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不負相思意】(04-05)塞西莉亞—無果的愛情 【作者:find-who-i-am】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find-who-i-am
字數:19359
首發:Pixiv(id=13466512)
西莉亞——無果的愛情
和往常一樣,女人在浴室裡消磨了不到半小時後就走了出來——本該是這樣才對,但為什麼她會裹著浴巾再次進入浴室:本來就顯得很少女的面龐,在長髮披散下來之後頓時給人又年輕了十歲的覺,不過,其體態就算是裹著厚重的浴巾也難以掩飾前和後的豐滿線條。
詫異的艦長看著闖入的西莉亞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忽然很乾淨利落地解開間的束縛,隨著左右肩膀輕輕一扭,便帶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光潔的肩頭輕輕滑下。
「莉亞姐?」
「別出聲……」
下一秒,休伯利安的主人突然到聖女的吐息靠近了過來,呼出的熱氣直噴他的後頸,而且後背上的肥皂沫和洗髮突然被擠開了兩塊。
「!」
瞬間,屬於那人的體溫傳了過來,而從自己背上的這兩股面積瞬間擴大的熱讓艦長一怔。
她用一隻手摟抱著艦長,另一隻手拿肥皂用力在男人的腿上著。當她的視線越過男人的肩膀往下掃了一眼之後,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了什麼,但她接下來只是儘可能帶著鐵石心腸的表情,一言不發地給他的兩條腿都快速抹上了肥皂,並很快抓起噴淋頭開始沖水。
幾個月前。
「就是這裡嗎?」手持羽扇的千歲少女緩步走出。
「還好她被留在了這個地方,不然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那邊那個怎麼辦?」
「那個我救不了,只能讓她好好安睡在這個地方了。」
「琪亞娜,對不起……」
西莉亞費力睜開雙眼,眼前的景卻不是最後一眼中的斷壁殘垣,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擋下那一擊炮火,目送著女兒逃離天命的那一刻。
「這裡是……」掙扎著爬起身環顧四周,看佈置打扮應當是休伯利安上的某個艙室,房間裡,悉的面龐做著記憶裡不曾見過的事情。
「德麗莎?」
對方並未應話,只是輕輕吹了吹手中美的瓷器,慢飲半口清茶。
「孤不是你認識那人,」「德麗莎」淡然一笑,那是那個人做不出的矜持優雅,「在下觀星,受此方主人所託,在此等候閣下醒來。」
屬於東方的談吐打扮,莫非和家族留傳的那本書裡記載的仙人有關係?
「請問……」西莉亞有很多事情想問,但現在最重要的是……
「關於閣下之事,在下所知不過爾爾,不如等此方主人到來,再讓他為閣下解惑,如何?」觀星又斟上一杯青茗,「若是閣下不願乾等著,陪孤飲上幾杯如何?」
就在這時。艙門打開,一名身著軍服的男子匆匆走入。
「莉亞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是你?」
這個男人,和她有關數面之緣,當初見面時,自稱來自平行世界,雖然這話很難讓人置信,但最後還是他取得了自己的信任。
「琪亞娜呢?她們怎麼樣了?」
作為母親,她最關心的還是自己女兒的安危。
「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去您的世界,她已經覺醒了那股力量,至於現在怎麼樣,我也不清楚。」
琪亞娜,最終還是逃不掉這命運嗎?
西莉亞從上站起,便要飛奔出門。
自己的女兒需要自己,不能再留在這個地方了。
忽然一聲琴聲響起,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一般不能動彈。
「你若要尋死,吾也不攔你,只是枉費了刺客先生救你的一番心思。」觀星撥了撥錦箏嘆的琴絃,「況且,汝與吾都是不該活在世上之人,去了又有何用?」
不該活在世上之人,難道說,自己不是重傷初愈才使不上力氣,而是自己已經……
「是的,莉亞姐,您確實是死了。」艦長的眼神中充滿著歉意,「所以就算您回去,作為不屬於世界的異物,也會被您原來的世界用各種方法抹除。」
「你……你做了什麼?」如果自己的復生是建立在他人的犧牲上的話,那麼……
「這是我從某個世界的朋友換來的方法,那是他用來複活自己重要的親人而千辛萬苦找到的辦法,通俗來說,是一種逆向反應吧,也幸虧德麗莎把您的遺體放在了空間斷層裡而使您的身體沒有腐爛,不然我也救不了您。」
「我知道您擔心琪亞娜她們,但請您相信她們,畢竟她們已經創造了奇蹟,就算沒有您在,她們也能夠把握住自己的未來。」艦長盡力說服著西莉亞。
「那麼,你復活我是為了什麼?」
「我需要您的力量。」艦長的眼神變的銳利了起來,「希望您能夠幫助我。」
「你的世界的琪亞娜,出事了?」記得第一次他來自己世界的時候,就是為了幫他的世界的琪亞娜拿一樣東西,因為那件東西被給了另一個使用著琪亞娜這個名字的人手裡。
自己留給女兒的禮物。
「不是她,而是……k423……」艦長說出了那個編號,「她變成了空之律者,在那之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不得不用了那個手段,導致我現在只能短暫回到自己的世界,最多,可能只有十幾分鍾。」
「是這樣嗎?」
最終,西莉亞也選擇留在了休伯利安上,艦長告訴她,自己現在也沒辦法去她的世界,因為不管怎麼嘗試,都無法去正確的時間,也因此,只能當一個旁觀者。
時間回到現在:「莉亞姐?你這是……」
「還叫莉亞姐嗎?你和那個世界的我的女兒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莉亞岳母?」
「嗯?」
艦長受到,背後女騎士的聲音似乎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岳母……」要是再不對自己就只有叫「媽」這個選項了。
「算了,姑且就這樣吧。」
「莉亞姐……岳母大人,您這是……」記得當初讓自己叫她姐姐也是她要求的,現在她要自己改口,自然也是聽她的。
「幫你清洗一下而已,很多年沒有做過了,可能會沒有那麼舒服?」
是啊,那個世界的齊格飛,在琪亞娜八歲那年那次實驗中喪生了。
但是,為什麼要這樣?
不只是上下滑動,還加上左右和畫圓,隨擠壓部位改變力道強弱,淋漓盡致地使用自己的部為艦長背。很快地,岳母的部尖端硬實地鼓起,在艦長背上猥褻地強調自己飽含的快。
「西莉亞大人,請您不要在這樣了……」
「嗯?」
西莉亞的語氣漸染嬌甜,艦長也能到相貼部位的體溫節節高升。
要是轉過身制止,就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和那天一樣。
那天,因為忘記告知溫泉使用的時間,自己無意闖入而見到剛從浴室走出的不著寸縷的西莉亞。
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他看得很清楚:那道水,順著她天鵝般的脖子滾落,淌在她的前,順著那豐腴但並不臃腫的曲線劃出一個半圓,又穿過有一條溝壑一分為二的平原,最後穿過白的樹林,墜到她的大腿之上,隨著她的行走被甩落,在空中崩散,受那充分鍛鍊的身體的力量。
他當時就想化作那股水中的哪怕一滴,遊走在她美妙的身體之上,或者被她嚥下去,給予自己的一切並與其融為一體。
雖然這想法只是一瞬。
當她連忙裹好浴巾走出浴室時,長髮在背後飄揚,看著她結實又圓潤的兩瓣後隨著步伐顫抖並搖擺,像是風中的成果實的樣子,不止烙印在自己的眼中,也刻在了自己的心裡。
他恨不得,把那副影像永遠的留在自己的眼球上。
但是他不能,那天,他把自己的全身都浸泡在熱水裡,拼盡全力地命令自己遺忘掉那景。
但這讓他的記憶隨著一遍遍的努力而愈發清晰。
直到最後,他泡到暈倒溫泉裡。
不得不說,西莉亞的身體真的是完美——芽衣的完美是因為一切恰到好處,而西莉亞的完美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完美:無論是如牛般潔白順滑的肌膚,勻稱而又豐滿的身材,雖然大小相近,卻不會像姬子那樣,兩顆球顯得極為突出。
老實說,如果問艦長心目中最理想的女的形態,那麼一定是西莉亞,不僅是完美的外表,還有她那追求平視著戀人的愛情觀,以及數不清的各個方面,對於艦長來說,都是最美好的形態。
但是,西莉亞這個名字,也是他絕對不能動情的人。
如果不是這個人,他大概會死在第二次崩壞之中,是她最後的綻放,給了她一線生機。
對於艦長來說,沒有任何字能比「女神」二字更適合形容自己心目中西莉亞的位置。
虔誠,敬重,愛戴。
所以,他不能對這個女人有任何不堪的想法。
因為神,不可被褻瀆。
如果這個格和外表出現在另一個人身上該多好。
命運簡直就像是在捉他一樣。
天意?天還真的是故意啊。
「閉上眼睛!」面對女神的神諭,艦長自然是遵從的,甚至還有不用面對煎熬的欣喜。
西莉亞換了位置,讓自己和艦長貼得更近。隨著摩擦,壓扁為橢圓的豐滿脯在男人的後背上擠出了一股股泡沫。
「有人對你這麼做過嗎?」男人幾處條件反般的小動作瞞不過她的眼睛。
「有,麗塔和姬子。」
「和她們比起來,我怎麼樣?」
若是單論技巧,麗塔或許比西莉亞要好上一些,但卻比西莉亞少了什麼不能明說的東西,而姬子相比較二人差的更遠,其動作不可謂不糙。
「很好,但是,請不要再繼續了。」
「作為男人,你應該很喜歡這樣吧。」
從背後被緊緊抱住的艦長掙扎無望,只能任她擺佈,兩人一同被溫熱的水沖洗著身上的肥皂。等安安靜靜坐著的艦長到全身的泡沫都隨水進下水道之後,西莉亞開始抓過巾開始為他擦乾身子。
動作不輕不重,雖然沒有麗塔那樣輕柔和仔細的舒適,卻有種「子」的覺。
隨著粘在身上的水珠被巾收,蒸發導致的冷逐漸減輕,西莉亞的動作似乎也慢了下來,像是因為在考慮什麼別的事而分了心。艦長沒有反應,靜靜地等待著。
「啊——?」
因為踩到腳下動的泡沫滑到,聽到西莉亞驚呼的艦長顧不得別的,直接轉身想扶住自己敬愛的人兒,這讓西莉亞不偏不倚地滑入艦長的懷中。
一絲不掛、因女歡愉而全身發燙的西莉亞,美得令人瞠目結舌那身滿染快的嫣紅肌膚,和戰鬥時裡的她完全不同;兩眼嬌媚溼濡,吐息也炙熱異常,但眼神中沒有任何求,下個瞬間,她笑了。
那是種類似母親的包容卻又遠超母二字的範疇的笑容,充滿了聖潔。
某個人和他描述過這種覺,那超越了母的懷抱讓他從人生的最低處走出,但對於艦長來說,卻是致命的痛苦。
讓他,自慚形穢。
白皙的胳膊有些僵硬地環住了自己的脖子,兩人的鬢髮碰到了一起,女人吐出的溼氣不是彷彿,而是就在男人的耳邊瘙著癢——「要做嗎?」
艦長懷疑自己聽錯了。儘管即便西莉亞沒說的太明白,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該誤會她此刻的動作和意思,可是因為清楚她的為人,艦長實在難以想象這是她能說出的話。
「要做嗎?」
西莉亞又重複了一遍,證明男人沒有聽錯。
西莉亞柔軟的部,正形狀煽情地貼擠在他腹之間來回滑動;每一個磨蹭,身上殘餘的些許泡沫就會在肌膚的碰觸間出褻的聲響。西莉亞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低,直到低到觸碰到他那直立的旗杆上。
「我可不會,看著你這樣難受著啊。」
西莉亞就理所當然似的雙手托起部,將艦長脹大的赤紅前段夾進她深深的溝,褻地左右蹭、上下錯動。
「舒服嗎?」
她的眼神依舊鎮定,會和自己這麼做的理由不會是出自寂寞之類的無聊原因。
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就在西莉亞將自己那赤紅漲熱的前段含入口中之時,艦長卻將那東西猛地撤回。
「別,別在這裡……」
就算真的要,他也不想在這裡和西莉亞發生關係。
「那麼,就去我的房間吧。」
「得,得罪了。」草草地用浴巾包裹住西莉亞的嬌軀和自己的下身,艦長便扶起無力靠坐著一旁的岳母。雙手碰觸到她滑膩的肌膚,艦長不由得心底一蕩——這種覺,確實很美妙。
右臂繞到岳母膝下,格外小心的輕輕將她托起。
「別那麼怕,我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s級女武神,沒那麼嬌貴的。」西莉亞靠在艦長口,「你的肩膀,和齊格飛一樣都很寬闊,都是很可靠的男人呢。」
「要是,我真的能像岳父大人那麼可靠就好了。」對於岳母二字不甚習慣的艦長卻能輕易的喊齊格飛一聲岳父,又是否是因為眼前的人不屬於自己的世界的原因呢?
好輕,將西莉亞抱在懷中的艦長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從數據上來說西莉亞比琪亞娜還要重上一點點,但現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卻輕的如同一片羽。
「不快點回去的吧,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就不好了。」西莉亞出言提醒到。
「哦,好的。」艦長表情木然地抱起西莉亞幾步走出浴室,西莉亞也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艦長肩窩好不讓他那麼難堪。雖然那如雪的長髮和緻的身材使得沒有人會認不出西莉亞,但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多多少少讓艦長覺到西莉亞的關照之心。
回到西莉亞的臥室,艦長託著西莉亞將她放到在專門給她準備的舒適大上。
抱著這樣一位美嬌人絕對是對心臟最大的考驗,剛剛短暫的一段路,艦長清晰地覺到自己腎上腺素的分泌量已經達到峰值,心臟跳動快到像是要扼住咽喉,讓自己把心血都出來為止。
「既然我都回到房間了,介意我稍微換下衣服嗎?」西莉亞單手托腮,徵詢著男人的意見。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艦長連忙轉過身順便閉上眼睛,剋制著自己想要一飽眼福的衝動。
但艦長忘記了,當你封閉掉你的視覺之後,其餘的覺就會更加靈,衣物在肌膚上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中之時,腦海中自然拼湊出了西莉亞著衣時的景象,甚至比親眼看到還要更加細緻。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無限延長,所有的一切都一點點,一點點地從艦長眼前掠過:蕾絲的內褲沿著高挑的雙腿緩慢上滑,包裹上飽滿的陰阜勾勒出完美的形狀,隨著女人收回雙手輕輕彈在厚實的部上。雙手穿過茉莉花邊的罩,讓它與那完美的部緊密貼合,西莉亞的型比例完美詮釋了黃金分割,這是造物主對世間的贈禮。
「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轉過身來,艦長的眼神立刻就像被磁力附住了一般,牢牢地鎖在西莉亞身上而沒有任何的偏移。
西莉亞的衣物基本都是艦長準備的,雖然這幾個月的裡中途在某個世界停靠的時候有停靠購置一些物資。但西莉亞平裡還是穿與她在原來世界裡作為學園長最常穿的那件一樣的衣物或是上身純白,下身牛仔褲的私服打扮。
而現在她穿上的,正好是和艦長腦海中幻想的景一模一樣的黑禮服。西莉亞穿上那件禮服是什麼樣子的,他也不是不知道,但照片和真人之間的差距,卻是雲泥之別也不為過。
「怎麼樣,有被我上嗎?」看著男人不加掩飾的著視線,西莉亞心底閃過些許竊喜,這種眼神正是自己的魅力的證明。
「沒有被上,因為從一開始,就很喜歡喜歡您了。」
「真是的,不準搞這種會讓人臉紅的突然襲擊。」西莉亞嬌嗔一聲,該說是緣分嗎?齊格飛也說過類似的話。
「按你想做的來吧。」西莉亞半躺在沿,兩隻小腿不安的相互摩擦,雖然事前已經深思慮了一番,但此刻還是不免懷疑起此舉是否正確。
猶豫再三,艦長最終緩步上前,雙手鄭重地捧起西莉亞的三寸金蓮。
「哎!為什麼?」男人的動作在西莉亞的預想之外。
「岳母大人,您說過一切給我的。那麼,就讓我服侍您吧。」說著,艦長繼續親吻著岳母的腳背,嘴一邊邊的落下,沒有放過任何一處肌膚。舌尖從腳趾縫裡滑過,卻沒有留下任何粘稠的唾。
「咿呀!」當嘴觸碰到腳心的那一刻,西莉亞條件反地縮回腳掌。
「對不起,是我僭越了。」
「沒事,你可以繼續的。剛剛只是有點出乎意料。」西莉亞又讓腳掌回到艦長手中。
手指逐個捏過西莉亞的趾肚,艦長將西莉亞的雙腳貼在臉頰之上,受著那柔若無骨的潤澤。
西莉亞的腳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同於其他人那種汗和荷爾蒙混合後發出的味道,而是來自於西莉亞自身——那種讓人心曠神怡的覺。
靜靜受那香味,艦長的表情充滿著莊重和肅穆,同樣是不帶情慾的表情,西莉亞卻是一股無名火起,伸足踏在艦長面頰之上。
「放開!」
被敬重的女人一腳踢開,艦長沒有任何的怒意,只是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岳母,他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做錯了?
「我討厭你那種眼神!」艦長眼中的自己是什麼樣的,西莉亞很清楚,但就是這樣,她才無法接受。
他眼中的西莉亞,非但不是一個女人,甚至連人,都不一定算得上。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依舊把「西莉亞」置於神壇之上。
「對不起。」艦長轉過頭,他知道,他讓她失望了。
「是該我說對不起才對,是我太著急了……」西莉亞擦了擦眼角的淚滴,「可是,時間……算我拜託你了,至少,至少現在,忘掉我是西莉亞沙尼亞特,好嗎?」
「謝謝你,岳母……西莉亞……」他明白了,西莉亞為什麼會這麼做的理由。
「至少,讓我把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做完,」男人的眼神變了,西莉亞知道,自己是不能拒絕他接下來的行動,所以她也沒有拒絕。
艦長捧起西莉亞的腳後跟,將西莉亞的腳趾含入口中,哪怕在未來,另一個能讓他心甘情願舐雙足的女孩也沒能得到這種待遇。
西莉亞的雙足保養的很好,如同翠玉一般的指甲,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半輪月白,都沒有半分瑕疵。
幾分帶著麻癢的快順著膝蓋的彎曲一波波地衝上大腦。
西莉亞沒有想過,僅僅只是被著雙腳,就會有這樣猛烈的快。
「沒做過……」
「嗯?」
「齊格飛他,也沒有對我做過這種事情。」西莉亞羞澀地回應道。
「這……岳母大人,我……」聽到西莉亞的話語,艦長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呵呵,呵呵。」一聲輕笑,撥動萬千心絃,秀眉輕挑,鍾靈天下風采,一笑未傾城,便已傾國。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扯了扯艦長有些硬邦邦的臉頰,「我又沒怪你,你那麼慌幹什麼?」
「我……我」在西莉亞的面前,無論是話術還是計謀都艦長無心使出——對於西莉亞,他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雙足微一發力,西莉亞忽然將艦長踢翻在,左腳踩在艦長高高翹起的陽具之上。
「忍耐了這麼久,該說你耐力強嗎?」
雖是居高臨下,但卻沒有半分被俯視的覺。雙趾夾住艦長雁首上下擼動,人練的動作讓艦長覺自己的大腦燒灼一般,以前雖然也被女足過,但本沒想到能得到這樣的舒適。
「很難受嗎?」西莉亞看著艦長扭曲的表情有些擔憂。
「我……啊……啊」舒適的覺讓艦長說不出完整的話語,但呻聲不存在痛苦這點西莉亞還是分辨的出來。
「這樣子呢。」西莉亞剝開包皮,讓腳掌心繞著完全暴的龜頭而旋轉滾動。
「唔噢噢噢噢,唔啊。」猛烈地息著,艦長覺小腹那團火已經開始灼燒起自己的血,隨著脈搏的跳動順著血管向全身。
「哼呵~」西莉亞腳指甲在龜頭上輕輕一劃,微妙的調動讓艦長已經十分的下身再受刺。
「岳母大人,岳母,西莉亞,莉亞姐……」艦長語無倫次,一波接一波不斷絕的快已經讓下身舒到麻木,失去控制的下身可能很快就要。
覺到腳下踩著的怪物已經開始微微搖動,西莉亞心知這是男人將要爆發的前兆,腳下更加用力的來回動。
「啊!」再也支撐不住的艦長猛地一個痙攣,白的黏宛如從地底噴發的熱泉,直接濺至半空,灑落在西莉亞的禮服上。
等待最先幾波洶湧的攻勢結束,西莉亞抓準時機,趁著噴的間隔俯下身子,含住男人微微鬆軟的下體,只是幾下來回,就將整個小怪物都入口中。
「岳母大人,這……」還沒來得及制止,最後幾下掙扎般的噴灑就全部順著西莉亞的動作結束,所有的體都已經進入了女人的胃中。
好強的力!在西莉亞口中的巨物被整個住,這樣的口技哪怕是麗塔都還差上一點火候,四面八方都像是被成了真空,口腔緊緊貼著,讓男人的殘餘的些許濃都被取了乾淨。
「啵。」整槌都被清理乾淨完畢,西莉亞挑逗般的看著男人,伸出舌頭向他展示所有的體都被她飲入腹中。
「岳母大人……」看著男人對岳母二字的稱呼已經越發練,西莉亞爬上男人的身子,托起他的下巴,面柔情,眼含桃羞。
曖昧的氣氛在房間內升起,溫度已經靠近燃點,只需要一個最微小的火星,就能點燃整個空間內的情意。
「好像,還差了點什麼?」憂愁升上眉梢,那團微小的火苗,似乎需要一點外力才能出現。
「我記得好像還有瓶紅酒,在這段時間裡,你,能去漱下口嗎?」對於西莉亞忽然提出的要求,艦長一點都不覺得她多事,翻身下便赤著身子走進西莉亞房間的洗漱室。
「呼——」長出一口氣,西莉亞輕撫下身。
如果不是自己飽經鍛鍊的鎮靜與定力,在男人剛剛的服侍之下,怕是早就失態了。
「真是的,這個小傢伙——」西莉亞嘴上責怪著,心底卻沒有半分怨懟。
等到艦長在洗了把臉清理完畢回到房間,西莉亞已經開好了紅酒,兩個高腳杯放在頭櫃上,等待著與艦長一同飲用。
「聽說,在神州有種叫杯酒的習俗,能和我一起試試嗎?」
神州的杯酒只限於夫之間,艦長已經越界,再要做這種事情,未免得寸進尺。
但已經破戒,此刻,不如徹底放縱一回。
紅酒入喉,雖是甘甜,此刻卻品不出半分滋味。
二人非是酒量無雙,卻也不至於一杯便倒,倒不如說,飲酒之前,人便醉了。
只是這酒,讓人想起自己早就醉倒在這郎情妾意之中。
「你說,要不要我把這酒倒在自己身上啊。」手指點了點艦長的鼻尖,西莉亞調笑著艦長,「但是那樣太費了,而且也不怎麼舒服,還是我用嘴餵你吧。」
「在那之前,先答應我一件事情。」攬住艦長的脖子,西莉亞輕啟芳,「如果你以後真的和某個世界的西莉亞結下緣分,那麼,她最好不要是齊格飛的子,也不是琪亞娜的母親。」
「你果然都知道了。」
「是的,所以,我才能愛上你。因為,我不是真正的西莉亞。」
「我知道,你沒有說一句謊話,只是你說的實話不是用來回答我問題的實話。」
「你確實得到了真正逆轉生死的方法,但你並不能真正的使用那個方法,至少現在不能,而我,只是一個劣化的複製品,真正的西莉亞,恐怕依舊被你好好的保存著屍身,你既希望復活她還有齊格飛,但你,也覺得讓他們入土為安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不是嗎?」
「從什麼時候發現的。嶽…………」既然被戳破,艦長也不再掩埋。
「我記得我死之前,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但是我醒來之後,卻連一個疤痕也沒有——在這幾個月裡,大家受的傷雖然你能很快治癒,但是,總是會留下微小的痕跡,但我醒來的時候的傷口卻是一點都沒有存在過的跡象,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你復活的西莉亞的話,我也不會喜歡上你。」
「嗯啊?」突如其來的告白確實是在艦長的意料之外。
「因為我只是繼承了西莉亞一模一樣的記憶,卻沒有真正經歷過那些事情,所以作為繼承者的我只記得和齊格飛的過去,卻沒能擁有那一份情、對於齊格飛,我沒有實,卻對你產生了異樣的覺,如果我真的是西莉亞的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即使是這樣,我也用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擺脫掉記憶的影響而能喜歡上你,『我』對齊格飛的情真的很深呢。」
西莉亞親吻著艦長的面頰,「原本,我只是想做為你能做的事情,但現在,我想說的是,我這個假貨對你的情是真的,這是無關其他,是屬於我,從我心中誕生的情。」
「……」
「不用糾結於對我的稱呼,哪怕你依舊習慣於叫我『莉亞姐』還是『岳母大人』,『西莉亞』都可以。」
「西莉亞。」艦長收攏懷抱,「謝謝你,我愛你。這份情或許是此刻誕生,或許不是,但我知道,此時此刻的我,確實愛著你。不是敬愛,也不是對眾生的愛,而是真正的男女之間的愛。」
「那麼,該輪到我履行承諾了。」拿過酒杯,西莉亞直接將血紅的酒倒入口中,在男人的懷抱裡,吻上艦長的。
「西莉亞,西莉亞。」含糊不清地喊著女人的名字,男人清晰地覺到酒順著重力入自己口中,又被女人了回去。
對於男人的不作為,西莉亞似乎有些惱怒,輕輕掐了掐男人的胳膊。
艦長本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不懂女人的暗示,將西莉亞嬌俏的小舌含在嘴中,猛烈地取著西莉亞口中的體卻又在最後止步。
西莉亞似乎很喜歡這樣的遊戲,兩個人就這樣長吻著,直到兩人都呼不過來了為止。
「接下來,該怎麼做呢?」西莉亞故作苦惱,實則不安的輕嘆一聲。
相互靠攏的雙臂擠壓著她前豐滿而完美到讓人懷疑其真實的那對。它們隨著她的呼急促地起伏著,在胳膊之間摩擦著,暴了她緊張的心情。
艦長的手顫抖著放到了西莉亞的膝蓋上,然後順著她的大腿摸了上去。他覺到自己的手指觸碰到她時,立即引起了她的一陣顫抖,懸在前的雙被肋骨略微抬起又放下,從膛一陣延伸到肺部的線條也微妙地改變著深淺。
「需要我,來侍奉你嗎?」西莉亞往下攀爬,在浴室裡,她對男人的行動才進行到一半,如今繼續下去,也未嘗不可。
「等一下。」艦長拉住了禮服背後的帶,隨著西莉亞的動作,脊背暴的部分不斷增加,最終將整個上半身暴下來。
「果然,你是屬於那種喜歡自己解下女人衣服的類型呢,不枉我特地回到房間裡換上這件。」
呵呵一笑,西莉亞已經用自己傲人的圍包住男人重振雄風的巨物。
「這麼快就又有神了呢?」
「如果是和你的話,無論多少次,我都不會有問題的。」受著那份柔軟,艦長微笑著回應著愛人的疑問。
隨著話語不斷漲大的怪物從雙間的縫隙探出頭來,西莉亞先是炫耀地看了艦長一眼——曼妙的身材配上嫻的技巧,西莉亞不需要像姬子那樣用雙手託著房上下襬動,只需用雙臂夾著,便能隨自己的心意隨意上下跳動。然後和在浴室裡一樣,把赤紅的龍首放在舌尖,刺著前段小小的出水口。
「喜歡嗎?」
「嗯,很,很。」不是虛偽的誇讚,西莉亞的服侍是他迄今為止最滿意也是最享受的。
不僅有著經驗和技術的原因,艦長可以確定——西莉亞的身體和自己也有著非常好的相。
「那,這樣呢。」舌頭挑著繫帶,這比直接玩龜頭還要刺些許,如果任由西莉亞佔據主導地位的話,自己一定會立馬繳械投降的。
「岳母大人,還是讓小婿自己來吧。」仰面撲倒西莉亞,跨坐在西莉亞的口。
「啊啦啦。你還真是的個壞孩子呢。」看著兇猛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西莉亞索雙手枕在腦後,任由男人把玩著自己酪般的脯。
只要互相滿足了,形式如何又怎麼樣呢?
捏住兩顆翹立的櫻桃,西莉亞的雙在艦長的手中不斷變幻形狀,巨龍在洶湧狂的波濤當中時隱時現。
「小壞蛋,別那麼急,慢慢來~」部被男人把玩,動作雖獷豪放,卻不乏小心愛護,與記憶中齊格飛的手法相差甚遠,快也是迥異,雖有舊時記憶,這具身體卻還是長久以來才第一次接受如此摧殘,快猛烈地傳來,雖是早有心理準備,但其強烈程度確實讓女武神應接不暇。
「這都要怪岳母大人生了那麼一對美啊,一旦握住,就一點也不放不下了。」十指失陷在一整團的柔軟之中,柔潤的快化作磁力,附住男人的雙手,哪怕想要鬆開,雙手也已經不聽使喚。
「這倒是我的錯了,既然拿得起,自然也要放得下啊。」抓住男人的手腕,西莉亞控制著男人的雙手按著自己的步調朝口正中畫著圓圈。
狼爪微微收攏,被攥住口的西莉亞一聲嬌,口的傳來的陣陣電擊,還有膻中那怎麼也擺脫不掉的熾熱,擾的西莉亞面紅,揚起頭來咬住那個在自己眼前作怪的小紅龍。
「岳母大人輕些,要是咬壞了,可就不得了了。」
聽到艦長還有心思說笑,西莉亞輕啐一口:「我這就咬掉這個壞東西,看你還怎麼禍害女孩子。」
話雖如此,西莉亞貝齒卻是隻貼著龍頸周圍一圈微微摩挲,看起來反而是男人在用自己的腌臢之物替女人刷洗著牙齒一般。而西莉亞雙更是溫柔地在周圍一圈小心蹭碰,動作舒緩至極,生怕當真傷到男人一般。
「岳母大人,你待我真好。」艦長投桃報李地按住西莉亞前的門鈴,隨著食指的來回撥動,情意似乎也順著到西莉亞的心田之間。
眼見男人已漸漸把握節奏,西莉亞也鬆開了男人的雙腕,一手捉在男人未被雙包裹之處,另一隻手伸入男人後門,微微轉動。
「西莉亞,你……啊」後方失守,戰線瞬間崩塌,前線的征伐再也無法維持穩定,軍心一亂,大勢已去。
不是吧,又來這招!艦長心中一陣哀嚎。
當初麗塔也對自己玩過這手,那時自己也是沒多久就繳械了,沒想到岳母似乎也擅長這招。
「怎麼樣,這一招可是齊格飛都能輕易拿下,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西莉亞含糊不清地說道。
三方遭受攻擊,霎時艦長已經兵敗如山倒,全線潰逃。關失守,眾多兵傾瀉而出,屍橫遍野。
「真是個調皮的壞孩子。」擦拭著自己滿臉的白濁體,被汙染的西莉亞更一分嫵媚。
趁著男人息之際,西莉亞放開雙手自己下身輕輕動,舒緩自己下身的焦灼與難耐。
「西莉亞大人,您是忍耐不住了嗎?」察覺到佳人的異狀,艦長停住動作,「都怪我只顧著自己舒服,沒有注意到您。」
罪惡的大手向下遊蕩,卻被西莉亞制止。
自己剛剛這麼厲害的作他,屆時必然會被狠狠地報復過來。
「那麼,就只能請岳母大人自己做給我看咯。」
做給他看?是要自己在他面前自瀆嗎?這個小壞蛋果然沒這麼好糊。
「只許看不許碰啊!」翻了個白眼警告了一聲,也不管艦長答不答應,西莉亞緩緩打開花瓣兩側,暴出隱秘的口。幾滴甘掛在梳理整齊的森林上,隨著呼聲隨風搖擺。
西莉亞的髮不如姬子那邊濃郁非常,只是剛好在兩邊的一小塊位置形成對稱之勢,跟女兒叢生的灌木叢截然不同。
「唔!」兩指入,西莉亞輕呼一聲。
雖說近裡確實進行過幾次的自我安,但那都是夜深人靜寂寞難耐之時緩解焦躁與孤寂的痛苦。
如今男人的眼神毫不忌諱地緊盯著自己的猥褻行為,手指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男人最好的下酒佐料。
艦長饒有興致地觀賞著女人褻瀆著自己的體,因為是心中最完美的佳人,無論一顰一笑,每一個的動作都能讓他注目許久,更何況是這樣人的景。
花朵漸漸盛放,如曇花一般美麗珍奇,又如牡丹般君臨群芳,更如芬陀利般聖潔。
幽谷深遠,卻只能遠遠觀望,深邃之處充滿誘人的未知魅力,卻不能深入探查。
那若隱若現的暗,隨著西莉亞手指的動作而張開些許,卻總是看部分明。
手指加快著速度在間翻騰,西莉亞的身體也愈發到燥熱難耐,渴望著男人的滿足。
「岳母大人,我好像有點抑制不住了……那個,可以嗎?」
「唔嗚……嗚嗚。」沒有等到正面回答,艦長自作主張的靠上前,享受著西莉亞下身散發出的味道。
「啊!」覺到男人的拇指摁壓著自己的相思豆,西莉亞腳背下意識地收縮起來。
自己故意沒有撫那顆小小的場所,想不到卻被男人乘機攻下。
「你!都說了只許看的。」西莉亞一時羞惱非常,卻不加干涉。
「我看岳母大人得不到滿足,心裡焦急嘛。」艦長輕輕動著西莉亞富有彈而不顯得多的大腿兩側,「若是不好好地替岳母大人排憂解難,我也忍耐不住啊。」
連續兩回解放,男人的慾望不降反升,只要看著西莉亞,艦長的慾望就如同被月球引力帶起的汐一般不斷漲起。
與齊格飛不同,真正是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過的艦長動作嫻,西莉亞的下身隨著男人的動作完全舒展開來,緊張被化解成興奮。西莉亞已經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準備好接受男人了。
珍珠彈上了男人的指間,接下來哪怕只靠單手擺,艦長也能讓西莉亞品嚐到陌生而悉的快。
把西莉亞微微脹痛的房抓在手中,艦長的嘴住了一邊粉的葡萄。
自然,西莉亞是不可能分泌的出生命的瓊漿的,但艦長賣力的,真的讓西莉亞有種自己還處在哺期的錯覺。
著岳母的部,艦長的動作也從烈轉向平緩。
慾望依舊高漲,從洶湧的濤轉變成了平靜的湖面。
艦長的面逐漸安詳平穩了下來。
他是「琪亞娜」的男人,算起來,也勉強可以當作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嗎?
自己能給他的,也許不是今夜的撫,還有他已經忘卻許久的母愛了吧。
真是的,這叫個什麼事啊?
西莉亞無奈地整理著男人如刺蝟一般的赤紅短髮。
嘴不斷張合,西莉亞一遍遍無聲地叫喚著,艦長不知為何很少被人用來稱呼的真名。
那個明明不難記,卻很少想得起來的名字。
口的鼓脹越來越強,西莉亞真的有些希望自己現在能有水出,只要釋放出去,就能從中解脫。
偏偏某人還不知趣地齧咬著口,鼓脹加上酸癢,讓西莉亞對於釋放的渴求又強上一陣。
下身的快也更加濃重,渴求著爆發,卻始終在積蓄。
如果繼續這樣著積攢起來,最後從地殼中迸發的那一刻,自己還承受的住嗎?
那時候自己會不會被爆發的快衝擊到瘋狂?
「呼哈。」鬆開雙,艦長又把臉埋在西莉亞口摩擦了好一會兒才仰起頭來直視西莉亞的雙眼。
過去數縈繞在面龐上的微弱疲倦已經煙消雲散,就算再怎樣鬱結的勞累,經過西莉亞的身體,都會不復存在。
西莉亞下身的褶皺完全舒展開來,花蕊在風中搖曳,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到達極限,在西莉亞一聲好似痛苦的嬌媚呻中,完美的綻放。
充滿著愛意的體隨著驚呼如八月十八的錢江,傾斜著,奔湧著,淹沒了艦長的整隻手掌。
大腦遭受著強烈的快沖洗,西莉亞無意識地抱緊了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進來了。」
長槍長驅直入,隨著一身龍,蒼龍穿透雲關。
一鼓作氣,再而盛,三不絕。
「怎麼會?」
要論本錢,齊格飛和艦長其實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會一上來就這麼舒服?
「看樣子岳父大人雖然實戰經驗很好,但是理論知識不太行呢?」
看著西莉亞訝異而舒的神情。艦長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讓子宮先降下來,身體變成準備受孕的狀態下,這樣子,才能更容易獲得快。」
當然,這並不只是光懂得理論就能輕易做到的,艦長能夠一次成功,也是多虧了有位女僕陪他練習。
十指相扣,艦長緩緩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進,短短几下就完全進入了西莉亞的身體。
雖然早已生育過,但久未受到滋潤的身體緊緻的連處子都不遑多讓。
壁層層疊疊地沿著青筋摩擦,一環又一環地箍住艦長的分身,而巨物前段所及之處,卻是一觸即分,毫無阻礙之意。
我和西莉亞,真的合為一體了?
彷彿置身雲端的不真實,雖然在用身體的每一處官體會著西莉亞的味道,艦長依舊有種身處於夢境的怪異。
而在結合的這一刻,西莉亞的意識卻被某種名為羞愧的情緒佔據。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把身體給這個孩子了,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有些退縮與懷疑。
況且,這個意識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求歡,從他人那裡繼承的記憶與此刻相比是那樣的模糊不清。
如果按照原先的想法,兩個人之間不過只是一夕歡好,自己又是否還能忍耐的住再次與他發生關係?
或許只有這次的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要是再發生第二次,就一定會有第三次,第四次,這種覺就像習慣了毒品的癮君子接受了更兇猛的新式毒藥一樣,陷入更深的瘋狂。
等到他和琪亞娜重逢之後,自己又該怎麼樣?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到達極致時,反而喚醒了被刻意忽略掉的理智。
已經跨過了絕對的忌,卻開始選擇往來時道路轉身。
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岳母大人……」
迅猛的送中,艦長以重的口吻呼喚著——「……很舒服……」
「別……別這麼說!……啊!……」
雖然女人的表情已溢滿了羞愧,但依然不得不承認被誇讚時心中湧起的滿足,尤其是,她夾住男人部的雙腿完全無法分開,如同要把他勒死一樣,在他背後死死纏著,配合著他的節奏。
而當艦長的面龐貼近過來,她發自內心的迴避倒像是在做戲,很快就被他奪走了溼潤的嘴,兩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來回進出,纏繞,。
雖然好好漱過了口,但明明在浴室裡,這張嘴曾經含過他的雄,在臥室,下了他的黏……可他現在卻不在乎地和這樣的自己索吻……這份烈的情讓西莉亞不知所措,而很快因為下身傳來的無比快而顫抖不已的女人開始合起來,痴醉地回應自己女婿的索求。
我在做什麼?……這樣……不行……
儘管知道這是不倫之事,理智的抗拒就如同正被魔獸強暴的少女一樣無力。
況且,當身體已經被男人單純視作為一個渴望合的女人,那嘴被奪走又算得了什麼……心中湧現出的這個想法,讓聖女大人羞愧難當。
可是,她的舌依然沒有停止歡自己的孩子……白髮美女和紅髮男人齒之間的溼氣被冬的寒冷化作白霧,隱秘的聲響則由屋內的寂靜襯托,幾乎蓋過了兩人下身烈的碰撞。
身體漸漸悉了這快,習慣了一輪又一輪的刺的西莉亞莫名的有些遺憾。
說不上失望,但就像看到外表和宣傳一樣誘人的食物吃到嘴裡雖然好吃但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帶來截然不同的味覺體驗一樣。
湧般快的拍擊所帶來的新奇受已經開始衰退,逐步鎮定下來的西莉亞開始轉守為攻,運用著記憶裡的房間技巧快速來回晃動著肢,超人的體魄讓她做出各種常人所難以達到的姿勢將男人沒的更深。
「小傢伙,想不想讓我當你的奴?」耳鬢廝磨之際,西莉亞吹氣如蘭,一股股溫熱的香氣飄進艦長耳之中。
話音甫落,艦長霎時面容窘迫,臉蒼白。
「傻小子,怎麼這時候卻一點情趣也不懂了?」蔥指點在艦長鼻尖,將男人推得差點向後倒去。
「不過,真的想對我做一些什麼過分的事情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艦長的耳膜已經快要被被並不怎麼灼熱的空氣摩擦起火。
「不過,不許對琪亞娜做哦。」說不清是西莉亞的佔有慾還是對女兒的保護,總之這句話將背德的快再度拉伸八度。
這將會是,僅屬於兩個人的秘密。
「呃,啊!」
幾滴前順著蛇牙滴落在孕育出琪亞娜的那個場所。清楚受到那微弱熱量的西莉亞將它視作男人已經逐漸滿足的前兆。
水滴消弭在一次次地送之中,而它其中所藏著的一種會讓人圞大腦昏沉的熱毒卻也因此無限地擴散開來。
那個毒的名字叫做「」,也是人類誕生以來就存在於身上的三大枷鎖。
在「愛」的催化下,一種怪異的瘙癢蔓延在整個小腹。
需要去搔的癢。
需要去磨的癢。
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的癢……
明明已經被男人佔據了身體,為什麼還要這樣渴求。
「岳母大人,請把你的一切給我。」
意識已經被岩漿沒,機械地遵從男人的指令。
明明是自己想來安他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的景。
雙臂緊緊扣在男人的背脊,兩人的口發生著一次次碰撞,西莉亞的口黏附著男人的肌膚,分離的時間也跟著次數的增加越來越少。
想要把男人的每一塊血,每一骨骼,每一處脈絡都留在自己體內,就這樣融為一體。
隨著動作的兇猛,只西莉亞到體內的一陣陣火熱,腦海卻幾乎變成一片空白。她已經無法分辨自己的亢奮是來自於部分為人的原始衝動,還是出自更高神需求的愛意……
但至少她覺得到,艦長和自己身軀的摩擦、擠壓,讓自身縫和大腿上都漸漸沾滿了溼潤的愛……
「……嗯……」
艦長的動作越發烈,他的手指已不再溫柔地愛撫,而是用力摳住岳母的瓣,如同要把已經磨平的指甲刺進去一般。這種微微的刺痛讓西莉亞發出哀鳴,秀眉緊皺,但她的雙手依然緊緊抓著單撐在身下,雙臂緊緊夾著前後擺盪不止的巨,絲毫沒有想要反抗。
如果要說西莉亞有什麼抗拒的表示,那恐怕就是那不斷緊縮彷彿要把男孩絞死的體腔了,但這本阻擋不了艦長高速的送,反而讓兩人結合的觸更為銳深刻。每一下艦長的侵入和退卻,都讓西莉亞發出低沉的嘆息。
「啊……呃……好深……!……」
「西莉亞……!」
從息之間發出呼喚的男人,手抓住她豐滿的部,用在上撞出清脆的響聲,用陽在花園口帶出粘稠的水音。
西莉亞意識不到她自己雪白的秀髮和光滑的背都在他眼前隨著身體搖晃的幅度而扭動,帶給艦長強烈的刺。
這具軀體屬於一名高潔的聖女,受人愛戴的學院長,……然而這樣的女人,她豐腴的房和敦實的,正在自己身下顫抖變形……她極力壓抑著間歡愉的聲音,緊繃著肌,然而搐的體腔和在兩人結合部位氾濫的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她也沉浸於此的事實。
她渴求著登上頂峰,魂飛天外的那一刻,但她又希望自己不要那樣容易到達高——她希望一直,一直這樣做下去就好。
「吻我!」西莉亞銀牙輕咬,撕扯著男人的嘴與舌頭,哪怕已經因為慾望陷入瘋狂,她的氣質已經是那樣的人。
徹底忘掉一切吧,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意識失去掌控,只留下無意義的呼喊。把一切換給本能。
也許這是天堂,因為這一切是那麼美好。
也許已經到了地獄,深淵中只剩下兩個墮落在慾中的靈魂發出歡愉的悲鳴。
「呼——呼——呼——」
「荷——荷——荷——」
二人先後攀上頂峰,意識拋卻褪下的繭衣躍入極樂淨土,一瞬的歡愉成為永恆,他們忘了,這最漫長的高是何時結束的,也不記得自己是何時恢復意識的。
夜還很長,他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
——
西莉亞溫泉事件(終)
大腦遭受著強烈的快沖洗,西莉亞無意識地抱緊了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進來了。」
長槍長驅直入,隨著一身龍,蒼龍穿透雲關。
一鼓作氣,再而盛,三不絕。
「怎麼會?」
要論本錢,齊格飛和艦長其實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會一上來就這麼舒服?
「看樣子岳父大人雖然實戰經驗很好,但是理論知識不太行呢?」
看著西莉亞訝異而舒的神情。艦長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讓子宮先降下來,身體變成準備受孕的狀態下,這樣子,才能更容易獲得快。」
當然,這並不只是光懂得理論就能輕易做到的,艦長能夠一次成功,也是多虧了有位女僕陪他練習。
十指相扣,艦長緩緩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進,短短几下就完全進入了西莉亞的身體。
雖然早已生育過,但久未受到滋潤的身體緊緻的連處子都不遑多讓。
壁層層疊疊地沿著青筋摩擦,一環又一環地箍住艦長的分身,而巨物前段所及之處,卻是一觸即分,毫無阻礙之意。
我和西莉亞,真的合為一體了?
彷彿置身雲端的不真實,雖然在用身體的每一處官體會著西莉亞的味道,艦長依舊有種身處於夢境的怪異。
而在結合的這一刻,西莉亞的意識卻被某種名為羞愧的情緒佔據。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把身體給這個孩子了,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有些退縮與懷疑。
況且,這個意識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求歡,從他人那裡繼承的記憶與此刻相比是那樣的模糊不清。
如果按照原先的想法,兩個人之間不過只是一夕歡好,自己又是否還能忍耐的住再次與他發生關係?
或許只有這次的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要是再發生第二次,就一定會有第三次,第四次,這種覺就像習慣了毒品的癮君子接受了更兇猛的新式毒藥一樣,陷入更深的瘋狂。
等到他和琪亞娜重逢之後,自己又該怎麼樣?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到達極致時,反而喚醒了被刻意忽略掉的理智。
已經跨過了絕對的忌,卻開始選擇往來時道路轉身。
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岳母大人……」
迅猛的送中,艦長以重的口吻呼喚著——「……很舒服……」
「別……別這麼說!……啊!……」
雖然女人的表情已溢滿了羞愧,但依然不得不承認被誇讚時心中湧起的滿足,尤其是,她夾住男人部的雙腿完全無法分開,如同要把他勒死一樣,在他背後死死纏著,配合著他的節奏。
而當艦長的面龐貼近過來,她發自內心的迴避倒像是在做戲,很快就被他奪走了溼潤的嘴,兩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來回進出,纏繞,。
雖然好好漱過了口,但明明在浴室裡,這張嘴曾經含過他的雄,在臥室,下了他的黏……可他現在卻不在乎地和這樣的自己索吻……這份烈的情讓西莉亞不知所措,而很快因為下身傳來的無比快而顫抖不已的女人開始合起來,痴醉地回應自己女婿的索求。
我在做什麼?……這樣……不行……
儘管知道這是不倫之事,理智的抗拒就如同正被魔獸強暴的少女一樣無力。
況且,當身體已經被男人單純視作為一個渴望合的女人,那嘴被奪走又算得了什麼……心中湧現出的這個想法,讓聖女大人羞愧難當。
可是,她的舌依然沒有停止歡自己的孩子……白髮美女和紅髮男人齒之間的溼氣被冬的寒冷化作白霧,隱秘的聲響則由屋內的寂靜襯托,幾乎蓋過了兩人下身烈的碰撞。
身體漸漸悉了這快,習慣了一輪又一輪的刺的西莉亞莫名的有些遺憾。
說不上失望,但就像看到外表和宣傳一樣誘人的食物吃到嘴裡雖然好吃但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帶來截然不同的味覺體驗一樣。
湧般快的拍擊所帶來的新奇受已經開始衰退,逐步鎮定下來的西莉亞開始轉守為攻,運用著記憶裡的房間技巧快速來回晃動著肢,超人的體魄讓她做出各種常人所難以達到的姿勢將男人沒的更深。
「小傢伙,想不想讓我當你的奴?」耳鬢廝磨之際,西莉亞吹氣如蘭,一股股溫熱的香氣飄進艦長耳之中。
話音甫落,艦長霎時面容窘迫,臉蒼白。
「傻小子,怎麼這時候卻一點情趣也不懂了?」蔥指點在艦長鼻尖,將男人推得差點向後倒去。
「不過,真的想對我做一些什麼過分的事情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艦長的耳膜已經快要被被並不怎麼灼熱的空氣摩擦起火。
「不過,不許對琪亞娜做哦。」說不清是西莉亞的佔有慾還是對女兒的保護,總之這句話將背德的快再度拉伸八度。
這將會是,僅屬於兩個人的秘密。
「呃,啊!」
幾滴前順著蛇牙滴落在孕育出琪亞娜的那個場所。清楚受到那微弱熱量的西莉亞將它視作男人已經逐漸滿足的前兆。
水滴消弭在一次次地送之中,而它其中所藏著的一種會讓人圞大腦昏沉的熱毒卻也因此無限地擴散開來。
那個毒的名字叫做「」,也是人類誕生以來就存在於身上的三大枷鎖。
在「愛」的催化下,一種怪異的瘙癢蔓延在整個小腹。
需要去搔的癢。
需要去磨的癢。
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的癢……
明明已經被男人佔據了身體,為什麼還要這樣渴求。
「岳母大人,請把你的一切給我。」
意識已經被岩漿沒,機械地遵從男人的指令。
明明是自己想來安他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的景。
雙臂緊緊扣在男人的背脊,兩人的口發生著一次次碰撞,西莉亞的口黏附著男人的肌膚,分離的時間也跟著次數的增加越來越少。
想要把男人的每一塊血,每一骨骼,每一處脈絡都留在自己體內,就這樣融為一體。
隨著動作的兇猛,只西莉亞到體內的一陣陣火熱,腦海卻幾乎變成一片空白。她已經無法分辨自己的亢奮是來自於部分為人的原始衝動,還是出自更高神需求的愛意……
但至少她覺得到,艦長和自己身軀的摩擦、擠壓,讓自身縫和大腿上都漸漸沾滿了溼潤的愛……
「……嗯……」
艦長的動作越發烈,他的手指已不再溫柔地愛撫,而是用力摳住岳母的瓣,如同要把已經磨平的指甲刺進去一般。這種微微的刺痛讓西莉亞發出哀鳴,秀眉緊皺,但她的雙手依然緊緊抓著單撐在身下,雙臂緊緊夾著前後擺盪不止的巨,絲毫沒有想要反抗。
如果要說西莉亞有什麼抗拒的表示,那恐怕就是那不斷緊縮彷彿要把男孩絞死的體腔了,但這本阻擋不了艦長高速的送,反而讓兩人結合的觸更為銳深刻。每一下艦長的侵入和退卻,都讓西莉亞發出低沉的嘆息。
「啊……呃……好深……!……」
「西莉亞……!」
從息之間發出呼喚的男人,手抓住她豐滿的部,用在上撞出清脆的響聲,用陽在花園口帶出粘稠的水音。
西莉亞意識不到她自己雪白的秀髮和光滑的背都在他眼前隨著身體搖晃的幅度而扭動,帶給艦長強烈的刺。
這具軀體屬於一名高潔的聖女,受人愛戴的學院長,……然而這樣的女人,她豐腴的房和敦實的,正在自己身下顫抖變形……她極力壓抑著間歡愉的聲音,緊繃著肌,然而搐的體腔和在兩人結合部位氾濫的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她也沉浸於此的事實。
她渴求著登上頂峰,魂飛天外的那一刻,但她又希望自己不要那樣容易到達高——她希望一直,一直這樣做下去就好。
「吻我!」西莉亞銀牙輕咬,撕扯著男人的嘴與舌頭,哪怕已經因為慾望陷入瘋狂,她的氣質已經是那樣的人。
徹底忘掉一切吧,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意識失去掌控,只留下無意義的呼喊。把一切換給本能。
也許這是天堂,因為這一切是那麼美好。
也許已經到了地獄,深淵中只剩下兩個墮落在慾中的靈魂發出歡愉的悲鳴。
「呼——呼——呼——」
「荷——荷——荷——」
二人先後攀上頂峰,意識拋卻褪下的繭衣躍入極樂淨土,一瞬的歡愉成為永恆,他們忘了,這最漫長的高是何時結束的,也不記得自己是何時恢復意識的。
夜還很長,他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