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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計】(1-3完)作者:if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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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feet

字數:25913(1-3完)

第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見

出了鬧哄哄的Z市站臺,點燃一支香菸,我擺手轟走了一個來上前搭訕的傢伙,臨走還衝我喊道:「兄弟,這麼便宜的賓館除了我這兒你可就找不著啦。」

我沒理他,狠狠的了一口香菸,讓本來有點昏沉的大腦得到了片刻的清醒。掏出手機,迅速地按出已牢記心中的號碼,靜靜地等待著,三兩聲振鈴之後手機那邊傳來一個刻意壓抑但仍然非常渾厚的男中音:「乖兒子,是你嗎?我不是說了到了再給我打電話嗎。」很好聽的聲音,但我心裡隱隱升起一股非常悉的覺,來不及回想在哪裡聽到過,趕忙回應道:「您好,我,我現在已經到了Z市。」抑制不住心中的動,話語中不免帶有一些緊張。

「什麼,你已經到了嗎,」聲音略帶訝異又透漏出了一種不可名狀的興奮「那好,我告訴你地址,自己打車過來吧。不過在這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是怎麼稱呼我的吧?」

儘管做了無數次準備但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是讓我措手不及,儘管知道電話中的男人比我小一歲,我還是壓低了聲音,滿臉通紅的輕輕說道:「對不起,爸爸,請原諒我這一次。」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到啊。再大聲點。」電話裡的男人仍然不依不饒,顯然沒打算輕易的放過我。

也許是有了一次經驗,內心的惶恐一掃而光,我立刻大聲的說道:「對不起,爸爸,請原諒我這一次。」

這一次他應該很滿意,話筒裡傳來兩聲輕笑:「行啦,乖兒子趕緊過來吧,我和你小媽都等著你呢,別讓我們等太久啊。」

直到對方放下電話,我才醒悟過來,馬上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嗎,自己也不知道所追求的生活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

遠處青翠的高山上像是鋪了一層厚厚的綠地毯,近處碧綠的河水環繞著一片片的別墅,眼前的停車場簡直是世界名車博覽會,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富豪雲集的高檔小區。付過出租車費用,穿過茂密的小區綠化設施,終於來到此行的終點。

按響了門鈴,我把頭部儘量暴漏在攝像頭之下,不一會對講機裡傳來男主人的聲音:「乖兒子來啦,門沒關自己進來就行,進來後別亂動,有幾點注意事項要跟你講清楚。」

推開厚重的大門,我侷促的打量著客廳的擺設,目光掃過進門處的鞋架,幾雙主人經常穿用的鞋很整齊的擺在最底層,最上層赫然放著皮鞭、眼罩、狗鏈…

…知道這是給自己準備的,目光便再也離不開,下體不由得蠢蠢動。

「哈哈」樓梯傳來一聲輕笑,「給你準備的禮物喜歡嗎,乖兒子?這可是我和你媽媽跑了一天才買到的啊。」

「我十分喜歡,謝謝爸爸媽媽賜予我的禮物」我畢恭畢敬地答道。

「既然喜歡,還不脫光衣服穿上「制服」,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的賤樣。」

聽到指令,我馬上脫光自己的衣物,穿戴好自己的「制服」,戴上眼罩,眼前一片黑暗,畢恭畢敬的朝著樓梯的方向跪下。

隨著腳步聲在面前停止,主人在我頭上輕拍了兩下,「很好,做的不錯,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在這個家裡,你就是一條狗,一條供主人玩樂的寵物。你的頭永遠不能高於主人的,明白嗎?」

「我明白,主人。」

「明白就好,來,爬兩步讓我看看你平常的訓練成果。」

猛然間脖子上一緊,主人牽著我向前走去。一年多噩夢般的生涯使我明白,狗在爬行時,先動後腿,然後才是前腿,後退時則正好相反。主人牽著我不停的指點「對,就這樣,把頭再低一點……」我努力用正規的姿勢跟上主人的步伐,雖然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但膝蓋仍然被硌得生疼。好在沒用多久,主人停下腳步,突然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拔高,說道:「好啦,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接下來你先悉主人的氣味」

我雙肩突然一沉,大概是女主人把雙腿搭在了上面,一股悉的味道傳來,這應該是女主人的陰部。我貪婪的衝著味道的來源地嗅去,大口的呼著,享受著,好像生怕它從我面前稍縱即逝。

「嗯,老公,你好討厭,人家今天逛了一天的街,知道狗狗來了,還不讓洗澡,你真壞。」女主人撒嬌的對男主人說道。

「我壞?你沒看到狗狗聞到你身上的氣味時那個下賤樣嗎?」

在我聞到女主人的氣味時,下體已經迅速膨脹。女主人大概剛剛察覺,咯咯一笑,緊接著頭上傳來接吻的聲音。不一會兒女主人略帶嬌地對我說道:「。」

銀鈴般的聲音對我卻猶如聖旨,立刻用嘴夾住內褲的邊緣,輕輕地褪下,然後用舌頭把陰部周圍的陰梳理一遍,以防不小心疼了主人。準備工作完畢,我把舌頭探入主人的,包裹住陰蒂輕輕地點觸。很快便到了溼潤,迅速的把整個陰部儘量的含在嘴裡,舌頭隨即探入深處,來回的,在我賣力的食之下女主人愈加興奮,抓住我的頭髮用力的把我整個頭部向下摁,她一下子達到了高,瀉入我的嘴裡。

女主人仍然抓著我的頭髮,慢慢的把我的臉抬起,開口說道:「這小嘴,還真有用,的很舒服。正好,媽媽給你起個名字吧,模樣還俊秀的,就叫秀秀吧,怎麼樣啊,老公?」

男主人懶洋洋的答道:「隨便吧,你看著合適就行。」

我突然福至心靈,跪下衝著女主人邊磕頭邊說:「謝謝媽媽賜名。」

女主人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抓著頭髮的手也不由得一鬆,搭在我肩上的雙腿也隨即滑落,但立即醒悟過來,用拖鞋勾住我的下巴,咯咯的笑著說:「行了,乖兒子,別光謝媽媽啦,也得謝謝爸爸呀。」說著拉著我的頭溫柔但堅決的壓向男主人的陰莖,我嘴一張,輕輕地、軟軟地、小心地僅用我的舌去他那直立器的下側,當我的舌及他的軟溝部位時,發現那裡能給予他極度的快樂,是最讓他興奮的點,用我溼潤的舌不斷地來回及輕擊這裡,很快,男主人的龜頭膨脹了起來,他稍微往後挪了挪部,以便使陰莖更可能的前伸。我努力的把頭部儘量的與之平行並放鬆喉部,使得主人的陰莖能更深的入。當陰莖達到我喉部最深處時,我始終保持放鬆,得益於一年多的訓練,並沒有產生嘔吐的覺。在陰莖到達我最深處時,我稍稍調整,尋找一個最舒適的姿勢。鑑於我現在的姿勢,我的頭部是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來刺他,只緊緊含住他那悸動的陰莖。只是想法到他的軟溝部位,讓他舒服。這時他來回進出陰莖在我的嘴裡,就象是在那樣。他動作輕柔緩慢,只在一個方向上行動。就在最後的剎那,我含住了龜頭,突然被眼前一亮,眼罩被男主人摘去,同時洶湧的猛烈地衝擊著我的上牙堂。我一邊大口的嚥,一邊用剛剛適應了環境的雙眼偷偷地打量著兀自笑看著我的女主人。

我的身軀猛地一震,就連嘴裡含著的龜頭已然從嘴角滑出猶不自知,只是呆呆的看著剛剛我還叫著媽媽的女主人,嘴裡喃喃自語:「雪蓮,是你嗎?」聲音低沉的連自己都幾乎聽不到,但女主人聽到,微微的點了點頭。得到了她的確認,雖然由於姿勢的原因,沒法看清男主人的面貌,但我知道,他是肖剛,我大學四年的同窗,同時也是和我同一宿舍的老四,我則是宿舍裡的老二。而我剛服侍完的女主人,也是我同校不同系的校友,同時也是我大學時熱戀兩年的愛人。

彷彿被空了渾身的力氣,腦子一片空白,面對如此巨大的羞辱我的下體仍在一陣陣的抖動,但為數不多的理智提醒我要站起來。女主人,噢,現在應該稱呼她雪蓮,卻示意我繼續剛才的姿勢,翹著二郎腿的絲襪腳在我眼前不斷晃動,緩緩說道:「逸軒,我們夫喜歡SM,但是都喜歡做主人,所以決定找一個能夠伺候我們的奴,在網上找了幾個後,並不是很滿意。就在我們幾乎放棄的時候,一個月前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簡介,身在M市、名牌大學畢業、姓氏、還有你平常行文的風格等等,我一直在懷疑寫簡歷的那個人是你,直到在網上聯繫的時候,我的懷疑得到了證實。你知道嗎,當時我很興奮,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肖剛時,他也同樣興奮,就連我們做愛時,都非常的。所以我們策劃了這次的見面,我們啟發你,這是我們唯一得到你的方法,如果你拒絕這種主奴關係,我們也能理解並且尊重你的決定,同樣的,如果你決定伺候我們,我們會嚴格馴化你,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但是會訓練你成為更合格的奴,我們都知道一個有奴的人,都渴望完全的歸屬,相信我們,如果你真想伺候我們,我們會完全的擁有你。」說完,稍微頓了一頓,馬上補充道:「現在,是該你作出決定的時候了,如果你同意繼續的話,看到你面前的這雙腳了嗎,把它乾淨。如果不同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站起來走人,我們決不阻攔,對於你的愛好我們也絕不外傳。」

誘人的美足依然在眼前晃動,拖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足跟,混合了腳汗與皮革的香味不斷的刺著鼻腔,這一切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片刻的猶豫之後,我馬上做出了選擇,伸出雙臂想要捧起面前渴望已久的美足,但雪蓮卻突然把腳收回,「好了,我們現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們了,我現在和你說一些基本的東西,如果你要投入這個關係,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就不能滿足你自己,有時我會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你下定決心了沒?」雪蓮問

「是。」我回答

「那麼你決心做什麼?」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們。」

「我們可以直接一點,在這裡你要稱呼我媽媽,要稱呼肖剛爸爸,再說一遍你決心做什麼?」

「我要恭敬的伺候爸爸媽媽。」

雪蓮滿意的點點頭,「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噢,老天,這一定是上帝的惡作劇,我赤身體卑微的跪在地下,稱呼著我的室友和前女友為爸爸媽媽,還要乾淨她那雙腳,但是誰又能拒絕這種誘惑呢?反正我不能,起碼此刻不能。

我雙手捧著媽媽伸過來的絲襪腳,就像虔誠的教徒手捧主的聖物,用嘴叼住拖鞋的邊緣把它脫下,黑絲襪包裹的玉足立刻呈現在眼前,五顆誘人的小腳趾仍在不安分的挑動,扯動之下足背的青筋清晰可見,陣陣足香傳來,我忘情的把整個臉部貼向媽媽的足底,用鼻子拱著優美的足弓,「哈哈,別拱啦,怪癢癢的,都走了一天的路啦,怪臭的,快點給媽媽乾淨吧。」媽媽嗔怪的說。

我把舌頭從絲襪口部伸入,輕輕捲起,用力向足尖褪去,再也把持不住,將玉足的拇指全部含在嘴裡,用力的,同時舌頭圍繞拇指反覆轉動,媽媽將另一隻腳架在我肩上,溫柔地撫著我的臉頰,得到了媽媽的鼓勵我更加賣力,吐出口中拇指,把其餘的腳趾也仔細清洗一遍,腳趾縫和趾甲縫中的汙垢被我盡數嚥下。媽媽的美足不大,雖然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是35碼,平時保養的也很好,沒有一絲的死皮,把整個腳掌過幾個來回之後,我用牙齒輕輕地在腳掌上按摩,直到整個腳上除了我口水的味道再也沒有異味。我把完的這隻腳放在肩上,輕輕的拿下另一隻重複著同樣的過程。

整個過程,我完成的一絲不苟,爸爸在一旁饒有興味的看著,「覺怎麼樣啊,我的好老婆?」

「噢,覺太美妙啦,你想象不出來的,簡直就像達到了高,。」

「哦,是嗎?你再看看狗狗的賤樣,是不是會更加興奮?」

媽媽低頭掃了一眼我已經觸及到地板的下體,用腳輕輕踩住,狠狠的問:「這是什麼?」

「是,是陰莖……」我有點慌亂。

「是狗!!!!是屬於誰的啊?」說著腳下不斷的用力,「是屬於爸爸媽媽的……」

下體到疼痛的同時卻愈加的興奮,媽媽順手抄起剛剛脫下的絲襪入我的嘴裡,「聞到媽媽腳上的味道,是不是興奮很興奮呀,狗狗?」

「嗚嗚……」嘴裡被了絲襪,我只能拼命的點頭。

「但是你現在絕不能,只有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你的慾望才能得到滿足,明白嗎?」說罷,腳下猛地一使勁,我覺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下體不免也恢復正常。

「好了,今天狗狗也是剛剛遠道而來,讓它也休息一下。」

「行,聽你的,老公。」二人相擁著從沙發上站起,媽媽手裡牽著狗鏈把我引入客廳裡的衛生間,用手銬連接著脖子上的項圈和自來水管道,隨即關燈離去。

房間一片黑暗,我卻陷入了回憶。

第二章此情可待成追憶

我叫梁逸軒,祖祖輩輩生活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世代農耕為生,所以父親把全部希望寄託在我和兩個弟弟身上,發誓就算砸鍋賣鐵也要讓我們走出這個錮了無數祖上的小山村。大概是祖宗顯靈吧,我也從未辜負過父親的期望,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多餘的時間還兼顧著家裡的農活,課外的勞動不但沒有把我拖垮,反而愈加力充沛。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與村裡的小夥伴一起去離村子不遠的一個破舊道觀和一位道士學習武術。道士很老,並不是本地人。據老人們說,他很久以前就搬到這裡,一住就是好幾十年,平時靠著善男信女的供奉和與他學武的弟子們所帶充作學費的土產為生,偶爾也能看見他進山打幾隻野獸到集市上換取一些生活必需之物。由於我平時要幫助家裡幹一些農活,來得不算太勤,但老道士從不掩飾對我的喜愛,每次一見到我,總是會拿出我平時難得一見的葷腥讓我大快朵頤,而且傳授武藝之時,對我總是特別關照,稍微有些不對就會一遍一遍的耐心指導,和其他師兄弟完全不同。

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多年的勞作生涯是我的身體更加強壯,微黑的皮膚處處體現出陽光的味道。終於,在去年我以全省高考第一名的成績被聞名全國的B大錄取,臨行前,我把道士請入家中,恭恭敬敬的給他和父母磕了三個響頭作別。父母已經動的不能自已,道士卻拍拍我的頭,平靜的說:「別忘了習武。」

大城市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有不少東西都是我聞所未聞,我努力的學習著一切,以期能比別人更快的融入大學生活。功夫不負有心人,軍訓一結束,我便憑藉良好的表現被選入學生會成為宣傳部長。在這同時,噩耗傳來,終勞的父親終於被拖垮,嚴重的腎衰竭必須要進行血透析治療,高昂的治療費用使本來就貧窮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兩個弟弟年紀還小,家庭的重擔一下壓在了我的肩上,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我拼命的找工作。終於,在我以不見效果不收錢的前提下,一位學生家長勉強同意讓我為他家孩子進行課外輔導。我靈活的施教方式使學生大興趣,沒多久就在測驗中名次提高了十幾名,學生家長欣喜若狂,之餘又為我介紹了一位輔導對象。我長舒一口氣,多來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每晚12點之前制定詳細的輔導計劃,第二天早晨4點起複習自己昨天學過的知識以及堅持練習道士所授的武術,就這樣每月給自己留下生活費用之後,其餘的如數寄往家中,用於支付父親的醫藥費。

大一的學生生活就在這樣忙忙碌碌中度過,大二一開學我便由上任學生會主席推薦推薦成為新一屆的主席,因此而創下建校以來的紀錄——第一個剛上二年級的學生就任學生會主席。上學期所輔導的幾個學生,也如願以償的考入理想的學校,幾位家長出於又為我介紹了新的生源。今晚就與其中的一位敲定了報酬,10月中旬的天氣,秋高氣,踏著月行走在大街上,回憶著剛剛與學生家長的見面,心中暗自得意,腳步不免都輕快了幾分。從這裡到校門,沿著大路走的話,大概需要半小時左右,但是如果順著大路旁邊的一個小衚衕穿過就會節約一半的時間。衚衕又黑又長,經常會有附近的一幫混混兒在這附近搶劫落單的學生,時候一長,如果不是結伴而行的話,學生們大都寧可繞遠而行。今天與家長談得比較投機,回來的比較晚,我略一沉,拐入了衚衕。走了很長一段,突然聽到一個女聲泣地說:「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

「放了你也行啊,把哥兒幾個伺候美嘍,自然就放你走,是不是啊,兄弟們?」極其猥瑣的聲音傳來。

哎,不用問也知道啦,一準就是那個女同學玩得忘了時間,想趕近路回校,卻不湊巧遇上了想趁機劫氓。

我緊跑兩步,來到近前,就看見五個氣的小混混圍著一個身材頗為婀娜的女生腳的調戲。

我不生事,遠遠的招呼一聲:「這位同學,還不快走,再晚的話校門可就關啦。」便想就此與她解圍。

眾人一齊回頭,我才發現那個被困的女生竟然是和我同一宿舍的老四的對象——雪蓮。雪蓮本名薛蓮,由於生了一副比象牙還要白皙的皮膚,面貌又長得禍國殃民的水平,自從一入校,就被評為了校花,某位校園詩人驚歎道「這分明就是一朵雪蓮嗎!」自此雪蓮這一稱號不脛而走,本名反而沒多少人叫起。老四肖剛來自南方某經濟強省省會Z市,家庭富裕,各項成績也一向十分優秀,和我同一批被選入學生會,在我升任主席之後,他辯解踢了我以前的職位。據說他父母均為上市公司老總,自從在新生見面會上見過雪蓮一面之後,便驚為天人,整使出渾身解數死纏爛打,終於在兩個月之後,取得了校花的芳心。

「TMD,這年頭護花使者還真多,剛趕跑了一個,又來一個充大尾巴鷹的,衝在這個水靈妞的份上,哥們兒今天心情好,你小子識相點,趕緊給我滾遠點!」說著,一個面目上有道傷疤的傢伙上前伸出手想給我來一巴掌立威。我哪會讓他輕易得逞,微側身避開,出手拿住他的手腕,稍一使力,那傢伙便疼得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嘴裡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我微微一笑,「哥幾個,那個女的我認識,就當給我個面子,今天咱們就各走各路,怎麼樣?」

「放你媽地,老子今天廢了你。」一道身影閃出人群,手握匕首惡狠狠地向我撲來。我放開手中被我蹂躪已久的手腕,揮手打掉匕首,強壓心中的怒火,平靜的說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但如果你們再不識相的話,別怪我出手無情。」

「嘿嘿,小子,別這麼囂張,你回過頭來看看。」

MD,我低估了這群氓的卑鄙,雪蓮正被一把匕首抵住那吹彈可破臉龐,嘴上還捂住了一隻髒手,雙眼無助的望著我,竟然使用人質來脅迫我,我目呲裂,卻又無計可使。

「小子,你剛才不是威風嗎,過來讓大爺打兩拳出出氣,」說著剛才被我打掉匕首的那位走過來揮拳就打,我正躲過,他陰陰一笑「別躲,否則那個漂亮妞的臉上可能會留下幾道傷疤。」

鮮血順著嘴角出,我啐出口中的血沫,正尋思著該如何脫身,突然發現雪蓮雪蓮驚恐地望著我的背後,心中到不妙,急忙轉身但為時已晚,匕首已經沒腹而入,剛才被我拿住手腕的那傢伙正雙手握住刀柄,滿目獰笑地看著我,我憤而出手,沒在留有餘地,雙手再次抓住手腕直接捏碎,趁著他一聲慘叫的功夫,順手把它推向劫持了雪蓮的那個氓。那人猝不及防之下,雙手不由得一鬆,我瞅準機會,匆忙把雪蓮拉到身後,左手按住傷口,右手持刀在手猛力一拔,慘烈的場面震懾住對面的人群。傷口傳來的劇烈疼痛使我神一振,雖然沒有傷到臟器,但血失的速度也讓自己明白支持不了多久,我示意雪蓮快走,她卻猶豫不決,我心中一急破口大罵:「臭娘們,還不快去招呼別人來幫忙,想讓老子死在這兒嗎!?」雪蓮這才醒悟,快步離去,知道聽不到她的腳步聲,我神才鬆懈下來,昏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在別人口中得知,從昨晚一直有一位頗為美貌的女生在照顧我,別人怎麼勸也勸不走,一宿沒有閤眼,剛剛出去。

我心裡暗歎,這小妮子知恩圖報,也不枉救她一場。正在這當,雪蓮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快速走來,聞到香味才發現自己在意識飢腸轆轆。

我心安理得的大口吃著,雪蓮就在一旁笑的看著我。好半晌,我才發現不對,訕訕的說道:「你還沒吃吧,這個菜味道不錯,要不你也來一點嚐嚐?」

雪蓮低頭看看只剩下幾雞骨頭的空碗,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沒來由得臉紅了一下。

老四肖剛突然推門而入化解了我的窘境,「雪蓮,你真的在這裡,我找了你一天啦。」

雪蓮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便再也沒有理會他。

看著老四手足無措的樣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打趣著說:「好你個老四,我為了救你媳婦光榮負傷,你可倒好,不說來看看你二哥,反倒跑我這兒來找媳婦,沒義氣呀。」我一邊說一邊搖頭。

老四尷尬的瞅了我一眼。衝著雪蓮的方向呶呶嘴,我心領神會,看來兩口子鬧彆扭了,老四這是讓我幫忙啊。

我拿起被子,裝模作樣地說道:「你們兩口子談情說愛還真會找地方,我是病人啊,需要休息,你們二位換地方吧。」

老四投來一個的眼神,上前拉住雪蓮的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二哥你休息啦,等你好點再來看你。」

MD,有異沒人,我心裡暗自腹誹,嘴裡卻裝作不耐煩地說道:「快走快走,別打擾我休息。」

雪蓮極為不情願的被拉著手推門而出,我欣之餘居然又糊糊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我頭哭泣,我睜眼,不是幻覺,雪蓮正在哭。

「怎麼啦,誰欺負你啦?」我忙問道。

雪蓮卻只是嚶嚶而泣,並不作答。

「是不是老四,哎,兩口子嗎,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要生氣的話,等二哥養好傷把老四教訓一頓給你出氣。」

雪蓮搖搖頭,「二哥你別管,我們分手啦。」

「分手啦。為什麼?」

「他,他不是男人,其實昨天我就是和他一起出去,遇上那事之後,他掉頭就跑,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兒,」稍微一頓,緊接著恨恨的說道:「這樣的男人,我還能原諒他嗎?所以,今天我就和他提出分手。」

我大吃一驚,老四這事做得未免也忒不地道,人家一個女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能不埋怨嗎?「其實吧,這個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逃跑,這也不能完全怨他。」雖然對老四的行徑頗為不齒,但我還是試圖為他聲辯。

「那你呢?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怎麼不跑?」雪蓮幽幽的瞅著我,搶白道。

我啞口無言,剛想申辯,雪蓮截住我的話,「行啦,逸軒,你就別為他解釋啦。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原諒他,我現在喜歡的是你,所以我決定,等你出院我就追求你!」說完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紅著臉就跑出了病房。

我苦笑著撫摸額頭,這都什麼事啊,說實話,這一年多來,也曾收到不少情書,對此我都置之不理,愛情能填飽肚子嗎,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啊。但面對面的直接表白,尤其還是一個如此出眾的女孩,還是讓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嘟囔著說:「這小妮子,怎麼連稱呼都改過來了,以前可都叫我二哥啊,現在都叫開逸軒啦。」

往後在醫院的子,我實在無法面對雪蓮無微不至的噓寒問暖,早早出院,躲到宿舍繼續養傷。誰知這妮子真有韌勁,每天一放學,就打好了豐盛的飯菜端來,笑眯眯地看著我吃完,然後刷碗走人,如此。老四肖剛鐵青著臉,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始終一言不發,我卻如坐針氈,宿舍裡的氣氛漸詭異。「老二,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可不能給自個兒兄弟戴綠帽子啊?」一老大忍不住對我埋怨。老大陸豪,來自山東,人如其名,為人豪放,不拘小節,與我頗為較好,對我也很照顧。我苦笑著把來龍去脈一一和盤托出,老大沉了好一陣,沒做表示,但從此對此事不聞不問。

本以為這件事過一陣子就會平靜,小女孩嗎,誰能沒有個英雄崇拜情結。但我還是低估了雪蓮,每天放學一到食堂,雪蓮總是把打好的飯菜放到我的桌前。

我終於忍不住把雪蓮約出來詳談,我把自己的家庭狀況以及未來的困境訴說一遍,並且明確的告訴她自己現在沒工夫談戀愛,首要任務是生存,想讓她知難而退。

雪蓮並沒有被我所說的困難嚇退,揚起頭雙眼定定的望著我「我愛你,逸軒,愛你的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我也做好了接一切困難的準備。而且,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會一飛沖天,讓所有人都仰望。」

眼前的雪蓮,在月光的照映之下,臉上彷彿閃耀著聖潔的光芒,此刻,她就是聖女——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聖女。

我忍不住攬過她的身,輕輕的擁吻。

自從與雪蓮確定關係,我的時間似乎越來越不夠用。學生會里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大事小情,忙得我焦頭爛額,所輔導的學生也不像以前那麼遊刃有餘,常常忙中出錯,與雪蓮幽會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我也漸消瘦。

雪蓮倒是沒有埋怨,但我自己知道這樣下去身體絕對吃不消,經過慎重考慮,我毅然向校領導打了辭職報告,準備辭去學生會主席職位,並推薦老四繼任,想以此表示我的歉意。校領導輪番到宿舍勸阻,老大更是氣憤地說:「你是不是瘋啦,B大的學生會主席啊,對你將來有多大的幫助你知道嗎?你是不是瘋啦?」我謝過眾人的好意,但決心已下,絲毫不肯動搖,眾人見我此狀,無奈接受了我的辭呈,悻悻而去,令我稍的是,老四果然被選為新一任的主席。,也算是我對他的間接補償吧。

卸下了學生會的重擔,頓時輕鬆起來,所輔導的學生也增加到了三個,仍然能夠空出時間與雪蓮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但也僅限於拉拉手,接接吻,雪蓮倒是願意把第一次給我,但我不想就這麼平淡的接受。

事情終於有了突破,我省吃儉用四個多月,買了一條雪鏈早已看上但價格昂貴的紗巾送與她。看著她驚喜的表情,值了。順理成章的,我們偷嚐了果。

大學生活就在我們的二人世界中波瀾不驚的度過,轉眼已經是大三的下半學期,就在我們憧憬著未來的美好前景之時,一顆小石子掉入水面,掀起了無數漣漪,誰都沒能倖免。

看完家裡的來信,,我哭無淚,信裡內容很簡單,父親的腎病突然惡化,必須換腎才能挽救生命,否則就只有4——6個月的壽命。換一個腎的費用大概20——30萬之間,還不包括術後高昂的藥物費用。

信是弟弟瞞著父母親偷著寄給我的。父親在聽到治療所需費用之後,執意要求出院,並叮囑家人不要讓我知道,母親終以淚洗面。弟弟們沒有辦法,這才與我商量。

渾渾噩噩的聽了一天的課,我無打采的回到宿舍,猛然發現老四站在我的邊,低頭整理著什麼東西,發現我回來後,神慌張地說:「二哥,那個,那個宿舍裡剛來了我的幾個老鄉,沒地方坐,就坐你上,不小心給亂了,我這正給你收拾收拾,你不介意吧?」

這還是發生那事之後,老四第一次與我主動說話,我滿心想以此契機化解矛盾,實在提不起神,勉強笑著道:「看你說的,你二哥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行啦,我自己收拾吧,你忙你的去吧。」

肖剛轉身離去,眼神中卻突然閃過一絲寒光,讓人不寒而慄,我雙眼,哎,最近事情太多,都出現幻覺啦。

斜躺在上,考慮著如何度過眼下這道難關,右手下意識的伸入枕頭下面想把信掏出來再看一遍,咦,怎麼不見啦?臨走前明明放在這裡嗎,連忙起身查找,卻發現信正放在枕頭旁邊,被自己換下來還未來得及清洗的衣服蓋住了大半,只留下一小角在外面。

奇蹟並沒有從天而降,對於家庭的困境我仍然是一籌莫展,內心的煩躁就連雪蓮的柔情也無法平息。整無所事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遊蕩在校園各個角落。遠處幾個女生唧唧喳喳的指點著我說著什麼,沒心思理會,但還是隱約聽到了幾句。

「快看,那個就是前任學生會主席,校花的男朋友。」

「長得還真帥呀,怪不得王麗發誓要追求他。」

「就是就是,不過人家女朋友是校花,王麗她憑什麼能搶過來呀。」

「噓,我聽說呀,王麗他家有錢,他爸爸好像還是什麼董事長。」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好像是XX集團吧。」

我出奇的憤怒,MD,老子都這麼倒黴啦,還拿我開這麼無聊的玩笑,「都給我滾」我瞪著那幾位女生大聲喝道。

謠言似乎愈演愈烈,回到宿舍,幾個平常情不錯的同學衝我擠眉眼地調笑:「行啊,哥們,剛泡上校花,現在又來了個當眾示愛的,豔福不淺啊。」

「聽說那個叫王蓉的,當中發誓要把你從校花手裡搶過來,我們可是都很期待呀,也不能好事都讓你小子給佔了吧。」

王蓉,我倒是有點印象,同班同學,平時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沒什麼太大的情,謠言從何而起呢?

我急匆匆的來到女生宿舍樓,推開王蓉所在宿舍大門,一群女生正在烈的討論著什麼,看見我進來,聲音嘎然而止,隨即又爆發出了一陣轟天的笑聲。我瞅著她們,嚴肅的說道:「幾位同學,我有點私下裡的事要和王蓉同學談一談,你們能迴避一下嗎?」

眾女掩面竊笑著魚貫而出,宿舍裡立時顯得空空蕩蕩,我咳嗽一聲整理著思路慢慢說道:「王蓉同學,最近學校裡傳著關於我和你的謠言,我也不知從何而起,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不,你誤會了,這不是謠言,是事實。」

「你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呀,就是這個意思。」

「我有女朋友,而且我也不可能接受你。」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喜歡你是我的自由。再說,不就是個女朋友嗎,結了婚還有再離婚的呢。」

「神經病,你真是不可理喻,對,你是有你的自由,但請你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好嗎?」

王蓉別有深意的說道:「也許你還不瞭解我,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一件能從我手上溜走,所以在得到你之前我絕不會放棄。」

我憤而離去,,背後仍傳來王蓉瘋狂的聲音:「梁逸軒,你等著看吧,你一我會愛上我。」

「MD。真倒黴,碰上個女瘋子」我暗自揣摩。

校園裡仍然像往常一樣熱鬧,坐在涼亭裡,我平靜的對著坐在對面的中年男子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你就是梁逸軒吧?」

「對,我是。」

「你好,我是王蓉的父親王強,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哎,家長終於面啦,這些天來,我都快被您的寶貝女兒瘋啦,快領回家管教管教吧,想到這兒,我連忙回答:「王叔叔,您好,那個對於發生了這件事,我不會介意的,但是請您今後盡力約束好她,……」

「梁同學,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很贊成蓉蓉的選擇,知道了你和蓉蓉的事情之後,我曾通過一些私下的渠道調查你,對你的表現我很滿意。」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王強打斷。

我愕然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瘋啦,這一家子全都是瘋子,壓抑著滿腔怒火說道:「王叔叔,我敬您是個長輩,你私下調查我的隱私,我可以不追究,您既然調查過,想必已經知道我有女朋友了吧,我可以鄭重的告訴您,我和女朋友的情很好,您可以轉告王蓉,讓她死了這條心吧,再見!」我轉身走。

「呵呵,年輕人,不要太沖動,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走不遲,說不定會有什麼驚喜,」王強點燃一支香菸,不緊不慢地說著,「我也不用瞞你,我的公司現在固定資產大概在兩億左右,各渠道的發展勢頭良好,按理說我應該心滿意足了吧,但是你知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嗎?繼承,對,就是繼承,我不想把自己一手打造的公司給繼承人之後毀於一旦,而我又只有一個女兒,從小被我嬌慣得不成樣子,所以我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將來結的男朋友必須能夠管理好這份家業,終於蓉蓉向我推薦了你。」

事情的走向如此詭異,讓我實在措手不及,我定了定神,開口說道:「您擁有多大的資產那是您自己的家事,跟我這個外人無關,您也用不著和我炫耀,而且我相信經過自己的努力,我以後的成就不見得會比您差多少。至於繼承人的問題,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王強還是慢地說:「梁同學,你能有這份自信更證明我沒有看錯人,但是你不要把任何事都看得那麼簡單,或許你將來的成就比我更大,但你想過沒有,我取得如今的成就用了整整二十三年,你呢,也許你能在更短的時間內取得成功,就算你成功了又如何呢?到時候你將不再年輕,各種壓力會使你未老先衰,為什麼放著捷徑不走呢?」緊接著話鋒一轉「而且,我知道你的家庭並不富裕,甚至不能維持你的學費,如果你答應和蓉蓉往,我絕不會虧待你,喏,這是一百萬的支票,我只需要你的一個承諾,這張支票就將屬於你。」

沒有真正面對鉅額誘惑的時候,誰都無法體會我當時的心情,透過桌上的支票我彷彿能夠看到父親手術後健康的體魄,母親喜極而泣的笑臉……但是雪蓮呢。我該怎麼辦?

王強似乎看穿了我的猶豫不決,「不用著急,你仔細考慮一下,等你考慮清楚再來找我不遲,這個約定隨時有效。」

在我答應和王蓉往後,一百萬的支票也如約拿到手,父親的術前準備也進行得差不多,只等合適的腎源,一切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只有我悶悶不樂。當我簽下與王蓉往的協議後,不啻是簽下賣身契般屈辱。也許是身邊的人不同吧,校園裡的風景遠遠的不如以前那麼引人,今天是我履行責任的第一天,和王蓉的約會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每到一處我總是在想以前和雪蓮在這裡說過什麼甜言語,不自覺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

王蓉突然上前一步,挽著我的手臂,把我從回憶中喚醒,這時才發現雪蓮不知何時到了面前。

「為什麼。」

我避開她的目光,「不是在信裡和你說了嗎,我覺得咱倆不合適。」

「你撒謊,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可以改,求求你別離開我好嗎?」說著上前拉著我的另一條手臂,楚楚可憐的神態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也要被融化吧。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校花嗎?怎麼跑到這兒搶男人來啦,是不是被人甩啦,得,我這人心好,給你介紹幾個吧……」

王蓉得意的說著風涼話。

「你給我閉嘴!」我喝斥著打斷了她,轉頭看著雪蓮:「實話和你說吧,王蓉他家有錢,並且她又喜歡我,而我又不想受苦受累的去奮鬥,所以我們一拍即合。你呢?你除了長得漂亮,還有什麼優點,漂亮能當飯吃嗎?所以我選擇了她而不是你,當然,如果你家也有錢的話,我也可以考慮選擇你,問題是你有嗎。」

雪蓮冷冷的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梁逸軒,我算看透你了,我恨你,恨你一輩子!」聲音有若實質,直刺我的心臟。

看著雪蓮逐漸遠去,我甩開王蓉的手臂,大步向前奔走,沒有目的地,不辨方向,就這樣一直奔走。

還是那個與王強談話的涼亭,就在這裡,我收到了魔鬼的蠱惑,簽下了賣身契並傷害了一個善良的女孩。我悔恨著,一口鮮血直噴而出,我用力的擊打著欄杆,皮開綻。體上的痛苦沒有緩解心靈的創傷,我的心還一直在血,想彌合這個創口,卻突然發現找不到自己的心。難道,心臟也會枯萎!!!!!?

臨近畢業,宿舍裡沒有了往的喧鬧,大家都在忙著尋找出路。遍地狼藉的地上堆滿了空酒瓶,我一個人自斟自飲,老大推開房門,皺了皺眉頭「人都走了你也不去送一下,都認為你小子太沒情啦,虧得我給你打圓場。」

我抬手給老大一瓶酒說道:「這個就算我謝謝你幫我圓場的。」

老大擺擺手:「行啦,有個意思就得,我要是再喝多嘍,誰來照顧你。噢,對了,老四臨走時讓我轉告你一句話『終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這小子已經鴛夢重溫啦,怎麼還記恨你啊?」

自從我與雪蓮分手之後,老四仍念念不忘舊情,終於與雪蓮又走在了一起。

但不知為何,卻仍對我懷恨在心,始終不曾對我有過隻言片語,「也許是因為雪蓮還恨著我,而老四又深深地愛著雪蓮,故而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暗自心想。

「你真的不和她解釋了嗎?」由於我的一次酒後失言,老大是唯一知道我們分手真相的人。

「有用嗎?」

「起碼她不會恨你了吧,她現在多痛苦啊。」

「難道讓她和我一起受罪就好嗎,以她的條件現在找個好人家不比跟著我好。跟著我是痛苦一世,跟著老四可就幸福多啦。」

「哎哎,我說你別喝啦,」說著就搶過酒瓶。

「老大,你別勸我,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喜歡喝醉的覺,你知道嗎,我的心已經沒啦,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我才能覺到它。」

「你小子又喝多啦說胡話,心沒啦人還能活著?」

「真的,我沒騙你,你怎麼就不信呢?不信你就來摸摸看,真沒啦。」

「好啦好啦,我信你還不成嗎。」

我苦笑,自從心臟被雪蓮冰冷的話語刺穿,它就真的枯萎啦,為什麼沒人相信。

醒來時天已大亮,我望著遠方默默的在心裡說著,「老四,雪蓮願你們幸福,我永遠祝福你們。」

第三章拔劍四顧心茫然

畢業後我毫無懸念的進入了王強的公司,憑藉個人的能力,不到兩年的時間,已經晉升成為公司的管理層。與王蓉的情也僅僅囿於一紙協議,按照規定,兩年之內我便要娶她進門,然後逐步接手掌管公司。任誰看來這都是一樁美滿的婚姻,而我也曾認命的這麼認為,孰料老天爺再次和我開了一個玩笑,從此我和王蓉再無集。

父親的病經過手術以及後期的治療痊癒只是不再適合下地幹活,一百萬也花得所剩無幾。所幸我一年多的打拼沒有白費,在這個城市終於擁有了自己的住房,在我極力的要求之下,父母終於搬來與我同住,但每隔一段時間還是會回到家鄉住一陣,於是我又出錢把老家的房屋和道士的道觀又重新翻蓋了一遍。

公司內部會議室,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發自內心的微笑,昭示著人們對明天即將舉行的簽約儀式是多麼的期盼,今天就是為我公司與南方某集團簽約而提前舉行的慶功會,據初步統計,只要達成協議,公司在頭一年的利潤就可以比先前提高三成以上。

我坐在角落,時不時舉起酒杯與人打個招呼,無聊的看著人群,一年多的職場生涯讓我看透了這幫人的虛偽,誰知道衣冠楚楚的外表之下包藏著是一顆怎樣骯髒的心靈。

「逸軒,你怎麼在這,還不快去向董事長敬酒,大傢伙都找你好半天啦,就差你一個人啦。」不知是誰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我嘴裡應付著正轉身,手中的酒杯卻正撞在面而來的一個人身上,殷紅的酒濺出大半,不巧的全部灑在了那人的腳面上。

「對不起。」雖然還未看清是誰,但我連忙道歉。

「對不起,你沒長眼啊,把我的鞋都溼啦,你知道這鞋多少錢嗎。」怪異的聲音聲音透漏著驕橫無禮。

我抬頭細看,一襲鮮紅的背禮服赫然呈現,而它的主人也就是明天簽約儀式的主持人——朱真真,正氣憤地瞪著我。

朱真真,早年曾靠拍了幾部比較大膽的我該死一舉成名,靠著積攢的名氣,終週轉於各個富商之間,經常被拍了與某位富商的火辣豔照而登上八卦報紙的頭條。初聞公司邀請她來擔任主持人的傳言,我不啞然失笑,這麼嚴肅的場合竟然請一個說話嗲聲嗲氣,負面新聞超多的豔星來主持,傳出去還不讓同行笑掉大牙,誰知竟一語成讖。只是後來聽說是簽約對方明確提出要朱真真來主持,眾人才恍然大悟。

「朱小姐,我已經道過歉,既然您說鞋子壞啦,那請您把購物發票拿來或者直接告訴我它的價值,我想我應該賠得起。」

「哦,是嗎?我現在改變主意啦,我不需要你的錢,為了表達你道歉的誠意,你看,我的腳也被淋溼啦,你能不能給我搽乾淨呢?」說著拉過一張座椅在我面前坐下,伸出雙腳挑釁地放在我膝蓋上。

我拿開她的雙腳,緩緩站起,不屑地說道:「朱小姐,請您自重。」

「梁逸軒,你給我站住!」

我微微一怔,她怎麼知道我的姓名,隨即用充滿了戲謔的口吻調笑:「怎麼啦,朱小姐,難道還想與我進行一番深入的『切磋』嘛,那恐怕要令你失望啦,我為人很正派。」我故意把切磋兩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看著朱真真憋得發青的臉,我突然充滿了快,笑著離去。

宴會中出現了不和諧的音符,我無心久留,匆匆回到家中,父母又回到了老家,屋裡空蕩蕩的,我坐在沙發上埋頭沉思,自己這是怎麼啦,用這麼惡毒的語言去侮辱別人竟然還充滿快,她只不過是出賣自己的體,而自己又能高尚多少,連靈魂也被出賣的人還有資格看不起別人嗎?難道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從而引發同類相殘的嗜血本,我百思不得其解,算啦,明天找個機會和解一下吧,我暗自下定決心。

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我打開門,王蓉還未進門就氣沖沖的對我嚷道:「梁逸軒,看你做的好事,我們家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為什麼非要在這時候做出傷害公司利益的事。」

我滿頭霧水,不解地問道:「王蓉,請你把話說清楚,你們家對我很好,我也沒什麼意見,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好,那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與朱真真小姐發生了衝突?」

「是發生了一點小摩擦……」

「那你知不知道朱小姐與張磊,也就是張總關係?」王蓉口中的張磊即為明天所要簽約集團的老總。

到事情不妙,仍然搖頭示意不知。

「好,很好,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告訴你,朱小姐擔任明天的主持一事就是張總親口提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朱小姐與張總的關係極為密切你知不知道?張總知道此事後單方面取消了明天的簽約你知不知道?……」王蓉稍微停頓了一下,馬上說道:「梁逸軒,看在公司從未虧待過你你的份上,你必須馬上去道歉來挽回損失!」不容置疑的語氣夾雜在兩行清淚中更顯威嚴。

先人曾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多年之後每當我回想起這一幕,總覺得王蓉的演技也太過於高超了,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可是在當時,我卻被一連串的問號驚得手足無措,思考了良久才嚅嚅地說道:「蓉蓉,不是我不願意道歉,是朱小姐的要求太過分,我不能接受,請你不要強人所難。」

「哦,原來還是我強人所難,如果我非要你去呢?」王蓉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那我寧可辭職。」靈魂已經被出賣,僅存的自尊使我不得不做出如此反應,可能唯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吧。

「好,好得很,梁逸軒,枉我父親這麼器重你、栽培你,沒想到你就這樣來回報我們。你以為你一走了之就萬事大吉了嗎,先看看這些東西再說吧。」良久,王榮用不帶一絲情的語氣說著,快速的從肩包裡掏出了幾份文件。

忐忑不安的雙手接過文件匆匆閱完,內容很簡單但詳細的令人吃驚,這兩年來我各種非法所得收入的詳單和證據皆歷歷在目,甚至第一次向我行賄時被百般拒絕的情況都記錄在案,然後是第二次的羞羞答答,第三次的拒還……直到今天數目也不算太大,略一算大概一百五六十萬吧。

我拼命的抑制顫抖的雙手,揮舞著手裡的文件,惱羞成怒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一直在監視我,對不對?!」

「監視你?也可以這麼說,畢竟你是公司未來的接班人嗎,怎麼可能對你一點防範都沒有,由於你一直在業績上的突出,這些小問題還可以容忍,畢竟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雖然你一直對我沒有情,但不可否認你英俊的外貌,強健的體魄以及出眾的能力,這一切都足以令任何一個女人著,我也不能例外。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你應該會成為我的丈夫並順利地接掌公司,但是很不幸,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就在剛剛我苦苦哀求你的時候,你仍然為了可笑的自尊而至公司利益於不顧,這樣的男人有誰還會放心。至於這些文件,我原本沒想到能夠用上,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釀成的苦果。」

「那這算什麼,威脅我?」

「不不,威脅只是你的理解,我更願意說是等價換。出了這樣的事,我想你不會願意再在公司裡呆下去,而且我們也不會放心,所以我會解除與你的婚約並且不要你的賠償,這些文件也會被銷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你需要做的只是暫時放下你的自尊去向朱小姐道歉並且把合約拿到手,事後我們就一拍兩散,誰也不會知道,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嗎?」

我仔細的權衡著利弊耳邊仍在傳來王蓉的聲音「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公司不但會蒙受巨大損失而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被追回拍賣,你會變得一貧如洗,甚至會被送進牢房,你的父母也會因此而再度陷入貧困。有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王蓉確實有充當說客的潛力,強大的語言蠱惑力讓我怦然心動,當然,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能夠解除束縛自己已久的協議獲得自由,還能有比這更能引人嗎?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並不是我獲得自由的起點,反倒從此步入了萬丈深淵。

總統套房內奢華的佈置,柔和的燈光與房間內的四個人構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面:王蓉恭敬的向坐在沙發上的一對男女低聲解釋著什麼,我則尷尬的跪在那位長相妖嬈的女人面前,她的上身斜靠在身邊男子的身上,雙手摟住男子的部,整個頭部掛在了男子的肩膀不經意掃過我一眼迅即又貼近男子的耳旁說道:「張總,這個人的眼神兇巴巴的,剛才人家看了他一眼,好害怕哦。」聲音不大,但恰好屋內的四個人都能夠聽到。

聞聽此言,張總伸手親暱地拍拍女子的肩膀,輕聲說道:「真真,我的寶貝,別害怕,這兒有我呢。」說完不屑的看著我,卻對王蓉說道:「王小姐,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道歉嗎,我怎麼看不出誠意來啊?」

王蓉賠笑著說:「朱小姐,張總,您二位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說,今天我們來就是為了給您二位消氣,甭客氣。」

朱真真咯咯一笑,低頭戲謔的瞅著跪在腳下的我,我羞愧的避開她的目光,把頭壓得更低。看到我的窘樣,她這才笑著說:「梁逸軒梁先生,剛才這位王小姐說的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我低著頭嚅嚅地答道。

「那你還不趕緊完成我在宴會上對你的要求。」

我伸出手想脫掉眼前的這雙高跟鞋,誰知朱真真猛的把腳一收,我撲了個空,抬頭愕然地望著這雙腳的主人,朱真真促狹說道:「現在可沒那麼容易,你必須求我,一直到我答應為止,否則,哼哼……」

雖然話語中仍帶著笑意,但最後的兩個字中蘊含的威脅不言而喻,為了即將到手的自由,我忍住怒火甕聲甕氣的說道:「朱小姐,我請求您讓我乾淨您的雙腳。」

「呵呵,張總,你看他這麼下賤的求我,想我的腳,你說人家答不答應呢?」

「真是夠下賤,這點事兒你滿意就行。」

朱真真裝作思考了一陣才不情願地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啦。不過我有個要求,不能用你的髒手碰到我的鞋。」說著把腳伸到了我面前,我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朱真真卻撲哧一笑,提醒著說道:「笨蛋,用嘴呀。」

眼前這雙高跟鞋,細跟、尖頭的造型設計搭配著鱷魚皮面料以及充滿誘惑的黑長筒絲襪更顯奢華,我仔細的尋找著可以下嘴的縫隙,但是鞋子與雙腳融合得天衣無縫,無可奈何之下我膝行上前兩步,從沙發與雙腳之間的空隙鑽過半個身軀,叼住纖細的鞋跟把它脫下。找到了竅門,另一隻也如法炮製,我又跪在了朱真真的面前,在她毫不掩飾的嘲笑聲中低下頭用舌頭那早已沒有了痕跡的汙漬。當我的舌甫一接觸到光滑的絲襪,朱真真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但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服務」——這畢竟是一個男人溫暖溼潤的舌頭,如今卻在為她舐雙腳,也許是還嫌侮辱的不夠徹底,不經意間,另一隻還沒被我過的腳突然踏在我的頭上,整個腳掌在我後腦不停地摩挲,不時的輕點一下讓我的臉部幾乎平鋪在腳背上,看到曾經在她面前高傲的諷刺過自己的男人如今卻如此溫順的跪在地上著自己的絲襪,心理和生理上的快使她情不自地發出了愜意的呻

耳邊猶自傳來絲襪與頭髮接觸時傳來的「沙沙」聲,舌頭遊走在腳背之上,一種淡淡腳上的味道夾雜著古怪的香味若有若無的刺著我的嗅覺,這一切竟然刺著下體可恥的堅起來,「MD,什麼時候LZ變得這麼下賤,著女人的絲襪竟然起。」我不由得暗地咒罵自己不爭氣的表現。

不知不覺間,一個多小時已經過去,舌頭早已經麻木,在沒有得到回應之前也只能一遍遍機械的重複著屈辱的「工作」。終於,隨著一聲嬌朱真真打破了客廳內可怕的靜謐:「真舒服啊,沒想到梁先生的舌上功夫這麼,讓人家都有些情不自了呢。」

「嗯,這倒是,光看您的表情就知道很享受吧。」王蓉接過話頭恭維著,順手一指仍跪在腳下的我問道:「張總您看,朱小姐應該已經消氣了吧,那我們明天的簽約儀式是不是?」

張強沒有理會王蓉,只是向著朱真真投去一個問詢的眼神。我緊張的抬頭望著朱真真期待著她肯定的答覆,驟然間才發現她的右腳不知何時竟停留在我面前,調皮的大腳趾努力想要撬開緊閉的雙進入,悉的香氣再次傳來,本來已經萎靡的下體也要蠢蠢動。不敢過分抗拒腳趾的侵入,我慢慢的放鬆嘴,腳趾隨即進入我的口腔頂在了牙齒之上。

「嘻嘻,真好玩,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不過我還有個要求,你答應了,才能放過你。」

「什麼要求?」我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張總,你不是說要送我一件生禮物嗎?我想好啦,別的我什麼也不要,你只需要讓他像今天這樣伺候我一年,好不好嘛?」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朱真真徑自拉住張強的胳膊撒嬌。

「寶貝兒,這是不是有點過分,平時你一個人在家,放一個大男人進來,這像什麼話,再說也不安全啊。」張強邊說邊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我漸漸膨脹的下體。

朱真真順著張強的目光看到我早已支起的「帳篷」,片刻的訝異之後,嘴角出了狡黠的笑容,腳趾更是不由分說地加大了力道,輕而易舉的叩開牙齒的封鎖,半個腳掌進入了我的口腔,腳趾兀自不安分的挑逗著。我的屈服更加放縱了朱真真的肆無忌憚,恣意的笑著說道:「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他能對我造成危害嗎?唯一能夠帶給我的恐怕只有美妙的享受,至於別的問題,我們做好準備工作,不讓別人看見不就行啦,如果不老實的話,就憑你張總的能力,想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你又不經常在人家身邊,有他在身邊照應我,你不應該更放心嗎。張總,你就答應人家這一次好不好?就當是我的生禮物嗎?」

張強沒能承受住懷中美人的撒嬌,思量著說道:「寶貝兒,這件事真是不太好辦啊,你換個別的條件吧,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絕不猶豫,好不好?」

「嗯嗯,張總,人家這可是第一次開口求你,你再想想辦法,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朱真真膩在張強的懷裡媚聲撒嬌,說完還猶自不甘心的對王蓉說道:「王小姐對於我的提議也一定不會拒絕吧?」

「當然,當然,只要朱小姐高興。」

也許是他們高高在上的睥睨,令我不敢生出拒絕之意,但是居然連王蓉也無視我的存在,像是一條寵物似的把我推來讓去。我無法剋制住怒火,憤然吐出口中含著的的腳掌,大聲說道:「你們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難道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為嗎?我……」

「住口!」王蓉厲聲喝斥,凌厲的眼神讓我被怒火點燃的情迅速熄滅,聲音也不由低沉至微不可聞。

「呵呵,真有意思,王小姐公司員工的素質看來還有待提高啊。嘖嘖,還真沒見過這種不懂規矩的下屬。那個,我們是否需要回避一下,讓王小姐好好開導開導這位先生?」朱真真揶揄的說道。

「對不起,張總,朱小姐,讓您二位見笑啦,您請稍等一下,我想結果一定會讓您滿意。」王蓉順手製造了我們二人的獨立空間。

就像一把隨時會掉落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王蓉手中的證據可以隨時讓我身陷囹圄,我不想父母看到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揹負刑罰,從而接受鄉親的指指點點。半晌之後,王蓉興奮地得到理想的結果——簽約儀式明天照常進行,只是合同中會比原先多出5個百分點,這算是給我的補償吧。而我則會為了王蓉手中的證據和那略算下來大概有七八百萬的5個百分點,再次把自己出賣。

上等人士的生活有時真讓人琢磨不透,來到朱真真家已經一月有餘,我並沒有受到理所當然的奴役,相反,每天所做的就是打掃一下衛生、煮飯、洗衣等等諸如此類的瑣事,準確的說我現在所從事的就是保姆的工作——一個年薪七八百萬的男保姆。對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朱真真,但她總是笑而不答。數次詢問無果之後,遂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在這裡度過我生平最為悠閒的一段時光:朱珍珍平時早出晚歸,從未在家吃過飯,而張強更是隻見過聊聊兩三面,所以平早中晚三餐只負責餵飽自己就可以,工作相當的輕鬆。

閒暇之餘,每每念及家中父母。唯有默默祝福他們幸福安康,我不敢說出事實的真相,只能讓二老生活在我善意編織的謊言中,相信他們的兒子此刻正在進行為期一年的海外封閉培訓。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清晨,醒來後胡亂披上件衣服走出臥室,突然間發現朱真真竟然難得的沒有出去,很隨意的穿著一襲白睡袍慵懶的坐在餐桌旁的靠椅上,雙腳疊著不太雅觀的搭在餐桌上,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放在腿上筆記本電腦,時不時的低聲淺笑。

我上前打了個招呼,順便問了一下用不用準備她的早餐,在得到否定的答覆後,我轉身走進廚房。很快,一份豐盛的早餐擺在餐桌上,我的早餐正對著朱真真的雙足,她絲毫沒有把腳放下的意思,我內心對此卻並不反,反而有些期盼,邊吃邊偷偷打量著這對「尤物」,可能是太過於投入。沒有發覺她眼神中閃出的得意。

「喂,我剛才叫你,你聽見沒有?」

「喔,抱歉,沒聽清,有什麼吩咐嗎?」我回過神來,掩飾著剛剛的出神。

「我有點口渴,你去給我倒一杯橘汁。」

我打開冰箱,回頭說道:「橘汁沒有啦。給你倆橘子行嗎?」

「怎麼這麼笨啊,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把橘子剝皮,然後用榨汁機榨好,別告訴我你現在還不會使用榨汁機。」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有,我忍氣聲的做好一切,把一杯橘汁端到朱真真面前,餘光不經意間掃過放在她腿上的筆記本,視頻上正在播放的畫面讓我大吃一驚。一個赤身體的男子正在瘋狂的親吻著右手中的絲襪,左手緊緊握住壯的下體上下套,隨著動作的加快,身體一陣搐,噴薄而出,男子猶自深深地嗅著手中的絲襪,半晌方才起身打理著地面殘留的痕跡,隨著男子身軀的移動,畫面上赫然出現清晰的頭像,正是此刻站立在朱真真眼前的我。

也許是上次道歉給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來到這裡後每次看到朱真真的絲襪腳總有著不可抑制的衝動,恨不得立刻把它攬在懷裡親吻,卻苦於始終無法實現。終於,在稍微悉了環境之後,朱真真把洗衣服的任務付與我,如此天賜良機,我怎麼可能錯過,每次洗她的絲襪之前,我都會好好把玩一番,那裡傳來的淡淡香氣讓人如痴如醉,就像是毒般享受,本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卻被抓個正著。

朱真真輕啜一口鮮榨的果汁,單手托起我的下巴,仔細打量一番,戲謔地說道:「梁先生,看你一表人才,沒想到卻是道貌岸然,幸虧我在屋內安裝了攝像頭,不然誰會想到你能幹出這麼下的事。」話音剛一落下,馬上便又接著說道:「不過呢,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看到你這麼下賤的去我的絲襪,我很興奮,我想你也應該一樣吧?如果你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考慮讓你達成願望。」

說完,收回還放在餐桌上的一雙秀足,擱置於椅子兩角,雙手輕撫著光潔的足背。

「什麼要求?」我早已發乾的嘴,不加思索的問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所以早就給你準備好,這可是專門為你定做的,剛剛才送到。」說著話,朱真真走入臥室拿出一副奇形怪狀的金屬製品,不知是什麼金屬製成的一個圓形,前端連接著一個突出物,頂上還開了個口子,觸手冰涼圓潤,做工良之至。

彷彿看出了我的惑,朱真真在我耳邊輕聲解釋:「這個叫做男用貞帶,是專程從歐洲花費重金為你量身定做的,看看這純手工打造的優美弧線,還有這裡的出場序列號碼——1258953171,這一切都屬於你,怎麼樣,滿意嗎?如果沒有疑義,你以後就要戴著它生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摘下。」

「為什麼?」

朱真真輕輕一笑,解釋著說道:「首先,勿庸諱言,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著張總得來的,我不想失去這種優質的生活質量,同時又十分享受你的服務,我還幻想著在做愛的時候有能你在一旁伺候是何等美妙之事,但是你的存在又會使張總對我心懷不滿,所以只能委屈你帶上這個來打消他的顧慮,這不正是一舉多得嗎,既能滿足你的特殊嗜好,又讓我達到了目的。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剩下的就看你自己選擇了。」

自己還有得選嗎,我苦笑著尋思良久,終於還是不敵那白皙玉足的誘惑,默默地戴上早已為我準備好的「禮物」。

穿戴完畢,並沒有覺到想象中的不適,整個陽具被包在了金屬套中,只是在龜頭的正前端留下一個僅供馬眼出的細小空。鎖具輕輕合上,我把鑰匙予朱真真,茫然的等待著她下一步的指示。

「哦,天吶,它真是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朱真真對我的尷尬不予理會,只顧自言自語的讚歎著我佩戴者的貞帶,幸好,她並沒有把我遺忘,讚歎了幾句之後,嚴厲的衝我說道:「難道還要我請求你才開始工作嗎?記住你自己的職責,以後長點記。」說著雙腿叉開,一足腳尖點地,另一足微微傾斜於側方,雙膝合併在一起。

稍顯嚴厲的語氣,使她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掌握著我的生死的主人,而自己只不過是她眼中螻蟻般低賤的奴僕。儘管對朱真真態度上的變化還有所不適,但面對著眼前這優雅又放蕩的姿勢還是讓我動不已。我慢慢的放下身段,匍匐著來到朱真真的近前,拼命地嗅著她足底那令我痴的味道,渾然忘記周圍的一切,直到朱真真的冷冷的聲音傳入耳邊「!」我迫不及待的捧起以前對自己來說可望而不可求的這雙尤物,張開大嘴一口入半個腳掌,舌尖不停地在五個腳趾之間來回遊動,也許是我觸到她的癢處,頭頂傳來朱真真恣意的大笑,彷彿得到了鼓勵般,我得更加賣力,猶如饕餮遇到了冠絕天下的美食,不一會兒她的雙腳已經遍佈我的口水,偶爾還能聽到朱真真刻意壓抑的濃重息。

突然,朱真真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部重重地按向她隱秘的私處,我本能的反抗的把頭高高昂起,脫離她的控制。

「怎麼,不想?不就給我滾。」沒有達到預料中的目的使朱真真看起來憤怒異常。

無論身材還是相貌,朱真真都能算得上是百裡挑一,但我只是戀她的雙足以及那令我如痴如醉的味道,對於她的私處卻沒有太大興趣,尤其是她早年的從影經歷以及與各人等傳的花邊新聞,聯想到她那不知被多少人進出過的卻要求我用口舌侍奉,著實讓人噁心。

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我昂頭與朱真真對視了幾秒鐘之後便立即敗下陣來,用我最柔軟的部位來讓她達到高

舌尖機械的打掃著她情過後的殘留,想象中的屈辱並沒有如約而至,相反的是,我的下體卻在這時不爭氣的蠢蠢動,貞帶內狹小的空間限制了它的進一步膨脹,龜頭被卡在頂端的孔不得而出,劇烈的疼痛使我無法安心專注於眼前的「工作」。我祈求的望著朱真真,希望她能大發慈悲,賜予我鑰匙,讓我得到一次徹底的發洩。

朱真真美美地長舒一口氣,良久才把雙眼睜開,看了看腳下的我,開口問道:「你想讓我給你打開釋放一下是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哼,沒門。既然你想留在這裡,就記住你的身份。剛才你的表現讓我很不,這次就算是給你的懲罰,以後長點記,如果再不聽話,哼!」

我聽出她話語中包含的不滿,越來越劇烈的疼痛迫使我不得不更加賣力地討好於她,我用臉頰和鼻尖不停的碰觸著朱真真的大腿和私處,百般努力的想使她興奮起來。

我的努力沒有白費,朱真真漸漸有了反應,邊扭曲著身子邊讚賞的說道:「不錯嘛,這次就懂事多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現象什麼嗎?好像一條狗哎。

學兩聲狗叫我聽聽,學得好我就考慮給你鑰匙。」

「汪汪。」我毫不猶豫地學了兩聲狗叫,速度之快讓朱珍珍也不免大吃一驚。片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緊接著說道:「像是像,但是聲音太小,我聽不清啊。」

已經無法忍受的疼痛讓我無暇理會她話語中的矛盾之處,只是大聲的嘶吼:「汪汪,汪汪,汪汪,……!」聲音大得似乎能夠震破整個天空。

得到了鑰匙,我馬上蜷縮到房間的角落,毫不避忌朱真真鄙視的目光,自顧自的自起來。

隨著一股白的漿噴出,我終於得到了解脫,回想起剛剛所做的一切,悔恨夾雜著羞慚的情緒讓我再不敢面對朱真真,連滾帶爬的進入自己的臥室,臉上早已佈滿淚水。

隨後的子我就像是一名癮君子,發洩之前會輕易的就屈服於朱真真的支配,發洩之後悔恨的次數卻一次次減少,終至無影無蹤。時間越往後,我似乎就越來越習慣於這種佩帶著貞帶的生活,在朱真真面前我已經沒有了自尊,跪著接受著她給予我的一切旨意。而她也明白我戀的源,不會輕易讓我得逞所願,總是變著花樣的羞辱我,一步步的刺著我的奴,她享受著我的服務,我則樂在其中。

我的生活幾乎完全被打亂,每天我會準時跪在她的前親吻她的腳丫把她喚醒,從她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立刻開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首先,朱真真會騎在我的背上洗漱,然後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為她準備好早餐,而我是沒有資格與她共同享用的,只能靠她零碎的賞賜一些殘羹剩飯用來果腹,吃飽是不可能,但也能夠維持一天的必需能量。偶爾,朱真真也會用我的嘴來滿足一下,但大部分時間用來調教我,心情好的時候常常與我做一些小遊戲,例如把腳上的拖鞋遠遠踢出,然後命令我用嘴叼回,有時這種無聊的遊戲能夠玩上一兩個小時而不厭倦,用她的話來說這也是對我協調的培訓。這種狀況大約持續了兩月有餘,我也被朱真真改造成了「人形犬奴隸」,她對我近期的表現十分滿意。

清早我按照慣例把朱真真喚醒,洗漱完畢她卻沒有讓我做早餐,只是說道今天會給我一個驚喜以資鼓勵。我在緊張不安中等待著,傍晚時分才聽到她歸來的腳步聲,我像平常一樣以頭觸地恭著她的歸來。進門後我麻利地跪行到她腳下,伺候她換上拖鞋,正準備像往常一樣四肢伏地把後背空出讓她騎行,孰料朱真真卻用眼神示意我稍等,緊接著大門再次被推開,隨即一個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張磊張總。

「賤貨,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向男主人問安。」朱真真嚴厲的呵斥著我。

我麻木的來到張總腳下,在他的皮鞋上親吻了幾下,然後伺候他換上拖鞋,當然這一切都是他在我用嘴的幫助下完成的。做完這一切,我習慣的來到朱真真身邊使她用最舒服的姿勢騎在我的背上,馱著她進入客廳。

朱真真坐到沙發上阻止了我接下來要進行的一系列諸如脫襪、按摩腳等工作

,對我說道:「我說過今天要給你個驚喜,現在我把張總帶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說過的所謂驚喜是什麼。我也十分期待著你在我們做愛時的表現,讓張總看一下幾個月來我對你調教的成果。當然,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適應伺候男主人,所以這次我不會勉強你,同時也會給你一些時間考慮,但是隻要你下定決心就不許反悔,機會只有一次,明白嗎?」

我點點頭示意明白。

「那好,現在我們開始吃飯,飯後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記住,不許反悔。」

他們應該是早有準備,拿出在路上買好的食物開始晚餐。我跪在餐廳的角落苦苦思索應該何去何從。飯畢,朱真真的到我否定的答覆後並沒有出驚訝,只是失望的搖搖頭後與張總並肩走入臥室開始了烈的搏戰。

他們給我留下的食物比平時豐盛得多,早已飢腸轆轆的我卻沒有了食慾,食物在口中味同嚼蠟,勉強結束了這頓食不知味的晚餐,匆匆收拾完後茫然若失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夠跪在另一個男人的腳下服侍他做愛」我不停的鼓勵著自己所剩無多的自尊,但事與願違,下的老二傳來的陣陣刺痛讓我到了自己的可恥與卑賤,尤其是隔壁屋裡傳來的息更加讓我無法忍受。

去TMD自尊,在這一刻什麼也不重要,我需要的是跪在他們面前,乞求他們的諒解。我用頭部瘋狂的撞擊著臥室的木門,很快,朱真真打開房門滿臉怒氣的瞪著我。

我再無任何顧忌,跪在朱真真腳下痛哭涕的懺悔著,苦苦哀求他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努力去做以彌補我的過失。也許是被我的哀求所打動,朱真真無可奈何的答應去與張總商量一下,之餘我卻沒有發現她嘴角一絲就像獵人發現狡猾的獵物步入陷阱是所發出的得意淺笑。

不記得這是他們第幾次的瘋狂,每一次他們都會把我折騰的筋疲力盡,開始之前我都會先用口舌把他們的器官得溼潤、堅,舌頭已經麻木,只是機械的重複著早已悉的動作,直到有一次張總偶然發現把我的頭墊在女主人的下,會使他更輕易的進入狀態,就這樣在他們合時我的頭會被放在朱真真下,這一次也不例外。張總身軀猛烈地搐幾下,滿意的呻兩聲,出兀自嘀嗒著愛的陰莖,朱真真壓在我臉上的部突然一抬,我大口息了幾下,馬上便湊到張總下準備清理。張總享受著我的服務,得意洋洋的對朱珍珍說道:「這個賤骨頭還真有點用,伺候得老子真TM舒服,不知他父母那一對老賤貨是怎麼生出這麼一個下賤胚子來的。」

猶如被千鈞巨石猛烈撞擊,盤繞在腦海裡的種種綺念瞬間不翼而飛,代之而來的是滿腔的憤怒,我一字一頓的對張總說道:「你必須對我道歉,向我的父母道歉!我是下賤,但我的父母他們在我心中是無比高貴的存在,你現在道歉的話,我可以既往不咎……」

「MD,你以為你是誰,讓我道歉,……」張總氣急敗壞的打斷我的話語,聲音卻戛然而止,我強有力的雙手已經緊緊扼住他的喉嚨,他的手腳徒勞的掙扎著,妄圖解救自己。漸漸的他放棄了掙扎,呼越來越弱,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朱真真瘋了般撲在我身上,瘋狂的擊打著我的後背,眼見自己的努力沒有奏效,朱真真果斷的拋棄了往在我面前的不可一世,跪在我面前邊磕頭邊絕望的泣求:「梁逸軒,梁先生,我求求你,你先把手鬆開,我保證張總一定會和你道歉,好不好?」

聞聽此言,我看了看張總那滿是渴求的眼神,慢慢的鬆開手上的力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醜態,等到聽完他氣的道歉,我一言未發昂首走出臥室。

醒來,張總早已離去,預料中攤牌的場面並未出現,朱真真誠摯的檢討著昨晚的過失,保證以後絕不再犯,最後要求我履行完合約所要求的時間。

既然比想象中的結局好很多,我為什麼不答應?在經歷了幾天的試探之後,往後的子又逐漸恢復到張總未來之前的狀態。

一年之期就這樣過去,告別時竟有些不捨,但很快就被對家人的思念沖淡,我飛快地趕到思夜想的家中,接我的卻不是父母溫暖的懷抱。

我猶自不敢相信師傅帶給我的噩耗:就在三個月之前,父母帶著家人在回鄉途中不幸與面而來的一輛貨車相撞,無一倖免。當時聯繫不到我,師傅幫著料理完的後事。

我無法從巨大的悲痛中清醒,終用酒麻痺自己,行屍走般的生活著。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某戀網站發現一條招奴啟示,上面寫著奴隸必須服從主人的一切,必須尊稱男女主人為爸爸、媽媽等等。我突然到了活下去的勇氣,對,就是在給自己找一對父母伺候他們。

我使出渾身解數聲情並茂的發出應聘簡章,沒過多久女主人的回信翩然而至。幾次溝通後,女主人瞭解了我那一次伺候夫主的不愉快經歷,努力開導著我試圖打消我的顧慮。終於我第一次在網絡上開口稱呼了男女主人為爸爸、媽媽。

主人們很滿意我的表現,留下聯繫方式後我便匆匆踏上南下Z市的列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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