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妖妃樂園—將高貴女皇及其親友調教惡墮為牝犬】【作者:愛してる ルナさま】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愛してるルナさま

字數:40058

身負血海深仇的鳳族少女為報仇孤身一人進入深宮,不惜揹負妖妃的罵名,敗壞仇人基業、又將其女調教惡墮為忠心耿耿的牝犬,終報大仇的人肺腑的故事(大霧)。

——

覺醒篇

夏帝國,乃屹立於神州的古老帝國。皇室負黃龍之血脈,承襲大統,治理天下,自立國肇始已歷萬載有餘,雖期間亦有動盪起伏,但黃龍一族終能穩坐金鑾。至於近代,長樂女皇夏凌雪行王霸之道,對外征伐蠻族追亡逐北,對內勤政任賢整飭山河,社稷之盛,古未有也。

只是亢龍有悔,盛極必衰。在這盛世之象的陰影下,災禍的火種正悄然滋生……

帝都。皇宮。

依照舊制,皇帝政務繁忙,掌管後宮之責本應由皇后,頗有些男主外女主內的意義在。然而長樂女皇迄今未曾婚娶,是故管理後宮之職權由先帝生前的寵妃,相傳有鳳凰血脈的凰羽衣凰太妃負責。雖久居深宮,但皇都居民無人能忘記昔先帝大婚之時這位披鳳霞頂珠冠的少女是何等的風華絕代——銀髮洩地恍若星河,雙瞳熠熠有如寶鑽,嫵媚緻的玉顏中仍殘留著幾分稚氣,纖細婀娜的柔美身段卻已然有了長開的味道,望之彷彿十六七歲的少女,既有青澀少女的嬌俏又有成的優雅,入宮後更是在先皇病榻前衷心服侍一紀(60年)之久。難怪在先帝駕崩、諸妃紛紛殉葬時,這位新婚皇妃蒙獲恩寵得以保全命,並被女皇封為凰太妃。

只是,大婚未久先皇便病逝崩殂,不由得令世人議論紛紛,妖妃之惡名與其芳名一道傳遍大街小巷;而或許是因長久的盛世,女皇志得意滿,昔的野望雄心被帝王權術牢牢佔據,近小人,疏賢臣,甚至於數年前將賢相林一陽一族以謀反罪盡數屠戮。此後夏凌雪女皇與太妃的關係似乎益親密,觸碰忌悖逆人倫般地數連於太妃寢宮疏懶政務,又廣招天下俊美少年嫵媚少女充實後宮,不知不覺中,宮闕間漸漸瀰漫起一股靡之氣,彷彿更加證實這位先皇愛妃乃禍國妖妃的言。

「……嗯哼,居然還有這種不長眼的官員呀?」

身後的宮女一邊為凰羽衣梳理長髮,一邊將今朝堂上言官「禍亂宮闈、勾連內外、顛覆社稷」的抨擊如實彙報。對此羽衣只是嗤笑一聲,掬起一捧還漂浮著花瓣的清水緩緩濯過酥,腦海裡已經閃過好幾個因此入罪的先例。宮女接下來的彙報與她的想象一致:女皇當庭震怒,以捕風捉影編排故事誹謗太妃為由將此言官罷官下獄。而其他官員理所當然清一表示支持——畢竟,有林氏一族的下場在前,朝廷上已然是趨炎附勢之徒的天下。

(不過這個言官……得記下名字呢……)凰羽衣嬌美的容顏上掠過一絲冰冷殘酷。還未下朝,朝堂上的議事就已傳入這位太妃的耳中,足以看出其經營之深耳目之廣,不僅將後宮中的一舉一動牢牢掌握在手中,更是將觸足伸向朝野大員與各地封王……的後院中,無形間構建了龐大而繁瑣的情報網。

說她勾連內外,那還真是一點沒說錯。

不過,羽衣對顛覆社稷什麼的倒還真是一點慾望都沒有。她的執念,早已經伴隨著仇恨,自幼時起就深深植於心中——

「太妃娘娘,陛下來了。」

侍女的聲音將羽衣從回憶中驚醒。她怡怡然從浴池中起身,如玉般姣美的體劃破水面,珠珠水滴順著她勝似絲絹的柔順肌膚滾落,一邊的侍女不由得嚥下口水,目光順著這珠的軌跡一點點下移,亦步亦趨地來到這位絕世妖媚不著一絲髮的美妙花園中——這位太妃娘娘的魅力真可謂是傾國傾城,別說男人們了,就連同為女都會不為這份魅力奪走理智,也難怪女皇陛下會不顧世俗禮法多次來到這裡……

侍女手中動作不敢怠慢,彷彿是在擦拭什麼珍貴的易碎品一般,輕柔地以絲巾拂過羽衣的肌膚。從恰到好處的隆起、一手即可掌握的椒,到渾圓緊緻又不失彈的翹,隔著輕紗就能受到這肌膚上蘊藏的誘惑魔力,她不妄想著直接愛撫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種觸。懷抱著這種矛盾的心情,侍女貪戀地將每一滴水珠擦拭乾淨,又取出一件紅裙,以晚霞般豔麗的薄紗一點點地將還蘊著水汽如新剝雞蛋般的水肌膚遮掩覆蓋。

要是能剝開這層外紗的人是自己該多好……

侍女卻是一時不慎,將心中的想法以喃喃念出聲來。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說出了什麼話,忙一臉恐慌地跪服於地磕頭乞饒。

這位太妃可是蒙兩任皇帝恩寵,又執掌後宮多年,讓自己消失豈不是輕而易舉的?

然而——

「哎呀呀,在如此漂亮眼睛裡、本宮是這麼嚇人嗎?」一雙柔荑撫上臉頰,將侍女溫柔地扶起。戰戰兢兢的侍女抬起頭,接她的卻是一張巧笑倩兮的玉靨。「再耽擱下去,小孩子氣的女皇陛下可是要生氣了。今晚洗乾淨了,在上等著本宮呀。」

「咦!?」侍女吃驚地捂住小嘴。

雖然常聽說宮中女有對食的習慣,未曾想這位太妃娘娘也有這種愛好。而且,居然會選中自己!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了呀!

(太妃娘娘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溫柔呢……)完全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侍女像是喜悅、卻又像是羞赧地慌忙點著小腦袋,被誇獎漂亮的那雙眼睛只溜溜四處張望著,像是怕被別人聽到這種僭越之舉而打小報告似的。

因此,未能看到凰羽衣的那雙異的瞳孔深處,冰冷的,幽邃的,什麼都映照不出來。

(剛好,讓我實驗一下皇家傳的那個法器呢……)

*

「凰太妃還真是讓朕好等呀。」

梳妝打扮得光彩豔麗的凰羽衣甫一來到內廳,就聽見了長樂女皇陰陽怪氣的話語。雖然名分上來講羽衣是夏凌雪的母妃,但兩人年紀相似又有君臣之別,還是一同謀劃陰謀、捏有彼此把柄的共犯,是以長樂只用對羽衣的封號相稱。

示意自己宮中的侍女們退下,羽衣優雅地邁步,款款走到這位身著明黃繡龍袍遂、捧臂倚著長椅斜坐的絕世女皇面前,眼瞼低垂,雙膝輕屈,盈盈下拜。柔軟的身段妖冶而謙恭地躬起,翹的上自抹間調皮而誘惑地出透氣;裙襬搖曳,如象牙般雕細琢的修長美腿半遮半掩地出白皙光,一時間讓人不知道該去饕餮哪一處的風情。只聽她婉聲嬌道:「妾身疏怠,未能及時駕,還請陛下恕罪。」濡溼的銀絲晃動搖曳,彌矇著沁人心脾的香氣,只是淺淺地嗅著就輕飄飄悠悠然的,什麼不愉快都忘到了腦後。

本就只是調侃一下的夏凌雪見到羽衣如此恭順,虛榮心自是滿足,輕輕揮手示意免禮平身。

羽衣這才起身抬頭,將這位盛世女皇的身姿映入眼簾——平裡阻斷皇權與朝臣的冠冕已被摘下,出那只有親近之人才有資格拜見的嫵媚中又混含著英氣的容顏。黑長髮微卷及,齊劉海遮住額頭鬢角留至耳垂。秀眉稍細,深眼瞳下鼻樑直鼻頭小巧,若凝脂齒如含貝。華貴的皇袍襯托著高挑勻稱的體型,豐的玉峰正如其主人一樣自信驕傲地聳立。

只可惜,這朵玫瑰越是嬌豔,她的刺也越是扎人。莫看在私下裡會出小孩子般的脾氣,但這位女皇的殺伐果斷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莫說上位之處就北伐蠻族,伏屍百萬闢土千里,朝堂之上的鬥爭也是權謀不斷兇狠異常。奪嫡的慘烈,先皇的暴斃,林氏的族誅,隱約地都有這位女皇的影子在背後。羽衣更是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先皇之所以離奇暴斃,可不就是羽衣與長樂共同謀劃的嗎?!

雖然現在看起來像是自矜功伐疏懶政事,但羽衣深知這位女皇可是打著示敵以弱故作昏聵從而在幕後縱一切的主意。朝堂上的昏亂不過是假象,局面仍然牢牢把握在這位女皇的手中。

只是……

(安逸與享樂是世間最可怕的蠱毒。昏君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會真的摘不下來的。長樂陛下,就讓我好好教導您這件事吧~?)

銳地在女皇的玉靨上察覺出幾絲疲憊與倦怠,凰羽衣暗自欣喜。不動聲,如之前幾次會面時一樣自然地繞到女皇身後,纖手撫上她的香肩,體貼細緻地邊按摩邊嘮嗑:「陛下似是有些勞累……是朝廷上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理萬機,政務纏身,理當如此。」長樂安逸闔眸舒緩身子,舒服的酥麻遍全身,撫平她螓首上蹙起的秀眉,繃緊的嬌肌膚漸漸柔軟下來,在凰羽衣的服侍下一點點鬆懈戒心。

凰羽衣特意籌備的香料早已燃起,薄薄的霧霾薰染著內廳,令這片小小的天地彷彿仙境。以凰羽衣的明,自然不會用什麼致幻藥劑留下把柄,這香料可是寧心靜氣、有助修行的良品,也只有皇室才能輕易的入手。但如果配合上羽衣使用的獨特按摩手法的話……

「嗚嗯~」無意識地,女皇的口中洩漏出幾聲輕

羽衣十指間的嬌軀酥軟若水,這具高貴的體毫無防備地將催情的指法盡數下,一一壓間醞釀出奇妙的覺。

趁熱打鐵,原本只是在肩膀周邊按壓的手掌一點點擴大範圍,自腋下劃過側,時不時在峰上拂過,靈巧的手技中潛藏著下的味道,微微刺帶,不給女皇留下思考的空閒:「居累得陛下如此疲勞,那群朝臣真是罪該萬死呀……」

此言真是深得朕心呀……

女皇「呼嗯」地嘴角稍揚,深有同地附和著,卻是著了羽衣的道、完全被錯開了注意。不知是因為那份自肩胛一路延伸至軟腋與酥的奇妙觸引得漸莫名的舒快,還是因為單純是疲倦至極的簡單符合,她將原本打算說出口的讚賞以一聲悠揚又帶著幾分沉浸的呢喃與息替代。

「肩膀有點僵硬了~陛下也要好好注意身體才是~」見計得逞,羽衣繼續著話術與行動的雙重攻勢。

香肩微顫,纖輕搖,寬敞的霓裳搖晃著敞開衣領,出大片白膩;輕輕彎,以為枕,將女帝那平裡被冠冕蘇掩蓋著的驚世美豔夾在自己的柔軟溝壑中。

依靠著那柔軟的兩團豐盈,鼻尖縈繞不知該說是妖異還是勾人的芳香,明明不曾有一處相仿,然而這一份安逸卻讓長樂不自覺地想起昔在母妃懷中的過往,帝皇之心越發安逸懈怠,完全興不起呵斥這種僭越之舉的心思;不再偷偷摸摸的纖纖玉蔥則大膽地來到雪峰之上,隔著皇袍在長樂玉體的之處輕輕勾勒起圓圈。在一記記的逗中,她嬌軟的身子隨之輕顫一陣又轉而歸於寧靜——看似祥和的背後,卻是她的雙頰漸漸浮起一抹異樣的浮紅,就連息也顯得急促了許多。自以為可以掩蓋住醜態,卻是將自己的一切都暴在羽衣的面前。

(呵……是收穫的時候了……)

這當然不是短短一次按摩的成果,而是數年無聲潤化的結晶。這位將先後兩代皇帝玩於鼓掌間的絕代妖妃,在與長樂共同謀算先皇之後,終於又一次展獠牙。復仇的怒火,燃向皇室的血脈。

豔麗妖魅的微笑一閃而過,纖薄櫻輕吻著長樂的凝血般紅潤可口的耳珠,曖昧而沙啞地聲線送入年輕女皇睡意朦朧的心間,似是傾訴,又似是在暗示。

「陛下莫非是覺得有點悶熱?妾身用真氣為陛下降降溫吧~」

兩手各掌握一隻柔軟,手指間堂而皇之地凝聚起仙力,邊解釋著這是按摩的一環,邊將潛藏著妖異魅惑之力的真元偽裝成清涼舒的氣息隔衣滲在女帝酥前的各個位上,錯亂地刺得長樂愈漸燥熱的嬌軀。

「嗚嗯…嗚…嗯啊~…」

徘徊於夢醒之間早已分不清孰真孰假,明明就是自耳畔傳來的聲音此刻卻又顯得如此縹緲與虛無,恍惚間長樂只得遵從那魅音的蠱惑,敞開心防,合所謂的真氣按摩。而確如她所說,一縷縷沁人心脾的涼氣息浸潤靈脈,那蔓延全身的莫名燥熱也隨之一熄。

然而卻只有那麼一瞬而已。每一次清涼後便因為隨之而來的燥熱愈發渴求起下一份暢快的涼意,無盡的惡循環令這份慾火愈加翻騰旺盛,直至……女皇在恍惚中抵不住地輾轉蜷動,褪除這身華服,將一身皎白如玉的體盡數展

當今天下,無人有資格一睹的卻廉價地綻放在羽衣的雙手間,只由羽衣一人恣意欣賞。而更令人驚愕的是女皇晶瑩光潔的小腹上的一枚妖異的紋路——彷彿一顆桃心被一道道荊棘纏繞束縛,共同勾勒出女皇雪膚之下嬌宮闈——像是有生命一般,伴隨著主人的夢囈閃爍,每一次明滅,纏繞宮腔的荊棘就更是緊密。龍飛鳳舞的粉筆畫更在宮腔上留下了一個小篆——

這當然是羽衣的傑作。原本只是讓刺皇的兩人不能背叛的憑據,但已逐漸成為把女皇化作玩物的紋。如今,距離紋完成,只差一步。

羽衣仙力外放,溫柔地托起女帝緻華美的玉體穩穩地飄至鳳,鳳軀為褥、雙作枕,讓長樂深陷自己以身體搭建的溫柔鄉中。甜美的肌膚纏綿依偎著,赤身體的親密相觸,給羽衣更多機會將催情仙氣送入長樂身體裡。

只是,無論慾望與燥熱是如何沸騰,卻都被那枚妖豔地亮著粉紅光芒的印記牢牢的鎖住,怎麼都得不到發洩、只能在女帝的嬌軀內醞釀。

「陛下,妾身接下來的動作可能會有點僭越,先請陛下寬恕妾身不敬之罪~?」

輕佻而做作地乞求著不可能有答覆的寬恕,羽衣以玉指點著長樂的檀中下滑,打著轉輕佻地撫過那光滑緊緻卻因紋路之故靡味道的小腹,在她不著髮恍如幼女般可愛的陰阜上連著、最後落入那天下無人不向往意的恥丘外。無需多做動作,只是以指尖輕輕釦撓便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甜膩膩的雌荷爾蒙的芬芳瞬間四溢。

雖然意識已經陷入昏睡,但這具體卻牢記長久以來的指導自然地M字開腿傲然展著處子,任君採擷地勾引羽衣的手指重新探入溼潤泥濘的桃園。威嚴的皇權被這般屈辱的動作玷汙著而長樂仍不自知,惺忪的睡顏上遍是靡嫵媚的嫣然,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形象可言的女皇渾身酥軟著癱躺在這折磨著她的人體椅子上,自櫻之間吐的那混雜著聲聲魅惑動人的嬌與呢喃的輕訴絲毫不曾有什麼拒絕反抗之意,反倒是充滿了無限的誘惑,還拒般渴求著愈發烈的歡愉與滿足。

「舒……嗚…好…好舒服哈啊……」

剝去那粒小巧可愛的凸起的最後一層守護,修剪整潔的指甲輕叩女皇的陰蒂。這顆不知何時就已興奮地翹硬起的璀璨玉珠,隨著這具軀體被挑逗的無比而隱隱渴求起快的澆灌,僅是輕輕的觸碰,的女皇便因這蝕骨銷魂的突兀快一記痙攣顫。騷媚多汁的軟也隨著女皇潛意識夾腿而主動纏繞過來,緊密纏綿住羽衣的手指,為這道玉蚌含珠的菜餚新增了美味的配菜。

朝堂上任無數饞臣阿諛讚美也少有動容的女皇,如今卻只為了這小小的手掌主動扭動婉轉。所謂天下盡在掌中,不外如是。

可羽衣已然不拘興於以手指把玩長樂的牝戶,以仙力微扶她的上身、自己則於尾匍匐在女皇的陰間,彷彿大廚品味美食一般深深地嗅著這隻已然沉溺於事而毫無自覺的雌皇濃郁的發情氣息。潤溼的氣伴隨著她的吐息撲在女外,夏凌雪的體似乎預到即將降臨的寵愛,僅是被羽衣的呼吹拂著就痙攣搐、向著把她料理至這般鮮美多汁的主人獻上快樂的吹。

「真是香味俱全的一道美餐呀……」以紅舌蹭入長樂女皇情動半闔的縫隙,沿途的汁溶化在妖妃的津中,或甜美地徜徉在舌苔味蕾間、或靡地淌下溼漉漉的水痕。羽衣的銀牙緊隨其後,小心翼翼地咬開不稱職的瓣,香舌得以更加放肆地窺探陰的內部,捲過層疊的褶皺,拭過發顫的豔。女皇陛下高貴神聖的陰核,已然成為禍世妖妃的玩物,柔軟的香舌,堅硬的指甲,溫柔的舐,暴的摳擰,瘙癢,疼痛,快樂,苦悶,間或著錯著,倒錯著凌辱著,將女皇的御體拽入永世沉淪的亂墮落。

積蘊的汁洩洪一般洶湧出,略帶點生澀但更多是香椿的黃龍女帝的妹汁溢滿羽衣的齒間,亦有滴滴逃脫的、沿著太妃娘娘的角滑落,打溼了裙衫,比之女皇陛下也毫不遜的玉體被緊貼的紅紗描摹勾畫著玲瓏的曲線,女皇與妖妃、兩股截然不同的體態芳香雜糅在一起,瀰漫著能令任何雄都血脈膨脹的味道。

到這種地步,對羽衣來說都是頭一遭。

被這樣褻玩,就連凡婦俗女都會清醒,莫說女皇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修行者。

深處內裡的自我漸覺危機臨近,晦暗的瞳眸忽的綻放耀眼華光。傳承自應龍的古老修行之法自動地在經絡間運行,古樸高貴的皇氣,將女皇的青絲與眼眸都染上旭般燦爛的黃金,瞳孔豎立,淵渟嶽峙,畢威嚴。驟然間,空氣變得無比尖銳,強烈的氣息彷彿無數細針紮在肌膚上,又似重錘壓身、迫得人不過氣。

可羽衣不驚反喜。

這一刻,她可是久等了!

「哦哦哦哦哦哦——……???!」

下一秒,異變陡生。

黃金龍瞳被覆寫上緋粉的心形印記,威嚴的表情轉眼間融化為啊嘿顏。緊繃成弓的嬌軀不知疲倦的胡亂扭轉與彈動,神情近乎崩壞而大張的櫻中傾的也盡是亂無比的叫。

——卻是自夏凌雪本能運轉周天之際之時,羽衣不顧那份壓迫俯身吻上,纖薄水盈的櫻在她的嫣紅肌膚拭過、自痙攣蠢動的恥部徑直滑上,埋首於女皇的豐盈之中枕著那對柔軟,間或吐出香舌、在女皇糜爛的體上留下吻痕。妙指再臨故地,靈巧而稔地翻這盈滿愛溼漉泥濘的處子粉胵,將之氣匯於雙指、用力苛責著長樂嬌的陰蒂。

對危險的抗拒終究敵不過這內外錯侵襲的快慾。在女皇放蕩地叫聲中,烙于丹田之上的紋粉光大盛,為祛除氣而運行的真元,反而墮入愛慾的懷抱,挾裹著妖妃的氣在經脈中馳騁縱橫。

「終於……陛下的真元也染上妾身的顏了呢~」羽衣脫下黏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的長裙,橫抱住長樂還在不住顫抖地洩出汁的柔軟身子,膝蓋互抵玉腿纏,不止貼身、更是貼心地解說起來。「如果陛下還有意識自然可以排除異力,只可惜……」

只可惜現在女皇本人也墮入慾望的漩渦,不僅難以制止、還會為了追求快,主動接納這些氣。

飲鴆止渴地不斷進行著真氣的循環,每條經絡、每處道,都被氣侵染為快樂慾的溫,細細碎碎的快的電隨著真氣的運行匯聚、又反哺著各處的刺,演為愉的盪共鳴。淋漓快意竟是摧枯拉朽般將源自體本能的一切反抗摧毀,她高高後仰的臉蛋上只有更濃的情,口生津唾,於角淌成一道銀絲灑落。一雙心眸微啟,蝶翼般的睫於輕顫間濡浸快樂的淚珠,空眼眸映照不出任何東西、只有渾沌與歡在深處盤繞。撥心絃令那份慾火愈發瘋狂泛湧,噬女皇的清明神識。

宮戶為爐兮,玉蒂為工;墮悅為炭兮,牝陰為銅。

雖貞潔仍在,但女皇的宮已為慾之巢,水地經不起撥便會綻出汁;陰核盈血,久經蹂躪卻不減,忠實地將一切凌辱轉化為雌悅;心陷慾,絕難自拔,甚至會在高後的濛裡主動追尋歡

一切均已準備就緒。饒是羽衣有過親手殺害先皇的經歷,也不僅心神動搖。

——現在就要將這絕世女皇,墮為自己的爐鼎~?

在夏凌雪的玉腿上磨蹭著挪近部,左足勾搭對方的纖,右腿則在對方另一條美腿下盤曲著。兩個各顯風情的白虎小彷彿熱戀中的青澀情侶一般羞答答地緩緩靠近,順著天然的引力、自然地接吻在一起。上面的嘴自然不會讓下面的小嘴獨顯風頭,強硬地咬住長樂的櫻。月牙般的酥擠壓著彼此,幾顆草莓也不甘示弱地像是要擠進對方的波中一般,柔軟地彈跳變形。

不過上下兩張小嘴還是有所不同的——與香舌輕就鬆開齒,任由羽衣糾住紅潤丁香依偎繾綣,香甜津的檀口相反,下面卻是羽衣以嬌豔陰夾緊舐長樂聳的陰蒂,吻,愛湧動,互換汁水。

妖惑之極的真元經下體相連之處,自羽衣體內渡入長樂的丹田,仙的仙氣與女皇的龍氣縈繞融結,不分彼此,沿著古老的秘法運行周天循環後,自口舌迴歸。女皇的體已然成為濁雜的過濾器,羽衣將陰鬱異之氣息送入其宮腔中,收回的自是被帝皇真元提純的醇博元氣。

屬陰,縱使女皇為黃龍血脈、九五之尊亦不會改變這一天;而羽衣身為鳳凰子孫兼負妖惑星之力,自幼被批有禍國妖民之象,因此家破人亡孤苦漂泊,心懷憤恨更是促使陰氣鬱結。兩相糾纏之下,旺盛濃厚的陰之氣在女皇的子宮裡醞釀,陰極陽生,否極泰來,孕育出女子陰氣中的那絲凝聚著氣神的「真陽」——而這,就是這尊「女皇爐鼎」的真意所在。

「嗚噢噢噢……」

「哎呀哎呀,在我完工之前可還不能高哦~」

內有氣灌頂,外有陰蒂苛責,更被羽衣施以寸止之刑。清明高傲的內心徹底的被慾霸佔,長樂八爪魚一樣纏住羽衣,不知羞恥地搖擺肢、晃動身體,只是單純的摩擦就能讓數次洩身身體因為快樂而失神,快像是毒藥一樣在身體裡淌,卻被紋牢鎖最後一道關隘、無論如何都抵達不到想要的絕頂。

「要去……想去……要死了~?再不去……要變成笨蛋了~?」

手指動自己的暈,臉上的焦耐之越來越苦悶,慾求不滿的陰像是出水的魚兒般一開一合,滴滴答答地垂下愛。但羽衣依然不緊不慢,真氣轉間、將孕育在爐鼎裡的真陽絲剝繭般攝納入——這不止是單純的元氣,更是長樂的一部分心靈,是將這位絕世女皇徹底俘虜墮化所必須的程。

良久。

長樂的口中已經難以嗚咽出成文的語調,沙啞的嘆息中,無神眼眸失焦翻白,俏臉上遍是被慾火折磨的痴癲。彷彿發燒一般滾燙通紅的嬌軀時不時哆嗦著,本能地追尋涼意在羽衣的嬌軀上磨蹭,雙手也無力地纏住羽衣鵝頸,比起依偎纏綿、更像是投降臣服。身體裡的水分早已被情慾燒灼的幾近乾涸,只能淅淅瀝瀝落下幾點,點點滴滴在身下的水塘裡濺起水花。

羽衣輕她被汗珠黏在額頭的髮梢,湊到耳畔,說出了讓她等待已久的解脫話語——

「去吧。」

「——————!!!!!」

沒有任何話語。甚至連呻聲都聽聞不到。但剎那變為永遠——女皇的玉體在那一瞬間停止了動作:肌膚的輕顫,手指的緊抓,腳掌的蜷縮,搐,都畫卷一樣僵在那裡不再動彈。簡直像是有無聲的爆裂在這具奢求高的女體內響起,炸開一道又一道快,推動著長樂來到從未受過的快樂的巔峰。如同慢鏡頭下的默片,長樂緩緩地後仰、倒在泥濘著汁的榻上;肢高高弓起,彷彿快仍然在肌體裡的每個細胞中持續著炸裂,刺得她無法放鬆、長久地飄浮在如夢似幻的雲巔。

羽衣卻也盤坐收功,吐出一口濁氣。

——若要說體的愉快,她自然沒有抵達長樂那般的極樂。但內心的充盈滿足卻更加美妙。不僅手刃仇敵,還讓仇敵之女在自己手下婉轉呻出痴態,這對每一個復仇者都是絕妙的享受。

(沒想到長樂陛下還真是水多汁呢~?看來得換一被褥了~)

雲銷雨霽。

璀璨金髮與華麗銀髮錯,白的肌膚儼然布上一層動情的緋粉,雖香汗淋漓,但擁著溫軟美玉般的嬌軀完全不覺難受。只可惜天漸晚,羽衣可不想自己變成那種沉眠女忘記正事的懈憊之人——雖然她本就沒什麼志向。以兩手食指摁住長樂的太陽,一邊輸入真氣,一邊直視那雙空的眼睛,令長樂將發生在這裡的一切都誤解為一場夢境,深埋於記憶的最深處。

——這道美味已經料理完成,只是自己這邊卻還缺一副上好的餐具。素材難得機不可失,怎麼能給自己留下遺憾呢~

……

「陛下……陛下……?」

「唔姆……」

凰太妃那一聲聲嬌滴滴的呼喚,讓長樂女皇從倦怠睏乏中勉強抬起眼瞼。不知怎得,那張見過無數次的嫵媚容顏此刻居然讓自己怦然心動,燻來的芬芳體香勾引著心頭的火熱,身體躁動不安,小腹深處,一團莫名的熱量不僅蒸的口乾舌燥、雙腿之間也一片溼膩,本能地知曉只有用眼前這位美人兒的清涼肌體才能消解。

「夜已經深了,陛下再滯留妾身寢宮恐會引起更多言蜚語,該回陛下的宮殿歇息了。」

一雙柔荑輕晃自己的身體,柔與愜意透過皇袍,彷彿炎夏裡的一杯清釀浸入心田。

並未答話。攬住凰羽衣的纖,拉近自己的上,而後一口吻住那從醒來後就在自己眼前不斷開合誘惑自己去的櫻。懷裡的美人兒先是身體一僵,嬌弱的小手無力地推搡著自己的峰,卻是在自己的霸道面前再也做不出別的抵抗。

「唔姆……陛下,不能……唔、啊嗚……」

接吻換氣的空隙,凰羽衣似乎還是想規勸自己,但興起的女皇哪裡還聽得下這種言辭,重新捉住她的瓣,靡的口水在兩張秀口間往復循環。

抱起太妃柔弱無骨的身子,徑直來到榻上——咦,這鋪似乎是新換上的,看來上天也是默許自己一親芳澤呀:「哼哼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宮內院,何處不是朕的寢宮。朕已經決定了,今夜就由太妃娘娘來侍寢!」

「可是……」

「太妃莫非想抗旨不成?」

「……臣妾遵旨。」

這個當初自己還是公主時對自己提出各種非禮要求的妖妃,如今也只能乖乖聽命任我玩了呢~志得意滿的少女帝王將羽衣臉上的苦笑認為是無可奈何的認命,虛榮心大為滿足。啊,自己才不是被這個妖妃惑住了呢。只是想一逞威風,殺一殺她的氣焰,順帶扮演沉享樂的假象罷了。嗯,一定是這樣。

沒有讀心術的長樂自然猜不出羽衣真正的想法:

(效果真是好過頭了。呀咧呀咧,看來今晚不能守約了呢……)

共鳴篇

夜。皇宮。

「唔嗯~?」

一縷青絲於芳間咬緊,半掩住光的被褥下纖細玲瓏的嬌軀蜷縮著微顫。粉臂藏在被單內,只出半截如玉削成的緻肩腋,但從少女疊起雙腿曲起肢,暴在外的纖長玉指在單上擰出深深的褶皺,臉蛋在晶瑩汗珠映襯下越發嬌豔嫵媚,被窩裡不時響起低悶嗚咽聲與繾綣水漬聲,纏纏綿綿悱悱惻惻,聞在耳中彷彿有一隻小爪子可愛地勾撓著心緒,稍有經驗者恐怕都能判斷出另一隻手掌究竟在做什麼,好之徒恐怕會笑著喊著「小妞陪爺樂一樂」之類的汙穢之詞不要臉的湊過去。

——但是,如果做這件事的人是帝國堂堂長樂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話呢?

「啊嗚嗚……好、好舒服……嗚……」

這位一向以權術與威嚴示人的女皇陛下,卻於夜半無人之刻斥退宮人侍衛,用曾指點江山揮斥雄師的手指撫花蕊,在溫軟溼膩的花腔裡輕攏慢捻。若是有人發現這一秘密,怕是會被想維護皇權威嚴的羞怒女皇就地斬首吧。

雖手法生澀,但想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就著自我褻瀆的忌背德與倘若被發現的緊張刺,快樂的水連綿地自手指觸碰的地方湧出,有如電劃過,絲絲酥癢彙集成震顫全身的麻、讓每一個孔都興奮地舒暢戰慄——恐怕就連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這麼的吧?

「唔嗯……還、還差一點……」

不知是否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亦或者雌本能的訴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的暗示,分明已經舒服的大腦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聲音在告訴自己,還可以更加前進、還能抵達更加美妙的絕頂。是以縱使這份快漸漸地從舒適變為苦悶,情慾的火焰噬咬折磨著內心,她依然捨不得從下身離手指,一邊畏懼著那種可能會把思考熔斷的可怖未來,一邊卻情難自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極樂,矛盾的情緒糾纏織,卻成為屈服她的身心的絕佳調教。

越是煩躁,越是會胡思亂想。

——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事呢?

是高處不勝寒。兄妹鬩牆,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宮闕之深,孤家寡人的苦寂就越是會在心中鑽出空虛,堅強的內心底下已然是千瘡百孔。總覺已經好久沒有接觸過人體的溫暖了,渴望被體貼,懷念被擁抱,希冀被呵護——也因此,會眷戀於那個女人的臂懷吧?即使她是一臉狐媚包藏禍心的妖妃。她這樣對自己解釋道。

其實今晚也想在太妃寢宮過夜的,然而太妃卻說著什麼「陛下在我這裡會賴誤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門。真是的,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麼?以後乾脆改一週一朝為十一朝好了……

似是因為回想起凰羽衣來,她的肌膚的柔軟、體香的芬芳、津的甜,還有手指與香舌的○○……彷彿銘刻於身體潛藏進靈魂,在無意識間唸叨她的姓名時,那些回憶、那些覺一股腦地從身體上下踴躍而出,簡直就像那個人此刻正擁吻著自己愛撫著自己一樣。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裡……!就是這裡!!舒服得…要死了……?要被愛妃的手指玩死了——???!!!」

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的還是相同的地方,卻彷彿解鎖了什麼模塊,身處對凰羽衣的意構築成的世界裡,原本遲遲難以抵達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濃郁的愛意帶來強烈的幸福盈滿身心,徜徉於這份強烈的將自己的存在都染上單一彩的愛中,真氣於興奮間震盪,可瞳孔中閃爍著的並非威嚴的豎瞳,而是沉淪的心瞳。積攢醞釀的快終於全部爆發出來,長樂再也顧不得什麼皇家威儀,將自己的一切託付給這無可抗拒的雌悅、高亢地呻出聲。

——這份愛意,是作為晚輩的敬愛?是作為戀人的情愛?還是作為雌愛?

腦海化為空白、身心變為她人形狀的牝獸女皇自是無瑕分辨此中差別,囫圇地將這份黑暗的、慾望的愛盡數嚥。

「啊哈…啊哈…嗯~?哼…哈……還能、嗯~……再來、一次想要…愛妃……?」

的餘韻還未散去,長樂便已喃喃著凰羽衣的名字。

濃夜將消。

可以想見,明早朝會上出現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長樂,會是一副怎樣的萎靡模樣。

——至於被女皇心心念唸的凰羽衣的太妃寢宮中。

「一邊念著我的名字一邊自到高什麼的……還真是可愛呢,夏凌雪陛下~?」手點櫻、曳出嫵媚的豔笑,濡紅香舌浸潤著唾、舐過指尖,凰羽衣悠然側倚躺椅,銀亮冷徹長髮與硃紅宮紗側擺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閒適愜意地垂下,幾觸地面。躺椅旁坐落著一面水晶鏡,可鏡子上卻未浮現出凰羽衣華貴的容顏,而是距離太妃寢宮相隔數里的女皇寢宮——這是名為圓光術的映照遠方景的仙法,雖然皇宮中被佈置了重重結界,可由於主要的防備是對外而非對內、兩宮殿距離又過近,讓凰羽衣輕易得逞。

「沒想到奪走真陽後會變得如此痴膩,真不愧是我的好爐鼎呀~?」

將還在繼續上演的自宮戲放在一邊,視線轉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於這邊……能一窺陛下沉浸歡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應該到榮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卻是前幾被凰羽衣「邀約」的宮女。今總算把那個纏人的陛下趕走,手頭得空、可以來料理這個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過的蓮足中還帶著幾分溼氣,粉妝玉琢的緻趾尖悠然上翹,抬起這名瑟瑟發抖的可憐宮女的腦袋。曾令對方想入非非的優美腿肚在紅紗悄然滑落後,映著琉璃燈盞的柔光,在宮女的眼前盡顯奢華。但她已然被嚇丟了魂兒,雙眸蒙上恐懼的陰翳,失去靈氣、不再那麼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帶新人的任務不能給手下們,新來的宮女們的素質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嘛……不過這樣也不錯?裝慫裝軟弱太久了,偶爾強硬一波也算是換換口味。

百無聊賴地撥著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無形繩索錮著的宮女驚恐地尖叫著,撲在羽衣的身上。

「那個東西是……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諳仙法的凰羽衣近又得長樂這一優異爐鼎,修為大增,這種小宮女怎能反抗?所有聲音都被氣勁封鎖在了房間裡,哪怕護衛就在距離內廳僅一門之隔的外室,都休想聽見她的叫喊。

「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過的東西,你一小小宮女能夠一品滋味,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來的福報……呵……」說到後來,似乎連自己受不了這種說辭,發出一聲冷笑。現在做著玷辱皇權之事、最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嗎?

凰羽衣揮去煩人的思緒,手指封住宮女的嘴:「哎呀呀,既然這麼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暴了~」

此乃,享樂之時~?

「可要讓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

的朝會。

朝堂之下,大臣們爭議之聲如蚊蠅般嗡嗡作響;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睏倦地眯著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已然被快麻痺的大腦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憶起的只有銷魂蝕骨的極樂。但直到宮人們呼叫時,她還陶醉在無數次高餘韻疊加醞釀的醺醺然之中,肌體懶洋洋的、手指都不願動彈一下。理所當然的,現在她的身子還是火熱酥軟的,兩腿間的溼滑讓她都不怎麼敢多做動作——倒不是怕大臣們發現她的醜態,仍徘徊於茫與空虛的思考迴路可沒有害怕的餘地;只是單純的害怕稍有動彈就會導致這股愜意從身邊溜走而已。

女皇這般慵懶疏怠之態自然讓大臣們議論紛紛,而雖然有蘇掩蓋、但舉手投足間的意媚態,更是讓不少心懷念的臣子湧出乾舌燥。有人不懷好意地進言獻語,只是為了聽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繾綣嫵媚的嚶嚀。若有忠秉直諫之士或許可以打斷這種氛圍,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權術下,那種敢打擾聖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經不復存在了。

就在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時,忽然有內侍在女皇陛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原本諸事不理的長樂臉上茫然忽然一掃而空,怒瞪杏眸,宣佈立刻散朝,拋下匆忙地趕往後宮。

——啊,關於改變朝會期一事,這位陛下也在臨走前通告給大臣們了。沒有給大臣們抗議或爭辯的機會,強硬地公佈後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許原本雷厲風行的格。

*

「太妃怎會忽然病倒!?怎麼直到現在才發現異常?」

「回、回稟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宮女回鄉省親了,這才……」

「太妃的其她宮女呢?難道也回鄉省親了嗎!?」

「這個……太妃娘娘喜清淨,所以宮中的宮女不多……」

「廢物!」長樂怒斥道,嚇得那人連忙跪地求饒。此時已到太妃宮門前,女皇著實不想在這裡大開殺戒,命令侍衛將這人帶下去,整理好衣服,命令侍衛在門口守候,踏入宮殿。

似乎因為主人臥病在,凰羽衣的寢宮裡洋溢著難言的寧靜。空氣裡漂浮著味道悉的薰香,彷彿羽衣的小手溫柔撫過,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卻也令身體本能地憶起之前勉強用高餘韻壓抑著的對羽衣的思念與渴求。好想立即就見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懷裡,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為什麼,忽然對凰羽衣這麼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來示弱裝庸的……

心中的疑問,卻在推開寢室房門的一瞬間不翼而飛。

那個人(凰羽衣)的存在,壓倒地佔據了她的全部——視野也好呼也好體也好心靈也好真元也好靈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綻放,小腹紋的緋光穿透龍袍。自信而凜然的天子風範猶仍僵在臉上,但垂涎的櫻、貪歡的眼神,將她的牝獸內在清清楚楚地暴在外。

不知不覺,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臥的凰羽衣的榻邊,在這個距離下長樂甚至可以數清羽衣整潔緻的睫,聽到鼻翼間扇出均勻而悠長的呼。錦繡綢緞也掩蓋不了羽衣誘人的身材,半截玉臂在外,誘惑得長樂不時轉移視線。

「太妃……?」

長樂的聲音很輕,怕驚擾到這幅靜謐美麗的海棠睡圖。

但見羽衣遲遲不醒,長樂試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分明是打算喚醒羽衣,但長樂卻先被動搖了——早已淪落為羽衣的人爐鼎、真陽被奪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渴求著凰羽衣的氣息。凝視著羽衣略帶點乾涸的瓣,肌膚受著纖手的柔美細膩,女皇再也壓抑不住在身體裡燃著的慾望,棲身壓上。四相觸,十指扣,伏在羽衣的玲瓏玉體上,順從本能以嬌軀互相廝磨,若用情人間的繾綣纏綿形容顯得有些單調,但如用稚子在母親的懷抱中撒嬌比喻則過於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獸般發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為一灘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羽衣臉頰上每一處都被女皇的津貪戀地塗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適的龍袍被胡亂地解開褪下,衣領鬆懈袍擺大敞,酥瓷腿半,直把貼身的威嚴龍袍化為制服play般的情趣。

更溼潤氾濫的,是女皇的下

「唔……那裡也好癢呀……?」長樂媚意十足地嘶啞嗓音息著。

經昨夜已然覺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麼。只需要心懷愛意地念誦著凰羽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撫,就能將這份難耐地瘙癢化為暢快的喜悅。只不過……

現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搖擺纖,扭動翹,無需動手長樂就妖嬈地將裙解開、出被浸到幾近透明勾勒著下的駱駝趾輪廓的金白蕾絲胖次,接著拽著羽衣的手腕,開黏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劃開肌膚與布料間的甜騷汁,來到兩瓣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樣~?光是指尖觸碰著那裡,小就甜得跟要融化一樣~?唔嗯…陰甚至主動翕開,將太妃……將愛妃的手指含進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陰壺,卻就這麼溼噠噠地向愛妃的手指投降了!在這樣洩出陰的話,會被愛妃發現的…!!會覺得我是個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瀆的變態痴女的~?

——嗚嗚嗚嗚嗚嗚!碰到、碰到陰核了!朕的那裡,怎麼能聳起的這麼厲害~被碰一下身體就哆嗦地停不下來!腦漿都要蒸發掉了!好可怕~?但…再、再來一次~?

沉浸慾放形骸的女皇,渾然沒有思考為什麼她叫的如此大聲門外的侍衛依舊沒有進來查看情況,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洩身裡噴濺著蜷縮起嬌軀,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擰成一團溼布。在又一次在極樂中繃直粉背後,她沉沉地癱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腦袋覺到的並不是溼黏的被單,而是一片沁著幽幽芬芳的柔軟細膩,豐盈而有彈的兩團棉絮守護著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是那般的美妙。

「咦……愛妃……居然沒有穿衣服嗎~?」

勉強用被快奪走了筋力的手臂撐起身子,果然,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對前幾個晚上自己無數次依偎的美妙酥

哼,果然是妖妃。朕在的時候就假正經的穿著睡衣,朕一離開就睡。這對曼妙的雙峰朕分明都沒看過!一定是因為你這個妖妃的原因朕才變得這麼奇怪的!果然要好好懲罰一下!

長樂雙手深埋兩座玉峰之上,彷彿找回了童趣,拇指將那枚可愛粉紅摁下去、又彈起來,樂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一手勉強可握的豔麗在掌心裡止不住地彈跳掙扎著,但只能隨著女皇的心意被為各種形狀。到了後來還會將嘴湊上,將那枚石榴的小尖齧在齒間頂在舌尖從四面八方舐撫

以一側尖為起點,紅濡的香舌畫著香豔的曲線,自峰頂滑落後一路行徑平而無一絲贅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貪戀地在間恥丘連反覆、似乎是較真著想要把羽衣也洩出來一樣,只可惜女皇陛下雖然在自我安上頗為嫻,但對其她女的身體毫無瞭解、對舌技亦不擅長,縱然使勁解數也只讓羽衣的陰外浮出幾點珠,白虎陰阜上蒙起些許溼意。

哼!朕還就不信了!

孩子氣的較真本卻因念的矇蔽而愈加扭曲,長樂乾脆地拽開被褥埋首於羽衣雙腿間,豔舌上蘊積的涎滴溜溜打著轉傾落,順著濡紅的三寸丁香打溼了羽衣的陰,受到香涎滋潤的嬌花瓣似乎有盛開的跡象,綻著被粉守護的美胵.

朕的裡面……也是這種樣子的嗎……?

長樂的舌頭「蹭」地滑入,但小手卻情不自地回到自己的下面,彷彿是將羽衣的內裡作為教材、用自己的騷親身實驗——不過,真的動作起來卻是完全相反,永遠是她媚的嬌軀率先承受不住,一顫一顫地吹;但長樂硬是以執念強忍著奔湧的快,用舌頭搜刮著羽衣的對應的位置。

「唔姆…!滋溜……嗚……、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麼堅強的女人,她的陰核都是柔的~終於讓這個女人忍不住了~

長樂得意洋洋地想到。鍥而不捨地拭著那枚盈血櫻桃,層疊的胵壁終於跟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濃的汁,媚蜷動,彷彿在夾緊嗦什麼東西一般,長樂的舌頭都快要發麻了。可舌尖一接觸到羽衣那最為嬌豔也最為甜的汁水,濃郁的味道就自味蕾化開、至四肢百骸,因吹而略有萎靡的神重新振作,為羽衣奉獻快樂的舌頭也越有動力了。

——雖然若是有旁人圍觀的話,只會覺得女皇這般岔開雙膝跪於榻後側伏於羽衣身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沒隱間、柳桃尻在高的快樂中痙攣顫抖卻還要邊噴灑水邊舐羽衣的動作,簡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搖尾討好主人乞求獎賞那麼的亂滑稽。

「呲溜~愛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嗚……唔嗚嗚!?」

直到剛剛為止都很正常。

但隨著她的用力,從綻放的腔內、殷紅的動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鑽出來」——

忽然金芒熠熠,皇氣氤氳,恍惚間赫然一條金龍自宮中蜿蜒鑽出。定睛看去,卻是一尊長筍玉柱浮刻騰雲駕霧的盤龍之型,覆雨翻雲,月摘星,魁梧威嚴,自有一股龍行雨澤被蒼生的天子氣。猝不及防的長樂登即被玉龍擠開牙關霸佔舌——在它深深壓著喉嚨、嗆得呼困難之際,長樂才瞭解這龍柱究竟有多麼雄壯聳長:可還有半截在外面呢!

雖然身為黃龍的長樂不需要呼,但窒息的痛苦還是令喉嚨本能地搐緊縮,反嘔著、抵抗著這碩大的玉莖。

「嗚…唔、嗚噫?嗚嗚嗚——」

「不能吐出來哦,陛下。」忽地,一隻柔荑撫上長樂的秀髮,酥軟滑的香膚上沾滿了略有些風乾的粘溼體。手指的動作充滿輕佻,以女皇的臉廓為琴鍵優雅地彈動撥幾下,又親暱地摩挲著她的下頜,把堂堂皇帝陛下當作家養的寵物調戲著。「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遺物呀。聽說那位女帝厭惡男喜好女,這才請匠人打磨出這件器具以傳嗣。陛下怎能對傳承出自己這一脈的聖具如此不敬呢?」

「唔噫!?」

羽衣的聲音讓長樂的動作陡然一滯,什麼思考能力都不剩了,這麼荒唐蕩的話語她卻無條件地相信,喉頭踴動,卻是為了將這「聖具」更深地嚥下。巨碩的異物侵襲咽喉,生理上的排斥與反是怎麼都壓抑不住的。但是……

「嗯哼~真不錯…就是這樣~」

「——!?」

被誇獎的身體歡愉地發熱滾燙,雀躍的心情幾乎要從身體裡湧出來了。長樂無師自通。兩手環箍龍莖,浸滿屬於自己的纖指裹住凹凸猙獰的玉柱上下滑動。分明不是體,手指間卻傳來滾燙的熱量——並不灼人,但卻焦心;強忍住嘔吐,使勁地壓下腦袋讓聖具戳到自己的喉間,小舌靈巧地裹住菇頭,舌尖細細馬眼與冠狀溝,前後賣力

「唔嗯?」

隱約地,從聖具上受到輕微的波動,如同火山噴發前的徵兆,淪為慾形狀的直覺告訴長樂,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溼這尊聖器,她略帶點疑竇地翻起眼睛仰視著羽衣,可人的息在每一次時不斷地漏出,可愛,而又下

羽衣也沒有賣關子,側倚頭,媚笑著回答她的疑問:「既然是傳嗣聖器,自然要有出陽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氣化為陽濁之物,全都澆灌給陛下~?」

——居然是……愛妃的……?

心底有什麼東西在抗拒。眼中的桃心微微閃爍。不能這麼做。你可是天子,是女皇,眾生皆應在你腳下,萬物皆應任你踐踏,怎麼能跪在一婦人腳下巧笑倩兮,還玷辱祖先、飲下那種穢物?

可這聖具上,卻逐漸傳來奇妙的味道。其一是太妃的體香,幽靜而不淒冷,芬芳而不熱切;但另一種卻是腥臭的、刺的,可卻能喚醒體的本能,掀開理智的偽裝、將女墮為雌獸。香臭美醜凸而雜糅,渾沌地縈繞鼻尖,但目的卻都是一致的——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讓女皇淪為妖妃的玩物。

長樂猛地低頭,一口氣讓玉刺入自己喉嚨深處,緊緊地用軟骨包裹擠壓。

剎那間,關放鬆,白濁洶湧。

長樂玉體猛烈地痙攣著,口腔與喉間充斥著白濁,將腮幫子灌的鼓起,雖然她已很費力地含住白濁但依然隨著玉莖出而在嘴角溢出,濃稠的白漿淹沒她的整張臉頰。她懵懂恍惚地抬起頭,保持著鴨子坐的姿態,咕嚕咕嚕地漱了漱口,在妖妃充滿佔有慾與侵犯的審視目光中乖巧張口,炫耀自己滿嘴的

「陛下真乖。」

並不是長輩對晚輩的誇讚。而是主人對寵物的褒獎。凰羽衣勾起長樂緻的下頜屈指輕撓,另一隻手往復愛撫著她的粉背,剛剛還像雌犬一般乖巧賤的女皇此刻又成為一隻愜意的貓咪,在羽衣的撫摸下咕噥出的呻

「那麼,陛下想要什麼獎勵嗎?即使是解除妾身給陛下施下的蠱毒法都是沒問題的哦~」

羽衣壞心眼地問道。明明知道現在的長樂本認知不到自己的惡意,明明知道已經被慾侵蝕的女皇眼中只容得下一件物什。

長樂沒有說話。主動地勾住膝蓋向外打開大腿,汁水淋漓的完全展在羽衣面前,發情的雙眸盯著羽衣間這頂端還沾著濁白體的巨物,咕嚕一聲,嚥下口水,徵求地歪歪頭。

「哎呀,陛下真的想要妾身的這件東西嗎?這聖具可是被妾身以從陛下那兒榨來的龍氣,以及妾身自己的妖惑星異魔力祭煉改造,又在妾身的宮腔內以怨忿慾念孕育,與其說是龍、不如說是降龍了哦?莫說陛下真陽已經被奪,就算處於全盛期都會被這壞呀。陛下真的想要它嗎?」

「嗯嗯嗯!」

長樂怕是本沒有聽進去吧。跨著M字腿撲倒羽衣,垂涎著口水軟嚅著媚音,嬌婉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請愛妃用那聖具,壞朕的騷吧~?」

「遵~旨~」

——最先動作的,卻不是接旨的羽衣。這聲回答彷彿號令槍響,得到應允的長樂立即難耐地抬,滴答著水的騷對準愈顯猙獰的玉肢重重沉下。

隱隱地有薄膜被撕破的聲音自結合處悶聲響起,一道赤絲沿著巨滑落、隱沒,被它收。

「嗚哇啊啊啊啊啊~?」

沒有痛苦的呻與悲鳴,有的只是縱情於這極樂歡愉種的享受與滿足。或許是多汁的媚早已做好接聖的準備,明明是被這麼急躁暴地奪走女的第一次,然而如同般洶湧而來的卻並非是劇烈的痛楚,只有無盡的愛快

初次受到進犯的玉不住地張合,那其中一層層滑又緊緻的似是道道關隘,面對侵入的巨物看似是如臨大敵般試圖緊縮阻擋這異物侵略的步伐。然而那聖具只是輕輕攪動一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腔壁好像被驚起的湖面泛起陣陣盪漾,一時又痙攣著舒展開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還拒與擒故縱而已,先前的緊縮只是為了便利給予長樂更大的刺,聖具輕易地突破她的虛張聲勢的阻撓,霸道的氣勢、令褶皺不為之懾服,痴饞地纏綿著玉柱。

——愛妃……佔據了朕的身體……

羽衣長以來的調教在這一刻結成慾動人的果實。直達內心的通道被羽衣莖一口氣貫通,酥軟的宮頸軟被撞擊地情氾濫,滾燙的體觸電般地彈跳弓起,子宮更是因滾燙的情慾疼痛地搐著,想要垂降下來把壯的玉莖納。

——朕就應該……在這上~?

可惜羽衣並未如她所願。散發著妖異魅力的魔莖在蕩著波輕盈地彈開,稍微從長樂的壺中脫離;女皇略有些難受的囈語著,夾緊的大腿,想填補那因玉莖脫離而出的空隙;可羽衣卻忽然殺了個回馬槍,重新擠開尚未合攏的壁。

——裡面、裡面……要變成的形狀了!!!

女皇暢然地嘶出縱情的嘆息,再怎麼有彈的腔道在幾次三番地作下都會被固型。但被這麼戲著、長樂心中卻不曾有半點的不喜,沉浸於歡愉的尤物嬌軀以玉莖為支點恣意扭轉搖盪,讓玉莖的魔力侵染過胵內的每一個角落。

——朕的真元…朕的身體…朕的皇位……朕的一切,都要獻給了~?

羽衣所創造出的扭曲愛意,所調教出的蕩御體,所汙染出的雌媚心神,三位一體,隨著莖的銘刻、與女皇再也不分彼此——自己為愛妃的聖具所征服,豈不應是理所當然的嗎!

「嗚…陛下也……太騷了……」羽衣的聲音都有點動搖。將此聖具化為具祭煉的羽衣與它可是心神相連,夏凌雪騷豔體的魅力透過莖完全傳遞過來,令她差點把控不住關。本以為用小宮女的身體實驗過後就能完全駕馭這降龍,把夏凌雪得服服帖帖,怎料女皇陛下居然如此媚痴纏,攪動粉褶纏絞、令人本想不到她新瓜初破。

羽衣如臨大敵,屏住呼。對仇敵之女她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惜,更何況此時乃調教長樂的緊要時刻。纖動、牽引著這降龍也一起擰動,偉的玉莖強硬地攪動著女皇的痴纏壁,苛責著刮過每一寸的腔道每一寸的胵,饒是如此嬌豔女皇的小仍舊戀戀不捨地裹上來,反饋給莖以幾要把人的骨髓都出來的漩渦引。

卻是長樂毫無保留的扭曲而荒的奉獻之心,只為了侍奉這降龍巨物攫取極樂快意,主動地渡去自己的真元,將慾之樂催到極致。

(真是自己大意了。嗚……看來,只能使用最終手段了!)

羽衣眯眼冷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慾望盤膝而坐,以鳳凰真元與妖星力灌注於莖之上,更以長樂源源不斷奉獻來的真元為助力,勾動玉莖上的女皇處血,將這降龍徹底煉為自己的法寶。本就用珍貴材質造就的聖具魔莖又得黃龍真血的皇氣滋潤,終於跨越凡境,成就造化。

噗呲!

「噫咿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莖的威勢猛然暴漲了幾分,原本還能勉強纏膩著它的小被一股蝕骨銷魂的快擊潰,融顫著在淅淅瀝瀝的水中無力地扒拉在莖上,成為它炫耀威能的戰利品。宮腔在雌本能的敦促下沉沉的墜下,協大勝之勢,羽衣而進,突破花心的阻攔深深灌入長樂女皇的宮室。

完敗了?投降了?墮落了?

是迴光返照?還是因異真元也被妖妃納而導致對她的干涉降低到了冰點?受著自己苦修數紀的純真元盡數透過入妖妃體內,經幾段變化蠱惑侵染惡墮後化為粘稠腥臭的白漿,注入孕育子孫的宮袋中,女皇的心中湧起一陣自貶自毀的黑暗愉悅。

朕,要完蛋了呢~?

白瓷般的肌膚上描摹著莖的輪廓;如懷胎般鼓起的小腹裡迴盪著腥濁翻騰的聲。

那股誘惑的媚聲隨著生命的在子宮中鼓動,騷撓著她浸染慾望的心緒。

長樂完全沒有拒絕這股聲音。任由心中的希冀與那股惡墮之音同調、共鳴。

一個濁打過,將她徹底淹入慾海中。

再生篇

皇宮。朝堂。

陛下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分派系立場,這是今朝會上群臣的共識。

裡或慵懶側臥,或威嚴正坐,將自己的表情與思考諱莫如深地藏在冠冕之下,自珠旒之後俯視群臣,而諸位大臣只能屏息跪服、從女皇的隻言片語裡揣摩天意。

但今,長樂陛下卻彷彿學堂中聽課的學子一樣,一雙柔荑乖乖地放在膝蓋上,大腿併攏雙膝夾緊成內八字,稍稍前傾著緻纖美的粉背,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螓首微頷,蘇輕晃,搖曳的簾穗下女皇陛下嫵媚的微笑與柔美的嘆息時隱時現,可眨巴著眼睛再度看去、卻只能窺視到威嚴如嶽的肅穆。

不過這種變化似乎是好事?一些雖被迫抱團以對抗佞臣的直臣心中暗喜,試探地進言幾句——往,光是這種試探聖意的舉動都足以被女皇以不敬之罪怒斥責罰了,可這回女皇卻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婉轉溫和好聽的聲線簡單地回覆臣子們的進言。軟嚅中夾雜著幾分女子的,少了些獨夫的霸道,令一些大臣頗為快,深陛下又回覆為以往虛心納諫的聖君,無論是問對還是諮詢都更為積極。

被後世稱為妖妃之亂的第一幕削藩政議,自此開始。

*

退朝後。

夏凌雪斥退來侍奉她回寢宮休息的侍從們,左顧右盼確信無人後,長吁一聲,沉沉地趴在龍案上。急促的息聲中,脊背的顫抖愈演愈烈,龍案下的纖指用力擰著龍袍,旒冕都在身體翻中跌落在地上,凌亂的髮絲間出一張恍惚的美豔玉靨。

彷彿沙灘上的魚兒一般,長樂的身子在烈的痙攣中不住地彈跳,櫻在連續的開合裡泛起靡的口水泡泡。香汗與唾把美麗的臉蛋蒙的一塌糊塗,已經難以分辨這情媚意到底是散朝後滋生的、還是在朝堂上就已如此離。

「嗚…好想要……?不、不行,不能去……」

儼然出一副雌犬模樣的少女天子卻依然有著自己的堅持。

是因為天子的威嚴嗎?是因為此乃神聖的朝堂嗎?聯想到她已經被多麼殘酷而可怖的調教過,或許九泉之下的先代帝王們都會動吧……幾乎要把衣服爛的手指不止一次顫顫巍巍地伸向裙袍,又被她以不知從何處湧出的意志力壓抑住,糾結地緊捏酥拳。

「哦哦哦哦哦?如果在這裡、在這裡……去了的話……」

「陛下……居然在下朝後做這種事情……」

空蕩蕩的金鑾殿內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宛如涼水澆淋,盈滿身心的慾望與火熱頓時轉變為徹骨的冰涼。

為、為什麼……朕分明已經命令內侍驅逐周圍的人了……心中瞬間閃過一萬個念頭,卻是連頭都不敢抬,心虛的連確認這個大膽出聲的人是誰都不敢。夏凌雪僵梗著身子,埋首在臂彎裡悶聲叱道:「是…是誰?朕、朕已經命令內侍,踏入宮殿百米以內者格殺勿論……潛入皇宮不說,居然膽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朕的面前……好大的膽子……?」

踏。踏。踏。

硬靴踏步的聲音越來越近,一下一下恍若重鼓敲在長樂的心間。

——莫非,是想來到朕的御座前嗎!?

嗚咿~?侍衛們都被朕喝退……朕怎麼求救都喚不來人了!這樣的話,朕的這副邋遢的樣子,豈不是要完全暴給這個人了~?不、不止這樣……要是被他發現更深處的、朕的秘密的話,會、會被這個人以此事作為要挾的!分明、朕是君他是臣,卻要…卻要被他予取予求為所為了~?

嗚……身體舒服的沒力氣了!是會就這樣被壓在龍案龍椅之上,被下人的低賤貫穿小,被腥臭噁心的濃汙染皇袍注滿子宮,被付種中出強行懷上他的孽子嗎~?會發現朕小腹上的紋、會發現朕的小已經是被人用過的二手貨,所以一點也不憐惜地在朕身上暴肆吧~?在玩膩了後,還會把這一切用法寶錄製下來、甚至強迫被的死去活來的朕簽下契約的吧~?

腦海裡一瞬間閃過無數被脅迫、被威的墮落悅,好不容易剋制住慾望的手掌還是不住氾濫的瘙癢酥麻覺,摁在恥部的三角區域外,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蹭磨。的身子僅是被這麼隔靴搔癢般的輕碰一下,居然一地、洩出晶瑩的銀絲。

不、不行,不能那樣!朕可是千古一帝,怎麼可以就這麼輸給臣子!

「朕、朕現在還不看你,就是為了給你機會……嗚!如果現在退下,還可以饒你的大不敬之罪……嗚哼~?不然、不……不能、不能在這裡去……噫嗚嗚嗚!!!!」

踏。踏。

在夏凌雪沉溺於自己的慾妄想的時候,此人的氣息已經來到近在咫尺之處。

——沒辦法了,全都暴了~?要變成這個人的女皇奴了~?

絕望的幸福,走投無路的愉悅,越是在危急關頭越是亢奮,讓女皇渾然忘卻了時間的逝,用自己的妄想把自己調教得越來越。來人似乎也不著急,饕餮地移動目光,舐著女皇被浸汗皇袍勾勒出身材曲線,燻蒸出誘人緋紅的嬌俏臉頰,待把每一寸肌膚都細細品味欣賞過後,才輕笑地開口說道:「呵……陛下都不好奇,微臣是如何繞過侍衛來到這裡的嗎?」

「嗚咿!?」

長樂忽然哆嗦了一下。

倒不是對這句話的內容有了反應,而是她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之前因距離過遠、她又沉浸於快中無暇聽聞,她甚至連來人是男是女都辨認不出;但現在從聲音她可以確認,此人的身份乃是她的內侍首領,白墨錦——那些侍衛自然不可能阻攔身為首領的她。

雖然朝中風評此女乃依仗女皇之威貪婪跋扈的佞臣,但實則兩人關係匪淺,在長樂尚為公主時白墨錦就已向她宣誓效忠,而白的佞臣姿態也是在她的授意下故意為之——不過或許也有白墨錦身為神獸饕餮的本的一部分因素?不管如何,此女的忠誠是毫無疑問的,這也是為何她能在宮內自由活動。

「是白愛卿呀……」長樂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軟力地後靠著皇座,心中卻閃過絲絲遺憾與惋惜……不對不對,就算是白愛卿,這麼貿然闖進又看到朕的痴態也是不可饒恕的!四分羞怒的赧紅與六分快樂的紅,剛剛鬆弛下來的嫵媚動人的俏臉努力擠出忿惱之,長樂以略帶些走調的高亢聲線厲喝道:「卿家如有要事也不應如此逾矩。還不立即退出去!」

白墨錦微微欠身,頗為恭敬的樣子,但明顯沒有在意長樂的命令,緩緩地繞過長案湊到長樂跟前。側劉海微微搖曳,寶石般的赤瞳藏在靜謐柔美的白髮之後,與略帶點櫻挑染的發穗相呼應。嚴實的內侍統領袍服也遮不住她的身材,一對豐傲然立。

不知怎得,長樂想到了有著同樣美麗的銀白長髮的凰羽衣。看著她步步近,忐忑的內心愈加慌亂不安,嘴上卻還強打著神威脅質問「愛卿莫非想謀反不成」,作勢要喚出自己祖傳的神器·龍劍。雖然她曾是自己的摯友,但在皇位面前親朋反目實乃常態,哪怕是親信近臣她也絕不會姑息——

幽謐的紅瞳裡忽地閃過戾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不給女皇絲毫反應的時間,白墨錦毫無慈悲,纖足抬起,對準她的下狠狠踩下。

剎那間。人類的話語變為牝獸的哼鳴。

天子之劍哐當墜地。有如觸電一般,夏凌雪高貴的女皇體自龍椅上高高彈起,被妖妃譽為鮮美多汁的嬌豔鮑烈地溢濺著靡的汁,黃衣、椅墊、案牘、地毯……將女皇的媚氣息深刻地留在這座金鑾殿上。

「唔喔喔喔噢噢噢噢!!!怎麼會……哼唧?朕、朕不能在這裡高……?哼、哼?要是、要是在這裡高的話…唔哼哼噢噢噢噢?」

「要是在這裡高的話就是個壞孩子,會被太妃娘娘放置、今後休想獲得白濁與高……太妃娘娘的意思是這樣的,對吧~?」

該說不愧是內衛首領嗎,居然察覺到了夏凌雪與凰羽衣間的奇妙聯繫。審視著這位平威風凜凜的女皇翻起白眼吐香舌、凌亂著各種體的失神面龐,無論是多麼忠誠的大臣,對皇權的尊敬之心都會消弭殆盡吧?白墨錦一股坐在案桌上,雪白足從官靴裡出、傲慢地撥起剛剛被她一腳踩上的地方。裙袍落下,布料解開,一壯的柱型巨物在女皇的下身出頭來——足有小臂細的玉質巨莖的彼端深深地沒入女皇的宮內,是以分不清其長短;但森然威嚴的龍氣在玉柱的表面若隱若現,散發著彷彿能令任何女子都臣服的可怖氣息,只是用腳趾碰觸著、白墨錦的小腳丫上就染上一層醉人釉紅,下意識連地用腳掌摩挲起來。

「哼哼……這就是……太妃娘娘給予陛下的試煉嗎……嗯…啊哈、哈……居然、被這種東西著上朝,陛下還真是個…騷的女人呀……」

「踩、踩補騷……這是、愛妃的、任務嗚嗚嗚嗚嗚——?」

原本只是遵循著凰羽衣的設定有節奏地在粉內旋轉磨蹭的法寶莖,在白墨錦的柔美足弓裹著、以截然不同的頻率擼起這降龍來。陡變的力道與方向,讓好不容易才適應了這巨物的夏凌雪陷入了新一輪的快樂地獄中。要是能就這樣去的話該有多輕鬆……不、不行……會被愛妃嫌棄的唔——!

「居然都改口叫愛妃了,亂倫愛就這麼讓陛下興奮嗎!」白墨錦的呼也越顯重,高貴的女皇卻只能在自己的腳下發出母豬般的哀嚎呻,這種覺真是令人沉陶醉。

……只是,從她的話語裡,怎麼能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醋意?

足踝翻轉,腳掌翩飛,以這柱為支撐點,兩隻璞玉雕琢成的纖足如蝴蝶般舞蹈著妖魅的動作。或棲身於柱上輕輕摩挲,帶動這猙獰可怖的玉柱蜷動旋,鑽摩著女皇嬌的花心;或繞著玉柱左右擺動,攪動女皇的花腔,在浸滿壺裡滋起靡的水漬聲。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每數一次,白墨錦的腳掌撥一次,巨碩的莖就在夏凌雪的裡狠狠杵擊一次,悅耳媚的哼叫聲便會再往上升一個聲調,分明用的是腳掌、卻能確地用莖頂到女皇的每一寸嬌。「陛下的點真是多呀,隨便戳一戳就汁四溢了~?」

「嗚咿咿咿咿——?!!!要去……不能去~?嗚、嗚嗚……要壞掉了~?」

雖然這玉石陽莖不屬於自己、再怎麼玩也無法像妖妃那樣直接體會到女皇嬌軀的觸,但耳畔聆聽著她在自己的玩中婉轉動情的呢喃呻,腳掌受著玉柱戳褶反衝來的輕快力道,也足以讓白墨錦深深體會到這位妖魅女皇高貴體的雌悅,口悸動得更加亢奮。

腳心的嬌肌膚深切地受著莖的形狀,糙紋路透過肌膚、幾要印在白墨錦的心間,真不知道是她在用這女皇、還是在用自己的小腳丫為女皇足侍奉。

——亦或者,她們兩人都只是侍奉這莖的雌畜而已?

無形的魔力自妖妃的法寶上逸散,早已在翻間被觸碰過每一個部位的莖的少女玉足深深染了這莖的蠱毒,肌膚離開這壯碩妖的時間越來越短暫,簡直就是想把自己變成這莖的另一個掛件。

「哼唧……陛下還真是能忍耐……微臣都不得不佩服陛下了……」看著遲遲不肯抵達高、甚至用奇怪的功法壓抑著慾的夏凌雪,白墨錦糾結的話語裡,多了幾分媚意。「看來,得讓陛下也見識一下,微臣的秘密了~?」

「秘密什麼的……比起那個……快挪開你的腳嗚嗚嗚嗚嗚——?」

解開帶,半褪褲裙,拽起上衣衣襬緩緩揭起,沉眠在嚴肅外衣下的靡亂體被揭開了蓋、一點點的呈現在長樂眼前——滴滴粘稠著不捨地落下,靡的透明絲線在矯美大腿內側畫下好幾條水痕。沿著這一條條小溪逐溯源,芳草萋萋的幽邃谷地間早已濘為一片爛沼。衣襬繼續上移,出白皙柔美的小腹與可愛緻的肚臍,而在這片豐腴格的美麗平原上,一枚在長樂看來無比眼的粉紋路焦灼著散發著熱量,氤氳著濃郁的情慾味道。

「噫咿!?」

「誠如陛下所知,這是隸屬於太妃娘娘的印記~?」銀牙輕輕齧住衣襬,大大方方地展,白墨錦款款地訴說著。對已經比夏凌雪還要早被調教、已然墮落至最深處的她來說,能被凰羽衣親手銘刻紋那可是至高的榮幸。況且,這個紋可是很特別的~「這可是陛下身上的紋的實驗品,是所謂的原型、是初號機哦~此外……」

頭一次,白墨錦的美足完全離開莖踩上御階,豐美的瓣也搖晃微顫著離開龍案,騎坐在女皇的大腿上。

在這悠然的行動裡,她的紋以一種奇妙的韻律閃爍著光芒,紋路的變換、粉光的明滅,奏出一曲無聲的音律。不甘任由這枚紋獨美於前似的,亦或要與這奇妙的音樂共奏和鳴,長樂的紋也緩緩地亮起閃爍,透過龍袍,兩枚紋的光輝纏繞織,合奏起快的樂曲。

「……微臣的紋,可是能與陛下的紋彼此呼應,互傳官的呀~?」

——只是之前微臣一直單方面地阻斷覺向陛下那邊傳遞罷了~

答案揭曉。

白墨錦能夠無比準地以足御莖攻擊夏凌雪點的原因就在於此。

「鏘鏘鏘~問題來了——如果現在完全建立起通路來,會怎麼樣呢~?」

著晶潤銀光的裂翩然舞來,優雅地落在莖之上,亂的黏滴答地落下、把這妖異巨物滋潤得油光亮澤更顯猙獰。白墨錦玉靨染上深沉濃郁的緋紅,期待地屏住呼,緩緩下。龜頭模樣的端頂輕易融化掉兩瓣的守護,一點一滴、撐開潤滑溼的花腔。

女皇陛下率先做出反應。被妖妃調教為完美雌畜的長樂可不會對快樂產生鈍,只會像溺水的人一樣,被慾的水一點點擠出肺部的空氣,直至來到快的頂峰。「嗚嗚嗚嗚嗚嗚——這覺……是、是什麼!?不、不要……會忍不住的……會憋不住地高的……!嗚咿~?」叫聲中,雙腿胡亂地蹬踹,差點飛出去的明黃繡花鞋勉強勾在美足上才倖免遇難,弓起的纖再也維繫不住平衡,窒息在快樂裡的嬌身子痙攣著跌下龍椅。

這一變故顯然也超出白墨錦的預料。

重力的牽引下,莖重重杵擊在白墨錦的花心上。遊刃有餘的痴媚表情一瞬間崩壞,宮頸被鑽磨的劇痛瞬間轉為快,刺的她嬌軀緊繃搐、螓首高高昂起:「哦哦哦噢噢噢噢——?!!!這就是太妃娘娘的降龍~?好、好膩害!好膩害!陛下居然獨享這麼舒服的東西……太狡猾了!等、等一下……這是……和剛剛完全不一樣……太烈了咿呀呀呀呀呀呀——?!!!」

夏凌雪的覺與白墨錦的覺傳達給對方——但可從沒說過這份覺只傳播一次就會停下來呀~

「嗚咿!?怎麼、朕和白愛卿……嗚姆!!!撐、撐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

「是我在被…還是陛下在被……噢噢噢噢分不清了……腦子都快壞掉了!要變成白痴了~?」

幾經翻滾,身位反覆顛倒間,孰上下已然失去意義,兩名少女的嬌軀已然墮落為快的容器,任憑快在這密閉的世界裡迴盪、共鳴,縱使每次傳遞都有所衰弱,但依舊在無數次的疊累中醞釀出無比濃烈的雌悅。女的矜持,功法的抵抗,在這凌駕般強大的快樂洪面前只能凸顯出自己的渺小與可笑,瞬間就將兩名少女的腦子燒成一片漿糊。

「嗚嗚嗚?去了…高了……分明會被愛妃懲罰卻停不下來高~?又要去了——」

「太妃娘娘……奴…奴婢不該對陛下有非分之想……求娘娘饒了奴婢吧咿咿咿……?」

止不住地嬌啼,卻也止不住地搖擺肢,讓莖充分地攪拌玩彼此的騷,像是被這物裹挾了一般。無論是畏懼懲戒的夏凌雪-心、還是不堪鞭伐的白墨錦-身,都擰不過覺醒雌畜的本能渴望,飲鴆止渴,為了平復慾的刺痛、就要用更加濃郁更加快樂的慾?

——彷彿計算好了。

不早不晚。就在兩名雌畜哀嚎著、向本不存在於此的某位妖妃乞求之時,在兩人小腹上妖豔閃爍的紋……熄滅了。

但兩隻雌畜的慾火可沒有熄滅。急發洩的膣焦躁蜷動,渴望澆灌的宮腔沉沉墜下,但在某人意志的無情鎮壓下,蘊積的情與衝動,在抵達那個臨界點的瞬間就被無形枷鎖抑制,再怎麼廝磨藉也沒法更進一步。

這種悉的寸止覺是……長樂嗚咽了一聲,僵住的身體顫慄地朝宮門望去——只看到朱裙曳地,銀髮垂,高貴神秘的異妖瞳半眯著、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如牲口般在邋遢的地面上忘我媾的兩隻雌畜。

「二位還真是好興致……」凰羽衣倚著門柱悠然說道,平靜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愛妃,這是……嗚……」簡直就是出軌被抓的渣男常做的那樣,夏凌雪舌頭打結、慌亂地想直起身,卻被她身下的白墨錦妖嬈地用大腿夾住柳。是並沒有被寸止經歷的侍衛長小姐,天真的以為只要索求更多的快樂便能升上巔峰。愈加手忙腳亂的女皇陛下幾度反抗,可越是掙扎兩女的肢體就越是親密纏,到了後來,兩體蹭染著彼此的體、散發著濃濃雌荷爾蒙味道的赤女體,咕嚕咕嚕地滾落下臺階。

凰羽衣雖默然不語,但在夏凌雪的視角里,只能覺到鄙視與失望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

「咦?」

「嗚……!」

她只是對著狼狽的二人勾動手指。在夏凌雪與白墨錦連綿著幾噴湧而出的慾望的目光的注視下,那賦予兩女以無限快樂的莖清脆的「啵」了一聲、自她們的軀體相連處飄飛出來。兩端還分別沾著少女們的晶瑩體的玉柱內斂著肆長樂與白墨錦嬌豔女體時的那股詭譎魔力,飄在凰羽衣身前,彷彿只是一普通的玉質裝飾。

「雖然陛下與誰享樂歡愉都只是陛下的自由,臣妾本不應多問……」明明在兩人的關係中處於絕對上風的地位,可凰羽衣依然習慣用謙卑的語句與長樂對話——或許正如她之前說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會真的摘不下來的。玉顏上浮起的哀婉簡直能以假亂真,羽衣款款地訴說道:「白卿家的事妾身無權管轄,可是陛下這就是家事了……既然違背了和妾身之間的約定,那就不得不給予陛下以懲罰了……」

「咿噫!?太妃娘娘……!」

「愛、愛妃……是朕、錯了……所以、所以……請把愛妃的聖具……」

「不行喲,懲罰就是懲罰,要怪就怪陛下先打破約定呢~」壞心眼的妖妃愉快地眯起眼睛。「而且,妾身只是來遛狗的,並沒有在這神·聖·朝·堂與陛下親熱的打算~」

「遛…遛狗……」

放在這個場合分明是很可笑的話,但已然墮為羽衣飼養的畜的長樂,卻能從那張巧笑倩兮的高貴面容下看出潛藏的惡意與慾。總有種無比下的事情要降臨的預,女皇的騷緊緊蜷縮了一下,對那份未知期待地滴下汁——縱使無法高,但慾早已在她的身體裡堆積起來,只需要一點小小的腦補都可以讓那些慾望噴湧而出。

「是呀,一隻很乖很可愛的小狗狗~來,長寧,給女皇陛下打聲招呼~」

「汪…汪……嗚……汪……」

只從清脆卻低沉聲音聽來,是一隻內向而可愛的小母狗吧。

可隨著妖妃牽引繩索,一道嬌小可憐的身影邁著顫抖著的含蓄的小步子、羞怯地身子從門外爬了進來——這哪裡是什麼狗狗呀,分明是一位妙齡少女。

一枚金簪別起的青絲柔美的垂落擺,潔白旗袍淋漓地凸顯出少女誘人的曲線,容貌美豔尚在其次,尤令人在意的是這份相貌居然與長樂女皇有六七分相似。或許是懷有眼疾,一條黑紗矇住少女的雙眼,雖破壞了少女臉蛋的整體,卻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氣質。

但這樣惹人憐愛的少女,卻以一種極為妖魅的姿態匍匐著來到凰羽衣的腳邊,自裙襬開衩間出豐腴修長的美腿,白皙的肌膚洋溢著誘惑的氣息,柔軟的小臉蛋可愛地磨蹭著羽衣朱裙下的小腿。翹,一條狗尾深深植之內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擺;前擺垂下,彷彿皇室祖傳般的無隨著步伐邁開濺落著靡水漬。皮質的項圈環在她的鵝頸上,繩索的一端系在這裡、另一端握在羽衣的手中。

「皇、妹……」

長樂喃喃道,揭示出此人的身份——正是當今天子同父異母的么妹,亦是除女皇外唯一在籍的皇室,帝國長寧公主夏語歆。

「不對哦,陛下。怎能將這條母狗冠以帝國公主的稱呼呢……」凰羽衣輕笑著搖搖頭。她縱著法寶玉莖送到夏語歆的小嘴邊,嗅到這味道、受到這氣息的少女立即歡呼了幾聲,迫不及待地吐出豔舌,自頭至尾、以甜的唾莖上屬於夏凌雪與白墨錦的氣味細細拭去,口水浸的這尊妖異的銀光,被那油光鋥亮的玉牢牢攫住視線的兩女頓時口齒生津,「咕噥」的嚥聲清晰地響起,卻讓夏語歆的角歡快地揚起,更加雀躍更加殷切地侍奉這巨物。

「……」

本就是在向自己炫耀吧!愛妃的首席玩物分明應該是朕才是!朕才是最有資格享有愛妃寵愛的人!

被焦灼身心的慾望折磨的夏凌雪雙眼噴火,垂涎滴。越是憤怒她卻越是冷靜,曾經運籌天下的腦子努力地運轉著,卻是想到了奪回凰羽衣寵愛的好辦法——哼哼哼,我愚蠢的妹妹呀,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朕身為姐姐的威嚴吧!

「愛妃此言差矣。」自以為想到好主意的夏凌雪哼笑一聲。只見她從容地鬆開皇袍、半掩身體,將更顯誘惑的風情;改跪坐為趴下,模仿著自己妹妹的動作,四肢觸地,高傲優雅地挪動手臂、搖晃小股,一步一步地爬行至羽衣的腳邊。努力擺正視線、不去看還在享用玉莖的那隻小碧池,長樂輕吐香舌,鮮豔溼潤的小舌愛撫過凰羽衣的腳背,邊舐著邊可愛地抬起眼瞳,小心窺探著羽衣的表情,媚笑著諂道:「皇妹是狗狗的話,身為她姐姐的朕當然也是愛妃——不,主人的小母狗呀~」

「汪!」她這麼一說,夏語歆就不樂意了。在諸子奪嫡時你奪走了兄長的命、強迫母妃殉葬也就罷了,現在連主人的母狗這一尊貴位置都想和我爭奪嗎?自小接受教育深諳爭寵之道的真髓是討好主人而非徒勞爭鬥醜,妹妹公主不捨地吐出玉莖,嫌棄地哼了一聲,愈顯痴膩地分M字腿下蹲,兩手各捧一隻柔軟美、隔著輕薄的旗袍為凰羽衣的腿做著擠壓按摩。隨著她的磨蹭,單薄的純白旗袍前居然溼潤地染上一絲白,浮動起濃郁的香。

「呵呵……」羽衣抿微笑。這一對勾心鬥角的姐妹花真是有趣。尤其是她們都是黃龍子孫皇室血脈,無論對她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自己可都是毫無心理負擔。先皇雖然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大惡人,但能給自己留下這對玩物,真是不得不謝一番呀。

掙開兩隻纏人的美人犬,駐足於自她登場就跪伏於地、愛淌滿身下的白墨錦身邊,俯視了一會兒瑟瑟發抖的她。但終究什麼都不說,秀髮一甩,纖足輕盈地朝臺階邁出。纖手拂出一道氣吹開龍案,什麼大不敬之罪什麼欺君罔上全然不顧,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坐在龍椅上。

鳳裙長擺好似簾幕般左右瀉下,出的纖長美腿優雅地疊,晃盪著三寸蓮足。香軀愜意地欠入龍椅的絨背裡,一手摁住膝蓋百無聊賴地彈動手指,一手肘住扶手托起玉靨。

在這個視角,江山盡在掌握,乾坤盡在眼中,這就是九五之尊的覺嗎?坐在這個無人不豔羨的位置上,凰羽衣卻沒有多少覺——尤其是,當看著正派的天子陛下不僅毫不介意、還滿臉痴情騷意地搖吐舌獻諂爭媚,自己只是重重敲點幾下扶手,這隻穿著龍袍的美人犬就生怕被搶先似的連滾帶爬狼狽趕來,只會覺得這個位置是多麼可笑。

雖然妹妹公主在「犬行」方面更有經驗,可畢竟雙目失明,對這大殿的佈局亦不瞭解,還是被女皇陛下搶了先。看長樂那副沾沾自喜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打了什麼大勝仗呢。凰羽衣啞然失笑,親暱地摩挲長樂的下頜以示獎勵:「嗯……從剛才的表現來看,陛下的確有成為母狗的資質……」

「咕嘿嘿~」

「嗚……」

長樂自是欣喜,長寧忿忿地咬住嘴

可羽衣卻深諳平衡之道,用一句「但是——」就將話題轉了回來:「人有律法犬也有犬規。長寧既然先被飼養,那就是長樂的前輩。既然前輩對你有所不滿,長樂母狗就必須做出補償,讓長寧母狗放下芥蒂才行。」

「咦咿!?」

「姆!?」

夏凌雪先是一驚,隨即看向自己的妹妹。可夏語歆卻一臉這絕不可能的堅決態度,讓她只能可憐巴巴地用眼神乞求羽衣。

這對姐妹間的矛盾羽衣早已在對夏語歆的諸多調教裡打聽的明明白白。(我還真是個好心腸的人呀,居然想盡辦法彌補這對本是我仇人的姐妹間的情~)羽衣厚臉皮地在心中吹噓了一番,提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解決方案」:

「那麼,就請長樂用自己的母狗騷,承接長寧的仇恨發洩吧~?」

「——!!」×2

羽衣施展手段,將法寶莖送入夏語歆的陰戶內。雖非九五之真龍卻也是蛟龍之屬的長寧公主表現的比長樂女皇更為不堪,手腳頓時失去力氣,巨莖不僅把她的攪地綻放,更是把她的腦袋攪成一片漿糊,子宮搐,壺僅在本能地驅動下痙攣著溢出媚汁,被以秘法料理過的雙峰倏地噴出一道細細的水絲,良久才能哆哆嗦嗦地勉強撐起身子。

「這具降龍的威力,長寧母狗已經很直觀的體會到了吧~屆時長樂母狗的寸止封印會被我解除掉,長寧自可以隨心所便是~」看到夏語歆的表情由高後的茫然與對這莖的驚懼,慢慢轉為復仇的惡快,羽衣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而且兩邊的覺都會和這聖具相連哦……能讓小母狗們更有代入吧~」

「——唔!?」女皇的心思就是比自己的妹妹活躍,聽到羽衣的補充後立即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這對長樂母狗來說也更為公平吧~要是長樂能反利用這次機會啪服長寧的話,或許會讓你當母狗裡的頭名哦~」

羽衣說完後,兩隻母狗的神態表情真是彩萬分。恐怕,無數次的勾心鬥角已經在這兩位生長於深宮裡的皇女心間展開了吧?

隨著她一聲拍掌,擁有那大殺器的長寧率先主動出擊,仗著自己在母狗之道上積攢的經驗、依靠在剛剛的對話裡把握到的位置,壓在猝不及防的皇姐背上——雖酥麻還殘留在肢體裡,但在動的瞬間就已經註定長樂會在這波鋒裡落入下風。憋了好久的高只需點滴催化就將女皇的神推上空虛而極樂的雲巔,櫻與騷同時開啟,蕩的呻靡的水、為這姐妹相姦的荒戲劇拉開序幕。

「嗚嗚……要來了!終於來了——!」寸止許久後的酣暢淋漓,剝去了長樂四肢殘存的力氣,長樂吐著豔舌、高亢地呻著,啪嗒一聲伏在地上,只有股為了承接來自妹妹的衝刺依然高撅。

原本因跪著而身高有所不待的長寧趁勢壓上,一對軟乎乎的豐擠壓著長樂的粉背,在女皇的背上搖晃。在用力,莖,自後侵入。兩隻雌犬的騷親密地接著吻,在兩名黃龍少女的愛澆灌下愈加壯的莖洋溢著能降伏任何雌的魔力,完全沒入兩道腔密封的溫軟中,將少女們的蕩豔牢牢附,無形的漩渦按摩旋動,同時騷著兩壺,攪出甜的汁

「汪~皇姐的確很適合當一隻母狗呢……不過母狗可是不會說話的~看來還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嗷嗚——!」

長寧母狗湊到姐姐的耳邊悄悄地說著話,爪子繞過腋下按住的雙,既是在發洩長久以來的積怨,又是在宣洩被起的刺,一點也不憐惜地用力,隨著她的心意在五指間變換為各種形狀。

深覺被挑釁的女皇檀口微啟,將萬般糾結轉為一聲長嘶「汪——!!」。纖扭動,卻不止是為了攫取快,而是想要牽動莖蹂躪妹妹的陰戶;酥背震顫,亦不止是快的刺,更是想將妹妹晃到身下。起初這無力的反抗只能招來更強的蹂躪,但她終究比長寧更加適應這降龍,在多次嘗試後終於找到長寧了的弱點。

就是現在——深諳戰陣的夏凌雪夾緊,嬌美蚌合攏覺透過莖襲上夏語歆心頭,還在享受著盛勢凌人的威風的小公主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恍惚起來,緊跟著的用力一擰反攪長寧壺,立即就把這位不懂何為示敵以弱的小公主刺得失去了力氣。

「嗚……汪!」

真是卑鄙!長寧母狗眼淚汪汪得瞪著長樂,酥軟的身體卻再也壓制不住姐姐的反擊。擰動的雄偉莖一邊烈地颳著壁一邊猛戳著花心,雄與雌、包容與充實凌亂錯,早已被異之力染的長寧哪裡經受的住這般刺?就連頭似乎都高高立、簡直像是男人的起般,泌出白體。攻守之勢馬上就要顛倒——但她的視野邊緣,忽然瞥見一個很長很堅硬的東西。

嗚……你不仁我不義!這是皇姐你我的!

手掌顫顫巍巍地彈出,將那柄冰涼的堅硬握在手中。一股清涼的氣息傳來,似乎是想要壓抑住夏語歆心中的慾火,可終究只是杯水車薪。慾,憤恨,嫉妒,快……已經墮入黑暗中的長寧公主將本救贖她的神器,反手摁進長樂的雛菊之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涼?好硬?那裡…分明連愛妃都沒有用過!嗚~?到底是什麼…咿?不要扭……好奇怪……嗚、嗚汪!」

「……被、被祖傳的皇族聖劍侵犯股的覺怎樣呀,皇姐~?啊啊!怎麼那裡又變緊了…嗚咿!居然因為這個發情了……皇姐太騷了!嗷嗚!嗷嗚!」

神劍最後的掙扎,淹沒在兩女無邊的慾火中。

傳承萬載的神器,也只能淪落為樂的工具,在它的主人的間扭動著前進、開拓著主人新的一處點。

無論是對長樂還是對長寧來說,這東西的最大價值就是起濃烈的背德,成為彼此歡愉的上等佐料吧~

這正是羽衣想看到的。

一方奮力掙扎想要變換體位,一方擰動玉莖全力壓制,兩名地位尊貴的皇族之女卻如母狗般重疊媾,將什麼皇族尊嚴高貴血統都用慾壓在下——這真的是最為上等的復仇劇的展開!啊~?光是看著她們這般玷辱皇室顏面的墮醜態,自己就舒服的像是高了要去了一樣~?

(——啊?不好不好,還不能這麼失態。還有一隻奴要收拾呢~)

努力收斂著恍惚的神情,羽衣將視線投在因母狗間的戲而重拾神的白墨錦身上。早在收服她的時候,羽衣就讀懂她對長樂女皇的執念了——自幼就是女皇伴讀、又有互相依偎取暖的經歷,是以不惜自汙以常伴長樂,只因夏凌雪是她心中唯一的淨土。所以哪怕羽衣使盡手段也只能讓她沉淪慾望服從命令,卻扯不斷她心中的那稻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從夏凌雪這邊入手了~

白墨錦愣愣地看著母狗們的表演——分明自己與她都墮入慾深淵,分明與她共同享用妖妃莖就在不久前、彼此的體溫與氣味都還徘徊在身邊。但為什麼?為什麼總覺自己與那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呢?為什麼她的眼睛裡始終沒有自己的身影呢?

笨拙的少女試圖以自己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坐在地上,叉開雙腿。縱使還被封印著高,手指卻還不斷地翻飛在恥丘間,縱使身體裡洶湧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樂全被閘門絲絲拘束著無法解脫,縱使自己的自只能火上澆油令心中不上不下的焦躁更為痛苦,她依然以莫大的意志持續活動手指,捉住點認真玩——以正經的詞語來形容此等事,聽起來是那麼諷刺。

既然女皇陛下想要的是快,那就給她快——把自己的心意也一起傳遞過去,這樣的話,長樂陛下就一定能受到自己的存在吧?就一定能在媾之時分開心神轉移力看向她這裡吧?

哪怕……只是在高的間隙、往這邊投來一眼也好。

然而,她的努力都是徒勞的。與降龍魔那霸道的、不講道理的侵犯相比,她透過紋傳達的快樂,連一縷拂面清風都稱不上。

瞳孔逐漸渙散,角滑下香涎。

意志終有界限。玩火終將自焚。

希冀化為絕望。熱忱降至寒心。壓倒的慾望的燥熱在這負面情的催化下,徹底擊潰了白墨錦的矜持。清澈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可美麗的少女臉上卻扭曲出微笑。這是複雜鬱結的情緒醞釀的終點——並非自己不想握住那枚稻草,而是她將自己遠遠地開了。

失去了那救命稻草的維繫,自己不是隻能墜入深淵了嗎?

「白卿家可算是明白了?」

「是、是的~?」下的,嫵媚的,妖豔的笑容裡,卻出一種覺悟的灑脫。「微臣一直眷念著和陛下的舊情,是以對陛下戀戀不捨。現在微臣總算明白了——奴婢的身體告訴我,奴婢的內心告訴我,陛下需要的,與奴婢需要的,都是一樣的……」

拋下了心中的負擔,卻也除去身上的累贅。白墨錦迅速卻不匆忙、恭敬地脫去制服,整齊疊好放在身側。赤身體,手掌疊放,躬身跪拜,朝著自己真正的主人,深深地埋下頭顱。

「……只要有太妃娘娘的寵愛就足夠了~?」

「很好……」

羽衣不再言語,輕輕打了個響指。

頓時。

跪坐的少女股間一顫。封印解除的一瞬間,那被降龍鞭笞蹂躪的歡悅席捲她的身心,清澈靡的晶亮水滴自間淌出。

啊~?這就是陛下沉溺的覺~這就是太妃娘娘的寵愛~!也難怪自己會被無視——手指的自瀆比起這偉大的魔莖是那麼的渺小可笑!如果不存在心中維繫之物就沒法堅強的話,那就把這偉物當作生命的意義就好了?

腦袋越是謙卑地低垂,嬌就越是暢快地高撅,顫抖著淅瀝下汁。發抖的語氣裡,洋溢著新生的祝福。

「嗚,謝太妃娘娘的恩眷~?」

凰羽衣閉上眼睛,放鬆身體、任由椅背支撐起身體的重量。

錯綜的心情在心中織。大仇得報的快,心願了了的空虛;以女之身禍亂江山的悅,自身終究逃脫不了宿命的哀嘆。失去了那名為「復仇」的重擔維繫身體,羽衣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並非是要飛往那快樂與悅的高峰,而是要漂向不知前路的茫。長久的深謀算計,這些時夜調教,積攢的疲憊終於在這一刻,令她沉沉地陷入久違的安心沉眠中。

母狗們依舊向彼此傾瀉著皇族姐妹間的複雜情。內侍在主人睡著後身俏立侍衛左右。

一時間,居然有種別樣的平靜。

……

「咕嚕……咕姆……」

不知過了多久。將凰羽衣喚醒的是指尖傳來的溼潤、以及在小舌舐的間隙不時發出的低鳴。她嬌弱地撐住扶手勉強直身,乖巧的長樂母狗,離著水汽的異眼眸惺忪地環視周圍。

(居然在這裡睡著了嗎……真是的,忽然放鬆下來後整個人都有點垮掉了。)

白墨錦款步上前告訴她睡了大概有3個時辰。

長寧母狗已然表情崩亂的癱在粘膩的水潭中,遮眼絲帶滑落,失去焦點的眼眸正象徵著她的魂兒、飄然不知飛往何方。幾乎要合不住的小還在身體的痙攣中時不時洩出一縷,有如噴泉般,灑落在身下的水潭裡。大勝而歸的長樂母狗自然滿臉喜,只是她也在母狗間的媾中耗盡了力氣,沒法繼續享用戰利品,只得將這降龍玉莖以牢牢住,枕臂而憩,待主人將醒才搖晃腦湊前諂媚。

(居然已經這麼久了呀……)羽衣苦笑著。在這裡每多待一刻、暴的風險就增加一分,起碼在將大內侍衛盡數掌握前可不能讓她和女皇陛下間的破事暴出來。可她雖然想要回宮歇息但疲憊的身體卻不允許,深陷越是休息就越是睏倦的尷尬狀態。(……罷了,反正有白墨錦在,掌握內侍卻不用花什麼工夫。)

失去了動力,羽衣卻是連思考都變得懈怠。說到底,她知惡行惡,為報一己私怨而置天下於不顧,莫說身死後遺臭萬年,恐怕此生連善終都不會有——但這又能怎麼樣呢?凰羽衣躺會龍椅,懶洋洋地愜意微笑。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便是。

想到這兒,身體就立即輕鬆了很多。

「白卿家,那隻母狗就給你了。給她洗洗帶回本宮宮中拴好鏈子即可。」指著夏語歆下完命令,凰羽衣蹬開繡花鞋,嬌俏地窩在龍椅上。兩手託膝,岔開美腿,紅裙翩飛之下、出無比誘惑的黑絲鏤空胖次,對著因愛慾貪著自己的身體而亢奮起來的長樂母狗媚聲叱道:「還在那裡愣著幹什麼,快點讓妾身也見識一下你能啪服長寧小母狗的本事……咿呀!?不要那麼心急唔嗯~?」

*

同樣的朝堂。

同樣的群臣。

但不同的是,身為主角的皇帝陛下卻遲遲不見面。

莫非是連太妃寢宮以至於誤了政事?有些官員倒是在宮裡有幾隻耳目,對女皇陛下最近戀凰羽衣凰太妃之事有所耳聞,大嘆紅顏禍水妖妃亂政;亦有官員催促內侍喚來女皇,得到的卻只有內侍們的冷言冷語,怒火一來就要拿這些奴才治罪;但更多的官員們還是見風使舵——果然上次朝會女皇陛下的表現不過一時興起,自己乖乖當好牆頭草就好。

若是有德高望重之臣主持朝會議事處事那也可行。但自林氏伏誅,宰相之位便由佞臣把持,沒有威望不足以服眾也就罷了,其人又只懂阿諛逢、豈會在這種時候承擔責任?若要其他人主事,職位上不僅說不通、還可能被那個小人參奏一筆,只會攪得事態越來越亂。

漸高升。

原本的細言細語,逐漸變為紛紛嚷嚷的爭吵。這哪裡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朝堂,分明是魚龍混雜的菜市場。臣子們已經不指望女皇陛下能來主持朝會了,哪怕派人出來說一句「散朝」也好,也能放心地回到崗位,不然就這麼吊在這裡進又進不得退又不敢退也太尷尬了。

但嘈雜的環境卻在一瞬間寧靜下來,頗有種吵嚷的教室裡因班主任的到來忽然寂靜的覺——自然,這裡寧靜的緣由也是那個「班主任」要來了。

最初是兩名不怎麼悉的女官開道。

雖沒有從她們口中聽到最期盼的兩個字,但意味著他們能見皇帝陛下一面,這總算是好的。甚至有極少數的正直之臣決定不惜死諫以規勸陛下,離女、誅妖妃。

緊接著,黃幔掀動。

百官們期盼的那個身影終於出現了——只不過,在女皇的前面,赫然還有另一道倩影。此人雖極少面,但還是有老臣認出這位在先帝大婚時豔蓋四方的女子,太妃凰羽衣。

不少官員面忿然。百善孝為先確實不假,但你凰羽衣只有太妃之名、與陛下又無母女之實;更別說天地君親師,君臣之別尚在親子之別前,你豈敢在這莊重肅穆的金鑾殿上朝會之時堂而皇之的走在陛下的前面?早有憤的臣子不管不顧既定的章程,不等女皇落座就從隊列裡站出來公開指責彈劾凰羽衣。

但是……

「肅靜!」

長樂沒有落座龍椅,而是站在臺階的最前面。與之相對的,凰羽衣則怡怡然就座,甚至還疊腿撐頜、慵懶地審視朝堂百態。舉手投足間自有無形的媚意,紅裙襬動間顯襯托著她白皙柔軟的肌膚,惹得人口乾燥,暗歎一聲真的是尤物。

但群臣更多的是譁然。

「肅靜!」

長樂女皇再一次地嬌叱。終是餘威尚在,內侍們也踏前一步打算肅清朝綱的樣子,迫得群臣終於噤口不語,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站在龍案前、似乎要發表什麼演說的女皇身上。

這一看,就看出了不對勁。

——今的女皇陛下居然沒有佩戴冕旒。頭一次的,他們得以一覽女皇的聖容。

面目恍惚,玉靨含。飛起豔麗紅霞的臉蛋上醞釀著散不開的嫵媚,縱無酒香亦能醉人,明媚的眼眸中也受不到往昔刺人的視線,瞳孔裡只有江南雨季那般的離朦朧,隱隱約約地、彷彿能從深處窺到一枚紅心,揚起的角則將她最後一絲威嚴都融化掉,盡顯女的陰柔。雖然穿的依舊是那身皇袍,但褪去皇權的光環,只顯得那身衣服多麼單薄,居然淋漓盡致地勾勒出女皇陛下優美的身材,出幾片柔軟的白膩。

如果說凰羽衣是純粹的女的美,那麼長樂就是以皇權之威襯托出的美;如果說過去不與長樂對視是害怕被那凌厲的視線看穿心思的話,此刻不與她對視則是害怕已經被凰羽衣的媚態勾起的慾念會在女皇御前徹底爆發。

除去先入為主的光環,此時回憶起女皇陛下的那兩聲「肅靜」,居然覺不出半點的厚重沉穩,嬌滴滴的聲線雖然努力地想幹脆利落地說清這兩個字,但總有一種甜膩膩的味道縈繞不散,直把女皇的命令化作年輕少女婉轉悅耳的嗔叫。

「諸位愛卿……朕今……有要事宣佈……!」

這次聽在耳裡,就更像是黏在心底了,彷彿一隻羽勾撓著心際,酥酥麻麻的,惹人無限遐思:站在這裡的,本不是帝國的皇帝陛下,而是一隻妖豔的、惑人心神的魔女。

帶著歡愉卻空虛的痴笑,長樂緩緩解開龍袍衣釦,高貴的明黃長袍像是蝴蝶的翅膀般大大地張開。龍袍之下,不著一縷,無論是以嬌美柔的白膩肌膚描摹出、還扣著兩枚小巧鈴鐺的的可人椒,是宣示著凰羽衣主權般烙印著蕩紋路的平滑小腹,還是被靡粘浸染打溼還不斷淌落的光潔恥部,都炫耀似的暴在群臣面前。

——呵,大家都在看著朕。看著朕的痴態,看著朕這騷魅的樣子~?這種褻瀆的覺真是太舒服了~?

——他們會怎麼看待朕呢?是鄙夷,是震驚,還是……想把朕壓在身下蹂躪呢~?

本不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紋,光是心中越發旺盛起來的亢奮與雀躍,調以些許的妄想與意,美麗的女皇就足以享受到高的絕美樂事。

晶瑩的香涎自角淌下,直至滴落在媚的嬌軀上。力量一點點地從身體裡逝,顫抖的雙腿都快支撐不住因快發軟的身體了。不過……依靠著對愛妃口中所說的獎勵的期盼,長樂努力直起被快壓彎的纖,撐著搖搖墜的身體,一字一頓地說道:

「朕……夏凌雪……宣佈要成為……凰羽衣……凰愛妃的蕩母狗……嗚嗚嗚~?任愛妃褻玩戲……永生永世……絕不背叛嗚咿咿咿咿~?亦請求諸位愛卿……監督凌辱朕……啊哈…啊哈……」

——呼呼,這群人的表情真是有趣呀~

站在高臺上,理所當然能將群臣的表情一覽無餘。將這些錯綜複雜的情當作快樂的佐料,長樂心中的慾念,越發沸騰了。

轉身匍匐在龍案上,讓自己的一舉一動更清楚地展給臣子們。口中「汪汪」的嬌呼幾聲,記憶裡的動作湧上心頭,練地撅起豐美的翹

——愛妃……主人……!朕、母狗皇帝夏凌雪……快要堅持不住了~?

「接下來……就請諸位愛卿……見證這份……儀式吧~?」

有人衝上前去,阻止這荒唐的一幕,卻被白墨錦率領的內侍就地格殺鮮血淋漓;亦有人承受不住,憤怒地想要離開大殿,卻被內侍們攔住;此外,還有少部分人是把這場荒誕劇當作配料使用的吧?但更多的人,是麻木。信念被衝擊,常識被顛覆,以至於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呆呆地愣在那裡,成為女皇口中的「見證者」。

凰羽衣從後溫柔地攬住了夏凌雪的肢。

「陛下的演出我很滿意。」

在夏凌雪滿懷期待地戰慄中,降龍莖抵在了溼潤泥濘的小之上。

「那麼,就賜予陛下獎勵吧——這次會徹底的灌滿陛下,讓陛下懷上龍種,成為我永遠的孕胎~?」

——夏凌雪沒有說話。

回答妖妃的,是一聲暢快的、滿足的、洋溢著歡喜與雌悅的,牝犬的鳴叫。

妖妃角設定

凰羽衣——妖惑鳳妃

基本信息【均只考慮人形下】

別:女身高:156cm體重:43kg三圍:79/54/78種族:妖鳳

格資料:一切以自己為優先的利己主義者,享受生活責任淡薄的享樂主義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結果主義者。

愉悅犯。貪,將惡墮她人視為最上等的愉悅,最喜歡的正是將聖人墮為惡人、將神女墮為蕩女,欣賞外人由矜持拒絕變為沉湎享樂的變化;

未雨綢繆的謀劃者。喜歡運籌帷幄掌握一切的覺,蠶食情報,心機深沉,機關算盡,謹慎慎重,極少冒險,同時討厭未知、討厭突發事件;

好勝、自尊心較強;執著心弱、容易厭倦,除了仇恨外很難對事物產生留戀之心;喜歡讚美歌頌,厭惡批評謾罵,對自己人會毫不吝嗇,但對外人則會冷漠殘忍毫無共情心;疑心極重,絕不會信任他人(除了被自己惡墮化之人);但有一丁點的厭世傾向。

但同時也是一名無比優秀的演員。在大眾場合則能完美地演繹出雍容華麗、善解人意、優雅柔弱的美麗少女與才華橫溢、知識淵博、但有點愛賣學識的博學才女形象。

能力資料:武技-正如其纖細的外表展示的那般不擅武技,雖然體質優秀,但僅僅有能勉強護身的劍術而已。

仙術-深諳仙道,通仙法,更身兼妖惑星力,意令世人墮落的妖星之力和與龍同樣古老的鳳之血統互相撫潤,令她在修仙之路上得天獨厚一千里的同時,也擁有蠱惑人心、引發慾望、誘人沉淪的魔,既有令人無法察覺與無人可以抗拒的靈魂自然衍生出的誘惑,也有可以主動施展的令人墮落的咒法。雖然不擅長進攻類型的仙術(主要是沒人教×),但卻深諳封印、詛咒、陣法、幻惑乃至一些陰狠的法術(妖星的本能√),在逃命方面也是無人能及的(小時候這麼跑過來的)。至於法寶……太窮了又沒啥門派背景自然沒那種東西。

執政-並沒有執政經驗,但如若執政,比起凡事親歷親為的勤政帝王更會是以妖法仙術令人才服從、而後將政務完全予手下的無為而治的執政者。但同時,也會是將情報部門牢牢握在手中、以特務機關牢牢監管與支配手下的管理者。

軍武-雖然讀兵書,通宵古今各場戰爭形勢變化、士兵練方式、天象水文地理,可終究只是紙上談兵,作為智囊參謀綽綽有餘,作為一軍之長就難免不足,而且容貌稚妖豔,很難令兵卒信服。但比起戰場對陣,在戰場外以政治、情報、貿易、物資、文化等方法先營造優勢不戰而勝正是她的拿手好戲,也擅長引誘敵軍將領叛變、內訌或政敵構陷,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誠如是哉。

背景資料

【出生】

凰羽衣本為風姓,是與黃龍一族有著同樣悠久歷史的鳳之一族的後裔。世間有陽必有陰,有光必有影。龍治天下、掌社稷、理民生,負世間之「陽」;而鳳則鎮妖魅、淨汙穢、封戾氣,司世間之「陰」。然而時過境遷,曾經輝煌的鳳之一族逐漸衰落,人丁凋零,只得依附於龍之一族,任天文官一職觀星象佔吉凶之餘,勉力承擔著自古以來的職責。

羽衣出生之時,時任當代族長與天文官的族長據她生辰與當時的星象變化,預知此女終將禍國大凶,是以告知先皇。先皇發下敕令,將襁褓中的她連同她的父母一併賜死。然而族內已有人(大都為年輕一代)對鳳族依附龍族心懷不滿,認為羽衣的出生乃是天賜良機,再被這份敕令刺、憤怒之心終於爆發,是故挾羽衣發動對族長的叛亂。叛亂自然以有皇室支持的保守派獲勝,然而進派自然不甘失敗,居然解封了族內自古就封印的妖惑兇星,在叛亂中倖存的鳳族成員拼卻命、卻也只能勉強將此兇星再封印,自此鳳之一族元氣大傷幾近滅族,風姓也漸漸從世人眼中消失。

——然而,雖非始作俑者但確為一切起因的羽衣,卻悄悄倖存下來。在妖惑之亂中染兇星之力,這股禍國之力與鳳族血脈凝練融合,不僅令她在小小年紀便懂人事,更造就了她獨一無二的妖鳳血脈。為了躲避追查,她改名為凰羽衣,依仗自己聰慧的天資與妖惑誘魅之力行於市井之間,懷著對家破人亡隻身飄零的悲憤與隱姓埋名吃盡苦頭的怨念,她決心對先皇乃至對整個夏皇室進行復仇。

或許是因為幼年的悽慘拮据生活,導致她特別在意生活與神上的享受。

【入宮】

為了完成復仇大計,羽衣抓緊一切機會提升自己,琴棋書畫皆有所習,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均有涉獵,更是經由妖星之力領悟修行之法踏足仙道,姿容融妖惑之豔與修行之仙,形成獨特的美;更以才藝之芳名廣為傳,是以被地方官選中,年僅及笄就在選秀時被送往帝都,通過層層挑選後成為宮女,服侍當時病篤的先皇。在其服侍期間(約有一紀)先皇的病情竟奇蹟般的有了轉好的跡象,更因其容顏緻姣美行體貼溫柔而被先皇相中選為妃嬪。此時宮中正圍繞帝位繼承者進行著烈的鬥爭,先皇又因病難以掌握形勢,挑選毫無官宦背景、只能仰賴他的羽衣,一方面是想讓她作為代理繼續總攬大權,另一方面亦是想將她作為靶子承擔那些有心於皇位之人的怒火——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將死神招來了身邊。

最初只是羽衣閱讀奏章並依先皇口述寫下意見處理,再由近侍審理蓋章,以讓彼此相互制衡;後羽衣由於意見甚貼帝意,先皇甚至在些許事件允許羽衣自行處理,唯有軍國大事與官員調動牢牢把握。然而先皇料想不到羽衣與內侍早已暗中勾結,依靠自身的仙法媚術以及對敕令詔書內容的扭曲已然不是在宮中毫無基的小小嬪妃;更與公主長樂暗中勾連,獲得了長樂公主所擁有的軍方勢力的間接支持;到最後,先皇本人親信的特務機構都被她了一腳,誘發暗星的內亂的同時還趁機依靠先皇的資源培養起忠於自己的情報機構——或許是天如此,或許是妖星作祟,分明沒有學習過這些的羽衣對陰謀詭計輕車路。有時構陷陷害,有時把柄要挾,有時因勢利導,名正言順地將後宮中其餘有能力爭寵的妃嬪打入冷宮。

【刺皇】

羽衣原本的計劃是依靠諸皇子對皇位的覬覦引起朝廷內亂,由先皇一一剿滅使黃龍一族血脈凋零,而後再不惜以命換命地親手除去先皇這個最大仇人。然而先皇經由一些情報途徑對羽衣的行為,尤其是羽衣與長樂公主的勾連有所察覺(其實只是認為羽衣找長樂作為靠山,完全沒有想到羽衣包藏禍心),於是假借舉行帝婚、正式娶羽衣,實則將羽衣限在宮中、阻斷羽衣與宮廷外的聯繫,並限制羽衣代政的權力;並且對長樂公主一系進行打壓,以保證諸皇子之間的平衡。值此危機,羽衣無奈之下親自出宮與長樂公主商議,經過討價還價後長樂公主以部分權利以及自身被羽衣銘刻印記為代價,換取羽衣行刺殺先皇這等險招並篡寫遺詔傳位於她。

刺皇一事倒是很順利,先皇病情之所以有好賺的跡象,實乃羽衣以自身仙元配合鳳族血脈活生命力所致;然則此法有其副作用,羽衣只需一味藥引就可令他的病情急速惡化,而後由剛剛新婚完訖的羽衣在照料時親手斷絕這位仇人的呼;但篡詔方面卻遇到阻撓——實乃先皇不願放下權力,並未留下遺詔。即使羽衣當機立斷以先皇筆跡與印璽新寫詔書可仍然有朝中大臣與幾位皇子不能信服,但最終有林相這位百官之首出面背書,又有鎮國輔國二公清洗不從,宮中則由羽衣這位後位空缺時的最有權力者壓制,這封遺詔終獲認可,長樂公主即位。

計劃成功,但新婚不過些許時先皇就暴斃,自會有人認為羽衣身懷不詳、實乃剋夫的兇戾之婦;宮中對先皇之死傳出些許言蜚語,縱使長樂女帝多次嚴察亦難盡數消除,令羽衣身上多了更多惡名,「妖妃」之名不脛而走。

【新皇】

雖然親手弒皇,但只要黃龍子孫仍然端坐於九五之位上,羽衣心中的憤懣就難以消解。於是她依舊坐鎮內宮,伺機侵害皇室血脈。當今皇室血脈業已所剩無多,僅剩長樂女帝、被關押的御王以及三王與七公主。那麼毫無疑問,羽衣下一個目標,正是那位在皇宮中悠然俯瞰朝野的女帝陛下。在篡位過程中,長樂女帝與羽衣的勢力犬牙錯糾纏極深,關係錯綜複雜一損俱損,這無意給了羽衣底氣與機會。

因羽衣乃先皇生前以盛婚娶之女,又有請出先皇遺詔、擁立長樂女帝之功,女帝其功嘆其誠,封其為凰太妃,掌太后印璽,管理後宮;又因女帝並無內室,是以後宮的宮女太監、秀女僕役均由凰太妃選拔訓練——當然,這只是聖旨上的說辭,知道其中內幕易者世間屈指可數。

新皇登基後,為一血前代皇帝正元之恥為韶王復仇,亦有借對外戰爭轉移國內矛盾提升威望之意,力排眾議致力北征。朝野自有不服之聲、但被女帝強硬壓制,但女帝卻也為壓制臣民準備戰爭諸事勞心勞力移不開注意力,讓羽衣得以在她眼皮底下悄然蘊積勢力;而女帝大肆抹除不從者更是給了她四處撒網的機會。只是由於軍隊由女帝與鎮國輔國二公一手掌握,為了避免觸及到她的底線,羽衣不曾貿然手。

對妖妃來說,自然是男容易對付,女容易掌控(指前者用美誘惑,後者用調教惡墮)。由於帝都官宦人家、各地藩王貴族的家中女眷均由皇宮分配指派,是以羽衣親手選拔訓練女侍並傳以媚術,既可潛伏官員貴族家中傳遞情報,亦可吹拂枕邊風動搖其心緒,也有未被留在宮中的秀女被她相中、於民間的茶樓戲院舞坊乃至青樓中收集情報,她於先皇在世時培養起的屬於自己的勢力也配合著不再滯留宮中而是化整為零,構建起一張如水般悄然滲透的無形之網。而某些有資質的女也被她相中,威利誘調教惡墮,成為羽衣的棋子之一。看似幽居後宮不涉朝政,實則牢牢把握朝野上下一舉一動,動盪的禍胎已然暗結。先皇本將令世間大亂禍國殃民之妖女扼殺於襁褓之中,卻不料反成為此女的禍亂之因之源,連自己都因此女而死,世間因果轉報應循環著實諷刺。

只是北征之後,蠻族辟易戰事不起,女帝威望大漲,行王霸之道勤政任賢整飭山河,內有林相主持朝政,官場清明民殷國富,外有雙壁衛南鎮北,社稷安定天下太平,饒是羽衣懷有異心又手握女帝把柄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安分守己做一名合格的「凰太妃」,經營後宮。

【林氏】

林氏一案的爆發,羽衣其實早已從各方情報捕獲風聲,但她沒有輕舉妄動,坐看輝煌一時的林氏為女帝所拿,但在長樂女帝「尋求證據」之時卻又適時指派手下推波助瀾,為林氏一門的棺材狠狠地釘上一釘子。此中諸事雖未曾言明,但羽衣與長樂彼此都心中有數,達成無言的默契。自此,羽衣有意地暴自己的一部分勢力,使之成為長樂女帝清掃異己的工具、並將黑鍋盡數背在女帝頭上;長樂自然也樂見窺探妖妃的勢力,一面使用此利刃、一面又留下這柄利刃與妖妃有關聯的證據。

雙方就這般勾心鬥角卻又如膠似漆地聯合在一起,對內用告密與特務威嚇群臣,對外則打壓各地王公貴族,與此同時曾經一度無心美的長樂女帝開始廣招天下俊美少年嫵媚少女充實後宮,羽衣當然趁此機會以妖魅之力禍亂宮闈,清平的宮闕間漸漸瀰漫起靡之氣,一度在盛世時沉寂的妖妃之名號再度被提及,世人甚至認為是妖妃惑女帝才導致這般亂局。

——看似羽衣不過是成為了女帝示敵以弱故作昏聵的工具人,但長久的安逸與享樂,是比任何蠱毒都能墮人心神之物。作為「演員」經驗更加豐富的妖妃不遺餘力地配合著長樂的演出,任由宮廷上下慾望橫人心墮化,正是意將這位年輕帝王溺死在溫柔鄉中。要知道,面具一旦戴上太久,就真的會摘不下來了……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