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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雙帕彌什-空花首席的日常】九龍篇【作者:零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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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零點反應

字數:21308

九龍篇上~九龍之主的慾管理

月光下,盤著髮髻的女子彷彿一縷遊魂,虛幻得讓人看不清形貌。古琴的聲響寧靜悠遠,卻透著一股難以排解的寂寥。

我放下手中的槍,沉下聲。

「睚眥?」

女子終於抬頭向我看來,雙手輕輕地放在琴面上。

「灰鴉的指揮官,久別無恙?」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沒有回應她的問候,而是先發出疑問。隸屬於九龍的構造體,卻在深夜現身於空中花園名下的地面保育區。這並非常見的事態,某種意義上甚至相當。更令人到猶疑的是,灰鴉和我的意識鏈接已經斷開了。

「九龍之主要請你做客。」

我回頭看了看在夜下沉睡的營地,淡淡的月光在帳篷的邊緣鍍了一層曖昧的光膜。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你沒有。」

睚眥的語氣毫無起伏,就像在陳述某種客觀事實。她的回答並不令人到意外。

「那就帶我去見她。」

這樣一想,確實很久沒有見面了。

曲……我默唸著她的名字,心底泛起了一絲懷。

*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坐在榻上,背靠著牆面。幸運的是身上並沒有束縛,轉動了一下手腕,似乎一切正常。

米黃的薄紗簾遮擋了一部分視線,我將它開,鎮定地觀察身處的這間東方風格的居室。室內的裝潢復古典雅,有著一股淡淡的楠木香氣。頭頂的燈綵上繪製著山水花鳥,散發著溫和的白光芒。

從這裡可以望到與臥室相連通的客廳,並未見到其他人的身影。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也習以為常。整理了下記憶,基本可以確定是睚眥將我昏後運來了這裡,估計這是在九龍城的某處。於是,我將手搭向頸部的意識鏈接裝置,確認與灰鴉的通訊情況。

嗯?

指腹傳來的並非悉的觸,光滑的表面令人到一陣不安。記憶裡對這件事物有一個明確的稱謂,「伽」。曾在九龍船上見識過這個裝置,它能控制佩戴者的意識,使人無法違抗來自上層的指令。

看來……這一次做客九龍,不會那麼輕鬆。

正準備起身去看看外面的情況,遠處卻傳來了機械運轉的聲響,客廳的門扉被打開了。室外的光線透了進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光亮。

「退下吧。」

屋外傳來的一聲凜然的嗓音令我心神一震,而後,地面的光亮上出現了靠近的陰影。不過碧玉年華的少女走進了客廳,轉頭便看到了呆坐在上的我,於是徑直走來,站在了不遠處。

「好久不見,空中花園的指揮官。或者說……」她平靜的表情出現了變化,深灰的眸子裡泛起了一些戲謔的笑意,「我的伴侶。」

她的模樣與之前見面時不太相同。一頭青絲箍著蓮花造型的髮飾,在身後垂下長長的馬尾。另有兩束髮縷垂在臉側,長髮及膝,凸顯她白玉般的臉龐。青黑的短袍上裝點著暗金的紋飾,隱隱印著淡的騰龍圖紋,透著一股不凡的氣派。而最引我目光的,則是她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袍下,出來的那對修長白皙的美腿。

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也不過如此。優美渾圓的大腿上肌膚白得幾乎透明,讓人的視線不自覺地滑向袍下的神秘地帶。略帶陰影的膝蓋下,是纖長光滑的小腿。她嬌的雙足未著羅襪,穿在漆黑的鬆糕鞋裡,鞋面上透著雪白的足背。

「你……把頭髮紮起來了,以前不都是披著的嗎?」我說。

「最近夜航船那有人來了這,幫我梳了下頭髮。」曲眯起了好看的眼睛,語氣裡帶了些微的譏諷,「你關心的是這個嗎?你一直盯著看的,可不是我的髮型吧。」

說著,她蓮步輕移,朝我靠近了幾分。步履間,短袍下襬輕輕晃動,白皙的大腿前後移,我不嚥了咽口水。那雙讓人魂牽夢縈的大白腿,現在只要向前伸手便可夠到。

「你在那座海島上的荒子,我近來也有所耳聞。」曲輕輕地說。

我心一沉,原來如此,這次她請我來九龍是為了這件事。

自從在某次玩笑般的比武招親中,指點他人勝過了曲縱的構造體,她便將我視作了伴侶。身為九龍之主的她骨子裡傳統而強勢,一想到接下來將遭受的懲罰,我就直冒冷汗。

「別誤會,我並不準備責怪你。身為我的伴侶,如果不能把其他人得神魂顛倒,恐怕也是說不過去的。」說到這裡,她的嘴角輕輕揚起,「但接下來,我希望你能夠承擔起伴侶的責任,不要再想著除我以外的女人。」

緊跟著的話語像是某種無情的宣判。

「這可能並不容易,所以我動用了一些輔助的手段。你應該已經發現了……你所佩戴的『伽』是由我特意定製的,你已經無法對除我以外的女產生慾望了。」

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能?

西亞……賽琳娜……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繩索一樣,努力地回憶她們的模樣,回想與她們媾時所體驗到的無限的甘美。但剛剛還對著曲的雙腿興奮的下,竟然開始頹軟下去。

即使更換了意的人選也無法挽回下體的頹勢,直到曲輕輕地彎下和我對視,淡淡的茉莉花香氣鑽進了鼻腔。

「曲,這很不好……希望你能夠……」

後半截「尊重我的意願」還未跑出嘴邊,就被下體那傳來的一陣酥麻摁住。曲隔著褲襠緊緊地抓住了我行將退縮的莖,玉指上的指甲油蒼翠滴。原本萎靡的下體瞬間復活,以驚人的速度飽脹起來,將她玉手形成的手撐大。

「相應地……我也會履行作為伴侶的義務。」曲沉下語氣,瓣下的美人痣輕輕晃動,「每天我都會來幫你處理慾。不過,只允許你出來一次。你能夠堅持多久呢?用手……用腳……用我的嘴……或者……」

莖在曲的緊攥之下已經開始了掙扎,她的承諾比任何媚藥都要有效,我氣,幾乎被話語勾起的香豔聯想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一走了之。我會替你除去枷鎖,派人送你回你的空中花園。從此以後,你我便再無瓜葛。九龍的大門將永遠不會向你敞開。」

她塗著紅眼影的柔美雙目認真地看著我,柔荑用力地頂起布料的腫脹前端,彷彿嚴厲地拷問便能夠測試出我的真心。

「曲……我願意做你的伴侶,所以我會接受你的條件。」

伽並沒有改變我的主觀意志,即使沒有它,我也會說出同樣的答案。退一萬步,眼下答應下來也不是壞事。

「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她語氣帶上了一些釋然,而後朝我靠來,溼潤的吻觸抵上了我的脖頸,令人心神一蕩,「……我從未試過取悅他人,但為了你,我會去嘗試。」

曲的青絲撫動著口,柔軟的雪腿壓在了我的膝蓋上。與此同時,她手上的動作從未停歇,即使布料阻礙了玉手與莖的互,快也已經侵蝕了全部的帶,濃稠的漿叩擊著關,極限即將到來。

出來吧……嗯……」

話音剛落,莖便在曲的手中搐著開始了。黏膩的體將褲襠的布料浸透,一部分滲到了她的手上。釋放的快讓我忍不住氣,慾望並未平息,想要把面前的少女摟進懷裡,卻驚訝地發現身體無法動彈。

曲通過伽下了靜止的指令,我只能如木偶一樣僵坐在褥上。

「剛才說每天只幫你出來一次,但第一次這麼快就結束未免有些可憐。」曲微笑著說,「今天就破例贈送你一次吧。想要讓我用什麼幫你做?」

「曲……用你的腳……」

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傾身來到我的耳邊,嗓音如同舐著耳朵一般嫵媚:「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太清楚。」

「請……曲大人幫小的足。」我漲紅了臉說。

「何必如此輕賤自己,我的伴侶。你我本該相敬如賓,依你便是了。」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曲顯然很受用這樣的稱呼,角的笑意遮掩不住。她伸手幫我解開間的皮帶,將我下半身的軍裝褲連同平角褲一起扒下。沾著白漿的暗紅莖矗立在少女的眼前。

她略帶好奇地用手戳了一下,後者則輕輕地顫動了一下,身體變得更加壯。它躍躍試,它焦躁不安,它準備接挑戰。

「已經這麼興奮了,我是該到高興呢,還是該無奈呢?」

曲來到鋪的另一側坐下,到了我視線不能及的位置。想要看看她坐在上的模樣,但靜止的指令依舊有效,即使只是轉頭也不被允許。過了一會兒,那雙緻的玉足就伸了過來,踩在了我的大腿上,距離起的莖僅有幾公分的距離。

大腿受著少女溫軟的足底,我得以端詳她之前一直隱藏在鞋裡的足。形狀姣好的足身,微微透著粉的肌膚,白玉般的腳趾上塗著綠的指甲油。近在咫尺的莖已經膨脹到了最大的程度,滿溢的期待與焦渴幾乎讓先走汁從馬眼中漏出。

然後,這對玉足攀上了我的下體,用足弓的側面將龜頭的邊緣夾住。先前殘留在表面上的體,此刻充當了她的肌膚與之間的潤滑劑。她溫柔地動著足弓,緊夾而成的足恍惚間有著真空般的力,擼動著包皮刺的繫帶,讓快在每一寸黏膜上綻放。

在被迫僵坐的當下,所有的觸似乎都被人為地放大了。沒動幾下,我就覺後背開始冒汗,大腿的孔由於強烈的快蒸騰出熱氣。漸漸地,少女推移的雙足間出現了溜的靡聲響,先走汁已經在不住地淌。

「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嗎?看樣子,這一次也要很快出來了。哈嗯……真是不成器。」

她的左腳繞到了身之下,用側面將其抵住,右腳則狠狠地踩在了莖上。柔軟的足底按壓著膨大的前端,令我倒著涼氣閉上眼睛。

「真的有這麼舒服嗎?我命令你,不許這麼快出來。」

顯然這只是口頭上的命令,並沒有通過伽朝我的身體發出指令。讓人發狂的快的背筋上淌,我只能緊咬著牙關忍耐著的慾望。

「這可是今天最後一次機會了……不要如此丟人。」

息著睜開眼,只見少女右腳的玉趾已經分開,將的邊緣夾住,順著帶緩緩地推移著,半透明的黏積蓄在她腳趾之間。左腳則摩擦著前端的另一側,充當著支撐。

沒過多久,靈活的雙足又換了一種蹂躪莖的方式,腳趾踩著前端的邊緣,柔軟的腳掌將身緊緊包住,快速地上下擼動著。龜頭如同地鼠一般在腳趾的圍剿下進進出出,受著融化般的快樂。

「呵,已經開始一跳一跳的了……」

不覺間曲已經坐在了離我極近的位置,纖細小腿不時因為劇烈的動作碰到我的腹部。眼睛的餘光能夠瞥到她同樣晃動的大腿,以及雙腿間惹人遐想的空間。短袍的下襬已經被抬起的大腿起,出底下黑的……

她居然沒有穿黑的緊身安全褲。

雪白的下如同雪一般惹眼,僅有一層薄薄的白布料覆蓋在粉的下體上,溼得已經近乎透明。在那布料上不斷地動著的,是少女白的手指。

「唔……嗯……」

當意識到曲在偷偷自時,我終於聽到了她刻意壓抑著的輕聲,而她顯然並不知道我已經察覺。然而這一點非但沒法助我忍耐快,反而只能助長的快樂。

終於,曲的腳掌用力地抵住龜頭,關就此告破。白濁隨著莖的搐噴湧而出,一下接著一下,順著她的足底淌落。忍耐許久後洩出的大量華讓我的雙腿間一片狼藉,曲的玉足更是染滿了慾望的痕跡,左腳翠綠的美甲被澆築成了靡的

「今天……便到此為止。」她息著說。

「曲……我有一個請求。」

當身體的靜止命令被解除時,九龍之主已經若無其事地站在我面前,依舊顯得如此的高貴動人。除了臉頰微紅之外,看不出任何與相關的跡象。

沾滿了白濁的足正穿在那雙黑的鬆糕鞋裡。可以想見地,鞋子與她的玉足接觸的縫隙間此刻已經擠滿了黏滑的體。想到這一點,我的下就再度開始了興奮。

「你的癖好真是讓我……」曲秀眉微蹙,言又止,似乎不知該如何評價,「接下來,我還有城中的事務要處理,便不在此久留了。明再會吧。」

「我親愛的曲大人,可以再給我做一次嗎?」我嘗試挽留。

「穿著這黏糊糊的鞋子,已經算是我盡力滿足你的要求了。」曲一本正經地說著,轉過身,「每天只做一次,這就是作為伴侶的規矩。」

心底的躁動還沒有平息,她卻要離開了,令我到頗不是滋味。我看著少女踩著滿是的鞋子踱到了門口,步伐並不自然。她在門口停下腳步,回眸看了我一眼,而後身影消失在光亮之中。

沒過多久,居室內闖進來兩個身材魁梧滿身肌的構造體,驚得正在自的我當即拉起了褲子。面目猙獰的至尊型和祿存型一人各抓著我一邊的手臂,將我如小雞仔一般拎去了底層的澡堂。他們提出幫我澡,熱情得令人發。眼下盛情難卻,我又無處可逃,只能勉強答應。

也是在被帶往澡堂的途中,我確認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這裡是九龍環城的核心城,九龍之主的居所。

透過環廊的窗欞,能夠望見遠方東方風格的建築群,懸空的棧道連接在樓閣之間。夜幕下,繁複的彩燈勾勒著建築的輪廓,在周圍鍍了一層昏黃的光暈。懸掛的電子廣告牌上閃動著字符與肖像畫,散發的霓虹光彩浸透了夜,折出隱約的霧氣。

*

眼下,我被軟在了這間寬敞的屋子裡,門外有九龍的構造體看守。一三餐會有專人送來,菜相當豐富,味道好得驚人。構造體不需要進食,在基本只剩下構造體的九龍為我準備人類的美食,不得不說曲的用心。

在搜尋其他出口的無謂嘗試落空後,只能靠著鍛鍊與看書打發時間。

居室裡的書架上擺放著黃金時代的紙質書籍,有一些在空中花園也有收錄。翻閱了一些興趣的小說後,視線停留在了角落的一本攝影圖冊上。封面是皮製的,裝幀十分講究,作為標題的《家園》用金絲繡在了封皮上。

我小心地撣了撣表面的灰塵,將圖冊翻開,映入眼簾的是昔九龍城的風景。並非當下的九龍環城,而是黃金時代九龍商會轄區的古都。

波光粼粼的海面,碧瓦飛甍的樓宇,錯縱橫的水道,高聳入雲的龍紋立柱。機械仿生人自然地融入了人們的市井生活,所有人身上好像都有著一種蓬的朝氣。

黃金時代的人們不曾受絕望,直到帕彌什爆發。

在翻閱的過程中,我經歷著情緒的高昂與低落,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圖冊末尾。在最後的部分,風景照片突然更替成了人物的肖像,青發的少女出現在照片裡。

在眾人的簇擁間,她閉著眼睛跪坐在紅毯之上,硃紅的眼影讓眉宇顯得更為秀美。站在她不遠處的是另一位英氣動人的少年,男身女相,五官與她神似。

是人類時期的曲,和她的弟弟維裡耶,我心頭一凜。

「帝胤兵敗自盡……正月,王即位於喚龍臺,肩負萬民之責。」

照片下娟秀的字跡述說了一段往事,顯然出自某位圖冊持有者的親筆。

下一頁是曾經的九龍眾的合影。各司其職的九位負責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都戴著寫有龍子字符的面具。囚牛、睚眥、嘲風、蒲牢……

「熾翎他很不習慣這種場合,樣子怪好笑的,最後還是連山硬拉著他站在一起……這面具無論戴多久都不習慣……九個人並非出於公事地聚在一起,真的很難得。」

記述者的筆跡與前一頁相同,筆觸帶上了情。似乎「他」就在拍攝照片時的現場。

然後又是一頁,曲再度出現在了照片裡。

長相清秀的灰髮女子摟著曲的肩膀,對著自拍鏡頭出微笑。在她邊上的曲披散著長髮,有著與平時不同的柔和表情。

「一時興起的合影,本是大不敬,但她也開心的。接下來要給她梳個新發型。」

看起來,照片上的年輕女子就是圖冊的持有者,曾經的某位九龍眾負責人。

後續的一頁出現了兩隻仿生孔雀彼此依偎的照片,它們曾經分別陪侍在曲和維裡耶身邊。

「角宮和徽羽……妙的設計真是讓人驚歎,內部構造比我做的玩偶要複雜許多。如果可以拆解的話……不可以動這樣的念頭……希望它們永遠不會分離。」

之後的部分收錄了曲公開面時的一些照片。在那時候,她就如現在這般堅定而耀眼,能夠揹負著所有人的期待,帶領人們前進。她就像是為此而生的。

「九龍之主……真正的她並不總是這樣。」僅在一張宣傳照下,她留下了一句簡短的評語。

我繼續翻頁,卻沒想到圖冊的最後幾頁都是空白的,活頁的塑料薄膜裡空空如也。這並不是什麼自然的收尾方式。是圖冊的主人忘了,還是……

曲會知道嗎?她應該知道這位九龍眾的結局。

我很快便打消了向她詢問的念頭,內心隱隱的預讓我不想為了一時的好奇,為這個故事畫上句號。

剛將圖冊回書架,客廳的門扉便打開了。第二天的晚上,曲如約而至。我走出臥室上她,她端詳了一會兒我新換上的九龍風格的服飾,點了點頭。身後的門扉自動關閉,她走上前。

「告訴我,我的伴侶,你現在在想些什麼?」

曲的打扮和昨夜大體相同,但她短袍下那雙修長的美腿正包裹在漆黑的絲襪裡,絲滑的表面微微透著,比起腿更顯纖細。如果這是一場決鬥,我在第一個照面已經敗下陣來。

「我……」我喉結滾動,下面已經硬了起來,「想要和你做。」

然後,曲在我的注視下抬腳脫下了鬆糕鞋,絲足踩在了木質地板上。她的手探入下半身,將覆蓋著她肌膚的絲襪緩緩地褪下。黑絲襪的襪口順著白皙的大腿滑過粉的膝蓋,經由纖細的小腿來到滑膩如玉的腳踝。

她抬腳擺脫這團絲物,單手抓著它送到我面前。我如獲珍寶地接過,下意識地送到了鼻子前面。淡淡的茉莉香氣透過絲料滲入鼻腔,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散熱的味道。

「居然還去聞,可真變態……給我坐下。」

我被向後推去,坐倒在客廳的座椅上,她強硬地脫下了我的褲子。那團溫熱的絲襪來到起的莖之上,經由她手將重重包裹。

「我穿著它工作了一整天,去了不少地方。」她抿起嘴,灰的眸子裡滿是挑逗的意趣,「嗯……最近天很熱,所以裡頭也沾了不少汗。」

光滑細膩的絲襪表面刺的黏膜,玉手的每一次捻都好像在把玩我的靈魂。她緊攥著莖俯下身,柔順的秀髮落在了我的口。

「喜歡我穿著這種東西嗎?」她對著我脆弱的耳朵低語。

「啊……你足也一樣漂亮。」

「呼,真是不誠實,你那裡都有溼溼的滲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快比以前更加強烈,曲的手法遠沒有麗芙她們嫻,但是絲襪的加成過於犯規,我到一陣暈眩。

「提醒你,這一次,伽可沒有束縛你……」

嗯?

氣,抬起手,將手伸向曲的大腿,放在雙腿的外側。左手受到的是絲襪細滑的手,右手則是她滑膩的仿生肌膚。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專注地愛撫我的下體。

於是,我的雙手更具侵略地攀上她的大腿,向後進入短袍之中,終於抓到了她薄布覆蓋下渾圓的玉得不像話,彷彿能掐出水來。

「嗯……」

曲幾乎已經壓在我的身上,側著身擼動著莖,絲物摩擦的聲音窸窣作響。我一隻手託著她的雪,另一隻手則滑入她的雙腿之間。溫熱柔軟的大腿立即將手掌夾住,她的臉頰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你以為我是那種……被你摸了幾下就會叫起來的女人嗎?」

作為回敬,她的拇指與食指緊緊地圈住了龜頭的溝谷地帶,指腹隔著層層疊的絲襪用力地蹂躪,絲物形成的柔軟內壁在黏的潤滑下更顯絲滑,每一道褶皺都足以致命。

「就把它當成是……我的那裡。進去。」

九龍之主的玉指徑直向下,箍住了部,絲襪因為動作向下拉扯著將前端緊緊抵住,絲質的表面被彈跳的龜頭撐開。

然後,我低哼著來了高

她手指的緊箍讓人產生了無法出來的錯覺,華與快積攢著停滯了一瞬,而後噴湧而出。不斷搐的如同漁網下掙扎的活魚,明知窮途末路,還是將白濁滿滿當當地填滿了絲襪的囚籠。

了這麼多,還真是可愛。」曲微笑著說,從我身上離開,整理了下衣服,「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

「曲,一次太少了……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欣快的釋放還沒有停駐多久,就被難耐的焦躁取代,就像孩童被奪走了他心愛的玩具。喉嚨的深處到一陣焦渴。想要樣子難看地抱著她的腿,捨棄自尊,懇求她再替自己處理慾。但王的決定顯然不可撼動。

「我會把這些留給你,我的伴侶。剩下的時間……就自己解決吧。明天我們還會再相見的。」

曲近乎無情地說,將另一條腿上的絲襪也脫下來丟給了我,穿上鞋子便翩然離去。

我低頭看了一會兒手上溫軟的織物,抬手嗅著它的味道,未經思考,便擼動起浸在裡的莖。然而即使是自,在伽的束縛下也只能想著曲。

想像著九龍之主被我壓在身下,勉強地用手撐起身子,屈辱地接我的侵犯。冷豔高貴的臉龐扭曲成被慾望征服的神情,瞳眸失去了焦點,香舌耷拉著向下滴落唾。肩負了民眾期望的王者,此刻也不過是在我身下扭著股,享受著合的快樂的雌

即使是在面對臣民的演講上,她也要忍耐著我在身後的送,調動情緒的昂演說裡夾雜著不易讓人察覺的輕。在演講臺後,她纖長的雪腿早就不由自主地分開,被幹得顫抖不止,愛像瀑布一樣淌。

在民眾面前貪享雌悅的君王因為強烈的背德,身體的度上升了好幾層,只是送了幾十下,花徑深處便開始了劇烈的痙攣。在演講的途中,她便失神地來到了頂點。原本畫龍點睛的中心句被嬌媚的呻打斷,聽眾一片譁然。

「哈……」

猛烈的之後,我鬆開放在莖上的手,只見手掌上遍佈著從絲襪裡滲出來的黏。頭腦裡的高熱逐漸退去,的想象也消失不見。

再這樣下去,心智都可能被扭曲,看來我低估了伽的負面影響。

回憶曾經與自己發生互的構造體們,內心卻像被挖走了一大塊一般空虛,可怕的失落壓了下來。但一想到曲,情卻莫名地沸騰起來,連帶著慾望也蠢蠢動。我和曲的情,本不需要靠伽來證明。

清理了下半身後,再次在屋內尋找派得上用場的工具,但是一無所獲。脖子上的伽由特殊合金製成,顯然牢不可破。只能祈禱灰鴉早點找到自己的下落,以及在明天與曲見面時爭取到一些寬鬆的待遇。

之後,再度被至尊和祿存拉去澡堂清洗了身體,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澡的時候開始了閒聊,他們為曲能找到伴侶到由衷的高興,話語里居然有種老父親般的欣。對待我這樣的上門女婿,按摩的力道都不覺重了幾分。

*

做了一晚夢。

混沌的夢裡,那位灰髮女子和曲的香豔女體疊在一起,在我的下輾轉承歡。她們爭搶著我立的莖,在鶯歌燕語中推搡在一起,而後擁吻著彼此的臉頰。並不甘心被她們無視,加入其中,輪地耕耘著兩人的下體。

不知歡了多少次後,高的曲軟倒在灰髮女子的懷中。後者抬著頭,平靜地凝視著我。紅的眼眸裡棲息著某種超脫了夢境的意志。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

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遺了。起一邊換乾淨的內衣褲,一邊思考夢境的含義,愈發好奇這位灰髮女子的下落,這一位曾與曲關係親密的九龍眾。

也是在這時,腦海深處傳來了一聲輕響,彷彿神經斷裂的聲音。恍惚了一會兒,才發現是從伽那裡發出來的。

「喂……喂,聽得見嗎?」

啊,這個總是與惡作劇聯繫在一起的歡快嗓音……

「指揮官,七實來幫忙了哦。」

我不知道是否該出笑容。

(上篇完)

作者的話:啊,寫曲的話果然還是繞不開腿和腿還有腿的。文中出現的九龍眾均為官設人物。不要期待有三部曲,除非寫不完。

前情提要:首席被綁架到九龍,被迫接受了曲每僅限一次的慾處理。在被軟的房間裡,他發現了一位灰髮的九龍眾女子曾留下的影像集。之後,來自七實的通訊也不期而至……

九龍篇下~九龍王伴的御前侵犯

側躺著的青發少女發出一聲低哼,蜷起了身子,雪腿輕輕扭動。白的大腿有著近乎完美的輪廓線,細膩的表面上沒有一絲瑕疵。雙腿間的黑布料在肌膚的映襯下變得更為顯眼,底褲邊緣的鏤空蕾絲泛著夢幻般的光澤。

我的呼變得重起來。

九龍之主正毫不設防地睡在我面前的榻上,青黑的短袍完全無法遮掩她誘人的下半身。她閉著眼,表情出人意料的安詳,平裡屬於王者的高壓氣場不復存在。恍惚間,面前睡著的似乎只是一位普通的少女,嬌柔的身子是那般惹人憐愛。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的慾念在對我竊竊私語,不斷地侵蝕我的理。下體早就已經硬得不像話,直直地頂起了褲襠。

她在默許你,她本不會反抗你。

「呼——」

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

「七實……怎麼是你?來得正好,幫我聯繫灰鴉,告訴他們我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七實是如何駭入我脖子上的枷的,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她幫我擺脫困境了。在灰鴉來接自己之前,就繼續和曲涉,她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最後肯定會同意放我走。

「不行,七實拒絕。」

沒想到通訊的另一頭傳來了十分乾脆的否定。

「這樣不就一點都不好玩了嘛。指揮官這麼想要逃走,曲姐姐知道了也會傷心的哦。」

「她會理解我的,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不可以!為了指揮官和大家的幸福,七實絕對不能讓故事走向badending.」她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堅決,彷彿隔著通訊能夠看到她那張撅起的小嘴,「指揮官,你聽說過『仙杜瑞拉』的故事嗎?」

灰姑娘這樣的著名童話誰會不知曉呢。雖然習慣了她一貫跳脫的思路,但突然提起這個童話還是讓人有些缺乏應對,我含糊地應了一聲。

「七實可以在中午給指揮官施加自由出入的魔法,這座建築裡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但是……不能晚過下午一點哦。再晚的話,魔法可就失效了。」

那就在這段有限的時間裡找到曲,然後和她說清楚我的想法吧。但在這之前……

「我先確認一下,你沒有說謊吧?」

「七實都已經是指揮官的人了,怎麼會騙人呢。」通訊那一頭的聲音泫然泣,「而且今天中午曲姐姐就待在上面那層,不要錯過難得的機會。」

「謝謝你,七實,真是幫大忙了。」

「唔,不客氣!拜拜!」

說完,脖子上的金屬環便沉默下去,再也沒有傳來聲響。

早餐送來後,在屋內思考了一會兒和曲見面時想說的話,再度翻閱那本攝影圖冊打發時間。等午餐送來,特意和進門的祿存談,他們顯然能夠注意到我,七實的魔法還沒有生效。

草草吃完午飯,脖子上的枷傳來了一陣微弱的電音,似乎是某種錯覺,眼前的世界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眨了眨眼,又說不出哪裡發生了變化。

我從客廳來到屋子的門口,試著按了下邊上的控制面板。機輪轉動的聲音傳來,原本內鎖的門扉居然就這樣打開了。面而來的明媚光線讓我忍不住用手背遮擋眼睛。

眼前的走廊上沒有守衛,我邁開腳步,而後在長廊的拐角處撞見了一位身材高大的至尊型構造體。我仰頭看向他猙獰的臉龐,額角幾乎沁出冷汗。但他卻平視著前方的某處,毫無察覺地與我擦肩而過。

仙杜瑞拉在魔法的加持下,踩著水晶鞋來到了皇宮。

風格典雅的居室內正瀰漫著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從一側几案上的青銅香爐那散發出來的。屋子的四周擺放著綠植盆栽,牆壁上掛著印有九龍商會圖騰的淡棕條幅。越過素雅的山水屏風,見到了最裡側的景象,我不停下腳步。

在金龍飛舞的牆繪下,少女柔順的青絲披散在木榻上,如同素紙上洇開的墨水。她閉著眼,面朝外地側躺著,雙手自然地疊在一旁。纖長的玉腿蜷在身體的下方,雪白的腳踝惹人注意。伴隨著呼的韻律,她的口緩緩地起伏著。

九龍之主正在午睡。

先前準備的開場白頓時失去了用武之地。

曾經聽蒲牢談起過曲的生活習慣,即使成為了構造體,她的作息依舊維持著人類時期的規律,幾乎雷打不動。

我走近榻,甚至發出了一些聲響,但曲渾然未覺。側臥的姿勢下,她慣常穿著的短袍本無法遮掩曼妙的下半身。點綴著黑蕾絲的底褲勉強地遮住了一部分雪,更多柔軟的在外頭,和疊的雪腿一起攝住了我的心神。

「嗯……」

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白皙的美腿輕輕地扭動了一下。透過底褲的褶皺,依稀能窺見她粉光潔的下體,那一道淡淡的淺縫。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我忍不住將手蓋在褲襠那頂起的帳篷上,慾求不滿的莖已經蓄勢待發。呼重得難以自抑,理似乎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稀薄。對曲的愛意和慾攪拌在一起,讓頭腦成了一片漿糊。

她在默許你,她本不會反抗你。

枷在對我竊竊私語。

她想要你她。

我提著曲滑膩的腳踝,將她柔軟的足底貼合在一起。莖沒入其中,在她溫軟的足裡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劇烈的動作,曲也沒有從沉睡中醒來。先走汁因為強烈的快從前端的小孔中溢出,抹開在少女腳底的肌膚上。

將曲塗著指甲油的玉趾掌握在手心,莖的帶不斷地刮蹭著她細膩的皮膚。曾經這對緻的雙足不可一世地踩在我的下體上,將裡頭蘊含的漿殘忍地榨出。但現在,它們在我手中只是為取悅而存在的玩物。

強烈的征服化作了讓人沉醉的快樂,讓我很快就要登上快的頂點。

「唔……」

睡夢中的曲再次發出一聲輕哼,足底上已經滿是體的黏膩痕跡。

用力地將她的玉足夾壓在莖之上,腫脹的前端深深地陷入柔的肌膚,卻仍未停下前後摩擦的步伐。快在黏膜上迸發,一邊送一邊華,白濁的漿從足底的縫隙溢出,啪嗒啪嗒地落到鋪著席子的木榻上。

息著將曲的雙腳放下,下的莖並未因為一次釋放而滿足,它依舊直,野心,渴望著攻城陷地。

現在停下還來得及,只要清理榻上的,擦乾淨她的腳,原路退回房間,那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目光不自覺地來到曲的部,遮蓋她神秘花園的布料是那樣的纖薄,那樣的魅惑。鏤空的蕾絲花邊本無力阻擋視線的侵入,倒不如說,在歡他人探索未知的注目。

這幾天,你不是一直想入她的下面嗎?

你不是一直在幻想她的痴態嗎?

慾望的低語在耳畔迴響,意志與道德在融化,好不容易重建的理就像蛀滿了蟻的土堤一樣在洪水面前輕易潰散。

我將手伸入曲的短袍底下,手指勾著內褲的邊緣,將它從渾圓的雪上扒下,撥到她的膝蓋處。她下身的粉嫰在眼前,隨著呼幾不可見地顫動著。

用手愛撫著花的外圍,輕輕撥開柔瓣,少女的雪腿開始了幅度不大的顫抖。將一手指探入這道縫,鑽入深幽的口,溫熱的壁當即住指尖。她雪腿輕輕一顫,似乎在睡夢中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

隨著指節深入,手指受到了周圍的溼潤。溼滑的體正在不斷地滲出來,為接進一步的入做好準備。稍稍回手指,而後中指無名指併攏著,沒入吐著玉口。

「嗯……唔……」

曲的秀眉皺了起來,原本平靜的睡顏上浮現了難耐的苦悶。

雖然增加了手指,這一次的探索卻比前次更為順利。黏滑的體隨著兩指的深入,從手指與花徑的縫隙中不斷湧出,在粉的邊緣形成了幾道透明的痕跡。

「啊……」

她張開紅潤的瓣,從中漏出一聲豔情的吐息,差點讓我以為她已醒來。但她的眼皮依舊閉著,緋的眼影顯得嫵媚動人。

真空籠罩著手指的周身,緊緻的壁好像已經將它們完全附。我毫無顧忌地來回運動著手指,刺著時而痙攣的壁,細細地受裡頭每一道隱秘的褶皺。咕啾咕啾的水聲漸漸從無到有,變得愈發響亮,在安靜的室內形成了靡的迴響。

「嗯……噢……」

她的呼變得凌亂起來,透明般的眼皮不斷地顫動。雪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本無法阻礙我在她下面的送。漸漸地,她雙足上的腳趾屈起,指尖觸及的媚開始了烈的伸縮。

我當即出手指,從香里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絲線。捻著指尖上沾染的愛,忍不住舐了一下,偏鹹的口在舌尖上盪開。理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想快點入面前處在高邊緣的女體。

脫下曲膝蓋上掛著的內褲,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側躺的睡姿變成正躺,順勢分開她的雪腿。更多的愛從微微翕動的下中湧出,打溼了她身下的木榻。我沉下起的莖前端抵上她粉的下體,徑直入了經過充分潤滑的花徑,一口氣到了極深的地方。

「啊……嗯啊……啊……」

九龍之主發出了嬌媚的呻,高的快樂即使是在沉睡時也無法阻擋,輕易瓦解了她總是冷豔淡漠的俏臉。忍耐了兩天的莖終於品嚐到了真物,在極度的興奮中差一點就被劇烈收縮的壁繳械。

我託著她的大腿,將她的肢向上提起,開始了下的送。高不久的花壁絞住了莖,卻只能無力面對著巨獸的一次次衝擊。膨大的前端烈地吻觸著她脆弱的花心,九龍之主的裡面顯然遠沒有她平時的作風那樣強勢。

「哈……哈啊……嗯……啊……」

曲小口張開,香舌在滿溢的唾間顫動著。但即使是如此強烈的刺,她仍然沒有醒來。

「曲……」

看到她出如此可愛的表情,內心對她的喜愛,與受到的酥麻快織在一起,讓意識陷入了醉般的恍惚。

我低著弓起,在曲的裡面了出來。面前的女體側著頭嬌連連,下身的香被白濁的濃漿灌滿。

但是還沒有滿足。

我解開曲上半身的青黑短袍,微微隆起的緩衝墊正包裹在黑的薄紗衣裡,布料上兩粒紅潤的突起清晰可見。雙手深入衣之下,捏著她柔若無物的。與此同時,我拱著,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啊……嗯啊……啊……」

她的右手無意識地抬起,放在了嘴邊,似乎這樣就能止住失態的嬌

隨著噗哧噗哧的送,與愛的混合物從結合處溢出,將底下的竹蓆染滿慾望的痕跡。我抓著她的左手,五指錯地與她緊扣,彷彿世間所有的歡愉都凝聚在了我們合的下體。

「啊嗯嗯嗯……哦哦哦……」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將曲狠狠地壓在身下,她的大白腿被我的部向前頂去,被迫懸在半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來了高,面前的視野被絢爛的閃光覆蓋。

汗水在兩人的肌膚間淌,息的聲音已經分不出彼此。

隨著慾望的釋放,我終於找回了遺失的理

認識到剛才做了怎樣的錯事。

身下少女的下半身上滿是溢出來的白濁體,原本雪白的酥上遍佈著抓的淡紅痕跡。聯合共同體九龍的王者在午睡時被我姦了數次,嬌的花裡被中出得滿滿當當。

我會負起責任。

就在準備跪下謝罪之時,身下的黑髮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曲醒了過來,但是她深灰的瞳眸裡水汽朦朧,似乎並沒有映出我的模樣。

*

「這是怎麼回事?」

在屋裡終於接通了與七實的聯絡,我發出質問。

「為什麼曲完全注意不到我?」

剛才在曲的寢室裡,醒來的她本無法認知我的存在。無論我怎樣叫她,觸碰她都無濟於事。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不,情況更加嚴重,她甚至不覺得自己身上的痕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唔,七實不是說了嗎,魔法生效的時候,『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

「那樣的話,我還怎麼和曲涉?」

通訊的那一頭傳來了輕輕的嗤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鈍。也是這時,我意識到這一事實所代表的含義。

「指揮官,這樣你難道不滿意嗎?你在白天可以對曲姐姐為所為哦。」

我呼停滯了一瞬,下面可恥地硬了起來。

「七實,你這是在考驗我?」

「明明兩個人都相互喜歡,為什麼就不能坦誠一點呢?七實真想不明白。大家黏黏糊糊地一起來幸福,這多好呀。」

「我和她的立場不同,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嗯,指揮官,七實相信你哦。mua~」

隨著一記隔了不知多少物理距離的飛吻,通訊就此掛斷。

晚上,曲如期而至。

墨綠的秀髮纏繞著莖的部,她的香含住了前端,香舌緩緩地舐著吐出黏的馬眼。她秀麗的雙目凝視著我,觀察我因為快而牽動的嘴角。

靜止的命令讓身體動彈不得。

茉莉髮香瀰漫在帶著臭的莖上,柔順的發縷將膨脹的身緊箍。她吐出前端,表面上滿是泛著光澤的唾痕跡。瓣滑落到龜頭的邊緣,親吻著沾著黏的繫帶。

直到,我也沒能和她談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濃稠的白漿從她的口中漏出,淌落在圈住莖的發縷上,將秀髮粘連在一起。她毫不在意地把玩著,溫暖的舌頭將上頭的體盡數掃走。

「啊……曲,我有一個請求。」

她在我的央求下,站著起了短袍的下襬。

只見白皙的大腿之間,少女雪白的部上僅有一層薄薄的布料。蕾絲內褲的下緣有著一灘已經幹掉的深痕跡。慾望的痕跡留在了她的大腿裡側,向我證實白裡的歡

後來在夢中,我回到了昔的九龍古都。

在空蕩蕩的橋面上駐足,灰髮的女子正倚靠著背後的欄杆,向我投來視線。身邊站著一個身高只到她口的機械人偶,額頭貼著符籙。

她的眼神讓人聯想起一隻姿態優雅的猛禽,銳利但並不傷人。

「你能讓她獲得幸福嗎?」

然後,天空中開始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打在女子的臉上。

炮火的轟鳴隱隱混雜在雨聲之中。

……

從夢中醒來,無法回憶起具體的內容,卻只到一種莫名的悲傷。

躺在上思考今的安排,暗暗下定決心。我絕不會為了謀求病態的快樂,去利用七實給我的魔法。

今天我會找到曲,靜靜等待魔法失效,和她說出我最真實的想法。這已經是我失聯的第三天,是時候迴歸空中花園的序列,繼續執行保育區的任務了。

這是首席應該肩負的職責。

然而……

「華胥……」曲輕著,在控制檯上支起身子,「請調出西側城門的防衛單元的情況,我要親自察看。嗯……前些天有一批遊蕩的染體進行了攻擊,將它們的錄像也調出來。」

「這就進行調取。但是……」

格式塔級AI,華胥充滿機械的聲音帶上了人化的疑惑。

「華胥對現場情況的理解是否產生了程序意義上的偏差?」

「哈……啊……何出此言?」曲眼神離,唾從嘴角淌了下來,「繼續執行我的命令。」

「明白。」

光屏切換到了西部城門的情況,浮現出各個防衛單元的狀態圖表。染體進攻城防時的錄像也一併播放出來。

我在九龍之主的身後抱著她,不斷地送著下半身,部一下一下地頂著她柔軟的雪。她用手肘撐著身子,纖長的美腿顫抖著分開,勉強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哈啊……防衛單元的分佈不夠均勻……有被集中突破的可能……嗯……」她呻著說,伸出的香舌讓後續的話變得含糊不清。

我低估了這種魔法的恐怖。

身體本能地謀求著這樣的快樂,肆意玩身前的女體。曲無法意識到我的存在,也無法意識到我對她的侵犯,只能一邊工作,一邊在嬌中洩了身子。

「哈啊……嗯嗯嗯……調用……東部的防衛單元……啊……」

她媚眼如絲地嬌,混著白濁的愛從身下汩汩出。在高中酥軟下來的女體只能任我擺佈,被我壓在控制檯上繼續著身後的蹂躪。

我拔出莖,抵著曲的了出來。

黏膩的白漿將她的玉塗滿,隨著莖的動飛落到她雪白的脊背上。

終於迴歸,我息地看著眼前靡的景象。九龍之主的翹在不住地淌下,紅腫的嫰裡滿溢著白的濃漿。

「曲……我很抱歉……」

乘著身體還沒再次失去控制,我奪門而逃。

回到了悉的囚籠,我敲擊著脖頸處的枷,呼喚身在遠方的七實,但並沒有傳來回應。這位搗蛋的仙女不再為她的魔法提供售後服務了。

用過晚飯,我在客廳裡等待曲的到來。

我會將白天曾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她,鄭重地表示歉意,抱著她的大腿懇求她放我回空中花園,即使再怎麼低聲下氣也無所謂。無論怎麼樣,我都要繼續去完成人類的事業,我也不能拋下那些與我結下深厚情誼的構造體們。

然後,門扉吱嘎打開,曲走了進來。

*

墨染的長直髮披在身後,額髮上點綴著一朵白花。素白的高領旗袍在領口處點綴著明媚的紅,淡金的襟扣下掛著兩串白玉珍珠項鍊,裙襬用古法的織金工藝繡出花蝶的紋樣。

前隆起的淡淡陰影,緊收的線,直達際的高衩裙襬,無不顯出少女優美的身體曲線。那雙纖長的玉腿藏匿在長長的裙襬之後,隨著步伐隱約從開叉處顯現。

只是現身的片刻,曲的這套裝束就奪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怎麼了,我的樣子很奇怪嗎?」她一隻手抱著口,另一隻手在半空中晃盪。絲質的長手套著大拇指和食指,上頭塗著鮮紅的指甲油。

「真漂亮,怎麼可以這麼漂亮……」

她牽起我的手,將呆立的我向門口拖去。

「放著你不管,不知要愣到什麼時候。來吧,和我去一個地方。」

在跟著走的時候,才看到了她令人驚歎的背影。這套塗裝有著背的大膽設計,美麗的蝴蝶背藏在她披散的青絲之下,優美的背部線條几乎延伸到了股溝。

想要和她談白天的事,在這種狀態下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被她牽引著,沉默地走過一條條過道。

機械的轎廂將我們帶往深遠的地下。短暫的失重後,轎面上顯的光點化作了淌的光。曲平靜地站在我身邊,若有所思地看著虛空中的某處。

「我好像猜到了你要帶我去哪。」我開口。

「先不必說出來。」曲輕聲說。

緩慢的減速之後,轎廂終於停了下來,轎門打開。

接下來的路程如同行走在海底隧道,體中折的光線瀰漫在我們的身邊,形成了夢幻般的氛圍。我忍不住好奇地觀察著周圍,近乎本能地收斂了自己的呼。不知沿著通道前進了多久,身邊的少女停下腳步。

我們到了。

我在她的授意下先行一步,走進洋溢著熾烈白光的入口。

電子空間裡揚起的數據微風撫動著臉頰,我適應了一下光線,從高臺上眺望前方。鱗次櫛比的樓閣,川不息的人群,縱橫錯的水道。更遠處,數龍紋立柱高聳入雲,彷彿支撐著整片天穹。九龍不倒,蒼天不傾。

九龍之主來到我的身邊,她的秀髮在風中飛揚。

「這裡就是『萬世銘』。」

即使是曲,此刻的嗓音也帶上了無法掩飾的自豪。

「九龍環城的地底下,原來就是曾經九龍商會的古都。」我嘆。

「不錯。曾經九龍的靈魂與記憶都被銘刻在這片空間,和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一起,步入了近乎永恆的時光。」

我望著遠方街道上來往的人,難以置信地發出疑問。

「難道那些人都是曾經……」

「他們都是九龍的子民,自願進入萬世銘,成為銘刻九龍榮光的印跡。他們正『活』在萬世銘裡。」曲語氣平淡地說,表情上看不出悲喜,「但也有很多人沒有等來這樣的機會。」

和曲一起漫步在九龍古都的街道上,即使是虛擬的風景,也形成了真實可的體驗。視覺、嗅覺、聽覺乃至觸覺,都找不出破綻。路上的民眾注意到了曲的到來,向她行禮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生活。

「你是第二位來到這裡的人類。」曲緩緩地說。

「第一位是誰?」問出來的瞬間自己就得到了答案。

「是人類時候的我。」曲淡淡地說,「萬世銘的真貌與位置一直是九龍的最高機密,就連黛……維裡耶也不知道。這些年擁有進出這裡的權限的,也只有我。」

「為什麼帶上我?」

「因為你是我的伴侶。」

「這個理由太簡單了。」

「嗯……既然見識過九龍的最後底牌,為了避免洩密,我終於能夠下定決心把你囚起來。讓你留在這裡,和我一起建設萬世銘。」

我停了下來,看向她端麗的側顏。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冷幽默?」

「後半句話是認真的。」

她看向我,赤的瞳眸裡有著湧動的微光。

啊,她確實是認真的。為了勸誘我,居然帶我來到了萬世銘,整個九龍最為隱秘的地方。這已經是她所能奉上的最大的誠意了。

「局勢還沒有絕望到只能依靠萬世銘的程度。所以,我依舊會戰鬥下去。」

「你是一個軍人,一個久經戰場的軍人。你能夠從戰報上讀出戰爭的走向,肯定也能和我得出相似的結論。」曲揚起頭,就像一隻不願屈服的孔雀,「和帕彌什相比,人類的抵抗就像是泥牛入海,本掀不起波瀾。」

狂暴的染體後,是能夠自由驅使帕彌什的升格者,以及掌握升格網絡的代行者。帕彌什自身也催生了紅,如同在地球上蔓延的弊症,侵蝕著岌岌可危的生態系統。紅之中又誕生出新的生命,比之前的敵人都要強大,足以將人類取而代之。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在點起星火,總有一天,它們會連成耀眼的一片。即使我們失敗了……人類的榮光上鐫刻的也是抗爭的歷史。」我看著她秀美的眼睛,「曲……你其實並不是悲觀主義者。我看過歷史,九龍商會不曾在帕彌什面前退縮。在我心中,九龍的意志,其實就是人類的意志。」

「……我在期待你能夠說出讓我信服的答案。」

「剛才的答案怎麼樣?」

「理論上還可以,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一個對著我起的氓的話。」

「對不起,如果是之前的我,那還能夠收斂。但在枷的影響下……我現在只是一個時刻對你發情的曲大人愛好者。」

「真是油腔滑調,不知廉恥。」曲輕斥一聲,嘴角浮起的卻是淡淡的笑意。

我深一口氣,接下來是該坦白我犯下的暴行的時候了。

「曲大人我在白天的時候溜出來找你然後藉著你看不見我的機會侵犯了你昨天白天做了三次今天白天做了兩次念在我被枷控制的情況下能不能減輕一點處罰拜託了就算讓我腳我都會做的。」

聽完了我的一連串自白,曲眉頭微蹙,眯起了眼睛。

「你是在和我代你做的夢的內容嗎?」

「不,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今天中午我就在華胥面前上了你。」

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光輝履歷。

「你又在說夢話了。你一直處在華胥的監控裡,怎麼可能溜出來?更何況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嗯……意我倒也無妨。這些天你在房間裡想著我自的樣子,可是相當滑稽。」

雖然她說了什麼讓我到羞恥的事,但我必須證明自己是一個應當接受懲罰的變態。

「不,你聽我解釋……」

突然,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了靠在橋邊的欄杆上的灰髮女子。曾在夢中見到的那一幕成為了現實。我不愕然地看了過去,目光與女子匯。

「曲,橋邊的那個人……她究竟是誰?」

曲轉頭順著我的視線看去,而後又看了看我的臉。

「你……是憋壞了嗎?那裡有什麼東西嗎?」

她居然在認真地擔心我。

視野裡的灰髮女人微笑了一下,轉身朝橋的另一端走去,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說起來……今天還沒有幫你處理過。」

我略低下頭,少女下的美人痣有著一種莫名的魅惑

「現在?」

「現在。」

我被曲拉進了一邊的巷道,不由分說地按倒在地。

「等一下,這會有路人看到的。」

「這片地方已經被封鎖了。嗯……所以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找你。」

出我上的皮帶,將鬆垮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這裡可是萬世銘……這不太好吧?」

「我們合的過程,也會留在九龍的記憶裡,我的伴侶。」曲微笑著說,「你會為我們的媾被後來者欣賞而到羞恥嗎?」

「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還請溫柔一點。」

莖被曲的玉手抓著,受著絲質手套和仿生肌膚的混合觸。她另一隻手深入旗袍的裙下,將黑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這團曾經包裹少女下體的溫潤織物來到了我的臉上。

忍不住了一口氣,淡淡的香氣與愛的味道讓腦子立刻暈乎起來。

曲按著我的口,雪腿分開,緩緩地沉下了莖的前端抵開溼軟的媚,探入她下面幽邃溼滑的口。她秀眉擰起,倒著冷氣,輕輕地晃動著肢,終於徹底地坐到了我的部,將入體內。

「哈……嘶……有點深……」

九龍之主的眼神一瞬間失去了焦點,而後勉強地凝聚起來。她雙手扶在我的口,微涼的大腿貼著我的側,勻速地動起了。粉嫰的之間的那粒的小豆,時不時蹭到莖的部,讓她發出不可抑制的呻

「曲……我很喜歡你,真的非常喜歡你。」

我的雙手撫摸著她顫動的大腿,受著細膩的肌膚在掌中滑過,下正傳來一陣又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樂。愛與嫰的縫隙中漏出,濡溼了我上衣的下襬。

「我對你的情,本用不著靠枷來強化。」

「哼,甜言語。」曲的臉頰上是充滿情慾的紅,溼潤的角輕輕上揚,「我也不覺得我能留下你……嗯哈……你和我不一樣……你有更多的自由……也有更多可以追求的東西……」

「嗯……但是你,也在我追求的東西里面。我會讓你們都得到幸福。」

「你以為我和你的隊員一樣好騙?哈……以為只要許諾虛幻的未來和希望,就能讓人歡欣鼓舞……為了無法實現的目標而奮鬥……哈啊……」

說到這裡,曲目光低垂,瓣微張,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口。花徑深處正痙攣著擠榨莖的帶,她高了。

「嗯……啊嗯嗯……真是殘忍……」

少女在極樂中撲倒在我的前,秀髮垂到我的臉側。我拿開臉上蓋著的內褲,雙手環過她的肢,將她抱在懷裡。膨脹的莖已是強弩之末,我親吻她的角,而後來到她溼潤的香

說起來,已經做了很多次,卻一次都沒有吻過她。

於是,我將九龍之主緊緊地擁在懷中,讓她柔軟的酥緊貼我的膛。嘴上肆意掠奪著她的舌,她口腔中滿溢的津。作為回應,她的舌頭也糾纏上來,刮蹭著我的舌苔,在彼此炙熱的鼻息間混入甜美的水聲。

「夫君……」

瓣分開,曲的這一聲呼喚讓所有的忍耐潰敗。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為可怕,更為甜的稱呼嗎?

抵達極限的下體噴發起來,伴隨著持續的搐,將濃稠的漿灌注在她緊緻的壺之中。極度的快將意識染成純白,我不仰起頭,閉上眼睛。

*

在萬世銘的最高處,是九龍古都的觀星臺。

璀璨的群星遍佈在天穹之上,明明只是虛擬的全息投影,仰望起來卻與真實的星空一樣神秘幽遠。那是自亙古起,人類所能看見的最接近永恆的事物。

「那一顆星的名字叫做熾翎。」

九龍之主遙指著夜空的某處。

「一位傑出的領袖,一位強大的軍人,一位和藹的朋友,他的身上有著九龍最本真的意志。」

玉指輕移,來到西南方向的夜空。

「那顆是黛,直到最後也討厭著人類,卻始終沒有捨棄人的情,走上了自己選擇的末路……我愚蠢的弟弟。」

曲就這樣行走在觀星臺上,為我指出那些曾被她銘記的人們。這些人沒能進入萬世銘,卻被她鐫刻在星圖之上化為了永恆。

「那是墨鳶。」

曲停下腳步。

「她……」

她仰著頭沉默了片刻,好像沉浸在悠遠的回憶裡。

「無論在什麼時候,她都像和煦的光一樣,但偶爾也會犯些糊。有一陣子,都是她在給我梳頭。」

隱隱的預讓我忍不住追問。

「她曾經是九龍眾的負責人?」

「是,嘲風眾的墨鳶。你為什麼關心這個?她在負責人裡資歷很淺,人緣卻是最好。」曲輕輕地笑了,「她很努力,從來沒讓我失望過。」

沒能進入萬世銘的九龍子民,不是被改造成了構造體……就是在過去戰死在了對抗染體的前線。儘管如此,我還是被好奇驅使,問出了埋在心底的疑問。

「她最後怎麼了?」

曲回過頭,眼眸裡閃著溼瑩瑩的光澤。

「最後……是我親自她回家的。」

啊……

前一晚夢境的後半段突然從腦海中浮起。

曲手握著龍槍,槍尖點在灰髮女子的眉心。女子嘴翕動,帶著血汙的機械手正搭在槍身上。曲說了些什麼,抬起頭,手上緩緩施力。

雨水拍打在曲的臉頰,她閉著眼。

「他們都已經消逝在過去,無法再抵達未來。」曲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她平靜地說,「現在我已經是孤身一人,只剩下他們留下的意志。」

咔嚓一聲,我脖子上的枷解開了,只是堪堪地掛在脖頸上。

「站在你面前的……是為了王道而生的怪物。名為『九龍之主』的空殼裡不曾擁有人類的情,現在她的裡面只剩下一個信念,那就是將萬世銘推行到最後。」她的語調一如初見時那樣堅定,似乎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我會派人送你回空中花園。我們的道路本就從一開始……」

我上前一步,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她,強硬地吻著她的臉頰。

「我還在這裡。我是不會變成星星的,我向你保證。」我認真地對她說,「作為你的伴侶,我至少會平安地活到領退休金的那一天。人類的榮光裡,也從來不會缺席九龍的那一份。」

「你……總是擅自地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人莫名其妙地陷入困擾……一個連構造體都不是的凡人,你以為你能在這樣的戰爭中活到什麼時候?」

「別小看人!」我吼道。

「九龍之主又如何?在你面前的,可是空中花園的英指揮官,法奧斯的畢業生首席!我會一直活到人類勝利的那一天,因為這就是首席的實力!」

曲瞪大了眼睛,即使是她,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而且……我也遠遠沒有弱小到,不能讓你受到幸福的程度。你從來就不是名為王的怪物,你一直有著真摯而熾烈的情。你……曲,你是我珍貴的伴侶。」

我繼續吻她,直到被她用力地推開。她的劉海因為暴的吻法變得有些凌亂,她的脯劇烈地起伏,彷彿隔著肌膚也能看到她那顆人造心臟烈的搏動。

「我……輸了。」

她抿著嘴,出苦笑。

然後,她走上前擁抱我。

我們的道路雖然還有分歧,但在最後都會匯合在一起,就像所有的河終將匯入海洋一樣。總有一天,這顆星球會再度回到人類的手中,勝利的旗幟會滿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冰雪終將消融,我們會在暖花開的季節裡相遇。

萬世銘將記錄下九龍的過去,與人類的未來。

而在那之前……

我的慢慢地移動到了她白玉般的頸項,懷裡的少女發出一聲嚶嚀。

夜晚還很漫長,我們還能大幹一場。

*

機械先哲的暑假記:

沒想到人類數據化的靈魂聚在一起,也能產生這種級別的智能。這是叫做集體無意識嗎?唔,好難懂,人類可真是有趣啊。九龍的主人,最後也被九龍深深地愛著。指揮官,你可一定不能辜負曲姐姐。

有一件事七實還是過意不去,寫在記裡總會輕鬆一點吧。

拿資料庫裡的童話騙了指揮官,其實七實本就沒用什麼魔法。曲姐姐應該會給七實保密的吧,希望下次見到指揮官不會被問起來。

嗯,今天的記,也就寫到這裡了。

少女將筆扔在了桌上,歡快地走出屋子,跳著踢踏舞。

在她的身後,各式各樣的機械體染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條長龍。它們緊跟著少女的步伐,就像一支前往歌劇院的大型樂團。

她一直很快樂。

(下篇完)

作者的話(以下,廢話):啊,充滿了意外的一章。經歷了新版本劇情的絕望洗禮之後,故事的走向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但依舊是愛與和平,愛戰勝矛盾的快樂同人。

接下來有些忙,會停筆一段時間。別擔心,在寫完所有女角之前,我是不會跑路的。慈悲者已經加入了預定的章節,立繪充滿了母光輝的大姐姐。

話說我在某論壇好像看到有人談到這個同人?努力忍住了回貼說這是我寫的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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