫頭立馬捂住自己的臉,「不給親…啊啊啊啊欺負人啦!」我早有準備,一把按了她的雙手,來回親著依依的左右臉頰,依依在我的攻勢下左支右絀,很快就敗下陣來。「投降,我投降,給親,給親行了吧。」依依笑得倒在上,我趁機壓了上去,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咚的姿勢。我深了一口氣,正要吻上去,依依卻突然伸出手指攔住了我的嘴,「誰讓你親了,我說給男朋友親,可沒說給小賤狗親哦~」看見依依挑逗的眼神,我了嘴答道,「現在好像是我在上面吧?嗯?有人今天可跑不掉了哦~」
我一下撲倒在她身上,緊接著把她橫抱過來,摟緊她狠狠地索吻。在舌頭互相纏了好幾分鐘之後,依依一把推開我,在上站了起來。「小賤狗…還敢造反了…」依依著氣走到了我的臉旁,著的玉足在我的頭兩側踏出深深的凹陷,我仰視著可人的女朋友,扶住了她的腿。
「那我今天就是要造反了,保證讓你老老實實地叫倫哥,你信不…」話還沒說完,小丫頭一腳蹬在了我臉上,踩得我的臉側了過去,代替墊陷了進去。白的足底阻斷了我的發言,「明明是個看到我的腳就要發情的小賤狗,還敢跟主人造反了,看我今天不把你…」小丫頭出言嘲諷道,而我沒有反抗,努力偏過頭在她的腳底親了一下。依依啊的一聲抬起了腳,我看準機會伸手一拽,小丫頭就整個倒在了我身上。
「今天小賤狗就是要造反到底了~」我貼到依依的耳邊,用我自認為最磁的聲音說完這句話,開始抱著她瘋狂地親吻和愛撫。開始她還有些掙扎,逐漸地,我們的手都不再安分,在烈的長吻中,我們互相脫下了對方礙事的衣服。不消片刻,我們兩人已經赤相對,抱作一團。
「大狼,早就等著這會兒了吧。」依依戳了我一下,害羞的紅潤臉龐埋進我的口,我捧住她的臉,輕輕在額頭啄了一下。擺好姿勢之後,我認真地把詢問的眼神投向她,她調皮地對我已然到極限的下體踢了一腳,隨後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側過頭去不再看我,只是緊緊握住我的手。
「嗯。」
(十一)
回去之後,小丫頭不好意思地躲了我兩天,緩了好一陣後才和我好好地談了幾次,確認了大概一週一次的調教頻率,也框定了一些我喜歡的和不能接受的事項。依依的接受程度比我想象的高得多,甚至在我不太好意思提出的時候,主動詢問了我對鞋墊麵包等等項目的態度。偶爾在辦公室,小丫頭也會湊上來我幾句,往往會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但也會得我幾個小時無心工作。
「倫哥我來啦~」快到飯點,小丫頭練地粘了上來,我習慣地把椅子往左一側,儘量躲開攝像頭的偵查範圍。「幹嘛,想我啦。」我反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水的小臉兒手真,一摸就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口。依依嘿嘿一笑,也在我的臉上啄了一下,「啵」的一聲之後,辦公室裡裡最後兩個師姐也捂嘴笑著跑出去了。我略帶尷尬地揮手打了個招呼,轉過身就把依依抱起來,讓她坐在了我的腿上。
「上午累不累?要不要倫哥有力的大手給你按摩按摩?」我輕輕捏著依依玲瓏的肩膀,手上不敢加力,生怕多一分力就捏碎了這個緻的女孩。「給我按摩?我還不知道你,每次按摩到最後不是摸就是摸肚子,你個死變態,天天就會吃我豆腐。哼,不給你按。」依依扭動著躲開了我的手,閉上眼倒在了我懷裡。
我環過雙臂輕輕摟住她,小巧的她蜷在我懷裡活像只小貓,美麗又優雅,人又神秘。「那摸摸頭總可以吧?」我來回輕撫著她的秀髮,她顯然非常受用,滿意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就這樣靜靜地摸了一會兒,依依抬起頭看著我說,「倫哥,今天下午導師不在哎。」「嗯,怎麼了。」我下意識地答道,還沉浸在小丫頭營造出的溫柔鄉里不願出來,「你最近也沒什麼任務要趕對吧?」「嗯,是啊,最近不太忙…」我機械地附和著小丫頭的話,數秒之後才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低頭對上小丫頭的眼神,發現她早就是一臉壞笑看著我了,我心裡暗道不好,肯定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在調教我這件事上,依依的理解力和創造力簡直堪稱不世出的天才,短短一兩個月,她已經提出並且實踐過很多非常羞恥,但又讓我本無法拒絕的玩法,很多玩法我甚至在這麼多年單身的幻想中都沒有設想過。
比如她曾經細心地把她穿過的一雙襪子剪開改成口罩,讓我戴著這副口罩去給整個課題組做報告。她的手藝十分靈巧,如果不是湊到鼻子跟前仔細聞味道的話,幾乎沒有人能看出那副口罩的與眾不同。我不得不在絞盡腦汁解釋近期工作的同時聞著沁人的幽香,還要對抗著強烈渴望釋放的慾望以及擔心被人發現的窘迫。當然那次之後,小丫頭也好好地給我來了次全身踩踏按摩,算是對我乖乖完成任務的獎勵。
「說吧,今天想讓我幹啥。」我認命一樣地嘆了口氣,颳了刮她的鼻子,又親了她一下。我知道,不管她接下來提出什麼玩法,這都是今天和她最後的溫存了。她只要開口,我的身份就會直接變成狗狗,至少今天之內,我是別想再擁有尊嚴了。「我在想,你不是喜歡無意識踩踏的嘛,今天下午正好沒什麼事情,你…鑽到我工位底下給我墊腳…」依依試探著說出她的計劃,我則是驚訝的瞪大了眼。「在…在辦公室?!」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依依,「對,我也想試試,學習的時候腳下有你給我踩著會不會更舒服,更有幹勁一點。」依依臉上非常認真,眼中充滿期待,看來是蓄謀已久了。
「可是…辦公室裡一直有人的啊…就算老闆不在,只要來個人找我…」我提出自己的擔憂,「對呀。」小丫頭竟然點點頭,「如果有人來找你,會發現你不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於是就會來問我。我就把他們一個個都打發走,這樣讓你躲在我腳底下又緊張又羞恥,保證讓你一~次~過~癮~」依依湊到了我的耳邊,那幾句嬌柔的吐息幾乎讓我瞬間把持不住。我扶著她的肩膀,認真思索著可行。「而且,我今天的鞋子裡,還有專門給你準備的大餐哦~」依依繼續貼在我的耳邊說,「昨天跟你出去逛街之前,我就把吐司放進襪子裡了。我回去可沒有換襪子,昨天走了一路加上今天一天,兩天的華,大狗狗應該很想要吧?」
我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抱住依依站了起來。把她安穩地放在我的座位上,俯身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求求依依主人…按您說的方法…玩我吧…求您…把您的美腳踩過的吐司…賞給狗狗…狗狗想要…」小丫頭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抬起雙腳搭在我的肩上,「大狗狗求我的樣子真可愛~那,要乖乖的給主人墊腳哦~爬過去吧~」依依站了起來,跨坐在我的背上。「順便把主人馱過去,大狗狗,起駕!」「是!」我顧不得聲音會不會被別人聽見,大聲答道,隨後儘量保證身體平穩,受著依依坐在我背上的觸,一步步地爬到了她的桌前。
「自己鑽過去~」依依從我背上蹦了下來,岔開的雙腿和地面在我面前圍成了一個小小的三角形,我的呼更加急促,低下頭慢慢地鑽進了桌下。小丫頭等我在桌下翻身躺好後,蹲在我的旁邊輕輕戳著我,然後坐到了椅子上命令我調整姿勢來讓她踩得更加舒服。「在女朋友下爬過的覺怎麼樣呀?倫~哥~」我們早就說好,在我跪下的那一刻起就自動變成狗狗,調教期間我不再是依依的男朋友,而是她豢養的寵物狗,此刻她叫我倫哥,無非是想進一步刺我,讓我自己進一步貶低自己。
「我…我不是倫哥了…我現在是…我只是依依主人的狗…汪汪!」過往的經驗給了我應對之道,我練地在句尾學了兩聲狗叫,看來主人非常喜歡,調整好姿勢後把腳搭在了我的臉上。稍顯堅硬的冰冷鞋底踏在我的嘴上,依依憐愛的眼神卻從上方傳來,我從她的眼神中得到了無窮的滿足和鼓勵,於是鄭重地吻在了鞋底。
「大狗狗乖哦,要在這裡躺到下班了。餓了也不許叫,嘿嘿。」依依最後踩了我兩下,把她平常換穿的拖鞋倒扣在我臉上,然後不再看我,起身出了辦公室。聽著門鎖咔噠一聲之後,我的心裡突然湧起不安。這可是在辦公室啊,我在做什麼?我主動鑽過了女朋友的下,答應在她的桌子下面給她當一個下午的腳墊。這如果是在家裡,我自然樂意至極,可是在辦公室…我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閉上眼,靠著呼主人的拖鞋換取一絲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主人回來了,她非常自然地把腳伸進桌下,左腳搭在我的臉上,右腳踏在我的口,踩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不太舒服,她低頭看了看我,把椅子往裡拉近了些,然後右腿翹了起來,搭在左腿上。這樣,主人兩條腿的重量就全部落在了我的臉上,我覺得鼻樑被踩得有些痛,輕輕地來回拱著主人,沒想到主人一腳跺了下來,我的鼻子一陣痠疼,而且鞋底掉落的灰塵也被我了進去,我突然非常想打噴嚏。主人似乎料到了發生的一切,迅速地把腿拿開,拽掉了左腳上的鞋子,然後用腳趾踩住了我的鼻孔。有著棉襪阻隔,我的噴嚏聲被減弱到最小,我的了一下襪底,主人收回了腳,重新穿上鞋,把我的頭踩的側過去,鞋底牢牢地印在我的臉上。
正當我覺得側臉已經被鞋底壓得有些麻木時,主人拿著我的手機伸到了桌下,我仔細一看,主人在我和她的聊天框裡敲了幾個字:「髒棉襪,扣分。」我的心驟然收緊,這不怪我啊!是鞋底的灰落下來,我正好了進去才會打噴嚏的,不是我故意要鬧出動靜的。我掙扎著想要辯解,主人的腳掌踏緊我的臉頰,狠狠蹍動了幾下,鞋底糲的質讓我瞬間安分下來。主人拿走手機,又寫了些什麼,然後再次把手機伸到我面前。「頂撞主人,扣分。」「嗚~」我輕輕發出一聲嗚咽,主人拿回手機,低頭看了我一眼,抬起腳對我笑了笑,我剛以為主人要放過我的時候,主人的鞋底蓋上了我的雙眼。
我就這樣,並不舒服地躺在地上,眼裡只能看到鞋底,嘴上只能嚐到鞋底。灰塵還是偶爾會落下,刺著我的雙眼分泌出應的眼淚,我儘量輕柔地把眼淚抹在主人的鞋底,地想為主人做一些清潔,同時舌頭也伸出嘴外,輕輕舐著另一隻鞋底。許是覺到了我的動作,主人又低頭看了看,然後大概是環視了一下,見沒人發現,主人蹲了下來,壓低聲音問我,「怎麼哭了?不喜歡鞋底嗎?那要不今天先不玩了?」主人輕輕撫摸著我的腦袋,我想了想,低聲跟主人解釋了我淚的原因,以及想用眼淚給主人清洗鞋底的願望,主人靜靜地等我說完,然後輕蔑地戳了戳我的額頭。
「我就不該心疼你的,被當成一個沒有生命的工具才是你想要的吧?賤狗狗?」聽著主人的羞辱,慾望之火瞬間燃遍全身,我離的眼神已經死死釘住了主人的鞋子,主人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毫不憐惜地踩回了我的臉上。這次主人明顯是想要玩玩我的眼淚,她左腳的鞋底不斷滑過我的眼睛,從鞋跟到鞋底都沾染上了我的淚水,而由於灰塵的刺,淚水更是不會停止分泌。我用手將溢出的淚水擦了擦,認真的點在主人的鞋幫,摸索著用眼淚幫主人清理鞋底的灰塵。主人也毫不客氣,在我的頭頂上噼裡啪啦的敲擊著鍵盤,桌下的雙足則不斷地把我的眼淚和口水來回蹍踩,和著鞋底的灰塵在我的臉上肆意鋪展,我實在不敢想象經過這番踩踏玩,一下午過後我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
辦公室裡的人彷彿說好了一般,整整一個下午,沒有一個人來找我或者找主人,依依設想中能夠讓我緊張到極點的情況也沒有發生。我就這樣一直被踩到了晚上,期間依依早已不老實地踩遍了我的頭臉腹,想必我的衣服現在也已經不能見人了。直到我聽到最後一個打卡的聲音在門外遠去了好一會兒,依依才輕輕地推開了椅子,蹲了下來看著我。
「不開心哎,今天都沒有人來找你,沒法讓你受那種緊張了。」依依用手拽了我兩下,早已躺的麻木的我才慢慢挪出來一點。「噗哈哈哈哈哈,就憑你這張臉,不用扣分了…哈哈哈哈哈…」看到我的臉從桌下鑽出的一刻,依依一個沒忍住笑得噴了出來,她手忙腳亂地阻止了我,趕緊拿來手機給我拍照。我覺有些羞恥,想著躲開,卻被她拽住強行連著拍了好幾張,之後依依把手機屏幕轉向了我,我才看見此時臉上是什麼情況。
經過一個下午的蹍踩,鞋底的灰塵早已伴著各種體浸成了塗料,把我臉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灰黑相間;臉上兩側則是在長時間的腳踏之下忠實記錄了依依腳掌和腳跟前後兩半鞋印的紋路,配合著臉上蹭的灰,依依說我這張臉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個大鞋底。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依依又突發奇想,脫下鞋子,把兩隻潔白如玉的白襪腳懸在我的臉旁邊,再次拍了張照。這次的對比實在太過顯眼,依依的白襪是如此光亮,潔淨到幾乎可以反光,而我的臉則是如此髒汙,看上去給她墊腳都會髒她的襪底,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依依一邊脫下襪子一邊問我開不開心,我著有些痠痛的後背點了點頭。
雖然很累,但是一想到我的臉上能留下主人的鞋印,就好像我被主人刻上了專屬的印記,那張黑臉和白襪對比的照片,之後我也常常反覆觀摩。一想到我的臉比主人的白襪低賤那麼多,實在是很難不讓我興奮。
當然,在我很好的完成了任務之後,依依也如約拿出來浸滿她玉足兩天華的吐司,或者更準確地說,腳泥。經過兩天高強度的踩踏碾壓,吐司和依依的足汗得到了徹底的混合,原本蓬鬆多孔的結構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面清晰拓印了依依的腳掌紋路,另一面被壓出棉襪的界限,從螺紋的縫隙間探出一個個小點,又在鞋墊上刮擦出痕跡的半溼麵餅。依依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其儘量完整地從襪子上取了下來,它和棉襪的黏合之緊甚至需要用一點力才能撕開。這次換成我迫不及待地抓過手機,將依依捏著的那塊麵餅仔細地拍下特寫。
說實話,依依把它從棉襪上撕下時我有些羨慕,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取代那塊吐司,也被依依裹在白襪裡狠狠地踐踏兩天,我多希望我的身體也能佈滿依依的腳印,也能和依依的白襪緊緊粘在一起…
「想什麼呢,還吃不吃了?」依依的嗔怪打斷了我的臆想,她已經把兩隻棉襪裡的吐司泥都取了下來,放在我的面前。這次,白襪終於不再那麼潔白,而是印染上了一圈屬於小麥的微黃,也帶了一絲上佳的麥香。這獨特的風味混合著依依的足汗,正在放肆地侵蝕著我。我定定地盯了良久,抬起頭向依依投去渴望的眼神,依依笑著伸手,空著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將麵餅一點點進我嘴裡。
我驚歎!
我驚歎於這吐司經過依依的美足錘鍊之後的風味,與我直接舐白襪的時候不同,吐司原本就帶有一種香氣,這麥香在白襪中經過兩天成,已是與足汗結合的恰到好處。每次咀嚼都能讓我從中汲取使味蕾衝上巔峰的風味,我簡直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舌頭,讓這塊吐司腳泥留在我的口中,永遠的成為我新的舌頭,那該有多好!依依見我咀嚼的同時渾身顫抖,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頭說,「狗狗乖哦,吃的好香,來,還有一塊。別餓著了~」於是她將另一塊也進我口中,我拼命地咀嚼,含,嚥,只想多品嚐一點這人間絕味。
見我狼虎嚥地嚥下了兩塊腳泥之後,依依貼心的端了杯水餵我喝下,我地看著依依,猛地灌下一大口後說,「謝謝…依依…我好喜歡…以後還可以吃嗎?」望著我可憐巴巴的眼神,依依沒有答話,只是拿走了水杯,把腳趾搭在了我的嘴上。
「還沒吃乾淨呢,吃飯可不能剩哦~」依依繼續挑逗著我的神智,剛剛脫下的白襪被她拿在手裡,一下下有意無意地掃過我的下體,即使現在隔著褲子,我也被挑逗的幾乎爆炸。我試探著伸出舌頭探入了依依的趾縫,想要靠著品味美足來轉移注意,依依卻瞬間夾緊了我的舌尖,另一隻腳猛地蹬緊我的臉,將我的舌頭往外使勁牽拉,從一個腳趾縫脫出後,就立刻換一個趾縫繼續夾緊。我的舌尖在品嚐著風味近似但又各有不同的腳趾縫時,一點點被拽出了它應有的長度,舌頭漸漸變得麻木,大量唾也無法控制,從我的嘴角溢出。依依卻沒有停手,只是拿過紙巾擦拭我的嘴角,一邊遭到嚴厲的蹂躪,一邊獲得體貼的照顧,我的內心對依依的愛和崇拜早就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下體也終於按捺不住,隔著褲子搏動了幾下後,猛地噴了出來。
兩隻腳的每個趾縫都狠狠夾過我的舌頭之後,依依似乎聞到了氣味,她向下看了一眼,拿起襪子輕輕打我的臉,「小賤狗這就了?」我羞地滿臉通紅,不知往哪裡躲,竟下意識地捧住依依的雙腳,把臉埋了進去。「謝謝依依…依依最好了…依依我愛你…」慾望暫且消退的我在她的腳底發出沉悶的聲音,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清,也不知道說話時呼出的氣會不會讓她的腳底覺得癢癢,但依依不多時就合著緊緊踩住了我的臉。我想,她應該是聽見了吧。
「倫哥,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狗狗嗎?」
「當然願意,我最愛的依依主人。」
(十二)
「快一點快一點,要準備入場了。」依依放下捧花,替我仔細整理髮型;我略帶歉意地笑了笑,擦乾手上的水,幫依依正了正頭紗。離開之前,我們相視一笑,湊上前輕輕一吻,才不舍地轉身告別。
我站在禮臺上,看著依依的父親挽住女兒的手臂,從巨大的「盧秋倫的氣球字下緩步走來。那個我魂牽夢縈的小師妹,那個我愛不釋手的女朋友,那個我崇敬至極的完美主人,就在今天,要和我一起踏入婚姻殿堂。
足足四年,我們的美好回憶已經灑遍了整座城市。我們在摩天輪頂端熱烈地擁吻,我們在水上樂園暢快的尖叫,我們在電影院後排十指緊扣,我們在跨年的鐘聲裡換戒指。我們的幸福已然無需贅言,即使是我的癖好也早已成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情趣——依依早就習慣了晚上回到家後把腳放進我的嘴裡,給我細心呵護,我自然也是對此甘之若飴。
有如此,夫復何求?
依依依舊是一身雪白,披著婚紗的她宛如天使降臨,我輕輕地從岳父手中接過依依的手,岳父笑著點頭,鄭重的把她的手到我的手裡。我牽著依依,走到禮臺正中,在諸多親朋的見證下,單膝下跪,掀開了依依的裙角。在裙下,依依的雙腳依然穿在那雙米白的帆布鞋裡,出鞋幫一截的白襪依然緊緊地裹住小腿。
一如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
我輕輕地捧起依依的腳,輕柔的為她解開鞋帶,脫下帆布鞋,出裡面的白襪。儘管經過這些年之後,鞋襪都已不復當初的純白,但在婚紗的映襯下,依依的一切都和我心裡的印象一模一樣,甚至更加聖潔。除去她的白襪後,我又一次看見了那無論見到多少次都會為其美好所歎服的蓮足。依依微微臉紅的看著我,鼓勵著我為她換上一旁全新的白魚嘴高跟鞋。這個儀式是我們特意要求加的,畢竟這雙帆布鞋,承載了我們的太多回憶,讓她一起見證這個儀式,再合適不過了。
為她換好高跟鞋後,我站起身來,握住了依依的手。我已經無心去聽司儀喊出的程,此刻我的眼中只有依依,而從她的眼神我知道,她也一樣。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靠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最後我們吻在一起,周圍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但我們都不在乎,世界只剩下彼此。
我愛你呀。
「你就是這麼寫婚禮的哦?」依依用著再練不過的姿勢靠在了我的身上,「果然主要篇幅都去寫怎麼踩你了,變態。」依依拍了下我的頭頂。「嘿嘿,那就是喜歡嘛」我沒有轉頭,伸過手把她攬了過來,讓她躺在了我的身上。「拉到開頭我看看。」我聽話的往前翻屏,給依依展示以我們的故事為藍本創作的小說。
「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有一千多萬…」依依輕聲讀著電腦上的文字,「哎呀這個不要看!」我連忙滾屏划走這段話,這只是我曾經的幻想,甚至婚後我都沒有告訴過依依,可是依依一把打掉我的手,堅持看完了那段令我害羞不已的開頭。
「原來你還想過一萬雙白襪哦?貪心的嘛。」依依抬起頭戳了我一下,我嘿嘿傻笑著撓了撓頭,「那不是當初單身,就喜歡瞎想嘛…」
「不過…」依依在我的腿上翻了個身,坐直了身體,「我很喜歡這個幻想。」她的自然地貼了上來,我閉上眼,悉地摟緊,卻沒想到她不是要親我,而是湊到了耳邊。
「因為我就是你的萬分之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