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愛的光輝】(22)作者:蝌蚪愛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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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蝌蚪愛青蛙
字數:16179
第二十二章:漁翁得利下
「快進來呀,這就是姐的辦公室,是不是很簡陋?見笑了啊!」到了村委會的二層小樓,兩個人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韓凌就拿出鑰匙,打開了一扇鐵門,邀請著她的客人。
任純跨過門檻,環視了一下這間辦公室,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也和電視劇裡不差,一張木質的桌子,款式老舊,一張皮沙發,也不太新,而有所不同的是,也是他電視上沒見過的,在西面的牆角處,一個保險櫃正四平八穩地立在裡面,深藍的鐵皮疙瘩,很有氣勢,這個不同,可能就和她的職務有關吧?他想。
見小夥子完全進來,韓凌便重新關上了門,並且,還用手一擰,便將鐵門在裡面悄悄地鎖上了。
「今天是週末,燒水的也不上班,你不渴吧?不過渴也沒有水,你將就一下吧,呵呵!」待小夥子坐在了沙發上,韓凌並沒有急著辦公,而是也跟著他坐了下去,語氣輕鬆隨意地說,跟他開玩笑,然後,她一隻手竟然扣上了他的大腿,沒有動,就那樣摸在上面,手掌溫暖,甚至有些發燙。
「弟弟,和姐做愛好不好?就算幫姐一個忙!」好半天,足有一菸慢慢燃盡的時間,韓凌深深了一口氣,終於吐出了這句話,聲似蚊哼,卻又異常清晰,每一個字,彷彿都有著它們沉甸甸的分量,發揮著每一個字的功效,重如泰山。
至少,現在心情複雜的女人是這麼想的,說出來了,她真是覺得一身輕鬆,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要做,決定去做,那就不要拖泥帶水,思前想後!試問,那個沒良心的和別的女人在上廝混的時候,在惦記她的錢的時候,在罵她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的時候,想過她的受嗎?替她想過一點點嗎?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誰沒有生育,誰才是最廢物的那一個!
顯然,這一句話,立即把小夥子嚇得不輕,他立即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路驚詫地看著自己,這也是在她的意料中的事情,他驚訝,也是合乎情理的,畢竟自己是個外表淳樸,不是個會隨隨便便的女人,就是退一萬步講,再怎麼樣,自己也不會找上他,一個殘疾人來陪她發洩慾,而且他們才剛剛認識了一天不到,自己就提出了要與他上的想法,這換做誰都是難以接受的,一時間消化不了的。
這樣的好事,這樣毫無邏輯的情節,恐怕只有那些不要臉的本人,在那些只有戲的島國片才會出現吧?
一時間,一男一女都沒有說話,屋裡靜靜的,唯有樓外的蟬還在嘈雜地叫著,不知疲倦。
「嘻嘻!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緊張,這麼意外,跟你說實話吧,早上那些話你都聽見了吧?對,沒錯兒!姐就是想報復他,想讓他一輩子都戴著一頂綠帽子,讓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讓他當個大王八!」微微一笑,腮邊便出現了兩個秀氣的小酒窩,可女人眼裡卻全無半點笑意,有的全都是殺氣和怒意,顯然是積蓄了一上午,終於爆發了。
恨聲說完,幾乎就像是帶著一股狠絕的風,一股下定決心的氣勢,側著身子,歪著頭,彷彿不顧一切地,就將自己火熱飽滿的送了上去,一下子便封堵上了小夥子由於一時間更加驚訝而完全大張的嘴巴上,沒有多餘的步奏,就開始吻在了一起。
她呼著熱氣,一張十足而綿軟的小嘴不停地在一個異的身上,他的嘴上索取著,纏著,解氣似的,肆無忌憚地吻著,肌膚接觸著,她就已經跪在了沙發上了,以身體前傾的姿勢壓著小夥子,按著他的肩,將他牢牢地按在了沙發靠背上,不許他動。
第一次,受著除丈夫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另一個男人上的溫度,甚至,一會兒……一會兒還要受著另一個男人下面那神秘的東西的火熱,當然了,這個小夥子的雞巴對她來說已經沒什麼神秘的了,因為昨天深夜那誘人的大雞巴就在自己眼前搖搖晃晃,她都盡收眼底了!她現在是止不住的興奮,內心似有一團火在燃燒著,盪著,熱血沸騰。
原來,這就是偷情,偷偷摸摸的快樂,還好玩的,的確非常刺,遠遠要比和丈夫在上五年的生活有著新鮮!怪不得自己的姐姐和臭不要臉的都要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呢,這確實有它的魅力所在。
都是人,他們可以,我為什麼不行?放心大膽地玩一次?足足十幾秒,還在貪戀地著小夥子,並且去將他的雙含在了自己的嘴裡的女人這麼想,快樂地想,欣喜地想,已丟棄了一切,什麼都不管了。
嗯?不對呀,自己都這麼投入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還沒有?沒張開嘴,也沒回應著自己,來回吻她,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投懷送抱的嗎?都不是巴不得地在發生關係之前,女人能夠大膽豪放一點的嗎?面對著面,看著他仍然呆呆的眼睛,韓凌大為疑惑,想不通。
哦,還沒脫衣服!還沒讓他看見自己的!她明白了,恍然大悟,第一步,已經俘獲了他的吻了,他沒有拒絕,應該是成功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是乘勝追擊的時候,讓他看自己的美麗,自己的子,自己的全部,這才是他的興奮點,讓他情慾高漲的爆發點。
於是,格豪麻利的韓凌毫不拖泥帶水,她拿下了還按在小夥子肩頭的一隻手,來到了自己的間,先是抓住衣服的下襬,輕輕掀開,輕輕拉起,逐漸向上。
一小片白白的肚皮已經了出來,皮膚光滑細膩,毫無褶皺。
怎麼樣,姐白吧?肚皮平平坦坦的,好看吧?儘管知道他現在沒有看見,因為此時此刻他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臉上,自己的上,但韓凌忍不住地,在心裡小小炫耀和得意了一下,這也是她女人天生的虛榮之情。
哦,別急!好弟弟,馬上就給你看姐姐的子,給你吃姐姐的頭!姐姐的房雖然沒有你韓姨,我姐的子那麼大,那麼豐滿,但也很白,很堅的,你肯定會喜歡的!在心裡自誇著,韓凌便想再接再厲,將衣服全部脫了,將自己脫個一絲不掛,將自己全部呈現在這個男人面前,給他欣賞。
她的手已經明顯有了向上的趨勢,正在慢慢拉著,衣服已經掀到了間,可這時候,她毫無準備,面突然來了一股很大的力氣,一下子便將跪在小夥子身上的她給推開了,兩個人正在熱吻的分開了,她因為一時沒有準備,手忙腳亂,才找到了平衡,跌跌撞撞地滾到了一邊,有些狼狽地窩在沙發上,半趴半跪。
好半天,韓凌都是那麼趴著,都沒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跤,不疼不癢,哪兒都沒事,可她仍是覺頭腦發昏,很是發懵,也很是想不明白,覺得奇怪,她想不明白這孩子為什麼會把她推開,為什麼會那麼用力,她奇怪為什麼自己都那麼主動了,他為什麼會拒絕,為什麼會將一個送上門要與他歡好的女人拒之門外,而且自己也不難看啊!雖然比不上姐姐的身段豐滿,房豐,面容姣好,但自己也是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的標誌女人了,村子裡,誰不說自己就像個城裡人,很是洋氣和高傲?
難道,我這些還配不上你嗎,讓你和我上,你很委屈嗎?她是委屈,並且帶著不憤地想。
「老姨!我知道你現在很苦,很委屈,覺得很不公平,覺得……那個男人對不起你了,甚至……連孩子都有了!你仇恨他,想報復他,但是……但是你這樣真的好嗎?值得嗎?其實,想讓他後悔恨的方式有很多的,和他離婚,你還能找個更好的,故意去氣他,你又何必急於一時,這樣犧牲了你自己呢?」沒有回頭,任純十指叉,沉靜地說,聲音渾厚而誠懇,透著一種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透著全都是為他人著想的意味,發自內心。
直至剛才,他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只有半天之的韓凌怎麼會對他這麼好,等他工作結束,又帶他去吃飯,還邀請自己參觀她的單位,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她的預謀,是她為了報復自己的男人所做的足足的戲碼!真是個學會計出身的女人,機關算盡!
當然,這麼說小老姨是有些不厚道,也有些不知好歹了,你任純何德何能?有什麼資格讓一個女人如此青睞於你,人家主動吻了你,還主動掀開衣服,讓你看她的身體,還會讓你去摸人家的房,吃她子,不得不說,這些都是一個女人對她看得上的那個男人有著好的產物,不乏真心著,若不然,這全世界又不是就剩下他一個男人了,比他好的男人也一抓一大把,人家韓凌又憑什麼在你這棵樹上吊死,非你不可?這證明,韓凌是喜歡著自己的,但是這種「喜歡」不會是更深的層度,不能讓他胡作非為,不能讓他蹬鼻子上臉,不知天高地厚,他不能讓人家因為一時衝動而後悔不已,不能因為自己一時快活了,而就不顧人家的家庭了,總之,他就是認為這是與情愛無關,與喜歡無關,並不是心甘情願,或者怎麼樣就能脫衣服做愛的,他覺得這是一種沒有責任心的行為,對自己,對韓凌,對雙方的情和家庭都是不負責任的。
反正,他是不能接受沒有切實情的做愛的,那樣,他覺得就和動物發情配沒什麼區別,是乾巴巴的!
他愛倪嫣吧?那個成高貴的四十六歲女人,是一見鍾情吧?所以在上才那麼快樂,倪嫣脫了衣服,他才覺得活力四,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情,他和媽媽,是深深的母子情,媽媽給予他的恩賜,他媽媽給他的恩賜,所以他才在上要更好地去愛媽媽,付諸行動,他和韓娟,是希望,是彼此都懷揣著對未來的希望,他們共同的孩子!所以他才要大膽試一試,為自己,為母親,為孝義,明知他們的年齡相差甚大,可能微乎其微,但他還是做了,並且,竟然真的取得一顆芳心,一位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風可以,但絕對不可以濫情,故意無視所有,屏蔽所有,直接奔入了主題,發生了關係,這是他的準則,對人和的準則,不可違逆。
儘管認為自己是對的,他沒有接受小韓姨並且勸說著她,完全沒有錯,但自己畢竟是個男人,剛才那麼不留情面地拒絕一個女人,將她推開,任純在心裡還是過意不去,覺得傷了人家小韓姨的自尊心,這很不好,這也是他一開始沒有當機立斷的原因,在小韓姨吻上了自己,就立即退避三舍,他只想儘可能地為她療傷,陪著她,讓她開心,將心裡的陰霾多掃去一些,真心不想看見她再受到傷害,尤其還是因為自己。
所以小夥子現在就一直低著頭,像是個誠心悔過的孩子,真心不敢回頭看她一眼,看看她此刻是什麼表情,是怒是悲。
本來就是一樣心怡的東西,在突然之間,便又讓你看見了一個發光點,你會是什麼反應,什麼樣的心情?是欣喜,是振奮,還有一點欽佩,欽佩自己的獨具慧眼,自己的慧眼識珠!能在茫茫人海里發現了一顆珍珠,能在千萬人之中尋到了一位謙謙君子,見美而不受之,絕不胡來!
出乎小夥子意料,由於這麼一推,他身後的女人非但沒有動怒,沒有惱他,並且,聽他這麼一說,這麼一規勸,女人由一開始的不解和委屈,慢慢轉變成了欣喜和振奮,心花怒放!
韓凌並不是個會胡攪蠻纏的農村婦女,自然也不會不知好歹到愚昧的地步,就是一意孤行,一條道走到黑,不回頭了,她怎能聽不出來小夥子的一番真心,一片好意?只是,這與回不回頭,知不知道途知返是沒有太大的干係的,恰恰,也正是她看到了小夥子的那份善良,小夥子真心為人著想的那份體貼,她這一刻才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顧慮,所有的怕找錯了人的猶猶豫豫,想真正地、死心塌地地玩上一下!
看看別人,什麼一夜情,酒後亂的行為不有的是?那還是在雙方都不知道是怎樣的人,稀裡糊塗脫衣服就上了呢,相比那些人,自己可是高明得多,最起碼,自己可對這孩子有所瞭解,有所觀察的,即便時間也不長,但也聊勝於無,起碼,她知道他是個品行端正的好孩子,會樂於助人,看不慣小偷小摸,要知道,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的機智提示,告訴自己家賊要防,那現在好幾萬的公款說不定就會飛到那個狐狸的銀行卡里去了,就憑這一點,她就非常他,充滿好。
找個好男人,自然要找個自己喜歡的,看得上眼的,當然,也要找個安全的,不會出賣了自己,故而,韓凌就認定他是最佳人選,非他莫屬。
韓凌直起身,慢慢地,之後,又再一次前傾著身子,脯貼上小夥子的,腦袋挨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懷抱住他,這一次,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風火火,一副報復極強的樣子。
她靜靜地貼著他,受著別的男人的體溫,嗅著他年輕男孩的陽剛氣息,她就覺得像沐浴在陽光中的舒服,心裡溫暖。
而這次,他也沒有動,再次不講情面地掙脫開,拒絕她,或許,他是不忍心了,或許,他認為這也是讓她療傷的一種方式吧?女人在心情低落的時候,是很需要找個異去依靠的,所謂的藍顏知己就是如此。
「弟弟……雖然這樣叫不對,但我還是想這樣叫,就像……就像姐姐想和你那啥一樣,弟弟,你聽姐說好嗎?姐姐承認,剛才是一時衝動了,沒有考慮到你的受,對不起!但是現在,姐姐是真心的,就想咱倆做一次!當然了,這裡面也同樣還有報復我那個男人的成分,可是你說,那些還重要嗎?上午姐在你身邊看了你寫了半天小說,覺得你應該是瞭解女人的,對不對?那你說,姐姐醜嗎?到了難看得都沒人要的地步了嗎?和你說實話吧,要不是為了照顧我爸我媽,為了離得近好照應,我早就去城裡了,縣裡的一個書記都暗示姐好幾回,吃了幾次飯那老頭就姐去他家看看,還說縣裡的會計一直有個位置空缺,他就看好我,給我留著,那是啥意思,還不明白嗎?即是那樣我都沒心動過,姐就是想一門心思過我的子,和我男人,我父母,姐想了一上午,也不怕你笑話,說姐沒出息,以後啊,要是那男人知錯了,知道悔改了,不和那女人聯繫了,那姐不離婚也可以的,畢竟一個家維繫了這麼多年,也是不容易的,是不是?那你說,要是那樣,姐心裡能平衡嗎?都是人,憑什麼他就能出去玩,找個喜歡的女人,花天酒地?憑什麼我就在身邊憤憤不平地看著?弟弟,其實姐要是真的想報復他,是有很多選擇的,隨便找個男人睡一覺不就行了?你剛才看見了沒有?就超市旁邊的四愣子,那個要飯花子?他不傻,也知道想女人,你說我一氣之下,就跟他睡了能怎麼樣?但是那樣現實嗎?弟弟,你正直、聰明、幹活認真,這些都是我喜歡的,早上我思考一上午了,想來想去,還是你靠譜,最起碼你知道心疼女人,照顧女人,還能滿足女人!告訴你吧,昨天半夜,你和我姐都幹啥了,我可是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每次我姐都這個讓你小壞蛋整得很舒服吧?而且,昨晚我還看見你的雞巴了!嘿嘿,還真是不小呢,比我那個挨千刀的起碼要大了一倍!姐知道,你剛才拒絕我,是為了姐好,不想讓我後悔,其實啊,這種事就沒有後不後悔的,就看願不願意,喜不喜歡那個人,咱倆也不是一夜情,我對你一無所知,我現在就是喜歡著你,希望讓你愛我一次,好不好?」柔聲細語,女人的聲音軟軟的,聲音裡有訴求,有渴望,也有不甘心和覺得不公,忽高忽低,說到丈夫的背叛,是滿是憤慨的,義憤填膺,而說到她對自己喜歡,有好的小夥子的戀又是口氣很軟,溫溫柔柔,帶著絲絲愛意,柔情似水。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口吻,這樣示好的方式,他還有理由拒絕她嗎?就算他是心如磐石,冰冷堅硬,那也會被軟化的,最最重要的是,事已至此,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能拒絕她嗎?這個姐姐嗎?像剛才那樣用力一把將她推開?或者假裝清高地起身就走,用明確的態度告訴她,自己就是不喜歡她,不願意和她好,休想在自己身上費一點時間,磨嘴皮子!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那麼狠心腸地拒絕人家,當人家一片赤誠之心看做一文不值,拒之千里?以後誰都說不好,不好說,但是看得出來,現在這個女人是喜歡他,對他一片傾心,不圖名,不圖利,就是單單純純地喜歡著,如學生時代的那份初戀一樣的純情,說心裡話,任純是很喜歡那樣的戀愛的,並且嚮往著,那麼現在有了,到來了,得到了,他就應該有所行動,有所回報來答謝這個女人,是她,讓他擁有的。
自己是不想讓她受傷,但是他更不願意因為自己的本身去傷害她,讓她有了自卑心理,難怪她老公不要她,她就是不如別人,連她四十多歲,徐娘半老的姐姐都趕不上!而毫無疑問,自己像之前那樣做,推開她,大步就走,無疑就是在告訴了她,那麼,那樣一來,自己不是又給她多一叢的傷害嗎?而且還是明知故犯的傷害,雪上加霜!更有甚者,自己的再次拒絕,她惱羞成怒,萬一在一氣之下真的想不開了怎麼辦呢?萬一真的去找個不瞭解的男人,玩了她的身體,並且以後再對做出她什麼不利的事,她真的受傷了,那後果不是更為慘重,不堪設想了嗎?不是他在心裡危言聳聽,實在是人心叵測,讓人不得不有個心理準備,多個心眼。
那樣,自己的良心能夠安定嗎?恐怕,一輩子都不能逃過內心的譴責,會虧欠她一輩子,覺得不安。
自己和她做一次,最起碼她現在是開心的,內心滿足的,不會受到傷害,以後也不會,至少自己是沒有理由去傷害她,這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任純心裡想。
「好,姐姐!我答應你,就做你一次的充氣娃娃!」時間一分一秒地逝,任純在心裡做著一個接一個的思想鬥爭,權衡利弊,他終於選擇了服從,隨了她的意願,相比未來,下一秒以後的冒險和不確定,他更願意選擇現在,將主動權抓在自己手中,把握妥當。
足足幾分鐘,在小夥子進行著思考的時間裡,她都是靜靜的,靜靜地呼,靜靜地抱著他,一點都沒有打擾他,又像是在沉靜地聆聽著他的心聲,期盼著一個滿意的答覆。
「真好!姐就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一定不會讓姐姐失望的!姐愛你!」女人離開了他,立即眉開眼笑,細長的眼睛變得彎彎的,心滿意足了,然後她伸過頭,水潤柔軟的毫不扭捏地在小夥子臉上親了一下,算作獎勵。
「還傻在那裡幹嘛啊?過來呀,姐給你看脫衣舞!」已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豪放大方,過來人的口氣十足,韓凌見小夥子還沒有轉過頭,依然一副放不開的樣子,她就越發覺得有意思,小男孩還好玩的,呵呵!
於是她便站了起來,雙手去捧住他的腦袋,與他眼神對視,認真地看著他,「小純,你知道自己這樣有多可愛嗎?很多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都想不要命地去擁有了,只要女人開口了,有想要和他們睡覺的意思,他們都得迫不及待地上,而你卻還是一副覺得歉疚,不好意思的樣子,真是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在顧慮什麼,放不下什麼,是我姐吧?你是覺得已經有了我姐了,就不能和別的女人再有亂七八糟的了,是不是?這也不矛盾啊,你們結婚了嗎?不是我在這裡說不好聽的,故意打擊你,你說,你們將來能結婚嗎?我姐和你媽一樣大,她們是一輩人,而你還是這樣,這樣能結婚嗎?再看看她,還有和你差不多的兒子,就說那雖然不是她親生的,那他們也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好幾年了,我姐能不要他,而選擇你嗎?或者說,你認為你們之間是真愛嗎?當然了,你可能會說,以後時間還很長,慢慢會出生愛,但是這個時間是多少呢?你知道嗎?現在不是我姐不要人家邵煜,她說了不算!而是人家邵煜在選擇我姐,看人家還需不需要我姐,他不要了我姐,就等於不要了我們,你看我家現在很氣派吧,是村子裡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吧?那你知道,這都是誰的功勞,誰的錢嗎?都是人家邵煜的!可以說,沒有邵煜的資助,就沒有老韓家的今天!就是這份情誼,這份十幾年的情我們能忘嗎?我姐大概是耐不住寂寞,想出來玩玩,這和許多婚外情是一樣的,玩夠了,還得回家的!你就看姐那個臭不要臉的,這是讓我發現了,他藏不住了,要不然他不是還得和我過嗎?還得看我臉嗎?他還是個大男人呢,離開我,他就得死嗎?這是個對家的歸屬和對情的依戀的問題,不是能輕輕鬆鬆就會割捨的!所以呢,你大可不必糾結於此,姐也是為了你好,姐給你的建議就是,該玩就玩!沒誰可對不起的,因為,真正愛你的,願意和你白頭到老那個女人還沒有出現,你沒誰可對不起的,你現在啊,只要對得起自己就行了,知道不?」這番話,韓凌說得很是中肯,也在情在理,可是,這也恰是任純不想聽的,刻意迴避的,當事者,其實不然,任純心裡是很清楚,韓姨既不會跟他結婚,也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那些,都只是不現實的泡影,過眼雲煙,正如小韓姨所說,韓姨一個單身女人,寂寞多年,只是想出來尋個快活而已,如果他要是真的當真了,想繼續和韓姨怎麼樣,有什麼樣的發展,恩愛百年,白頭到老,那他未免也太想,太幼稚了,太不自量力了,因為一廂情願,永遠不能和現實狀況所掛鉤的。
這一點,他可是深有體會,深信不疑,就還是說倪嫣吧,他是那麼愛著人家,苦苦地戀,自我摧殘和折磨地想著她,想得死去活來的,可結果呢?她知道嗎?回心轉意了嗎?知到他的心意了嗎?沒有,都沒有!現在,人家恐怕連他的樣子,他的音容笑貌都在腦海裡變得模糊不清了吧?
韓凌說的真是沒錯,自己一個單身漢,還在唱著單身情歌,即便現在的確和幾個女人發生過體關係,但也沒有實際上的承諾,也不可能談婚論嫁,更沒有心理包袱和責任可言,反正大家遲早都會散夥,分道揚鑣,那麼,既然人家小韓姨都這麼主動了,落落大方地要和他玩一次,那他也就暫時收起了心中的負擔,捨命陪君子了。
細想想,韓家姐妹和他的關係都是差不多,都是奔著快活去的,都沒有什麼涉及更深一層的意義,無關婚姻,無關是對是錯,只有你情我願,一拍即合。
看來,思想真是隨著心情而變化的,想通了所有,便也不再糾結了,心情也就好了,繼而,能夠捕捉到美的眼神也回來了,小夥子仰著頭,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才發現,原來韓凌是心打扮過的,纖細的眉,白淨的臉,水潤的,就連衣服也很好看,水粉的緊身背心,下面搭配著一條米白的短褲,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青活力,乾淨而清。
「姐,你真美!是為我準備的嗎?」他痴痴地說,痴痴地看著,不知不覺,他竟硬了!因為在他目及之處,正好是一片的鎖骨,凹凸有致,再往下,就是堪堪被衣服包裹著的雙,韓凌的子儘管沒有她姐那般的鼓脹,那般的顯眼,但也很堅,一道很美,不算太深的溝正不甘寂寞地著小臉,像是含羞地笑著,不好意思地展示著她的風采,她的美。
「嗯!小混球,一上午了,這才說句人話,像樣的話!這話姐可愛聽了!」凡是女人都喜歡讓別人讚美的,誇她千遍萬遍都不膩,看著小夥子逐漸炙熱起來的眼神,又聽見了他的真心誇讚,韓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喜氣洋洋,她伸手擰了一下他的鼻子頭,就身體一斜,側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讓他抱著。
一隻手輕輕抬起,摟上了女人柔軟的肢,而另一隻手也摸上了她光潔冰涼的大腿,愛憐地遊走著,這時候,已不必溝通,語言都是多餘的,任純凝望著眼前女人一張素白的臉,情波動的雙眸,不自覺地,彷彿有一種魔力,引著他一般,他歪著頭,緩緩伸過頭,緩緩去觸碰那一處自己在此時此刻心生渴望的柔軟,想要大膽品嚐的觸,一親芳澤。
很快,兩個人的再度黏合在了一起,這一次,沒有了害怕和惶惶不安,是真心地吻,真正的享受,小夥子沒有了之前的食之無味,他到女人上的溫度,到上的柔滑,到上的甘甜,他張開自己的嘴巴,將韓凌飽滿的香全部都裹了進去,伸出舌頭,用著的味蕾去品嚐著上的芬芳與柔滑,在嘴裡著,而女人也似乎受到了他的情,他的渴望,想回饋著他,於是,她也伸出了軟舌,去尋找她的同伴,去觸碰著他的舌頭,纏繞著彼此。
兩個人扭著腦袋,坐在沙發上就開始纏綿地吻起來,動情並且忘情。
逐漸地,任純摸著女人大腿的那隻手向上爬著,眨眼的工夫,那隻渴望女人身體的手就不見了,消失在了衣服裡,他摸了滑溜溜的肚皮,溫熱熱的手掌貼在上面,來回徘徊,遊弋了一會兒,那隻手就更不滿足了,繼續進發,持續向上他的觸便碰到了一層有點硬的布料,小夥子頓時在心裡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同時到萬分的欣喜,他終於,又摸上了另一個女人的柔軟房了!
儘管隔著罩,一層布料的阻礙,但他仍能到便布料包裹著的房的溫度和細滑,軟軟的,太好了!他先是急忙在罩外捏了幾把,手指滑過被罩邊緣擠出來的子,軟軟的,很好玩,但顯然他是不滿足的,幾下之後,他就將大手一縮,貼在了罩下面,然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又將手掌向上,有些吃力地擠進了一個溫暖的縫隙裡,他的手背是罩布料的質,他的真心裡則是滿滿的一團房,光滑柔軟,摸著好極了!摸著喳,之前一切的顧慮和擔憂都被他丟到了九霄雲外了,他想脫褲子了,想這個鄉村美少婦了,就在這兒!
真沒想到,韓凌的房看著不大,就像個剛剛成的蘋果,和媽媽與韓娟的波濤洶湧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本沒法比,但是真正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罩裡,摸了她的子,著她的頭,卻也很充實,滿手心都是軟軟的,他一隻手完全能夠掌控住一個房,而不再是像摸其他女人那樣,貪婪地摸來摸去,應接不暇,總之,房不大也是好玩的!他才發現。
著女人的,越發用力,恨不能將汁都了出來,任純就不行了,忍不住了,雞巴翹,橢圓的龜頭摩擦地大褲頭,皮發疼,還好他沒有穿內褲的習慣,要不然,就他那又長又的雞巴,在狹小的空間裡,還不得憋死他啊?
寬肥的褲頭被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這時候,因為憋悶,已暫停了接吻,兩個人離開了對方,各自都憋紅了一張臉著氣,其後,還被小夥子不停玩著子的韓凌少婦一垂眼簾,赫然就看見了他男人的象徵,正在褲襠處高高支愣著,意氣發!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什麼都沒見過,她是想報復而和喜歡的男孩在辦公室偷情的少婦,自然不會羞怯,扭扭捏捏,反而,看見了大的她,的確是很動,雙眼發亮,全身的血都跟著沸騰起來,全身發熱。
韓凌身子將後面一靠,雙手來到間,就坐在小夥子的大腿上開始脫衣服,她雙手齊用,一下子就脫掉了的小背心,柔滑的上身馬上就是半了,一件碎花罩不規範地掛在前,裡面的大手還在沒命地捏著著,沒有規律在子上運動著,愛不釋手,之後,她也不拖延時間,就反手到身後,找到了罩的搭扣,一秒不到,罩帶子就鬆了,自然滑落,韓凌的雙手又來到前面,輕鬆一扯,頓時,一對堅的子就跳躍了出來,大大方方地給面前的小夥子看著,讓他欣賞著!
儘管在現實中看過了好幾個女人不著寸屢的上半身,全是子又肥又大的,摘了罩還會抖動不停,像大號果凍似的,好玩又好看,但看見韓凌大方地摘下罩的瞬間,還是讓小夥子眼前一亮,雙眼放光,那兩個小巧玲瓏的房也是很美的,骨溜溜的,半圓形的球上光滑細膩,白白的肌膚,包裹著兩隻子,粉紅的頭和淡淡的暈點綴在峰之上,頭立,暈淡粉,顆顆小點都是清清楚楚,分佈均勻。
任純將手拿了下來,不摸喳了,就是靜靜地看著,眼神在兩個雪白的子上輪遊走著,就好像在鑑定著一對名貴且稀有的古物一樣,憐愛又留戀。
「怎麼啦?是不是姐姐的子有點小,不太讓你滿意是不是?摸著不太過癮吧?」她雖然是以不確定的口吻問著他,但韓凌也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來這小夥子正用痴的目光享受著自己的房,眼神灼熱,她這麼問,純粹是出於一時的玩心,想逗逗他。
「不、不是的……姐姐,你的子是很美的!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子也是各有千秋的啊!姐姐,你的子真好看,我都不捨得摸了,就想看看!」老實巴的小夥子嚥著唾沫,實話實說,然後他忍不住,就又將腦袋伸過去一點,鼻子尖幾乎都貼在了粉的頭上了,之後,他伸出舌頭,直接了一下韓凌已經起堅硬的頭,不是太軟,很勁道,有點像牛蹄筋入口的受,但顯然,韓凌的子可是比那有著引力得許多,因為品嚐完了第一口,他就覺得回味無窮,變得慾壑難填了起來,接著就是第二口,第三口……最後,因為動和刺,他乾脆將韓凌的子都含進了自己嘴裡,吃個痛快。
「啊!」那種癢意,那種快直接從尖上傳出來,傳遍全身,使韓凌身體猛地一顫,她仰著白的脖頸,張著的小嘴,情不自地從裡面發出一聲滿足的叫喚,聲音嬌媚,隨後,她另一隻在空氣當中的房又是受到一陣溫熱,一通捏,不用問,現在正孜孜不倦地吃著自己喳的大男孩,已經又將一隻手攀上了她的前,手掌全都覆蓋在上面,摸著子。
小夥子只著黑漆漆的頭髮,而整張臉全部都埋在少婦雪白的脯上,喉嚨滾動,大手捏,全都在子上使著勁兒,盡情地體會著吃喳和摸喳的快樂,玩得不亦樂乎。
吃男人吃著房,的確是的很好的一種催化,會情難自地想讓去撫摸異,與他互動,與他極快地沉浸在快樂的海洋裡,快活享受,逐漸地,頭上都已是溼噠噠的口水的她,也已經按耐不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在小夥子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著,捲起了T恤,摸上了微微發燙的皮膚,她覺得很好,接著便一直向下,直接來到一個暖烘烘的空間,剛剛進去,她的指頭就到一種柔軟和熱烈,她摸到雞巴了!她觸碰到雞巴的滾燙了!
天哪!都這麼硬了,還憋在褲子裡不難受嗎?不磨地發疼嗎?傻小子,光顧著嘴上快活了,也不管管你的這個寶貝的死活!小笨蛋!心裡責怪著,韓凌就手上麻利地幫他從褲襠裡掏出了大雞巴,讓它重見天,讓它硬地彈了出來。
好大啊!昨天晚上光是目測,就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命子便是不能小了,今天,此時此刻終於握在了手裡,她的虎口竟然完全套不住,堪堪只能抓著一半的陰莖。
「哎,行了吧?你都吃了老半天的子了,我也要吃你的雞巴!」這麼大的傢伙,實在喜愛,少婦拍了拍小夥子的臉蛋,要他放開自己的房,她也要讓他享受享受,給他口。
很快地,這間村委會的會計辦公室裡的兩個人都是赤了,如兩個初生兒的模樣,只不過,初生男嬰的生殖器不可能用那麼硬!直直地翹著,還有,初生女嬰的眼神也不會有那麼魅,姿態更不會有那麼蕩,完全豁得出去,她半跪在地板上,已經變得粉紅誘人身子趴在沙發上,子自然垂掛著,少婦的雙手放在大男孩間著,憐愛地捧著大雞巴又又摸,反反覆覆,光潔的手指由上到下,摸完了陰莖,摸睪丸,再把睪丸抓在手裡,玩上一會兒,而後,她頭部上前,粉微嘟,便開始對現在自己越來越喜愛的展開了一通狂吻攻勢,舌落到雞巴上,輕柔地親著,溫柔地著,比吃糖還要仔仔細細,還要多著幾分貪戀和痴。
任純半靠在沙發上,舒服並且享受,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聲的哼哼,他看著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如此心甘情願地趴伏在自己的間,如此不知廉恥在地伺候著自己,雞巴被她玩得風生水起,在一番之下,明顯更硬了,就好像有了生命力一樣,還會一跳一跳的,之後,他眼瞅著,韓凌讓紅紅的大龜頭對向她自己,她自己的嘴巴,伸出軟軟的舌頭,先是在龜頭頂端了個遍,乾淨他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來的水,好舒服!當一大片的舌頭颳著細小又的馬眼,任純光的身體又不打個哆嗦,好險沒出來,代了!
最後,眼睜睜地,韓凌就把硬碩大的龜頭進了自己嘴裡,由於是他的雞巴真的很大的緣故,都超出了韓凌的口容量,也可能是她從沒吃過這麼大號的雞巴,她的確吃起來很費勁,女人先是歪著頭,將一部分發亮的龜頭用嘴餅乾了起來,然後再一點點往裡著,一點點容納在嘴巴里,直到大硬雞巴完全進去了,她這才從鼻中呼出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一件艱鉅的任務似的。
雞巴進去了,本能地想,用柔軟的舌頭中部去纏繞著龜頭,這一點,和幾天前,她姐給任純口是如出一轍,可是韓凌錯了,錯就錯在她低估了這小子命子的尺寸!舌頭在嘴裡本運動不過來,整個口腔都讓大的傢伙填得滿滿的,就似一枚鋼炮堵在了嘴裡,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
味道還不錯!
這麼大的雞巴不放在嘴裡好好品嚐一番實在可惜,雖然不能,雖然憋得有些難受,她正在吃著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的韓凌並沒有馬上吐出來,就是做做樣子,走走形式而已,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非常喜歡將男人的雞巴放在口中,零距離地受著男的味道,男的氣息,她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不動,就是老老實實地含著,讓滿滿地口腔裡充斥著陰莖的味道和,這樣,依然能夠讓她心滿意足,覺得刺。
「啊,不行了,不行了!吧,弟弟,用大雞巴我!」幾秒之後,的女人就真的憋悶得不行了,她就像在水中蔽器許久的人,終於浮出了水面,可以大口大口地呼,而實際上,她也是這麼做的,女人吐出了龜頭,仰著頭,就開始急促地了幾口,粉紅細滑的身子起起伏伏,飽滿堅的房顫顫巍巍,看著這樣一個誘人的美婦,她的身體,她的子就在自己眼前招搖過市,旺盛的小夥子哪能抑制住?他翹著大雞巴,登時就撲了上去,雙手摟住女人,就是一陣狂熱的親吻,瘋狂地吃著她雪白軟滑的子,她的頭,同時,又將重新抱回了自己的大腿上,自己一柱擎天的雞巴上,他雙手撫摸著骨溜溜的光股,嘴上裹著粉的頭,之後,小夥子的雙手一放,讓韓凌的股往下一沉,正好,她已經完全打開的縫不偏不倚地對準了龜頭,加上還有女人裡已經出了很多水的潤滑,小夥子的男毫不費力地就進去了,直直地入女人那軟軟呼呼的陰道里!
因為是剛剛完成了第一步,陰莖僅僅進去了一小部分,大的龜頭還懸空地戳在韓凌的裡,她就止不住地興奮了,這東西可真燙啊,可真大啊!她受現在陰道里就像著一塊火烙一樣的舒服,簡直都要把她最隱秘的烤化了,把她的心兒烤化了,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真是讓她無比戀,無比滿足。
這,完全是以前從不曾有過的受,新鮮而特別。
雖然和這個小男人是第一次做愛,同時也是除了丈夫以往的,與男人第一次做愛,但韓凌絲毫沒有什麼放不開的,扭捏之情,等雞巴完全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她就開始昂著頭,自己就將部動了起來,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讓又又硬的龜頭擦蹭著自己柔軟的陰道,逐漸,她便到這樣不過癮了,遠遠不能滿足她癢癢的陰道盡頭,她的子宮,這樣一個好東西,為什麼不好好運動呢?於是,她雪白的身體開始有了大幅度的起伏,張開的剛離開雞巴一點點,又迅速地坐了回去,狠狠地,帶著裡的陣陣熱力,就像捨不得離開小夥子的雞巴似的,很是眷戀。
這一次的愛,真是絕妙的享受,因為很省體力,任純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貪戀地看著一對雪白的子就在眼前上下跳躍,韓凌的房儘管比不上媽媽和韓娟的大子,可以在做愛時搖搖晃晃,大幅度地舞動出一道道使人看得眼花繚亂的美麗和誘惑,但是她的子也很鼓脹,骨溜溜的兩座小山,在此時,一絲不掛的時候,那白花花的兩坨軟掛在前也是極為和人了,也能讓男人雞巴更硬,從而,能夠更好地投入戰鬥,意氣風發。
女人亢奮地叫著,時而如小孩哭泣一般,哼哼唧唧,時而又似極度瘋癲,叫連連,韓凌的臉龐紅透了,一對子由於烈而酣暢的也彷彿充盈了不少,飽滿了許多,又是十幾下的快速動,主動而迫切地讓男人著她的眼,狠狠戳到了子宮之後,她的身體終於一陣陣地抖了起來,明明還是很熱的午後,可是她卻顯得非常冷的樣子,顫抖不停,渾身的每一寸肌膚彷彿都跟著痙攣著,不必說,女人這個樣子,已經高了!她正在受著做愛中最為美妙的心理反應,下體刺。
一股熱乎乎的透明水從她的子宮裡大力地噴著,澆淋在了還是熱滾滾的大雞巴頭子上,之後,赤的女人便像失去了骨架支撐一樣,立即疲軟地撲倒了小夥子的懷裡,兩個汗津津的子溼乎乎的,又又滑,隨著仍然很急的陣陣呼,房蹭著他的前,軟軟綿綿。
就這樣,還在呼哧呼哧地著,韓凌不知羞恥地撅著一個大白腚,沒有太多的的陰道口一收一縮,裡面的層層在不停動著,還在用溫柔的方式按摩著夾在其中的大,就像是在犒勞著它的出表現,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或是剛才的快,她很滿意,心滿意足。
「弟弟,你真是厲害死了!姐姐這輩子還沒像剛才那麼痛快過呢,你的大雞巴好比那個臭不要臉的強多了!真是死了!姐姐愛死你雞巴了,當然,姐姐也愛你,來,摸姐姐子吧,我親愛的小男人!」好一會兒,體力終於恢復了,韓凌笑眯眯地,就將一個軟軟的送了上去,愛憐又傾慕地親吻現在她自己的男人,從腦門兒,眼睛、鼻子,再到嘴,她雖然是蜻蜓點水一般地吻著他,但她的確是吻得很仔細,帶著情,看得出來,在這一刻,她是真正喜歡上他了,任純健壯的體格和硬的生殖器,都使她醉不已。
顯而易見,又一個良家好女人被任純的大雞巴給征服了,以後,會主動讓他,對他投懷送抱。
「哎,好好的,說這麼多'死'幹什麼?多不吉利!姐姐,以後啊,不管有什麼不順心,有什麼難事都不要想不開,去走極端知道嗎?凡事啊,只有樂觀面對,就沒什麼過不去的!」任純一隻手託著一個軟綿綿的房,溫柔地摸著,同時開解著她,他是真心希望看見她好,不想她受到任何委屈和傷害,更不願意看見她再一時犯傻,再去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
「你真是一個好人,善良的孩子!」韓凌很動情,為他真心是替自己著想著而動非常。同時在心裡也暗暗慶幸著,慶幸著自己沒有看錯人,找對了他,這個孩子不但能力這麼強,不費事地就把她送入了高,一次做愛歡愉的頂峰,而且心地還這麼善良,總是能想著他人,關懷他人。
情不自地,光光的女人又將身子往他懷裡靠了靠,全身心地依偎著他,靜靜地享受著意外而用大膽換來的快樂。
到底是年輕,體力恢復得快,不大一會兒,少婦的內心又開始躁動了起來,她靠在他的前,撫摸著他健碩的肌,同時,她自己鼓鼓的房仍被他細緻地捏著,麻癢舒坦,而且,熱乎乎的陰道里還放著他依然很很硬的大雞巴,這樣受著異在不同方面之下的刺,她又想要了,還想體會一次那仙死的快。
他低下頭,便對上了一雙火熱飢渴的眼睛,閃動著蠢蠢動的慾。小夥子將嘴送了上去,任由兩個人再次肆無忌憚地狂吻一通,顯得格外纏綿炙熱,難解難分。、「弟弟,姐沒勁兒了,你自己動吧!」白白的子被人不客氣地著,韓凌伸出一條光滑滑的胳膊,摟著小夥子的脖子,熱乎乎的嘴一下下地觸碰著他的,熱烈地吻著他。
「你不是說下午你要來單位算賬的嗎?那我現在就要看你工作,被我著工作,嘿嘿!」小夥子雙手齊用,他一隻手摸著,一隻手輕撫她滑溜溜的後背,輕笑地說。
這可是辦公室啊!一想到這個村子的大會計,掌握著一個村的財務大全,連村長都要禮讓三分,連縣裡的書記都會青睞有加的人物,一會兒卻要在她辦公的地方,一絲不掛地,子讓自己隨便玩摸,隱私處被自己的大雞巴一下下撞擊著,狠狠地著她的,這樣在公眾場合和自己做愛,小夥子就一陣陣地熱血沸騰,血氣上湧!
他本人老實憨厚,可是在生活上,卻總愛找刺,這樣才好玩,這樣更加過癮的做愛極致,不管是雞巴上的,還是在心理上的。
而韓凌,幾乎也瞭解男人的心理,他的需要,她二話不說,就坐起了白光光的身子,然後,就像下摩托車一樣,從男孩的大雞巴上跨了下去,她看見,由於自己的高噴出來的水的緣故,使得現在的整個雞巴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更可愛了,女人忍不住,便又蹲下身,握住硬的親了又親,柔軟的一口一口地落在男孩的生殖器上,不時,還伸出滑滑的舌頭,貼著雞巴外面的薄皮,憐愛地著,好不溫柔。
大方自然地吃了十幾口男人的雞巴,美味熱乎的「糖」,韓凌就站了起來,赤著腳,光地走到辦公桌的一角,她拿過一沓賬簿,低著頭,裝模作樣地看著,彷彿正在上班工作的模樣,實則已經是擺好繼續的姿勢了,準備挨.
有人說過,女人脫光衣服,在做愛的時候是最美麗,最引人的,看來真是如此,任純著硬硬的大雞巴走過去,戀地看著韓凌的體,她的肌膚很白,很水潤,透著健康柔美的光澤,她兩隻子不大,卻很有型地垂在前,顯得的,非常光滑,此時,韓凌正撅著腚,著站在地上,這樣就看起來她的股特別大,特別渾圓,很是誘人。
他站在她身後,伸手輕輕撫摸著白光光的股,之後,就一,龜頭上的稜子擦蹭著韓凌的大陰,便一下子捅進了那溫熱熱的裡,溼乎乎的包裹著大陰莖,好不舒服。
這一回,任純是直奔去的,故而他沒有打算溫溫柔柔,而是大開大合,雙腿微微歪曲,扎著馬步,就開始大起大落地送了起來,睪丸甩動,一下下地撞擊著女人那已經溼溼的口,而完全趴在辦公桌的韓凌,則像個在風中搖曳的枝條,在水中飄蕩的樹葉,身體越來越無力,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小夥子的攻擊,等待著他的,等待著自己的再次高。
終於,伴隨著韓凌仰著頭,「啊啊啊」地,又是一連串地叫,她的子宮再度一陣收縮,裡又是一陣痙攣,顯然,她再一次讓他整高了,子宮麻木又舒服,痛快非常,她趴伏著,息著,真像極了之後一身疲倦的母狗,就差伸出舌頭來散熱了。
而裡的動,正好都在刺和按摩著也即將要爆發的大,任純受著被她裡夾著的溫暖和溫柔,最後,睪丸收縮著,龜頭狂跳著,噴著,突突突地全部灌滿了韓凌滾燙的子宮裡,又多又濃!
好似一座山瞬間壓了上來,任純再無一點力氣地趴在韓凌光滑滑的脊背,雙手從腋下伸到前,自然地摸上了她更加嬌柔的子,手指捻著頭,大腦空白,什麼都沒有。
而被他壓著的女人,亦是腦子裡空無一物,她息著,她歇息著,心裡就像窗外萬里無雲的天空一樣,是一片大好,不鬱悶了,不壓抑了。
終於,都扯平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