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恩仇錄】(第二部)(16)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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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淚的阿難陀
字數: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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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裡應外合
消息成功送出之後,天明第二天便主動提出要同幻月聖後一起前往大殿。
「我就知道,大殿內花紅柳綠,相公終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幻月聖後笑道。
「非也非也!以前天某可不是這樣子的,自從前天夜晚與娘子酣戰之後,須臾不能忘懷,一整天見不著……怪磨折人的。」天明回答道。
聖後大笑。
大殿內,天明侍立其旁,面對輕歌曼舞目不斜視,儼然一具木偶人似的,幻月聖後對他中規中矩的表現甚是滿意,而他只不過是在等一個消息。
一天很快便過去了,消息倒有不少,卻沒一個是天明想要的,第二天亦如是。
到了第三天,一直到落西山還沒有消息傳來,天明心裡直打鼓:難道蘇步中前輩人年紀大糊塗了,記不得聯絡的圖標和地點?
正在焦灼不堪之際,雨月突然急急忙忙地撞進大殿來,失聲稟報道:「啟稟聖後……聖後,有消息傳……大門口突然失火了!」
幻月聖後從榻上一骨碌翻坐起,喝道:「何人竟然如此大膽,敢縱火燒我宮門?」
「沒燒到宮門,火是在大門對面的山頭上。」雨月道。
「既然與咱們無關,慌張個甚?」聖後很是惱怒。
「火勢很大!」雨月補充說。
「叫守門人密切關注火勢,多備些水,以防萬一。」聖後吩咐到,不耐煩地倒回榻上。
雨月應諾而出。
「興許是樵夫不小心失火,不必這麼大驚小怪的!」天明在旁邊柔聲安道,心中暗喜,臉上卻表現得鎮定自若。
前天傍晚,他趁著輪換守衛的間隙將信埋到離大門口不遠的大槐樹下,並刻了一個「明」字在樹幹上作為標記——這些都是他和蘇步中前輩事先約定的,他要蘇步中收到消息後在對面的山頭上縱火為號,在亥時務必引領人馬殺入接應。
金黃的月輪才從東邊的山頭上升起之時,幻月聖後可沒忘記三之約,早早地離了大殿,著婢女準備了美酒佳餚與天明在幻宮內對酌。
聖後酒至半酣,神情便恍恍惚惚的,乜斜著醉眼吃吃地笑道:「娘子雖與相公久幹過一場,卻未能盡具,實在是憾事一樁吶!」
天明聞言,順手將其攬在懷裡親了一口:「今夜全給娘子好了!」
「如此甚好!但萬萬不可倉促行事!」聖後吊著天明的脖頸,在他耳畔怯怯地叮囑道。
天明正道:「能遇到娘子,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自當盡心竭力以求娘子暢快,自己也從中收穫到快樂,如今你卻怕痛,豈不辜負了相公的一片忠心?」
「非也!非也!」幻月聖後搖搖頭,「娘子只是忌憚小相公沒頭沒腦地撞進來,若是緩緩往復送,小娘子一點也不害怕!」
言語之間,已在襠繃起來個高高的小帳篷,脆生生地疼痛不堪。
「嘻嘻,小相公竟能聽懂人話!」幻月聖後摸一把,大笑,當即三下兩下脫了個光,仰面躺倒在圓榻中央用被褥墊高部,兩條腿如旗杆高高地揚起來。
天明一看口大咧,也不待寬衣解帶,掏出具來握在手中,膝行至女人跨前徑直抵在口上宛轉捱磨,只是不放到裡面去。
「啊噓……啊噓……」聖後大口大口地息起來,「相公還是先放一點進來嚐嚐鮮吧!癢得娘子受不下了!」她焦灼不堪地哼哼道。
天明得令,遂將被水濡得油光滑亮的龜頭探進中淺淺地送,晶瑩透亮的汁從口源源不斷地溢出來,有如小兒之吐涎。
「再深些!深些啊……啊啊……」聖後情急,伸手來勾男人的股。
天明卻抗命不從,忽然將龜頭出來,在燈光的照下亮閃閃地抖顫。
聖後忽覺內空得慌,嬌聲罵道,「啊喲!短命賊,你這是幹什麼來著?」
天明不語,兀自將褲子推之大腿彎處,著長甩甩的撲上來一下就是半截送進去,悶聲悶氣地問道:「這下娘子滿意了?」
「這還差不多,緩緩地罷!」幻月聖後閉目而笑,看上去十分受用。
天明置若罔聞,一有突進去兩寸多。
「啊呀呀!」聖後大叫,卻不言痛,兀自將牙關咬得「格格」作響。
天明伸下兩隻蒲扇大的手去將白墩墩地捧高起來,兩腿蹲踞著一邊一邊看將粉亮亮的褶扯翻出來又沒進去,好不快活。
「……癢啊!好癢啊……快活活……」幻月聖後開始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聲音抑揚頓挫,一時間水飛濺,出來一波又來一波。
天明知其興發,膽子陡然大起來,復又捅進二三寸去。
「啊哈哈!相公真想要了娘子的命啊?!」聖後顫聲叫道,呼呼地了好一會才勉強承受住,兩條腿便搭到男人的肩頭,部一一地湊過來,粘溼的陰戶頻頻撞在男人的裡,發出極富節奏的聲響:「啪嗒!啪嗒……」
天明也不甘處下風,和著節奏不休,一邊啞了嗓門問道:「娘子,內是否又熱又癢?」
「簡直妙不可言啊!相公!」聖後答道,叫喚了一會兒又問道:「還剩多長沒放進來?」
天明撐起上半身來,垂頭看看,道:「差不多還有三寸的樣子。」
「天吶!都幹到底了,咋還有三寸長啊?!」幻月聖後驚訝不已,連忙囑咐道:「到這個地步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全部放進來了。」
「既然已到此地步,小相公已忍無可忍!」天明牙關一咬,全突進。
「嗚哇哇……」聖後慘叫連連,推阻著男人的急急地道:「相公先別動!別動!我到有些頭暈目眩,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天明興不可遏,兩手緊緊地按住女人的小腹搖盪掀騰。
「親爹爹!親爹爹!大快活……快活死娘子也!」幻月聖後失聲叫喚不已,一顆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地翻動,「叫你先停一停……這麼快,受不了啊!」
天明哪裡還聽得進去?乒乒乓乓就是幾百下,汩汩出,中響不絕於耳,其聲猶如好幾個農夫赤著腳在泥濘的水田裡艱難地跋涉。
「嗚嗚嗚……嗚嗚……嗚……」聖後的嗚咽著,聲音越來越低。
天明抬頭一看,女人牙關緊閉白眼直翻,兩條玉腿慵懶無力地耷拉著,忙伸手到鼻孔上探探,鼻息微弱不堪,「若是這般不濟事,倒省了不少麻煩!」天明既驚且喜。
待要狂幹一通將其送到氣絕,幻月聖後忽然睜開雙眼直直地瞪著他。
天明怔了一下,忙道:「娘子這副模樣,險些沒嚇死相公,再也不敢胡來了!」一邊支起上半身,作勢要將具出外。
聖後掙扎起來緊緊地摟抱著他,半晌才回過氣來,嬌聲泣道:「小相公還沒盡興,姑且就讓它放在裡罷,只是求求相公再也不要草率行事,倘若一口氣上不來,我這條老命就死在你下了!」
「我本山野庸人,若不是有幸遇到娘子,還不知道女人下面竟是這般美味呢!要是沒有娘子,往後的子我該怎麼辦啊?」天明順著她的話道。
具興猶未盡,在內突突地跳個不止。
「剛才差一點就被相公死了。」回想剛才的情景,幻月聖後仍然心有餘悸,「今夜已不能再戰,希望相公……姑且忍耐忍耐。」
「如此疊臥,甚是不便!」天明出具,將女人翻轉側身躺臥,掰著將具徐徐推入中,貼伏在其身後拍了兩下巴掌,屋裡便陷入了一團漆黑。
「切不可妄動,擾人美夢。」幻月聖後挪挪部調整到舒適的位置。
「再不敢造次。」天明忙應道。
「這些年來,我一直想遇到一位奇男子共度餘生,不曾想還真的遇到了。」聖後在黑暗中幽幽地道。
「你我二人相見雖晚,然娘子無我無法快樂,我無娘子亦無用武之地,天作之和,當有始有終。」天明一邊道,一邊伸手扯過被褥來蓋上。
「唔嗯……」
具在中乖乖地潛伏著不動,天明挖空心思地說著讓幻月聖後開心的話,不知不覺耳邊傳來均勻的呼聲——幻月聖後睡著了!
天明無法睡著,他不知道蘇步中帶領的人馬是否已經抵達幻月宮?是否能及時為他掃清宮外的障礙?目前他要做的就是在幻月聖後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走其內力,這樣起手來勝算才會大很多。
「可是這樣做談何容易啊!」天明腦袋裡亂糟糟的,說實話,要不是為了救弟弟天明,他可捨不得幻月宮內的榮華富貴,極有可能在此終老一生。
時間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逝,幻月聖後鼻息聲聲,依舊酣睡不醒。
「不成功!便成仁!」天明咬咬牙,冒著魚死網破的危險暗暗運動真氣,如絲如縷的涼氣順著龜頭到丹田之內,這是一股至陰至寒的真氣,與明道長傳給天明的那股至剛至陽的真氣全然不同,只能一點點地消化融會。
半盞茶的工夫過去了,幻月聖後突然反手擰了一下天明的大腿,糊糊地嘟囔道:「壞蛋!叫你別動你還動,漲死小娘子了!」
天明大吃一驚,忙斂氣入腹,伏在幻月聖後光滑溫熱的背脊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片刻,均勻鼻息聲復又響起——原來幻月聖後乃是在夢中囈語呢!
天明緩緩地吐了一口長氣,剛要凝神運氣,幻月聖後忽然部一縮,脫落而出。
「聽聽……外面什麼聲音?」聖後轉身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