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鋒同人】【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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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5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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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魔魘(一)
深夜時分,墨天痕身心俱疲的走回小屋。
臉上的傷依舊火火辣辣,既如千蘭影的個,更似柳芳依淒厲的嚎啼,深深刺入自己的口。
早已習慣一肩扛起全部的他,自責、悔恨也一如往常的浮上心頭,苦悶的情緒泛進嘴裡,盡是乾澀。
墨天痕一頭悶進矮上的枕頭,也顧不上紗布底下的傷口是否又被壓迫而滲出鮮紅,他緊握著拳,指甲陷進掌心之中,一時之間千頭萬緒。這幾個月來連番劇變的回憶瞬間湧現出來……
父親臨死前的慘狀、呼延逆心藐視的眼神、宇文魄猙獰的表情,甚至那何姓山賊的怨毒猶如一張錯的巨網,深深勒住自己的心臟。
他痛苦的抱住腦袋,終於忍不住張口吼叫!
「呃──」
方開起的雙驀然停止,墨天痕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發不出聲音!詫異之餘,正想起身,竟赫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
驚慌之下,墨天痕再次發力,卻發現自己明確受得到力量充滿了身體的肌,可無論如何卻是無法移動軀體,彷佛全身被人上了沉重的枷鎖,拋入幽暗的汪洋之中,只能……下墜。
「真是可悲啊……」
原本逐漸漆黑的意識陡然一亮,同時一道到不能再悉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墨天痕全然不敢相信,他想抬頭望去,可身子依然無法動彈,但神奇的是,自己的視線卻脫離了身體的桎梏,直直向前而去,將眼前驚人的情景收入眼中。
同樣的房間,相同的擺設。
只是墨天痕看到自己身下的,竟出現在了對面,恰如鏡子的兩面,互相映。
然而,最讓這滿腔正義熱血的少年最吃驚的是,那坐在上面向自己的人,完全證實了剛才那個聲音的來源,與他心中不可名狀的驚恐。
因為這名嘲自己,並大馬金刀坐在沿的人,赫然就是他本人──墨天痕!
「看看你這個拙樣。」
與木訥剛毅的自己不同,對面的墨天痕眼神中滿是輕蔑,神情更帶著傲慢與戾氣。
對方的一舉一動皆令自己的心緒一高一低,這時,那邊的墨天痕又開口道:「你應該很清楚,我就是你,這不是什麼法術或幻象,而是確確實實的真實。」
「不、這不可能!」這邊廂,無法動彈的墨天痕驚呼道。
下一瞬,少年發現自己依然無法開口出聲,可想說的話卻自然傳到了對面,而且他清楚的知道,除了自己與那名渾身充斥著黑暗氣息的墨天痕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聽到他的聲音。
而且。
他深刻的體會到,對方與自己有種密不可分的連結,自己完全能體會對方的憤恨與戾!墨天痕清楚的知道,對方所言的並非謊言。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對面的墨天痕臉陰沉,卻兀自帶著猙獰的笑容道:「我就是你,姑且這麼說吧,我是你的過去,你的未來。只是我選擇了正確的道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墨天痕心中充斥著恐懼,顫聲問道。
對面的自己「哼哼」笑了兩聲,道:「這個世界有多大?四界無邊?只怕現在的你是本無法體會的吧。」
隨著對方的笑聲,墨天痕到自己似乎被他打趴在地,而那名已與暗黑融為一體的墨天痕,正一腳踩在自己的腦袋上,繼續自顧自道:「讓我告訴你,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吧。」
「接下來,你將會被正道追殺,被得走投無路,那些還願意幫助你的人將一一遭受慘劇,直到你好不容易洗刷自己的滿腹冤屈之時,你會發現,那個誣陷你、設計你的人,竟是你最親近的人。」
「你……」
墨天痕鼓足全身的力量,依然有如死魚,他只能用意識憤怒的看向另一個自己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曾經的我是如此的傻啊……」暗黑的化者繼續玩著弱小者道:「對這世間充滿了無知的一廂情願,到頭來竟是眾叛親離,嘿嘿……幸好我遇上了選擇的機會。」
「我不妨告訴你,在那一場戰役中,我們將會遇上一個機緣,一個來自四界之外的機緣,她將會給我們一個選擇,於是造就了現在的我。」
「她……是誰?」無力動彈的墨天痕清楚的受到了暗黑墨天痕口中的人是一名女。
而且自己甚至能看見對方腦海中的回憶,那是一個皮膚極白的女子,最特別的是,這名女子有著一雙碧藍如海的眼珠。
未等自己想清楚那名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墨天痕只覺得自己下一緊,竟有種一柱擎天的覺。
「無恥……」墨天痕疵牙裂嘴道。
原來暗黑墨天痕對那名女子的慾望,竟實實在在的傳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墨天痕還知道,這名墮落者心中充斥著遺憾,可見得「他」並沒有得手。
「你罵我無恥?」另一個墨天痕大笑,並反問道:「那豈不是也在罵你自己!過去的我真是愚蠢啊!哈哈哈哈哈哈!」
墨天痕怒不可抑,喝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說實在,我也很訝異能與過去的自己相連。」者對著憤怒的羔羊侃侃而談道:「或許,這又是另一個機緣吧。」
「畢竟當初的『她』給了我們一個選擇,而當時的你,確實做出了兩個不同的決定。於是一個依舊死腦筋的你,選擇了坦然面對,包容了那些苦痛的過去。而另一個你,選擇了改變,於是造就了現在的我,也將改變那些窩囊的過去。」
墨天痕看著這個完全瘋魔的自己,情緒就是無法抑止的翻滾,他咆哮道:「你不要胡言亂語,我才不可能變成你這樣……是了,我明白了!你是我的心魔,你別想阻我的道!」
「哈哈哈!」
居高臨下的者再次狂笑,他對著軟弱無力的悲慘者道:「你說我是你的心魔,真是無知啊!那我再讓你知道一件事吧……」
說完,站立者閉起了雙目。
同一時間,伏地的墨天痕腦中立刻出現了一道自己再悉不過的身影,那是自己魂縈夢牽的人,那柔軟又極為彈的身軀,潔白如凝脂的肌膚、出眾脫俗就又有種勾人之媚的氣質,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唸的暗戀對象──晏飲霜嗎?
「晏師姐……」墨天痕一下子動了起來,他正想開口,對方卻如同早就知曉他的心思一樣,斷截了晏飲霜的畫面,然後開口道:「晏師姐就是這麼令我們無法釋懷,對吧。」
「可是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你絕對不會想知道的!我告訴你吧!今天就是她被人開苞的子,而且還是兩個不入的卑鄙魔上了她,把她到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嘿嘿……」
者忽然怪笑起來,但墨天痕卻深刻的受到了他心中的悲憤與痛苦,只見這黑化的墨天痕忽然睜眼望向自己,自嘲道:「當初選擇改變的我,也一樣相信墨家兼愛與儒家之仁,可結果是什麼?無論我怎麼做,晏師姐即使過得了今晚,終究還是逃不過被人姦,然後自暴自棄,最終變成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
「你、你胡說!」墨天痕紅著脖子駁道。
但他隨即被對方腦中傳遞而來的畫面給震驚的無言以對,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和自己全然不敢想象的蕩叫,全都灌進了自己的腦海中。
他,目眥盡裂的想把這些都是為荒唐的無稽之談摒除在識海之外,可卻又不能抗拒的打從心底去相信。
更可恥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有種熱血沸騰的受,而且半軟的盡然完全起!如果說方才是對方將慾念傳至自己身上而使自己半的話,那如今便是自己熾熱的慾望徹底喚醒下的柱。
「面對自己的慾望有什麼好可恥的。」墨天痕輕蔑的看著雜魚般的墨天痕,獰笑道:「如今的你,恰恰證明了我才是正確的選擇。」
「唉……總之,經過多次的悔恨與懊惱之後,我終於大徹大悟!想要誅惡除、伸張正義,只靠那些不切實際的大道理是沒用的。」
「什麼捨己度人、誠心化本就是個!唯有以惡制惡、比更才能徹底降伏那些垃圾一樣的渣梓……」
「住、住口!」墨天痕道:「你那是什麼歪理!以暴制暴不過只是爭強好勝,豈能造福蒼生?若無仁義,又如安得人心?」
「哼!我為極惡,抵惡不能伸。我成至,諸壓而不能張。我制規畫矩,天下照行,則萬事皆有法度,人心如何不安?」
墨天痕傲然發話,隨後又笑道:「也罷,這時間的我,也就是你,本該是榆木腦袋,若非大痛何來大悟?想來我們能於此相連,或是天意,要你先知先覺,省去許多冤枉路。」
墨天痕斥道:「做你的秋大夢!墨天痕誓死不會成為你這樣的人!」
「這些你後自行體會吧!」對方收起了那倨傲的神情,平靜道:「你還記得我說過,今晚是什麼子吧。」
墨天痕心中一驚,忙道:「晏師姐!」
「正是。」的墨天痕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想到如何解決這個讓人心痛的困境了。」
墨天痕受到對方心中隱藏的雀躍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顫聲問道:「你……你想怎樣……」
者笑道:「既然師姐最終要沉淪慾海,自然是由我來助她一把……現在的我已足夠強大,強大的能夠征服她、庇護她,讓她永遠臣服在我的下,成為專屬於我的小母狗。」
墨天痕雙目圓睜,他不只聽到了另一個自己的心聲,而且還受到了對方內心深處的慾望以及一種強大的令人絕望的壓迫。
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視角開始移動,逐漸旋轉,最終重合於那個惡的自己身上,就像自己的靈魂附身其上。
在這重迭的過程之中,者似乎受到了善良者的恐懼,他哈哈大笑道:「你當可放心。
我和你終究是在不同的光陰寰宇之中,所以今晚我要的,是我的師姐,而不是你的。
至於你的師姐……嘿嘿……其實我覺到我倆在此相遇,似乎對原本的正史產生了漣漪,到底你這邊的師姐今晚會不會被強姦雙破處呢?我也覺得好奇。
哈哈哈!來吧,時候要到了,我將帶你看看我的輝煌。「
墨天痕想要開口駁斥,卻發現自己的心聲似乎無法傳遞給對方,似乎是被對方斷絕了。
而自己依舊全身無法動彈,只有對方的心情,與體上的觸,依舊牽連著自己。
就在這時,房門外忽然響起輕微的敲門聲,但聞房內的戾氣少年一聲笑冷道:「進來。」
簡陋的木門戛然而開,但見一人白衣飄然,氣宇軒昂走了進來,朝自己這方拱手彎道:「稟墨聖,時辰已到。」
「煌、煌師兄!」墨天痕看清來人面貌,心中大駭,此人正是前與自己一同血浴戰場的煌天破。
眼前的煌天破依舊神抖擻,氣度非凡,只是,這浩然之氣卻不似自己所悉的正氣,而更像……霸氣。
「辛苦煌師兄了。」墨天痕受到自己站起了身,還抖了抖衣襟。
他明白,這是另一個徹底黑化的自己在動作,可是自己的受卻是那麼深刻,彷佛就是照著自己的意念而為。
但聞者開口續道:「今夜,你我兄弟倆將得償所願。」
那煌天破昂然而立,仰天正聲道:「儒傳萬世,腐而蠹制。
愚兄苦於獨身,無所著力。
今蒙賢弟啟蒙,終明大道,食與本萬物之相也。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今吾等既凌駕慾念,當用則用,只要行於大道之上,便是天下之福。「
墨天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相處,這名讓自己極為尊敬的師兄,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說了,走吧。」
墨天痕還在震驚之中,那化的自己已然與這陌生的煌天破並間而行,兩人直直走向營中設為總賬的大屋之中。
一路上,不少兵丁與三教子弟見了兩人,皆行軍禮道:「拜見墨聖、參見煌師。」
那做為指揮所在的大屋極其氣派,外頭所駐卻非朝廷兵馬或是三教弟子,而是一個個身批玄袍,內穿墨甲,肅然而立的某組織弟子。
墨天痕透過共,立時知曉了這班人的身分。
果不其然,這些弟子一見兩人便敬稱道:「恭鉅子大人。」
正是墨門子弟。
一股傲然得意的心情湧上心頭,墨天痕連忙壓下來自者的共之意。
只見,這具軀體揚手一揮,眾人各分兩旁,盡是說不出的威風。
兩人並肩而行,那貴硃的大門竟自行敞開,待得墨、煌兩人進入之後又緩緩闔上。
墨天痕透過共,清楚的看見在這朱門之後的前庭地板上,佈置一個道門法陣,未等他細想,只覺得身體已經伸出手臂,為身旁煌天破引路道:「煌兄,請。」
「請。」煌天破也不囉嗦,徑自走向法陣中央,而被人稱為墨聖的這具墨天痕軀體,自然也隨之而入。
墨天痕只覺得體內真氣調動,其運行方式好似「大音希聲」,顯然是道門法訣,卻又更加妙。
沒待他驚訝完,那墨天痕已然手抱太極,化氣成形道:「起!」只見這道門陣法迅速旋轉,只一霎那的時間,竟是物換星移,兩人卻是來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場景。
望著身旁的景,墨天痕瞪大了雙眼,兩人竟來到了早該覆滅的墨家莊園。
「不用吃驚。」墨天痕的心聲直接傳了過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重整我們的家園吶!」
物雖依舊,但其質俱變。
墨天痕清楚的受到,這個自己最悉的家,已不復過往的清幽雅靜,反倒是充斥著一股君臨天下又強勢無理的霸道之氣。
「芳兒拜見聖主。」墨天痕正因觸景而發之時,一道清新如泉的聲音赫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他抬眼一看,只覺得心跳加速,腦子混亂。
那聲音、那自稱無非就是今晚自己不小心索「傷害」的柳芳依,這在聽聞之際便已知悉,也有了心理準備。
可萬萬讓人意想不到,這個今晚才與自己互訴情衷的女孩,如今竟盈盈拜跪在自己腳下,言語間滿是傾慕崇拜之意。
她,穿著兩人第一次相遇時的紫衣裝,姣麗的鵝蛋臉微微低下,眉目間卻暗藏情,兩頰生暈,說不出的嬌媚。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裡氣的聲音再次傳到自己的心中,墨天痕聽那心聲道:「你以為今晚太過著急而嚇壞了芳兒。
我告訴你,其實不是,芳兒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扒下她自憐自艾的那層皮,然後徹底讓她著的可靠男人。「
墨天痕聽得血氣盪,強大的慾念再次入腦中。
他痛苦的想要將這些穢的念頭趕出腦外,卻聽另一個自己又道:「不信,你看……」
「芳兒,過來。」
這具軀體對跪拜在地的柳芳依發出了命令,其中滿是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
柳芳依乖巧的答道,然後輕巧的站起,走了過來。
墨天痕見她那有如飄羽般輕靈的身之中,卻帶著些自然的擺動,好似飛燕輕舞,說不出的綺麗。
者未等她走近,微運內力,一把將其入自己懷中。
只聽聞柳芳依一聲驚呼,隨即卻是輕柔柔的依靠在男人厚實的膛之上。
下一秒,墨天痕只覺得自己的左掌握上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之上,那觸和今晚自己才摸過的並無不同。
只是今晚的自己觸碰之際乃是無盡輕柔,深怕傷著了佳人,可是如今這另外一個自己,顯然是發狠了又握又捏,一種殘的快無端的勾動自己的心絃。
「唔……聖主壞,煌師還在嘛……」柳芳依的聲音有些嬌膩了起來,嘴上雖是不願,但身子卻靠的更緊了。
墨天痕羞恥的發現,自己對這情景竟毫無抵抗力的起了。
只是他覺得自己下體發硬,不知為何卻就是抬不起頭來。
「哼,沒用的傢伙……」音再傳:「真想不到過去的我竟如此的不住誘惑啊!」原來,化的靈魂運動真力,壓制住了體內膨脹的慾望,自然現實中墨天痕的未曾充血,可那股慾望的悸動卻真真實實的傳進了附身者的靈魂之上。
墨天痕痛苦的閉上雙眼,聽著另一個自己繼續調戲著自己今晚才互表心跡的對象道:「本聖的小芳兒,妳其實很想的吧!」
那強而有力的手指順著房而下,迅速繞過嬌的際,穿入帶之中,只覺得下裳布料裡已然泛,忍不住壞笑道:「看看妳,溼成這樣。」
「聖主……哦……」柳芳依忍不住嬌道:「不嘛!不要欺負芳兒了……您今晚要和晏姑娘……啊……共度良辰,現在把人家起來了,人家、人家……可要空虛一整晚了……」
「呵呵……」聽著自己壞笑的停下動作,然後手在回之際,還故意勾了一下這水靈女孩的小腹,惹得懷中少女一陣顫,又是不依的撒嬌。
墨天痕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再一次被顛覆,然而這才只是開始。
當「自己」摟著柳芳依與煌天破談笑風生的走進大廳之時,墨天痕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那大廳之上還有著兩個美婦,卻不同於柳芳依衣著端莊。
其中一女,身批白輕衫,卻不覆體,中間大開的出內中純白的肚兜,卻被鼓的半天高,像是要束縛不住底下的房,將要跳出。
此女圓眼明媚,身姿溫婉柔媚,面容與晏飲霜有幾分相似的,不是晏飲霜的生母東方晨妍還會有誰?而另一女則是徹底讓墨天痕三觀顛覆,只想徹底發瘋。
原來這名趴在地上,蜂腴,容貌清聖含媚,除了脖子上栓了一條狗煉外,全身只穿著鵝黃肚兜的女子,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陸玄音!
「不!不!不!」急吼了三聲,墨天痕本不在乎這兩位美婦又是如何跪拜朝聖,直接對著共的另一個自己努吼道:「你這畜生!竟然這樣對她!她是孃親啊啊啊!」
「娘?好一個孃親,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四周的氣溫瞬間下降有如冰窖,就連已經抓狂的墨天痕也瞬間為之一寒,意識驟然清醒。
他聽見另一個自己道:「是啊!我就讓你知道這個好孃親做了什麼……」
「妍兒……」墨天痕立馬覺得自己的眼神看向東方晨妍,隨之向身旁的煌天破望去。
「妍兒明白。」但見東方晨妍心領神會,嬌豔而笑,同時起身來到煌天破身旁蹲了下去,柔聲道:「煌師辛苦了,讓妍兒替煌師去去火。」
「嗯……」煌天破低一聲,掀開自己的長袍。
東方晨妍嫵媚一笑,輕巧的退下那純白的長褲,但見煌天破白長的隱約有抬頭之貌,也不多說,啟便含了上去。
「小母狗……」這邊被稱為「墨聖」的墨天痕似是習以為常,他陰險的看著陸玄音,說出令心底深處被囚靈魂幾乎崩潰的話來:「妳的飯盆呢?」
就看陸玄音細細柔柔「汪」了一聲,然後輕聲道:「主人稍待,音奴這就去給您取來。」
也不起身,竟這樣轉身搖晃著豐細,朝著牆角的柱子爬了過去……靈魂深處,墨天痕覺得自己心神將要渙散,眼前的這一幕,比起當初自己在葬雪天關所見更加崩潰,而且他發現,墨聖竟然毫不掩飾的將想要撲上去,就這麼按倒陸玄音,直接從背後捅入那個生出自己的甬道,大肆的扭曲慾望,直接共給自己。
身為被囚的副體,墨天痕只能將這些覺照單全身,然後體會著自己的意念好像變成一具真實的軀體,發燙、發硬。
「啊啊啊啊啊……」墨天痕發瘋似的狂嚎起來,倘若現在自己回到原本的身體裡,肯定會吐血身亡。
就在這時,陸玄音已爬到牆角的圓柱旁,她跪著伸出雙手,從柱子後面取出一個圓球狀的物體出來。
「看吧!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墨聖魅的聲音將墨天痕拉回現實,他即便不想看,也無法擺脫腦中共的視覺。
當他看清那球狀物體之際,理智瞬間有如斷線一般,恨恨吼道:「呼延逆心!」原來,陸玄音手中之物,竟是當初攻上墨門,令自己家破人亡的神秘少主,呼延逆心的項上人頭。
「沒錯,就是呼延逆心這個狗賊!」對於墨天痕的表現,墨聖非常滿意:「就是這個覺,順著他走吧……他能讓你不再窩囊,不再被人陷害,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來吧!領略我的心情吧!」
「你──」墨天痕開口想要回辯,卻不料這一口氣就此吐出,自己眼前一黑,就這麼失去意識了。
「真是沒用的東西。
「墨聖搖搖頭,掀起袍子,釋放褲子下的巨,走向陸玄音而去……
注:黑化墨天痕口中的「她」,詳情請見《碧海墨鋒》與《定疆紀》叉特輯
墨心魔魘(二)
茫茫間,墨天痕悠悠轉醒,只覺得自己心境雀躍,說不出的亢奮。
「啊、啊……主人快……嗚嗚……」靡靡之音聽得自己疼暢快,可卻不像與紫燻或夢穎歡好時,那種緊夾的壓縮。
因為,那被包纏的觸是來自於手指之上,而且極為溼滑溫潤,更正確的來說,那是來自於食指與中指之間。
「哦哦……不行了……音奴、音奴要到、啊、別拔出去啊……」乍聞音奴二字,墨天痕登時驚醒!他一睜眼,正是瞧見自己的手,從一個溼淋淋又緊湊的之中了出來。
「嘿,你醒啦!」墨聖的聲音再次迴盪於耳邊,提示著墨天痕,這一場惡夢尚未結束。
「你!」墨天痕憤怒之意方將升起,卻到墨聖以一股強大的氣勢將自己的情緒徹底壓下。
墨聖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今天我便讓你知道這一切的原由。」
語畢,他狠狠的朝陸玄音充滿的豐踹了一腳,直將她踹倒在地,然後蹲下身去,從後拉起這位在墨天痕心中溫柔慈愛,又清高典雅的母親的一頭秀髮,憤恨道:「賤奴,妳敢命令我!」
「不、不啊……」陸玄音扭動著纖,擺動著又白又圓的股蛋,哭喊道:「音奴不敢,音奴錯了,求主人賞給音奴高,汪……」眼見親生母親如此卑屈且蕩不堪,墨天痕直覺得心如刀刨,他正想發聲,卻發現自己出聲的權利又遭到墨聖剝奪而去。
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趴在地上哀婉嚎叫,看著母親那極細的肢,和渾圓的翹左右搖晃,又帶著不規則的抖動,他竟覺得異常好看勾人,體內居然竄起了一道熱氣。
心知此乃墨聖共而來的受,墨天痕急忙守住心神,可這時墨聖卻又發話道:「居然自己學狗叫,還真是賤啊!母狗,想高的話,就告訴我,妳做錯了什麼……」
「音奴、音奴不該要求主人的手留在音奴的體內啊──」陸玄音可憐兮兮的娓娓道來,卻被身後墨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股上面,那火辣辣的疼痛極為紮實,令她不得不慘叫。
然而在她右紅腫的那一剎那,一道淡黃的水柱,竟淅瀝瀝的自己的下體噴了出來。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滿是騷味。
那邊廂,正坐在椅子上,享受東方晨妍口舌服務的煌天破不皺起眉頭,狠狠斥道:「好妳個陸玄音,難道妳腦子裡就只有挨這件事?妳難道忘了,妳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好兒子?」
「嗚嗚……」被提及心中最脆弱的一塊,陸玄音只能低聲哭泣,這時在她身後的墨聖,卻毫不留情的反手在她另一邊的翹上搧了一下,又得她再次哀嚎,那本有收勢的竟又噴了一注。
「母狗,再給妳一次機會。說、妳哪裡錯了!為什麼妳會變成如今這賤樣,變成一頭整天想發騷的母狗!」墨聖的話更加歹毒的刺入陸玄音的心中。
可她似乎已然習慣這種情境,更甚者顫抖的嬌軀竟然泛起一層瑰紅,她哭道:「因為……因為音奴是個蕩的女人……嗚嗚……音奴上了呼延逆心的大……為了被他……音奴、音奴不惜陷害自己最愛的痕兒,讓三教……還有朝廷……啊別捏……追殺痕兒,然後再他的底下到昇天……啊、好疼、疼啊……」
在陸玄音說話的同時,墨聖一手探入那濃密的森林之中,先是輕紅的陰,隨後找到了陰蒂狠狠的捏了起來,到得後面更是旋扭,疼得陸玄音只能哭喊,這時他才冷冷道:「痕兒是妳叫的嗎?」
「錯了、音奴錯了,請主人饒了音奴吧……」陸玄音悲鳴道:「音奴不是故意的,求主人原諒音奴吧……汪、汪……求主人給音奴高吧……」
「你都聽清楚了吧。」墨聖嘲諷的聲音傳進了墨天痕的耳中:「這就是我們的好孃親,搞了老半天,她只是一條想要高的母狗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墨天痕抱頭痛哭,雖然一切只是一種意象的覺,但撕心裂肺的痛卻是真實的,只是這是為了知曉陸玄音會為了慾而出賣自己,還是因為她如今蕩的奴模樣而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妳只是為了有人能給妳高,才向我求饒的吧。」墨聖絲毫不留情面的責罵陸玄音,又轉眼看向了正伸長舌頭喜煌天破玉柱的東方晨妍道:「還是妍兒有良心,明白了我的際遇之後,是真心代替三教向我贖罪,而不是像妳,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貪婪的慾而已。」
「不、不是的……」陸玄音發現墨聖起身走向了東方晨妍,連忙爬了過去,用自己的嬌軀蹭磨著墨聖的小腿道:「主人,音奴錯了,音奴是全心全意的愛你,音奴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只有主人的大可以進音奴的騷,求、求主人不要丟下音奴,音奴會發瘋的……「
「哼……」墨聖一腳踹開了自己的生母,來到了東方晨妍的身後。
這位比陸玄音還要美上幾分的婉約婦,嫵媚的朝墨聖勾了一眼,然後伸手摸向早已褪下長褲的襠部,擼動著那黝黑長的,同時另一手代替自己的口舌上下滑動著煌天破的,轉頭對縮在地上嗚嗚哽咽的陸玄音譏諷道:「妳這個滿腦子的賤婦,今晚是墨聖寵幸霜兒的大子,妳想用妳那被一堆人騎過的爛來煞主人的心情嗎?」
說罷,便伸出香的粉舌在兩人的之間來回刷。
「師孃……」墨天痕雖然與東方晨妍相處不長,但對於這位端莊賢淑的壇主夫人也有一定的認知,想不到如此惡毒的話,竟會從這美婦口中吐出。
但想到煌天破竟也變成這種不顧倫常的惡人,似乎這一切又合情合理,眼前的一切讓墨天痕已然無法分辨何為真實,何為虛幻。
陸玄音縮在地上哭泣道:「不、我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如此悲悽,墨天痕也跟著心如刀割。
這悲傷的情緒似乎也傳達給了墨聖,就看這名被人尊為墨聖,實為徹底黑化版本的墨天痕,在自己的識海中勾起了一抹笑,道:「怎麼?心疼了?也對呢!她到底是我們的母親啊,今天我就賣你個面子,讓我們母親快樂吧!」
「你、你想做什唔………」墨天痕還來不及反抗,又被墨聖給壓了下去。
墨聖輕輕挪開東方晨妍的玉手,對著蜷在地上的奴化美婦道:「也罷,妳我終究是血濃於水。
今兒子要收媳婦,就讓妳這個當婆婆的先打個頭陣好了。還不給我過來!「
此話一出,陸玄音先是一陣錯愕,接著手腳並用的連忙爬了過來。
她的臉上盡是羞澀,但眼中卻綻放著渴望。
而一旁的東方晨妍卻似有不滿,卻又不敢反抗,只能水汪汪的仰望著墨聖,可憐兮兮道:「聖主,這樣豈不會誤了時辰。」
「妳放心,」墨聖看了東方晨妍一眼,冷冷道:「本鉅子做事自有分寸。」
又瞥見這美婦的大腿正併攏磨蹭,心知這美婦也動了慾望,於是道:「妍兒,我等傳妳之陰陽大法至今已有多,待會煌師兄可有場硬仗,妳納壇主的元功至今也該有所小成,不如給煌師兄的儒門心法做些補強。」
東方晨妍聞言,俏臉一紅,卻是媚上眼梢。
她爬起身,褪下身上那件薄衫,雙手滑到際,翹一扭,月牙白的褻褲隨之而落。
東方晨妍趴上煌天破的膛,撒嬌道:「煌師,好師侄,妍兒可就都給你了。」
煌天破雙手環住東方晨妍的翹,用力朝自己的跨間拉去,同時昂首壯的玉柱頂上了那顆已經鼓圓的珍珠蹭了兩下,磨得東方晨妍麗水直,口帶嚶嚀,然後一把撕掉那間純白肚兜,雙手攀上那蹦出的一雙玉兔,毫不客氣的捏道:「那煌某就不客氣了,待會可要採到妍兒仙死。」
「你壞……」東方晨妍嬌嗔一聲,緊接著翹微抬,門路的讓底下玉柱找到了門戶,然後緩緩坐下,當那龜首撐開自己的口之時,端莊美婦的臉上已然出一種滿足又受不了的模樣。
殊不料,這時下方的煌天破狠狠抓住東方晨妍的肢,猛然向下一壓……「啊──」東方晨妍如遭電擊,忍不住昂首哀鳴道:「你、你這是要收了妍兒的命吶!」
「我說了,就是要你仙死。」煌天破開始聳動下身,讓東方晨妍跨坐在自己身上不停擺動歡叫。
而另一邊,陸玄音卻是爬到墨聖跟前,轉身趴倒在地,那還紅腫不堪的股蛋高高翹起,她雙手掰開兩片瓣,帶著雌伏喜躍的語氣,轉頭對墨聖道:「音奴請主人賞賜龍。」
「不、不行……」墨天痕只覺得墨聖控制著身體向前趴去,自己下雄起的長黑壯,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要捅進母親的牝戶之中,只能焦急的大喊:「住手、快住手啊!」然而現實的殘酷,再次上演。
很快就鑽入陸玄音溼淋淋的牝之中。
墨天痕只覺得自己的進入一片溫暖而又富有彈的甬道之中,裡邊皺摺正一緊一鬆的規律動,甚是舒服。
「呼……啊!」墨聖故意對著墨天痕發出鬆懈式的讚歎,然後他似乎看見墨天痕的人形意識已然雙目泛紅,下絕望的淚水。
「如何?我們孃親的滋味不錯吧!」墨聖依然不放棄打擊墨天痕的機會。
「啊、啊、啊啊……好……音奴好……」陸玄音搖晃著頭,秀麗的長髮在美背上左右晃動,甚是飄逸。
墨聖受著陸玄音絕妙的前後擺動,吐著自己的,忍不住蔑聲道:「小母狗,妳看妳多賤,本鉅子都還沒動,妳自己竟晃的那麼歡,果然活該被這麼多人騎。」
「不、不要說了,啊………」陸玄音聽著自己兒子責罵的聲音,身子卻動的更加烈。
她持續吐著自己兒子的,是如此的長,每一下都能戳到自己的花心,耳邊羞辱的話語勾著她回想起自己在呼延逆心與他的部下下的情景,還有金錢山莊的際遇,以及自己在葬雪天關的瘋狂,忍不住哭喊道:「我會不行的……啊、啊……這樣會太刺的……」
「就是要讓妳。」墨聖開始動起來,口中繼續道:「要不要我提醒妳,當妳陷害妳兒子後的第一個晚上,妳是怎麼過的?嗯?呼延狗賊的是不是頂到妳的最深處,就像這樣……」
他邊說著,一邊箝住陸玄音纖細的肢,用力向後拉去,覺自己的頂住花心後又再繼續,直到花心內凹至不能再凹為止!
「喔啊啊啊、不要、啊到了到了………我要………啊………噴了啊啊啊──」陸玄音仰頭喊,同時達到高,身體一陣顫抖之後,花心大開,豐沛的陰自其中噴出,甚且還從被緊的縫隙中灑濺出來,滴落在地板之上。
「不愧被人稱為南水玄音,果然水多,聲音又騷。」黑化者的聲音再次撞擊著陸玄音的心房,令這命運多舛的美婦又是羞愧又是興奮,那包裹著自己兒子分身的嬌陰道竟忍不住再次縮緊,死死糾纏。
「不、不要說了……」陸玄音豐美的雙止不住顫抖,現在的她到被人只用言語都會產生登頂般的錯覺。
「不要說什麼……」兒子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輕柔,輕柔的讓南水玄音心中泛起了絲絲暖意,只是接下來,那依舊溫柔的語調卻吐出比冰錐還更寒冷刺骨的字句:「是不要說妳被呼延狗賊捅到時的蕩,還是被金成峰到不顧廉恥連自己丈夫都忘了,或者是直接求玉天一那狗賊在妳體內的犯賤本呢?」
「不、不要再說了……」陸玄音腦海中頓時響起過往一幕幕不堪的回憶,這些把自己從道門仙子徹底拉下凡塵的惡徒,每一個都曾調教過自己的神與體,讓自己只能快速墮入慾海之中。
然而身後,這個重振墨門聲望,如今被人稱為墨聖,從前被喚為墨天痕的自己親生兒子,卻給自己更加強烈的覺,不只是受辱以及虧欠,還有更多的,是背德的羞恥與快,這讓本飄蕩在慾海之中的自己,被一股更大的漩渦捲入,徹底不能自已。
「啊……真是蕩的女人……」一旁跨坐在煌天破身上的東方晨妍,聽著墨聖細數陸玄音的過往,似乎也有所染,肢擺得更歡,一邊叫著,一邊刺陸玄音道:「墨聖怎麼會有妳這種雌犬一樣的母親,啊!好……居然挨著自己兒子的,還想著其他男人的……太穢了……哦……聽得我、啊……都興奮了……啊啊、好師侄用力……」
「不!我沒有……」陸玄音哭喊著,可是深處的記憶卻又本能回顧著過往的凌辱與調教,那些曾侵犯自己的惡徒樣貌,一張張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他們獰笑著數落自己,痛罵自己的賤,而體同樣也有記憶,將這些各種形狀大小,帶給自己不同經驗的快逐漸湧入子宮深層,隨著身後兒子不斷的,好像墨天痕的同時合這些各式各樣的,直得自己想要放下一切,徹底沉淪其中。
可是她不敢,因為她一想到兒子當初對自己痛惡絕的眼神,心底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慌,甚至比死還要可怕。
於是這曾經清高不已的道門仙子,在放任體沉淪的同時,也開口嚎叫出最低賤卑微的詞誓言:「音、音奴沒有……音奴才沒…有想著其他人的……啊啊……音奴只對主人的有覺啊啊啊……」
「啊──」不同於南水玄音放蕩卑微的聲音,東方晨妍的叫顯得更似享受,就看煌天破這時雙手包覆著她那對比陸玄音還要大上一圈的雙,狠狠動,同時下身也快速動,得這人前溫婉的正氣壇壇主夫人的叫聲瞬間高了八度,然後狂笑道:「哈哈哈,好妍兒,妳說得那條母狗那麼歡,難道妳自己就不蕩嗎?妳就不渴望本座的玉柱頂到妳的深處,帶給妳極樂的快嗎?」
東方晨妍只覺得煌天破控制著乾的頻率,原本每下到底的這時盡都只在沾到花心外圍之時便又向後退去,更可惡的是,那帶給自己快樂的龜頭不頂到底就算了,居然在每次貼過來的時候,從馬眼之中噴出灼熱的陽氣,灼的自己子宮又熱又燥,得她忍不住張開白皙的大腿,用力磨蹭下去,想要獲得被直搗黃龍的極上快。
只是煌天破何許人也,他早識破這成美婦的心思,兩手錶面著東方晨妍的大脯,實際上卻暗運神功撐著美婦的身子,就是不肯讓她到頂。
如此幾次到喉不到肺的撥,東方晨妍再也忍不住開口討饒求歡:「好人,求你了!妍兒也很蕩……唔……別再妍兒了……呃……快把你的大頂到妍兒的深處,讓妍兒也變成蕩婦吧啊啊啊……」
「好,就順著妳的意。給本座蕩吧!」煌天破霸氣一笑,不但鬆開了制,然東方晨妍的嬌軀頃刻一坐到底,原本托住碩部的雙手順勢一抹,來到前早已翹的蓓蕾,用力拉起,得東方晨妍只能仰首「啊啊」亂腳,兩條大開的玉腿更是不斷前,將自己的骨盆更加貼緊男人的部。
「嘿……妍兒,妳怎生變得如此蕩……」在旁的墨家鉅子這時拉起南水玄音頸間的狗鏈,有如駕馬般的著底下嬌連連的道門仙子,轉頭調戲這正氣壇主母道:「莫不是妳照料這母狗久了,也染上狗的氣息?」
「才沒有呢!啊……」東方晨妍轉頭橫了她眼中的墨天痕一眼,卻是百媚橫生,無限風情,然後「嗯嗯啊啊」聲道:「奴家也蕩……噢……可奴家……唔頂到了……是為了…啊、是為了天下蒼生蕩……奴家喔喔……哦……頭好美……呵……」
她邊說邊忍受著快,似乎無法完全思考要如何訴說,終於再也受不了這種必須中斷享受的情境,硬是了一口氣,然後快速道出完整的句子:「奴家是為了造福百姓,提升墨聖和煌師的功力,還有……替三教向您……向您贖罪……這才、這才心甘情願變成蕩的鼎爐,才不像她,是天生蕩,看見男人的就噴得到處都是,啊啊啊、好師侄、好哥哥別那麼用力……快來……」這一口氣憋完,東方晨妍徹底投入媾之中,叫之聲卻是更響。
原始墨天痕的意識看著這一切,他無法力亦無法出聲,還要抵抗黑化後的墨聖不斷傳遞過來的共杆,只能緊緊守元抱一,凝神歸心,可謂比過去林祭的時候還要悽慘。
然而投入慾望的墨聖絲毫不在意,他接續著東方晨妍的告白,一把揪起陸玄音的長髮,令這仙子的美背貼上自己的膛,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道:「賤犬,聽明白了沒有!為什麼同樣是蕩,師母卻是這麼的偉大,而妳,我的親孃啊,妳卻是賤呢!」
「嗚嗚……娘錯了……」南水玄音眼淚直,下體與男人接處也是麗水長,她到頭皮一緊,知道身後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男子,正對自己的口誤而到不滿,只得趕忙忍痛嗚咽道:「音奴錯了……音奴太賤了……啊……求主人原諒音奴,以後音奴只會想著主人的的……」
「還敢有以後啊!」墨聖的音調微微提起,明顯是在找荏,但見他嘴角一勾,笑的同時,眼綻兇光,雙手環起躺在自己懷中的女人,雙掌上攀,隔著那窄小的鵝黃肚兜,中指指腹在那飽滿的鼓起處,由下往上一……「唔──」陸玄音瞬間杏眼圓睜,連聲音都哽在喉間。
原來墨聖這一下,準的從她雙部抹向頭,而且同時還運用了一種異常詭異的氣勁,直接透過那因汗水而緊貼在嬌軀上的肌膚。
下一瞬,南水仙子只覺得一道火辣辣的細線有如針尖,快速的從刺向頭!她本就因發情而硬的頭在此刺下,更加,那如針的真氣從尖戳入,然後快速穿進自己的膛,緊接著鑽入體內直達小腹,最後以極其的方式,在自己賁起的花蒂珍珠中炸開!
超越人體所能承受的快,瞬間在道門仙子嬌柔的軀體內引爆,竟使得她連開口想叫都沒辦法!
在神的顛峰過後,陸玄音的體這才反應過來,她嬌軀瞬間顫抖如篩,喉嚨裡聲音終於突破枷鎖:「啊啊啊啊──」再次攀頂的南水仙子,花心不只大開,狂濤般的陰愛更是從宮口潰堤出,直接衝向緊緊頂在入口的巨大龜頭。
這次的水量極其洶湧,即便墨家鉅子如今的巨壯,更勝當年的其他賊惡徒,可仍止不住那水自兩人接處如降雨般直接灑出。
墨天痕在陰暗的靈魂深處完全承受著自己母親回饋過來的快意。
雖然沒有實體,可他依然覺得自己的可恥的脹大到了極限,自己只能在逆倫的快意中強壓心神。
可另一個黑化的自己,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墨天痕看到墨聖對他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下一秒,便覺得外面實體的又鼓脹了一圈,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鼓脹的不旦脹大,更發出詭異的力,將陸玄音已經很緊湊的壁,更貼密在自己的龜頭、身。
這下不只帶給墨天痕極大的受,陸玄音更是不堪。
南水仙子本還在洩身之中,那終得舒緩的高卻還不及細細品嚐,自己的小又被兒子運功引,這下那將將落下的濤,立馬又被掀起。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水愛竟無法止洩,就這樣被堵在深腔之中,不斷鼓脹。
「天、天啊……」陸玄音眼冒金星,只能伸手前探,想要抓住什麼,可下一秒,子宮內卻傳來灼熱又穢的熱,直接衝向自己下體珍珠與前荳蔻!「啊啊啊、好美……會過頭啦!」
陸玄音緊皺的雙眉舒張,雙眼綻放有生以來最勾人的媚意光,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甫一張口,連舌頭都吐了出來,含糊不清的道出穢的詞:「音奴又要到了……啊……會死的……音奴……啊啊啊……音奴要被兒子主人的大到死掉啊……」
她一邊叫,一邊不能自已的將雙手攀上自己快要漲爆的房上,儘管這對還藏於肚兜下的雙比東方晨妍還要小上許多,可也稱得上是豐。
就看她兩手自抓,圓滾滾的,立時將那件窄小又早已溼成半透明的鵝黃肚兜向雙中央擠去,剎那變成一條溼黃的布條在溝之中,好似一細長的男人陽具正被她著。
已經被慾衝昏了頭的陸玄音,低頭瞧見這種糜不堪的景象,竟垂著舌頭「呵呵」吐氣的任由口水滴落在白的房之上,然後雙手托起那對圓球,受著快要漲爆的尖,然後再也忍耐不了的捏了下去……「嗚嗚……爆了、要爆了……音奴的兒要爆了……」
「嘿嘿,好音奴,妳不會死,也不會爆的……」望著陸玄音徹底沉淪的模樣,墨聖心中也極端的動,他又是狠狠一頂,頂得陸玄音的花心更加鬆軟,然後在她耳邊帶著誘惑的語氣道:「別忘了妳是一條母狗,是一條只有本鉅子才能滿足的母狗,妳只會壞掉,只會變成看到本鉅子就水發情的小母狗……」
「住嘴、你這畜生住嘴啊!」墨天痕在這副軀體的深處想要如此大喊,卻完全無法將意念表達出去。
他痛苦母親的痴態,更痛恨自己竟然有想要繼續的覺。
「哈、哈哈……」陸玄音兩眼媚光更勝,然而眼神卻已成渙散之狀,墨聖的話,她完全照單全收,竟然在高之中傻笑道:「音奴要壞掉了,兒子主人的大讓我水……哈、啊哈哈、啊啊……」
她看著自己鮮紅的頭,毫不遲疑的將自己修長的琴指更加發力,這一次,她不再收力,放任那硬到極限的頭徹底腫脹,她要把自己爆壞掉……強烈的快再次蓋頂,陸玄音瘋狂也放縱的尖叫著:「壞掉、壞掉……音奴要徹底壞掉了……啊爆了、爆了……啊噴了噢啊啊啊啊啊──」
隨著她一聲嬌啼,紅豔的尖噴出了兩道白的,竟有種清雅的香味,同時南水仙子被堵住的下體,也吹噴發,只是徹底被堵死的孔道,只能讓水柱迴子宮,撐大她嬌的肚子,好似懷胎幾個月一樣。
同時,鼓脹的肚皮壓迫著仙子的膀胱,令她產生無法抗拒的意,接著,她忽然墊起腳尖,一道混著茶香與騷味的淡黃水柱,從她的孔而出。
「住、住手啊啊啊……」困於靈魂深處的墨天痕意識,再也忍耐不了這種變態綺豔的刺,他竟產生了一種爆發的覺,只能痛苦的大喊:「不、我要了,我進孃親的體內了!」
當墨天痕的意識從悔恨之中回過神來時,他看見了墨聖的意識以形體的模樣坐在自己面前,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跪倒在地道:「想不到你這麼弱啊……這樣就洩了,我可還沒。」
墨天痕看著墨聖,只覺得黑暗的意志再次侵襲自己。
惡夢尚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