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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子、玲子與慎治、信次】(螺旋篇)【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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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39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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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篇-1篇:

因為陰莖和股的疼痛,一邊開始自然的呻起來,慎治和信次一邊醒了過來。周圍是封閉的混凝土牆壁,而由於頭頂上有燈光照著所以室內看的一清二楚。

咦?這裡是?刑罰的房間,我們時在這裡被狠狠的鞭打過了吧!記得我是從拘束臺上摔了下來,一直在地上打滾著的,然後失去了意識。這算是慈悲嗎?身上被蓋上了一層毯!咦?隔壁信次的呻聲也聽的見,看來他也是醒著的。慎治一邊摸著自己的股發現血已經停止了,而且掀開毯有一股刺的軟膏氣味,好像是被塗抹在了股上面。

喀噠喀噠,喀噠喀噠喀噠……聽見傳來了鍵盤打字的聲音。造成他們如此疼痛身體的憐和舞正在用著筆記本電腦打著什麼。

「哎呀兩個人都睜開眼睛了?在稍微等一下,就快完了!」

10分鐘過去後,合上了筆記本,兩人起身分別慵懶的伸了個懶,帶著慎治和信次來到中間的休息室。

「現在再喝杯茶吧!」起來後舞拿起桌上的紙杯然後走到飲水機處,往裡倒入了沸騰著熱氣的熱水。再給了慎治和信次一人一杯後,自己和憐也分別倒了一杯茶。

「這是茶哦,有很多的砂糖,可以很好的去除疲勞!」甜美的熱氣沁人心脾,好像沁入了慎治和信次疲勞不堪的身體,於是他們貪婪的喝著。看著兩人喝的樣子,舞苦笑了一下,問道:「別喝那麼急,小心燙到,還要再來一杯嗎?」

「是,是的!請拜託了!」「是的,拜託了!」

於是又一杯飲了後,兩人漸漸的覺到了溫暖,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後,憐問道:「怎麼樣,你們兩個,我們鞭打的效果如何?很疼嗎?」

信次也被鞭打了嗎?一想起鞭打時候的過程不發抖到恐怖的慎治立馬急切的回答:「是,是的,非常的疼!」

信次也迫不及待的回答:「十分的痛,非常謝您的教訓,我已經反省過了,請原諒我把!」

說完,呵呵呵的笑著,舞說道:「呵呵呵,不錯的反應,安心了,我們還是第一次鞭打人的,一直在擔心能不能讓你們受到疼呢,不過你們這麼說,那太好了。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沒有想繼續鞭打的心情了,你們摸過自己的股了吧,已經做過止血和消毒的工作了,而且還打了消炎劑。雖然看起來相當腫的樣子,不過請你們忍受著!」

看著笑嘻嘻的舞,信次們此時終於到了放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鞭打已經結束了,太好了!內心裡在這樣歡呼著,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老實說,究竟要實行怎樣的體罰,我們也絞盡腦汁,很是煩惱,只是給予疼痛的話,又不太能體現刑罰的髓,必須要在神上也給予一定的折磨才行吧?最開始時只是想著每個人在你們身上吐唾沫,不過那樣的事情今早已經做過了,你們每天都被天城她們吐唾,而且每天都被強制灌下了大量的小便吧!」

千萬不要再考慮那樣的刑罰了!慎治拼命將想要說出的話給嚥下了喉嚨。但這樣的細節,都被掌控在舞的眼裡。

「對,就是那樣的,想要再升級些這樣折磨你們的方式,比如說讓你們吃下大便,這種事情也是當然考慮過了的!」

大,大便!不,不會吧!緊張的慎治和信次被愣的說不出話來,而舞看見他們的樣子就心底油然出一種快樂的覺。

「但是霧島和天城呢,她們想要慢慢的欺負你們,明白了嗎?不久的將來你們會被吃下她們的大便,這是肯定的事實,你們怎麼逃也逃不掉的。不過她們想將這種樂趣留到最後,所以你們現在才一直安全,沒有受到吃下大便的刑罰!」

大便,被吃下大便。被說出了自己的未來,信次突然覺好像胃部隱隱發痛,他無法想象那一天的到來,他到恐怖之極,要他吃下大便,這他絕對辦不到。

看到沉默下來的兩人,憐突然出了笑容。

「喂,矢作同學,說到剛才的刑罰,鞭打很疼這個是當然的,但是我們的問題懲罰,怎麼樣?都那樣回答了也還是不能避免被鞭打,是不是覺得很嚴厲呢?」

這時候,慎治的腦裡回想起剛才的痛苦情景,回答問題也是鞭打,不回答問題也自然是鞭打,但是如此,也必須要回答。但如果不做聲回答的話,鞭打更加疼痛幾倍多,

「是,是的,非常的痛苦,比受到單純的鞭打而言反而更加難受!」

舞聽到後一邊滿意的點頭一邊繼續問道:「對,果然比起普通的鞭打來說威力要更加巨大,那麼川內同學,再一個問題,因為你已經充分的體會過那樣的刑罰了,有什麼你覺得奇怪的地方嗎?因為我們是第一次,雖然對於鞭打會有些笨拙,但是對於問題懲罰,由於實在太美妙了,所以我們到得心應手出奇的順暢,這也讓我們大吃了一驚呢!」

「怎麼會,我明明覺到生不如死的,但是……」

「但是?什麼?」

「確實,無論怎麼回答也都全部在老師的預料之中,好像被套上了圈套一樣,怎麼樣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這樣,心裡還是會有一絲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測,希望能猜中問題的答案!」看著川內信次老實的回答,舞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果然還是很有效果的?那麼,告訴你們一件好事情吧!我們今天,確實是第一次體驗鞭打的覺哦,但是呢,問題懲罰在以前就有用過了!」

誒?用過嗎!這麼殘忍的方式,不是吧!懷疑聽錯了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對憐的言辭到懷疑。

「呵呵呵,相比起來,今天的都還只是微微熱身而已。以前呢,我們可是將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誒?真,真的嗎?折磨到死的地步嗎?過於吃驚的慎治和信次一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啞口無言,只是呆呆的看著憐和舞美麗的臉。

殺人?殺人了?憐老師和舞老師,如果那麼殘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麼做了的話?

看見呆若木雞的兩人,憐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兩個人都在想些什麼呢,不會是想著我們將人殺死然後埋起來,又或者扔進海里了吧,是這樣想的麼?」

舞也前仰後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兩個人真是單純呢,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們可就要進監獄了。折磨至死,這肯定是比喻吧?詞語裡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們指的是神上的,將他的神徹底的殺死了!」

啊,原來是那樣,那樣就好。不過不是真正的殺人,而是神上的折磨至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瞬間安心了的二人,這時候的臉又一下子急速蒼白了起來。

「事情是發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憐這時候開始說了起來:「我和舞當時都在東京大學裡當講師,準備明年晉升教授,這樣的話如果退休了,也會有一個教授的稱謂。也許你們不太明白,在大學裡就等於一個封閉的社會,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手,有著像這樣的階級制度,而且相當的絕對。我和舞按理來說應該是成為最年輕的副教授的,不過我們的晉升,也就等於其他的講師們要在我們之下,我們成為了副教授的話,他們就要一直對著比自己年歲小很多的我們服務。東京大學旗下的分支大學很多,所以到時候不管我們去哪個地方,都會有許多的人一直服務於我們。所以你們理解了嗎?輸給了像我們這樣子的年輕女人,心裡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這時候,舞也很認同的點了點頭:「是的,雖然我們要晉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實,但大學內大部分人還是無法接受,更有甚者,格扭曲的人甚至製造出謠言來矇蔽大學外的人,說我們靠不正常的手段獲得副教授的位置。」

在舞說著的時候,旁邊的憐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來到不解的表情,帶著詭異的微笑,她接過話來:「那時候,就有一位比較年長的講師,名取先生,當時他是位40多歲的獨身男人。原本在我結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訴他讓他放棄,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會我的受。然而在我結婚之後,他就突然安分了。不過之後呢,在得知我內定成為副教授的時候,以此為契機而又開始追求我來,而且比起以前,更加過分的是,他開始偷偷的跟蹤我,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跟蹤狂!」

「而我這邊的情況也很類似,這位追求憐的跟蹤狂,名取先生!」舞這時也開始說了起來:「他做為講師,有著二十多年的師齡已經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為研究者無論怎樣都還是差一步,最終只能成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學校看在他經驗已久,於是讓他幫我一起研究論文,我很善良,滿懷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後論文公佈的時候,我發現他居然將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寫上了他的名字,這讓我倍生氣。他到底對我有什麼誤解,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於是我暗想,如果我晉升成為了副教授,那麼我就可以將部壓在他的臉上讓他無地自容了,但是後來我又發現我的論文不斷的被盜竊,甚至在電腦裡的資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刪除,而經過我調查後,發現都和他有直接的關係,他嚴重的妨礙到了我的工作。」

憐這時候苦笑了一下:「不過對於吊車尾的矢作同學和川內同學來說,這是應該和你們沒有任何集的世界吧,學者的世界裡可是很複雜的。由於論文被盜竊,我和舞一起的許多未發表的研究都無緣無故的被名取先生髮表了。當然,我們也直接舉報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為,但是學校裡卻爭論不斷。名取先生做為教師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們的能力卻反而受到了質疑。我們通知了警方進行了調查,但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能證明名取先生的犯罪,於是再一次,我們又受到了圍攻,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學校為解決風波,於是無奈將我們內定成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

「但是呢,我們該怎麼做才好,這幾年也時常會出現盜取,抄襲論文的事情,沒完沒了的爭論到處都是,我們越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堅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棄。但這些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在我們失去了副教授的晉升資格後,這位將我們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先生,還是依然在繼續的騷擾我們……」

「是的,所以我們再三商量了之後決定要親手將這個人從學界裡剷除。要讓他從學界裡被永遠的放逐,絕對不能再回去!他是學界的毒瘤。」

「也同時為了讓他再也不能接近我們。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殺了他,那時候老實說,我們這樣的心情一點都不為過,但是呢,體上的殺害肯定是不可行的,這樣不僅髒了我們的手,而且還會留下證據使我們陷入困境,所以最終考慮了後,我們決定,對他實行神上的抹殺,破壞他的心靈,讓他的大腦瓦解崩潰!」

哈哈哈哈……殘酷的笑容浮現在憐的臉上:「對,我們讓他瘋掉了,在他最後瘋之前我們不斷的折磨他,直到他徹底瘋了後才解開使他自由,沒有留下任何犯罪的證據,甚至連指紋和氣味都沒有,自然也沒有被警察發現出任何蛛絲馬跡,最後也就沒有成立事件,自然而然的結束了。」

說到這裡,舞出了懷念的表情,微笑著。

「說起來他後來是怎麼樣了呢,我記得好像是進了醫院神科檢查,但是由於不能夠治療,所以出院後被父母領回家去了吧!東大出身的驕傲的兒子卻變成了神錯亂的瘋子,他的父母一定很傷心的哭著呢……」

說完了話後,舞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信次:「呵呵呵,川內同學,我們是如何讓他徹底瘋掉的,想知道嗎?」

那,那種事情,不聽也罷。但是,心裡雖然這麼想著的信次,嘴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他發現這時候的舞有一種冷酷的覺,他被嚇的只好順著舞的心情,回答道:「是,我很想知道,請告訴我!」

「恩,恩,好孩子!」這樣誇著,舞開心的又笑了起來:「川內同學,你被霧島她們欺負過很多次了吧,不管有多少次來說,反正最嚴重的程度也就是意識喪失,暈厥過去了吧?那麼你覺得,什麼樣的方式能夠讓你暈厥呢?」求原文名稱和出處,知道的麻煩告知一聲,謝了。

「那,那個……」信次突然說不出話來了!被玲子,朝子給折磨到昏過去的記憶,被腳踢嗎?被長筒靴踢?不過最痛苦的還是鞭打吧!

「被鞭打,被兩個人,或者四個人同時鞭打的時候,非常非常的疼痛!」

「哎呀,川內同學,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問題的意思呀!我都那麼費盡心思的說過了,難道你有過被鞭打而暈過去的經歷嗎?」

「好了好了,舞,說不定川內同學並沒有暈過去的經驗呢?矢作同學,你怎麼看呢?經過什麼樣的事情後會痛苦的暈過去?」

痛苦,痛苦?慎治拼命的想著能使憐和舞滿意的問題的答案。說到痛苦的話,果然,是那個!

「當頭部被靴子勒緊的時候……嗎?又一次,禮子的長筒靴勒住了我的喉嚨,我無法呼,痛苦的掙扎,結果只是稍稍能出寫空隙,但是最後我還是暈了過去。還有另一次,禮子沒完沒了的吐唾的時候,唾沫吐進入到了我的鼻子裡,我差一點窒息了!」

「就是那個,bingo,正解!」憐開心的兩手拍了一掌:「窒息過去,很痛苦吧?經過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點一點的被折磨,呼被阻斷,血也減緩,最後覺到麻痺,直到最後意識失去那一瞬間到來之前,是無休無止的持續體味痛苦喲!」

舞點著頭。

「而且,窒息的方式還有一個非常好的好處,用在拷問當中,可以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肺,心臟,器官,還有腦,全身內部的損傷但是身體表面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對於像那樣是最好不過的了。雖然直接用鞭子鞭打也不錯,但是那樣的話,全身都會留下痕跡,而且這樣的方式也不容易使人神崩潰,解開後警察看見全身的傷也會開始調查成為事件,那樣的話我們就很頭痛了。」

看著憐和舞平淡的口吻說著恐怖的事情,慎治心底裡開始瑟瑟發抖。

「那麼具體是怎樣的過程,我就告訴你們把,最開始時是鎖定在暑假,在那樣授課休息的時間裡,獨身獨居的男人就算失蹤了幾天別人也一定會以為是去哪裡旅行了吧。因此,我們將他帶到了我們的別墅中監了起來,就在那裡,進行了三天三夜的待!名取先生曾經喜歡尾行跟在我後面,我說過了吧,換句話,一語雙關來說,他不就一直跟在我的股後面轉嗎?呵呵呵呵呵,如果要窒息的話,用水淹,或者用膠帶貼住口鼻,這些簡單的方法無論多少都能夠想到,但是呢,為了能夠給他持續帶來恐怖,還有屈辱,因此呢,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方法,也正好能夠徹底實現名取先生的夢想了呢!」

「夢,夢想?實現?」過度的恐懼使得慎治和信次異口同聲。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多少已經明白到我要說什麼了啊?對,就是那樣,讓他盡情的尾隨,盡情的跟著我的股轉。直接說的話,就是一張簡單改造過的拘束臺,然後徹底的讓他變成為了我和舞的坐墊,臉面被我們坐在股下面,窒息過去了!」

這時候,舞也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聽憐說著,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憶。

「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動跟在憐的股後面,而最終卻變成直接貼在憐的股下面,這就叫有因有果,對吧?我是第一次看見憐坐在他的臉上面前後左右轉的那麼開心,而名取先生也終於貼在了憐的股下面了,用他的臉!」

「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股下被窒息過去時,我到超級興奮的,在身為女人的我們的股下面,被壓的死死的名取先生還不停的哭鼻子呢,最了,我們就這樣三天三夜的持續對待他!」

哈哈哈的放聲大笑,看得出來是由心的快樂的笑著,憐一邊笑一邊問:「對了,矢作同學,有沒有覺不覺得不可思議啊?只是被我們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徹底瘋掉了。想想你們至今被霧島天城她們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們卻沒有瘋掉!」

憐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隻是用股窒息,這樣的方式,聽起來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樣子,只是這樣的方式真的能讓一個人徹底的瘋掉嗎?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過的待和折磨,他無法想象這樣聽起來很荒誕,也似乎沒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給一個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毀滅傷害。

但是舞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她看到信次滿是疑問的臉:「川內同學對我們說的事情到懷疑吧?這個也自然,如果只是幾次使人窒息暈厥過去的話,這樣的程度確實還不足以讓人神崩潰。但是請回想一下我們剛才的鞭打,讓你們不停的回答沒有答案的問題,同時一邊折磨你們,比起單純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劇烈的多,更加疼痛對吧?」

「恩!」信次微弱的聲音回答著!

「那就對啦,我和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們回答錯了問題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錯一次就會被徹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斷的掙扎直到最後痙攣昏厥!」

「而且不止那樣,現在矢作和川內和我們是2對2吧,可是由於名取先生是一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可以輪上陣哦,明白了嗎?拘束臺結實的鎖定,我和舞替,不分晝夜一天二十四小時,中途也不停不斷的持續使他窒息。我們替休息,吃飯,睡覺,不過名取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們為了保證他一個人的所有時間都在我們股下面,費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過去了也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使他恢復意識,然後繼續窒息他,當然,水也一滴不給,食物也全部斷絕,就那樣讓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續被我們輪番用股窒息。」

「當然,我們還是很方便的,因為拘束臺可以移動,我們只是坐在他的臉上而已,不影響我們做任何的事情。」

稍微停頓了一下,舞愉快的繼續說著:「很有趣吧?讓我一直煩惱的名取先生,在我的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股的瞬間,對我拼命的求饒呢,真是個笨蛋,怎麼可能饒過他啊!」

「但是一開始時他不是求饒的樣子,而是驚恐的說『你們幹什麼,快放了我!』然後大聲喊救命的!」

「啊哈哈哈,對對,還發脾氣呢,威脅我們說『畜生,這樣的侮辱,我絕對會還回來的,我絕對要報仇的!』這樣,然後不停的哇哇大叫!」

「是的是的!」憐捂嘴而笑:「不過過了那個逆反期後,就慢慢進入自我崩潰的階段了,聲音也變的懦弱起來『求你們了,放過我吧!』之後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複著這句話!然後等到這個階段過去了後就到了最後的階段!」

「首先話再也說不出來,無論怎麼窒息,都只能發出『啊啊啊』『嗚嗚嗚』的呻聲,對於窒息,只是身體作出本能的掙扎反應,意識已經變得渾濁不能認清現實了!」

這時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

「過程是在地下室進行的,無論怎麼樣的聲音外面都不會聽見!而且燈光也是刻意的調到了覺馬上就要熄滅的亮度!」

「矢作和川內平時被天城和霧島欺負的時候,晚上回家後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連一覺也沒有睡過喔,剛才也說過了,如果昏厥過去了就馬上讓他恢復意識然後立刻繼續,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一整天裡什麼都不改變。我和憐互相換,各自利用休息的時間,將衣服和內衣全部速洗,然後一直是以同樣的服裝坐在他的臉上的。這樣一來長時間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憊,進入混亂狀態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錯!」

信次由於內心的恐怖不發出了顫慄,一張可憐的臉被兩人的股不斷的壓迫,完全沒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數不清,這樣的折磨手段連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確實,如地獄一樣,永遠只是痛苦著,看不見光明。

怎麼回事呢?太可怕了,過分可怕的想象已經在信次的腦裡翻滾。他不有種不好的預。為什麼老師們要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萬一要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刑罰他們。突然間,轉過臉去的信次和慎治兩眼對視了,發現對方也和自己一樣,出驚恐的面容。也是同樣發自內心的害怕著。

變成神錯亂的瘋子,他們絕對不要!

在房間內,由於自己的想象和恐懼使得手上的茶杯也開始喀噠喀噠的發抖著。而憐和舞在一邊只是微笑的看著兩人的樣子,然後以優雅的姿態喝光了手中杯裡的茶!

然後安靜的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怎麼了?不用那麼害怕的!」憐說著,原先臉上的微笑卻突然間變成了冷笑。

「那麼,休息的時間結束了,二人,心情稍微放鬆了些吧!」

說著,舞慢慢的起來了。

「對了,這個地下室,除了現在你們被鞭打的這兩個大房間外,裡面還有兩個小的房間哦!那麼,是時候打開了!歡……」

說著,繞道兩人的身後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後進去後打開了房間的燈。

「啊????」

「怎麼會???」

走進房間後突然被愣住了的慎治和信次本能的發出驚訝的聲音。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被透明的玻璃牆一分為二的房間,而兩個房間內的中心都有一個奇怪形狀的鋼鐵,通過上各個地方的固定皮帶可以看出一個人躺在上面的形狀,可以將身體,手腳,以及手腳上的各個關節部位全部固定。這樣一來一旦人躺在上面被固定住就再也無法動彈。而通過人躺在上面的位置來判斷,在脖子處往上看則被一架狹窄的椅子取代了。脖子旁邊是兩處類似老虎鉗子形狀的固定物,如果人躺下去,脖子一定會被死死的卡住。而頭部分可以看見是比較狹窄的椅子,尤其是它的座椅部位,大概只有一個人的頭部的寬度。上面被鋪上了一層軟軟的墊子,但是在中心處有微微凹下去差不多30釐米的形狀,這樣奇妙的結構可以適合平躺的人的頭落在那裡,而頭的兩邊也分別有類似虎鉗一樣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拘束臺!不會有錯,無論怎麼看都是憐老師和舞老師所說的那個處刑拘束臺。名取老師就是在這樣的拘束臺上被折磨到發瘋的。

「呵呵呵,怎麼樣,看樣子已經明白了呢!對,這個就是我們告訴你們的拘束臺。是星期六當天城和霧島同學聽到你們的罪行後,聯繫我們緊急從別墅運過來的!因為今天用完了以後明天還要運送回去,非常的麻煩,所以你們要發自內心的好好謝,不要枉費了天城和霧島同學的一片苦心哦!」

「可是……」

「放心吧,兩個人都有份的哦,畢竟在監名取先生的期間,萬一要是壞掉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在之前就預備多做了一臺。如今兩個人都可以當成自己專用的,不用客氣,盡情的受窒息刑罰的痛苦吧!」

「啊……不要這樣……舞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變成瘋子……」信次突然跪在舞的腳邊兩手拽住她的衣服,淚如泉湧。然而看見這樣的信次後,舞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幹什麼那樣一臉哭著求饒呢,好好想一下吧,剛才我有說過的,霧島肯定會讓你吃下她的大便啊,也就是說在那樣的事情發生之前,我們怎麼可能輕易就讓你神崩潰啊!」

在一旁的憐一邊苦笑,一邊點頭。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讓名取先生變瘋掉的!而要讓你們和他一樣,也至少要花上那麼多的時間!很可惜我們沒有那樣去對你們行刑的時間,畢竟我們也是在百忙之中才出的這點寶貴時間的啊!」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

「呵呵呵,如何?現在二人到安心些了嗎?確實,雖然我們也很想再繼續,但是我們是不會再對你們進行窒息的刑罰了。處理你們的事情,應該給真正統治著你們的人,呵呵呵,是對你們來說從心底產生畏懼的女生們!!哈哈哈哈哈……請用心的在她們股下面,充分受絕望和痛苦!!」

「不用說你們也知道了吧?接下來要處罰你們的正是天城和霧島同學,她們二人對於如何坐臉,如何讓下面的人受最劇烈痛苦的方法已經徹底學習過了,她們也是信心十足呢。對於使用暴力讓無辜的女生受傷,最低級的你們,就必須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教誨你們,讓你們瞭解到女的可怕,呵呵呵,只要看見女孩子的股就會條件反的發抖起來,最後要讓你們徹底的變成這幅模樣!」

「不,不要啊……」

同時跪在地上不斷哀求的兩人難看的樣子,看著這樣的情況,憐和舞大笑著。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了下樓梯的腳步聲。

社團活動結束後的禮子和玲子一起來到了這裡,即將給慎治和信次帶來前所未有的窒息刑罰,讓他們真正體會到地獄的滋味!

螺旋篇-2篇:

「不好意思來晚啦,怎麼樣,慎治?有好好的受憐老師的處罰嗎?」洪亮的聲音,禮子們一邊進入到了房間裡。

「你們回來啦,時間正好哦,在鞭打完後二人都睡了一覺,現在醒過來了,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也正好可以繼續進行接下來的刑罰了!」

不僅在身體上給予鞭打,同時在心理上也給了充分的恐懼。對著跪在地上膽怯不已的兩人,舞全然不理會,而是對禮子和玲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

「總之你們先坐下喝杯茶吧,杯子裡面已經準備好了紅茶!」

「啊,真是謝謝款待了。話說回來,舞老師們,究竟給予了他們什麼樣的懲罰呢?我很興趣想聽一下呢!」玲子很優雅的坐了下來,同時迫不及待的問著!

「好的,好的,霧島同學這麼興奮,看來真是天生就是喜歡折磨別人的格呢!」舞一邊笑一邊回答到。

「總之用鞭子將二人的股給打殘了,呵呵呵呵,真是因為太有趣了,所以有些忘我,不知不覺中就對他們使用了全部的力量,好在沒有出事。那麼,來展示一下效果吧!矢作同學,川內同學,二人請站起來轉過身去,然後出你們的股讓大家看看!」強忍著笑,舞故作平和的語氣卻透威嚴,使得慎治和信次由心底覺不能反抗。

「是,遵命!」慢的站起來後,兩人以赤的姿態,將那可悲的股轉向讓禮子和玲子們看。

「哇……好厲害,太了!」

「真不愧是憐老師,到處都是血痕呢!」

貌美的女生,禮子,和玲子,將慎治他們推進地獄底端裡的罪魁禍首,而如今卻在他們面前被肆意嘲笑著,慎治和信次覺到那是種十二分的屈辱。然而,或許這樣的屈辱只是才剛開始也說不定。在過一會兒,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恐怖事情,窒息的刑罰,已經聽老師們說過是能夠將一個人變瘋的刑罰。禮子和玲子正在平靜的慢慢的品味著紅茶,而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宣判死亡之前的沙漏一樣。當紅茶喝完之後,他們就將面臨窒息的刑罰。想逃,好想逃,但是能逃去哪呢,父母已經不再信任自己了,已經完全的偏向禮子和玲子她們。倘若逃回家去的話……「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請領回他們吧,盡情的鞭策他們,讓不爭氣的他們好好成長!」像這樣被送回學校,然後再全校的女生面前被無數的鞭子鞭打,無盡的疼痛……最終一定會變成這樣的田地。

如今,支配著兩個人的心靈的,是徹底的絕望。

玲子,和喝完最後一口紅茶的禮子愜意的將杯子放回到了桌上,杯子和桌面碰撞發出小小的聲音,使得慎治禮子突然一哆嗦,開始小心翼翼的氣著。

「謝謝款待!非常的美味!」

「是嗎,那就好了呢,那麼……」憐和舞這時候一起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那麼天城同學,霧島同學,接下來就給你們了,對了,鑰匙已經給你們了吧?因為每一個鎖都是相同的,所以不用擔心會解不開的問題。」

不行啊,要是老師們走了,接下來只剩下禮子和玲子,那麼單獨在一起的話我們肯定會被折磨死的!

「啊,不要走啊……老師,別留下我們,求你們別走……」哽咽哀求的慎治不想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看著憐。而當憐看見二人這樣向她們求助的時候,突然覺無法形容的滑稽油然而生。

「真是的,矢作,你的大腦究竟是怎樣運作的呢,居然拜託我留下來,笑死人了,剛才股還被我用鞭子盡情揮舞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們和天城霧島們一樣都是行刑者吧,讓我留下來,真的好嗎?」

發呆的不知所措,看見二人的樣子,舞更加覺得可笑了。

「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要我們走的話,也是可以的喔,我不管是怎樣坐在男人的臉上,都可以連續的坐上好幾個小時!對於受處罰的你們來說,真是幸福呢,除了霧島和天城同學的窒息行刑外,還有老師們的窒息行刑……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們呢!」

突然間,什麼話也不在說了,跪在地上的兩人只是互相間瞥了一眼。

「事先已經說好了,霧島同學和天城同學都幹勁十足,她們都想要對你們單獨的進行處罰。事完後再將行刑的受記錄成筆記給我們,由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改進這種刑罰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然要是又發生那種的事件的話,也太麻煩了。」

「啊,筆記的話,我們明天肯定會給你們的!」玲子立刻的回答使得兩位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霧島和天城同學,無論做什麼事情效率都是驚人,那麼,就拜託你們啦!」

什麼?她們在說什麼,什麼事件?

在憐和舞悄然走出離開了房間後,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慎治和信次瞬時覺全部安靜了下來,沉悶的氣氛讓他們到不安。

「呵呵呵,信次,怎麼了?害羞了嗎?那麼愁眉苦臉的!」玲子的嘴角浮現出了笑容,在信次看來,那意味著什麼再悉不過了。

「我和禮子呢,是被老師們要求,特意來參與對你們的處罰計劃的。呵呵呵。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對女孩子使用了暴力,這對聖華學園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呵呵呵呵……這兩名男生,最終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別擔心沒事的,因為學校一致決定,對於像信次這樣的人來說,只是體上的疼痛還不足以,必須要充分的體會到更深刻的痛苦。呵呵呵,那就是神上的洗禮,讓你們永遠到害怕,是更加具有意義的處罰。」

在一旁,禮子也沒打算放過加劇慎治的內心恐懼,也對著他大聲的說:「慎治,你也不用擔心哦,你已經好幾天在陰暗的底下里沒有見到陽光了吧,那麼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呵呵呵,我會充分的讓你受到窒息刑罰的可怕之處!」

隔音的處刑室被一座玻璃牆一分二的房間裡,禮子和慎治將會在其中一個房間,然後玲子和信次在另一個房間,兩者可以互相看到對方,但卻聽不見聲音。這樣的環境下,對於實施的刑罰者來說,是最好環境了。而對於被處罰的二人來說,那將會是地獄一樣的世界!

「那麼,我們也換上長筒靴吧!」

什麼?長筒靴?慎治和信次突然一陣背部發寒。禮子和玲子朝房間的角落地方走去,這時候慎治和信次看見在那裡有一個大型的球具袋和一些散落的包,他們有印象,那是在週末時被禮子和玲子帶去體育館裡,禮子們放工具用的。

「看來憐老師和舞老師也是特意穿上了長筒靴後才開始鞭打的呢!真是厲害啊,用上了慎治和信次們最害怕的東西。那麼我們也不能輸啊!穿哪一個呢,啊,這個黑的長筒皮靴好了!」

禮子拿出了黑的長筒靴,那是沾滿了慎治和信次無數的血和淚水的長筒皮靴。在他們的記憶力,被穿上這樣長筒靴的女生們欺負了無數次,無形中長筒靴,已經成為一種痛苦的標誌了。

「呵呵呵呵,信次,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如果我們穿上了這樣的長筒靴後,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信次在地上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那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玲子親口說過,當她穿上了的長筒靴後,對他的待便會升級到100倍。這不是開玩笑。正如心中的殘忍紐扣被長筒靴解開來一樣。那是鐵擺的事實啊,無數次的血與淚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啊啊,求求您了,拜託,什麼都好,只要不穿上長筒靴,惟獨這個……」

拼命的大聲哀嚎,信次這幅哭喊求饒的模樣,卻不知是無形中起了玲子本能嗜的慾望,玲子特別喜歡看到信次不斷哀求的樣子,做為她施的調料來說,這是最適合不過的了。享受著的這樣的覺,玲子無情的慢慢將腳放進了長筒皮靴裡。

「哈哈哈,穿上的覺真好,這樣我才能肆無忌憚的折磨你,這真的很神奇,穿上長筒靴後,就覺限制自身的慾望被解除了一樣,這樣的我絕對不會再對你有憐憫之心了!」

玲子和禮子分別穿上了靴子,就如化身成為惡魔,那扇門被縱情的打開了。現在的她們,就算是一點點的手下留情也不會,這樣的情也已經被徹底的斷絕。

「怎……怎麼那樣……」

「請不要穿……」

就這樣,看著可憐的兩人一邊哀求著,一邊樂在其中,享受的慢慢將皮靴的拉鍊給拉上。皮靴盡情的收著兩人像燃燒一樣的火熱腳,帶著嗜的興奮慾望。

「那麼,信次,戰鬥的準備完成,做好覺悟了嗎?」玲子猛的站了起來,內心的慾火已經按耐不住了:「那麼慎治請跟著禮子去左邊的房間,信次跟我去右邊的房間。哈哈哈哈,別擔心,放心吧,整個處刑室和外界隔音的,但是中間的玻璃牆不是隔音的哦,這樣的話,慎治飽受折磨的聲音,還有另一邊信次的聲音,兩人都可以互相聽見啦,在一起親密的痛苦著,不覺得很美妙嗎?」

開心的笑著,玲子抓住信次的頭髮走到右邊的房間,打開門後,拉著他遲鈍的身體進入到了裡面。而同樣的,禮子也不落後,拽著慎治的頭進入到了左邊的房間裡。

在房間內,禮子歡樂的對慎治說道:「慎治,你從初中時起就開始暗戀著我吧,呵呵,現在也是嗎?」

那,那樣……愛慕的情早已經消失了。但是在這之前慎治對禮子的憧憬確實存在著,那是一種超過了字面意義接近偶像一般的崇拜。而正是因為這樣,在被自己的偶像欺負之後覺到的屈辱要相比起被其他的女孩們欺負更加的劇烈。而對禮子發自內心的愛慕之情,被禮子隨心所的拿在手掌上玩了。

「每天被我盡情鞭打著,對著你的臉吐口水,就那樣,每天都還被我排洩出的小便灌進肚子裡,全部的小便喔……現在還是依然喜歡我的嗎?果然還是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但是你一定還是崇拜著我的股的吧?我知道的喔!好想要摸禮子的股呀,想要離的再近一些。這樣的幻想每天都有吧?那麼這樣的願望我就幫你實現好了,今天,我會好好的讓你享受到我的股的,這是你最崇敬的人的股喔,這個天城禮子的股喔,不用客氣!不過,就算你拒絕,我也會強行讓你享受的,哈哈哈哈,在這次窒息的刑罰之後,讓你的憧憬,徹底的變成害怕和恐懼吧!」

而在透明的隔壁房間裡,信次也被玲子宣告了一樣的死刑宣言。

「喂,信次,聽著喲,信次,你最討厭我了吧,一定恨恨恨我得不得了吧?甚至想要到殺死我的地步了吧?說實話!」

這,這是當然的吧,想要殺死你,可是這樣的話怎麼可以說的出口來,如果說了的話,自己反而會被殺死的。

「沒,絕對沒有那樣的想法!」越來越小的聲音回答著,這樣一來玲子突然笑了。

「說謊,每天每天都被我做著這樣,那樣的事情哦,你不後悔嗎?看啊,像這樣,噗……像這樣,噗……」一邊說著,玲子對信次的臉上吐出了口水,而信次條件反般張開嘴將唾全部吃進了肚子裡面。玲子對著本能做出反應,卻意識到屈辱的信次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像這樣每天都要接下所有的痰,信次,是不是對我的嘴已經到由心的恐懼了呢?」突然間,玲子舉起準備甩耳光的手,然後下一時間啪的一響,就是信次喊痛的尖叫聲。

「哈哈哈,就是這樣的反應,真不錯,當然啦,不管是鞭子也好,耳光也好,拳擊也好,不斷的被我毆打著,對我的手也到很害怕吧?還有我的腳,每天不斷的踢你,踩你,踐踏你,一定也是在害怕中忍受的疼痛吧?就是這個啊,我就是要這個樣子,讓你對我的全身都到害怕,所以呢,今天開始我要給你製造另一個讓你害怕的地方哦。對,就是我的股。呵呵呵呵呵呵,只要一看見我的股,就會不停的發抖,真的是太了!」

「不,不要,不要啊……這樣的事情,我不要……」使勁的搖頭的信次哭了起來,用著可憐的樣子望著玲子的臉。

「那麼,信次,後半場的戰鬥開始了喔,哈哈哈哈,我股下所有的味道都賞賜給你吧!」

「不,不要那樣,玲子大人,求求你了,不要在欺負我了!」

「欺負?事到如今你還在說些什麼啊,真是失禮呢,這可是對信次正當的處罰哦,你的父母也同意了,這是學校決定的體罰啊!居然說欺負你,真是沒禮貌啊。看樣子你的反省還遠遠不夠!那麼做為教育的一方,這次我要徹底好好的教育你才行!」

「啊啊啊啊,求您原諒,要我做什麼都行,這樣的懲罰……」

「那麼怕嗎?恩,這也當然呢,窒息的刑罰,一定很難受呢,但是相比起剛才老師們的鞭打,這本就算不了什麼嘛!」玲子美麗的臉上出了冷酷的笑容:「沒有那麼痛苦的,幹嘛那麼害怕啊?」

「不,窒息,絕對會很痛苦的,我不想要!」

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抗議的信次,玲子見了很是興奮的望著他,逐漸的開導:「啊?是那樣嗎?窒息的處罰對於信次來說可是特例的呢,這可是能夠直接品味到我股味道的機會哦,你自己看看啊?難道不是嗎?我是那麼的受歡的,像是被我騎在臉上面,被我坐在臉上面,想要這樣子的男生數以萬計啊。為什麼你就不能這樣想一想呢。『霧島玲子坐在我的臉上面了,我到那麼的榮幸!想要代替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唯獨幸運的我才能夠有這樣的機會。』不應該這樣到喜悅嗎,不只是這樣,大概班上的男生,每一個人都想被我坐在他們的臉上面,每一個人幻想著,而那個時候,你卻可以光榮的舉起手來『我的臉被玲子小姐的股坐過。』試想一下,像信次這樣的人渣居然能夠獲得如此高的榮譽,是不是應該到高興呢?」

「這,這個……」

突然。

「不要,我不要!」這樣的喊叫聲從對面的房間傳來。禮子享受這慎治的哭喊,張開了美麗的嘴,宣告處刑的開始:「來吧,自覺一點登上拘束臺!然後讓我坐在你的臉上!呵呵呵呵……」

同時,這一邊。

「好了,那麼我們也開始吧!快一點躺到拘束臺上去!」

就這樣,不敢反抗,一邊哭著絕望的慎治和信次慢慢的登上了拘束臺,躺在了上面。同時禮子和玲子練的迅速將兩人的手腳,,各個關節給全部鎖上固定住。轉眼間兩人在拘束臺上已呈不能動彈一絲一毫的身體了。兩人都已經知道,這和以前所受到的折磨都不同,被剝奪了抵抗的資格,完全不能夠動彈,這意味著什麼。接下來的處罰,兩人將會受到巨大的痛苦,這樣的預湧上心頭。於是在不斷的恐懼中,脖子上突然覺到冰冷,勒緊,喉嚨也覺吃力。這樣一來,發現連頭都完全抬不起來了。

是真真正正的一點都不能夠動彈了。

「那麼,這個是最後的了!」

突然間,拘束臺的前段,禮子和玲子開始打轉下面的方向盤,於是兩人的頭部兩邊,像是虎鉗一樣的東西慢慢近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慎治的不停的喊叫著,但是禮子只是無視的繼續轉動方向盤。很快,兩個巨大的虎鉗貼到了慎治的頭部兩邊,將兩個耳朵完全的包住了。如今,脖子以上的頭部,上下左右,無論哪個方向運動都不能。同樣的,隔壁的信次也被固定成了一樣的情況。信次絕望的掙扎聲音,很巧妙的和慎治的聲音疊在了一起。

「信次?聽的到嗎?雖然耳朵被包住了,但還不至於一點都聽不到吧?」

「啊,玲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恩?怎麼了?難道是想要打開固定頭部的東西嗎?」

「對,拜託了,請鬆開吧!」

「哈哈哈,誒,是這樣啊。把這個鬆開呢!好吧!之後我會鬆開的!不過呢,信次。等到鬆開的那時候,你肯定會後悔的!」

「什麼?後悔?為什麼?」信次最後這麼說了!

另一邊。

「那麼,我要坐下了哦!」禮子走到慎治的頭頂上方轉過身,張開了兩腿站立著,然後開始垂下去。與之移動的裙子也慢慢的在空中擺開來!

很快的慎治的視野慢慢的被禮子裙子裡的風光給擋住,然後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股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就在那最後的瞬間,禮子迅速的向後起了裙子,然後撲通的一下甩出身體去的氣勢坐下來。裙子內純白的薄薄的內褲包裹著的完美的股,就像兩座大山一樣在甚至的臉上面聳立著。

「嗚嗚嗚嗚嗚嗚……」

禮子的股像皮球一樣富有彈的著面的那一瞬間,股的下方慎治的臉部開始發出悶悶的哀鳴聲。慎治的臉上觸覺到內褲的瞬時,鼻子,眼睛,額頭,嘴巴,臉上的所有部位全部被以突然加速度一樣的巨大重量給壓迫下來!禮子的體重懸掛在慎治的臉上面。

「嗚嗚嗚嗚……」

一邊努力的發出聲音,慎治反的拼命掙扎,想要逃跑一樣抬頭,左右的使勁,他向身體上下都注入了全部的力氣,但是無動於衷。拘束臺上的每一個鎖都因為他的掙扎而發出吱吱嘎嘎響的聲音。

但是無數堅固的皮帶將他的身體不透一絲風般死死的固定著,而大型虎鉗也徹底的將他的頭部卡住,想要左右轉動臉部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如果脖子沒有被固定住的話,說不定用脖子使勁頂起臉來將禮子的身體撐起,從而轉開臉來還有一絲的希望。但是慎治使了使勁,脖子處也被卡住死死的。

「嗚嗚嗚嗚嗚……」慎治還是一個勁不放棄的掙扎著!

「哈哈哈哈,怎麼樣,慎治?難受嗎?很重嗎?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坐上全部的體重喔,真正要重量的話,現在才開始喲!」十分開心的笑著。禮子開始伸直了自己的膝蓋並抬起了腿來,繃緊自己的身體,將整個人的全部重量壓在股坐的椅子上,也就是慎治的臉面上,全部由他的臉來承受。慎治想從禮子的股下傳出的哀鳴聲也變得更加困難了。而隨著禮子的股與之帶來的50公斤體重都死死的壓在慎治的狹小面積的臉上。除此之外臉上的一切都被完美的封蓋住。慎治什麼也看不見,耳朵被擋住了的他也什麼都聽不見,然後鼻子被禮子的股給壓住與內褲呈死死貼在一起的狀態,呼也變得極其困難。

好難受,好痛苦,好重……但不僅僅只是這些。哪怕用手來分擔一些重量,承擔一點禮子的體重,即使有著這樣的心情也無法直接說出來。就好像和外界徹底斷絕了一樣,被封閉起來,控制著一切的面目器官卻被股無情的坐著,禮子所有的體重都由臉面來受著。而且固定在慎治頭部的座椅部位,他的後腦勺下面沒有充分的墊子,被壓迫到了硬硬的檯面,硬的可怕的板面上。禮子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臉上直傳達到後腦勺的地方,他到十分的疼痛,在他的腦袋裡面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而上面,他的眼睛也覺到暈暈的了,腦袋裡面浮現出許多個被夾碎的核桃的情節。而現在他的頭就像其中的一個核桃一樣,被禮子的股給壓的粉碎。

就在慎治腦裡全是核桃的景象時。禮子突然抬起了,壓在他臉上面的股也終於微微抬起來了。

「呼哈呼哈呼哈……」俯視著拼命地氣中的慎治,禮子滿意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很難受嗎?很痛吧?但是呢,這還只是剛開始啊,我只是單單坐著而已,完全沒有消耗體力,一點也不覺得累呢!哈哈哈哈,在我到疲累之前,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盡情的給你製造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樣,快住手,停下來!不要啊……」慎治慘叫著,然而更大的嘲笑聲音蓋過了慎治的慘叫,禮子又突然再次的坐下了。

啊……噢……這種覺,真是好有趣啊!禮子受著股下面痛苦的搐,內心裡一點一點的受著慎治不斷的掙扎。真好,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再更難受一些。使勁的掙扎啊,再努力些啊,呵呵,無論怎麼樣都是沒用的。我真是喜歡上這樣的覺了。這樣想著的禮子突然股向前改變了重心,集中壓迫著慎治的鼻子部分。

「嗚嗚嗚嗚……」慎治痛苦的聲音從股下面洩出來。

呵呵,很痛苦很難受嗎?這樣壓著,呼就很困難了吧。如果不是完全壓住口鼻的話,一點點的呼只要想要,還是可以獲得的吧?不用擔心會窒息過去喔,慎治,呵呵呵,如果只是單單讓你窒息了的話,那就太沒有意思了,我還要讓你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

就這樣想著的禮子突然部使勁,情不自的突然前後左右扭動起股來。

「呼啊……嗯……嗚嗚……喔喔……」頓時,從禮子的股下面傳出了些奇怪的聲音來。這也不奇怪。禮子的股裡不光是和脂肪,還有在那中間的地方,不是包含有硬硬的骨嗎?就是那兩顆堅硬的骨頭現在正在盡情的侵佔著慎治的面目,在上面肆意劃躍著。平時被包裹在柔軟的裡面隱藏了起來。堅硬的骨頭,猶如光彩照人的禮子那美麗和閃亮外表,和其平時對待他人時的溫柔的格之下那隱藏的不為人知滿是無盡的殘酷和嗜的象徵,慎治在發自內心的痛叫著,那對骨頭在他的臉上就猶如堅硬的鐵一樣,唯所為的戳著他的臉,在運動著。

痛痛痛痛痛……隨著時間不斷的逝,被禮子的股扭轉的折磨下痛苦元素被無限的放大著。和被鞭打時那一瞬間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禮子沒有一絲同情的壓迫他臉上的全部重量,使得他後腦勺下也無盡的被壓迫著,可謂兩處夾擊無處可逃。眼睛上面也看不到,耳朵什麼也聽不見!黑暗的世界裡,耳朵只是傳來和金屬不斷摩擦被壓迫的類似風一樣刮刮的聲音。他在禮子的股下面,只是一心一意的痛苦著。在美麗的優等生的股之下,被同學在自己的臉上面坐著,像這樣令人膨脹到極致的屈辱。如今,慎治連這些都已經覺不到了,已經逐漸的被黑暗和時間洗刷,有的只是疼痛,也只有疼痛這二字了。而另外一邊,隔壁的信次也同時在玲子的股下劇烈哀鳴著。

不知道多長的時間過去了,玲子起身,俯視看著下面意識朦朧的信次,到處都是汗水和淚水混雜的那張醜陋歪曲變形了的臉。「信次,信次!聽得到嗎?聽得到請立刻給我回答!」這時候,和以往一樣,玲子從身後出了短鞭在信次的臉上重重的扇打著。

「你看,固定頭部的東西已經鬆開了!耳朵應該能夠聽到的吧!?」玲子湊到信次的耳前用響亮的聲音叫喊著,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將昏過去前,將意識回覆了過來。信次糊糊的睜開眼睛,玲子俯視著他的美麗的面龐逐漸顯現。

「醒了嗎?怎麼樣,我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嗎?」

「啊……已經,求您原諒我……」

「想被原諒?很難受嗎?還是很痛呢?因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諒呢,哈哈哈哈,這樣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玲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卻用著十分冷酷的語氣說道:「對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這樣懲罰的程度還是遠遠不能夠得到原諒的。接下來才是正式開始,呵呵呵,剛才的都只是開胃菜而已,接下來才是要讓你真正受到痛苦的事情。那麼,我再把你的頭固定了喔,把頭仰起來別亂動!」玲子一邊笑著一邊慢慢的轉動方向盤。

「不,不要啊,救命……」

「幹嘛那麼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間,玲子停止了方向盤的轉動。

「信次,頭部被固定就那麼討厭麼?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對,對……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裡含滿了淚水的信次兩眼發光的哀求著。至少頭部如果可以活動的話,也比全部不能動彈要好!這樣的話,就能稍微輕鬆一點。裝可憐來讓玲子發起同情得到原諒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從玲子這會的語氣看來,似乎固定頭部上面有意外能涉的可能

「哎呀,信次就那麼討厭被固定住頭嗎?那麼好喲,我就不固定你的頭了,讓你自由活動!」

「咦?這,真的,是真的嗎?」

「我不說謊話喲,你看啊,這樣不鬆開了嗎,這樣可以了吧?」

玲子將固定頭部的兩個虎鉗鬆開並慢慢的打開然後調到座椅的兩邊後,按了什麼裝置摺疊到了椅子的下面,這樣一來信次的頭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動了。不過雖然他的脖子還被卡著。

信次頭一回受到能扭動頭部的自由,他的頭頓時變的相當的自由,可以從左邊轉到右邊,同時可以微微的抬起頭來,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還是可以做到這些的。本來因此而到放送的他這時候,卻突然聽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聲,和看著獵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間因玲子的笑,不安又充滿了心頭。為什麼會笑?明明頭部沒有被固定住了!

「總之這樣也滿足了你的願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一旦頭部沒有被固定住的話呢,可能會更加,變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啊。我已經鬆開了,是信次自己說要這樣的!既然是自己的決定就不可以再改變了哦。會變成什麼樣的後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什麼?為什麼?痛苦會增加?為什麼會這樣說?信次的腦裡滿是這樣的疑問。

「那麼信次,老師們吩咐過說不可以解開固定頭部的裝置,但是呢,我想要讓你知道,如果頭變得自由了,會什麼什麼樣子!哈哈哈,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用股來告訴你的,哈哈哈,請你也放心的去體會,去受痛苦吧!」這麼說著,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臉上張開腿,坐了下去。

「嗚嗚卟嗚……」玲子的股在信次的臉上坐落後的同時,玲子迅速的改變重心,將全身的體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臉上壓了下去。

「咕嗚嗚恩嗚……」聽不清發音的呻也不成氣候的變成了很小的聲音,但還是在玲子的股下面發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體重,比剛才的還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處罰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斷的增加他的痛苦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臉,在被兩邊巨大的虎鉗固定住時,雖然也屬於刑具,但由於他的臉面在外面,虎鉗也無形中成為了他臉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換句話說,當玲子的股坐下了後,虎鉗也就承擔了一部分玲子的體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這樣一來,玲子即使施壓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臉也永遠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將這樣分擔重量的器具鬆開了後,信次只是單單的頭部落在座椅下,沒有任何物體分擔重量,於是這樣一來,在玲子坐下後,再次施壓上全部的體重,就如字面上說說,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臉上面的。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還並不止如此,往下還有更加令其痛苦的嚴厲刑罰在等待著他。

「@#¥%……

他開始用自己的頭使勁左右扭動,想要掙扎出去。這股微弱的掙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覺到了,她的身體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動著。

「啊?哈哈哈哈,怎麼了信次,怎麼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動嗎?想要像這樣,讓我左右搖動嗎?那我就來積極配合你吧?看呀!快看呀!這樣這樣這樣……」

玲子一邊歡樂的笑著,配合著話語的節奏一邊前後左右的使勁的扭,股在信次的臉上肆意的擠壓著。而這樣一來,快樂扭動的身體下,與之對比的是不斷痙攣的信次痛苦掙扎的身體,他躺在上,身體隨著臉部的被碾壓而像蟲子一樣不斷扭動著,他的眼睛前面一片星光,他後腦殼的支點地方卡擦卡擦的作響,他的臉部只是隨著玲子殘忍的股的擺動,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無意義的運動著。

拘束臺上頓時響起了劇烈的皮帶鎖的聲響。玲子樂在其中,用著如此的方式在無情的折磨著信次。

而與此同時,在透過玻璃的牆壁,另一邊禮子也全體重的坐在慎治的臉上,雖然不像信次這邊被鬆開了虎鉗,但是禮子卻也在慎治的臉上前後左右肆意的大幅度扭轉了起來。但和信次的不同,慎治受到的不是重量的壓迫為主,而是是無盡的摩擦,臉面在禮子的內褲下被不斷衝擠變形著。

似乎進入到了一個高階段,玲子和禮子透過玻璃互相看見對方的身姿,微笑的對視著。整個房間內,兩位貌美的優秀女學生分別坐在男生的臉上,用著自己舒暢的方式縱情的享受著奇妙的快樂。

「怎麼了啊,幹嘛那麼一副被悶的受不了的樣子?這樣子股中間應該是和臉是完好結合著的,應該不會像剛才那樣被骨頭坐的刺痛了吧?」

確實是那個樣子。玲子的股於之前的不同,完整的坐在了信次的臉上,信次的臉徹底陷入在玲子的當中,而之前和禮子坐在慎治的臉上時不同,玲子使用的是股最後面的尾骨,不斷在信次的臉上碾動給他造成了相當劇烈的疼痛。而當股徹底坐在臉上了之後,那樣的骨頭就消失在下巴之外了。如今臉上壓迫的是正在發育成過程中的美少女的柔軟體。由於玲子平時的運動訓練結果,她的股軟硬適中,彈十足,是最的雙丘。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信次的臉才被玲子坐到了絕境。

「嗚嗚嗚嗚嗚……」玲子的股下,信次的聲音依然不放棄的哀鳴著。好不容易由頭部被固定的困境中被解救出來,面對玲子柔軟的,緊緊的貼在信次的面部。當然,口鼻也被全部柔軟的壓住了。每當玲子扭動股的時刻,他只能找到機會做一次短暫的呼間隙。如今玲子靜止下來後,只是坐著,頓時不能呼的窒息加大來。

就這樣靜靜坐在信次臉上休息的玲子,這時候第一次覺到一種奇妙的覺,無以形容。哈哈哈哈哈,這樣一直坐下去,信次一定會窒息過去吧。想要把臉轉過去也不行……啊……信次在拼命的左右使勁轉動自己的臉呢……以為轉過去了就能夠得救了吧……可是在我的股下面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哈哈哈,痛苦的掙扎吧。也是呢。鼻子和嘴巴都被我的股包住了,很痛苦呢,哈哈哈哈!但是就算那樣,也一定不會放棄掙扎的希望吧,一定想把臉轉過去,儘管加油掙扎啊,簡直就好像在對著我的股有律動的舞動一樣。快啊,繼續舞動吧,在我的股下,不努力的話就會窒息過去的喔。

玲子突然出嗜慾望時的殘酷笑容,同時將膝蓋彎曲將大腿彎下去,以騎馬的姿勢掌握著平衡的要領,兩側大腿使勁的夾住信次的頭部,因為沒有了虎鉗的阻礙於是注入了力量,使得信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臉轉到兩邊去,而如此一來,信次的整個頭部都被玲子死死的控制住了。而且由於玲子的股死死的壓在信次的臉上,無論信次的頭怎樣用力轉向一邊,上面玲子的股也就隨之一起擺動,沒有任何的空隙。

信次由於許久沒有呼所以全身開始劇烈的反抗掙扎,但如此一來也使得他的身體更加的缺氧,反而增加了負擔。「#¥%

而另一邊隔壁,同樣劇烈掙扎著,停止了轉動的禮子就穩如泰山的坐在慎治的臉上面。由於虎鉗的固定,禮子安然的翹起了二郎腿,愜意的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受下方不斷傳來奇妙覺的慎治的抖動。

已經不是呼困難的問題了,慎治和信次雖然在禮子和玲子的股之下,但他們覺到這已經再是窒息的程度了。只是單單因為空氣不能夠進入到肺部而引起的昏厥,如今被坐在股下面,除了這樣的受之外,還有無盡的重量壓迫和臉上的股微微動而產生的疼痛。另外還有因為黑暗而帶來的無盡的絕望。

「空……氣……好痛苦……意識快要……意識快要……」信次連哀求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來。如果玲子再繼續始終不抬起股的話,信次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會無止境的到什麼樣的痛苦。

俯視向下看著信次的苦臉模樣,玲子由心底裡享受著信次的痛苦。

呵呵呵,真是太奇妙了,如此開心,信次的痛苦不斷變成了快樂的能量不停的進我的身體裡面了啊,這個窒息的刑罰,太了,用我的股。信次拼命的掙扎,痙攣著,這麼痛苦扭曲的表情,沒玩沒了的哈哈呼,氣吁吁,我下面的空氣哪怕是一點點的空氣對他來說變的比什麼都珍貴,努力的呼著。啊,快樂啊,用手去鞭打的刑罰已經到厭煩了,而這樣的窒息刑罰的覺真是太舒服了,窒息最了!在下面用力氣的信次,嘴巴和鼻子共用,貪婪的著空氣的樣子,哈哈哈哈,那麼大力的氣,聽到這種聲音,還有他的息傳到股上面到酥癢,只是這樣又有一種想要坐下去的衝動了!

玲子盡情的張開兩腿,讓信次盡情的在自己的氣,她盡情的受這這種氣息衝到她的內褲上,衝到她下體上的熱乎覺,使自己的快和信次的痛苦同時慢慢昇華著。

「呵呵呵呵呵信次,在我的股下面,心情怎麼樣?為了接近女孩子的股曾經潛入廁所裡面偷看的人是信次吧?這不就是你充滿願望的地方嗎?像是在天堂一樣吧?啊哈哈哈哈!請好好的……享受哦,啊對了,我現在要開始做課題作業了,所以你要安分點別亂來哦,不然會分散我集中力的!」

「什,什麼……怎麼那樣……」

課,課題?那,那麼……到底要坐在我臉上到什麼時候啊……

除了玲子的下,什麼也看不見的信次,自然也看不見上方玲子在做些什麼。只不過就這樣,玲子繼續坐在了他的臉上,偶爾的抬起讓他呼一下,想這個樣子充分的坐在他的臉上面,持續了很久很久。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在慢的缺氧情況下,呼困難,臉面不間斷的被壓迫而到意識朦朧了的時候,漸漸的信次和慎治在兩女神的股下被解放了出來。使勁的,暴的用力氣。這個時候,禮子溫柔的撫摸著慎治的臉:「呵呵呵,今天的刑罰怎麼樣,非常痛苦吧?」

「啊……好難受……希望……這樣,能夠原諒我了吧!」

在隔壁,信次也是在短暫的休息中。啊哈啊哈啊哈……著氣。

「哈哈哈,哎呀不停的咳嗽呢,幹麼那麼急的呼呢,有那麼辛苦嗎,我的處罰,充分的反省了嗎?」

「我……我已經……好好的反省過了所以……無論如何……求求你,請原諒我……已經不行了……」

在左右的兩個房間內,禮子和玲子各自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嘛,就那麼希望獲得我的原諒嗎?哈哈哈,那麼先回答一個問題喲,慎治,如今我的處罰,是什麼處罰呢?處罰的名字是什麼來著?」

「哎呀哎呀信次,一點也不誠實呢,好的好的,大部分處罰的效果已經是達到了的樣子,我很高興啊。那麼要我問問題了啊,我今天的處罰,到底是什麼處罰呢?」

咦?刑罰的名字嗎?慎治和信次猶豫了一瞬間。不是窒息的處罰嗎?為什麼還要提問呢?但是對禮子和玲子的提問,他們知道自己必須要馬上回答,因為時間緊迫,不然會讓對方生氣的。

「不知道嗎?」

「怎麼了?回答呢?」

微微的荊棘瞬時使得他們脊椎骨冰涼發抖。

「是窒息的處罰!」

「窒,窒息……刑罰!」

禮子冰冷的美麗的臉上掛上了令慎治寒慄的表情。

「窒息處罰?恩,不過對於狠狠體會過痛苦的慎治來說,這樣回答也是必然的。不過啊。還是可惜,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哦!」

「誒?不,不會吧……怎麼會……難道……不是嗎?」

「是啊,不對。大致上剛才憐老師們向你們解釋過了窒息的刑罰吧?把那位叫名取的先生坐暈過去好幾百次了吧?但是慎治,目前為止你一次也沒有喪失過意識哦……也就是說,窒息刑罰的程度還很遙遠,只是從剛才的一切看來,不過是臉面椅子而已,這就是處罰的名字!」

「啊……啊……該不會是……那樣……」

「呵呵呵呵呵,對啊,就是你想象的那樣,那麼終於,該提高到真正窒息處罰的程度了。在慎治失去意識之前我要盡情的折磨你哦!」

「咦咦誒?怎麼那樣,請原諒我吧……」慎治慌亂的的喊叫著,在想像禮子求饒,而禮子興致的看著這一切!看著慎治就這麼叫了一段時間,也不作回答。

「啊,慎治,為什麼那樣大聲疾呼著呢,果然慎治卑賤的世界我還是怎麼都不能理解呢!慎治,你現在被綁在拘束臺上對吧?不要啊,原諒我啊!像這樣的話無論怎麼喊也都是徒勞的吧!沒有任何的意義。那樣大喊大叫著,反而費掉了多餘的體力,那樣的話,最後更加痛苦的還不是你自己本身嗎?」

啊,啊!這樣……慎治由於過於恐懼與絕望,不由自主的說不出話來了,立刻安靜了下來。而當這樣之後,禮子終於又再一次執行刑罰的宣言:「哈哈哈哈,接下來,在窒息的刑罰之前,要先做好三個準備哦!」

從屋子裡的角落裡,禮子拿來了一些東西!慎治一看,起先以為是紙,而仔細一看,那原來是膠帶!

「這個是膠帶,我要用來做什麼你知道麼?你肯定不知道的吧?那麼我來告訴你,是要這麼用的哦……」說完,禮子對著慎治嘴巴的位置,迅速的將膠帶貼了上去,然後用剪刀剪掉,然後又貼上了一層,再次剪斷,如此反覆直到將慎治的嘴部封的嚴嚴實實,慎治的嘴裡部,甚至連牙齒都一點不能動彈了後。慎治覺到全身只能通過鼻子來呼,而且這樣一來,即使禮子沒有坐下來的情況下,他也無法再開口說出一句話來了。

螺旋篇-3篇:

「沒關係的,用鼻子可以呼吧?那麼接下來是另一個準備了!」一邊說著!穿著靴子的禮子轉著椅子下面的方向盤,由此一來,架在慎治頭兩邊的巨大虎鉗就被鬆開了,然後直到打開到最邊緣後,禮子將它們摺疊到了椅面底下去。

這個是?慎治彷彿第一次覺到頭部能夠轉動了,雖然他不能夠說話,但還是動的扭動著頭部。

「呵呵呵,我呢,果然還是希望股能夠直接的坐在你的臉上面,希望你能受我的全部體重,所以這個東西太礙事了!不過,你接下來會知道的,我想要以什麼樣的效果坐在你的臉上面,請做好覺悟吧……」

說完,禮子又同時脫掉了純白的內褲,然後掛在了後面的椅背上!

「脫下內褲的理由很簡單哦,內褲雖然很薄,但畢竟是身外之物,股間的地方只是蓋著而已,如果慎治拼命呼的話,在我的股下透過內褲的縫隙多少還是可以做到的吧,那麼就要徹底斷絕這樣的可能。如果我穿上褲子的話,也是可以做到徹底窒息的,但是呢,因為沒有,所以我只好脫掉內褲了。這樣一來股的就可以徹底堵住慎治的鼻子了,沒有可逃避的空間,哈哈!明白了嗎?我要你無論怎樣的抵抗也沒用,除非我抬起股來,否則你是絕對不能呼的哦!」

「恩……嗯嗯嗯呃……」

「沒用的!因為嘴巴已經被我給封死了,所以什麼話也不能再說了吧!將那個膠帶貼上去,是起到兩個作用的哦。一個呢,嘴巴被封住了後,只會用鼻子來呼了。另一個呢,就是封住你任何反抗的機會啊!憐老師她們強行監的事情,聽說了吧?因為被坐的人有可能狗急跳牆,嘴巴雖不是自由的狀態,但是被坐在股下面掙扎的話還是會做出啃咬的攻擊行為,那麼像這樣的話,嘴巴封死了後,就絕對不能反抗了呢。哦?說什麼呢?『我絕對不會咬人,也絕對不反抗,請把膠帶撕開……』你是想說這些話嗎?」

「嗯嗯嗯呃……」和微弱的聲音不成正比,慎治拼命的點著頭。

「不行啊,真是笨蛋呢,你怎麼可能決定你自己是否不反抗呢?人呢,是一種被迫到生死關頭時,會反地做出反抗事情的動物。最重要的是,我可是行刑者,所以必須要從方便我的角度來出發,只出你的鼻子來,對於我的行刑也會更加容易吧!?」

涉失敗了,禮子慢慢的張開兩腿跨過到慎治的臉上面。

「呵呵,那麼我要去了哦,做好覺悟了吧?快看,這裡是你無數次喝過的地方哦,我的股呢,這次一定會好好讓你窒息過去的!」

禮子站在慎治的臉上面,然後慢慢的彎下,在那一瞬間慎治看到了禮子得意的滿是燦爛的麵人面容,她俯視下來。同時開始慢慢的落下了。

慎治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禮子的股,或者說是充滿了女氣味的器官近。慎治突然臉紅了起來,臉頰發燙,在燈光的照下,閃閃發亮。在他的面前,禮子向來都會以10釐米左右的距離停下,然後對準他張開的口放鬆的小便著,那使他覺到無比的屈辱。然而今天的禮子卻不一樣了,那個部分越來越下,越來越近,已經轉眼間到達了那10裡面左右的地方,還在繼續下來。慎治睜大了眼睛,來不及反應的他不敢在多想,等回過神來時,他才想起自己該做的事情,他馬上用鼻子進周圍的氧氣。

呼……呼,趁現在趕緊氣然後準備著。卯足了勁氣的慎治聞到了微弱的女氣味,那是人的,但又帶有野的,體的味道,這是不斷折磨著慎治的女,禮子下面的生殖器部位的香味。令人眩暈濃郁芳香,源源不斷的在慎治的鼻子周圍散發著,還帶有一種沒有接觸到就更覺出來的。但是隨之那種越來越強烈的時候,突然禮子的體重全部壓到了慎治的臉上面,帶著嘲笑,那種痛苦的壓迫瞬時傳達在慎治的臉面上。

呼……呼……不能呼出來了!慎治的嘴巴被封了起來,而如今唯一的一個呼器官卻被禮子的女器官給包了起來,徹底的斷絕了呼的可能,慎治覺好不容易進一大口憋足了的氣也本無法呼出去,面對禮子強大的重量,他單單鼻子的呼氣都顯得太渺小了,就好像有一堵牆將他的兩個鼻孔全部封了起來。發現變成了這樣情況的慎治無意間放鬆了自己憋氣的力量,而身體自然的放鬆著,由於被壓迫著氣體也不能呼出,索就這樣吧!於是,慎治體內肺部的空氣全部堆積在了慎治的鼻子下方。這樣一來的話,一旦有一點機會,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換氣來支撐閉氣的時間了。

然而,突然的發現臉上的重量稍減去了一些,鼻子處的壓迫也不再那麼強烈的,慎治使上了吃的勁將氣體從鼻孔裡呼出,然而就在那一瞬間,禮子突然微微的抬起了股,慎治體內的全部空氣便在那一時間迅速呼出了,發出了奇怪的像是打氣筒的聲音。而在呼出所有氣體的那瞬間,禮子又快速的坐了下來,不留一點的空隙,股重重的落在慎治的臉上面發出聲響,而比起之前,這一次她的全部體重都壓在慎治的臉上面了。或者說,她的生殖器部位徹底壓住了在他的鼻子上面。

「啊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呢慎治,按你的希望終於讓你憋住的氣都呼出去了呢。但是有出就有進,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想要氣啊?可以氣嗎?呵呵呵,試著努力看看吧!!」

瞬時間,慎治的肚子,口,肩膀,全身上下各個部位開始急促劇烈的上下抖動了起來。因為空氣被完全吐光了的肺變的很是縮小,沒有一點其它的空氣進去使之膨脹。禮子的女生殖器部位,脫下內褲口以赤的柔軟的體,將刑罰變的恐怖到了極點,慎治的鼻子在裡面和其緊密貼合,空氣被完全的隔絕了。

鼻子在裡面使勁的允著,這給了禮子一種奇妙的快,她有一種想要排解出的慾望,但是她控制住了,這樣的想法在將來可以盡情的嘗試,但是今天是窒息的處罰。

在看準了慎治的身體掙扎的程度,在慎治的意識開始減淡的時候,禮子突然抬起了股。同時俯身下去看見拼命貪婪呼空氣的慎治。新鮮的空氣迫不及待的入他的身體內,然而禮子看準了後又突然坐下。

唰唰唰的皮帶鎖聲又開始劇烈響起。窒息刑罰又重新開始!而又同樣的過程,在慎治即將快要窒息過去的同時禮子又將股抬了起來。慎治使勁拼命的不斷呼,在他的鼻子處滿是空氣急速動的聲音。

看見從自己的股中解放出來,痛苦鼻息的慎治,禮子看起來十分滿足的樣子微笑著俯視著他。

「呵呵呵呵呵,怎麼樣慎治?難受嗎?呼的自由被徹底剝奪的覺如何?哈哈哈哈,想希望我原諒你嗎?想被饒恕嗎?但是不行,這種程度是遠遠彌補不了陽子們所受到的傷害的。你的罪惡,從便池底下擅自起來,用臉頂向在小解中的陽子她們的陰部,把她們頂撞倒在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甚至在全校人的面前和我的臉上抹黑。這種恥辱,我會通過更多對你的折磨來補償回來,真正的刑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呢!」高聲說完,笑著的禮子在慎治的臉上壓上了全部的體重。

禮子在慎治的臉上用力的騎著,像騎馬的姿勢一樣,大腿夾住他的腦袋,而用下體固定住慎治臉,將他的鼻子徹底進陰部裡面。但是這樣一來,雖然鼻子部位被壓住了,但是慎治的眼睛卻是自由的。語言,呼都被奪走了,然而不同於徹底被坐在臉上時的受,慎治帶著一絲希望,一邊承受著窒息的痛苦和臨近意識喪失的恐懼,用力用眼神哀求著禮子。他的兩眼裡充滿了淚水,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慢慢在禮子的股下面暈厥過去。

呵呵呵,慎治在用力用哭著的眼睛哀求我呢。不能反抗不能說話,連平時自由呼空氣的力量都被我徹底的控制了,沒有我的許可,是絕對不可能獲救的。哈哈哈哈,慎治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東西。在我的股底下,好好受自己的無奈悲傷吧,這是你犯下的罪惡的重量,好好用心去受吧!但是無論怎樣後悔都已經晚了,墮入地獄去吧,盡情的體會痛苦被折磨吧!

啊,好舒服的覺,最了。禮子無比愉悅的控制著一切,蹂躪慎治使他痛苦的慾望,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切,享受著這種神上得到的無以倫比的滿足

慎治苦悶窒息。於是在禮子用力緊固的雙腿之間想要想方設法的掙扎出來,但是這是無謂的掙扎,相反,這樣面部絕妙的振動刺了禮子女陰部裡的,給她帶來一種極強刺的快。用股掌控著對慎治的全部生殺大權。

快樂和痛苦的直接關係,正如自己和慎治的象徵。我正在用我的器官折磨著慎治啊!哎呀,最美妙的事情了。通過鞭子,通過靴子等,狠狠的享受著慎治的痛苦,但是都不像坐臉這樣的方式,這種待的方法,可以完美的將慎治的痛苦通過身體直接傳達給我。慎治,我不會那樣簡單的就放開你的,在極限之前,會徹底給予你痛苦的!慎治,很憧憬和我一起相親相愛的結合吧?盡情的享受著觸碰到我身體的機會了吧?好啊,我會更加的讓你盡情享受到的,和最美妙的痛苦一起,不用客氣的品嚐吧,哈哈哈,好不容易快要窒息過去一了百了,那麼這樣做的話如何?禮子極限的在慎治意識快要失去前的那一刻突然抬起了股,這樣能夠呼的慎治想要暈厥過去也不可能,而是身體不斷的痙攣,同時又一次大力的著氣。禮子品味著這樣令她愉快的事情,看著慎治吃力呼的樣子,享受著所有的一切。

呵呵呵,那麼困難的呼著,如果我抬起股的話本能的會想要呼的吧?這樣的話,心裡想要暈過去逃避一切的願望也被破碎了。想要使自己喪失意識卻不能,因為在那之前的一刻我會強迫讓你做另一個選擇,那就是回到我股下面息的現實。如果他能永遠永遠,這樣下去,一直體會著痛苦,那麼我也能永遠永遠,一直能享受著這樣的快樂了。

十分響的急促呼聲,慎治在禮子的股下看不到盡頭沒完沒了的受著痛苦,他的兩眼裡溢出了認輸的眼淚,只是一個勁的仰視著在他上面的神,禮子!潔白的肌膚,臉頰上也有了些泛紅,她望著慎治滿意的笑著,慎治很少能看見如此快樂的禮子,她俯視著他。

啊……求求你了,再多一會,就一會時間,讓我點氣吧!不能說話的慎治在痛苦的腦裡以這樣的意識在編織著求饒的話。然而那一瞬間,禮子間的風景又準確的出現在了他的臉上方,坐了下來。

啊啊……空氣,空……氣……就那樣在拼命氣的時間裡一轉眼禮子的股已經坐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鼻子再次的堵住!

部在不停的收縮,慎治使勁的將自己哀求的眼對著禮子,就好像化為他的雙手抱住她的大腿一樣,說著『拜託了,求您原諒我……』但是在禮子美麗的眼裡,似乎找不到一絲憐憫和同情的影子。啊……禮子大人,在享受著我的痛苦,她的眼角在觀察我,請,不要啊,這樣太殘忍了,太……

但是,慎治也知道,禮子絕對不會寬恕他的事實,因為那長筒靴正穿在她的腿上,那也就註定了她會無盡的殘暴。但是,即使如此,聲音也不能發出,身體也不能動彈,全部的一切都被奪走了,如今,對他來說,可能唯一的希望,也是願望,那就是儘量的祈禱了。

求求您了禮子大人,原諒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請容許讓我呼,請容許讓我呼……慎治不斷拼命的祈禱。不過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祈禱,在女神看來或許不過是腳底下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吧!那樣的祈禱在註定的事實面前沒有絲毫可以聽取的可能。

絕對不會如願的!這一點慎治的心裡也十分的明白!但是現在他只能做的就只有這個了!慎治腦裡,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祈禱的上面。禮子……禮子大人……禮子大人……對著將自己逐步推下到地獄裡的美少女的祈禱,慎治將自己所有的祈願都注入其中。禮子大人……禮子大人……禮子大人……禮子大人……禮子大人……

殘酷的女神,奪走了他的一切,慎治卻如人對太陽神的崇拜一般,不斷的用意志對著禮子祈禱祈求慈悲,只是一味的不斷祈禱。然而或許是這種強烈的祈求化為了某種力量,禮子很清楚的受到了慎治無助的期盼的念頭。

好孩子啊慎治,已經是滿腦子裡只想著我的事情了吧!現在的慎治,一定是在拼命的祈願,希望我寬恕他,希望我原諒他吧!而除了祈願以外,他什麼都做不了!啊,真好啊,這種被人祈願的心情,一邊奉獻著全部的心靈祈願,一邊為我受著痛苦。呵呵呵,那麼,請更加的祈求我吧,那麼,就還需要更加的痛苦!突然間,禮子應到了慎治強烈的祈禱哀求,她好好的向前伸直了兩腿,改變著自己身體的重心,將股死死的坐在了慎治的臉上,同時以壓上全部的重量為基礎,股開始不斷的向下使勁著。

螺旋篇-4篇:

在隔壁的房間裡,信次也用心在體驗著地獄世界的序幕。

「呵呵呵呵,那麼信次,接下來是股的地獄的真正開始了!」

溫柔的撫摸著信次的下巴,玲子像玩獵物的女貓一樣浮現出殘酷的笑容。

信次的嘴巴被膠帶給死死封上了,現在連求饒的事情也做不到了。

「那麼接著,今天特別的刑罰,我也特別的為你好好的準備了!」

特別的準備?那,那是什麼?

一邊欣賞著信次害怕的樣子,玲子一邊說道:「信次,你已經知道了吧?在過不了多久,你會被我灌著吃下我的大便,這樣的事情!哈哈,放心吧,雖然不是今天,但是我的大便是絕對會給你吃的,但是今天呢,呵呵呵,今天就先給你些定金啊!」

定金?究竟是什麼意思……

「今天呢,我在大便後只是輕輕用紙擦了下而已,並沒有用溫水沖洗哦,而且社團活動結束後呢,忍耐著想要洗澡的心情就直接過來了,呵呵呵,要謝我啊,為了充分的折磨你,這一切使我霧島玲子有多麼難受,請你用100倍的痛苦償還過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連洗浴也沒有,難道,該不會……

「你不可能不明白了吧?對,就是那樣喲,在讓信次吃下大便之前呢,首先要讓你的鼻子徹底的適應氣味才行,哈哈哈哈……我要用沒有清洗過的股讓你在裡面窒息哦,一定很臭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間,信次的渾身搐了起來,他開始拼命的掙扎來表示抗議著。

「什麼啊,信次,你就那麼討厭我的股嗎?也是呢,被沒有洗過的股部位壓迫在裡面窒息,比起被強迫喝下小便之類的還要屈辱呢,能理解嗎?信次最討厭最討厭最……討厭的我,讓你最憎恨最害怕的我,讓信次陷入到地獄底下的我的股的,門部位喲,讓信次好好的聞下去,啊哈哈哈哈!然後每天的每天,我都要用這最樣的地方,好好的讓信次使勁的聞哦。喂,怎樣的心情啊?我也已經是在待方面最經驗已久的女生了,但是了,果然還是沒有讓人聞過自己的門的氣味呢。所以我現在已經很興奮,很興奮了,好想快一點壓到信次的臉上面,好像讓信次聞我的後面,我已經急不可耐了啊。吶,信次是怎樣想的呢?懊悔嗎?想要我停手下來嗎?討厭,討厭的不得了吧?拜託求求你,只有這個請放過我?但是……不行,信次必須要在我最骯髒的地方,我的門裡面窒息。多麼適合你呀,對於傷害了有希子的人渣的報應喔。做好充分的覺悟吧,哈哈哈哈哈……」

迅速的脫下了黑的內褲,玲子丟到一邊然後迅速的走到前面兩腿跨過了信次的臉。

「總之嘛,對了,為了表示我的慈悲心腸,我在告訴你一件好事情好讓你做好心理準備吧!」一邊回頭,一邊嘲笑著信次的說道:「窒息的處罰呢,其中一定會有間歇讓你換氣的,在這個間歇中,你一定要呼對吧,我不抬起股的話,你連呼到的空氣都只能是我股部裡的味道了!還有,我呢,從昨天起就吃了許多高纖維的食物,像是洋蔥和土豆之類的,另外還吃了許多的牛喔!」

什,什麼,怎麼會,這樣我呼的話不就……但是如果不呼的話,我會窒息死的!

「嗯嗯嗯呃……」

但是玲子對信次拼命的喊叫充耳不聞,全然無視的在信次的臉上面換了個方向,以股對著信次的臉部,然後慢慢的坐了下來。信次絕望在橫躺在下面望著,等待著地獄的到來。

「怎麼樣啊信次,如果是我股味道的話,這樣的方向比較好吧?來,好好的品嚐吧!」玲子故意的扭了扭,站在信次的面上炫耀般的展現出自己的地方,玲子垂下要慢慢的坐下來。

啊,不要,不要啊!!!信次的視線被玲子人的股給徹底蓋住了,眼前優美的線條繪出股的雙丘,並且中間那條分明的縫隙就像細細的一條長線一樣將兩邊劃分。

那裡,那裡就是玲子大人的……門。玲子的門直線下降而來,讓信次馬上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太,太過分了啊……用門來坐太過分了吧!就在信次不斷呻的時候玲子的股就那樣在他的臉上完美著陸了。信次在匆亂中聞到了一股劇烈的刺氣味,他立馬本能意識的屏住了呼

呵呵呵,我不會馬上破壞你的一切,我要慢慢的來折磨你。玲子故意的在信次的鼻子前移動了一點點的距離,但其實也就連一釐米也不到的空間,只有數毫米而。門並沒有直接帶著重量般壓在鼻子上面,而門在鼻子前使被的信次不得不氣,雖然他極力的忍住著。

「呵呵呵信次,就是那樣哦,我的門,就在信次的鼻子前啊,如果想要呼的話,哈哈哈哈,就直接聞著我股裡的味道吧!加油哦信次小同學,如果就那樣一直屏住呼然後不省人事的話,我股的味道就不用聞了哦,喂,加油啊信次,加油哦信次!」開心地笑著的玲子確信著,信次不可能一直屏住呼堅持到自己昏厥過去,即使他再不情願,他的尊嚴最後也一定會被她粉碎無剩。

很快,自己的股下方就傳來了呼氣的聲音,一下一下的衝到她的門上,好像是一種溫柔的撫摸般的刺,玲子享受著,同時她慢慢的等待著臨界點的來臨,因為當信次呼出體內的全部氣體時,必然會使勁呼的,這樣的時間會早晚到來。

不要,不要,聞門的味道,絕對不要,啊,但是……好難受,意識……已經不行了……

由於玲子殘酷的折磨,鼻子被完全堵住了的話怎麼樣想嘗試呼都是不行的,所以身體單純的痛苦著。但是像這樣,明明有著呼的自由機會,卻因為門的氣味強制讓自己屏住呼,承受著心靈的折磨。被迫去聞自己最討厭最害怕的玲子,徹底百般折磨的美少女的股的氣味。這樣的過分屈辱,是難以想象的恥辱。但是由於身體的極限,卻又無奈需要呼,難道真的要被迫聞玲子的門了嗎?對空虛的需求慾望已經開始變的不可反抗了,終於,達到了極限。過了幾秒鐘後,信次體內剩餘的所有氣體終於一次噴湧而出,熾熱的鼻息通過到玲子的門部位衝擊到了她動難耐的心。

哈哈哈哈,來了來了,終於來了,那麼,來吧,使勁的好好的聞吧!一陣清涼的風后,信次竭盡全力,盡所能的入空氣,這樣一來使得玲子有了種至高無上的喜悅,她享受著這樣愜意的過程。

……

信次的鼻腔裡傳出奇怪的聲音,那是他的哀叫聲。

好難聞的味道,太刺鼻了,女的香味,混合著源源不斷的臭,那是隻有在廁所裡才會聞到的味道,確實是排洩物,如此的強烈,玲子的和大便的殘味,經過了一段時間後發酵成的獨特的異臭。信次一生都想不要再聞到這樣的味道。如果距離較遠,可能也並不會聞到什麼,但是被到剛門前,這種僅有的味道卻有著十二分的破壞力!

惡臭和屈辱不斷地來襲使得信次在下面開始嗚咽起來,過了很是一會兒,玲子十分滿足了後,部一下子向後挪動。「呵呵呵呵呵信次,你哭泣的聲音真好聽,只不過現在為止還只是氣味哦,更難受的事情……現在才開始呢!」玲子的股向後移動了幾毫米,這一次,門完全將信次的鼻子堵住了,壓迫之下,鼻孔被門死死的貼住了。

信次的鼻子徹底進入到雙丘裂縫之間的裡面了,股的正中間和信次的鼻子結合了無疑。玲子的門壓在信次鼻子的尖端,為了使其更加的牢固無縫隙,玲子繃緊了兩腿將信次的臉頰牢牢的夾住,向下放鬆著自己的體重,這樣一來信次的呼被完全的阻斷了。

不要啊……救命啊……信次想要尖叫的聲音只是變成寫微弱的奇怪聲音。柔軟的中稍稍有些不同東西的覺,硬硬的,皺皺的,將他的鼻子徹底的覆蓋著,那肯定是玲子的門了。不不不,怎麼會這樣……請讓開……請讓開啊……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屈辱和厭惡,貫穿著他的全身。比起在馬房被朝子們丟到馬糞上來,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全新的屈辱。

想辦法從玲子的門下逃跑的信次開始左右使勁突圍,但是玲子的兩雙大腿卻死死的固定著,像章魚一樣著他的頭,再加上巨大的重量壓迫下,無論如何都無法讓鼻子偏離門的部位哪怕是一毫米。

繼續徒勞反抗的信次,只是那樣費著消耗自己的體力,加快需要呼空氣的運動,於是成為了惡循環,越發對新鮮空氣的渴望加大了。

「@#¥%……

差不多了吧?玲子覺差不多了後,迅速的抬起挪動了股,於是信次等不及的開始向肺部盡情的進空氣,也就是玲子門周圍的所有氣味。

好,好難聞,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空氣……已經顧不了再多,對信次來說只要是空氣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奢侈了!

在信次的臉上,抬起股的玲子滿意的俯視觀察著信次氣的彆扭模樣。

螺旋篇-5篇:

不錯的表情啊信次,因為屈辱而扭曲成這樣,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吧?信次鼻息加大的瞬間,玲子的全身好像觸電一般的快穿透了全身上下。

做了,玷汙了信次的這裡,不僅用我的這雙手,恩……還有我的股。想起來自己中學的時候,欺負別人讓對方她的鞋子和喝廁所裡的水的事情。還有起初讓信次喝她的時候,他扭曲痛苦的臉的時候。前者的快遠遠不及後者。一切都比不過讓信次出扭曲的面容來,這是我謹慎小心花費太多的力才訓練出來的成果,奪走了信次全部的自己,每天每天對他欺負著,讓他哭,成為他最討厭的人,而如今被迫聞著最討厭的人股的味道卻一點也不能反抗,呵呵呵呵,信次一定很氣憤很絕望吧。這讓我太興奮了。心情最了,還要更多更加的侮辱你。讓你聞門和窒息的過程中不斷痛苦吧!

起裙子的玲子出潔白的股,再一次坐下將信次的空氣奪走。如此一來,重複著和剛才一樣的事情。玲子像發瘋了一樣,一邊笑一邊無情的繼續折磨信次,或多或少有十次以上,然後再的那個玲子站起來後,俯視著下面信次的臉,他不停的哭泣了起來。

「啊呵呵呵呵,信次,我股的味道,滿足了嗎?但是鼻子已經習慣了吧?一開始臭味的衝擊力也肯定減淡了!」

的確是這樣,人類的鼻子和動物是一樣的,出於自我保護的機構長時間聞到惡臭的話就會慢慢的習慣,正是所謂本能的適應能力。事實上信次也是,對於玲子門部位的臭味抵抗也逐漸淡薄了!

「放心吧,為了使信次不到無聊,刑罰的方案也不會斷的改變的,現在開始,就是窒息的刑罰了,啊哈哈哈哈,信次,怎麼能讓你息呢,一定要不停不停的繼續痛苦啊,所以我也要徹底的折磨你了!SEXPISTOLS的NOFUTURE這首歌?裡面最經典的那句NOFUTUREFORYOU你知道的吧,我想要在信次的臉上體現出來啊!信次現在的情況看來,不是NOFUTURE而是NOAIR了呢!恩,那麼我要坐了喔!」

一邊笑一邊再次坐下的玲子,股將信次的鼻子完全堵住了,就那樣一直坐著,持續了30多秒後,信次在玲子的股下面開始掙扎著,哀鳴了起來!

「嗚嗚……嗚嗚……」

就在這個時候,玲子的嘴角彎起,浮現出殘酷的微笑來,沒有徹底抬起腿腳讓自己的體重浮起來,而是普通的坐著,掌握著正常身體的重量。但即使這樣,信次的臉面也被壓迫的難以承受,窒息也愈發強烈。

「哈哈哈,信次,很痛苦嗎?高了嗎?太了,那麼我就為了信次而唱這首歌啊!NOFUTURE,NOFUTURE,NOFUTUREFORYOU!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FORYOU!NOFUTURE,NOFUTURE,NOFUTUREFORYOU!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NOーーーー,FUーーーーTURE,FORYOU……」玲子隨著節奏又很是愉快的前後左右扭擺股,而她一次又一次的唱著,不斷的重複歌詞不論唱了多少次都不停止,每當歌詞結束下一句開始時,股的扭動就更加烈一些,使得信次臉和整個頭部的疼痛更加劇烈上升,原本被股坐著就已是窒息和壓力在不斷的集,而更何況臉上股還劇烈的運動起來,這使得一切的疼痛突然一下子加劇了許多倍。

「@#¥%……

終於,在信次的掙扎逐漸變弱了的時候,玲子停了下來,坐臉扭動股的地獄也就此停止,她抬起股來,信次開始迫不及待的呼,空氣被進他的身體裡。

禮子俯視下面信次對空氣的渴望模樣,拼命的呼著。又再次出了殘酷的微笑。

「啊哈哈哈哈,真好呢信次,終於能夠呼了!給你一點點時間,好好的享受空氣喲!因為馬上,又是NOFUTUREFORYOU了呢!」

怎麼那樣……信次不斷的搖頭哀鳴著,而就在這樣的時候,她頭頂上的女神又再一次的降臨下來。「那麼信次,窒息刑罰,重新開始了,這一次要好好的多一點氣哦!」玲子故意的緩緩坐下。

空氣,必須要空氣,不一次點的話不行的!就這樣,信次卯足了勁大力的進空氣直至充足!閉氣然後等待著臉上的股坐落下來。

哈哈哈,信次你真是個,笨蛋呢!一次進了那麼多的空氣,結果來看也就只相差那麼十幾秒的時間而已,不過,神上還是很努力的嘛!

玲子在信次進空氣極限的時候坐了下去,將他的鼻子給堵了起來。10秒,20秒……玲子的股下面,微微的呼出的空氣竄了出來,像是放時的那種聲音,的玲子的股有些發癢。

哈哈哈,不錯啊信次,拼命的呼氣著呢,但是想要再氣的話就絕對不可能了。

很快,信次全身又開始痛苦的掙扎了起來,吱吱嘎嘎的響著。信次就這樣沒完沒了的在玲子的股下面受這窒息的痛苦刑罰。

「#¥%……

同學,學校,家庭,彷彿這個世界都對信次轉過了背去對著他。此時玲子的後背就好像那些全部拒絕他的象徵。而諷刺的是,造成這些一切的,從開端到最後,將信次徹底推入地獄裡的人,就是玲子。不論信次如何可憐哀求甚至抱住她的後背,她也裝作不知,肆意折磨著他的身心,玲子接受信次的請求哀求之類的事情,從來就沒有過一次。

在地獄中,也是唯一一個能解救他的人,玲子,始終拒絕著他,背對著她坐著,殘酷的女神頭也不回,只是那樣子坐著,永遠也不起身來。

到底就這樣過去了多少時間了呢?女神們盡情享受的盛宴和亡者們苦悶的盛宴,好像永遠也不會結束。

噼裡啪啦吱吱嘎嘎……慎治和信次被封住嘴在女神股下的哀鳴,和上皮帶鎖的晃動聲,瀰漫在兩個地下室裡,左右傳達著。禮子和玲子永無止盡的坐著,帶上她們的所有重量,優雅的,輕鬆的給予男生們痛苦。

「喂,慎治,可以盡情的呼了哦,沒事啦?我不會突然坐下的,趕緊深呼吧……已經足夠了麼?呼順暢了麼?那麼我再安安穩穩的繼續坐了啊,在我坐下之前好好的足了氣哦!」

禮子故意讓慎治充分的入空氣,然後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有條不紊的下坐了。但是如果一旦坐下了後,兩腿就會好好的夾住慎治想要扭動的頭,永遠永遠不讓其有一點氣的機會。拼命呼進去的空氣,就像救生圈一樣的貴重,但是很快就在禮子的股下排放乾淨,於是身體就有開始尋求希望開始掙扎了。

「嗚嗚嗚嗚……」到達界限的慎治全身像蟲子一樣扭動,戰戰兢兢,隨著窒息的痛苦逐漸顫動加劇。

地獄,確實是地獄啊。在美麗的女同學的股之下,對於大部分的男生來說那毫無疑問確實是天堂,尤其是在禮子和玲子的股之下。但是對於慎治和信次而已,連呼都被奪走了,只能是地獄。

完全被限制死了不能反抗的二人,在女神的股下靜靜的受面目的壓迫。女神們自在的坐在他們臉面上,對大腿使用力量夾住腦袋,這樣乘上了全部的體重口,僅僅是股上上下下,股前後磨動數毫米,控制著一切,對於慎治和信次們來說都是帶來地獄般的痛苦。

對身體的損傷,神的損傷都是無比巨大的,慎治和信次受到自己血變的緩慢。而禮子和玲子對於這樣的刑罰似乎一點都不疲勞。藉以刑罰的名義,如此般享受待的快,肆意妄為,是否這樣而帶有一絲罪惡之類的心情,連想都不會想。

昏厥……無論多少次,在慎治和信次的臉面上一觸即發,卻又被迫甦醒。慎治和信次的視線被禮子們美麗股給奪走了,然而慎治和信次備受折磨的反應,身體極度的痙攣和顫抖,禮子和玲子全部都能看見。那種掙扎的情迅速,然後達到極限身體開始變的遲緩。不行啊,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其暈過去哦。苦悶的盡頭總算是意識漸漸要喪失了,然後給予一絲的空氣使之意識又被帶回來。持續在模糊和清醒中彷徨不斷。

不管是部也好,腹部也好,如今以來的面部,慎治不斷的累積著傷害。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可以無盡的折磨自然是好,但是下面的慎治也肯定會習慣吧,那麼現在也該換一些新的刑罰方法了。慎治一定也想要乾脆暈厥過去一了百了吧。好啊,我就來滿足你,就在今天,我來徹底的解放你啊!

禮子迅速的站起來低頭望著慎治的臉。眼裡不斷擠出淚珠,滿是疲勞和絕望的悲慘的臉顯出來。

「慎治?怎麼樣,我的窒息刑罰,已經好好充分的反省了嗎?從心底對我到對不起了嗎?從內心深處到歉意了嗎?」

「恩恩……恩恩恩……」慎治用自己僅有的力量,拼命的點動脖子。

拜託了,求您的寬恕,請原諒,我已經充分的反省過了!

「是嘛慎治,這次真的反省了,這樣啊。好吧,如果是真,慎治真的反省過了的話,那麼我今天就原諒你!」

啊啊啊……太好了……慎治安心的面孔出終於結束了的樣子。同時禮子美麗的臉上開始浮出令甚至不解的怪異笑容。

「等一會兒慎治,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呢?我呢,如果是慎治真的反省了,那麼就原諒你,是這樣說的哦!慎治的言語我不需要,請好好的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真的從心底反省了,這樣的事情。」

行,行動?用行動表示?這是,怎麼做……慎治一臉的困惑,頓時禮子的笑讓他到恐怖蔓延全身。

「簡單哦,你真的反省過了,從內心深處到對不起我,想要證明這一點的話,就只有讓自己處罰自己才行!老師們也鞭打過了吧?我的窒息刑罰也體會過了吧?但是呢,這樣都只是別人給你的處罰而已,並不是你自己對自己的處罰。如果慎治想要證明自己真正的反省過了,那麼應該從心底對自己犯下的過錯到不能容忍,就必須要自己對自己進行處罰,那樣的話才算得上是充分的反省過了,如果你做到了的話,我就原諒你!」

那,那樣……可是老師們已經充分的處罰過了啊……再說了,自己懲罰自己,這究竟是怎樣的事情呢?我的身體一點也不能動啊……

螺旋篇-6篇:

滿意的看著慎治困惑茫的臉,禮子終於,作出了殘酷的宣判。

「呵呵呵呵呵,慎治,不需要擔心喲,你全身被綁住了,自己處罰自己的事情也做不到吧?我來幫助你就沒問題了!處罰方式就用剛才一直用的窒息刑罰吧,不過呢,這次我不再用大腿夾住慎治的頭了,我就只是坐在慎治的臉上而已,慎治請以自己反省的覺悟把臉埋在我的股裡面窒息過去,一直那樣不讓自己掙扎,直到失去意識為止,如果那樣了,那麼就是處罰了自己。慎治你要是真的反省了,就把你的意志證明給我看,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的處罰呢?」

「嗚嗚嗚嗚……」

那,那樣,那樣的事情!!自己窒息過去這樣的,肯定不行的!慎治叫不出聲音來,但還是抗議著,被禮子一笑置之。

「怎麼啦喲慎治,想說自己做不到嗎?但是這種程度的懲罰都不能給自己的話,也就不能說自己反省過了吧!那麼我就不能原諒你了。好啊慎治,在你發自內心的反省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無論如何慎治要是轉過臉去的話,我就用股將你轉回來,呵呵呵呵,就算你慎治討厭,我也要強制讓你反省!直到慎治真正的反省之前,請一直面對著我的股,絕對不準躲開。」

什,什麼,這樣無論如何都要窒息過去了啊……不,不要……

慎治的慘叫連續不斷,拼命想要拒絕的慎治左右的搖頭,而不理會慎治的禮子慢慢的來,在慎治的臉部上面,鼻子上面慢慢的坐下來。在她確保坐下時慎治的正臉朝上於是她兩手抓住了慎治的頭兩邊,直到用力量控制它不在搖頭,於是慢慢的坐下,股慢慢的壓上了慎治的正臉,十分的優美。

在端坐在慎治的臉上後,禮子緩緩的宣告著:「那麼慎治,要好好的反省讓我看看,行嗎?我手放開了哦。」說完,白的手離開了慎治的頭,就按照約定的一樣,禮子大腿也沒有跨向慎治臉的兩邊,而只是像坐在椅子上一樣坐在他的臉上面,蓋住他的鼻子和眼睛。

呵呵呵呵,慎治,怎麼樣?覺很痛苦想要就此解脫的話,就努力讓自己暈過去吧!不過,慎治到底能不能做到呢?一定不行吧!呵呵呵,因為我完全沒有固定嘛,一定還是想要掙脫的,如果忍不住那樣轉過臉去的話,我就用股把你的臉拉回來,然後再重新開始。呵呵,看看是你的臉硬還是我的股硬。一定是我的股啊,絕對是的,這樣慎治……可以讓我盡情的快樂了。

對於禮子心裡所預料到的事情,慎治的心裡也明白,他知道,只要想辦法,想辦法讓自己窒息,只需要忍耐一次,一次就行了。但是讓以自己的意志去窒息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的不適普通的意志力,如果只是頭撞到牆壁上一擊暈倒這樣的做法的話,慎治或許可以做到,但是窒息暈厥過去是必須要忍受漫長時間的痛苦的,恐怕慎治的意志力程度遠遠不夠的。更何況頭部沒有被禮子拘束著,無論何時,都可以選擇掙扎的轉過臉去。確實,禮子全重量的在他臉上坐著,但是禮子的下體部位因為慎治拼命掙扎而產生了豐潤的快,在臉上極容易滑,沒有了摩擦,只需要稍微轉動下脖子就可以使禮子失去重心從而逃脫出來了,只要臉轉出去了後,呼是可以的。

所以說,在那樣的狀況下,想要呼的慾望肯定是會比自己窒息過去要強烈的。

嗚嗚嗚嗚嗚……困難的呼在加速,儘管如此賭上一決心想要忍耐讓自己昏厥過去,但是也是抵不過生理上的絕對需求的。

啊,不行!好難受,已經不行了啊,極限了!半途中,慎治已經是無意識的一頭向右開始使力了,禮子下面的就是最天然的潤滑油,慎治的臉輕鬆克服了禮子股下面的重量摩擦,鼻子和臉頰直接從下面轉了出去,呼有了!

哈哈哈!真的是個笨蛋呢慎治,還是無法堅持了吧,真正的地獄現在才開始喔。真是遺憾呢慎治,事到如今,只能讓你徹底的痛苦了!

「慎治,不可以呼的啊,不行的,來吧,請返回到我的股底下!」

噗嗤噗嗤的笑的禮子再次將慎治的臉徹底的壓住。嗚嗚,嗚嗚,嗚嗚嗚……轉眼間再次呼困難的不適襲擊慎治,但是和禮子預料的一樣,有過第一次逃脫的想法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於是甚至無法承受後,又噗的一下,向橫方向轉過臉,一口氣兩口氣的著,然後又被禮子強制拉回了正面。「歡回來!」股下面的全部塗抹在了慎治的臉上,滴落在他的頭底下。

哈哈哈哈,慎治的鼻子刺的我好舒服,這種覺太奇妙了,嘛,加油再讓我更開心一些吧,直到你累的徹底不能動了為止。

禮子每當慎治側過臉轉出去的時候,只控制著讓他呼一次到兩次,多的不給於,所以慢慢的慎治的氧氣不足,積累起來窒息的痛苦,同時掙扎呼都消耗了體力。

禮子,太……沉重了……股……

幾次從窒息地獄裡逃亡,面部被禮子的重量壓迫在忍受這拼命轉動脖子的疲勞,馬上又令人窒息的黑暗地獄被帶回,神上也異常壓力,慢慢的,神和體力慎治都已經逐漸到達了極限。

哎呀哎呀,已經是極限了嗎?禮子從高處俯視下面被自己狠狠玩的玩具,貌似電池已經用完了一眼,慎治的身體運動也開始變得遲鈍起來。這個沒有辦法,因為只是折磨了呢,啊,真是開心!禮子充分的受著這種偉大的滿足和愉快,望著消失在自己股底下的慎治的臉。自己的股之間,股將一個人變得支離破碎,不停不停的折磨,窒息他,壓迫他,讓他在生死的界線來回彷徨。榨乾了他全部的力轉變成了自己巨大的快。心情也隨著我的股變化而變化,他咬緊牙關努力的反抗,卻被迫達到極限的獲得痛苦,這樣的美妙心理。

那麼慎治,最後好好的看著哦,我的股下面就是你地獄的地方,請繃緊全身的神經細細的體會吧,最後的一瞬間,最的窒息折磨就要開始了噢,痛苦痛苦和痛苦,無盡的痛苦之後的終點,最後的最後,還是痛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禮子嘲諷的大笑,她從來沒有覺到這麼的愉快過。神和體力殆盡的慎治就像蠟燭最後的火焰一樣即將燃燒殆盡,微微痙攣然後變的不動為止,禮子盡情開心的笑著,沒有停止過。

隔壁的另一邊,在玲子美麗的股下,信次也準備接著臨終的時刻。

「呼哧呼哧呼呼呼……」玲子略微的抬起股,信次就拼命的呼著。就算全部是進玲子的門的味道也好,但還是不住了。但是一旦入了空氣的話,肺中更換的氣體也必須要吐出來。對於信次來說,他只是一味的痛苦著。不過,玲子身為以欺負人待人為職業自居的人,他在信次苦悶的時候也在慢慢的觀察著他,對於時機的把握。玲子上上下下的挪動股,而對信次呼的頻率,時機,心中都在計算著,多長時間抬起股讓信次呼,呼的過程是多少秒。玲子益求的掌握著一切。

信次,好像鼻子緊貼著我的門時候也能夠氣的!呵呵呵呵,看來適應了之後,果然這樣的攻擊還是不好使了!

玲子浮起冷酷的笑,迅速的抬起了股,知道信次呼的頻率,自由控制著信次的一切,玲子不開始了她的下一個計劃。

比如這樣如何?

玲子迅速的抬起股後,信次儘可能的將上一回一掃而盡的玲子門附近的空氣全部吐出,而準備在下一瞬間再打一次的他,卻完全沒想到,還沒等他氣,玲子的股就突然落下,重重的落下,帶著無比巨大的重量,門死死的壓住了信次的鼻子。

「!@#¥%……

「哈哈哈哈哈,覺得我會一直讓你自由呼的話就大錯特錯了哦,讓你呼出所有氣之後來慢慢窒息,也必須要嘗試一下啊!」

說完,不僅僅是悶苦,和進空氣做準備的閉氣不同,體內沒有儲存的空氣後,很快的速度變傳來了不適。信次的眼前一片漆黑,信次瞬間開始翻白眼了。被玲子的股阻斷了空氣的來源,腹上下開始痛苦,無論如何,只想要一件事,那就是空氣。

信次的眼前星光閃爍,是要昏過去還是要死過去已經不明白了,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超過了臨界點,那個瞬間,玲子又突然的抬起了股。

信次趕緊的氣,補充能量,但是人的呼氣了之後就必須要吐出來。

滴滴滴……玲子用手指一邊敲著膝蓋一邊算著信次的呼節奏。

滴滴滴……就是現在!

玲子又重新坐上了的瞬間,信次又將體內所的空氣呼出了。

信次的全身開始大幅度的痙攣。堅固的皮帶吱吱嘎嘎的響。但是玲子並不介意信次拼命的掙扎,視若無睹,繼續安穩的坐著。

「哈哈哈哈,信次,這個讓你痛苦的方法不錯吧,是的是的,不這樣的話,不充分受到痛苦的你,是不能得到原諒的哦,啊……」

快樂的說著,玲子突然覺到自己體內,也是最後的處刑王牌,已經準備OK了的樣子。

啊,終於來了,呵呵呵呵,信次,真好呢,就要賜予你決定的一擊了。

信次的鼻尖的刺,終於不使得玲子覺體內,直腸內的氣體開始堆積了。

呵呵呵呵,信次,要好好的謝我喲,為了這一刻,我昨天吃了那麼多纖維食物呢。哈哈哈,能成為直接聞,我玲子的,是信次一生都值得紀念的夢寐的事情吧,好好的享受吧!

在玲子的股下受地獄的一切的信次,對於玲子有什麼樣的企圖的事情完全沒有想過,他所能到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痛苦的覺直線上升。被玲子完美的封住了氣的時間,體內的空氣排的一乾二淨,就這樣,信次留著眼淚劇烈的掙扎著。

難受,要……窒息了……不行了……空氣……救命……

在玲子的股下受地獄的一切的信次,對於玲子有什麼樣的企圖的事情完全沒有想過,他所能到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痛苦的覺直線上升。被玲子完美的封住了氣的時間,體內的空氣排的一乾二淨,就這樣,信次留著眼淚劇烈的掙扎著。

難受,要……窒息了……不行了……空氣……救命……

就在信次意識朦朧的那一瞬間,玲子迅速的抬起了股。就在信次鼻子覺到壓迫消失的時候,正打算用力氣的瞬間,玲子又微微將股壓了下去,讓門貼住了信次的鼻子。

就是現在了喲,信次,這個送給你啦!

撲……茲……玲子一口氣放出了積在直腸內的氣體,拼命氣的信次,自然由於本能的大力氣,毫無遺留的將玲子排放出來的全部都了進去,進了肺裡,因為的很急很倉促,玲子的甚至沒有一點被洩出去。

啊……嗚嗚嗚嗚……信次的身體開始有了本能排斥的反應。

不是遠距離,而是零距離的臭氣攻擊,全部灌進了鼻腔裡。所以沒有經過擴散和揮發,積存了所有百分百濃烈的氣味,臭!從鼻子裡徹底的經過,這是一種和被毆打時眼前變黃一樣的衝擊,甚至還覺鞥集啊劇烈一些。玲子的將信次的身體,擴至全身,體內,徹底的侵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難受吧。玲子看見信次劇烈動的樣子,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高興的拍著手掌,到歡喜。

做了做了,怎麼樣啊信次,稍微體會到了嗎?我的全身,對於信次來說都是武器哦,只要是我的身體,不管是哪個部位,看到了都會想起自己被欺負時候的痛苦。但是還不僅如此呢,還不只是身體的外面。從我身體裡面出來的東西,對信次來說也是直接連通的哦。我的唾,我的小便,我的汗,還有我的呢。呵呵呵呵,最了,用讓人窒息什麼的,那樣的事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但是我對信次來說不同,我不管是身體裡外,對信次來說都是最待武器了。

啊,信次,已經哆嗦哆嗦了,看樣子,效果很驚人呢,我的味道,一定一輩子都會記住了吧,不能忘記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太了,怎麼又突然想放了的覺,呵呵呵呵,那就再來一次,讓信次聞我的

來吧信次,快使勁的聞吧,被我的窒息然後成佛吧,啊,要來了!

玲子再次微微的挪動股。

卟……

被窒息等待的不能控制的信次拼命的進玲子的,玲子身體裡排洩出來的氣體。

呵呵呵,信次,真是個笨蛋呢,學習能力低下,我這樣的事情永遠也不會明白吧!

玲子算好信次氣的時間,又給灌入了一劑決定

噗……信次再次用力的進了自己的身體了,玲子的在他的身體裡經過了化學反應,然後安靜的聲音將玲子的過濾成普通的氣體,吐出來。

玲子巧妙的據自己想要放的時間,控制著拖長或減短信次的呼節奏,肆意排洩出自己體內的廢氣,同時而又不費的讓信次一次又一次的光品嚐。

好痛!殘酷的痛,頭幾乎要震碎了一眼,心臟也怦怦直跳,心律失常!信次幾乎陷入恐慌之中。

玲子股之下的信次再之後開始不斷的痙攣,因為終究不是空氣,信次的體內逐漸缺失了氧氣的更替,就這樣。玲子在信次臨終前開心的笑著,直到他徹底的失去意識,不停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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