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冒險者的地獄!還是天堂?】(03)【作者:anjisu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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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jisu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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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預到自己可能面臨著成為遊俠以來第一次武力衝突,對方雖然是個小孩子一樣的少女,可是沒人會輕視一個魔法師的實力。他輕輕捏了捏莎莎的肩膀,囑咐她留在此地不要走動,自己便躡手躡腳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起佩刀、披上斗篷,深一口氣,邁向了老闆的房間——房間裡,維維安嬌小的身影正拿著一個圓柱形的藥劑瓶站在屍體旁邊,瓶子裡黑的體不斷沸騰著,好像火上燒開的水一樣嘶嘶作響,維維安全神貫注地盯著藥劑瓶似乎還在施法,完全沒有注意到塔利的出現。
塔利看著維維安奇怪的舉動疑心更重,幾秒鐘之後,魔女把瓶子懸在屍體的頭頂,作勢把看起來就危險無比的體倒在上面,塔利這才趕忙咳了一聲——這一聲直接把維維安嚇得手一抖,差點把瓶子扔出去——「啊咧咧咧!!」維維安怪叫著好不容易沒讓體濺出來,旋即惱怒地回頭看了看塔利,罵道:「白痴!弱智!沒看見本姑娘在忙嗎!這很危險的好吧?差一點就毀了我這美麗的臉蛋了呢。」
塔利沒心思吐槽,手已經不由自主放在了刀柄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維維安,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維維安顯然注意到了塔利的過度緊張狀態,不知道是否意識到了什麼,馬上拿出瓶把藥劑蓋好,收進口袋裡,有點緊張地說:「你、你不懂啦,跟你說也說不明白的,鄉下人。」
塔利看著對方有點慌亂的神態,結合那沸騰的黑體,怕不是這丫頭要銷燬什麼證據?他嚥了口唾沫,心裡對著三神的真名祈禱了個遍:我塔利是一戰成名還是橫死——額,酒館——就看今天了,這個小姑娘絕對有問題!
「你——最好試著解釋一下。」塔利能覺到自己的手都在顫抖,他用盡全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冷靜自信。「莎莎剛剛,和我說了一些事情了。」塔利的拇指用力摳著佩刀刀柄上的配重珠。維維安看著突然變得充滿敵意的塔利一下子也有點茫然,下意識地攥緊了法杖,不知名礦石的低聲漸漸大了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啊你!突然搞這個——」維維安質問著,「她、她跟你說什麼了?」
「今天早上,你本就是早就醒了是吧?」
維維安顯然嚇了一跳,後撤了一步,紅的瞳孔裡多了一些驚慌:「你、你胡說!」
塔利看對方有些畏縮,自己也平添了幾分底氣,看來想的沒錯啊!這個奇怪種族的奇怪女人果然就是兇手。「彆嘴硬了,莎莎看見你早就拉開了窗簾——而且,誰會穿得這麼正式地睡覺?你今天從房間裡出來可是就穿成這個樣子的。」
後半句是塔利靈光一閃的發現。果然帶著答案找病就比反過來容易的多啊。
「所以你最好解釋一下那個瓶子是幹什麼用的。」塔利說著,慢慢朝維維安走去。魔女被突發的狀況搞得有些狼狽,面對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遊俠,維維安惱怒地把手伸進口袋裡:「好,你不是要看嗎?給你看個夠——哎!你幹什麼!」
塔利一把抓住了維維安摸口袋的手,細細的手腕在塔利手裡就像小樹苗一樣纖弱:「你別亂動!」緊張的塔利生怕這個魔女拿出什麼危險的東西來。
「啊啊好疼!」維維安被塔利的手抓得生疼,另一隻握著法杖的手用力地推著塔利,試圖把自己解放出來,「不要碰我,臭氓——」
「你放手我就放手!」
「你再碰我我不客氣了!」
「你給我安靜一點!」
「少廢話!」
維維安情急之下另一隻手死死握住塔利的抓住她的那隻手,用力向外掰,塔利則不以為然,這瘦弱的小姑娘還能有多大的力氣。「哼哼,我勸你不要費時間了。」塔利洋洋得意地說著,沒想到維維安這麼好對付,本來還以為有什麼厲害的魔法呢,結果就和抓住普通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嘛,「老老實實實話實說,說不定還能寬大處理。」塔利想起來自己被維維安罵了一個上午,對方又讓自己在莎莎面前出盡洋相就氣不打一處來,手裡又狠狠一用力,擰得維維安痛叫起來——「你大爺的!去——死——」小魔女拼盡全力想要扳開塔利的手——沒用的——哎?
塔利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比維維安一倍的手腕被五纖細的手指一點點掰開,維維安也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怎麼回事,塔利大驚,覺對方力氣一下子大了這麼多,不可能啊,明明是那麼小的小女孩——維維安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哈哈哈,怎麼回事呀,明明是很強壯的遊俠,怎麼力氣還比不過小女孩呢?」
「可惡、騙人的吧——」塔利兩手並用,使出了吃的力氣,可是卻撼動不了維維安一雙小手分毫。塔利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掰開,一直被扭到誇張的角度,關節傳來難忍的疼痛,不由得讓他順著方向半跪下來,本來高過對方一個頭還多的塔利現在剛剛能看到對方的口——不過維維安沒什麼量就是了。「哈哈哈,剛剛不是很兇嗎?還說什麼寬大處理——笑死我了,哈哈哈。」維維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塔利,得意地笑道:「啊~好哎,原來力氣大是這麼一種覺,真不錯~」
「怎、怎麼可能——」塔利還是不敢相信,努力試圖掙扎著。
「放棄吧,土炮,」維維安放肆地拿膝蓋蹭著塔利的臉,「魔法的力量可不是你這種鄉下人能理解的哦~不過沒想到這藥水還真的有用——」塔利聽這話,大概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你、你說什麼藥水?」
維維安輕輕一笑,身一扭,隨著塔利的一聲慘叫,便騎在了塔利的脖子上,一隻手還死死扳住塔利的胳膊,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跨坐在他的後脖頸上,「哈,雖然沒想到你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竟然發現我撒了謊,」
塔利眼前只能看見兩雙褐的馬靴,耳邊是光滑如玉的兩條少女的大腿。他聽聞此言,恨得牙癢:「果然!果然就是你殺了老闆——你這個魔女——真該把你綁在柱子上燒死!」
「喲?你還知道該怎麼對付女巫嗎?」維維安俯視著在自己下掙扎著的大男人,開心地說:「我可不是什麼女巫之類的低級貨,我們維維安族可是天生的魔法師——不是你們人類的低等女巫那種裝神鬼的假把式。」
塔利一邊忍受著屈辱,一邊也在思考自己還有什麼機會反擊。不過在這之前,一定要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會自己逃出去的時候才能找到證據,把這個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殘忍殺害老闆的魔女繩之以法。
「所、所以,你昨晚果然——」
維維安股向下一坐,直接把塔利壓在了地板上,同時悠悠回答說:「事到如今,也可以告訴你,昨晚我確實在老闆的房間裡——」
「你他媽的,果然——」
砰的一聲,維維安抓著塔利的頭髮把他向地上狠狠磕了一下:「別嘴,豬頭。」說著甚至翹起了二郎腿,塔利看著在眼前不斷搖晃著的馬靴的靴底,一面懊惱自己的大意,一面心裡把自己能想到的髒話全都罵了一遍。
「嘛,製作藥劑的時候發現缺了一些,就隨便挑了個房間去採了一點——」維維安拄著下巴好像自言自語一樣說著,「就正好挑了老闆的那間了——」
「一點?」塔利哼了一聲,一點可不會把一個成年男人成這個樣子。
「嘛嘛嘛,大概也就一瓶吧,也不是很多啦——」
塔利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個藥劑瓶,裝滿的話也大概和一杯啤酒差不多容量了。他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氣,一個人竟然一次能這麼多?想到老闆哭喊著慢慢被榨乾的情景,塔利的怒火熊熊燃燒。
「你這個殺人犯!」塔利不管被對方騎在下這種情況,破口大罵,「我今天和你拼了!!」
維維安趕忙把突然暴起的塔利按在地上,沒好氣地說:「你給我安靜一點!」塔利還是一直在自己身下猛烈掙扎著,都要把她頂起來了,維維安不得不一腳踩在塔利的後腦勺上,一隻手返扭著他的胳膊,才讓他老實下來:「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急——是沒錯啦,我榨取了那老傢伙一瓶,可能對那個年齡的男人來說有點過分吧,哎哎哎別亂動!」
「你這個——」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但是你媽比!」
「我採集完事,老東西也沒死啊!!!」維維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蓋過塔利。
塔利頓時安靜了不少。
「哼,騙子。」過了半晌,塔利冷冷地說,「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鬼話?」
維維安生氣地說:「都到這時候我還騙你幹什麼啊?!你以為我真不敢拿你怎麼樣嗎?要真是我殺的人,我哪裡還有閒情雅緻跟你解釋這些?你和那個弱智女僕早就不知道怎麼死的了好嗎?」
塔利實際上完全沒在聽,被維維安騎在頭上羞辱、被鞋底踩著嘴裡都是地板的灰塵,這種屈辱讓他完全不再思考,他現在認定了維維安就是兇手,腦子裡想的只是怎麼才能讓她付出代價。
「胡說八道!你這個、這個——」塔利一時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個婊子!」
維維安沉默了。突如其來的沉默讓為了一時快脫口而出的辱罵的塔利一時有點害怕起來,她這下可能真的生氣了。塔利只能從踩著自己的靴底隱隱傳來的顫抖受到憤怒正在積蓄。「好吧。」維維安嘆了口氣,「鄉下人,你真的不信我說的話?」
塔利惡狠狠地瞪了——當然只能看見靴底——維維安一眼:「信你就有鬼了!」
維維安拍了拍大腿,挖苦地說:「好,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我沒殺人了。」塔利從這話裡覺到了一絲殺氣,心裡不由打了個哆嗦,「你、你要幹什麼?」
塔利聽見咚咚兩聲,然後頭上踩著自己的靴子移開了。塔利看見自己眼前擺著兩個空的藥劑瓶,「死掉的老闆大概四十多歲,比你年紀大一倍,能力可能稍微弱一點,」維維安冷冷地說,「我呢,一會會讓你把這兩個瓶子滿,如果你還活著的話,那就證明我昨晚榨的一瓶本不會殺死老闆咯?你說對不對?」
塔利看著兩個玻璃瓶,渾身哆嗦了一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覺比自己一天的還要多啊。了這麼多真的會死吧?這維維安分明就是要殺了我吧?塔利害怕地劇烈地掙扎著要站起來,但是坐在脖子上的維維安兩條大腿用力把他壓了下去,「別害怕嘛,我說了不會死的哦,」維維安覺到自己下的男人還在不斷掙扎著,「怎麼還沒開始就怕成這個樣子了。剛剛不是覺得小女孩很好欺負的嘛?嗯?又說人家是婊子——真是不能輕易原諒你呢。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不不不!放開我!」塔利雙手努力地抓著維維安光滑的大腿,企圖把她從身上掀下去,求生的本能讓他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維維安一下沒找好重心,一股坐在了地上,「哎喲!疼死了!」
塔利狼狽地剛想起來,就聽見維維安在背後冷笑地說:「還想跑?今天本姑娘讓你好好體會一下做男人的幸福!」
隨之而來的,是木舞動起來攪動空氣的低鳴聲——砰的一下,下一秒維維安那法杖就變成了打架用的,嵌著石頭的一端狠狠敲在了塔利的頭上。這一幕讓塔利想起自己被氓在波利斯街頭毆打的記憶,——先是短暫的暈眩,然後就是麻木——了血也覺不到——幸好維維安顯然沒有什麼真的戰鬥經驗,這一下也只是讓塔利慘叫了一聲,並沒有阻止他逃跑。塔利心裡暗喜,好的,只要出了這個房門,一切就都——哎?對方好像並沒有追上來。塔利這個念頭剛剛想過。自己突然就像被無形的絲線纏住一樣,僵硬地靜止在原地不動。身後響起了維維安清脆的笑聲:「哈哈哈,你恐怕忘了我是個魔法師了吶~現在,跪下。」
好的,主人。
塔利腦海裡也想起了毫不遲疑的回答。
哎哎哎哎?這是怎麼回事。身體也控制不住了,膝蓋一彎,塔利服服帖帖地跪在了地上。塔利覺自己大腦裡住進了另一個人一樣,全盤接管了自己的身體,而自己雖然可以思考,但是也僅此而已,完全沒辦法掌握四肢。
「嗯,」維維安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現在,轉過身來,不許站起來喲。」
好的,主人。
又是那個聲音!塔利害怕極了,這種對身體失去控制的經歷簡直是人類最大的噩夢,塔利覺得如果還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可能已經哭出來了。他轉過去,看見維維安雙手叉,得意洋洋地站在自己面前,跪在地上的塔利只能抬頭仰望著這個看起來只是未成年女孩的女魔法師,背後的窗戶進了刺眼的陽光,把女孩窈窕的輪廓勾勒了出來——「低下頭,我允許你直視我了嗎?」塔利順從地把頭低下。
「嗯——覺還差了點意思,那麼,趴下去,把臉貼在地上。」
塔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像木偶一般,慢慢把頭磕在地板上。「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好好玩~」維維安好像新買了玩具一般欣喜若狂地笑著,「第一次這麼成功吶,這藥水可真好用,而且哦,也多虧你直接把血塗在了上面呢。」維維安說著,把法杖的一端伸到塔利的眼皮底下給他看。
原來是這樣,塔利懊惱地看著暗紅的斑紋緩慢地在石頭內部動,自己剛剛挨的那一下打,不是想把自己打倒,只是想沾到一些血來幫助她施法。
維維安在塔利面前蹲了下來,愉悅地說:「你知道嗎,我現在可以讓你勒死自己哦~或者不許你呼,把自己憋死也是可以的呢!」塔利聽著可怕的話語,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但是身體卻連一點害怕的反應也做不出來。
「肯定很害怕吧,」維維安把嘴湊到塔利的耳邊,說話時吹出的氣息讓塔利的耳朵瘙癢難耐,「嘻嘻,逗你玩的啦,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說著,維維安走到了塔利的身後,踢了踢他的股,命令道:「撅起來,對對對。」
這是要做什麼……完全看不見身後情況的塔利恐懼地想著。
「把褲子脫下來吧。嘻嘻。不要害羞。也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普通人還沒這個機會呢。」維維安滿眼笑意地看著塔利把下半身脫個光。
「好啦,我們開始吧,」魔女輕笑著倒坐在塔利的背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在外的陰莖和陰囊,「偶術只能持續一個小時,那麼,一小時兩杯,還有你的狗命,希望都能讓大家滿足喲~」
救命啊!塔利心裡嘶吼著,誰來救救我。他想起之前老靈跟他說的,遊俠平均壽命只有三十幾歲,現在他信了——「哈哈哈哈哈~」
聽著維維安得意的笑聲,塔利的內心無助地呼救著——可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該死的小姑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啪!維維安的小手使勁拍了拍塔利的股,「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先好好教育教育你吶。」說著,啪啪啪小小的手掌不斷打在塔利的股上,塔利疼得在心裡嗷嗷直叫,身體上的痛倒是沒什麼,可是這也被一個小女孩打股,塔利覺得自己就像個嬰兒一樣無力,巨大的沮喪和絕望佔據了他的心頭。
「好無聊啊,你也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對,你恐怕反應不出來吧。」維維安回身拍拍塔利的臉,「哭吧,聲音大一點。」
毫無預兆地,塔利的眼裡就出了眼淚,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張開,哇哇大哭起來。好屈辱啊,塔利心裡絕望地哀嚎起來,聽著維維安狂妄的笑聲,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掉。
塔利覺股都被拍的麻木了,這時候維維安才滿意地說:「嗯,不錯,開心的,別哭啦,我們該做正事兒了。」
說著,塔利就覺一雙冰涼的小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陰莖。「你知道嘛,小夥子,我其實直接下達一個的命令就可以讓你出來了,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而且也不是昨晚老闆體驗到的原版服務喲,那樣也太虧待你了~」維維安的手指輕輕搔著塔利的龜頭,身體無法動彈的塔利下體倒是很老實的起了,「嘛,果然人類原始的衝動還是沒法用魔法限制的吶~畢竟魔法只是神力的說~」
「嘻嘻,不過很舒服吧?鄉下人?」維維安的手指好像有獨立的生命一般帶著一絲挑逗和惡作劇的覺不斷刺著塔利的下體,如果可以發出呻的話,他現在已經在陶醉的叫了。「哎呀,是不是很想叫出來吶?好吧,我允許你發出聲音啦~」
控制著嘴巴的無形絲線一下就消失無蹤,塔利立刻發出了靡的嬌聲。「哇,沒想到剛開始就叫的這麼蕩,你可有點飢渴啊~」塔利被手指玩得完全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好、好舒——服……」
「舒服吧?但這才是剛開始哦,給你熱熱身~」說著,維維安的手掌稍微離開了陰莖幾秒鐘,隨即整隻手輕輕握住在了上面,塔利瞬間覺得整個下體都被一種溫軟的空間沒了,帶來的快也是無處可避。
維維安的手掌輕輕地、一下下地用力捏著陰莖,好像在做什麼按摩一樣,塔利叫得更蕩了。「哈哈哈,好可愛啊這個聲音,完全沒法思考了吧?看起來你好像沒什麼經驗嘛,嗯……不過應該自己手過吧?」維維安津津有味地觀察著塔利的陰莖,聆聽著悲慘的呻,「好慘哦,長這麼大竟然還都在自己解決,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有你這麼失敗的遊俠嘛?」塔利此刻無論是身體還是神上都完全沉浸在快的水洗禮之中,完全沒有力去否認維維安的羞辱了。
在「按摩」之後,這雙說不清是殘忍還是愛憐的小手終於開始擼動著塔利的陰莖——不知道是塔利過於還是維維安的技術太好,塔利甚至剛剛開始就有了的預,「哎哎哎,你行不行啊,這也太快了吧——嘖嘖嘖,先走都出來了——」
維維安說著,就把藥劑瓶口對準了塔利的陰莖,另一隻手還在不緊不慢地擼著。
啊……啊……
「要、要出來了……」塔利虛弱的呻道。
隨著維維安小手稍微用力的一次刺,巨大的快一下子沖垮了塔利的理智堤壩,下體洶湧地出著——「哇,量倒是不少~就是實在是太快了啊,不好玩。」維維安嬌笑著看著瓶子裡粘稠的體,「成也不錯,不愧是小處男的,完全沒有汙染,是最好狀態呢。今天賺大了~」
不過手上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幾乎沒有給塔利息的機會,無情的榨再次開始了。「哈哈哈哈,告訴你哦,你的這些調配的藥劑,能給我更多力量呢,」維維安一面不斷擼著一面給塔利講解起來,「是的,就像魅魔一樣,這是通過魔法和鍊金術來重現魅魔的技能的過程哦~你剛剛已經領教過它的威力了喲。」
這就是她突然力氣那麼大的原因嗎?塔利吃力地思考著,這真是可怕的技能——如果魅魔真的存在的話。
不行,又要出來了。魔女完全沒有給他長時間思考的機會,第二次所用的時間幾乎比第一次還要短。「呀呀呀,又來啦?我們或許走上正軌了吶。」維維安用鞋跟踢了踢塔利的肚子,就像騎馬的腳蹬一樣。「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請務必活下去哦。」
維維安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把裝著的瓶子拿給塔利看了看:「兩次,嘛,大概有四分之一的量了吧——」塔利看著自己那粘稠的白體,心裡既噁心又害怕,「是的,按照這個速度來說,你八次大概就可以了。」
八、八次???!!!!塔利從沒聽說過一個人能連續這麼多次——這才兩次,他已經覺到身體的倦怠了。
真的要這也死掉了???塔利不甘心,自己成為遊俠、結實可愛的少女莎莎、大好的人生剛剛開始,就在這新手村一般的酒館裡被一個蘿莉魔法師給榨死了?不要啊!塔利心裡哀求著。
「八次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維維安若無其事地說著,「哈哈哈,你這要哭了一樣的慘叫,很害怕吧?是不是心裡希望神明保佑?就像那些智商為零的聖騎士那樣?」魔女騎在塔利的身上笑得花枝亂顫,「本姑娘現在就是你的神!」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大聲宣佈,「你還不如祈禱我能放你一馬吶~雖然那是不可能的!嘻嘻。」
是……神嗎?塔利受著後背上騎著自己的小魔女的重量,心裡想,這就是神嗎?或許吧,或許這種統治力才是神——我的神?
隨著這混亂思維一起攪動著塔利大腦的,是維維安手掌帶來的快折磨。自己以為經歷兩次的下體已經有些疲憊了,可是此時卻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態勢,「不錯不錯,你還很配合的嘛,那這樣的話,第三次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啦~」
塔利被這雙手蹂躪得有點神志不清了。不知道究竟過了幾分鐘還是隻有短短几秒鐘,的覺再次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從馬眼毫不吝嗇地了出來。第三次和前兩次單純的舒有所不同,塔利很明顯地覺到下體已經有一絲麻痺了,而且沒了那種熾熱的血充斥其中的灼燒和腫脹,只是帶著一絲空氣的涼意。
「停下——」塔利費力地說……
「第一瓶馬上就完事啦,不許說停下哦~」隨著命令的發出,塔利接下來的告饒立刻像忘記了那些字眼的發音一般無法說出來,「要說『女王大人,奴隸還要繼續』,來,說吧。」維維安一開始完全沒想過這些殘忍的橋段,只是想單純地教訓一下這個總是壞自己好事的男人,可是隨著長時間體味著這種統治,她漸漸從其中體會到了施的快:「說呀,大點聲。」
塔利的嘴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字正腔圓地說道:「女王大人!奴隸還要!!」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還想要,那就繼續吧。」
不!我不要了!塔利心裡喊著。有沒有人聽到這裡的動靜啊,快來救救我……
「好啦,別想些有的沒的,這房間我已經施過咒語了吶,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這簡直無休無止啊,塔利的下體就像案板上的一樣,被維維安的手肆意玩,第四次究竟是什麼時候的,塔利已經有點覺不出來了,他的下體好像剛剛跑過幾公里的雙腿一樣瑟瑟發抖,只是聽見維維安有點不滿意的說:「嗯,第四次好像少了一些……並沒有裝滿哦——覺比老闆的倒是多一點,老闆了五六次才裝滿的樣子,年輕就是好啊!算啦,本姑娘就讓你偷個懶,這瓶算你裝滿了哦~」
一、一半了嗎?塔利半昏之中估計著,自己的狀態再這麼多次——啊,只多不少——真是難以想象會變成什麼樣子,絕對會死吧,果然維維安就是兇手啊……哈哈,真是諷刺,自己的人生居然以這麼卑微的方式結束……不過、不過起碼,自己也算,抓住了兇手……吧……
塔利眼前擺著一個裝著滿滿的的玻璃瓶,他看著自己的「工作成果」,到下體再次被什麼東西套住了——「啊咧啊咧,現在覺比剛剛萎靡好多哦……」
魔女的聲音離自己好遙遠。
「了這麼多次,是不是都沒覺啦?」
我還活著嗎?
「哇哦,覺小雞雞好可憐,好像小蟲一樣……我在想現在讓你隨便說話,你會說些什麼吶?」
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吧……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跟著出來的,還有大量的力和力氣……
「哎喲,怎麼趴在地上了嘛?人家有這麼重嗎?哼!」
「打!」
啪啪啪!
好像覺不到疼了……
「這麼多次才裝滿一半——你到底行不行啊!」
「喂喂給點反應——」
「哼,明明我的技術這麼好……你的小雞雞一副死掉的樣子算什麼嘛!不滿意嗎?」
這些聲音就好像從空的井裡傳出來的一樣……還有回聲……
「好吧好吧,只要用命令讓你繼續了……我投降啦!你的小雞雞太頑固了!」
「!」
「還是這樣方便嘛,繼續繼續!」
……
黑暗混合著奇怪的光芒沒了塔利的雙眼……
維維安心滿意足地裝好兩個滿滿都是白體的瓶子,收進了口袋裡,又用單擦了擦手,自己檢查了一下身上還有沒有殘餘的。畢竟那種東西當做鍊金材料來看還不錯,畢竟鍊金術就是一門很噁心的學問,你能想到的最噁心的原料都包括在內,男的幾乎算的上是「最高雅」的材料之一了。但是這種東西掛在身上還有點噁心……維維安在靴子上又找到了不少痕跡,擦乾淨之後,她看著腳底下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的塔利,這才想起來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就算死了,也不會變成老闆那樣的乾屍啊——維維安也在思考著,起碼可以肯定不是自己昨晚做的太過火失手把老爺子死了,額,當然,也可能死了,後來被別人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肯定不是自己故意殺的人啦!
維維安踢了踢塔利的身體,嗯,果然,不光看著像死豬,踢著也像死豬。真死了?不至於吧。男人這麼脆弱的嗎?維維安有點不大相信,突然想到自己的偶術應該還在生效,試試下個命令讓他醒過來吧——「起啦,蠢豬~」
塔利馬上有了反應,好像擱淺的魚一樣動著身體。
噗呲,這樣子真滑稽。維維安看著塔利的樣子笑了。沒死嘛,就說不會死人的嘛。
「快點起來啦——」看著對方似乎實在是不能靠自己的力量起來,維維安一下子拽住了塔利的頭髮,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扔在了牆角。哇哦,藥劑的效果會持續這麼久嗎?維維安又驚又喜,這下滿滿兩瓶的裝男的,不知道能提純出質量多高的藥劑——說不定能像魅魔那樣永久保留效果哦!想想就很動。
「咳咳,能聽見我說話嗎?」小魔女清了清嗓子,抬起一隻腳把塔利蹬在了牆上。塔利沒心思也沒力氣去欣賞維維安大腿內側隱約的風景了——「聽、聽得見……」
「那就好,我現在把你身上的法術撤除,不過你最好給我明白一點現在的情況和自己的立場好嗎?」維維安威脅說。
「好、好的……」塔利還在努力地整理出頭緒,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蠻乖的嘛蠢豬,現在你該知道老闆不是被我殺死的了吧?」
塔利慢慢回想起來剛剛地獄般的一個小時發生了什麼,第一個念頭就是馬上砍死眼前這個跋扈的魔女,可是不說理智不允許他這麼做,他現在連提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癱瘓過一陣子的大腦再次轉動齒輪開始思考:好吧,的確榨掉一整瓶的大概真的殺不死人,自己低估了人類的生命力……可是這就能相信她的話嗎?她真的只採集了這麼多?
看著塔利仍然沉默不語,維維安生氣的說:「你怎麼這麼固執啊!還不明白嘛?我從剛才到現在,有一千種辦法可以讓你死得比上的屍體還慘,可能還有一百種辦法讓你乖乖聽我的話讓我這個殺人犯逃離現場——」
才、才不是——要不是我大意,哪輪得到你這個小姑娘作威作福?塔利對於自己在身體格鬥中輸給對方還是不能接受——就算對方是得益於魔法藥劑的力量。不過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塔利也知道自己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現在總該相信,把老闆變成這種奇怪的東西的人不是我了吧?」維維安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耐心,能和這個脾氣倔得像驢一樣的笨遊俠解釋這麼久。
「我——」塔利下意識地想否認,可是一想到剛剛維維安可以把自己折磨成那種樣子,心裡還是湧起了一陣恐懼,況且也沒有什麼證據就能證明她是兇手了,塔利猶豫再三,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維維安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讓這個弱智明白情況了:「你明白就好,不過現在呢,」她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紙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畢竟剛剛你可能有點不清醒——」塔利接過紙來,上面淨寫著些奇怪的文字。
「這是、這是什麼……」塔利看著右下角自己的簽名和手印,突然覺得或許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圈套裡。
維維安壞笑著對塔利吐了吐舌頭,說:「使魔契約啦,雖然一般指的是高級惡魔手下的低級惡魔,不過人類種族之間只要有魔法約束,也可以成為使魔關係哦~」
一陣惡寒湧上塔利的心頭,看著維維安陰謀得逞的笑容,他結結巴巴地問:「那、那簽了這個,意味著什麼——」
「放心啦,我不會像養小狗那樣把你綁在身邊的,成了我的使魔呢,你還是可以自由活動,只是定期我會需要你的一些哦,到時候會有信使幫我去拿的~」
「哈?這、這算什麼……」塔利看著手裡用不知名文字寫成的契約,還不死心地問:「我、我如果不管它會怎麼樣……」維維安輕輕笑道:「嘛,使魔呢,是從因果律上不能反抗主人的存在,所以如果你真的不好好履行作為奴隸——額,作為使魔的職責,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哦,而你呢,大概就會像剛剛被偶術控制那樣什麼都做不了吧……」
不行,只有那種覺絕對不要再來了——塔利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別人控制的覺,就害怕得打了個哆嗦。
「好啦,我的嫌疑洗清咯~就是兇手還沒找到~」維維安整理好了自己的帽子,拿起法杖,臨走還輕輕摸了摸塔利的臉蛋,「我先回去歇著啦,畢竟剛剛『服務』你也是很累的說,使魔先生~」維維安說著已經走到了門口——「對啦……」好像忘記了什麼似的,可愛的臉再次出現,伸進門裡,對著仍然在恢復力氣的塔利說,「你的財產按照契約也都歸我啦!沒異議的話我現在就去拿啦~嗯,有異議也沒用的哦,畢竟是使魔嘛。」
「你!!!」塔利看著洋洋得意的魔女氣得牙癢,恨不得撕爛這個小女孩那張看著就煩人的臭臉!「這麼生氣幹什麼,白紙黑字,你的名字和手印全在上面了,甚至還留了作為輔助材料呢,可是完全合理、雙方都是自願的情況下籤訂的哦~難得哎,已經好久沒有魔法師能用這麼和平的方式擁有一位使魔了哎,這簡直是歷史的一刻……你叫什麼來著?啊對,塔利,塔利~你可是新的汐季的第一位使魔哦~大概吧。不跟你說啦,我去拿你的、或者說我的錢去啦~哦哈哈哈~發財啦~」小魔女手舞足蹈就差要唱首歌了。
「好歹留一點——」塔利的怒吼變成了無力的哀求。
「知道啦~會讓你這幾天還吃得上飯的——」女孩的聲音漸漸遠去。只留下懊惱地直捶地板的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