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us in Acus針尖天使】(完)【作者:gram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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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ramdon
字數:10,493字
1。
趕到睦家裡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但花園裡還亮著燈,是睦蹲在一株黃瓜藤前發著呆。
「這個……枯死了」
睦種了接近兩百株黃瓜藤,偶爾有一株枯死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我還是蹲下來看了看,不得不說,這株黃瓜枯死的樣子確實有點奇怪,不是沒有結出果實,而是在黃瓜長到一半的途中突然枯死。小小的黃瓜萎縮發黑,像一隻死老鼠掛在枝頭。
「可能是被蟲子或者細菌咬斷了吧」
「嗯」睦平靜地應答著,聲音裡還是有些難受。
「好啦」我伸出手從後面摸著睦的頭,「不哭不哭,痛痛飛走吧~乖孩子小睦,要回家吃飯了哦~」
睦聽話地站了起來,但家裡卻沒有熱騰騰的飯菜在等待。
「咦,松子阿姨呢?」
「因為生病,回家去了」
這麼說這座大房子裡只剩下睦一個人,和兩百株黃瓜藤,仔細想想還怪恐怖的。
「好吧,那我來做飯好了,家裡還有菜嗎?」
「只有……黃瓜」
我打開冰箱一看,還真的只有黃瓜,對開門的大冰箱裡,擺的整整齊齊的黃瓜得滿滿當當,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了黃瓜王國裡。
這下沒辦法了,雖然小睦習慣了用黃瓜加酸當做晚餐,但身為男子漢的我可不行。
「電車站那邊有家拉麵店,我們去那裡吃吧?」
「誒?要吃拉麵嗎?」
「睦想吃嗎?」
「我的話,可以……」
二話不說,我抱起了睦衝出門,把她好好地放到我的自行車後座上,雖然我是騎自行車來的,但是為了能搭載小睦,在後座上特意安裝了坐墊。睦側身坐在坐墊上,緊緊抱住我,我們一溜煙就騎到了拉麵店。
「哎呀哎呀,這不是東之介君嗎?」拉麵店老闆認出了我。
「噓——」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做出一個「安靜」的姿勢,然後又大聲笑了起來。
「旁邊的美人是?女朋友?出息嘛你小子!」
「不」我正道,「這是我妹妹」。我抱住睦的肩膀,把睦朝我身邊靠了靠。
「妹妹?原來如此,不過長得完全不像你嘛!」
「騙你的,其實這是我女朋友」,老闆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要兩碗拉麵,一份大碗一份小碗」
我剛剛的即興演出似乎把睦稍微逗得開心了點,她的食慾大概也比往常好了些,小碗的拉麵吃到了約一半左右,剩下的部分當然就由我吃完了。
吃完回到家裡,睦的父母又是理所當然的不在,周圍的別墅也都暗著,即使打開燈,還是覺黑峻峻的。
「今天晚上打算幹些什麼呢?」
「彈吉他,然後……看電影或者唱歌吧,我不知道」
睦所在的樂隊AveMujica已經停止活動很久了,因此睦現在是處於除了種黃瓜和偶爾去大學上課之外就無所事事的狀態,不過她還是經常會彈吉他,也許她真的很喜歡彈吉他。
我幫著睦把吉他從她的房間搬到琴房,睦從我手上接過吉他,開始自顧自地低頭彈起來。第一首是Crychic樂隊的原創曲《影》,第二首是祥子沒有完成的《想要成為人》,接著就是AveMujica的曲子了,從第一首彈到最後一首,然後她就放下了吉他。
「結束了」
「嗯,睦彈的真好啊,很厲害呢」
「嗯」
「有機會讓祥子再為睦寫一首曲子吧,啊,不過祥子最近好像沒空」
「嗯,祥子、很忙」
接下來又陷入了無可事事的狀態,我把吉他又搬回睦的房間,拉著睦到了卡拉OK房,和她輪唱了幾首歌。然後拿出了睦準備好的錄影帶。
「啊?全是恐怖片啊?」
「嗯……」
我從中選了一盒恐怖程度適中的電影,又想了想,咬咬牙,換成了一盒我覺得最恐怖的。
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從四分鐘左右開始,睦就一直抱著我的手,而且越抱越緊,我轉過頭瞟了瞟她,而她卻沒有看我,只是瞪大了眼睛盯著屏幕。
看完電影,已經是十一點了,我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睦拉住了我。
「今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我必須聲明,睦要我留下來一起睡覺,就真的只是一起睡覺而已,絕對不包含什麼H的事情,因為在這之前我已經和睦在一起這樣睡過很多次了,而且基本上都是這樣睦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而且今天又剛剛看完恐怖片,如果這樣把睦一個人丟在家裡過夜,也未免太可憐了些。
我很自然地和睦一起鑽進被窩,然後很自然地摸了摸她打理得很漂亮的頭髮,從後腦勺摸到前劉海,再如此反覆。
「那個……」睦拿遙控滅掉了燈,房間裡只剩下夜燈的光亮,「東君……」她少見地喊了我的名字。
「能請你,掐我的脖子嗎……」
2。
早上起來的時候,太一發現祥子昨晚又沒脫衣服就睡著了,這是她這周的第四次。太一躡手躡腳地準備下,沒想到祥子還是醒了。
「你不再睡一會嗎?」
祥子搖了搖頭,然後麻利地爬起來梳洗。太一趁著這個時間做好了早餐。
早餐只是簡單的吐司、煎蛋和牛,但祥子似乎沒有太多胃口,她吃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裝進便當盒裡,雙手拿著紙巾擦完嘴,沉默了一下,然後突然蹦出一句:
「對不起,明明身為女朋友卻不能給你做早餐」
「沒關係的,祥子已經很辛苦了」
祥子低下頭,然後很快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
「昨天的衣服……」祥子坐在玄關上一邊穿鞋一邊說著。
「知道,我會熨平的」
在出門之前,太一走到門口,和祥子擁抱了一下。
「加油」
「你也加油」
說完,祥子甩下一句「我出門了」,就風一樣地消失了。
太一和祥子認識純粹出於偶然,由太一擔任畫師的某個Vtb的你專輯成功發售之後,製作方邀請了太一一同參加慶功宴,在慶功宴上他認識了祥子,知道她是當年曾經名震一時的樂隊AveMujica的主創兼鍵盤手,不有些肅然起敬。
好有氣質。
這是太一對祥子的第一印象,像那種只有在動畫片裡才會出現的大小姐的覺,吃之前會在大腿上鋪上餐巾,手肘和手腕從來不會放在桌面上,擦嘴的時候,會把餐巾的角卷在食指上,讓人覺她絕不是在普通的家庭里長大的。
作為餐桌上唯二的兩個不喝酒的人,太一和祥子自然地談起來,相互換了聯繫方式。之後兩人也時常聯繫,一來二去就成了人。
現在想起來,在兩人的關係裡,祥子始終是主動的一方,無論是提出往也好,提出同居也好,總是以一種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祥子速度」進行著,也許她正是抓住了太一不擅長拒絕別人的格吧。
但開始往之後,太一發現從未見過祥子和家人有什麼聯絡,也極少聽她提到自己父母的事情,來自以前的樂隊AveMujica和Crychic成員的聯絡倒是不少,都是些像祥子一樣很可愛的女生,其中還有好幾位到現在依舊作為樂手活動著。而與之相比,祥子的工作則複雜很多,她目前主要的工作是為一家小型的電子音樂工作室進行作曲,同時也在一家中型的唱片公司裡擔任唱片企劃,此外一年大概有幾次,祥子還會去歐洲出席古典主義鋼琴的演奏會,至於樂隊AveMujica,雖然從未正式宣佈解散,但上一次公開活動已經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本來不就是那種可以辦一輩子的樂隊」,祥子如此解釋到。
聽到這句話,太一覺有些遺憾,其實他還喜歡AveMujica的風格的,不管是她們的視覺傳達,還是音樂設計,太一認為都不無天才之處,但過於小眾的黑暗系風格,可能限制了樂隊的進一步發展,因此,在接觸到了這一樂隊本身的天花板後,祥子就放棄了繼續將它繼續運營下去的想法。
「這其實也是為了初華」,祥子私下裡和太一說。
毫無疑問,AveMujica樂隊的主唱吉他手三角初華是比祥子更加耀眼的天才,太一在見到初華後也立刻就認識到了這一點,對於那樣的天才來說,即使是以本這個國家作為舞臺也太過於狹小,這樣的天才是不能被侷限在某個具體的樂隊之中的。而樂隊中的其他成員,在脫離了樂隊之後也都有了更好的發展——不過睦卻是例外,對於睦的事,祥子一直都很關心,但卻極少在太一面前主動提起,太一隻記得這是一個有些過度文靜的女孩,在樂隊中的代號是Mortis,死亡。
上午還是晴空萬里的天氣,下午就突然下起了雨,一時間風雨如晦,雷聲大作。
太一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喂?請問是荒坂太一先生嗎?」
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什麼,太一的臉立馬變了,隨後飛奔出門。
祥子躺在病上,向衝進來的太一擠出一個微笑。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3。
不不不,你是在開玩笑吧。
我想這樣說,但睦的表情是認真的,也許也說不上認真,還是一樣的缺乏表情,他從她的眼睛深處讀出了渴望。
她想讓我傷害她。這個對我來說世界上最重要的女孩想讓我傷害她。
我伸出戰戰兢兢的手,手指貼上睦冰冷的皮膚,睦頓時了一口氣。
在手掌裡受到的睦的脖頸是如此纖細而柔弱,彷彿輕而易舉就可以折斷一般。
睦繼續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法下手,但又沒法不下手。
「真的……要做嗎?」我怕繼續問著,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能會死哦?」
「我……不懼怕死亡」
我當然不會真的殺了她,但還是把手按了下去。睦緊緊閉上了雙眼,發出似乎有點難受的聲音,但我發現自己已經停不下來了,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
睦缺乏血的臉慢慢漲紅,但仍然不發出一點聲音,想到我將要殺死睦這種可能正在一步步變為現實,不由得恐懼起來,我珍視的睦馬上就要經由我的手變成一具躺在上的冰冷的屍體,這個事實讓我覺大腦都在顫抖,但我的手卻被彷彿牢牢住在她的脖子上無法拿開,只能看著睦的生命在我面前飛速地逝。
不知為何,睦的身體突然猛地抖動了一下,我的手像觸電一樣立馬彈了開來。緩過來的睦大口地著氣,而我呆呆地看著睦,直到睦又一次拉住了我的手。
「那個……騎到我身上來,再掐一次好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動起來的,只是像被縱的人偶一樣,機械地騎到了睦的身上,再一次向她的脖子伸出雙手。
我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隻手上,死死地按住睦的脖子,力度就像是要把她的脖子斬斷一樣,忘記了身體,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宇宙間彷彿只剩下我的兩隻手,和被我的手扼住咽喉的睦。
不知道過了多久,睦的身體突然從我的身體下彈起,在窒息中狠狠地高了。後知後覺的我連忙鬆手,掰開睦的嘴,拼命地向裡吹氣,直到睦用手拍打我的後背,
「我沒事的」她說。
我跪在她的身體上,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從這一刻起我知道,原來睦才是我的主人。
4。
「不,不是祥子的錯哦,祥子才是,為什麼要道歉呢」
「我……」祥子把頭扭過去,看著窗外,嘆了一口氣。雨滴撞在玻璃上,匯成水落下。「醫生說是過勞引起的急心肌炎,要我先休息一陣」
「祥子一直都很努力呢」
「如果只是努力就有用的話就好了……」
太一搬來椅子,坐在祥子的頭,祥子把頭輕輕靠在了太一的肩膀上。
「難受的話就哭出來吧」
「不用了,在創建AveMujica之前我的眼淚就乾了」
「但是AveMujica那時候的祥子真的很閃耀哦?我到現在還會經常回看那時候的Live,覺我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愛上祥子了吧,說起來還害羞的呢」
「我要是在那個時候就認識太一就好了」
「是嗎?可惜那時候我還在北海道呢,而且還只是一個學生的我,沒法擔負起祥子的人生哦?」
「饒了我吧……」祥子難得地笑了,「今天素世她們也會過來,我這副樣子真不想讓她們看見……」
接著又是很長的沉默
「你知道我在亞馬遜當電話客服的時候時薪是多少嗎?」
「2000元?」
「1700元,本來應該是1800元的,但是Hr說因為我是未成年人,按照勞動基準法是不能幹這行的,所以少給我100,後來我才知道本沒這回事」
「好過分」
「是,我到現在還很生氣,不過那份工作我沒有幹多久,大概一年多吧,成立了AveMujica之後,我發現那個和樂隊實在沒辦法兼顧,就辭掉了,之後我就在Mturk上打工,太一君知道Mturk嗎?」
「不知道」
「是美國亞馬遜的一個外包數據標註平臺,專門接那些美國白領懶得乾的數據標註的活,好處是隻要有網,可以隨時隨地幹,但那上面的時薪只有低的可憐的1000元,沒有辦法,因為那個平臺上全是便宜到不行的印度人,聽說在他們那裡200元就可以吃一天的飽飯……」
「真是比不過呢」
「我一直這麼幹著,直到有一天在學校裡因為低血糖暈倒了,後來我安自己,幸虧我是被同班同學發現的,沒有被初華和若麥,或者被愛音和燈發現」
「後來呢?」
「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幸虧AveMujica還算成功,但無論如何我已經不可能回到Crychic那時候的自己了。你知道我家原來的那棟房子值多少錢嗎?」
「嗯……幾千萬元?」
「7億3000萬元。很多年後我才意識到,努力是有極限的,不管付出多少努力,都追不回已經過去的時間。我原來以為AveMujica的其他人是被我縱的人偶,但實際上我自己也不過是被命運的人偶罷了。Ducuntvolentesfata,Nolentestrahunt,願意的人,命運領著走,不願意的人,命運拖著走。」
「別這麼說嘛,祥子已經很厲害了」,太一伸出手摸了摸祥子的頭。
祥子沉默了很久,突然說:
「那個,有些手術是必須要家屬同意才能做的。」
「哦?要做大手術嗎?」
「不是啦,我是說假如」
「嗯……」
祥子突然把頭從太一的肩膀上移開,看著男友的眼睛,認著地說:
「能請你,成為我的家人嗎?」
5。
「聽說美少女在水裡淹死的話,就會變成美人魚哦」
睦聽到我這麼說,趕緊把泳圈裡的身體擺正了一點。
「真的嗎」
「假的,這是我剛剛亂編的,不過像睦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變成了美人魚的話,應該全世界的美人魚國王都會來向睦求婚吧?」
「也許吧」
「然後各國的美人魚國王就會為了奪走睦而發動第三次人魚大戰,這時候北冰洋人魚國王墨涅拉奧斯就會說『為了得到若葉睦小姐,我不惜動用核彈!』,而太平洋和大西洋的人魚國王廷達柔斯和提丟斯也說『什麼啊,你以為我們沒有那樣的覺悟嗎?』,然後大家都拿出了核武器,把四大洋都炸了底朝天,四大洋裡的水全部都幹了,而我們也就再也吃不到三文魚,金槍魚,還有北極甜蝦了呢」
「嗯……」
「所以為了大家的三文魚、金槍魚和北極甜蝦,小睦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哦」
「嗯」睦歪了歪頭,不知道她對我剛剛胡編亂造的故事是相信還是懷疑,也許她的腦中此時正浮現出幾大人魚國互相發核彈的情景也未可知,而我則得以欣賞穿著泳裝的睦在泳池裡飄蕩的美景。睦今天穿著和她的髮極為相稱的淺綠泳裝,雖然不像只遮住幾個小塊的比基尼那麼暴,但好歹也是上下分離型的,特別可以突出睦因為芭蕾舞而鍛鍊過的纖細的部,當然我現在也在泳池裡和睦一同游泳中,因此沒法對她的身體動手動腳。
這個酒店的泳池確實有些舊了,不過看得出許多年前大概也曾經輝煌過,但是對於室內游泳池這種密閉空間來說,保留了幾十年前的裝修風格,就好像時間在這裡被封印了一樣,有一種地下墳墓的定格,尤其是現在在游泳的還只有我和睦兩個人。
睦突然從游泳圈裡消失,一頭扎進水裡潛泳起來。
我立馬潛水跟在了她的後面,當然,酒店的游泳池深度只有一點五米左右,是淹不死任何成年人的水平,但我多少還是會有些擔心。
她奮力向下潛著,潛到最深處之後蹲了下去,然後我和她一起在水底蹲了下來。
「抱我」,水裡雖然發不出聲音,但她用口型這麼對我說。
我輕輕抱住她,然後她往池底一蹬,兩個人一起從水裡躥了上來,猛然浮到了水面上。
「從水底向上遊……有一種重獲新生的覺」
「嗯,每個人都是這麼出生的呢。啊,既然我們一起出生,那是不是就算是兄妹了,你能像叫祥子『姐姐大人』那樣叫我一聲『哥哥大人』嗎?」
「哥哥……大人」
這句話從天真無的睦嘴裡說出來,老實說,我立刻就有反應了,但是現在是在公共場合,當然不能幹什麼出格的事,所以我把這件事留在心底,等我們回到房間之後,我又突然提了出來。
「哥哥……大人?」
睦對這件事還有些疑惑,但我已經是完全興奮了,連忙一把抱住了睦。
「要做嗎」睦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
「睦想做嗎?」
「嗯,可以」
得到答應的我一下把睦按在上,三下五除二脫光了睦的衣服。
「小睦漂亮到需要上保險了呢」,我對著睦的體,不由得由衷嘆。
聽到這句話,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睦大概也有些臉紅了,而我毫不客氣地開始上手起來。
先是將嘴貼上睦的小,輕輕含住她的陰蒂,開始起來,一旦要害被我逮住,即使是平時冷冷的睦也不得不發出可愛的嬌了呢。隨著我的越來越用力,她的嬌聲也越來越大,就在我把手指趁機伸進她陰道的同時,睦率先小小地高了一次。
看她的表情,應該不用再問她「舒不舒服」了,我只管先把中指伸進她的陰道開始摳起來,從裡面摸到她的G點很容易,每按一下她的這個點,她的身體就會隨之抖動一下,真的好可愛,好有覺。為了讓她嬌小的陰道能夠容納下我的陰莖,當然需要徹底的前戲才行,從裡到外大概疏通了她的陰道幾十次之後,終於覺到她的陰道徹底張開了,我拿出避孕套戴上,然後順利地進了睦的身體裡。
睦輕輕地哼唧了一聲,我把這個當做是對我的認可,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在睦的身體裡開始運動起來。睦閉上了眼睛,但我握住她的雙手,隨著我的,她的身體也逐漸升溫,臉開始紅潤,這讓我在的同時也忍不住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然後我動得越來越快,不想再過多忍耐,就直接在睦的體內出了第一發。
「嗯」,她又哼了一聲,我從睦身體裡退出,看起來她離高還差了一點,我換上新避孕套,把睦從上拉起來,準備第二輪入。
「那個……」睦雙膝跪在單上,扭過頭來看著我,用左手搭著自己的脖子,眼神裡若有所求。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我不會那麼做,而是特意準備了應對這個場面的道具。
我拿出兩麻繩。一把她的雙手綁在背後,牢牢地打上結,另一直接纏在了她的間。
想了想,乾脆又拿出一片巾,掰開睦的嘴了進去,然後從後面提起睦的腦袋,直接了進來。
「……」雖然嘴被住,但睦果然還是有反應了,手被捆綁住的束縛肯定是讓她了起來,而我用另一隻手拽住她上的繩子,從後面用力著。
「唔、唔、唔」我衝刺的力度逐漸加大,而睦的身體也隨著我的頂撞而不住搖擺,她的頭髮在我手中亂成一團,而我到時機臨近了,放開手,讓她的頭掉了下去。
然後幾乎在同一瞬間,我用雙手拉住纏在睦間的繩子,把她的上半身又拉了起來。我一邊,一邊把纏住睦細的繩子緩緩絞緊,繩子不止是在她的皮膚上勒出紅印,更是彷彿要將她的切斷一般收緊著,在這兇猛的刺下,睦在我的身下又達到了一次盛大的高。
我解開她手上的繩子,然後把她嘴裡的巾也一併取出,將癱軟的睦側身擺在上,然後從下面繼續著,一邊起她的頭髮,再一次在她的身體裡出。
「哥哥……大人」,被得渾身疲軟的睦突然低聲說。
「睦喜歡這種叫法嗎?」我一邊梳著她的頭一邊問。
她點了點頭。
6。
一踏進品川區療養所,祥子就發現原先紅得讓人窒息的地毯褪了許多,她忍不住停了下來,環顧大堂四周。
「有點昭和年代的風格呢」,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太一如此評論到。
「嗯」,祥子點了點頭,繼續拖著行李箱往房間走去。
如今作為品川區療養所,以低廉的價格向公眾開放的這座設施,就在大約十多年前,還是一家以環境優雅,裝潢華麗而聞名的高檔酒店,祥子知道這點,是因為她們家曾經幾乎每年都會來這裡度過夏季盂蘭盆節的假期,往上追溯,祥子的外祖母與外祖父就是在這裡舉辦了婚禮,祥子的母親曾經不無誇耀地給幼小的祥子播放過當年的錄影帶,外祖父身上的白西裝即使在黑白錄像裡也白得晃眼,而外祖母則穿著像明星一樣華貴的低晚禮服。
「以後祥子也會打扮得像外祖母一樣漂漂亮亮地在這裡出嫁哦」,母親如此說到。
但如今,曾經的宴會廳已經被改成了酒店的自助餐廳,裡面稀稀拉拉地擺著為數不多的幾樣食品,祥子一看三文魚的顏就知道,這裡用的食材都不大新鮮,但太一卻是吃得津津有味,他似乎尤其中意芝士焗蟹寶,一口氣拿來了好多個,還叫祥子也嚐嚐。
「這裡面的不是蟹腿,是用魚糜打成的蟹味」
「誒?真的嗎?對不起,我覺得還蠻好吃的呢」
「嗯,我也覺得好吃的哇,對了,太一君想要點布丁嗎?」
雖然知道要注意飲食,但她們還是一口氣吃了十多個布丁,為了消耗多餘的熱量,太一提議去海邊走走。
儘管在夏天來了這麼多次,但在還有些寒冷的天來這裡卻還是第一次,天的海風沒有那麼溫柔,海面也不像夏天的海面一樣閃閃發光,而是呈現出一種冷漠的鐵青顏,花在礁石上拍碎,泛出一片片白的泡沫。
「雖然有些舊了,但用這個價錢就能住到海邊的酒店,覺還不錯的呢」
「其實……」
其實我來過這裡很多次了,祥子如此說到。
真的嗎,太一回應到,起初有些興奮,但突然意識到又什麼不對,沉默了下來。
儘管只不過是過去了十年,但也許是原先的經營者遭遇了什麼不測的緣故,曾經高高在上的酒店如今已經變得低廉而老舊,內部設施十年沒有更換,而價格也是一落千丈,祥子一五一十地向太一講述著。
「對不起,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了」
「沒有哦,如今的我已經不是Oblivionis(遺忘)了,我應該謝謝你,太一」
太一沒有說話,只是牽起祥子的手向前走去,一直走到海邊的風變得有點冷了為止。
回到房間,才發現居然房間的燈也沒有換成時興的LED燈帶,而是依舊用著不知從多少年前留下來的白熾燈。白熾燈的亮度不是很高,照得房間有點暗暗的,頗有一種情調。
「睦和東之介就住在隔壁吧?」
「嗯,也不過來坐一下,搞不好他們正沉在什麼二人世界裡呢」
說到「二人世界」的時候,祥子的臉突然飛紅了,雖然她的經驗也稱不上豐富,但從最近睦和東之介身上的一些變化上,她大致猜到她們之間開始有生活了。
「怎麼了?」祥子的臉紅讓房間裡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曖昧,讓太一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其實……」因為太一曾說過「很喜歡AveMujica的演出服」,並且也在給遊戲畫的立繪中畫過類似情趣內衣的服裝,祥子也多少猜到了太一的癖,因此她瞞著太一,基於原先AveMujica的服裝設計,為自己重新設計了一套「戰衣」,正準備今天給太一一個驚喜。
「太一要不先去洗個澡?等你洗完我再洗」,聰明的祥子立刻打起了小算盤。
「嗯」,而滿口答應的太一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祥子的圈套裡了。
祥子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戴上了蕾絲假面。
「你那是什麼……」沒有反應過來的太一剛準備笑,就已經被祥子一下撲倒在了上。
「太一……」祥子把小嘴湊近了男友的耳邊,「還記得那天我在醫院對你說的話嗎?」
太一驚恐地點了點頭。
「那我今天再說一遍」
「請成為……我的骨吧」
祥子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她能受到他的陰莖在她的身下變大。祥子不給太一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脫下他的內褲,捧出開始把玩了起來。她先用嘴在陰莖表面從上到下地來回舐著,然後輕啟雙,從龜頭處將整含了進去。
「別……太勉強了」,祥子一到底的氣勢讓太一有些吃不消,但祥子用戴著蕾絲手套的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開始自顧自地口起來,她用一隻手托住他的睪丸,然後將陰莖在溫暖的口腔裡不斷套,而另一隻手則著自己的陰蒂。
從太一的角度可以看到祥子戴著蕾絲面具的臉吐自己的,他除了緊緊攥住單之外毫無辦法,直到很快在祥子的嘴裡爆出今天的第一發。他和祥子上次生活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所以這次出來的量自然相當不小。
祥子沒有把吐出來,而是很有氣質地雙手捂住嘴,脖子一仰,將那大量的全部嚥了下去。儘管如此,還是有些殘餘的沾在了她的嘴角,面具和手套上。
「怎麼樣,AveMujica的鍵盤手用手和嘴讓你出來的覺?」祥子知道太一很久以前就是AveMujica的粉絲,故意挑逗著。
「像是……做夢一樣」
「是嗎,可是這不是夢,而是貨真價實的……現實哦?」
「那個,避孕套呢?」太一還記得女友的排卵期。
「不需要了」,祥子用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游到了太一的身上,拿起他的陰莖,直接放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啊!」突如其來的刺讓祥子一時沒有坐穩,而是跌伏在了太一的前,太一伸出手,抱住了祥子的頭。
「就這樣保持一會,好嗎?」相比愛的愉悅,也許他更享受這種與對方身體結合的覺。
祥子把頭靠在太一的膛上,但還在輕微扭動著,從各種方向刺著陰莖,直到快再一次無法遏制的時候,太一鬆開了手,祥子直起上身,開始在男友的身上舞蹈起來。
真的好像魅魔一樣。祥子一定也積攢了很多吧,一邊嬌,一邊在陰莖上擺動著部,只見她的動作像音樂的節拍一樣,先是款款地旋轉,然後變成越來越快的前後擺動,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嬌聲也越來越密,然後夾著男友的狠狠地高了。
太久沒有過這麼痛快的瞬間了,祥子的背向上高高拱起,身體的四處都彷彿明亮了起來一樣,高在一剎那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之後她立刻向後跌落到了上。
「舒服嗎?」接下來輪到太一的回合了,他從上坐起,摸了摸祥子的頭髮,然後把嘴貼到了她的臉上。用一隻手攬著祥子的,另一隻手抓住祥子的大腿,然後重新擺好祥子的身體,把祥子的一隻腳扛到了自己肩上,繼續向祥子的身體裡捅去。
「啊——」祥子忍不住高聲喊了出來,但似乎還需要顧及幾分大小姐的形象,連忙用還沾著的蕾絲手套捂住了嘴,太一不去理會這些,只是更加賣力地著,而祥子突然把腿挪動,然後緊緊夾住了太一的,太一把身體低低地靠向祥子,她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
「出來」,祥子小聲地說,「全部出來,在我的裡面」
他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像決堤一樣爆發,噴湧,直到他覺得自己的睪丸都好像空了為止。而祥子抬起,用最適合接收的姿勢接下了他出的所有一切,然後看著太一從自己身上出來。
「都進去了嗎?」
「嗯……都進去了」
祥子沒有起身,也許是怕漏掉,但她的眼角還是冒出了淚水,她顧不上手套上還沾了,連忙用手捂住了臉。
「真是……太好了……」
7。
我和睦稍微晚到了一點,沒想到先到的人
「這不是Crychic的聚會嗎?為什麼你這傢伙也來了啊!」
「哈?因為我是燈、祥子、世、睦還有立希的朋友吧,立希你才是,就是因為你總是用這種態度和別人說話,所以才找不到男朋友的哦」
「哈?有男朋友了不起啊!」
「當然了不起咯!」愛音說完順勢倒進了世的懷裡,一邊高高舉起手機,向世炫耀著,「快看快看,這是我和他上週去迪士尼樂園拍的照片哦」
「男朋友,很帥氣呢」
「那當然咯」
「誒,愛音的男朋友,是外國人嗎?」在一旁的燈突然說話了。
「是澳大利亞人哦,哎,祥子和太一?這邊這邊!」
祥子牽著男友的手款款坐下。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大家」
「小祥,要結婚了呢」
「嗯,睦想好要買什麼禮物了嗎?」
我在駕駛座上轉頭一看,才發現睦已經睡著了,剛才那句話是她的夢話。
車開到睦家門口,我叫醒她,她在座位上呆了一會,然後說她去拿個東西。
我以為她準備送什麼東西給我,搞不好又是黃瓜之類,沒想到她居然帶著吉他和行李箱出來了。
「今天……想住到東之介家,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住多久?」
「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