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思過崖】(02)作者:White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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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hiteMC
字數:13800
第二章
接下來幾,甯中則接連兩前往思過崖,衣著愈加暴,神態愈加嫵媚,但總是興奮而去,失望而回,由其是下山之時,頗為沮喪。
回到屋中,對其他人都是無打采,或是惡語相加。
又過兩,甯中則都是獨自呆在房中,頗有些百無聊賴之態。
林平之趁嶽不群父女倆不在,故技重施,於屋外吹響悉樂曲,順勢熘進屋中。
只見得甯中則頭髮有些散亂,低頭坐於椅上,茶水散落一地。
「師孃?」
「恩?」
甯中則無力地睜開眼睛,呆滯地看著林平之。
「師孃,你這幾去思過崖了?」
「是……」
「去做什麼?」
「去……見……見衝兒。」
「你愛大師兄是嗎?」
「是……非常愛。」
「但……似乎大師兄並不領情。」
「……是……」
甯中則似乎不願承認,但也無法否認這一事實。
「那你對大師兄是否有恨意呢?」
「有……有一點……」
「師孃,現在聽我說,現在把這點恨意集中起來,集中到心裡的一點。師孃,你做到了嗎?」
「做到了……」
「很好,現在我要你將它擴大,擴大,再擴大……師孃,明白嗎?」
「明白……」
「很好,那現在我問你,你恨大師兄嗎?」
「恩……恨!」
甯中則皺起眉頭,似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著。
這人世間,無故恨人難也,無故愛人亦難也,但此由愛轉恨卻是易做到,蓋「朋友數,斯疏矣」。
「但你心中對大師兄還是愛著的是嗎,你心裡實質上是又愛又恨。那我斗膽問師孃,大師兄對誰有意呢?」
「是……是……靈珊?」
「對,就是您的女兒,嶽靈珊。那麼,您對她的看法是……」
「恨!但她是我的女兒……」
「但她正在搶奪你的愛人,你應當……」
「我應當,我應當……」
甯中則搖起頭,似有些慌亂,一邊是女人的妒,一邊是母親的慈愛,兩者相沖,其難可知也。
「你應當防衛對不對,你要防止他們兩個在一起。」
林平之避免了更加尖銳的詞彙,以防對甯中則之刺過重。
「對……應當防衛……」
「但如何防衛才好呢?」
林平之似在問甯中則,又似在自言自語。
「如何……」
「最好的辦法就是尋個好人家將靈珊嫁出去,不是嗎?」
甯中則聞聽此語眉顰更甚,卻喃喃道:「嫁……嫁出去……」
「對,一旦如此,不但令狐沖將竹籃打水,傷心絕,而且你也有機會再獻殷勤,好讓他回到你身邊。是也不是?」
此言卻如初的暖風,酷暑的洌泉,解開了美人眉間的金鎖。
「對,只需要……只需要尋個人家將靈珊嫁出去即可!可尋哪裡人家好呢?」
「這是問題的關鍵,這個人首先需要是我華山一脈。一來容易讓師傅和靈珊接受,二來也是對華山劍法之傳有所裨益。」
「對……此人應當是我華山一派……」
「那我們不妨挨個來看,大弟子令狐沖定是不可,那二弟子勞德諾是否妥當?」
「不可,勞德諾年齡過大,而且即便我有意,師哥和靈珊也不會同意。」
「此言不虛,那三師兄梁發與四師兄施無計可以嗎?」
「不可,此二人雖說年齡符合,但二人一直對沖兒敬畏有加,恐難以遂願,而且如此突然與他二人談此事,恐怕也會生出許多端倪。」
「師孃所言極是,那……」
林平之順著甯中則的意思,將師兄們一個個說出來,讓心思縝密的甯中則一個個地自我否定。
「如師孃所言,剛剛咱們已經把所有男弟子都理順一遍,請問師孃是否有合適人選?」
甯中則隨即皺起眉頭,喃喃道:「沒……沒有,一個也沒有……」
「但,還有一人!」
「誰?」
聞聽此語,甯中則心中一震。
「那便是,林平之……」
「林平之……林平之……林平之……」
甯女俠一遍遍地重複著這個她既陌生又悉的名字,似乎每一遍都帶著不同的含義,時而疑惑,時而頓悟,時而複雜,而她的眼神依舊是那樣呆滯,無神地看著遠方。
「對,林平之,他入門不久,且入門後令狐沖即上思過崖,所以與他並無深,他不必擔心令狐沖是否同意;並且因為入門尚淺,且生的英俊瀟灑,嶽靈珊可能對其傾心;最後在師傅那裡,對林平之也不甚厭惡,如果表現尚可,則徵得其同意並非難事。」
煌煌一段論述將道理講得頭頭是道,將甯中則心中顧慮最大的三個問題都穩穩擊破。
甯中則仍舊呆滯,但呼似乎已經開始不甚平穩,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也似乎是在做著最後的鬥爭。
「師孃,我說的對嗎?」
「啊,對……對……可是,可是平之他入門尚淺,武力甚微,且無尺寸之功,猝然將靈珊她給他,怕是難以服眾;況且,平之雖說這幾表現中規中矩,但畢竟是富家子弟,難免有些輕浮秉,靈珊跟了她怕是……」
「師孃,你還想不想奪回你的衝郎?」
林平之不增加了些聲響,猶如一個勸說君王的謀臣,又似引誘人犯罪的幽靈,他故意用了「衝郎」
這樣曖昧的詞語,讓正在猶豫的甯中則完全怔在那裡。
「我……我……想!」
「那麼,現在還有其他好的辦法嗎?」
「沒……沒有……」
「那麼,還有其他合適人選嗎?」
「沒……沒有……」
「沒錯,你要知道,現在只有林平之,只有他才能幫你奪回令狐沖。至於你的女兒,嶽靈珊,她不單單是你的女兒,還是你的情敵,奪走你衝郎的敵人!她的幸福與你還有關係嗎?」
「靈珊……她……啊……情敵……啊……」
甯中則的表情變得異常痛苦,對女兒的親情與對令狐沖的愛情發生了烈的碰撞。
「果然,你是一個善良的母親。」
林平之詭笑一聲,拿出了豎笛,吹奏起那悉的江南小調。
甯中則似乎更加痛苦,雙手開始捂著腦袋,林平之明白,此是腦中屍蟲被喚醒而食腦髓的表現。
若問這屍蟲如此劇烈活動對人腦確有傷害否?答桉是肯定的,而且傷害不小。
嚴重者,便如月神教三尸腦神丹發作時的模樣,人已無半分意識,全如一具行屍走。
此處,林平之也是到了非用不可的境地,他利用屍蟲對甯中則進行改造,甯中則的腦袋則被部分食,自身的判斷力和領悟力將受一些影響。
但所幸,林平之及時收手,損傷亦不算甚大。
「師孃,能聽到我說話嗎?」
剛剛從痛苦中掙脫出來的甯中則掙開呆滯的美目,如同夢囈道:「恩……」
「很好,現在聽我說,嶽靈珊是搶走你深愛的衝郎的敵人,雖然她是你的女兒,但她更是你的敵人,明白嗎?」
「明……明白……敵人……」
「恩,所以,為了奪回令狐沖,你將會怎麼做?」
「我……我將……我將會讓靈珊嫁給……嫁給……林平之」
「恩,很好,但,問題來了,讓兩人喜結良緣怕只是你的一廂情願吶。」
「恩?」
「沒錯,嶽靈珊不成問題,她是您的女兒,師孃可以循循善誘、諄諄教導,引導她接受。但林平之不同,他雖說是您的弟子,但畢竟入門尚淺,而且以他在衡山的表現,他絲毫不會為外力屈服的,不是嗎?」
「是……」
被屍蟲侵蝕的甯中則明顯更容易地接受了惡魔的引誘。
「沒錯,他可能不同意,嶽靈珊雖說聰明伶俐、俊美有加,但林平之畢竟是見過眾多女子的紈絝子弟,他是否願意同嶽靈珊往還是未知,遑論兩人舉桉齊眉、相濡以沫。」
林平之就這樣把自己變成了這場競賽的主動方,雖說岳靈珊年紀尚幼,但卻是一個少有地美人坯子,有此美人相伴,他林平之不知要修多少福分,但此時,他卻依靠這小小的屍蟲,反客為主了!「是……」
「所以,師孃,你要費盡心思讓林平之接受嶽靈珊,你將揣測林平之的嗜好、瞭解林平之的習慣,訓練你的女兒,不斷取悅他,這樣他才會同意,不是嗎?」
「是……我要揣測……要了解……要訓練……取悅……」
「很好,為了讓林平之接受嶽靈珊,你將做任何事,任何事,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奪回你的衝郎,不是嗎?」
「是……」
「很好,師孃,你可以醒來了……」
過了幾,華山弟子照常練劍法,令所有男弟子驚訝的是,已經好幾不曾現身的師孃竟神采奕奕地來到訓練場,而且還是在師傅嶽不群身在華山的情況下。
按慣例,若嶽不群在,則甯中則則不必再來男弟子訓練場指導,但今天註定是特別的一天。
演練完畢,嶽不群與甯中則將林平之與嶽靈珊喊到一邊,嶽靈珊似乎早就知道要談什麼,一直噘著小嘴,不時白一眼旁邊裝作很無辜的林平之。
四人在眾弟子疑惑的眼神中走到無人的平地處。
先開口的卻是嶽靈珊。
「爹,我要跟二師兄他們一塊練武,我……」
「靈珊,不得無禮。」
嶽靈珊仍撒嬌,卻被甯中則厲聲喝住。
雖然立即停止了抱怨,但仍舊不住地小聲嘟囔著,噘著小嘴怨恨地看著他處。
嶽不群一捋鬍鬚,不去理會嶽靈珊,一派仙風道骨之態,凜然正氣集於一身,緩緩道:「平之,今喊你同靈珊一同前來,主要是我與你師孃反覆思量,心想你是半路拜入我門,很多我華山基礎招式你還沒有練掌握,讓你同其他師兄一同練習,怕你也難以完全領會。所以,我跟你師孃一想,不妨讓靈珊與你一同練習,這樣,你可以快速習得我門招式。」
「哼!我……」
這時旁邊的嶽靈珊高聲抱怨道,但扭頭一見正怒目注視自己的母親,後半句話愣是嚥了回去。
「師父、師孃對弟子關懷備至,實在……實在讓弟子誠惶誠恐,難以自持……我家門慘遭不幸,師父肯將弟子收入門下已是萬幸,怎敢希冀讓師父師孃如此費心。」
「平之,入了我華山一門,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這幾你就多向靈珊學習,她雖頑皮,但畢竟比你早練劍幾年。靈珊,過來,這幾你要收起脾氣,好好與平之練劍,知道嗎。」
「爹,我……」
嶽靈珊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卻抬頭髮現父親那溫和中卻透著嚴厲的眼神,她也不再說什麼。
「師姐的劍法已讓平之望塵莫及,若能習得師姐劍法奧妙的萬分之一,我也便心中知足了。」
一番恭維話讓嶽靈珊十分受用,她仰著笑臉,誰看得出她剛剛還在發悶氣呢。
「你也不好只誇她,看把她高興的,」
嶽不群出難得的笑容,道,「平之,因為你之前亦習過武,然而拜入我門這些功夫反而可能成了累贅。現在你把你家『辟劍譜』的招數練一遍,我與你師孃觀看一下,好也瞭解你的武學基。」
「是!那弟子……弟子就獻醜了。」
說完,林平之拿起長劍,開始舞出一式式林鎮南教給他的家傳武術。
旁邊的嶽不群依舊不動聲,但眉頭卻微微皺起。
「哼,什麼『辟劍譜』嘛,簡直就是花拳繡腿!」
不等林平之練完,嶽靈珊輕蔑地喊道。
「珊兒,休得無禮!平之,停下吧,這是你父親教給你的?」
「是,正是家父傳授,弟子銘記在心,不敢遺忘。」
「是不是……是不是……仍有其他招數?」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
「是不是……需要其他諸如藥品來引導?」
「這個……也沒聽說過。」
「哦。」
嶽不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邊的甯中則卻一直在注視林平之與嶽靈珊兩人,道:「珊兒,為娘要告訴你,你既然做了平之的師姐,就一定要用心去教他,知道嗎!」
「知道了娘!你跟爹就快走吧,女弟子那裡要著急死了。」
「說的也是,師妹,我們走吧,讓他倆在這裡練習吧。你們以後晨練結束後就來這裡練習。」
甯中則顯然不想現在離開,但面對丈夫的催促,她反覆叮囑嶽靈珊後同嶽不群一道離開了。
嶽靈珊乖乖地望著自己爹孃離去的身影,大眼睛滴熘熘轉個不停。
忽的一轉頭,裝出生氣的模樣,道:「林平之!說,你用了什麼詭計騙的爹爹讓我來教你練劍!快說!」
「我……我委實不知……如若師姐不喜,平之即可告知師父,讓師父收回成命!」
「哼,停下!你說的倒輕巧,你去告知,好讓爹爹認為是我不願教你,哼,小白臉,我……」
說完嶽靈珊就伸擊林平之,但手懸在半空,不安分的大眼睛又滴熘熘一轉,笑道:「我就陪你練練劍,也別讓你說我不陪你練,來,拿起劍,快點!」
不由分說,嶽靈珊抬劍便起,接連使出幾式「白虹貫」、「有鳳來儀」、「白雲出岫」,慌忙拾劍應對的林平之開始還用剛剛學過的幾式華山劍法來應對,但慢慢發現,自己本跟不上嶽靈珊的劍法。
只見嶽靈珊的寶劍忽快忽慢,招招都直林平之的要害,雖說劍法稱不得上高明,但對付這個剛剛入門的弟子,還是綽綽有餘。
林平之疲於應付,很快出疲態。
嶽靈珊卻不著急,似乎有意放慢了出劍速度,林平之漸漸恢復了些體力,但華山劍法卻再無力氣去施展,也無閒暇去思考,只能使出方才所習「辟劍譜」,但仍舊稀鬆平常。
嶽靈珊買個破綻,引得林平之慢劍直直刺來,她卻燕身一抖,躲過一劍,順勢一打,林平之寶劍已摔在地上。
這個頑皮的靈又是一個鷂子翻身,將手無寸鐵的林平之重重踢在地上。
林平之手捂著口,慢慢睜開眼睛,發現一襲青衣的蠻橫公主正笑著站在自己前面,道:「不是練劍嗎?你怎麼就跌倒了?快點起來,不然又要說我欺負……」
「珊兒!住手!」
二人順聲尋去,只見甯中則匆忙趕來,毫不客氣地推開嶽靈珊,小心地扶起地上的林平之,彷佛他才是她的親生骨。
「平之,你沒事吧?」
「師孃放心,我……我沒事。」
接著甯中則一轉頭,冷冷地看著裝作無辜的嶽靈珊,「珊兒,你這是陪平之練劍嗎?」
「這……這是他自己跌倒的,不……不能怪我。」
林平之顧不得拍打身上的泥土,作揖道:「師孃,的確是弟子剛才練劍時不小心跌倒的,怨不得師姐。」
「你看,娘,這下你該相信了吧!我……」
「好了,看來平之的面子上,我今天就不追究了。但,以後你要認真教平之練劍,為娘今天就教教你如何教別人練劍!」
說完,甯中則縱身一起,抓起林平之的手腕,一支箭早已飛至他手中。
甯中則緊貼著林平之,開始一招一式地舞動,這些招式雖有些笨拙,但卻是嚴謹異常、奧妙無窮。
尋常弟子經甯中則如此耳提面命般手把手地教誨亦會獲益匪淺,何況林平之自幼聰慧,更是從中悟出多重奧妙,彷佛每一招都能生出好多招數,每一招都能將對手的幾處要害籠罩在內。
但更令林平之陶醉的,不是招數之妙,而是飄入鼻中的幽香、緊貼於後背的雙峰、有時闖入眼簾的羅裙。
林平之頓覺一陣酥軟,下盤亦漸漸不穩,整個身子卻更加靠在甯中則身上。
但聽得耳邊傳來溫柔聲:「平之,注意下盤,要用力!」
然而這甜美的嗓音對於林平之而言,本不是勸誡,反而更像是勾魂的糜音。
一套套路下來,林平之後背上仍殘留著甯中則的幽香,他卻累得擦著汗珠,著氣。
甯中則卻絲毫不見疲態,只是面更加紅潤,顯得更加人了。
「珊兒,你可看清楚了?以後,你就這樣教平之練劍!這樣練劍最為有效,想當年,我就曾這樣帶著衝兒練劍……」
說著甯中則臉上浮現了濃濃的紅暈,竟像個小姑娘般,羞澀地低下了頭,出甜甜的微笑,彷佛在想著美好的回憶。
「哼,我才不跟他這樣練呢!娘,要是大師兄在,我也願意這樣練!」
若是換做平時,甯中則估計就會訓斥幾句她的天真和不懂規矩,她自己也這樣認為。
但今天似乎格外不同,她發現母親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冷冷地看著自己,半晌甩出一句話:「以後你必須這樣與平之練習,知道了嗎?」
「可是娘……」
「沒有可是!」
「好……」
嶽靈珊又噘起了小嘴。
「好,那現場你就給我練一下!」
「現在?」
「對……」
「可是……」
「沒有可是!」
嶽靈珊沒有在說話,陰沉著臉來到林平之跟前,有氣無力地抓起他的手腕,一切如同剛才自己母親所為,但似乎少了些力氣和意願。
忽然大眼睛又轉了,忽然她咯咯一笑,道:「來吧,小白臉,師姐教你怎麼練!」
說完,嶽靈珊帶著林平之便開始舞動起來,但林平之很快發現,這不是一趟好差事。
因為嶽靈珊除了狠狠抓住自己手腕外,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時不時趁甯中則不注意便狠捏一下林平之的。
而且惡狠狠地小聲說:「小白臉,你給我聽著,別亂叫,亂叫我叫你好看!哼!」
一套練下來,林平之覺手腕、部都疼痛難忍,但仍舊佯裝無事。
甯中則也滿意地走了。
看著甯中則走遠,嶽靈珊長舒一口氣,道:「好了,你先自己練一下剛才教你的『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哈哈,『平沙落雁式』,我啊,就歇會嘍。」
那時同在衡山的林平之自然知道這「平沙落雁式」的來歷,其中的挖苦諷刺之意自然也十分明顯,但林平之卻不動聲,只是連聲道:「師姐辛苦!」
兩人沉默幾時,這時林平之攜一香囊而來,道:「師姐,為報師姐方才教誨,特將家中祖傳香囊相贈,望師姐笑納。」
嶽靈珊畢竟還是個女孩,沒去多想便欣喜地拿起那香囊仔細端詳起來。
這香囊縫製得十分緻,所選布料亦是上等,所繡花紋更是巧奪天工,煞是好看。
嶽靈珊傾身一嗅,更是香氣撲鼻。
「哇,好香啊!而且這香氣彷佛與中原的不甚相同。」
「師姐慧眼,這是家父年輕時旅至西域所獲。這香囊不但香氣人,而且還有更奇特的地方。」
「什麼奇特?快告訴我,告訴我啊!」
「就是,如果打開香囊,張開嘴巴靠近它,香氣就會傳遍口鼻,直通腹,那時香氣就會存於身上,三不散。」
「真的嗎?好啊!」
畢竟還是個小女孩,對新事物都存有濃厚的興趣,同時女人天生對美就有強烈的追求。
「不信,師姐可以試試。」
說完,林平之打開香囊,嶽靈珊似乎有些緊張地張開小嘴,慢慢靠近香囊。
忽然,說時遲那時快,香囊中忽然鑽出一個小黑影,鑽入嶽靈珊那小嘴中,引得嶽靈珊不住咳嗽。
「咳咳……該死的小白臉……你……你做的好事!」
「師姐,師姐您沒事吧!都是這片草地蚊蟲太多。您……趕緊喝點水!」
「什麼蚊蟲……咳……你……我……」
嶽靈珊接過水,喝了幾口,漸漸恢復,擦了擦剛才因為咳嗽出的眼淚,白了林平之一眼,道,「小白臉,你給我等著你!」
「師姐恕罪,為表歉意,我願為師姐演奏一曲我家鄉的小曲兒。」
看著林平之恭敬地模樣,嶽靈珊氣早已消了大半,現在不用教這個傢伙練劍,還能聽得小曲兒,何樂而不為?林平之恭恭敬敬地等待著嶽靈珊的回覆,但卻是一段沉默,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林平之心裡並沒有譜,因為他實在摸不透這個小靈。
恰在此時,她卻聽到,「你倒是唱哪,我都準備聽了!」
「好!」
林平之心中一振,拿出豎笛,開始演奏小曲兒。
開始嶽靈珊還饒有興趣,但很快她發現,自己的腦袋似乎越來越疼,也越來越暈。
她搖搖頭,依舊認真聽著曲子。
一段樂曲之後,林平之得意地停下樂曲,因為他發現一旁的嶽靈珊已經扶著頭無力地坐在大石之上。
「師姐?」
嶽靈珊無力地睜開眼睛,呆滯地看著一臉興奮的林平之,「恩……」
「師姐,你現在處在一個非常舒適的狀態中。下面你要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知道嗎?」
「是……」
「那請告訴我,天下之間,你最信任的人是誰?」
「是……是我的爹爹和娘,還有……還有大師兄。」
「那你的孃親也是你信任的人了?」
「是……」
「很好,那是不是她說的話都是對的?」
「恩……恩……」
這個平裡經常與母親不少頂罪的丫頭此時眉頭緊鎖,似乎在想著什麼,「不……不是……」(不是?糟糕,這個如何是好?難道計畫要變?哎?有了!)
「師姐,請聽我說,你娘說的話不一定都是對的,但一定都是為你好的,不是嗎?」
「這個……是的……」
在這一點上,再淘氣的小姑娘都不能否認這一點。
當然,此刻的甯中則,卻不一定真的是這樣。
「對,所以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有對你有利的一面,不是嗎?」
「是……」
「今後每一句師孃對你說的話,你都會用心去領會,用心去思考,用心去受她為你好的一面。當不明白時,你會去問你的孃親,而且解釋的話你更會去認真思考,不是嗎?」
「是……」
「好,很好!」
林平之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因為他知道,有了這個指令,將來嶽靈珊就會慢慢接受她最信任的母親的改造。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母親,也是他林平之最信任的人。
「另外,醒來後,你將會非常喜歡剛才的江南小曲兒。」
「是……」
微風吹來,吹動的秀髮輕撫著嶽靈珊的美目,一雙大眼睛失去了往的靈光,正茫然地眨著。
忽然,她看到了拿著豎笛的林平之。
「我……我怎麼會睡著呢!」
嶽靈珊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疑惑著。
「剛才的曲子,師姐還喜歡嗎?」
「我……」
她努力回想著剛才的曲調,但卻似乎怎麼也想不起來,但似乎腦中有種聲音告訴她,這個曲子很好聽。
所以,嶽靈珊想了想,小聲道:「喜歡……」
「那便好,若是師姐喜歡,等師姐有興致時,我就教與您唱。」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那好,我現在就教師姐!」
說著,林平之一句句開始教給她,但學著學著,嶽靈珊就覺有些不對了,每次一唱自己都覺得腦袋又痛又暈。
而且每當這時,自己孃親平教誨的話都浮現在腦海中,什麼要紮實練功,什麼要誠實做人,什麼要……什麼要好好教林平之練劍。
等會,好好教他練劍?憑什麼啊?就憑他剛入師門?就憑他身世悽慘?我…
…嶽靈珊小小腦袋上又畫了無數的問號,平中的教誨她都能理解,可這一條,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想不通!但此刻,還是先把他教一下,好讓娘不再那麼著急。
想罷,嶽靈珊勐地一起身,道:「不學了!快練劍!聽師孃的話知道嗎!」
林平之詭異一笑,應了一聲跟了過來。
但見得嶽靈珊一把抓住林平之,開始如方才甯中則一般教林平之開始練劍。
如此這般過了幾天,師父師孃安排嶽靈珊與林平之單獨練劍的事兒很快就在華山眾弟子中傳開了。
弟子們都不太理解,甚至有些人還有些氣憤。
這裡面最厲害的,當屬與令狐沖關係最好的陸大有。
這幾天林平之能明顯受到來自師兄們的惡意,但他明白,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這一,林平之與眾弟子合練完後,與嶽靈珊同到溪邊來練習劍法。
今天嶽靈珊顯得有些特別,平裡的快活潑辣不見了,顯得扭扭捏捏,圓圓的臉蛋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小嘴似也塗了硃紅,顯得格外紅潤;盤起的髮髻下出一對緻的耳朵,而耳朵上卻增了兩個小型的吊墜,閃爍著人的光芒。
今嶽靈珊的服飾也略有些不同,平包裹得嚴實的鎖骨今也微微出,嶽靈珊卻似不敢走路的大姑娘,緊縮著跟著林平之。
「看什麼看,死小林子!」
嶽靈珊沒好氣地吼道,「小林子」
是這幾天她聽從自己母親的建議,對林平之更改的稱謂。
林平之不住心中一笑,這明顯是甯中則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設計的裝扮,但仍恭敬道:「沒……沒什麼……」
看到林平之的笑容,嶽靈珊的小臉更紅了,惱羞道:「哼,你……你笑……
笑什麼!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你等著吧,我娘很快就認清你到底是什麼人了!哼,你不知道吧,你做的那些事我爹孃都知道了!「
「我?我做了什麼?」
「還狡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實話告訴你吧,六猴他們早就告訴我了,昨天他們還告訴了我娘,你就等著被逐出師門吧!」
被訓斥的林平之卻不慌張,心想著,畢竟是小姑娘啊,毫無城府。
且不說到底有無此事,就是有此事,你也不該毫無顧忌地告訴我,這不是打草驚蛇嗎?何況……我還有它。
林平之不慌不忙地拿出豎笛,靜靜演奏一曲,睜眼已發現嶽靈珊已倒伏在地。
「師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恩……」
「很好,那請你誠實告訴我,六師兄他們對你說了什麼?」
「恩,六猴告訴我,昨晚我娘突然來到他們住處,竟然只詢問了林平之的情況,然後……然後他們就說:」林師弟入師門不久,我們也不太瞭解,但是有幾件事卻必須告與師孃。林師弟平中總愛偷瞄師孃練習劍法,起初我們還以為他是驚歎師孃劍法妙,獨自觀察學習。但有時晚上他卻……他卻與我們談及師孃,並且……並且用詞頗為汙穢不敬,實在難以入耳。師父總教育我們,「觀過,斯知人矣。」
由此看來,林師弟確實有些公子哥的頑疾難以更改。
「師孃又作何答覆?」
「奇怪的是,我娘並沒多說什麼,也沒有責怪林平之,反而細緻詢問了六猴他們林平之這個偽君子到底說了什麼。等我再問六猴他們林平之到底說了什麼,他們都不肯告訴我,說盡是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真是氣煞人。」
其實這一切都在林平之的意料之中,這幾他與嶽靈珊獨開小灶,讓華山弟子都憤憤不平。
因為在他們心中,嶽靈珊與大師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現在突然林平之橫一腳,而且是在大師兄面壁思過的一年,他們更是氣憤無比。
當此之時,師孃向他們打聽林平之的種種,他們自然用盡力氣來抹黑這個不速之客。
何況,他們說的盡是事實。
或者說,他們所說都是林平之故意跟他們說的。
因為林平之知道,甯中則即便聽得這些話,心中定不是氣憤或失望,而是喜悅。
因為她發現了林平之的嗜好,或者說是弱點,這一點她可以加以利用,來促成他接受自己的女兒,促成他喜歡自己的女兒,為了這個她什麼都會願意做。
一切都盡在掌握!下面他倒很好奇這幾甯中則給她的女兒灌輸了什麼「知識」,但一點他可以肯定,無論是何種知識,嶽靈珊都會忠實地去收,去思考。
「師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恩……」
「很好,那請你告訴我,關於林平之,這幾師孃都與你說了什麼?」
嶽靈珊聞聽此語,臉變得更加羞紅,道:「娘告訴我,讓我好好陪林平之練劍,說什麼他方入師門、家境悲慘云云。我當時就反駁道,何不尋其他師兄來教,何必選我?我與他非親非故,何須去教他?何況,我也不願意這樣。」
「師孃怎麼說。」
「娘聽我說完,細想一會道:」珊兒,你如何可這樣想,你可想過,平之為何落得如此下場?還不是因為那在飯館為了救你,誤殺了青城派餘滄海的公子。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一切都是你惹得,怎能說與你無干?『「
林平之心中不慨萬千,一來甯中則的話語引著他想到了很多往事,二來也是歎甯中則為了目的真的已經是不擇手段,本來此事是師父安排她與勞德諾前往福建;另外,餘滄海這個惡賊明顯是「加之罪何患無辭」,便是沒有當之事,他也斷不會甘休,所以自衡山歸來,沒有人去怪罪嶽靈珊。
但此刻,身為母親,甯中則卻沒有替女兒考慮,反而將這麼大的罪名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的肩上,何其毒辣!「你是如何想的?」
「我……我起初到委屈,明明是聽了爹孃的話我才去的福建,但回頭想一下,娘說的確實很有道理,而且越想越有道理。這些事的確是因我而起,我對林平之心中有愧,我必須對此負責。」
「恩,說的好!」
林平之搖搖頭,心中一喜,甯中則恰好解決了他無法解決的問題,就是讓嶽靈珊乖乖聽話。
「可是……可是,他是個如此骯髒的偽君子,我……我……我打死都不會那麼做。這樣的偽君子不值得我去同情,不值得我去負責!」
什麼?如意算盤就這麼一下被摧毀了?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林平之故意讓甯中則知道自己好的妙招,在這裡卻成了一個似乎無解的蠢招。
怎麼辦?怎麼辦?心中的問號讓林平之無法解決,他能如何去解決這個難題。
不如放下繼續讓甯中則去解決?但,在這催眠狀態下都無法解決的事情,讓她如何去解決。
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對付嶽靈珊只用了那隻小個的屍蟲,顯然它的威力還遠沒有它的幾個大哥。
哎,到底怎樣可以讓嶽靈珊這小姑娘離開她的大師兄呢?等會!大師兄,令狐沖!對,對,就是他!「師姐,請聽我說,你想不想去思過崖看望大師兄?」
「想!非常想!」
「但,你現在能夠上去嗎?」
「不……不能……」
「沒錯,你不能上去,為什麼呢?因為師孃不讓你去,不是嗎?也就是說,你要想上去必須要有師孃的許可,不是嗎?」
「是……」
「那……怎麼樣才能得到師孃的許可呢?是不是要聽師孃的話呢?」
「恩?是……是需要……需要聽孃的話才能……」
「那請你告訴我,師孃讓你做什麼呢?」
「讓我……讓我……好好陪林平之練劍……」
「對,也就是說,只有讓林平之練好劍,讓他高興了,師孃才會高興;師孃高興了,才會讓你去思過崖。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對……」
林平之回頭一想,不有些得意,這是一條多麼可怕的邏輯鏈:母親為了令狐沖而撮合自己與親生女兒,女兒因為要見令狐沖而必須聽母親的話,從而必須讓自己高興。
這一切,軸心都是那個現在正在思過崖好好思過的令狐沖,那個毫不知情的令狐沖。
令狐沖,當你下山時,你會發現一切都變了。
林平之不輕歎一聲,他其實與令狐沖並無冤仇,甚至來說,他對於自己還是有恩的,但,今之事,確實……確實什麼?他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反正結果看來,他無疑是個十足的贏家。
嶽靈珊醒來了,當她看到林平之的剎那,眼神一下複雜起來。
有一絲憤怒,也有一絲無奈,更有一絲害羞。
她扭扭捏捏地道:「還……還愣著幹什麼,來……來練劍!」
「好!」
看著害羞的嶽靈珊,林平之不勝歡喜,因為他知道,今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的母親,聞名遐邇的甯女俠所教。
而正因為不是自己本來所願,所以她才會如此害羞,如此不願。
但此刻,她卻必須去做,必須為了自己的大師兄去討好眼前的偽君子。
而對於林平之,他卻更加歡喜,因為,害羞的嶽靈珊卻是更加美麗。
嶽靈珊卻有些遲疑,咬了咬嘴,抓住了林平之的手腕,前身緊緊貼住林平之的後背,開始一招一式地舞練起來。
說來奇怪,今林平之可以明顯覺後背被那一對隆起的球按摩著,甚至比前幾甯中則的更加有。
嶽靈珊雖說年齡尚小,但一對雙峰卻是相當雄偉,真可算得上是童顏巨了。
但終究比起甯中則還是有些差距,但今,卻讓他產生了些許錯覺。
這是為什麼呢?林平之一下恍然大悟,她今一定未綁束帶!對於習武的女俠而言,脯雄偉並非好事,反而不利於招式的施展。
所以,一般女俠在習武前都要用束帶將那對可愛而淘氣的球束縛起來。
但今天,嶽靈珊顯然是沒有綁的,不但如此,或許她連肚兜都沒有戴!第一次沒有絲帶束縛,也難怪今天開始嶽靈珊就顯得如此扭捏害羞。
林平之卻覺得更加有趣,因為這一切都必定是甯中則的安排,這位母親可真的算得上是用心良苦。
但事情似乎還沒有結束。
因為林平之後背總是摩擦著嶽靈珊的脯,嶽靈珊身子不有些顫抖,下盤也有些不穩,幾個招式都做的不甚到位。
而林平之呢,也因為渾身的酥軟有些踉踉蹌蹌。
這時,林平之耳邊傳來銀鈴般的聲音,「你……你站的……穩一點。」
聲音是那般輕柔,那般羞澀,更妙的是,發出這聲音的小嘴此刻正緊貼在林平之的耳邊。
幽幽體香飄來,林平之不更加陶醉。
「師姐,你……你的脂粉……好香……」
「你……」
雖然林平之沒有看到,但他能明顯到嶽靈珊此刻定是羞愧難當,小臉定是漲得通紅。
很快,林平之對自己的話就有些後悔了,因為直到招式結束,嶽靈珊再沒有貼耳說什麼。
練劍結束,林平之正坐在大石上擦著汗,這時一碗水端到了自己眼前。
「給,快喝!」
林平之一抬頭,嶽靈珊正陰沉著臉,皺著眉頭看著自己,雖說行為是那樣的貼心,表情卻是那樣冷澹。
「多……多謝師姐!」
這時,就在林平之的注視下,嶽靈珊無目的地走著,她失去了往的喧鬧,現在的她是如此心事重重,如此無可奈何。
她亂踢著地上的雜草,可以躲避著林平之的目光。
忽然,她跌倒了。
但,跌倒的是那樣浮誇,演技差的讓人想相信這是真的都難。
林平之見狀快速跑來,關心道:「師姐,師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就是扭了腳一下。」
「沒事,沒事就好,師姐,我扶你到另一邊坐下。」
「好……」
林平之扶著似乎一下失去所有力氣的嶽靈珊,向旁邊的大石移去。
嶽靈珊有意無意地往林平之身上靠著,但似乎每次靠上後就立馬移開,似乎是觸電了一般。
「小林子……你……你能幫我……幫我捏捏腳嗎?」
說這些話時,嶽靈珊似乎是在躲避著林平之的眼神,故意將頭扭向他處,咬著嘴等著答覆。
「好……好……」
林平之暗笑起來,這一出也肯定是甯中則教給自己女兒的,借摔倒為名,來拉近情。
林平之慢慢脫下嶽靈珊的鞋襪,出那隻晶瑩剔透、光滑白皙的玉足,它彷佛是件心凋琢的藝術品,又彷佛是剛出水的荷花,這份美麗是如此的不加修飾,如此的自然。
林平之不開始撫摸這隻漂亮的玉足。
嶽靈珊猶如觸電般顫抖一下,嬌羞道:「讓你……你捏腳,你……你在幹嘛?」
林平之抬頭一看,嶽靈珊咬著嘴,紅暈已經紅透耳,似乎慌亂地看著別處。
「好,好,這就捏。」
作為一個經常出入那種場所的紈絝子弟林平之來說,捏腳這樣的技術他還是有的,只不過他一直都是捏女人的腳。
在林平之嫻的技巧下,涉世未深的嶽靈珊早已被按摩得渾身酥麻、顫抖連連。
「你……你……啊……」
「怎麼了師姐?我捏的太重了?還是太舒服了?」
說著林平之又是在腳心一撓。
「你……啊……好……好無恥……」
看得出,嶽靈珊對林平之的種種做法心裡是那樣的反,但卻絲毫沒有收腿的意思。
這一切,林平之明白,都是拜她的母親,甯女俠所賜啊!林平之笑了,笑的如此得意,如此無恥。
他卻沒有意識到周圍那兩雙注視他的眼睛。
接連幾與嶽靈珊的獨練讓林平之過足了調戲幼女的癮,何況這個幼女還羞澀地不練地引誘著自己。
不過,他明白,他還得去甯中則的住處一趟,或者說他需要等待甯中則喊他去一下。
這一晚,他悠閒地回自己住處,在甯中則的安排下,他被單獨安排了一間客房,無疑,這一點讓眾多弟子更是不滿叢生。
奇怪的是一向講求平等的嶽不群卻也默許了這一提議。
今天他的心情不錯,他決定換條小路回住處。
就是這一次不經意的換路,卻讓他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秘密。
臨近歸家,林平之一抬頭,卻發現自己住處旁邊樹上彷佛有個黑影。
應該說,這個黑影隱藏的著實十分隱蔽,功夫也十分到位,聽不到一絲聲息。
若是林平之仍按舊路,則無論如何都無法看到此人。
但在這條路上,這條他仍未走過的小路上,他卻發現了他!而且藉著月光,他趴在地上,竟然可以看出這黑影的模樣!但見得他生的壯,一襲黑衣,頭頂與面目都被黑布蒙起,但仍舊可以看到他耳鬢髮絲早有些斑白。
他,到底是誰呢?他所為何來?林平之思索著。
是華山弟子嗎?雖然他近的行為確實引起了不小的怒火,但在他看來,華山不愧為名門正派,這些弟子就是再憤怒也不會幹如此偷雞摸狗的勾當。
那會不會是餘滄海的人?他還是想要那本《辟劍譜》,沒錯!一定是他們!即便不是他,也是江湖上那些為了我家劍譜的惡徒!我……我要向師父說。
不可,若是他再主動來保護我,那麼我與師孃師姐的事情他豈不是就會知曉?不可,不可。
那我……那我……對了!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