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恨我麼?恨麼】(1-10)作者: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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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期許
字數:24148(1-10)
前言
10月15開始著手寫這篇小說的,今天是10月19,已完成2萬2千字左右,卷一算是完成了。
但昨天晚上寫了一半,我又惑了。
我問自己:我寫這篇小說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寫這篇小說的初衷有兩點:
1、我一直想寫一部小說留給自己存念,不論是什麼題材的,盡力而為;
2、對SM,我不想在YY了,這是我最後YY一次,今後打算告別這些如
泡沫般的一切;
這兩天,我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寫好這篇小說,當字數積累到一定數字時,思想就混亂了。
為此,我專門寫點字數,來重新明確我的初衷和我對這篇小說的期盼。
期盼1、SM:原意指Sadism(施傾向)和Masochism(受傾向),翻譯過來,名字很好聽「戀」。統指與施、受相關的意識與行為。「」字首當其衝,應該是SM最重要的一項,如何解釋好「」字,我想我是解釋不了了。「戀」這個字,我想大多數人都瞭解和能解釋的。
我想我的第一個期盼就是,清楚,我是真M還是假M,我懂「」麼?我想我是不懂的,我只懂的「戀」,而且與一般的「戀」有所區別,略微有點極端的「戀」了。
期盼2、SM,它到底今後將在我生活上處於什麼樣的位置,我是深深的隱藏它,還是在以後的**過程中參考SM的**方式,以增加生活的情趣,或者說做個純粹的M。不過從總體上來說,最後一種,幾乎是不肯能的。
期盼3、對小說本身的期盼:我希望它不落俗套,是一部值得珍藏的經典。
SM小說的現狀:戀文學。到最後,我所看到基本上都是的漢字組成的文章。怎麼能說文學呢,怎麼能說SM呢。
千篇一律的官、的刺,電影看來的那幾招,全用上去了,用完了,就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SM統指與施、受相關的意識與行為。現在的小說全在說「」
(包括我自己的),其實我覺得大家可以嘗試寫點它們的意識、行為組成的故事,而不全是「」(不過我想如果不寫「」,估計完全沒有人看)。雖然如是說,還是希望大家有好點的作品,而不是現在無限的轉帖,無限的「」。
如果是YY,那就唯美點。
如果是慾望,那就赤點。
如果是待,那就痛苦點。
如果是愛戀,那就快樂點。
唯美+赤+痛苦+快樂=SM
引子
題記:我想我是個變態,但沒人知道。
WZ市,繁華的街道,商鋪林立,我在拐角的一家不起眼咖啡店,只是咖啡已冷,而我的手依舊在放在上面,雙眼空,不知所以,想靜下心來,卻始終煩躁。
從踏入這座城市開始,彷彿夢靨般的,總是渾渾噩噩,想尋找點清淨,得到的確實喧譁。看著窗外街道上三三兩兩的少男、少女,嬉笑之間洋溢著的青,讓我不自覺有點恍惚,好像二十多歲的自己已經老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一會,彷彿又是永恆,忽然間,有一種強烈的覺,左後的方向,陽光喧灑天空,我扭過頭,覺這天、這地都瞬間安靜下來了,空氣也不通了,似乎一切都靜止了,而我終於再次看道她了。
她彷彿一朵盛開的百合,立於十丈紅塵之外,那麼的纖塵不染,帶著淺淺是笑容,宛如新月,淡雅脫俗。陽光順著她的髮絲落到地面,濺一地金黃,高聳的樓層將陽光擋住,遠遠望著她,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很多年前,我是嚮往她光明的上半身的,後來我才知道我註定在配在她黑暗的下半身息。
我凝視著她,才發現,她早就看見我,因為那眼神,她的眼裡永遠都帶著笑意,但我知道,她看著我的時候,那隱藏背後的輕藐,只是正因為它,我無法自拔。
我迅速出門,走向她。而她在我出門的剎那,就轉身離去,我緊跟著她,就算心急如焚,腳步也要不疾不徐,因為這是她的忌諱,她習慣一定的優雅,調教出的我,當然明瞭。我不敢跟她走的太近,因為那會褻瀆她。
我不知道我對於她是什麼,但我知道她對於我是——-主人,永遠的主人,這是宿命。
腦海中浮現過往的種種,不自覺間有些痴了,看著她走進一家商鋪,約莫5分鐘左右,她看到一雙心儀的高跟鞋,黑的,比較細,釘型的,鞋尖的地方趾,她輕輕的坐下,一旁的服務員正蹲下要給她換鞋,試穿。這個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走上前去,對服務員說:她是我朋友,我來幫她試穿吧。覺依舊還是不妥,我又對服務員說,我們這邊,你不用管,那邊有新的客人,你先去招呼吧。
我緩緩蹲下,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我知道我的手有一點顫抖,但看著是那樣的沉穩,但我知道我的顫抖是逃不過她的雙眼的,我不抬頭,我也知道,她那帶著笑意的輕藐眼神,已看透我的心。
緩緩的解開鞋帶,手輕微的,不能有一點過,不能觸碰她的肌膚,哪怕只是輕輕的觸碰腳。
依舊是這一雙腳,我無法形容它的美,任何詞語都太過蒼白,圓潤,飽滿,芊芊玉趾,若水,卻是那樣的靈動,藏著悠悠的韻味。
輕輕把鞋放下,我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簡單的抬起頭,她似笑非笑,我知道我眼裡都是乞求,我在壓抑著我的慾望,而她想看到慾望盡頭。
她伸出小拇指挽了臉頰邊上的青絲,看了看我的手,輕輕的點了下頭,我狂喜,動不已,但手上的動作卻更是慎重。
她以前總是稱讚我的手,還要求,我的小拇指的指甲必須留著,因為她喜歡那一個指甲劃過肌膚的覺,彷彿遊人的囈語,飄忽而靈動。
指尖,輕輕劃過,腳背的肌膚,那樣的柔滑,讓我沉醉不已,我多麼想這一刻是永遠,我多麼的想,永遠跪於她的腳尖,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肌膚。
還是那樣的覺,彷彿毒,只是這覺與覺之間,中間隔了那三年。
她輕輕說了句:還恨我麼
語音是那樣的輕柔,恨麼,這是宿命,奴隸,又怎麼有怨恨主人的呢。
(上面寫的是開頭,接下來寫三年前的,還是大學的情景。大學是開始,這
裡又是另一個開始)
第一章:初見
題記:那白的腳丫,是這黑夜唯一的明亮,宛如燈火,驅散寒冷;
大學的子很是無聊,頗為煩悶,不過至今想起來,寧願那麼無聊著,也不要遠離故鄉,在現實中為了幾點銅臭而四處奔波,仿若浮萍,風雨飄搖,無身可系。
大二的時候,已經開始無聊了,因為大一的新鮮已經,這時候唯一的樂趣就是常和朋友一起玩遊戲,魔獸爭霸、三國,逐漸開始,有人不玩了,忙著去陪女朋友了,而我一直孤單一人,有人給我介紹,都沒什麼興趣,我知道自己對情是很認真的,不能讓你有心跳的女生,又怎麼會有相戀時的情呢?
寧缺毋濫;
直到遇見她—練聰
一次簡單的辯論賽,其實無聊的,大一的時候參加過,後來覺沒點意思,這次韓然一定要拉我過來,也頗為無奈,因為他是國貿班的,總是在耍嘴皮子的時候,輸給我,頗不服氣,這次參加了比賽,一定要我也來參加。
韓然長的很帥,非常帥,是我們這一屆的草王了。在這個手機橫的時代,居然還能每天收到一封情書的人,也算是極品了。1米8的個子,體格均稱,星眸劍眉,堅的鼻樑,主要還是那一副好嗓子,大一進來就是歌唱比賽冠軍,平時說話的時候,總是略帶磁。我總說他那叫娘娘腔。再者他又是系對籃球主力。羨煞太多人。
有時候,我總是惡的想著,太過於完美的人,結局總是杯具的,但後來發現有一個明星很不符合這一標準,王力宏,這孩子,人長的帥,歌唱的好,又有學歷文憑,總是帥氣+才氣的化身,怎麼到現在還沒杯具,我想,估計時候還沒到(寫著,寫著,就有點跑題了,沒辦法)。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10月10號,國慶節的假期過後的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天下起了細雨,辯論賽是六點半開始,我六點半就趕到賽場,因為沒有雨傘,逐就爬在桌子上睡覺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有人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習慣的揮手過去,嘴裡嘟了句:別煩。隱約聽到句,「同學,這裡是不是今天晚上辯論賽的教師」
聲音頗為溫柔。但我相信那是幻覺。
辯論賽的題目很無聊:人生到底是過程重要呢,還是結果重要呢。
我真想罵是哪個NC出的SB題目,辯論賽開始的時候,我還是糊糊,一旁的同學催我說:輪到你辯論了。
我也沒怎麼理,繼續糊糊,懶得睜開煙,倒是我的同學接替我辯論了。
………。
會計班的同學說:歷史從來不是真的歷史,它永遠都是勝利者的宣言,自古以來,成王敗寇,項羽敗了,歷史就是劉邦的,李建成敗了,歷史就是李世民的,陳友諒敗了,歷史就是朱元璋的…。
…………
我的同學說(我是機電系的):人生就像一場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風景。
……………
我,都什麼和什麼啊,利群也來了。
忽然間,我又聽到一個同學在發言,聲音較為溫柔,聽著有點耳:我們所看到的,我們所聽到的,那些說過程重要的,都是那些成功的人,這些都是建立在他們成功的基礎,誰也不知道真實的過程是什麼,佛家說過:菩薩畏因,凡夫畏果。無由來,就無結果,何來過程。由果看因,最後識過程,如果能看到因,那就能避免那果,過程又有什麼意義。和尚修道、化緣,這就是過程,它只為了一個結果,超脫輪迴。
有點意思,我不由的睜開雙眼,看著她,忽然發現她也看著我,她帶著微笑,甜甜的,端莊而又清雅的,只是那眼神中,我看到了輕藐。彷彿直到我內心深處的那一處化不開的陰暗。
我有一絲恐懼,我知道壓制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那四個字:膽包天。
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她,但不細看還好,仔細一看之下,只覺得驚豔。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麼耐看的女人,越看越讓人著的。什麼叫眉黛如山、明眸皓齒,什麼叫玉體香肌,如花似月,什麼叫不施粉黛而顏如朝霞映雪。最為可人是那一張嘴,猶如絳映,鮮紅而又水,咬一口死而無憾。
我知道我著了,或許她所說的那麼美麗,但她在我眼中,我所述的,都不逐她的萬一。
越看越驚豔,越看越心慌。不管今天結局如何,我知道,她起去隱藏陰暗,而我到今天,才發現,心中的陰暗慾望是那樣的濃郁,讓我惶恐。
壓下心中的惶恐,我終於第一次履行了我是辯論賽一員職責,我緩緩說道:宇宙分天地,太極分陰陽,太極圖中紅魚尾是人的出生,紅魚尾頭是人的壯年,黑魚尾是人的中年,黑魚尾頭是人生盡頭,這就是一個輪迴,生死循環,自有命定,它是一個循環,沒有盡頭,也沒有開始,也就沒有因果,只有過程,死亡是另一個開始罷了。
我知道說的是歪理說,我想,她的也是。不久辯論賽就結束了,而我,卻
是惶恐的跑開了;
第二章:惶恐
題記:如果把生活比作一部響樂,那麼SM就是很多人心中的狂想曲,但,僅僅只是曲而已。
人類是群居的動物,總是把偏離他們軌道的人區分開來,所以有了神病,有了天才,有了白痴,成功了就是天才、偉人,失敗了就是神病、白痴。
人的惶恐總是來源未知事物,或者對未知事物片面理解,而我的惶恐就是源於我的片面理解。
其實不理解還好,最悲哀就是片面理解,只怪信息事業太發達,只怪電腦的產生恰巧在我成長的階段,我知道了SM,我不管它是幹什麼的,我只知道,它是這個社會所鄙夷的,但卻是存在的,記得有一人說故:存在即合理,但我當時還不知道,我就覺得我是個變態,所以我惶恐了。
我害怕在遇見她,儘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見到,我會淪陷、沉醉。
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SM,而且還是M的那個角,只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心底也不以為然。
那時候,我喜歡傾聽女人小便的聲音;
那時候,我喜歡夏天,看著成、嫵媚的女人穿著水晶樣的涼鞋。
那時候,我喜歡看女人走路的樣子,那部間的扭動,讓我無限遐想,而我總是在計算其中的頻率是多少,估計是這個造就我對數學的熱愛。
那時候,我也會想和女孩手牽手,走在樹蔭的小道上。
那時候,我也想和女孩ML;
……
我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我想的太多,一個人唯一有一個煩惱是永遠無法解決的,那就是自尋煩惱。
我變的有點恍惚了,總是擔心在什麼地方遇見她,或者看見她。我總是讓我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容顏,不要去想她的眼神,沒想到,那瞬間的凝視,卻怎麼也忘記不了,越想忘記,越是清晰。
韓然這兩天過來找過我幾次,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笑著說,你才有病。
睡了一個下午,一直到晚上7點才起來,沒想到韓然幫我買好晚飯,只是已經冷了,心下頗有些動,吃在嘴裡,覺都很好下嚥。
吃完飯,我總覺,我應該有點什麼,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做了夢,只是意外是夢到她了,更惶恐的夢中那一副畫面:
約莫凌晨的時候,大雨施,肆無忌憚的摧殘著足球場的綠草,而我就跪在球場的正中央,雨水從我的耳梢劃過臉頰,匯成一條細,間或低落於地,間或順著脖子,過膛、脾胃、下臍,沾溼了小弟弟。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跪在那裡,忽然間,我抬起頭,看到在門柱那裡,一個女人風姿卓越的站著,打著一把傘。
距離頗遠,看不真切。
忽而,一道閃電打過,她那冷若冰霜的臉和那藐視蒼生的眼眸在閃電映中奇異的亮了起來,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底。
我不知道她是魔鬼還是天使,但我想,她是我的宿命。
我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眼裡充滿了哀求,我不知道我哀求什麼,我只知道,她在這裡,我就不是我,我的一切都要哀求,哀求這呼,哀求這大雨,彷彿這一切都是要她的施捨,我才有。
就是這樣的一個夢,不知不覺醒來,額頭確實有些細汗;我努力讓我自己忘記這一切,我去找韓然,他不在,我就玩會他的電腦。
登上了QQ,掛著,隨便開幾個網頁,看到一條請求加為好友的信息,一看是女的,那就同意加了。
不過,這個新朋友就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是相信結果呢,還是相信過程;
我的瞳孔,不由的放大,該來的,終究會來,我相信我是躲不過的,我也發了條信息:
我相信過程
哦,比比看哦
怎麼比
……
她沒有會信息,一會,頭像變黑了
我決定要去找她,因為我知道,很多事情,人必須要面對。
只是我永遠也想不到,這話,在最後,我們都贏了,可笑的博弈,可笑的雙
贏;
她要的是結果,我變成她奴隸的結果;
我要的是過程,我享受做她奴隸的過程;
第三章:那你呢,願意麼?
題記:錮在頸套上的自由被無情的鞭打;
捆綁在棉繩下的尊嚴被肆的踩踏。
手指在鍵盤上敲打,時間在落下間悄悄逝。
一晃,一個冬天過去了,我和練聰居然混的很了。
天了,當是踏青的好時節,我和韓然、練聰,一起去逛西湖。斷橋與白堤之間的楊柳逐漸發芽,一派萬物復甦的緻。
練聰興致頗高,一路走過柳啼英、三潭印月、花港觀魚、東坡故居,最後來到了太子灣,走著走著,路越發偏了,忽然韓然說要上廁所,我說剛才經過的地方有個廁所,距離有點遠。
韓然離開了,剩下我和練聰。她忽然就沒什麼興致了。
路邊有一張石板的長椅,我脫下外套,墊在微寒的石板上,笑著對她說:練聰,坐;
我斜靠在椅子上,凝望她的側臉,幾縷青絲隨意的落在她白而又水靈的肌膚,緻而又小巧的鼻子,看著,看著,不覺間有些痴了。
練聰:小梓,我那本《弗洛伊德文集》,你看完沒,看完了,就還給我。
我說:快了,太深奧了,呵呵;
練聰:我記得裡面有一句話是引用浮士德的「我甚至渴望,她前的香帕,還有觸過她雙膝的透明羅裙」,你覺得這句話如何。練聰說完,扭頭看著我。
我說:還好吧,比較有意境,不過我沒有戀物的癖好。
練聰:哦。眼裡似笑非笑,看的我有點心慌。我不由的抬頭看向天空,一片湛藍。
練聰:小梓,我有時覺我們兩個人很有默契,很多時候,我話一說出口,你就知道我的意思。
我說:其實我更覺你非常瞭解我,因為你總是能說出我心中所想。
練聰「哦」了一句,帶著一絲意味狹長的笑意,我看著她美輪美奐的臉龐,也笑了。我想我們都得到一些需要的信息。
練聰:來到這個學校,我從未與任何人談過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不知怎的,總覺得憋著比較難受,想來還是對你說稍好些。
我非常誠懇的笑了笑,「恩」。
練聰:我父親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拋棄了我的母親和我,和一個女人走了,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留下了一個廠子給我母親。
父親走了之後,母親好好的護住了這份家業,一點一點做大,後來轉型成了一個公司。
母親總是晚上很遲迴來,臉上帶著疲倦。我知道她很累,不僅身體累,心更累。我偶爾看到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哭泣,但見到我的時候總是笑容滿面,只是臉角的淚痕怎麼擦都會留下溼的印記。
說起來,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呢。只是紅顏薄命,在我上高一的那年的夏天出車禍去世了。後來我小姨收留了我,一直道現在。
聽到這裡,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但我卻不知道如何安她。只是笨拙的伸出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想傳遞一種安,似乎也傳遞一種堅韌。
練聰低著頭,繼續說下去:母親還在的前兩年,公司的事情越來越繁忙,怕我一個人呆在家裡孤單,就給我買了一條狗,茸茸的,白的,很是可愛,我給它取名叫小新。它整整陪我度過了2年,或許母親一個人在天上孤單了,要帶小新一起走,在母親去世後的一個月內,小新也走了,我還在老家的後院的梧桐樹下建造了小新的墳墓。
但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討厭任何寵物。
練聰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我知道從她開始提到狗的時候,我就明白我該說點什麼。
我側頭看著她,猶豫了會,終於還是說出:之所以討厭,是因為渴望。只有曾經失去了,才知道自我保護,你覺得呢。
練聰抬起頭的瞬間,四周風景都成了點綴,彷彿就為了她盛開。
風輕輕的拂過,彷彿情人的手,顯的那樣的溫柔。
而她在這風中輕輕說了句:那你呢,願意麼!
第四章:引誘
題記:喉嚨中的黃金還沒嚥下,
舌尖上的聖水還在停留。
揮舞的鞭子是那樣輕快,
嬌的你是這麼的惹人憐愛。
我願意,這三字,差點就從我嘴中迫不及待的蹦出,但我知道我現在絕對不能說出這幾個字。
看著練聰在仰著頭,輕輕的轉了個圈,宛如靈在翩然起舞。
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喜歡你的。
練聰:從我們QQ上聊天的第二天,也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我說:真厲害啊,那時,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對自己就這麼自信。
練聰似乎要驗證這句話,回眸朝我笑了笑,眼裡充滿了藐視。
我笑了笑說:因為曾經失去,所以害怕短暫的擁有,而我絕對不是你永恆的擁有,你的目標還是沒變,韓然對嗎?
練聰: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喜歡她的。
我說:在你通過我介紹,見到韓然的第一天起。
練聰:哦,那有如何,你能放棄心中對我部的渴望?說完,還走了兩步,不斷晃動股在我眼前跳動。彷彿主宰著我的心跳。
我也不甘示弱的說道:你死心吧,韓然喜歡的是蕭冰。
練聰終於有了點驚慌,過了些許,她臉馬上如常,甚至笑顏對我說:韓然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我先去找她;
說完轉頭就走了,只是空中飄來了一句她的話語,「你現在不答應,以後就沒機會了。」
我也終於惶恐了,但也瞬間就平靜了,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遊戲,比的是誰更依靠誰,比的是誰意志力更厚實。
我拿起手機,給韓然打了個電話,說:韓然,你死哪去了。
韓然笑呵呵的說道:我看你和練聰兩個坐在一起的時候絕配啊,小梓,你要加油哦。這個女的還不錯的,要不是我喜歡蕭冰,說不定就下手了。
最後說了句「回頭見」,就掛斷通話了。
回到學校的這個星期,我總是避開練聰,但我發現,越是逃避,越是想要有著見她的渴望。
偶爾我和韓然在路上遇見練聰的時候,我總是找個接口開溜,看著他們連個人離去,而我則回過頭,凝視著她窈窕的身影。
不敢過近的接觸,只是遠遠的凝望,她的一顰一笑牽動著我的思緒,只是瓶子的水終究有盛滿的一天,我知道我在等那一天的到來。
練聰似乎知道我的心理,彷彿最近來找我和韓然的次數比以往好頻繁的多。
而這中間發生的小事越來越多。
或許我會永遠記得,那個星期四發生的事,韓然去打籃球了,而我怕練聰一個人悶,就陪她去打網球,打了有一會,她忽然腳扭著了。我緊張跑了過去,她蹲在地上。
我說:把鞋子脫了,看下嚴重不;
她只是一手握著腳,皺著眉頭,看樣子頗為痛苦。
練聰:恩,很疼,你幫我把鞋子脫掉把;
我毫不猶豫的伸出手,一隻手握著鞋身,一隻手去解鞋帶,就在接觸的瞬間,不知怎的,我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她的臉。
她也平靜的看著我,眼神卻是輕藐。
我輕輕的脫了了鞋子,浮現眼前的是一雙裹著白棉絨襪的小腳。
我不由深呼口氣,看似想平靜下自己的心靈,其實我是在飢渴的呼她腳上漂浮的氣味。
多少次,我想著這樣的一雙腳,它是如此的讓我戀。而如今,它就在我眼前。
只是覺空氣漂浮的輕微的腳臭,但卻是我所喜歡的。
就在我內心動不已的時候,她說了句:這三天,我們每天傍晚都來打網球,我穿著它,沒換過,我從來沒這麼長時間不換襪子,你知道的哦;
說完,還輕輕的笑了笑。
我溫柔將她的襪子脫下,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稚的肌膚,宛如嬰兒。
只是指尖在輕微的顫抖,它出賣了我內心的動。
好似一幅畫卷,它的腳在我的手中緩緩站看。
我不驚嘆上帝的傑作,這是多麼完美無瑕的一直右腳,腳上因為運動的緣故,有著輕微的汗漬,但在這夕陽的餘暉下,映照的略顯晶瑩。
她的腳趾是那樣的圓潤,它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讓我又一陣炫目。我無法形容它的美。
我說:扭到的地方是哪裡;
她說:足弓這邊;
我輕輕的按摩著,全神貫注。
風輕輕的吹過,彷彿給我的手帶來了靈,顯的那樣的明動,柔軟。
我忘記這裡是網球場,甚至忘記了自己,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這一隻腳。
空氣浮躁著著她的腳味,彷彿素,刺著我的「弟弟」,它顯得那樣的堅,頂天立地,唯一不足就是被一條三角褲裹著,透不過一點氣。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或許是一會把,只是我一直蹲在她的身前,按摩著。
忽然間,她的腳,輕輕向前面一伸。輕輕的觸碰了我頂天地裡的「弟弟」。
只是這輕輕的觸碰,彷彿千年的呼喚,震驚我的靈魂的最深處。
我抬頭看著她,說出一句話:你這是在玩火;
她回應了一句:我這是在玩我的寵物;
接著她又說:我所做的,不正是你內心所渴望的麼。
我固執的說:我不要短暫的擁有,我要的是天長地久,你給的了麼。
就在這時,她說:這雙襪子,也比較髒了,你幫我洗洗,好麼。
語音,是那樣的溫柔,但溢滿整個天空的誘惑,我又如何能拒絕呢。
我說:什麼時候給你呢;
她說:隨你。
說著的同事,將另一個襪子也脫下,仍給了我,然後穿上鞋子,站起來,穩步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那一瞬間,我才知道,我又被騙了,她本就沒扭傷。
只是她最後還提出了一個要求:別用它們幹什麼齷齪的事,就行了。
說罷,帶著銀鈴般的笑聲離開了。
第五章:蕭冰的出現
題記:縈繞於你小的舌尖上靜靜淌著的是你那似瓊漿如玉的汁,頭髮被抓直的疼痛傳遞著你即將高的信息,而我,狼虎嚥。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陰暗,猶如冰冷的毒蛇,隱藏在心靈的深處沉睡,直到天的來臨,它便開始肆。只是這一切都需要一個誘因,一堆枯草,可能因為一點火星,而成燎原之勢。
而我誘因就是,練聰。這個看似端莊大方、淡雅高貴的女孩。
我一直認為每個人心中的主人只有一個或者相對應的幾個,而不是隨便那個女孩都可以成為自己的主人的。大多數人選擇都是自己心儀的,但因為得不到,而產生的某種幻想。
如果單論美貌和成為主人的條件,我相信蕭冰,絕對是第一人。
無論多少此看見她,我都會為她的容貌所讚歎,為她的氣質而驚豔。
再次見到蕭冰的時候是4月28,因為韓然在這一天生。
韓然在百味人生酒店開了個包廂,這是高教園區最大的酒店了。我和練聰、韓然,一起過來。
韓然坐在門的對面,一般主人的座位都是對著門面的,我則坐韓然的右邊,就在這時,我忽然腳上了一陣疼痛,原來是練聰的腳踩在我腳背上,左右輾著。
我不由了叫了聲「啊」。
韓然轉過頭來,說:怎麼了。
我笑著說:沒什麼,覺今天你生,還是讓美女坐在你身邊比較好。
說罷,我就和練聰換了個位置。練聰這才對我出了點滿意的神,好像在說:以後要坐我的狗,就要有這樣的聰慧和覺悟,不然你怎麼配。
不多時,人陸陸續續的道了,大多是女的,大多面容姣好,沒辦法,這是嫉妒不來的,誰讓人家長的帥呢。韓然男朋友比較少,我算是跟他最要好的,為什麼我們兩個人走在一起,我不知道,只是覺比較投契。
已經六點半了,還差2個人呢。
我對韓然說:蕭冰和孫丹呢。
韓然苦笑著說:大美女,一般都比較大牌。再等會吧。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大美女到了。
也不是第一次見到蕭冰,但看見她,亦不得由衷的讚歎,腦海中浮現的四個字:傾國傾城;
只是太冷豔了,彷彿一座冰山,常年不化。
雖然偶爾見過幾次,我從來沒見她笑過,但我知道她笑起來,絕對當的起回眸一笑百媚生。
與之一起進來的孫丹,馬上就相形見絀了,雖然長的也還緻,但是小家碧玉型的,還是和這種絕代尤物有點差距。只是她笑起來的時候,右邊臉上有個酒窩,很是可愛,就連她的眼睛中都透出笑意,看著是那樣率真。這樣的女孩真的比較難得的。
其實我一直覺很多頗有姿的女孩都比較高傲,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她們在驕傲什麼,雖然很多時候有點驕蠻、任是件很可愛的事情,但更多時候,她們體現出來的都是豆腐渣樣的腦袋,偶爾有點小聰明,但看去更像自作聰明。這讓我一直很惑。
韓然,一見蕭冰進來,馬上就起身了上去。蕭冰坐在韓然左邊,孫丹的位置和我倒是相對應。
我對蕭冰笑了笑,但蕭冰面無表情,好似頗為不屑,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想我是在自找沒趣。
吃飯的時候,韓然完全不顧其他人,只是和一個盡的和蕭冰聊天,但蕭冰依舊冰冷的,「哦」,「恩」「哦」「恩」胡亂的應著,但韓然不厭其煩,彷彿一直勤勞的蜂,始終對著這一朵花。
我知道練聰頗不是滋味,我也相信其她的女生也不是滋味,但沒辦法,韓然一見到蕭冰,就好似蒼蠅樣的。
忽然間,我只覺得我腳背上又有一隻腳,我知道那是練聰的,她又在左右碾輾。我拼命忍著,她見這樣不行,就用腳後跟狠狠的跺我。
實在忍不住了,我又「啊」的叫了起來。
韓然轉頭看著我這邊。
我略帶歉意的笑了笑,舉起酒杯,說:韓然,今天你生,做兄弟的,先悶了這一杯。說完一口而盡。
我接著又說:韓然,雖然我和蕭冰,孫丹,認識,但你也要給其他這些介紹下。
韓然恍然,忙急著說「是」
韓然指著左邊座位說:這兩位的呢是,醫大的蕭冰,孫丹。
這位呢是傳媒的美女練聰。
很快,介紹完畢,只是蕭冰一直面無表情,冰山啊,有什麼辦法呢。
韓然很快,又和蕭冰聊天去了。
我只能儘量陪著練聰說笑,偶爾夾點菜給她。
也沒見練聰吃了什麼,便不吃了,我知道她因為蕭冰的出現興致不高。
過了會,練聰,忽然起身,一手唔著肚子,一邊小聲對我說:都怪你,昨天請吃什麼火鍋,害我今天拉了一天。說罷,小步跑向廁所。儀態萬千,我的女孩啊,連上廁所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優雅。
只是沒多久,我的手機來了條短信,一看是練聰的,我有點疑惑,上廁所還給我發什麼短信。
「拉肚子,我一不小心,內褲上沾了點屎,你快去幫我買條內褲送到女廁所來,時限:5分鐘。」
我一看,第一時間,覺「小弟弟」有點想站立的意思,我,內褲、屎、女廁所,這樣也會讓你覺。
臉上不由的一紅,腦中在想,5分鐘道哪裡買呢?怎麼送進去呢?
剛好附近有一家超市,我彷彿做賊樣的,深怕被發現,一眼瞄去,努力在挑選最貴。
我相信,如此女孩,怎麼可以穿劣質的內褲呢,那可是僅貼那一塊的地方啊。
我迅速從架子的最高處拿了一盒,兩手放後,假裝我只是路過的樣子。
結賬的時候,收銀員有意無意的瞟了我一眼,讓我心虛不已。
剛來到廁所邊上,右邊是男廁所,左邊是女廁所,我在想,難道我就這樣走進去?多年的人道主義教育讓我絕對不敢踏入那一片區。
就在此時,練聰又發來一條短信:你再不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人做出很多違法的事情,都是被的,不是被自己的慾望迫,就是被別人迫。其實歸到底,還是被自己的慾望迫。不然誰願意去違法啊。那可是坐牢滴。俗話說:人無則剛。
我左看,右看,前後皆看,好像真的沒人啊,衝進去吧。
越是要做違章的事情,你越是要鎮定,越是要做下的事情,你越是要擺的正經,至少看起來是。
我心一橫,穩步走向女廁所。
就要在踏進的剎那,忽然一個歐巴桑從裡面出來,我,罵也來不及了。我微笑的對著她說:B3號房間在哪邊,我剛出來上個廁所,房間忘記了。
歐巴桑還是比較熱情的,說什麼左拐,右拐,我直說謝謝,但腳步沒動,我裝作去洗手,口中不停說謝謝。
待到她遠去,我想這下總沒人了吧。
該衛生間,總共4個位置,其中兩個門虛掩的,另兩個門關實的,我心中不由大驚,深怕那個不認識的女的忽然推門而出。
急中生智,我在其中一個門,輕輕的敲了下,只聽見一個聲音,稍微嬌:別催,快了。
我趕緊,敲第二個門,只見第二個門內,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敲了三下,我馬上將內褲從門下面仍了進去。
幹完這些事,我趕緊跑了出來。
過來好一會,練聰才出現,來的時候,帶著兩個禮盒。
其中一個給了韓然,說:韓然,今天你生,這時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韓然連聲道謝。
說罷,又將另一個禮盒拿來給我,說:小梓,認識你這麼久了,也沒送過你什麼,這次也送你一樣禮物,相信你一定會愛上它的。
我不由的一驚。看著練聰臉上的微笑,它的那樣意味深長。
吃完飯,提議去唱歌,蕭冰本來不想去的,硬是被大家一起鬨著過去。
韓然是天生麥霸。歌唱的極富有磁,許多單純小MM就這樣開始單相思。
我閒來無趣,拿起禮盒,想打開看看,但練聰阻止了,她說,這個禮物,要單獨看的哦。
我就放棄打開了,可實在忍不住,我拿起禮盒,跑道廁所,關上門。
我打開了。
浮現在我眼前的是,蕾絲邊的花格子內褲,上面有幾點漬黃,我知道那是練聰的大便。
在一旁的是一條帶血的衛生巾。上面溼溼的。
墊在下面的是一張白紙,上面寫著練聰的文字。
就在此時,我的「小弟弟」,似乎要向全世界炫耀它的威武。
第六章:
題記:藏在那絲襪背後的芊芊玉趾,終於還是沒在我口中駐址。
拿起禮盒中的白紙,一行文字躍然眼前:
「每個月的29號左右都是我那個來臨的時候,別忘記哦!」
我的弟弟岸然了,堅的不可一世。
這是個很讓我糾結的問題,我想我還是用行動證明「人,總是要靠自己的。」
對於新鮮的事物的,我總是有種特別的愛好,一如這條新鮮的衛生巾,它的中間是那樣的鮮紅滴,好似一朵嬌豔盛開的花兒,讓我情不自的去品嚐它的芬芳。
我彷彿著了魔似的舐衛生巾中間的嫣紅,只是動作極為不雅,一隻走拿著衛生巾,一隻手握著「小弟弟」,上下動。
我深深的呼著,想將這種氣味留在我的心,我的肺,想讓它隨著呼,走遍我全身每個角落。
腦海中浮現著的是練聰的笑臉,那樣的溫柔,似乎在鼓勵我。
靈這種東西是很玄妙的,想象著練聰笑臉的時候,我覺手太乾燥了。
我將衛生巾,從嘴邊放下,只可惜沒鏡子,不然我相信我的嘴肯定一片鮮紅、動人,我不由自主的伸出石頭了了雙。
我的口中還在不停的息著,離的看著這條衛生巾,它是那麼的美麗。
我右手拿起衛生巾,用它玩我驕傲的「小弟弟」,那種覺,就好似練聰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在輕輕撫摸著我「弟弟」,是那樣的溼滑,讓我沉醉。我想我會對溼潤的事物有種特別喜歡。
我的左手拿起練聰的內褲,上面明顯有種濃烈的騷臭味,但我恍若為覺,只是雙眼盯著內褲上的漬黃,我知道那是練聰的大便,不知怎的,這個時候,對我來說,越是骯髒的,越是違反世俗的,對我引力竟是那樣的強烈。
我迫不及待的將那一點停留在內褲上的大便送在嘴邊,伸出舌頭,在上面打個圈,然後輕輕的舐。
只是,內褲上大便,本來就零星幾點濺上去的,加上棉內褲洗手,上面早沒了。
只是我依舊津津有味,仿若女生在自己最愛的巧克力。
任你堅硬入鐵,總是敵不過似水柔情。
終於,我的「小弟弟」噴出白的體,而我還在微微的息著。
大腦一陣空白,走出廁所,我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虛,隨即我又深深的自責,我痛恨我自己,為什麼這麼賤。我很難過。
心結、心結,它是自己打的,自己看不開,就永遠綁著,我現在就為我自己打了個千千結。
獨自回到宿舍,第一時間是刷牙,拼命的刷,最後看看絲絲紅血順著牙齦在淌。
然後開始洗澡,此時的「小弟弟」,彷彿一條死蟲,癱瘓著的身子。我用沐浴洗,狠狠的洗,恨不得找板刷來刷,不敢,還是怕刷壞了「小弟弟」,人的命子,就一個啊。
那天晚上,難以入眠,大腦皮層特別興奮,因為我深陷自責。
傍晚時分,陽光在普照著最後一分心力,戀戀不捨的想給這個物橫的社會添加一點溫暖。
我和練聰走在這條校園的樹蔭小道上,我故意慢她一拍,讓她走在前面,看著她的部一扭一扭的,搖曳生姿。她是那樣的渾圓、飽滿,充滿無盡的誘惑。
可恨這條小道還取了個名字叫「曙光路」,而我的明天是無盡的黑暗。
練聰忽然說了句:「好看麼」。
我下意識的回答到:好看。
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的臉上微紅,有點發燙。略顯尷尬的我左右而言其它:韓然回家了,你呢,不回家麼?
練聰:父母都故去了,回到小姨家,也沒意思。
我說:不好意思。讓你想起這件事。
練聰的興致頗高:你呢,不回家麼?
我心下在想,要不是你在這裡,我早就韓然去遊玩了。
畢竟我始終相信,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女人的誘惑絕對比朋友的誘惑要大得多,不然世界上就沒有「見忘友」「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樣經典的語句了。
請練聰吃了晚飯,然後我提議去看電影。
這時家老式的電影院,椅子上有幾處斑駁,不過依稀可見是上好的木頭。
我買來很多零食,和練聰做在最後面。
我似乎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好的研究下這部叫做《戒》的偉大電影。可是我發現湯唯體的樣子似乎沒有練聰專注的神態來的更讓我歡喜。
忽然練聰皺了下眉頭,說:你很煩耶,每天這樣盯著我看,你就看不膩啊。
我微笑著說:不膩,完全不夠。
練聰也不由的好笑,說道:你就這麼喜歡我?
我說:恩,是的。
練聰:那你除了喜歡我之外,還喜歡誰。
我說:我媽,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練聰秀眉微蹙,煞是好看,嘟了個嘴說:以前叫你做我的狗,你還不要。
我說:之所以不要,是因為你得到後,會馬上拋棄的。你讓我做你的狗的目的,還不是讓我想辦法使得你和韓然在一起,你一旦和韓然在一起了,就會一腳把我踢開。
練聰說:你想得到我?
我說:我想一輩子伺候你,照顧你,守護你,替你解決一切煩惱。
練聰說:你做夢吧;
我說:做夢也好,總比你活活玩死、氣死、羞辱死來的好;
練聰:哼;
一半鬥嘴,甚少有人是我對手,她頗有點生氣。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惡的笑了笑。我想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練聰了,她那端莊大方的儀容下,隱藏的什麼樣的惡。我對她的笑容還深有研究,一半她左邊嘴角上揚的時候,準沒什麼好事。
練聰:我想放了,你想不想聞下;
我說:那麼臭,誰要聞。說著我還故意捏了下自己的鼻子,樣子做噁心狀。
練聰:是很臭的哦,你真不聞嗎?
語音特別溫柔。
我說:打死不幹。
練聰:我就快忍不住了,你確定不聞?這可是近距離接觸哦!
說完,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
我嘆了一口氣:我完了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蹲下身子,鑽到她的雙腿中間,跪在她的膝蓋面前,昂然著頭,前進,只是那盡頭,卻是一個女孩的下。
第七章:詩人的嘆息
題記:閉上眼睛,想象著,房子、車子、女人,應有盡有;
睜開雙眼,鏡子裡,一無所有;
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條褲子,我痛恨全世界的牛仔褲。恨啊!
我爬在練聰下,一張臉拼命上下挪動,只想鑽的更深點,練聰為了配合我,斜靠在椅子上,我很開心,因為我的嘴又進去一點了,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也是心靈上一大步嘛。
可惡的牛仔褲,她如果是裙子該多好,我堅決痛恨美國,那萬惡的西部發明牛仔褲。
我張大了嘴巴,期待著,一如深閨怨婦的渴望。
卟……
練聰的好像詩人的嘆息,尾音託的長長的。
就在我覺一陣氣湧出的瞬間,我的嘴巴,深深的著這口氣。在我想象中,它本來是那麼芬芳、香甜的,可是事實卻是一陣惡臭,我聞了如此大的收了她的,反倒胃一陣不舒服。
但陣陣漂浮的臭味,卻依舊惡的誘人。
我大口、大口著,好似嬰兒食著粉。只是練聰自己都覺道一陣臭味,素手在臉前輕輕的揮著,只是動作淡雅、可人。
我想我是變態,估計練聰也這麼認為了。
我就好似囚犯,陷在牢籠中,永遠見不到外面的天空。而這個牢籠的主體就是練聰。我罷不能。
練聰說:什麼味道。
我不得不違背良心,並且還要一本正經說:淡雅、清香,猶如十月桂花,香溢人間!
練聰:太假了吧;
我說:沒辦法,以前搞文學的,喜歡用那麼一點點的誇張手法。
不過我相信沒聞過你的人,肯定白活了。
練聰噗嗤笑了,真是萬種風情,我不驚神魂顛倒。
練聰看見我依舊爬在她下,輕輕的舐著她的下體,笑著說:你還不起來?
我說:爬著舒服的,站著太累了。
練聰:你這樣隔著牛仔褲,我一點覺都沒。
我說:那,要不脫了。
練聰:你想死啊!說這種話;
我說:這樣不行的話,那隻能怪我,力度不夠。
練聰:這才像人話嘛,不,這才像狗話嘛;
說話間,我的嘴輕輕的含著她牛仔褲的褲襠,一股練聰下體特有的騷味直襲大腦,大腦堅決對我「小弟弟」傳達了指令,小梓二號,是你該起立的時候了。
練聰:別了,我的牛仔褲都被你溼了。
我說:給我,我要。
練聰:噁心
我故作撒嬌狀:我要嘛。說著的同時,我的臉左右搖晃著練聰的下體。
練聰又惡笑了起來,看的不寒而慄。
她把自己的食指,伸進自己的陰部,輕輕的進,的很深,然後拔出,上面寫滿了溼潤。
只是在我看來,那溼潤仿如天,它是滋生萬物的源泉。
練聰的手指在我眼前左右搖擺,配上她嬌豔而又惡的笑容,彷彿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結合。
我渴求著,急急的說:給我,我要。這次是發自內心的說。因為的「小弟弟」都快捅破天庭了。
練聰低著頭,抿了抿嘴,輕輕在食指上吹了口氣,那如蘭的香味漂浮到我的臉前。那麼的充滿誘惑。
我雙手抱著練聰的腿,左右搖晃,彷彿像個孩子,渴望的說道:求你了,給我,我要。
練聰笑的更加甜美了,忽然的伸出另一個玉手。
「啪」一個巴掌,聲音頗為清脆。
我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又說了句:你還要麼。
我說:還要。一雙眼睛還是盯著她的食指。
啪,啪、啪。
連續又是三個巴掌。
練聰笑著說:你還要?
我說:還要。
啪。啪。啪。啪。啪
又是5個巴掌。
練聰眼睛盯著我,說道:你還要?
或許是疼痛的緣故,或許是屈辱的緣故,淚水從眼角溢出,輕輕的滑落。
我說:你打死我好了,我死都要。只是聲音中帶著寫許嗚咽。
練聰終於出很滿意的神態,將她的手指放道我嘴邊,然後身子又靠後,居然開始欣賞起電影來了。彷彿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而我,如飢似渴的舐著她的食指,因為那上面留有她體內的味道。
我的舌頭很有技巧的包裹著她的食指,遍每一個角落,牙齒輕輕咬著她的指甲,上下摩擦,不停的。
我忘情的著,沉醉了,我知道我沉醉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添著我自己的幻想。
那是莫大的悲哀,只是我樂在其中。
只要快樂就好,至少這一刻的我是,那邊足夠。
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又變換了種法,我來回舐她的食指,彷彿的手指就是她的陽具。
這讓我有一種被她強暴的覺,但是我喜歡。哈哈!我想我快瘋了。
只是練聰對這種舐好像有覺,還輕輕的摸著我的頭,指揮著我的頭,上下運動,拼命的舐,但動作卻是那樣的溫柔。
我忘記了我的世界,我知道你就是我的主宰,全部。
我不能沒有你,這個念頭,它是如此的強烈。讓我痛苦萬分。
第八章:
題記:電影總有結束的一刻?
朋友總有分離的一天?
人來人往,我又遇見誰,誰又記得我?
我天多愁善,這一生估計也無法做到東坡的「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情」。其中這句詩的境界,兩種人可以達到,一種是真正豁達的人,另一種是天涼薄的人。
只是我兩種都不是。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11點,估計是放假的緣故,今天特別的早的就關了門。
我說:到我寢室去吧,室友都回家了。
練聰還在猶豫,有點不太想去。
我說:這樣吧,你睡在韓然上好了,先將就一晚吧。
MMD,沒想到韓然魅力這麼大,一搬出這小樣,練聰就同意了。
我和練聰走進了104號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帶女孩來到自己的寢室,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孩。
只是寢室的燈早就已經熄了,我和練聰黑燈瞎火的在胡亂著,練聰堅持要洗腳,她素來潔淨,我也頗為無奈,如果是我,早就一頭扎向位。
我找了個臉盆,拿到手才發現,原來是我洗臉用的臉盆。現在居然用來給練聰洗腳。
我將水端了過來,黑漆漆的房間,就剩下一雙白的腳丫在世界遊蕩,那是練聰的。這麼烏七八黑的晚上,那雙白皙而又飽滿的玉趾點燃了我心中的慾望之火。我相信這火焰是這裡唯一亮著的玩意。
看著她的腳在水中晃悠,一雙素手在輕輕的著,我心想:多累啊,別了,我來吧。哥用嘴,保管你舒服。
但這只是一個構思。
洗好腳,我給她倒洗腳水,脫離她的視線之後,我很想去喝一口我即將倒掉的洗腳水。
可這依舊是個構思。
因為我總在想,偶爾變態下就行了,別一天到晚都變態。
忘記介紹了,寢室有四張位,都是上鋪,下面的是電腦桌、衣櫃、書櫃,彷彿比較小,多功能集合的。
我和練聰睡在一頭,只是睡的是兩張,一前一後的。
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睡著的,方正我是輾轉反側,要知道對面可是我最心愛的女孩。
也不知道是凌晨多少了,應該好幾點了吧。
被她白腳丫點燃的慾望之火,居然還沒有熄滅,我不由的替我「小弟弟」
擔憂,它已經頂天很久了,再這樣頂下去,也不是辦法。
練聰的睡相不是很好,腳丫子都在被子外面。
我心想:都是你這雙腳丫子惹的禍。我現在就應該找你,把問題解決了。
我躡手躡腳的爬到她的上,曾經一度想將她強暴了。可惜我沒敢,我恨我自己。懦夫啊!
我掏出我的小弟弟,身體變通了好幾個姿勢,才將「小弟弟」拈在她的腳上,然後輕輕的摩擦。
那一瞬間,我身體一震顫抖。
那覺是如此的美好,宛如汁,過心田。
白的肌膚,多麼的柔滑,散發著青的氣息。而我惡的小弟弟,它火熱著的,早在承受著著耐久的高溫。
我輕輕的前後摩擦,可覺不是恨盡如人意啊。
忽然,練聰翻了個身,全身都動了,唯獨這隻腳沒動,只是因為翻身,將另一隻腳,也啪的打在我「小弟弟」上面。
我!痛啊。
差點大叫出來,趕忙拿手捂住嘴巴。
忽然發現「小弟弟」被夾的較緊,我大喜,「小弟弟」的天來了,我前後摩擦,我想,這世界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了。
了半天,我也有點慌了。
MMD,還不,萬一練聰醒了怎麼辦。我還是比較擔憂的。
可是不管了,我依舊前後摩擦,進進出出。
稚的腳背在我前後摩擦的過程輕輕的撞擊著我的睪丸。
我忽然想到《唐伯虎點秋香》的一句齷齪臺詞:
我真的快升天。
彷彿世界大戰一樣,我終於噴發了,只是我比較注意細節的,在噴的瞬間,從她兩腳間拔出自己的「小弟弟」,用自己的內褲包裹。
結束了,空虛了,很是恍惚。
我看著練聰的臉龐,黑暗中是那麼的明亮,渲染我的心間。
那白皙的脖子,如羊脂,只覺得高貴,生不起任何褻瀆的心理。
黑夜中,我看著她,好似髯火上空的飛蛾,只為片刻的溫暖、點滴的光明。
似乎這就能取走漫長人生路的黑暗和不如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痴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記得我有一個念頭:你要我做你的狗,我就做好了。只是這輩子,你也別想拋棄我。
第九章:
題記:如果,一開始,我親吻的,能不能,不是你的玉趾,而是你的朱。
那麼,到最後,我悉的,會不會,不是你的下,而是你的長髮。
(這句話我很喜歡,想了好一會,哈哈。我很滿意,因為,頗有點意境。)
向來喜歡場,它代表著運動、陽光、健康。
很多年前,有個很無趣的老師對我們所:你們就是早晨七、八點鐘的太陽。
按照他的推論,現在的我應該有10點鐘了吧。可我怎麼看自己,都象黃昏。因為生活是那樣的枯燥、單調,驚不起半點波瀾。
從最開始的「我的未來不是夢」到「我的一小小小小鳥,怎麼飛也飛不高」
再到「外面的世界很無奈」,哥告訴你們,去KTV唱歌也要經過這三階段的,這三個階段一過,想象看,算了吧,捲鋪蓋,回家嘍。
當然了,我還沒有這麼多的嘆,因為我滿腦子都是練聰,自從我昨天晚上看著練聰睡臉,我就做出決定,要成為她的狗。
接下來放在我面前有一道數學命題:練聰是小梓的朋友=練聰是小梓的主人=練聰是小梓一輩子的主人。
該如何證明呢?
首先先做第一步。
夜晚,場。
其實夜晚的場更可愛,白天人來人往,晚上慾望天空。
很多人都喜歡刺,刺就好比做愛,你在房間裡做愛,很,只是做愛應該有的覺;但你在場上做愛呢,那將終身難忘,刺啊!你想像著,或許你噴的地方,明天,那上面將站滿了人;或許你息的地方,明天,那上面站著的是因為正義而演講的人。多麼強烈的反差。這就是刺。
當然了,也有可能在你最享受的時刻,在你小弟弟就要噴發的那一刻,被人抓住了;哈哈;恭喜你。可以去買雙球了。
可是現實不是這樣,它是地獄。
我忽然想起有一句話:我們都是在地獄裡仰望天堂。那就代表著,我們現在就是地獄中,只是我們自己不知道。
已是晚上9:30分了,剛去市區陪練聰些衣服,回來很累。對於逛街,男人鮮少有不佩服女人的。
我更加佩服,簡直五體投地,佩服的不是逛街,而是匪夷所思的話語。
練聰在試那條韓及膝的百褶裙,穿好後,左右看了看,覺比較妥當,然後到我面前,悠然轉了個圈,宛如起舞。期望著看著我問道:好看麼?
我說:好看;聲音中透出疲憊。
練聰說:沒點誠意,你在敷衍我哦;
我心想,就算我灰常喜歡你,3個小時逛下來,你每次都這樣一句話,我能不敷衍麼。
不過嘴巴上不能這麼說,我馬上擺出一付專注的樣子看著她,然後說:我為什麼說它漂亮呢,肯定是有理由的。
練聰:哦?
我說:首先呢,這條裙子,三層的款式,算是今天比較行的百褶裙了,另外它最大的兩點主要體現在調和布料,黑的算是較為中,可以隨意搭配暖調或者冷調,可以說是百搭了。另外,雖然對布料沒什麼瞭解,不過,就從澤看來很是柔滑,應該還是不錯的。最主要的呢,是它穿在你的身上,我剛開始看你轉了個圈,裙襬的起舞,真的是非常漂亮。
接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扯了,說道:這麼多理由,能不漂亮麼。
練聰笑了,比較開心的樣子,我也比較得意,不過她隨即又說了句:說到底,你還是在說裙子漂亮,我不好看。哼哼。
汗,我那個啊。
我相信絕大多數的謊言,都是善意的,尤其是男人對女人。
人生若只如初見?
為了維持初見的好,撒謊了,多好的謊言啊,就是為了不傷害女人才說的嘛。
就在這時,我說:之所以那麼漂亮,是因為你在穿它,這條裙子只有穿在你身上才顯的漂亮和價值。這一點,你肯定不用懷疑。
練聰:這也太假了吧。
我心想:原來你也聽的出來,那你還問。
練聰說:不算,我重新在問一遍哦,到底是我漂亮還是衣服漂亮。
我脫口而出:不裝衣服最漂亮。
「啪」白的臉上貼上了5個指印。
「變態!」
待到我回過神來,她已走遠,我似乎忘記四周看我異樣的眼神,忘記了一巴掌的屈辱,我追了上去,跟著練聰的後面。
我特別喜歡跟在練聰的後面,看著部扭動而宣洩的無盡惡,好似深淵,我站在最底層,仰望著練聰的部。
待得走近她,我說:對不起。
練聰:哼!
我說:我錯了!
練聰:哼
我說:記得耶穌說過「有人打了你的左臉,這時,你要把你的右臉也給這個打。」
練聰扭過頭來,狐疑的看著我說:真的?
我心中暗自禱告:耶穌啊,早知道,將你拉出來,就有用,我也不用這麼累。
我趕緊說:真的。說著我還把我的臉湊了過去。只要她消氣,我視死如歸啊。
練聰看著我一臉欠揍的麼樣,雖然我沒看見我的表情,但我知道那上面肯定寫滿了:很痛的。
練聰抬起手,做打狀,還沒下手,只是起手式,我就「哎呦」「媽啊」這樣叫了起來。
叫過之後,才發現練聰還沒有打我。
我很生氣,為什麼她沒打呢,害我亂叫。
我很幽怨,練聰看著我的表情。不知怎的,笑的花枝亂串。
我知道練聰不生氣了,又過了一段路,剛好到了一個拐角。
忽然間,她轉了個身,朝我猛的一推,推到牆邊,她人緊緊貼著我,只是一個手捏著我臉蛋,另一隻手抓住我的「小弟弟」,手指不停的捏。
我活了二十年,一直在思考什麼叫做人生,後來才發現,原來全人類都在思考這個命題。
直到今天,練聰那雙修長、乾淨、白皙的玉手在捏的「小弟弟」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種覺,就是人生。
或許昨天晚上打灰機的緣故,小弟弟居然微軟。只是在我覺練聰的手,越來越軟的時候,我的小弟弟,越來越堅硬了。
見到練聰,我基本上都是用下半身在思考,所以我現在該說說她的上半身了。
我的右手捏著我的臉,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我看見輕藐。她的臉貼的我極近,我能覺到她的呼,我又不由的深呼,因為我在呼著她的呼。
她的朱輕啟,我的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我的眼睛只看見她的朱在我以前一開一合的,彷彿罌粟花。美麗動人,充滿無盡誘惑。
過了一會,她的那句話才入打印機一樣一個一個字浮現在腦中:
昨天晚上,麼?
我瞬間如電擊,腦中一片空白。
只是我還沒震驚過來,只見練聰的手指猛的握緊,我的「小弟弟」一陣扭曲。
痛啊!
痛徹心扉!
人生啊,就像那盒巧克力,阿甘同學,我終於明白你了。原來你才是真理。
明白真理的同事,我也明白練聰為什麼用手拿捏我的「小弟弟」了,原來天堂跟地獄是鄰居。
遠處,我聽到一堆人在哈哈大笑,中國人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練聰如此近距離的對我,早引起他們的注意,現在看間我蹲在牆角,一時都站不起來,更是開心的要命。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拿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這什麼鳥話啊,也只有中國人會這樣。
可是我最後總結出來,中國人是悶騷的,不然練聰那麼靠近我,他們不會注意的。
我一瘸一拐的蹣跚而去,在他們的視線中模糊、消失。
第十章:
題記:雨,生於天,死於地;
滴落,便是它的一生。
被練聰藏絕人寰的那驚天一捏之後,我獨自回到的學校。
去買了菸,學校的煙是可以散賣的。
我在場的最中央,著。天空無月,只有黑,如墨汁般的灑滿帷幕。整個世界只剩下手中的香菸,縷縷飄散,散發著些許的溫暖。
我深深的了口煙,飄蕩著真個天空的恍惚。
細雨,如針織般的飄落,留戀在我的發上、臉上、上………
我依舊坐在草坪上,一動不動。
我在問:我是怎麼了?
我要尋個究竟。
四周的人群、情侶早在下雨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我獨自喃喃的說:雨啊,雨,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世俗中所謂的變態,雖然還只是個開始。但我已經承受不住。
「雨啊,雨,你可知我心中的痛楚。」
「你只是雨,又怎麼會有心呢」
「沒心好啊,沒心好,沒心萬事皆可樂。哪來痛苦?」
「哈哈」
「哈哈」
在這個雨夜,我越來越放肆,樣子已然有些瘋癲。
我知道我哭了,沒有聲音,只有淚水滑落。但是在這雨天,已經分不清楚雨水還是淚水。
我只知道我的下巴,我的脖子不斷有水滴在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都溼了,而我竟然非常的平靜。
我甚至覺得這雨,是為我而下的,它想要告訴我什麼。
忽然只見,腦中靈一現,我抓住了:
雨從天上降,就算代表著它生於天,雨從天上落,就代表著它死於地。短短滴落的瞬間,卻是生死兩世界。
但雨,為什麼要落在地上呢?因為它知道它要得到。
那我呢,生於母親之胎體,落呢?也就是我想要什麼呢?
我知道,我想要的練聰。
這落,就是落在練聰的下。
只是,如何在這中間,尋找到最後的意義呢?這就要我自己來思考。
既然無法逃避,就堅持原來,一如繼往。
雨已然比較大了,但我絲毫不在意。因為我終於想通了。
忽然,我覺不到雨了,反而有點慌,抬頭一看,一把傘,粉紅的。
回頭一看,居然是練聰,我驚的合不攏嘴。
我看著練聰的眼睛,那裡面沒有往虛假的笑意,也沒有隱藏在伸出的輕藐,只有絲絲的愛憐。
我接過練聰手中的面巾紙,擦了擦模糊的視線,仰望著她。
她的輪廓,好似畫家嘔盡畢生心血的勾勒,刻畫的如夢似幻;
她的瑤鼻,好似詞人墨客靈泉乍現的落筆,直而純粹;
她的眼睛,柔如秋水,寫不盡的嬌媚婉轉;
她的朱,宛如罌粟,道不完的美豔誘惑;
(MMD,這種描寫,太費力了;見鬼,搞的散文樣的)
……
我輕輕的說道:練聰,讓我做你的狗,好麼?
練聰:很晚了,回去了!
我堅持著說:讓我做你的狗好麼?
練聰沒有任何表情,我自顧自說著:曾經,你的那條狗,叫做小新,而我,叫小梓,它去陪你的媽媽了,我呢,這輩子不會離開你的。
練聰忽然打斷我:夠了,你真的要這樣做?
我說:是的,我想,我願意,做你的奴隸,一生一世!
練聰不說話了,抬起腳,只見鞋子上沾滿了泥草和雨水,很是骯髒,卻帶著天的氣息。她把我抬到我的面前。
冷冷的說:
我猶豫了會,伸出舌頭。練聰忽然一腳踹了過來,我摔倒在地,滿臉汙漬。
只是雨中飄來了一句:
曾經,我給了你一次機會,你不珍惜,現在,你不配。
說完,轉身就走。
我發瘋樣的跑了過去,緊緊抱著她想要離去的小腿。
口中說:練聰,給我次機會,求你了。就讓我做你狗吧。給我一次機會就行,求你了。求你了。
無盡的哀求。連雨似乎都知道我的懇求,它是那樣的輕柔。
忽然,練聰提起右腳,狠狠的跺我的背。
口中驕喝道:放手;
「你快放手」
口中一邊說著,腳上一邊跺著,跺著我的頭,踩著我的背,踢著我的。
無盡的踩、踏、踢。
而我死死的不放手,緊抱著她的小腿,仿如溺水的人抱著最後那一塊木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我知道我連疼痛都麻木了,但我還是抱著。
練聰似乎也踢累了,驕著氣。
練聰:「你還真是塊爛泥,怎麼甩都甩不掉。」
我呵呵的笑了下,無比虔誠的說:練聰,主人,我真的願意做你的狗,哪怕有一天,你像衛生巾一樣將我丟道垃圾桶裡,我也毫無怨言,只要我曾經擁有過就行。
練聰:要做我的奴隸,可不容易啊,首先要聽話。
我說:我一定聽話。
練聰:放手
我依舊沒有放,猶豫了很久,我怕我一放開,她又跑了怎麼辦,我現在全身上下都痛,哪裡還追的上。
終於我還是屈服了,放手了。
練聰:有點樣子。跪好。
我挪動著身體,艱難的跪了起來,跪在她的跨前。
練聰:學狗叫。
「汪」「汪」我輕輕叫了兩聲。
練聰又抬起了腳,放在我的前;
練聰:這是什麼;
我說:腳
啪的一聲;
練聰一腳踢在我的臉上,力道很大,我的鼻子都又點扭曲。
我摔倒在地。
練聰:跪好;
我用手盡力的撐起身子,再次跪在練聰的腳前。
練聰依舊伸出腳,放在我的眼前;
練聰語音平靜,不帶絲毫情,重複的說道:這是什麼?
我叫了下:汪
啪的一聲
練聰又一腳揣了過來,是前,我一陣窒息,這一腳,比上一腳力道還大,我倘在地上,一動不動。
練聰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是冷靜的重複:跪好
我聽到這句話,雙手極力撐地,再次跪到她面前。
練聰依舊伸起她的右腳,平靜的放到我的面前。
看見又到眼前的腳,我恐懼了,身體有些顫抖,練聰似乎看見我的戰慄。
她輕藐的笑了,眼神是那樣的不屑,喧囂在這個黑暗悽清的夜晚。
我深呼口氣;
練聰:這是什麼;
我大聲的叫著:汪,汪,汪汪。
還沒叫完,啪的一聲。
練聰又是一腳揣給了我的頭,我隨即整個人往左邊飛出。
我爬在草坪上,微微呻著。我想我快死了,腦袋暈暈沉沉的,臉角邊有幾絲血混合著雨水,緩緩的自由落體在運動。那是嘴皮被踢破的血。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我起不來了,但我就這樣放棄了?
我一定要成為練聰的狗,我要跟她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我的腦海中浮現的全是她的畫面,我彷彿都忘記,她真實的人就在我的眼前。
不知不覺,耳邊又傳來了那悉而又冷漠的聲音:跪好;
我睜開糊的雙眼,對自己說,最後一次,堅持。我一定能做成她的狗的。
我爬行著,每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就連那堅韌的草都被我抓的千瘡百孔。
每一步手印,每一步泥濘。
我知道,我在爬行著,宛如受傷的動物。
我知道,我的眼前,就是我的歸宿,她是我的宿命。
她就在我的眼前,卻冷眼相待。
她就在我的眼前,搖曳生姿,顛倒紅塵。
她就在我的眼前,我要堅持。
我來到她的腳前,彷彿經過千年,好似走過萬里。
我再一次跪在她的面前,我自豪。
練聰依舊伸出右腳,冷冷的說:這是什麼;
還是這隻右腳,此時我卻無懼,我想我的眼睛充滿了瘋狂,不瘋狂的人能做成這樣的事麼?
我揚起頭,雙眼盯著她,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汪;
那聲音彷彿最後的吶喊,穿透了整個黑夜,聲音中有我的不甘,有我的屈辱、有我的心願。
練聰終於出了滿意的神,她的腳終於沒揣過來,只是輕輕的落下。
落在我「小弟弟」上面,輕輕的移動,仿如情人的撫摸,是那樣的深情。
忽然她一腳落下,口中嬌喝道:那我是什麼?
我痛的撕心裂肺,「啊」
練聰來回輾著我的「小弟弟」
練聰:那我是什麼?
我說:你是我的主人;
練聰繼續踩著,說:那你是什麼?
我說:我是你的狗,你的寵物;
練聰還是踩著,我痛楚著,只是問話沒斷;
練聰:那我是什麼;
我說:你是我的女王;
練聰:那你是什麼;
我說:我是你的奴隸;
練聰依舊來回輾著說:
「那我是什麼」
「那你是什麼」
「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狗」
「你是我的女王」
「我是你的奴隸」
……。
無盡的重複,無盡的踩踏,無盡的痛楚……
只有那悉的幾個字,在黑暗的天空盤旋。
幸虧這是5、1放假,人基本上都已經走了,也幸虧這一場大雨,沒有人看,最後幸虧那不斷的雷鳴,也沒有人聽到。
終於結束了,我還是捲縮在這片意黯然卻又泥濘不已的草地上,身子宛如蝦米。
練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臨走前的一句話我倒是記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奴隸了。
玉齒清音,宛如天籟。
我鬆了一口氣,但心中沒什麼喜、也沒什麼悲,竟是那樣的平靜。
我知道,從明天開始,我的奴隸人生就開始了。
雖然那是我所渴望的,但現在,還是奠基下我即將逝去的自由。我大大的了口氣,空氣中獨有的天的泥草氣息,它是那樣的美妙,讓我留戀。但我更留戀練聰身體的香味。
我不後悔。
忽然我想到曾經無聊寫下的東西:
如果,一開始,我親吻的,能不能,不是你的玉趾,而是你的朱。
那麼,到最後,我悉的,會不會,不是你的下,而是你的長髮。
未來麼,呵呵,鬼知道啊,我先想著,該如何怎麼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