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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加料版)(10)作者:第3次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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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3次註冊

字數:9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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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原文第320章)

月光下的一個院子,有一棵皂莢樹,有一口井,有個兩間屋的房,外間屋裡亮著燈。

肩頭和胳膊上的繃帶已經拆了,間的繃帶是新的,裹得又高又厚,赤膊上身的胡義坐在桌邊,低頭看著傷口位置的繃帶,知道這繃帶是誰打的,她可真捨得用,這都纏成桶了,小紅和葵花可沒這麼大方。

胡義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間屋裡,這是九班在大北莊的窩,但是與過去不同的是房間裡沒有過去那股臭烘烘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女人味,看來自己被抬進來之前,周大醫生把這裡佔領了,她應該是才搬出去。

大門口傳來輕響,過了一會兒屋門開了,一身夜行打扮的小紅纓晃著小辮出現在燈光裡。

她扯下臉上的黑巾,隨意擦了一把汗,甩手扔在桌面上,然後美滋滋地從衣兜裡往桌上掏雞蛋。

坐在對面的胡義皺了皺眉:「你老人家吃個飯都得冒這麼大風險,何必呢?」

小紅纓掏完了四個煮雞蛋後往桌對面一坐,開始剝雞蛋皮,順嘴答:「你以為我願意啊?現在我還咋好意思面?多丟人啊!全怪你!害死我了!」

胡義無奈得抬頭看棚頂,無語。

「要不是你發瘋,這事至於傳遍全團嗎?丟死了。」

「……」

前天晚上,在九排正在攻打綠水鋪炮樓的關健當口,榴彈爆炸後小紅纓下體突然大出血,把胡義嚇壞了,檢查後在小丫頭的雙腿之間那處青澀花蕾上找到了血源,他懷疑小丫頭被榴彈震成了內傷大出血,他當既抱起小丫頭一路狂奔,發瘋式的向獨立團跑去,他知道周大醫生在那裡,結果他舊傷復發暈到在半路上。

結果醒來才得知,他被後面跟上來的李響吳石頭幾人背到了獨立團,送到衛生隊一檢查原來小丫頭是月信初來了,糗大了!他不光鬧了個大笑話,還在戰鬥中身為指揮員撇下隊伍跑了,他又當逃兵了。

胡義今天才知道女人這樣血是正常的,真是搞不懂,女人竟然可以這樣,何況她還這麼小呢,怎麼可能?這究竟是個什麼道理,太嚇人了。嘆了口氣對丫頭說:「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麼知道?這不能全怪我吧?你以為我現在好意思見人麼?」

「該!丟死你算了!」小丫頭皺著鼻子氣哼哼,同時不自覺地扭了扭坐著的姿勢:「這個真煩人,下邊墊這布帶太不舒服了,坐得彆扭。」

胡義聽得滿頭黑線,忍不住問:「那周醫生說沒說你這血得多少?」現在終於一知半解的胡義真擔心小丫頭扛不住。

「周阿姨說得好幾天,唉……要不……咱倆偷著跑回去吧?咋樣?」

小紅纓在燈光裡眨巴大眼,認真地等著胡義的贊同。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怕見人,她從來都是個厚臉皮,可是當她從周晚萍口中得知這是一個女人的標誌,得知她快要成為大姑娘了,過去整天盼望成為大姑娘的她卻忽然為此到一種怪怪的羞恥,甚至連小紅和葵花她現在都不好意思見。除了為她啟蒙的周醫生和整天滾在一個戰壕裡的胡義,她現在怕見任何人。

其實胡義心裡也巴不得趁夜回酒站,可惜,這次不但出了醜,連正在戰鬥中的九排都給扔了,糗大了!

好在綠水鋪炮樓被騾子,劉堅強他們拿下了,沒什麼大的傷亡,小丫頭也沒事,等著天亮去找團長政委伏法吧。

「我倒是想走……」

小丫頭知道胡義的想法,朝胡義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低頭開始大嚼雞蛋。

桌面上的油燈晃動著暖暖的火苗,靜靜陪伴著桌邊一大一小兩個苦命人……

……

天亮後,找到團長政委捱了一頓臭罵後,主動來到閉室關閉,這次閉室外團長連戰士都懶得派。

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自從九排離開大北莊後這間閉室就荒蕪了,不是廢棄,而是荒蕪,再沒人被關進來過。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好,見不得人的丫頭,端掉炮樓的九排,團長憤憤的怒罵,以及來到該來的地方,這算一切如意。

沒有了包袱,沒有了陰霾,抄起破笤帚開始打掃,掃,掃牆,掃窗臺,掃地面,烏煙瘴氣心情大好。

「看來你的心情很不錯!」

身後的窗口響起了沙沙的特殊女聲,停在胡義的耳中像是順暢地喝下了一杯水,不甜,但是涼輕鬆。沉在塵霧中的胡義停下了動作,反身坐在空蕩蕩的破板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口外那張成豔麗的臉,她漂亮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揚,明明是嘲諷的表情,看起來卻幼稚得愉快。

「聽他們說你喜歡這破地方,我還不信呢,現在發現你和這裡搭配。」灰塵尚未散盡,一部分飄在窗口附近,她站在窗口外抬起手在口鼻附近下意識扇著。

「大姐,很遺憾我不能請你進來坐,家裡寒酸,沒椅子沒茶。」

咯咯咯……她肆無忌憚地笑了:「你看你這倒黴樣兒吧,見了你我就覺得自己幸福多了。」

胡義抬手抹了一把臉,看看手掌,灰泥一片,終於想起剛才忘了告訴傻子擔兩桶水來。

「喂,懦夫,膽子再小你也不能拿小丫頭的月信當逃跑藉口啊!咯咯咯……內傷……」她又開始肆無忌憚地笑,連嘴都不捂,皓齒全開。

一個站在窗外花枝亂顫地笑,一個坐在窗內滿頭黑線無語地看,連最後一絲漂浮在室內的塵霾也散盡了,荒蕪不見。

本以為再次與周晚萍見面會尷尬的,但事情偏偏相反,從頭到尾都跟胡義以為的不一樣,無論第一次見她還是現在,都沒有距離,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後來她將兩隻胳膊撐在窗臺上,喋喋不休地說著,說醫院在師裡效率太差了,說她的安全被過渡關注了,說她把師長也氣得摔門走了,併為此得意洋洋。後來又說到大北莊,說獨立團的衛生隊被她佔領了,包括孫翠租給九班的院子,最後又說到小丫頭這次的事,像是面對著一個無話不談的老朋友。

胡義聽著,答著,偶爾也說著。愉快和放鬆使他心裡忍不住也想到窗口去,近一些說話,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儘管現在雙方都沒提及曾經發生過的事,但是初懂男女滋味的胡義不敢離她太近,那種誘惑和渴望不是火力正旺的胡義容易抵抗的,一旦近了,恐怕現在這種輕鬆的氛圍會立即緊張起來。

周晚萍似乎沒意識到這個小細節,繼續在窗口邊和他狂侃,忽然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看到正向這裡走近的蘇青。

「周姐,你怎麼在這?」蘇青朝周晚萍示意。

「我是來……看看這個倒黴傷員。呵呵呵……我猜你……是來給他上課的吧?他確實需要教育!」

蘇青楞了一下,看到了周晚萍臉上大咧咧的笑容隨即反應過來,這位外向的大醫生說的話本沒法接,怎麼接都彆扭。只好不自覺攏了一下耳邊的髮絲,還以一個微笑。

「好了,我回去了。」周晚萍給窗裡的胡義留了一個有點怪怪的笑容,然後習慣地把手抄進她的白大褂側兜,優哉遊哉地走向衛生隊。

一向的蘇青忽然覺得,她和他之間,好像並不拘束,而且不像是醫患關係,他們至少應該是朋友。似乎沒有太多的來往機會,他們什麼時候成為朋友了?

真是……想這些幹什麼?到這來是以輔導員身份跟他嚴肅談話的。又攏了一次耳邊的頭髮,恢復冷臉,才繼續向前,經過窗口時朝裡面刻意瞟了一眼,他灰頭土臉坐在邊,心情似乎還不錯。看來今天有必要對這個不求上進的混蛋再嚴厲些!

……

四下寂靜,一輪皎潔半月掛在當空,讓這個夜看起來濛濛的藍,微微的亮。

屋裡沒點燈,睡不著的胡義坐在閉室的窗口上,背倚窗框,吹著習習夜風曬月亮,愜意地欣賞著月下的大北莊。

他覺得這次呆在閉室覺有點不同,到目前為止好像這是覺最輕鬆的一次,卻找不到原因。

……

受夠了輾轉反側的周晚萍終於離開了,走出她的臨時宿舍,漫步向銀光滿地的空曠場。高挑身影在月下,不時頑皮地踢著場上的小石子,這覺似乎讓她舒暢起來,悠閒地晃盪在場上。

……

衛生隊宿舍敞開的窗口透進月光,蜷在上的蘇青閉著眼,漂亮的睫仍然在動。她糾結在懸疑中,糾結在是與非的判定裡,李貞,二十一號,就睡在身邊不遠,她的身份是真的,她是不是羊頭?是不是該擴大懷疑範圍呢?到底是該相信證據還是堅持直覺?她站在了茫的十字路口。

……

小丫頭點亮了燈,閃著光的漂亮大眼隨著燈光一起明亮起來,到門邊找到罈子,拿出讓吳石頭準備的東西,小臉上出了賊兮兮的得意笑容。

「狐狸,上次害得狐狸去縣城受那麼重的傷,這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穿小鞋,扎綁腿,束帶,疊面巾,小丫頭開始有條不紊做著準備工作。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姑怎能不上陣!嘿嘿嘿——……

周晚萍走著走著,她抬起頭,看到孤佇莊邊的一間房,那扇沒有窗的窗口,似乎隱隱約約坐著他。

這只是個巧合,只是不留神走到了這,她這樣在心裡強調,不自覺想把手抄進側邊衣袋,表現得自然些,抄空後才發現上身穿的只是件白襯衣,不是白大褂。

他早就看到了月下的高挑人影這個,一直看到她走到窗邊,他也沒動過,更沒開口說話,不是不敢說,而是不會說,本不知道說什麼,因為這不是白天。

她背靠在他靠著的窗邊,與他的背向成了一個直角,看著遠處月下的場和來路說:「我睡不著,你呢?」

「我也是。」他看著遠山的黑輪廓,與她的視線方向也是個直角,這兩個肩膀幾乎挨在一起的人像是個雙向路標。

他們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她又說:「為什麼不像白天那樣離我遠一點。」

他不說話。

「其實我……難看的……如果近一點,你都看到皺紋了吧。呵呵……」

她很輕地笑了幾聲,沒有了白大褂就不知道一雙手該往哪裡放,只好把十手指叉合起來,垂在衣角。

「月光下我也看得見。」只懂得行軍戰鬥的他本不知道他說出了一句世間最爛的情話。

但是,這句話偏偏被她聽懂了,並且幸福地笑了,只是他們的面孔朝向不同,他看不到。

然後他們又開始沉默,她在仔細聽他的氣息,他在試圖平緩他的氣息。

「我……想娶你。」他忽然說。

對於現在的他們兩個而言,這句話很荒唐,但是他說得非常認真。

現在她的氣息完全亂了,她不說話。

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遲遲等不到回答的他終於伸出手,把窗邊的她拉到窗前,雙臂抄在她肩下,把她託進了窗口,隨即抱起她擠在了窗內一側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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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如水的月,他仔細打量眼前這個豐腴成的女人,慵散的長髮和雪白的肌膚,嫣紅的嘴黑亮的眼睛,那件引人注目的白襯衫裡面好象是真空的,把她整個房幾乎全部呈現出來了。

周晚萍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夜裡睡覺時已將文摘掉了,剛才起時也懶得再戴,襯衣只扣了幾顆釦子,領口敞得很開,兩個碩大峰有半邊肆無忌憚地鼓在那兒,兩之間的溝很深,對著他,好像還在抖個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

「我想娶你。」他再重複了一遍。

胡義的雙臂強壯有力,他的擁抱在收縮,有一種侵略,有一種野蠻,周晚萍雙腿開始後退。當前的高聳飽滿被他的大手突然蓋住的時候,背靠著牆的她幾乎站立不穩。

「這……不可能……呼………」她說話的聲音還不如她的呼聲大。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他低聲說道。

胡義魁梧的體軀健碩的肩膀,以及力大無窮的手臂,讓周晚萍有種窒息,她拼命地把自己軟弱無力的身體靠向身後的牆。

「哦……不是這樣……而是我們……是我……」她好像要解釋,更像是呢喃。

「我不管!」

胡義的嘴在急切地尋找著,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潤溼的跡,終於讓他住了她的嘴

「嗚——」悉悉索索中背貼牆壁的她突然發出了聲音,雙臂猛地摟住了面前的脖頸。

「別說了……你這幼稚的混蛋……」鼻尖下的兩張嘴終於緊緊碰觸在一起,她以此讓他嚥下了所有的話語。

周晚萍嘬起豐滿的嘴,儘量抬起頭來接納他,他們的嘴湊到了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周晚萍向他吐出了舌尖,而他也將她柔軟的舌頭嘬住了,就這樣肆意的親吻,如醉如痴一般。

黑暗裡,一滴無名淚滑下了她的眼角,她已經柔軟得只能依賴身後的牆和麵前的他支撐。

胡義的雙手也沒閒著,在她前,隔著襯衣肆意地那傲然的雙峰,周晚萍飽滿的雙峰上頭尖硬地堅了起來。

一對房掙脫了束縛,從徜張的襯衣上口聳而出,如同因發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頭,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胡義不住把臉埋在她的脯上,他的嘴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頭,舌頭在那四周不停地捲動。

硬的鬍鬚熱烈而親呢地啃齧著周晚萍雪白的肌膚上,溫溼的舌尖撥著她的頭,周晚萍驚異於男子這種的挑逗,喉嚨裡瞬間出現了氣聲,身體僵直那一瞬,一陣昏厥使她幾跌倒,能覺到一股股汁從子宮裡出來。

周晚萍的手在他的褲襠那兒四處摸索,隔著一層布,俘獲了那已經膨脹了的,她用發抖的手把緊握著、搖晃著。正是這悉的,在小水塘,在樹,在那個讓她死去活來的夜晚,還是那麼地碩大、炙熱、堅

胡義暴地解開了她的帶,雙手就在她的間一拉,讓那條軍褲和內褲一起墜滑到了地上。右手一下就伸探到了周晚萍的兩腿中間,撫摸到了她那柔軟烏黑絨密佈的隆突陰戶,觸手滿滿的溼,膩,肥,黏,滑,他的手在那充血肥厚的兩瓣上輕輕地摩挲。

在胡義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挑逗下,周晚萍終於變得忍無可忍起來。她表情開始扭曲,息急促,不久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喊叫:「喂……?」

胡義拿開了他的手掌,周晚萍已經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雙目緊閉的面龐,不知不覺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如同靡靡萎草覆蓋的一叢黑,和一對由於急促的呼而微微抖動的房顯得格外誘惑,陰戶微開著兩瓣像是在以一種半眠半醒的、慵懶地期待著他,等待他兇狠狂野的蹂躝攻擊。所有的一切使整個閉室充滿了成女人的體香。

胡義呼急促地解開了自己的軍褲,雙手進了周晚萍的身下,穿過她的大腿托起她豐潤的大股。像擄獲的獵物一樣將她抱起放在窗臺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整個身體貼向了她,將自己火熱的那慢慢地埋進了她的陰戶。

周晚萍的兩條胳膊將他寬闊的肩背緊緊地摟著,微微屈起了兩個膝蓋,盡力向兩邊張開她的兩條修長大腿,部狂躁不安地扭動著,如同主動打開了一扇城門以惶恐的姿態殷殷地奉一位貴客的光臨。

胡義的大龜頭剛一抵進到了她兩瓣肥美的,那裡面一股溼潤而又灼熱的汁便包裹住了他,待他把定了心神,間一股一聳,那碩的一下就深深地戳進了她陰道的最深處,然後一動不動只是暗暗使勁地抵住。

那一種飽實的覺讓周晚萍懸在心頭的那一種沒有著落空虛的覺迅速地被填滿了,微噘的口中發出一聲呻。她那雙好看的眼睛圓睜著,嘴巴微微張開,整個身體像是讓木楔釘住了似的,僵硬著一動不動。

胡義的在她的陰道里一一縮,她的嘴角也跟著一抖一咧,隨著他輕緩的推送,她也一雙眉漸漸地舒展開來,眼睛閉成一絲嘴微啟。

她覺得體內的一股慾火正慢慢地升騰而起,一陣酥麻麻的愉悅的快使她情不自地嘰哼了起來,她的陰道淚淚不絕地滲著溫溼的汁,那兩瓣在那衝擊下恬不知恥地肥厚了起來。

慢慢的周晚萍已不滿足胡義那種慢條斯理的動,她的身體誇張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來扭去,每一次扭動能見到她豐滿的一對房也跟著歡快的抖動。

胡義心有所,立即加快了衝刺的速度,他的每一次放都要將股後撤許多,加上很大幅度的衝擊,他的恥骨撞在周晚萍的那地方啪啪聲響不絕於耳。每一次縮都捎帶出濃稠的白的汁,每一次又把那些汁濺在她的濃密陰上,周晚萍的息漸來漸重。

她把整個肥白的股頂湊起來,讓自己的陰戶更加高突地合著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擊,而她的兩瓣大則把他的不斷地噬。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的肩膀,但胡義卻毫不輕憐她,她連綿不絕的嬌,她陰道里那陣陣緊縮似乎更加發他的鬥志,他加大了衝撞的幅度,同時也加強了攻擊的力度。

在他近乎瘋狂的中,看起來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閉著的雙眼中卻出一絲甜的表情,微微張開的雙似乎訴說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她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左右搖動。

胡義看得又憐又愛,他將緊抵在她的裡面,湊近她的耳問:「你還行嗎?」

「嗯」周晚萍的聲音像從腔中吐出似的,胡義這才緩緩地碾研,輕舒慢放。

「給我一個孩子。」周晚萍呢喃道,話音剛落,像是發了胡義的豪情壯氣。

他再一次兇狠地,周晚萍一聲低呼,隨著便變做低低的呻,這時的周晚萍表現得近乎蕩,她積極而又努力,甚至還有點奉承,把個股頂起湊合,甚至自己把那兩瓣開來,以使更加直截了當地直搗進去。

像盛夏狂風中的芭蕉,舒張開來了,鋪展開來了,恣意地翻卷、顛簸。

「啊……」他低吼一聲,接著周晚萍被一陣猛烈噴燙得差點昏厥,隨著一陣全身的痙攣,她的身體好像乾枯的沙漠收水分一樣,極為自然地要把他的入體內。

大汗淋漓的胡義一把將周晚萍緊緊地抱在自己懷中,周晚萍的雙手也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兩個身體完全地貼密結合到了一起,無論是膛還是腹部,包括男女雙方的器官都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還沉浸在快意的渲瀉中。

胡義緊緊地摟住了嬌弱無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搖盪,忘乎所以。

……

一切收拾停當,看看窗外,夜已深,黑方巾蒙上了小鼻樑,吹熄桌上油燈,推門而出,走牆溜屋後,躲過巡邏繞過狗,翹著小辮一路竄,衛生隊宿舍映入小賊眼簾。狐狸啊狐狸,不給你點顏看看難解姑心頭之氣。

衛生隊臨場,位置稍顯空曠,靜靜座落月下無聲。小賊停在陰影裡安安靜靜等,不一時,有一隊巡邏戰士走過附近,後又遠去。小賊晃晃小辮,是時候了。

貓下,墊腳尖,一步一撅往前行,終於到了窗下。窗開著,居然連老天都對這狐狸看不過眼,省了姑的手段,幸福就這麼簡單!

先是兩個小辮探上了窗口,接著一雙大眼賊溜溜往裡看。雖有月光透窗,可見度依然不高,這邊該是小紅,那張是葵花,門邊的是狐狸,距離也不算遠,只怕扔不準,得瞄好了!

……

一個戰士趴在某個屋瓦下的房樑上,通過無遮攔的側邊靜靜監視著月光下場周邊。時間已近午夜,快換哨了,期間只有周醫生在場附近散步轉悠了一會,後來不知道去了哪。目前看來平安無事,只等著換哨回去睡覺了。

冷不丁發現了一個賊溜溜的黑影,要多賊有多賊,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說她是隻老鼠都不冤枉她,儘管只有月光,也足夠知道這是哪位大俠,誰讓她非長那麼小呢,還非得蒙個臉,那倆小辮八百里遠都能被認出來,扎個頭巾也比蒙面實在吧?個害死人!要麼就是因為她看不見自己的辮子,估計是給忘了。

這個得怎麼算?這算嫌疑目標吧?戰士心裡猶豫著,一時無法定,只好滿頭黑線地靜觀其變。

可是這缺德丫頭最後在衛生隊宿舍窗口下停了,情況似乎不太妙,這暗哨不就是蘇幹事下令設的麼?賊都到蘇幹事窗底下了,捅了簍子我咋代,這可得上了!

戰士從隱蔽處竄出來,快速跑向目標。其實他可以隱蔽接近,但是又不想抓小丫頭一個現行得罪這位,所以目的是嚇唬她一下,讓她知難而退。

果不其然,奔跑的腳步聲驚醒了鬼祟小賊,她掉頭便跑。

……

兩陣奔跑的腳步聲出現在窗外,讓本未睡的蘇青睜開了眼,很明顯是一個戰士在追一個人。

蘇青看了看宿舍裡還在睡的人,起身穿了外衣,悄悄出門。走在月光下,看到了返回戰士的身影。

「怎麼回事?」蘇青低聲問。

「追到這她就不見了。」

「誰?」

「呃……好像……是丫頭。」戰士沒敢對蘇青瞞。

鬆了一口氣:「行,回你的位置去吧。」

小丫頭半夜三更出現在衛生隊幹什麼?這不省心的孩子肯定沒想好事。蘇青往四下裡看了看,目光鎖定遠處的閉室。

……

月光投在地面上,讓底下有了點微微光線,剛剛驚慌鑽進來的小丫頭正在下驚訝地大張著嘴,裡面的人也驚訝地大張著嘴,倆人都沒敢叫出聲。

胡義呆呆坐在邊,剛才聽到響動周大醫生就直接藏下去了,不料匆匆跳窗而入的是小丫頭,進來後二話不說又鑽下去了。這種情況,讓胡義傻眼了,大腦短路,徹底脫離狀況。

正在納悶下見面的兩位為什麼都沒出聲,窗外又傳來腳步聲,接著蘇青出現在窗外的月光下。

「你沒睡?」

「呃……對,我在反省。」傻坐在邊的胡義總算回過神,順嘴冒話。

「那正好,有個問題我想問問,可以麻煩你點上燈麼?」

胡義硬著頭皮站起來,把掛在牆上的油燈點亮,蘇青已經離開窗口繞進屋門。

這屋裡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唯一能藏的地方只有底下,胡義心裡暗暗叫苦,臭丫頭片子你又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哪怕您老人家換個時間也行啊?不用想都知道蘇青進來要幹什麼,一搜一個準,不對,這回是兩個準。看來,只能攤開了,亮相就亮相,敢娶敢扛敢死。

蘇青沒什麼表情,直接走到邊,坐了問:「反省得怎麼樣了?既然你睡不著,那現在說說吧,慢慢說,要把問題說透徹了,我不著急。」

胡義呆呆琢磨著該不該現在直接說清楚一切,底下的周晚萍可沉不住氣了,蘇青的出現是為丫頭,她現在穩穩當當坐邊要胡義說反省,這是故意的。遲則生變,再耽誤可能再沒機會。於是用手朝小丫頭比劃,示意她趕緊出去。

小丫頭本想不通周晚萍為什麼在這,她的心思裡還沒太懂得男女事情,所以搖頭不幹,她還想頑抗到底。

這情況下週晚萍再顧不得,胡義的格真有可能和盤托出,抬腿就朝小丫頭身上蹬。

嘩啦——

一對小辮滑出了底,愣著一雙猝不及防的大眼,呆呆朝低頭看的蘇青眨巴兩下,終於無奈地爬出來。

「女俠,終於肯面了?」蘇青出了一個勝利者的隱蔽微笑:「說說吧,你怎麼在這?」

小丫頭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晃了晃小辮,瞟了呆若木雞的胡義一眼:「天涼了,我不放心,怕狐狸的被子太薄,所以來看看他。」

「怎麼看到底下去了呢?」

「怕板不夠厚,考慮一下是不是再給他加一褥子,就爬下去看了唄。」

「哦,原來如此。那既然是來看他,怎麼還掛著黑麵巾呢?」

小丫頭低頭瞧了瞧垂在前的黑方巾,咂吧咂吧小嘴:「路上風沙大,遮一遮有什麼不對嗎?」

蘇青把視線又朝下挪了一段,突然見了鬼一樣,臉蒼白,猛地跳起來,驚慌連退幾步,背撞了牆才停,驚叫道:「這又是什麼!」

下丫頭低下頭,一條尺長的小土蛇已經從衣兜裡爬出了半截來。

趕緊用小手把蛇重新揣好,眼珠子亂轉答:「呃……這……那個……周阿姨都說我是大姑娘了,那我一個人走夜路能不害怕嗎?防身的,防身的。嘿嘿嘿……」

原本想好好捉這個缺德小丫頭,現在被她兜裡爬出來的蛇嚇得沒了興致,蘇青朝胡義狠狠剜了一眼,掉頭離開。

明明是丫頭搞怪最後也要朝我發狠?胡義無奈得已經快要暈倒。

蘇青的腳步聲消失,周大醫生爬了出來,胡義看小丫頭,小丫頭看周晚萍。

「周阿姨,你為什麼在這呢?」提問者變了,輪到一頭霧水看不懂情況的小紅纓解惑。

周晚萍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深深瞟了呆站的胡義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回答:「我是來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

「那你……怎麼看到底下去了?」小丫頭居然貌似相信了這個時間上太不尋常的理由。

「那個……繃帶掉了,我當然得去找吧?」周晚萍面對小丫頭倒是一點不臉紅。

「哦,原來是這樣。」轉瞬一對小辮又好奇地翹了起來:「哎?你的衣角怎麼都溼了?」

周晚萍低下頭,襯衣下端兩個前衣角溼黏黏的,被灰塵蹭得溼髒,在燈光裡格外顯眼。這時周晚萍的臉終於紅了,忍不住嗔怪道:「你問他!」

恨不能從窗口跳出去的胡義不得不面對丫頭的求知大眼,支吾著說:「也許……可能……是我出汗太多了吧。呃……大概是……蹭到了。」

……

月下,一個嬌小身影晃著小辮往回走,突然停了,嘀咕著自語:「看傷勢為啥不點燈?那能看見啥啊?怪不得繃帶都掉了!」然後繼續扭搭扭搭走。沒走幾步又停下了:「繃帶在哪?我怎麼沒見著有繃帶呢?」

這個夜裡,所有的問題都是很奇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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