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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聖路易斯與少女指揮官的亂交宴】【作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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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泉

字數:8909

首發:PIXIV(id=13903116)

聖路易斯與少女指揮官的亂盛宴

港區某教堂婚禮現場

鳶洵,雖說是指揮官,歸結底也只是個十幾歲的東方姑娘,在這個懵懂的年齡裡,遇見她這一生最鍾情的艦娘,聖路易斯。

而今天,港區的指揮官大人,終於來了她夢一般的婚禮。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的確如「夢」一般……

偌大的教堂,一眾港區的高階士官靜靜地注視著這對新人。

一邊靜候著神父宣讀誓詞,一邊望著這些陌生的面孔,欣悅之餘,小丫頭心裡難免嘀咕兩句。

「奇怪,光輝姐姐她們呢,大家為什麼都沒有來呀……而且這些男人,稍微有些讓人介意呢……」

一雙雙頗具侵略的眼睛不停打量著二人的身體,彷彿盯上獵物的豺豹一般,叫小丫頭不由得警惕起來。

「算了,既然都是姐姐一手辦的婚禮,那肯定有她自己的安排吧……」

鳶洵心裡這麼想著,又偷偷撇了一眼幾尺之隔的聖路易斯,不知為何,姐姐今天居然不許自己穿上內衣內褲,換言之此刻的她完完全全是真空上場,即便有些害羞,小丫頭還是順從了聖路易斯的意願,就權當新婚夫婦之間的一點小情趣罷了。

當然,鳶洵意料不到的是,她最親愛的姐姐大人除去這身素潔的婚紗外,同樣也未穿片縷衣物。只是相較於少女這副尚在長成的稚身體,聖路易斯那具成體在脫離了貼身衣物的束縛後,愈發顯得美豔動人。前透過布料若隱若現的那兩抹紅暈,令人不由得浮想聯翩,而倘若鑽進聖路易斯的裙底,目光由恥丘一路引向小腹,美人姣好的曲線更是盡收眼底,直叫人忍不住剝開那對蝶形美鮑,大快朵頤一場。

(懶得寫了)

聖路易斯從容地來到神父身前,隨後,這位美人居然當著鳶洵的面跪坐下來,十玉指緊緊裹住神父壯的陽物,開始練地套起來,同時探出舌尖,眾目睽睽之下起男人陽物頂端上那一圈冠。

「聖路易斯姐姐,怎麼會……姐姐,姐姐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吧,對不對,姐姐,告訴鳶洵啊!」

見聖路易斯卻遲遲沒有應答,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她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最珍愛的前輩有一天在別的男人面前展出這樣一副姿態。

「謝謝神父大人願為聖路易斯的婚禮做見證…還請神父大人好好享受人家的服務呢~」

柔媚的女聲悄悄鑽進男人的耳中,配合著手上的功夫,幾度勾起神父心底裡的慾。而這番足以叫男人們痴狂的蕩話語,竟是從聖路易斯口中說出的,她一邊解釋著一邊甚至還不忘侍奉手中的

神父故作鎮定,合上雙眼後便享受起聖路易斯的雙手反饋給身下巨物的舒適

見狀,美人心領神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繼而張開玉,試探著將神父那足足有碗口大小的嚥下去,可男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耐心,揪住聖路易斯的秀髮,往下奮力一摁。撞開瓣後,直抵深喉,聖路易斯頓時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在自己的口中炸開,一時間更是被這深入喉中的陽物嗆得苦不堪言,險些昏厥過去。

「唔,唔唔,唔……」

神父不顧美婦的掙扎,如同飛機杯那樣若無其事地著她的口,而後者也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嗚」聲,無力地反抗著男人魯的動作。

「嗚…嗚嗚!…嗚……」

一淺一深,在聖路易斯的喉頸上隆起一道起伏的可怖丘,而她那團小舌在這碩大的陽物前顯得那般無力,只得被迫在的莖身上來回舐,整個口腔宛若一枚器,不斷榨取著男人雙睪裡的華。每每送至最深處時,神父的冠部都會被聖路易斯深喉的細包裹住,再鬆開,如此往復,那種絲毫不遜於享用美人身下的那張時的絕妙體驗,叫他忍不住快要爆出來。

這場毫無技巧可言的口僅僅持續了數分鐘,可對於聖路易斯而言,這短短的幾分鐘就如同凝滯了一般,漫長且煎熬。口中的巨物不斷衝擊著深喉,她能做的,卻只有在窒息的邊緣掙扎,可縱使內心千般排斥,自己那副蕩的身體卻很是享受其中,依舊積極地回應著神父的侵犯,愛從媚的間隙中溢出,將整個下身染得一塌糊塗。

終於,男人也加快了的速度,一把將送進美人的深喉中,巨量滾燙的從馬眼裡噴薄而出,順著食道俯衝向聖路易斯的腹中,沒有給她絲毫接納的準備便已經將胃袋灌得滿滿當當。

「唔……嗚嗚!」

喉中的洪才止住沒多久,另一股熱便又在聖路易斯的嘴裡爆出,胡亂地衝擊著喉,連同黏膜上附著的一同送入她的腹中!聖路易斯頓時覺到一股騷味在自己的口中炸裂開來,眼前這個男人竟把自己的口當做便器,將一滴不漏全部了進來,然而她不僅沒有生氣,甚至還反客為主,主動替男人清理起剛剛「過熱」的「炮膛」,作為這份大餐的回禮。

「主人的雞巴,好…咕~」

美人靈活的小舌遊離於男人的莖上,或用舌尖舐馬眼榨淨其中餘留的漿汁,或用舌苔抹去柱身上的汙濁,都無不給予這巨物的主人以美妙的體驗。

一切完畢後,飽餐一頓的聖路易斯輕輕吐出男人的,隨後一臉滿足地將口中的混合體飲下,而那微微漲起的腹中貯存著的,全部都是男人的黏稠混合物。

「謝謝主人的恩賜~」

神父對聖路易斯的侍頗為滿意,示意一旁早已飢渴難耐的眾人上前。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不要過來……」

被團團圍住的小丫頭有些怯懦,一點一點挪到聖路易斯身邊,死死挽住她的小臂。

「夠了姐姐……我們一起走吧,我怕……」

無助的鳶洵將臉貼向聖路易斯的耳旁,輕聲提議到,可聖路易斯的回答卻讓小丫頭的心瞬間跌落谷底。

「走?為什麼要走呀,我的指揮官大人,不,以後應該不能這樣稱呼我的好妹妹了,鳶洵,你我現在都只是主人的臠罷了,侍奉主人不是應該的麼~」

聖路易斯的語氣還是一如往那般溫柔,可在鳶洵聽來,這聲音卻格外地刺耳。

臠…姐姐在說什麼呀,鳶洵怎麼有些聽不懂呢……這玩笑話一點也不好玩,姐姐求求你了!」

然而現實並沒有給鳶洵迴旋的餘地。一雙肥厚的手掌從少女的身後悄然伸出,輕易便解下婚紗,隨後繞過肢,徑直撲向她那對盈盈一握的小球,將她從聖路易斯身邊剝離。

鳶洵一驚,連忙望向身後,只見一個肥頭胖耳的矮小男人正不懷好意地注視著自己,兩隻手更是不安分地捏著自己的脯。

「先生,請!請放開我!」

小丫頭又羞又怕,可僅憑她這副嬌小的身軀哪能從男人的手中逃脫?幾番掙扎下來,反而起了男人的施

「嗚……不要,請不要這樣。」

失去了固定的婚紗直接落在了地上,一具曼妙的體赫然暴在眾人面前。少女急忙伸向下體,意遮蔽私處,卻不想碰觸到一滾燙的巨物,那團異樣的溫熱從股間傳遞到手掌,穩穩地貼在陰前。

[不,難道是……]少女不敢細想,只能用無處安放的雙手遮住面龐。

「鳶洵小姐不要緊張呀,今天咱們有的是時間,你們姐倆可得好生伺候著我們這幫弟兄呢……」

「不可能,鳶洵絕不會任你們擺佈的!」小丫頭切齒道。

男人聞言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嗤笑一聲,緩緩開口:「哦對了,要是伺候的不好的話,我們哥幾個得從哪位艦娘身上討回來啊,嘶……我想想從誰先開始呢,哦,那個叫獨角獸和惡毒的丫頭看起來蠻不錯的……」

「不,慢著!鳶洵…鳶洵什麼都答應先生!但是那群孩子,絕對不行!」

男人威脅似的話語聽得少女不由得心頭一驚,那些尚在成長的小艦娘正是身為指揮官的她的軟肋,縱使心中咒罵男人千遍,鳶洵也只能乖乖就範,比起自己受辱,她更不能容許那群可愛的孩子被這些畜生玷汙分毫!

「這才是聽話的好孩子嘛,鳶洵小姐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這番田地?這個麼……其實港區整個高層早已被我們的人所掌握了,如今的指揮官不過名存實亡的傀儡罷了,鳶洵小姐就安心做我們的便器,每天祈求叔叔們的吧,哈哈。」

「果然,姐姐……」少女意味深長地望向聖路易斯,千言萬語湧上邊卻只匯成一句:「我恨你。」

「鳶洵妹妹,姐姐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是姐姐保證,今天過後,你會跟姐姐一樣愛上這樣的生活的~」

說罷,聖路易斯便將婚紗褪去,只餘留下一具豐腴的身體。由美足向上延伸,兩對煉的曲線勾勒出美人的曼妙身形,其中兩道在半途匯,繪出恥丘的誘人輪廓。聖路易斯緩緩俯下身子的同時弓起肢,一舉一動盡顯嫵媚,腹纖細若藕段,同那高高撅起的美相得益彰,而那對雪白脂球則隨著美人的動作在半空中盪漾,兩粒椒紅恰到好處地點綴在其中。

「嗯~為什麼都只是看著呀?還請諸位主人不要客氣,盡情享用人家的身體呢~」聖路易斯嬌嗔道。

話音剛落,垂涎已久的高管們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紛紛走上前來,合力將聖路易斯放在平鋪著的婚紗上。

僅僅只是被炙熱的目光盯著,聖路易斯的面頰便掛上一抹紅,雙眸中更是溢出些許意。

「聖路易斯小姐,我們要上了呦。」

其中一個男人眯著眼看著聖路易斯高聳的峰,不懷好意地說道。

「主人,千萬不要憐惜聖路易斯啊,不論做什麼,人家都能接受哦~」

「真騷,我受不了了!」

說話間,男人的雙掌便悄然爬上了聖路易斯的一座山,食指拇指環繞成圓,從半山將美人碩大的球塑成葫蘆狀,同時探出舌尖來回掃過凹陷的首,後者在男人的褻玩之下逐漸綻放,好似梅那般嬌豔滴。然而男人卻無暇欣賞,反倒埋下頭,自顧自嘗起了雪峰頂端那株傲紅。

「嗚~主人得人家好舒服,啊~人家的頭都快被主人咬下來了,不要停下來,呀啊~請繼續~」聖路易斯被男人的舌尖功夫挑逗得罷不能,只得以連連嬌作答。

!你個騷貨,老子有的是法子讓你更舒服!」

男人徑直撲向聖路易斯,張著大口將那株高傲的雪梅入,撕咬一番後,似乎覺得不過癮,索連同暈一併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鉗住小芽的部,如同嬰兒一般奮力地著聖路易斯的頭,糙的舌苔不時拂過尖,彷彿真的要將食出來才肯停歇。

「咿~好癢~主人慢點~啊!不,為什麼這邊也……」

正當聖路易斯閉眼享受時,突然發覺自己那另一旁的球也有了些許異樣的快,睜眼一看,一個壯的高個男子正死死地掐捏著她的首。亦或拉伸頭,連帶著將房也塑成錐體,亦或擺動頭,使得球翻起層層,碩大的一座山在男人指尖的戲下幻化作各種形狀,好不滑稽。而比起剛才那位「媽寶男」,這個男子的力道顯然大了許多,不一會兒,原本粉的花蕾就被蹂躪得「慘不忍睹」。

「人家的…頭,好舒服~還要~」自己引以為豪的美如今只能任人採擷,聖路易斯內心深處的受終於得到了滿足,她一隻手輕輕抵住男人的後腦勺,將他進自己的膛,另一隻手伸向私處,準備給小送去一絲藉,可半途上卻被高個男人攔下。雙眉微微顰起,聖路易斯瞥了眼高個男,正好對上他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而他正緊緊攥著自己的手腕。

見男人遲遲不肯鬆手,美人心中有些不解,於是輕聲嗔怪道:「怎麼了,主人……為什麼要阻攔人家呀~」

「今天可是聖路易斯同鳶洵小姐的喜結良緣之,怎麼能讓兄弟們獨享,反倒冷落了我們的新人——鳶洵小姐呢?」儘管男人一直面相聖路易斯,可說話時,他的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地飄向一旁的鳶洵。

「主人的意思是……」聖路易斯頓了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高個男人並未應答,只是示意矮小男放開了少女,緩緩開口:「指揮官小姐,這聖路易斯小姐的第一口,不妨就由您先來嚐嚐,不知…您意向如何呢?」

「你…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高個男似笑非笑,蹲在聖路易斯的身邊,在眾人的注視下,食指無名指並用,緩緩剝開她早已水氾濫的美鮑,繼而將中指探入之中,微微施力,將口扯開。

若非親眼所見,眾人很難想象美人肥厚的蝶瓣下竟別有天,掩藏著這樣一片的桃林,順著潺潺細一路向內延伸,直至消失在深邃的源頭,格外誘人。

「啊~人家的騷,都被看光了呢~裡面空空的,好空虛,好想什麼進來~」最後的高地都已被攻下,毫無秘密可言的聖路易斯只覺被眾人炙熱的目光刺得生疼。

「不……不要這樣,求求您……」

一邊是聖路易斯那張慾求不滿的口,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面,目光掃過四周,踱著小碎步連連退後。

「啊!」

(懶得寫了)

「不…不行的啊,這麼的話…不可能進來的啊!!」

輕易推開兩片瓣後,男人的直接近鳶洵那未經人事的嬌!猶如闖入一片無人涉足的林蔭花徑,一點一點在少女緊緻幽深的中開墾著,而後者卻只能任由陽物隨意塑型。

「嗚哇啊!!先生,求求您!請拔出去!不要……呀啊!!!」

無論是初次媾帶來的劇痛,還是身下的斑駁落紅,都意味著一個殘酷的事實,少女守護了十餘載、即將獻給愛人的處子之身,已經被眼前的男人永遠地奪走了。異樣的溫度漸漸侵入了身體,鳶洵絕望地看著小將這猙獰的怪物一點一點艱難地嚥下去。少女的哀求聲絲毫沒有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反將他內心深處的獸慾喚醒,促使他加快了送的速度。壁上盤曲著的一輪又一輪褶皺緊緊附著男人的陽具,給予這巨蟒的主人以絕妙的體驗。慾火難消的男人早已沒了耐心,藉助愛的潤滑,部一發力,索將巨推入少女的最深處,重重地砸在甬道盡頭那一輪上,惹得少女嬌軀一震。

「唔…鳶洵小姐的騷得可真緊啊!」

男人試著動了動緊緊鉗合在少女花中的,這朵名器展現出的潛力絲毫不輸於成,層層媚彷彿將整陽具都附住了一般。

「啊啊啊啊!!全部,全部都進來了!姐姐,救,救救鳶洵…好痛,不要哇……嗚嗚嗚……」

緊緻的花叫人活生生撕開,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甚至依稀可見陽物的輪廓,這哪是十幾歲的嬌弱丫頭所哪能夠承受得住的,鳶洵只覺自己的思緒都要被衝散了。

少女強忍著被開苞的劇痛,將無助的目光投向聖路易斯,可回應她的卻只有藍髮美人屈服於慾之下而發出的陣陣嬌

「鳶洵妹妹,對不起惹~姐姐已經…已經離不開主人們的大雞巴了,咿呀~主人的,好!要把奴家下面的兩張嘴都喂的飽飽的哦~哦吼吼~要被主人的大雞巴死了」

字句如鋒刃,刻在少女的心口上,鳶洵無論如何都沒法將那個曾與自己立下海誓山盟的溫柔前輩同面前這個在一眾男人下承歡的放蕩女人聯繫到一塊,以往那些甜的歲月點滴,如今與自己的貞潔一同,被最愛的人摔得稀碎。

「姐姐,為什麼……呀啊啊!!!」

未等鳶洵說完,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享用起她的身體,放任陽物在少女的小中一路馳騁,一深一淺,肆意逗徑深處的花心。雙手自然也沒閒著,男人將整隻手掌覆上鳶洵那隻盈盈一握的小鴿,隨後各種捏把玩,糙的皮膚有意無意地拂過丘上的嫣紅,而另一隻手則襲向她的陰阜,用兩指指尖掐住躲藏在其中的小芽後,來回掐捏挑逗。

「小美人長得這麼水靈兒,沒想到這小騷也是得出水呢。」

隨著男人送陽物而發出陣陣聲響的節奏,大量愛從小丫頭的裡濺出,幾縷夕陽覆在少女香汗淋漓的膚上,給予她的,卻只剩下難耐的燥熱。一時間,鳶洵覺到一股源源不斷的電從私處湧上大腦,幾乎快要蠶食掉她最後的理智。

「嗚~好疼,身體好熱…不要捏,那裡不行!咿咿咿~」

男人嫻的手法叫鳶洵飄飄仙,在事方面懵懵懂懂的少女哪裡體驗過這般快,怕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這合的過程中,她已經慢慢習慣了男人的姦,喉中的哀鳴漸漸化作嬌啼。

好似伊甸園的果,品嚐過一口便會深陷其中。

[好難受,為什麼…居然這麼舒服……不,不行,就算是為了孩子們,嗚……不要哇,千萬不能喜歡上這種覺啊,可是身體真的好燙……]無名的快與背德纏鬥在一起,將鳶洵折磨得體無完膚,儘管前者已經逐漸佔據了上風,但她還是倔強地抗拒著。視線漸漸模糊,兩行清淚淌過少女紅的面頰,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將小美人襯托得愈發嬌豔,不讓男人食慾大增。

「騷這麼緊,看來我們的鳶洵小姐很是享受呢,果然是個天生的娃,怎麼?小騷貨就這麼害怕叔叔的雞巴跑掉嗎,哈哈!」

男人一邊摟著少女的肢猛烈,一邊戲謔道。

「不,不是的,不要再說了!我怎麼可能……」

終於,嬌小的指揮官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合上雙眸撇過頭去,默不作聲地忍受著男人的褻玩,彷彿砧板上任人魚的食材那般。

啪嗒啪嗒,小丫頭眼角懸著的幾顆淚花掙脫了束縛,在冰冷的地面上摔個粉碎。

鳶洵的屈從成了男人進一步施以的契機。鬆開小丫頭的房和陰蒂後,男人整個人都撲倒在鳶洵的身子上,將那張油膩膩的肥臉埋入少女的頸肩後,貪婪地索取著她的身體。雪頸,香肩,還有那道緻的鎖骨,無一不為男人所臨幸。或舐或撕咬,男人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累累傷痕,彷彿要將她身上那股馥郁清香全部納入腹中才肯罷休。

「咕…滋溜~」

[嗚…為什麼,明明應該很噁心的事,為什麼……並不討厭呢……][在我的肚子裡進進出出,嗚……好脹,整個身體都快被填滿了,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快要沒法思考了……]「咕嗚……」

鳶洵在媾帶來的快驅使下,無意識地弓著身子擺動肢,十分生澀地合男人的節奏。

「啪!啪!啪!」

[去了~要去了!]體碰撞的靡響聲迴盪在空氣中,愈發加快的節奏宣告著即將來臨的高

突然,這曲樂章因為男人動作的停止而被迫中斷,而那完美鉗合在少女花之中的也沒有絲毫繼續的意思,就這麼蟄伏在少女體內。

「唔……怎麼,先生為什麼停下了……」少女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男人那張令人作嘔的笑臉。

「舒服麼,我的寶貝~」男人戲謔道。

「舒…沒有,沒有的事!」小丫頭下意識地否認了男人的說法,可轉瞬間便又後悔了。

「哦,這樣啊,那麼叔叔的雞巴可就不動了哦。」

[嗚…好過分……]男人一番作簡直讓臨近高的鳶洵難受到了極點,情慾高漲的她甚至主動扭擺起腹,僅僅為了榨取陽物與壁摩擦產生的些許快意。

[好難受……好想高啊……]「對了,叫叔叔一聲主人吧,叔叔就給你最愛吃的雞巴哦,怎麼樣,小饞鬼。」

「不,不要,我怎麼會……」

「這樣啊……可叔叔時間充裕的,寶貝你看這時間還長……」

少女聞言心頭一顫,本打算就這麼僵持著,男人卻又故意緩緩動陽物,讓她快要冷卻下來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像個調皮的孩童那樣不斷用的槍尖去戳少女柔的花心,在少女踏上前往慾天堂的最後一步階梯時又驟然停下,如此往復。

「嗚…不要哇~」

少女嚶嚀一聲,雙眸中的星河漸漸沉降,取而代之的是不堪的渾濁。

「眼神都快要渙散了呦,小母狗,終於想好了嗎。」

最後一絲理被蠶食殆盡,進退兩難的少女昂起螓首,口中發出陣陣嗚咽聲,眼角的氤氳淚霧化作兩汪清泉,徐徐淌著,叫人好生心疼,然而男人卻很是欣賞她這副楚楚的模樣。

「嗚嗚嗚……我……」滾熱的陽物在小中停留的每分每秒對於小丫頭而言都是折磨,既使她距離高的彼岸只有咫尺之遙。

「我的寶貝鳶洵,被叔叔的雞巴得很舒服吧,是不是很想要高,明明只需要喊一聲主人就可以了啊。」

[是啊,一聲主人而已嘛]

[只要喊出來就能高了]

[我……我好想要……]「主…主人。」

少女明白,這聲「主人」雖然微不可聞,可一旦說出口,自己就再也回不去往的寧靜生活了,面前便是萬丈深淵,而自己已經踏出了最後一步,不過那又如何,思緒如亂麻的她除了高以外早已別無他想。

「什麼?能說大點聲嗎?我聽不見。」男人得寸進尺地說到。

「主人!嗚~想要~想要主人的大!想要更酥服~」

的一港之首如今徹底敗在自己的調教下,只能用斷斷續續的羞人話語來討好自己,男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卸下了矜持的少女彷彿一頭雌獸,懇求著男人的陽物載著自己完成這場愛馬拉松的最後一程。

「那就讓叔叔好好滿足你吧!」

說罷,男人便抱著鳶洵的柳緩緩起身,「噗嗤」一下,些許汁從二人器的合處溢出,而騎虎難下的少女只能被迫懸在半空中。

「啊~不要!咿哦哦哦~~」

伴隨著少女的啼聲,在外的末端終於全部埋入她的小,而原本抵在宮頸口的龜頭居然硬生生將那輪頸給撞開,穩穩地嵌進了少女的蓮宮,閉了十餘年的嬌花室竟以這種方式接來她的第一位客人。

「啊啊啊~,全部~主人,要去惹~」

少女修長的雙腿死死纏在男人的間,陰道痙攣緊縮的節奏愈發加快。宮頸口那一輪軟恰到好處嵌套在龜頭下端,男人得以享受到兩種迥然不同的快。滑膩溫熱的將男人的陽物柱身團團裹住,每簇褶都宛如一張動的小口,不斷刺上的神經,就這樣一路向內延伸,直至被少女的子宮口攔下。但男人的愛體驗並未隨之停下,再往深處探去,可以發現少女的苞宮當中突兀地鑲著一枚龜頭,空蕩蕩的花房雖遠不及小那般緊緻,可少女的體溫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一淺一深相輔相成,好似被兩位美人輪番侍,男人的關險些洩開。

「呼~騷還真是緊啊!既然這麼想要,那就懷上我的種吧,你這條小母狗!」

言盡,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雙手從身後盤上少女的大腿,托住她的,旋即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啊~啊~要死惹,,噢噢噢!」

靡的嬌聲和體碰撞聲的合奏中,二人來了愛樂章的最高。不過數下送,滾熱的濁便噴薄而出,胡亂地衝擊著少女苞宮內的黏膜,僅僅幾秒鐘,就將花壺灌得滿滿當當。

「咿哦~~~要…要懷上了~小寶寶~」

猶如驟停的暴雨那般戛然而止,少女弓起的肢終於不堪二人的重量。尚且沉浸在餘韻中的她大口著氣,佈滿汗珠的紅潤雙頰上黏著一叢叢凌亂的髮絲,邊淌著縷縷清,可即便如此,鳶洵在本能的驅使下,依然緊緊將男人擁在懷裡,只剩下中溢出的幾筆白濁向眾人傾訴著方才的乾柴烈火。

「舒服麼,我的小母狗?」相較於氣吁吁的鳶洵,男人的力顯然旺盛許多,他試著將依舊堅送入更深處,似乎並未打算就此停下。

「喜歡……主人……啊~~好深~」

「喜歡那就多來點!」

「想要~~最喜歡了~酥服~唔……」理智的堤壩被沖毀,往昔的淑女形象也早已蕩然無存,少女雙眸間著的,盡是對男人的愛意。此刻的指揮官已然失在無盡的慾之中,食髓知味的她最終選擇繼續沉淪下去,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嘴,二人又陷入了新一輪的雲雨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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