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雪風的“幸福”】【作者:卡面來打鋼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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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面來打鋼隼
字數:2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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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港區,作戰來了大失敗。
其實說是大失敗,也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雖然出擊的編隊的艦娘們大部分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不過因為指揮到位,及時撤離,沒有人傷亡,只是可惜這個本就資源匱乏的港區又要來一次資源危機了。
不過,在那場艱苦的戰鬥中,也有一個完全沒有受到傷害的人存在,現在,這個垂頭喪氣的嬌小身影正安靜的站在提督的辦公室中,心情低落的聽著提督的話語。少女有著在驅逐艦中也能算是嬌小的身材,身上穿著一件對她而言尺寸稍微大了一點的海軍制服,雙手縮在袖子裡,漂亮的長髮散披在背後,從頭頂到髮梢有著白到絳紫的漂亮的漸變,這在數百人的港區之中也是獨樹一幟的。
「我真的沒有怪罪你啦,雪風……」
少女對面,提督坐在辦公椅上,無奈的嘆了口氣。
「可……可是……我畢竟是那個……『祥瑞』麼……」
雪風縮了縮脖子,細小的聲音從喉嚨中擠出。因為那個著名的「祥瑞」的說法,她似乎是把這次的任務失敗當成了自己的錯誤,因此非常的自責。
「這次戰鬥的對手本來就不是平裡那些低級的深海能比的,出現這種戰果也很正常,不是你的錯啦,你看之前空想不也在編隊中栽了跟頭麼?倒不如說,你能完好無損的帶著大家回來這一點,我很高興的啦。」
提督對著雪風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自己。聽到提督的話的雪風,臉上的表情似乎是舒緩了一點,但仍舊充滿了自責與委屈的味道。雖然「祥瑞」的說法像是個惡劣的玩笑,不過她的確運氣一向不錯,每次都能在各種各樣的戰鬥中完好無損的活下來,時間一長,她也開始對這個外號深信不疑了,這也是讓提督非常頭疼的一點。
走近了提督的身邊,雪風輕車路的坐在了提督的大腿上,將身子靠在提督算得上寬闊的膛上,這是提督每次安她的時候會採取的姿勢,一開始她也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時間長了之後也適應了。靠在提督的肩膀上,提督身上淡淡的男荷爾蒙的味道鑽入了她的鼻孔之中,讓她的臉頰微微的泛紅,除此之外,提督的辦公室中今天似乎是換了一種新的沒聞過的薰香,燃燒產生了淡淡的香甜氣息,這股好聞的氣息也隨著雪風的呼進入了她的肺部,讓她的腦袋不自覺的有點昏昏沉沉的覺。
「只是一次小小的失敗而已,港區的資源雖然算不上多,但快速修理還是有一定的庫存的,而且這個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責任,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要再自責了。」
「可……可是……」
似乎是覺到了提督口的溫暖,雪風突然覺到有點睏倦,輕輕的了眼眶,言語之間透著一股淡淡的睡意。
「可是……我也想像各位前輩那樣……站在提督的身邊……給提督幫忙啊……」
「哈哈,是麼?你有這份心意我心領了,不過……嗯?」
提督還未說完,就覺有什麼不對勁,隨即低頭,看到了靠在他的懷中,正發出均勻呼聲的雪風,可愛的睡臉就像嬰兒一樣,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憂愁與焦慮。
「看來,夕張小姐給的薰香的效果好嘛……」
一遍撫摸著雪風柔順的長髮,提督一邊出了計劃得逞般的可疑笑容。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雪風醬~」
「唔……這裡是……」
伴隨著一股眩暈,雪風糊糊的醒了過來,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張上,身後傳來柔軟的觸,讓她剛剛驅散睡意有差點回來,輕輕甩了甩頭,雪風睜開眼睛,開始觀察起自己所處的地方。
眼前的景象並不是她自己的房間,也並非是提督辦公室的天花板,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昏暗的光線無法照亮整個房間,讓雪風無法看到房間內大部分的景象,只能依稀辨別出這個房間中並沒有太多的陳設,被窗簾遮蔽著的窗戶只能透過些許的光芒,同時還能依稀辨別出一些像是從鎮守府廣場上傳來的,港區其他驅逐艦的喧鬧聲,但這些聲音又非常的遙遠,似乎這個房間是在港區沒錯,但卻是在港區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裡。
「提督……呢……誒?」
漸漸清醒過來的雪風下意識的就開始尋找起提督的身影,然而她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移動身體,雙手被強制的背在了身後,用力想要將雙手到身前,卻只受到了一股緊縛。這股緊縛從雙手傳遞到了前和腹部,再傳遞到了自己伸直的雙腿上,讓自己連一手指頭都動不了。陷入了恐慌的雪風努力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身體,隨即,自己那被繩子細細地捆成了龜甲縛的身體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之中。
「誒?????」
一時之間,雪風完全慌亂了起來,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也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陷入這種奇異的境地,這種慌亂讓她一時之間伸直忘了去嘗試掙脫。等她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拼命挪動著身體,想要從束縛之中掙脫出來,然而被剝奪了移動能力的她只能勉強的在上如同蟲一般扭來扭去的動著,絲毫無法緩解現在的境地,倒是讓她耗費了不少的體力,幾分鐘後,疲力盡的她停止了掙扎,張著小嘴輕輕的息著。
「提……提督……快來救我啊……」
畢竟還是小孩子,遇到這種不明的情況,雪風的心中滿是恐懼,眼角滲出點點的淚花。事到如今,雪風也只能本能的期待著港區內自己最信任的那個人來解救自己了。
隨著身體的放鬆,雪風整個人頓時覺緩緩的陷入到了墊之中,身下的這張大似乎是定製的特別款,比一般宿舍睡的那種都要柔軟不少,這讓雪風因為掙扎過度而有點脫力的身體頓時得到了休息,平心而論,雖然手腳都被束縛著這一點讓雪風覺有點難受以外,躺在這張上其實也還算比較舒服的。
遮蔽了光線的房間裡完全受不到時間的變化,雪風只能安安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提督或者其他艦娘們能夠發現自己,將自己從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中解救出來。房間中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配合光線與身下的,讓雪風的頭腦有點昏昏睡的覺,但是她又不敢入睡,生怕自己一覺醒來又會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百無聊賴的她只得靜靜的躺在上,看著不遠處的房門,一遍又一遍的祈禱著有人能夠發現自己。
時間慢慢逝著,唯一能夠拿來當做參考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聲,當雪風再一次忍受不住睡意,雙眼快要徹底閉上的時候,事情終於來了轉機:房間的門前傳來了腳步聲,這讓雪風的神一瞬之間再度活躍了起來,頓時扭動著身體,朝著門的方向大聲求救:「有……有人嗎!我……我在這裡!雪風在這裡!!」
似乎是回應了她的求救,腳步聲在靠近門前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便是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雪風的臉上出了高興的笑容。一切也似乎如她期盼的那樣,房門大開,揹著光走進來的那個聲音正是自己再悉不過的那個人——提督。
「喲,雪風,睡了好久啊,看來你還適應這樣的懲罰啊~」
「誒?」
提督的話,讓雪風的小腦袋一瞬之間陷入了宕機之中,就像是輸入了錯誤指令的電腦一樣,【懲罰】這個詞徹底卡死了她的邏輯鏈,讓她臉上高興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提督倒是沒有理會她的話語,徑直走進了房間,帶上了門,然後摸索著打開了燈,整個房間頓時亮堂了起來,可以看到房間內部除了雪風身下那張面積頗大的大,以及兩個造型別致的頭櫃以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傢俱,埋入牆中的衣櫃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透過縫隙可以看到裡面掛著各式各樣的可疑的衣服。
「那麼,我的小雪風,做好準備開始真正的懲罰了麼?」
「???」
提督帶著戲謔的笑容,慢慢的走近了雪風,看著提督那危險的表情的雪風頓時回過神來,身體掙扎著想要脫逃,然而束縛著她的繩子卻讓她只能勉強扭動著,最後避無可避地,被提督一把抱在了懷中。
「現在,就讓你徹底變成我的東西……」
「唔……唔咿!!!」
細小的嬌聲從雪風稚的喉嚨中發出,雪風的身體就像是一條魚兒一樣,部拼命的向後起,卻完全無法熄滅從下半身傳來的快。
提督的手指緩緩的從她光潔的小之中了出來,上面沾染著晶瑩的體,燈光下閃爍著漂亮的光澤。提督輕輕的分開手指,一道晶瑩的絲線頓時出現在了兩個手指之間,就像是蠶絲一樣。
「看來我們的雪風很享受這樣的愛撫呢~」
「才……才不是,提督……呀啊啊!!」
反駁的話語還未說完,雪風又發出了一聲呻,整個人頓時又是一陣搐。這是因為提督的另一隻手拉動了她背後的一段繩子,隨著提督的動作,部位的繩子頓時便收緊了起來,刺起了她剛剛才經歷過一段小高的,讓她再一次的失去了控制。
「提……提督……為什麼……」
快的餘韻漸漸消退,雪風睜開帶著淚花的眼睛,可憐的看著提督。
然而提督卻沒有回應她的問題,而是將手放在了她的臉頰上,將沾染著汁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口中。腥鹹的味道立刻在雪風口中擴散開來,雪風本能的想要避開這股味道,將它吐出來,然而剛剛張開了嘴,她就停了下來,原因無他,她怕咬到提督的手指。
「這就是你的汁的味道,怎麼樣?好吃麼?」
提督一遍開著惡劣的玩笑,一遍出了戲謔的笑容。他的手指並沒有立刻出,而是繼續緩緩地深入了雪風的口腔之中。
「忒……忒都……」
無法阻止提督的手指的動作,雪風口中發出含糊的聲音,急切的望著提督,眼神就像是被懲罰的小孩子一樣在哀求提督的原諒。然而提督卻無視了這些,兩手指輕輕在她的口腔之中翻動著,一把捏住了雪風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的將其拉了出來。
「啊……啊……」
雪風不得不張大了嘴,任由提督將自己的舌頭拽出來,輕輕的用著口腔呼著空氣。潔白的皓齒暴在了空氣之中,滴滴的唾從中垂下,淌到了嘴角,帶著淚花的雙眼害怕的看著自己。在提督這邊看來,現在的雪風就像一隻犯錯的小狗一樣可愛。
手指慢慢的著雪風的舌尖,提督緩緩地探過身子,將嘴覆在了雪風的嘴之上。
「!!」
雪風的小腦袋在一瞬之間便宕機了,屬於提督的那股味道瞬間就直衝腦門,讓她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應,整個人愣在了那裡,數秒鐘之後,她的整個臉頰迅速變成了緋紅,體溫幾乎是可以看見的升高了起來。
深入口腔內部的舌頭輕輕的攪動著,口中奇異的觸讓雪風有點無所適從,但被提督強行捏住的舌頭卻斷絕了她反抗的本能,只能任由口腔中提督那如同生物一般的舌頭肆意動著,彷彿是要探遍自己的整個口腔一樣。其實她有所不知,提督這麼做主要是防止沒有舌吻經驗的她把自己窒息。
「噗哈……」
良久,似乎是終於搞清了雪風口腔的結構一樣,提督離開了雪風的嘴,同時也放開了雪風的舌頭,重獲自由的雪風立刻大口大口的著氣,雙目有些失神地看著自己上方的天花板,看起來剛才完全被提督掌握主動權的深吻已經完全奪走了她的思考能力,她現在已經無法再去思考其他的問題了。
恍恍惚惚之間,一片陰影遮蔽住了她的視野,然而失去焦點的雪風完全無法看清那個奇怪的狀物體,等她的視野終於恢復過來的時候,提督已經抓住了她的小腦袋,將那個物體毫不猶豫的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唔嗯嗯嗯嗯????」
刺鼻的腥味從口鼻之中傳來,異物滿口腔的異樣覺是如此的難受,雪風整個人差點嘔吐了出來,覺自己的嗓子眼被牢牢的頂著。強行壓下了嘔吐的衝動,她張開眼睛,向上看著提督,雙眼中帶著淚花與害怕的神情,同時也帶有一絲疑惑,不懂提督為什麼要這麼做。同時整個人本能的朝後仰去,想要吐出口中的巨物。
「小心不要用牙齒咬到,我要開始了。」
沒有給雪風思考的時間,提督直接用手捧住了她的小腦袋,不讓她有逃脫的空間,隨即輕輕的向後動著部,動作雖然霸道,但速度也並不快,反而相當的溫柔,主要是因為提督不想因為太過暴傷到沒有口經驗的雪風。以為提督要講陰莖從口中出的雪風頓時出了安心的神,然而下一秒,雪風就到了一股反向的力道,口中的物頓時又被提督頂到了口腔深處。
「就是這樣,接下來,要稍微快點了咯!」
一個動作完成,提督頓了頓,似乎是在受雪風的身體,隨即再度出惡作劇一般的笑容說道,同時再度活動起了自己的部。
「!???」
重新開始活運動的提督這一次並沒有再停下來,而是牢牢把持著雪風的腦袋,有規律的將自己的從雪風的口中出,入。雪風覺自己的整個喉嚨都被這個巨大堅硬的東西滿了,差點讓她的下巴脫臼。衝擊從口中傳入,直抵腦門,雪風覺自己的嘴巴就像是被打樁機狠狠的按在地上打樁一樣,有規律的衝擊讓她完全無法完整的思考,舌頭和嘴的覺也漸漸的痠麻起來。
「雪風的嘴,很舒服呢……」
輕輕的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嘆,提督的動作也更快了一些,似乎是已經適應了雪風的口腔一樣。而面對提督的暴行,雪風也只能發出一兩聲算不上抗議的嗚咽。隨著她慢慢地適應了提督的動作,一股奇妙的覺也從口中和腦海裡傳來,巨物碰撞的異物漸漸轉化成了一股異樣的快,伴隨著一種女在愛時特有的被征服,兩種快織在一起,在雪風的腦海裡生發芽,讓她的痛苦逐步轉化為了快,口腔的動也漸漸不自覺的配合起了提督的動作來。
「學的很快嘛,雪風~」
提督見狀,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部的運動,越發烈的動作讓雪風不得不完全閉上了眼睛來應對提督的動作,淚水順著臉頰從眼角滑落下來,然而這淚水卻並非委屈或者悲傷,而是身體在某種異樣的刺下控制不住所下的。這樣的場景讓雪風帶上了一股楚楚可憐的模樣,提督的動作不知不覺的變得更快了起來。
「要……要來了哦!」
口中的巨突然變得愈發熾熱起來,伴隨而來的是提督達到頂峰的速度,終於,隨著尺寸與硬度的暴漲,雪風的嘴被提督的卡住了,完全動彈不得,同時,大量的熾熱體也隨之爆發出來,瞬間就灌滿了雪風的口腔。
「唔嗯!咳!咳!咳!」
數十秒烈的噴發,奇妙的粘稠體頓時就滿了雪風的整個口腔,讓她的臉頰也如同松鼠一般鼓了起來,提督看準時機出了自己的,雪風頓時將口中大量的吐了出來,一邊吐著,一邊烈的咳嗽著,提督的量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多了。即使是這樣,提督的也沒有停止,在出來之後依舊跳動著,將剩餘的一股腦的噴到了雪風的臉上,彷彿為她的臉上裹上了一層粘稠的「面膜」一樣。
「咳……咳……提……提督……太……太過分了……」
逐漸恢復了言語能力,雪風一遍咳嗽著,一邊對提督發出了小聲的抗議,剛才的烈口對她這個年紀的驅逐艦來說的確是有點過於烈了,到現在雪風仍舊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視野也變得模糊起來,但同時她卻有種悵然若失的覺,空下來的口腔中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空虛,這樣的念頭讓雪風自己也有點奇怪,當然她沒有花多少心思去思考這些,對她來說當務之急是快點讓提督放開自己。
然而提督卻沒有理會她的抗議,而是輕輕的掀開了她的短裙。
「說謊的吧,都溼成這樣了~」
「誒?」
雪風疑惑的低下了腦袋,朝著自己的下身看過去。
在那裡,從她私處出的汁,打溼了一大面的單,而且雪風的私處那裡,此時此刻依舊在慢慢的滲出一滴滴的汁,浸染著單。
雪風的本就緋紅的臉頰頓時就像是澆上了汽油的火焰一般,紅的不能再紅了。
「提……提督……這……這是……」
就像是卡了帶的磁帶一樣,斷斷續續的話語從雪風的口中發出,兩隻眼睛頓時變成了圈圈眼,自己身體的「背叛」讓她一瞬間陷入了慌亂之中。但提督沒管這些,趁著雪風胡言亂語的空隙,他將整個身體靠了上來,頓時便遮住了從後方向雪風這邊的大部分光線。頓時雪風的視野裡就只剩下了將自己整個壓倒在上的提督,到這個時候她才從慌亂中反應過來。
然後便陷入了更大的慌亂之中。
「提……提督!那那那那那裡不……不可……不可以!我……我還還是……」
「哦?雪風不喜歡提督麼?」
一遍戲著雪風,提督一遍輕輕用手調整著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在雪風那稚潔白的口上輕輕的劃了一道。
「噫……噫!!」
小小的驚呼聲換來,雪風的身體痙攣了一下,整個人篩糠一樣的顫抖了起來,雪風輕輕的咬住了嘴,似乎是不想讓嬌聲從嘴巴里漏出。然而只是簡單的做了這樣一個動作之後,提督便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饒有興致的觀察起雪風的小處。
「提……提督……」
或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快的刺,雪風足足緩了數秒鐘之後才有接著說話的力氣。
「不……當然不是……雪……雪風最喜歡提督了……可……可是……」
不等她說完,提督又再度提起陰莖,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唔噫!!!」
嬌聲再度傳來,這一次,雪風的聲音裡已經帶有了三分動情的味道。結束了數秒鐘的顫抖之後,雪風開始最後一次哀求。
「提……提督……不……不行的,只有這個……不……不可以……」
這次她的眼睛裡甚至急的帶上了淚光,因為她此時已經覺下半身就像是有股火焰在灼燒一般,極度渴求著提督的一樣,在剛才提督的刺下,她的慾望已經被充分的勾起了,只是她自己還不願意去承認這一點而已。而看著雪風哀求的樣子,提督卻只是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哦?不可以麼?那……你為什麼了這麼多水呢?」
「誒?」
再次低頭,雪風看到了與之前一樣的場景:自己的處就像沒關好的水龍頭一樣,正在不停的滲出汁。然而與剛才不同的是,剛才只是在慢慢的一滴一滴的滲出,而這次卻像是如同湧泉一樣,抵在單上,慢慢地擴大著單上的水漬。
沒有給雪風愣神的時間,提督再度提起了陰莖,這一次他沒有再故玄虛地刺畫過刺雪風,而是一下將龜頭抵在了雪風的小門口。
「不……提督……不要……」
注視著抵在自己門口的「長槍」,雪風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快而顫抖起來,小小的腦袋輕輕的搖動著,這是她能夠做的最後一點反抗了,她隱隱約約的覺,如果真的進去了,那麼她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然而面對雪風的細聲請求,提督卻只出了一個惡的表情,然後輕輕的動了部。
碩大的龜頭頓時卡入了雪風的小之中。
「噫!!!!!!!!!」
尖細的聲音打著顫兒,從雪風的嗓子裡面發出。這是她從被提督撈起來之後,那個地方第一次被男人的陰莖突破。雖然僅僅只是剛剛突破了「大門」,但從未有過的擴張快還是第一時間讓這個稚的驅逐艦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防禦,所做的一切心理準備都失去了意義。
「看來我們的雪風,似乎很喜歡這股快呢~」
看著雪風失神的樣子,提督似乎很是滿意,於是用雙手撐住身體,再度向前進部,將更多的部分進了雪風的之中。
「呀啊啊啊啊!!!!提……提督……不……不要……」
「嗯?什麼?不要停?」
故意曲解了雪風的意思,提督沒有繼續前進,而是輕輕的抖了抖部,與剛才不同的輕微快立刻讓雪風的身體顫抖起來,大量的汁從兩人結合部的縫隙中滲出,到了單上。雪風的身體彷彿是戰慄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挪動著身體,下意識的想要逃離,然而被綁住的手腳終究也未能讓她的努力有任何用處。
「那麼,接下來要來咯!」
伴隨著提督的話語,快從更加深處的地方傳來,但雪風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度做出反應了,渾身上下的肌已經無法縮的更緊,被束縛的四肢也已經開始有點麻木的覺,唯有喉嚨中依舊還能發出幾聲嬌,來發洩身體的快。恍恍惚惚之中,雪風卻已經不自覺的有些沉醉於快之中了。知道一個清晰的阻滯從她的之中傳來,雪風這才驚醒了過來。
「呀……呀啊……」
「哦呀,看來到最重要的部分了呢,雪風~」
雪風的腦海裡並沒有多少方面的知識,對於目前為止提督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雪風都當成是某種特定的懲罰,但當提督的抵住了自己之中那層重要的東西之後,雪風卻依舊靠著女的本能,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喊著,告訴自己不能讓提督再進來了,否則,自己一定會失去某些無法挽回的東西。
「提……提督……只……只有那裡,不……不要,求……求求你了……」
這是雪風用盡最後力氣的哀求。
回應她的,是劇烈的痛楚與撕裂。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沒有伴隨著一絲一毫的快,從最部位傳來的疼痛讓這位可憐的小姑娘幾乎要被疼暈過去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眶留下,滴落在了墊上,雪風開始小聲的啜泣起來,原本緋紅的臉頰此刻也因為疼痛而變的煞白。
「提……提督……」
沒有責怪自己的提督,也沒有咒罵他,雪風只是輕輕的一遍喊著提督的名字一遍哭著。而提督也並沒有像剛才一樣滿嘴跑火車,而是靜靜的看著雪風,沒有再去刺雪風的身體。
房間裡突然陷入了安靜,只有雪風輕輕的泣聲在迴盪。
被打溼的墊再一次的染上了體,而這一次卻不光只有透明的汁,鮮紅的處女血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滲出,為單染上了鮮豔的紅,訴說著少女的痛苦。
破瓜的疼痛對於每一位女而言都非常難以忍受,更何況雪風只是個稚的女孩。過的痛楚直接就擊穿了她所有的防線,讓她只能無助的哭泣。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提督沒有為自己的行為道歉,但也並非不管不顧雪風,保持著下體的相連,提督盡力地讓自己不要移動,以免過大的動作讓雪風再承擔更多的傷害。
「疼麼?雪風?」
輕輕的低語著,提督的語氣不再如之前那般玩世不恭。
「嗯……提督……好疼啊……唔……」
被束縛著的雙手無法擦拭眼淚,只能任由眼淚順著臉龐滑落。雪風在尋求著提督的幫助,即使是提督給自己帶來了如此的痛苦,她的潛意識還是第一反應依賴提督,因為從她被提督在海面上找到的那一刻起,她就是這麼做的,依賴提督,相信提督。她就是這麼一個溫柔的孩子。而提督自然也深知這一點。
輕輕的幫雪風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提督輕聲說道:「這股疼痛……代表雪風你成為了女人哦……」
「誒?女人……」
無法理解提督的話語,雪風發出了疑問,而提督也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慢慢解開了雪風前的衣服,出了雪風雖然不大但卻有著優美線條的鴿,然後輕輕的吻在了上面。
「提……提督……」
雪風沒有力去掙扎,雖然提督的騷擾行為讓她很是苦惱,但被破瓜之痛幾乎耗盡了她的力氣,只能任由提督的齒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游走。同樣的,她也只能被動得受著口傳來的快。
「噫……噫啊……」
提督的舌頭在雪風小巧的頭上輕輕的划著圈,然後將其含在了口中,輕咬著,著,將更多的快傳遞給了雪風。受著部被猥褻的快,雪風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
「提……提督……呀啊……」
可愛的嬌傳入了提督的耳中,提督放開了雪風的部,看著雪風重新迴歸緋紅的臉,出了微笑:「看起來,雪風你已經適應了呢……」
「誒?……噫!!」
沒等雪風明白提督的意思,提督便輕輕的動了一下在她中的。頓時雪風就再度受到了痛苦,不過這次的痛苦卻不像剛開始那般尖銳,而是一種微微的鈍痛,而更多的確實一股異樣的覺,從兩人結合的部位一路直衝心頭,讓雪風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看來,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那麼雪風,我要繼續咯……」
部的動作再次發生變化,提督緩緩的將剛剛拔出一部分的再度回了雪風的之中,那股異樣的覺再度傳來,雪風皺了皺眉,忍住了想要呻的衝動。看著雪風努力忍耐的樣子,提督出了惡作劇一般的笑容:雖然他還沒教雪風關於這方面的知識,但雪風竟然本能的配合了起來。這麼想著,他再度回了頂到頂端的,然後再度了回去。
入,出,入,出,提督的動作開始變得越來越快,部的節奏被他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而雪風則在提督疾風驟雨一般的攻勢中苦苦掙扎著,鈍痛的覺已經被她拋之腦後,而那股奇怪的覺卻逐漸化作了刻骨銘心的快,讓雪風的身體如同暴風雨中的孤舟一般,在快的中上下翻飛著。
「呀……呀啊啊啊!!」
終於,緊閉的嘴再度張開,熾熱的嬌就像是海拍擊沙灘的聲音一樣從雪風的齒之間留出,隨著提督的動作有規律的響著,不大但卻圓潤的部與部隨著提督逐漸增大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著,似乎是在像外人訴說著身體受著的一波又一波的快。
「提……提督……要……那個……又要去了……呼哈……」
此時雪風的面龐已經再度恢復了紅潤,皮膚之下細血管中的血動讓她的臉紅的就像是一顆小桃子一樣,眼角再一次的浮現出了點點的淚光,但這一次卻不是因為害怕,也並非源於痛苦,而是某種源於本能的反應,讓雪風身體的一切機能都在想辦法宣洩這股此前從未體會過的快。臉上的悲傷早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了嬌羞、掙扎、恍惚的複雜表情,讓目睹這個表情的提督血氣上湧。
「要來了……雪風!」
「提……提督!!!」
無力的呼喊著提督的名字,雪風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彷彿是給與了提督一個信號,收到信號的提督動作幅度頓時急劇加快,每一次都盡力地受著雪風身體的最深處。終於,在一陣驚濤駭之中,兩人同時登上了頂峰。
「提……提督……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在滔天的海中命中目標的魚雷一樣,提督「擊沉」了雪風。
粘稠的白體瞬間灌滿了雪風稚的,伴隨著破瓜的處女指血,一股腦的從兩人的結合部之間滿溢而出。
雪風的高稍晚了幾秒才到來,這並非她的第一次高,但卻是目前為止她經歷過的最為烈的一次高,雪風瞬間就「殉爆」了,大量的汁與快從她的身體中湧出,雪風的整個身體都搐了起來,無法自由活動的四肢緊繃著,過於強烈的快比她在大海上經歷過的任何巨都要狂暴,就像是一頭巨獸一般瘋狂地噬了她。
過了許久,雪風才想起呼這件事,小小的脯劇烈的起伏著,將帶有腥味的空氣送入幾近缺氧的肺中,通紅的臉頰上淚水與汗珠混合在了一起,配合著離的眼神與恍惚的神,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了一股憐愛的情。
烈的快數分鐘之後才漸漸消退,雪風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無力,剛才劇烈的運動讓她尚且稚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下體被貫穿的疼痛基本已經消退了大半,但那股鈍痛卻仍然有些許殘留著,與殘留著的快與疲勞混雜著,掉了她全身的力氣,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只可惜,現場另一個人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讓她休息。
輕輕的將下體從雪風的之中出,提督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出了讓雪風到不安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他每次安排港區的人去執行深海戰利品任務時一樣。
「雪風好厲害啊,第一次就能堅持這麼久呢~」
輕輕的沾了點從雪風下體出的混合體在指尖,粘稠的體被指尖分開,拉成一條白的線,散發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異腥味。
「但是,【懲罰】可不止這樣而已喲~」
一句話頓時讓雪風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之前都無法逃脫的她,在被烈愛掏空了力氣的現在,也只剩用哀求的眼光盯著,求他放過自己這種方法了。
很可惜這種方法似乎是沒用的,等雪風反應過來時,她就失去了視覺,突然出現的黑暗讓她驚慌了起來,本能的晃動身體想要掙扎,但卻又無濟於事,從眼眶周圍的觸讓她反應過來似乎是被提督帶上了什麼眼罩之類的東西。這讓她勉強冷靜了下來,然而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覺口中一陣奇異的觸,提督的手指迅速的入了她的口中,又迅速的離了出去,愣神的一瞬間,提督留下的某種藥片似的東西便被舌頭的本能嚥了下去,雪風立刻陷入了比剛才更加慌張的局面,想要張嘴詢問提督究竟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卻在張口的一瞬間又被剝奪了語言能力:某種球形的物件被入了她微張的小嘴之中,將她的嘴巴強行保持在張開的模式,無法閉合,本能的想要將其吐出來,卻被深深的止住了動作:提督的手環繞過自己的腦袋,傳來了卡扣被扣上的聲音,口中的球形物頓時牢牢的鑲嵌在了嘴裡,無法動彈。
雪風停止了掙扎,這並不是因為她冷靜了下來,而是因為劇烈的恐懼已經籠罩了她整個人,不敢再動彈,生怕自己再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然而提督接下來卻並沒有做出多少更出格的動作,只是不知道從哪兒了條沾溼的巾,輕輕的為雪風清理著身體,順便還換走了她身下被各種體髒的單,換了一條幹淨舒適的。這讓雪風不有點抱起僥倖心理來,以為提督對自己的「懲罰」就到此為止了,全然忘記了思考提督之前對她做的那些奇怪舉動是為了做什麼。
一陣折騰之後,雪風覺自己身上的髒東西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了,身體躺在全新的單上,除了下次些微的脫力與疼痛以外倒還算得上放鬆,正當她要完全放下心來期待提督解開她的束縛之時,提督的話語再一次的傳來。
「好了,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差不多了,那麼,那個藥大概也快要生效了吧~」
藥?生效?
沒等雪風理解這些詞的意思,一股瘙癢爆炸一般的從她的下體衝了出來,在極端的時間之內順著血動擴散到了整個身體。原本已經恢復的肌膚也隨之再度變得通紅起來。
這種覺就像是提督在將他的那放進來之前,她的身體所覺到的那股莫名的空虛,但卻又比那更為烈,就像數不清的毒蛇撕咬著自己的心一樣,將無盡的瘙癢與空虛轉化為洪,衝擊著雪風的身體與大腦。美麗的鴿之上兩點稚的紅尖充血變硬,立在了空氣之中,下體再一次的出了透明的汁,過皮膚的觸讓雪風顫抖地更加烈了起來。
「嗯……看來夕張博士發明的新藥果然效果好,沒想到這麼快就見效了……」
提督的聲音傳入了雪風恍惚的腦海之中,她全完全沒有辦法去分出餘韻理解提督的話語,只得默默地對抗著渾身上下的熾熱慾望,無法閉合的口中出了些許的唾,入了空心的口球之中,讓雪風產生了異樣的覺。
「那麼,就這樣吧,覺玩的太狠也對你不太好,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這個藥的持續時間大概有二十四小時左右,好好享受這個週末吧,小雪風~」
預想之中的暴行徑沒有到來,這讓雪風暗暗鬆了一口氣,似乎提督對她的懲罰也就點到為止了,然而提督的後半句卻讓雪風愣住了。
二十四小時?享受這個週末?
輕輕的關門聲傳入了雪風的耳中,就像是某種宣告一樣。
頓時,雪風的身體再一次的劇烈掙扎起來,然而在這沒有其他人知曉的角落,誰也不會知道她的努力。
一天的工作很快的結束了,提督來到了關著雪風的那個房間,在倒了一盆熱水之後,推門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的氣息,女荷爾蒙的氣味混合著汗味在空氣之中錯,發酵著。出現在提督眼前的是上一片狼藉的雪風:渾身上下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魚一樣,反著門外照進來的燈光,閃爍著點點的水漬。但這並不是因為有人往她身上潑了水,而是完全來源於她自己的身體,口水,汁,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體混合在了一起,在雪風的身上沾的到處都是,順帶還講一天前乾乾淨淨的單染的比之前換過的單還要髒亂。雪風的身體在輕輕地搐著,那是為了對抗渾身上下無法消退的劇烈快的最後的辦法,然而看得出來這樣的方法並沒有多大用,在外人看來彷彿是窒息時的搐一樣。聽到提督開門的聲音,雪風的身體頓時拼命的掙扎起來。
提督出了滿意的微笑,端著水盆靠近了雪風,從盆中拿出巾,開始輕輕地擦拭起雪風的身體起來,雪風黏糊的身體上的汙漬被巾逐步地清潔著,糙的巾表面一遍又一遍地拂過雪風的身體,每一次擦洗的動作都給她帶來了奇異的快,在被奪去視覺的情況下這種覺又被放大了幾倍,這讓雪風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起來,但同時又些微的緩解了一部分身體內部依然轟鳴著的瘙癢。
「不愧是博士,藥效這麼好,一天之後居然還有用呢~」
一遍嘆著,提督手上的巾一遍惡作劇地擦過了雪風的處,頓時雪風的身體一震僵硬,然後伴隨著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汁從中湧出,噴到了已經溼的不成樣子的單之上。
「唔……嗚嗚嗚!!!」
就像是延遲一般,過了幾秒鐘,悲鳴聲才從雪風的口中傳出。
身上的清潔沒有花太長時間,隨著提督將巾扔回水盆裡之後,雪風的身體再度恢復了之前的潔淨,唯有光潔的下體依舊緩緩的滲出透明的汁。提督輕輕的摘下了雪風臉上戴著的口枷,恢復了她的語言能力。
「哈啊……唔……啊……」
雪風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被束縛了一整天的臉上有著數道發紅的印記,似乎是無法剛剛恢復自由還有些不適應,痠痛的下巴輕微的一張一合著,口中傳來的只是破碎的呻與夢囈般的嗚咽。雪風明顯是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束縛了她一整天的東西終於被取了下來。
「提……提督……放……放過雪風吧……雪風……我……我要……」
「哦?要什麼呀?」
要什麼?雪風突然陷入了茫狀態,剛才的話語是她本能般的脫口而出的,而現在一反應過來才開始到疑惑: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是想讓提督解開身上其他位置的束縛麼?還是說某種別的東西?沒等她思索這麼多,身體中啦持續不斷的騷動彷彿提醒了她一樣,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渴求什麼東西?但到底是在渴求什麼呢?
雪風突然想起了之前提督給自己帶來痛苦的那些動作。
「不不不……不是……我……我才沒有……」
「嗯?沒有什麼?」
「沒……不是……不是那個……」
雪風拼命地晃動著腦袋,否認著,不是否認提督話語,而是否認剛才自己心中出現的那個荒唐的想法。然而沒等她想那麼久,那個騷動了一天的部位頓時傳來了一股快,沒有堅持幾秒,雪風便再一次地洩了身子,渾身癱軟了起來。
「嗯,已經這麼了麼?那看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提督輕輕分開手指,頗有興趣的研究著雪風身下分泌的體,隨後他拿出了某樣東西。
「???」
一股奇妙的刺痛從身體的部位傳來,這次並非是來源於下身,而是來源於口那對正在發育的部,某種冰冷的體隨著這股刺痛注入了雪風的左邊頭上,隨後便是右邊的頭,對部位的注讓雪風的身體忍不住的輕輕顫抖了起來,不過終歸沒讓她再度高一次,注入兩邊頭的冰冷體也彷彿讓雪風發燙的身體冷卻了些許。但隨著冰涼的迅速消退,另一股熾熱的覺卻突然從口竄出,給雪風帶來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快。
「……部……好漲……」
腫脹的覺從尖傳來,在雪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立起的可愛頭已經變得通紅,血在上面的血管上迅速的動著。
「噫……噫!!」
提督輕輕的捏了一下雪風的頭,雪風頓時再度發出了一身嬌,與剛才高時候的動作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時,雪風的部也傳來了某種奇怪的覺。
「水……水?」
某種溫熱體淌過皮膚的覺從部傳來,的皮膚受到滴的淌,讓雪風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她的第一反應是提督在她的部倒上了某種體,但又覺並不太對,輕輕頷首,下意識地想要去看向自己的部,眼睛卻依舊籠罩在眼罩之中,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噫!!!」
提督的手伸向了另一邊的頭,這一次雪風直接發出了尖銳的悲鳴,觸電一般的快從尖一瞬間傳到了渾身上下,這一次雪風終於反應了過來:不是部被淋上了某種體,而是某種體從身體之中噴了出來!
「嗯……雪風的水味道真不錯呢,要不要拿去讓聲望她們做蛋糕呢~」
提督的聲音傳來,言語中印證了雪風不敢去想的那個猜測。她輕輕的搖著腦袋,彷彿是在掙扎,又像是下意識的在否認那個可能。
「嗯,看來雪風對此有些疑問呢,那就讓你看看吧~」
隨著提督的話語,雪風頭上的面罩被摘了下來。房間裡的微弱光線刺到了雪風那被封閉了一天的視野,讓她本能的閉上了雙眼,在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她輕輕地睜開了眼睛,視野中糊糊出現的,便是她最不敢去想的場景:在那發育良好的嬌房上,如同石榴一樣美麗的紅尖正在不停地出白的體,順著部的優美曲線,滴落了下來,就像從貝殼中滑落的珍珠一樣。
「怎……怎麼可能……咿呀啊啊啊!!!」
被眼前一幕驚呆的雪風發出了一身驚呼,這是因為提督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整個左,輕輕的捏了起來。雪風的部不算大,在同齡人之中算是發育的相當不錯的水平,但也完全無法和弗萊徹或是波特這樣的巨驅逐艦相比,提督張開的手掌能夠完美的將她的部籠罩起來,的尖夾在提的的無名指與中指之間,隨著提督的捏,汁滲出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同時這也讓雪風登上了更高的高。
「需要在充分高之後使用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這個催劑果然就像夕張博士說的那樣有效呢~」
就像是按摩一樣,提督的手在雪風的部上給予各個方向上的力道,兩手指偶爾摩擦一下夾在其中的尖,給雪風帶來斷斷續續的快,調動著她的慾望。
「催……催劑?噫呀啊啊啊啊啊!!!」
雪風銳的從提督的話語中聽到了關鍵詞,然而這卻毫無意義,下一秒提督就直接將臉湊近了她的口,將可愛的頭含在了口中,輕輕地了起來,頭傳來的快迅速的擴散開來,甚至讓雪風隱約的覺從尖傳來的快從「滲出」轉變為了類似「噴」的覺。而與此同時,提督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的同時也加大了對另一邊頭的刺,手指捏的動作逐漸加快,兩指對頭的逗也隨之變得更為烈,數股汁頓時從其中濺出來,就像是天滴落的晨一般。
提督閉上了眼睛,舌尖輕輕的在雪風的頭周圍一圈一圈地划著,時不時直接刺一下尖,這種鬆弛有度的刺方式讓雪風一時間有點措手不及,隨著身體的戰慄與呻聲不斷地產出著更多的汁。提督慢慢的品味著雪風汁的味道,就像是在享受某種瓊漿玉一般。
「嗯……聽說母的味道是腥鹹的,但雪風的汁卻好喝的就像優質牛一樣……是因為艦孃的體質和人類有差別麼?」
在嘗夠了雪風的汁之後,提督離開了她的部,擦了擦嘴角,給與了極高的評價,同時還惡作劇一樣的用手指彈了彈雪風依舊立的頭,頓時雪風的背部又緊繃了起來,頭之中再度出了幾股汁,同時她的身體也陷入了一次小高,汁中同時也湧出了大量的愛,整個人就彷彿一個水龍頭一樣,從上到下出了各種各樣的體,瀰漫著的氣味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曖昧的氣氛之中。
雪風沒有發出更多的呻,因為她的力氣基本已經在數次烈的高之中透支的差不多了,輕輕的張開了小嘴,從口中吐出的卻只有數聲輕輕的息而已。
部再一次的傳來了被的覺,雪風沒有做出反應,離的雙眼輕微的上翻著,她現在已經基本沒有力氣去做出抗議了,提督的變態行徑對她而言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在經歷悉的噴之後,早已乾枯的嘴卻突然傳來了溼潤的觸。這一次,沒有強勢的奪取,沒有舌頭的長驅直入,只有清甜味的白體,伴隨著這個淺淺的吻,入到了雪風的口中,滋潤著她的嘴與食道。
沒有拖泥帶水的綿長,將口中的汁餵給雪風之後,提督就放開了她的嘴,輕輕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汁,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雪風。
好甜……
雪風的腦中閃過了這樣的念頭,隨即被自己這荒唐的想法所震驚,晃了晃腦袋想要將其趕出自己的思緒裡。不過她也沒有將口中的汁吐出來就是了。
「看樣子你也辛苦的……就讓你休息一下吧~」
突然的輕鬆從四肢傳來,提督不知道是解開了哪個繩結,雪風的四肢終於從束縛之中解放了,只有軀幹上的繩子依舊還牢牢地綁著自己。艦娘不是人類,長時間的束縛並不會導致身體的壞死,但解開繩子之後血的恢復依舊讓雪風的身體傳來了電擊一般的麻痺,讓她不由得閉上了嘴巴,咬緊牙關來承受這股難受的覺,結果就是下身與雙的「閥門」再度失控,伴隨著麻痺與快,輕微的去了。
「唔噫……」
麻痺漸漸的消退,全身的血也漸漸恢復了動,佈滿了勒痕的四肢稍微有點無力,不過雪風也已經恢復了部分的體力,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悲鳴,似乎是從剛才積攢到現在一般。
終於要結束了吧?仰面躺在上,極力伸展著四肢,雪風這麼想著。
然而這只是中場休息而已,瞬間的鬆懈讓雪風再度陷入了提督的陷阱之中。
輕微從雪風的頭上傳來,與之前不同,這不是被注藥物的痛覺,也並非被束縛起來的糙觸,似乎是被戴上什麼東西的觸覺,雪風一瞬間覺是一個髮箍,然而那東西與髮箍不同,在接觸到頭部的一瞬間就好像自己變形了,然後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唔……汪?……????!!!」
雪風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雙眼。
剛才她明明是想出聲詢問提督給自己頭上戴了什麼東西,但出聲的一瞬間,原本完整的話語居然變成了類似小狗的叫聲!?察覺到這一點的雪風第一反應就是立刻伸手想去取下頭上的東西,然而就在她伸手的瞬間,提督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不可以喲雪風,不能動那個東西~」
伸出的手停住了,無論雪風如何努力,都無法再移動半分,甚至光是想要迸發出取下它的念頭都要廢不小的力氣。
「來,雪風,到我這邊來~」
身體隨著提督的聲音自動的做出了反應,雪風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翻了個身,從仰躺的姿勢改成了用四肢撐在了上,但卻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像動物一樣朝著提督的方向爬了過去,在重力的作用下,初具規模的鴿輕輕的晃動著,將點點滴滴的汁灑到了上,留下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清香。
「坐!」
條件反一樣,雪風仰起了上半身,用類似半蹲的動作叉開雙腿,恐懼的看著面前一臉玩味的笑著的提督,雙手並沒有放下,而是小幅度的抬起了小臂,雙手握拳,真的就像坐著的小狗收著前肢一樣,更讓她絕望的是,從剛才開始自己就不受控制地伸出了可愛的小舌頭,一遍爬一遍息著。
「握手!」
提督伸出了手掌,儘管內心哀求著不要,但身體還是自動的伸出了手,將右手搭在了提督伸出的手掌上。
「乖孩子~」
提督滿意地放開了雪風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隨著他的動作,雪風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做出了小狗撒嬌一般的親暱動作。
「很好奇是吧~來看看吧,轉個圈~」
隨著提督的命令,雪風的身體自動的轉了個圈,朝向了房間內那個全身鏡的方向。
儘管很想閉上眼睛,但雪風還是看到了自己的樣子:白皙的肌膚完全暴在了空氣之中,漂亮的腹部並沒有粘上愛或者汁,顯得非常的乾淨,被繩子束縛住的身體勒住了身體,就算是以她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來看也顯得十分的情。而在她的腦袋上,一個漂亮的機械髮箍牢牢的固定在頭上,左右兩個犬耳一樣的裝置似乎是由柔材料製成,略帶頌拉的立在頭上,內部似乎有類似麥克風一樣的裝置。現在的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狗一樣。
「怎麼樣,雪風,適合你吧?這可是夕張博士的高科技產品,能讓戴著她的人的行為變得跟可愛的小狗一樣哦~」
「汪……汪汪!」
雪風快要哭了出來,然而從喉嚨發出的卻只有可愛的犬吠,甚至似乎還帶點欣喜的味道在裡面。泛著淚光的眼角做出的是忠犬一般的表情,白的霧氣從雪風伸著舌頭的小嘴之中噴出,伴隨著的還有她的輕輕息。
「好了,乖,我們做一下準備,馬上帶你出去玩喲~」
「汪!」
秋裡港區的氣候很是怡人,上個星期下了幾場不大不小的雨,昭示著夏季的徹底結束,夜晚的涼風吹得人心曠神怡,而這個時節還沒有到要加衣服的時候,因此能夠直觀的用肌膚受涼的空氣,同時因為季節的因素再搭配上港區內良好的衛生管理的緣故,夜晚也已經基本沒有什麼蚊蟲了,在室外也完全不用擔心蚊蟲叮咬的季節。總之,這是一個適合用肌膚來受天氣的好時節。
只可惜雪風自己並不這麼認為。
「來,乖~」
隨著提督逗的聲音,雪風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湊上前去,親暱地用腦袋蹭了蹭提督的小腿。此時的雪風身上依舊綁著那些繩子,原先的制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四肢都套上了可愛的狗手掌造型的長手套與長筒襪,上面的絨物讓雪風的模樣更像一條小狗的同時,也能讓現在四肢爬行的她減少與地面的摩擦力,同時很好的通過掌心的仿生墊將力道均勻的分配開來,讓雪風爬行的沒有想象中那麼費力,體力的消耗並不比她雙腿走路時消耗的要多。但是對雪風來說,她寧可多受點罪,也不想在港區室外穿著這種服裝做出這種事情。
「慢點跑哦,小心摔倒哦。」
在頭上的獸耳狀裝置的控制下,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真正的小狗一樣撒歡了起來,時而在提督身邊撒嬌,時而朝著前方迅速的跑過去。提督拉了拉手中的牽繩,繩子連接著一個造型可愛的項圈,戴在雪風的脖頸之上。受到了拉力,雪風停下了腳步,重新又湊到了提督的身邊。
「乖~」
提督滿意的彎下來,撓癢著雪風的下巴,雪風此時此刻連面部的肌都無法很好的控制,強制的做出了一個享受的表情,受著提督的愛撫。同時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搖了搖她那漂亮的小股,頓時身後蓬鬆的假尾巴也忽閃忽閃地晃動著。這條假尾巴也是夕張博士研發的特殊款式,部是一串細小的,通過特殊的力學構造在了雪風稚的門中,帶給她異樣的刺的同時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同時還能完美的聯動部的動作,就像真的尾巴一樣。
而在兩人走過的路上,滴落下來的汁與汁混合在了一起,滲入了地面之中。
「汪……汪!」
脫口而出的話語依舊不受控地變為了帶著興奮意味的犬吠,但雪風倒確實是想開口問什麼,她和提督從那個房間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停下,似乎是在朝著港區的另一邊走去,她很害怕被別的人看到,同時也在疑惑提督到底要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沒事沒事,再忍耐一下,馬上就要到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雪風的意思,提督微笑著摸了摸雪風的腦袋,但依舊沒有給出解答,兩人依舊朝著某個方向走著,雪風內心的不安也愈發沉重,然而每次想要出聲,出口的卻也只有可愛的叫聲。
一陣涼的風吹了過來,從雪風雙腿之間吹過,就像一隻冰涼的大手一樣,撫摸著雪風依舊還在滲出汁的頭,以及緩緩滴出汁的小。媚藥的效果並未結束,甚至配合著催劑的效果似乎更叫明顯了一點。不過這並沒有影響雪風的行動,這不是因為她承受住了慾望與快的襲擊,而是因為頭上的獸耳裝置讓她本沒有機會去理會這些問題。這種無法解決的瘙癢與疼痛,讓她的神愈發恍惚,甚至已經開始有點分不清自己的行動究竟是頭上的控制器的緣故,還是處於自己的意志了。
「好了,我們到了喲~」
到了?到哪兒了?
沒有讓雪風困惑多久,眼前的光芒頓時照亮了雪風的視野,在適應了光線之後,雪風看清了眼前的建築:驅逐艦宿舍。
「汪?????」
幾乎是衝破了頭頂裝置的控制,雪風的喉嚨中發出一聲混雜著驚訝於恐懼的聲音,整個人迅速地呆立在了原地,然後頓時就想控制著身體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正是她平時住的地方,現在的時間還不算太晚,依舊有可能有自己的朋友或者姐妹們在外面正要回來,她一點都不想讓她們看見現在這個打扮的自己。烈的恐懼讓她在與裝置的爭鬥中奪回了一些主動權,甚至讓她一度遺忘了身上依舊不斷傳來的快。但這也僅僅只是讓她能夠勉強阻止裝置的控制而已,再也無法主動做出任何新的動作了。強烈的腦內對抗混雜著身體的快,讓雪風的身體即使是在這種涼的環境中也逐漸升溫起來,渾身的肌膚就像是剛生下來的嬰兒一樣變得紅潤起來。
「啊,看來來了位人呢~」
就像是惡魔的低語一樣,雪風聽到了提督的話語,從他的視野方向看了過去,她看到了一個正邁著輕快的腳步,穿著水手服與振袖的少女,她有著櫻的漂亮頭髮,臉上則帶著不屬於同齡人的穩重神情,似乎是剛剛執行完夜戰任務回來的樣子。
好死不死,正是自己那個細思縝密的二姐不知火。巨大的絕望頓時湧現了出來,雪風這個時候什麼也不顧了,強行扭動腦袋看向提督的方向,眼神真的就像一隻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提督,祈求他將自己帶離這兒。
然而提督卻出了雪風最不想看到的戲謔笑容。
「方向吧雪風,不知火不會發現你的,不過,我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哦呀?這不是提督麼?怎麼突然有閒情雅緻來我們這兒了?」
「晚上好啊不知火,只是散步路過而已哦~」
兩人談的聲音,穿過低矮的灌木叢,傳入了雪風的耳中,聲音雖不大,但卻足夠清晰。
搖搖晃晃的視野之中,並沒有兩人的身影,佔據大半個視野的是眼前茁壯生長的一顆行道樹的樹幹,雪風的臉貼在糙的樹皮上,樹皮帶來的刺讓她的神經勉強維持著清醒的狀態。但不多的體力已經讓她快要無法站直身體,只能勉強倚靠在樹幹之上。好在夕張設計的狗爪式的長筒襪真的擁有犬科動物一樣的抓地力與壓力分配,讓她的站立不會太耗費體力。
「哦呀,說起來提督,你知道雪風去哪裡了麼?自從幾天前出擊歸來之後,大家似乎都沒有在看到她呢,本來我們都以為她是接著去投入更加前線的戰鬥去了,但直到作戰結束之後她都沒有回來,提督你知道是啥情況麼?」
「啊,雪風啊,她……的確是還在執行任務的途中,不過不是上次的作戰,是一項鎮守府的特殊任務哦,因為是機密的緣故,所以不能讓你們知道呢。」
「誒?是這樣啊,連我們都不能知道的麼?」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就在理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倚靠在一棵樹上,一邊聽著提督與自己姐妹的對話,一邊被提督下了【躲起來自】的命令,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伸出右手,緩慢而又有節奏地刺著自己的小。
「唔……唔嗯……」
好消息是,提督並沒有限制她用另一隻手去捂住自己的嘴,來防止自己因為快而出聲。不知是不是腦袋上的裝置的作用,雪風覺自己好不容易似乎削減了一部分的慾望,在夜風的吹拂之下又高漲了起來,狗爪造型的手套上帶著柔軟的仿生墊與髮,刮擦著雪風光潔的下體,讓她的身體不在風中微微地顫抖。
「那她現在過得還好麼?作為她姐姐,我可是有點擔心她啊,那孩子覺害羞的,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也經常失去主見的樣子。」
嘴裡這麼說著,如果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離她咫尺的地方穿著大膽的服裝自的話,恐怕這位驅逐艦中為數不多的沉穩型角也會目瞪口呆的吧,但她卻並沒有察覺到雪風的氣息,而是依舊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和提督閒聊著。她的聲音就像是某種催人的鐘聲一樣,讓雪風努力的維持著清醒,但雪風的雙手早已不聽她使喚,隔著手套,她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探入了自己的之中。
「唔……」
此刻的,在藥效與提督命令的雙重作用下已經溼的一塌糊塗,大量的汁隨著雪風手指的動作從中淌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土壤上,讓人不遐想能滋潤多少草木。軟硬恰到好處的絨刺著雪風的內壁,帶給了她與之前不同的異樣快,悅耳的呻聲眼看就要脫口而出,頓時被她用手堵在了喉嚨裡,變成了一絲嚶嚀。但這並不能阻止她手部的動作,歡愉的快一陣一陣如同波一般,襲擊著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就像大海上的獨木舟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被掀翻。
「啊,她啊,過的好的,在前線吃的不比這裡的要差多少哦,而且按照你們姐妹的習慣,每天都有牛喝哦。」
「誒,這樣啊,那可真好啊。」
姐姐毫無保留的就相信了提督的話語,但是雪風知道,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進食過的只有兩種東西,一種是提督的,還有一種的確也是牛,這不過這些「牛」並非來源於牛,而是來源於……
身體顫抖的幅度一瞬間增大了,雪風覺到有一股閃電般的刺從私處直衝脊髓,然後在大腦中增強數倍之後再一瞬之間反饋到全身上下。戰慄一般的抖動之後,部傳來了溫熱的快,同時襲來的還有遲到一般的噴,白的體滴落到了地面與茸茸的長筒襪上,在雪風的視野中就像是電視機的噪點一樣醒目。
鬼使神差地,她放開了捂住嘴的左手,儘量輕地握住了自己在空中搖晃的房。絨劃過頭的覺讓她一瞬間差點失聲呻,不過最後好歹拼盡全力忍住了衝動。再睜開眼時,她看到了匯聚在左手掌心之中的,那攤溫熱的白體。
將左手靠近臉龐,雪風輕輕的了一口。
甘甜溫熱的味道,就像是比提督餵給自己的媚藥還要有效一般,瞬間點燃了雪風的整個身體,讓她的意識朝著無法挽回的方向,永遠的墮落了下去。
「……那麼,就這樣吧提督,請幫我照顧好雪風哦~」
「好的,我會替她轉告你的問候的。」
簡單打了聲招呼,不知火就走進了宿舍,看著緩緩晃動的大門,提督出了微不可查的微笑,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道路旁邊不起眼的花壇之中。
用手扒開灌木叢的一瞬間,一股混雜著香甜氣息的濃烈荷爾蒙味道,順著晚風,鑽進了提督的鼻腔之中。在他眼前的,是已然被慾望徹底纏身的雪風。她的左手還牢牢地將口捂著,忠實執行著提督「不要被發現了」的命令。但除此之外在這頭雌小獸身上幾乎已經看不到理智的痕跡:她的身體前傾著,用膝蓋和肩膀支撐在樹幹上,勉強保持著平衡,右手伸入了兩腿之間,彷彿被下體引住了一樣,正用可怕的頻率刺著雙腿之中的。隨著她的動作,漲大了的雙在空氣之中劇烈地搖晃著,噴出道道蕩的線,光潔的身上沾染了不少塵土,汁與從身上了下來,反著宿舍的燈光,帶來了某種野的美。而身後在雛菊之中的茸茸的尾巴,正隨著身體的運動,就像真正的狗尾巴一樣左右搖曳著。
「汪……汪!」
視野中出現了提督的身影,雪風立馬放開了自己的嘴,大聲地用狗語呼喚著提督,眼神之中充滿了焦急與慾望的神。
「看來你執行命令執行的好麼~」
提督滿意的笑了,伸出手來托住雪風的下巴。接觸到了提督的身體,雪風自然而然地靠了上來,拼命地蹭著提督,但卻沒有停下雙手的動作,反而更加愈演愈烈了起來,頓時她再一次地陷入了一次高,整個人差點栽倒在提督的懷裡,狼狽地維持住了平衡,重新站直了身體。
抬起頭來,雪風的嘴角掛著痴痴的笑容。
看到這裡,提督知道自己已經大功告成了。
「乖孩子~現在,告訴你最想要的是什麼吧~是回到宿舍裡面,還是……」
提督輕輕觸碰到了雪風腦袋上的犬耳裝置,解除了語言限制的功能。頓時,雪風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我……我想要!提……提督快給我……我……我想要提督的大!!!」
全身的慾望彷彿都濃縮在了這句話中,雪風將自己的答案和盤托出,渾圓的小股輕輕的左右搖晃著,帶動著尾巴一起,祈求著提督的臨幸。
再一次的,雪風的視野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之時,一支熾熱的「長劍」,貫穿了她的身體。
「唔噫啊啊啊啊!!就……就是這個!提督……雪風……請……請快點給雪風這個!!!」
滿意的語從雪風的嘴裡說出,已完全不復以往那個害羞內向的雪風,她此刻已然化作了發情的獸。
提督沒有說話,而是用暴的行動回應了她,她將雪風一把按在了眼前的樹幹上,用力動部,出了在之中的大半陰莖,然後再狠狠地了進去。劇烈的快頓時讓雪風如漏水的水壺一樣汁水四溢,勉強撐住樹幹的雙臂一軟,差點讓雪風整個臉撞了上去。
提督沒有放過雪風,她的雙手放開雪風的部,讓雪風的身體自然地下墜,然後一把伸出雙手握住她那鼓脹的雙,暴地捏著,受著手指被烈的汁打溼的覺。
「噫噫噫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就……就是那裡!提督……快……快給雪風呀啊啊!!!」
一波勝過一波的快噬了雪風的呻,她的雙眼朝上翻著,受著提督那彷彿無窮無盡的力量,身體的顫抖從剛才就沒有過,整個人就彷彿變成了一顆大號跳蛋一樣,拼命得想要抓住任何一絲快。
「吶,雪風……」
就在這個時候,提督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一次,不再是惡作劇一樣的語氣,也並非充滿征服的宣言,提督的聲音就像平裡接她平安歸港時的那樣平靜,讓雪風恍惚之間產生了一種時間停滯的錯覺,之中錯覺讓雪風完全墮落的大腦竟然在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雪風甚至覺提督的語氣中還有些許的猶豫。
不遠處,驅逐艦宿舍門前的燈光穿過樹葉,被分割成細碎的光線,照在了兩個人的身上,也照在了提督湊到雪風面前的某樣東西之上。
「能夠……嫁給我麼?」
昏暗的光線,照在了提督手中的誓約之戒上那璀璨的鑽石之上,向著四面八方折開來,就像夜空中的星辰一樣讓人神往。
一瞬之間,身體的快,腦中的狂熱,晚風吹拂的覺,在雪風的心中煙消雲散,最為純粹的心靈衝擊,讓她的心一瞬之間變得空白起來。
隨後,她出了眼淚,那並非痛苦,並非憤恨,而是喜悅。
「我……我答應你……提督……」
是的,無論提督此刻對她進行了何等羞恥何等暴的侵犯,她的答案早在很久以前就明確了。
「謝謝你……雪風……」
雪風看不到此刻身後提督的表情,但她聽到了,提督的聲音在微微地顫抖著。
隨後,更為烈,更為狂暴的快,如颶風一樣再一次地將她捲了進來。
「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像是被深海的氧氣魚雷命中了一樣,巨大的快暴地轟入了她的體內,然後迅速地爆炸了開來,雪風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要在這場快轟炸之中變得四分五裂了,她拼命地叫著,想要將這股快發洩出來。
「要……要來了……要來……汪!汪汪!汪唔……」
似乎是又起了惡作劇的心,提督維持著身體的高速查,再度啟動了語言限制的功能,雪風的人言再度化為了犬吠,但這一次,她已經分不清這是裝置控制她這麼做,還是來源於自己內心的慾望了,徹底捨棄人的她,將自己的慾望拼命的釋放了出來,內部有如有生命一般,朝著在其中的拼命的了上去,就像是在宣告著最後高的鐘聲一樣。
突然,這股狂風驟雨,就像是被按了停止鍵一樣,突兀地停了下來,之中霸道的衝撞消失一空,讓雪風愣住了,伴隨著空虛與急切的神情,她焦急地扭頭朝著身後看去。
「汪唔……?」
身後的視野之中,是提督如同扳機一樣積蓄著強大動能的,大幅度弓起來的身體。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像是扣下了扳機一樣,提督的陰莖帶著驚天動地的動能,朝著她空門大開的弱點,狠狠地入了進去,釋放出了提督所有的慾望,將雪風帶到了她從未到達過的巔峰。
「唔嗷汪————————!!!!!!!!」
機器運轉的呻逐漸響起,雪風身上的繩子被替換成了更加舒適的柔材料繩子,整個人就像是某種藝術品一樣被鑲嵌在了機器之中,數道針頭入了她的皮膚之中,為她提供著生存必須的養分,兩個造型奇特的榨機自動接在了她的鴿之上,開始了運作。
「唔噫……」
快再一次的叩響了雪風的身體,失去焦點的雙眼與帶著恍惚笑容的面容沒有出現更多的動作,只有兩聲軟綿綿的呻從雪風的喉嚨之中響起。
「哦,提督,新的收藏品麼?居然是雪風醬啊,前兩天還在想她什麼時候會來這兒……」
在這個地下的秘密設施之中,提督做完了手邊的作,身旁想起了北宅那慵懶而略帶一點欠揍的聲音。
「是啊,這孩子的戰績已經足夠了,差不多也是時候讓她退役了……」
還有最後一部工作要做,提督摘下了雪風右手上已經沾滿汙漬的長筒手套,出了雪風那柔夷一樣漂亮的手臂,取出了那枚誓約之戒,輕輕地為雪風戴了上去。
戒指雖沒有試過,卻非常的合適。
做完了這些,提督後退了一步,看著面前失神的雪風,眼神中竟出些許的憐愛,一邊是被調教的不成樣子的雪風,一邊是出溫馨表情的提督,這幅畫面看上去無比的荒誕。不過北宅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畫面,而是出了些許揶揄的笑容。
「哇,這麼溫馨的語氣,要不是我知道是你把她們親手調教成這個樣子的,我估計都要被你給騙了呢~變態提督~」
視線越過提督站著的地方,不遠處豎著無數束縛著雪風的那種機器,只不過上面的人換成了黑,天后,歐,龍騎兵等等等等無數戰功顯赫然後消失在了港區裡的呻,甚至還有來自深海的要姬,補給艦,與其他悉的身影,她們都被用各種各樣情的姿勢,束縛在相同的機器之中,烈地產出著汁,母,臉上帶著幸福而又沉的笑容,間或發出一聲軟綿綿的呻,沉浸在瘋狂而又綿長的快之中,就像收藏品一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她們的無名指上,都帶著相同的誓約之戒。
「你有資格說我麼?你姐姐,小宅,還有深海的俾斯麥和提爾比茨不都是你親自調教好了放進來的,你我早就是同犯了~」
「是是是,反正,她們都獲得了幸福,不是麼?」
「說的也是啊~」
一男一女說著狼狽為的話,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收藏品」們,出了各自溫馨的笑容。
今天的港區也是如此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