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實驗日記】（11）作者：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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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店小三
字數：1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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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
癖，以我來說，除了身體上的快
，還喜歡看到女因為製造的快而失神的樣子，彷彿可以讓她們忘記一切煩惱，這麼做能夠令我產生難言的成就。
不過，凡事有好有壞，
婭
過頭已經不能服侍我了，婭妹妹是客人，更何況她也同樣因為過度的快虛脫乏力，而身為打造出無數優秀奴隸的調教者的自尊……我可不怎麼想打手槍。
沒辦法，只好暫時壓下慾望了。
我兩手分別抗著婭姊妹來到浴室，為她們清洗身體，期間兩人紛紛恢復了意識，婭妹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抗拒，似乎想要自己洗澡，可是因為連續高
而發軟的手腳不聽使喚，只能任由我擺佈……不過我也沒對她做什麼多餘的事，單純只是洗去身上的髒汙。
婭則完全相反，小傢伙扭動著手腳，看起來還想服侍我的樣子，不過她剛才經歷的高次數遠遠超過妹妹兩倍以上，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動彈不得……對於這麼積極的婭，我抱著她親了又親，溫柔地逗
三顆
小豆，看著她在我懷裡輕輕顫抖的樣子，我到無比滿足。
值得一提的是，見到我如此對待婭，已經被我清洗乾淨的婭妹妹靠了過來，似乎在等待什麼。
「怎麼了嗎？」我一邊詢問她，一邊把她姊姊的下體攪得噗滋噗滋響，因為在親妹妹面前展痴態的關係，婭比平時更害羞了。
「欸？那個，接下來不是輪到我了嗎？」婭妹妹的表情有些微妙。
「治療的話，剛剛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只是在和婭玩耍而已。」我輕捏婭的小
，她蹭了上來開始
舐我的臉頰，這是她現在僅剩的賣乖方式了。
「欸？那樣會和我玩耍嗎？」婭妹妹的表情更微妙了。
「沒有那個預定喔，我說過了吧？你是我的客人，婭是我的奴隸。」難道婭妹妹
上高的覺了？為防萬一，還是在這裡向她說清楚吧！「除了必要的治療，我並不會對你做
的事；相對地，我擁有婭的支配權，是她託付身心的對象，所以有權利玩她，也有義務滿足她。」
因為提到支配權的關係嗎？婭舐我的動作更加歡快了，得我滿臉口水，真可愛。
「所以、所以姊姊會變成你的
子嗎？」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婭妹妹的耳
子都泛紅了，是做了什麼想像嗎？
「不是子，她是我的愛玩奴隸。」兩者還是有區別的，我的子永遠只有一個人，不過為了避免麻煩，我暫時沒有告訴她們這件事。
「但是你們會做夫之間做的事，對吧？」婭妹妹鍥而不捨，不知為何執著於夫一詞。
「也可以那樣理解。」因為不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我估且保持了觀望。
「這樣啊……」說到這裡，婭妹妹忽然收聲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真難懂。
氣氛突然就變得尷尬起來了，我也暫時失去了繼續疼愛婭的興緻，草草結束沖洗，帶著兩個女孩離開浴室，擦乾身體、換上衣服。
當我在幫婭擦身體時，妹妹又有意見了：「咦？我可以穿衣服的嗎？」
很驚訝的語氣。
「說過了吧，你是我的客人，不是我的奴隸。」老是重覆解釋同樣的問題，讓我有些不耐煩。
「欸？可是不是說……被帶到人族和魔族的
靈，都不被允許穿衣服的嗎？」婭妹妹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到詑異的樣子。
「誰說的？」
「村裡的長老。」
……原來如此。
「那些都是穿鑿附會……說成善意的謊言會更貼切吧？嗯……這麼說好了，你們的村莊在哈茲卡大森林附近對吧？有聽過『哈茲卡的食人魔物』嗎？」
「有聽過，據說食人魔物帕拉拉最喜歡吃小孩子，所以我們被
止進入森林。」
「那是騙人的。」
「欸？」不止婭妹妹驚訝，連婭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
「聽說了食人魔物的傳說，你還會想進森林嗎？」
婭妹妹聞言愣了愣，接著搖搖頭：「不會……我跟姊姊都不太敢接近哈茲卡森林，怕帕拉拉突然跑出來……」
「那就是編造這個傳說的目的，虛構一個會讓小孩子害怕的怪物，讓你們不敢接近森林，以減少路或發生其他危險的機會。」
「欸？是、是那樣嗎……」婭妹妹似乎難以釋懷的樣子，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一直以來深信的東西突然就被否定了。
「關於你剛剛的那個說法也是這種情況，或者說半真半假吧……被帶到人類國家的靈，大多數都會變成奴隸，因此長老的說法不算錯，但是魔族本身就是多數族混居，再加上墮落者的關係，脫離靈本族的靈在這裡的待遇相當不錯，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狀況……說到底，長老那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們對人類和魔族產生恐懼，萬一哪天遇到人類和魔族，才會想盡辦法逃脫。」
道理不複雜，姊妹倆很快就聽懂了。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是啦，畢竟她現在在各方面都是我的俘虜了，但是婭妹妹還有意見：「可是，你不是不讓姊姊穿衣服嗎？」
「咦？沒跟你說過嗎？」
「說什麼？」
我回想了一下，下午那段尷尬的再會之後，我曾解釋過實驗的始末，最後以婭在那個過程中對我產生依賴、而我也決定負起責任照顧她作為結尾，當時為了避免對婭妹妹造成太強烈的刺
，所以似乎沒有說明婭不穿衣服的原因。
「還記得我說過後悔對婭的調教嗎？當時我試著把調教結果矯正回來，然後打算把她送去雪滴嶺……當時有讓婭穿上衣服，結果造成了她認為穿上衣服代表我要拋棄她的心理陰影，現在穿著衣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那算什麼啊？哪有這種蠢事！？」婭妹妹稍稍拉高了音量，似乎不太能接受這種說法。
「啊嗚啊嗚～」看到妹妹動起來，婭連忙拉住她的手，啊嗚啊嗚地解釋道。
明明就是一連串無意義的音節，婭妹妹的臉居然緩和下來了，真的假的，這樣就能溝通嗎？
不管如何，她能接受就好，我催促婭妹妹穿上我準備的衣服和鞋子，這並不是她原本穿的那一套，而是為墮落者量身打造的寬鬆服飾，款式和靈族傳統服裝差不多，但是
腹和股間比較寬鬆，材質也是輕柔的絲綢，這是利用蜘蛛魔物的絲線打造的高級布料，可以減少對肌膚的摩擦、避免引燃慾火，對於還有大量媚藥殘留體內的墮落者而言是生活必需品。
似乎是因為從未穿過這種質料的服裝，婭妹妹顯得有些羞赧，不過還遠比不上婭，因為我和妹妹都穿戴整齊，只有她光溜溜的……雖然侷促不安的婭也很可愛，不過才兩個親人就有這麼大的反應了，以後要是上街的話她該怎麼辦啊？
算啦，船到橋頭自然直。
往餐廳移動的過程，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四肢無力到爬不動的婭當然是被我抱著走的，而婭妹妹則是攀著我的手臂，和稍早堅持自己行走大相逕庭。是因為她也同樣兩腿發軟，還是其他原因呢？
總覺得如果是後者的話會變得很麻煩，所以還是算了吧！
今天的晚餐是南瓜濃湯配羅勒麵，和剛開始調教的時候相比，婭已經被我養得白白胖胖的，再沒有最初的骨瘦如柴，因此我開始在伙食中添加各種蔬菜，除了是靈喜歡的食物以外，還可以調整體質，皮膚會更有光澤，髮也會變得鮮豔亮麗……這些是屬於人類貴族的文化，我本來也沒研究，還是艾米教我的。
哥雷姆雖然是忠實的僕人，但是並不能執行太複雜的指令，做不到監控食物的火候，但是定時定量和枯燥的作業卻很拿手，所以南瓜的搗碎和羅勒的研磨都相當細緻，如果湯能再煮久一點就完美了，下次試著更新指令吧！
因為多了婭妹妹的關係，今天晚餐我沒有抱著婭，小傢伙好像有點遺憾的樣子，就連她妹妹都有意見：「欸？不是會抱著姊姊嘴、嘴對……一邊親、親、親……」
真是的，要跳針到什麼程度啊？
沒等我回應，婭就撲過來了，因為手腳發軟，她的力氣本不夠，若不是我即時抱住她，都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婭嘟起小嘴，看起來是想和我親親的樣子，不過我卻扳起臉，用力捏了婭的陰蒂，令她發出慘叫。
「你做什麼！？」婭妹妹生氣地叫了出來，她銳地察覺到我的目的是帶給姊姊痛苦，而非玩耍。「姊、姊姊！？」
後面的驚叫，應該是因為發現婭遭到如此對待後，居然嘿嘿傻笑著，將雙腿分得更開了。
婭是我的奴隸，犯錯了本就該受到懲罰，她沒有因為和妹妹重縫而忘記本份，還記得主動領罰的方法，所以我摸了摸她的頭以示嘉許，然後才轉向妹妹解釋道：「我剛剛是在處罰婭，因為她忽視我分開坐的命令在前，又做出了會害自己受傷的舉動。」
說完，我停頓下來，觀察婭妹妹的反應。和婭談心過後，她似乎已經接受了姊姊自願成為奴隸的事實，並且可以覺到她正在積極理解我們的生活和相處模式，所以我也會適當地向她解釋一下。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向他人解釋我的行為，覺有些新鮮……卡莉大人很少干涉我的工作，艾米則和我心靈相通，婭妹妹是近年來唯一一個旁觀我調教的外人。
聽了我的說明，婭妹妹的神情更複雜了……小孩子的價值觀大都是黑白分明、非對即錯，我的懲罰理由同時包括霸道的支配和對婭的關心，讓她分不清我這麼做究竟對姊姊是好是壞。
為了避免之後再有類似情況時她會跳出來指手劃腳，我決定先和婭妹妹把話說清楚。我把婭抱起來、轉個方向，察覺我的意圖，小傢伙立刻配合地張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上，股間大開地朝向……自己的妹妹。
或許是因為在這個姿勢下我可以用較大的力道撫三顆小豆，婭最喜歡被我這樣抱著，剛才這一串動作絕對是習慣為之，證據就是當她想起妹妹這個觀眾時，居然嬌呼著想要閉合雙腿……剛才婭能主動把兩腳分開跨在我的大腿外側，憑的是我閉合雙腳並將她輕輕抬起的緣故，在身體疲軟的現在，婭本無法單靠自己的力量閉合雙腿，反而因為胡亂掙扎使身體向下滑動，股間張得更開了。
在衣著整齊的人面前暴身體，果然會讓婭相當害臊，即便做過更丟人的事，但因為將近半個月的時間
體度
，婭已經很習慣了，這種單純因暴身體引發的害羞反應反而不多見。
雖然很想立刻抱起婭狠狠疼愛一番，但現在可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一手拖住婭的下巴，把她的臉掰往妹妹的方向，一手下探往她的股間，撥開溼漉漉的陰
，強迫著她在親妹妹面前醜態畢：「我對自己承諾過，不會再傷害婭了……但是她同意並且喜歡的事情是例外。」
「喜歡？」
「是的，現在的婭會因為被我欺負而覺得高興。」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婭妹妹說到一半就發不出聲音了，因為被我用力
捏陰蒂、啃咬耳朵而痛呼著的婭，臉上浮現的卻是帶著愉悅的下
表情。
「姊姊、為什麼……」婭妹妹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也是你調、調教的結果嗎？」
「我的調教只是提供了遠因，婭會變成這樣，在我預料之外。」我沒有說謊，大概是錯將痛覺當成是我將神心力集中在她身上的結果吧！可能也有過度高的影響，不知不覺間，婭已經變成了會因為疼痛而產生快的小變態了。
當然，這樣的婭我也很喜歡喔！
不過，婭妹妹應該是無法理解吧！也沒有強迫她理解的必要，所以我直接轉移話題：「如果不相信的話，你也試著來摸摸婭就知道了。」
婭呀的一聲紅了臉，妹妹則是手足無措的樣子。
說到底，我是把婭妹妹當成客人對待的，完全沒有要調教她的意思，但是作為婭的親妹妹，沒道理將兩人分開，但也不可能因為她而停止對婭的疼愛……別說我會寂寞了，考慮到當初對婭冷處理的情境，小傢伙說不定會抓狂的，那就只有一個方法了，讓婭妹妹也加入我們的遊戲中，讓她擔負類似助手的角。
調教的過程中，助手能夠發揮許多作用……別的不說，光是刺奴隸的羞恥心，效果就遠非單獨調教可以比擬，在調教者面前赤身體，奴隸可以說服自己是屈服於主人的
威，但是助手對奴隸而言壓迫不如主人，心態上就會更單純集中在「別人有穿衣服、我沒有」這件事情上，助手是女的時候效果尤為明顯。
原本這類的調教要等艾米回來後才執行的，不過現在看來，婭妹妹也是個不錯的人選？雖然技術經驗知識通通為零，但是作為婭的親妹妹，這個先天優勢不可小覷。
「怎麼樣？因為你也是婭重要並且喜歡的人，所以她也會很高興的喔？」
我說服道，並且為了讓婭妹妹接受，我還使用了偷換概念，若無其事地將「我是婭重要並且喜歡的人」的訊息傳達出來，讓她相信我對婭的重要……雖然這也是事實就是了。
婭妹妹看向自家姊姊，因為我的提議對婭而言附帶命令質，她是不會拒絕的，不過我並未訓練過她附和這類命令的方式，因此她閉上了眼睛……兩腿卻張得更開了。
這個反應，究竟是因為本能地意識到這是調教的一部分，還是誤以為這是剛才處罰的延續呢？我只是單純到有趣，但是對婭妹妹而言卻相當衝擊，因為它具有「姊姊真的會因為被欺負而到高興」和「姊姊希望我也欺負她」兩種巔覆的意義。
「咦？婭也很期待嗎？」我一邊咬住婭的耳朵，一邊將她的小手背到背後，受到肩胛骨壓迫的緣故，小傢伙
起了部，發出哈唏哈唏的
息。
「——果然還是不行啦！」正當我在思考著要如何進一步勸誘婭妹妹時，她突然用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反應，我和婭都愣住了。
啊咧？太過火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婭妹妹才說了開頭，語氣就哽咽起來，聲音也軟了下去：「那個勇敢堅強的姊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勇敢？堅強？婭嗎？那是以前的婭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嗎？
完全看不出來……不，倒也不是無跡可循。
頭一次餵食的時候，婭曾經發狠要把麵包吐掉，想把項煉
給我時的氣勢也相當驚人，最後為了表達決心，甚至打算以自己的意志
在重要的項煉上……
從這些細節來看，其實婭的本是有些剛烈的孩子，然而還沒有展現的機會，就被超出極限的羞辱調教壓制住了，甚至可以說正因為格剛烈，心智瓦解的速度反而特別快……這也和年紀有關係，畢竟是小孩子，承受能力終歸有限。
我已經從婭那裡奪去了太多東西，現在又多了一樣。
婭妹妹只開了個頭便說不下去了，紅著眼睛瞪著我，我只能沉默以對。賠罪的方法，本沒有，雖然想過要治療婭，但我很清楚再怎麼做也不可能讓她回到原樣……而面前這個孩子，則是因為我失去了她的姊姊。
在異樣地沉默中，婭忽然掙脫了我的雙手，想要爬離我的大腿，察覺到她的意圖，我連忙把她抱到地上，小傢伙跪立著靠近妹妹，拉起她的手，接著又拉起我的手，把我們的手牽到了一起，啊嗚啊嗚地說著什麼，語氣罕有的認真。
婭的手熱呼呼的，妹妹的手涼絲絲的。
婭的意思，是讓我們好好相處吧？我望向婭妹妹，後者出複雜的神：「我只問一個問題……你對姊姊是怎麼想的？」
「我的奴隸……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奴隸。」過去調教的所有奴隸，無一不是受他人委託，沒有一個是我私人所有的……作為一個擁有十幾年經驗卻從未收過奴隸的資深調教者，婭對我的意義無庸置疑，但倆人是不會明白這些的，因此我作了補充：「我會疼愛她、照顧她、保護她……一輩子。」
唔哇！雖然是早在心裡明確的事實，但是實際說出來不是普通的令人害羞啊！都快要可以和當年對艾米告白相比了。
由於婭不能言語，所以我和她幾乎沒有語言，都是靠肢體溝通，這些話當然沒說過，婭還是第一次聽到我的告白，小臉立刻變得紅通通的。
婭妹妹似乎被我的話語觸動了，不過仍不依不饒：「包括姊姊的一切？」
怪問題。
是說，不是隻問一個嗎？不過針對這點吐槽的話，也太不適趣了：「什麼意思？」
「你對我是怎麼樣的？」
「客人，僅此而已。」
「不會對我做和姊姊一樣的事情？」
「不會。」婭妹妹的焦點好像轉移了。
「即使我是姊姊的妹妹？」
「沒錯。」
「這樣啊……」
婭妹妹再次出了複雜的表情，原本還以為她希望和婭一樣，不過聽到我的答覆，她似乎鬆了口氣……畢竟正常的女孩子是不會想被這麼對待的。
然而，婭妹妹的語氣神態，仍給我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啊嗚啊嗚……」眼見氣氛又要沉默下去了，小婭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把我們的手拉開，分別放到自己的兩邊部上。
看到妹妹愕然的表情，我哭笑不得。婭並不是喜歡被欺負，而是喜歡被我欺負……所以這麼做應該不是真的讓妹妹欺負她的意思，而是希望我們透過欺負她來建立良好關係？我一邊輕捏婭的
頭，一邊觀察她的樣子，發現小傢伙滿臉通紅，浸滿
的大腿還在互相磨蹭著，說起來剛剛玩她到一半的時候就因為婭妹妹發飆而停止了，小傢伙現在有些焦急了吧？
婭妹妹的手在姊姊的部上滑動了一下，最終是放開了，澀聲道：「抱歉……我果然沒有辦法接受這種方式和姊姊相處……」一邊說著，婭妹妹一邊從椅子上爬下，蹲到婭身旁將她抱住：「姊姊，我還是想要像以前那樣……」
後半句話有些莫名奇妙，就連婭也沒聽懂的樣子，不過還是啊嗚啊嗚地拍拍妹妹的頭。
「姊姊同意了……您呢？」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還真的光靠啊嗚啊嗚就能溝通啊。
為什麼要問我呢？是說，為什麼突然改用了敬語？
「什麼意思？」雖然在奴隸面前，主人必須儘可能裝出通曉一切的樣子，但胡亂答應沒聽明白的事情，當然也是不可以的。
「就是……」說著說著，婭妹妹忽然忸捏地低下了頭，那是常常在婭身上看到的神：「讓我和姊姊一樣，成為您的奴隸……」
「哈？」
「呼唉？」
她們姊妹兩在說什……不對不對，就連婭都目瞪口呆的樣子，跟她無關，所以是妹妹自己的決斷囉？「為什麼突然要當我的奴隸？在那之前，婭同意了什麼？」而且說到底，她原本說的是和婭的相處方式吧？為什麼突然就把我捲進去了啊？
「欸？那個是、那個是……以前就決定好了，我作為姊姊的附屬品，和姊姊一直在一起，以後也要嫁給同一個人……」因為害羞，婭妹妹的耳朵都泛紅了。
是說，附屬品是什麼鬼？嫁給同一個人又是什麼鬼？「那種事，是誰決定的？」
「那、那個……」婭妹妹的忽然變得
吐吐，婭的臉也有些不自然。
好可疑，靈族是沒有這種習俗的，因為壽命漫長的緣故，他們遠比人類重視愛情和承諾，堅決反對重婚……換句話說這個決定應該是小朋友的口頭約定之類的？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尤其是情要好的兄弟姊妹間，確實很容易許下永遠在一起的諾言，可以看得出來，婭妹妹對姊姊有某種依賴，就是因此衍生附屬品的概念的吧？
「就算是這樣好了，那也是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欸？您不是會和姊姊做夫才能做的事嗎？」
嗯，果然如此，在提問之前就猜到會這麼回答了，畢竟剛才婭妹妹在浴室裡面曾針對這點追問過。因為小時候的口頭約定，即使成為我的奴隸也想要和姊姊在一起嗎？說起來，靈是個重視承諾的種族呢。
「那是兩碼子事，先說清楚，婭並不是我的子，而是我的奴隸……而且我也沒有娶她的打算。」原本還顧慮這麼說會不會讓婭沮喪，不過小傢伙只是一臉膽心地來回望著我和妹妹，看來並沒有過成為我子的想法。
「即使是奴隸也行！請讓我和姊姊一樣成為您的奴隸！」婭妹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請恕我拒絕。」
「欸？」
「我拒絕。」
「為什——」
「我拒絕。」
「所以說為什麼拒絕啊！？」
婭妹妹開始飆高音了，好煩啊。
「因為沒有理由。」
「可是你不是同意姊姊當奴隸了嗎？」
敬語也變回來了。
「那是因為她表現出了想成為奴隸的意志。」
「想當奴隸的意志我也有啊！我都這麼求你了！」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不，在那之前，這個訴求本身也有問題。我突然到有些頭痛，婭妹妹這股纏人的勁兒，還真是跟姊姊有幾分相似。不過，我沒有打算求助於婭，作為主人，是不能在奴隸面前示弱的。
「那是兩回事，說到底，婭想成為我的奴隸，是因為她發自內心地依賴我，你卻是因為一個無稽的約定……」
「才不無漆！」因為這個約定是她和婭一起做的，所以我沒有直白地說可笑，「無稽」這個詞的靈語版本比較晦澀一些，以她們的年紀應該沒有聽過，但是婭妹妹卻辯別出了其中的眨義，並且因此大發雷霆：「你本不明白那個決定對我們的意義！不明白我們因此受了多少嘲笑！」
……欸？靈族的小孩之間也有這種狀況嗎？想想他們對待墮落者的態度，倒也不難想像，在杜絕重婚的靈族裡面，揚言要嫁給同一個人，幾乎就是異端行為。
「抱歉，我並沒有否定你們的意思，只是我不會輕易作下決定。」我嘆了口氣，試著和婭妹妹講道理：「婭是為了我而成為我的奴隸，你卻是為了婭想要成為我的奴隸；她會因為我的調教和命令而到開心，然而你是無法接受的……這麼輕率的決定，你會後悔。」
「才不是輕率的決定！我和姊姊從小時候開始——」
「那個時候，你有想過姊姊會變成奴隸嗎？」
「……咕！」婭妹妹猛地一頓，小臉漲得通紅，接著居然賭氣似的咆哮起來：「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你試著來調教我啊！我會全部承受下來的！來啊來啊來啊！」
這丫頭搞什麼鬼？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求調教的女……說到底，我本沒有理由答應她：「我拒絕。」
「！？」因為我的回答，原本氣勢洶洶的婭妹妹猛得一噎，一副不設置信的樣子：「所以說為什麼啊？你們人類不是最喜歡靈了嗎？現在一個靈少女主動要求成為你的奴隸耶！？居然拒絕了，你還是男人嗎？」
火大！
火大火大火大。
被一個
都沒長的小孩這樣說，真的很令人火大。
實在是很想給她揍下去，不過她是婭的妹妹……不，不止如此，一旦我忍不住揍下去，就破壞了她作為客人的現狀，所以絕對不能揍……這讓我更火大了。
獨火大不如眾火大，所以我將婭的食盆拉過來，同時彎下
，把她抱到懷裡，側身對著我：「來，我們吃晚餐，不然湯都要涼了。」
「等、等等！？話都還沒說完啊！？」婭妹妹從地上站了起來，抓住我的手臂猛力搖晃，不過以她的力氣是晃不動我的，無視無視。
「這個羅勒麵很好吃喔！婭乖，嘴巴張開，啊～」婭似乎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不過被我輕輕打了一下股，就乖巧地張開了嘴巴，吃下我卷好的麵條。
「不要無視我！調教我啦調教我調教我調教我～」婭妹妹整個人都貼了上來，不斷用小腦袋撞著我的手臂，覺不痛不癢，反而是念咒語似的「調教我」
還比較可怕。
無視吵吵鬧鬧的婭妹妹，我放下叉子，伸手抹掉婭嘴角的羅勒醬，讓她食下肚。婭最近越來越沒吃相了，吃東西時總是會讓食物殘渣滴到或噴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不過這倒是為我一邊用餐一邊撫她的身體增添了不少情趣。
「調教我調教我調教我～」見我紋絲不動，婭妹妹爬到我的背上，掐著我的肩膀開始用力搖晃自己的上半身。
「婭，吃飯的時候要專心喔？」我拍了拍婭的小臉蛋，她趕忙把腦袋轉回來並起部，讓我輕輕捏她的頭作為吃飯不專心的懲罰。好乖好乖。
「……」婭妹妹忽然閉嘴，並且從我背上爬下去了，放棄了嗎？
不過，除非她乖乖回到餐桌上坐好，否則我是不打算理會她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多疼愛婭。小傢伙開心的，比起麵包，婭似乎更喜歡麵條，這應該和靈的生理有關係吧？因為先祖居住在水源和果菜豐富的森林裡，唾的分泌量較人類和大多數魔族要少一些，所以偏好帶有水份的食物。
背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婭妹妹又在搞什麼麼蛾子？無論她做了什麼，我的應對方法就是無視到底。
除了餵食婭，我自己也在持續進食，倒不是因為餓了，以我的體質，即使半個月沒有吃東西也不會到虛弱，但是作為主人，沒有奴隸吃飽了自己還空著肚子的道理，更重要的是——可以順便調戲婭。
我叉起一大片萵苣放進嘴裡象徵地咀嚼兩下，保留了蔬脆的口，然後用嘴對嘴的方式餵給婭。
這個時候，旁邊忽然伸出一隻黑黑的小手，把婭的股推到一旁，讓我的一條腿空了出來。這種情況下，婭可沒辦法遵守專心吃飯的命令了，不轉頭回望，我也側目看向光溜溜的婭妹妹。
欸？
慢著慢著，為什麼是光溜溜的？
婭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包括鞋子在內的衣服給脫了，全身上下只剩下項煉，不太利索地爬到我的腿上。
在我的幫助下轉過身來的婭，看到妹妹的模樣，也是目瞪口呆。
婭妹妹先是哼了一口氣，把自己的碗拉了過來，然後閉上眼睛、抬起小臉，張開了嘴巴。不說話也不看膚的話，婭妹妹還真是和姊姊一模一樣。
我捲起一叉子麵條：「嘴巴張開，啊～」
「啊～」
「啊～呣～」
……喂進了婭嘴裡。
「欸？欸？為什麼不餵我啊？」婭妹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姊姊一臉幸福地咀嚼著的姊姊，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調教我啦！調教我調教我調教我～」
好吵啊，話說這是疼愛不是調教喔？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孩什麼的，就是要無視無視無視～
我注意到婭下巴黏上了麵條，於是低下頭將它掉，不過並沒有吃進嘴裡，而是繼續伸著舌頭。婭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紅著臉伸長脖子想要掉麵條，就在她張口的瞬間，我奪取了她的嘴，同時舌頭也毫不客氣地伸進她的嘴裡牙齒。
突然受到襲擊，婭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伸出舌頭主動回吻並食我的口水，同時夾起雙腿不斷摩擦……只是在做這些動作時，婭本身似乎沒有自覺的樣子，這種無意識的氣也很可愛。
腹部傳來輕輕的震動，是婭妹妹在揍我的肚子，真兇，雖然不會痛就是了，因為我是故意用親吻婭來刺她的，所以這邊就原諒她吧！
我繼續無視婭妹妹，狠狠地親了婭一頓，終於將她放開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眼神離了，隨著身體的放鬆，兩腿也重新打開，可以看到股眼是一片泥濘，不用任何言語，我便知道現在的婭渴望我的愛撫，並且也打算滿足她，只是還沒等我開始撫婭，她的下體就被一隻小手捂住了。
「不調教我，就不能欺負姊姊！」是婭妹妹。
總覺得在連續嘗試失敗後，她的目的已經從被調教變成單純的鬥氣了……不過她完全沒注意到婭那哀怨的眼神？都不用我做什麼，婭便伸手將妹妹推開，同時抓著我的手拉往她的股間，婭妹妹則是犯了倔，拼命想要捂住姊姊的下體。
因為我不會抗拒婭的拉扯，但是卻會用力防止被婭妹妹推開，所以這場戰鬥當然是以婭大獲全勝告終，當我輕輕捏她的陰蒂時，小傢伙用得意的眼神看著妹妹，後者則是咬著牙不甘心的樣子，她們應該不會吵起來吧？
仔細想想，姊姊是想被我侵犯，妹妹則是想在姊姊被侵犯前先被我調教……
啊哩？這個姊妹吵架的理由怎麼好像有點殘念啊？
放著不管好像不太好，所以我伸手按住了婭的頸動脈，她的神情立刻緩和了下來，馴服地靠上我的口，婭妹妹同樣靠了上來，不過依然被我無視。我鬆開婭的脖子，拿起叉子準備繼續餵食，結果發現婭妹妹也同樣拿起了自己的叉子。
難道她終於要放棄幼稚的行為、乖乖吃飯了嗎？
結果，卷好麵條後，婭妹妹和我一樣遞到了婭嘴邊，居然也想要餵食婭。
雖然想過可以利用婭妹妹來進行對婭的調教，不過絕不是這種情況，婭妹妹大概是認為姊姊一定會選擇自己，想要藉此來向我挑釁吧？
那麼，婭會怎麼選擇呢？雖然對於她的忠誠和服從有絕對的信心，不過小傢伙也喜歡被我施加疼痛，說不定她會故意選擇妹妹好讓我處罰喔？
婭看看我、又看了看妹妹，最後張口，想要同時咬下我們遞給她的叉子。
結果我和婭妹妹不約而同地把叉子移開，不讓婭偷吃步……嘖！居然在這種地方有默契！受到婭妹妹瞪過來的視線，什麼啊？明明就是你先學我的喔？
我和婭妹妹重新把叉子遞到婭面前，小傢伙似乎十分為難的樣子，婭妹妹一直把叉子向前戳，催促她姊姊吃下，我倒是沒有任何表示，甚至為了不干擾婭的決定，捏她陰蒂的速度力道也沒有改變。最後婭做出了決定，張開嘴巴，吃下了我遞給她的麵條。
我贏了。
並非妹妹對婭不重要，如果把成為我的奴隸當成是婭生命中的里程碑，那我不光是她「現在」最重要的人，同時也是「過去」最重要的項煉所寄託的對象，兩者相加的份量是婭妹妹很難比擬的……不過婭不一定會想那麼多，婭妹妹就更不成了，她只是單純因為姊姊選擇了我而受到打擊，小臉上幾乎都要失去表情。
有點罪惡。
雖然做出選擇的是自己，但婭也同樣擔心妹妹的樣子，偷偷地看向我，我不動聲，但是愛撫婭的手稍稍加大了力道。
——不會痛的愛撫，表示許可的意思。得到我的同意，婭不等細細咀嚼，直接嚥下了麵條，然後再次張嘴，把婭妹妹那一份也吃了下去。
這一下子，婭表現出來的意義就不同了，從選擇我而不選擇妹妹，變成了先選擇我再選擇妹妹，婭妹妹立刻出了笑容，得意地看向我……看來是刻意忽視自己在姊姊的心中排第二的事實了呢？小孩子就是好打發。
總之無視就對了。
剛剛吃得太急的關係，婭的嘴角又黏上了麵條。吃一口親一口的模式雖然好玩，但是一頓飯下來花的時間太多了，所以我這次本打算普通地用手指拿掉，但是在我有所行動前，婭妹妹就用咬人的氣勢撲向婭，並且親了上去。
喂！
這傢伙，現在是鐵了心和我作對是吧？
話說回來，婭在接吻上雖然不是
手，但好歹也被我疼愛了好幾天，相比完全沒有接吻的經驗妹妹而言要好上太多了，除了最初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婭很快就把場面扭轉了過來，抱著妹妹用力親吻……搞得我不得不伸手扶住婭妹妹的後背，免得她們摔下去。
突然就變成姊妹倆坐在我的腿上烈擁吻，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似的，真是的，這都怎麼回事啊……
接吻、尤其是長時間的深吻，是要講究技巧的，平常和婭接吻時，我能夠很好地掌握節奏，讓她擁有可以呼
的空檔。然而因為我的技術夠好，不會讓婭意識到呼的問題，所以她當然沒想過要控制呼，不一會兒，兩個小傢伙就上氣不接下氣了，偏偏還各自賭氣著不肯退讓，最後是搞得頭暈目眩才終於放開了對方。
婭吐氣如蘭，眼神矇矓地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同樣氣吁吁的婭妹妹，則不知為何得意地起膛：「我被姊姊調教了喔！」
這滿滿的殘念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我嘆了口氣，分別賞了兩人一個暴慄：「給我專心吃飯！」
………………
因為婭妹妹的胡攪蠻纏，這一頓晚餐變得格外累人，即使我想無視她，她也會想辦法刷存在，還時不時就和婭上演百合戲碼，得我是一個頭兩個大；婭夾在我們之間也到困擾，雖然沒能用具體的言語表達，但從她的眼神，多少能看出希望我答應妹妹的意思。
即便如此，我仍然沒有答應她們的要求。
除非卡莉大人的命令，否則我不會和其他女建立
體關係，這是我的原則，不容動搖，因此我可以治療婭妹妹，但是絕無可能將她收作奴隸。
搞到最後，餐桌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婭變得有些無打采的，而罪魁禍首的婭妹妹，多少察覺到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也沒了一開始的神勁，晚餐就在僵硬的氣氛中結束了。
婭妹妹在胡鬧的過程中，不小心打翻了湯碗，還好前面花的時間太多，南瓜湯已經涼掉了，因此姊妹倆沒有燙著，但是身上被得黏糊糊的，事後少不得再去沖一次澡——由於每次吃飯都被我逗得汁水淋漓，飯後沖澡幾乎已經成了婭的例行公事。
全部搞定之後，已經很晚了，我直接把姊妹倆抱到了臥房，躺在哥雷姆換過的新
單上，依然不肯穿上衣服的婭妹妹張開了雙腿，依然是那三個字：「調教我……」
「快點睡覺。」我彈了一下婭妹妹的額頭，然後幫兩人蓋上了被子。
折騰了一個晚上，婭妹妹也沒什麼體力了，這次倒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眼睛，倒是婭啊嗚啊嗚地抓住了我的手。
「婭乖喔，今天你就和妹妹一起睡吧？」我撫摸著婭的額頭，小傢伙瞪大了眼睛，我繼續勸說道：「你們剛剛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吧？」
「啊嗚啊嗚～」婭開始搖頭，結果一旁的妹妹張開眼睛，出吃味的表情，這是典型的見忘妹啊！
「這是命令，要跟妹妹好好相處喔！」我在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聽到是命令，小傢伙立刻就老實下來了。
好容易把姊妹倆哄睡著後，我熄滅了魔法燈，走出臥房。
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