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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同人 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10)作者:Sanada Masa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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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數:10990

SideStory1純白雪落時,你的神樂

白雪【清須鎮守府】:隸屬於清須鎮守府,白雪型戰艦少女。心理年齡大致為十六歲的少女,親和力強,懂得照顧人,有著外表年齡以上公主一般的成氣質。成為清須鎮守府提督的秘書艦後又秘密發展為情人關係,懂廚藝,會察言觀,被清須的提督暗中認為是最理想的新娘人選。同時因為懂得神樂,也兼任清須鎮守府管轄範圍內的熱田神社中的巫女。

時間要倒回到深海歷107年的冬天,自公元1945年深海艦隊首次出現以來,已有106個這樣的冬天降臨在這顆水藍的星球上。

即便摧毀了深海艦隊棲息地,面對深海艦隊逃循的散兵遊勇們不時發動的襲擊,勝利後的海洋安全防務依舊任重道遠,而這個東瀛的島國負擔則尤為沉重。作為東亞對抗深海艦隊的最前線,出之國主辦了今年的海空軍事會議,全球各國的軍事高層們將在首都齊聚一堂,今年的重點則是對深海艦隊獨狼式對海岸線的襲擊。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直接奔赴首都。一來是因為來到此地若只是開會不免有些費,二來則是等待所有人到齊也需要時間。

「您好,星南的少將閣下,很榮幸能見到您。」

說這句話的是直江景信准將。原本他是櫻東鎮守府的那位德川少將的副官,因戰時有功,戰後升任准將,被任命為新設立的清須鎮守府提督,駐地在名古屋。

「再次見面……准將。」

雖說互相致敬,說著祝福的話語,但那名壯的男子之後也只是沉穩地握了握他的手,讓景信有些見外的覺。

「還是說該叫你海軍大佐……不過各國軍制早已經統一,還是按照國際新標準吧。先恭喜你了,准將閣下。」

「多謝,您也不必多禮。」在客套話說完之後,同樣不怎麼擅長際的景信便一時詞窮,在飛速掃了一眼周圍之後,才勉強把話茬接了下來,「……那個,跟在您身後的,是赤城型嗎?」

「……是的。」

稍稍陰沉了下來,那男人甕聲甕氣地回答到。戰艦少女實際上並非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如科幻電影中出現的仿生人一般,作為可進行量產的人造人的她們也有屬於自己的型號。只是,因為被軍事規定錮於相對獨立的各國軍事分支中,所以基本不會出現同一型號的兩名少女看到極為相似的自己的情況。然而作為部下有戰艦少女的提督便十分為難了,因為相當一部分戰艦少女型號都有量產,所以見到一個跟自己部下幾乎完全相同卻又不是一個人的尷尬情況也就難以避免。

……這個時候,也便只好用她們的型號來稱呼她們。

「那麼,你這一邊的,是白雪嗎?」

對面沒有用上白雪型這個詞句。望了一眼身後淺藍長髮,身著巫女服和百褶裙靜靜地侍立的年輕少女,景信嚥了咽口水,承認道:「是的,目前擔當秘書艦中……也是今晚神樂的表演者。」

望著用現代化技法還原出來的,寫著熱田神社四個字的神殿,景信便受到了幾分緊張。這位星南的統領只是客人中的一位,除了相當早到的他,還有不少參加海空軍事會議的軍官以及官員們會在今天於清須鎮守府歇腳,自己在手忙腳亂下只得安排了幾場具有本體特的匆匆排練的演出,比如邦樂,能劇,以及一場神樂表演。對於唯一一場需要單人表演的神樂,在糾結了許久之後,他的選擇是長期擔任自己秘書艦的白雪。

「原來如此。」對側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輕聲問道,「這次上門叨擾,先多謝你們的招待了。若是可以的話,能夠讓我們自己去參觀一下神社嗎?」

「當然可以,這裡實際也是本府的管轄範疇,還請隨意些。」

在那位統領道了謝之後,他便輕聲呼喚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那位赤城。離開的時候,穿著厚重保暖衣服的男子脫下了那黑皮質手套,挽著那位赤城那帶著婚戒的纖細之手,像是紳士般地帶著那位和裝少女穿過神殿,向著神社的內側走去。

「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不想到在面對女士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面……」

正當景信這麼想著的時候,覺到自己衣角被拉了拉,是剛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白雪。

「那,那個,提督君,我還想要再練習一下,在今晚的表演之前。」

真是個乖孩子啊,清瘦的青年准將這麼想著。升任鎮守府統帥之後,在常的工作之中自己便跟這位看起來有些年幼,卻又十分懂得照顧人的美麗少女暗生情愫,或許這也是自己跳過其他人選,直接選擇她作為神樂的表演者的緣故。

除此之外,也是一個努力的孩子呢。之前明明還要作為秘書艦幫自己分擔工作,卻還得出時間去練習神樂。在自己詢問她是否過於勞累的時候,換來的卻只是溫柔的笑臉,以及自己沒有問題的回答。

「嗯,白雪醬,辛苦你了。」

聽到此話的白雪只是微微施了一禮,隨後脫掉黑的鞋子,穿著自己那一身加了保暖內襯的巫女服走進了神殿。之前倒也看過幾次白雪的練習,但是或許,這是今夜正式演出之前最後的一次練習了吧。再往後便是表演給所有的賓客看,自己獨享的機會在那之前應該就這一次了。能顧看到這一幕,讓景信忍不住有些得意。雖說動作也十分練了,但微微泛紅的面還在訴說著緊張。

不知道今夜她會緊張到什麼地步啊,面對著那麼多的賓客,景信便忍不住萌生了稍稍幫自己的秘書艦緩解一下壓力的想法。然而在那紛飛的舞蹈中,似有什麼引了他的注意力——微微轉過一個圈的白雪,在那慢而輕巧的舞蹈裡,淺藍的長髮隨之飄飛著。只不過在那每一個動作當中,白雪那相當不符合驅逐艦和少女身份,將水手服撐起一座小丘的部肆意搖晃著,藍的短裙裙襬也隨風而起,隱隱出裙下那潔白的的風光。那絕美的風光讓景信便忍不住盯著少女,祈願著時間能夠停止,卻又擔心時間停止後那魅惑的搖也同時停下。在那份掙扎當中,白雪一舞已畢,再次微微施了一禮,隨後蹦蹦跳跳地走回到景信身邊。

「嗯,已經很完美了,提督君……今晚肯定沒問題的。」

好像還沒有意識到景信在看些什麼,白雪的臉上依舊帶著甜甜的微笑,望著自己的提督。只不過在景信看來,那面微紅,息加速的白雪,有著分外微妙的妖嬈。

就像是前幾次青澀地和自己做的時候,他忍不住想到了這個。

「那個,提督君?剛才看到了嗎,我的,表演……?」

「啊啊啊,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心虛讓他只能不好意思地用輕笑來搪,「非常,非常好看啊,不愧是白雪醬。」

「真,真是的,提督君誇得有點過了。」

那低下頭,臉羞紅的表情和動作,讓景信的理智消散了。

「不過剛才,我看你好像有些緊張。所以,我們做一些緩解緊張的特訓吧?」

「誒,誒,提督君,特訓是……唔……」

轉手將神殿的大門,側門與後門帶上,然後趁著白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景信奪走了她的嘴。並非只是碰觸程度,而是上陣便深入舌頭的舌吻。

「嗯,哈,提,提督君,要是有人來了,被,被看到的話……」

「沒有人會來吧?貴人們總是喜歡遲到,這熱田神社裡現在就沒有多少人。」雖然嘴上這麼應付著,但景信依舊拉著白雪,將兩人的身軀隱蔽到神殿中陰暗的角落裡,「就在這裡稍微進行下讓你放鬆的特訓吧。」

兩個人都不是第一次,潤滑的舌頭互相追趕著,青年貪婪地將舌頭探入幼般的白雪的口腔裡,在溫暖而溼的口中互相換著唾接他的是秘書艦不練的回應。溼滑的唾和在冬裡灼燒般的吐息讓兩個人將彼此的存在深切地映入眼神中,然後讓光滑的舌頭互相嬉鬧著。一邊舌吻著,青年一邊將右臂伸進了白雪的藍百褶裙中,這突然的襲擾動作讓白雪從稍稍陷入情慾的濛中回過神來,分開了嘴

「不,不可以的,提督君,不能在神社裡這樣……」

「所以啊,這是特訓,只給你提供的特訓喲。」景信抱住了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的白雪,不斷磨蹭著裙襬內被白長筒襪包裹的內褲的裂紋處,然後湊近到她的耳邊,用得意忘形的聲音說道,「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就是讓人害羞的經歷,如果有這種經歷那以後做什麼都不會緊張了吧。啊,有人來的話我還是會停下來,藏到神殿旁邊的小房間裡就沒事了。主要,還是忍受住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的那種忐忑不安的覺。」

隨意地這麼一說,然後又十分惡意地補充道:「白雪醬……作為訓練的一部分,能把你的裙子掀起來嗎?」

「……是,是,這樣嘛?」

被刻意要求少女臉變得透紅,卻依舊顫顫巍巍,十分聽話地掀起了自己百褶裙的裙襬。因為是冬季,所以穿著顯得有些包裹的白長筒絲襪,順著柔軟的大腿看上去,便是若隱若現的白的內衣。

「好,好害羞,啊,提督君……」

那副羞恥的幾乎要把自己埋到地底下樣子的白雪讓景信興奮不已,於是便不加預警地將手摸到她那最重要的部分裡,青年有些細長的手指靈巧地摩擦著絲襪的布料,發出低微的嘶嘶聲。自那靈巧的小腿向上,一步步走過豐腴的大腿以及被兩層布料守護的秘處,景信嚥下一口口水,就這麼半跪在白雪的身前,行若無人般地將那張稍顯清秀的面龐親吻上了的入口。

「呀啊,提督君,不行,不能對那裡……那裡不行……」

「沒事啊,只要是白雪醬的就不髒。」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舌頭做著剛才手指就已經在做的事情。一陣女特有的香氣以及因為緊張而滲出的汗香混合在一起,讓眼前的空氣彷彿能致幻一般。一邊用手輕撫著白雪被絲襪包裹著的柔軟大腿,一邊則彈出舌頭,練地探入陰戶中,玩著裡側的

「呼,嗯,嗯嗯,提督君……用嘴,用嘴好讓人害羞,不要啦,提督君,您,您在做什麼啊……」

少女忍不住低聲地抗議著,卻是沒有明確的拒絕,拒還的態度讓青年當做是同意,繼續撫著她的下半身。絲襪那有些糙的質微微剮蹭著舌頭,景信有些欣喜地受著那跟用手去撫摸完全不同的覺,然後彷彿要把唾塗上去一般地著。一次又一次的舐讓唾侵入了絲襪,那已然消失,卻更加刺著景信去著。白雪在羞恥中不知所措,又在刺下慢慢有了覺,不斷地發出甜美的息。

每一次的進攻,長筒襪的內側,那內衣上花紋的凹凸便停留於舌尖上,倒是有一種與直接不穿任何衣服的肌膚完全不一樣的質,令人動興奮著。望著那不斷息,卻又好好地按照自己所說的,雙手提著裙子下襬的白雪,那副無法掩蓋卻又咬著嘴拼命忍耐的少女讓舐的動作愈發地迅捷。

「嗯啊,呼啊……」

不斷地刺中,白雪的呼凌亂著,那汗香與女特有的氣味也更加濃烈。原因——被舌頭塗上唾的地方滲出了黏黏糊糊的體,被這一點誘惑的景信便忍不住著,那裙襬下的情景便更加糜了幾分。

「呼唔唔……!提督君,不可以,不要,聲音,聲音要漏出來了……」

這被的方式比單純的更加刺和羞恥,再次被打了個不知所措的白雪慌慌張張地掩蓋著自己漏出來的聲音。

「不想做的話,就告訴我。」

「不,不是討厭,只是特別……太害羞了。」

「不討厭啊……那我們繼續咯。」

聽了白雪的回答,景信就將雙手放到白雪柔軟的邊,用手指拉著長筒襪,徑直脫了下來。

「嗚,啊嗚,提督君,那個,那個,為什麼……」

「啊咧,你不是不討厭嗎?這是特殊訓練,雖然可能還有點冷,所以還請堅持下來。」

望著那已經溼透的白內衣,景信欣賞著白雪那副狼狽的樣子。

自己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分了呢?彷彿只是給自己一個侵犯白雪的理由,不斷地重複特訓這兩個字,強行讓雙方都接受,難道說自己是所謂的S麼?

不過既然白雪沒有拒絕,那麼便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不如說,現在也沒有停下來的理由了。

在白雪微微的驚呼聲中將內褲退到大腿處,那女的氣味便登時充滿了整個神殿,甚至周圍的空氣都為之溫暖。景信伸出手指撫摸著裂,略微地將其自中間向兩邊掰開,便看見櫻紅的軟散發著粘粘的光澤。或許有些人會去說什麼美麗或者好看或者人一類,但青年只有一個覺——真糜。

沒有什麼別的情,更像是單純地發表對眼前這番美景的看法而已。那的粉紅塊十分蕩,再結合自己的下身不知侵犯過這裡幾次,便更加讓人興奮不已。

「那個,白雪醬,可以繼續吧?」

「嗯,嗯……提督君的話,就可以……」

在心裡對似乎快要哭出來的白雪道了個歉,景信便繼續開始用舌頭逗著那花園的入口。沒有了長筒襪和內褲。直接接觸肌膚卻是另外一番的刺。每一次舌尖劃過那淌著水的縫隙,白雪便觸電般地出顫抖著。

「呀嗚,提督君,覺,覺好奇怪,好癢……嗯哈……」

一邊被舌頭靈巧地進攻著,白雪忍不住地將自己的想嬌聲叫了出來。

「嗯?那麼舒服嗎?」

「不,不知道啊……嗯呀,哈啊……」

如摺扇一般搖著頭,不滿於這個答案的景信便再一次讓舌頭放肆地掃過,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單純地自下而上的,而是直接用手指掰開縫隙,將舌頭侵入到張開著的進口。

「嗯嗯……!提,提督……提督君……不可以,好,奇怪,要叫出來了呀啊……!」

「既然不知道,那就做到你知道為止。」

用舌尖刺的通道口,大幅擺動地著。因為打開了入口,許多更的部位便得以被刺到。那泛著泡沫膨脹著,如果實般逐漸明顯的陰蒂,在唾的兩重髒汙下,那地方被刺舌變得粘滑,輔以對微微顫抖著的柔軟大腿的愛撫,每一次都會讓白雪發出一聲嬌哼。

「啊,嗯嗯,呀嗯,提督……提督君……不要,不要再刺了……覺,要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啊……!」

無視了白雪的哀求,景信只是使勁地如果凍般地著白雪的裂。強烈的刺讓白雪急促地息著,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頭部。在一陣搐般的痙攣後,大量的愛湧了出來,眼見是劇烈地高了。

「那,個……好舒服……」雙眼朦朧,嘟囔般地說著,「提……提督君,沒有人……來吧?」

「啊,沒有人。」稍微環視了一眼,神殿內一個人都看不到,甚至是殿外也不見哪怕神主和訪客在內的一個人影。聽到景信的回答,白雪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嗯……白雪醬,可以嗎?已經到現在了,就做到最後吧。」

——雖然這一口氣也就稍微緩了沒多久而已。

「誒,為,為什麼……要那樣的話,等,等回到鎮守府……」

「不,我想現在就解決問題啊。如果有誰來了的話,我會停下來的,放心吧。」

雖說依舊一副十分抗拒的樣子,但是白雪仍然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在她同意後,景信立即將早就填充完畢的主炮解放了出來。方才的愛撫讓早就溼透,從身體深處不斷滿溢出來的滴答滴答地落下來,將那白的長筒襪染上斑駁的痕跡。

「那麼,進去了。」

「誒,誒,稍微等一下……呀啊——!」

將白雪推到神殿的立柱上,抬起她豐腴的大腿,將主炮貼在已經溼透的縫隙處,一口氣刺了進去。那份緊緻的覺包裹著主炮,突然地襲擊卻令白雪叫出來的聲音比方才更大,背幾乎如長弓一般彎了起來,身體如失去力量般地癱軟著。

「對,對不起,剛才,剛才的高,還沒有結束……」

「倒是沒有必要道歉啊。」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因為那心境的吐到興奮。青年將已經深入的主炮再用上了幾分力度,白雪的背再一次地弓了起來,渾身無力地勉強抱著渴求著自己的提督。

「提,提督君……求,求求你,現在能不能不要動……」

「啊,啊,對不起。」

好像有點玩的太過了呢,景信忍不住這麼想著。白雪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顫動著,全身還不斷地一抖一顛地痙攣。每一次顫動,下半身那柔軟的便會如水泵一般緊緊地纏繞附著主炮。本希望放縱,想要盡情地開展炮擊的慾望現在稍稍被理佔了上風,兩個人就這樣在神殿內息相擁著。

「那,那個,提督君……可以了。雖然有一點輕飄飄的,但……唔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白雪恢復過來,怯生生地說出這句話語之後,理智就瞬間敗下了陣。甚至白雪的話還沒有說完,景信便大幅度送著,將自己的主炮狠狠地入著。稍稍環視一下四周,神殿和院落內依舊看不到半個人影。然而只要想一想就知道,這裡幾乎隨時會有人來。

「嗯哼,提,提督,那樣用力地摩擦著……」

或許是方才的高還留著少許餘韻,白雪在一開始表現的很有覺。並非一昧地承受,而看上去是樂在其中的樣子。見到白雪方才穢亂,現在卻一副半忍耐半享受的樣子,青年的慾望就如火上澆油一般,只是縱情地擺動著,想要更多地索要自己這可愛的秘書艦。

「啊嗯,提督君,在肚子……在肚子裡動著,好……好厲害,呼嗯……」

體互相沖撞著,每一次撞擊都在殿內響起蕩的啪嗒水聲,每一次撞擊都會帶出體內的。若是平時兩人的做愛或許會平緩一些,但現在卻是暴而烈,彼此互相索取著。一來是因為現在這體位甚是讓人到刺;二來則是在如此的公開場合,不知道何時會有人過來的那份偷情的緊張;第三則是在這神聖的神社當中,卻上演著這麼穢褻的一幕,讓人不由得產生背德的快;最後則是不同於之前羞於主動的樣子,白雪蕩的嬌和魅惑的反應,夾雜在一起,讓景信興奮著。那興奮先轉化為奮力的動作,又在動作中轉化為快;為了所求更多,則再還原為更加烈地送。

「裡面,呼啊……覺……覺好奇怪,覺好舒服……嗯嗯唔……!」

每一次摩擦著內側的腔壁,那主炮都受到極為強烈的刺。特別是將炮頭出來時那前端受到的強烈刺,更是難以言表的舒。白雪似也是一樣的覺,每一次,就像要拔出來的時候,壁就死死地纏繞著主炮。已經通此道的男子便刻意地儘量出主炮,就好似要從這糾纏不休的壁中身一般,之後便在即將出時再一次猛地進去,受著內壁再一次糾纏的快

兩個人如猛獸一般如此互相索取著,貪婪地享受著快,理智與慾望的界限一點點地模糊著,兩個人也慢慢地接近極限。

「提,提督君,不要……聲音,聲音要漏出來了……有,有人來的話,被聽到聲音,會……嗯嗯……!要,要去了,提督君,提督君……!」

那天藍的長髮散亂地飄散著,訴說著自己即將到達極限。正在全力躬耕的景信聞言也盡力衝刺著,卻就在這個時候——「直江准將!」

就在覺自己就將要解放的前一刻,院落裡突然響起了低沉的喊聲,幾乎嚇得正在媾和的兩人心臟驟停。

「唔嗯,嗯嗯嗯……!!」

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一般,白雪拼命地捂著嘴,在這忌的時刻高了。在那高的瞬間,緊緊地收縮著。

「唔,白雪,不行了……」

在收緊的那一刻,景信無法忍受般地,在合的最深處將蓄積已久的慾望全數釋放。出的如彈丸般衝撞著內壁,讓本就高的白雪不斷地顫抖著。被的快包裹著,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

「喂,直江!人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那個壯男子的聲音比方才還要更近。保持著身體結合的姿勢,兩個人沒有沉湎於快當中的時間,飛速地躲到了神殿的陰影當中。互相捂著嘴巴,因為緊張而急促地息著,甚至來不及把兩人的結合處分開,就這樣保持著相連的姿勢。

「白,白雪醬……安靜……」

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警告著,白雪也只能點了點頭。二人的雙肩和雙腳止不住地抖動著,不敢用嘴呼,只能用鼻子貪婪地取著氧氣。甚至不敢臉去確認——要是被那個銳的人看到有人影在活動,哪怕只是一瞬間的話,估計就會疾馳過來確認。那樣的話,兩個人的秘密就會暴在光天化之下了。

「赤城,你看到得到他們嗎?」

景信突然一驚。這句話的聲音實在是太近了,甚至讓人懷疑那人就在兩個人躲藏的柱子後面。在這極端的緊張中,一陣快卻讓他全身虎軀一震。低沉的聲音讓白雪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內就好似在高時那般緊緊收縮著。剛剛才,十分的情況下被賦予這樣的刺,快便如電過腦髓。

「提督,我想應該不在這裡。」

另一名十分溫和的女聲音響了起來。唯一讓人到幸運的是,他們似乎沒有要來到這邊的跡象。只是白雪仍舊相當的緊張,最直接的反應……

「唔,不行,這樣夾的太緊了……」

「誒,誒……提,提督君……?!」

即使是處在被發現的邊緣,景信依舊十分忠實地對那份刺做出了反應。忍不住繼續繼續往上頂著,而被這樣的反應刺到的白雪用幾乎要哭出來一般的眼神望著他。額頭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被點上了紅暈的雪白肌膚,被緊張和羞恥刷紅的臉頰,以及下半身那緊緊纏繞的,將血氣方剛的青年的理智噬殆盡。

「忍住,白雪醬。」

「誒,提督……唔嗯……!呼唔唔……!」

慢慢地動著部,將下半身慢慢出,然後再次將整硬物進花腔。那最後殘存的理智,也只能勉強保證不發出什麼聲音。有人還在附近,而且還是令人敬畏的人,這種情況下可能會被發現的緊張反倒讓他更加興奮,忍不住快速地動了起來。

「不……不行,求……求求您了,提督君……嗯嗯……」

了數次的白雪似還沉浸在餘韻當中,在仍舊慢慢送的顫抖當中,內膛一邊被進攻著,一邊又緊緊地纏著進攻著。白雪那副用手捂著嘴,拼命忍耐著不發出嬌聲和哀求的樣子刺了男子隱藏的施求,速度反倒加快了幾分。

「於是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再一次聽到了那男人的聲音,在那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的時候,白雪的裡側緊縮著,那收縮讓青年如受了涼一般顫抖著,為了所求更多而更加大幅度地送著

「嗯,嗯呼,不可以……提督,會……會被聽到……等一下……」

然而白雪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緊緊地纏繞著陰莖,每一次送著,那裡混雜著的水和便一起被帶出來,如瀑布般淌落到大腿上,「那個,提督,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赤城的聲音。不知道那一側的兩個人是什麼情況,聲音的相對位置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當然,正在興頭上的兩個人對這一點也不在乎,只是氣,拼命抓著這份忌的快樂。白雪拼命捂著嘴,已經無力說話的她只能拼命地搖著頭,看起來是想自己的提督停下來。

「抱歉,已經到這裡了,就不停下來了……!」

啪咻,啪咻,伴隨著下半身的動,那聲音似乎已經是整個殿內都可以聽到的地步了。

「嗯,嗯哼……!提督君,我……我已經,已經要不行了……!」

白雪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淺聲低著。那死命擠壓著,將正在躬耕的男子的理扔到九霄雲外。幾乎完全不再去留意別的聲音,野再一次壓倒了理,只是猛烈地撞擊著白雪那柔部和大腿,摩擦著,渴求著更進一步的快。每一次拔出,就好似要束縛一般緊緊拉住,在深入時又裹了上來,賦予最大程度的刺

「啊……嗯啊……要,要去了……!」

在喊出聲的同時用兩隻手捂上了嘴,白雪的後背向後弓了過去。那猛然的緊縮,讓景信的後背為之一振。

「唔唔……!」

承受不住快,在白雪的腔內猛地一突,傾吐著巨量的,數量大得讓人難以想象是第一次後不久。白雪渾身麻痺般地顫抖著,接受著自己提督的饋贈。兩個人就這麼相連著,直到最後一滴都注入到內側——或者說,直到最後一滴都被榨取。

「呼,呼啊……」

和剛才高時一般,兩個人一邊捂住嘴巴,一邊用鼻子取著氧氣,緊張地等待著。

「提督……我們還是到門口等著吧。他們若是出來,一定會經過門口的。」

那是赤城的聲音。

「也沒有其他方法了,聽你的,可愛的吃撐女士。」

「討,討厭,不要這麼叫我啦……」

「反正現在沒有人啊,這麼叫也沒關係吧。」

腳步聲和那兩人打情罵俏的聲音漸行漸遠。神社大門與神殿還有一段距離,景信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拔出了下半身。兩次的無疑是極大的量,無法被容納的子便黏糊糊地溢出,如絲線般地滑落下來。

「啊,提,提督君……不要看,好羞恥……」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副樣子卻讓景信完全無法挪開視線,只是直勾勾地盯著。

「糟了……」

說由誰來了就停下,以及白雪說不要便停下,結果最後還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哪一個都沒做到。

如果這是什麼戀愛養成遊戲的話,那白雪的好估計要下降了吧……不過也是自己自作自受。一邊緊張地整理著衣服,景信一邊想著。

「那,那個,白雪醬,對,對不起!我,已經在反省了,這次真的非常抱歉,但是白雪醬太可愛了所以我……」

「已……已經可以了……」整理好衣服的白雪依舊滿面紅,用有些複雜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提督,「這一次沒有被看到,而且,提督君想要我,我也……也很高興。只是,下次再這樣就生氣了哦……?在,在外面做太不好意思了,而且那個可怕的人可能隨時會過來……」

可怕啊……那確實是那個多數時候只擺著一張你欠他五百塊錢的臭臉的男人給大多數人的第一印象,雖然嚴格來說,他也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吧。景信如此想到。

「而且,要是神,神樂的時候想到這個,覺……覺會分心的。」

結果最後,景信才算是意識到了,這所謂的特訓只是給自己留下了一次難忘的記憶而已。

【ChangeViewpoint】

我們被帶到了神殿的正前方,神事似乎就是在這個看起來像舞臺的地方舉行的。初冬的天氣已經十分寒涼,外加這嚴謹的氣氛,便顯得更冷了,並且我被安排坐在坐前排,莫名地受到了緊張。

「給,提督,這是茶。」

我接過那個小小的陶杯,溫暖的氣息爬上了我的手心。

「多謝了,赤城。」

選擇她作為隨行不知道正確不正確呢——不知道。現在我做的也就是放鬆心情了。在旅人、受邀參加的軍政商界大佬們聚集在一起後,喧譁聲先是達到了最高,隨後便如退般,慢慢散去。在萬籟俱寂的時候,彷彿看準時機一般,遠處的太鼓被奏響,神樂正式開始。大太鼓令人心情澎湃,如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而唱大江東去;小太鼓如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間,輕快回旋;鉦聲卻十分澄澈,如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好似望無盡山野;最後則是輔以清脆的笛聲,讓人想到:笛聲吹徹雲山翠,悠遠而空靈。

那聲音當中,神殿的正中央,那是白雪,清須鎮守府的白雪。伴隨著旋律,於莊嚴而冷肅的空間中飄飛。身著巫女服,清麗而淡雅的妝容,伴隨著神樂的古典音,揮舞著一把短劍,將這神樂奉獻給這熱田神社的神明。

「比起神樂,這倒是更像劍舞。」

一般而言,神樂會用扇或鈴——用劍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所謂神樂,其實是是用身體來體現靈魂動作的祈願,而不同的載物則奉獻給不同的神明。」赤城如此解說著,臺上的白雪時而劃過短劍,時而向前揮舞,其動作卻如舞者一般,優美如水,「用扇和鈴是為邀請神明,小竹子和布則是氣球淨化和再生。」

「那麼。」白雪的舞姿幾乎完全看不出破綻,令人慨,那看起來有些幼小的身姿,卻能如此體現清冽如山泉的美,「劍,應該是武力的象徵吧。」

「確是如此。使用武具的神樂之武,據傳皆為為了馴服鬼怪而存在,有辟之用。熱田神宮原為供奉三神器之一的草薙之劍,也祭本武尊……此番神樂,應是祈求各國兵士武運昌隆。」

每當白雪揮舞著短劍,神殿周遭的燈光便會反,如萬華鏡一般變換著澤。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似乎毫不畏懼,十分沉穩地表演著今夜的壓軸戲碼。

「你們鎮守府的白雪……真為出。」

如此誇讚著,這座清須鎮守府的年輕統領卻十分樂得自在地笑了笑。

「我們都從彼此身上得到了許多啊。原本是一個害羞的姑娘,經過這一段時間來我對她的特訓更為獨當一面了,真的令人欣。」

據聞這位直江准將跟他的白雪是半公開的戀人關係——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的表演,他才能那樣愉悅與和樂吧。

「啊……下雪了。」

彷彿映襯著那巫女舞一般,黑暗的夜空中,紛飛的落雪如飛花一般飄飄而落。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忽如一夜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細緻,和那初雪契合的神樂,不由得讓人戀這清美的意境,略帶回過神來,時間便已如白駒過隙。

我在心裡,默默地為這如雪般的女子獻上自己的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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