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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列女傳】(11)【作者:流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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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字數:1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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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撕裂的綢緞

馬大元最近的情緒非常不好,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來承受所有的事情,不過這次似乎自己有點承受不住了,因為事情太大……

「你也知道喬峰是什麼人。」康的手裡攥著已故幫主汪劍通的遺書,還有那封信。本來的心情是很好的,馬大元剛帶領三個兄弟在雁門關格殺了遼國大將,他興致地回到信陽府,期待著和自己的子好好地溫存一番,期待一個孩子。結婚都十幾年了,還是沒有孩子,這可是大事,生活很美滿,康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好,在上,馬大元是唯一可以徹底開放的時候,很舒服,很愉快,可孩子畢竟是重要的,馬家的香菸,還有一個男人的尊嚴。一直沒有孩子,對馬大元來說是一個隱憂,弟兄們雖然都沒有直說,但似乎都在懷疑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能力,其他的能力是不用置疑的,馬大元無論是武功,還是才幹,在整個丐幫裡應該是除了喬峰之外最出眾的人物,可始終沒有孩子,這對一個成功的男人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挑戰,連馬大元自己都還是懷疑了,不過馬大元是好強的,內心是不大喜歡向命運低頭的,他興致地趕回來,決定這次要一個孩子,因為覺得自己目前的身體和神的狀態都很好,畢竟四十多歲了。可一進家門就要面對康那突然變得凌厲的目光,這使馬大元很惶惑。她從來沒有這樣過,她一向都是溫柔嬌婉的,覺得還是那樣的好。馬大元很快就徹底地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他沒有馬上發作,已經習慣了先考慮仔細然後再行動。馬大元很清楚康手裡拿的是什麼,他有點慌,她是怎麼找到的?她到底要怎樣?

「你都看了?」馬大元在八仙桌邊坐下,看了看門外。隨從的弟子已經離去了,沒有旁人了,連侍侯康的老媽子和丫鬟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很靜,就是微風拂動樹枝發出的沙沙的清音,還有院中雞鴨那「啾啾」的吵鬧,一切都很平和,一如往常。馬大元覺得這寧和的氣氛帶著一種早有預謀的危險,這危險不會造成身體上的傷害,傷害的也不是自己,即將傷害的是一個自己眼看著成長,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的兄弟。馬大元想著喬峰的英風俠骨,回憶著無數次一起出生入死的過去,看到喬峰成長為現在的樣子,馬大元是欣的。丐幫裡傳說著馬大元和喬峰不和的言,那是瞎掰,成並且出眾的馬大元是喜歡喬峰的,是非常的喜歡,雖然彼此的格不和,不過馬大元知道喬峰是什麼樣的男人,並且知道他還會變得更加的出類拔萃,自己永遠也不會達到那樣的地步,沒有嫉妒過,他知道一個如此出類拔萃的男人會把丐幫整治成何等的欣欣向榮,馬大元的心和這個身體都是丐幫的,從來也沒有改變過,就是知道喬峰是契丹人之後也沒有動搖過,他不管喬峰是不是漢人,好男人對好男人的信任可以超出族類的界限,馬大元從喬峰的身上看到的不是暴戾和殘忍,這就足以使他信任。

「我看了。」康對馬大元的反應多少有點意外,她有點緊張,緊張地探詢著馬大元的目光,似乎要知道他在想什麼,馬大元的沉靜總讓康惑。康覺得自己還遠沒有真正地瞭解自己身邊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不僅是高大修長的身體,他有很不尋常的頭腦,他沉靜的時候具備了一種很使人心折的魅力,一個成,並且可以信賴的男人。這沉靜的確使康戀過,當然還有馬大元那丐幫副幫主的光環,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地位,這都使康在離開風多情的段正淳之後就對馬大元不能拒絕。康很清楚段正淳和馬大元的區別,也非常清楚自己要什麼,段正淳是一個不錯的情人,風倜儻,花樣百出,能在心靈和身體上帶來愉悅,馬大元不具備那樣的風情,他不英俊,甚至不多情,但他一樣不缺乏情,同時他使人到安全,值得信賴,可以託付終身。曾經想過就這樣斯守永遠,康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雄健威猛的喬峰後,自己怎麼會突然改變了初衷?但康很快就從疑惑中清醒了,她知道自己永遠對出眾的男人有著無比的狂熱,得到他們就是對自己的肯定,就是滿足。並不是身體的糜爛,康甚至不那麼喜歡男人的手來撫摸自己的身體,其實沒有什麼過多的樂趣,她愛自己來欣賞自己的身體和容貌,自己來解決。一山還比一山高,康跟段正淳好是因為那時候段正淳是眼下最出的男人,嫁給馬大元是因為在馬大元身上看到了超群的東西,現在,喬峰的光芒使任何男人都顯得渺小卑微,他的光彩甚至使自己到了自慚形穢,這覺非常的不好,是康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如果可以依偎在那樣的懷裡是幸福的吧?康知道永遠也沒有那機會了,不僅是因為喬峰對自己置若罔聞,還有那使人不能接近的威嚴,這威嚴真了不得,雖然他始終在喝酒喧鬧,絲毫也沒有影響這不能冒瀆的威嚴,就象一頭有點頑皮的雄獅。康戀中清醒過來之後,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依偎在喬峰的懷裡了,同時也受不了那種使自己到卑微的威嚴,不願意被一個無望的相思折磨自己,康努力地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這辦法很簡單——毀掉他,讓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得不到的,或者比自己出的,康習慣了毀掉,從小就這樣,剪刀切開綢緞的時候,那覺真刺呀!康緊張地看著馬大元,這是計劃關鍵的一步。

「拿來。」馬大元很平靜地攤開手,伸向康,依舊那麼隨和並且沉靜。「這是一個機會。」康實在猜不透馬大元的心思,於是就不猜了,她主動出擊了,「喬峰是契丹人,是咱們的仇敵,丐幫怎麼會在一個契丹人的掌握下?」馬大元覺得康表現出來的熱情有點奇怪,她幹嗎那麼著急?「拿來。」馬大元微微皺眉。「丐幫知道了喬峰是契丹人,都會……那樣你就可以當幫主!……」「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康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腦袋一暈,接著臉上就火辣辣地,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眼前只有一道微微晃動的人影,手裡已經空了。馬大元很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子居然會如此不瞭解自己,居然用幫主的地位來引誘自己,這是一種空喇喇的覺,康變得陌生並且失去了她的美貌,她象小丑一般的滑稽,女一般的噁心,馬大元覺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地刺疼了,所有的熱情和戀,包括十幾年的鐘情刻骨都化為了泡影,為什麼會對一個如此淺薄的女人戀?並且戀了這樣的久?馬大元突然到了無比的孤獨,是一種近乎絕望的失落,他並不是由於憤怒,而是被這失落折磨得夠戧,他生平第一次打了康,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了女人,這覺不好,很揪心,不過實在沒有其他解決的方式,馬大元哆嗦著,愣住了,看著康驚詫莫明的目光,看著那嬌美的臉上浮現的紅紅的掌印……「你打我!?」康明白過來,她瘋了一般撲過來,伸手就抓馬大元的頭髮,撓他的臉……馬大元沒有躲閃,不應該打她,就是再不能忍耐也不應該打她……康愣住了,她看到馬大元那清癯的臉上自己造成的傷害,最深刻的傷害似乎不是這道道血痕,而是那破碎的心,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淒涼,第一次看到了一個成男人的眼淚,他壓抑著,他哆嗦著,淚水還是滾下來,康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就在現在又失去了生命中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他變得清澈並且遙遠了,幾乎就不能觸及了,就是失去了,這滋味真難熬呀!這到底是為什麼呀?!為什麼這麼出的自己不斷地要失去什麼,而不是得到呢?!「大元,大元……」康力圖挽回什麼,她拼命地抓住馬大元前的衣襟……「這件事不許和任何人說。」馬大元輕輕地掰開康的手指,他沒有抹自己的淚水,他沒有再看康,他轉身離開,臉上、頭上一點也不覺得疼,就是空喇喇的……「大元!你去哪裡?」看著馬大元那清瘦高挑的背影在視線中消失,康扶著門框緩緩地坐倒了,臉上真疼呀!康咬了咬牙,她沒有哭,對已經過去的事情是沒有必要悔恨的,現在該想一想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陪我喝一杯。」馬大元看見了白世鏡,現在可以陪自己一下的應該就是白世鏡了,朋友就是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的吧。白世鏡突然有點慌,他不敢面對馬大元的眼睛……

白世鏡是馬大元最好的朋友,他信賴,甚至崇拜馬大元。和對喬峰的崇拜不一樣,白世鏡覺得喬峰是永遠也不能企及的理想,而馬大元不同,雖然都是出類拔萃的男人,馬大元更讓人到溫暖、親切,儘管馬大元並不怎麼愛說話,也不愛喝酒胡鬧,似乎有點清高孤僻,不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一種被暖洋洋的溫水浸潤的覺,淡淡的,卻芬芳馥郁,沒有豪言壯語,沒有火辣辣的情,就是那淡淡的關懷和傾聽,值得信賴,值得依靠。

聽說馬大元回來了,白世鏡從襄陽趕過來,還帶著襄陽有名的「老幾醬牛」和很出名的「望頭」,他知道馬大元是一個很講究生活的男人,對吃的和酒都非常講究,雖然丐幫是一幫窮人,不過馬大元不是窮人,他保持著世家子弟的習慣,喝酒要喝好酒,如果是劣酒,那就不如品茗代酒,白世鏡可受不了喝茶,他知道自己永遠也沒法象馬大元那樣清雅出群,自己還是好吃、好喝、好熱鬧,喜歡馬大元是因為馬大元的確好,而且……白世鏡不敢再涉及這個而且了,他眼前浮現出一個嬌滴滴的少婦的臉,她那麼白,臉頰從來沒有脂粉,但依然帶著胭脂的潤澤,那目光如同盪漾的秋水,總是水汪汪的,靦腆含羞……白世鏡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還他媽的想!只有馬大元那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她!你就是一個趴在井底的癩蛤蟆!不過白世鏡沒法把這個影子抹去,也本就不想抹去,從馬大元和康成親那天起,康嬌美的影子就深深地在白世鏡的心底紮了,於是白世鏡玩命地練武,玩命地工作,怕自己閒下來就會相思,在夜晚,白世鏡無數次地想象著康的身體,無數次地被那澀澀的含羞從睡夢中驚醒,他覺得自己罪惡,覺得自己骯髒,可不能斷絕,他不敢在馬大元不在的時候登門,這是最後的頑抗,和自己齷齪的慾望做著最後的頑抗,但是一旦馬大元回來,白世鏡就迫不及待地……他知道自己是沒救了,不過能見到她一面,真好呀!十幾年了,歲月似乎不會改變她的美麗,她依然那麼嬌滴滴的,依然有那麼好聽的聲音,依然使自己刻骨銘心。

坐在窗前,就這麼坐著已經有段時間了,她並沒有期待喬峰的到來,或者馬大元可以回來,她很清楚自己要幹什麼,她也不期待奇蹟的發生,奇蹟是那麼遙遠的事情,不值得期待,只能靠自己,沒有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康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康看見了正在過橋的白世鏡,她有了主意,雖然她不喜歡白世鏡,覺得白世鏡那張麻子臉很醜,但康知道白世鏡在想什麼,這就是可以利用的,利用他幹什麼?康突然覺得有點戰慄的覺,同時內心有一種冷冷的快意在蔓延,來吧,享受這過程吧!

「嫂子,大元不在麼?」沒有發現馬大元的影子,白世鏡就覺得緊張,他把醬牛和酒放在八仙桌上,覺得很彆扭,不敢看康,似乎有點不一樣。「他出去了,一會就回來。」康本來是打算直接勾引白世鏡的,她稍稍改變了一下手段,知道象他們這樣自詡為俠客的男人都有一些奇特的掙扎,他們不能容忍女人的蕩,或者征服一個苛守貞節的女子比和一個蕩婦歡要來勁的多,康沒有太直接,她僅僅是讓自己的領口稍微敞開一點,出一抹粉的肌膚,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雖然已經三十四歲了,保持得很好,應該不輸於小姑娘,這有天生麗質的因素,同時還需要心的呵護,沒有生孩子也是一個原因,少女的嬌加上少婦的風韻,康很耐心地等待著。她知道白世鏡正在貪婪地瀏覽著自己,目的就是這個。雖然已經入秋了,天氣依然悶熱,白世鏡現在覺得更是熱得受不了,儘量地收斂自己的目光,可康那單薄的衣衫下包裹的婀娜動人實在不能迴避,她似乎在傷心中,她神情淡淡的有一種憔悴,她的臉上還有一片紅腫,她怎麼了?髮絲有點凌亂,這與平時那端麗秀雅、一絲不苟的形象不大一樣,卻格外地有一種勾魂奪魄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地要憐惜她,想擁抱她,白世鏡覺得自己的股似乎有針在扎,坐不住,還沒法管制自己都覺得賊溜溜的眼睛,自己的眼睛一個勁地要從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往裡鑽,想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美妙,她的確太美了,那肩膀,那神秘起伏的脯,哦,那肢,坐在凳子上,變得渾圓飽滿的股……白世鏡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清醒一點,他口乾舌燥,他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康的眼角滾落,沿著那瑩潤的臉頰,滴下去,落在脯的綢衫上,順著那暢的曲線繼續滾動,悽清、優美、憔悴、充滿了誘惑……「嫂子,這是怎麼了?」白世鏡站到康的背後,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發生了什麼,真受不了她這樣的哀傷,想伸手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安,可那是一個瘋狂的舉動,馬大元隨時可能回來,不能對不起自己景慕的馬大元,也不能褻瀆自己心裡最聖潔的康,怎麼辦?康的身子倒過來,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白世鏡手足無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樣的哀傷使康哭得昏了過去,白世鏡僵住了,發現靠在自己腹部的身體正在癱軟,白世鏡才從自己的遐想中清醒過來,有點慌,「嫂子!嫂子!」白世鏡驚慌地伸手扶住康,這是第一次接觸這夢中才出現的身體,白世鏡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還要厲害,想收回手,突然就愣住了,那覺比想象的要美妙百倍,那接觸是細柔軟的,還有那充滿了誘惑的彈,雖然隔著單薄的衣衫,白世鏡清晰地到了,他覺得自己在發脹,熱血在翻湧盪,下身前所未有地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躺在鋪著竹蓆的軟榻上,她知道白世鏡還在掙扎著,男人,哼,貪婪而骯髒,誰也不能免俗!

這是唯一的機會吧?白世鏡焦躁地在軟榻前踱步,雙手得沙沙地響,他覺得很難受,康現在是沒有知覺的,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親一下那紅潤的薄,就是死了也值得吧?不行!白世鏡,你應該是正直的俠客,別人都這麼說的,你自己不是也一直就為此驕傲著麼,你應該遵循著俠客的準則,其實就是平常的百姓也應該遵循這「朋友,不可戲」的準則吧?不過,不過這誘惑要怎麼才能抵擋,一下,就親一下,她不知道,沒有人會知道的,對,就這麼幹!不行!白世鏡,你這麼幹了,雖然別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嗎?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要做的俠客了,你齷齪、卑鄙,連最下賤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麼幹?

覺得有點噁心,她從眯著的眼睛縫隙中看到白世鏡臉上的每一個麻子都腫脹起來,紅紅的,更醜陋了。醜陋有什麼關係?康噓了一口氣,似乎是慢慢地醒轉了,「水。」

白世鏡渾身哆嗦著,他坐到軟榻邊上,他把康的頭托起來,萬千柔絲,還有那陣陣幽香,白世鏡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白世鏡終於抵擋不住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噹」地響著,顧不得那麼多了,白世鏡使勁地把康摟在懷裡,使勁地摟,他沒有注意到康的眼中有一絲狡黠的笑意,他也顧不得隨時會回來的馬大元了,他吻下去,雖然康似乎做出了拒絕的姿態,他依然固執地吻下去,他不敢摸她,就那麼摟著,用自己的膛和胳膊去受那奇妙的柔軟,就是吻了,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強烈的刺,不奢望其他的,這吻真好,她的多潤呀,接受了自己的熱情,本來冰涼的嘴正在變得溫暖、溼潤,開始是逃避的,但……康很得意,但白世鏡嘴裡的味道實在不怎麼好,是呀,一個叫花子有什麼好味道?這些不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上鉤了。康掌握著火候,她知道白世鏡還在掙扎著,她把自己準備好的推拒改成了擁抱,她擁住白世鏡的身體,並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她看到白世鏡痴狂的樣子,面對那有點詫異的眼神,康很嫵媚並且羞澀地給了一個鼓勵的眼波,然後合上眼睛,張開自己的嘴,用舌尖輕輕地一挑白世鏡那火燙的……白世鏡有點暈,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這變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擋的,一輩子也沒有得到過的溫柔在這一刻來臨了,他到了康的熱情,是啊,馬大元不能生孩子,也許……白世鏡的思維是混亂的,他就笨拙地接受著這奇妙的吻,他不知道舌頭的糾纏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惡,白世鏡就有點發懵,不過還是無法拒絕。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纏繞著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後腦和脊背上徘徊著,是緊張,還是舒適?狂躁似乎在減退,剩下的是享受,身體還是烈地顫抖著……「呵,呵……」彼此息凝視著,這息似乎在燃燒著什麼。「不行!」白世鏡想離開這充滿了誘惑的罪惡,但他的目光還是使勁地盯著康被自己開的衣領,嬌的肌膚看到的更多了,泛著粉的光澤,接觸到了那奇妙的突起,還有那神秘酥的溝,那對突起在顫動著,那肌膚似乎在召喚,要把自己的尊嚴給徹底地搞垮了。這是白世鏡最後的一次掙扎。「給我一個孩子吧!」這個理由似乎很來勁,誰都知道馬大元不能生孩子。康覺得這理由好的,而且不至於讓白世鏡覺得太害怕。「就因為沒有孩子,大元打我,我要一個孩子,那樣就可以繼續幸福。」這樣是好的,至少這不是蕩。白世鏡懵了,他覺得康更美麗了,他沒有拒絕康的擁抱,他體會著康把她的芳住自己的嘴的甜,什麼都不在乎了,就要這美好,白世鏡再次摟住康不住伸手撫摸著那光潔柔膩的脊背,輕輕地,溫柔地,也不失急切地,他明白了目的,罪惡的覺好一些了,這似乎不是背叛,在自己得到幸福之後,還可以幫助一下他們,好的……

「你躺下。」康微笑著,伸手把白世鏡按在軟榻上,她覺得沒有經驗的白世鏡真的很差勁,就知道使勁地,重要的部位都沒有得到快樂,還不如主動點痛快。白世鏡躺下,隨即就坐起來,因為下身得厲害,這多少有點害羞。康笑了一下,轉過身子,「把衣服脫了吧。」她的聲音不那麼確切,飄呀飄的,但具有一種磁,白世鏡雖然沒有搞過女人,大概是知道這過程的,想到夢幻成真,就一陣急切,不過緊張,還害羞,象一個小男孩,這滋味也甜,白世鏡覺得現在就是自己這輩子最美好的時刻。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白的衣衫從康的肩頭滑落下去,猶如太陽出來後散開的雲霧,一切都清晰了,那修長柔美的後頸,優雅圓潤的肩胛,雖然仍有一件貼身的內衣包裹了肩胛以下的身體,可曲線清晰了那麼纖秀婀娜,的肌膚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讓人沉醉、痴。康回過頭來,把羞澀的眼波留在怔怔的白世鏡的身上。就是這一瞥,白世鏡從一種痴中振奮了,他變得痴狂,他從背後猛地撲過去,死死地摟住她,咬住康的後頸,他的手伸向夢中千迴百轉的妙境,得到的是比夢中要美好千百倍的美妙,他使勁扯開康圍,然後抓住那酥柔軟的房……「哎喲。」康失聲驚叫了一下,這樣暴的對待是全新的經歷,無論是自詡風的段正淳,還是刻板的馬大元,都沒有帶來過這樣的覺,房似乎要被碎了,有點疼,不過很好,還有那很使勁的咬,康順從著被白世鏡按倒在軟榻上,到自己的衣服被暴地扒掉,他使勁地撕扯著裙子和褲子,還沒有準備得太充分,他只把褲子剝離了股,就迫不及待地頂上來了……

「大元,是不是什麼事情不痛快?」白世鏡想找一個理由推脫掉馬大元的邀請。「沒什麼,我就是想喝一杯。」馬大元覺得白世鏡是有點不自然,不過沒在意。看來不是發現了自己和康的私情,白世鏡稍微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馬大元,不能讓他知道,一方面實在是自己對不起馬大元,另外,白世鏡知道馬大元雖然表面木納,其實是一個非常細的人,他恩仇必果,而且武功高強,那鎖喉擒拿手是江湖上數得著的厲害。畏懼是一回事,主要是愧疚,白世鏡受不了這種被良心譴責的滋味,但實在不能離開康。「待會兒,幫主可能要到信陽,我得準備一下。」白世鏡就是想推脫掉。「是麼?幫主不是在洛陽麼?」聽到喬峰要到信陽來,馬大元多少有點不自在,或者他現在來不是什麼好時候,馬大元很擔心康會不會把秘密說出去。本來就是一個瞎話,想不到馬大元居然如此重視,白世鏡有點答不上來。馬大元沒有細問,他點頭,「那麼你告訴幫主,我去滎陽了。」「你不想叫幫主?」「目前不想。」馬大元沒有再說什麼,他獨自一人離開。白世鏡覺得馬大元的確有些不尋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信陽下關巷的一個灰牆小院門口的臺階上有一朵鮮豔的玫瑰,白世鏡看到了,他快步走到門口,彎把玫瑰揀起來,放到鼻端嗅了嗅,就是這個味道的,手指被花蔓的尖刺紮了一下,有點疼,一滴鮮血湧出來,白世鏡,邁步進去,反手關好了院門。

「世鏡,這樣能維持多久?」康站在白世鏡的背後,雙手輕柔地給白世鏡按著肩頭的肌,那肌很緊,白世鏡也很強壯,還暴。「到你懷孕。」白世鏡唯一能使自己不那麼難受的理由就是這個,他知道馬大元還是那麼的信賴自己,這信賴真讓人受不了,面對馬大元是一種折磨,不過實在還是不能把自己的腳步攔阻在這小院的外面,因為給自己帶來無比快樂的人就在小院裡等著自己。「現在……」康沒有把話說完,她幽幽地嘆息,離開白世鏡的身邊,走到帳簾低垂的邊,開帳簾,在沿坐下,彎脫掉鞋襪。除了用這身體把白世鏡牢牢地綁住,還必須有一個安排,對。康團膝坐好,伸手著自己的腳,多好,連這腳丫都這麼完美。「你怎麼了?」白世鏡被那一聲嘆息給惑了,他轉過身子,看著康,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聚焦在那玲瓏通透的腳丫上。康低垂著眼簾,翻身坐到裡,帳簾垂下來,擋住了視線,裡面微微晃動著,能想象到裡面的光,白世鏡情不自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在這一刻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對快樂的渴望。

白世鏡急切地脫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走到邊,低頭看了看還軟垂的陰莖,好象不那麼神,他伸手擼了兩下,覺得還是不怎麼帶勁,索不管了,反正待會兒肯定能行。他起帳簾,馬上就看見康的脊背,這個身體已經變得悉,仍然那麼地勾魂奪魄,白世鏡喜歡那雪白嬌的肌膚,喜歡那暢的曲線,喜歡那纖細的肢下渾圓的股,她坐著,雙腿曲在旁邊,股非常,腿也是,那瓣中間的溝依然神秘曼妙……效果達到了,陰莖已經有覺了,象一門調整焦距、等待發的大炮一樣慢慢地抬起頭,龜頭從黑糊糊的包皮中一點一點地出來,紅豔豔的,白世鏡對自己的雞巴很滿意,入的時候,康那種有點艱難的表情總是使白世鏡瘋狂,同時也是對這雞巴的肯定吧?白世鏡伸手在只留下一片茬的小腹摸了摸,這是按照康的要求刮掉的,涼颼颼的,摸上去象扎裡扎煞的鬍子,直到底,小腹緊貼在康的時候,她就興奮得不得了,她興奮了,自己也就得到了快,似乎現在有點長了,是不是該好好地修剪一下?白世鏡看到康解開了盤在頭頂的頭髮,秀髮瀑布一般傾瀉下來,是一道奇妙的輝跡,一樣是誘惑,白世鏡過去從背後摟住康,聞著秀髮的味道,一手抓住康房,另一隻手就順著身滑下去,往那嬌溝裡探。康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向上趴下去,靜靜地覺著白世鏡那糙的手指剝開陰的舒適和一點刺痛,好的,現在白世鏡至少不是象剛開始的時候那樣就知道高歌猛進了,他也懂得調情了,康用手輕輕地著自己的頭,一點一點地增加力量。

白世鏡使勁地扒開康股,這股白花花的,中間的地方就黑乎乎的,白世鏡一點也不覺得埋汰,反而覺得非常的刺,他沒想到康的陰如此茂盛,覆蓋了整個陰部不說,還蔓延到了門的附近,這樣也好,顯得陰戶更加的悽飽滿,的確是飽滿的,那兩片摸上去就是覺,黑黑的大陰在被觸摸的時候會動,好的,尤其是剝開肥的大陰,裡面粉紅的東西展出來的時候,奇妙就非常的刺了,簡直就是鮮豔,而且黑白分明的對比很強烈,強烈的東西就是好!白世鏡趴到康的背上,一邊繼續撥著康的陰部,一邊開始的背溝,就順著脊柱,一點一點地,不時咬一口,那脊背就動起來,整個身體都微微地動著,聽到那越來越急促的呼中夾帶著暢快的呻喚,真好!一直到尾椎的部位,停留一下,把手離開康的陰部,順著大腿的內側下去,受著那奇妙的戰慄,她的股蛋一收一放的,腿也隨著撫摸哆嗦著,白世鏡不再猶豫了,用自己鬍子拉茬的臉頰蹭著嬌股蛋,開始把舌頭放進奇妙的溝裡,仔細地撥著所有的部位。他不在乎眼是不是髒,覺得那動很來勁,尤其是企圖把舌尖探進去的時候,那眼有力的拒絕,都很有趣……康舒服地呻出來,她把身子稍稍地側過去,儘量地展開,以方便白世鏡的活動,那靈活溼潤的舌頭帶來的快,他正順著陰的方向過去,在陰蒂上的逗留帶來了戰慄,康加大了自己手指的力量,使勁地頭,一陣陣酥麻的覺來了,知道後來還有更強烈的快,真令人期待呀!這樣的好的,不但可以達到目的,同時還快樂。

白世鏡把康翻過來,讓她平躺在上,使勁地把她的腿扒開,一直壓到最大的限度,陰部整個展出來,大陰已經盛開了,嬌滴滴的,裡面的小陰也不甘寂寞地動著,口溼漉漉的,翕張著,還很細小,不過……白世鏡把自己的陰莖貼上去,佯做入,讓龜頭把陰道口撐開,看見康動起來,就把陰莖滑開,順著,刮遍那裡,看到康失望的樣子,白世鏡很得意。如此幾個來回,康就呻了起來,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快點來呀!你幹嗎……哦!」白世鏡喜歡康的表情,被陰莖真正刺穿的時候,她許多緊張,緻的臉頰馬上就有一種變化,她皺眉,她使勁地咬緊嘴,她把身體起來,頭儘量地扭到一邊,脖子上的經脈突出來,似乎可以看見血動,她那光滑柔的肚子也會變化,似乎可以看見漂亮的腹肌的動了!白世鏡第一下是猛到底的,不過後來的就不是那樣了,於是康的表情在每一下的中都產生著變化,隨著的幅度,她扭動著,合著,躲避著,她的嘴巴張開了,一聲一聲,或艱難地吭嘰,或使勁地息,或暢快地呻,或就那麼屏住呼堅持,汗水滲出來,溼透了頭髮,她籠罩在一層晶瑩之中,她動著,享受著。白世鏡也大動著,享受著,直到翻湧的熱不可抑制地奔、噴……

「你真好。」康伏在白世鏡的前,用手握著已經變得柔軟的陰莖,輕輕地,用自己的房在白世鏡的前蹭著。「你也好。」白世鏡息著,伸手掠開康的秀髮,這樣可以更好地欣賞她,還殘留的紅暈使她格外地嬌豔滴,白世鏡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從癲狂之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然後再痛快一次。「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康痴痴地看著白世鏡。白世鏡嚇了一跳,這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問題,那馬大元怎麼辦?自己是想擁有這個美妙無比的身體的,可馬大元是最好的朋友,白世鏡覺得突然非常地嫉妒馬大元,甚至變得憎恨了,快樂被這些情緒分割了,馬大元是擁有快樂的障礙,致命的障礙。

回到家裡,馬大元沒有看見康。「夫人呢?」馬大元喝了一口茶,問服侍康的丫鬟。「夫人一早就進城了。」「什麼時候回來?」馬大元突然覺得很彆扭,因為在信陽,康就沒有朋友,她甚至就沒有朋友,她進城幹嗎去?「沒說。」「哦,你去吧。」馬大元示意丫鬟出去,自己來到臥室裡,再次查看了一遍保存書信的地方,放心了,暗格口的那頭髮還在,康沒有發覺這新的保存地,沒有證據,康就是出去亂說也沒什麼吧?丐幫不會聽信一個婦人的空口白牙。真的,康幹嗎去了?馬大元覺得焦躁,趕回來,一是要再次奉告康不要亂說,另外,也準備向她道歉,離開的幾天,總算明白了,自己對康依然是那麼的依戀。

(康和白世鏡最後還是殘忍地殺害了馬大元,並且掀起了江湖上最大的波瀾。

在這裡回答一下幾個哥們的建議。

有好幾個兄弟對在下的《一堆亂草》很興趣,希望我寫下去,並把屈晚晚改成劉商的女朋友,我正琢磨呢。寫《一堆亂草》實在是一時的衝動,那衝動是想把我以前的經歷用講故事的方法回憶一下,身邊的人和事情。不過寫著寫著就發現自己的故事不是那麼好講的,很多時候都沒法下手。把秘密公開是一種釋放,這覺很厲害,不過讓人心慌,心疼。我不喜歡掩飾什麼,同樣,一絲不掛也不能接受,就不太敢繼續了,因為那裡不僅有我,還有我的朋友,還有我的親人,還有我的過去。其實那《一堆亂草》也不怎麼樣,寫的很亂,沒結構,就是一般的敘事,算不上創作。

有的朋友懷疑我是從別人的論壇拿過來改編的!我尻!這可傷了我的心了!你滿世界找去吧,有一樣的故事,那準是抄老子的!首先,「我尻」這詞肯定是老子首創的!我說的不是「」的意思,是「我的股」的意思!其他的故事,也不叫故事,或者在別人的身上也出現過,不過老子不知道。要說有模仿的地方,可能有一點,那就是愛的描寫。難道連情緒也能模仿嗎?你沒覺得我寫的多不是對話和行動,而是以情緒和覺為主的嗎!?絕對是「酷虎」的原創首發!如假包換!!

亂髮了一通脾氣,可能掃興的,不過我不吐不快,辛辛苦苦碼字,又沒想著出名,受這冤枉,我他媽的就來氣!!!對了,殤就用殤的名字寫東西,沒用過別的,那《我在……抬眼看四方》不是我的,我沒法續寫別人的故事。

《金庸列女傳》該不是抄襲的吧?!其實寫法和《一堆亂草》也沒什麼區別,大部分是情緒,不過總算是創作,至少不是悉的生活,我努力地咂摸著原著的人物,雖然大夥可能不那麼認可,不過我是儘量地按照原著的人物編的,和暴力就是一點嚼頭,好不好的,我也不那麼在乎,我想辦法說一點情緒之後,也多少滿足一下自己的幻想,我覺得好的,而且我的確得意自己正忙活的那些場面的。

寫的慢了點吧?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情寫的,情緒斷了就接不上了,緩兩天,被什麼刺一下,嘿嘿,就來勁了。

那《尋秦之樂》看來是不怎麼樣,我大段地用了原著,因為我沒怎麼看懂《尋秦記》,對人物沒有了解,而且我煩項少龍的。我覺得項少龍就知道腆著臉找小姑娘辦事,謀私利,沒內容。夜,要不你就寫唄!我還忙活我的《金庸列女傳》,我覺得還是金庸筆下的姑娘、太太跟我

就到這兒吧。再次聲明,那《湯浩然傳》不是我寫的,是一個叫湯浩然的哥們寫的,他用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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