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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Night《美狄亞的寵物》】【作者:桜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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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桜芷

字數:20657

冬木市,位於極東本的一個海濱小城,名字來源於其被認為極長的冬天。實際上其氣候偏溫暖,基本不會被嚴寒襲擊…

有一條橫貫全市的未遠川,大河連通著地下靈脈,作為極好的靈地,很早之前就有許多頗有影響力的魔術師移居,而這些魔術師和冬木市的靈地由時鐘塔的魔術協會成員遠坂家族管理…

1800年前後,愛因茲貝倫家族、遠坂家族、瑪奇裡家族為了到達源,選擇來到此地進行一場大型魔術儀式,並將之命名聖盃戰爭,以天之杯偽造的聖盃被聖堂教會稱為「第七百二十六個聖盃」,並因為能夠聚集巨大魔力在一定程度上實現願望,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辨別其真偽…

因為不同原因,聖盃並沒有完成或者被毀壞,冬木的聖盃戰爭一共進行了5次。每一次的聖盃戰爭都會耗盡冬木靈脈的靈力,而這次的故事,也是從第五次冬木聖盃大戰展開……

——————————————————

「呵呵呵呵~怎麼了,不再繼續攻擊了麼~」

身著黑袍的女在紅的鋼筋鐵骨之間來回穿梭,居高臨下的眺望著緊追不捨的三人,一個身著盔甲的金髮少女,還有兩個[人類]…

黑袍魔女的身影在橋樑之間忽隱忽現,在魔力的堅持下速度過快,本無法給予確的打擊,她也在靜靜地觀瞧著跟在saber身後的兩個人類…

黑髮少女是archer的御主,不過她的從者已經消失了,她的魔術用的倒是厲害,紅髮的少年是saber的御主,是影響自己計劃中最重要的不穩定因素…

「那就先從你下手吧!萬符必應破戒[RuleBreaker]!」

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形狀怪異的淡紫匕首,俯衝而下,準備刺入少年的膛…

「士郎!!」

saber攥緊劍柄,猛的躍起,企圖格擋住caster的進攻,但是當劍刃刺入黑袍下的肌時,caster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呵呵呵呵呵~我的目標……其實…是你呦~saber——」

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背後的caster,而saber劍刃砍中的那具身軀也已經化作了點點魔力碎屑消散在空中了…

「saber!!!」

御主的呼喚讓她回過神來,但是為時已晚,匕首刺入了saber的背部,紅黑的魔力灌輸進她的體內…

「呃啊啊啊啊啊——」

saber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背後的傷口被一道道黑紅的魔力填滿,saber的臉龐被痛苦所扭曲,沒過一會,因為契約斷裂而昏了過去,反觀紅髮少年這邊,本想上前查看狀況,可是他的手臂也彷彿燃燒起來一般,被那具象化的魔力包裹,閃爍出了詭異的紅光…

「呵呵呵呵…這樣一來,saber就是我的了…」

隨著少年與saber雙雙脫力昏厥,戰場之上只剩下了caster跟黑髮少女兩人,而caster的手背上此刻慢慢浮現了三道紅的刻印……令咒…

「你…你一個從者,竟然能奴役別的從者…這……怎麼可能…」

caster居高臨下的看著錯愕的少女,她很享受人們看到她時驚恐的神情…

「呵呵呵…小姑娘,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了聖盃戰爭就結束了呦~」

caster的長袍向兩側展開,浮現出一道道花紋,宛若一對蝠翼…幾個紫的法陣出現在長袍之間…

隨著耀眼的白紫光芒閃爍,無數魔彈向孤立無援的少女,後者企圖用魔術抵抗,但是擲出的寶石隨之消逝在耀眼的白光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昏的少年坐了起來,頭彷彿要裂開一般…

「嘶…夜跑竟然睡著了……唉…回去好好休息…哎??」

看著手上沒有完全消失的[令咒]留下的紅印痕,少年非常疑惑…

「奇怪…跌倒的時候受傷了麼…還是……還是什麼來著…」

似乎記憶中有那麼一段[空白],但是[空白]的存在恰到好處,這段記憶在沒有干涉到任何別的記憶的情況下,被抹除了,少年心想興許是睡糊了,便起身準備離去…

「哎?這個寶石…帶回去吧,看著很值錢,也很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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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山林,月光撒在一階階樓梯之上,從山下攀登而上就能抵達冬木市的一大景點,柳寺…

走進寺院,古典的小屋成四面環繞排列,中間是主寺,穿過庭院,來到供奉的神像面前,繞過屏風,神像之下有一道暗道,沿著溼的階梯,在昏暗的火光下走到最底端,大門之後…[別有天]…

一片純白的[大殿],沒人會想到佈滿苔蘚的暗道之下還有這番光景,似乎是美狄亞(caster)的能力構造出來的,她是這間房間的[創造者]…

房間中央布有一個巨大的法陣,一直昏不醒的saber此刻就躺在法陣之上,通體覆著一層暗紅的光芒,而一旁倒吊著的黑髮少女正是此次聖盃戰爭代表遠坂家族參與的當代家主,遠坂凜…

凜的雙手與腳踝都被具象化的魔力[繩]束縛,以一個I字形被倒吊在空中,衣服與鞋子都被扔在一旁,僅留了兩塊[布料]用來遮羞,少女那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大片的暴在外,雙腿上套著的黑長襪沒有被褪去,反倒與這肌膚相稱,更加凸顯它的白皙…

美狄亞坐在一旁的坐椅子上,閉目養神,她是在與saber的魔術迴路鏈接,從而達到真正的[契約]…

「咕呃…這……我這是…啊!士郎!」

驚醒的金髮少女想要起身尋找御主的身影,但是此刻身體宛若千斤之重,移動一手指都異常困難…

「別亂動saber,儀式還沒結束…」

想要起身尋找caster的身影,但是她做不到,她連抬頭的[資格]都沒有…

「saber…呃…叫你阿爾託莉雅更合適吧…或者…叫你亞瑟?」

「什?!你…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阿爾託莉雅很震驚,因為在聖盃戰爭中真名如果暴,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呵…對於我這個魔女來說,消除一個人的記憶,順便偷偷看一下他的記憶不是輕而易舉~」

「記憶…啊?!士郎…你把士郎怎麼了!」

「呵,那個小子現在已經不認識你了呦,也不會記得發生的一切,聖盃戰爭已經結束了呦~」

美狄亞一揮手,黑紅的魔力逐漸削弱,束縛獅子的鎖鏈崩裂了,saber猛的向前躍去,就在劍刃即將接觸caster的那一刻…

「停下——」

美狄亞的手背閃爍出一道耀眼的紅光,亞瑟的身體僵在原地,手中的劍正在不斷顫抖,她在抵抗,她在頑強的抵抗…

「以令咒命之!阿爾託莉雅·亞瑟·潘德拉貢,不得傷害你的主人美狄亞!」

隨著手背的一道刻印消失,紅的魔力再一次將亞瑟壓倒在地上,但是她不打算放棄,忍受著腔被擠壓傳來的痛,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喔呀,還在抵抗啊…呵呵呵…再次以令咒命之!!阿爾託莉雅·亞瑟·潘德拉貢!對你的主人美狄亞絕對臣服!!!」

第二道刻印消失,亞瑟的身軀徹底無法聽從自己控制了,一旦心中有想要傷害美狄亞或者忤逆她命令的想法,身軀就會不受自己控制,強制達成[主人的命令]…

「你…究竟……想幹什麼…」

「呵呵呵呵…好好猜一下,我的小阿爾託莉雅~」

輕拍了兩下手掌,幾條具象化的魔力從美狄亞背後顯現,像是發現獵物的兇獸一般湧向阿爾託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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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呼呼呼呼…不…嘰呀嘻嘻…快…快停下……」

「呣……我這是…哎!這…這是怎麼回事!」

中的凜被少女的嗤笑聲吵醒,隨之而來的就是眩暈,嚴重的眩暈,適應之後…發現自己被倒吊在空中,而自己的衣服都不知所蹤,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查看四周,發現房間中心,saber被大字型的舒服在空中,盔甲已經被褪去,caster那靈巧的手指正在她的間爬搔…

「喔呀~小姑娘也醒了呀~不要急呦~一會就來疼愛你~」

「saber……這…這究竟…」

「嗚嘻嘻嘻…凜…呼呼呼呼…不…不要看呀嘻嘻嘻…抱歉沒能哈啊…沒能保護你呀嘻嘻…」

阿爾託莉雅俏臉通紅,那副堅毅冷靜的神情被滑稽的笑容取代,拼命想要忍住嘴角的上揚,喉嚨中時不時蹦出幾聲嗤笑,間那靈巧的手指把她折磨的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caster!你想幹什麼!快把我們放了!!」

凜用力的掙扎著,拉動著繩子,但是魔力具象化出來的繩子,只要它的主人魔力沒有枯竭,而且不是主動解開的話,是不會被掙脫的…

「呵呵呵…我想幹什麼…嗎…很簡單呦,把你們兩個人調教成·我·的·奴·隸·呦~」

「庫呵呵呵呵…白…白做夢嘻嘻嘻嘻…你是不可…不可能成功的…嗚咿嘻嘻嘻…」

「還在嘴硬呢我的小阿爾託莉雅,明明自己笑的都這麼開心…」

阿爾託莉雅反駁的話語是那般蒼白無力,自己的嗤笑更是讓美狄亞的[施]越來越強…

「不要無視我啊!!你究竟想幹什麼!」

凜的呼喚把美狄亞拉回了現實,不過這也讓她接下來到萬分後悔…

「小姑娘…是叫凜是麼…呵呵呵呵,一直疼愛小阿爾託莉雅冷落了你呢,真是抱歉吶~」

美狄亞從懷中掏出兩顆[龍牙],將它們扔到地上,伴隨著魔力的注入,開始變形,膨脹,直到變成兩個人形的骨架…龍牙兵…

「去吧,代替我疼愛一下凜~」

伴隨著[咯啦咯啦]的響聲,兩個骷髏逐漸向著凜靠近過去,她害怕的想要後退,但是自己的四肢被束縛住,又加上是倒吊在那裡,本無處可逃,冰涼堅硬的骨頭與肌膚接觸的那一刻,凜連一秒鐘都沒有忍住…

「咿呀哈哈哈哈哈!什麼呀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嘻嘻嘻嘻嘻嘻…為什麼要撓癢呀哈哈哈哈哈…」

糙的指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另外還有手指已經入侵到側腹之上,輕輕剮蹭著,平練習魔術之餘,凜的老師也會教她一種特殊的近戰格鬥術,所以她的身軀被[鍛造]的幾近完美,肌與脂肪的比例恰到好處,纖細的雙腿,肌紋理細膩的肢,又加上她那[大小姐]的身份,自然也是保養有加,可謂是一具上好的軀體了…

不過此刻說這些也沒什麼用,鍛鍊與天天保養的成果就是全身的癢癢被人當做玩物把玩於股掌之間,自己卻只能受癢傻笑…真是……讓人蒙羞…

「噗嘻嘻嘻嘻嘻…凜…忍…嘻嘻嘻忍住呀哈哈哈哈…不能…不能輸給她呼呼呼呼…」

「還給別人打氣麼小阿爾託莉雅~你看看你自己,笑的停不下來就不要給別人打氣了喔~」

美狄亞的手逐漸上移,最後幾手指進溫熱的腋下,兩個大拇指在裡面快速的轉動…

「嗚咿嘻嘻嘻嘻嘻嘻!不行嘻嘻嘻…不行呀嘻嘻嘻嘻…停下!快停下!」

阿爾託莉雅也開始無法忍耐這如水一般的癢,因為她的身體從拔出石中劍之後就停止在了少女時期,召喚為從者也是如此,所以她的身體如少女一般,這點也算是美狄亞後知後覺的一個小驚喜吧…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捏呀哈哈哈哈哈哈!也不要撓呀哈哈哈哈腿嘻嘻嘻嘻…這樣撓腿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滾開啊!」

一旁的凜笑聲逐漸加大,龍牙兵那糙堅硬的手指就是最好的刑具,二十手指分佈在她那纖細的雙腿之上,劃,撓,抓,刮,蹭,各種手法層出不窮,給凜帶來的刺可想而知,用力的晃動著身軀,但是手指就好像附在自己大腿上一樣,癢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的大腦…

「嘰嘻嘻嘻嘻嘻…凜,忍住…嘻嘻嘻嘻…忍住呀呵呵呵呵呵…不要再這種地方嘎呀?!!」

阿爾託莉雅本想繼續給凜打氣,但是腋下突如其來的奇癢讓她無心顧及別人,美狄亞將每個腋下的手指增至五,十指齊上,快速的抓撓讓阿爾託莉雅的掙扎變得更加強烈…

「呀哈哈哈哈哈啊!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caster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停下啊!」

「嘰嘻嘻嘻嘻嘻!不要再撓大腿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嘻嘻嘻嘻嘻嘻…我不行了呀啊哈哈哈哈!」

兩個人的笑聲在房間中迴盪,每當阿爾託莉雅想要夾緊雙臂企圖減輕腋下的癢時,令咒就會生效,自己的雙手就會不受控制的伸直,不得不被癢填滿…

而凜的笑聲更加了幾分瘋狂,膝蓋窩,大腿,還有大腿內側都傳來了劇烈的癢,想要彎曲雙腿抵擋膝蓋窩的奇癢,可是被繃緊的雙腿只能乖乖受癢,大腿被龍牙兵時快時慢的捏著,除了癢,更多的是羞恥…

「呵呵呵呵…二位玩的都很開心呢,不要著急,我們後面安排的[活動]還有很多喔~包你們滿意~」

「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呀…不要再嘻嘻嘻不要再撓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撓癢嘻嘻嘻只有撓癢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只撓大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咳咳…咳…我噗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氣了呀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小阿爾託莉雅~凜忍不住情有可原,但是我以為你應該能忍住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沒找到你自己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笑個不停呢…謝謝你的魔力呦~」

美狄亞從阿爾託莉雅的腋下出了最後一絲屬於她自己的淡藍的魔力,現在她的魔術迴路被美狄亞的魔力所覆蓋,換言之,她的身體哪裡怕癢,美狄亞現在都一清二楚,怎樣隱瞞都無濟於事…

「嗯嗯……讓我看看…哦哦~原來小阿爾託莉雅的弱點有這麼多呢~lucky~」

說罷,一隻手繼續在腋下發難,另一隻手則移動到阿爾託莉雅的側腹,兩處弱點同時傳來癢,阿爾託莉雅的笑聲也增大了幾分…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兩處一起呀哈哈哈哈哈哈!都很弱呀哈哈哈哈哈哈!」

「哎~堂堂亞瑟王竟然怕撓癢麼,真是丟人吶…」

「哈哈哈哈哈哈!沒有呀嘻嘻嘻嘻嘻嘻我…嘻嘻嘻嘻嘻我不怕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哈哈哈哈哈!」

被人摸清了底細還要硬撐強硬的阿爾託莉雅頗有些孩子氣,但是也很可愛,反觀凜這邊,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呀哈哈哈哈哈!」

龍牙兵的手指在她那嬌小的雙足上肆,微微凹陷的腳底是一處完美的[滑冰場所],龍牙兵的手指好似那冰上的舞者,在那裡旋轉,跳躍,來回滑動,但是凜的笑聲隨著它的動作時而增大,時而尖銳,糙的長襪並沒有抵消任何癢,針織物反而將這折磨她的癢放大了好幾倍,加上另一個龍牙兵在她大腿之間不停變著法的挑逗,凜的口水跟淚水都不爭氣的了下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咿嘻嘻嘻嘻嘻嘻…」

現在凜的這副模樣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大小姐的樣子,瘋狂的笑聲,幾近崩潰的笑顏,口水,淚水肆意淌,雖少了幾分風韻,但是多了一絲誘人…

「凜哈哈哈哈哈哈!撐住啊哈哈哈哈哈哈!一定嘻嘻嘻嘻嘻一定要撐住呀!嘰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不要再撓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咿嘻嘻嘻嘻嘻嘻!」

阿爾託莉雅的笑聲也逐漸尖銳,她鬢角的金髮絲被汗水粘在臉頰上,美狄亞那不停變換的手法也讓她體驗盡了生前沒有體驗過的覺——[癢]「你看看你這幅狼狽的模樣阿爾託莉雅~真的很可笑呢~」

「嘻嘻嘻嘻嘻嘻才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力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肢用力起,企圖減輕一下一波一波沒有止境的癢,但是無濟於事,隔著輕薄的[禮服],美狄亞那尖銳的指甲在她的帶上跳動,帶來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瘋狂…

少女們的笑聲將成為這[地牢]中的絕唱,等待她們的不是救贖,而是新的地獄…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不行了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嘻癢啊!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腳底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嘻嘻…我不想笑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呀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呵!」

「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要堅持住呀嘻嘻嘻嘻嘻…我…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沒…嘻嘻嘻嘻嘻沒能保護你嘻嘻嘻嘻嘻…真的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

「嘎呀哈哈哈哈saber!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嘻嘻嘻嘻救我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笑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咳咳…咳咳咳咳…要死了呀咿嘿嘿嘿嘿嘿嘿…」

美狄亞對於這樣的成果非常滿意,因為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們就會被冠以[奴隸]的名號,然後永遠屬於自己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真是美妙的樂章,不過很可惜,我需要休息一會,手指都酸了,就讓我的寵物陪你們玩吧…」

美狄亞回到[王座]之上,繼續閉目養神積蓄魔力,而兩人的笑聲沒有停止,因為龍牙兵正在[貼心]的照顧著兩人身上所有的帶…

凜的大腿、膝蓋窩裡少說得有二十糙的手指在裡面剮蹭,本就不大的腳底[旱冰場]被無數手指填滿,甚至腋下,側腹,更甚者連部都有手去貼心的照顧…

阿爾託莉雅的處境也差不許多,戰靴被扔在一旁,微微溼的白長襪包裹著顫抖的尤物,幾十手指在享用著它們的獵物,深藍的長裙被撕碎,光潔的大腿在外,幾乎看不到一點空缺,被手指填的滿滿地,上身的禮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帶盡數,龍牙兵們樂此不疲的蹂躪著手無寸鐵的[少女]……

「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瘋掉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呀啊啊啊!」

「不行了哦哦哦!已經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腦子哈哈哈哈亂作一團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呀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有什麼…嘻嘻嘻嘻嘻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停下!停下呀咿咿咿——嘰嘻嘻嘻嘻嘻嘻要…要出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廁所哈哈哈哈!讓我去廁所呀!!」

少女們的笑聲愈發的接近尖叫,隨後幾乎是同時,淡黃體從阿爾託莉雅的下體濺而出,龍牙兵們似乎更加興奮,一擁而上,給予比剛才更加猛烈…更加讓人絕望的攻擊…

而凜這邊,溫熱的體隨著身體緩緩向下淌著,龍牙兵們本能的想要舐,但是沒有肌的它們帶給凜的則是被啃咬時的劇烈癢,大腦亂作一團的她繼續投入笑聲的戰場……

美狄亞高高在上的看著少女們的醜態,誰能想到,曾經拔出石中劍的英雄,統一英格蘭的國王此刻被這簡單的撓癢折磨到失,而另一位則是冬木市御三家遠坂家族的大小姐,竟然也會被這樣的[小把戲]玩至此…

「呵呵呵呵…二位真是…讓我如獲至寶呀~好好享受你們在這裡的第一個夜晚吧,明天會有新的挑戰等著你們呦~」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caster!不要走呀嘻嘻嘻嘻嘻嘻…讓它們停下來呀呵呵呵呵呵呵…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它們呀!喂!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嘿嘿嘿嘿嘿嘿要死了…要死了呀嘿嘿嘿嘿嘿嘿…腦子亂作一團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saber…呵呵呵呵呵呵…救我呀…」

美狄亞沒有理會大笑的二人,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她方才坐著的椅子此刻也變成了四五隻龍牙兵…

「做個好夢……晚安…」

石門漸漸關閉,隔絕了少女們的笑聲,求救聲,龍牙兵們見主人離去動作也愈發大膽起來,少女們的衣服被慢慢撕碎,隱私部位也逐漸暴出來,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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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唔……味道很濃烈呢……」

第二天早上美狄亞回到了[大殿],一開門一股騷味撲鼻而來,阿爾託莉雅與凜雙雙昏,遍地衣服碎屑,赤身體的她們渾身通紅,地上的水漬表明了這一晚龍牙兵有多麼賣力,此刻它們還在機械的在少女們的身軀上挑逗著,雖然不會得到回應就是了……

美狄亞一揮手,純白的房間迅速旋轉,濃烈的氣味,遍地的水漬跟龍牙兵都消失不見了,只剩兩個被吊在空中昏不醒的少女…

「真是的…還要費我一瓶藥,就不能堅強一點麼~」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蓋子綠的藥劑迅速揮發,眼可見的兩股氣體順著二人的鼻子鑽了進去,身體的損傷,沙啞的喉嚨,以及大笑對大腦的損害,都會修復,只是製作這種藥劑比較費時間就是了……

在她們甦醒之前,美狄亞決定給她們換幾個姿勢,一揮手,魔力構成的[繩]開始變換形狀,將兩人拉到一起,雙手向後伸直,腿往後彎曲,手腕跟腳踝得以束縛在一起…四馬攢蹄…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兩個人醒來就好了…………

「呵呵呵…愛睡懶覺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呦~」

打了一個響指,魔力具象化成觸手一般的東西,慢慢挑逗著兩人身上的帶,雖然已經修復過損傷,但是昨晚一晚的[洗禮],讓二人變得無比,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

「嘻嘻嘻嘻…停下…快停下呀嘿嘿嘿嘿呵呵…嘻嘻嘻嘻別撓了呀…」

「咿嘻嘻嘻嘻嘻嘻~怎麼嘻嘻嘻嘻…怎麼還要撓呀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呀……」

觸手只是輕輕的在少女們的體上挑逗,由於四肢被向後彎曲束縛,所以身體最的部位全數被毫無遮擋的暴出來,而少女們只能無助的傻笑…

「呵呵呵~怎麼樣,一晚上睡得還好麼?」

「停下啊嘻嘻嘻嘻嘻…caster…快……快停下呀嘻嘻嘻嘻嘻…好難受…凜…你…你沒事吧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呵呵呵…好癢呀…停下呀嘻嘻嘻嘻嘻嘻…快點…停…停下呀嘿嘿嘿嘿嘿嘿…」

觸手在兩人的肚臍裡打著彎的旋轉,還有幾纏繞,挑逗著四顆早已立的頭,尖端堅硬的絨著二人的神經,不同於龍牙兵那堅硬的爪子,這樣的刺癢更加難以忍耐,想笑出來發洩,但又沒那麼想笑,卻又癢的厲害,兩人只得用身體互相蹭來蹭去企圖減輕癢

「這樣跟主人說話可不好,是需要懲罰的呦~叫一聲主人,就停下呦~」

魔力化成的出手數量開始增加,帶有堅硬尖端的出手在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刮搔,幾個大型的觸手頭上長滿了堅硬的鬃,在四隻毫無防備的腳底上橫行霸道,瘋狂的刷動,細小的帶有刷的觸手緩緩纏上了少女們立的頭,在大腿內側的深處輕輕鑽動,一下子房間裡又充滿了少女們尖銳的笑聲…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呀咿咿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

「不要再繼續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誰…咳咳咳誰來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嘰嘻嘻嘻嘻嘻嘻嘻!」

無助甚至讓凜大喊救命,不過隨即大腦下達的命令就只剩下笑了,因為她們,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叫一聲主人,我就停下呦~」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嘻嘻嘻嘻嘻嘻…絕對嘻嘻嘻嘻嘻不可能的!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呃啊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可能呀嘻嘻嘻嘻嘻!」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我…嘻嘻嘻嘻嘻我不行了…主嘻嘻嘻嘻嘻…嘰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爾託莉雅還在堅持,儘管身體反饋的劇烈癢已經把她拉入深淵,但是她還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凜……她動搖了,只要叫一聲主人就能停止的話…

「嘰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凜…不行呀嘻嘻嘻嘻嘻…不能屈服呀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再這種地方嘻嘻嘻嘻嘻…在這種地方輸掉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嘻嘻嘻嘻嘻…我…我不行了呀嘻嘻嘻嘻嘻嘻…主…主人呀嘻嘻嘻嘻嘻…求你哈哈哈哈哈哈…求您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停下呀!」

凜屈服了,美狄亞很滿意,打了個響指,凜身上的觸手都停下了,她低頭氣,黑的長髮也因為汗粘連在臉頰跟額頭上,不知何時失留下的一攤水漬,口水也從下巴點點滴落…

「那麼…就剩你了呦小阿爾託莉雅,叫我主人,就可以停下喔~」

一揮手,凜那一側的觸手加入到享用阿爾託莉雅身體的行列中,幾乎除了腦袋在高高的揚起,全身幾乎看不到的肌膚,全數被觸手覆蓋,這一擊也徹底擊潰了抱有一絲希望的她…

「啊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主人!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要…嘻嘻嘻嘻嘻…又要出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主人!主人!!求求你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瘋狂的擺動著腦袋,金的長髮早就披散開來,大腦中只充斥這一個字,[癢],她希望能夠停下來,為之付出什麼代價都無所謂,尊嚴在此刻,不值一提…

「呵呵呵,很呦~休息一會吧我的小寵物們~」

美狄亞再一揮手,觸手們消失了,突如其來的鬆懈讓意佔據了上風,隨著間一陣搐,阿爾託莉雅的股間清泉奔,她又失了,而且這次是在撓癢停下之後…

「啊啦~小阿爾託莉雅又褲子了呢~是不是得…懲罰一下呢~」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

聽到這番話阿爾託莉雅覺後背冰涼,急忙討好美狄亞,因為她不想再承受那樣的懲罰了…太癢了「呵呵呵~看在你這麼聽話,就算嘍~來,你們兩個把這個喝了…」

兩人沒有敢違抗美狄亞的[好心獎勵],喝下了她遞過來的紅藥水,飽腹緩緩傳來,似乎這種藥水是為了代替她們進食而煉製的…

「這種藥能補充你們一天的營養跟水分,保證你們不會在接下來的[遊戲中]昏死過去…」

說罷美狄亞掏出兩個像項圈一樣的東西,輕輕釦在二人的脖頸上…

「你們的魔術迴路已經被我同化了呦,這小東西可以記錄你們佩戴期間的知,也就是被撓癢時到的癢都會被它記錄,如果想擅自摘下或者是違抗我的命令~就可以多體驗一次被撓癢的覺呦~」

「我們玩點有意思的吧~」

美狄亞一揮手,束縛兩人的繩子解開了,兩人得以重新[站立]在這裡,不過她們不再敢輕舉妄動,因為誰也不想再承受那讓人絕望的癢了……

「穿上它們吧…」

再次揮手,地上出現兩雙長筒靴子,漆黑的靴子好似那深邃的黑夜,不知道夜幕之後有什麼在等著她們,兩人猶豫了,但是身上各處突然傳來了奇癢…

「我說過,我的寵物不等違抗命令的,對吧~」

兩人脖子上項圈鑲嵌的寶石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兩個少女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拍打著,抓撓著身軀,企圖讓這癢停下來,但是好似由內而外的癢一般,無法捉住它…

「嘻嘻嘻嘻嘻停下啊主人哈哈哈哈哈…我…我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停下呀嘻嘻嘻嘻嘻嘻…不要了哈哈哈哈…撓癢什麼的不要了呀嘻嘻嘻嘻嘻…」

「嘰嘻嘻嘻嘻嘻我…我也是呀嘻嘻嘻嘻嘻…我們穿呀呵呵呵呵…請停下呀主人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嘻嘻嘻嘻嘻…」

見兩人乖乖聽話,美狄亞也沒有過多刁難,停下了對她們的懲罰,兩人乖乖的穿好了黑的靴子,隨著魔術咒印出現,鞋子外面的卡扣被鎖死了,雙腳被擠壓在堅硬的鞋子裡無法動彈,它的款式是類似於高跟鞋一樣,整隻腳是斜著被包裹在內的,前腳掌,腳心這些弱點被最大限度的顯出來,在鞋子裡甚至活動腳趾都非常困難…

「那麼,好好享用你們的下午茶吧,我晚點再回來~」

說罷美狄亞的身軀化作了魔力碎屑,一直呆在這裡的原來是她的分身…兩個少女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呼……凜…我們……該怎麼辦…」

「不…不知道…我們還能……嗚咿?!」

凜的話還沒有說完嘴中就不自主的傳來了驚呼,阿爾託莉雅也很疑惑,不過下一秒,她的靴子裡也出現了異動…

「這…這是…噗呀哈哈哈哈哈!?怎麼回事嘻嘻嘻嘻嘻嘻…舌頭…好惡心哈哈哈哈哈…咿呀又變成手指了呀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呀嘻嘻嘻嘻嘻嘻…」

「咿嘻嘻嘻嘻嘻!!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刷子…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又開始咬了呀!嘻嘻嘻嘻~」

兩人的腳底不知被什麼東西攻擊,時而像是舌頭的舐,時而像是手指的抓撓,又或者是刷子猛烈的刷動,牙齒輕輕的啃咬,變幻莫測,難以捉摸,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這是不弱於之前的折磨,本猜不到下一步會是什麼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腳底,又怎麼能抵擋呢…

「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呀…呵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刷子!嘰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又來了呀哈哈哈哈!刷子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

「呀哈哈哈哈哈哈!牙齒!癢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嘻嘻嘻嘻嘻嘻!放開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爾託莉雅企圖將靴子掰開,但是每次想要[違抗命令]時身體就會不受控制的僵住,本沒有辦法把這雙靴子脫下,而凜已經被癢牽著鼻子走了,鞋跟無數次重重的砸在地上,企圖減輕癢,但是無法移動分毫的腳掌把弱點全數暴出來任人宰割,只是在徒勞而功罷了…

「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救救我呀嘻嘻嘻嘻嘻!讓它們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讓我脫掉鞋子吧哈哈哈哈哈!」

「咿嘻嘻嘻嘻嘻嘻又…又開始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太癢了!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求求你!停下它們啊哈哈哈哈哈!」

美狄亞一直在通過留下的魔術眼看著這一切,欣賞這兩個人無助的求救,看著那傳說中的亞瑟王醜態盡出的樣子,不到可笑,不過這也是她的目的,讓兩人成為自己的[寵物],[奴隸]…

阿爾託莉雅俏臉通紅,口水從嘴角劃過,她還在不斷踢蹬著雙腿,瘋狂的搖晃金髮早已變得雜亂,幾個小時前的那股英氣,幹練已經完全從她身上抹除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的笑顏…

「咿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呀~嘻嘻嘻嘻嘻不要…不要用舌頭呀嘻嘻嘻嘻嘻~咿呀!又…又變成刷子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興許是因為從者的緣故,阿爾託莉雅的體力比凜強不少,而凜早已經沒有抵抗的力氣,癱軟在地上,時不時用腳在地上摩擦兩下,雙腿之間的地面不知何時又被浸透,她的笑聲也變得有氣無力……

「嘿嘿嘿嘿嘿嘿…停下……快停下呀…嘻嘻嘻嘻嘻……不…不行了呼啊…嘰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不要再撓了嘻嘻嘻嘻…手指…不行呀………」

靴子裡的法陣給予二人的刺永遠都是這般變化無常,也讓她們本無法適應這癢,只得乖乖受癢…

不知過去了多久,是一天?一小時?還是十分鐘?兩人已經完全沒了時間的概念,淪落為了癢的階下囚…石門再次移開,美狄亞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眼前,兩人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呵呵呵呵主人…求你嘻嘻嘻嘻…停下它們…求求你嘻嘻嘻嘻嘻…讓我做什麼都行呀嘻嘻嘻嘻…停下它們呀…撓癢…已經受不了了呀嘻嘻嘻嘻嘻…」

「求求您…呵呵呵呵呵呵…已經…不行了呀嘻嘻嘻嘻…腦子…亂哄哄了呀嘻嘻嘻嘻…停下吧主人…」

美狄亞沒有理會凜的求饒,徑直走向在地上扭動痴笑的阿爾託莉雅…

「小阿爾託莉雅~要成為我的奴隸才能停下撓癢呦~你願意麼~」

「嘻嘻嘻嘻嘻嘻…我…我不已經是了麼呵呵呵呵…快停下它呀主人…」

阿爾託莉雅覺下體傳來了異動,意逐漸變濃,她又要失了…

「不是這個呦~是要說出[我阿爾託莉雅願意成為主人美狄亞的寵物~一生任其玩~是對主人忠心無二的癢奴]呦~」

「嘻嘻嘻嘻嘻…這…太羞恥了呀呵呵呵呵呵…不行呀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怎…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呀哈哈哈哈哈!憋不住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主人!求求您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美狄亞手中出現一個轉動的法陣,腳底傳來了幾種道具疊加的癢,一下子虛脫的阿爾託莉雅就爆發出了不輸先前的尖笑,她動搖了,只要說出這句話就能停下撓癢,這…也沒什麼吧……

「我哈哈哈…我阿爾託莉雅嘰嘻嘻嘻嘻嘻嘻!先停一下呀哈哈哈哈哈!我願意成為主人嘻嘻嘻嘻嘻嘻…主人的寵物…呵呵呵呵呵不行了!不行了呀咿咿咿——」

股間清泉四溢,還沒有說完,強烈的癢就再一次吧可憐的阿爾託莉雅推上頂峰,並不只是失,渾濁的體伴隨著一併在地上淌…

隨著身體一陣搐,脫力的阿爾託莉雅癱在地上,但是腳底的癢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剛去過嘻嘻嘻嘻…撓癢的話…會死呀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停下啊哈哈哈哈哈我…我願意成為您的奴隸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呀!不行了呵呵呵呵呵呵…已經沒力氣了呀嘻嘻嘻嘻嘻嘻…」

最終費了不少勁,阿爾託莉雅那七零八落的話語終於湊成一句完整的宣言,美狄亞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腳底的癢慢慢減弱了下來,阿爾託莉雅的口也出現了一個紅的印記…

「呼…嘻嘻嘻…這…這是……這是什麼…呵呵呵呵…」

「這是你作為我寵物的標記呦小阿爾託莉雅~」

的花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阿爾託莉雅那白皙的皮膚上略為顯眼,可是一旁的凜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她的靴子還在繼續折磨著她…

「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嘻嘻嘻嘻嘻嘻…求求您停下它們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我不行了呵呵呵呵呵呵…我不行了呀嘰嘻嘻嘻嘻嘻嘻嘻…」

「凜醬還不行呦~需要多懲罰一下~小阿爾託莉雅不能去幫她呦,你要是幫她你的項圈就會啟動的呦~」

說罷美狄亞離開了房間,留下了不知所措的阿爾託莉雅跟痛苦難耐的凜…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saber…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不想…不想被撓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讓它停下來啊…」

無助的摔打著雙腿,但是在這雙靴子的保護下連一點震動都受不到,阿爾託莉雅很糾結,是救……還是不救…救的話,自己又要被撓癢…可是如果不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經過了一段心理鬥爭之後,她決定賭一把,當她剛剛摸到凜靴子的一瞬間,脖子上的項圈亮起了詭異的紅光,比之前的幾次都要亮…

「哎?!這…咿呀!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又要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相較於笑聲,更像是尖叫,阿爾託莉雅用力間,晶亮的體再次濺而出,一瞬間全身傳來的癢讓她險些失神,而且先前那濃烈的意與高的快一併衝上大腦,一番搐過後,最後的體也從腿上滴落,阿爾託莉雅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生前從未經歷過房事,可是如今卻接二連三的高,她的大腦早就混沌不堪了,這樣的刺對於擁有少女身軀的她來說,宛若地獄……

看著一旁無助的凜,阿爾託莉雅到愧疚,是她沒能保護住凜跟自己的御主,但是自己已經快要在這番快失自我了…此刻…混沌的大腦中浮現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要不…再摸一次吧………]試探的輕輕的碰了一下凜的靴子,美狄亞的魔術再次發動,比剛才還要猛烈的覺衝向阿爾託莉雅…

「嗯咿咿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呀嘻嘻嘻嘻嘻嘻…又…又去了咿咿——」

微微上翻的白眼,拱起的肢,不斷顫抖的身軀,嘩啦作響的清…隨後再一次癱倒在地,但是口美狄亞留下的印記彷彿能補充自己的生命力一般,除了身體上的疲勞,別處的[損傷]都已經被修復……

[要不要…再試一試……]這樣的想法接二連三的在阿爾託莉雅的大腦中浮現,身體一次次不受控制的去違抗美狄亞的[命令],只為得到被懲罰時的一絲絲滿足…

「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啊…靴子…受不了了…嗯咿嘻嘻嘻嘻嘻…不行了呵呵呵呵呵呵…」

「嗯嗯嗯~嗚…不…不要……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咿咿呀——又…又去了!嗯咿!!」

凜虛弱的笑聲跟阿爾託莉雅的尖叫回蕩在柳寺的地下,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美狄亞已經有幾個小時沒去查看她們的狀況了,推開石門,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昏的凜還有在一旁不停尖笑的阿爾託莉雅……

少女纖細的手指在雙腿之間的私處輕輕摩擦,不一會就會爆發出尖笑,另一隻手時不時去拍打凜的靴子,每當這時美狄亞的魔術就會發動,就會給予阿爾託莉雅那飛入雲霄的快

美狄亞一揮手,這個魔術暫時被屏蔽了,阿爾託莉雅幾次拍打無果後身體覺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在地上扭來扭去,神情頗有些痛苦…

「小阿爾託莉雅~你在幹什麼~」

「主人!我…我這是…」

聽到美狄亞的聲音,阿爾託莉雅彷彿飢餓的野獸找到食物一般,但是剛想解釋什麼,就被美狄亞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我是讓你做我的寵物的,不是讓你在這裡享受的呦~」

說罷幾條[繩子]纏住阿爾託莉雅的四肢,將她吊在空中,並用法陣封住了她的嘴…

「真是的…我不來你就仗著體力能無限回覆開始享受起來了?」

美狄亞從懷中掏出一瓶綠的藥劑,給凜灌了下去,打了個響指,幾條繩子也將凜吊了起來,二人腳上的靴子也消失不見了,美狄亞則坐到一旁靜靜等待…

「嗯嗯!嗚嗯嗯哼嗯嗯!!」

阿爾託莉雅拼命地想要摩擦雙腿,下體那股被火焰灼燒的覺讓她焦躁不安,美狄亞踱步到她的身旁…

「小阿爾託莉雅~是壞孩子呢,竟然這麼喜歡被撓癢麼~呵呵呵呵呵…之前的你去哪了?」

輕撫著阿爾託莉雅滾燙的臉頰,後者也是無助的悶哼,下體傳來的覺讓她想要得到滿足,但是美狄亞則刻意的冷落她那期待的眼神…

「呵呵呵呵呵…那麼…更有趣的遊戲就要來嘍~」

美狄亞那讓人骨聳立的笑容迴盪在這不大的房間之中,她究竟想幹什麼,沒有人知道………

——————————————————

「喂喂,這是現在便利店的新型娛樂方式麼?」

「有可能喲,不過你別說,這幾隻腳蠻可愛的…」

一個學校旁的便利店,圍著一群少年,不大的[桌子]上有幾個圓,還有個投幣口,寫著[500元撓癢體驗五分鐘]的字樣,四個不大的圓每一箇中間都有一隻可愛的腳丫,看樣子應該是兩個女孩子,兩人分別光著一隻腳,然後另一隻腳上一個套著黑的輕薄絲襪,另一個套著白的…

「這不就是福利環節嘛!什麼時候我家的便利店也有就好了…」

「不過…看樣子是女孩子吧…被撓的話一定很癢吧…」

「你管她~500塊一次,又不貴,我先試試~」

少年從懷裡掏出幾個硬幣進投幣孔,然後一旁的計時器開始了五分鐘倒數…

[大殿]這邊,甦醒的二人發現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被進了牆壁之中,兩人的腿上還各自套著一條過膝絲襪…

「saber…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醒來了就是這個樣子了…」

「對面……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凜與阿爾託莉雅都到不安,因為結合先前美狄亞對她們做的那些事,牆壁對面未必會有什麼好東西等著她們…

這是美狄亞的一個小把戲,最簡單的空間魔法,鏈接兩處的空間,然後用法術篡改店員的記憶,這樣一場500元能體驗的[小生意]開張了~「那…先試試這個…」

少年用手指沿著白絲襪包裹的小腳的紋路輕輕滑動,似乎能到整個櫃檯顫抖了一下,隨後這隻腳瘋狂的擺動著,得到反饋的少年也來了興致「哦哦~這麼怕癢麼,那麼——看招看招!」

指頭在右側的兩隻腳上划動,這對尤物也晃動的非常烈,時而蜷縮腳趾,時而晃動腳掌,但是可以活動的空間只有這麼大,只能乖乖受癢…雖然聽不到笑聲,但是看著這對小腳的擺動,相比她的主人現在一定笑的相當瘋狂吧…少年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怎…怎麼回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呀嘻嘻嘻嘻嘻嘻…腳底好癢呀啊啊!停下啊!」

阿爾託莉雅的突然尖笑嚇了凜一跳,看她無助的捶打著牆壁,凜不覺自己的血都涼了…

「…saber…怎…怎麼了?」

「嘰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哈哈哈哈哈哈!有人撓我腳心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咿嘻嘻嘻嘻嘻嘻——」

「這…嗚咿?!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我哇哈哈哈哈哈啊啊!」

凜的腳底也到一陣奇癢,隨後笑聲毫無保留的從嘴裡向外宣洩著,兩人就這樣無助的捶打著牆壁,本看不到牆壁對面的情況,更無法看到自己的腳,無法應對接下來傳來的刺

便利店這邊,計時器上面的數字已經變成了兩到橫線,聽店員說這個就代表什麼時候玩夠了什麼時候走就可以,幾十手指圍繞著四隻腳丫,蹂躪著她們捏著厚實的腳跟…用指甲摳挖著稚的趾縫跟趾…輕輕的在腳心邊緣挑逗…在前腳掌上用力鑽動…然後無數的手指貪婪的蠶食著四個羸弱的腳心…沖天的癢讓兩人幾乎昏死過去…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不要撓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嘻!要死了!要死了咿咿咿咿!!!!」

「咿咿咿?!!不行不行!腳趾縫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弱點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來…咿嘻嘻嘻嘻嘻誰來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快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四隻調皮的腳丫瘋狂的來回擺動,少年們似乎也玩的更加起勁,抄起手邊任何能用的道具,開始了對這兩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的折磨…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梳子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惡心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嘻嘻嘻嘻嘻嘻——」

「嘰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鋼絲球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又痛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便利店力可謂是熱火朝天,少年們瘋狂的蹂躪著四隻可憐的腳丫,輕薄的絲襪都被撓到破了絲,腳心已經通紅,刷子,鋼絲球,梳子,圓珠筆,潤滑油,各種能[就地取材]的工具全都被用在了這上面,唯一可惜的事就是聽不到少女們的笑聲…

而凜跟阿爾託莉雅此刻已經幾近崩潰,腳底傳來的巨癢讓兩人瘋狂,時而是刺癢的刷重重的刷在自己的腳底板上,時而是堅硬的梳子在柔弱的腳趾上划動,或者是用鋼絲球在她們腳心的凹陷裡[清洗],又或者是用圓珠筆在腳掌上記錄…

身下的水漬越來越多,兩人的體被汗洗禮之後頗有些誘人,屋內充滿了那刺鼻的氣味跟荷爾蒙的氣味…

「兩位,看樣子很開心啊,讓它們也開心開心吧?」

美狄亞的聲音迴盪在兩人的耳畔,還沒有明白什麼,地板上出現了一堆堆魔力具象化出的觸手,兩人只是看到就覺身上又癢了起來…

「不…不要過來呀咿咿咿咿!!!!」

觸手們一擁而上,這次與上次不同,這次的觸手多數是兩人沒有見過的,細小的觸手纏繞上了立的[紅莓],鑽入雙之間的粉褶皺之中,細微的電著少女們最柔弱的部位,爪狀的,刷子狀的,各種各樣的觸手一擁而上,兩人的思緒飄向雲霄之前,它們是不會停止的…

「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部…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癢呀嘎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呀吼吼吼吼吼吼!股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鑽進去呀!咿咿!!啊啊啊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呵呵呵呵呵!停下啊啊啊咳咳咳…停下啊哈哈哈哈哈!」

撓癢帶來的快與癢一波一波的衝撞著少女們僅存的理智,很快她們就會沉淪其中了…

「咿嘻嘻嘻嘻嘻!要去了!要去了嗯嗯——噗哈哈哈哈哈!不要現在鑽進去呀哈哈哈哈哈!嗯啊啊啊!嗯嗯嗯!又…又不行了呵呵呵呵呵…停呀哈哈哈哈哈!」

「不要!嗯啊~嗯啊!!不要鑽進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這時候嘻嘻嘻嘻嘻…在這時候撓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

兩人就好似那未發掘的泉眼,觸手們就如同打穿其中障礙的挖掘工人,阿爾託莉雅跟凜前後接力一般,渾濁的體從她們下體濺,觸手們就興奮的一擁而上,隨著觸手們的攻擊,再一次噴湧,觸手們就更加賣力,再一次,再一次……沒有止境一般…腳底的奇癢也從未停止,未知帶來的恐懼遠比觸手們更加恐懼……

凜已經不知道高,失了多少次,此刻她一聲不吭的歪在一旁,第三次昏,阿爾託莉雅的體力有美狄亞魔力的支撐,本沒法昏過去,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阿爾託莉雅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大笑,身體隨著股間清泉的噴湧而陣陣搐,她的無法令自己的身體消散,也無法做出自殘的行為,美狄亞的令咒跟魔術的雙重加持下,曾經的亞瑟王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此刻就是一個無助的,頻頻被撓癢玩到高的少女罷了…

隨後雙眼一黑,大腦短暫的宕機,阿爾託莉雅也昏了過去………

「退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凜用力把阿爾託莉雅從睡中叫醒,兩人竟然來到柳寺的寺院裡面了,兩人赤身體,沒有龍牙兵,沒有觸手,沒有封住雙腳的牆壁…

一切彷彿都是一場夢,可是兩人口的花紋破碎了她們的幻想,凜的口不知何時出現了與阿爾託莉雅一樣的,被美狄亞[收服]時出現的紅花紋…

此刻正直正午,就算柳寺再冷清也不免每天都有來參拜的人,兩個少女,赤身體,在寺院之中,難免會讓人……

阿爾託莉雅已經無處可去了,之前隨著士郎住在一起,可是這一切就宛若一場夢一樣,恐怕士郎現在…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兩人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一路上路人錯愕的眼神,在時不時傳來的口哨聲,咒罵聲中,兩人回到了凜的府邸,阿爾託莉雅也只得暫住在她這裡了…

霧氣瀰漫,溫熱的水從花灑中傾瀉而出,這是幾天以來第一次洗澡,兩人一個在沐浴,另一個則蜷縮在浴缸之中,她們不知道這場[夢]究竟有沒有結束,她們不知道美狄亞去了哪裡,自始至終都是她們被矇在鼓裡,被撓癢玩到高,一次又一次…

「吶…saber……以後…該怎麼辦…」

凜蜷縮在浴缸裡,雙眼空無神,輸掉了聖盃戰爭本就讓她的人生變得沒怎麼有意義,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從這抓起來調教成了[奴隸],她剛回來的時候有過離開這個世界的念頭,但是美狄亞的魔術阻止了她那危險的行為……

「我…我不知道…」

阿爾託莉雅抬頭看著頭頂的燈,她的未來也是一片茫,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她被召喚而來參加戰爭,失去了御主,輸掉了戰爭,本應消失的她卻留在了這幾千年之後的時代,在這裡,她只是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少女罷了「算了…趕緊洗洗去休息吧…你也累了吧…」

「嗯……」

————————————————————

深夜,兩人在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先前那一幕幕曾經讓她們渴望停下的場景又在眼前浮現,彷彿自己的大腦被癢跟快佔據的時候就不會想這麼多…

口的印記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兩人的身體彷彿被燃燒起來一般,渴望得到什麼…

「嗯……嗯呃…凜……我…我好難受…」

「哼嗯…我………我也是…好熱………」

兩人在上扭來扭去,紅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兩人那種想要得到滿足的慾望也越來越濃烈…

「嗯啊…凜……我……我要…嗯嗯……」

「哈啊…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啊…這樣下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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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的夜晚也並不寒冷,兩人穿著睡衣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柳寺,她們身體中的魔術迴路早就被美狄亞同化,就好像癮君子得不到緩釋的藥物一般,二人的身體一刻沒有被撓癢,就覺被火焰灼燒這一般…

她們已經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寵物]…

「主…主人…您在哪……」

「請您…滿……滿足我吧…」

如果告訴剛被抓住時的她們未來會變成這樣,肯定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事情恰恰出人意料,曾經不會出現在她們嘴中的話語,此刻為了得到滿足已經不顧這麼多了,輕聲呼喚著她們的[主人],渴望那[救命稻草]能夠出現…

最後直到兩個人累的睡著了也沒有等到她們的[主人]出現,而美狄亞,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的一切……

第二天阿爾託莉雅醒來,發現竟然奇蹟般的回到了那悉又令人害怕的白房間,似乎之前的一夜才是夢境,兩人依舊是赤身體…凜還在一旁,沒有睡醒,而這次她們沒有被任何東西束縛,但是阿爾託莉雅不打算逃跑,也不打算反抗,靜靜地等待著[主人]出現…

「我的小寵物們~沒有我的時候寂寞麼?」

悉的腔調在耳畔響起,美狄亞再次出現在石門門口…

「呀…昨天一不小心睡著了,魔力沒有維持住空間構造,把你們兩個人放出去了,本來尋思要去抓回來的,沒找到啊…」

阿爾託莉雅急忙爬到美狄亞腳邊,她抖的厲害,嘴裡吐吐的說著什麼…

「主…主人…請您……滿足我吧…請…盡情的調教我吧…阿爾託莉雅…渴……渴望您能夠…」

說到後面恐怕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了,聲音細弱蚊鳴,因為她也在糾結,也在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話,但是身體本能的渴望也讓她躊躇無措……

「呵呵呵呵~好,好好,一定會滿足小阿爾託莉雅的,等凜行了我們一起呦~」

阿爾託莉雅聽到後甚至到有一絲驚喜,急忙去搖晃還在睡的凜,美狄亞那深邃的眼眸中,不知道又有什麼樣的陰謀,或者說,她的目的興許不只是需要兩個努力這麼簡單…

————————————————————

魔力具象化的刑枷,四隻腳丫被牢牢束縛在上面,時不時不安的動著,凜跟阿爾託莉雅乖乖的坐在那裡,不安,期待,興奮,恐懼,各種心情被捏成一團,她們期待接下來腳底會傳來癢,但是又害怕那[無法停下的癢]…

「那麼今天~要舉行一個很的儀式呦~」

美狄亞拿著一個紅的小瓶子,裡面著一杆羽筆踱步到兩人面前,幾隻腳丫不安的顫抖著「龍血,鳳凰羽,上好的材料,一會畫的時候不要亂動呦~」

美狄亞這次打算給二人的腳底畫上名為[紋]的圖騰,具體功效…先賣個關子…

鳳凰的翎羽在阿爾託莉雅的腳底輕輕滑動,雖然癢不足以直接笑出來,但是卻宛若直至骨髓一般,由內而外的癢…

「嘻嘻嘻…主…主人…這樣好癢嘻嘻嘻嘻嘻…休息下呀嘻嘻嘻嘻嘻…」

不安的晃動著身子,扭動著肢,另一隻腳的腳趾也在不停的蜷縮舒張,一切都是為了忍住這只不亂動的腳傳來的癢

「不準亂動呦,要不然是要懲罰的~」

「嗚嘻嘻嘻…可是…真的好癢嘻嘻嘻嘻…停下呀主人嘻嘻嘻嘻…」

費了好大勁終於給阿爾託莉雅畫好了,兩隻腳的腳心處有一個眼睛一樣的圖案,畫好之後,紅的法陣浮現出來,隨後融入到[紋]之中,緊接而至的則是…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怎…怎麼回事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停下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哈哈哈哈哈!我在乖乖聽話呀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癢呀!」

憑空出現的宛若手指抓撓一般的癢讓身體好幾倍的阿爾託莉雅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紋的功效難道跟那個項圈一樣?!

「這花紋不只會讓你到癢呦小阿爾託莉雅~它還會像高純度媚藥一樣蠶食你的心智呦~」

凜看到這裡害怕的想要把腳縮回來,可是刑枷牢牢的將其固定在上面,無法移動分毫…

「啊啦,凜~想逃跑麼?不可能呦~」

「不…不要呀!咿嘻嘻嘻…停…不要給我畫呀嘻嘻嘻…走開!」

一旁的阿爾託莉雅笑聲中多了幾分嬌嗔與重的息…

「哈啊…不要…嗯咿~停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哈哈哈哈哈…腳底…好熱~嗯嗯…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

不一會,溫熱的就從她雙腿之間緩緩出,而阿爾託莉雅的神情竟然有幾分…享受?!這悉又討厭的癢,短暫的得到滿足就讓她安靜了下來…

不一會凜腳上的花紋也畫好了,美狄亞滿意的拍了拍手,起身縱著手中的法陣…

「那麼,我們現在來試試效果,忍不住就叫我呦,反正我也不會聽~」

[啪]

一聲響指的脆響,二人腳底的花紋跟前的花紋還有方才重新佩戴的項圈同時散發出了詭異的光芒…

先前體驗過得快,癢紋的催情效果一併落在兩個少女那脆弱的神之上,地牢裡再次響起了笑聲,不過這次沒有咒罵,沒有求饒……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喜歡…喜歡被撓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請…請給我更多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嘻嘻嘻嘻嘻嘻!主人嘻嘻嘻嘻嘻!請呵呵呵呵呵…請滿足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多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多一點呀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刑枷上兩個徹底被[馴服]的少女,美狄亞滿意的拍了拍手,地上浮現出無數觸手,懷中的龍牙也被扔在地上,那扭曲的骷髏再一次被召喚出來,所有[玩具]一擁而上,給少女們帶來久違的快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腿哈哈哈哈哈哈大腿多一點呀嘻嘻嘻嘻嘻嘻…太癢了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觸手哈哈哈哈又鑽進去了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部不要嘻嘻嘻嘻嘻!不要這麼多呀嗯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忍…忍不住呀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出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嗯咿咿——去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緊接著…咳咳…緊接著撓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壞掉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寺的地下,少女們絕望又[開心]的笑聲天天如此,這偌大的城市,失蹤一個人沒有人會知道,不會有人來救她們她們興許也不希望得到救贖,體上最渴望的衝動天天能得到滿足,為什麼還要被[救]出去呢?這裡對於阿爾託莉雅跟遠坂凜來說…應該就是天堂也說不定了吧…

而美狄亞,沒有人知道她的目的,甚至不會有人發現這個英靈還存在於世,更不可能知道她做過的這一切…

——————————————————

「來,我的寵物們~今天也要好好服侍我呦~」

[女王]坐在王座之上,她的寵物貪婪的舐著她的腳掌,取悅了主人,就能得到獎賞…

「嗯嗯~嗚嗯…當然……主人…一會會獎勵凜麼?」

「呵呵呵~當然,小阿爾託莉雅不要眼饞呦~明天才輪到你…喂?摩西摩西?能聽到麼?」

刑架上被眼罩跟口球[封印]的少女此刻正被美狄亞召喚出的魔物撓癢,唯一與外界的反饋恐怕就是她那搐的間與噴湧而出的愛了吧…

「凜~加把勁呦,要不然可是沒有獎勵的…」

「嗚嗯…請…請主人高抬貴手…嗯……獎勵我吧…嗯…」

少女像喪家之犬一般討好著她的主人,只為得到那短暫的,能夠讓她體驗[極樂]之意的[懲罰]………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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