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褐色航線】(07-09)【作者:ゲーム遊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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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ゲーム遊戱
字數:43182
7、女僕
沒有戰鬥的子,時間往往在不經意間逝。
自從上次反擊過後,各強國已經見識到了我們的手段與決心,加上我們除了戰鬥外還採用了種種策略,無論是實力上還是道義上,碧藍航線都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作為拯救人類的英雄這一條,已經讓陰謀家們不敢在明面上做更大的手腳,而青靚麗人氣排在人類巔峰的非凡少女——艦娘們,與肥頭大耳的各國權貴們相比,更能贏得民眾和輿論上的廣泛同情。
雖然不能說心懷不軌的高層們已經清除殆盡,但從此以後可以預見,被烙印上艦娘們的恐懼的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將自己的陰謀付諸實踐了。
時間轉眼到了秋季,海霧在秋季顯得頻繁,盛夏裡不可一世的驕陽也已經萎靡。空氣中的涼意一天賽過一天。
經過這些年來的戰鬥,加上戰鬥後的建設,碧藍航線港口附近也聚集了些許平民,有工作人員們與他們的家屬,有來這裡尋求安全的難民,也有圍繞港口而興起的生意人等等。建港前本來還算荒僻的海岸線,短短几年內變得繁華了起來,形成了良好的經濟生態。
碧藍航線出於治安和戰鬥的需要,多次在這裡安排守衛,維護治安,創建法庭,維護公平,漸漸地成為這裡的話事人,形成了自己獨有的秩序。
本來碧藍航線港口所在的位置就是太平洋的深處,小小的島國們在這裡生息,為了保證對壬的橋頭堡,各國通過協商把這裡劃分為國際共管的特區,經過幾番波折之後,這裡儼然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城邦。
隨著戰爭的結束,本著親民的原則,碧藍航線陸續開放了軍港裡一些不重要的設施給外界參觀,一些艦娘也在這些場地上,出於自己的興趣之類的原因,或開店或舉辦各種活動。雖然軍港實在沒有太多好參觀的,但是能與艦娘們近距離接觸則是少有的殊榮,本來只是增加對本地人的,但風聞能與艦娘們見面後,無數擁躉們從世界各地蜂擁而至。
這樣的帶動了碧藍航線的旅遊業和周圍配套的各種產業,幾個月的時間裡我們拿到的種種副業收入和稅金甚至超過我們戰前多年的個人軍餉總和。
馬薩諸並沒有參與其中,她依舊以秘書艦的身份輔佐提督的工作,雖然戰爭結束,但一來需要保持對壬的警戒,二來港口內大小事務眾多,行政工作不能缺位。我也還是在技術部門任職,負責維護港口的運作,以及空研究自己的課題。
我們的關係也更加變得無拘無束起來,還記得馬薩諸剛剛和提督互生情愫的時候,馬薩諸無論和誰相處時都有所顧慮,和提督在一起時心懷出軌的愧疚,和我在一起時又會掛念著提督。
我們坦承心意之後,馬薩諸卸下了思想上的包袱,時常徘徊在我和提督之間,用美好的體消解我們工作上的疲憊。由於每個人的程表不一樣,三人歡愛的機會並不多,不過由於解開了嫉妒的心結,馬薩諸會據我們每個人的時間安排而進行陪伴。比如我工作而提督休息時馬薩諸會和提督單獨約會,兩個人享受魚水之歡;或者提督有工作時馬薩諸也會來到我身邊,和我盡情互相索取對方的愛意。當然如果是真的三個人的時間重疊,那自然是馬薩諸以我們兩個人同時做對手,三個人通過馬薩諸的體和睦相處。
我和提督的關係也變得更好了,如果說以前是志同道合的死黨,馬薩諸尚未確定心意之前有著一段尷尬而疏遠的時期,在馬薩諸表明心意後我們疏遠的關係又開始好轉,因為同樣為共同的戀人照樣的緣故,兩人的關係更加緊密,大概是一種家人一樣的存在。
三人都處於年輕氣盛,慾望高漲的階段,因此對的需求也好,各種玩法創新也好,每天都在邁向新的高峰。三個人總比兩個人能開發出更多玩法,比如馬薩諸的下面著提督的跳蛋來找我做愛,或者我用栓子住馬薩諸的陰道,讓她帶著我的去找提督做愛;或者是我和提督一個人一邊,在馬薩諸的大腿上畫正字計數,持續一週不要擦掉,看誰內馬薩諸的次數多,最後馬薩諸從鎖骨到小腿都畫滿了正字,本無法判斷哪邊畫的更多。
雖然扭曲荒唐,但是三人的關係就這樣穩固的發展下去。
本地人在十月份時,大約相當於萬聖節或者中秋節的時候,有自己的一套節慶祭典,一般用於慶祝秋天的漁獲,集市和廟會也在這個時候頻繁舉行。
既然壬的威脅已經消除,軍港的艦娘和工作人員們也入鄉隨俗,在軍港的開放地區擺起了自己的攤位。
我和提督走在周圍是大大小小的店鋪的街道上,兩人被馬薩諸邀約參觀皇家艦隊的「新店鋪」。
港口的每一處我們都悉,因此很快來到了指定的位置。
那是一個以前曾經用來做儲存室,充滿歐式風情的洋館,站在門口當看板孃的艦娘是柴郡。
「啊!這不是提督撒嘛和少校撒嘛嗎?裡邊請裡邊請」這個貓耳女僕興高采烈的向我們打招呼。
「難道說……兩個人在約會?!」柴郡笑嘻嘻的地調侃道。
「才不是!」我立刻反駁。
說實話雖然柴郡只是開玩笑,但被人這麼誤解也並不奇怪,大男人們經常形影不離的難免受猜測,但我和提督都知道,兩個人的關係離基情十萬八千里,反而更像真正的血緣兄弟,不過因為我們都考慮著馬薩諸的事,想要滿足她的小小愛戀,因此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風言風語,都能一笑了之。
「開玩笑的!」柴郡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門「這是我們皇家女僕團的女僕咖啡店,兩位可是開張之後的首批客人,謝賞光」
皇家艦隊的艦娘們對女僕文化情有獨鍾,戰後開有一家女僕咖啡館是她們的夢想,這個目標終於在今天實現了,我對此由衷到欣。
「狗秀金撒嘛!歡光臨」進到門裡,貝爾法斯特、愛丁堡、黛朵等人紛紛圍上來,像我們兩位初來的客人表示歡。
「主人們請坐」艦娘們招呼我們到裝幀緻的桌子旁邊坐下。
「請用咖啡」端上咖啡的是天狼星。
「承惠一杯五十元($)」
「!」貴的有些離譜,我可算知道我們港口的旅遊收入都是怎麼來的了。
「嘛嘛,今天是本店的開張紀念,酒水全免,兩位放心享用吧」貝爾法斯特真是好人啊。
但是我們要見的人還沒有現身
「馬薩諸在這裡嗎」提督發問。
「馬薩諸也要來嗎?」貝法疑惑反問「明明今天我委託她去幫我到城裡的服裝設計師那裡定做新的女僕裝了。」
難道是我們搞錯了?我和提督面面相覷,但是一個人搞錯情有可原,兩個人不可能同時記錯。
要麼就是馬薩諸記錯了……很難想象那個認真的馬薩諸也會有記錯程安排的時候,看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等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勞一下她。
「不要擔心啦」貝法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可不能放跑第一批客人們」
雖然要等的人沒有到,但現在身就走未免也太不通曉人情世故,這裡的每一位艦娘都是為我們出生入死的戰友,沒有不給面子的理由。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乾脆享受起女僕們的服務了。
「哈哈,當時要不是少校圓場,我還真沒有辦法給小伊麗莎白代呢。」
時間慢慢逝,咖啡也不斷續杯,我們的話題逐漸熱絡起來,談論著以前的種種趣事。
「提督的初戀是誰?」話題逐漸向戀愛的方向轉移。
「馬薩諸」提督立刻回答,反正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在港口裡早就不是秘密,想來提督也不會給其他答案。
「少校呢,也是馬薩諸嗎?」
「當然!」
「誒,少校是怎麼和馬薩諸搞好關係的呢?」
「最開始她的口被擊傷了,開始這孩子還害羞,不給我看。」我回憶起第一次和馬薩諸建立信任的時候「『把手拿開,我是醫生』我這麼說著就扯開了馬薩諸的手,開始幫她修復」
「有何想?」
「就是說對馬薩諸的部有什麼想。」
「雖然我說我是醫生,不該對傷員出手,但我一眼看到馬薩諸的部就不想移開眼睛了」
「沒想到一本正經的醫生也有這樣好的一面,」貝法追問。「少校有沒有對人家的部有想法呢」
「喂,說實話,你那裡比馬薩諸還要有料啊,不注意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每次給你療傷我都要被幹擾的。」
真奇怪,我為什麼會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自己不是這麼失禮的人吧,我記得。
而另一邊,也有艦娘在問提督問題。
「提督真的沒有和少校在搞基嗎?」
「沒有,沒有。他就像我的兄長一樣,哪怕現在我是他的上級,但他的很多品質都是我人生路上的路標,基佬試圖用簡單的戀情解釋一切,但男人的情誼有著更復雜的維度,兄弟的尊敬也不是基佬那種淺薄的關係」
這個傢伙怎麼會說出這種麻的話,本不像平時的提督。
「主人還要續杯嗎?」貝法看我又喝完了一杯咖啡,提醒我續杯。
我喝了幾杯了?十杯?什麼咖啡這麼經喝的。
「嗯?咖啡?」
壞了,這不是咖啡,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司令!」提督隨著我的聲音看過來。
「吐真劑!」我搖了搖手裡的杯子。
當初為了從壬和人類敵人口中套出情報,碧藍航線研發了一種可以調製成各種口味的吐真劑,還是在我的主持下研發的,只要喝下這些,別人問什麼實驗對象就會說什麼,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潛意識都會說出來,沒想到今天我的成果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位發現有點晚了呢」皇家女僕們出壞笑。
「失禮了」貝法說道「我們有些事今天不得不確認一下呢」
「好,已經確認少校是個悶騷狼,提督和少校也不是基佬了」柴郡說,「下一個問題」
「快跑啊。」我想這麼說,但艦娘女僕們看似溫柔實則力大無窮的動作把我們狠狠地固定在椅子上。
「兩位覺得我們其他艦娘比馬薩諸如何呢?」
「大家都有自己的可愛之處,我也知道你們喜歡我」在吐真劑的作用下提督單刀直入地回答。
喂,住口吧,再說下去就危險了。
「少校呢」她們轉過來問我「我與提督意見相同,想象不到艦娘會喜歡提督以外的人,你們對提督的忠誠我都看在眼裡」。
吐真劑的力量本不是我們能夠違背的。
但是我還是想跑,我害怕自己的潛意識裡會有什麼東西,說出來傷害到馬薩諸或者提督。
「如果我們也向提督告白的話,提督也會和我們往嗎?」
真是可怕的問題,我、甚至提督本人,都害怕自己的潛意識和自己表現得不符。
「說實話……你們都很可愛,我想讓你們永遠留在港口,留在我身邊」
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吧,面對這麼多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艦娘,不這麼想才奇怪。
「但是啊,我已經和馬薩諸成為了戀人,只要她不允許,我不會和你們任何人往的。」
我替提督送了口氣,馬薩諸永遠是馬薩諸,別人是替代不了的。
女僕們聽了這個回答,思考了一下繼續追問道:「兩個人為什麼願意允許馬薩諸和其他男人往呢,這麼多艦娘可以選,你們卻要分享一個女朋友。」「因為,一邊是我喜歡的人,一邊是我尊敬的人,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會幸福,我看到他們幸福自己也會到快樂,而想到我也是構成他們關係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自己也融入這個幸福當中,就會越發覺得比起我們中任何一個人和馬薩諸在一起,不如三個人在一起更能讓我們每個人都能得到最完美的自己與最幸福的戀愛形勢。雖然大家各有各的好,但是這樣的三人羈絆是其他艦娘們無法取代的……」
這句話到底是出自提督之口,還是我之口,我有點模糊,因為無論是提督也好,還是我也好,潛意識裡都是這麼想的吧。
馬薩諸以外的所有艦娘,都是先愛上了提督,然後再與其他人相遇。
而馬薩諸毫無疑問,是先愛上了我——雖然她曾經專情於我的心也不可抗力地被提督分享了。馬薩諸和其他艦娘是不同的。
得到了這個回答,我終於安心了。
「回答的不錯呢」女僕們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看來她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有請我們的女主角上臺!」一扇門緩緩打開,穿著黑白女僕裝的馬薩諸紅著臉走了出來。她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眼光不和我們對視。
「抱歉……」馬薩諸道歉「我被她們控制住了」
看來馬薩諸一直被強迫在牆後聽著。
「說的好呢,兩位。」貝法說。
「我們很擔心提督和馬薩諸確定關係後會拋棄我們,但馬薩諸也是我們的好朋友,大家希望兩個人真心對馬薩諸。」
「知道提督不會拋棄我們,我們很開心」女僕們說,「但是,這樣就好,我們僅僅想留在提督身邊而已,不會橫刀奪愛。」
「馬薩諸有接受兩個男人的器量,但是兩位似乎都鍾情於馬薩諸一人呢。港口的大家,知道都能留在這個共同的家,守望你們的愛情就夠了。」貝法帶著女僕對我們施展笑顏,然後走出了咖啡館。
房間裡又剩下我們三人,三名戀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讓我邀請你們是做這種事」馬薩諸小聲嘟囔,但是聲音中包含了小小的得意和如釋重負的情。
她為我們的潛意識自白而再次認識到她在我們眼裡多麼重要而得意,又為終於瞭解了其他艦娘好友們的想法而如釋重負。
但是,喝了吐真劑被作的羞恥無比的我們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壞孩子就要接受懲罰」提督這麼說著,下了命令,「閉上眼吧,馬薩諸」
馬薩諸戰戰兢兢地閉上了眼睛,同時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提督喝了一口還放在桌子上的「咖啡」,輕輕走到馬薩諸的身邊,然後湊近馬薩諸的小嘴,越貼越近,最後嘴重疊,我家的馬薩諸自然而然張開嘴,接受了提督充滿飲料的口腔。
提督慢慢的將自己嘴裡的咖啡渡進馬薩諸的嘴裡,馬薩諸面對沒有預料到的餵食,處於條件反一樣將提督喂來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掉,最後一滴不剩地喝到自己的胃裡。
喝完咖啡之後,提督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馬薩諸進行了一場長長的深吻,沉浸在恩愛的氛圍中,約莫過了數分鐘才分開,先是嘴巴,然後兩個人的舌頭還在空中依依不捨的糾纏,直到唾和舌頭完全分離。
我也按捺不住,有樣學樣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提督稍稍後退,我來到馬薩諸面前,一樣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開了一條小縫,咖啡隨著縫隙入馬薩諸的嘴裡,然後隨著嘴吻的更緊,嘴巴的橫截面也漸漸變大,我嘴裡咖啡的逐漸決堤,舌頭隨著水,一起進入了馬薩諸小小的口腔裡。
水的更深,入名為咽喉的深淵,向著深不見底腹部進發,舌頭卻像落水的人被搜救隊攔住一樣,我的舌頭也被馬薩諸的舌頭攔住。
這是提督剛剛吻過的嘴,但我已經不在意了。
這幾個月來,我們無數次的看到對方和馬薩諸接吻,做愛,兩個人的唾一次又一次地在馬薩諸的嘴裡會師,兩個人的一次又一次地在馬薩諸的小裡混合,如果在意這種事情,三個人是沒辦法好好享受歡愛的。
況且哪怕在吐真劑的不可抗力之下,我們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和戀人的另外一個男人,本不存在應當避諱的同戀關係,因此心中更沒有漣漪。
不,也並非全然沒有漣漪,對方在馬薩諸身上留下的烙印反而成為了催情的道具,看到自己的女孩被不是自己的遺傳物所玷汙,被不是自己的愛撫所得興奮,就會讓自己更加興奮,食指大動。
剛剛纏著提督的舌頭的馬薩諸的小舌,剛剛用舌頭與嘴和提督互相傾訴愛意的馬薩諸,現在用練的舌頭向我表達自己的渴望。
作為回應我用自己的舌頭在馬薩諸的小嘴裡遊走,像惡作劇的小孩一樣,不讓馬薩諸的舌頭將我的舌頭捕獲到,我越是這樣,馬薩諸就越是賣力,她的舌尖也四處搜刮,希望將嘴裡的頑童制服。
最後我還是無路可藏了,馬薩諸的舌尖狠狠抵住我的舌尖,像是要把我關在閉室一樣纏著我的舌頭。
妹妹也開始神氣起來反抗哥哥了?作為回應,我將自己的舌頭抵著馬薩諸的舌尖再次壓倒了馬薩諸的小嘴裡,然後兩人像配時的蛇一樣旋轉纏繞,由動轉靜,互相汲取著對方的愛意,傳達著自己的愛意。
直到我覺得呼不暢時,才放開馬薩諸的嘴,兩人輕輕換氣。
這時我才好好地打量馬薩諸的新服飾,總體來說這是件設計保守的女僕裝,黑的基底,白的圍裙和同為白的裙子下襬的皺褶。頭上的髮圈同樣用了黑白相間的顏。袖子採用了收口的設計,將馬薩諸的手臂的修長苗條凸顯出來,裙子的下襬停在膝蓋位置,黑的褲襪,一絲不漏的緊密包裹著馬薩諸的雙腿,又襯托出馬薩諸小腿的柔美曲線。腳上小皮鞋也採用了輕量化的設計,腳背上除了一條用來固定的皮帶,沒有多餘的墜飾。
明明是非常樸素而低調的衣服,穿在馬薩諸身上就尤顯情。銀的雙馬尾從左右兩邊垂下,褐的肌膚在黑白衣服所沒有遮擋的部位出來,更加引人注目。
不知道吐真劑對艦娘有什麼效果,也有可能是剛才的愛撫起了作用,馬薩諸彷彿酒後微醺,一臉飄然的樣子沉浸在愛慾的餘韻裡。
「剛才聽到艦娘們的告白了呢」我壞心眼的對提督說。
「如果我答應其他艦孃的告白,把鎮守府當成後宮呢?」提督想了想,把話題拋給了馬薩諸。
「不許!」馬薩諸立刻否決「不許你們找我以外的其他女人。」
「誒,不是很奇怪嗎」我故作驚訝「你這女人太雙標了吧,只許你找男人,不許我們找女人?」
「人家才……人家才沒找男人」馬薩諸一時語「人家不會找別的男人的,人家的男人只有你們兩個」
「一僕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提督說了一句古語。
「親愛的,你是說人家,不·是·好·女·人了?」馬薩諸額頭上冒出黑線。
然後作勢走,「以後不和你們做了!自己擼去吧」,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絕對不許對其他人出手,不然把你們下面給剪斷!」
我看著越威脅越可愛的馬薩諸,決定給她個臺階下。
「我們錯了……我可愛的小女僕」我說道「我們就喜歡嫁二夫的壞女人,也喜歡侍奉兩個主人的壞女僕」
「這還差不多」馬薩諸鼻子都翹起來了,然後走到店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位主人請坐過來,讓壞女僕給主人們提供服務」
我和提督走到馬薩諸的面前。
「正坐!」馬薩諸指了指前面的地毯。
我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正坐在馬薩諸面前的空地上。馬薩諸則是坐在高高的沙發上俯視我們。
然後,她抬起雙腳,一人一隻,放到我和提督的面前。
「脫」還是那張表情淡漠的臉蛋,語氣卻彷彿一個小女王。
「喂,你才是女僕吧」提督抗議。
「是誰說人家是壞女僕呢?壞女僕當然不會侍奉主人,主人們要侍奉壞女僕才對。」馬薩諸振振有詞。
有你好看的,小姑娘。我心中唸到。然後用手托起馬薩諸的小腳,因為是第一次穿的新鞋,也是第一次穿的黑絲褲襪,所以整潔乾淨。
得益於皮鞋的設計,我僅僅將釦子輕輕一解,纖細的皮帶就隨之打開,我左手扶住馬薩諸的腳踝,右手捏住鞋幫,輕輕一扽,鞋子就從腳上分離了。
馬薩諸被黑絲包裹著的小腳,隨著鞋子的脫落,散發出一陣清淡的氣息,說是汗味,卻比汗味更加馨香,說是體香,也比平時的體香要濃郁一些。
我用餘光掃向提督,發現提督正在眯著眼睛,彷彿沉浸在這股香味中,他輕輕動鼻子嗅著屬於他的那隻小腳。
抖M嗎你是?我本想這麼說,但我自己似乎也沒有說他的資格。
「兩個變態主人」馬薩諸居高臨下,冷淡的對我們說。
「你們這麼喜歡我的腳,那作為獎勵,就讓你們隨便用吧」馬薩諸補充「一定要好好用,讓你們的女僕舒服起來」
雖然已經是連接過不知道多少次身體的戀人,但我們對腳的探索,今天還是第一次。我用自己的手掌沿著馬薩諸的腳比劃,發現雙手一上一下,足以把這隻小腳包起來。我這麼試了一下,馬薩諸嘴裡發出小小的息。然後我又肆無忌憚的捏著馬薩諸的腳趾,另一隻手則是捻著馬薩諸的腳後跟。
隨著我和提督對馬薩諸的玉足的上下其手,馬薩諸也開始興奮起來。
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開始搔起馬薩諸的腳心起來。
「別……別碰那裡」馬薩諸神有些慌張。
想不到在戰場上衝鋒陷陣遍體鱗傷都不怕的馬薩諸,居然會怕癢。發現了這個弱點,我的嗜心不由地膨脹,加快了速度搔小小腳丫的腳心。
提督被我所啟發,也同樣開始了反擊。
「那裡,不要……」馬薩諸從剛才的冷淡變成了哀求「不要啊……」
隨著我們的搔,馬薩諸腳上馨香的味道更加濃郁。
「停下,不聽話的主人」馬薩諸這麼說著,雙腳掙脫了束縛,一邊一個,一腳踩在了我們的臉上。
我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只有馨香的氣息透過黑絲褲襪腳底,經過鼻腔,傳入自己的大腦皮層裡。好香啊,吃起來一定很甜,我腦海裡湧現了一個想法。
這時,我和提督展現了充分的默契。
我們兩人一人一個,再次用手抓著馬薩諸的腳,但是並沒有把腳從臉上移開,相反,我們伸出舌頭,開始舐馬薩諸的纖纖玉足。先是玲瓏的腳趾,然後是腳背,舌頭在美麗的神秘之處遊走,近距離觀察,馬薩諸的褐肌膚從溼潤的黑絲中顯現概貌,顯得更加妖豔。
確實如我所料,馬薩諸的小腳的甘美,勝過昂貴的糖果。
舌頭再次移動到腳心,這次馬薩諸沒有喊癢。相反,她臉漲紅,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掀起的裙襬的兩側,身體發抖的頻率加快,小嘴裡也接連出不明其義的呻。
小腿發抖,想要從我們兩個人的手和嘴裡出,但是發情的馬薩諸已經忘記裡使用艦孃的神力,只能像個普通少女一樣,在我們兩個人的手裡任人宰割。
我們的頻率越來越快,馬薩諸的味道洋溢在我的味蕾中,這個壞女僕,我要用我的一生來侍奉她,我心裡這麼想著。
突然,馬薩諸的呻變得極為急促和高亢,身體,尤其是部也大幅度的搖擺,我聽見水打在布料上的聲音。
我們的舌頭和手並沒有因此停止,馬薩諸身體搐了好一會,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她剛剛高了。
當我們停止時,馬薩諸的褲襠裡已經陰溼了一片。
「下面輪到女僕侍奉主人們了」馬薩諸非常舒服的樣子,面紅。
我們的褲子早已經脫掉,為這好聞的味道所引,像鐵一樣直直的晾在空中。
馬薩諸伸出那雙早就被我們舐了半天的黑絲小腳,踩在我們的上。
「主人們就是用這個子來欺負女僕的呢」
馬薩諸的腳趾從卵袋開始向上緩慢爬升,然後爬到龜頭上。
「主人們只能欺負我這一個女僕哦」馬薩諸再次強調「我可以有兩個主人,主人不許有其他女僕」
這麼說著,她的小腳繞著我們的打圈,每次刺到不同部位,就會產生不同的快。
然後她把踩在提督腳上的那隻腳移開,兩隻腳的腳掌夾住了我的。
被溫柔的夾住,受到馬薩諸的小腳上下套,腳趾刺著我的龜頭,腳後跟碰觸著我的睪丸,馬薩諸的雙腳越夾越緊,好像裹著麵包的熱狗腸一樣,被腳掌深深包住。
在不斷夾緊的同時,上下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絲襪有著與皮膚不同的質,腳掌也有著別於陰道的刺。
在馬薩諸的玩下,我越發有覺,最後再也無法忍耐。
白的隨著最後一次上下摩擦而噴出,彷彿在回應腳掌的力度一樣,大部分落在了腳上和小腿上,另一部分沒有被小腿擋住的高高躍起,直接濺到了馬薩諸的臉上。
褐的臉龐,白的圍裙,黑的褲襪,無論是哪種顏做背景,都被我的打溼的一塌糊塗。
然後腳掌鬆開我的,轉向提督。
提督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畢竟做了一半馬薩諸突然停下把自己晾在那裡。
看穿了提督的急切,馬薩諸讓我之後,用帶著我的的腳掌,又開始套起提督的。
提督仰起頭,目光與馬薩諸的目光匯。
兩個人眼睛看著對方,眉目傳情。我的戀人馬薩諸眼裡,帶著小小的殘酷與戲謔,以及無限的柔情和愛意,與提督的神同步在一起。
眼神越是溫柔,相對的腳上的動作也就越強硬,馬薩諸華麗的、包著黑絲的大長腿一開一合,帶動腳的運動。
終於,提督也到達了巔峰,將自己的白像我一樣,噴薄而出,給馬薩諸的俏臉上增添了幾滴痕跡。
但剛才的並不是盡頭,馬薩諸又立刻分開雙腳,像最開始一樣一邊一隻腳,分別踩住我和提督的。
她一邊踩著,一邊滑動,讓我們剛剛釋放的慾火再次點燃。
「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馬薩諸說「哥哥,親愛的……你們不是同戀呢」
「看你們這麼關係這麼好,我以前還會偶爾擔心呢」馬薩諸訴說著自己的獨佔「我可不想我的戀人們喜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無論是男是女」
她的腳部漸漸變快,「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係」
「是……朋友,是兄弟」我們答道「誒……不是兄弟嗎?」她似乎對這個新學的詞很興趣,然後腳掌上的力度又開始放緩。
「說出來,我會讓你們舒服的」
「別讓人說這麼羞恥的話啊……」
「沒錯,我們是共享一個戀人的兄弟」
「我們是基於這點,因為你組成的家人」
馬薩諸又接著問,「那麼人家對你們來說是什麼呢?」
「是妹妹,是戀人,是……子,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子」
「嘿嘿……子」馬薩諸似乎對這個回答到滿意,恬靜的小臉上有一次綻放出魅惑的笑容「那麼,老公們,我的主人們……我讓你們舒服起來吧」
馬薩諸這麼說著,將力度恢復了正常,然後又提升到了更加頻繁的狀態。
無論是馬薩諸的服務,還是剛才羞恥的語play,都讓我們更加興奮得無以復加。
終於,面對著這可愛的小腳,我們再一次把持不住。
「老公們,喜歡我的腳嗎」馬薩諸自己也興奮起來了「那就讓我的腳懷孕吧」
話音剛落,兩道白線同時從馬薩諸的左右兩邊噴出,從上到下,從銀長髮,到黑的足底,都留下了漫長的軌跡。
被挑逗起來的慾火不是那麼容易就平息的,大廳裡為了待客而準備的寬大沙發,成了我們歡的戰場。
女僕咖啡廳第一次開張,來的第一批客人,就在別人的工作場所白宣,我心中不由得對女僕們到抱歉,看來結束之後不開出種種條件賠禮道歉是不行的。
我坐到了馬薩諸的一邊,然後用手環住馬薩諸的肢。然後我的上發力,把馬薩諸輕輕抱起,將她的座位從沙發上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雙手從後向前摸著馬薩諸大腿部,提督靠近馬薩諸,用雙手受著馬薩諸膝蓋處黑絲的潤滑。
剛剛高過的馬薩諸也因為我們兩雙手對私密部分的刺,再次情氾濫。
我的手逐漸從大腿外側向大腿兩側深入,最後完全到了大腿內側。內褲很薄,黑絲褲襪更是薄薄一層,我能通過馬薩諸三角地帶的突起,受到她的陰核的外形。我的手指輕輕劃過馬薩諸的外陰。
「嗚~」馬薩諸的小嘴做出了回應。
當我的手從馬薩諸下體划過去之後,提督的手又伸了出來。
他用手指做出覆蓋的動作,四手指併攏,從上到下蓋在馬薩諸的外陰上。掌心抵著外陰,稍稍用力。
「呀,嗯」馬薩諸面對這樣的,發出了更大的呻。
提督了一小會後,把手拿開。
「真好啊,馬薩諸的褲襠」他發出嘆。
「好褲襠?」我想到最近的行詞「以馬薩諸的標準來看,似乎和這個詞無緣呢」
「那就……爛褲襠?」
「才不是!」馬薩諸用手反過來擰了一下我的,語氣平淡,但是力道代表了馬薩諸的抗議。
「人家的那裡,都是因為你們喜歡才給你們玩的,就算是爛褲襠,也是你們一手養成的」馬薩諸有些焦急的辯解道。
「開玩笑的……我們家的馬薩諸,可是最忠貞的女孩」我從馬薩諸的背後,輕輕了一下馬薩諸的耳垂。
突然被溼潤的物體沾上耳垂,馬薩諸下意識地偏過頭去,但是因為她坐在我身上,沒有太多可以活動頭部的空間,因此她的耳朵很快又被我追上。
我再次舐了一下馬薩諸的耳背,她這次才明白了我在幹什麼,不僅沒有反抗,還把被著的耳朵向我這邊偏轉,方便我更容易地服務她小小的片。
「馬薩諸是好褲襠哦」提督說著,吻上馬薩諸。
我們三個人的頭離得很近,我著馬薩諸的耳朵,提督和馬薩諸接吻,我們能互相聽到旁邊體互相接觸的聲音。
一個是正面的長槍方陣,舌頭是步兵,兩方步兵相接;一方是騎兵,出其不意的從側翼打擊馬薩諸的耳朵本部,馬薩諸很快就步入了大士的結局,用嬌羞的聲音宣佈自己的敗北。
當我們的嘴從馬薩諸的五官上離開後,馬薩諸褐的小臉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紅暈。
「那麼,讓我們來好好欣賞一下馬薩諸的好褲襠吧」這樣說著,我的手再次劃入馬薩諸的大腿。
馬薩諸伸出自己的小手,扣在我的手上,但這雙曾經葬送無數敵軍軍艦的手,因為濃濃的意,而變得纖弱無力。
我不知道馬薩諸的小手,是想幫忙還是想阻止我的大手繼續動作,但這雙柔軟的小柔碰觸著我的手背和指縫,毫無疑問地提供了加油助威的作用。
雖然褲襪與馬薩諸貼的很近,但我還是找到了突破口。我手指逐漸握緊,從一手放在一邊的大腿內測,猛地用力,馬薩諸的黑絲便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很喜歡這種覺,因為馬薩諸寶貴的處女喪失是通過提督的手完成的,而在可以預計到的未來我也只會忠於馬薩諸這一個女人,因此恐怕今生都沒辦法體會到破處的經驗了。但是撕破黑絲總是會給我一種錯覺,好像將馬薩諸的身體撕開一樣。
但是別誤會,我並不是說會埋怨提督或者對馬薩諸有所不滿,相反,既然是馬薩諸選定的方式,她圓滿的破處對我來說比自己親自讓她破處更讓我到滿足。
撕開馬薩諸的黑絲之後,我們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驚喜。
悉的不能再悉的馬薩諸的小,水從小裡出。
但是為什麼我們可以這麼直觀的看到呢,因為馬薩諸穿的並不是尋常的內褲。
平時喜歡穿白可愛系內褲的馬薩諸,今天在褲襪裡穿了黑蕾絲的內褲,內褲的黑與皮膚的褐相互映襯,為馬薩諸添加了更多成妖媚的氣質。
而內褲上本來應該是最厚,最該護住私處的位置,現在卻空無一物。
空心內褲,專門為小的通透而將布料裁掉。
馬薩諸留著愛的小在這種內褲的設計下,就好像引飛蛾的燈火。
我再也忍不住,將馬薩諸向後拖抱。
當她再次落在我的腿上時,她的小重重的壓在我的卵袋上,我的已經完全進了她的陰道里。
「啊~」馬薩諸發出小小的悲鳴,但很快就適應了這個覺,畢竟都可以算是輕車路了,不知道和我們的結合了多少次的,正在逐漸變成我們的形狀。
這樣說著我就動起了,得益於沙發的彈,不用很賣力就能讓馬薩諸在我身上快速上下彈動。
提督雙手支在馬薩諸的膝蓋上,再次吻著馬薩諸,但因為馬薩諸被我乾的一起一落的關係,他們的嘴巴短暫接吻,又短暫分離,然後再次碰觸再次分離。
慾望可以給人新的玩法,兩個人突出舌頭,不再碰觸嘴,反而是用舌頭在空中互相糾纏,舌頭轉著圈圈熱吻。
馬薩諸的部也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襬動,我伸出手握住這雙豪邁的波濤,堅硬的頭摩擦著我的手心,豐滿的鼓脹在我手指與手指的縫隙之間。
就好像輔助握把一樣,我通過握住馬薩諸的房,更大程度上控制了馬薩諸的身體,有利的形式更加方便我馬薩諸的。
「嗚~嗚~?」馬薩諸因為忙著和提督親嘴的緣故,嬌聲沒辦法正常從嘴裡喊出來。於是沉悶的呼聲更顯情。
節奏愈發劇烈,三個人一心不亂地享受體上的快。
馬薩諸已經和我們融了許多次的陰道,不僅沒有變得鬆弛,反而變得更加緊緻滑,大概這就是艦孃的天賦吧。
壁的褶皺摩擦著我的龜頭和,愛隨著馬薩諸每次升起身體而被我的帶出,又在每次馬薩諸落下身體時被擠壓然後飛濺。
愛從最初的透明也逐漸變得白濁。
我再次產生了迸發的預,於是加快了部的行動,被這樣的變化所提醒,馬薩諸的情緒也更加高漲起來。
終於,我間神經的電信號下達了的命令,一陣身體發的快,帶著我的一往無前進入到了馬薩諸的體內。
出之後,我的動作慢慢停止,馬薩諸的嘴巴也與提督分開,她靠在我的身上穿著氣。
因為體位的原因,進馬薩諸身體裡的,混著馬薩諸高時的愛,從我們的器結合處緩緩出。
「啊,要出來了」提督看著我和馬薩諸結合處說道「得堵回去才行」
這樣說著,提督坐在我的旁邊,然後他伸出手把馬薩諸抱在他身上。
馬薩諸依依不捨地把我的出,我的下體到一陣失落。
接著,提督把馬薩諸放躺在長長的沙發上。馬薩諸尋找著舒服的姿勢,側躺在沙發上。
提督跪坐在沙發上,在馬薩諸的下體附近。
然後他一手抬起馬薩諸在上面的腿,將這兩腿分開,這條腿越抬越高。
作為人間兵器的艦娘,身體的柔韌自不用說,恐怕超越世界一的瑜伽冠軍或者芭蕾舞演員。
提督把馬薩諸上邊這條腿抬到了與下面這條腿垂直的位置,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馬薩諸的上半身側趴在沙發上。
然後提督對著馬薩諸的小——我和馬薩諸的體潺潺出的幽谷,緩緩了進去。
剛才被我侵犯的小,還保持著微微張開尚未閉合的形狀,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再次打通。
「啊,進來了」馬薩諸再次發出嬌。
提督進肢,撞擊著馬薩諸的和陰蒂,每次力氣都會變得更大,似乎寄希望於蠻力,讓自己的能更深入馬薩諸的身體裡一釐米。
而我也沒讓馬薩諸閒著,我握著自己的,放在馬薩諸的面前。
就像哺動物的嬰兒會自發做出動作一樣,嚐遍我們的馬薩諸早就悉了這美味果凍冰的用法,她張開嘴,我稍稍向前,一條腿半跪在沙發上,一條腿支撐在地上,將自己的送進馬薩諸的嘴裡。她雙手抱著我的,讓我的不斷抵達她的最深處。
剛剛和提督的接吻只是熱身運動,現在馬薩諸的小舌使出渾身解數,擺著我的下身。經過幾個月的歡愛,馬薩諸的技藝已經嫻,不再會有牙齒的磕磕碰碰,雖然我為這份青澀的褪去而懷念,但馬薩諸更成更嫵媚的手法也讓我不能自拔。
提督發出低吼,間的力氣逐漸增大。
馬薩諸全身彷彿被打樁機捶打一樣,高頻度大幅度的晃動。這份晃動通過馬薩諸的身體傳導,我也能通過馬薩諸的胳膊和嘴巴受到他們兩個人做愛的幅度。
我再一次見識了老友體術的優秀,要是面前的不是艦娘而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撕裂受傷了。
但艦娘畢竟是艦娘,我們的暴在馬薩諸這堅實的身體上,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我看到提督這麼賣力,自己也被勵了,馬薩諸把我的身體往自己的嘴裡進一步擠壓,我的龜頭越過舌,越來越深。
難道這是馬薩諸的喉嚨……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
馬薩諸似乎已經不能呼,我出於擔心想要把自己的從馬薩諸的身體裡離,但她的雙手緊緊壓住我的,不讓我向外移動分毫,這種壓迫又讓我再一次萌生。
而提督那邊,速度也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馬薩諸身體的豐滿的部分,比如與大腿,比如部,就像鼓面一樣不斷顫動,綁成雙馬尾的髮型也在前後搖擺。
本來還是像雨滴一樣的「啪啪啪」體撞擊的聲音,現在如同暴雨般響起。
我用餘光看了一下提督,提督的身體似乎快到產生了殘影。
我的下半身的刺越來越強,馬薩諸因為深喉而發不出呻,取而代之的是我也像提督一樣,因為舒服和急迫,而發出低吼。
一時間,體碰撞的啪啪聲,兩個男人的低吼聲填滿了整個安靜的女僕咖啡廳。
要來了,的預已經近在眼前。
「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誰先發出的吼叫,隨著這聲吼叫,提督的身體大力搐,我也一樣。
我們同時將自己身體的華送進了馬薩諸的上下兩張小嘴裡。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將一滴不剩地完的時候,我才想起馬薩諸的處境,覺到馬薩諸的雙手已經因為高的快而鬆弛,趕緊從馬薩諸嘴裡出自己的。
「咳咳咳……咳咳……」馬薩諸從窒息中回覆,她一邊發出嬌柔的咳嗽一邊換氣,但沒有費掉我的一滴,全部任由其入自己的喉嚨裡。艦娘作為海的女兒,哪怕在水裡也能長久活動,但我的帶來的窒息的確給了馬薩諸前所未有快。
提督那邊,他將自己的注入我們的戀人的身體裡之後,並沒有立刻將拔出。
就像他說的「要堵住」那樣,用自己的下半身像子一樣著馬薩諸的出水口。
馬薩諸的腿從提督的肩上放下,慵懶地與提督的腿疊。
而馬薩諸的頭則是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現在氣氛少了一些情,而多了一份溫馨。三個人,無言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大概是剛才運動的太烈的原因,不久之後睏意襲來,我們就這樣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當然,當大半夜醒來,三個人手忙腳亂收拾給女僕咖啡廳留下的爛攤子,還有後三個人登門賠禮道歉,簽下各種「不平等條約」的種種事,那就是後話了。
PS:考慮了一下,還是把NTR去掉了,這個TAG只適用於前幾章,接下來基本都是純愛逆後宮三人行,說NTR也不太合適。
8、海域
南美的海岸,是越冬的聖地。
雖然作為基地的碧藍航線軍港剛剛入冬,但今年的寒尤為劇烈,我不得不為當前的出差到一絲慶幸。
壬戰爭雖然結束,但世界的樣貌已經被永遠的改變了,戰爭中從壬方遺落的種種戰爭野獸和自動化戰鬥機器,至今還在世界各個大洋的角落遊弋,由於缺乏統一指揮,僅僅依靠本能行事,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比壬正規軍還難搞。
出於行為的不確定,沿海國家都為這樣的怪物們到棘手,為此,不得不與碧藍航線簽訂防務合約,我方派出艦娘定期巡邏其領海,保證至少不會出現人類以外的敵人。
戰後軍費被大幅度削減、這個項目也成了碧藍航線的重要財源之一。
艦娘們會輪班值守不同的海域,她們自己也對這件事也樂在其中。對付非壬正規軍的阿貓阿狗不成問題,而去世界不同地區輪班開支也完全由港口負擔,因此和公費旅遊沒什麼兩樣。
為了避免裙帶關係之類的嫌疑,馬薩諸作為秘書艦,也分配到了巡航任務。
她這次負責某個南美國家的安防,為期兩週。馬薩諸已經執行過類似的任務,但與以前不同的是,她這次並非一個人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我和提督。
這個國家本身和我們有著一些科研合作項目,我借這個機會,與馬薩諸一起到這裡考察工作,提督也找了個藉口跟著過來了。
其實這都是幌子,我和提督心裡都清楚,越來越沉馬薩諸美妙滋味的我們,兩週見不到馬薩諸這樣的事,實在是一種煎熬是煎熬。
馬薩諸知道後,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和我們一起坐船來到了這個國家港口。
整件事本來就是出於藉口,所以來這個國家之後,我和提督很快就做完了預計的工作量。而確認整片海域風平靜之後,馬薩諸也回到了我們身邊。和當地的軍政要人簡短的告別,告訴他們我們要返回基地之後,我們推辭了他們的送行。
並沒有按照我們剛才所說的返回,三人告別這些人之後,換上便服走上了這座旅遊勝地的街頭。這是我們早就計劃好的,工作完成後趁剩餘的時間在這裡享受難得的二人、不、三人世界的休假。
馬薩諸的便裝讓我產生了懷念的覺,白的連衣裙和寬帽簷的草帽,雖然每次連衣裙的款式都會有所變化,但這樣的服飾風格似乎很受馬薩諸的青睞。
還記得戰爭結束前,馬薩諸和我約會時總是穿這樣的衣服,而……和提督約會,或者說出軌時也是類似打扮。
「果然,還是先去海邊吧」提督提議,「馬薩諸有帶著泳衣嗎?」
「沒有」馬薩諸搖頭回答「行李都放在船上了」
「同意」我表示贊同,不過這也沒什麼可商量的,去海邊是計劃好的,沒有泳衣不行。
我們三個人並肩走在路上,作為這個國家的最大城市和著名的旅遊勝地,道路兩旁繁華街巷車水馬龍。
這種情況實屬難得,雖然三人確認心意已經有很長時間,同共枕的魚水歡也沒有少做,但因為工作繁忙,像這樣在陌生的城市裡閒庭信步的機會可謂是戰後第一次。
三人約會……大概的確可以這麼叫。
人群在我們旁邊擠過,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像以前約會時那樣拉住馬薩諸的手,但我還沒伸出手時,就到自己的手備一隻小手握住了,悉的力道,悉的覺,馬薩諸已經主動伸出手拉住我的手。
然後,小手練的從我的掌心劃開,作為回應張開我的手掌,手指落入對方的指縫。十指相握,就像以前一樣。
但不可能僅僅像以前一樣,我突然察覺。我順著馬薩諸褐的嬌軀看過去,她的另一隻手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小手與大手相握,只是那隻手的主人是提督。
馬薩諸的雙手,一邊一個,牽上我與提督的手,屬於艦孃的力道從手上傳來,我們是無法掙脫這份力量的,如同我們無法掙脫馬薩諸的愛意,並在在這扭曲的關係中越陷越深。
馬薩諸臉上似乎浮現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勝者那樣的笑容,但是又很快消失了,平靜的臉蛋上似乎什麼波瀾都未曾興起。
在這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城市裡,他人的眼光也變得沒什麼顧及的價值,馬薩諸緊緊的握著我們兩個人的手,彷彿在宣佈我們是她的東西,她也是我們的東西。
這樣的城市裡,泳衣的店鋪自然很多,馬薩諸和我們手牽手在漫步街頭,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店面很大的泳衣商場。
商場裡的客人絡繹不絕,以成雙成對的情侶為主,也有年輕的男女學生團體,還能看到一些裝備頗為職業的運動人士。
「歡光臨!」服務員小姐打完招呼,眼神從馬薩諸的臉上移到我們的手上,看她微微動搖的表情,一定是為眼前三個人詭異的關係到疑惑吧。不過職業素養讓她沒有多嘴多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氣派的商店啊」
「本店可是這個城市裡最大的泳具用品店,客人們一定是來海邊度假的吧」服務員推銷著自己品牌「來海邊的客人,都會來這裡買泳具的,您想要泳衣?衝板?皮划艇?本店全部包您滿意。」
「請問泳衣在哪裡呢?」
「男式泳衣請去二樓,女式泳衣請跟我來」服務員向馬薩諸示意「我可以為您提供導購,或者您也可以和男友一起挑選心儀的泳衣」
看示意圖,女泳衣有三四層的樣子,男泳衣只有一層。
「不知兩位先生誰是……」看得出來服務員還是沒有人忍住好奇心,問出了這個問題。
「兩人都是」說著,馬薩諸一左一右用手臂勾住了我們的手臂,散發出自信的微笑。
服務員職業化的笑容有些搐,但是作為一名練的員工,還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那祝您購物愉快」服務員留下這句話後,就戰戰兢兢告退了。
「有意思」我回味著剛才服務員的表情。
「馬薩諸還真敢說啊」提督慨道。
「哥哥和親愛的本來就是我的男友嘛。」
馬薩諸做出了不知道是解釋還是抗議的發言。
馬薩諸並沒有直接去樓上挑自己的泳衣,而是讓我們先去二樓挑男式泳衣,當然,我們兩個人泳衣的款式也是她給我們選的,她甚至比我們還要了解我們的風格,選的泳衣無論外觀還是材料都很合身,而另一方面講,這也是馬薩諸越來越強的掌控的一種小小的體現。
比起男士的泳衣,還是女士那邊更值得挑細選。數層商廈的衣服琳琅滿目,配合上馬薩諸尤物的身姿,每種泳衣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情,連體泳衣襯托了馬薩諸的可愛,比基尼突出了馬薩諸的嫵媚。
要在這麼多的衣服裡挑出幾件,實在讓人犯了選擇困難症。要不是我們理智尚存,恐怕已經要把整個商城裡的泳衣包場了。
試衣間很寬敞,畢竟這裡經常有情侶前來,女孩們需要自己的男友給出指導意見,順便為其展示自己的身姿,這樣的橋段時有發生,因此試衣間裡可以容納一人以上的空間。
但三個人都擠進去還是讓試衣間顯得擁擠,馬薩諸將挑好的泳衣一件一件的換雙,我們對馬薩諸的身體——無論外部還是內部,早就悉到不能再悉,但泳衣與體不同,馬薩諸每換上一件泳衣,就會轉換成或清純或魅惑的氛圍。
所幸我們每天都體會馬薩諸的身體,對此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不至於在試衣間裡就發情。
「這件怎麼樣」馬薩諸又換上一件以布條為主題的泳衣,紅的布條僅僅遮擋住馬薩諸的私處,以及口的兩粒葡萄。
「唔」我與提督都被馬薩諸這身新的裝扮所刺,不出聲讚歎。
「這個也買下來吧」我說「但是……」
「但是不想讓馬薩諸在這裡穿……」提督接話「回到港口以後只穿給我們看吧」
「沒錯」我響應「雖然我不介意這傢伙啦,但不想馬薩諸的身體被我們以外男人看太多」
「知道~」馬薩諸對我們的回答很滿意,「回去專門穿給你們看就是了」
馬薩諸毫不動搖地在我們面前再次脫光,換上了另外一件準備的泳衣。
「這件呢」馬薩諸問道。
一件純白的泳衣,用的材料素淨典雅,上衣覆蓋住馬薩諸的部,從衣服周圍拉出兩組布條,繞過脖頸和背部,被馬薩諸打了一個很好看的四繩結。
下半身的泳褲也同樣契合著馬薩諸圍,包住馬薩諸的三角地帶,以及四分之三的部,兩側同樣用繫帶綁緊,從部垂下一個短短的繩頭。白的布料在馬薩諸圓潤的大腿之間忽隱忽現。與馬薩諸的銀髮形成完美的配合,又和褐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反差。
「這個不錯」提督評價道「你覺得呢」
「今天就穿這件去海邊吧。」我也表示同意。
除了泳衣之外,在商場裡還有種種其他享受海濱假期的用具,我們採購結束之後,就繼續向著目的地進發。
大海有諸多面相,而對我們而言,見得最多的是其狂暴的一面,我曾經親眼目睹過無數次艦娘和壬的軍隊展開戰鬥,滔天的巨彷彿將月擊墜,暴風用閃電撕裂雲層。
而今天的這片海濱則是完全相反,不愧是馳名的旅遊場所,微風輕拂,白雲掛在海平面的角落,陽光從藍的天空灑下,似乎可以將六角形的光稜具象化。
「哇……」三人不約而同地讚歎。
導遊處提供陽傘和座椅的出租,我們也入鄉隨俗,租到了一個地勢比較好的位置。不僅視野寬敞,沒有遊客經過這裡,而且看向這裡的人也寥寥無幾。
「這裡的椰子汁味道很特別」
「因為種植環境不同嗎?」
「我想是加了添加劑」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馬薩諸坐在中間,我們的位置在她的兩邊。
馬薩諸穿著剛剛在店裡買來的白泳衣,我們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馬薩諸的嬌軀上游走,本來抱著欣賞風景的目的前來,沒想到最靚麗的風景又成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馬薩諸。
太陽也隨著時間的逝變得炙熱。
「好熱,想去遊個泳」馬薩諸提案。
「那我也去」提督附和道。
「我也,」我叫住馬薩諸「等下,別忘了這個」
我揮了揮手裡防曬霜的盒子。
雖然以馬薩諸的體質,哪怕不用防曬道具,紫外線也沒辦法對她看上去水的皮膚造成絲毫傷害,但我出於過度保護的原因,還是希望馬薩諸可以塗上防曬霜。
況且我還有自己的目的。
「坐好坐好」我拍了拍墊子,催促著。
「誒,哥哥要給我塗嗎」馬薩諸看我沒有把防曬霜給她,依舊拿在自己手裡,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
「給我吧,一定給你塗得嚴嚴實實。」這可是玩馬薩諸嬌軀的大好機會,我可不願意錯過。
「太詐了」提督抗議,「我也要幫馬薩諸塗」
「剛才你怎麼沒想到塗?還好意思當馬薩諸的男友」我吐槽道「就不該給你這傢伙塗的資格」
雖然這樣說著,我還是拿出另一瓶防曬霜在了提督的手裡。
畢竟我們互相之間都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微妙的平等關係,不會刻意冷落一方讓馬薩諸的立場變得難堪。
「抱歉……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提督認真道歉起來。
「沒關係……以前和提督在南洋作戰時也沒有防曬霜塗,親愛的已經習慣了吧」馬薩諸打了個圓場,安提督「況且,哥哥的目的可不是防曬。」
馬薩諸早就機靈地識破了我的意圖。
「先說好,給你們塗,也不要隨便動手動腳」馬薩諸提前為我們打下預防針「人家還想正經遊個泳」
「想做什麼,回去再給你們做……」馬薩諸臉蛋起了微微的紅暈,小聲嘀咕道。
雖然歡愛時蕩又奔放,但相處時總保有少女特有的羞澀,這也是馬薩諸的魅力之一。
羞澀的小嘴裡說出了蕩的內容,越這麼說越令我們興奮。
但是,既然馬薩諸請求了,我們也不會做出格的舉動。
但是反過來想,也就是說,在允許的範圍內,享受馬薩諸身體是大丈夫的。
「先塗背面嗎」馬薩諸說著,老實地趴在了充氣的墊子上,用背部背對著我們兩人。
為了方便塗抹,我輕輕解開馬薩諸背後的泳衣上衣綁帶。
由於便於活動的緣故,馬薩諸今天的頭髮盤成糰子,綁在腦後。
後頸光滑順暢,沿著後頸向下看,是優美的鎖骨和肩胛骨。
雖然早已對戀人的美司空見慣,但沒了綁帶的阻撓,馬薩諸的小麥皮膚在海濱的陽光下熠熠生輝,依舊使人著。
繼續沿著脊椎的方向向下觀賞,纖細的肢支撐著豐滿的部。
我在幫馬薩諸的上身寬衣解帶的同時,提督也沒有閒著,將馬薩諸的泳褲袋子解開。雖然大庭廣眾將背後完全暴的行為很羞恥,但一來我們這裡的位置避人耳目,二來我和提督兩個人守在馬薩諸的兩旁,哪怕是萬一投來的視線,我們也可以阻擋住。
從部往下,是緊緻又圓潤的大腿,和健美纖細的小腿,以及偶爾會當作作欺負我們的武器的玉足。
我將防曬霜從瓶子裡擠出,這次的防曬霜是偏油的一款,透明的油膏滴落在我的手掌心裡,我合起雙手將油膏開。
然後我的手摸向馬薩諸的背部。
「嗯~」不知是男人們的手觸的原因,還是防曬霜偏涼的原因,馬薩諸發出了小小的鼻息。
我的手摸著馬薩諸的肌膚,除了火熱的體溫以外,還有光滑的皮膚的觸。順著這個觸和身體的起伏,我的雙手在馬薩諸的上半身掃蕩著。
防曬油配合著皮膚的光滑,馬薩諸的背部和窩都提供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覺。
與此同時,提督也將自己塗了油的手在馬薩諸的下半身服務著。從腳後跟開始,劃過腳踝,纖細的小腿用一隻手足以將小腿肚子和腿彎塗抹上,因此最開始是一邊一隻手在塗。
但是隨著逐漸往上,大腿的情況發生了變化,豐滿的大腿一隻手很難塗上,因此提督兩手並用,捂住一隻大腿往上細細的塗抹,而後換成另一隻。
大腿塗完之後,提督的手上升到了部,他的雙手一邊一個捏住馬薩諸的雙,在股上打著圈圈,等到表面塗完了,提督還細緻的將一部分手指滑入股溝裡,將裡面的一部分也塗上了油。
提督盯著馬薩諸的股,若有所思。
兩個人的工作都已經做完,但還沒有為馬薩諸翻身的意圖,我們兩個人換區域,提督將手移動到了馬薩諸的上身,我換到了馬薩諸的下半身,直到我們再一次重複完剛才對方做的工作之後,才從馬薩諸身上把手拿開。
接下來就是馬薩諸正面的塗油了。
雖說正面完全可以自己塗,但我們可不打算就此作罷放過馬薩諸。
提督盤腿坐在墊子上,用自己的身體半支撐起馬薩諸的上半身,馬薩諸的頭枕在提督的肩膀上。
我則是岔開腳,散漫的坐在地上,馬薩諸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
因為剛才已經把帶子解開的的緣故,馬薩諸的內衣在翻身時從身上掉了下來。她急忙去撿,我搶先一步先把泳衣收起整好,「反正現在也也沒人看,穿著衣服塗油不方面,等塗完再穿吧」
「……」馬薩諸沒有說話,只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再次一把油從瓶子裡倒出,直接倒在了馬薩諸的腳上。腳上沾上防曬油,顯得黏黏糊糊,不過這種景象我們早就看慣了,自動女僕咖啡店事件之後,馬薩諸的玉足成了我們的玩具,經常在歡愛時沾上白濁。
我的手從馬薩諸的腳底進發,從下到上,雙手將防曬油逐漸帶到小腿和大腿上,然後帶到了部的三角地帶,我小心翼翼,一邊避免將油塗在馬薩諸的陰上,一邊又向著大腿的夾角內開採。大腿內側的由於與外界接觸的比較少的緣故,更是嬌。我的拇指輕輕劃過這塊區域,引得馬薩諸一陣嬌。
提督也在認真的對付馬薩諸的上半身,他將油倒在馬薩諸的北半球和鎖骨之間,油隨著重力滴落在溝裡。提督的手深入溝,將油從峽谷中打撈出來,然後向著相反方向移動,先是鎖骨,然後是脖頸。
接著提督雙手分開,扣在馬薩諸的肩上,他用手裡的油將肩上塗滿之後,又圍著胳膊旋轉,雙手托起了馬薩諸的腋窩。
馬薩諸的其實也是有些腋的,與髮一樣,同樣是銀的,我們倒是認為有些可愛,但馬薩諸似乎很在意,時常用脫器保持腋部的乾淨。
沒了腋的保護,腋間也變得。
提督塗完腋下之後,雙手順著馬薩諸的雙臂往前塗,他的手逐漸滑向馬薩諸雙臂的末端,然後與她的雙手牽在了一起。
提督的手指玩著馬薩諸的手指,從掌心到指縫,不一會也塗滿了油。
接下來提督放開馬薩諸的雙手,又將自己的雙手蓋在了馬薩諸的房上,但馬薩諸的木瓜怎麼是一隻手就能蓋住的呢?提督只能用雙手在馬薩諸的房上移動,因為手掌的壓力和帶動,馬薩諸前的兩團球也變換著形狀,但是隨著每次變形,油的部分越來越多,最後整個房也被塗滿。
提督玩大發,用手指捏住馬薩諸的頭,玩了起來,馬薩諸在提督的玩下發出嬌,眼中離的情慾也越發高漲。
她側著頭,不由自主的小嘴微張,提督順勢把頭低下,越過馬薩諸的脖子,把臉側向馬薩諸的一方,伸出舌頭,撬動馬薩諸的嘴角。
馬薩諸受到這樣的刺,條件反地伸出舌頭,和提督用舌頭接吻起來。
喂喂,不是要去游泳嗎……雖然說現在和馬薩諸二龍戲鳳一番也不是不行,但考慮到做完之後這小丫頭又會埋怨我們好打亂了計劃,還是算了吧。
由於提督和我們的戀人已經陷入了情慾之中,馬薩諸上半身的塗油工作還沒完成,我的雙手完成下面的工作之後,繼續追擊,握住馬薩諸纖細的肢,肢和小腹上沒有一絲贅,每次做愛時,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這雙纖都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舒適的握位。
部的油塗完後,我將手移動到馬薩諸平坦的小腹上,微微凸現的馬甲線將小腹的健美襯托出來,我雙手覆蓋住小腹,不想到,這樣纖細的腹部,在我們入時還能隱約受到在她身體裡漲開的跡象,顯得非常情。
然後我用指頭碰了碰馬薩諸的肚臍。
「呀」馬薩諸的肚臍很,被我這樣一碰,從慾火中漸漸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和提督已經糾纏在一起,本番一觸即發。
「親·愛·的」馬薩諸佯怒「不是說好今天先游泳了嗎,別鬧了」
馬薩諸和提督戀戀不捨地分開了嘴,提督的手也從馬薩諸的頭上鬆開。
「嘛,嗯」提督箭在弦上突然打斷自然是有些慾火難平,但自知理虧,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好吧」。
「真是的,兩個狼,別人會看到的」馬薩諸一邊說著一邊把內衣重新穿上,「晚上你們隨便玩就是啦,現在先忍一忍」
這句話看上去是抱怨,實際上卻是極大的誘惑,反而起了興奮劑的作用,讓我們的興致更加高昂,我們盡力把自己的慾火壓下去,準備晚上大顯身手。
「去游泳了」馬薩諸嬌嗔。
不知道是出於公平的目的,還是剛才提醒她的獎勵,馬薩諸站起來之後,貼近我的嘴,輕輕一吻,然後帶頭走向了海的方向。
因為防曬霜的緣故,馬薩諸身上多了一層閃亮的外殼,著陽光,小麥的肌膚上渲染出瑰麗的光彩。
海邊遊客很多,熙熙攘攘,但是馬薩諸走過的時候,無論男人女人,目光毫無意外集中在馬薩諸身上,我們早就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平時的馬薩諸就已經有強大的回頭率,現在有了泳衣和防曬油的加成,美已經超越了慾望成為藝術品。
當然,人們回過神後,也有女士抱怨起自己的男伴居然將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女人身上,不過就算如此,這些人依舊會趁女伴們不注意的時候偷瞄我們這裡。
「好煩」一向溫柔的馬薩諸也開始對這個狀態到厭倦了。
「我們遊遠一點吧」我提議。
「走吧」
馬薩諸作為艦娘,游泳就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水自不消說。我和提督畢竟也是當了數年海上健兒,也被大海錘鍊出了一副適應波濤的體格。
我們向著遠海游去,最初還有自以為是游泳健將的人跟著我們,隨著距離的拉長,這些人一個一個敗下陣來。
遊了不知道多久,連太陽都開始有些頹廢了。我們看到一座小小的礁石,遊了上去。
「遊得真」自從戰爭後,這樣高消耗的運動我們很久都沒有做了,今天久違的運動讓人找回了一絲活躍的覺。
「這下沒人打擾了,可以好好欣賞欣賞風景」,這樣說著,提督找到一塊較高的岩石坐了下來。
「雖說都是海,在我們港口可見不到這樣的風景」湛藍的海面上,花也顯得小而細碎,離開了人群,幾隻海鳥偶爾飛過。
「這樣都要謝馬薩諸她們啊。」
不是這群艦娘,人類現在的生存範圍恐怕要收縮回荒涼的大陸深處。
「咦?馬薩諸呢」我們一個恍惚,馬薩諸的身影就從我們的視野裡消失了。
我們轉過頭四下尋找,突然聽到「噗」的一聲,水面濺起花。
「在這裡」馬薩諸的聲音比平時要高一些。
我們的戀人從水面探頭而出,海水順著頭髮和五官下。
「去哪了?」提督問。
「海面下有好看的東西」馬薩諸這樣回答道。
我們從礁石高處下來,低頭看向礁石邊緣,清澈的海水裡似乎折出五彩斑斕的景。
「珊瑚礁嗎?」
得益於海水不算深,加上陽光明媚的原因,隱約可以透過海面一窺水底的美景。
提督一下子跳進海中,我也緊隨其後,跳入水中,盡力把自己的身體潛在水面下。
一望無際的珊瑚和各種叫不上名字的魚蝦貝殼,在這片人跡罕至的海洋裡嬉戲。
「好美啊」我心裡唸到,過了一會便浮上水面。
提督也同時冒出水面。雖然我們水不差,但無論是體內空氣的儲備還是海水的浮力,都無法允許我們這些體凡胎在水下逗留太長時間。
可惜沒帶潛水裝置,不能盡情欣賞此番勝景——我們都產生了這個遺憾的念頭。
過了一會,馬薩諸再次緩緩浮出水面。
艦娘與人類不同,為海洋而生的她們,無論水面上還是水面下都暢行無阻,她們能夠自由調節自己的浮力,也能在水底分解出大量氧氣,因此在水中和在地上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
「誒……」馬薩諸看到我們遺憾地望洋興嘆,歪著頭想了想。
「還想看嗎」馬薩諸問道。
「想看是想看啦,不過你看,我們不能像你一樣自由在水下活動吧。」提督解釋道「而且也沒有潛水服什麼的」
「難道說……」我察覺到了一些頭緒,問馬薩諸「馬薩諸有辦法嗎?」
「不太清楚」馬薩諸未置可否,「總要試試再說」
「哥哥,親愛的」馬薩諸伸出手拉住我們的手「跟我來。」
我們隨著馬薩諸的牽引,再次步入海中,順著礁石的邊緣走,很快腳下就從固體的石頭變成了體的海水。
自然而然,我像以往一樣用海水托起自己的身體,這次卻不同,我到胳膊上傳來不容反抗的力道,而同時這個力道又十分輕柔,緩緩的將我帶入更深的水裡。
看來是馬薩諸的,水中大概過了一段時間,我睜開眼睛,看向身邊。
馬薩諸拉著我和提督兩個人向著更深的海水中潛入,每下沉一個階段,珊瑚群落的景就會有截然不同的變化,五彩繽紛目不暇接。
我到腔裡的空氣逐漸耗盡,身體下意識的往上游,但很快就發現自己掙扎的徒勞,馬薩諸的小手雖然纖細柔軟,但力道不亞於任何千斤鐵錨,將我的身體緊緊的拴在馬薩諸身上。
我心中其實並不慌亂,因為我家的女孩不可能會對我或者提督造成傷害。
我耐心地等待著馬薩諸下一步的動作。
這時,一道溫柔而悉的觸從我的嘴上傳來,接下來清新的氣從我的口腔吹入,然後過氣管,滲透到肺裡,剛剛逐漸變得難熬的循環系統又開始了正常的運作。
悉的舌頭,悉的貝齒,悉的口腔,悉的嘴。
原來馬薩諸通過用自己產生的氧氣在為我輸氧,畢竟是輕易驅動百萬馬力的艦裝的氧氣輸出量,供給一個普通人體實在是大材小用。
當我到舒緩時,馬薩諸輕輕移開了自己的嘴,不用說,因為被馬薩諸帶到海中的不只是我一個人。
我看著馬薩諸轉過頭,她的臉和提督越靠越近,像剛才對我做的一樣,嘴巴與提督的嘴巴緊緊貼合,提督稍顯窘迫的臉也變得平穩,大概也是受到了氧氣的清新吧。
我這時才發現馬薩諸雖然嘴上忙著為我們輸送氣體,但方向卻沒有一絲紊亂,她的美腿上下替擺動,滑出蝶泳,帶著我們向更遠更深的海底游去。
馬薩諸對我們呼的節奏把握得很好,每當我開始發覺氣體不足時,立馬就能受到嘴的柔軟和氣體的補充。
在海水中艦娘是無可違逆的力量,馬薩諸替將氣體傳入我和提督的嘴裡。並拉著我們不斷下潛。
珊瑚礁、寄居蟹、海龜、海百合,隨著大氣壓的增加,海中的每一層生物圈也都顯現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視野從透明變成水藍,水藍又變成了深藍,深藍離陽光越來越遠,逐漸變得黑暗。
已經不知道馬薩諸的嘴和我們換了多少次,兩個人的唾每次接吻都和馬薩諸混合,為了保持充分的呼,,馬薩諸的嘴像同時品嚐兩種不同口味的茶一樣,嘴裡混合了提督和我的唾,而又通過和我們替接吻,讓每個人嘴裡都混入了三個人的唾。我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空閒去介意這些了,提督想必也是一樣,無論是誰的唾,都是我們的共同戀人所享受的味道,馬薩諸樂在其中,我們也一定能樂在其中。
黑暗彷彿沒有邊際,只有耳邊的水聲,越來越強的水壓,以及馬薩諸時不時充滿愛意的接吻告訴我時間還在動,我們仍在下潛。
下潛,下潛,直到點點星光刺破了黑暗的幽境。
但是海底本不可能有星光,定睛看去,那是發光的小魚們在海中游弋,除此之外,還有烏賊這樣的軟體動物和海葵這樣的刺胞動物,這些生物都有著瑩瑩的光芒,將剛剛完全黑暗的海洋點綴得別有一番天地。
我低頭看去,海沙在我們的身下不遠處揚起,有節肢動物埋伏在其中捕食。
一隻小魚向著空曠地帶游去,那裡只有孤獨的一點熒光。
熒光在水中左右搖擺,彷彿小小的蟲子,飢腸轆轆的小獵人眼尖看到了這點熒光,便愉快地向著目標游去。
離目標大概還有一個手指頭長的距離時,熒光下的沙地鬆動,比小魚本身還大的嘴攪拌著沙子,起渾濁的水,獵人變成了獵物,不知名的小魚很快埋沒在血盆大口中。新的獵人一擊得手,很快再次隱藏在沙地之下,等待著新的獵物上鉤。
安康魚,我們潛了有多深了,一百米左右吧。
這樣的深海中,除了挑戰極限的潛水員,普通人是遠遠到達不了的。
而這,就是馬薩諸她們習以為常的風景,屬於艦娘們的孤獨的小小世界。
但是今天,馬薩諸不再是一個人,我們陪同她一起來到了她的小世界裡,與世隔絕,但是還有兩個愛她的人陪伴。
馬薩諸鬆開我們的手,三人垂懸在大陸架海底的上方。
然後,她指了指剛才的獵人。
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當時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三人的心意也不明朗。生物部門的某個古怪老頭——就像黃金科幻裡那些瘋狂老科學家一樣,常常託艦娘們幫他抓海底生物做標本,於是人送雅號「瘋博士」。
有一次馬薩諸帶回的就是安康魚,很湊巧,提督我們兩個當時也因為公幹去找博士,博士一邊著手乾燥標本,一邊像活體百科全書一樣自言自語安康魚的習。
「……少校,見多識廣如你,知道安康魚怎麼繁殖的嗎」瘋博士提出問題。
「抱歉,我對生物一知半解」雖然大體瞭解,但是在專家面前還是不要班門斧了。
「雄安康魚會寄生在雌安康魚身上」博士推了推只有一塊鏡片的眼鏡「而且一條雌安康魚身上不止一條雄,這麼醜的魚想不到是痴女呢」
博士說完話就繼續埋頭工作,而馬薩諸眼中出了某種遐想與悲傷,我和提督都看在了眼裡,但彼時的我們並沒有明白那樣的眼神究竟是在作何遐想,又有何悲傷。
水中並不能說話,但是出奇的,我們三人彷彿心意相通一樣,通過眼神就能瞭解馬薩諸想說什麼。
「我這麼貪心……說不定也像安康魚一樣,看不到自己的醜陋,卻想把你們抓在手裡。」
「不要胡思亂想,你可不是安康魚,你是海中最美的生物」
「貪心的不是你,是你包容了我們的任才對。如果你是雌安康魚,那我們更是雄安康魚了」
「說得對,我們沒有馬薩諸就活不下去,你是我們生存的必須品」
「你們才是我生存的意義……人家作為兵器來到世間,是哥哥和親愛的讓我成了一名女人」
「這種貪心,正是我們必不可少的粘合劑,所以不要自責,馬薩諸。」
「證明給我看」馬薩諸撒嬌。
馬薩諸的嘴再次和我緊密重合,只是這次主動湊近的並非女方。
我用手輕輕轉動馬薩諸的後腦勺,我們兩個面對面,然後我面對這個已經品嚐了無數遍的小嘴再次吻了上去。不是為了呼,只是為了傳達愛意。
舌頭互相疊,牙齒互相碰撞,不知是誰的唾在兩個人口腔形成的空間裡翻騰。對我們來說,馬薩諸的嘴就像傳說中永遠無法吃完的寶碗,一刻都不願意將其放開。
但我也明白需要這口碗的不只是我一人。
我到馬薩諸的頭再次轉向,依依不捨地從我的嘴裡和舌頭上離去,然後身旁的好友將剛剛還在和我纏綿的嘴奪去,兩人就在我面前用舌互訴衷腸。
估摸著時間夠了,我再次從提督那裡奪過馬薩諸身體的控制權,又一次與馬薩諸深吻。從味蕾的快到黏膜的刺,我對這樣的覺罷不能。
當我再次到舒,將自己的慾望寄託於舌之上,表達愛情之後,馬薩諸的頭再次轉向提督,兩個人再次忘情纏綿。
我對自己的戀人又一次肅然起敬,我和提督每個人都有休息的間隔,而馬薩諸就像接吻永動機一樣,沒有停歇地和男人們相合。
時間不再重要,次數也不再重要,我們就這樣,又爭奪又謙讓,替和馬薩諸進行寄託了種種愛情的長吻。
這裡不是家中、這裡不是野外、這裡不是地上。
這裡是茫茫深海,除了我們三人,沒有任何人類與世俗。
我們就這樣用嘴、用舌、用體歡著,直到世界盡頭。
當我們浮出水面時,太陽已經墜落在海面以下,三人並沒有回到出發時的海岸,憑著馬薩諸的應力,我們駕駛的船比起海岸更近一些,於是直接登上船。
這艘船是提督的指揮船,臨場指揮艦娘作戰時所用,船體本身並不大,但科技含量爆炸,同樣依靠了魔方的未知技術製作。
潛水能力,隱形能力,水陸兩用功能,維生功能、超高速引擎等功能一應俱全。
戰後考慮到各種出差事宜,提督委託我把這艘船的戰鬥功能有所削弱,增加了更完善的生活設施。
馬薩諸就在使用新增的廚房。
無論怎麼心意融體歡愛,我和提督終究還是一般通過人類,漫長的游泳和潛水後,體力大量消耗,上船之後就坐在甲板的躺椅上一動也不想動。
而我們的艦娘馬薩諸反而更加神百倍,她看我們安頓好之後,說著要給我們做營養餐,便穿著圍裙進了廚房,嘴裡還哼著歡快的小調。
順帶一提,我們現在都是一絲不掛,三個人的衣服加在一起,也只有馬薩諸的短圍裙了,圍裙的材質是馬薩諸喜歡的白蕾絲。
已經互相經歷了那麼多事,現在還不習慣坦誠相見才是問題,僅僅是體的程度已經不會讓人害羞了。
「飯做好了」馬薩諸端著碟子走到甲板上。
突然想到這是馬薩諸第二次體圍裙裝扮,第一次是在提督的強烈要求下才做的,雖然別有風味但總覺得像cosplay一樣太過刻意,但是這次的表現卻十分自然。
馬薩諸的圍裙下襬僅僅遮住股間的程度,稍微邁開雙腿就讓神秘的幽谷和白的叢林若隱若現。
要不是體力還在恢復中,恐怕我們已經忍不住現在直接將我們的女孩就地正法。
取材於本地海鮮做的湯,無論是賣相還是口味,都讓我們大飽口福。
馬薩諸一邊喝著自己的一份,一邊一臉慈愛的看向我們。
「你是老媽嗎」我說,明明是我們三個人裡年紀最小的,但此時的馬薩諸卻透出一種成的氛圍。
「好吃嗎」馬薩諸問。
「美味」提督點評。
「真像一個賢惠子」我說。
「人家……本來就是你們的賢啊」馬薩諸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大言不慚的自誇起來。
「好,那有請賢在幫我們添點湯」我和提督又一次將碗裡的東西吃完,體力也逐漸恢復,我順勢拜託馬薩諸。
「嗯嗯」馬薩諸乖巧的點頭,將我們的盤子端走,走向廚房。
四下無人,海面上也沒有別的船,大概現在是陰曆十五,皎潔的圓月掛在天上。
「是時候了吧」我和提督換眼神,然後從座位上下來,從甲板上走下。
我和提督分別從自己的房間裡拿著小盒子出來時,馬薩諸剛剛把新盛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奇怪於我們的消失,正準備也從甲板上下來尋找我們。
「趕緊來吃吧」馬薩諸催促道。
我和提督卻沒有靠近桌子。
「馬薩諸」提督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在這裡站好」
「哦……好」馬薩諸大概是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提督了,她軍人氣質也突然有些復甦,老老實實站在甲板靠近船首的地方。面對著我們,側對著月亮,月亮將馬薩諸塗了油的褐美膚,照得一半明一半暗。
「馬薩諸,你是誰的子」我們問。
「我是你們的子」馬薩諸回應。
「是提督的還是少校的?」
「是你們兩個人的……是哥哥的子,也是親愛的子」馬薩諸沒有猶豫,她的真心就像她現在的著衣狀態一樣,完全袒在我們面前。
「那麼。」
我和提督單膝跪下,打開剛剛拿出來的盒子「你願意嫁給我們嗎,馬薩諸?」
面對預料之外的事態,馬薩諸用手捂住嘴,表達自己的驚訝。
而後又把手拿開,眼中泛起微微淚花。
「我是艦娘哦」
「你也是女人」
「以後你們一輩子就要和我在一起了哦」
「給你了」
「果然,還是很奇怪吧,讓我嫁給兩個人」
「我們愛你」
淚,沒有出來,始終氤氳在馬薩諸的眼眶裡。
「嗯,我願意」朝思暮想的女孩點頭,回應了我們一生的要約。
「來,把手伸出來」
馬薩諸把左手伸出,我們從各自的盒子裡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戒指……或者說是戒指的一部分。
這是我們託人設計的嵌合戒指,分成兩部分,每一部分都是曲折凹凸的圓環,只有兩部分放在一起,才能組成一枚完整的戒指。
我捏著馬薩諸的手,為她戴上了我的部分,然後把手放在提督手裡,提督將自己的部分戴在馬薩諸的纖纖玉指上,兩部分嚴絲合縫,馬薩諸的無名指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輝。
「呵呵」馬薩諸突然想到了什麼,發出了輕笑。
我們將戒指戴在未婚馬薩諸手上之後,馬薩諸其實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飄然的神情,一改平時的冷靜,臉上不住掛著微笑。
求婚結束之後,本著不費食物的原則,吃完了馬薩諸新呈上來的飯。得益於便利改造,不用我們收拾,餐桌就自動收起清掃。
我們三人再次坐在甲板上,享受難得的閒暇,和月光的美景。
「你們居然體給人家求婚……」馬薩諸才意識到我們三個人除了馬薩諸的體圍裙之外不著片縷。
「你不也是體答應了嗎……都老夫老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夫老……」馬薩諸並沒有反對這個說法「想想也是呢,覺我們好像從出生就認識了一樣」
「大概這就是緣分吧」
「知道嗎,最開始剛到碧藍航線時,我一見鍾情的人是親愛的……」馬薩諸回憶起了自己當初的事情「但是和親愛的見面太少了,哥哥又是那麼溫柔,很快我的心就被哥哥奪走了」
「馬薩諸的超然的氣質讓人怎麼能不喜歡呢」我也回憶起來「沒想到當時看上去那麼冰清玉潔的馬薩諸私下卻成了這麼亂的孩子」
「都是你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馬薩諸沒有否認自己亂的事實,接著回憶起自己的心境「但是後來和提督接觸多了之後,我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我察覺到你的心意之後,起初並不想在你和少校之間造成裂痕」提督苦笑道「但是馬薩諸的魅力我實在拒絕不了,不知不覺間就發展成了那樣的關係」
「不過,我們現在三個人在一起,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補充。
「嗯,沒想到我可以被允許同時愛著你們兩人,也得到你們兩個人的愛」馬薩諸「真是幸運呢,人家」
「還記得今天塗防曬油時,馬薩諸說了什麼嗎」提督問道。
記憶庫裡很容易把當時馬薩諸的媚態記錄在冊。
「……」馬薩諸遲疑了一下「你們高興就是了」
「來做吧,紀念馬薩諸正式從女友變成子的做愛」我說。
輕車路,三人的身影很快重疊在一起。
馬薩諸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得筆直,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顯得更加魅惑,部高高起,頂起圍裙,圍裙和身體之間留下一道的縫隙,波光與月光從這裡閃爍而出。
提督繞道馬薩諸的身後,叉開腿,扶著馬薩諸的雙肩,馬薩諸順勢倒在提督的前。
隨著馬薩諸變化角度,她的雙腿也順勢打開,面對我的方向,幽谷緩緩裂開。
我矮下身形,溼潤的幽谷好像引著引著探險家的探索一樣,我的臉越湊越近,少女特有的體香與愛散發出來的濃郁氣息,混合著海風的淡淡腥氣,好像待人品嚐的糖果一樣,不斷釋放著荷爾蒙的誘惑。
我也的確在品嚐糖果。我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了馬薩諸的雙上,不過這次的雙,不是上方,而是下方。同樣的粉,同樣的溼潤,但是味道和觸卻是另一種新奇的體驗。
我將愛納入口中,仔細品嚐,味道的確有些奇特,但的快讓我足以適應這種奇特的味道,再次伸出舌頭,希望觸及馬薩諸的更深一層。
馬薩諸平時給我們口就是這樣的覺嗎?我心中暗暗思考著。
提督這時繼續起來白天的沒有完成的工作,他再次吻上馬薩諸的嘴——這雙今天已經被我們品嚐的毫無死角的嘴,雙手托起馬薩諸的房,捏著這雙傲人房上逐漸變硬的頭。
我雙手扶著馬薩諸的大腿,舌頭在馬薩諸的小裡打轉,這雙小接受過我們的手指、接受過我們的數不清的進進出出和華的注入,卻依舊粉緊緻,散發出初戀的清香。
上面的和下面的被同時襲擊,讓馬薩諸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身體的主導權被我們奪取。
我到一隻小手壓在了我的頭上,另一隻手則覆蓋在提督的一隻手的手背上,提督的雙手正像捏橡皮泥一樣,將馬薩諸圓潤的房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馬薩諸掛在提督手上的那隻小手,無力地隨著大手的擺動而擺動,也不知道是想反抗提督對自己房的控制,還是想幫提督一起,來受到更多的快。
我越發沉醉於眼前意噴湧的甘泉,舌頭深入、旋轉,想要盡力發掘出更多的柔軟和更多的汁,而馬薩諸的身體愈發柔弱無骨,隨著提督雙手越發用力的捏,身體左右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三人的身體彷彿形成了共振,馬薩諸和提督接吻的嘴裡也傳出絲絲嬌。
我們早就悉了馬薩諸身體韻律的含義,隨著蕩的息變得急促,我們的動作更加劇烈。
最後,我到一陣溫熱的體從我的舌頭和的連接處湧出,力道讓我的舌頭從陰道里面向外移動,順著舌頭和的縫隙,這股體噴薄濺出,馬薩諸的妹汁澆在了我的臉上。
愛的噴到了我的鼻孔裡,濡溼了我的眉,我的眼眶中被馬薩諸浸染,不得不先直起身子清理自己的臉。
因為眼神看不清,只能聽到馬薩諸的嬌。
「……啊嗯……啊」馬薩諸大概已經停止了和提督吻,她的嘴裡傳出代表高快的呻。
但這聲音持續不久,就被新的、不同的嬌所取代,還有肌膚摩擦、體碰撞的聲音。
啪嗒啪嗒,馬薩諸的體和提督的體碰撞,發出靡又悅耳的節奏。
「嗯~嗯~嗯?~」連呻也很有韻律,馬薩諸蕩的呻聲飄蕩在空曠的海面上,消失在月夜的邊界。
除了臉上沾滿了馬薩諸噴出的愛,嘴裡也被這樣的妹汁充斥。想到平常馬薩諸也是這樣用嘴包容的,我不有些佩服起我們的未婚來。
和我不同,每次我們兩個都將送到馬薩諸的嘴裡,而她為了滿足男人們這種「被接受」的覺,對再多的都是照單全收,儘量不讓白汁溢出。那樣的小臉和小嘴,含了那麼多刺鼻而古怪的兩人,喝下去一定很辛苦吧。
被這樣的想法所勵,我也不練的閉上嘴,把馬薩諸湧出的妹汁嚥了下去。
而在臉上淋溼的愛,我像洗臉一樣用手將臉上的水分擦下去,眼睛裡的體也逐漸隨著眼角出。
我慢慢睜開眼,視野逐漸恢復了明晰。
當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剛才馬薩諸和提督所在的位置時,馬薩諸唯一遮羞的圍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剝下,兩個人正在愛慾融,馬薩諸坐在提督的大腿上,提督的在馬薩諸的身體裡,隨著提督每次起肢,馬薩諸的也一上一下回應提督的。
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清楚地擺在我的面前,每次入出時,小和擠壓出的泡沫和飛濺的水滴,都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清二楚。
提督一聲低吼,再次變換體位,馬薩諸四肢著地趴在甲板上,像一條發情的雌犬,提督跪在馬薩諸的身後,雙手扶著馬薩諸的,部不斷向前進,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衝擊著馬薩諸的花心。
「我要……親愛的……更多」馬薩諸說話已經失去了連貫,索求著提督的疼愛。
「嗯」提督悶哼一聲,抓緊埋頭苦幹。
「好舒服……大……啊啊啊」馬薩諸說著,突然又開始了高的呼喊。
兩人同時高,提督部放緩,一一地將輸送進馬薩諸的身體之中。
兩人大口著氣,視野剛剛清晰的我看到這一幕,身下的高昂更盛,陰莖好像要炸裂一樣,我的理智和我的慾望都告訴我,必須要用眼前的女人來平息自己的慾火。
提督配合地慢慢將從馬薩諸的身體裡出,我拉著馬薩諸到面前,接著我平躺在甲板上,還沒有從高的餘韻裡完全回神的馬薩諸,練的騎在我的上,憑藉體重,用自己的小把我的包裹在她的小裡。
「嗯?~」馬薩諸到了我的實,再次舒服的發出呻,然後在我的上動了起來。
我雙手搭在馬薩諸的大腿上,受馬薩諸美好的體。
「舒服嗎?」我問「好舒服~」被情染遍全身的馬薩諸的放蕩,總是和平時的矜持和淡然形成鮮明的反差。
「我和提督,哪個更舒服」我調戲馬薩諸。
「不……不要,比了~」馬薩諸一邊嬌一邊撒嬌「,人、人家,分不清啊」
「馬薩諸對我們下面這麼悉,居然分不清嗎」我窮追不捨。
「每個人、進來的、次序都不一樣,比不出來吶?~」馬薩諸試圖萌混過關。
「那就讓你比一比」馬薩諸身後突然傳來提督的話。
然後出其不意的,馬薩諸的想向這邊彎下來,從垂直坐在我身上變成了趴在我身上。越過馬薩諸的肩頭,我看到了提督出現在馬薩諸的身後,而且逐漸迫近我們兩個人的位置。
提督雙手在後面扶上了馬薩諸的肩膀,慢慢地將馬薩諸壓在我的膛上,馬薩諸的雙貼著我的口,傳來溫暖柔軟的覺。
「你這傢伙……」我已經意識到提督想要幹什麼了「至少後面的處女給我留著啊……」我想這麼說,但終究選擇了把這句話默默藏在心裡,畢竟三人都在興致發的時刻,這種無所謂的爭奪還是算了,已經發誓三人為一體,所以誰先出手都是一樣的。
「誒?親愛的要幹嘛」馬薩諸偏過頭,發出可愛的疑問,看來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我攬住馬薩諸的大腿的下側,將馬薩諸固定在我的身上。
「?」馬薩諸紅的眸子一張一閉,眨巴著眼睛等待著我們奇怪動作的下一步。
「哥哥,你們在——呀」馬薩諸轉而向我詢問,話還沒說完就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我的位置上雖然看不見,但也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馬薩諸想動,但她的雙腿被我攬住沒法隨意變動身姿。
「啊……」馬薩諸小聲驚呼喝止「不行啊……親愛的,那裡不行,那裡太髒了」
「我們的馬薩諸怎麼會髒呢」提督反論,然後不顧馬薩諸的求饒繼續進。
「呀~啊,親愛的要進來了,嗯?~」馬薩諸的後庭逐漸被提督的兇器所刺入。
我的上的重量加強了,因為除了馬薩諸以外,還增加了一部分提督的重量。
「呀……進來了……」
馬薩諸呼喊著,提督的身體與馬薩諸重合的越來越緊。
「呃——」
馬薩諸發出一聲混著悲鳴的嘆息,然後再也不說話了,只是面紅地趴在我身上。
馬薩諸的最後一個,我們未曾開發過的後庭也就此處女喪失,從今天起,名為馬薩諸的這塊神秘大陸被我們探索完畢。
「嗯~」馬薩諸輕輕咬著牙,第一次被提督的入總是有些痛苦。
她整個人趴在我的口,一隻手抱著我的脖子,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們的戀人眼角泛起淚花,臉紅的好想要滴出水來一樣。
「啊……」馬薩諸再次輕。
提督進去,進了一半又稍稍後撤放鬆,然後再次發力,緩慢而有力地向著深處突擊。
「噢噢噢」馬薩諸聲音變得有些重,毫無風度地沉沉嘶叫。
提督的確入了馬薩諸的深處,因為我也受到了——通過馬薩諸陰道和腸道的壁,這裡的壁逐漸從柔軟變得堅硬——並非是真的變硬了,而是提督的通過這層壁傳到到馬薩諸的陰道里,讓我也能受到其中的異物。
因為後庭裡多了一大的,自然擠佔了一定的空間,馬薩諸的小變得比以往更緊緻,更有附。
提督入之後,為了讓馬薩諸適應身體的變化,並沒有立即開動,三個人短暫的靜默了,三道略微狂亂的呼隱沒在花的濤聲之中。
沉默總有打破的時候,不知是誰先動起來的,但是一旦動起來,因為兩個人的都在馬薩諸身體裡的緣故,便會隨著馬薩諸體態的變化而變化,無論是三個人裡的哪個人先動,都會帶動另外兩個人動。
而傳來的動態也促使所有人的動作不斷加快,就像火車的車輪一樣,互相帶動傳導,形成完美的一體運動。
「啊……啊……那個東西……兩個都在人家裡面」
馬薩諸的運動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因為動不斷地在我的口起伏。
我的雙手繼續扶著馬薩諸的大腿,受著她壁褶皺的榨取。
但這次可並非僅僅有褶皺和粘,提督在馬薩諸的身體內一進一退,我也能在馬薩諸身體裡受到。
同樣的,我的的運動也一樣傳達給了提督。
我和提督達成了默契,當我在陰道里向前突進時,提督的就後退,當提督的向馬薩諸腸道里入時,我就向淺處收縮。
我們在馬薩諸身體裡的互相掩護突進,讓我們的子仙死。
「啊,哥哥、親愛的,兩邊都被得滿滿的。」
馬薩諸的呻聲,比以前每次聽到的都更蕩,更高亢。
提督突然伸出雙手,向後抓著馬薩諸的手腕,把馬薩諸從我的前拉起來,拉在半空中。
這樣為我們都提供了更大空間,我們更加賣力,直搗馬薩諸的巢。
「啊!啊!」馬薩諸甚至不能說是呻,而是快樂的慘叫。
我和提督繼續配合,玩著馬薩諸的雙。
「來!」馬薩諸只能用單音節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一陣陣發的慾望不斷敲擊著我的前端。
「!」我們發出沉悶而狂暴的喉音。
「biu」我似乎能聽到撞擊在體內的聲音,兩個人的在一剎那同時湧出,噴向馬薩諸前後兩條通道里面。
「嗯嗯額……?!」馬薩諸幾乎氣絕,身體脫力,僅僅靠提督的雙手提握才能保持身姿。
我不僅能受到馬薩諸身體的顫抖,提督在馬薩諸後門時的搐也一清二楚的傳達了過來。
我們就象是競賽一樣,誰都不願意先在馬薩諸體內完。
很可惜我們並不是真正的機器,幾秒之後,兩人下半身的搐都慢慢平息下來。
馬薩諸的意識也漸漸恢復。
但這還沒有結束,或者說這只是個開始。
「我也想試試馬薩諸的股」我這樣說著,提督離開了馬薩諸的身體。
「哥哥……」馬薩諸只是嬌嗔,並沒有反對。
在提督的幫助下,馬薩諸翻了個身,面對著提督。
我看著馬薩諸褐的背面對著我,她用雙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尋找著位置。
「進來了……」馬薩諸小聲提醒,我的再次被包裹起來,但是與已經習慣了的充滿褶皺的名器不同,這次則是另一種不同的緊緻和絲滑,我的越陷越深,但前方就像沒有盡頭一樣,更加引導巨龍走向深處。
這就是馬薩諸的後嗎,我享受著探索到的新的幽徑。
馬薩諸柔軟股壓在我的間,提供了一個充滿彈的墊。
銀的長髮垂下,從我的口滑過脖子,傾瀉在甲板上。
「唔?」馬薩諸受到了我的,發出幸福的嘆。我的雙手向前伸,壓住馬薩諸的雙。
我如同一樣,讓馬薩諸躺在我的身上。
我的雙腿並在一起而後稍稍岔開,提督的雙腿岔開的幅度更大一點,跪在我的腿的兩側,馬薩諸的腿張開的最大,變成了M形,等待著另一個、另一位未婚夫的入。
「我也要來了」提督說著,彎下身子,握著,對準悉無比的馬薩諸的,了進去。
「哎誒……」重新受到兩的溫暖,馬薩諸還是會有些新鮮。
「我們三個人……好像三明治呢」馬薩諸調笑道。
看馬薩諸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三個人緊密的貼在一起,提督和我把馬薩諸夾在中間,我們就像兩片顏較淡麵包一樣,一上一下,褐的馬薩諸就像燻火腿一樣被包在我們中間。這就是所謂的人三明治吧。
「對了」我想到之前問馬薩諸的問題「現在我們都在你身體裡,能告訴我們哪邊比較舒服了吧?」
「討厭」馬薩諸擰了一下我間的軟,「這讓人家怎麼比,都舒服行了吧,兩邊我都想要。」
「那我們就給你吧」提督說著,再次發動了自己肌馬達。
「唔……」馬薩諸發出苦悶的聲音。
我也不居人後,隨著節律再次起自己的椎。
在後裡,也能受到提督在馬薩諸陰道里的運動,這大概就是提督剛剛受到的東西。
提督雙手壓住馬薩諸的膝蓋,我的雙手握住馬薩諸的纖,馬薩諸的雙手放在我的兩側,支撐著自己的體位。
「親愛的、哥哥……嫁給你們太好了」馬薩諸在兩條怒龍的捶打中,喃喃自語道,已經舒服的接近失神的馬薩諸,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出自真心。
馬薩諸純真溫柔的傾訴,對我們來說成了催情的媚藥,讓我們更加瘋狂地入馬薩諸的兩。
「愛你們……啊~唔唔~……愛著你們哦?」
馬薩諸一邊嬌一邊告白。
兩人就像打樁機或者釘槍一樣,用極高的頻率在馬薩諸的身體裡,而我們又像密的機械結構一樣,無論頻率有多塊,都配合地行雲水,一前進,另一就後退,循環往復。
三人的器在小小的幾立方空間中磨合碰撞,馬薩諸的愛,以及我們留在馬薩諸身體裡的,隨著劇烈的而被帶入帶出,兩人的卵袋偶爾碰撞,馬薩諸身體裡的各種體也將我們的龜頭到卵袋的部全部潤溼。
「我也愛你,馬薩諸」「愛你哦,馬薩諸」
我和提督也開始下意識地亂語,沒有漫的修飾,沒有多餘的辯解,兩個人憑本能喊出自己的心意。
三人的神和體在此時此刻連成一體,要把一切都給與我們最喜歡的女孩。
「對了,你們倆……今天是我的危險期」馬薩諸突然有了神,挑明瞭這個事實「很大幾率懷上你們的孩子呢」
「當然可以,子為丈夫生孩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懷上吧,生下我們三個人共同的孩子。」
這句話彷彿是高的標誌,我們說完之後的速度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提高了,再一次上湧。
「啊啊啊」馬薩諸再次悲鳴我們悶哼著,將新一輪進馬薩諸的體內。
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甚至連息的時間都沒有留下,這輪高之後,我抱著馬薩諸站起來,雙手叉開馬薩諸的大腿,前後兩裡的愛們隨著重力滴下,但很快又被我們的堵住。提督的手托住馬薩諸的部,我箍住馬薩諸的雙腿。
兩個人面對面站立,憑著雙手和的力量把馬薩諸舉在半空,然後又起來。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眼神。
因為現在三人成了一體,做愛就像一個完整的人新陳代謝一樣,自然而連續的進行。
除了小小的息聲和偶爾的悶哼,三人沉默著,媾著。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和提督多少次前後互換位置,最開始兩個人還有力氣,將馬薩諸完全抱在空中侵犯,幾輪下來,馬薩諸變成了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腿被我們的胳膊抬起的姿勢來歡,最後甚至馬薩諸雙腳著地站在中間,我和提督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味著被我們的填滿的兩。
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們終於體力不支。
而當我恢復意識再次醒來時,太陽又要用雲霞做別。
我才發現我的頭枕在馬薩諸的一條大腿上,相對的位置的另一條腿,則是提督的枕頭。
我和馬薩諸眼神匯時,馬薩諸綻放了讓人想永遠留在眼前的微笑。
——
「結婚典禮,要好好準備喲。」
9、婚禮
「啪~!」禮花炮迴盪在小小的禮堂裡。
「恭喜」「百年好合」之類的祝福接連傳達過來。
彩的紙屑慢地從屋頂落下,我伸出手去,將一片碎屑攔在手中,彷彿有什麼引力,我盯著這張紙屑慢慢陷入了回憶。
和馬薩諸已經不知不覺在一起數年了吧,無論是作為共同作戰的戰友、還是朝夕相處的愛人。
第一次見面時的誤會和和解、情升溫後的羞澀、發現她和提督的故事後的嫉妒、坦白後的釋然、三人度過的荒唐亂的夜夜、還有現在……
「哥哥~」馬薩諸的聲音從我的一邊傳來。
看我反應並不強,馬薩諸口吻變得嬌羞,然後又輕輕地喊了一次,「老公」。
「嗯?」我的意識從回憶中拉出來。
馬薩諸就站在我的身旁,或者說提督和我一左一右站在馬薩諸旁邊、三人併成一排,站在紅地毯的臺階上。
「該你發言了」馬薩諸提醒道。
我轉頭看了看馬薩諸,馬薩諸淡淡地微笑著。勾起的嘴角敘說著她內心止不住的愉悅,而這樣曇花一樣的笑顏更為馬薩諸增添了無窮的魅力——是與今天的子很搭的表情。
穿著婚紗的那一刻,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為奪目的時刻之一,馬薩諸也毫無疑問成了此時此刻的中心。
拔窈窕,凹凸有致的身體被白的長裙包裹著,銀白直垂間的秀髮今天被細打理,結成髮辮盤在後腦,白的紗巾同樣將銀長髮覆蓋住——除了臉蛋、脖子和手之外,馬薩諸的褐肌膚完全被收進這身茜茜公主式的婚紗之中。
領口和袖口用的是荷葉邊,上半身修身輕盈、凸顯馬薩諸的完美身材,下半身華麗炫目,更顯馬薩諸的雍容氣質。
婚紗的兩袖是用蕾絲系成的花結、稍顯透明,馬薩諸深肌膚的澤透過半透明的兩袖,多了一層瑰麗和神秘的風情。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馬薩諸與我和提督,三個人的婚禮,從此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婦。
婚禮是在軍港的禮堂裡舉行的,邀請的人除了艦娘們沒有其他人——這種古怪的婚禮形勢,證婚的牧師也好、還是太多的外來嘉賓也好,都顯得不相宜,因此無論主持人還是證婚人,都是其他艦娘們自告奮勇的擔任的。
碧藍航線作為不屬於任何國家的城邦類國家,法律上並沒有止重婚這條。聽說不少世界其他地方的成功人士有考慮來這裡鑽本國法律空子,但沒想到第一個適用這樣的法律的婚姻是我們。
換結婚戒指之後,又被可愛的艦娘們慫恿著發表想,好一番折騰之後,我們得以脫身,驅車回到家中,我們的家。
求婚的旅行回來之後,三個人就從以前的住所搬出來住在一起了,我們都不是很在意物質享受的人、加上工作繁忙有時候直接在工作場所和衣而臥,因此以前一直住在軍港裡離工作地點不遠的分配宿舍,現在漸承平,加上為了正式的婚後生活做準備,在馬薩諸的提議下,我們搬進了軍港外的獨戶住宅裡。
「去洗澡」一進家門,馬薩諸就催促,婚禮的確夠累,每個人都滿頭大汗。
現在的她已經有了一家的女主人的風範。
不用問,如果是馬薩諸的邀約,連洗澡都是一起洗的。
浴室中的浴池是從附近引出的溫泉。
馬薩諸盤著頭進到了浴室,沒有包浴巾,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溫泉的熱度讓她的褐肌膚中多了一抹紅潤。
我和提督默契地湊近馬薩諸,馬薩諸正把頭髮盤起來準備淋浴。
「別鬧~」馬薩諸嬌叱,「今天是大子,不要在浴室裡做了」
「你們洗完了先出去吧,我等會就過去。」
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臥室,還有專門留給三個人一起睡的大房子,但現在我們的戀情正在月的階段,幾乎沒有用過個人臥室,每天都在大上大被同眠。
放在臥室正中間的豪華大,我們背對著坐在兩側的沿上。等待著我們的新婚子馬薩諸的到來。
「你這傢伙」聲音從提督那裡傳過來。「沒想到我們居然會成為這種關係」
「我認識你時,也沒想到會和你娶一個新娘」我苦笑道,回憶著我第一次認識提督,第一次遇到馬薩諸時的種種情景。
「一定要好好對待馬薩諸啊」我補充道。
「你也是,一起讓馬薩諸幸福這句話,可不要忘了」
「以馬薩諸丈夫的身份,多多指教,兄弟」
「嗯,今後也要多多指教」
兩人又陷入沉默,剩下的話不必多說,我們都已明瞭對方的心意——一起愛著馬薩諸的心意。
「我進來了」門外響起馬薩諸的聲音,隨後臥室門再一次被推開。
雖然婚紗已經被整理好收起來放在了衣櫃裡,但馬薩諸又穿上了白天的內衣。
與外衣款式適配的內衣,蕾絲的吊帶襪和文,襯托出馬薩諸妖豔的膚,更為馬薩諸增添了一股成的氣息。吊帶系的很結實,襪子邊緣的鬆緊帶將馬薩諸豐腴的大腿淺淺勒出了一圈勒痕。
我和提督轉頭,看向馬薩諸。
雖然已經被馬薩諸的魅力打動了無數次,看到馬薩諸這身打扮時,依然嘆無比——除此以外,還有動。
這件衣服並不僅僅是衣服而已,還代表了馬薩諸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許諾給了我們。
「哥哥……親愛的……」
馬薩諸的褐面龐上浮現了淡紅,頭輕輕的歪向一邊,不敢和我們對視。這般動作讓馬薩諸的豔麗和可愛同時呈現。
「應該改口了吧」我提醒馬薩諸。
「老……老公」馬薩諸立刻領會了意思,羞澀的喊出我們倆兩個人的身份。
「來這裡」提督示意馬薩諸在邊坐下,馬薩諸選了中間的沿,緩緩地走進,然後轉身坐了下來。
我和提督挪動身體,從自己所在的一側沿,坐到了馬薩諸的兩邊。
馬薩諸被我們兩個夾在中間。
但是我們兩個並沒有滿足,繼續向馬薩諸那邊擠了過去,最後馬薩諸一左一右坐在了我們的大腿上。柔軟的股抵著我們的大腿部,馬薩諸的雙腿分別從我們每個人的兩腿之間垂下,這樣的姿勢讓馬薩阻雙腿大開。白的蕾絲內褲末端,已經可以看到些小小的水漬。我們就這樣和馬薩阻肌膚相接貼在一起。
「怎麼樣,今天?」
「很開心……」
「除此以外呢」
「成為你們的子了……終於,這是人家最幸福的一天」
馬薩諸雖然羞澀,但老老實實地將受傳達了出來。
「今後的人生就給你了,馬薩諸」我們對馬薩諸說。
「愛你們」馬薩阻簡單的回應。
愛意無法用語言來說完的時候,只能用身體來傳達。
馬薩阻身體小麥裡透紅潤,少女的羞怯,以及溫泉的效果,讓她在我們兩個面前更顯得嬌而美豔。
雖然說夜夜笙歌的我們三人早就習慣了三人行,但是作為我們兩個人的新婚子的馬薩阻,還是像純潔的少女一樣,會在我們面前展現自己嬌羞的一面。而這種嬌羞,更令我們食指大動。
我一隻手放在馬薩諸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摟住馬薩諸纖細健美的肢;提督則是一手拉著馬薩諸的手,另一隻手探入馬薩諸的罩裡捏。
「舒服嗎」我們的頭和馬薩諸的頭離得很近,能受到對方的呼。
「嗯,舒服」馬薩諸率直回答,嘴裡小小的氣。溫熱的氣息吐出,讓我呼的空氣中也有了一絲甘甜的氣味。
馬薩諸沒有被提督拉住的那隻手向後攬住我的脖子,然後把我的頭進一步拉近,馬薩諸臉龐傾側,衝著我,然後吐出舌頭,進入了我的嘴裡。
一切都是輕車路,我專心的應對馬薩諸這已經被無數次品嚐過的朱,我用我的嘴將唾送進溼潤的小嘴裡,又把馬薩諸的口水從小嘴裡掏出。舌尖彷彿舞蹈又彷彿搏鬥,互相試探著對方的弱點。
長長的一吻之後,馬薩諸鬆開我的頭。
「我也要」提督向馬薩諸提出要求。
馬薩諸向來不在我們之間厚此薄彼,儘量用自己的身體滿足兩個人的一切要求。
馬薩諸鬆開和提督握在一起的手,雙臂環繞著提督的脖子,又忘情的和提督親在一起。
作為空閒的替代,我用手輕輕捏著馬薩諸的大腿,鑑賞子的體的魅力。
兩人合力之下,馬薩諸愈發興奮。
過了一會,馬薩諸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提督的嘴,我趁機湊到馬薩諸的面前,再一次和馬薩諸舌相。
「呣~」馬薩諸的嘴到了充實,任由快放縱,再度和我吻在了一起。
不知道吻了幾次,三個人的姿勢也愈發凌亂,很快我們就糾纏在了上。
馬薩諸夾在我和提督之間,我和提督連剛剛穿著的內褲也已經脫下,身上一絲不掛。
馬薩諸的內褲和罩也已經被我們解下來,好在今天的吊帶襪和內褲的款式是分離式的,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將潔白的長襪留在了子的腿上。提督坐在馬薩諸身後,抱住馬薩諸的,輕輕地將她抱起。
馬薩諸順從的把股撅向提督,愛已經順著大腿從裡緩緩出。
提督從後面入馬薩諸小的提督,著馬薩諸的房,然後慢慢抱著馬薩諸躺了下來,馬薩諸正面衝著我,兩條美腿毫無矜持的張開,提督的和馬薩諸經過千百次鏖戰依舊粉如初的小親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斷地從提督和馬薩諸的縫隙裡湧出。
提督向我眨眨眼睛,示意我按計劃行事。
真要這樣麼,我內心暗自問道,又興奮又關切。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麼說著,怒龍直指馬薩諸和提督的接合處。
馬薩諸已經被提督攪得情意亂的雙眼好奇地盯著我。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三明治的美味吃過之後就不會忘,從那天以後,我們經常和馬薩諸的前後雙親密,馬薩諸食髓知味,變得越來越主動,當提督繞道她背後時,總會撅起股配合提督對她後的入。
但這次意料之外,提督的並沒有進入馬薩諸的後庭,而是進入了馬薩諸的。而面對著她的我,也已經做出入的姿勢。
「哥哥……」馬薩諸突然訕訕地笑了,「你不會……」
「沒錯喲」
「是這樣呢~」
提督咬著馬薩諸的耳朵說道,而我也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溫柔一些,繼續用向著馬薩諸的兩腿之間接近。
提督突然起,把馬薩諸的小撐的大了一些,我瞅準這個機會,慢慢扶著自己的,將龜頭一點點刺進馬薩諸的小。
不愧是馬薩諸,體的彈蘊涵著無限的潛力,她的陰道比她自己所知道的還具有包容。
我的下半身進了已經被提督佔據的馬薩諸的身體裡。
「啊——」馬薩諸尖叫了起來,我立刻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
好在我們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沒有人聽得到馬薩諸的驚叫。
難道是疼了馬薩諸了?我有些擔心,趕緊停下了動作。
只見馬薩諸用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張開一條縫,盯著我們三人器接觸的地方。
「唔……其實也不是那麼……疼啦」馬薩諸可愛的吐出舌頭,臉上的紅暈更甚於前。
「人家只是害怕——」
原來是這樣,我和提督放下了懸起來的心。
「別怕,馬薩諸,我們在這裡」提督吻著馬薩諸的臉蛋。
「嗯……哥哥,請繼續吧」馬薩諸眼睛中有一絲淚花泛出,卻欣喜地讓我繼續深入。
「我繼續了,馬薩諸」我提醒馬薩諸。
「嗯——嗯啊」馬薩諸癱軟在提督身上,無力得點點頭,答應的聲音隨著我的入變成了嬌。
我雖然多次入馬薩諸的小,也曾經和提督輪番入馬薩諸的小,但是在馬薩諸的身體裡互相競爭這種事還不曾發生過,這次我們作為馬薩諸的丈夫都體驗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刺。
與平時四面八方都被馬薩諸緊緊包住的覺不同,只有一側能受到馬薩諸陰道里的千萬層密集的皺褶的附。
而另一側則十分堅硬平滑,是馬薩諸另一個丈夫的。
馬薩諸的小平時就很溫暖,今天更是滾燙。
我繼續深入,能受到馬薩諸小一張一合的動,也能受到提督的跳動,以及馬薩諸小裡的愛不停的分泌而出,越往裡走越緊,然後受到了膨大的阻力。兩的龜頭擠在一起,在馬薩諸的陰道里並肩屹立,碰觸著馬薩諸的花心,直搗馬薩諸的子宮。
「嗯」我和提督發出了悶哼。
「呀……」馬薩諸發出無力的叫。
我到最深處稍息,三人適應著新的姿勢。
我們低下頭,看著夫三人器合一之處。
三個人變成了一個人,本來就是一心同體,愛慾相合,心意相通。
慢慢地三個人一起動了起來,最開始的時候,擠在馬薩諸的身體裡,顯得十分仄,小小的也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個人的動作越來越暢,馬薩諸柔韌的身體內部也逐漸被兩條怒龍所擴張,適應了我們的遊走。馬薩諸躺在提督口,雙腳鉤住我的背後。
我們已經習慣了前後夾擊馬薩諸的兩,據經驗,我們像以往一樣以一一互相禮讓做開場白。
「噫!」每次,馬薩諸都要發出更烈更舒適的呻。
我們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兩個人都埋入馬薩諸的體內大力送,並且不斷地變幻著姿勢。
「嗯~」
提督坐起來,我躺下去,提督從背後入馬薩諸,我從身前入馬薩諸。提督壓著馬薩諸,馬薩諸壓著我。我們慢慢起來。
然後又反過來,我坐起來,提督躺下去,我壓著馬薩諸,馬薩諸壓著提督。
「哥哥……親愛的……老公們」馬薩諸情意亂地叫著,提督和我也沒好到哪裡去,也是嘴裡不斷低聲重複著「馬薩諸,馬薩諸」,我們最愛的女孩和子的名字。
「嗯嗯,啊啊啊」馬薩諸叫著。
叫聲彷彿催情藥,讓我們更加奮。
我和提督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再也互不禮讓,而是有節奏地同步著馬薩諸的小。
我們的龜頭和馬薩諸的內壁互相撞擊。馬薩諸的陰道劇烈的收縮和擴張,讓她的身體開始痙攣。
「老公們……」馬薩諸哀求「親親……人家要親親」
我把嘴巴湊到馬薩諸的邊,馬薩諸立刻吻了上來。
我和她的舌頭互相攪拌,剛剛和我們兩個換完畢的唾彷彿生津利咽的良藥,馬薩諸的唾不斷分泌,我們再度換著唾。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提督把腦袋湊過來。
我紳士地讓開位置,馬薩諸扭頭吻上了提督的嘴巴,我看他們舌相,口水從兩人的嘴巴下溢出。
替接吻已經是固定項目,但是在如此情濃意的時刻還顯得有些力道不足。
「人家……馬薩諸要老公們一起來」可愛的、亂的子,向我們發出了不能拒絕的請求。
算了,不管了。
我和提督都把嘴巴湊到馬薩諸的邊,然後如同兩進馬薩諸的陰道一樣,我們的舌頭也撬開了妹妹的嘴巴。
「嗯嗯」馬薩諸的嬌聲被親吻聲替代。
兩個舌頭在馬薩諸的嘴裡攪拌著,唾同時入馬薩諸的口中,又同時從馬薩諸嘴裡嚐到分不清是哪個人的唾。
馬薩諸的舌頭在我和提督的嘴裡和舌頭上游走。
彷彿高傲的女王,又彷彿忠誠的女僕,馬薩諸的舌頭替上我們兩人。
我們的也沒停下,加快速度著馬薩諸的小你壓上我,我壓上她,她壓上你,互相糾纏,互相索取,互相給予。
「嗯嗯」體撞擊的啪啪和馬薩諸的鼻息迴盪在整個臥室之內。
「要了,馬薩諸」「要了喲」
「沒關係,老公們,出來,在裡面出來。我……人家這次已經做好了懷孕的準備了」
三、二、一。
脊髓向神經下達指示,體內的華一股腦地迸發。
與此同時,我也能受到提督的釋放。
兩人份的源源不斷地送入馬薩諸的子宮裡,我們都能受到對方的動。
兩個男人的同時注入,讓馬薩諸的子宮瞬間填滿,並且向外,但是外的被我和提督的死死的頂住,因此大量的愛與被密封在馬薩諸的身體裡。
融在一起,想要出卻被我們仍然堅硬的巨堵住,浸滿在下體的末端,讓我們的器受到了異樣的觸。
「喜歡……」馬薩諸不斷地重複著。
「人家還要……」馬薩諸緩過神來,第一句話就說道。「今天務必讓我懷上你們的孩子」
話音剛落,我和提督再次急不可耐得動起了身體。
白與黑夜的分別已經不是那麼明確,我忘記了當天到底做了多少次,做了多少小時,當我們再次恢復神的時候,三個人都已經疲力盡。
婚禮結束之後的一個多月之後,我們在吃晚飯時,馬薩諸冷不丁宣佈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這個月沒有來月經」。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和提督停下進餐,面面相覷,然後很快從對方眼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們問向馬薩諸。
「難道是……」
「嗯,今天回家時我簡單測了一下,應該是懷上了」馬薩諸溫柔地笑著,平時充滿少女的微笑也帶有一絲母的光輝。
「……明天去港口外的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提議道,港口裡的醫療設備無論如何先進,可沒有婦產科的功能。
「嗯」馬薩諸順從地答應了下來。
三人無言地繼續用餐,馬薩諸懷孕這件事,我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每次做的時候都沒采取過安全措施,我還多次研究過普通人和艦娘能不能繁衍後代這件事,馬薩諸宣佈的消息用結果證明了我的猜想。
會是誰的孩子呢,我一邊吃一邊想,但無所謂了,馬薩諸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無論是我還是提督,都是這麼想的。
為了馬薩諸和胎兒的安全,我們剋制住本番的慾望,無微不至地照顧好馬薩諸,等著胎兒的降生。
馬薩諸的肚子一天天增大,也越來越有做母親的氣質。
看我們忍的辛苦,馬薩諸也用手、口和腳幫我們緩解過需求,產前一段時間甚至大發慈悲允許我們比孩子更先一步嚐到了馬薩諸的汁……馬薩諸豐滿的房和美味的母,實在讓人慾罷不能。
分娩這件事上,無論是人類還是艦娘,表現得並沒什麼兩樣,我們選擇家屬陪護,戰鬥時受重傷都不曾皺眉的馬薩諸,也會因為新生命的誕生而發出疼痛的呼喊。
第一道哭泣之後是第二道哭泣,我們的子所產下的孩子是雙子。
看到孩子的一瞬間,我終於受到了做父親的實。
幾天之後,帶著孩子出院回到家,馬薩諸掏出一份文件,在我們手裡。
「這是……」
「親子鑑定書」馬薩諸回答道「哥哥和妹妹,是異父孿生兒」
我和提督倒一口氣,然後明白過來其中的意思,提督面喜,如果有鏡子的話,我應該也是類似的表情。
以前也不是沒有聽聞過相似的例子,但這種事發生在我們身上,這樣扭曲的關係來說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你們,是不是知道哪個孩子是自己的比較好呢」馬薩諸問道。
「不用」這麼說著,我們順手把文件扔進了碎紙機裡。
「嗯」馬薩諸笑著對我們說「這樣就好了」
尾聲;
「喂喂,這週末可以帶我們去你父親的軍港裡參觀了吧」
「不行,我能隨便進是因為我的軍事訓練合格了,並不是因為我是關係者的兒子」
「三年級的學姐和隔壁的風紀委員長聽說我們去找你,她們也要來」
「那也不行,你們等全民開放再來吧」
「切,小氣。不過想想也是,你天天見到那些艦娘大姐姐,我們學校的丫頭片子怎麼有勝算啊?」
「才不是,我對把我帶大的阿姨們只有尊敬,而且,一碼歸一碼,不行就是不行。」
我站在校門門口敷衍著損友們的聊天,調轉視野,亮銀長髮小麥肌膚的少女出現在道路的另一邊,繼承了媽媽的美貌的她,可愛地歪了歪頭,向我示意。
「不陪你們吹牛了,再見」
損友們還在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就說吧,這傢伙是妹控啊」
「大家早就知道了,不說這個了,明天要不要去……」
我和她並肩走在歸家的路上。
「哥哥,禮物準備好了嗎」
「好了……話雖如此,總擔心禮物不夠好啊」
「沒有這種事,送什麼禮物他們都會開心的」
「說的也是」
「好好期待吧,爸爸們和媽媽十五週年的結婚紀念——」
PS:一些個人的閒談。
本系列也算連載完結了,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與賞光。
為什麼會寫這個系列呢,像在開篇時說的,只是為了滿足作者個人小眾xp而已,大概也屬於綠帽癖或者NTRS愛好的一種。
大部分相關作品裡,往往側重描寫女主最後被黃完全奪走,苦主結局悲慘的一面,像作者這樣玻璃心一些的,一方面想享受NTRS的快,一方面又不想帶入主人公受痛苦,此類作品並不算多。
中文也好文也好,小說裡很少有能準確戳中XP的,尤其是中文,雖然這麼多年來作品很多文筆好的也不少,但綠帽類作品裡結局基本上主人公都慘的,而且太老氣了,不夠輕或者說二次元。
當然,如果讀者老爺知道符合要求的作品,歡留言推薦。
如果要舉例子的話,像《歪んだ戀愛模様》或者《妹扔書》三人行結局就很符合個人的喜好,女主自始至終愛著男主,但和別人睡也並不是出於強迫同樣出於情。這種內心糾葛最後躺平全要的扭曲實在讓人興奮不已。話句話說就是以男主角的視角看待女逆後宮,這種又牛又純的情讓人慾罷不能。
最初本來是想原創一個黑皮白女主的,大概是這種形象。
為什麼是馬薩諸呢,一是人設也不錯,二是有了碧藍航線做基礎不用再詳細構築其他世界觀,更省力一些,就選定了馬薩諸。
最後一章內容比較少,完結的也比較倉促。本來還準備了一些月旅行或者見家長等內容,不過因為很難拓展完善就去掉了,屬於不影響本體的可有可無DLC級別。
有機會的話後也會嘗試一些其他內容,當然,還是以個人XP為首要原則。
再次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