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書(妻孝番外篇)】(1-4完)【作者:性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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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紅事(番外之巧書)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滑水洗凝脂。——《長恨歌》
喜歡的、熱愛的、美好的,如果給生命的彩點亮,那麼慄莉絕對是我的生命、父親的生命中最亮的彩。
不知道是有了生活的韻味,還是在我和父親的呵護下更加的緻,亦或是那生理的滋潤和刺,讓慄莉的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現在的慄莉一顰一笑都那麼人,從我和父親的魂不守舍中可以看出,就像父親說得,慄莉真的已經是我們的女神,如果真的有六宮粉黛,我想我和父親都會只愛一人。
慄莉是美麗的,因為她的身體有著前凸後翹的曲線,房的高聳讓所有男人嚮往,翹起的部讓所有的男人銷魂。
就像每次看著他們做愛,父親都會戀地探索慄莉的房,撫摸、捏、親吻、,不論是和緩的前戲期,還是烈的高期,慄莉的房都是最引父親的所在,我亦如是。
而被後入的慄莉,豐滿白晰的雙像倒掛的懸鐘,垂於前,隨著父親猛烈的衝刺而不停地晃動,對於父親來說是極大的刺和成就。讓父親除了伸手去大力捏之外,還喜歡扶著她的肢和,輕拍、抓捏,甚至是大力的打。父親喜歡這樣,我亦如是。
慄莉的皮膚是滑膩如脂的,每次的觸摸,不論是手臂、臉頰、頸項、後背、小腹、、大腿還是房,讓人摸上去都會覺到潤澤如脂、滑膩如絲,愛不釋手。不管每次做愛之前還是高過後的溫存,父親的雙手都會無數次的遊遍慄莉的全身,我亦如是。
慄莉的聲音是婉轉的,開心時聽著就讓人高興,平淡時亦有著淡淡的誘惑,讓人不知不覺沉。生氣、委屈時會讓人憐愛,而嬌時則會讓人無比的興奮。時抑時揚、嬌聲細細、鶯歌燕啼、如泣如訴,伴隨著情緒的變化,身體合躲閃、情起伏湧動,而那斷斷續續卻彷彿無休無止的嬌呻,那情到極處時滿足的嘶喊,常常讓父親不由自主的迸發,我亦如是。
自從有了特殊關係後,我們的生活就多了很多普通人無法想像的樂趣。至少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是讓人沉醉的樂趣,而我們都在心地維護著這份樂趣,讓她能夠長久的保持下去。在我面前父親會刻意地遠離慄莉,躲避著慄莉的目光,那種刻意是小心謹慎的;
慄莉則是微笑面對,有著一種順其自然的灑脫和釋然。不知道為什麼三個當事人中只有慄莉有著這樣平和釋然的心態。而我也是刻意躲避著父親的目光,生怕自己的眼神或表情有什麼不自然,讓父親以為我發現了他和慄莉之間的蛛絲馬跡。其實這完全是多餘的,熱烈地愛著、相互引著的兩個人,思想是麻痺的,是無法看清別人真正的關注點的,這也許就是當局者、旁觀者清吧。
我們的生活就是這麼平穩的向前走著,暗暗地幸福著、戀著。一個女人滿足著兩個男人不同的慾望,父親的是男人的慾,我的除了慾,還有一種曖昧的、無法名狀的情愫,那種只是想像著、旁觀著就能從內心升騰而起的慾望。那心跳的刺、堅硬的起,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網上說得那種綠帽情結,至少我自己覺不是。
兩個男人滿足著一個女人的生理需求,而女人的心理從排斥、被動、接受到沉、享受,也走過了一段雖然坎坷但卻甜的歷程。是的,慄莉現在是享受的,從她的配合、合、創造機會,到表情、身體、生理、心理的變化,可以看得出來,慄莉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
所以,我們的生活是幸福的。
當然,不是生活的全部,就像爬山、溫泉、購物,我們的常生活,也慢慢恢復到了往的情形,只是我們三人共同外出的時間多了,而他們兩個單獨出去,目前我還沒有發現。當然慄莉曾經告訴說過,即使有過,也不告訴我。
一天晚上,我們兩個靠在邊,像往常一樣各自玩著手機,看著書,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我玩了一局遊戲,突然發現慄莉半天沒有說話了,於是歪頭看慄莉,發現慄莉面帶笑容點著手機,看來是在聊天。而此時慄莉聊天的對象,多半是父親。
我並沒有直接發問,而是看了看攝像頭,此時的父親在自己家裡的上,我還奇怪父親前天為什麼突然回家了,沒有跟我說原因。慄莉只是告訴我,爸想回家住幾天就走了。我還開玩笑說,是不是兩情人鬧彆扭了,惹得慄莉一頓掐我。
沒錯,父親此時和慄莉一樣,在不停地點著手機,雖然他的手顯得有些笨拙,沒有我們作的那麼快,但是最近和慄莉聊天的時間越來越長,速度也快了不少。
因為是高清攝像頭,所以能夠看見父親的表情,父親的臉竟然有點紅,而且似乎有些尷尬,難道他們在說羞羞的事?
雖然看過他們做愛,聽過他們做愛,視頻的影像、隔著一扇門的嬌、隱約的體撞擊,但是文字的我還從來沒看來。只是大概知道最初多是父親對慄莉的讚美,和慄莉對父親的疏導,那也是在我注視之下的。不知道是因為過了那個階段,還是他們的已經常態化,我已經不會決意去看他們的聊天記錄,偶爾翻翻,也偶爾看看父親的記,有新發現還會和慄莉分享。
可是這是父親的臉紅了,我再注視慄莉,慄莉也有意識的把身體側向一邊,似乎不想讓我看到,他們在聊什麼呢?
正要向上靠靠,坐直一點,看看他們聊天的內容,慄莉竟然「咯咯」的笑出了聲,我看了下慄莉,問道:「怎麼了,老婆,有什麼高興的事?」
慄莉回頭看著我,臉上帶著笑容,看見了我的手機屏幕,笑容收起來,知道我在用攝像頭觀察父親,知道我想看他們聊天的內容,故作生氣地說:「不告訴你,偷窺狂!哼!」我知道慄莉其實沒有生氣,只是在跟我撒嬌,我丟下手機,撲過去搶她的手機,慄莉掙扎著阻止我,但這種事情的結果,當然是我得逞了。
慄莉撲到我的懷裡,想搶回自己的手機,但是沒有成功,然後臉紅紅的嬌聲說道:「老公,別看,好不好?」
我說:「哈,不好意思了,還臉紅了,我看爸也臉紅了,我要看看你們這對『姦夫婦』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慄莉聽我又一次說「姦夫婦」這個詞,故作生氣,坐起來拿著枕頭對我一陣猛打。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我好幾次都開玩笑似的對慄莉說她和父親是姦夫婦,而慄莉的回答就是撲過來打我,然後說「我要謀害親夫」。當然這都是我們之間的玩笑。
過了一會兒,慄莉打累了,我開始求饒,慄莉才罷手,想要回手機,我也不給她,她拿我沒辦法,裝作生氣說了句「不理你了」,就側過身體背對著我躺下了。我靠在邊,開始看他們的聊天內容。
回到兩天前的內容從頭開始看,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些思念的表達,父親還是有點愚笨的不知道如何去挑逗女人。短暫的分開,也是很好的挑逗女人的方式。而且我還在想,這兩天慄莉會不會去找過父親了呢?從聊天記錄來看,沒有什麼發現。而到了今晚,也就是慄莉笑的那一下,我看到了原因所在。
父親:「慄莉,那天我是不是太壞了?」
慄莉:「哪天啊?你哪天都很壞啊!」
父親:「我哪裡有壞,我只是忍不住,太想要你。平時是想控制的,可是一和你獨處,我就無法控制自己,所以才那樣的。」
慄莉:「哦,原來是這樣,不和我獨處,就不想我了,是吧?」
父親:「不是,不是,也想,可是又不敢想。」
慄莉:「那你想了嗎?」
父親:「想!」
慄莉:「那你壞嗎?成天想壞事?」
父親:「我……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控制不住啊。」
慄莉:「嘻嘻,就喜歡你這樣,一逗你你就這樣,你要是壞人,我不就更壞了,做出這些事?」
父親:「呵呵,你又在逗我玩。」
慄莉:「喜歡我逗你玩嗎?」
父親:「喜歡!」
慄莉:「這才乖,你說的很壞,是哪次呢?」
父親:「你當然知道,就是前兩天啊,我都不好意思,所以就跑到這邊了。」
慄莉:「嘻嘻,原來是做賊心虛啊,我以為你是回家有事呢。」
父親:「不是賊啊,但是怕你生氣,也覺得不好意思,頭一次碰到那種情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當時又沒能控制住自己。」
慄莉:「做都做了,還害怕啊。哪次你不害怕?不是下次還那樣。羞羞。」一個吐舌頭的表情,這裡慄莉說的「那樣」,她自己也知道,是自己和父親的多次的翻雲覆雨,現在已經記不清次數了吧?
父親:「可是,那樣對你身體不好吧?」看到這裡很奇怪,做了什麼很厲害的事情了嗎?
慄莉:「沒什麼的,只是碰巧遇上了來事而已,你不是最後也停下來了嗎?你以前不知道嗎?」
哦,原來是這樣。兩天前,他們的做愛,我因為出去應酬沒有看到,完事回來,父親已經走了,問慄莉發生了什麼,慄莉說什麼也沒發生,我一直追問,她還說,來親戚了,能發生什麼。原來,他們那天發生了,只是因為做的過程中,慄莉血了,所以就中途停止了。父親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內疚,才回家的啊。
父親:「以前從來沒遇到過,和你一起之後的很多次,都沒有過。雖然活了這麼久,但是你帶給了我更廣闊的世界,讓我知道這種事還可以有這麼多形式和花樣,還可以那樣的做,你是我的老師。」
慄莉發了個紅臉,然後說:「喂,老頭,不準這麼說,說的好像我教給你的,我懂的多,我勾引你一樣。」
父親:「我又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讓我體會到了太多,我不知道怎麼說,就是很謝你吧。」
慄莉:「爸,別解釋了,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的。不逗你了。那天的事,是很正常的生理原因,咱們開始前,我知道快來了,只是沒想到會正好碰上,而且……」
父親:「而且什麼啊?」
慄莉:「哎,你們男人都是壞東西,我都打省略號了,就是不想說啊,你還問,壞老頭。」
父親:「哦,那我不問了,我是不知道才問的。」
慄莉:「你不知道我也害羞的啊,我可是女人呢,哼,告訴你也行,以後不準再問這種問題了。就是,我雖然知道快來親戚了,這個親戚就是月經,你懂吧。可是,你那樣想要,其實快來的時候,我也想要,就沒有拒絕你。」
父親:「為啥你也想要啊?」看到這裡我笑了,也就是慄莉笑的時候,這老頭,綱手不讓問了,還問。其實要是我也問,男人就這樣,不懂的是木訥的像父親一樣,懂的是挑逗,像我一樣,都會問。
慄莉:「壞老頭,說了不讓問了,還問!哼!」
父親:「哦,這也不能問啊?」
慄莉:「你……我……壞老頭,因為來月經之前和之後一段時間,女人的生理週期,雌素分泌的多,所以慾就強,懂了吧。我是女人,所以我也想要,懂了吧。哼,不理你了。」
父親:「慄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不問了。」
慄莉:「哼,討厭的老頭,我不理你了。」
當然,這個「不理你」,即使是木訥的父親,也看出慄莉不是真的生氣,是害羞了,畢竟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聊天到此為止,我在剛剛好的時間點,阻止了他們繼續聊下去,因為發現慄莉剛才偷笑,才有了我的這次打斷。
我也笑了,輕輕地笑出了聲:「哈哈,撞紅了啊!」慄莉沒有理我,現在的慄莉肯定是害羞的,畢竟這個撞紅,是和自己的公公纏綿的時候發生的,而自己的老公卻在一旁取笑。
我把手機放下,躺下,湊到慄莉身後,想搬過慄莉的臉,讓她面對我,慄莉沒有轉身。我從側面看到了慄莉紅彤彤的臉,害羞的慄莉。
我從後面抱住慄莉,輕輕的撫摸她的手臂,然後是她的頭髮,這是對心愛女人的愛撫,安的撫摸,能夠讓女人慢慢舒緩下來,慄莉的呼慢慢的平靜。
我對慄莉說:「老婆,別害羞,這不是正常的嗎,我們也有過的,只是這次的對象不一樣罷了。」
慄莉:「老公,你這個安太沒有技術含量,一點都不走心。」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當然,為了照顧慄莉的情緒,不是那種大笑。
我說:「我們的愛是偉大的才能發展到現在,我們已經經歷了那麼多,還有什麼是我們無法面對和接受不了的?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慄莉:「哼,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安我,你是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你以後就別上班,別幹別的了,天天盯著你的手機吧,哼!」
我說:「那怎麼行,我和老婆沒秘密的,無事不談的,我的好老婆啥事都會告訴我的,對吧,好老婆,麼麼噠!」
慄莉:「你,又來這一套,你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胡攪蠻纏,哼!」
我說:「那你還不從了我,來嘛!」
慄莉:「哎,別麻了,敗給你了,其實沒什麼的,你都看了。就是那天,休班,你有事出去應酬,知道你下午不在家吃飯,我們就……這個就不說了吧?」
我說:「說,當然得說,怎麼開始的,誰主動的啊?都做了什麼啊?」
慄莉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說:「你去看視頻吧,你不是存著呢嗎?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反正就是,開始了,然後已經那樣了,結果我覺得不對,突然來了,就讓他出來了。」
慄莉沒說完,我打斷她:「那樣啊?你也太潦草了吧,那樣是哪樣啊?」
慄莉扭了我一把:「你裝什麼不懂啊,就是做愛唄。」
我說:「做愛有很多階段啊,很多花樣啊,是哪樣啊?」
慄莉:「你……你就是想讓我說被那樣了吧,或者說被什麼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不能做愛啊,你這樣讓我說,我也很想做的,你一會兒讓我幫你解決了,我怎麼辦啊?哼,男人都是壞蛋,只知道自己,自私!」
是啊,慄莉現在就像她說的,生理期有奮期,很想做愛,再加上剛才和父親的聊天,還有我這樣的挑逗,肯定是在忍耐的,她的月經還沒幹淨,又不能做,很辛苦。
於是我說:「好吧,就是你被爸入了唄?」
慄莉瞪著我使勁掐著我,不鬆手,直到我叫著求饒。
慄莉:「你還說,你太不體諒我了,哼!」
我說:「呵呵,我以為對你影響不大呢,那你繼續說吧,我不那樣了。」
慄莉:「你啊,不相信你,反正就是那樣了。要來事,我讓他出來,他不懂,還在動,我說我要血了,他說怎麼回事,我傷你了嗎?但是他不敢動,還在裡面,我急著要退出來,但是他在我上面,我又跑不了。我很著急,他卻不懂,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和你一樣是壞蛋。有其父必有其子。哼,後來,我有點著急了,讓他拔出來,他才出來的。」
我能想像當時的樣子,公公著,在兒媳的體內,兒媳要出經血,讓公公出來,公公還不懂,直到兒媳說,拔出來。
「拔出來」這幾個字,對於慄莉來說,能夠說出口還是付出了極大的勇氣,承受了非常強烈的羞恥的。
我撫摸著慄莉說:「老婆,辛苦你了。」
慄莉說:「你們也就會說辛苦,對不起,哼,行動上還是不會。」
我說:「後來呢?」
慄莉說:「看吧,你還問。後來,爸不知道怎麼了,我解釋了一下,然後他還是不怎麼明白,然後那裡還硬著。我就幫他舒服了,然後讓他查查網絡上,女人來了月經不能做愛,不衛生。然後你都知道了,他查完後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敢看我,以為傷害到我了,然後又怕見到你,覺對不起你,然後就回家了。就這些,不要再問了啊。」
我抱緊慄莉:「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謝謝你。這幾天,你又得幫爸疏導吧?」
慄莉:「哎,爸像小女孩一樣,我怕他又想亂七八糟的,就天天和他聊天嘍。」
我說:「老婆,平時,你們也可以聊天啊,我希望你們聊的盡興,這才不僅僅是隻有身體的盡孝,我們剛開始只是想用身體撫父親,可是,我發現自從你們發生了,後面開始聊天了,爸的神狀態和身體明顯比以前好多了。」
慄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身體靠向我,受到了我的堅硬,頂著她的部,她更加靠後,用部摩擦著我的分身,她想要做愛,可是她不能,她想要給我滿足。想到了慄莉的偉大,我抱緊慄莉,不讓她繼續摩擦,在慄莉耳邊輕聲說:「老婆,我們都好愛你!好夢,晚安。」
和很多次一樣,不知道如何睡去,不知道何時睡去,只是夢似幻、幻似夢。
睡夢中,紅裙的慄莉,在奔放的舞蹈,是那樣的妖冶和嬌媚,周圍的男人熱烈的目光如聚光燈出的光柱,照亮慄莉的四周,音樂有高亢、有舒緩……
第二章、撞見(番外之巧書)
陽光下的玉,應該是刺眼的;如果瓷是白的,應該是冷的;而這如玉如瓷的皮膚,在陽光下卻泛著柔和的光;望著的眼睛是熱切的,心是甜的,腦海中是美好的。
那個週末,在又一次,卻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歡愉之後,給我無限幸福的女人,在短暫的小憩。
不知為何,在這個年齡會有這種際遇,會有這種幸福,而不知道為什麼很多次的歡愉,不論是開始的烈,偶爾的綿長,很多次的結束後,卻沒有疲憊,即使到了我這個年齡。
不經意的發現,窗簾竟然沒有拉緊。現在是白天,又一次在白天發生的背德行為,我又一次得到了不該得到的幸福。
是的,我剛才竟然像一個頭小夥子一樣,手忙腳亂的,竟然把自己的兒媳脫光、不,應該是扒光的。
現在我的想法就是這樣的,享受、樂在其中多了,而那種愧疚卻越來越少。
也行是惡魔佔據了我的心。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趕緊起來拉窗簾,可是正當要拉起窗簾的時候,我竟然再次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慄莉,我美麗的兒媳身體微側的仰躺著,一絲不掛。
她的臉上帶著微笑,這微笑讓我覺得,她應該是開心的,不會只是出於可憐或安我才做這些。
她的左手放在枕邊,微微地呼,口輕輕的起伏著。
看到她的口,我的心悸動了一下。
那房,高聳滑膩的房,顫巍巍地拔著,豐滿而圓潤,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一個瓷碗扣在了身上,不對,瓷太硬了,應該是如膏脂一樣的細膩柔軟。暈,我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我沒敢細看,但是我看到了,和現在一樣是粉紅的,那時候是因為還在給孩子哺吧,顏稍微深一點,而現在已經褪去顏的沉澱,再次恢復了最初的粉。
而頭,是立著的,剛才我含住的,微微翹著。對的,慄莉在奮的時候,頭就會硬硬的立。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把窗簾又拉開了一點兒,不知道是陽光更強烈了,還是拉窗簾的聲音吵到了慄莉,慄莉動了一下。
我很害怕,像是做錯了事,像是第一次在飯桌旁邊偷看到她的房。希望慄莉沒有醒。
可是,慄莉卻醒了,慢慢睜開了眼睛,適應了光線,然後把目光投向了我,臉紅了一下,然後笑著問我在幹嘛。
我說了句「在看你」,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實話,可是我就從來沒有跟慄莉說過謊話吧。
慄莉像是想到了什麼,臉更紅了,低著看到自己全著,趕緊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嬌嗔地笑罵了我一句「老氓」,但看的出來應該不是生氣。
是啊,我就是啊,要不然怎麼會和自己的兒媳發生這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呢?
拉上了窗簾,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慄莉起身,竟然沒有穿衣服,而是全身赤著走向我,她走的很慢,雖然是幾步的距離,但是她每向我接近一步,我都覺得的是幸福向我走來。
我抬起手臂,想抱住她,以前的我是不會也不敢這樣的,可是隨著次數的增多,這個習慣似乎自然而然地形成了。
可是,她按住了我的手,然後靠近我,她的貼近我,我準備和她接吻。自從有了和她的這一切,我知道了沒有任何一種覺能夠比得上她和我親吻時的那種心動。
當我到她的如蘭的香氣時,我向前探了探頭,並沒有碰到她的嘴,而是聽到了她如鈴的笑聲,伴隨著慄莉從我身邊跑開了,她拿起睡衣,走出了房間,留著我在原地發愣。
我不知道得到她的吻幸福還是讓她這樣逗著我更幸福,總之心裡始終充斥著那種幸福和心動的觸……
好久沒有看過父親的記了,是因為視頻和現場的增多,讓我弱化了這方面的熱切。以前看,是因為需要得到父親的反饋,又不能直接去問父親。而現在父親的現狀,通過慄莉我瞭如指掌,也知道他正樂在其中。
看著父親的記,腦海中浮現著那些畫面,不知道是自己的想像力豐富,還是……我竟然聯想到了……
此時慄莉從浴室中走出來,我把慄莉拉過來,讓她躺在我身旁,看著我神神秘秘的樣子,慄莉笑著問我又有什麼餿主意。
我把手機給她,她看著看著,臉紅了,沒看幾段就把手機扔下,起身去梳頭。
看著她的背影,身體似乎有點兒哆嗦。
我走過去,把她拉起來,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看過了?」
慄莉沒有回答,默認其實就是回答。
我問:「老婆,你現在還經常看父親的記嗎?」
慄莉想了一會兒,然後羞澀地說:「嗯,不是你給我的任務嗎?」
我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是啊,我給自己老婆的任務,把身體給自己的父親,然後還要關注父親的思想,別讓父親崩潰了。要像戀愛一樣,這一系列的任務,竟然都成功了。
再多說什麼,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把慄莉的吊帶向邊上輕輕的拉,慄莉像是要阻擋,準備抬起手臂,我按住她的手臂,讓吊帶輕輕的滑落。
準備睡覺的慄莉,洗澡後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人氣息,粉的絲質內褲是那樣的魅惑,我蹲下來,輕輕的把它拉到慄莉的腳底。
我沒有再碰慄莉,而慄莉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澀的低著頭,走回邊,微側著躺下,一絲不掛。
我走到門口,把臥室的燈光調亮,讓柔和的燈光灑在慄莉的身上。
我站在原地,慄莉微閉著雙眼,臉上帶著微笑。
那起伏的口,那房、暈、頭,是那樣的讓人著。
我、父親、、兒媳,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全的女人。
在我眼裡,在我心裡,慄莉是美麗的,是我的愛人。但是,我沒有父親那種細緻入微的觀察,也許這是因為年齡和閱歷的差距,我是樂享其成,而父親是得來不易的珍惜,是用心的去品味和體會。
慄莉的身體,起伏的越來越厲害。我走近邊,蹲下身體,看著慄莉的臉龐,看著慄莉的房,看著她的小腹,看著她微微織的雙腿,看著那若隱若現的黑絲絨,沒有動,像是很久沒有看過慄莉的體一樣。
我的呼變得急促,和慄莉的呼織吻合,而慄莉的身體好像是在顫抖,她睜開眼睛,弱弱地說:「老公,別看了,抱我。」
慄莉開始奮了,她想要我。
我並沒有動,我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我是誰?」
慄莉說:「老公。」
我說:「我不是,」然後做出離開的動作。
慄莉拉住我的手,我受到了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輕輕的,我似乎聽錯了一樣:「爸,抱我。」
我動的撲上去,慄莉分開腿,纏住我的,我歇斯底里地刺入她的膣腔,兇猛地。
受到慄莉陰道里的泛濫,她的叫聲一開始就是急促地呻,沒有低沉、沒有婉轉,而是直接接近高的叫聲。
沒有緩衝,繼續兇猛地。
「叫我!」
「爸!」
「叫我幹嘛?」
「爸,給我吧!」
很短暫的幾分鐘,我們一起達到高,噴的我,顫抖的慄莉。
一切平息之後,從慄莉身上下來,我問道:「老婆,你為什麼那麼興奮?」
慄莉鑽進我懷裡,說:「最近越來越,而且你看了記,還讓我像那樣,還讓我叫你,我覺得很刺。」
我說:「那麼我的提議還是很成功的啊,我們三個都得到了,都更加快樂了。」
慄莉說:「這個我不知道,只是現在我也到是幸福的,只是,不知道這份幸福會不會被打破,會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我說:「那就讓我們一起來維護好,呵護好它。」
擁抱,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那種溫暖,彼此都能受到。
生活中可以有計劃的漫,也可以有計劃的情,當然也會有不在計劃的巧遇。
那天,和同事去家附近辦事,提前了半小時回家,沒有想太多,開門進屋,換鞋的時候,發現鞋架上多了一雙男鞋,是父親的,覺有點兒不妙。
因為,父親回家住了半個多月了,這一段時間慄莉和父親也就是在QQ上聊聊,沒有太多接觸,至少我是這麼覺得。他們沒有做,因為我偶爾看視頻,沒有發現他們在一起,問慄莉,慄莉也說再沒有過。我問父親為啥回去這麼長時間,她說父親要回去照顧一下家裡的花花草草,整天住在我們這裡,也不太好。
問她為什麼不好,她就嬌嗔的說,你猜。
呵呵,我就說是怕爸累著嗎?
然後是嬉笑打鬧。
可是,今天進來後,父親沒有在客廳和陽臺,應該是在臥室,而看廚房方向,慄莉也不在,我們臥室的門是開著的。
難道,他們在……
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像往常一樣走進臥室換衣服,萬一他們在父親的臥室做,他們該從哪裡出來呢?
耳畔又傳來了似乎是女人的呻聲,還有女人的笑聲。
我該怎麼辦?再開門出去,他們如果聽到了我關門的聲音,父親會不會起疑?會不會知道我發現他們的事,給父親巨大的壓力呢?
和慄莉探討過這種事情,如果就此讓父親知道了我們策劃的這些,他能接受嗎?
而我現在這種情況,以前都是儘量避免的,如果不是我們一起回來,父親在家裡住的時候,我都會看看視頻,或者和慄莉發下信息,只是像今天這種突發情況,確實不常出現。
悄悄的站直身體,仔細地聽聲音,應該是有細微的聲音的,只是不明顯。
不能太慢做出決定,萬一此時他們從屋裡出來,就很難解釋。
奇怪的事,這事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應該是做愛中的男女害怕才對,可是現在卻是我在這裡緊張。
迅速的拿出手機,打開攝像軟件,看著緩緩載入的程序,心裡越來越焦急。
手開始顫抖,呼開始急促,好像很久沒有這種覺了,似乎是第一次慄莉的開始勾引父親,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們接吻,第一次在父親面前的全,第一次的入,第一次的高。
這種刺的悸動,讓我的心好像緊緊地揪在了一起。
不同的是,我好像很喜歡這種悸動的覺。
畫面還沒有出現,出現了聲音,我竟然沒有關閉聲音。
手忙腳亂地按著音量按鍵,減小減小,不到一秒的動作,我的額頭竟然急出了汗滴。可是傳入耳朵的確實是「啪啪……嗯嗯……」的聲音。
不用看視頻,我已經知道了。
而視頻中,悉的畫面,看了很多次的畫面,又映入眼簾。
老男人跪爬在上,下身赤,身下女人仰躺著,手撐著老男人的膛,像是在減緩男人的撞擊,生怕被撞壞了一樣。
女人並沒有全部脫掉衣服,還穿著上衣,上衣和罩被推到部以上,出了碩大的房,下身是赤的,兩腿微曲在上,右腿膝蓋下面,還掛著沒有完全褪下的內褲。
老男人狠狠地撞擊著,女人的身體顫抖著,雖然房上沿被衣服和罩勒著,但是因為碩大和彈的的關係,還是在頑強地晃動著。
、撞擊、顫抖、呻,不同的姿勢,同樣的觸。
公公和自己的兒媳在瘋狂地,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矜持,他們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的享受。男人需要佔有女人,撞擊女人,刺入女人,讓女人受自己的強壯。女人需要接納,需要自己被佔有,被強有力的入,讓自己的身體接納著男人的一切。
而觀看者,是男人的兒子,女人的丈夫。如果這是AV片的話,身體應該是有反應的,即使現在的年齡不再是血氣方剛。而看著這些,除了身體生理的反應之外,更加重要的是心理的刺。畢竟畫面中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女人是自己的子。與別的男人做愛,這是一種境界,而與自己的父親做愛,那更是另一種境界了。
撞擊繼續著,慄莉的衣服是早上我們一起上班時穿的,不用太多的想,這是慄莉下班回來後,他們在我回來之前匆忙的一次做愛。慄莉沒有褪下的上衣,掛在腿彎的內褲都證明了,他們親熱、入都是很快完成的。
而已經了多久,我就不得而知了。按照慄莉下班回來的時間來算,她到家也就十幾分鍾。
他們沒有發現我,我應該悄悄地退出去,慢慢地關上房門,到外面轉一圈,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回來。他們會在我下班正點的時間結束的。可是,那都是應該,而我們的生活本來就不是一般的生活方式。
鬼使神差的,我挪動步子,觀看著手機,怕他們結束了,慢慢地移動到父親的房間門口。
門是關著的,把耳朵貼近門板,眼睛看著手機屏幕,聲音和畫面同步了。
入時慄莉「啊」一聲,拔出時慄莉回應著同樣的聲音,伴隨著身體的合。
沒有敢去用力碰門,怕像那天晚上一樣,嚇壞了這對鴛鴦。
動作繼續著,只是慄莉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然後放下,對著父親說了句:「爸,啊……快一點……啊……一會兒……爸………啊!」
沒有說出完整的話,父親已經知道,她是指我快回來了。於是父親開始猛烈地,男人達到一定的速度之後,只要不是吃了藥,一般都會很快。
雖然很想看看、聽聽父親和慄莉的高,可是現實是不允許的。、
並沒有關閉視頻,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換鞋、開門、輕輕地關門,此時電梯門開了,出來了對門的女鄰居,滿臉脹紅的我對鄰居打了聲招呼,對門回應了一聲,然後我走進電梯。幸虧手機沒有傳出聲音,如果傳出聲音,現在的我該如何是好?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站在電梯裡,深呼,讓自己儘快平靜。拿起手機,屋裡的男人和女人還是那個姿勢,仍在繼續,只是慄莉的身體已經高高起,她快要高了。
下了樓,電梯開關的一剎那,父親猛地入,股使勁往前頂著,會陰部位和黝黑的菊花在猛烈地搐,他火熱的,又一次入了女人的身體,入自己兒媳的身體,入我的子的身體。
我的全身顫抖,沒有走出電梯,而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又一個鄰居回來了。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我回過神,乾澀地說了一句:「沒事啊,忘了拿東西,回車上卻取一下。」說完沒再回頭,跑了出去。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的手機畫面,有沒有看到我起的下體和我顫抖的身體。
而我,也想起了,電梯裡是有攝像頭的,高清攝像頭。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看到?他們會以為這個男人在看小電影嗎?他們會知道,這個男人看的小電影是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子的愛嗎?
冷靜的時候,人是理智的,而剛才那種情況,我沒有理智,有的是心悸,有的是刺,說不明道不出的一種觸。這種觸現在越來越多,越來越明瞭的是,我想要這種覺,我喜歡這種覺。
第三章、暗號(番外之巧書)
「去花不語,來花還發。不信花有信,紅影滿風沙。」
回到車上,坐在車座上,讓自己平復,深呼,讓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平靜。慢慢的呼平靜了,下體軟了下去。又一次不一樣的體驗。
想想剛才自己狼狽的樣子,又後悔又好笑。回想自己站立的位置,電梯的攝像頭是看不到前手機畫面的,略微放下心來。
拿起手機,又看,他們已經分開,慄莉回到了我們房間正在清洗,我笑了下,切換到微信,發過去「老婆,在消滅證據嗎?」慄莉歪頭,看了下屏幕,她的微信是直接顯示信息內容的。
然後歪頭,看了下攝像頭,立馬站起來,想躲開攝像頭,可是發現沒有地方可躲。
拿起手機來,給我發信息:「你怎麼知道?你都看到了?你怎麼會看?你在哪裡?」
我發了句:「做賊心虛嗎?哈哈。」
慄莉沒有回信息,已經洗好,準備穿內褲和吊帶睡衣了。
我就把大體的經過發了過去。
慄莉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臉漲紅,看了下攝像頭,然後在化妝臺前發了句:「去買點菜,回來吧。晚上再說。」
父親那邊我沒看,下車後,到樓下的商店,買了點菜,十幾分鍾後,回到了家。進了家門,再一次看到父親的鞋,抬頭,看到父親已經地陽臺收拾花草。我喊了句:「爸,回來了啊。」我的聲音,竟然還有點顫抖。
父親嗯了一聲,沒有搭理我。畢竟,剛剛和自己的兒媳做完愛,現在見到我,估計是無盡的尷尬,即使是再多次,也不會適應的。
慄莉已經開始在廚房做飯,我把菜放進廚房,看著慄莉,慄莉的臉還是紅的,我偷偷在她的股上捏了一把,想去摸她的陰部。雖然那裡應該已經清理乾淨了,畢竟她清洗了,擦試了。但是,那裡畢竟十幾分鍾前剛被公公入、入,我的動作,慄莉知道是什麼意思的。
慄莉躲開,作勢揮刀,把我趕走了。我拿走了慄莉的手機。
到臥室,沒有看到換下來的衣服。於是我打開慄莉的手機QQ,那裡有我想要的答案。
是的,他們今天聊了很多,而半個月沒有做愛的父親明顯的想要,於是,他們約好,慄莉早點回來,而父親下午就會過來,在家裡等著慄莉。他們約好在我回來之前做愛。
當然,他們的約定不是那種赤的。
父親:「慄莉,我想你了。」
慄莉:「爸,我也想你了。爸,你回來住幾天嗎?」
父親立刻回答:「嗯!你幾點回來呀?」
慄莉:「我提前回來一會兒吧,大概五點。」
父親:「那太好了,我等你!」
後來慄莉回來的途中竟然堵車,五點沒有趕回來。
父親問:「慄莉,你還沒到家嗎?」
慄莉:「嗯,有點堵車,你別急。」
父親:「瑞陽幾點回來呀?」
慄莉:「他應該是五點半多,別急,我快到了。」
父親:「嗯,我不急,注意安全。」
慄莉:「嗯,我到樓下了,給我開門吧。」
急切的兩個人,他們的話,沒有的暗示,可是彼此都是心領神會、不明而示的。他們想在我回來之前做愛。
在自己的兒子回來前和自己的兒媳做愛,在自己的老公回來之前和自己的公公做愛。
門口的老人,握著門把手,聽著門外的電梯,透過貓眼看著電梯門。女人下電梯,推開門,老男人向女人,進門後,抱在一起,親吻,來不及脫下上衣,扒開罩、上衣,房,脫掉裙子,男人迅速脫掉衣服,簡單而熱烈的預熱,刺入,猛烈地,剩下的應該就是我打開手機後的畫面了。
吃飯時,就像以往他們很多次做愛之後,初見我,三人之間的氣氛沉悶而尷尬。
飯後,我藉故回到房間,沒有讓父親更加的尷尬。慄莉陪父親看了會兒電視,也沒有太多的接觸,偷偷吻了一下,之後回到我們的臥室。
慄莉坐下來,對著我,我看著她,慄莉說:「今天,如果被你撞見,怎麼辦?」
我說:「撞見,只能是和爸說開了,倒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慄莉說:「可是,爸能接受嗎?」
我說:「開始的時候,你也不能接受啊,我也不是慢慢才接受的嗎?」
慄莉:說「我覺得,爸和我們不一樣,我覺得還是不讓他知道這是你的壞主意的好。」
我說:「其實,我覺得也是的,畢竟爸的接受能力不一定能行,而且現在這樣,你不也覺得刺,像是在偷情,只是在自己老公知道的情況下偷情。」
慄莉說:「哼,你又瞎想,什麼偷情啊,是你安排的,哼!」
我說:「那我們還是儘量保持現狀吧,不過得有個信號啥的,我也不能每天回家前都先看視頻啊,萬一忘了呢?」
慄莉說:「地下黨,接頭暗號?一盆花,哈哈,你真能想。」
我說:「嘿嘿,不是為了長遠嗎?放到門口,或者放到臥室的窗臺上,我在樓下能看到最好。省的到了門口才發現,萬一不好不進門,你們又已經開始了,多不好啊。」
慄莉說:「還得不讓別人看出來,特別是爸,也不能看出來啊。」
我們一起陷入沉思,什麼樣的暗號呢?
慄莉說:「老公,一般我回來都會換衣服,要不然你回來前都看看臥室的窗簾,如果這個臥室的窗簾拉著,沒拉開,你就別直接回來……」
慄莉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我看著慄莉笑嘻嘻的對她說:「嘻嘻,老婆,是不是這是暗示你和爸在親熱呢?在做愛啊?在……」
沒等我繼續說,慄莉拿枕頭堵住了我的嘴:「讓你說。」
她把我的頭悶著,讓我都有點不過氣了,我掙扎著繼續調笑她:「還要謀害親夫啊!」
打鬧了一會兒,我說:「老婆,拉窗簾,我覺得你不如把那個娃娃貼貼在玻璃上。」說著我指了指梳妝檯上掛著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兩個娃娃。當初慄莉覺得可愛,很像我們,買了下來,說是就是我倆,相互抱著對方。
慄莉看了看,然後臉紅著,拿起枕頭又要對我用刑。她知道這個抱著的姿勢,如果當做那個的標誌,我腦子裡想的抱著、親著的是她和父親,可是實際情況就是這樣。
我看她又要用枕頭對我用刑,趕緊求饒:「老婆,窗簾天天拉著,白天拉著也不好,而且有時候也不好。我把窗戶上做好掛鉤,如果你們在做,或者準備做,你就掛上,如果不掛我就可以安心回家了。」
慄莉:「那個掛件那麼小,這麼高的樓你能看清嗎?」
我說:「看得清的,如果是晚上你就開著這個屋裡的燈。而且,我們還可以在門頭的那盆幸福樹葉子上,記得那個小小的天鵝嗎?你把她放在靠近電梯一側,我就知道屋裡的情況了,如果放在靠近門的一邊就是沒問題。這種雙保險,總可以了吧?」
慄莉認真地聽我說著,噗嗤的笑了。帶著笑聲說:「同志,諜戰片看多了吧?」
我說:「同志,為了你的福,我們需要努力!」說著,握了握拳頭,做努力狀。
瞪了我一眼,慄莉:「為了誰的福啊?哼!」然後又要掐我,又是一陣的打鬧,雙保險的標誌,算是定好了。
象徵我和慄莉的抱抱貼娃,現在變成了父親和老婆的信號,雖然不是他們的,但是是我和慄莉的。
當她掛起,作為老公的我就不能馬上回來,要在外面等候。等候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父親做完愛,讓他們的充分、快樂。
這帶著詭異的事情,充滿著我們現在的生活,當不平常成了常態,那就是主了。
生活的小情繼續著,我們的小暗號,在父親住在我們家的時候基本沒有發揮作用,因為他們做的時候,大部分還是需要我給他們空間的,而那時候慄莉都是從開始的害羞,到高時的充分釋放,也許是因為她知道,我在看著的緣故吧。
一個週六的早上,孩子前一天晚上送到了岳父岳母那裡,我藉故在給他們機會,去了單位。一件可去可不去的小事,我還是去了單位。單位的同事都覺得我最近加班不少啊,這是事業心增強了嗎?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我這麼做是因為,我得給我的父親和我的子騰出空間和時間,讓他們做愛。是的,公公和兒媳做愛。每當同事問我又來加班,我說的是有點事,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他們做愛的畫面。而大部分時間,都會打開手機,看著他們擁抱、親吻、撫摸、入、衝撞、高。
而我也為了這個,專門買了一個高價格高質量的藍牙耳機,能夠讓我聽的更加真切。
今天,也不例外。坐在辦公室,泡上咖啡,打開電腦,手機出門的時候已經連上藍牙,打開了攝像頭,雖然開車不能看,但是卻能聽到。把攝像頭調整到餐廳,那裡基本能聽到全部房間的聲音。雖然有時候不太清楚。
拿起手機,視頻中父親在收拾花草,慄莉在打掃衛生,他們沒有,當慄莉來到陽臺,父親看慄莉,慄莉甜甜的一笑,然後繼續幹活。父親繼續澆花。兩個人不時的相視一笑,非常甜,像是一對小夫的對視和。
再看了十分鐘,他們仍然沒有進一步接觸。我把手機放到口袋裡,然後聽著聲音,開始工作。
一會兒,餐廳旁:「爸,放那裡吧,一會兒我來涮。」
父親說:「沒事,我涮,你收拾一早上了,累了吧,休息會兒。」
打開攝像頭,父親在廚房刷碗,慄莉在餐廳喝水,看到了刷碗的父親。
慄莉看了下攝像頭的方向,像是知道我在看一樣,對父親說:「瑞陽,怎麼不隨你,那麼懶,從來不刷碗。」
父親說:「他啊,懶得很。也是你太能幹了,你得讓他幫你幹才行,不能老讓他習慣了有你伺候著。」
慄莉笑著對攝像頭吐了吐舌頭,然後說:「嗯,以後得讓他幹活。」
我這裡無意識地笑了一下,這翁媳倆竟然在這個問題上達成共識了。我幹活,你們親熱嗎?哼!唸叨完,給慄莉發過去了這句話。
慄莉看了看手機民,然後發給我:「哼,你就整天看手機吧。」發完,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然後慄莉走進父親的房間,問道:「爸,你有需要洗的衣服嗎?」
父親說:「我自己洗就行。」
慄莉說:「沒事的,夏天的衣服好洗,不用,用洗衣機洗就行。」然後,把父親的衣服拿出來,去陽臺洗了。
看來,一時半會兒他們是不會做了。我又繼續開始工作。
過了一會兒,電視開了,拿出手機一看,父親在看新聞,而慄莉在晾衣服。我在想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吧,都十點了,怎麼還不開始。
給慄莉發了信息:「老婆,十點了哦,我可是快回去了!」
慄莉晾完衣服,看到手機信息,然後回覆:「回來就回來唄!」
我說:「那你們不做了嗎?」
慄莉說:「做你個大頭鬼,一天天腦袋裡沒有別的事。」
我發過去:「我今天可是專門出來的啊,而且你們不是好幾天沒做了?爸不想嗎?你不想嗎?」
慄莉紅了臉,看了看攝像頭:「想什麼想,也就是你個大鬼,一天天的想這事。」
我說:「我才不是鬼,我做的次數還沒有你們的多,也是爸好。比我和你做的都多,不對,你最,你做的最多,是我倆的和。哈哈。」
慄莉氣鼓鼓地看了下攝像頭,然後說:「哼,好,以後都不和你們做了。」一個生氣的表情。
我知道,她是假裝生氣的,可是我突然覺得剛才說的加法有意思的。
看慄莉一時半會兒不理我了,我就把手機放起來,繼續工作。
半小時過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視已經關了,手機裡傳出了??嗽嗽的聲音。嗯?
趕緊打開視頻,父親和慄莉不在客廳和陽臺,攝像頭轉到我們的臥室,沒有。剛要轉到父親的臥室,我們臥室的窗戶玻璃上,不就赫然掛著那對貼娃?我的心緊了一下,他們開始了。
調整攝像頭到父親的房間,拉著的窗簾,關著的門,光亮透過窗簾,微微昏暗的暖,襯托出曖昧的氛圍。
上,兩個人已經滾在了一起,都是赤的,還沒有入,但是已經在翻滾,親吻著、撫摸著、索取著,彼此觸摸著對方的部位,刺著彼此的部位。嘴如果不在一起,那麼就是在著對方的頭,慄莉也在刺著父親的頭。
父親在上,那麼他就會一手撫摸慄莉的房,另一隻房會被父親含入口中。而慄莉在上,同樣的會吻著父親的頭。癢癢的觸,似乎傳導在我的身上。
父親的手向下,已經開始撫摸慄莉的雙腿之間,他們是面對面的,四條腿擋住了視線,但是慄莉織的腿,扭動的身軀,我知道,父親在撫摸慄莉的陰蒂。而慄莉的手在父親的那隻手上面,這是慄莉引導父親撫摸她的陰蒂,那是她全身最的地方。
每當被輕輕的觸摸陰蒂,慄莉都會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她的愛會很快地分泌,她很快就會想被入。
不一會兒,慄莉已經開始呻。
她眼睛微張,望著父親,表情離。父親看到這種表情,就像我和慄莉做過很多次一樣,他知道,這是慄莉需要被入了。
於是,父親伏在慄莉身上,慄莉的腿夾住父親的同時,父親一貫而入,兩個人練地配合著,他們已經非常悉這種姿勢。
一聲暢快的呻,慄莉被脹滿的覺充滿。
第四章、危事(番外之巧書)
蟻潰堤,牽一髮而動全身。很多事都是如果一個點爆發了,連鎖反應就不可收拾,就會朝著人們意願相反的方向發展下去。所以很多時候人們怕的不是將來一定要來的,而是怕不知道來的是什麼。
看的入神,怕突然開門進來辦公室的同事,但是,手機關屏幕和放進兜裡,速度肯定是來得及的,所以在辦公室看小電話,看子和父親的小電影,我是帶著點怕怕的更加刺的覺在欣賞的。
正看的入神,一動,手機掉到地上,趕緊撿起,嚇出一身冷汗,不僅是怕摔壞手機,還有就是畫面不小心點到了客廳,耳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不好,開門而入的是岳母,這可怎麼辦?
這種時候,我的思緒迅速的運轉,拿起手機給慄莉拔了過去。不對,慄莉的手機剛才放在了餐廳的櫃子上了。不管了,響到第二聲,趕緊掛掉。突然想起,如果手機在父親的臥室,慄莉的手機鈴聲,岳母是知道的。如果從那裡傳出聲音,岳母看著關著的父親的臥室房門,而自己女兒竟然在關著房門的公公的房間,而且岳母知道父親應該是在家的,那麼到時候岳母想不懷疑都不行了。
趕緊掛掉電話,心裡祈禱慄莉能夠看出我的預警。
用顫抖的手把畫面切回父親的房間,聽到一聲電話鈴聲的父親和慄莉停止了動作,同時看著慄莉的手機。
手機真的在這個房間。
但是他們沒有拿起手機察看,因為手機只響了一聲。
而他們只是停了一下,父親又開始慢慢的動作,撥出、入。慄莉「嗯」的輕哼了一聲,然後父親又慢慢的撥出、入。
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去欣賞他們的慾望,因為門外,這對公公和兒媳有悖倫理的做愛,很可能會被岳母發現。
而如果岳母發現的話,看著自己的女兒赤著和自己的親家、女兒的公公做愛,恐怕岳母會被嚇到心肌梗的。
沒有時間再去想我該怎麼辦,給慄莉打電話不行,給父親打電話更不行,難道說:「爸,你們先別做了,岳母來了,你親家母來了,先躲躲,等她走了再繼續?」這本是不現實的,如果打了,說了,父親會得心肌梗的。
把攝像頭切換到外間,岳母已經來到孩子的房間,在孩子櫃子裡翻找著東西。原來岳母是給孩子來拿衣服的。哎,昨晚送孩子的時候,該多拿幾件的。
趁著岳母找衣服,離著父親的房間比較遠,趕緊想辦法。
再次切換,門裡的兩個人仍然在做著,沒有停,我很慶幸的是,今天父親的很溫柔。
正當我又要切換攝像頭的時候,慄莉和父親換了姿勢,他們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用坐姿著、親吻著。這個姿勢讓我更加放心了,因為這個姿勢刺不大,動作幅度限於身體的姿勢也不會太大,慄莉不會大聲地呻,的撞擊聲、啪啪聲也不會太大。
切換到孩子的房間,岳母拿了幾件衣服,放進包裡,準備往出走,我該怎麼辦?我緊張的全身顫抖,站起來,攥著拳頭。
突然看到岳母手中的電話,靈機一動,趕緊切換到拔號鍵,用顫抖的手拔出了岳母的電話號碼。
我和慄莉給三個老人都把電話的鈴聲調的很大,就是擔心老人聽力不好,有時候因為聽不到接不到重要電話。所以,我覺得房間裡沒有進入衝刺階段的兩人,肯定能聽到岳母的電話鈴聲的。
電話響了四聲,岳母接了電話,我顫抖的說:「媽,孩子沒鬧吧?」
岳母說:「瑞陽啊,孩子和你爸在家裡玩,我來你家給他拿衣服,我和你爸準備帶他去超市裡轉轉。你的聲音怎麼了?」
我的聲音肯定和平時不同,我這會兒高度緊張,身體還在顫抖。我努力壓了壓,深呼然後說:「沒事啊,剛才忙了會兒,忘了喝水,嗓子有點幹。你們去吧,辛苦爸媽了!」
岳母說:「沒事多喝水,我拿了衣服,正準備回去呢。」
我說:「好的,媽,再見。」
岳母說:「好的,再見。」然後掛斷電話。
我憋著的氣舒緩了下來,然後把攝像頭調整到父親的房間,兩個人還是抱著的姿勢,只是,此時已經停止了動作,臉上的表情是驚恐的。都盯著門的方向,生怕此時的門會打開。那麼,這個家的生活,很可能從此會翻天覆地。
關門的聲音,再次切換攝像頭,岳母已經走了。
再切換,兩個人趕緊分開,慄莉披上睡衣,下了。
而父親也趕緊穿上衣服,我竟然突然想起個事,把目光放到了父親的襠部,那裡竟然還是硬的。我打了電話才想起來,如果男人做愛中被驚嚇,會陽痿的。看來,是我多慮了。
慄莉嚇得渾身發抖。父親倒是沒抖,但是明顯覺他的狀態也不對。
父親看著慄莉抖的厲害,穿著內褲,走過來抱住慄莉:「慄莉,別怕,應該走了。」
慄莉輕輕把手指放在嘴上:「噓。」還在害怕著。
父親扶著慄莉,讓慄莉坐在上,然後穿上家居服,走到門邊,輕輕的開門,然後探頭,走出去,去屋裡看岳母走了沒有。
慄莉還是一幅驚魂未定的樣子。
我趕緊給慄莉發了條信息:「老婆,別怕,媽沒發現。」
慄莉被信息嚇了一跳,像是驚弓之鳥。
拿起手機看了我發的信息,顫抖的手想打字,可是打不出來,無助的眼神著著攝像頭。
然後我趕緊平靜自己微微抖動的身體,用最快的速度打字:「老婆,調整好,這次這個意外很可能會影響你們以後的發展,我們以後注意,在家你們做的時候一定鎖門就行了。而現在的你要堅強,老婆,沒發生大事,一個小曲,我看爸好像並沒被嚇到,畢竟他的一生經歷比較多。
讓爸照顧你,讓他安你。但是,今天我覺得不管你們還做不做下去,你得讓他覺得,這件事沒有影響你們以後,要不然,他為了不會發生意外,會拒絕再進行下去的。畢竟他一直覺得這不是他應得的,他最近好不容易不覺得自己不應該了。不多說了,我偉大的老婆,愛你,委屈你了。」
父親回來了,看著慄莉拿著手機,慄莉又被我的信息提示音嚇得哆嗦了一下,趕緊關上手機。
剛才我的要求其實是過分的,一個被嚇壞了的女人,現在讓她做什麼都是過分的,可是我又不得不這樣疏導她,畢竟還要為以後的發展考慮。
她為了我們這個家,我們父子倆,付出了太多。她剛才很可能會被自己的母親發現自己和自己的公公有染,不管這是怎樣發生的,她的父母肯定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
他們是無法想像自己心目中的乖乖女,現在已經和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做了很多很多次夫才能做的事,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公公。
這壓力,只有慄莉自己能夠體會,所以她現在就像是驚弓之鳥。
父親走到慄莉身邊,站在慄莉面前,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在心裡說著:「爸,抱住她,抱住你的女人,抱住你的兒媳。」
是的,女人現在最需要男人的懷抱,給她溫暖,給她力量。
父親似乎是聽到了我冥冥中的呼喚,慢慢地坐下來,緩慢但是有力的把慄莉緊緊擁入懷中,沒有說什麼。
然後,輕撫慄莉的手臂,等慄莉慢慢不再顫抖,然後輕聲的說:「對不起,慄莉,都怨我,我竟然和你發生這些,我剛才又和你……我這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和你在一起,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而這些都不是我應該得到的。」父親如果再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就是說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要了。
慄莉微微抬起頭,眼睛裡帶著淚光,對著父親,然後用手堵住父親的嘴,輕輕的說:「是我願意的。」
父親說:「可是,我作為男人,作為父親,作為你的公公,不應該和你這樣的。」
慄莉說:「爸,你也是男人,我是女人,這件事我們兩個都有責任,而且我們沒有對不起誰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我只是嚇壞了,以後我們注意點兒就行了,你別想太多。」
父親說:「可是剛才太危險了,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出了事,我倒是沒什麼,你怎麼辦?瑞陽怎麼辦?我就成了罪人,我就是死了也贖不了我的罪過的。」
慄莉說:「爸,你想遠了,我們在用我們的方式,享受生活,我不准你再亂想了,我還害怕呢。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得照顧我,我現在害怕,不准你亂想,抱緊我。」
父親沒有再說什麼,抱緊了慄莉。
有時候當一件事,一種狀態,保持一段時間,不是沒人想破壞這種狀態,而是不知道如何去打破。
就像現在的父親和慄莉的狀態,如果說他們心裡真的忍心因為剛才的突如其來的打擾而斷絕這種背德的關係,那麼再多的理由都無法說服他們內心的關口。而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的。
對於慄莉來說,如果這件事是風暴的話,那麼慄莉就是風暴的最中心,那裡可能平靜,也許更多的是風險。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開始了,在丈夫的鼓勵下、慫恿下,她的狀態從被動的承受,到主動的勾引,因為每一次他們的發展,到現在的做愛常態,都源於她由被動到主動的轉變。而本質上她已經開始完全接受並享受現在的這種狀態,如果突然結束現在的一切,她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現在我和她都因為這件事情更加的相愛、更加的和諧。她和父親也更加融合,如果說有點自私的想法,她現在得到兩個男人的呵護,兩個男人的,被兩個男人不停地佔有和滋潤,她也是沉醉其中並到享受的。如果就此改變,她不知道後果是什麼。當未來不可預見的時候,保持現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而對於父親來說,如果一開始就沒有得到,不知道其中的美妙,那麼就不會有過多的想法,就不會產生嚮往。可是現在一切都發生了,得到了,也受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如果現在讓他放棄,我想大概也只有嘴上可以說出放棄吧。當沒有這些的時候,他的生活是平淡而平靜的,兒子、孫子還有兒媳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天倫之樂。
那種平靜就是享受。可是,當那種平靜被鉅變打破,現在他的生活已經有了不同尋常的變化,這種變化我想如果有一千個人,恐怕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得到。
而現在這個狀態於他而言是最好的。如果他知道了我知道並在背後推動這件事的發生,並且能夠欣然接受,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但就目前來說我覺得他得到的美好至少也是九成以上的。放棄,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已經體會到其中的美妙的時候。當生命有限,索取能夠索取的,讓事情繼續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如果說是一時興起,淺嘗輒止,那麼現在收手是最好的。可是偏偏從一開始始終認為自己沒有情結,只是為了孝敬父親,還有一些勉強和酸楚,到後來親眼目睹、親身參與推動的緊張、興奮,到想到他們在一起的起,看到他們在一起的起,到同步自,到自己減少和慄莉做愛的次數,直到現在他們在一起的次數甚至多過我們,都會到奮和刺。
有些東西已經被慢慢改變了,如果現在戛然而止,那麼今後的生活該如何繼續?恐怕也是無頭的蒼蠅,會到茫然和無措。畢竟現在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也是我所喜歡和享受的生活。拿之前的平靜和現在相比,我能放得下嗎?當興趣轉變,樂在其中,再回到從前,談何容易。
現在能夠決定事情走向的唯有上赤的兩個人,我的思緒不管如何飛馳,都無法影響他們。不能發信息,不能給予任何的干涉。如果說可以做的,也就是希望、祈禱他們能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這道坎。
兩個人抱在一起,都沒有動,呼平靜。兩具赤的身體,沒有任何動作,也不敢動作。都怕破壞現在的狀態,都怕動了,就沒有以後了。
當一件事情大家的想法是一致的,恐怕走勢也是會順著他們希望的方向發展的。
幾分鐘的時間,似乎是很久,可是實際上就是幾分鐘。
嚶嚶的啜泣,女人的泣,是的,慄莉哭了,不是大聲的哭泣,而是委屈的、惹人憐愛的低泣。
父親發現後,先是一愣,但是並沒有放開慄莉,而是推開一段距離,看著慄莉的臉龐。
當確定慄莉是真的在淚的時候,對著慄莉說:「慄莉,對不起,是我的不好,讓你如此的委屈,讓你陷入現在的這種處境。」
慄莉哭的更傷心,眼淚更多了,泣聲也明顯大了起來。
父親用手給慄莉擦試淚水,然後繼續說:「慄莉別哭了,這是最後一次,今後我不會再找你了,不會再打擾你了。讓我們回到從前,或者你再也別理我了,你和瑞陽快快樂樂的,我回老家,不打擾你們的生活。」
慄莉突然很生氣的樣子,抓住父親給她擦眼淚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父親疼的皺起了眉頭,但是沒有回手臂。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肯定是不會躲閃的,父親也是。
慄莉咬著父親的手臂,一邊發出哭泣的聲音。她真的很委屈,她的委屈來自我,來自父親,來自自己,來自可能暴的風險,可能身敗名裂的壓力。她現在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去咬,就像那次咬我一樣,深愛著的,變相的恨著的,都通過這一咬表達了出來。
父親忍受著,像是接受著懲罰。
慄莉咬累了,深深的呼,然後瞪了一眼父親,那眼神像極了瞪我。
說:「我都這樣了,你說不要我了?」
父親被嚇了一跳,趕緊解釋:「不是我不要,我是想要,可是,對你不好,對這個家不好。」
慄莉說:「有點兒風險你就打退堂鼓了?哼,男人都靠不住。」
父親:「不是的,我靠得住,我不是怕我自己被罵,我是怕影響你們的生活,如果被別人知道,你們今後的生活怎麼辦?我是活不了多久了,主要是擔心你們。」
慄莉:「活不了多久?哼,還是想甩開我,不理你了!」
做小女人狀撒嬌的慄莉,準備轉身。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父親不瞭解慄莉的習慣,可能會真的以為慄莉生氣了,可是現在不會了。
沒讓慄莉轉身,抱住她,然後說:「不是那樣的,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笨,我是怕我會傷害到你。」
慄莉:「老男人,得到是要付出的,享受是有風險的。」說到享受,慄莉突然臉紅了,看了眼攝像頭。
這享受,就是她,她是父親的享受。
慄莉用手撫摸著父親的臉,然後說:「爸,不要再說對不起我,這也是我的選擇,我把自己給你,是我願意的。如果發生什麼,我也會一起承擔。我們以後更加註意一些就好了,好嗎?」
父親:「可是……我……我不應該的。」
慄莉:「還說,你說不應該為什麼還抱著我。爸,吻我,好嗎?」
閉上眼睛的慄莉,等待著父親的親吻。
女人征服男人,用行動比任何言詞都管用。此時,不用多說,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拋開一切,聽從女人安排。父親也不例外。
父親慢慢吻向慄莉的,輕輕的接觸,到開啟雙,舌頭的攪動,到自然而然的用手又握住慄莉的房,循環、往復。
開襟的絲質睡衣,自然而然的滑落,父親的內褲,慢慢的褪去。
在循環往復的動作中,慄莉推倒父親,坐在父親的身上,一隻手撐著父親的膛,一隻手向自己和父親的下體探去,微微地抬起部,沒有看攝像頭,慢慢的向下坐去。
「啊」,一聲舒緩的嘆息,兩個人又一次結合在一起。調整攝像頭的角度,那裡結合的很緊密,只有兩個人的陰不分彼此地糾纏在一起。
父親扶著慄莉的肢,慄莉兩隻手扶著父親的膛,開始上下起伏和扭動肢。前後的聳動,到調整膝蓋,半蹲著,部不停的抬起、落下……
另一個位置,立的陰莖,時而出,時而被淹沒。
慄莉的呻越來越大,父親的呼越來越急,慄莉的頻率變快,父親的息變得越來越重。慄莉近乎瘋狂的抬、壓下,頻率無法和男人的媲美,但是那上下跳躍的房,那刺的聲響,無不說明了慄莉此時的受。
父親和我一樣,定定的注視著陰莖,他自己的陰莖,在女人的陰道口,出現、消失,那種刺無與倫比。
很快的,很快的,父親「嗯」的一聲悶哼,慄莉「啊」的一聲長,滾燙的,再一次由公公的身體出,入兒媳的體內。
我站著,看著,聽著,愣著。
慄莉趴下去,伏在父親的身上,赤的女人,我的子,在我父親的身上,息著。
畫面定格,關閉手機,回身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川不息的人群,不知該如何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