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光輝的地獄調教之旅】【作者:灼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灼
字數:12040
本文為公開約稿。
包含毆打,骨折,凌辱待。
不包含聖水、黃金、斷肢等元素。
主角為綠帽。
介意以上元素者慎入
——————————————————————————————
「我愛你,光輝小姐,可以和我結婚嗎?」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光輝的眼中泛著淚花,心彷彿被幸福的海洋所淹沒。
那時一個臨近黃昏的下午,指揮官在港口接演習歸來的光輝,落的餘暉照在指揮官掏出的求婚戒指上,閃閃發光。
他單膝跪地,說出了這句光輝做夢都想聽到的話。
一切都很順利,婚禮被火速安排在了半個月之後,光輝也沒有料到會這麼快就舉行婚禮,這一切就像是已經被安排好的一樣。
這半個月裡光輝從睜眼起,到閉眼睡覺,心裡想的都是婚禮內容,白的婚紗雖然還沒穿在身上,但已經時時刻刻飄蕩在她眼前。
在緊張又期望的等待中,半個月很快就到了。
聖潔的白教堂裡,在白髮蒼蒼的牧師的見證下,指揮官為光輝帶上了那枚她思夜想的戒指。
牧師沉穩的聲音傳來:「光輝,你願意嫁給你面前這個男人嗎?不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於他,尊敬他,陪伴他。」
光輝臉上滿是桃花一樣幸福的笑容,輕聲回答道:「我願意,指揮官,無論您前往哪裡,光輝都會永遠在您身邊。」
「碧藍航線的指揮官,你願意娶你面前這個女人嗎?不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於她,愛護她,守護她。」
「我……我願意。」
指揮官的聲音有些顫抖,在光輝看來,那是因為他和自己一樣動。
……
裝飾美,擺滿了紅黃花束的婚房裡,一身潔白婚紗的光輝的小手搭在指揮官的手上,由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向婚房。
光輝輕聲笑著問道:「指揮官,今夜的時間還很長哦,這麼急著就把人家的眼睛蒙上,這是要……」
光輝話還沒說完,腳就不小心撞到了邊的腳柱,「啊!這是……邊嗎……?」
好像想到了什麼,光輝的臉上迅速泛起一陣紅暈,「都說了,今夜還很長,你不用這麼心急啦……」
「光輝剛剛不是還說,要永遠忠於我嗎」
指揮官的聲音在距離耳朵只有一兩釐米的地方響起,因為什麼也看不到,耳邊的動靜格外,這情況讓光輝猝不及防。
「那……那是當然……等等……!」
指揮官輕輕一按,失去重心的光輝嬌呼一聲倒在了上。
「你怎麼就把人家按到了……指揮官……指揮官?」
光輝原本以為指揮官就要順勢撲倒在自己前,已經準備好把指揮官擁入懷中了,心裡還好一番期待,結果自己懷裡卻空空如也。
現在,自己眼前什麼也看不見,指揮官也沒回話,光輝不由得擔心起來。
突然,一陣金屬發出的細細索索的聲音傳來,像是鐵鏈摩擦碰撞發出的聲音,接著,光輝就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什麼東西拷住了。
光輝楞了一下,隨即笑道:「原來……指揮官喜歡這種play嗎?光輝也知道這些的哦……沒關係的……指揮官喜歡的一切,光輝都會滿足您的~」
指揮官嘴上沒說話,手上沒停下,等到光輝雙手雙腳都被指揮官拷牢之後,光輝輕輕動了動四肢,鐵索一陣響動,光輝帶著一絲羞赧,柔聲說道:「光輝的手腳都已經被綁好了哦……指揮官大人,想要做什麼呢?」
但回答她的不是預想之中的指揮官的動作,而是猛的一聲開門聲,光輝心中一驚,頓時慌亂起來:
「等等!誰進來了!這裡是指揮官的臥室!你們……」
指揮官猛地一把扯下了她的眼罩,她才看到眼前赫然站著兩個黑人大漢。
「你們!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出去!」光輝已經沒有了平的端莊,慌亂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她急忙扭頭看向指揮官,卻看到指揮官的臉上並沒有和自己一樣的慌亂,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自己。
「光輝,你說過,為了我,你什麼都願意做的對吧~」
指揮官的聲音在她腦中嗡嗡作響,一片混亂。
這些人光輝是認識的,他們是港口裡的碼頭工人,平時負責各項雜物,光輝雖然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但對相貌還是有些印象。
「指揮官?我沒明白您的意思……我的確是這麼說的,但……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光輝的話裡帶著一絲哭腔,她心裡有一絲不詳的預,但她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站在邊的指揮官,輕輕俯身在她耳邊說道:「那當然是……我想看光輝老婆,在我眼前,被其他人破處內啦。」
「不——!不要!」光輝撕扯著喉嚨發出絕望的喊叫,即時四肢被鐵索拷住,身體還是像被丟上岸的魚一樣死命掙扎。
「婊子,給我安靜點!」
黑人兩步上前,縱身一跳,站在了上。強壯的身軀讓像蹦一樣搖晃起來,接著低下身子一巴掌扇在光輝的俏臉上,像被炮彈擊中一樣的力量打得她兩眼直冒金星,身體也暫時不得不消停下來。
被扇得腦袋歪到一邊的光輝剛好看到了坐在一邊的指揮官,這個她思夜想的男人正坐在凳子上把手伸進褲襠裡,看著自己被黑人毆打凌辱,手上摸進了自己的褲襠裡面。
如同被冰水浸透了身子,光輝心中一陣絞痛。
黑人站在上,脫下帶著泥土的工裝褲,隨手丟到了地板上,碩大的黑已經充血起,像大一樣立在黝黑的兩腿之間。
他咧嘴一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放聲說道:「這婊子的子真大,不知道抗不抗揍。」
輕輕跪在了被鐵索分開的光輝的兩腿之間,他一手指勾住光輝婚禮短裙下特意為今晚準備的白絲綢內褲,一把撕開,丟到了指揮官臉上。
「把你老婆的內褲套在頭上,再看著我你老婆,哈哈哈哈。」說完,黑人老大回過頭來,才看到光輝出的光滑的粉小。
「哦!光輝原來是白虎哦!是自己剃的還是天生的啊?哈哈哈哈——」
光輝滿臉通紅,痛苦的扭過頭去,閉上眼睛。
「老大!」旁邊的小弟湊上前來說道,「聽說天生的白虎,下面是完全光滑的,後天剃的,無論怎麼幹淨,都會有一切茬……」
「嗯……我看看」跪在兩腿間的黑人伸出糙的手掌,來回摸了摸光輝的小,猝不及防的光輝忍不住倒一口涼氣。
「有茬哦,看來是自己剃的哈哈哈哈。」他笑著看向坐在一旁的指揮官,「你老婆特意為今晚把下面剃乾淨了,真她媽貼心啊,老子就代你收下你老婆的無處女了。」
他握著黝黑的龜頭頂在光輝未經人事的小前,光輝剛想抵抗,但剛剛那一巴掌卻還在臉上火辣辣的,讓她心生懼怕。
「不行啊。」那正準備把雞巴捅進去的黑人突然說道,又轉過頭來不耐煩得看著指揮官,「你老婆這麼樣鎖在上,不太好啊,得把腿向上抬起來,把股向上撅起來,這樣老子才好你老婆啊,你這蠢豬!」
手在褲襠裡上下運動,正擼在興頭上的指揮官先是一愣,就馬上站起來,顛顛地小跑過來,小心問道:「那……那要怎麼辦?」
「真他媽麻煩啊,黑人高貴的雞巴願意你的婊子老婆是給你的賞賜,還淨給我們添麻煩,去把這婊子腳上的鐵索解開,抱著她的大腿,像小孩撒一樣分開,這樣老子才好啊!」
「不!」光輝聽到這話,腦子裡已經出現了自己像個小孩一樣被分開雙腿,任由黑人的屈辱畫面,忍不住絕望地喊道。
旁邊的黑人小弟聽到老大的話,就先過去解開光輝腳上的鐵索,原本像死魚一樣安安靜靜躺在上的光輝突然抬腳,一腳把他踢到了地上。
「給我滾開,你們這些畜……啊——!!」
光輝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前的黑人老大站起身來狠狠一腳踹在了小腹下面子宮的位置。
「嗚——嘔!」光輝被踹地一陣乾嘔。
糙的大腳像下墜的隕石一樣墜入了光輝柔軟的小腹裡面,刺骨的絞痛從子宮深處傳來。
因為劇痛,整個身體像蝦一樣顫抖著蜷縮起來,從上彎曲而起的上半身帶動著光輝的俏臉剛好移到了黑人面前,他一把抓住光輝的白髮,扯著頭髮讓光輝看向自己。
黑人怒罵了一句:「臭婊子,敢踢你的黑爹!」說罷就來回兩巴掌扇在光輝的臉上。
這巴掌比第一次力道還大,在光輝臉上留下了兩個清晰的血紅掌印,打得她神志不清,眼睛幾乎失焦,嘴裡也很快滲出一絲絲血跡,從嘴角了出來。
黑人手掌抬起,作勢要繼續扇她耳光,光輝嚇得連忙側過臉去緊皺眉頭。
「這還差不多,老老實實當黑爹的公共廁所,老子就不打你了。」說罷,手一鬆,失去支撐的光輝像斷線的木偶一樣摔在上。
剛剛被光輝踹倒在地的黑人小弟也衝上前來對著光輝的臉一腳踹過去,留下一個黝黑的腳印。
「臭婊子,讓你踢老子!」
看到光輝終於被制服的指揮官笑著跑過來,一把拽過表情痛苦不已的光輝抱在懷裡,自己躺在上,像給小女孩把一樣的姿勢抱起了光輝的大腿。
仰躺在指揮官身上的光輝眼含著屈辱的淚水,雙腿被指揮官用力分開,未經人事的粉小和羞恥的菊在黑人面前一覽無餘,而那黑人小弟則提著走上前來,一股坐在了光輝的嘴巴上面。
還沒等光輝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他的大就直接入了光輝的喉嚨,巨大的整進喉管,光輝粉的嘴和部的卵蛋緊緊吻在一起。
這是她的初吻。
雖然半個月前指揮官就已經求婚,但指揮官始終沒有什麼動作,除了常的擁抱以外就沒有更親密的接觸了。
光輝以為指揮官是個保守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動進攻。
「結婚之後就好了。」光輝一直是這麼想的。
現在,屈辱的淚水從她的眼角了下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常常幻想的初吻場景,竟然會以這種形式,被一碩大腥臊的黑奪走。
雞蛋大的龜頭頂進喉嚨裡面,第一次口就被深喉的光輝忍不住泛出一陣噁心的覺,腦袋不住地左右擺動。
黑人深處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別他媽動了,老老實實當便器,能少挨點揍。」
剛才被那強壯有力的巴掌扇在臉上的覺還記憶猶新,光輝心裡泛出一陣恐懼,停下的掙扎,老老實實強忍著嘔吐躺在了上。
在食道內一進一出,雙腿被自己最愛的指揮官分開,擺出一個撒的小女孩一樣的姿勢獻出自己的處女,從沒被人看過的粉小此時像展示商品一樣暴在黑人老大面前。而自己眼前只能看到腥臊的卵蛋隨著黑人下的動作一下一下拍打在臉上,這一切都刺著光輝原本羞澀的神經,現在她帶著滿是掌印,鞋印的臉龐,和屈辱的淚水,即將來黑人大爹的破處儀式。
「小指揮官,把你老婆抱緊點,我怕我二十幾釐米的大進去,你老婆受不了。」黑人笑著說道。
光輝覺到,指揮官聞言果然抱著自己雙腿的手掌用力更大,好像一臺刑具死死把自己抱在懷中。
這是指揮官抱著她最緊的一次,但卻是讓她內心最悲痛的一次,她多麼希望自己和指揮官正常擁抱的時候,也能抱自己這麼緊。
黑人老大向前輕輕挪了挪身子,一口痰吐在光輝光滑粉的小上,接著練地用龜頭來回刮蹭,把潤滑用的痰在小上塗抹均勻。接著雙手死死把住光輝纖細的肢,碩大圓潤的龜頭向前擠開光輝從沒被進入過的處女,因為有痰的潤滑,的進入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緊窄的口像緊箍一樣套在黑人的龜頭上,得他直氣。
一陣撕裂的疼痛直達光輝腦中,讓她下意識地就收緊了喉嚨。
騎在光輝臉上的黑人忍不住說道:「好!」接著就暴地一把抓住光輝肥碩的子,從中間分開,出半個房的婚紗是光輝特意準備的,本來準備勾引指揮官的樣式此刻卻勾引了暴的強姦者。五硬的手指完全陷入到了滑的當中,像棉花糖一樣柔軟的子在黑人的手裡被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你老婆真啊,指揮官。」黑人忍不住對著躺在最底下做人墊的指揮官諷刺道。
「嘿嘿……」指揮官訕笑了一陣,繼續用力抱緊他的新娘光輝。
在痰的潤滑下,黑人老大的緩緩撕開小,龜頭剛剛沒入一半,就頂到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他輕輕笑道:「小鬼,我頂到你老婆的處女膜了哦,要不要我給她破處?」
「要!」指揮官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要什麼?」
「要您給光輝破處!」
「我高貴的黑怎麼可能說破處就給你老婆破處呢,求我。」
指揮官著奮的氣,急忙說道:「求您給我的子——光輝破處!」
「哈哈哈哈哈哈……」黑人老大響亮的笑聲在屋內迴盪,他一邊笑著,一邊沉下身子,巨大的一寸寸深入,隨著光輝咬緊牙關,從牙縫中傳出的一陣痛苦的悶哼。指揮官知道,光輝守護了這麼久的處女終於被黑人的奪走了。
痛苦淚水在光輝眼裡打轉,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半個月來的期待,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破處之後,黑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長驅直入的很快就和小深處的子宮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剛剛撕裂的處女膜帶來的傷口被來回摩擦,下的痛苦讓光輝忍不住想要扭動,但臉上坐著的黑人正掐著脖子喉管,兩腿間的黑人正按住肢暴地撞擊,都讓她像被鎖死了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你老婆光輝的小……」黑人一邊著光輝剛剛破處,鮮血淋漓的小,一邊笑道,「光輝的小真他嗎緊啊,不愧是處女,老子的處女也算多的,這麼緊的倒是少有的,還有這騷腳……」
黑人老大把整個臉龐都貼在光輝穿著白吊帶襪的腳底上,「這騷貨的腳都是香的,真是他媽天生的婊子。」光輝只有巴掌大的小腳被黑人的大嘴幾乎整個含進嘴裡,用舌尖刮蹭著腳趾腳底和白絲,品嚐著光輝香腳的每一個角落。
品嚐著光輝的小腳,黑人老大像是想到了什麼,拿起了放在身邊的手機,練地撥通了幾個號碼。
「喂,小子,我記得你是個足控來著?我這裡有只上好的母狗,再多叫幾個弟兄……對,對,這婊子子也大的,多叫幾個人。」
一通伴隨著笑的談之後,指揮官才意識到,今晚自己的新娘光輝不光要被兩個人當便器玩,恐怕要變成小混混們的公共廁所了。
光是想到這裡,指揮官的小就覺充血到幾乎要爆炸,立的戳在光輝的上。
光輝到下指揮官的起,心中一陣酸楚的苦痛,但她此刻也不得不考慮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她忍著下的劇痛,輕輕拍打騎在自己臉上的黑人小弟的大腿,明白光輝意思的老大讓小弟先把從光輝嘴裡拔出來,看看她有什麼想說的。
帶著晶瑩黏的黑從光輝的喉管裡了出來,長長的唾拉成長絲從光輝粉的嘴一直連接到黑的龜頭。
不知道是因為被長長的黑嗆到了喉嚨,還是因為屈辱的痛苦,光輝眼中滿是淡紅的血絲,原本白淨的臉上滿淚水,一幅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子,帶著哀求的聲音泣著說道:「咳咳……請您原諒我吧!不要……不要再叫其他人來了,我會好好侍奉您的,不要再叫其他人來了好嗎,我求求您啦!」
黑人咧開嘴發聲大笑:「原諒你?原諒什麼?」
「原諒我……一開始對您的抵抗,沒有好好侍奉您……」
「侍奉?我不需要你侍奉我。」
光輝萬萬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臉驚愕地問道:「那……那您……?」
「我當然不需要你侍奉我,你侍奉我幹嘛,我是來強姦你的,你侍奉我,那還有意思嗎?哈哈哈哈哈。」說罷,他抓著光輝的小腳一把把她從指揮官身上拉了下來,像甩動玩具一樣將光輝拖到了地板上,光輝「嘭」得一聲整個身子仰面砸在木地板,覺五臟六腑都震了個七葷八素,還沒回過神來,又被黑人用力一翻,整個人趴在了地板上,嘴裡依然含糊不清地哀求道:
「求求您……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老公可不同意哦,今晚的一切可都是你老公重金聘請我們這些小混混來做的。」
「指揮官……」光輝帶著不解又怨恨的眼神看向還躺在上的指揮官,她心裡其實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但被黑人老大直接明明白白告訴她講出來,心裡卻還是忍不住一顫。
黑人老大不會給他們時間去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時,他一把摟起趴在地上的光輝的肢,把她擺成狗趴的姿勢,跨開大腿,一腳踩在光輝的臉上,讓光輝的大半張臉都緊貼在冰涼的木地板上。
在壯碩的黑人老大下,光輝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只能把股高高翹起,任由他凌辱。
黑人老大握著,看著光輝高高翹起的股,一巴掌拍在上,起一陣波。
「你這眼,老子好像還沒玩過吧?」
「啊!?」光輝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那裡怎麼可以……那裡不是排洩的……啊!痛!」
話還沒說完,黑人老大還蘸著破處鮮血和黏的就已經強行捅進了門,光輝忍不住扭曲著臉龐發出一陣痛苦的求饒聲,但很快也被黑人老大腳下用力一踩而打斷,勢大力沉的腳掌踩在光輝臉上如同有千鈞之力,壓得她說不出任何話,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痛苦的哀嚎聲。
黑人小弟見狀上來一腳踢在跪趴在地上的光輝的小腹上,破口大罵道:「老大想玩就玩,你這婊子怎麼這麼多廢話。」
糙堅硬的腳趾踢在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腹上,腳趾瞬間戳到了柔軟的子宮,劇烈的絞痛讓光輝的身體一震顫抖,包裹著黑人老大的直腸也一陣猛地收縮。
「好!好!」黑人老大一臉享受地命令道:「這婊子一被打眼就開始收緊,再給我多踢幾腳!」
得到命令的黑人小弟馬上就像踢足球一樣一腳接一腳踢向光輝的小腹,原本就被折磨地虛弱不堪的身體在一次次重擊之下愈發無力,甚至都沒辦法調動腹部肌保護肚子,柔軟的子宮失去肌的防護,每一次都被準擊中。
現在,比起皮痛苦,光輝更擔心別的東西。
「不要……!不要再踢了!那裡……那裡是懷小寶寶的地方……」
「哦?」正騎在身後門的黑人老大聞言愣住了「難不成,你還想給這個綠龜生小孩?」
下意識把內心想法脫口而出的光輝,這才意識到自己尷尬的窘境,臉上不適時宜地泛出羞恥的紅,「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
「哦……」黑人老大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接著說道:「那麼……再給我踢得用力點!哈哈哈哈——」
之前黑人小弟還擔心老大突發善心,自己沒了施的機會,聽到老大這麼說不大喜,腳上力道比剛才更大,整個人都搖擺著配合腿部發力,一腳一腳踢向光輝柔的子宮處。
「正好把子宮踢爛了就省得吃避孕藥了,反正你們艦孃的身體可以隨時改造,等老子們什麼時候想玩孕婦了,再給你換個好子宮部件不就行了?」
「老大說的對啊!」
「哈哈哈哈哈——」
兩人正大笑時,房門被打開了,一眾衣衫襤褸的黑人魚貫而入,不用黑人老大介紹,他們都明白了眼前上演的是什麼戲碼——老大踩著人的腦袋,從背後強姦人的眼,小弟在踢擊人小腹,給老大助興,而丈夫,正套著人的內褲,跪在一旁一邊擼著自己的小水管,一邊看著這一切。
「了,了!」
黑人老大的雙手十手指像鐵鉗一樣陷入,用力地抓著光輝的肥,二十幾釐米的整入直腸,如同開閘洩洪一般注入光輝的身體裡面。
光輝此時已經被踢得神志不清,沒有聽到其他人走進室內的聲音,到黑人老大的終於在身體裡面出了炙熱的,還以為今天的地獄就要結束了。用盡全身力氣撐起身體,昂起頭來,才看到眼前站了密密麻麻一排黑人小混混,心中一涼,眼前一暗,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等等……這不是,光輝小姐嗎?」
小混混中的一人好像認出了光輝的身份。
「那帶著內褲的不就是……我們軍港的指揮官大人!?」
「哈哈哈哈哈,是的,正如你們所說。」
黑人老大大笑著出,一陣粘稠的隨即從光輝的門中湧出,到地板積成了一灘,失去支撐的光輝從原本翹著的母狗姿勢,無力地整個人癱到地上。被小弟踢得紅腫不堪的小腹啪的一聲砸在那灘上,濺得四處都是。
「在外面,他是指揮官大人,她是光輝小姐。但今天,在這婚房裡,這是個任人凌辱的婊子,這是婊子的綠龜丈夫,懂了嗎?」
眾人心領神會地笑著點點頭,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其中有一個人問道:「那麼,老大……這婊子經得起玩嗎?」
黑人老大獰笑著俯下身去,一把抓住癱死在地上的光輝的頭髮,將她拎了起來,一臉母豬樣的光輝此時已經神志不清,老大左右開弓,兩計耳光帶著破風的呼嘯聲扇在她的臉上,嘴巴被打得血沫橫飛,但眼睛仍是一副失焦的母豬模樣。
「這婊子三個都已經開過了,想怎麼玩怎麼玩,想怎麼打怎麼打。」老大輕蔑的說了幾句,就鬆手扔下了光輝,轉身準備穿衣服走人了。
極度奮的眾人一擁而上,還沒等失去支撐的光輝摔倒在地,就被眾人擁入懷中,有的摟著她的,有的拽著她的手,有的抱著她的腳又親又。
人群中不知道誰最先大喊了一句:「這臭婊子,以前在街上看到我們,招呼都不打一聲,我們看她,這婊子還看不起我們,還他媽翻白眼。」說完就是一拳打在光輝的臉上,一顆小虎牙隨著那計重拳脫落,帶著一條血跡從口中飛出。
眾人的情緒像被點燃的油桶,瞬間引爆,各種拳打腳踢和不計其數的耳光帶著叫罵聲密密麻麻落在光輝身上。一旁的指揮官看著自己老婆被人肆意毆打奮地幾乎要出來。
但之前已經被踢得昏死過去的光輝此時幾乎不再有任何反應,這讓眾人頗掃興。
「得想辦法把這婊子清醒過來。」有人說道。
「就是啊,這麼打著多沒意思。」
突然,一人說道:「我有個好辦法!」
只見他把光輝的手掌向下擺好,挑起食指向上豎起,接著將指頭放在鞋底,整個人的中心向前一傾,隨著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巨大的重量瞬間將光輝的手指反向折斷。
「啊————!」光輝高昂起頭顱,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
十指連心,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光輝從幾近昏死中瞬間清醒過來。
「喲,這婊子活過來了?」
「這可有的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輝被人拽著頭髮拖到邊,上半身搭在沿上,股高高翹起,整個身子呈一個直角形。其中一人還在房間裡找到了一直油筆,在光輝背上寫上了這麼一段話:
「人形公廁,新婚母狗,免費中出,隨意毆打。注:折斷手指可提升使用體驗。」
在眾人的笑聲中,他們學起使用公共廁所陣仗,排成一個長隊,輪在光輝已經被得紅腫不堪的小中輪中出。
一個人完了,就做到一旁休息看戲,後面的人又接上來繼續內。每當光輝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時候,旁邊看戲的人就上去抓住她的其中一個手指,用力折斷,骨折的強烈痛馬上又會讓光輝從昏死中回過神來,重新回到這無盡的地獄之中。
有時會有人覺得只是內還不過癮,就過去抓住她的頭髮,扯起她的臉,扇上幾個耳光,或是乾脆幾拳打在她的臉上。公廁輪姦遊戲還沒幹一會兒,光輝就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眼角,嘴角,幾乎全都被鮮血染紅。
黑人小混混中幾個身體比較差的,玩了一會兒就覺得累了,就走了,但他們很快就把消息帶出了軍港,又引來了更多的黑人小混混。
軍港裡的其他艦娘很好奇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客人,她們還以為這些都是指揮官的朋友,但這些小混混看向港內漂亮艦娘們的目光又讓她們下意識得就心生反。
一開始還只有手指被摧殘,等到五柔的手指都被悉數折斷之後,眾人又看上了光輝的小腳。
「還穿著吊帶白絲襪呢,這婊子真騷。」
「穿成這樣是來結婚的嗎?是去當雞的吧?」
本來折斷指頭,是為了讓光輝從昏死中清醒過來,好供他們取樂,但此時折磨光輝,看著溫柔人痛苦地哀嚎,已經變成了遊戲本身的樂趣。
最後他們已經不滿足於用小,轉而直接將自己的拳頭強行進光輝滿是汙漬也血跡的小裡,常人難以忍受的撕裂的疼痛,對於此刻受盡折磨的光輝,甚至都已經無法將她從昏死中叫醒。
……
整場輪姦遊戲持續了一整晚,最後快到黎明時候才得到消息趕來的小混混,看到的是一個眼,小,嘴巴全都滿了,手指腳趾全部被折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臉上和小還鮮血淋漓的殘破母豬。
他們跨過地上亂的痕跡,走到昏死在沿上,股還高高翹起的光輝身旁,依稀在滿是的背部辨認出一些字跡:
「人形公廁,新婚母狗,免費中出,隨意毆打。注:折斷手指可提升使用體驗。」
「手指?」小混混注意到這句話,他看向光輝畸形地扭曲著的十手指,提起一隨意轉了轉,結果那手指呈現出不正常的360°的活動範圍,「這他媽那還能折斷?都被玩爛了吧!」
覺自己被傳說欺騙了的小混混憤懣不平,一腳踹在光輝的小上,而除了小受到踢擊的壓力而擠出了一些帶著血跡的以外,光輝已經沒有任何反應。
「不管了,死也總比沒有好。」
隨意丟下了這麼一句評價,他就脫下褲子,將散發著腥臊味道的釋放出來,擠進了光輝前一天還是處女的小裡面。
……
直到上午軍演開始,軍港才對外封閉,聞訊趕來的混混們集結在軍港外面,想親身體驗昨夜在城裡傳遍了的傳說。
但他們得到的只有戍守艦娘們不解和厭惡的神情。
婚房內。
當得知已經沒有人再來享用自己子之後,指揮官才顫抖著大腿,蹣跚著走到光輝身後,他想扒開小,結果手指在小邊緣上剛一扒拉,一大股腥臭粘稠的就從中湧出。
指揮官並不嫌棄,這一切,都讓他更加奮。
握著小拇指大小的,指揮官慢慢入光輝已經鬆鬆垮垮的小裡面,沒兩下,指揮官就一陣悶哼,出了一股幾乎不能稱之為的清水一樣的體。
「好……好,光輝,我最愛你啦!」看著已經被玩殘的光輝,指揮官神情恍惚地說道。
……
「艦孃的體強度,以及恢復能力都是驚人的。」
指揮官在入職培訓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句話,但這次,他才親身驗證了這句話。
婚禮輪姦遊戲之後,他用軍港最高權限,偷偷帶光輝去了醫務室,在高科技的輔佐下,光輝不僅骨折的手指一天就快速復原,被打掉的牙齒,紅腫不看的面部,青一塊紫一塊的小腹,全都奇蹟般的在一天內恢復了。
……
「指揮官,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事。」光輝抿了一口茶,輕輕說道。
她的表情平和而寧靜,完全看不出幾天前曾經歷過的人間地獄。
「嗯?」
指揮官心裡也有些緊張,他不能完全把握住光輝會怎麼想。
光輝的聲音又輕又柔,彷彿能夠包容一切。
「指揮官……我想,既然我說了我會永遠忠於你,那我自然也會做到,不管你的……特殊癖好如何,我都會……接納你。只要指揮官的事,光輝無論是什麼都會接受的,所以,把指揮官的想法,全部告訴光輝吧!」
沉西山,冷月初上。
身體剛剛恢復好的光輝,即將引來新一輪的折磨。
這次黑人老大沒有親自前來,而是收下其他的小弟,其中不乏參與了上次輪姦遊戲的人。
光輝在婚房內顫抖著嘴看著這群野獸,又看看跪在一旁舉著攝像機,手裡擼著短小的指揮官。
一咬牙,下定決心說道:「請……請各位享用指揮官的子——光輝吧……」
野獸的海洋很快淹沒了光輝的身軀。
男人們奮的叫罵聲,光輝的慘叫聲,踢打聲,骨折聲,哀嚎聲,不斷在房間裡迴響。
每次遍體鱗傷的光輝虛弱地躺在地上的時候,指揮官才會將憋到快要爆炸的,笨手笨腳得放進已經擴張得鬆鬆垮垮的小裡面,機械地來回晃動兩下身子,就怪叫著繳械投降。
在這樣一次次的折磨中,光輝也已經悄然發生改變。
從一開始扇上幾個耳光就眼冒金星,打兩拳就快昏死過去,光輝對疼痛的忍耐能力也逐漸提高,更重要的是,她逐漸在這樣的遊戲裡發現了意思快。
有一天,一個小混混在把拳頭進光輝的小裡的時候,突然在她臉上看到了從沒見過的表情——她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滿面紅光,嘴裡像痴呆一樣出口水,身體如同被電擊一樣不斷搐。
人們先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
……
一個月後,黑人老大再次來到軍港,只不過這次,他已不像上次那麼暴。這次,他優雅地坐在椅子上,彷彿他才是軍港的主人,他的手裡牽著一條金屬狗鏈,狗鏈的盡頭,就圈在光輝的脖子上。
而光輝,此刻正埋頭在黑人老大間,為他做著人口侍奉服務。
「呲溜……呲溜……」粘膩的口水在和光輝的嘴中發出響,黑人老大閉著眼睛享受著指揮官老婆的服務。
而指揮官此時,正端著攝像機,規規矩矩跪在一旁,記錄著子為他人口的情景。
「折斷手指的玩法……真的是很新奇,我當初怎麼沒想到呢?」黑人老大笑著,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光輝會意,抬起一隻手,緩緩放到黑人壯碩的大腿上。
黑人牽起那白淨柔的纖纖玉手,一臉愛憐。
「不愧是皇家的貴族小姐,養尊處優的就是和我們這些風吹曬的不一樣……」
他的手掌隨著撫摸的動作,慢慢握住了光輝的食指。
光輝眉頭緊皺,她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一聲清脆的的骨裂聲在房間裡想起,光輝疼的倒一口涼氣,全身都緊繃起來,但嘴上的功夫只是停了那麼一小會兒,馬上,又繼續埋頭舐起來。
「不錯。」黑人老大滿意得摸了摸光輝的頭,「你越來越像一隻母畜應該有的樣子了,今天表現的很好,來,該主任獎賞你了。」
「是……我的主人。」
光輝忍著疼痛,顫抖著跟著黑人一起站起身來,練地彎下,撅起股,撐在黑人剛剛坐著的椅子的把手上。
而這姿勢,剛好可以看到椅子旁抬著攝像機記錄著一切的指揮官。
光輝到那悉的又頂在了小口上,忍不住臉一陣紅,中水奔湧如注,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光輝即時只是到有頂在口,就身體發熱,自動發情,開始為配做好準備。
而那小孩手臂的對於光輝來說,已經不再是一種折磨,反而是一種「獎賞」。
相反,當他看向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擼動著下只有兩三寸長的的指揮官的時候,眼中除了愛意,更多了一絲嫌棄。
「啊~進來了~主人的大!」
和第一次的痛哭不同,光輝現在變成了滿眼的呻,那比指揮官的牙籤大了十幾倍在體內肆意進出帶來的快,如同焯水一般將她包裹。
「好?~主人的大,在親吻賤狗的爛子宮,請把我成?母豬?吧~」
黑人老大將她撐在椅子扶手上的一隻手一把抓起,捏住手指猛地一翻折,光輝一聲嬌呼,中猛地收緊。
骨折的痛苦雖然光輝已經可以忍受,但身體本能的反應依然還在。黑人老大對這點十分滿意。
這次調教十分順利,黑人老大在臨走前告訴指揮官,母畜光輝已經徹底調教完成了,從今往後,想怎麼玩這隻牲畜她都不會抵抗了。
而黑人老大在說這一切的時候,光輝就一臉微笑,帶著紅站在身旁,眼神曖昧地看著黑人,是不是還要瞟一下他即使疲軟之後仍然鼓囊囊的襠部。就好像還在期待著下一次調教。
指揮官笑著應和了兩句,但將兩人都送走之後,他才突然發現自己想要的其實並不是這些。
「要是不會抵抗了,沒有痛苦,還有什麼意思?」
指揮官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說道。
獨自坐了一會兒,他慢慢起身,翻起了艦娘花名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