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系列之性路】(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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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系列之路(1-6)作者:留歲月發表於:情海岸線
(一)
92年,我哥哥帶著嫂嫂和8個月大的侄兒回到老家過年,嫂嫂是第二次來老家(第一次是結婚時),而帶嫂嫂遊玩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那一年我剛參加工作,還沒女朋友,不是我長的有礙市容,我可是學校中有名的帥哥(自我陶醉中),只不過因為家教很嚴。
我嫂嫂人長得一般,不過並不難看,只是沒有驚豔的覺而已,可卻有豐滿的房和部,而且身上有種十分好聞的味道。
接下去的兩天裡,我陪她逛遍了老家的名勝古蹟,關係十分融洽,而她也明顯注意到我時不時瞄向她部和部的眼光,但她並沒說什麼,反而常有意無意的讓我的手碰到她的身體(也有可能是我自做多情)。
第三天,我帶她去的是市郊的一處風景點,在那玩了會兒,嫂嫂說累了,她想歇會,正好斜坡上有一些情侶屋,像鳥巢一樣用木架支撐在半空中,於是我提議租屋看風景,嫂嫂同意了。
我們上了“鳥巢”,管理員拿來茶水和零食後就搬走了梯子,“鳥巢”只有一條門、一扇窗、一張小方桌和兩條長凳,勉強可坐四個人。我和嫂嫂脫去大衣坐了下來,聊了會兒,我的視線又落在嫂嫂被衣襯托的圓渾飽滿的部上,小弟弟不聽使喚的怒漲起來,嫂嫂注意到我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嫂嫂有點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站起來想去取掛在門後的大衣,可我實在忍不住她的部在我眼前晃悠,一把從背後抱住嫂嫂,嫂嫂卻意外的沒有出聲和反抗,而是將頭仰靠在我的身上,我七手八腳想脫去嫂嫂的衣服。
嫂嫂輕笑著制止了我的動作,自己將短裙內的羊褲、線褲和短褲脫了下來,我也學樣將褲子脫到了膝蓋下,嫂嫂看了看我大的陰莖,笑著說了聲“好大”就用雙手伏在桌上,將部展現在我眼前。
我學黃片從後面來的姿勢,不料小弟弟卻本找不到陰道。
在嫂嫂的牽引下,我才第一次進入了女人的身體,頓時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樂覺包圍著我,我第一次就用這種姿勢著,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始終堅不洩。一開始進去她裡面還是幹,動作有點澀,後來慢慢地就滑了。
嫂嫂也慢慢開始動情,壓抑著呼,只有我在她的小中的一點聲響,在她體內磨擦時滑膩而又略帶阻力的覺,對於第一次做愛的我,真是無法用言辭來形容。
說來也奇怪,我的第一次做愛竟足足了半個小時多(約莫40多分鐘)才,而以後和嫂嫂做愛的直接運動時間再也沒到過這麼久,這也使嫂嫂一直都不相信是她使我真正成為男人。
自從和嫂嫂有了第一次後,雖說心裡覺得對不起哥哥(後來知道哥哥觀念也十分開放),但我控制不住剛甦醒的慾,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與嫂嫂做愛,而嫂嫂雖然對我旺盛的慾到驚訝,但從沒拒絕過,在上、野外、天台、樓梯間……每次都會想法滿足我的慾望,盡享偷情的愉悅。
(二)
過完年後,大哥和大嫂帶著侄兒回外地了,我也回去上班了,而我剛被喚醒的慾望也僅僅發洩了幾次就被迫終止了,這對剛嚐到魚水之歡的我簡直是一種折磨。在這段時間裡我叫過幾次“雞”(我經濟上十分寬裕),但很快就讓我倒了胃。
經過大嫂的調教後,我開始注意比我年齡大的成女人。
這時我單位中的一位女人引起了我的興趣。
因為我剛工作,被領導指派由她擔任我的業務指導,那時我22歲,而她已34歲了,但保養的好看起來才27、8歲左右,頗有幾分姿。
說實話,剛開始時我對她只是欣賞,因為她大我許多,而我當時只注意小MM,後來和大嫂有了關係後,我才對比我大的成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況且由於工作的關係,她也是我接觸最頻繁的成女人。
於是我開始留意起她的一切,她個子1.67M,體重62公斤,(這是通過單位體檢時得來的),圍**,圍**,圍**,“呵呵,不是保密,而是我忘了當時的數據,是當時用其他藉口騙來的,好像是90、75、94(當時是剛開時)”,還得知她23歲就有了一個女兒,家境較富裕,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老抱怨自己的老公怎麼怎麼不如別人。
有戲,我在心裡暗自得意了一番。
可以想像和現實畢竟是有差距的(真理,TMD真是真理),因為大家是同事,我又是新近職員,所以我沒有絕對把握不敢輕舉妄動,而每次當我找到機會時,卻又做賊心虛而錯失良機。
時間飛逝,轉眼又過去一年,我因為表現積極在被領導賞識的同時也終於被她看中(成功了,煙花飛起來,鑼鼓敲起來),慢!?……不要誤會,看中我,只是把她那剛大學畢業的外甥女介紹給我認識。
小姑娘長得很不錯,氣質好,又是漂亮+豐滿(心裡話--90分),人也聰明--沒被大學裡的狼糟蹋(加120分)。
試想一下:一個210分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你眼前,你會怎麼選擇?於是以前的目標變的模糊,最終我成了她的外甥女婿而不是情人……
(三)
97年的元旦我結婚了,可以說我是“奉子成婚”,同年七月我成了父親,此時的我在別人的眼裡是多麼的幸福:成功的事業、美貌的子、可愛的孩子、還有寬敞的住房,似乎我這年齡該有的我都擁有了,我自己也沉醉在喜悅之中。
我忘了一條真理:“世上沒有絕對的完美。”
98年是一個令我終生難忘的年份,開後我因為工作需要,頻繁出差和學習。和子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的方面畢竟是由於時間長了,漸漸的也淡漠下來,加上我經常的出外忙業務,對她的關心也漸漸的少了起來,特別是在忙了一天後,常常一上就呼嚕大睡,顧不上她的一些溫柔舉動了,就是在偶爾的一、兩次中,我也是倉促上陣,快速下馬。
子一天天的這樣過下去,平淡而又匆忙,我大大咧咧的慣了,也沒注意到子的一些變化,很細小的變化,就是注意了,也沒往哪裡多想,總之,她這段時間比較的愛洗澡,愛上街添置新衣服,有時我出差回來,家裡一看就是幾天沒生火了,乾淨的叫人覺不像是家。
九月份中旬的一天(具體期我記不清了),我坐在從北京回家的航班上,一路上一邊和隨行的同事開著玩笑,一邊想著如何給子一個小小的驚喜:就在動身回家的前一天夜裡,子在電話裡問我的歸期,我裝著無奈的對她說可能還要3、4天才能回家,所以子絕對不會想到我今天回家。
想起出差時子每天電話裡的愛意和關心,我心裡一陣溫暖。
單位裡的車把我從機場送到家門口就離去了,我回家一看,家裡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我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還早,於是我設想了所有的可能:她在孃家;要麼在單位加班;或者和朋友出去玩了;或者……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裡……
……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猜疑甩了出去,子身邊向來都不乏追豔一族,要出軌也不會等到現在,何況子是那麼的賢淑可愛,平時待人接物都落落大方,本就不存在這種可能。
猜疑往往會毀了一個幸福的家庭,更何況曾相約白頭偕老,我心中暗暗自警。心裡重新賦予子信任後,還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並沒有打電話催她回家,也沒有開燈,而是走進書房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時間好像過去了好久,還沒見老婆回家,我急了,可一看時間我又不啞然失笑:才過了半個小時,看來等人的時間確實難熬。
我也不躺了,站起身走到窗前看樓下的情形,盼望看到子那人的身影,想著、盼著……一股久違的情油然升起,彷彿我又穿越時空,回到了當初熱戀時分。
在遐想中十多分鐘很快過去了,還是沒看見老婆出現在小區道路拐角,倒是讓我注意起樓下一位和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他站在不遠的暗處好像在等人。
閒得無聊,我開始興致的觀察起來。
是誰呢……看不清楚。
帥哥……還是醜漢……無法預料。
……
不過我敢肯定兩點:
一、他在等人。
二、我回來時絕對沒看見他。
(四)
正在無聊的琢磨他時,我看到他從暗處走了出來,好像是他向什麼人,藉助路燈的光線,我舒了口氣,終於看見他的面目,原來是我的一個死黨,他老婆還是我老婆的好友呢。
這傢伙就喜歡到處拈花惹草,這習慣結婚後也沒改變,其實他老婆相貌也不錯,雖然沒有我子漂亮,也是中上之姿,身材也不錯,凹凸分明。
我暗笑,心想這傢伙老婆懷著孩子,八成是力無處發洩,自己跑出來在外面打野食,大概這回又是看上小區裡的哪位姑娘了吧。
順著他視線的方向,我想看看那女孩的摸樣,卻驚訝的看到子出現在視線中,一件鵝黃的束連衣裙把1.64M、86、65、88的身材襯托的十分誘人,披肩長髮使她那瓜子臉顯得分外清秀,隻身一人,孩子大概又放在外婆家了(她孃家有保姆),不過我馬上就釋然了,因為我還有他子的關係,我子和他也是朋友,他的行為也是正常反應:在等人時,看到人,於是上前打招呼。
不料我卻看到截然不同的反應:他們兩人明明都看到了對方,我老婆好像本不認識他,逕自走進樓道,而我朋友也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視線緊隨著我子的身影,仍舊站在樓下,只是不時抬頭看我家???
難道……那種不詳的預又浮上腦海???
書房有窗簾,又是關著燈,所以我不但心他看見我。我摔摔頭,把疑惑暫時放在腦後:我聽見了子上樓的聲音。
當時房子裝修時,我們為了隱秘,將主臥室和旁邊一間臥室打通,將那臥室作書房,從客廳進臥室必須先經過書房,而且客廳處也少了一道門,又為了不影響休息,我們把兩個
房間除了留出幾個錯落的工藝品位置外重新用木板做衣櫥及
電視機櫃隔斷並開門,並且在書房隔出了一個小儲藏室。
(此處缺整套住宅示意圖,本來想讓各位大大有個直觀的瞭解,可兄弟我愚笨,沒有解決如何將圖附貼的問題,只有以後再彌補這個遺憾。)
現在的我就在儲藏室中,門上有一些百葉,葉片向下,從裡面能看見外面的大門和客廳的大部分,而外面除非趴在門外望上看才能看見儲藏室的上半部分。
透過門上的百葉,我看見老婆開燈換鞋走進客廳,沒有聽見鎖門聲,應該是老婆沒有鎖門只是把它虛掩著,我正納悶想出來時,卻忽然聽見一個人推開虛掩的門進來又隨即關上門。
那人走入了客廳,我仔細一看,是個男人,居然就是剛才在樓下的我那個朋友,我隱約聽見他在輕聲說話:“怎麼這麼長時間?我都在下面等了半個多鐘頭了。”
“你打電話時我不是說在給兒子洗澡,總不能說走就走。”
也許是剛才的一幕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我並沒有急著出來,而是仍舊躲著不動,反正她現在不會來看這個儲藏室,更何況我把鞋子也穿了進來,本不用擔心會給他們發現。
客廳裡的兩人突然沒了聲音,那小子一把將我老婆摟在懷裡,一邊親著嘴,一邊將手在我子豐滿的房上面抓捏著,隱約聽到“嘖、嘖”的親嘴聲和氣聲。
頓時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突然想衝出去狠揍姦夫婦(我讀書時候常打架)。
朋友???
子???
我的心情如同打破的瓷器。
支離破碎。
永不復原。
遺憾……
可同時一種異常的興奮也油然而起,我最終狠下心看事態的發展,想從中搞清楚事情的起因。
過了一會兒兩人分開了,我老婆朝書房走了進來,雖然我知道外面看不到裡面,但還是下意識蹲下了身體。
子開了燈,旋即進了臥室,接著傳來臥室的開燈聲、拉窗簾聲,接著聽到客廳“啪”的關燈聲,那小子也進了書房並且關上了門,我看見透進來的書房燈光也滅了,他直接進了臥室而且關上了門……
因為書房和臥室間的工藝品架是貫通的,所以我清楚聽見他們嬉笑打鬧的聲音,我聽見那小子要和我子先那個一下,子堅持先洗個澡,最終兩人進了浴室傳來沐浴的聲音,沒多久,就聽見他們上了並關了燈。
我按耐不住刺,偷偷打開儲藏室的門,脫下鞋輕手輕腳來到工藝品架旁,往臥室望去……
因為我的眼睛一直處在儲藏室的黑暗中,所以臥室和書房的一片漆黑並沒有完全剝奪我的視力。
我隱約看到那小子和我子全身赤的躺在上,子身下還墊著塊大浴巾(我子做愛時喜歡在身下墊塊浴巾,免得有時太興奮而搞得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那小子一邊和她親嘴,一邊在她豐滿的身體上亂摸……
過了會兒,我聽見他讓我子含他的那個東西,讓我略為安的是不管他怎麼哄,子仍不肯親他那兒。
他見遊說無效也放棄了努力,只見他支起身壓在她身上,而她也支起雙腿配合他,只聽見子輕輕發出“嗯”的一聲,我知道他那東西已經捅進了陰道,這傢伙急鬼似的越越快,才20多下就伏身不動了……
不一會兒,子擰亮了燈,我趕忙低下腦袋,只聽見臥室裡響起“悉悉梭梭”的面巾紙擦下身的聲音,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想要睡了,你回去吧。”
我嚇了一跳,剛想爬回儲藏室,聽到我“朋友”回答:“平時我找你,你總是推脫不方便,今天剛搞了一回還沒盡興你就要我回去啊,反正今天你老公又不回來,而且我今天和家裡說過不回去了,你讓我宿街頭啊?”
我子“哧”的笑了聲:“我明天還要上班,前幾次你在我這兒過夜,結果我沒一夜睡得安穩。再說我畢竟是有家庭的,我也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如果不是那次稀裡糊塗被你玩了,我也不會同意和你保持這種關係。回去好嗎?”
他也笑了:“每次做愛時你都很配合,說明你也樂意,不是嗎?我就喜歡你這種溫柔順從的格,媽的~~(不好意思,略去我的名字)到底積了什麼德,居然討到你這樣漂亮豐滿的老婆。”
臥室裡沉默了會兒,燈滅了。
“別咒我老公,他不錯,只不過錯了你這樣的損友。”
“什麼呀,你老公沒準正樓著哪個‘雞’在睡呢。”
“不可能,他和他單位裡的人一起去的。老實說,你是不是叫過‘雞’?”
“沒有,我從不找‘雞’。”(實際上這傢伙平時經常找“雞”,現在居然裝聖人,TMD)
“老實告訴你,你如果叫過‘雞’就別再碰我,我可不想染那種病。”
“我發誓……”
臥室裡兩人嬉鬧著……
隨著事情的明朗化,我的頭腦卻異常冷靜起來。
從他們的對話裡得知,他們之間這種關係應該不會很久,是什麼時候呢(我至今仍未最終證實)?
回想起過去一段時間,應該是過年後,那時我子產後的體形已完全恢復,本看不出她已生過孩子,相反比以前還多了種成的韻味,可能是三月份,因為當時我這死黨老往我這兒湊,有時一週裡往我家跑5、6回,不過三月份我沒出差,好像又不大可能。
最有可能是在五月初,他在我出差時經常打電話給我,估計就是摸我的行程安排,而且當時我子正給孩子斷,有一週時間孩子放在子孃家不見面,那時我也正好在南京。
沒錯,我想起來我從南京回來的當晚,他也過來串門,看見我在家時好像有那麼點失望的覺,而且當時我子看見他似乎也有點異樣。
從六月底後,我連這次共出差了三次,累計20多天,這傢伙只打了2個電話來,估計這時候他應該已經得手,才不需要每次都從我這兒打探行程(這傢伙老婆在家,酒店開房--估計可能不大,應該每次或大多數就是在我這裡苟合的,他媽的,一想就來氣)。
正想著,臥室裡又傳來一陣陣動靜,我偷偷探頭一看,只見兩人又在被窩裡翻滾起來。(我忘了說明了,我家在夏天睡覺時開足空調,所以也蓋薄被。)只聽見我這損友又在慫恿我子他那“”,而子堅決不同意,(其實我老婆的口技不錯,很柔很,不過每次前提是我洗乾淨才行,而且決不。)這傢伙無奈下只好直奔主題……
一會兒是傳統姿勢,一會兒是側後位,他急促的呼聲和子的輕聲呻不斷刺著我的大腦,時發出的體聲和體的碰撞聲清晰可聞,期間還間或夾雜著子被他突然的深入而不與自主發出“啊”的吃痛聲。
不一會兒,子就到了高,可能剛才過一回的緣故,這次這傢伙十分持久,後來大概累了,他坐了起來,要我子用女上位,被子也滑落一旁,子和他相擁用女坐上位套起來,過了一會兒又要用狗爬式……
突然這傢伙好像檢到了寶:“哦,哦,你下面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一下一下好像在用嘴我?”
“舒服嗎?”
“舒服,舒服,別停下,哦……”
說實話,我子的陰道絕對是個‘名器’,裡面層層疊疊的,一夾,好像無數張小嘴在,而且不管幹多久,她那陰道口都會很快閉合上。
白便宜了這小子,在子的“殺手鐧”下這小子沒堅持多久就了,這次他累的夠嗆,整個軟倒在我子背上把她也壓倒在上,許久,這小子才從我子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估計這傢伙這次的的並不多,子可能累極了,居然也不擦拭一下,翻過身一把抓過被子蓋在身上就睡了。
眼前的一切已經是事實,這種事有過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曾想到離婚,看看依舊溫順的子和可愛的孩子,再想想可怕的輿論,我退縮了。
說實話我對這種事並不是看的很重,何況我也可藉機嘗試更多MM,我氣惱的是他們不該揹著我偷情,也許換個陌生人我會容易接受些,不過也許那時我也無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經過衡量後決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這個現狀,只要他們不要外面不要搞得太過張揚。
從平時的覺看,子畢竟還愛著我,何況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事。
看來子確實不能太漂亮,否則就算她沒這個心,別人也總會找到機會,真是真理。
還有個奇怪的現象我惑不解,我居然發現我偷看時十分興奮,這種覺刺程度前所未有,等臥室裡傳來鼾聲後,我小弟弟怒漲的簡直再也無法忍受,於是偷偷跑出家門,已經半夜2點多了,沒辦法,連如他們所說找一家美容髮廊叫了個“雞”一洩了事(當然帶套)都辦不到。
不過經涼涼的夜風一吹,我高漲的情慾自然也消退到可以控制的程度,但一想到那個傢伙可以不用帶套就肆意玩良家婦女,而我卻無奈街頭,我就恨的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老婆玩了。(可以欣的是兩年後的一個夏天,我終於達成了心願,他並不知情,不過這是後話,這裡就暫且不提了。)
我在賓館過了半夜,眯眯糊糊中想了回兒,終於沉睡,一夜噩夢。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電話給子,對她說我今天回家。
下班回家後看到整潔乾淨的臥室,簡直懷疑昨晚是不是做了個夢,只有已洗的乾乾淨淨略帶著氣的浴巾提醒我不是夢,但又不能證明什麼。
當晚我不顧子身子的疲倦,不停的發洩,子詫異我的異常,卻仍極力地合著我,一如往常,只有我心裡清楚:子再也不是那個以前清清純純的女孩了……
而隱約間我似乎也改變了很多……
(五)
自從這件事後,我試探了很多次,覺子仍舊是深愛我的,只是我長期在外無法滿足她的慾,而我那損友對她的挑逗正好填補了她的需求,但他們只是有無愛,只想做情人而不是愛人這點雙方都很清楚。
我改變了原先視出差為美差的心態,推脫了一些可去可不去的安排,可有些必須我去的是無法推脫的(我有兩次提前回來,也沒再親眼目睹子偷情,但每次洗的乾乾淨淨剛曬過的浴巾提醒我這種不正常關係存在的可能)。
從那以後,我常常對子有一種奇怪的覺:好像她不再單純是我的子,同時也成了別人的子,我幹她的時候,那覺就好像是在佔有別人的女人,是在窺探別人子的隱秘,是在從別人子,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興奮的窘態和癲狂中獲得快。
我一直在想,她被別的男人姦時的表情,男人壯強悍的陽具象鐵柱深入她的腹腔,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潔淨一定被狼狽、汙穢和稠粘的和水塗抹得一塌糊塗,而我可以隨心所地姦這個女人!
我每想到此都會獸大發,猛烈衝擊。而子則大張兩腿,雙臂緊抱我的脖頸,她在我持續不斷的攻擊中,喃喃耳語,刺我的憤怒。
幾乎每次如此過後,我們都沒有力再去打理個人衛生,便沉沉睡去,所以我們家的浴巾清洗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
如果同樣的故事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也會如此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別人老婆身上獲得這種刺,通常人們不願說出口、卻常常暗中期盼,所以有的人喜歡玩玩換或者3人遊戲,但大多數人都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那一類的。
經過此事後,大概出於報復的心態,我又開始打起子舅媽的注意(這時,她已是我的下屬),於是我極力和她情溝通,每次辦事時,我也會盡量安排她與我同行,在大力縮短兩人距離的同時,也杜絕了子認為我會在外瀟灑偷情的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終下不了最後的決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天是美麗的,四月我因一次無法推辭的會議隻身一人去了成都,原定十天的會議三天就結束了,接下來會議安排的是組織旅遊,我無心遊玩,突然有種強烈的回家願望纏繞心頭,於是當天下午就乘機回了家。
回到家時已晚六點光景,家裡沒人,衣物仍掛在陽臺上,其中就有一塊大浴巾,我家平時用兩塊浴巾,子愛乾淨,每次房事後都會把用過的浴巾洗乾淨曬過,這情形等於告訴我可能昨夜子就和別人在家顛龍倒鳳,我不苦笑,因為昨夜的我曾給家裡打過電話,電話裡的子聲音略壓抑,現在回想起來,可能當時她正被男人壓在身下--可怕的女人。
我照舊躲在書房的窗簾後觀望,到十一點光景,子獨身回來了,孩子大概又放在孃家了,我藏在儲藏室內,聽到子在室內走動、收拾衣物,接著洗漱後就上睡覺了,看來今晚沒戲,不過也在意料之中,因為昨夜才剛行過房事嘛,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麼明天或後天就會有事,依據之一是孫偉的力旺盛又無處發洩,好不容易得到機會(我從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後,一直在家),我相信他不會輕易放棄。
在賓館度過難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覺養足神),下午時孫偉打來電話,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邊花絮,心裡更堅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點時,早早吃過晚飯的我已在書房(我沒人時,子一般在孃家吃飯,有時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點半左右家裡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孫偉的來電當然不會接(不是也不接),七點還不到,孫偉已在樓下就位,抬頭看了看我家,又打電話上來,一聽沒人接,就又撥了個電話(估計是打我子手機),我在樓上看他對手機說了兩句就掛了,覺得可能子就要出現了。
果然不到五分鐘,子的身影出現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羊衫,豐滿的房顯得前鼓鼓囊囊的,下身是一條花格及膝短裙,長統靴,仍舊是披肩長髮,渾身透出一種成的韻味。
和上次一樣,子自顧自走進樓道,而那小子在樓下等。
我清楚的聽到這傢伙一進門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電話找子,問為什麼她就不能主動找他?子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接著他就催促子上,我心裡憋火:媽的,才七點就上。子一邊嘲笑他急鬼投胎,一邊還是順從的走進了臥室……
當我走到工藝品架旁偷看時,他們已洗完澡躺到了上,子的身下不例外照舊墊著浴巾,孫偉這次到沒急著,而是讓子躺著曲起膝蓋,然後用手撫摸她的下身。
我看的渾身發燙,一股惡的力量催生出的慾望燃燒著我的大腦和身體的每個部位。
子的陰埠比較豐滿,兩片陰很有,像兩座低低的小山丘簇擁在小縫兩邊,將那桃花淵遮蓋的嚴嚴實實,可惜這麼漂亮的子,這麼美妙的體,卻被別的男人侵佔了,一絲的難受從興奮中擠出,湧上我的心頭。
而更讓我難受的是:孫偉亂摸了一通後,躺在上提出口的要求,子竟沒有象上次一樣拒絕,而是順從的坐起身伏下頭去含著他那陰莖了起來,一會兒用舌尖輕,一會兒整含在嘴裡吐……
那傢伙受不了這刺,沒多久陰莖就怒漲了,他把子壓在上,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先用陰莖頭在子的陰道口轉了幾下,然後將身體向我子身上一壓,略提起,又一壓,又提起,反覆了幾次。
子的股和也回應著向上一頂,好一會兒才慢慢落下,口中還長長的透了口氣,我雖然看不清楚這個男人陰莖入我子的那一剎那,但是他和子的動作明白無誤的告訴我,子的身體現在已經接納了另一個男人的專門用於生殖的那截體……
子和他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並熱烈的接著吻,他結實的部向子的下身釋放著一次次的衝壓動作,子在這個身上男人不斷重壓之下,漸漸的把腿分開的越來越開,又夾在他的上,圓潤的股一次一次的配合著他的衝擊而向上仰……
此時此刻的我心裡百集,我可愛的子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軀下面,被人肆意的進攻著,那傢伙在她上面很起勁的忙著,在別人家的上行使著別人老公的責任,他一定很興奮吧?
孫偉了一陣後,把他的東西從我子身體裡了出來,然後站在邊的地板上,抱住子的雙腿把她的身體拉到邊,他用一隻手把自己翹的高高的陰莖,朝下壓低了頂著子的陰道口,這次他輕鬆的就把自己的一端送進我子的身體,了幾下,又把枕頭拉過來墊在我子的股底下。
這次的起伏更大了,兩隻腿的肌繃的緊緊,子也隨著他的而把頭髮搖來搖去,兩隻柔軟豐滿的大房波似的上下顫動,嘴裡呻著,不時傳來因過深的撞擊而吃痛的輕叫和倒涼氣的聲音,他每一次陰莖的,都引起子的股一陣緊縮。
那小子對子的動作雖然在有快有慢,但是從他部肌的緊松程度可以看出來,他在努力調節著自己的力道,每次進我子陰道底深處的時候,都狠狠的衝擊,然後停頓一下,時不時還把陰莖在我子的陰道內左右磨上一圈……
子嘴裡含糊不清的呻著,話語更多的開始糊糊的“啊……啊……”了,股不怎麼為合他的衝擊而上仰了,緊緊夾著他部的腿也開始隨著股的抖動而夾的更緊了,孫偉也快速往子身體深處著,最後他把身子緊緊的趴在子不停抖動的身上,部肌間隙的抖動著……
他了!將他的全部進了我子的身體裡。
兩人仍然緊抱著,過了片刻,子示意他起身,他才不情願的慢慢將陰莖從我子身子裡了出來,子抓過上皺成一團的浴巾,按在陰道口處,擦拭著出來的。孫偉也抓起浴巾的一角擦了擦下身。
完事後,兩人分開躺在上蓋著被子睡了……
這件事使我下了最後的決心。第二天,“剛回來”上班的我把子的舅媽叫到我的辦公室,像往常出差回來一樣,拿出幾張A片遞給她,(這是我上次事件後實施的策略之一,也是投子舅舅所好),現在的我私下裡已和她幾乎無話不談、毫不避嫌了。
舅媽臉紅紅的,笑罵我不正經,說老頭子看片子後,來真的還不行,倒把她折騰的筋疲力盡。
我一聽上路了,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的問她要不要給她搞個“假貨”?她臉更紅了,用手捶了我一下,低聲說道:“要死了,我要那東西幹嗎?”
我笑笑對她說:“要不中午吃完飯後,我有樣比‘假貨’更好的東西帶你去拿。”
明顯她動心了,問我在哪裡,我說在賓館,她詫異了,問我怎麼回來不住家裡,我只好苦笑著說中午時再告訴她原因,還求她暫時別告訴我子我回來的消息,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敵不過好奇心答應了。
在單位吃過工作餐後,我們去了賓館,一路上她不斷追問我不歸家的原因,我都搪說一會兒再告訴她。其實從她答應跟我到賓館取“東西”,我就知道她已被我起情慾了。
到賓館房間後,我先脫去外套,然後幫她脫外衣,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脫去了,然後就問正在給她倒茶的我“東西”在哪兒,我笑了笑走過去,一把抓起她柔柔的小手,她沒有拒絕,於是我用有力的右手摟住她的,把她豐滿的體緊貼著我,用左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褲子拉練上握住褲內我早已硬的陰莖,同時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這東西不是比‘假貨’更好嗎?”順便還親了親她圓渾的耳珠。
頓時,她“啊”了聲渾身顫抖了起來,我不理她的輕微反抗,把她壓在了上,一邊把舌頭深入她的口中,一邊探手進衣內摸她的房,雖說她已41歲虛齡了,可保養的好,不但外表仍像35、6歲,連兩隻大房仍柔軟富有彈。
不一會兒,她已是雙手緊抱我,主動和我口舌相砥了,並配合我的雙手脫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這時我才發現她的下身早已溼的一塌糊塗了。
我怕夜長夢多,抱著先把她生米煮成飯的想法,也就沒有再做前奏,而是舉著通紅硬的陰莖直捅她的陰道,也許是昨晚受到的刺太強,也或是亂倫的刺,我了十幾下就將大量地入了舅媽的陰道深處,陰莖連著噴了七、八下才靜止下來。
我望著剛進入狀態還未盡興的舅媽暗叫不妙,因為第一次給她留下這樣的滋味就鳴金收兵的話顯然不利於我和她今後的關係。
剛剛的男明顯呈疲軟狀況,唉,看來短時間是指望不上了,於是我裝著高深的摸樣對她說剛才是太動所致,並試探著讓她我的陰莖,心裡其實是不做指望。
不料她白了我一眼後,居然真的就含著還帶著的陰莖了起來,天哪,沒想到她還有如此高超技巧(真要謝她老公的悉心調教),還一點都不把當汙物(其實都是高蛋白),把我的陰莖上得又如剛才一般威猛,由於舅媽陰道內殘留了我大量的,所以我毫不費勁就再次進入她的體內,這次我已沒有剛才的猴急,而是用各種姿勢和舅媽慢慢做愛……
(以下是兄弟我和三位中年婦女的一點小小的經驗,年齡分別為36、38、42,其中38的那個特,至今維持了兩年多,覺這三個年齡段體區分不大,呵呵,不排除我撞到寶的可能,起碼她們下身都沒有異味,和各位大大探討一下。)
我發現她由於腹部的贅,我用傳統姿勢很難將整陰莖入,除非她將雙腿高高蹺起;用女上位時較,我可以雙手一邊撫摸她那豐滿柔軟的大房,一邊享受她的夾磨,深深的暈給我強烈的刺。
她肥厚的大陰和有些寬鬆但幽深滾燙的陰道仍舊給我無法言容的快,而且每次我的陰莖都會頂到底;而用側後位、後入式、狗爬式時,豐滿的部給我極強烈的覺,而且由於我的陰莖整都能入,每次都能覺我的龜頭進入了一道窄窄的圈子中,不讓我懷疑是否都頂到子宮裡的覺。
舅媽的高極易來到(我心裡暗樂:這種女人生活很容易滿足),在她到達三次高興奮的快虛脫時,我才在舅媽快樂又略帶痛苦的呻聲中,用後入式將入她的子宮內……
至從和子舅媽有了體關係後,我那畸形的心理漸漸獲得了一種平衡。而她大概把我不回家住在賓館理解為蓄意引她上,我一笑而過,沒有加以解釋,子的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為妙。
(六)
六月份時我出差去了廣州,在廣州住了兩天,辦完事後我直奔深圳,對這座城市我可是嚮往已久,原因無他,就因為我的大哥、大嫂就在這裡工作和生活。
自從和嫂子有過那回事以後,每次他們回家我都沒找到機會,這次總該讓我如願以償了吧。
下了大巴,我給大哥打了個電話,大哥明顯很吃驚,但他沒在電話上多說,問清我的位置後沒多久,大哥就開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小弟,你來之前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車在深南中路穿行時大哥問道,而此時的我正陶醉於深圳那異樣風情之中。
“我在廣州出差,順路來看看你。”
“可我明天要外出幾天。”
“哦,你去忙吧,我自己在深圳玩幾天,嫂子這幾天有空嗎?”我沒在意,還暗自高興。
“你嫂子和我一起去。”
完了,歹勢。
“你們都出去了,小語(我侄兒)怎麼辦?”
“小語平時住校,週末才回家,我拜託朋友明天接去住了,星期天晚上他會送小語上學。”
“那,那我明天去機場。”
“不好意思,小弟,下次大哥好好陪你去玩玩。”
“好吧。”來時的心情已被破壞詒盡。
在小區保安處登記後,車子在大哥家門口停了下來。
“小弟,你來了。”一個小時後,接到大哥電話的嫂嫂趕回了家。
“我在廣州出差,順便來看看你們。”我看著一年多未見又增魅力的嫂嫂,加重了語句中的‘你’字。
嫂嫂聽懂了,笑了笑又問起了我目前的情況。
在酒樓中吃完晚飯後,大哥和大嫂帶我到新建成的濱海大道兜風,開到一處坡地旁,大嫂提議下車走走。
我們三人漫步在坡地上,不遠處的海水中一片水生植物,像樹林又生長在水中(好像很有名,這裡是保護區,就在濱海大道旁,當時大哥和大嫂和我說過,可惜我忘了。有知道的朋友請給回個貼,謝謝!),一陣海風拂來分外醉人。
正在這時,大哥的手機響了,大哥看了看號碼,走到了一邊接電話,我只聽到大哥輕聲說什麼‘你是召集人之一怎麼能不去呢?’‘哦’‘哦’‘好好’,掛了電話後,大哥把嫂子叫了過去,我識趣的又往遠處走了幾步,在海風的吹送下隱隱約約聽到‘小弟’‘不行’等等字眼,還不時往我這兒看上一眼,搞得我心中直納悶。
過了會兒,大哥返身走向停車場,而大嫂則快步向我走來。
在嫂子的釋疑下,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大哥和大嫂是一個小型非盈利私人俱樂部會員,這個俱樂部有20多對會員,年齡都在27到36歲之間,其中大部分就在深圳和周邊城市。
會員要求比較嚴格,參加者必須是夫,有正當職業,經濟條件寬裕,男女容貌都要求中上,氣質好,無不良嗜好(如毒等),俱樂部每月舉行活動,甚至有時去外地度假,要求每對會員每年至少參加三次活動,活動費用預先徵收,多退少補。
俱樂部在這週末有活動,大哥和大嫂這次也報名參加了,剛才打來電話的是我大哥的朋友,也是這次活動的召集人之一,因明天有緊急事務必須趕往上海,所以無法參加了,這樣一來他夫人也只有退出。因度假的賓館和行程早已預訂,聯繫人正好是他們夫,所以打電話來跟我大哥商量。
呵呵,看到這裡,我想有些大大一定已經猜測出這個俱樂部的質了,只不過參加的成員挑選比較嚴格而且素質高。
我大嫂的意思是讓我頂替那個朋友,這樣那個朋友的太太可以繼續參加活動而不會造成行程上的不便,而我大哥怕我在老家亂說,後來勉強同意,他不好意思開口,讓嫂子來跟我說。
生活真是隨處充滿機遇--真理。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別的美女不用說,眼前就有一大好處:我和嫂子的事就是給大哥知道也沒關係了,當然對別人還要保密哦。(暗自狂笑中…)
大哥給那個朋友去了電話後,那個朋友同意了,接著大哥又和另一個會友打了個電話,大意是讓我明天去那個會友所在的醫院做個健康檢查。
嫂子告訴我,他們俱樂部每月輪由兩名會員做召集人,負責安排活動的具體事宜,參加活動的每對夫在出發前都會籤,號碼對上的男女在活動期間就如真的夫一樣,止籤後再私自調換。
“如果到自己老婆怎麼辦?”我提出疑問。
“怎麼辦?認命唄,怪他運氣不好,還有小弟,這次你雖是頂替別人參加,那個朋友這次3000元的活動費卻是要你出的哦。”大哥調侃道。
想想美女成群的幸福子,我忍,不就是30張花紙嗎(呵呵,事後退了一部分多餘款)。
吃完宵夜,我們回了家,看著我看嫂子的眼光,成的大哥怎麼會不知道我的想法。
“小弟,明天你到你嫂子我無話可說,否則,嘿嘿,得用弟妹來換哦。”說完‘陰笑’著和嫂子進了臥室,把張大了嘴、呆如木雞的我晾在了客廳。
我忍,我再忍。
我用涼水一次次的洗刷著身體,看著仍舊高昂的小DD我哭無淚,怎辦,用手套了幾下後,我還是放棄了自的想法--留到明晚狠狠發洩吧。
高漲的慾和強烈的幻想刺使我久久不能入睡,還頻頻上衛生間小便,我簡直懷疑是否自己是腎虧,只有衛生間的推門在我的折磨下發出一次次撞擊聲,在深夜中尤其刺耳。
在又一次上完衛生間後,嫂子嬉笑著站在了門口。
‘你去陪陪他吧,他不想睡覺我還想睡呢。’嫂子說這是大哥的原話。
看著只穿了一件白透明真絲睡裙,裡面什麼也沒穿的嫂子,我傻笑了,那頭還有下面黑的陰清晰可見,怎麼,鼻子裡怎麼有熱熱的覺……
在嫂子手忙腳亂的幫我搽去鼻血時,我把她橫抱到了客房的上。
“大哥沒和你那個?”我一摸嫂子的下身壞壞的說。
“沒,你大哥活動前都會養蓄銳幾天。”嫂子白了我一眼。
呵呵,也對,和別人老婆做愛時怎麼也不能表現的比她老公差吧。
“只要得到嫂子,我明天不玩也心甘。”
知道恭維話的威力了吧,起碼我是嚐到了,一個字:。(你們想像吧,呵呵)
脫去嫂子的真絲睡裙,小DD急不可奈的在淺了幾下後進入了這久違了七年的所在。
嫂子的暈更深了,房比以前小了些(還是豐,比以前更了),部倒纖細了些,顯得部更大了,整個身材極其誘惑,她在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極力合著我,讓我的陰莖深深入她的體內……
在別人的老公的默許下和別人子的刺,使我的慾高漲到了極致,我一次次、一遍遍的重複著這機械般的動作,樂此不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在已陷入半昏狀態的嫂子體內入我的華。
第二天我醒來時,枕邊的佳人早已不在,只留下一陣幽香惹人心動。
起洗了個澡後,我來到了餐廳,餐桌上有杯牛和一份火腿雞蛋三明治,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是嫂子秀氣的筆跡:我們上班去了,中午時你大哥會陪你去醫院。
我吃完早飯,我看了會電視,心裡卻一直牽掛著晚上的聚會。
一陣電話聲打斷了我的遐想,我拿起一聽,是我大哥打來的,讓我出門,他已在門外車裡等我了。我一看時間,驚訝的發現已是中午12時了,難道我傻想了這麼長時間?不可思議。
大哥沒有問我昨晚的事,我當然不會笨到自動挑起這個話題,大哥神情語氣沒有一絲異樣,帶我到酒樓吃過了中飯,又打電話給大嫂讓她帶我去購置了些替換的休閒裝(深圳一帶的白領平時喜歡穿著的衣服款式和我們這兒略有不同),然後帶我去了醫院。
給我做檢查的是一個30左右的女醫生,也是俱樂部成員,人長得秀氣,和大哥打過招呼後,又笑眯眯的看了看我,哇,別看她人長得漂亮,給一個女人壞壞的看著,雖然是笑著看,這覺還是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做過檢查後,時間已差不多了,大哥開車接了嫂子,又開車接了那個朋友的太太,和幾個會員打完電話後就直奔鹽田港。
大哥開車,大嫂坐在前面,而我和莉莉(那朋友的太太)坐在後面。
我扭頭打量起她:圓圓的娃娃臉,28、9歲左右,一身天藍休閒套裝,短髮顯得很神,聽我嫂子介紹,是個律師,我不由得肅然起敬(看什麼看,不是下面)。
談笑中,我們來到了鹽田海邊的海鮮大排擋,說是大排擋,其實是幾排規模大的酒樓,我們在其中一家樓上定了兩個大包廂,剛坐下,又有兩個人到了,大哥看到他們看見我時驚訝的神情,忙將我作了介紹,我才得知那個男的帥哥是一個公司副總,而他的子(很豐滿,樣子長得很嫵媚)是一個全職住家主婦,聽說以前是做房產銷售的。
接著不斷有人打電話,又不斷有人進來,毫無例外都對我這陌生的外來者表示了驚訝和好奇,在大哥說明了那個朋友的突發事件和我的情況後,大哥的另一對朋友夫也表示願意做我的擔保人(大哥事先打過電話給他們),而且那當醫生的會員也出具了我的健康證明。
在一陣竊竊私語和女人們對我的評頭論足後,我成為了俱樂部的臨時會員(只有權利參加這一次),如果我要成為正式會員估計也沒問題了,只是要說服子自願參加(莉莉語)。
雖然我沒他們的收入多,但好歹我也是一個主管(強調:是業務型主管,不是那種辦公室看報學習的主管),所以沒多久我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這次活動參加的一共12對夫,真是讓我看的眼花繚亂,連幾個特別靚的少婦名字都沒能全部記住。(我深刻檢討,汗……)
豐盛的海鮮大餐過後(我狠吃了好幾個生蠔,據說這玩意兒壯陽,汗……抬頭髮現大吃特吃生蠔的不止我一個……),莉莉和另一對召集人夫趕走了侍應生,然後拿來兩個木盒讓我們男女分開紙籤……
我到了3號,我笑著問了兩個頂級美女誰是3號(我已看到嫂子是8號,嘿嘿,幸虧我昨晚下手了),兩個頂級美女齊搖頭,倒!我懷著略有些沉重的心情又問了剩下的三個普通美女,還是搖頭……?!?誰是我的3號--我頭冒金星。
嫂子提醒我去旁邊的包廂看看,對了,一語醒夢中人,呵呵,看來我也有大智若愚的天份。
在旁邊的包廂我成功的找到一位一級美女(比頂級稍差那麼一星半點),哈里路亞、哈里路亞。
一陣‘盤問’後我順利得知我的美女叫小青,唉,別是白娘子和許仙裡的那個小青,事實證明Z同志--就是我具有未卜先知的特異功能,在之後的兩夜,我差點被榨成人幹,真沒想到一個外表端莊的中學老師,一個小巧玲瓏的漂亮少婦竟然會有如此手段,汗……
(至於大大們對我是幸災樂禍、還是妒忌羨慕我就不得而知了,呵呵)
走出酒樓,我們按到的搭配上了車(總共有8輛車),嫂子被那個當副總的帥哥同志走了,臨上車前,嫂子遞給了我一小盒東西,我一看,好傢伙:整整六個避孕套。
“要用這個?”我有點遲疑。(那我不是白檢查了……)
“這東西你備著,至於用不用你們自己定。”嫂子笑著上了車。
開玩笑,我怎麼會主動用這玩意兒,何況是良家婦女,我順手將套子進了褲袋。
還是大哥開車,只是身邊換成了一位頂級美女(我心理不平衡)--麗娜,是一位公務員,而我身邊換成了小青……
車子沿著海邊急速行駛,小青依偎在我懷裡,一路上向我介紹大小梅沙和沿途海灣的風景,時不時指著遠處海岸透出的燈光說那是香港的地界。我摟著她豐滿成的體,聞著她的髮香,看著窗外如畫的夜景,聽著耳邊綿軟的情話,我陶醉了。
在無限的遐想中我們來到了位於大鵬灣的某處度假山莊,按兩對‘夫’一幢別墅我們預定了6幢海邊別墅。
莉莉拿著鑰匙過來分配,我和大哥領到了一幢。正和莉莉說話時,一陣海風吹來,我聞到了一股混合著口香糖的氣味,天哪,剛才她在車上做了口。我看著站在上風處的莉莉若有所思,手中莫名其妙的遞給她一支香口膠,莉莉看我出的壞壞表情也有所悟,忙找了藉口去了別處,我看著她苗條的背影暗自妒忌他的‘老公’。
據活動的行程安排,在第一天晚上到達目的地時間較晚,考慮到會員們興奮的心情,所以不安排團體活動。
“你幾歲了?”當小青脫去衣物邁入巨大的迴旋浴缸時,我沒話找話,卻問了一個近乎白痴的問題,問完我就後悔了。
“問女士年齡可是不禮貌的哦。”小青笑著坐進我懷裡,語調輕鬆的化解了我的尷尬。
泡泡浴的白泡沫將我和小青的身體掩蓋得嚴嚴實實,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洗浴方式,一邊用手撫摩她柔軟豐滿的房,一邊將她的右耳垂含在口中,小青‘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小手抓著我的小DD一陣套。
相互撫摸一陣後,小青叉開雙腿跨上了我的小腹,將陰道口對準我高昂的陰莖慢慢坐了下來,不知是否因為在水中的緣故,我的DD沒費什麼周折就‘滑’進了一個小小的,然後一陣柔軟緊緊將我的陰莖部含住開始上下前後的慢慢起來……
小青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邊做愛邊有說有笑,而是閉起雙眼,運動頻率越來越快,呻聲也越來越急,我也合她極力往上聳動,一個不留神,眼一酸,一股急而出,小青彷彿沒有察覺,仍舊在快速的前後夾磨。
之前小DD時的舒沒有維持多少時間,此時極為的龜頭在子宮頸的碰撞下一陣陣痠痛,我咬緊牙關堅持著,我此時才知道被‘強姦’是如此痛苦,終於小青的皮膚繃緊到極點又迅即鬆弛下來,我的陰莖部被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她整個人癱軟在我身上……
我鬆了口氣,還好沒出糗,受著陰道內隱隱作痛的小DD,我哭無淚。
小青抬起頭,臉上紅霞還未消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巧笑兮兮的看著我,兩片紅堵住了我的嘴……
好一會兒,耳邊傳來她綿軟的話語:“謝謝你。”天哪,我又化了,化在她柔情的大海中。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真理。
我渾身疲憊的趴在了上,睡意襲擾著我的大腦,在糊糊中也不知過了多久,背上傳來一陣陣癢癢的覺,睜開眼回頭一看,卻是小青在我的脊背,長髮盤起束在腦後,看見我回頭,她嫵媚的笑了笑又伸出小巧的舌尖了起來。
我從來沒享受過這樣的覺:熱熱的、溼溼的舌尖輕盈的在我的身上跳舞,一會兒在耳後,一會兒在脊背,一會兒在股溝,一會兒又在大腿,癢癢的卻又舒服的難以言狀的覺,疲軟的陰莖又硬硬的頂在我的腹部,難怪大哥說深圳是男人的天堂。
“喜歡嗎?”小青在我耳邊輕語。
我點點頭,按小青的示意翻了個身,於是舌尖又在我的腹上歡快的跳躍起來,然後我的小DD也沒有被冷落,接著還有陰囊……
天哪,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究竟是天使還是魔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小青按在身下,將發漲的陰莖捅入她的下身,不顧仍有些隱隱疼痛的DD,在她輕聲的呻中猛烈起來,我幹,我再幹。我一會兒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一會兒又捧著她的部從後面入陰道猛烈撞擊,直幹得小青連連討饒聲,我才放鬆關,龜頭一陣痠痛,一股股急的把她的陰道引得一陣動。
我爬下小青的身體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1點左右,小青已梳洗完畢,看著她成豐滿的身體,想起昨晚美妙的滋味,一切如同在夢中一般。
我壓下心中再次升起的慾望,匆匆洗漱一番,敲了敲對面大哥的房門,沒有應答,看來他們早就出去了,於是我和小青攜手也走出別墅。
按照活動安排,第二天中午在海邊燒烤,當我們走到海邊時,發現連我們才起來了八對‘夫’,大嫂也沒來,看來昨晚也一定是一宿狂歡。
略去燒烤的細節不提,反正是鶯歌燕舞,鳥語花香,不過沒什麼情場面,畢竟在朗朗乾坤、光天化之下,大家還是有點自覺的。
晚上在度假村餐廳吃過海鮮大餐後(之前預訂的),大家打牌的打牌,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雖然小弟我對其它的美女心儀不已,可礙於俱樂部規定也沒有什麼出格舉動(關鍵是沒找到時機),所以這裡也就不一一敘述了。
晚上我又奮戰了兩回。(機會難得,離別在即,我怎麼也得努力努力,至於過程嗎?呵呵,我的手打字打累了,以後再慢慢補上,各位大大請諒解,現在就自己想像吧。)
第三天傍晚,大家又趕到鹽田海邊的海鮮大排擋,說說笑笑的吃完飯後,大家又各自按正常的搭配開車回家。
一宿無事(我已沒那力),第二天中午我告別大哥大嫂直奔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