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之夜】(完)【作者:be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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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eer
字數:15,119字
她想起了許久以前的事。
XXXX年9月26。
某位艦娘正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自己的司令官,司令官乘坐的那艘指揮艦則在幾秒前完全沉沒於距她不遠的海面之下。
戰鬥已經遠去,少女的絳亦在不經意間顫動了數次。就在她好不容易想好自己該說什麼的那一瞬,她抱住的那人居然先開口了。
「這副樣子是不是很不妙啊?」男人邊說邊用軍帽遮住了自己的臉,遮不住的笑聲卻不知是苦笑還是故作輕鬆的笑。
「……抱歉。」少女也不曉得自己的道歉究竟是在說青年剛剛的捨身相護,還是說自己目今的窘樣。
若非是她在戰場上致命地慢了半拍,她的提督亦不至於駕駛著指揮艦衝過來擋下那一擊,落得現在沒有載具可以用來返航的境地。只是她的提督不但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而且說出了「要是我不在這裡,你和埃克斯她們大概就不用顧及我」之類的在她聽來相當混賬的話。
「嘛嘛嘛……提到這個姿勢是我不對。今天是你的生,就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聽得提督那與戰鬥剛結束時的發言相似的勸,垂著頭的少女抿了抿嘴。
「話說回來,既然作戰成功了,那我們趕緊回去吧。」
「可是……」
「『藍幽靈』——是不會再次『死亡』的。」
突然,青年在報上少女的綽號後,笑著對少女說了這句話。
「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也沒有教育你的資格。但是啊,你並沒有讓那句宣言蒙羞。」
「記住這一點,記住屬於你的榮耀。非要說『可是』的話……」
他悠哉地將十指叉,並以此為枕,置於腦勺之後。
「我『可是』你的提督呀。」
「咕啾……咕啾……咕啾……」
在一間稍顯昏暗的狹小單間內,那位有著淺淡亞麻長髮的麗人正騎坐在某個男子的大腿上,用雙手滿懷愛憐地捧著對方的面頰。單間裡的落地鏡雖然勉強還能映照出女孩那代表艦娘身份的黑紅白三制服,但除了面對面同她接吻的銀灰髮男人以外,沒有人能看到她此時的神。
不過現時的他顯然也沒有餘力去觀察這位妙齡女子的神情。
需要換氣的口鼻、半敞的衣領、與手套若即若離的袖口、漆黑短裙下的連身黑絲……它們沒有一處不在向身下的男人強調少女的嫵媚風姿,閉仄的環境更使其效果得以放大數倍。她那醉人的體香幾近是不受控制地在這一方小天地間四散瀰漫,繼而鑽入急促扇動鼻翼的鼻腔中,勾動男的原始本能。即便隔著數層衣物,發育良好的房亦能令對方受到那份柔軟。清甜的香唾依託齒相接的機會連連渡入青年的口中,滲透進口腔的每處死角,意圖發潛藏在味蕾之下的雄慾望。
一時間,連男人的牙縫內都充溢著女人的香甜味,灰暗沉悶的背景則將她映襯得好似一隻豔麗絕世的幽靈。
這名被稱作「施馬爾·卡爾登」的青年提督卻並沒因眼前的旎景象而到醉,因為此地空間不足,他只能盤著腿坐在地上,而且兩腿皆被身上的少女給壓制著。而他的手受到坐姿和那位少女的制約,基本不可能夠到房門。是故施馬爾目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回溯之前的記憶,思考究竟為何會發生當前這般景況。
自那荒的一夜以來,他已然連著一週沒有主動走出過安全屋的房門。先前穿著的禮服早就和藍幽靈小姐的晚禮服一道被扯成一片片碎布,它們在飽了卡博特、漢考克這對姊妹的汁後,便安詳地散落在臥室的地面上。
今天他之所以能出門,還是由於過幾天要再和元帥以及其他港區的司令官做一次私人質的會晤的關係。在漢考克必須要去執行任務的情況下,卡博特只好選擇帶自家提督一同出來購物。
縱然如此,她也沒有為能和愛人獨處一事表出哪怕一絲的喜悅,更不用說鬆懈了。不管施馬爾是想上男廁,還是轉悠到某些只限男人進入的秘密酒館門口,她都會擺出平常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且無言地跟上去,直到施馬爾肯跟著自己出來為止。這些舉動搞得這位剪著一頭短髮的青年將官拿她本沒轍,唯有撓頭洩憤。
最後施馬爾還是很老實地陪著CV-16小姐來到了這家服裝店。為了方便逃走,他率先給自己挑好了會面時要穿的衣服,再悠哉地幫身旁那位部下挑選了不少服裝,並溫言鼓勵對方去試穿。後來嘛……
偷偷結過賬的他剛準備往店門口走,幾位才上工的店員便笑著圍了上來。
儘管這些美人光從外表上來看,頂多也就是優秀的衣架子,可施馬爾那過人的記憶力在這一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他立馬記起了面前的諸多鮮花大概率都是退役艦孃的事,而她們稍後的舉止更坐實了施馬爾的判斷。
在圍住這名銀灰髮的現任司令官後,面帶微笑的店員們溫和地推著他來到試衣間其中一間的門口,接著敲了敲門。然後施馬爾就被卡博特給拽進了這個小屋內,全身幾乎都被剝了個乾淨,從而演變為當今這幅情景。
——聲望這時候在做什麼呢?
求助無門的他終歸想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愛。那兒是家所在的地方。
說到底,這亦是他至今還在拒絕卡博特和漢考克的強暴的最主要的理由。
無奈現實往往不盡如人意。
男人選好的那件以米為底的長風衣被掛在了試衣間門後的鉤子上,旁邊則是配套的那頂黑的帽子。再算上卡博特身著的這件制服,這個小單間內的悶熱可說是更上一層樓。處於少女和少婦的分界線上的幽香漸趨濃郁,布料互相擦來擦去的聲響不絕於耳,這對男女的體溫也在內外的作用下急劇升高。
大約是發覺了施馬爾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這邊,卡博特賭氣也似地擺起自己的香舌,讓它像攪動咖啡的湯匙那樣在愛慕之人的嘴裡隨意攪拌。這致使銀灰髮的青年絕無把嘴合攏的可能,由CV-16讓渡的甜唾就這樣順暢地進了他的腸胃裡。
在這等燥熱至極的境況下,乾渴的身體就算只沾上一滴水,都會習慣地想要攝取更多的水分。施馬爾原先還能抑制住的衝動在此刻自是一發而不可收,嘴部的防線沒過多久便為卡博特所瓦解,最後又一次淪為這位幽靈小姐的遊樂場。
當上面的舌在烈戰的時候,埃克斯級的制服也在不停地收他們排出的汗,使得雄與雌的荷爾蒙如今集於一身。藍幽靈卻並未因微泛著溼意的衣服而到不適,她反而同愛人貼得越緊,似是要將身子黏在對方膛上一般。這身象徵著埃克斯級的服裝當下與其說在提醒她自身所抱持的艦孃的自尊,倒不如說是在煽惑、告訴她自己在強姦平敬仰暗戀的提督,令其內心的背德快成倍增長。
而對施馬爾身軀的蹭動孕育出的不止是快樂,質較少女的雪肌要糙些的凌亂衣物亦在緩緩地從主人的嬌軀上滑落,一點一點地顯出藏在厚厚外衣下的真正寶物。
在另一邊,烏青的旗杆早已虯然而立,凸出的脈絡和海綿體充血帶來的暗紅為它增添幾分猙獰之。有勁無處使的莖身則前後搖盪,將龜頭滲出的體塗在蓋在菇上方的短裙內側和少女下腹的黑絲上。
這開門揖盜的行為立時引得卡博特心動不已。她當即把杵夾在自己和施馬爾的身體中間,而後妖嬈地扭動纖,好叫戀人的陽物褻瀆自己裙底的每一片地方。這個壞東西也不負她的期望,很快如燒紅的烙鐵那般開始席捲她的下體。
「咕……啾……哈啊……您……您這不是很想要麼……」CV-16的粉舌隨即劃過青年的臉頰,吻上了他的耳朵,「真是條……是條不誠實的狗狗呢……唔……」亞麻長髮的女孩一面勾住男人的後腦勺,一面朝裙下的那個小傢伙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少女纖美的五指靈活地在兩人當中的間隙內穿梭、遊弋,之後緩慢地攀附上稔的身且把它收攏起來。環著莖體的指節在不遺餘力地逗著掌中的玩物時,也時常會對陰囊發動突襲,慈愛的撫摸手法讓昂首立的陽充分地體會到了白手套的那份順滑,為先走汁所浸潤的指尖則屢次在飽脹的陰囊上畫下道道水跡。她只需俏皮地戳一下那兒,施馬爾便不住周身發顫,給她一種分外可愛的覺。
卡博特卻不急於吃掉自己這位「可口」的愛人。她曉得自家的提督到現在依然不願就範,但這沒關係。無論心愛的提督令她蒙受多少回挫折,她都會重新振作起來,發起新一輪的挑戰。況且,青年越是拼命忍耐,他在剋制不住衝動時出來的白漿也就越多,而足以灌滿子宮的陽正是鏖戰後的最佳褒獎。
她可不是那種輕易就會灰心喪志的女人。
是故左手的侵襲仍在繼續,它不久就沿著身上繃出的那些血管上下捋動起這竿,頻率時快時慢。前列腺產生的粘滯令CV-16蔥指的任何小動作都顯得異常明瞭,手套還算乾燥的部分則在擦動這門艦炮的過程中一次又一次地想引燃男人體內的那條引線,他們軀體的熱度尚未平息,這裡便再添一處火頭。
縱使施馬爾還在逞強苦撐,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的下身已然無意識地輕扭起來,只不過由於面前這名艦孃的壞心眼,股剛想動彈就會被壓下去,導致他瞧上去跟沒動差不多。而察覺到這點的卡博特不僅沒有給施馬爾稍微舒展一次下肢的機會,還加重了摁壓的力氣,猶如拿捏耗子的家貓。那紅潤的檀口亦戀戀不捨地同男人的嘴分離,在牽出諸多銀的絲線後轉而叼著那隻才擼過莖的白手套,並將它脫了下來。
待到青年回過神來之際,他的男距離戴好手套就差最後一步。陰莖頭在美麗艦孃的撥下一再進,沒用太長時間便頂到了中指指套的指處。怎奈藍幽靈沒有準許他止步於此,而是先稍稍向上扯動手套,再拉住手套底部並用力往下拽,把自己的手套當作近似飛機杯的玩物來使用。
扶著陽具的玉手時而柔媚地柱身,用大拇指仔細地摳挖溼的道口;時而將手裡的黑龍攥緊,引導著它去觸碰那燙得不能再燙的私密部位。沒有了短裙的阻隔,少女體的高溫得以盡情釋放出來,令男人的器不得不用更多黏來中和這份熱量。罩著玉杵的白手套則順著為其所縛的巨蟒的動向來來去去,乍看之下就像是一隻小手在「啪噠啪噠」地拍打著她的小肚子。
腥臭的男體在浸染手套的進程中,也在卡博特下陰的黑絲上遺下了點點斑。脫離裙子的夾裹並不意味著玉莖的解放,她的衣料仍然一層層地堆疊於擎天巨柱之上,且在青年看不見的界地開闢出一處又熱又悶的領域。而美人的纖手在不知休止地撫那逐漸溼得不像話的手套與裡邊的小東西,有意無意地動男人的心絃。
「怎麼了……司令官……為什麼……為什麼不說話……」CV-16輕笑著吻上了施馬爾的耳,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因此放慢半分。先走的存在除開使手愈發順利之外,更讓銀灰髮提督襠部的知能力得到了現下不應有的增幅。柔滑如芽的玉指適時地把綢緞的絲滑與戀愛的溫度熔鑄成型,細細的嬌連續不斷,難以忍受這份躁動的他只能丟人地發出一陣陣求饒的嗚咽聲:「卡、卡博特……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
「什麼不要,您這分明是——」
話音未落,藍幽靈便一把將心儀之人的面龐捏住,繼而強迫他看向他左側的那面落地鏡。
雖說鏡面上尚且蒙著水霧,但是那個狼狽的男人還是被鏡子給照了出來。只見鏡裡的男子的肩上折著不曉得是汗還是什麼的光澤,汁水底下更隱約殘留著絲絲血。大概是瓣似乎沒法收住的緣故,他的嘴角亦在著不知是下屬的唾還是自己的口水的事物。陡然施加的痛眨眼間就破除了施馬爾眼前的障,而在他的視界中,與身旁佳人相仿的藍眼瞳充盈著軟弱、糊和求。
「——分明是很想要的樣子。」
和這句話相伴的,是套擼得更加兇猛的左手。
「港區的大家……和您的身體……可都告訴我了……您在新婚之夜時……是請聲望負責主導的……」乍看之下,就算做著相當穢的事,卡博特瞧起來也依舊是那副和往昔無異的冰山美人的姿態。不過只需用心去看,便能看出她臉蛋上淡薄的粉紅,以及湛藍瞳仁裡閃爍的慾光芒:「這麼來看……親愛的在誠實這方面……終究沒多少長進呢……」
她的拇指在陰莖頸的溝裡鑽來鑽去。
「明明都結婚了,卻仍用的眼光看待麾下艦娘……」
冷豔的香妖媚地朝施馬爾呵了一口氣。
「不止如此,還故意裝矜持勾引屬下,誘使女孩子主動爬上他的……」
然而,香軟的素手驀地將炮身連同睪丸一起攥住。
「在誘騙女孩子之後,竟然還想著找機會逃走,意圖飽食遠颺……」
貼身的黑絲迅速地靠上了那門蓄勢待發的主炮的炮口。
「這樣的男人……果然該矯正一下吧……」
少女手腕的內側旋即抵住了那桀驁不馴的巨物,確保它的大半部分皆被包在裙裡,之後又用火熱的小腹快速地蹭、磨青年的老二。套在蘑菇頭上的白手套越來越溼,走施馬爾口汗水、涎水的紅織物也在這時候慢慢地描畫出豐潤玉的形狀,夾著男器部的纖指則隨下身上下挪動的幅度有規律地調整著力道。
「哈啊……啊……」CV-16的手段令她的司令官的呻聲愈加不堪起來。而今施馬爾的分身就跟已經進了小似的,四周淨是黏黏糊糊的東西,而且還將它纏著不放。慾火本就在熊熊燃燒,而飛快提升的擦動速度在原來的基礎上更進一步,一鼓作氣地摧垮了青年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線。這回反倒是捏著囊的左手在控制著他,使他不至於當場就出來。
可這不是出於好心,僅是少女的調戲手法而已。她一邊掐住傾心之人的命子,巧妙地阻礙的動,一邊又保持著穢和她的下腹的親暱接觸,以便自己的裙內塗滿愛人的臭味。看著對面的提督那一臉煩悶、狂躁、委屈又無從發洩的可憐表情,即使臉部未嘗表現出來,她心裡的亢奮亦可謂是無以復加。
直至到滿足以後,藍幽靈才不再按先前的裁決來行動,驟然收手。
「嗚……」積聚能量已久的火山登時不可遏止地噴發出來,濃一發接一發地衝擊著軟趴趴的白手套,其勁頭之強甚至把手套給衝飛了。後繼的種子牛立即飛濺而出,如噴泉那般奔向天花板,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簌簌落下,灑了這對男女一身。
在這白的雨中,冷漠的美人都變得柔和了不少。水汪汪的眼眸內滿是意,而粉的舌頭像靈蛇一樣捲走了朱周邊的白濁。哪怕是冰山,眼下也是會融化的。
「您看,這回您連部下身為艦孃的榮耀都玷汙了……」
平靜的語氣,平淡的笑容。這些一旦配上目前這副景況,卻只剩下了蝕骨的媚意。
聽到自家艦娘這番話的施馬爾本沒力氣駁斥她,只得著氣,以憤怒的視線充作回應。
對於施馬爾的拒絕,卡博特非但不以為忤,還順手拾起了地上那隻被注滿白漿的手套。她先是拈著中指指套的指尖,將手套口對準自己的小嘴,緊接著任由巨量種淌進自己的嘴裡。漏出來的白汁則沿下頜滑向脖子,再為鎖骨附近的白襯衣所取。
這一身制服現今已沒有一處不曾被男人給玷辱過。在喝掉手套裡的子後,她更是毫不介意地把手套中指的指尖含在口中,神態隨得宛如在銜著一個剛用過的避孕套一般。幾近是同一時刻,手套口上懸著的白絲還在借勢飄舞著。
「這衣服……等會兒也不可能穿出去了吧……」
少女縱情享受著這已然墮落了的榮譽。
只是少女並沒有留戀這份令她沉淪的快之意。
她小心地站了起來,接著適度地掀起了前裙,雌的味道瞬間擴散開來。受光線的影響,視界含混的年輕提督看不清艦娘裙下的情況,且基於對愛單純的忠誠所衍生出的排斥心態而打算同對方拉開距離。可惜他腦袋後面就是試衣間的牆壁,而CV-16在用短裙罩住施馬爾的頭後,居然就那麼當著他的面撕下了下陰的黑絲,隨後步步緊,將自己飽滿的恥丘送到了他的嘴邊。
陰上沾著新鮮的水珠,為所濡溼的亞麻絨則發揮著類似刷的功能,使潺潺出的能夠抹到戀人面部的每一片皮膚上。銀灰髮的青年自是不肯順她的意,使盡力氣想要甩開壓在自己頭上的這座著的山丘。於是,CV-16索像拖垃圾袋那樣拖拽他的身軀,讓他一下子變成仰面朝天、兩腿靠著另一側的板牆的姿勢,再轉過身來,一股坐在他的臉上。
在這個時間點,男人方才看見美人裙下的幽美風光。有賴於艦娘那特異的身體素質,儘管數不清和司令官過多少次,可是草叢中的鮑仍舊透著鮮的粉,彷彿是一朵招蜂引蝶的嬌花,開開合合。帶有少女體溫的水也會在花瓣開合之間偷跑出來,以其獨有的芳香蹂躪著男的官。
但最引他目光的不是,而是貌似被了什麼東西進去的菊花。正當青年思索那是什麼玩意兒的時候,一波酥酥麻麻的快忽然從襠部傳來,迫使他回覆一縷清明,直視自己的呼在變得困難的現實。
白花花的持續下壓,施馬爾只覺自己整張臉都快要陷進這兩團軟乎又不乏彈力的丘裡。而他的鼻子剛好處在溝之中,混合著些許陽腥味的愛時不時就會滴進他的鼻孔或嘴裡,得他不停地咳嗽。在這裡,女的氣息無比濃烈,施馬爾入的每一口空氣可以說是皆包含著卡博特那細微的情意。即便不想同自己的下屬行歡,他也不得不為了防止自己被悶死而努力氣。
青年呼出的氣體則惹得卡博特的瘙癢不止,楚漸漸開始不自然地哆嗦起來,剛才在給愛人做足的兩隻腳亦不為之一滯。嬌柔的體在以驚人的勢頭升溫,致使汗水湧現的量馬上就超過了衣料可納的限度。霎時間,單間內香汗蒸騰,連少女厚重的外衣上都能隱隱能望見氤氳朦朧的熱氣。
「哼……」作為回擊,不服輸的藍幽靈即刻便用腳去踩踏那個矗立在她對面的莖體,受到壓迫的雄隨即便與冰涼的牆面進行了親密的會晤。猝然襲來的寒意頓時令男人通身劇顫,進而使得情慾的退稍稍出些苗頭,可亞麻長髮的女孩偏又會挑這時抬起玉足,將剛出現軟化跡象的竿再給勾回來。
雖然足底不可避免地留有足汗,它卻越發襯托出了褲襪細膩的魅力。包住槍身的兩隻小腳在帶著些微暖意的汗珠的緩和下,褪去了主人原有的冷硬和強勢,把兩腳足弓內的小可愛照顧得無微不至。戰鬥時穩健紮實的態度讓少女有充足的耐心等待戀人生殖器的回暖,她因而能從容且細緻地用腳掌關照到自己興趣的每處地方,一會兒溫順地動發顫的柱,一會兒又謹慎地攏住冠,放任前列腺汁浸入自己的襪子。
「不可以哦,親愛的。」
每當陽發脹之時,這位姑娘就會認真地用腳踝將洋溢著生命力的莖身壓倒在施馬爾的腹上,而她的腳後跟選定的部位通常都是與巢相連之處。除非她覺身下那名男子的漿被徹底堵了回去,否則她絕不會撤去蓮足。在確保司令官「冷莖」了一點後,她又會用腳尖挑起青黑的長龍,好教這條怒龍更容易貼近牆壁,如此構成一個輪迴。
由於、黑絲、短裙的重重抵消,青年的抗議從來沒有正常地傳入她的耳中。不過就算CV-16能夠聽清,她興許亦會視若無睹,只因在她眼裡,現在不可能有比和愛戀的男人一同追求慾更崇高、更重要的事情。
卡博特冷淡地重複著這種看似無聊的循環,陰莖也因此頻繁起,卻一直無法痛快地出來。每一次起立都要比上一次來得更為硬,蛋蛋也一次比一次硬和大。等到銀灰髮提督覺察到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時,為時已晚。
幾乎是第六警報觸發的下一秒,一股清清涼涼的體便滴在了他的龜頭上。
而這股涼意僅僅是個開端。坐在施馬爾身上的藍幽靈當下正學著老練的賣油翁的模樣,往玉杵末端那個小裡倒入店員們藏於試衣間暗格內的特製油。馬眼剛一觸及到這陌生的油,施馬爾便覺自己的下體宛若被架在火勢正旺的火爐之上灼燒炙烤,身體則熱得想要左右翻滾。膨脹到極限的巨物看上去無比兇惡,全然是一副恨不得趕緊找個女人洩火的架勢。
然而無論他怎麼反抗,上邊的女人依然安如泰山:「請您放輕鬆,這只是油罷了。還是說……」在用言辭擾亂戀慕對象的內心的同時,少女也不忘細心地為柱身塗抹油:「您難不成是個喜歡被人玩雞巴的變態?」
說著這話的美豔艦娘還略帶戲謔之意地了男人分身那纖薄的表皮,之前的行和外敷的油皆令他間的官分外銳,而CV-16的輕緩險些就讓他直接出第二發。他的下身甚而鬼使神差地動起來,徹底把部屬那雙沾滿了特製油和雄體的手當成了紓解慾的工具。
此刻的施馬爾羞恥又氣憤,羞恥是因為自己體那不成器的表現,氣憤則是在前者的基礎上加上對卡博特一系列強硬行動的不滿。他並不知道,那個油實際上非是什麼普通的油,而是某些列剋星敦前輩到手的特製品,是專門給艦娘和與其配對的提督提供催情效果的道具。
也就是說,這是一種能對耐藥極高的艦娘都能生效的強力藥劑。
他接下來的崩潰基本上是順理成章之事,無分尊嚴和軀體。
「求求你……求求你了……嗚……」青年這時的臉龐上已分不清是自己的眼淚還是少女漏下來的水,肢體亦放棄了對藍幽靈的推挪,「讓我……啊哈……讓我吧……」
男人的聲音可謂相當微弱,直到卡博特略微移動了一下她的香以後,她才勉強聽到愛人的求饒。可是,她卻沒有如愛人所願。
「……我當然不希望親愛的受苦。」伴隨著這句話,少女的十指柔情似水地撫過施馬爾的大腿內側,且在轉了個圈後於他的肚臍眼兩側各點了一下,「但是,您應該知道,說謊對我是不管用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好好斟酌自己想要說的話。」
她隨後的語氣,淡然之中又暗含一抹不易察覺的魅惑。
「您假如真的想要的話,那就求我吧。」
他屈服了。
因此,這不算是單方面的侵犯。至少CV-16本人對這點很滿意。
這次唯一的缺憾或許是她的戀人好像死都不肯走前門,但這也沒關係。
在近乎悲泣的求饒聲中,嬌豔似薔薇的姑娘笑著掰開了自己的瓣,使得下方兩眼模糊的施馬爾逐步看清了菊門當中著的東西。
那是後庭拉珠。
——畢竟她早已準備好了。
對銀灰髮的青年而言,他只在和聲望一起以學習為目的看愛情動作片的時候見過這種玩意兒,親自動手使用是一次都沒有。可他面前這個拉珠差不多連理當安置在外側的拉環都要被那蕩的後給進去了,若不是藍幽靈主動掰開翹讓他盡情觀摩,他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東西是拉珠。
時間也不準男人細想,他屈辱地依照對方的要求,用牙齒咬住了那快要被進去的拉環。
「噗嚕……噗嚕……噗嚕……」一聲又一聲夾雜著噴水聲的悶響接連傳出,且靡地於試衣間內迴盪開來。下巴、脖頸、鎖骨、口……熱熱的汁一股股地潑灑到施馬爾的身體上,以此為這些地方舉行了一連串的愛之洗禮。橫亙在二人中間的拉珠亦越來越多,上面盡是晶瑩的腸,拉珠的大小則讓年輕的司令官就「卡博特是如何把它們進去的」這件事深震驚,並不由得擔心她等會兒又該怎麼出來。
卡博特本人倒毫不在意,任憑自己這極狹的口被碩大的拉珠逐個撐開一次,之後再隨拉珠的脫出、落地而縮回原本小而緊的樣子,接下一個想要從這裡出去的拉珠。只是少女的動作很慢,慢得像是在享受,又像是期待身後的愛人能接收到前方這一光景的每處細節。而她現下的放蕩姿態說是一隻在產卵的發情雌獸都不為過,將體內的「卵」排出純粹是為了給新的種騰出空間,好令自己這身美真正地蛻變為儲蓄白「牛」的罐。
最關鍵的是,這名艦娘身上還穿著埃克斯級的制服。那種鄭重其事的神態與妝容所滋生出的反差委實是叫人慾罷不能。
這在施馬爾的眼中,卻又給他的心平添了一分他始終不願直面的背德。就在青年為此心神恍惚之際,「產完卵」的CV-16立刻選擇趁虛而入,用那已然溼得一塌糊塗的後庭吃下了自己垂涎許久的巨。拉珠早前對腸道的擴張似乎效果有限,溼滑的腸壁在異物突入後登時便簇擁過來,形成了一種不上不下的妨礙。
突如其來的入導致男人情不自地緊咬牙關,但柱體上抹的油也在女體溫的催化下終於發揮出了效力。情慾有若排山倒海般朝他的理智奔湧而來,噬了他,更讓他發出了在藍幽靈聽來十分悅耳的聲:「哈……啊……」
斷斷續續的息聲在她聽來形同鼓勵,誘惑著她如之前那幾天一樣強暴下面的男人。縱然少女的尻早先已經做過清理,更適應了拉珠的存在,可是施馬爾的器所帶來的充實永遠是那些玩具不可能給予她的。悉而又陌生的膨大令她的肌本能地收緊了,相對平滑的膣壁和在量上不輸的腸則讓銀灰髮的青年不由自主地萌發了一種自己泡在溫泉裡的錯覺,神與身的倒錯由此而生。
「動一動……好嗎……」
這聽上去頗像是懇求的話語,然而只有男人曉得,這句請求似的問話僅是伏在他身體上的那名艦娘「進食」的先兆:「不然的話……就由我來動了~」
奈何青年別無他選。因為卡博特在他回答前便高高翹起了,待到他那被奴役了的神經催促他起下身時,少女的桃十分有默契地落了下來,同上的男部猛烈地撞在一起。即使有褲襪充當緩衝,這對男女用以合的肢體還是不免發出了「啪」的一聲鈍響。
這還不算完,遭到猛撞的在藍幽靈的裹挾下一路下沉,以確保壯的莖盡數進入自己的腸。與此相應的是,施馬爾的後被她完全壓在墊著衣服的地上,之後更是因她偶爾的扭而變得跟攤平的麵餅沒什麼區別。
盆骨彷彿在為重逾千鈞的磨盤所碾壓、磨碎,亞麻長髮的女孩卻偏偏在這種時候以疾風怒濤之勢展開了對心愛之人的侵犯,得銀髮提督的雙腿皆短暫地朝地面壓低了一分。
「啪!啪啪啪——!!」沉重而清晰的體擊聲轉瞬間便主宰了這載滿艦娘愛意的一隅,而且愈演愈烈,全無歇止的意思。腸腔內的褶並未對那頭巨龍的入造成太大影響,它們似是有著靈,會在長矛衝刺的前一刻及時地變得平整,亦會在竿即將離之時變得凹凸不平,組成一圈又一圈的環來箍住那門如活火山般危險的艦炮。
而且,隨著進出次數的增多,CV-16的菊開始逐步趨向於變為適合年輕司令官使用的發洩場所。長的穢在進入這幽深的小徑後,頓時意識到這是一個慾的無底,它單憑自身充其量也就滿當中的一小段罷了。依託強勁的膣壓,括約肌在週而復始地榨取青年的生命華,並乾青年的靈魂,以填補少女腸道和心靈的空虛。
後門在被一遍遍地拓展和耕耘,杵每次在小道中穿梭時,都會讓腸為之一顫。對膣壁的反覆磨動則因那意料之外的顫抖受到遲滯,從而引發了更劇烈的快。
一方面,陰莖頭原先便由於的捉摸不定而屢屢撞在壁上,引得少女壓抑不住嬌媚且短促的;而兩人身體部件的相互作用增加了這類事件出現的概率,腔壁在玉莖的頂下被迫套裹著那不停鑽動的菇,因外物而生的排異反過來凸顯出了男女媾的事實,進而使這名艦孃的慾越加高漲。
另一方面,圍擁而來的同冠的零距離接觸可說是在所難免。這些柔的身體組織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少女的慾望延伸出的觸角,它們忠實地遵循主人的想法,一刻不歇地按摩著進退不得的陽物。節節攀升的衝動不知為何被多次中斷,猶如雨季招來的豐沛河水被名為「子孫袋」的堤壩強行儲蓄。旺盛的慾無法得到緩解,心中的騷動油然而生,令男人的下身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而不安地擺動起來。
卡博特先前止過他的次數已經數都數不清了,被脅迫屈從於對方這件事進一步拉低了青年抵抗的閾值,特製的油與無孔不入的雌氣味則使得他逐漸失在身上這位絕代佳人的懷抱之中。
擺動先變為拱動,再變為大力的突刺,最終變為魚水之歡。
「唔……嗚……」而今,藍幽靈只需往施馬爾那張被封上的嘴中施捨一些唾,就能得到她最愛的男子那最熱烈的侍奉。就算她依舊不懷好意地用自己的峰迴撞男人的腹,只知縱慾的施馬爾也不會在乎。因為青年眼下為數不多能活動的地方之一正是部,他過剩的力大多都只能靠這兒來揮霍掉。
而對CV-16來說,珍饈自己把自己送到她的嘴邊明顯是一樁美事。這名「能幹」的銀灰髮青年在戰術和港區經營上皆有所成就,是卡博特等艦娘長年倚賴的對象。就此來看,既然她們平常便能「用」他的智謀,那「用一用」他的身體亦未嘗不可。更何況,他這回是「主動送上來」的。
與此同時,密密麻麻的褶皺就像是啜飲鮮的貓舌那般著炙熱的陽具,少量的針刺刺著它深入更不為人知的秘處,好將滾熱的種子汁盡皆出。縱使探尋之處不是養育生命的地,在場的兩人也不會對此有所非議。駭人的柱不厭其煩地把騎在男人身上的卡博特給頂起,卡博特則又會加速下落,和愛人快速的下體不斷地碰撞著。
遭受摧殘的菊蕾則頻頻縮緊,變相加大了送的困難程度,令青年必須更加暴地幹他的部下。明明挨的是後庭,裂裡的水卻止不住地向外,將少女的短裙、黑絲以及拿來當墊子的男衣物得溼淋淋一片,好似發了洪水。
「呼啊……啊……」
相比於只能傳出濁氣聲的司令官,CV-16倒是絲毫不受動搖。
「親愛的……您……您舒服麼……」
即便頭上的髮飾將要脫落,那雙水靈靈的湛藍眸子看起來亦深邃而淡定。面對勇猛突進的攻城錘,她的身仍然在款款地合:「我很舒服哦……在我看來……提督您……您當下的滋味……簡直和聲望小姐泡的紅茶……一樣美妙……」
說到這兒,她的後勒得更緊了。蜿蜒曲折的腸道加快了壁向內收縮的節奏,間接扯起了尚在少女體內動的陰莖,而藍幽靈那漸漸放緩的肢讓她的身子順勢隨青年的衝鋒而顛簸起落。女孩淡漠的俏臉上亦鮮見地逸出一絲微笑,宛若初的大地於解凍後喚醒的點點意。
「雖說之前說過一遍……但是我啊……果然最喜歡您了。」
不過甜美的告白後面跟著的,卻不是什麼溫柔的東西。
「……可您為何到今天……都不肯接受我呢?」
絞緊。
「港區並沒有規定……說提督只能……只能和一名艦娘結婚……」
絞緊。
「既是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連陪伴您終老的機會都沒有呢……」
再絞緊。
卡博特的提問未曾得到回答,她也沒指望過會得到回覆。只因喪失了理的男人還在癲狂地著上的麗人,靠在牆上的兩條腿也在依照椎的步調敲打著牆壁,獵物本沒發覺獵人設下的羅網正在被慢慢地收起。多到不可計量的愛在他們的體間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水花,並朝外亂濺,沾有白漿的埃克斯級的制服亦受連番戲的波及而失去了它應有的功能。
在制服主人的引誘下,施馬爾暴地撕開了這一層對他來講非常麻煩的衣料,這一舉止則令CV-16格外興奮。兩頭動情的獸於是不顧一切地纏在一處,青年的軀體重新成為任藍幽靈光顧之地,銀灰髮的司令官則下意識地據往和聲望相伴的經驗,吻上了自家下屬的後頸。
當少女讀懂戀人這個小動作背後的含義時,她的體已為此亢奮得痙攣起來。
她當機立斷,搶先取回了主導權。在髖部再次撞上藍幽靈的部的那一剎那,男人倉促間尚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卡博特那時只在青年的耳際悄悄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親愛的……不妨讓大家好好看看……您是如何……讓埃克斯級的兩名艦娘變成娃蕩婦的吧……」
有著獨特風韻的尾音剛剛才過去,豐盈的丘便像不久前那樣砸落下來,但這次的氣勢遠遠不是之前能比的。CV-16就這麼頂著男人的下身,如從天而降的巨型冰山那般狠狠地把它撞在了地板上,哪怕有衣服墊在那兒,亦難以中和那份痛苦。
而緊隨那陣悶悶的撞擊聲的,是骨盆不得不承受的莫大力量。施予這股力道的少女一邊以能絞斷自家司令官分身的勁道「貼心」地夾著這個小東西,一邊搖晃豐,讓對方的下體均勻地受到她的執念:「快吧……快吧……我親愛的施馬爾……」
「嗚……」妖豔的吐息在腦海裡縈繞不去,被猛然撞醒的施馬爾目下追悔莫及,額上的汗水已說不清是在反饋痛楚還是表達活運動的勞累。放縱的愛榨乾了青年最後的體力,他只得苦澀地於這名嚮往著無法觸及之物的艦孃的耳畔送出一聲如泣如訴的低微嘆息。
「……對不起。」
頃刻間,關大開。
這對男女幾近是不約而同地搐起來。花裡的被毫無保留地洩出,然後澆灌在施馬爾的私密處上,像是在給他的囊洗澡。無數的子自馬眼內奔騰而出,並藉著貪吃菊的過人力強勁地噴在了後庭裡,然後與腸結合,填滿這堪稱空無一物的寂寞小徑。
可是兩人的愛沒有因高而結束,特質油的強悍效果在這兒體現了出來。就算自放開閘以來過去了將近十分鐘,銀灰髮提督也還是在卡博特的身體裡持續地。這等超過人類極限的行為自是令男人堅持不住,翻起了白眼。他著的那位少女則以舌尖了發乾的櫻,隨後用動的膣將那些漿全盤接下,品味著那種被愛人撐大的快樂。
假使聲望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戰友姦的穢景,她不可能不會生氣。卡博特和漢考克皆是這麼想的。
而事實顯然亦是如此。
港區的女僕長死死地盯著電腦的屏幕,上面正映著卡博特不顧暈厥過去的施馬爾,繼續用陰和他做愛的景象。倘若聲望現今待的這間屋子不是施馬爾的辦公室的話,她興許會當場失控,且惱怒地把電腦一拳打爛。
在收到寫有這個直播間的鏈接的郵件時,這名施馬爾的賢內助正好在忙著審閱因丈夫不在而積壓下來的公文。由於她在漢考克臨走前曾叫這位港區有名的冰美人注意一下卡博特,要求漢考克除了常報告外,一旦察覺異樣就立刻向她發消息。是故她一見發信人的身份,起先以為是和卡博特相關的常報告。先前對漢考克的叮囑則使聲望覺得漢考克這次發來的郵件算不上有多緊急,以至於她到工作全部解決後,才騰出手來去看這封郵件。
待到聲望打開郵件後,發現郵件內除開一條鏈接外,剩下的全都是視頻文件。即使內心有些不安,女僕長還是按時間排序點開了第一個視頻。而在電腦屏映出視頻內容的第一秒,她整個人就宕機了。
因為這些視頻全是卡博特、漢考克這七天強姦施馬爾的紀錄片,無一例外。
漢考克明顯已經成為了卡博特的盟友。
她們不只餵給自家提督過量的藥並把這個男人肆意辱,還嘗試了許多種聲望都不曾和自己老公用過的玩法,例如她們會藉著夜,以類似狗的姿勢揹著施馬爾繞著安全屋爬行,虛弱的施馬爾則被要求在她們爬行期間像公狗那樣與身下的艦娘配。倘使施馬爾停下了,揹著他的艦娘就會反身把他壓在水泥地上,且暴烈地佔有他,再將他背起來以重演先前的戲碼。
愛人的哭泣聲、哀求聲無數次地在辦公室裡迴響,而聲望只能悲哀地瞪著視頻播放器的時間默默推進。她很明白,這些視頻播出的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因此,她在點擊郵件裡那條鏈接後,怒氣立即就達到了頂點。
——鏈接指向的頁面竟然是實況直播!
卡博特挑逗施馬爾的那些話也基本被她給聽到了,尤其是那句類比。將某些東西比作女僕長泡的紅茶……這樣的類比在各個港區可算作是最高級別的稱讚。然而在此時的聲望耳中,這無異於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埃克斯級的,你們不要太過份了!」
女僕長的優雅是有限度、有底線的。收到這封宣戰書的她很快下定決心離開港區,早點把自己心愛的丈夫救下來。
可聲望有所不知的是,在她對卡博特等人的所作所為發怒的同時,與她待在同一港區的女孩們卻大多在宿舍裡對著熒屏裡的藉自己那枯渴了數年的魂靈。早在女僕長收到漢考克的郵件前,漢考克便把她們姊妹和戀人歡好的錄像群發給了自己所在的港區的每位艦娘,而這次直播更不可能讓這群姑娘們給錯過了。
比如說,U國宿舍的某一間宿舍就在為這場直播上演一出情十足的劇目。
「卡博特……」躺在鋪上的埃克斯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妹妹,輕微的呢喃不自覺地從口中而出。在提督送的手機的熒幕中,她平時見慣的那張冷若冰霜的雪玉臉蛋此刻寫滿了甜,形制相近的制服上遍佈斑,以騎乘位凌辱施馬爾的柳則全然沒有停止之意。
這是一幅崩壞的圖景。
青澀的女孩卻沒覺察出自己的不對勁,只知目不轉睛地注視著CV-16和自家司令官兩人器連接之處。在那裡,濃濃的白沫隨吐次數的增長而緩慢地積累起來,氾濫的都沒能將這些泡沫衝去,看得至今仍未破身的埃克斯直咽口水。她的親密夥伴——那隻叫做「貝爾」的雄鷹倒很識趣地飛到了宿舍外,為自己的主人留出一片無人攪擾的私人領地。
「啊……啊……施馬爾……我親愛的施馬爾……老公……死我……死我吧……」
嬌聲與體相撞的聲音替著響起,頗厚的衣服也無法阻擋開了葷的艦娘那貪求慾望的心。望著那件沾染了男的破爛制服,聽著自己姊妹無所顧忌的詞語,埃克斯竟生出了一股錯覺:在那個陰暗的試衣間侵犯施馬爾的人不應該是卡博特,而該是自己。
「卡博特和漢考克真是太狡猾了……」
她的手亦於不知不覺間伸向白短裙下的那處秘密花園,隆起的陰阜早已溼濘不堪,連帶著讓內褲和外層的黑都有了少許黏。但陰從來都是不知足的,指尖溫婉的按壓僅是引出慾的第一步,按上去後就會想著戳進去,戳進去後就會想著捅得更深……玉蛤則在這慾念的催動下不時離得最近的布料,好像要將周圍的東西全吃掉似的。
每聽到一回那對男女配種時帶出的水聲,埃克斯的嬌軀便會如觸電般發一次抖,翹的脯也急劇起伏。她就是到了這種地步。
「『以司令官之名而戰』……我何時才有資格堂堂正正地喊出這樣的話呢……咿……」埃克斯級的長姊一面由衷地為自己的愛情到苦惱,一面接著用現成的配菜撫自己那不甘寂寞的身體。
再比如說,S國宿舍裡的某位女孩在欣賞這次直播的時候,也在暗暗地盤算著什麼。
「噗呲……噗呲……」以「基輔」為名的銀髮艦娘正兩腿併攏地坐著,而她面前擺著的工作用計算機在播放著和聲望那邊相同的圖像。施馬爾的次次皆是一到底,這使得黏膩的聲聽起來無比誘人。衣裙間或向上飄飛,給基輔等興味盎然的觀眾展現出連盡入的美景,黑絲包覆的小腹上依稀能瞧見莖的輪廓。
這類景象固然令這名蘇系驅逐艦的玉頰上的紅暈久久沒有消褪,可她的關注點不完全是暗戀對象的生殖器。
CV-16在同銀灰髮的青年歡的過程中,有時會拿服裝店的尺子來量自己肚子「凸起那部分」的長度,且用油筆在凸起部分最末端一帶繪出一條「戰線」。正常說來,丈量的數據一般都會有波動,不過基輔關心的不是這個。
她比了比藍幽靈身上那條離下陰距離最長的線,又比了比自己的身體。
「這、這會壞掉的吧……」
身著深藍水手服的嬌小驅逐艦不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沫,攏著的小腿亦身不由己地戰慄了起來。但是,那份緊張當中居多的是動,而非是恐懼。身為S國的艦娘,她的骨子裡總歸會有一種追求刺的豪邁和狂放,對戀愛的認知亦有著和祖國陸軍的戰役攻勢相肖的凌厲與勇烈。
只要決意為世間最偉大的事業而獻身,那她就會義無反顧地燃盡自身;只要確定了心裡的愛意和需要做的事,那她就會果斷地採取行動。
再者,基輔曾有過一段「殘缺」的艦歷,這讓她不想在某些事情上抱有遺憾。光是瞅著以前和自己立場一致,當前卻得償所願的卡博特,她就已經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的被愛人的巨填滿的覺了:「同志……親愛的……請您等著我……」
豔情的表演尚未播完,這名外柔內剛的女孩便顫顫巍巍地扶著桌椅、牆面離開了這間宿舍。沒有人會發覺,她那靛的後裙上暈開了一圈調相對更深的水漬,而她坐過的椅面上也是溼漉漉的。
身在遠方的施馬爾則對自己港區內發生的變化絲毫不知,或者說,哪怕知曉了也無能為力。聲望的到來也許能為卡博特和漢考克引起的這件醜事寫下一個句號,可是,事情真的會到此為止嗎?
五中暫時只剩下觸覺的他唯有被動地受裝滿了種子汁的花房在擠壓龜頭時帶來的觸,直至藍幽靈那訴說不盡的愛情說完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