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世界 戰艦少女-艦娘H計劃】(01-02)【作者:dragon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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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agonye
字數:27695
(1)斯大林格勒的屈辱懲罰
這是一個有著艦孃的奇幻世界。
在地球的最後一片海域即將淪陷時,她們突然出現了,在與特定的人類簽訂契約後,她們用著那能把牛頓和愛因斯坦氣死的奇異身軀,和遠超當代科技、簡直堪稱魔法的詭異戰力,慢慢奪回了人類的海洋,外星人在海面上建立的傳送門也一個個被她們的炮火和魚雷無情拆遷。
在徹底驅逐了曾經差點將人類文明打回原始時代的外星人後,如何管理這些實力強大又有著赫赫戰功的艦娘(以及她們的契約者——她們常常稱作提督、或者指揮官、或者是將軍……甚至是達令,依她們的喜好而定),成了人類最為頭疼的問題。
由於強大的體魄與戰力,她們難以融入人類社會,尋常的法律也很難約束她們,一旦出了什麼亂子,警察和軍隊在她們的實力面前自然是卑如螻蟻。而那幫人類奪回失地的赫赫戰功,也讓人類高層難以決定她們在人類社會中的地位——最起碼,他們不想讓出自己的位子給她們坐。
此時,有一位名叫握蓋明的人,提出來一個方案:劃出一片遼闊的海域,由政府供給資源,讓她們(和契約者們)在那生活,自由發展科技,設計圖紙,建造同類(明斯克yy造船),並定期由官方舉辦獎勵資源的戰爭演習比賽,為她們那因為閒暇無處發洩的慾望找得一個宣洩口。
當然,考慮到她們可怕的火力,自然不能讓她們以正常的艦娘形態上場,畢竟誰的老婆不是老婆呢?萬一打出了真火,出現了傷亡可不好安撫那些掛滿了勳章的提督們。而是使用先進的未知黑科技將她們的身體粒子化,再模擬成艦船本來的樣子。意識核心則套上多層防護罩保護了起來,即使是460的一輪齊全打在一個點上也難以擊穿。這樣,即使她們在這種形態下艦體被擊沉,也會被黑科技裝置迅速回收,只是會受點輕微的疼痛而已。
如今這場比賽已經進行到第十一次了,官方將其命名為【北方水域】賽季。
賽制是7vs7,限定不超過兩艘主力艦,同時限定不超過一艘航母。本來這種賽制是十分適合斯大林格勒這種披著巡洋艦皮的戰列艦的,畢竟只佔著巡洋艦的位置,卻可以勝任戰列艦的工作。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幾隻船新版本艦孃的問世徹底打破了這種局面。
「草!不是吧!又是26400!」
此時指揮台上一位提督——也是我們的主角,正凝視著他指揮儀器上突然消失了的三分之一血條,不氣到破口大罵,他的屏幕已在剛剛的那一刻轉為黑白、定格。
於此同時,裁判官宛如火上澆油般的宣告響起:「由於鴿子工會已無成員存活,現在判定熱狗工會獲得本次賽事的勝利。」
「這是7位英勇提督應獲得的榮譽!100鋼材…………啊!……不對……錯了錯了,改版了,是66.67鋼材,請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祝賀他們的勝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觀眾們很滿意,不為別的,就為這烈而又戲劇的殘局。
7vs7的戰鬥在經過一番烈的角逐後,最終演變成了單挑。鴿子團剩下一隻三分之二血的斯大林格勒,和熱狗團的滿血紅龍馬(10級德國航母)狹路相逢。
沒有提前規劃好撤退路線,被點亮時正在橫肚子轉身的紅龍馬,一輪便被斯大林格勒用她的嗑藥黑科技炮彈拍掉了四萬五千血,給予了紅龍馬難以接受的重創。
眼看鴿子團離勝利只唾手可得,誰知道看似落荒而逃、猶如喪家之犬的紅龍馬好似開了掛一般,連續兩輪無情的26400魔法穿甲煎包將五萬多血的斯大林格勒送回了港口。
7位熱狗團的提督興奮地從指揮台站起身,一邊向著觀眾席招手,一邊趕到傳送裝置前接自己的愛艦。其中一位年輕的提督更是情緒動,直接撲上去抱住了他的紅髮艦娘一陣亂親,從那位艦娘腹裝甲上的孔和她那獨特的飛行甲板來看,她無疑是剛剛那位力挽狂瀾的航母。
而另外一邊的指揮台的7人就沒有那麼意氣風發了,看起來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晃晃悠悠的走到傳送裝置前將自己幾位滿身海草、猶如剛剛從海底裡撈出來的艦娘牽了回去。更不用說那位臉憋得通紅的斯大林格勒的提督——哦,不對,是指揮官同志,他卻還是楞坐在指揮台前,面容僵硬,瞪大了牛眼盯著面前早已黑白的屏幕。
直到鴿子團團長、兼指揮位的提督——老八同志牽著自己遍體鱗傷、衣不遮體的敷島艦娘,以及一位無人認領、手捂著肚子正蹣跚踱步、身材高挑的艦娘,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別洩氣了,這都是小概率事件。如果早知道,開著aa的斯大林格勒也會被雷普……如果能早想到另一路的敵人推進的這麼快,讓航母趕緊走……如果在對面航母開局亮的那幾秒鐘早點讓敷島吊一輪…………嗨,你看我,好了好了不提了,趕緊帶她回賓館休息吧,明天的戰鬥還指望著她呢。」
說罷他又轉身回去走向了己方的紅龍馬和她的提督
「我的鍋……我太專注於指揮投彈了,沒注意那邊的人已經包上來了……航母不該死那麼早的……」紅龍馬的提督看起來很內疚的樣子。
「沒事的,沒事的,琴魔,你也盡力了。怪我反應不及,沒打招呼讓你及時撤退。」指揮又轉頭看向了琴魔提督身後正緊咬嘴的紅髮航母艦娘,「大妹子,你也不必自責,誰還沒有臉黑的時候,總不可能一直這樣。再說你看前幾天跟那誰誰誰工會打的時候,你三輪動力強勁直接帶走個半血大克和半血歌莉婭,那是真的牛皮,我都勸琴魔趕緊去開聖誕箱…………啊呸,誰開那傻破玩意兒……是趕緊去買彩票…………」
而我們的主角,現在已經聽不進去這些話了,憤怒和憋屈滿了他的大腦。
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跟他的斯大林格勒回到賓館的,等他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坐在了賓館的沙發上,面前身材高挑的斯大林格勒正低垂著頭,表情嚴肅。
「草!」
在人前強忍著怒火的屑提督此時此刻終於爆發了。
「你說你是怎麼回事!開局貪炮轉向不及時被大克摸了倆核心,導致前半局划水也就算了,最後你那是整的哪一齣呢?追著紅龍馬,仗著自己開aa,扭都不帶扭的,直接原地去世!」
他指著艦孃的鼻子一頓臭罵,絲毫回想不起曾經自己是如何勤勤懇懇地刷每,厚著臉皮請入cw隊,兢兢業業地抓鴿子,只為了收集足夠的鋼材,將自己夢寐以求的這位艦娘建造出來。
「我好悔啊,我如果早知道你這麼蠢這麼脆,我還不如換bgd和敷島呢!」
斯大林格勒的身體微微顫動,頭埋得更深了,不知是傷心,還是憤怒。
「果然當年S聯盟造船廠和現在的S系設計局的人都是腦子有坑,要是他們腦子稍微正常一點,USSR當年也不會解…………」
「蘇?卡?不?列!!!」突如其來的S系特口嚇了提督一跳。
一直忍受指責、壓抑著情緒的斯大林格勒聽到這句話也終於坐不住了,她姣好的臉蛋上滿是怒容,「指揮官同志,我鄭重警告您,不要侮辱我們S系船偉大的祖國母親,她雖然長眠於地下,卻是我們神上的不滅明燈。」
「而您做的又怎麼樣呢?指揮官同志!在將我帶回港區後,不讓我去紅模式訓練,最多讓我去綠模式打機器人,整就在港區裡用猥的眼神盯著我看,著我不停換衣服(切換塗裝),不去了解我的船體能,一上來就指揮我參加這種高難度的戰鬥……」
「啊!你還敢頂嘴!」屑提督的怒火燒的更旺了,「真是船越菜脾氣越大,前幾天你單獨對線個歌莉婭,被她燒的哇哇叫怎麼說?還魔法嗑藥炮呢,到結束可打了她一半血?」
「那是……」斯大林格勒漲紅了臉,不知道是單純的羞恥,還是回想起了當初身上掛滿了火的灼熱,「那是……雖然歌莉婭彈速慢的跟亞一樣,但她傷害高啊,而且還是半齊,我這船體舵效和轉向半徑,扭開了前一次肯定躲不開下一次啊……」
「喝!你還敢提亞特蘭大!她也是你配提及的嗎?!她是港區所有船的母親!你們一半船都是她當年含辛茹苦在那萊工廠打工賺錢拉扯大的!沒了她,你可沒有機會從兵工廠裡被造出來,更別說和我在這裡吵架了!」屑提督跳了起來。
「你!」斯大林格勒好似被堵住了嘴,「你……你……」她憋了半天,再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憤怒和屈辱滿了這位艦孃的心智。
原本意識沉睡在兵工廠船池裡,等待著被建造的她,身負著S系的厚望,出身高貴,萬眾矚目,卻不知為何當初誕生時瞎了眼,選中了這位屑提督,來到了她的港區。整如花瓶一般待在船塢裡,難立寸功,現在突遭此大敗,又被自己的提督無理指責,心情自然是差到了極點。
「啊!」屑提督一聲慘叫,身子被擊飛到兩米開外,重重地摔在了牆邊,看那狼狽的樣子,要不是地毯的緩衝,他這一下怕不是要斷幾骨頭。
斯大林格勒愣愣地看著自己纖細卻又充滿力量的手臂,她剛剛竟然沒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打了提督一下,雖然並沒用多少力氣,但是艦孃的體質自然不能和人類一概而論。
旋即,一股無力充斥了她的全身。
「規則」發動了。
那是每個艦娘誕生之時,被未知的存在強制刻印在她們體和靈魂中的契約。
1,決不可傷害契約者2,不與1衝突的前提下,服從契約者的命令3,不與12衝突的前提下,珍惜自己的生命現在她違背了第一條,自然要受到來自「規則」的約束和懲罰。
她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癱倒在了地上,暫時喪失了身為艦孃的全部能力。
屑提督晃晃悠悠的爬起身——別看剛剛他被擊飛了兩米,看起來很慘的樣子,但是實際身體並沒有大礙,來自規則的保護幫他免除了大部分的傷害。
「哎呦喂,要不是你幹我一下,我還真差點忘了還有這茬了。現在好受不?接著嘴硬啊!來打我啊!來!」
屑提督一副賤人相,一晃一晃地湊了過來。
看到自己的屑提督這幅嘴臉,斯大林格勒瞬間便將心中剛浮現的些許內疚扔到了九霄雲外,她氣的滿面紅,本想大聲呵斥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帶不受控制——那自然也是「規則」約束的一部分。
看著剛剛中氣十足的高傲艦娘現在的狼狽樣子,屑提督一掃剛剛比賽失敗的鬱悶心情,腔中充滿了想要高歌一曲的衝動,整個人都high了起來。他岔起,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任人宰割的艦娘。
斯大林格勒此時正以一個不雅的姿勢斜躺在地毯上,原本紮在一起的整齊銀白秀髮現在也披散開來,鋪灑在地板上。匆匆面對提督訓斥的她,還沒有時間打理自己的身體,此時身上的海水還未乾,渾身溼漉漉的,下身被水浸溼的黑絲襪上滿是孔,出潔白的大腿;上身那件看起來材質不菲、藍白相間、印著緻雲紋的華貴軍裝此時也滿是創口,破敗不堪,顯示不出原來的痕跡。
如果有眼力好的提督認出了她的這一身軍裝,恐怕會忍不住吐槽到:「呵!帶著天空打工會戰鬥,是個狠人!嘲諷效果MAX,怕是要被對面全程集火。」——而事實上,這也是斯大林格勒在這場戰鬥中開局被爆的主要原因……要不是因為這,為什麼比她先亮的另一艘斯大林開局沒遭受對面的集火呢?
但是此時我們的屑提督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冷靜下來的他,看著面前失去反抗能力的艦娘,自然而然地動起了歪腦筋,臉上也浮現了惡的笑容,伸出了雙手向她慢慢靠近。
癱倒在地的斯大林格勒看到他惡的笑容,內心咯噔一下,不想起了自己港區裡的可怖傳言:雙足的種馬,人形播種機,貞收割者,鬼畜の野獸,毫無疑問都是指向這個港區唯一的雄生物。
只是作為一個遵循唯物主義辯證法的S系艦娘,剛來這個港區不久的她,沒有親眼看見提督犯罪的證據,自然是對這些傳言半信半疑。但如今在瞥見了自己提督如野獸般的眼神後,她的內心便不打起了鼓。
事實上,提督在接斯大林格勒回港之後確實對她不錯,長期以來對這位傳奇艦孃的憧憬和嚮往,讓提督待她如待女神般尊敬,自是沒有在她面前展惡的一面。但今的失敗和矛盾無疑給屑提督的內心帶來了極大的心理落差,打破了這一微妙的平衡。
提督將斯大林格勒斜躺著的身體慢慢擺正,無視了她憤怒中帶著恐懼的眼神,伸出魔爪捏住了她飽滿結實的兩座「艦橋」,興奮地了起來。
斯大林格勒的型十分美觀,圓潤潔白的房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保持著少女青氣息的同時還有種成女的風味,不愧是排水量接近戰列艦的大型巡洋艦。
隨著屑提督不停的撫,斯大林格勒的頭慢慢開始充血膨脹了起來,心中的羞恥和恐懼也化作了一種莫名的燥熱,在她的身體裡遊蕩。只是她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嚥下了喉嚨中充滿快的呻,給自己留下了最後一點的尊嚴。
但不過多時,猴急的屑提督便已經得寸進尺地脫下了褲子,只著內褲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斯大林格勒能覺到有兩顆發熱的球狀物貼上了她的身體,並隨著提督的動作隔著絲襪和她的身體開始摩擦了起來,讓她覺一陣不適。
隨著眼中提督一個彎下身子的動作,她覺到一個發燙的狀物體在她的大腿上拍打一下,令早有預的她心中泛起一陣怪異的覺。
她不是沒有想過自己與提督親密結合的可能,畢竟她可是S系海軍的驕傲,也是所有艦船中最珍貴的特種鋼材艦船。如果說這片港區一定要有一個夫人的話,那肯定有很大的概率是她,再加上剛入港區時提督對她那堪稱「跪」的待遇,讓她自己也時不時地憧憬了起來。
但是今天,那一切的美好的幻想都將被現實無情地打破。
沒有鄭重求婚,沒有明媒正娶,沒有款款相待,甚至連一絲溫柔的話語都不曾出口,更別提那屑提督不止一次提及要給她的,那個她嚮往已久的、兵工廠裡的「純白花嫁」。
她的貞潔,就這樣要在這昏暗的賓館裡被那下的禽獸奪走。
但可憐的她甚至來不及傷,就被下體的一陣鑽心疼痛打斷,她咬緊了牙關,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發出屈辱的聲音。
「哦哦哦哦哦哦!!!……你這賤人的小真的緊啊……」屑提督此時只覺自己渾身的汗都倒豎了起來,斯大林格勒的小實在是太緊了,自己的只是剛深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經難以寸進,簡直比港區裡的那些驅逐艦還要……咳咳(作者承諾不會鍊銅……暫時)……把他的都夾的變了形狀。充滿彈的腔道十分地堅韌,又十分地炙熱,簡直要燙得他當場繳械。
他不聯想到了自己在S系工程院看到的關於這艘艦船的設計資料,28萬匹的馬力讓她實在是傲視群雄、動力強勁,要知道隔壁的10級戰列艦大和也才15萬馬力,常規戰列中跑的最快的衣阿華級也只是21.2萬的馬力。這S系工程院也不知道是來了哪裡的黑科技才能在她那狹長的艦體裡安裝28萬馬力的鍋爐,難怪這小妮子在戰場上能跑的這麼快!小裡面能這麼燙!
要不是規則的保護,自己的牛子怕不是已經在那高溫的灼烤下,變成了牛醬了。
充滿了危機意識的屑提督不敢大意,畢竟船有那麼多,自己的牛子只有一個。自己終究不是艦娘,不能像她們一樣在船塢裡泡一夜就修好軀體。
萬一那神秘莫測的「規則」突然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人,見識到自己那下惡的舉動後,看不下去了,稍微削弱了點保護的力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是做足了前戲比較好……」身具雙足的種馬,人形播種機,貞收割者,鬼畜の野獸等等響亮稱號的、屑中之屑的屑提督終究還是戀戀不捨地拔出了自己的,有著豐富的雷普艦娘經驗的他,很清楚斯大林格勒這寧死不屈的反抗在自己的手裡究竟有多麼脆弱。
此時躺在地上的艦娘正死死地盯著他的面孔,疼痛與屈辱讓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恨,而失望和委屈則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悲憤。一時間,她的眼角已經溼潤,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說到底,在成為兵器之前,她畢竟還是個女人。
斯大林格勒那緊緊咬著嘴忍耐的樣子,讓屑提督心裡僅剩不多的怒火也消散了,剩下的唯有是對落魄的艦娘滿滿的慾,至於同情嘛?……那種東西是沒有的呢……誰讓她自作自受呢?自己只是趁著機會對她進行符合時宜的「教導」而已……
屑提督笑著開始脫起了斯大林格勒身上殘破不堪的「天空」,別看他剛剛能毫無阻礙地順利入,那其實是因為這艦娘參加的烈戰鬥,已經把她的底褲摧殘到了不剩幾繩子的地步,滿是創的黑絲襪也完全喪失了對下體的保護能力,這才讓他有機可乘。
不過幾下,有著豐富經驗的屑提督便已經脫去了她上身的昂貴軍裝,只剩下了那滿是破的黑連體襪,毫無遮掩的功能。在趁機又把玩了一下那美麗的雙峰後,屑提督索扯住了那礙事的黑絲,一用力,斯大林格勒的上身便像是被剝了皮的水果一樣,潔白的脯像是果一般在了空氣中,上面兩顆粉的葡萄微微顫抖著,像是在等待著某人的品嚐。
「哧——」屑提督了角的口水,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雪白中透著紅潤的玉女峰,忍不住開始了起來,另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玩起了另一邊的豐滿。
他不是沒有見過比這大的,實際上,他港區裡的艦孃的子,比這大的多了去的,不提有著海量噸位的戰列艦,光是說隔壁的10級巡洋艦得梅因,那子……嘖嘖……
但是,斯大林格勒的漂亮房跟她們完全不同,不大不小,但就是很適合她這個身材,再大一點顯得病態,小一點又覺貧瘠,實在是恰到好處,甚至讓提督忍不住想要收回剛剛批評S系設計局的言論。
剝除了衣物之後的撫摸當然要比之前的更為和刺,再加上屑提督那千錘百煉的練手法,斯大林格勒已經慢慢地被撥起了快,下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氾濫——S系艦孃的身體本來就是熱情似火、活力充沛的。做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好像是一瓶上好的伏特加,一點就著,說是慾望滿滿也不為過。
不多時,她的下體便已經被氾濫的溪浸潤的晶瑩剔透,銀的草叢上面也是沾滿了水盈盈的珠,看起來已經準備充足。
「嗚嗯……」斯大林格勒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呻,雖然她隨後便又強忍著幾乎要失的快重新抿起了嘴,但這細微的動靜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屑提督充滿慾的神經,更別提她因為羞恥的失聲而漫上臉頰的紅霞了。
「哎呦喂,這是誰啊?怎麼還喜歡偷看別人ML的?」屑提督直起了身子,開始搖頭晃腦地在房間四角打量著,像是在搜尋剛剛那位發出奇怪呻的「偷窺者」。
但那裝模作樣的樣子,還有嘴角忍不住的笑,都暴了他惡趣味的內心。
斯大林格勒的臉紅的更透了。
「哦!」屑提督裝成靈光一閃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看向了身下狼狽的艦娘,「是你叫的啊?」他甚至還故意地拍起了手。
「居然還能發出這種女人的聲音?看你平時那麼嚴肅、冷冰冰的樣子,我還忍不住懷疑過你們子那邊那個『艦船是男』的可怕傳說是真的呢。」(PS:現實中,局座說過,子那邊認為艦船是男,對艦船使用男稱呼)
「機會難得,讓我檢查一下看你是不是男的或是扶她哈。」屑提督說著便吃力的抱起了斯大林格勒,扔在了上,面朝著下面的單。稍微了兩口氣後,也跟著撲了上去,坐在了她的脊背上,不安分的用手撥起了斯大林格勒已經氾濫的下體,像是完全忘記了他剛剛還曾親自深入了進去似得。
那隻亂的鹹豬手說是檢查,實則是用嫻的手法挑逗了起來,讓本就情慾高漲的艦娘像觸了電一樣渾身痙攣了起來,兩條的大腿不住的動著,配合著那殘破的黑絲,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
此時的艦娘覺到自己的喉嚨一鬆,似乎是那神秘莫測的「規則」收回了它的「言」效果。
「咕……殺了我吧……」她不願再這樣受辱下去了,說出了那句在騎士漫畫裡傳已久的「名臺詞」。(這是哪門子道的騎士漫畫???)
「啥?要讓我解體你?嗨呀!我怎麼捨得呢,我可是千辛萬苦才把你到我港區來的,本沒出港幾次,就這麼把你拆了可不行,起碼也要等我玩夠了收回成本才行啊。不然可不是顯得我跟個傻子一樣?」屑提督笑著殘酷地拒絕了。
「…………」唯一希望破滅的斯大林格勒面如死灰,是啊,自她選擇從兵工廠裡被造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她今後的全部生命都是屬於這名提督的,無論他是個君子還是人渣,自己都與他緊緊綁定在一起了。
可她沒能嘆多久,便被下體的瘙癢徹底地打斷了思緒。
屑提督亂的手指已經不滿足於在外面騷了,在獲得了足夠的愛滋潤後,便深入了那神秘緊緻的中,像是穿甲彈一樣對艦孃的身體開始了內部的破壞。
「唔唔唔嗚嗚……」斯大林格勒的嬌軀一陣顫抖,瞳孔猛地擴散,又猛地緊縮,伸出一隻手想要捂住快要脫口的呻,卻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此時,她的耳邊傳來了溫熱的氣息,是屑提督的舌頭。
「嗚嗯!……」亂的舌頭圍繞著艦孃的耳朵不斷地騷著,顯然有著十足的經驗。溫熱、溼潤、瘙癢的觸不斷地湧入她的大腦,讓她再也無法保持安靜。
再加上時不時對耳垂的輕輕噬咬,徹底讓她的情慾沸騰了。在屑提督看不見的身下,斯大林格勒的頭充血膨脹了起來,下體也在這多重的刺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愛,看樣子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這個妹……還鋼船呢,真是遜,連法蘭西的亂主教黎留都比她撐得時間長……)屑提督暗自腹誹著這個S系艦娘體的投降速度。但這其實也不怪她,畢竟對黎留的那次調教可沒有「規則」的助攻,而且那次,來自其他港區的、法蘭西的紅衣主教明顯是「有備而來」,那位「身經百戰」的黎留對快似乎有著相當的抗,也不知道她以前經歷了什麼……
屑提督搖了搖頭,把跟黎留那晚的邂逅回憶從腦中甩開,眼下,還是得對付自己手裡的這個烈女。
不過,看她下體的溼潤程度,她今晚這個烈女怕是註定當不成了。
S系艦娘旺盛的情慾已經如沾了火星的伏特加一般燃燒了起來,斯大林格勒的下體已經溼潤不堪,晶瑩的愛已經浸溼了一小片的單,並且還有繼續擴大的跡象。
(差不多了……)屑提督覺時機已經成。
就在這可憐的艦娘神情恍惚的時刻,提督提起了自己的發燙的艦首撞角,如同炙熱、大的460炮彈一般,貫入了她的炙熱溼潤的內,緩慢地推進。
「噫噫噫噫噫噫噫!!!!」儘管掛著慈父的名字,但這名美麗的小姐的意志顯然和真正的「鋼鐵之人」還有著一定的差距。疼痛、快和酥麻匯聚而成的強烈電還是讓她纖細的神經產生了過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誘人的呻此刻又轉變成了一聲高亢的尖叫,因為壞心眼的屑提督在入的幾秒之後,又狠狠捏住了艦娘那兩顆充血的頭。
三點全部淪陷的痛與快直接讓這位高貴的艦娘變成了蕩的雌犬,隨著一陣觸電一般的痙攣,她緊繃著的身軀一軟,下體噴出了少許炙熱的愛。
她已經高了。
一股醉的無力擴散到了她的全身,甚至讓斯大林格勒暫時忘卻了自己的屈辱,雖然不願承認,但是現在在她的潛意識裡,確實想在這種酥酥麻麻的快中多呆一會,可是…………
「我還沒出力,你就倒下了?」堪比人間殘渣的卑劣者拔出了自己仍舊硬的,看起來並不想讓這位可憐的艦娘口氣的樣子,並且還開始了不堪入耳的羞辱,亦或者是對這位艦娘沒能讓他幾下而產生的報復?
「就這?就這?你這速度比巴黎淪陷還快啊?」
「被本提督的460毫米巨炮和九一式穿甲彈征服了?說不出話了?」斯大林格勒心裡很煩,並不想理他。
「哎呦,你這漏出來的燃油是什麼型號的啊?這麼黏?聞起來還怪怪的?我可不記得港區裡面進過這種燃油啊?是哪國的艦娘私自採購了嗎?」
「在?來句家鄉話?就你之前的那句就行,蘇卡不列什麼的?」她依舊沉默,如同失去了靈魂一樣。
「裝死是熊的技能?我咋記得是人碰見熊的時候才用這一招呢?」
「不反抗一下?再這樣無動於衷,連法國人都可以嘲笑你了哦?」
斯大林格勒終於忍不住了,臉漲得如同透了的番茄,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地掙脫了逐漸削弱的「規則」束縛,甩開了身上的惡魔,滾到了一旁。
原本英姿颯的女面龐此時已經楚楚可憐,一隻手遮住自己潔白的雙,另一隻手從雙之間穿過,捂住了溼潤的下體,兩條覆蓋著破爛黑絲的修長美腿緊緊併攏,呈現內八的姿勢。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種姿勢只會更加刺人渣的慾。
這不……在上滾了一下的屑提督看到這一幕,直接一聲狼嚎,撲了上去。
艦娘那天賜的體雖然比整天宅在港區的提督強出許多,但失去了神秘力量的加持之後,也只不過是個力氣稍大的人類女而已,更別提剛剛高的餘韻還未曾消失,方才的掙扎就已經是現在的斯大林格勒能做出的最後反抗了。
屑提督亂的惡魔之手在她的全身撫——鎖骨、腋下、耳垂、側、大腿內側、膝蓋窩,全部被這惡魔光顧了數遍。
慌亂的她只能竭力地用手驅趕,但是遮住了一處,必然就有另一處暴出來,而渾身虛弱的她,反應自然是趕不上經驗豐富的鬼畜之男,更別提那直擊要害的撫,還會讓她陷入一兩秒的硬直狀態。
不多時,這位高傲的艦娘便已經被卸除了所有的防禦,面如死灰,緊閉的雙目被一隻纖細的手臂蓋住,但還是止不住地出晶瑩的體。此時此刻的她像只待宰的鹹魚一樣癱倒在了上,呈大字擺開,任由那的手指在自己的下體進進出出。
人渣用舌頭仔細的品嚐了她酥的每一個角落後,意猶未盡地嘖了嘖嘴。隨後變本加厲地敲開了她的嘴,品嚐起了其中的羞澀小舌和晶瑩的玉。
直到他在她的角嚐到了鹹鹹的體後,他的動作才突然一滯。
(!這女人……還真哭了?)——顯然這位人渣對自己做的事情的過分程度沒有B叔。
(算了——速戰速決吧)只顧自己的他,甚至做出了對這位艦娘來說更過分的決定。
「啊呃!」斯大林格勒一聲驚呼,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被自己的提督抱起,雙腿岔開,坐在了他的懷裡,那碩大的主炮頂在了自己肚臍附近,看起來猙獰無比,正突突地跳動著,從頂端溢出的先走蘸在了她的腹部上。
充分了解了自身處境的她仍舊緊閉著眼,深了一口氣,即是想振作自己的神,也是想掩蓋自己即將出口的那聲泣。
她覺到了自己的左手被牽起。
(啊,又來!這個男人又想用什麼花樣來羞辱我?是給他的按摩,還是讓我自給他看?……無論他要讓我幹什麼都是痴人說夢!自己在那去擺一具活著的屍體吧!)她咬緊了銀牙。
但是下一刻,她覺自己的手裡多了一塊方形的盒子。
疑惑湧上了她的心頭——這難道是什麼奇怪的調教道具嗎?
然後她就聽到了那惡魔的聲音突然變得前所未有地正經:
「嫁給我吧!!!」
「???????????????」
斯大林格勒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手中那個粉盒子裡的那枚鑽石戒指……
動?淚目?愛意?原諒?
……不好意思,這些統統沒有呢!
她炸了!
「蘇!卡!不!列!!!」
雖然那煩人的「規則」立刻便強化了自己的屏蔽效果,阻止了她罵出第二句髒話,但是這並沒有妨礙她用曲折的方式表達她的意思——雖然那些充斥了整個句子的大量限制詞匯所遭受的消音,讓她的整句話顯得有些斷斷續續……
「即使是**法蘭西的**亂的蕩婦****也不會**在被強X後**接受***這種形式的****道歉!!!」
(無故被cue的黎留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啪!」一個紅的巴掌印浮現在了提督的臉上,也將紅盒子和其中的那顆鑽戒打落在了上。當然由於「規則」的約束,這對提督來說並沒有什麼體傷害。
「額——」屑提督承認這是他一時的心血來,雖然也有著部分道歉補償的成分,但他仍舊覺得自己的追求是真心的,只是沒想到這妹的反應會這麼大…………明明那些驅逐艦就吃自己的這一套。(咳咳,作者承諾不鍊銅)
(敬酒不吃吃罰酒,qnmd!)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當什麼正人君子了!」臉皮厚若城牆的屑人渣還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提督托起了斯大林格勒充滿著肌的股,在她憤怒又帶著點點恐懼的眼神中,將自己的主炮再次貫入了她溼潤的核心艙。
「哈啊……」享受著撫的提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仔細觀察著斯大林格勒的表情,那扇梨花帶雨的緻面龐上先是浮現了扭曲的神,待忍受住了烈的電之後又故意的板起了臉,最後卻還是忍不住綻放出了一絲絲的快意,顯然她還是沒能完全經受住快的折磨。
而那緊緻的膛內也開始微微的縮緊,並且在她不自覺地情況下對提督的開始了輕微的。
(名器!真是名器!特種鋼船果然名不虛傳!)提督在心裡發出了由衷的嘆,剛剛被拒絕的惱怒也散去了,現在的他更加堅定了要把這個高傲的艦娘收入後宮的決心。
不過現在嘛,還是幹正事要緊!
「啊啊啊啊啊啊……」提督的手臂開始發力,使得斯大林格勒的身軀開始上下起伏,那炙熱的主炮也攜著猙獰的氣勢,在她粉的中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她的核心艙,讓她再也保持不了平靜與沉默。
一上一下的起伏擊碎了她身體的平衡,出於本能,斯大林格勒不得已地抓住了提督的肩膀,身軀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攏,這直接導致了那兩顆飽滿的大艦橋貼上了他的膛。隨著她身體一起一伏的動作,那頂端的兩顆充血腫脹的頭也和麵前的男人摩擦了起來。
劇烈的快讓她的心智模型顫慄了起來,一串又一串的電從她慘遭蹂躪的輪機艙傳來,數不盡的愛分泌而出,在那猙獰的的進進出出的動作中,發出了靡的「咕啾——咕啾——」的水聲,躍入了兩人的耳中,進一步刺了火熱的本能。
「哈啊……哈啊……」高傲的斯大林格勒終究還是忍不住地發出了的嬌,晶瑩的唾不受控制地從他的口角滴下,順著美麗的脖頸,淌過的鎖骨,到了她飽滿的房上。
屑提督忽然覺到情況有些失去了控制。
那炙熱的核心艙溫度竟然在不斷地攀升,明明已經讓她足夠溼了,卻還是降不下那灼人的溫度,這就是動力強勁的子船嗎?
面對著突發狀況的牛子,雖然不至於被燙,但是在這種溫度下可別想堅持做愛多久,忍受著高溫的同時就意味著無法抑制自己的。要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被搞出來了,那今後在她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了。
但是……
那緊緻的腔內無與倫比的觸,細小的瘤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像是無數的小手在給自己服務一般。狹窄的入口不斷地夾著的部,像是一張柔的小嘴在不停地噬咬。
每一次的出,那些曲折的褶皺便會竭力的挽留著他的,顆粒狀的瘤像一個個細小的鉤子一樣鉤住了冠狀溝,在摩擦的同時帶給他蝕骨銷魂的快,讓他完全沒辦法拒絕。
他的體絲毫不想退出這珍貴的名器,甚至還在不自覺中,加大了動作的力度。提督的手肘在不知不覺中墊在了斯大林格勒的大腿上,每一次放下的動作都加大著對她大腿的壓迫程度,直接導致了兩人身體的融深度不斷地加大,那顆入魔了的也在每一次的穿刺中嘗試突進到更深的位置。
終於,屑提督覺自己頂到了一個堅韌的壺口。
「噫……」美麗的艦娘發出了一聲不自然的高亢嬌,渾身觸了電似的發抖起來,腦袋向後昂去,脊背也得筆直。
就快要繳械了的提督聽到了這一身嬌,瞬間湧起了勝利的希望,當下便使出了吃的力氣,對著那緊閉的壺口開始了自己最猛烈的進攻。
亂的愛四處飛濺,在單上留下了一片不小的陰影。隨著動作的加大,兩人的姿勢也發生了一些細微的改變,原本騎坐在提督大腿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時已經弓起了,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地環住了提督的腹,雙手則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不自覺地選擇了最有誠意的姿勢來接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之中的褶皺也開始用想要將提督睪丸中的存貨統統盡的氣勢狠狠著提督的馬眼,強烈的酥麻已經擴散到了提督的部,正沿著脊柱蔓延而上,無數白濁的憋在緊窄的輸管裡,微微顫動著,彷彿已經按耐不住。
(那個地方!只要到達那個地方!)屑提督覺這幾秒猶如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牟足了全身的力氣的他腦子裡只想要讓這個高傲的艦娘低頭,可他不知道的是,這竟是他今天做的最不理智的一個決定。
「那裡!不行……你敢!」高傲的艦娘仍在用言語抵抗,發出了最後的警告,想要守護自己晉升的聖地,只可惜此等軟弱無力的話語這對膽包天的惡魔並沒有任何效果。
最終,那緊窄的入口被撐開了一道縫隙,接納了炙熱的。
「!」花心遭到的重擊讓斯大林格勒的身體停滯了那麼一瞬,隨後那充滿彈的腔道便本能的夾緊了那脆弱的壞東西。緊窄的宮口緊緊地附在了提督的冠狀溝上,像是要把它咬下來似得,數不盡的瘤貼在的龜頭上,輕微地摩擦著。
「唔!呃!……出來了!!!」
直擊靈魂的快也讓提督的理智達到了極限,隨著一陣發自靈魂深處的搐,潔白的洪以驚人的氣勢湧了上來,向著艦娘那核心的艙室奔騰而去。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雪白粘稠的不斷揮灑在了斯大林格勒的子宮內,岩漿般炙熱的洪讓她的子宮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這更加給予了那正處於脆弱狀態的極高的快,加劇了的噴發。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發出了苦痛中帶著快的叫喊,他可不曾想到自己會像現在這樣喪失主動權。
徹底沉淪在慾望中的艦娘化身成了毫無情的榨機器,兩條充滿力量的美腿像鉗子一般死死地夾住了提督的腹,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隻母螳螂一般噬著與自己的這個男。
火辣的艦娘早已把他壓倒在了上,在自己的上不住地晃動著健美的腹,的肚臍一上一下,兩顆飽滿的房在空中甩動,彷彿是一隻女妖在晃動著誘惑的面孔。
斯大林格勒那靡的名器彷彿永遠不會滿足,像是要把睪丸內的原也全部噬似得,炙熱的像是萬千條蚯蚓一般,扭動著,白的一波又一波地被她榨出,入,最後在子宮深處轉化成了養分,滋養著她的體和艦裝。
玩火自焚的屑提督此時已經受不到這些了,此刻的他只覺自己的大腦好似被攪成了一片漿糊,甚至產生了腦髓也被那魔的壺榨出的錯覺,兩顆過載的睪丸已經變得通紅且炙熱,他覺自己已經處於崩壞的邊緣,想要叫喊,卻發不出除了呻之外的任何聲音。
終於,這作繭自縛的魔失去了意識。
數個小時後,斯大林格勒才幽幽醒來,在黑暗中,用淚痕幹竭的美麗雙眼呆滯的看著在她身下睡成死豬的魔。
在強忍住想要將提督當場掐死的衝動後,這位失去了貞潔的艦娘盡全力地控制著自己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軀,緩緩離開了他的身軀。
她無力地癱坐在邊,高挑的雙腿此時已經沾滿了不知名的體和半固體,正緩緩順著她美麗的曲線滴落到地攤上。
她扯過了一旁的被子,披在了自己赤的身軀上,慢慢地蹲了下去,背靠著木,小聲的泣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忍一步越想越氣,退半步越想越虧。
作為格火烈的子船,斯大林格勒更是按訥不住自己復仇的慾望。
當下,她小心地從扔在地上的碎衣服裡摸出了手機,起身進了隔音效果良好的洗手間。
她撥通了阿芙樂爾的號碼。
身負上個時代蘇聯最為著名軍艦的靈魂,也是自戰爭打響之時就開始在戰場上為人類的自由和榮光而奮鬥的艦娘先驅者,阿芙樂爾擔任著港區所有S系船隻總書記的職位,如果有一位艦娘可以幫助斯大林格勒把屑提督送上軍事法庭的的話,那肯定非她莫屬。
「……深夜找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同志?」忘記一說,現在可是2:00的深夜時分,剛從港區的酒館撈出了幾位酗酒的同志,才回到房間的阿芙樂爾總書記的聲音顯得十分的疲憊,全沒有了她平時的活力和熱情。
但即便是比這再累的時候,她也沒有拒絕過任何一位同志深夜的緊急通訊。
「總書記同志……我……」斯大林格勒再也抑制不了自己內心的委屈,小聲的哭了出來,泣著從前幾開始的比賽上的不斷失利開始講述,將自己今晚噩夢般的遭遇和屈辱全盤脫出,並最終咬牙切齒地表達了自己的憤怒和訴求。
身為一個合格領袖的阿芙樂爾深深地明白一個傾聽者對安撫同志情緒的重要,只不過當她聽到斯大林格勒那飽含情緒的訴求後,卻是忍不住地皺了眉頭。
良久後,她斟酌地暗示道:「……斯大林格勒同志,你知道……沒有了偉大聯盟的祖國母親,之後變成什麼樣子了嗎?」
「呃?……」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疑惑的聲音,顯然被憤怒情緒佔據了大腦的斯大林格勒反應有些慢,沒能立刻明白總書記的言外之意。
等了幾秒鐘沒有聽到回應的阿芙樂爾幽幽地嘆了口氣,只得打開天窗說亮話,結束了自己的啞謎:「在外星人入侵之前,偉大的USSR就來了悲慘和屈辱,國土四分五裂,人民雄心不再,工廠停工停產,資本惡獸橫行……」
「有時我就在想……倘若她那時候能忍著痛苦強撐過來,會不會……就算當時的那些社會問題暫時沒法迅速解決,但是活著總歸是有希望的,為什麼一定要踩下那一腳油門……」
「……同志,我以為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的……跟那時一樣……我們需要一個依靠……」
「你知道那些失去了提督的艦娘最終的歸宿是什麼嗎?人類議會會劃出一片死寂的『港區』……或者說是『冷宮』更貼切一些,你、我,還有我們港區其他的同志,都將失去力量,被安頓在那裡,永遠喪失在戰場和賽場上爭取榮耀的機會……至於被新提督接收的可能……呵呵……現在人類高層連裁軍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去努力尋找新的契約者呢……」
斯大林格勒微微顫抖著,她明白了,為什麼一直以來,沒怎麼聽說過有提督因為風紀問題被艦娘舉報的。
「我有把握將我們的人渣送進軍事法庭,但是還請你慎重考慮,同志。不過……無論你最終決定是什麼,我都會尊重你的意見。」
阿芙樂爾覺差不多了,結束了那看似有選擇的,實際卻是充滿了暗示和警告的PUA——這是是她在擁有了生命之後,從人類身上學來的最可怕,同時也是最湛的技能。
「我明白了……請您放心,總書記同志。」入世不深的斯大林格勒被這一番話成功地改變了念頭。
(2)斯大林格勒的淪陷
與總書記通完話的斯大林格勒深深地了一口氣,將肚子裡殘餘的憋屈和怒火趕到了內心的深處。
她放了一些水,雙手捧起冰冷的體對著自己美麗的臉蛋狠狠地了幾下,洗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後,她呆呆看著水中映出的俏臉,陷入了沉思。
雖然不願承認,但她確實恐懼過,在聽聞了被肢解的祖國母親在過去幾十年裡的悲慘遭遇時……
而且……
(什麼為了大家的前途,什麼守住S系海軍的榮耀……統統都是自我欺騙,自己心裡其實很清楚,明明就是自己貪戀這富裕而高貴的港區生活,準備忍氣聲了而已,還非要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說是為了大家……真是可笑!你這樣骯髒、自私的艦船也配掛著慈父的名字嗎?)
深陷自我批評,腦袋嗡嗡作響的斯大林格勒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提督的邊的。
待她失神地準備坐下時,卻覺到股下面有一個堅硬的小玩意兒咯了自己一下。
她下意識地伸手將它抓了出來,在這昏暗的房間中將它遞到眼前,才發現那是一顆緻的、鑲嵌著巨大鑽石的戒指。
斯大林格勒回想起了那個時候提督的聲音:
「嫁給我吧!」
很正經,很清晰,能聽得出來他當時是認真的——如果能忽略他當時的禽獸行為的話,還是打動人的……
「…………」
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真是糟透了,明天還要繼續cw比賽呢……是假裝今天的這一切從來沒發生過?還是明天冷著個臉一句話不說踏上賽場……還是說……從今往後就這樣任由他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煩……)
她的手指在這煩躁的心情下下意識的用了力,卻好像忘了「規則」的束縛已經解開,艦孃的恐怖力量已經回到了她的身上。
「咔——咔——」兩聲細微的清脆聲音從手上的戒指上傳出,她竟是不小心差點把這昂貴的鑽戒捏變了形。
「呃……」她嚇得立刻鬆開了手指,看那戒指滾落到了地上,又擔心的趴在地毯上,在黑暗中摸索了起來。
「還好……沒壞……」看到那枚戒指只是有些稍微有些變形,斯大林格勒暫時鬆了口氣,隨即用手指小心地驅使起了艦孃的力量,在她極高的度控制下(2.65西格瑪警告),成功地將那枚戒指還原到了原來的樣子。
然後她便看著頂端那顆碩大的鑽石發起了呆……
(說起來自己本沒有必要在意這東西啊……明明自己也拒絕了的……就算是碎成渣也可以說是被他強暴時不得已壞的,他又不敢主動把今天的事情捅上去,還能強行要求自己賠償不成?)
但是……
但是此刻女人的本還是讓她忍不住伸出左手的無名指,靠近了那顆鑽戒,猶猶豫豫地思考究竟要不要戴上試試看……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兩隻大手從身後伸來,握住了她的雙手,向中間緊密的一壓,成功地讓那顆鑽戒抵達了它的歸宿。
「哼!」楞了一下後,斯大林格勒氣嘟嘟地向身後懟了一聲,隨後掙脫了剛剛裝睡的雙足禽獸的懷抱,起身坐到了邊的沙發上,披著被子,背對著他。顯然此刻這位高貴的艦娘心裡還有些小脾氣,只不過她撫摸著鑽戒的手指還是暴了此時內心的慌亂與緊張。
鬼畜的屑提督看到她這個反應便知道自己已經贏了大半,當下便笑嘻嘻地慢悠悠踱步過去,站到了斯大林格勒的身後,看著她因為緊張而起伏加快的背影,故意說道:「不願意啊?那我也不強求,把戒指還我吧?」
「…………」斯大林格勒並沒有回話,只是略微縮緊的身子出賣了她內心的掙扎與煩躁。
「你不給,我就來拿了哦。」提督笑嘻嘻地,假裝不耐煩地伸出了手搭上了斯大林格勒的手臂。
「你敢!」斯大林格勒終究還是沒抵抗住提督的調戲,回過了頭惡狠狠地看著他。甚至忘記了憑現在自己恢復力量的身軀,只要輕輕地彎曲下手指,就能讓那禽獸使出吃的勁兒也別想把這玩意摘下來,除非他準備用鉗子回收一堆戒指殘渣。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迅速地又扭了回去,用只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這……這是……我才沒同意……這戒指……是給我的賠償……才不是……」最後那辯解聲小的甚至連她自己也聽不到了。
「你在說啥啊?」屑提督揚起了莫名的笑容。
「…………」那聲音細弱蚊鳴,恐怕只有藉助助聽裝置湊近了才能聽到。
「嗯?」提督不依不撓,甚至還靠近了幾步。
「人渣!」此刻這位高冷的艦娘似乎終於打開了她的話匣子,緊接著是一串彩的妙語連珠。
「強X犯!」
「禽獸!」
「布爾喬亞!」
「蛆蟲!」
「公狗!」
「魔!」
………………
斯大林格勒深了一口氣,釋放完成的她覺此刻內心的鬱結也減輕了不少,只不過下一刻提督的反應立刻又讓她血壓重新升高。
「繼續,我還可以。」那鬼畜男人並沒有她翹首以盼的惱羞成怒,只有那充滿興奮的聲音迴盪在了耳邊,她真的想不到這人渣竟然會如此地恬不知恥。
「…………」她還能說什麼呢?她已然無話可說了罷。
見到斯大林格勒徹底不吱聲了之後,提督眼珠一轉,又裝出一副痛惜的樣子:「唉,不給就不給了吧,一個鑽指我也是送得起的,不過……你確定要戴著這玩意兒出門給大家看嗎?那豈不是向別人宣告要委身於我這個禽獸?」
「!」聽了這話的斯大林格勒一愣,表情也瞬間呆滯,顯然她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想好要說什麼。
屑提督見到她這個反應微微一笑,轉身從行李包裡取出了一瓶生命之水,在接斯大林格勒來之前,為了跟港口裡的子船搞好關係好提前攻略這個高貴的鋼船,他老早就開始嘗試這種高烈度的飲料,並且逐漸愛上了這玩意兒。
「噸噸噸噸噸……」提督開始了一番痛飲,悶了好大一口才放下,臨了還意猶未盡地朝眼前的妹晃了晃剩下一半的酒瓶。
「哼!」斯大林格勒被他這一番作氣到了,賭氣一般地扭過頭去,但是那空氣中瀰漫的酒味……作為一個身體熱情如火的子船,她顯然不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酒癮——儘管承載著「鋼鐵慈父」之名的她在S系船隻中已經算是比較自律的那幾個……
………………
不到一分鐘她便已經心癢難耐,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她體內爬一樣,對酒的渴望顯然勝過了她的矜持。
沒有繼續掙扎太長時間,她便順應了自己的慾望,也從提督的包裡出了一瓶,練地「噸噸噸」了起來。
屑提督瞪大了眼睛,不得不嘆子船就是子船,這豪的妹竟然將那一整瓶500ml的伏特加一飲而盡。看著那美麗的雪白脖頸一陣聳動起伏,赤的香肩暴在外,豐滿的脯一張一縮,提督彷彿覺自己喝下去的酒正在向下聚集,並且開始燃燒了起來。
「哈啊……」
「咚!!!————」斯大林格勒沒輕沒重地把全空了的酒瓶錘在了玻璃桌子上,發出一聲讓人擔憂的巨響。
灌完了一整瓶生命之水的她臉頰緋紅,這還是她頭一次一口氣喝下這麼多,若不是今晚的遭遇讓她有了些自暴自棄的氣勢,她還真不會這樣玩命地灌自己。此刻酒上頭,心中滿是不的她甚至還向著提督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cnm,燃起來了!」
屑提督心想著自己可不能丟人,當下舉起酒瓶再度向自己的嘴上送,但是抓著酒瓶的手指此刻卻好似失去了控制,只聽咣噹一聲,那還剩半瓶的伏特加摔在了厚實的地毯上,透明的生命之水在地攤上染出了好大一塊陰影,濃郁的酒氣味剎那間便佔據了整個房間。
而對面的斯大林格勒,她已經快喝完第二瓶了……
頭昏腦漲的提督此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而就在此時,一道靈光閃過,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抬起了一隻手,開始在桌子上的行李包裡翻找了起來。
胡亂地摸索了幾下後,他從幾瓶伏特加里面找出了一張字條:「親愛的指揮官同志,高傲的蘇維埃艦娘可沒有那麼容易屈服,當初我的投懷送抱只不過是一個特例。此行您也許會嘗試收穫斯大林格勒同志的『忠誠』,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來看,這可不算是一個容易完成的挑戰。不過,我想,這些由我特製的伏特加也許會給您一點小小的幫助。」
好傢伙,提督直呼好傢伙。他想起來了臨行前幫他打理行李的阿芙樂爾那意味深長的表情,當時他還以為自己前天雷普塔什干醬的事情被她發現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但是此時此刻的展開好像已經脫離了提督和總書記員同志的預料,足以使艦娘發情的特製催情藥雖然對人類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害,但那超高濃度的藥效也足以讓屑提督的身體神經失去響應、動彈不得。不光如此,那最主要的效果在他身上也並沒有打折扣。
提督覺自己主炮的口徑和標傷被強化了。
而攝入了超大劑量的斯大林格勒此刻已經神志不清了,足足三瓶加了佐料的生命之水進了她的小肚子。要知道那些阿芙樂爾特製的伏特加,一瓶就足以讓嚴肅堅毅、有著政委和庫帥之力護身的猛漢蘇戰——克里姆林同志變成亂的法國蕩婦,更不要提她這蛐蛐大巡。
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披在身上的被子緩緩墜落在沙發上,出了她潔白無瑕、誘人無比的軀體,兩顆美麗的大眼睛此刻充滿了亂的慾望。
她踉踉蹌蹌地一步一步靠近這間房子裡唯一的男生物,在快要撞上桌子時卻好似又覺醒了部分本能,小手輕輕一撐便翻了過來,躍過來的身軀正好坐到了提督的大腿上。
「嘶————哈————」她如同飢渴的母豹一般,用舌頭在提督的脖子上摩擦著,尋覓著雄的氣息,小之中早已溼癢難耐,修長的黑絲雙腿之間誘人的白草林中也滲出了涓涓細。
「指揮官……」她的聲音有如夢囈,酒和催情藥的雙重作用讓她的大腦亂成了一團漿糊,剩下的唯有原始的雌本能。斯大林格勒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跟自己有著靈魂上的鏈接,從她誕生之初便已經銘刻在她心智模型上的契約,令此時只剩下本能的她對提督有著一種莫名的親近,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撫摸。
兩具赤的身體此時緊緊貼在了一起,與幾個小時前的那一幕不同的是,此時的斯大林格勒武德充沛,艦孃的恐怖力量此刻還完全保留在她的身體裡,不復之前癱軟的模樣。結實的肌隱藏在她姣好的皮膚之下,隨著她在提督身上磨磨蹭蹭的動作,像是一條條有力的巨蟒一般,不斷地碰撞著他的身體,將原始的慾望傳達到他的身上。
身體不能動彈的提督嚥了一口唾沫,他雖然垂涎這位艦孃的身體已久,但是唯獨不想自己變成獵物,由她來扮演獵人。
但是眼下的這情況已經沒有他掙扎的餘地了。
完全被本能控制的艦娘此時已經淪為了蕩的雌犬,正在她的提督身上釋放著雌的荷爾蒙,兩顆可愛的小頭已經充血腫脹,正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的口摩擦著,讓他下的主炮進一步抬高。
「?」神志不清的艦娘此時也注意到了這個滾燙的炮管,在雌本能的驅使下開始撫摸它,那充斥著慾望的接觸自然使得那壞東西更為興奮地抬高了起來。
在接受了它歡快的反饋後,斯大林格勒的情緒似乎也被帶動著高漲了起來,她更加賣力地,開始嘗試著對這進行了擼動,讓渾身發軟的提督受到了抵達天堂的快。
修長的手指纖細而又充滿了力量,下面的三手指牢牢地攀附住的中部,食指和拇指則在龜頭和冠狀溝之間來回挑逗,剮蹭著快樂的神經,拇指甚至時不時地跑到馬眼處,狠狠地、無情的按壓著,令提督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恢復了神志、借這個機會報復之前的強X.快麻痺了提督的腹,強烈的電順著他的脊柱攀沿而上,在他的大腦裡種下了深入靈魂的烙印,讓人不嘆這位艦娘在這方面的天賦。
但這還不算什麼。
最讓提督心跳加快的是,自己在快下溢出的先走汁,竟然勾起了這位艦娘更為深層的慾望。
此刻的斯大林格勒早已丟棄了那嚴肅正經的形象,渾身赤,此刻美麗的臉蛋上正掛著痴女一般的笑容,顯得妖豔無比。她的兩眼離,正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在自己掌下瑟瑟發抖的、自己所沒有的怪異器官。
連番的刺早已讓這中的慾望不堪重負,透明的涎從龜頭的頂端溢出,反著檯燈昏暗的燈光,營造出了幾分神秘。而那濃郁的雄氣味則讓這位深陷慾望的艦娘身軀一震,像是入了興奮劑一般,渾身顫抖了起來,下體的在這濃郁的味道刺下分泌出了更多的。
她不被那慾望催動著,用手指輕輕蘸了一些,遞到了自己的面前,使勁地用鼻子嗅著這引誘她本能的氣味。
「哈啊……」在深深地了一口那氣又呼出肺部之後,斯大林格勒又意猶未盡地將其放入嘴中品嚐了起來,像是一隻美麗的白熊在品嚐蜂一般,醉在其中。
她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正在本能的驅使下,玩著自己口的蓓蕾,那嫻的手法,讓人不懷疑她是否經常在寂寞的夜晚獨自藉自己的體與靈魂。
那可憐的在這連番的蹂躪下早已紅腫不堪,彷彿下一秒便會爆發一樣,在斯大林格勒的手中突突直跳。
那充滿著慾望的律動地傳達到了她的身體內,快要被慾火燃燒殆盡的她此刻終於顧不得了,雙眼通紅的斯大林格勒展現出了S系艦船狂暴的本能。她暴地抓起了那紅透了的,對準了自己下體那早已氾濫成災的,兩條美麗的黑絲大長腿張開到了極致,腹發力,引人入勝的花園重重落下,將那成了的蘿蔔一下子入體內。
「呃————」斯大林格勒的名器腔道帶給提督的是足以粉碎意志的快,無盡的褶皺一層一層地將那的壞傢伙包裹住,滑膩的混合著同樣粘稠的先走汁,佔據了每一寸兩人體接觸的縫隙,給它們提供了充分的潤滑。
斯大林格勒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澤,像是被電擊到一般,她身體的全部動作都在這一瞬間停滯。緊接著,快席捲了她的心智模型,讓她的嘴角不出了痴痴的笑容,腹不自覺地顫動了起來,在入的路途中遭受了腔內的無微不至的照顧,本就的馬眼還充當著頂開壁的先鋒鑽頭,自然是備受快的折磨與衝擊,差點讓他當場繳械。
提督的直直的灌入了斯大林格勒體的最深處,龜頭死死地頂在艦孃的子宮口,入了半寸左右,卡在了那裡。粉又充滿彈的腔道緊緊包裹著這異的器官,子宮口周圍那無數細小的瘤凸起不懷好意地圍了上來,擠壓著、附著。所帶來的無窮快化作了狂放的電,直直地灌入了提督的腦海。他只覺斯大林格勒的身體像是怪物的巨口一般,將自己的整個體連同靈魂一併噬。
而後,真正的地獄到來了。
斯大林格勒扭動起了她那魔的腹。
久經鍛鍊的子艦孃的腹上盡是充滿力量的肌,扭動的力道與幅度比起亞馬遜巨蟒來說都絲毫不遜,可憐的提督和他的此刻彷彿是置身於驚濤駭之中的一葉扁舟,連一絲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任由那惡魔之口般的咀嚼著自己。在那無窮慾望的引導下,斯大林格勒的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壁褶皺一陣收縮,像是擰巾一般將體內的緊緊壓迫著,直接導致那像是投降、求饒、討好一般地溢出了幾滴先走汁。
而後,的深處又爆發出了一陣強勁的力,將那些先走汁一滴不剩的全入了子宮之中,直到飽腹一番之後才減弱了幾分。但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已,隨著那食慾的再一次高漲,子宮的入口處也突然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溫度急劇升高了起來,原本只是附著的無數的瘤凸起,此刻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隨著斯大林格勒腹魔的扭動,開始對那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折磨,無數的瘤像是刷子一般,殘地剮蹭著的龜頭,簡直像是要把他的表皮刮一層下來似得,狠毒無情。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此刻終於發出了痛苦的喊叫,按照以往跟艦娘做愛的經驗,他早就應該了。但是由於受藥物的影響,他的高遲遲沒有到來,只能苦苦忍受著此刻的痛苦與歡愉。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給一個被折磨的快要死去的人打了巨量的興奮劑一般,讓他苦苦地掙扎在那死亡線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那怪物巨口一般的子宮此刻也沒有閒著,一陣比起之前更為強勁的力從中傳出,其力道之強甚至把強行拉長了半寸,讓整個的龜頭都被入了子宮之中,堅韌有力的子宮口牢牢地卡住了冠狀溝,無數的瘤趁勢佔據其中,緊緊附著,像是在阻止它逃脫一般。
然而,人類的能力終歸是有極限的。
屑提督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人類而已,就算那被藥物發出來的慾沒有極限,他那已經接近中年、開始衰老的體也終歸有著忍耐的極限,終歸還是承受不住那快要將撐爆的壓。
「咔嚓!——」一種怪異的覺襲來,像是被扳動了某個扳機,又好像是身體中的某絃斷掉了……
那悉的覺——來了!
「噗嗤!」濃厚的白瓊漿衝破了重重的阻礙,像是火山噴發一般,盡數灌入了那艦娘貪婪的子宮內。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蕩的聲音從兩人的下體鏈接處傳出,接連不斷的發聲迴盪在了整個房間中,斯大林格勒的子宮只一會兒便被那洶湧的洪完全填滿,沒能及時消化收的渾濁體就這樣放蕩的噴發了出來,浸透了兩個人的腹,銀白的與黑的陰上沾滿了那些充滿活力的白濁。緊接著那混合著兩人體的洪又順著到了真皮沙發上,形成一道道白的小溪,最終滴落到了厚實的地毯上,留下了好大一塊的水漬陰影。
在完成了這一切後,那瘋狂的噴發總算停止了,提督只覺現在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全部的力與活力都被那可怕的壺榨乾,僅剩下還留著半口氣的自己在這裡貪婪地呼著空氣。他強忍著疲勞與痠痛,全力驅使著自己鼓動著喉嚨和腹,不敢停下,因為他害怕自己產生那怕一絲的放鬆,都會因為這具身體的無力而缺氧窒息。
得到了滿足的斯大林格勒向後仰去,躺倒到了還沾染著酒漬的玻璃桌面上,燥熱的體緊緊貼著冰涼的桌面,讓她不舒服地渾身顫抖了起來,兩團飽滿的房微微搖動,頂端兩顆粉的蓓蕾也在冰涼的刺下充血站立,合著那誘人的節奏,向面前的男展現著自身的美好。兩條緊實的黑絲大腿此刻也為了能與冰涼的桌面最大程度地接觸,順勢張開,把那幽深的完完整整地展現在了提督的眼前。雪白的瓊漿既像是漿糊,又像蛛網一般,在那一張一合的之中拉出無數的粘絲,像是妖魔的府一般蠱惑人心。
那惡的禽獸見到這一幕自然是起了生理反應,其下的主炮又切換成了對空模式,彷彿完全不受剛剛過量噴所帶來的的疲勞影響似得。殊不知阿芙樂爾的特製媚藥,除了能把高傲強大的艦娘變成蕩的雌犬之外,還有著讓噴發後的男恢復力,修復體的作用,其目的自然是讓弱小的人類能儘量滿足艦娘那近乎無窮無盡的慾望。
不一會兒,提督便徹底地被藥物和自己的慾望控制,現在的他覺自己HIGH到不行了。
他直了,站立了起來,雙手撐起了斯大林格勒的膝蓋窩,順勢按住了她健美的腹,然後使用那高聳的主炮在斯大林格勒的肚臍上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受到那壞壞的情玩意兒正在挑逗自己,火烈的艦娘自然是不甘示弱,開始了反擊,雙腿一用力,便將提督的手臂連同腹緊緊鉗住。而後,她又做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斯大林格勒就這麼以自己的腿為支點,仰臥起坐一般將自己的上半身提了起來,將快要摔倒的提督抱在了懷裡。
待他恢復平衡後,沉浸在慾望下的斯大林格勒忽然覺這個姿勢很不錯,便用手掌撐住提督寬闊的肩膀,自己的腹抬起又下沉,肥美的陰捉住了那壞心眼的小痞。當下她便不再猶豫,狠狠地沉下了,將它再一次入了自己體內。
深深貫入中的一路高歌猛進,將內部還未消化的白漿糊攪的翻江倒海,但之後卻沒能在其中搗蛋太長時間,便因為斯大林格勒發力抬起自己的,而不得已地退了出來,龜頭和冠狀溝則利用它們的特殊構造,趁勢帶出了一串串白濁的粘。
斯大林格勒面頰緋紅,沉浸在自己慾望中的她,深深的愛上了這奇妙猛烈動作所帶來的快,在充分地食髓知味之後,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繼續這原始的體。
而她對面的那個禽獸,此刻也像是被慾望所驅使,雙臂掙開了些許她的束縛,兩隻大手托住了她圓潤的部,開始合著她的節奏,給他的艦娘助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美豔的嬌軀在男身上上上下下,那紅腫的被她不停地吐著,每一次兇猛的撞擊都在她的小腹上頂出了一個大大的凸起,的她直翻白眼,嬌的子宮此刻也不再如當初榨取一般主動,而是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被動的合著那鬼畜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嘩啦嘩啦——」那未來得及被子宮消化的濃稠白濁就這樣在這瘋狂的衝撞下全漏了出來,噴灑在了玻璃桌面和地毯上,強烈的靡氣味充斥了整個房間,當然,也衝進了兩人的鼻中,進一步加快了他們體碰撞的節奏。
斯大林格勒也從最開始的主動攝取變成了被動享受,此時的她已經被快刺到全身癱軟,原本撐著提督肩膀的雙手也已經改為了環抱,正牢牢勾著他的脖子,努力讓自己不要掉下去。原本瘋狂扭動的腹現在也酥酥麻麻地,徹底歇了菜,任由那提督碩大的在自己身體內進進出出,任由那有力的大手託著自己的上上下下。
終於,在一次直達靈魂深處的撞擊過後,她如同觸電一般的直直起了脊柱,抬頭面向了天花板,美麗的雪白脖頸也在這一瞬間暴了出來,引誘的那情禽獸提督在上面狠狠了幾下。
而就是這最後壓垮駱駝的幾稻草,讓她的體再也承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她發出了一陣充滿快樂的尖叫,渾身開始了劇烈的顫抖。深陷在其中的提督只覺有一股炙熱的洪從她的腔道深處湧出,沖刷著自己的龜頭。
「呃……!」受此一擊,他的也承受不住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呻過後,濃稠的白黏漿也在這一刻再次噴發了出來,與斯大林格勒那炙熱的愛織在了一塊。
受快刺的斯大林格勒用她有力的雙手死死地箍著提督的脖子,其力道之強令他接近窒息,與此同時,她兩條充滿力量的修長黑絲大腿也緊緊鉗住了提督的,像是要把他攔掐斷似得,而這烈的動作也讓兩人的結合處死死地貼合、封閉了起來,讓洶湧的洪只得在那狹窄的腔道內東奔西走,把她的小腹撐得越來越大。
兩人在高的沖刷下足足持續了這個姿勢一分鐘之久,無數的潔白早已把斯大林格勒的肚子頂出了一個圓滾滾的、西瓜大小的凸起,卻還在不停地噴著。最終,還是陷入了高餘韻艦娘先堅持不住,雙手一鬆,從提督的身上墜落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玻璃桌子上。雖然這種程度的衝擊傷不到一位皮糙厚的艦娘,但是這一行動所帶來的的負面效果卻讓兩人受創不輕……
只聽「波——」的一聲,兩人下體緊密結合的部位隨著這猛烈的衝擊產生了鬆動,不受控制地被頂了出來,炙熱的混合著透明的愛從那神秘的中迸發而出,濺在空氣中。首當其衝的提督自然是沒能躲過,被那溫熱的體噴濺了一身,他竟是直接被衝的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那飛濺的愛甚至還餘勢未減地又飛出了幾米遠,在提督身後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讓人頭大的汙漬。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斯大林格勒,早已被那噴的快刺地直翻白眼,口水止不住地從邊下,左右的嘴角上揚,勾出了一個怪異的啊嘿顏;兩隻手死死地掐著自己腫脹的頭,像是要從中擠出水一般;兩條健美的黑絲大長腿最大程度地張開,不時地搐著,任由那些混合的粘稠體從自己的體內噴出——現在的她哪裡還有之前英姿颯的艦娘形象?早就活脫脫地變成了一隻亂的母狗,向著炙熱的主人賣著自己下的慾望。
一切過後,躁動的慾望歸於平靜,只留下兩人急促的呼回蕩在空氣中。深陷沙發中的提督只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死亡的邊緣,生命已如那風中的殘燭,忽明忽滅。
反觀那四平八昂地躺在玻璃桌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時也沒比他好多少,因為那倉促的拔出,提督的當時還沒有完,待兩人的身體脫離後,那剩下的白濁炮彈便順勢噴濺在了艦孃的身上,讓她也好好地享受了一遍自己方才遭受的「浴」。此刻的她正渾身搐著,大腿上名貴的黑絲也沾滿了白的汙濁,看起來觸目驚心。
大戰平息,所剩下的,唯有一片狼藉的房間,和身為始作俑者、此刻正赤身體、渾身白濁,呼呼大睡的兩人,還有一屋子靡的體氣味,久久不散。
———————————分割線(以下為劇情,無H)———————————「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被窗外鳥兒吵醒的提督了稀鬆的睡眼,回味著昨晚自己與艦孃的瘋狂,也慶幸著自己能在與她的鋒中活下來。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乾淨整潔的大上,真奇怪,自己昨天不是渾身白濁、昏倒在了沙發上嗎?是誰把自己搬上的?難道?
他注意到了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嘩啦」聲響,扭頭一看,模糊的玻璃門上,一個曼妙的人影正在扭動著自己的身軀,顯然是昨夜和他盤腸大戰的那位艦娘。
提督嚥了一口唾沫,當然不是因為他還饞她的身子,而是他忽然發現那張阿芙樂爾留給他的字條不見了,要是讓斯大林格勒發現了他們的秘密,發現自己被他們聯合起來坑害,以那位艦娘火爆的脾氣,要是蠻橫地繞開與自己串通的阿芙樂爾,直接上訴天聽…………想想那群急著裁軍的人類高層,那可…………
「咔嚓——」還沒等他想好對策,浴室的門便被打開了,披著白浴袍的高挑艦娘緩緩從浴室中踱步而出,單薄的浴袍完全遮擋不住她熬人的身材,白中透著些許紅的秀髮隨意地披散在腦後。但這些我們的提督此刻都無暇顧及了,他低垂著頭不敢看她。
一步一步,斯大林格勒來到了他的面前,讓提督的心臟怦怦直跳,而他的心中,更是預演起了自己今後的遭遇:「剛才玩的很開心嘛!」(兵長砍猴臉)
「去死吧人渣!」
「憲兵隊的大門永遠對你敞開!」
「我們軍事法庭見!記得帶上『可敬可愛』的總書記阿芙樂爾同志!」
「就算你跪下求我,我的腳趾我也不會撤訴的!」
「……塔什干前輩還是個孩子啊,你究竟還有沒有人?」
「要不要我送你點機油,方便你在獄中潤滑股?」
沉浸在幻想中的提督覺自己藥丸。
不過,現實中,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斯大林格勒只是輕輕地坐在了他身旁,一句話也沒有說,彷彿跟他一樣也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良久,他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偷看了一下自己的艦娘,只見她正嚴肅地看著自己,心中一震,立刻扭回了眼睛。
「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她的聲音充滿了平靜,卻讓提督汗倒豎,他認為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他支支吾吾,卻連半個字都蹦不出來。
「那我就先開口了,咳咳——!」她清了清嗓子。
「關於昨天的慘敗,我承認我開局不應該那麼走,不過……」斯大林格勒深深地了一口氣,「為什麼指揮官同志你非要給我一個鋼船上天空啊喂?!為什麼明知道那玩意會引炮彈還非著我穿上啊喂?!炫富就那麼讓你開心嗎喂?!殘局被26400為什麼要怪到我頭上啊喂?!明明你開其他船扭來扭去的時候也會被砸出核心的啊喂?!…………」
提督愣愣地看著面前的艦娘宣洩著自己的小情緒,莫名的覺到一陣輕鬆。啊,原來她覺得比起昨天的冒犯,還是比賽更重要啊,不愧是團結的子艦娘。於是乎,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開始用灼灼的目光侵犯起了她的酮體。
「好了,我說完了,輪到指揮官同志你解釋昨天的事情了!」艦孃的語氣突然轉為嚴肅,打斷了某人的遐想。沒想到斯大林格勒在這裡等著他的提督,此刻愣住了,條件反般地躲開了斯大林格勒同樣灼灼的目光,低下了頭,這一瞬間,他覺自己的冷汗都要出來了。
「噗……」但是一個奇怪的聲音引了他的注意,他不好奇地抬頭看去,只見斯大林格勒的面容還是緊繃著,目光平靜而又冷淡,要不是看到了她略微上揚動的嘴角,他可能還真的被她就這樣騙過去了。
(自己為什麼沒有發現呢,那戒指她還戴在手上……從浴室裡面出來也沒好好穿衣服……)
他放鬆又惡地笑了起來,轉身撲了上去。
…………
一陣纏綿過後,斯大林格勒依偎在他的身旁,渾身沾滿了辛勞的汗水,剛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而身處「賢者模式」的提督則是起了些許的好奇心,俯身在艦孃的耳邊問道:「不怪我?」
而那英姿颯的艦娘倒也快,還未從高中回落的她目光離地看著天花板:「都到這一步了,怪你有什麼用?身為艦娘,這一生還不是跟定你了?用你們拆膩子的一句話說就是……是……額……是什麼來著?……『雞犬不寧』?……唔……不對!……是『雞犬升天』?……嗯?……好像也不對…………總之就是……雞啊狗啊什麼的…………啊!不管了,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總該知道的吧?!」
提督被她這一番話逗樂了,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一下,卻不慎觸碰到了她口的豐滿,讓這位還未完全平靜的艦娘又發出一聲嬌,再一度勾起了他的火。
「以後要對我好一點哦……」恍惚之間,提督好像聽到了這位艦娘聲音細小的呢喃,當下也讓自己的動作溫柔了一點,慢慢地撐開了她的雙腿。
但此時,一個不速之客忽然打斷了他們的纏綿。
「叮——!叮——!叮——!叮——!前方發現魚雷——!叮——!叮——!叮——!叮——!」
斯大林格勒渾身一個顫慄,猛地把身上的提督推向一邊,緊張地左右環顧著,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最終,她把目光定格在了躺在頭櫃上的手機,那玩意兒正微微顫動著,上面有一條來電顯示。
她的額頭泛起了黑線,「指揮官同志,打個商量,以後能不能不要用這麼驚悚的語音作為來電鈴聲?」
提督此刻也是滿臉陰沉,顯然也很惱火這不合時宜的打擾,接過手機重重的按下了接聽鍵,打斷了手機發出的那充滿了緊張情緒的「我艦正迅速進水!」
「喂,是漢斯嗎?我是老八!」手機裡傳來了鴿子團會長的聲音,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雜七雜八的打趣討論聲,顯然這是群語音頻道。
「是會長啊,我在,有什麼事情嗎。」認出來會長聲音的屑提督漢斯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冷靜了下來。他扭頭看向了牆上的掛鐘,才下午一點,還沒到工會戰的時候。不知道是哪陣風把他吹來了……難道是要打訓練賽?
「人齊了,會長你要宣佈啥,可以說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這是鴿子團的dd選手,斯莫蘭的提督。
「那個啥……」會長的聲音顯得很難以啟齒,「咱們的那個比賽……」他支支吾吾地,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讓漢斯大為奇怪。
「唉,我實話實說了吧……琴魔扭到了,沒法打了,咱們鴿子團也沒有其他航母提督……所以……所以……」
「我很抱歉……」琴魔的聲音也適時地響起,充滿了愧疚。
「啊,這……」
「不是吧……」
「還有救嗎?雙bb行不行……」
「草!……完蛋……」
「等等,不對啊,昨晚打完後我們不是都回賓館了嗎?怎麼在賓館裡面睡覺還能扭到的?」腦子沒轉過來的漢斯此刻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回答他的是六個人的沉默,直到他身後的斯大林格勒掐了他一下,他才「秒懂」了其中緣由。
「嘛……總之…………額……我去聯繫聯繫,看看其他團有沒有願意來的,哥幾個要不等等人家的三天退團冷卻,剩下幾天的時間,咱們還有機會上黃金……」會長老八斟酌著自己的用語。
但是好像他手下那些沒心沒肺的鴿子們好像並不領情。
「航母沒了啊?咕了咕了!」
「跟野人配合不來的,溜了溜了!」
「那我打道回府了!」
「下次cw見!」
「拜拜!」
「咕咕咕——!」
「叮咚!」(您的一位好友退出語音)
「叮咚!」(您的兩位好友退出語音)
…………
「額——」看著群語音內只剩下了自己和老八兩人,漢斯本想安下會長什麼,但是緊接著手機裡傳來的「叮咚」聲卻讓他把安咽回了肚子。
「叮!您是我軍最後的希望!……就看你的了!」手機裡傳來的情澎湃的提示音此刻顯得無比刺耳,又無比諷刺,讓漢斯呆愣許久。
跟他一樣呆愣的還有一旁的斯大林格勒,良久,這位艦娘才表情複雜地出聲:「我本來還想著讓彼得妹妹今天過來接替我的位子呢,畢竟她更抗壓一些,隱蔽也好……誰知道……」
「唉,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提督彷彿也中了鴿子的詛咒,變得鴿言鴿語了起來。但他畢竟還是個經歷過戰爭的指揮官,在戰爭中培養的直覺銳地抓住了方才斯大林格勒話語中自己十分在意的東西。
「彼得?我們港口裡有這艘船嗎?比你還能抗?」
「………………」斯大林格勒又一次被他氣到了,沒好氣的回到:「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妹妹啊!你上個星期才來港區的!」
「彼得……什麼?」
「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
「彼得羅……哈巴羅夫……」
「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
「巴……巴夫勒爾……」
「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斯大林格勒已經接近歇斯底里了。
「啊,阿巴阿巴……」差點咬到舌頭的提督,此刻腦袋上閃起了燈泡,「哦,你是說歪比巴卜啊?」
「砰!」一個枕頭砸在了他臉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